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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全文阅读

作者:柳外花如锦     重生之征战岁月txt下载     重生之征战岁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重生之征战岁月全文阅读

第一部 松花江上 第一章 唐家窝铺

    引子松花江的故事

    人们常说:“黄河之水天上来,”其实松花江水才无愧于是从天上来的呢。(顶点小说手打小说)松花江是满语“松阿里乌拉”的转译,就是“天河”的意思。把松花江比作从九天落到地上的天河,概括了它的宽广绵长、富饶美丽和神奇风光,其蕴意深远、引人遐想。

    松花江是黑龙江最大的支流。全长1900公里,流域面积54.56万平方公里,超过珠江流域面积,占东北三省总面积69.32%。迳流总量759亿立方米,超过了黄河的迳流总量。松花江流域范围内山岭重叠,满布原始森林,蓄积在大兴安岭、小兴安岭、长白山等山脉上的木材,总计十亿立方米,是中国面积最大的森林区。矿产蕴藏量亦极丰富,除主要的煤外,还有金、铜、铁等。

    人人都知道,松树只结松塔,只长松籽,不开花。那么,松花江的名字又是怎么来的?

    听放山伐木的老年人说,早些时候,松树也开花,后来,让人给借走了。

    很久以前,黑龙江地区,依山傍水,树木茂盛,人烟稀少。那时的兴安岭和长白山都是连着的,纵横交错的江河湖泊直通大海。到处是波浪滔天的景象。在这一片汪洋大水当中,有个生满莲花的大湖,叫莲花湖。不论冬夏,湖面上总是铺满荷花叶子,粉莲、白莲、马蹄莲,姹紫嫣红,一年四季常开不谢。荷叶底下,成群成群的鱼和蛤蜊自由游动,每个蛤蜊壳里,全含着一颗溜光锃亮的夜明珠。星光灿烂的夜晚,天上地下,瑞气千条,霞光万道,整个大湖,简直跟“聚宝盆”一样。

    可就在这块风水宝地,不知何时,闯进一条白翅白鳞的恶龙,它的外号叫“小白龙”。起初它在湖底藏着,不声不响。后来,越来越放肆,动不动就翻江倒海,把碧碧澄澄的一湖清水搅个底朝天,最后,荷花谢了,鱼没了,蛤蜊也闭了嘴,夜明珠也不再闪光发亮了。一湖清水瞬时变成臭哄哄的死水了。

    有时,小白龙一“炸翅”,立时洪水翻滚,天昏地暗,方圆几百里的地方都受到牵连,总也得不到消停。小白龙为非作歹的事,惹怒了东海的老龙王,就派黑翅黑鳞的大黑龙去降服小白龙。

    第一次,大黑龙轻视了小白龙。它一路呼风唤雨,来势汹汹。半路上,还故意抖动拿来捆小白龙的锁链儿,这一抖顿时电闪雷鸣。小白龙知道来了敌人,就赶紧吃饱喝足,躲在暗处。大黑龙胆壮心粗,在莲花湖上,闹腾了半天就是不见小白龙的踪迹。等大黑龙身困体乏,那小白龙猛得蹿上来,轻松地把大黑龙打退到三江口。

    第二次,大黑龙就顺江底走了。可无论它游到哪里都把水染的漆黑,还是被小白龙得知了消息,这次又是大败而归。大黑龙知道自己失败的原因,它必须隐藏好自己才能胜利。

    第二年夏天,地面上布满了松树花,洁白一片。有的花,落在水面上,把江河湖泊都盖住了。大黑龙从中受到启发,于是它去借松树花,来到长白山和兴安岭,使出浑身解数,把松树花打落在地,龙卷风一扫,松树花洒满大江,水立刻变白了。大黑龙养精蓄锐,偷偷来到莲花湖,战了三天三夜降服了小白龙。

    可惜,小白龙没锁牢,从东海口拐弯朝南,逃到了如今的兴凯湖,大黑龙把所有的江河变成三条大江,就是今天的黑龙江、乌苏里江和松花江。那座莲花湖,后来水越来越少,成了半月形的五大连池。大兴安岭和长白山也分开了,南边一座,北边一座。

    从那以后,松树就不开花了。为了纪念大黑龙的功劳和松树花的贡献,就把那条江叫作松花江了

    第一章唐家窝铺

    下了三天三夜的大烟泡雪终于停了,老天爷不耍酒疯了,今年的雪,比往年的都大,古老的关东大地,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平地的雪到了膝盖,背风的沟里的雪,都能没人。天儿晴了,喷薄的朝阳跃出地平线,映得皑皑白雪晃人眼,冰封的松花江一如往日的沉默,透着亘古的苍茫,又如饱经沧桑的老人,记忆着这块土地上的痛苦与欢乐,无风,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沿着江边往东,是连绵的群山,一眼望不到边的是茂密、苍翠的松林,间或有几棵亭亭玉立的白桦树,在默默地想着心事,如果说青松是伟岸的少年,那白桦树就是秀美的少女,娴静的依偎在青松身边。白雪青松相映,在冰蓝的晴空下,如一幅水墨丹青,铺陈在关东大地上,透着原始和古朴的美。

    山路弯弯,踩着没膝的雪,走上十多里,眼前出现一座村庄,白雪覆盖着家家户户的屋顶,晨烟渺渺升起,如云似雾,笼罩在村庄上空,透着宁静与安详。

    这就是唐家窝铺,百多户人家,在方圆几十里算是比较大的屯子了,在东北,绝大多数的屯子,都是以姓氏命名的,早年间,从山东那边闯关东的唐姓兄弟俩来的这里,开荒种地,捕鱼闯山,挖药砍柴,广袤的关东大地,地广人稀,土地肥的流油,山上到处可见的野物,林子里长满了山货,河里有肥美的鲜鱼,只要肯吃苦、卖力气,就饿不着人,兄弟俩盖起了窝铺,在这安家落户,所以叫唐家窝铺。后来,同乡、亲戚、朋友陆续来投靠,人也就多了起来,伐木盖房、娶妻生子,经过百多年的繁衍生息,形成了现在的大屯子,当然,屯子里住的,不都是唐姓的人家了,但是,唐姓的还是占大多数。

    这是1932年的冬天,距“9.18”事变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奉天城里的隆隆炮声,早已远去,过去的大帅府,挂上了太阳旗,像一块狗皮膏药,粘在白纸上,看着就不顺眼。轰轰烈烈的江桥抗战,英勇的黑龙江守军在马占山将军的率领下,面对几倍于己的敌人奋起反击,毙伤日伪军6000多人,是日军“九·一八”事变以来首次受到的重挫,极大地打击了日本侵略军的嚣张气焰,延缓其侵略步伐,可是,国民政府却坐视不理,不派援兵,马占山孤军奋战,独木难支,英勇的将士的鲜血,染红了茫茫白雪,洒在了黑土地上,日本人却不断增派援兵,以主力师团投入战斗,抵抗多日,终因寡不敌众,以失败而告终。烈士的英魂,化为渺渺轻烟,融入蓝天,守护着这块黑土地。英雄远去,又有多少人能记得他们的身影和惨烈的故事。

    张少帅的几十万东北军,手里拿的枪,就像根烧火棍,十几万人,屁都没放一个,被小鬼子两万多人,就像撵兔子一样,追着跑,一股脑的跑到关里去了,这美丽富饶的大好河山、白山黑水、沃野千里的关东大地、,几百万的百姓、带上祖宗的家业算是就这样丢了。

    日寇的铁蹄占领了这块土地,占了东三省。国破山河在,自古以来,闯关东的人,在骨子里都有一些不甘受命运摆布的特质,生活在东北黑土地上的人们,并不缺乏彪悍和血性,国土沦丧,异族入侵,在中华民族苦难深重的岁月里,注定有英雄诞生,带领不甘受外族欺压和奴役的血性儿女,书写一段抗争的历史,这是英雄辈出的年代!

    唐秋离重生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年多了。前世的记忆,却一丁点都没有忘记,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唐秋离在前世,是解放军“狼牙”特种部队的一名指挥官,上校军衔,没到三十岁,就是正团级,这在军队里可不多见,率队参加过多次特种作战任务,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是经历过血与火历练的铁血军人。我在家中是独生子,父亲是一位将军,严格、严厉,以另类的慈爱伴随我的成长,从打记事时起,父亲就以一个军人的标准要求我,走路要挺胸抬头,目视前方,说话要简洁明快,看来,父亲把我当成了他手下的一个兵,他的轿车,从来不让我坐,从十岁起,每天早上的五公里越野,就没间断过,母亲是大学的教授,我遗传了母亲的所有优点,善良、宽容、善解人意、博学。在大学毕业那一年,怀着对军人生涯的无限向往,步入军营。可能是父亲的那句话深深影响着我:“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军人的经历,他的骨头里,会缺乏应有的钙质”,使我对军队和军人发疯似的着了魔。我精通国术,幼年时,师从一位自然门大师,修炼自然门功法,内功深厚,在部队几年后,我又考上国防大学硕士研究生,主修战役指挥和特种作战理论,我有着良好的语言天赋,精通日语和英语,说实在的,学日语,是为了了解那个岛国上的疯子们,除了AV、女优和剖腹之外他们的内心深处,还有些什么,业余时间,我爱好钻研战争史,尤其对抗战史特别感兴趣,常常幻想,如果我生在那个年代,我会怎样?

    良好的教育加上家庭环境的熏陶,儒雅的书卷气加上铁血军人的气质,形成了我独特的魅力,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走在街上,注目率那是相当的高,特有面子,曾经有一家广告公司,请我代言一款男士健康产品,条件相当诱人,我当然拒绝了,还是惧怕老爸的原因,如果接受了,被他老人家知道,恐怕我会死的很惨,再说了,也与我军人的身份不适合,我是一个很有纪律性的人,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一丝可惜,那可是好多钞票哎!生活美好,前途无限,我灿烂的青春,我欢呼!

第二章 穿越前的记忆

    第二章穿越之前的记忆

    “轰“………,我觉得我的身体像一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飞向遥远未知的黑暗。(顶点小说手打小说)意识之中,灵魂“铮”的一声出窍了,就像在耳边吹响一块大洋的声音,前方是一条长长的隧道,望不到尽头,幽暗之中,似乎有着七彩虹一样的彩云在周围萦绕,我的意识沿着隧道不停地飘向远方,未知的远方,父母的面容、亲人的身影、战友的形象、还有那个女孩的笑容不停的在意识之中闪过,我要告别你们了吗?我要去向何处,前方是什么?我死了吗?

    奇怪的是,我的意识之中,并未觉得恐惧或是茫然,反倒是充满了一种安详与宁静,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寻找到归宿的感觉。

    “醒了、醒了”,耳边响起了几声急切的的惊呼,声音中,透着狂喜,我努力的睁开眼,昏暗的光亮下,许多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无一例外的,每给人的脸上,都带着牵挂,眼中透着关切和惊喜的光芒,“这是什么地方,我在那?”我努力的用最大的声音问,但是我自己的感觉,只是嘴唇稍微动了动,一瞬间,我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处在昏迷中的我,觉得灵魂轻飘飘的,就像浮在云间的感觉,轻松、随意,意识却异常的清晰,那天发生的事情,犹如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那是个星期天,我和女友约好了,要去郊外游玩,临出门前,照了照镜子,“嗯”自我感觉非常良好,酷酷的,帅得掉了渣,一身得体的高档休闲装,脚穿李宁牌运动鞋,一米八的身高,感觉“玉树临风”这句成语,就是为我创造的,声明一下啊,本人并非自恋狂!

    我并没有穿军装,总觉得在和女孩相处的时候,放不开,像是有个声音总在耳边提醒,“注意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天哪,我在谈恋爱!再这样下去,我岂不是要抓狂啊!再说,我今天还有个小小的目的,要和那个女孩有些实质性的进展,为了这个将要实现的企图,我着实小小的激动了一会,另外,在和她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我是穿着军装去的,从她的目光之中,我看到的是发自内心的崇敬,我的虚荣心,小小的满足了一把,但是,崇敬是一种距离,一种我并不想要的距离,我在谈恋爱哎!所以,这次,我没有穿军装。

    出门坐上公交车,手里拿着临上车前买的一束鲜花,谈恋爱吗,是要创造气氛的,再说了,我内心还是一个很有情调的人,军人也是人,不是有首歌唱的好吗,“军中的男儿也有爱,也要伴你走天涯”,坐在车上,往窗外看去,城市美丽的街景,映入眼中,我所在的城市,位于祖国的西部边境,是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境外是那几个从前苏联独立出去的中亚小国,整天闹哄哄的,不太平。

    更有那些个数典忘祖的什么这个“独”那个“独”啊之类的恐怖组织,为了达到个人的野心和分裂祖国的目的,不时的制造些恐怖事件,我在部队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任务都是处理这一类的事件,我亲手击毙的恐怖分子也有十几个了,身上的伤疤,就是这些败类留给我的纪念,同时,也是我光荣的勋章。

    这时,正是国庆节前夕,金秋十月,一年之中美好的季节,车窗外闪过一栋栋高楼大厦,宽敞整洁的大街两旁,摆放着怒放的鲜花,街面上的企业和商店门前,都挂上了鲜艳的五星红旗,远远望去,一片红色的海洋,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脸上却透着喜庆,看到这些,我内心里有了一些小小的自豪,我是一名军人,城市的繁荣与安宁,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并为之奋斗的目标吗!

    车上的人很多,但很安静,除了发动机的“嗡嗡”声,几乎听不到其他的杂音,有两个穿着校服中学生模样的小女孩,拿着一本书,在互相小声地讨论着什么,一个白领打扮的年轻人,在座位上,快速的敲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瞧那模样,够紧张的,唉,又是一个工作狂!有一对老夫妻,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还互相握紧着手,普通的面容上,沉淀着岁月积累下的安详,看见他们,我不由地想起了我的父亲、母亲,突然有了一种想回家的冲动,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们了,国庆节长假,要回去看看他们,我心里暗暗的想。

    车厢里静溢的气氛深深的感染了我,我舒服地靠在座位上,随着车子轻微的晃动,合上了眼,感觉车子停了,下去几个乘客,又上来几个人,我并没有在意,公交车吗,上上下下的,这很正常。

    突然,一丝危险的气息,冲击着我的脑海,因为我从小就修炼自然门的内功心法,第六感和灵识非常敏锐。自然门的内功心法,讲究的是感受自然,体会自然,融入自然,师法自然,师傅曾经告诉过我,自然门内功心法如果达到大成的境界,可以感知周围方圆百里的一切,万物生息,蝼蚁的走动,草木的萌发,都可以感受到,当然,我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如果运功,可以感知方圆几公里的一切异动,在车厢的小范围内,就算是不运功,环境之中的异常,也逃不过我的灵识。

    这种危险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身上的汗毛一炸,鼻子里同时闻到了一丝细微的火药味,我猛的睁开了双眼,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丑陋的脸上,肌肉在病态的抽*动,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透出阴深深的死光,右手伸到怀里猛的一拉,同时,用嘶哑的声音高声喊道:“真神永在,圣战万岁“!他说的是少数民族的语言,我常年在这座城市里与各民族的人打交道,能听得懂他的话。

    不好,是恐怖分子,大概又是什么“独”的“人肉炸弹”,在以前,我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但那是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在人群密集的公交车上遇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这家伙一定是拉响了身上的炸弹,如果炸弹在车上爆炸,那么,后果不堪设想,这辆车里所有人的生命,都会被这个丧心病狂的人渣、败类野蛮的掠夺去,并且还是在国庆节的前夕,恶劣的影响,事件的性质,一定会被西方那些病态的,仇视中国崛起的媒体和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大事渲染,丑化中国,这个混蛋,还真会选时机和地点。

    刹那间,我完全是下意识的,自然功猛的运转起来,内力从丹田沿着经脉传到腰上,肌肉绷紧,腰部猛的发力,在座椅上一弹,借力而起,手里的鲜花,受内力冲击,片片花瓣飞起,如彩蝶般,在我眼前轻盈飞舞,然后翩翩飘落,我像一头迅猛的猎豹一样,朝那家伙扑去,我的拳头先于我的身体招呼到这家伙的脸上,我清楚的听到了他的鼻梁骨粉碎的声音,我可以确定,他当时就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随后,我铁钳一样的双臂,一下紧紧把他抱住,同时,左脚在座椅上猛的一蹬,身体飞起,撞碎车窗玻璃,冲出车外,在半空中,我调整了一下身姿,把这家伙压在了身下,我不想带着满身的伤,去见女友。我帅哥的形象,不容破坏。

    我和他,重重的摔在马路上,这要是在平时,我一个空翻,轻巧的就能落地,但是现在不行,我还带着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渣呢,一落地,我立即站起身,双脚发力,想远远的离开这致命的险地,“咦”没能飞出去,原来,这家伙在半昏迷的情况下,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大腿,死死的不放松,我正准备运功震断他的手臂,一团火光,在我眼前燃起,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听到爆炸声,一瞬间,我的身子,高高飞起,像是要融化在蓝天里,一团血光,如一朵开放的异常妖艳的花,在我眼前不断的绽放,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地上的那个家伙,已经变成了一块块的碎肉,是我的灵魂在飞翔吗?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座美丽的城市,永别了,我的亲人,我的战友,我的青春,我的爱情,我的灵魂带着我的意识,仿佛是应了某种未知的召唤,向时空的隧道飘去、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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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的新家(一)

    第三章我的新家(一)

    当我再次苏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一阵剧烈的疼痛,使我从昏迷的状态之中醒过来,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我想动动身,才发现自己连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欠奉,试着运了运内力,还好,内力依然存在,只是身体的各个部位,应该是受了很严重的外伤和内伤,全身的肌肉和骨头都痛得厉害,我尝试着慢慢运转内力,但是,丹田处的内力,却没有一点反应,像一潭死水,不起一丝波澜。

    心想,“糟了,不会是经脉断裂了吧”?如果是经脉断了,那就说明我的伤势严重到了一定的程度,可能会终身躺在床上,那岂不是成了一个废人吗?心里不由的一阵焦急,稍微平静一下,又尝试着运转内力,还是没有反应,再尝试,还是如此,一阵恐惧的感觉,不由得涌上心头,我完了。

    如此几次,还是没有作用,不能放弃,我骨子里,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不能听天由命,我要健康地活着,我还有年轻的生命,来感受美好的生活。

    所有的努力,挣扎,都没有唤醒沉睡的丹田,灵识极度的疲惫。我几乎要放弃了,心里一阵的悲哀,一切随意吧,这样想,内心反而有一种宁静的感觉,忽然,一股极其细微的热流,从丹田处缓缓升起,如果不细心体察,几乎感觉不到,我精神一振,心中狂喜,老天,命不该绝啊,这股热流逐渐的变得强大起来,终于,当积累到了一定强度的时候,轰然一下,冲破了禁锢,积累在我丹田处的内力,如同欢快的小溪一样,沿着我的经脉,逐渐向全身的各处流去,沿途,不断的修整我受到损伤的肌肉和骨骼,尽管速度缓慢,但却顽强不息。

    我小心的试着将内力运转了一周天,身上疼痛的感觉,减轻了一些,”有门儿”,我用意识导引着内力,继续运转,内力每在我的身体里运转一周天,我身上的伤势就好了一些,记得我师父说过:“自然门的内功,不但有着治疗自己和其他人身上的内伤和外伤的功效,无论多严重的伤势,只要是内力还存在,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调理好,而且,还有修复受损经脉的奇效,我不由得庆幸自己,幸亏练了自然功,这不,救了自己一命,终于,功力运转九周天之后,身上的伤势基本上全好了,只是感觉还是有些虚弱,看来,这次伤得很惨,还得将息和调养一段时间。也好,就算是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只是感觉心里有些窝囊,乖乖的,小河沟里翻船了。切!还是功夫没有修炼到家啊。

    我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总算是去了一块心病。看来,以后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处理完身上的伤,忽然想起来,炸弹爆炸后,我肯定是受伤了,但是,昏迷后的事情,是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我模糊的记得,我好像是醒过来一次,但是,感觉到周围看见的面孔,都是陌生的,怎么一个熟悉的都没有,难道,我的父母,还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还有,为什么屋子里会这么暗,不正常啊,我这是在哪?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躺在一铺炕上,是北方农村常见的那种大炕,烧得很热,感觉身下铺着厚厚的褥子,应该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皮,躺在上面,舒适得都不想睁眼,盖着厚厚的被子,细闻一下,还有让人感觉到非常舒服的太阳味儿沁入心脾。

    我转过头,仔细地打量这间屋子,屋子里很宽敞,就是有些暗,透过窗户纸,可以看到这是在白天,等等,不对,怎么是窗户纸,难道一个炸弹,把我炸到农村来了?也不对啊,我去过农村,现在哪一家,还用纸糊窗户啊,不至于穷成这样吧!

    我有些糊涂,定定神,黑土的地面,不过,还算是平整,打扫的很干净,屋子中间儿,有一个大土炉子,烧得“呼呼”直响,应该烧的是木材,黑呼呼的墙体,墙上挂着好几张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还挂着一张弓,弓下面的箭壶里,插着好几支箭,“弓、弓箭、土地面、土炉子、窗户纸、动物皮”!!天哪,这是在那?我蒙了!有些发呆。怎么看,也不像是我熟悉的世界啊,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古老、陈旧,有一种很久远的感觉。

    难道是一颗炸弹,把我炸到过去的某一个地方?我穿越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什么狗屁穿越?前世,我在网上,看到过许多写穿越的小说,人家都是穿越到繁华的地方,有些幸运儿,还穿越到了非富即贵的人家,重生后,钟鼎玉食,奴婢成群,鲜衣怒马,衣食无忧,呼风唤雨,花钱如流水,更有一些走狗屎运的家伙,直接穿越到了公主、大家闺秀的身边,享受春光无限,成就一段美好姻缘。我的运气不太好,最起码的,也应该穿越到一个地主或是财主家弄个少爷当当啊,看这情况,我穿越到了一个绝对赤贫的人家了。

    我欲哭无泪,靠!贼老天,你玩我,我强烈鄙视你!该把灵魂和**都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恐怖分子,好好的,你玩什么“人肉炸弹”啊,让我跟前世的美好告别,我强烈地痛恨你!

    正在胡思乱想呢,门“嘎吱”一声,轻轻的被推开了,一位年纪有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干净的蓝布衣服,头上挽个髻,脸上带着慈爱,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瓷碗,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立刻,一股浓浓的香气,飘进我的鼻子,我发觉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响起来,才感觉好饿啊!

    她看到我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立即把碗放到靠墙的柜子上,脸上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欣喜,眼睛里,透出不敢相信的目光,扑到我身边,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摸了摸,嘴里喊道:“秋儿,你醒了?”随后,又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

    “不会吧,我的模样很糗吗?把她吓成那样?都不敢在屋里呆着了,咦!我很奇怪,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叫秋儿,那可是我老妈对我专用的称呼啊”,这时候,我听到外面,她高声喊道:“他二叔、三叔,他张大爷”,还有好几个名字,我没有听得太清,马上,我听到院子里响起了杂乱之中带着匆忙的脚步声,门猛地被推开了,一股冷风,带着清新又冷洌的感觉,从门外吹了进来,一帮人,老少不一,有男有女,披着满身的寒气,急切地,向着躺在炕上的我奔了过来……

    题外的话:小锦是第一次在网络上写书,手法还很生疏,许多时候,脑子里想到的,变成文字,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有些词不达意,所有的一切,还望各位书友多多原谅。

    这是小锦写的第三章,前面的铺垫已经完成,后面的内容,会渐入佳境,从第四章后,主人公就会有许多精彩的故事发生。

    希望小锦的书,能给各位书友在业余时间,带来一点乐趣,也希望各位书友,多提宝贵的意见,帮助小锦成长,大家的意见,小锦会很乐意的接受。

    原来没有体会,现在自己开始码字了,才发觉真的好辛苦,但是,既然选择了,就无悔的走下去,各位书友的关心和指教,是小锦前进的动力!!

第四章 我的新家(二)

    “小秋醒了?咋样?还觉得那不舒服?胳膊、腿坏没坏?还能动不?”每个人都不停地发问,七嘴八舌,一阵乱哄哄的,屋子里的气氛,马上热烈起来。(顶点小说手打小说)有的摸摸我的额头,有的摸摸我的胳膊、腿、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透着欣喜的神色,那种神色,是发自内心的,毫不做作的欣喜,我的内心,被悄悄的触动了,他们脸上挂着欣慰,好像看到我醒过来,每个人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可是,我却有些发懵,他们是谁呀!好像是和我很亲近的样子!那绝对不是假装的,但是我却一个都不认识啊!再说了,这是哪啊?看他们对我的样子,各个都像是我的亲人,我彻底糊涂了,半张着嘴,瞪大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用茫然的目光看着他们,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只顾高兴地互相说着话。

    我的目光,转到那个端着碗汤进来,我苏醒后第一个看到的那位中年妇女身上,她迎上了我的目光,看到我眼中的迷茫与探寻,立刻,一丝担忧,在她的脸上浮现,她忙着排开众人,挨着我做到炕沿上,慌忙的握紧我的手,我感觉到她的手很粗糙,但是却非常的温暖,这种温暖,使我想起了母亲的抚摸,一缕柔情,在我的心里,悄悄的荡漾。瞬间,我纷乱的心,有了一些融化的感觉。

    “秋儿,怎么了,我是你妈啊,还不舒服吗?那不得劲,告诉妈,妈这就去给你请大夫去,你可别吓唬妈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妈?”一瞬间,我彻底明白了,我不是在做梦,我真的穿越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全部的思考功能,人,整个石化了,有点不敢接受眼前的现实。

    “秋儿、秋儿”一声声急切的呼唤,把我惊醒,我的思维回到了现实,是她在召唤我,声音里透着焦急和担忧,拉着我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那是做母亲发自内心的,对儿女的生命最深切的关心与焦虑,是无法表演或是伪装的。“秋儿,你咋了?不认识妈了,我是你妈啊!你好像不认识大伙了,这不都是常上咱家来的你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儿,你张大爷、大娘,那是你玲姐吗?你可别吓唬妈,”围在我身边的其他人,大家伙,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停止了谈笑,纷纷把探寻的目光转过来看着我。

    我轻轻的闭上眼,强压下内心翻腾的情绪,感觉好像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来的滋味,我让自己平静下来,“看来,我穿越是一定的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再想其他的毫无意义,身边的人,对我的关心,让我没有丝毫的陌生与隔阂,这位自称是我母亲的人,和我前世的母亲,年纪基本相仿,并且,我真的能体会到,她对我的那种深深的爱,我对他,有一种自然的亲切感,我记得,小时候我生病,妈妈也是这样的情形。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我以后的生活,就和这里的人,这里的环境,无法割裂开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改变现实,那就接受”,想到这里我放下心情,内心觉得一阵轻松,奇怪了,可能是放开心怀的缘故,我忽然觉得好饿。

    “妈,我饿了”,我睁开眼,对她说道,这一声妈,我丝毫没有觉得难为情或是勉强,很自然的就叫了出来,“哎哎”妈给你端狍子肉汤去,她拿走了放在柜子上的那晚肉汤,飞快的跑进了厨房,很快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冒着香气的肉汤进来,扶着我,靠在枕头上,我接过碗,闻了一下,立即被香浓的肉汤气味所包围,“狍子肉汤啊,那可是纯野味啊,我只在动物园里见过狍子,至于吃狍子肉,喝肉汤,连做梦都没想过,在前世,野生的狍子可是国家三级保护动物,今天,我能喝上这纯天然,无污染的野生狍子肉汤,有口福,”

    我不禁食指大动,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一口就干掉了大半碗,滚热、香浓的肉汤一下肚,那感觉,浑身的毛孔眼都张开了,爽!那叫一个舒服、那叫一个香,对,是荡气回肠的香,绝对是。

    对了,还有肉呢,我还要吃狍子肉,光喝汤,解决不了我心里的馋虫,“妈,有肉吗?我想吃肉,”听到我这样说,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起来,那个我叫玲姐的女孩,把黑生生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好几下,见我看她,又低下头,抿着嘴,偷偷的直笑,哦,她长得蛮好看的,我的脸一下子有些红了,声明一下,在前世,我不是一个很爱害羞的人,但是,在女生面前,我有爱脸红的小缺点。

    我今生的二叔,高高的个子,很魁梧,黑红的脸上,粗粗的胡茬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哈哈大笑着,用他那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手劲好大,应该是有武术功底的,我二婶不让了,“你轻点,孩子刚好,你用那么大的劲儿,孩子受得了吗?”二叔嘿嘿的干笑着,收回了大手,转头用洪亮的嗓音,对我妈说:“大嫂,快去拿肉,小秋昏迷三、四天了,一定是饿坏了,多拿点,也好好补补身子,伤了后,吃肉有好处,”二叔,你老人家真是我的知音啊,我恨不得抱着二叔啃上几口,我们爷俩,很对路,知我者,二叔也!不过,其实,我的伤势,在我有内力的调理下,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补身子是小事,解决我的馋虫和肚皮,才是大事,才是根本目的。

    “大嫂,再盛一碗肉汤来,连肉一起吃,不说吗:吃肉不喝汤,到那都是瞎呛呛,年轻人,多吃点,没坏处,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能吃的时候,多吃点肉,长个好身板!”

    等等!“咳咳咳咳”一口肉汤,险些呛进我的肺管子,我大声地咳嗽起来,差点呛过去,“慢点,还有呢,这孩子,性子就是急,跟他爸似的”,耳边响起了妈妈那嗔怪的声音,“十多岁?我显得很年轻嘛?再不至于显得少性,快到三十岁的我,怎么也不像十多岁吧,有没有搞错,什么眼神,”我得验证一下。

    “妈,有镜子吗?我想看看伤没伤着脸”,我妈正要去找镜子,“婶儿,我这有,”玲姐说着,从兜里掏出一面圆圆的小镜子,带着憋不住的笑意,把镜子递给了我,到底是女生啊,都有爱美的天性,连镜子都随身携带,镜子很小巧,还带着她暖暖的体温,还有女孩子那特有的淡淡的幽香,拿着镜子,看到了镜子里映出的我,当时,我就惊呆了,这是我吗?镜子里,显出了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我当时就觉得大脑有些短路,太出乎意料了,镜子里的我

第五章 黑发美少年的胃口,吃相不太雅观

    镜子里的我-——完全是一副陌生的面孔,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浓密的黑发,顺着宽宽的额头略微盖住左眼的眉梢,两条长长的眉毛斜插入鬓角,比较白皙的肤色,不算小的眼睛,是单眼皮(我的前世可是双眼皮啊),黑黑漆漆的眼眸,幽幽的如不见底的古井,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机智,在眼光之中,我好想找回了我前世的一点影子,看来,虽然我换了一个身体,前世三十余年的生活沉淀与积累,还是随着我的灵魂和意识,扎根在这个少年的身体里,看来,得适当的掩饰一下眼神,白白的牙齿,红润的嘴唇,嘿!整个一黑发美少年啊,若说是“玉树临风”也不为过。(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看到这,我对现在的我,愈发的感到满意了,虽然没有重生在某个财主或是地主家的少爷身上,想感受一下少爷生活的滋味的想法落空了,但就现在的容貌,就让我觉得无甚遗憾了。

    假如,重生在一个长的鬼见都怕、神看就躲,晚上拿来吓唬孩子,白天出门都有净街效果的人身上,再惨一点,瘸着一条腿,或是独眼龙,又或是智力低下等等各种残次零件拼凑在身上,组装的这么一个人,怕不是,我当时就可能自杀,说不定还能穿越回去啊,庆幸,不幸之中的万幸,想想都后怕。不说别的,单就是这年龄,凭空就多赚了十几年,都说“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回头”,可在咱这,时光倒流了,又重活了一回,哪能干多少事儿啊,“呦嗬”我打心里欢呼一声,咱又回到青少年时代了,凭着前世三十来年的经验与阅历,还不混得风生水起,天翻地覆!

    我放下镜子,“嘿嘿”地笑了,笑声里多的是满意和放松,(各位谅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非圣人,未能免俗啊,未能免俗),又带有一些不好意思,众人见了,都大笑起来,张大娘笑着对我说:“真是个爱美的孩子,放心,小模样一点都没变,没留下疤啊什么的,还是个俊小伙,这一受伤啊,醒过来,咋像变了个人儿似的,愈发招人喜欢了,赶明儿,大娘给你介绍一个漂亮的闺女,保证配得上你”,看来,张大娘是个心直口快,热心肠的人,我偷偷的留意到,玲姐的脸上,不自然的红了一下,瞟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

    “快吃吧,肉都要凉了”,对,我还没有吃肉呢。“妈,有蒜酱没?”我对妈说道。狍子肉,配上蒜酱,那是绝配,俗话说:“吃肉不吃蒜,营养减一半,”我可不想浪费这美味,在前世,我每次吃肉的时候,都会让我妈做蒜酱,那滋味,我绝对忘不了,尽管那肉都是人工养殖的。

    “哎呦,秋儿,家里还真没有现成的,妈给你捣去,你等着啊,”我妈说着,就要往厨房去,我忙拦住了她,“妈,没有就算了,这也挺好”,说着,我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肉,香,真是香,不愧是纯天然、无污染的野味啊,再前世,哪有这口福啊,就是想吃,那找去!我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慢点吃,别噎着,锅里还有那,这孩子!”耳边响起了我妈嗔怪的声音,“慢点吃,老天,我打穿越过来,就水米没打牙,不饿才怪呢,再说了,这狍子肉也是真好吃”,我暗暗的在心里嘀咕着,吃完手上的这块肉,我意犹未尽,对我妈说,:“妈,还有吗?我没吃饱”,刚一说完这话,我注意到,大家伙,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眼里尽是一些不敢置信的目光,就像看到一个怪物!

    “咦”,咋了,我吃东西,这很平常啊,不用这样崇拜我吧,我会不好意思的,我在心里嘀咕着,忽然我想起来了,我刚才吃的这块肉,是一个狍子的大腿,怕是有三、四斤的份量,平常都够两、三个大人吃的,现在被我一个人给干掉了,尤其现在的我,还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难怪他们是这样的表情,这回糗大了,不管他,吃饱了再说,谁让这肉这好吃呢!

    “哎哎,有有,还有,锅里多得是,妈这就给你拿去,”我妈从震惊之中醒过来,急忙的答道,说着,就起身就要往厨房去。“婶儿,你坐着,我去拿,我知道锅在哪,”一个清脆的声音,对我妈说道。

    原来是玲姐,她拦住了我妈,说完,腰身一扭,扭得我心里不由得一荡,黑油油的大辫子在肩上一甩,身影轻盈地往厨房走去,还不忘在地上的盆里洗了洗手。玲姐的嗓音真好听,身材相当不错,人长的也好看,那模样,可比我在前世,看到的那些用高档或是低廉的化妆品、所谓的韩版、其实不知所云的奇装异服包装起来的女孩好看多了,尤其是她的眼睛,双眸里透着纯净、灵气还有一丝丝的羞涩,不像现在都市里有的女孩,眼睛里多的是物欲、沉沦还有迷茫;她的气息清新、自然,宛若一棵亭亭玉立的白桦,她的身子,一定很柔软,“切,我咋有这样的念头,卑鄙,无耻,我在心里把自己大大的鄙视了一把。”

    “唉!小玲这丫头,就是懂事,知道疼人,还勤快,模样长得也俊,里里外外是一把手,不知道那家的小伙有福气,能把这孩子娶家去,那可是烧了高香了,”我妈由衷的夸到,看得出来,我妈也是蛮喜欢玲姐的。“可别夸她,这孩子,脾气拧着呢!前两天,山那边李家窝铺她舅妈,给她提了一门亲事,可她愣是给顶回去了,唉,真让人操心,都十七、八的大姑娘了,愣是不找人家,”张大娘埋怨道,听到这话,我的心里无由的轻松起来,好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在我今生的记忆里,懵懂之中,对玲姐很有好感,那是少年情窦初开的心思,模糊,不清晰,但却有强烈的期盼和无限的向往!“别这样说,还是缘分没到,小玲啊,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将来,准错不了,”我妈劝道。

第六章 我知道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门一响,玲姐端着盛着一块肉的碗,走了进来,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块咸菜,递到我手里,轻声细语的对我说:“没有蒜酱,用咸菜将就一下吧,这是酱缸腌的黄瓜,也挺好吃的,”看来,她还是一个有心加细心的女孩子。(顶点小说手打小说)“哎呦,我咋就没想起来,酱缸里还有咸菜,这人啊,一上岁数,就好忘事,还是小玲细心,你看,没用告诉,就知道找咸菜,”我妈埋怨着自己,好像是给我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听到我妈夸她,玲姐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有点红。忙闪到一边去了。

    酱缸的咸菜,闻起来,还带着一股酱香和黄瓜的清香味儿,我吃一口肉,再吃一块酱黄瓜,还真是,这样一搭配,真吃出了别样的风味,咸黄瓜脆生生的,带点清香,肯定没上化肥、没打农药,这也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啊,在前世,哪能享受得到啊,再吃上一口狍子肉,顾不上感慨了,嗨!别提有多香了,吃在嘴里,香道心里,那就是一种享受,绝对的享受。

    二叔“呵呵”的笑着,这回没有用他那沉重的大巴掌拍我,估计是怕二婶说他,二叔还惧内,没看出来啊,以后,在这上,能做点文章,我坏坏的、偷偷的想,对我说:“行啊,小子,胃口不错,挺能吃啊,二叔都造不过你,酒壮心性肉养身,要不,二叔给你弄点酒?咱爷俩整几盅?”,我翻了翻白眼,心说:还怕你呀,在前世,我可是有着“啤酒王子”的称号,再说了,军人能怕喝酒,不过,今天刚苏醒过来,可不敢表现的太惊世骇俗,吃肉吃得就够吓人的了,再喝上酒,那不成精了,装也得装几天,还有,我今生的记忆中,是不会喝酒的。

    “你呀,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长辈,咋不教孩子学好呢!再说了,小秋不会喝酒,就是会喝,这伤还没好,哪能喝酒呢?”二婶忙拦住了,并数落着二叔,二叔讪笑着躲到一边去了,看来,二叔不是一般的怕二婶,看二婶柔柔弱弱的样子,而二叔人高马大的,不像啊,有意思,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二叔又转头对我妈说:“没事,大嫂,小秋能吃,这是好事,能吃肉,就能补回身子的亏空,这是小秋的伤快好了,好事!,”听了二叔的话,我妈欣慰的笑了,长出了一口气,心情明显的放松下来,看来,我吃的这么多,把我妈也吓住了,大概是她从来没有看到我吃过这么多的肉。

    总算吃饱了,并且是吃的很饱,我露出满意的表情,精神大振,眼睛里也有神了,难怪俗话说,肚里有食儿,心里不慌,我和他们聊了起来,交流没有问题,他们说的是东北地方口音的普通话,我能听得懂,只是有一些方言,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管它,以后就会弄明白的,我的普通话可比他们的标准,我尽量的随着他们的的语调和语气说话,倒也没有露出明显的破绽。

    从他们的口中,我知道了今生自己的许多事情,原来我今年才十六岁,父母就我一个儿子,是独生子,从小就聪明懂事儿,知书达理,口碑极佳,在屯子里的人缘非常好,没有人不夸我的,打小就跟着我爹和二叔还有屯子里会武术的人练武,打熬出了一副好筋骨,学了一身好功夫,尤其是八极拳,在同龄人之中,没有对手,就是比我年龄大许多的人,很多也不是我的对手。

    有一大帮同龄的小伙伴,平时在村儿里的学堂念书,这个学堂,还是由我爸牵头修起来的,闲余时间,不是领着一群小伙伴上山下套、撵野物、采野菜,就是下河摸鱼捞虾,撒网使船,我是他们的头,伙伴都听我的,在这个年代,独生子可不多见,那家不是兄弟姐妹一大帮,我就是父母的心肝,掌上明珠,那天,我一个人去山上撵野兔,一不小心,滑到山崖下去了,大伙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昏过去了,幸亏没有冻死,抬回到家里面,我还没有苏醒,一直昏迷了三、四天,大伙都急坏了,没事儿就过来看看,尤其是我的伙伴们,一下学堂,就过来守在我身边,今天他们都上学去了,还没下课,所以我没有看到他们,这不,今儿才醒过来。

    我还了解到,这是在1932年的冬天,小日本子已经占了东北全境,到处杀人放火,唐家窝铺暂时还没有受到波及,不过,离这不远的一个大镇子,叫刘家烧锅,已经住进日本人了,还成立了警察所,听说,还要在各个屯子成立维持会,看来,我重生的这地方,也快不太平、不清净了,我有些激动,在前世,我就非常讨厌日本人,在我们国土上,犯下了那么多的滔天罪行,到今天还死不认账,没事还祭祭庙、烧烧香、拜拜鬼!我靠,简直没人性,那好,既然大爷我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凭我精湛的军事素质,丰富的作战经验,加上我对历史的熟知,好好和这帮畜生斗一斗,有你们好受的,遇到我,是你们的悲哀,嘿嘿,我不自禁的意淫起来。

    我爸在屯子里的威望非常高,隐约是领袖级的人物,为了我的伤,没少上火,急得不行,这不,怕我醒过来吃肉吃腻了,又去江边,打冰眼、下挂子弄新鲜的江鱼去了,说是要给我补身子,换口味。

    对了,这半天了,还没有见到我今生的父亲,就是我现在的老爸,原来是去给我打鱼去了,可怜他一份心思,全都放到我身上,我现在的老爸长啥样,和我前世的老爸有没有相似的地方,和二叔长得像不像,隐隐的,我有一丝期盼,一丝等待,想尽快的看到我现在的老爸,见到他时,我会毫不犹豫的喊他一声“爸”,得对得起他对我的一片心思,顶风冒雪,大冷的天儿,为了我,还去挂鱼,在前世,我见到过冬季捕鱼,凿穿厚厚的冰层,是很不容易的,费劲、费时间,还得有一定的经验和技术,才能有所收获。看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在哪个时代都是通用的。

    “妈,我爸啥时候能回来啊,”“快了,差不多该回来了,”我妈回答道,这时,听到外面院门的响声,我妈趴着窗户一看,立刻高兴地说:“这不,回来了”,说完,急急忙忙地跑出屋子,马上我就听到一个人大声的说道:“秋儿醒了,还吃了好多肉,我就说嘛,我儿子那就那么容易毁喽,快进屋,我看看”,那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惊喜和兴奋,急切的脚步声响起,门,被猛地一下推开了,我今世的老爸,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题外的话:今天的思路清晰,小小的爆发了一下,两更,还有更精彩的故事在以后的章节里出现,希望各位书友,大力的支持小锦一下,不胜感激,抱拳有礼了!!拜托!!(未完待续)

第七章 和老爸的内力游击战

    进门儿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身上还披着雪花,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茬的羊皮大衣,头上戴着一顶狐狸皮帽子,脚上穿着一双靰鞡鞋,浑身透着一股精神与干练的气质,就像山上挺立的老红松,黑红的脸膛,给我第一眼印象最深的,是他的眼神,特别亮、特别有神,深邃,带着对世事的洞察,沉静如水,平和,但是你要是留心细看,眼睛里不时会有一道寒光,有如冰封的江面下奔腾的潜流。(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我和他的目光一对视,竟有被看穿的感觉,但他现在的目光里,全都是慈爱和欣慰,透出压抑不住的轻松还有关切,更有浓浓的牵挂。说实话,他的外表和我前世的老爸,一点都不像,是完全两种类型的人,但就是目光极其的相似,看着他,我忽略了他的外貌,思想被这道目光完全左右了,恍惚间,竟有了前世与父亲促膝长谈的感觉,我的眼睛不自禁的湿润了,刹那间,我迷失了,竟情不自禁的有了心理上依赖的感觉,就像是在黑夜里迷路的孩子,突然看见自家窗户外映出的灯火,和灯光下那熟悉的身影!

    “爸,你回来了!”这一声喊出来,自然、甚至是下意识的,我的心,被浓浓的亲情所融化,所有的陌生,不安都烟消云散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在心里油然而生,是啊,虽然我的思维和思想是前世带来的,而我现在的身体,却实实在在是他的亲骨肉。是他给了这幅身体以生命,我的灵魂和意识得以有所托付,我的生命才能以另外的一种方式重生,告别吧,我前世的一切,以后我的生活将与他常相伴,我的一切,与他息息相关,他和我现在的妈妈,都将是我重生的这个世界里,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

    “是啊,秋儿,爸回来了,醒了”,话语不多,简洁、明快,刻意的压抑下,竟有些微微的颤动,可见他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声音浑厚、粗犷,有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穿透力很强,标准的男中音,有成为歌唱家的潜质。

    “秋儿,看爸给你带回什么了!”说着,用手指着妈手上拿着的东西,我细一看,哇!是有名的江白鱼啊,那可是美味,尤其是在冬天,难得、难得,尤其是在这个没有工业污染的年代,想来就让我食指大动,我要吃,

    大伙都忙着起身,纷纷和我爸打着招呼,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是非常熟悉的,又有一种共同经历过好多事情的默契与亲近。“怎么样大哥,我说小秋没事吧,从小打熬下的好底子,咋就那么容易出事呢,请来的那个大夫说,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孩子的造化了,屁话!我当时都想一脚把他踹出去,这不,才两三天,就像没事人似的,”二叔粗声大嗓的说,“你呀,说话、办事咋还那样急躁,奔四十的人了,也不知道压着点脾气,”我爸对二叔说道,语气之中,有兄长的威严,但更多的是欣赏,对,没错,是欣赏,二叔笑着,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不吱声了。看来,二叔不是怕二婶,对我爸那也是相当的敬畏。

    二叔和我爸太不像了,不是说容貌上的,而是两个人的气质,如果说,二叔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寒气逼人,锋芒外露,我爸就像是藏在鞘中的宝剑,不出鞘,别人永远不知道他的锋芒所在,有意思,一母同胞,两种不同性格的人,用前世我的眼光来看,还真无法说得出两人的特质那个更好,都好,难以取舍,如果学了任何一个人的,都是一种缺少,一种遗憾。也罢,就把两位老人家的优点全都学习、吸收过来,整合一下,岂不就是我唐秋离的独有的招牌吗,用流行的话说,那就是特有男人味儿,就这么办,我小小地得意了一下,暗暗地打定了注意。

    爸来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下,摸了摸我的额头,接着,伸手轻轻地拿过我的胳膊,把右手的三根手指,搭上我的脉门,微微地闭上了眼,我感到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经脉,向周身游走,哇塞!老爸还有内功哎,这绝对是有内功的人,发出的内力,瞒不过我这大行家。

    慢,等等!我身上的自然门内力,远比老爸的深厚、精纯得多,那就不在一个层次上,如果他发现,他十六岁的儿子的内功,比他的要深厚得多,保不齐,在惊讶、狂喜、恐惧、不解、疑惑、妖怪、难以置信等等情绪的混合支配下,心神失控,内力出差,走火入魔,说不准,能要了我这好不容易才重新活过来的小命,我现在可是大好青春刚刚绽放,娇嫩的祖国花朵,可经不起摧残,得想个法子,最起码现在是不能让老爸知道我有内力的事儿。

    我灵机一动,装作有些疲倦的样子,也微微闭上了眼,调动分布在全身的内力,慢慢地想别处转移,老爸的内力走到哪里,我的内力就退出哪里,在我的灵识探查下,我体内的两股内力,就像放电影一样清晰、明了,他进我退,他过我来,在体内,我和老爸的内力打起了游击,我在撤退的过程中,还不忘在原本已经好了的全身,不时地制造一些微小的创口,没办法,不这样做,会露出马脚,也不太符合实际了,会引起老爸的怀疑的,光解释,就不知道要费多少吐沫。

    我的内力一边退,一边制造伤势,可不轻松,“说的轻巧,你来试试”,那可是在我自己的身上搞破坏啊,我感觉爸的呼吸声有些粗重起来,他的内力,一边在我的体内探查伤势,一边努力地修复我的伤,可怜的老爸,只好辛苦你老人家了,我是不得不这样做啊,神啊,原谅我吧,改日,我给老爸好好尽孝,给他上山打野味,下江捞鲜鱼,补上他今天的亏空,我知道,他这样一周天下来,本身的功力,会消耗好多,还不像是用自己的内力给自己疗伤,那是两码事。

    对了,留不留一点内力让爸放心点呢?仔细衡量一下利弊,还是不要冒这个险,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老爸内力的出处,如果让他知道从小就教的儿子,身上的内力,不是他教的,那可就有麻烦了,总不至于摔下了山崖,把内力都摔变样了吧,那可太变态了,打死都没有人信,说出来你信那?反正我是不信,糊弄小孩子呢?这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的亲老爸,我啥样,他能不知道!

    可不敢冒这个险,索性就来个内力全失,对了,还有记忆受损,要不,见到其他的人,我不认识?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死去吧你,猪头啊!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生于斯,长于斯,就没有离开过,人都不认识了,事儿都不记得了,狗血吧,谁信呢?虽说有今世的记忆,可也有些模糊,拿不准,干脆,来个内力尽失,记忆受损,也有应付的余地,我可不是狡猾、阴险啊,是形式所迫,啊,形式所迫啊。

    父亲的内力,在我的体内运转了一周天后,竟然又运转了一周天,生怕留下什么隐患似的,要知道,内力在他人体内,运转一周天和两周天,那可不是一回事,耗费是几何倍数的,这不像是自己的内力在自己的体内运转,同根同源那样简单,我感觉到爸的内力缓缓的撤离了我的身体,我睁开了眼睛,发现,爸的额头上,竟隐隐现出了汗珠,原本黑红的脸上,有些苍白,显得很疲惫的样子,我被深深的感到了,这就是我的父亲,如果说,母爱如海,那父爱就如山,是你永远的依靠。

    爸略微休息了一下,看到周围探寻的目光,尤其是我妈的担忧,淡淡地说:“没事了,我用内力给他调理了一下,估计这几天就能下地了,”包括我的母亲在内,都顾着高兴了,没有人没有注意到父亲内心的深深的惋惜和浓浓的怜爱,我知道,他是为我内力尽失而惋惜,为我的遭遇而怜爱,这就是我的父亲,与我的**相连,血脉相通的父亲,我把感觉的泪水,悄悄的咽进肚里。

    东北的冬天,黑的早,说着话,天就眼擦黑儿了,就在这时候了,大家伙纷纷起身告辞,要走了,被我爸和我妈拦住了,“都别走,难道大伙凑到一块,还赶上秋儿今天的伤势见好,上回我打的野猪,还在外面的缸里冻着呢,还有今儿来到的鲜鱼,都别走,让秋儿他妈,好好整点菜,咱今个好好喝几盅,高兴高兴!挺长时间没和大伙在一起喝酒了,谁都别走,再把其他的老哥们叫来,好好乐呵乐呵!”“秋他妈,整饭去吧,别忘了,秋儿最爱吃的蘑菇,多放点在野猪肉里”。

    “哎哎,大伙坐着啊,抽烟喝水,等着啊,一会就好!“我妈忙着答应着,一边往厨房走去,“婶儿,我帮你做”,是玲姐。“唉,那可好了,有玲帮我,就更快了,小玲炖的江鱼,那在屯子里都上数儿的,今晚大伙有口福了。”妈高兴的拉住了玲姐的手,笑意掩不住的挂在脸上,看来,我妈也是特别喜欢玲姐的,说着,娘俩就往外走,这时,张大娘、二婶、三婶,也都纷纷下地,去厨房帮手去了,一帮女人走了出去后,屋里就剩下一群关东汉子,瞬间,雄性的气氛在屋子里弥漫的升腾起来,引得我的热血像是要燃烧起来……

    (未完待续)

    题外话:今天小锦有些事情耽误了,更新的有点晚,对不住大家了,希望各位书友谅解!

第八章 身在乱世中(一)

    听到他们谈论的都是时下纷乱的世道,“满洲国”成立也快一年了,已经退位的前宣统皇帝溥仪,又登上了“满洲国”执政的宝座,那也就是一个变相的皇帝,但现在的满洲国能和以前的大清朝比吗?那皇上是坐在紫禁城里,虽然大清朝后来也不咋地,弄得国弱民贫,列强入侵,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可不管咋说,自个说话还能当点事儿,可再看现在的满洲国,那后面是日本人,能轮到溥仪说话?要说的也是日本人想说的,不过是借了他的名头,借了他这张嘴,面儿上好看点,实际上,没一点说话好使的事儿,要说,皇帝当到这份儿上,也够窝囊的。(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听张大爷说,前屯儿老李家的大小子,去了“新京”(就是今吉林省省会长春市,当时作为伪满的首都,改称新京)托人弄强的,进了保安局,当上了警察,前段时间回来,嗬,那神气劲,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张大爷和他爸是堂叔辈连襟,按说,也不太远,那天张大爷去前屯要豆腐帐,正好迎头碰上那小子,结果他眼睛一翻,嘴一撇,楞装作没看见我,大衣一甩,那铮亮的马靴踢得地上的雪直飞,扬长而去,人人儿的,那德行,够好人看半拉月了。

    要是以前,看见我,打老远就上来打招呼,“姨夫、姨夫”的叫着,那亲热劲,就甭提了,还不是为了挑点好豆腐,把他家的不好豆子,塞给我,当时我气得,帐也不要了,转头就回来了,回家躺倒炕上,还生了半天闷气,唉,他自个以为弄了个好差事,不知道在屯子里,有多少人在戳他的脊梁骨,说他当汉奸,给日本人卖命,祖坟都冒青烟了。

    还有我那个连襟,就像得了势,跟左邻右舍,老街坊,老邻居说话,那嗓门都高了八度,动不动就说,跟我较劲,信不信把他扔到局子里去,以前他可不这样,挺好的一个人儿,咋变这样了呢?这一得势,唉!这是啥世道,当汉奸、狗腿子,不往好道赶,还得瑟起来了,他都不知道,屯子里的人在背后咋议论他,走在道上,都指指点的,自个还没觉醒,想没事人似的,要是我,可没脸出屋,早搬走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眯着去了!

    我二叔说,他有个拜把子的兄弟,以前在东北军干过,当过连长,有点本事,“九。一八”事变后,跑回家躲着,消停一段时间,这不,听说“满洲国”招兵,当时就动心了,一天儿都不想在家多呆,赶赶的去当了国兵,还顺便带去了两杆枪,得到了日本人的赏识,听说混得还不错,弄个营长干上了,上个月回来,硬要休了她老婆。

    我们这些老哥们,还在酒桌上劝过他,可他铁了心,还一个劲的夸日本人,说日本人咋厉害,那飞机,那大炮,海了去了,早晚占了全中国,就中国这点人儿,不够日本人一把捏的,老蒋根本扛不住劲,这天下,早晚是日本人地,还劝大伙,赶紧地去投日本人,趁早奔前程,享受荣华富贵,还说,他看在多年老哥们的份上,愿意给日本人引荐大伙,我听了,当时就火冒三丈,当场就把桌子给掀了,大伙也都不拿好眼瞅他,结果是不欢而散,到家,我这心里还憋着火呢!

    他家啥样,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以前常在外面跑,贩东弄西的,交朋好友,挣俩花仨的手,不正经侍弄庄稼,家里老爹、老娘吃上顿没下顿的,穷的快要饭了,她媳妇不嫌弃他,当时他老丈人家里,那是死活不同意啊,可他媳妇铁心跟了他,背个包袱,就来过日子了,干完地里活,就忙叨家里,把家拾到的里外一新,就变了个样,把老爹、老娘伺候的,那没得说,还给他生了俩孩子,一丫一小子,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他也整天儿里外三新,人模人样的。

    在我们这些哥们圈里,没有人不佩服他媳妇的,一提起,谁都竖大拇哥,都说他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摊上这么个好媳妇,换别人,就他那样,谁肯嫁给他呀。后来,他要去投军,他媳妇二话没说,收拾利索,打点行装,就让他去了队伍,就她一个人儿,伺候老的,收拾小的,给二老送了终,把孩子也养大了。这不,他这一当上官,还是个汉奸官,就变心了,说是奉天城里有家大户人家的闺女,看上他了,非得要逼着他媳妇离婚,我呸,这没良心的东西。

    还托人给我捎话说:“二哥,你也来队伍上吧,这吃香喝辣,有吃有喝的,别提多舒坦了,咱手里有枪,任谁都让着咱三分,凭你那本事,弄个团长干干,也轻松,到时兄弟也好跟你混”,我听了,心里别提多腻歪,气就不打一处来,当时就给了那个带话的人一个飞脚,就给踹到屋外去了,要不是你弟妹拉着,我当时就好悬把他整废了。

    我对带话的人说:“你回去告诉那个瘪独子,今后,我唐二没他这号兄弟,打今儿起,就和他恩断义绝,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他当他的官,我种我的地,两不相干,吃香喝辣的,老子不稀罕,他踩狗屎堆,别拉着我下道,告诉他,别让我唐二碰上,保不齐,给他弄断胳膊、腿啥的,滚!把我这话,带给那小子,”“大哥,你说,我咋能和这号人拜把子呢,算我瞎了眼,看错人啦,交友不慎啊,”到现在我的心里还窝着火呢,就像吃了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

    二叔说完,还直摇头,好像还不解气似的,目光和语气里,还有着压不住的火气。“都是个没血性,没气节的东西,端着日本人的饭碗,给小鬼子当狗,还颠儿颠儿的,他祖辈的脸,都给丢尽了。”

    又提起,说是要在每个屯子里都要建维持会,要选出会长,还要这个捐那个税啥的,可比张大帅在势的时候要多的多,名目都记不清了,每家每户只要是有男劳力的,都要出公差,还要轮着抽壮丁,当国兵,以后这日子可就更难过了,可让人咋活呀!

    大家伙都有些沉默,谁也不吱声了,脸上都带着复杂的表情,只剩下“吧嗒、吧嗒”的抽烟声,间或有几下咳嗽声,屋子里的旱烟味儿愈发地浓烈起来,弄得本来就不太亮的松脂油灯,更加昏暗,气氛显得有些压抑,透着对当下时局和世道的迷茫和不解,还有一种无法看清前途和方向的心态,更有些许的无奈和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是对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控的恐惧。

    我静静地听着大伙的谈话,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我不需要插话儿,他们也都没有背着我,可能认为我是个小孩子,不懂的事儿太多,也没啥顾忌的,再说了,屋里的人,都是多年相交相知、知根知底的熟人,一个屯子生活着,鸡犬相闻,有的是至亲,有的更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娃,更是想啥说啥,想到哪说到哪。

    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我了解了现在所处的时局,也大致听明白了现在的形式,虽然他们说的,挺笼统,有些事情,还不了解更深的真相,也难怪,以父亲和二叔他们所处的环境,可能终生都没有走出过山里,更别提大城市了,是不可能了解太多的。

    但是,他们说的,都是发生在身边的事儿,都是活生生的实际例子,也道出了他们现在的心态,这对我很重要,我要掌握这些,来确定我下一步的计划,我用前世看到的资料,凭记忆相互一印证,也就了然了,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虽然我前世的记忆有这些资料,但是不敢保证,在现实的世界里,会不会走样,对现在的世界了解的越多,越对我有利。

    我是要干大事的人,打击和消灭日本鬼子,是我现在的唯一目标,总不至于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模棱两可吧,用过去的记忆,来进行我的抗战吧,不懂因地制宜,随环境不同而改变策略,那是在找死,猪头啊,猪都没那么笨,也辱没了我堂堂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兵的名头啊,穿越过来的,熟知历史,还斗不过小日本,那还做个屁呀,干脆上吊得了,还不如洗净脖子,等着小日本来砍了。

    大伙正闷着呢,屋里又进来好几个人,男的直接进屋了,女的看了看我,纷纷进厨房帮忙去了。来的这些人,都是爸的亲戚、好朋友或是街坊邻居啥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点东西,什么野鸡了,野兔了,狍子腿了,沙斑鸡了,咸蕨菜了,蘑菇了等等的野味或是山货,还有的拿几把粉条,拿点白面啥的,过来看看我,这个摸摸脑袋,那个拉拉手,都很亲近的样子,各个都实心实意的替我高兴,纷纷向我爸道贺,有点拿纸卷烟,有的头碰头的唠了起来。

    我妈和我二婶进屋,接过大伙手里拿的东西,不断的表示感谢,看得出,妈今天很高兴,笑的合不拢嘴,脸上都放着光,一是我的伤让她放下心来,二是看到这么多的人,都来看我,除了爸和妈的关系,应该还有我好人缘的因素在里面,在东北,尤其是在农村,是很看重这些的。

    还有一个我叫黄大爷的,说他儿子和我打小就是铁哥们,就是多个脑袋、差个姓儿,干脆搬来一坛酒,说是在去年就存下的,六十五度的高粱烧,托人还不容易从刘家烧锅打的二锅头,一直没舍得喝,放在菜窖里困着,今儿拿出来,大家伙好好高兴高兴。有的打趣道:“老黄,你咋不抠门了呢?喝你这酒可不容易啊,我都惦记一年多了,有一回,我搭上一只兔子,也没捞着,楞是没喝上,说是给儿子娶媳妇时用的,今天咋舍得拿出来啊?”

    “那不一样,今天不是好日子吗,赶上小秋伤好了,命大福大,没啥事,你不知道,我咋一听说小秋出事儿了,那心就揪揪着,别提多闹听了,今天一看这孩子跟没事儿人似的,我这心里高兴啊,大伙又凑得这么齐,再说了,老唐家大兄弟他哥几个,平时可没少帮大伙,是吧,谁家有个危难招灾的,那回不伸手帮衬一把,这些事,大伙都心里有数儿,你们说是吧,我还舍不得一坛酒?”

    “也就是小秋这孩子,打那么高的山上摔下来,捡回一条命,这孩子,有后福,要是你呀,摊上这事,胳膊、腿儿早就分家了,坐地就挖坑埋了,还有活命的事儿,更别提大家伙在一起闹腾喝酒了,”大伙听完,哄堂大笑起来,关东的汉子,本来就是快言快语的,血性十足,有啥说啥,很少有闷葫芦似的人,漫长的冬季,寒冷的天气,造就了关东人所独有的生活特征和说话方式。屋子里当时就有些乱哄哄的,然而,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却活泛起来,空气之中又有了灵动和快乐,像是从漫漫寒冬之中苏醒过来的花草树木,透着生命的气息。

    看来,我爸和我叔叔他们,连带我们这个家族,在屯子里的地位和威望还有口碑是相当高的,这就是我以后良好的基础和有力的条件,看来,建立自己的班底,应该没有问题,就看我要找的人素质如何了,能不能适合我这绝对强悍的特种兵的要求标准了。

    “大嫂,还没好呢,大家伙都饿了,酒都烫好了,先盛几个菜上来,先喝着”,二叔忍不住大声喊起来,“马上就好了,先端上几个菜,你们先喝着,老二,不是大伙饿了吧,是你的酒虫又从嗓子眼爬出来了吧!”妈和二叔打趣道,别人听了,纷纷大笑起来,我看二叔,咦,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看来,妈和我的几个叔叔之间的关系,是相当的融洽。“那就赶快放桌搬凳子,捡碗拿筷子”,二叔嘴里吆喝着,手里忙活着。

    门帘儿一掀开,玲姐端着一大海碗的酱炖江鱼走了进来,顿时,一股浓郁的香味,在整个屋子里弥漫开来……

    我闻到香味,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竟然感到了有点饿了,天那,我不会是还能吃进去吧!又要糗大发了,我晕……

    (未完待续)

    题外话:今天小锦有些事情耽误了,更的晚了些,对不住大家伙了,在这里说声:抱歉!!敬请各位书友谅解!!对不住了!!

第九章 身在乱世中(二)

    屋里地上放了三张桌子,炕上放了两张炕桌,烫的滚热的酒,都倒上了,散发着诱人的酒香。(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说话间,各种各样的菜,都用大海碗盛着,端上桌来,关东人请客,讲究的是实惠,尤其是在农村,不弄那十个、八个菜的,也不整那小盘子、小碗的,看着花样挺多,热热闹闹的,每样就那么一点,吃着都不过瘾,没等吃几口,菜就没了,脸再大,谁好意思连着伸筷儿,吃完宴请,噢!回家再垫吧点别的吃食,才饱了肚子,那成啥事了,如果哪家真那样做了,保管不出三天,就传的满屯子都知道,还不让人讲究死!

    所以,拢共就四道菜,野猪肉炖山蘑菇再放上点粉条,(有的书友说了,你瞎掰呗你就,糊弄谁那?听说过小鸡炖蘑菇,那是东北名菜,猪肉炖蘑菇,哪跟哪啊,各位别急,小锦吃过猪肉炖蘑菇放粉条,但那必须是野生的蘑菇,那感觉,到现在小锦一想起来,还直流口水,何况是野猪肉炖的,嘿嘿,以上不算字数)。

    酱炖江鱼,这酱炖江鱼,也是有讲究的,是东北农家的家常做法,酱香混合着江鱼的清香,在放上点红干辣椒,晒干的茴香沫儿,出锅时拍上几瓣大蒜,那滋味,保管你吃过以后,终身难忘,凉拌黄花菜,炸肉酱,配上扒好的干大葱和洗净的嫩白菜帮,每样菜,都用特大号的海碗盛着,海海漫漫的,发着热腾腾的香气,直勾人的胃口。这叫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凉菜和炸肉酱也叫下酒菜,关于这里头的讲究,小锦以后再慢慢道来。

    大家伙各自谦让着,纷纷落座,炕桌上坐的都是男人们,这在东北是一种民俗习惯,没有硬性的法律规定,但是大家都这样遵守着,尤其是在农村,炕上坐的都是一些男性长辈,或是在屯子里有威望和大家都很尊重的人,再有就是一些尊贵的客人,一般人是上不了炕桌的,如果没在类似的场合,让你坐到炕桌上去,恭喜你,你的地位明显提高了,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不信你到东北的农村去,现在还是这种习惯,保管让你往炕上坐,吃饭的时候更是如此。

    大家伙坐下了后,屋子里马上安静下来,纷纷把目光转向我爸,这就是说,作为一家之主,我的老爸,要发言了。

    “说点啥呢?都是实在亲戚,老哥们,老街坊、老邻居啥的,感谢的话儿,就不多说了,今个是秋儿伤好的日子,我心里高兴,大家也跟着高兴,在秋儿受伤、昏迷的这些日子,劳大伙惦记了,赶上这么个机会,大伙难得凑到一起,喝点酒,乐呵乐呵,老唐家在屯子里有二百来年了,啥人性,不说大伙也都明白,以后有啥事儿,尽管吱声,保不齐谁家有个为难着灾、马高蹬短的时候,到时候,言语一声,老唐家人,义不容辞,现下世道不静,挺乱,日本人占了东三省,要说能对咱咋好,说破大天我都不信,咱的日子以后不定咋难过,别怕,有事找我,我替大伙出头,来,这碗酒我先干了!”我爸说完,一扬脖,把酒就喝了,尽显关东汉子的豪气,我的天,那碗酒,得有将近二两,那可是六十五度的高粱烧儿啊,老爸好豪气,有酒量,可能是今天有点高兴,有点激动,不像他平时的秉性。

    大伙纷纷把碗里的酒都干了,开始吃菜唠嗑,嘴里还不断的夸着说,这菜整的,咋这好吃呢?尤其是小玲炖的鱼,每回都吃不够,“给我当儿媳妇咋样,我就能顿顿吃上小玲做的酱炖江鱼了,啊!”有的人开着玩笑,谁说是玩笑,可也带着半真半假的意思,玲姐红着小脸,也不搭话儿。该吃菜吃菜,瞧,这就是关东的姑娘,大方、自然,绝不故作矜持,扭扭捏捏的。

    看着屋子里的气氛,是那么自然,热烈,融洽,没有虚伪的客套,没有利益的互相利用,没有为有求与谁,而不得不作出的真诚,没有谦卑的恭维和讨好的干笑,曾几何时,这种气氛,只是在我的梦里出现,也只有是和战友在一起的时候,能有这种感觉。

    我在前世,参加过多次宴会,见到多的是吃饭为场合,喝酒为利益,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你是不会被邀请出现在酒桌和饭局上的,每每参加完这样的宴会,我的心里都有不舒服的感觉,很多时候,是从酒店里出来后,在街头,独自酣畅淋漓的来顿小吃,才觉得是真正吃饭了。我被感染了,沉醉在其中。

    我今世可爱的长辈和乡亲啊,在你们身上,我体会到了什么是质朴和真实,这样的场合,还能有多少次呢?未来的命运,有谁能把握和预知,善良的人们啊,时逢乱世,山河破碎,风雨飘摇,外寇入侵,在这块土地上,你们已经不是主人了,你们预知到将来所要面临的命运了吗?你们将要面对是豺狼、野兽和屠刀,那是掠夺、压榨和欺辱,今天的场面,我会永远铭记,尤其是在这时,这样的场面和气氛,尤为珍贵,也许以后,我只有在梦里才能找寻!也许会成为我的亲人和乡亲们深深眷恋的记忆,胡乱的想着,只觉得心中一阵气血翻腾,喉咙哽咽了,泪水潸然流进我的心里。

    脑海了忽然记起了爸说的话,我的心猛的揪起来,好像嗅到了极大的危险在临近,我爸不像我是穿越过来的,对历史的走向,了然于胸,他还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他的的思考,只是基于当前的局面,这个时候,小鬼子,还没有全面侵略中国,那是五、六年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还不像后来那样丧心病狂、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灭绝人性。

    以我爸的脾气、秉性,天大的事情,也会一力承担的,他不了解日本鬼子,他们是刚刚露出野兽的獠牙,上面就已经沾满了中国人的鲜血,在他们侵占的土地上,是不能看到一点反抗和不顺从的,我爸这样会吃亏的,很可能会搭上性命,我的这些亲人,有会有同样的遭遇的,不行,我必须完全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有能力也有责任用我所有的能力和智慧,来保护他们。

    不行,事情不能再拖了,我必须尽快的建立自己的班底,拉出一支队伍,用完前世训练特种兵的模式来打造他们,用那些人好呢?年纪比我大好几岁的肯定不行,思维模式已经固定,习惯不容易改变,训练起来,很有难度,单就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个小孩子,虽然有些本事,但一定不敢相信我,我说的话,他们不一定听,所谓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吗,或是持怀疑态度,这对我以后指挥他们大大不利,我要打造的是一支特种作战部队,应该各个都是精英,要知道,以后我们面对的可是一大群武装到牙齿的野兽,不得不说,倭寇为了占领中国,好几代人都为了这一狂妄的野心和目标在做精心的准备,日本兵的军事素养,还是值得称道的,他们可不是一群乌合之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恼起来……

    对呀,我不是有哪些小伙伴吗!他们可以啊,都是一些十五六岁、十七八岁的小青年,正是最容易接受新思想、新方式的年纪,好奇、大胆、有漏*点、有抱负的热血青春的年纪啊,而且,他们各个在学堂上学,都不是文盲,掌握知识肯定快,思维活跃,敢想敢干,就像一把把没有开锋的宝剑,只待有缘人呢,他们还都从小和我一样练习武术,有很好的武学根基,能文能武,这样的人,上哪去找啊,我捡到宝儿了,哈哈,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激动起来,恨不得马上去找他们,想想现在的样子,又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再忍耐几天了,决定并想通了这件事后,我的心情轻松起来,整个人像是放下一个沉重的包袱一样,并且心里勾划起将来的蓝图和最需要尽快做的事情来,而且在内心大大的得意了一把,何为天才,何为人才,鄙人就是,(切,这也算,那就是人才多如狗、天才满街走,随便一砖头砸倒仨半,剩下的半个还是准人才或准天才!嘿嘿!)

    大事已定,心态平静,又有闲心想别的了。这是本人的优点,一旦决定了某事之后,就会有闲心,干点与正事无关的别的事。

    对了,我的那些小伙伴咋一个都没来呢?我醒过来这都大半天了,按说,早该放学了,咋一个人影都没见呢,我还不知道他们都是啥样的人呢?郁闷,纳闷儿,得找个机会问问他们!

    这不,我把目光投到满是好吃的桌子上,这时,我妈说道:“那些个孩子还都在家那,咋没带来呢,都没吃饭哪吧?都叫来,也省的你们回家再给做,多费事啊,”原来我妈对桌子上的那些人说的。大伙连说不用,本来那些小子们吵着要来,都没让,小秋伤还没好,他们一来,还不勾得小秋心活泛喽,那哪行,这几天就拦着没让来,要不,早跑过来了,还用去请?没事没事,家里给留饭了。

    哦,原来如此,难怪这都大半天了,咋一个人影都没见呢,我还纳闷呢,哪有这样的小哥们,都不来看看我,简直没人性啊,原来被大人给挡住了,唉,本想今天就看到我未来的兵,现在可好,没门儿了,等着吧,等我能跑能颠了,就去找他们。

    可是老妈,你别光关心别人家的孩子啊,还有我呢,别的不说,那炖江鱼,我咋的也得吃一点啊,那可是小玲姐炖的,没看到我的眼睛都冒绿光了,口水都留了半天了,可也不好意思开口啊,刚才吃了那么多的狍子肉,现在还能吃进去炖鱼?恶死鬼投胎还是猪八戒转世啊,我要是开口要,别人奇怪的目光不说,那多没面子,我这小小的自尊心也要受到伤害啊,我地亲妈啊,你回头看我一眼不行吗!就算我求你老人家了。

    正胡思乱想着,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看着我,一抬头,是小玲姐,她用黑生生的大眼睛注视着我,眼中是询问的目光,嘴角还带着笑意,她看看我,用手里的筷子,用别人不易觉察的动作,微微地指了指炖江鱼。

    我的目光一亮,连忙点头,像鸡叨米似的,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容,我这是咋了,咱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而且穿越过来的人,还是响当当的特种兵,咋有这样的举动呢?看来,我的思想和行为,不自觉的受到了身体和原来记忆的影响,有了十六岁少年的心态,顽皮、狡黠、聪慧带着天真,这感觉也不错,我越来越满意我的身体了。

    见我点头,还那样,小玲姐强忍住笑,脸都有点憋红了,目光在其他桌和别人的脸上转了一圈,趁着别人不注意,便悄悄地下桌,轻手轻脚地进来厨房,一会儿,就端两个碗进来,假装给炕上爸他们那桌添菜,偷偷的把其中的一个碗递到我的手里,我接过来,哇,好大一块鱼肉啊,急忙吃了一口,满意的咂咂嘴,咦,上面没有那么多的酱啊,原来,小玲姐怕我空口吃太咸了,把酱给弄下去了,好细心的小玲姐,我暗暗称赞,多有心的女孩子,我对她悄悄地竖了竖大拇指,并且还晃了晃。

    她注意着我的表情,看我吃了,还有的紧张,见我的表情像是很陶醉的样子,还对她做了那样的动作,开心的笑了,嗔怪的瞪了我一眼,随后又坐回原来的地方去了,我得意的笑了,这小妮子,我还不懂她的心思,我可是在前世有着三十来年的人生阅历啊,虽然就谈过一次暂短的恋爱,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那是少女懵懂的青春驿动,是阳光下即将绽放的心花,我知道,我的身影,早已映入她的波心,荡起了涟涟的波漾。

    说实在的,我也很喜欢她,不论是前世的心态还是现在的我,都有异样的心动,老天,我才十六岁,这是典型的早恋啊,这要是在前世,那可是罪莫大焉,老师、家长会痛心疾首,说服教育,围追堵截,如临大敌,惶恐不安。我早恋了,在今世,应该没啥事,这时代的人,成家都早,我不会遇到前世的境遇的,隐隐的,我对这种感觉,竟充满了期待。靠,典型的饱暖思**。鄙视!!

    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小动作,有没有被人看到,我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大伙的表情,看到二婶的时候,正好二婶也看着我,我竟然感觉到二婶脸上的笑容有些暧昧,目光里,有些戏谑的意味,糟了,怕是被二婶看到了,我的目光里,假装有些茫然,二婶的笑意更浓了。

    我收回目光,装作低下头,这事,还是装作糊涂的好,再说了,无情未必真豪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正常心态,正常心态!还是想想明天的事儿吧,

    明天不知道雪会不会停,是不是个好天气,爸妈能让我下地出去吗?我好想看看今世这没有被污染的天空和大地,还暂时没有被日本鬼子的铁蹄践踏过的我今世的家乡,好想见见我的那些小伙伴,也就是我未来的兵,他们好吗?

    我对明天,有了无限的期待!

第十章 在山上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一睁开眼,见到朝阳的光辉,融化了窗上的冰花,透过窗户纸,暖暖地洒进屋里,红彤彤、金黄金黄的阳光,照得屋子里暖洋洋、亮堂堂的,直晃人眼,爸妈没在屋,屋里显得静悄悄的,听到厨房有不大的响动,开来时我妈在厨房忙活着,我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惬意地伸了伸懒腰,舒服地直想哼哼。(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古人云:闻鸡起舞,君子以自强不息!我当然要起舞了,不过,没有听到鸡叫声,约莫这光景,鸡们早就该干嘛就干嘛去了,刨食儿的刨食,打架的打架,太阳老高了,不会专门留下给我打几声鸣,让我亲身体会一下成语的意境,我还没有那神通和鸡缘,你谁啊,玉皇大帝还是如来佛祖啊!我自嘲的笑了笑。

    出去喽,这躺地,骨头都快锈住了,我起身,正要穿鞋,这时,我妈进来了,见这情景,一愣,直接就奔过来,忙一下把我按住,“别动、别动,担心抻了伤口,快躺下,妈去捡桌子,叫上你爸,咱吃饭,啊,听话,躺着。”说完,急忙进了厨房,我那是相当地郁闷啊,我欲哭无泪,妈耶,我是相当的听话啊!我都没事了,要不是怕你们惊掉下巴,我老早就一蹦八丈高了,一溜烟儿的去找那些伙伴了,指不定该有多想我呢?可这话敢说吗,噢,你头一天醒过来,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啥事没有了,你是变形金刚还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啊,都不是?那就听我妈她老人家的话,躺下。

    我爸也进屋了,我妈把这情形一说,他老人家没言语,就是没表态,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内心有些紧张,他过来,坐到我身边,拿起我的手腕,三根手指搭上了我的脉门,哦,这是要检查我的伤势啊,又来了,还得和老爸的内力打游击呀,还得故技重施啊,我爸的内力在我的体内运转了一周天,起身说话了“嗯,恢复的挺好,原来打的底子,起作用了,再有个七、八天,就能全好了,”您说的轻松,我容易吗我,瞧这身汗,那是累的。咋累的?您忘了,为了配合老爸,我不是还得在自己身体里搞点小破坏吗,等等!七、八天?还得七八天,我汗,我晕!我真想暴走,可我那敢啊,就是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儿啊,老爸可不是吃素的。

    早饭不错,熬得黏糊糊、香喷喷的白脸高粱米粥,可口的小咸菜,还有我的最爱——狍子肉,我胃口大开,又吃了个肚儿圆。看来爸妈对我的胃口那是相当的满意,脸上带着笑,目光里充满欣慰,我放下碗,我妈还让我再吃点,我唯有苦笑,那还能吃得下啊,感觉最后一口饭都在嗓子眼那了,咱可是实在人,肚子里不留空地儿。

    接下来的几天,我是睡了吃,吃了睡,每顿饭都是有鱼有肉,我妈是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尽最大的努力给我调理身子,我爸照旧每天给我来一次内力疗法,玲姐不时的还给我带点小零食啥的,咋觉得这腰粗了一圈,脸也大了一号,那可不是憋的!约莫,最少得涨八斤肥肉,明显是蛋白质和动物脂肪摄入过多,缺乏体育运动的后遗症,这样下去,我阳光少年、青春帅哥的形象,岂不是尽毁于老妈之手!

    我痛苦,却无法拒绝,痛并不太快乐着!那位说了,我呸,啐你一脸吐沫,你写书时犯癫痫了吧你,你烧包吧你?顿顿有鱼有肉、好吃好喝的,还啥活不干,尽待着,上哪找着好事去?我哭,你让一个没病没灾十六、七的半大小子,整天躺在炕上,啥事不让动,本来活蹦乱跳的,闲不下来的主儿,搁谁受得了,那滋味,您来尝尝,保管两天不到头,你哭着求人给你找点事儿干,好借机活动、活动筋骨。这装病啊,也是一苦差。非资深人士,莫效仿唐秋离,否则,后果自负!

    七天以后……

    这天,我爸照例给我检查完伤势后,长长出了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对我妈说:“没事儿了,秋儿的伤全好了,能下地溜达溜达了,就让他出去走走,活动、活动,躺这长时间了,好人都呆出病来”,一听这话,我不亚于听到天籁之音,心里豁然开朗,就像敞开一扇大门,满眼都是幸福的小星星,就是激动地眼冒金星,可算得到特赦了,唐秋离以后就是脱笼的猫儿欢似虎,可以自由自在的象小鸟一样飞翔了!!哈哈!

    看来,我爸还是对我妈瞒下了我内力全无的事,应该是不让我妈担心。其实,满不是这回事儿,这整天大鱼大肉的供着,营养丰富,休息良好,除了肥肉多几斤,骨头快躺酸了外,浑身的力气都往外漾,内力充沛,都快爆棚了!在不去消耗、消耗,没准能把丹田给爆喽!

    我妈嘴里喃喃地叨咕着,“老天有眼,祖宗显灵,秋儿总算没事了,这孩子,命里该有这一劫啊,现在好了,这一劫过去了,以后就平平安安的了,”说着,两滴眼泪掉了下来。我看得心里发酸,“妈妈,我辜负您的期望了,你儿子以后走到路,注定会不平凡,不会平平安安的做个闲云野鹤,终老田园,命运里注定会刀光剑影、会血雨腥风、会身处险境、会九死一生、会历尽坎坷、会艰难曲折,但我会活下来,并且健康地活下来。”

    “看你,咋还哭了呢,这是高兴的事儿,别当着孩子面儿,让他心里堵得慌,啊!”“没事儿、没事儿,我妈这是高兴的,你说是不?妈?”看到爸有点怪我妈,我连忙打着圆场,“对对,是高兴、是高兴,不知咋的,这回秋儿一躺下,我这心里就没着没落儿的,老天爷开眼,总算没事了,我这不是高兴吗!”妈说着,笑了起来。

    我接茬就想往外窜,妈一把把我拽住了,“可不行这样出去,外头冷的蝎虎,第一天出去见人,得穿的好点,”说完,忙着翻箱倒柜的给我找衣服。“出去以后,别走太远的道儿,在屯子里溜达、溜达就行,先不忙着捡起功夫来,重体力活别干,先顺顺架,过几天,把在和你练练手!”我爸又叮嘱道。“哎哎,”我忙不叠实的答应着,生怕那句话不对,他再改了主意,那我岂不是要痛苦的直撞墙。

    这时,我穿上了衣服,嗬,还家伙,挂面儿的的羊皮棉袄,贴身的暖和,脚上是高腰的毡疙瘩,狐狸皮帽子,手上还带着里面带毛的手闷子,全副武装,自己都觉得像林海雪原里的杨子荣一样,那叫容光焕发,这身行头,估计去南极考察都没问题。

    跟爸妈打了招呼,我推门走了出去,踩着厚厚的积雪,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自由的空气,“咳咳”,我低估了外面的天气,这可是关东的三九天儿,清冽的空气,虽然没风,但那是干巴冷,直呛着我的肺管子,我忙捂住嘴,回头看看屋里,还好,没被爸妈听见,要是被他们听见,指不定会把我拽回去,再按到炕上,还要蒙上大被,好悬,险些坏了大事儿。

    绕过高高的桦木柈子垛,推开院门,走到了街上,这应该是早上九点左右的光景,街上看不到人,往哪去呢?去找那些伙伴,不行,我得先整整头绪,对了,屯子后面,有座大山,挺高的,是这里的制高点,对,爬上去,立即行动,我转身就外山脚下走去,路上遇到几条看来挺悠闲的大狗,纷纷冲我摇着尾巴,看来挺熟悉我,我可不认识你们啊。

    一口气,爬到山顶,放眼望去,风光尽收眼底,小村在群山的怀抱之中,如同熟睡的婴儿,安详、宁静,厚厚的白雪,像是他的床单,渺渺炊烟升起,白雪覆盖着家家的屋顶,间或有几声狗叫传来,却显得小村更加宁静,从近到远,是茂密、苍翠的松林,层层叠叠往远方伸去,点点白雪,落在枝桠上,白绿相间,有了生命的动感。

    没有一丝风,太阳红彤彤的,冰蓝、冰蓝的天,就像一层薄薄的蓝玻璃,镶嵌在头顶的天空,蓝的叫你心里空明通透,深深的吸一口气,(这时不怕咳嗽啊)清冽之中,带着松脂的清香,极目望去,白雪皑皑,满目苍翠,群山如涛,我有了大喊的冲动:古老的关东大地,饱经沧桑的黑土地,我可爱的家乡,唐秋离来了!!喊声阵阵,传出好远。

    我的思绪和灵魂似乎与这里的一切,融为一体,灵台一片空明,我感知到这冰封的大地下,那生命的律动,这块土地上的历史,鲜活的跳动起来,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一股力量,充满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忽然间,丹田的内力,汹涌的动了起来,全身的经脉,一阵阵涨麻,我觉得内功有了突破,上了一个新的层次。

    我可爱的家乡,我生命重生的地方,我可爱的父老乡亲,我的关东大地,不离不弃,我唐秋离岂容倭寇来践踏你,我要用我的全部,来保护你,甚至于我的生命,与你血肉相连,白雪无言,倾听我的心声;苍松不语,见证我的誓言;群山不动,接纳了我的承诺!

    我觉得全身发热,赶紧脱下了外面厚厚的衣服,只剩下贴身的内衣,捧一把洁白、柔柔的关东雪,捂在滚烫的脸上,丝丝凉意,沁入我的心脾,平复我的内心,太激动了,险些走火入魔,内力出差。

    不敢怠慢,我盘膝坐下来,收敛心神,五心朝天,捏着口诀,灵识进入体内,我看到丹田里的内力,就像蓄满了洪水的水库,如果不快疏导,就有崩溃的危险,慢慢导引着有些泛滥的内力,缓缓的沿着扩大了许多的经脉,向着周身游走,原来有些生涩的地方,在浑厚的内力冲击下,豁然开朗,平时内力达不到的地方,现在也初窥门径,连运转了九周天,体内的内力,慢慢温顺下来,如臂指使的按照我的意愿在全身流动,巩固着新开发的领地,灵识扩展的范围又增大了许多,对世间万物的感知,更加清晰明了,原来,有的时候,不用苦修,机缘巧合下,也是可以突破的,幸福加幸运!

    站起身,拉开架势,练起拳法来,拳风到处,积雪飞扬,虎虎生风,我投入到忘情的境界之中,觉得轻身术也提高了一大步,身体变得轻巧了许多,凡是学过的,练过的,记忆中的各路拳法、掌法、腿法、自由搏击、擒拿术等等,统统来了一遍,对了,我在前世最擅长的是搏击和擒拿术,以前总觉得有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现在使出来,流畅、圆润了许多,还有我这身体本来就会的八极拳,都觉得心随意动,如行云流水,酣畅淋漓,难怪师父说,“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再好的拳法,也要内功做基础啊。

    猛地一个虎跳,一脚踢在一棵碗口粗的松树上,“咔嚓”一下,竟然把这棵树拦腰打断,我有些惊呆了,太厉害了吧,以前,想都不敢想啊,高手,绝对的高手!我的自信满满,再看周围,两米范围之内的雪,都被我的内力冲到一边,露出脚下黑油油的山石。

    收功,缓缓呼出一口气,神清气爽,遍体通泰,对拳法和拳意有了更深的感悟,这感悟,在我以后的作战中,对我的帮助有多大,我现在还不知道。数九寒冬,零下三十多度的大冷天儿,我只穿着内衣,竟感觉不到冷,内功到了一定层次,会寒暑不侵,是我自然门的师傅对我说的,我对自己很满意。

    看看天,快近晌午了,对了,得去看看我那些小伙伴了,他们还不知道我今天能出来,这时候,他们应该还没有下学,去学堂看他们,就这么着,糟糕,忘记问学堂在哪的方向了,我站在山顶,忘屯子中望去,发现有几间房子,好像比平常的住家要大好多,并且是连在一起的,那就应该是了,我认准方位,大步地跑下山,伙伴们,兄弟们,我未来的战友们,你们好吗?老大我来了,唐秋离来了!你们都是啥样?见到我会咋样?我带着期待和热切的心情,往学堂的方向奔了过去

第十一章 我的队伍我的兵(一)

    沿着屯子中间的那条曲曲弯弯的土路,遇到几个乡亲,我都有些模糊的印象,他们亲热的和我打着招呼,我不断地点头、微笑,真心的回应着他们的满腔热情和诚挚的关心。(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每家院子里的雪和道上的积雪,被打扫的很干净,看来,这里的乡亲都是勤快人,都是过日子的好手,在农村,院子的干净与否,反应出这家男主人的勤劳程度,这基本上是一种标志。

    路过的每家每户都是松木方子夹的院墙,精致的院门,每户的格局都差不多,家家都有高高的柈子垛。

    这柈子可是有讲究的,主要是以桦木为主,在冬天,大雪封山以后,把整棵的桦树放倒,顺着雪道划下山,抬回家以后,按照不同的用途,截成大小不一的长度,长的有将近一米,短的有一尺左右,分为火墙柈子、灶坑柈子、地炉柈子等不同的用途,截下的柈子,当年不能用,码成垛,经过一冬的雪埋,夏天的暴晒,秋天的风干,到再下雪的时候,就可以用了。

    用时,用大板斧劈开,那斧头也和常见的斧头不一样,是啥样呢,我说不清,以后见到了你就明白了,反正觉得,劈这样的柈子,就得用这样的斧子!基本不用松木做柈子,因为,松木虽然好烧、易燃,但是不禁烧,只是用作引材,所以劈的时候,要劈的较桦木柈子细的多,用来引着块头大得多的桦木柈子。

    现在的东北林区,虽然有烧煤的,但是,习惯上,还是爱烧桦木柈子,尽管那柈子的质量远不如当时,却依然习惯使然,多少代的关东人,就是闻着桦木柈子的气味长大、老去,循环不已,一代一代繁衍生息。

    我直奔学堂走去,应该是这个方向,错不了,辨别方位可是特种兵的最基本能力。再走一段不长的路,远远的看见了两扇用黑油漆漆成的大门,紧闭着,硕大的铜拉手,一边一个,显得很有些气势和威严,再走近,看得出拉手被磨得黄灿灿的,还是黄铜做的?是不是古董,呸,想什么呢,旁边还挂着一块大牌子,是一整块厚木板,因为我没有看到接缝儿,黑底儿,上面刻着几个鎏金的繁体字“唐家窝铺小学堂”,字体古朴、苍劲、有力,看来写这字的人,很有些书**底。

    这几个繁体字我还是认得的,对呀,我在前世虽然是个研究生(学历蛮高的),可学的都是简化汉字啊,这年代,使用的可都是繁体字,保不齐有许多字不会写或是不认得,这是个严重的问题,你想啊,哦,一样和小伙伴们,打小就上学堂,在他们中间,还是个领袖级的人物,这突然变成半文盲了,说不过去,再说了,怕是会影响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光辉伟大形象,有损我的威严,得想个万全之策。

    对了,还是掉下山崖后,记忆力暂时受损,认不全人或是记不清一些事情,那是很正常的,至于有些字不认得,那就稀松平常了,慢慢恢复吗,看来,我在这个世上,还得加一个学习文字的任务,难怪说,学习是终身的事儿,深有体会、深有体会啊,不想丢丑,老天!那就学吧,(在前世,看到许多被国人痴迷的韩国或是小日本的泡沫儿电视剧,那里面的男女主人公除了清一水的加工过的俊男靓女外,还有通用的特别狗血的情节,就是男女主人公爱失忆,被苍蝇撞了一下头,或是被拖鞋打了一下脑袋,都有失忆的概率,真怀疑,他们的脑袋是不是纸糊的,借用一下啊,不算是侵犯版权吧?)何况我还真的是掉下山崖,那可是真受伤了啊,所以,失忆的概率大大提高了,聪明,何谓天才,这就是,呸!又来了。

    看着学校的大门,感觉院儿里面静悄悄的,看来,还没有放学,不对呀,他们都有十六七岁了,按说该是高中二、三年级了,咋还是小学堂,莫不是多次留级,念小学“博士后?”成为小学阶段的资深人士,想什么呢,那时候,有得书读,就烧高香了!我还真的感谢老爸他们着一辈人,多有远见啊,知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道理,知识就是力量,这是后世的口号啊,不管他,借用一下,用来歌颂和赞美老爸他们这一代人的高瞻远瞩,远见卓识和战略眼光,这是在给我培养一批“四有”青年啊,抗战年代,什么最重要,是人才,成为人才的首要一条就是要有文化。

    你想啊,如果都是一些文盲,斗大的字不识半箩筐,将来传递个情报或是画个地形图什么的,总不至于拿着一份情报,直接找人,来,给我翻译一下,上面写的啥?啥,汉字,就是你不认得它。或是得到有价值的情报,一看字儿不认识,得,随手扔到一边或是几把撕碎了,更有甚者,干脆物尽其用,上茅房当手纸用了,老人家说过:“没有文化的军队,是野蛮的军队,没有文化的人,是野蛮的人”,成不了大事,也担不起人民的重托,我要的可是精英啊,如果我的麾下都是文盲,我上面说的事儿,保不齐就有可能发生,如果那样,还抗什么日啊,打什么仗啊,我的天,那我上吊的心都有!

    看着紧闭的大门和高高的院墙,我有些犹豫,是直接推门进去还是翻墙而入,对,先不要惊动大伙,还是翻墙而入,声张的不要,悄悄的干活,近距离的观察他们一下,获得直观的印象和第一手资料,再说了,我还得和记忆里的他们,对对号儿不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吗!这院墙到是满高的,不过,难不住我。

    看了看四下没人,我丹田一发力,脚尖点地,力由心生,来个一鹤冲天,“嗖”的一下窜入高空,你咋不说飞入高空啊,狗血,我是鸟儿啊,能飞?就是窜!在空中,我一个鹞子翻身,就是前空翻,轻巧的落在雪地上,留下两个不太深的脚印,那你不是会轻功吗?咋还有脚印留下啊?废话,我不是还没有练到踏雪无痕的境界吗,这就不错了,搁在以前,我没有今天内力的突破,估计留下的是两个大坑。

    轻手轻脚的,我悄悄来到房子的后面,这是一溜五件的大房子,坐北朝南,比一般的民房大好多,想个学校的样儿,还好,每间房子都有后窗户,这在当时东北的建筑上可不多见,大概是为了采光好吧,东北地区的房屋为了冬天保暖,都是不留后窗户的,要不,冬天的老北风可受不了,我趴到窗户上一看,切,窗户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儿,啥都看不到。

    有了,我凑上前去,有舌尖轻舔窗户纸,咋觉得我的动作象武侠小说里的采花贼一样不地道啊,糟了,舌头被粘着了,这在东北是常事儿,有的小孩子不懂事,舔外面的铁器,结果舌头就被冻在上面,还不能硬拽,一拽,保准撕下一层皮来,让你痛苦不堪。

    我在前世就有过经验教训,那年在东北林区冬季特训的时候,有一天早上,洗完脸,手没有擦干,去外面拿昨晚忘拿进屋的哑铃,结果,手一碰上那家伙,就粘住了,我当时就想往下硬拽,有是东北籍的老兵忙拦住了,告诉我不能往下硬拽,要不然,手就会掉一层皮,粘住哪,那掉皮,一不小心,掉皮的地方,还弄成冻伤,那麻烦可就大了,只能用手慢慢焐,慢慢花开,结果,我和这冰冷的铁家伙,亲密无间的亲热了半个多小时,手才得以解放,以后再也不敢光着手儿拿铁的东西了,每回都要带上手套,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现在,我就是面临这样的局面,不过不是手,是我娇嫩的舌头,这倒不是我大意,我以为,窗户纸不是铁器,没问题,可我低估了现在关东的天气严寒的程度,那可不是前世的暖冬,零下二十五六度就觉得很冷了,现在可是零下将近四十度的大冷天,吐口吐沫落地,立马就成小冰坨,出去尿泼尿都赶紧往回跑,要不,说不定那活儿兴许冻坏了,纸窗户也要人命,我咋这衰啊?神啊!

    冷静,冲动是魔鬼,慢慢暖吧,求老天爷,这时可别来人,要不看到我这形象,那人可就丢大发了,我还不得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啊,一定要冷静,那不说,你不是有内力吗?今个还突破了,咋不用啊,白痴啊,谁听说过,内力能练到舌头上啊,这是死角,还是用常规的方法吧。

    我耐心地用嘴哈着气,嘴唇还不敢碰到窗户纸,要不,不是又搭进去一个重要器官,我还活不活了,渐渐的舌头松动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我可怜又娇嫩的舌头,总算是和这堪比铁器的家伙脱离了零距离的接触,得到了解放,只是觉得舌头凉凉的、麻麻的,放进嘴里暖了一会,才有了运转自如的感觉,好悬,险些废了我这以后要混饭吃的家伙事儿。

    可这偷偷观察的事儿还得解决啊,用内力试试,舌头上不行,这手指应该没有问题,就是以前没试过,不知道行不行,我用意念引导内力,来到手指上,哎,有门儿,手指发热了,我把手指贴在窗户纸上,立马,厚厚的冰花就融开了,露出里面的纸,可还不行啊,不透明啊,干脆,捅破它,我稍微一用力,可不敢有大的动作,要是“噗”的一声,来个大动静,那不全暴露了,大家伙还不像看怪物似的看我,这家伙,神经了吧,放着前门不走,跑到这来捅窗户纸玩儿,这孩子,不是摔傻了吧?是来砸场子咋的?

    要是我前世的师父看到我把自然门的高深内功,用到这等雕虫小技上,估计随手就会给我一个劈空掌,把我打成猪头样,白练了你?手指稍微用点力,把窗户纸弄破了一个小洞,然后,我把眼睛凑上去,是一个眼睛啊,往屋里面看过去……

    (未完待续)

    题外话:小锦感冒了,头昏脑胀的,不想随便胡乱写些文字来应付各位热心并且一直关心小锦成长的书友们!今天更新的实在是有些晚,对不住大家了,还请各位书友原谅,现在感觉好多了,如果没有其他情况,稍晚,可能还有一章更新上传,敬请各位书友留意!

第十二章 我的队伍我的兵(二)

    只见屋子里面坐着有十多个学生,男孩、女孩都有,看年纪大约有十多岁左右,是一群小孩子,哈哈,虽然我也不大啊,正在认真的听着一位老师在读着书,不对,不是我要找的,转移,下一间屋子里的学生年纪稍微大一些,也不是。(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看来,这还是个分年级的学堂,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不管年纪大小,拖鼻涕的小娃娃和都有了胡茬儿的青少年在一起读书,乱哄哄的,很正规,和我前世印象之中的学校没有什么分别,就是学生少了点,这也正常,就一个屯子的小孩儿吗!

    如法炮制,我不断的运用内力,轻轻的点破一间又一间教室的后窗户纸,注意,是点破,不是捅破,这里面可有个人素质的区别啊,“点”是文雅之中带着飘逸,是高手风范、君子所为;这“捅’可就不一样了,是粗俗之中带着野蛮,流氓形象、黑社会之作,区别可大了啊,君不见,凡此等人物出场,往往是破门而入,通常是一脚踢开大门,粗声大嗓的高叫:“收保护费了,或是你家小妞儿在不,跟爷出去耍耍!”所以,一字之差,形象高下立分,判若云泥(纯属个人之言,万望勿对号入座)。

    这不算是破坏啊,形式所迫,形式所迫,这叫不得已而为之,大不了偷偷的再来,把这一个个小杰作,悄悄的补上就是了,这是不是借口啊!

    不断的在重复同一个举动之时,发现内力在细微之处的运转,与大开大合之时大不一样,是两种不同的使用方式,我感觉又有了领悟,这种感觉是极其轻微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清风拂面,如细雨轻轻的浸润心田,感觉妙不可言,我真的是天才,随时随地都可以领悟武学的真谛,一个字“爽”,两个字“真爽!”是不是有点自恋的倾向,不管咋说,我是有收获地!

    终于,在最后的一间教室里,我找到了目标,是他们了,年纪符合,细细看去,这间教室里的学生明显的比其他教室里的人多,大约有将近三十人左右,绝大多数是男孩,有十来个个女孩也在里面,咦!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封建啊,什么七龄男女不同席呀,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等等臭规矩,看来,那可能是别有用心的人,为了自己那点心思而立下的规矩吧,绝无腹诽圣人的意思啊,只是觉得有违做人的天性罢了。

    讲台上,一位中年老师,戴着眼镜(不是老师都戴眼镜,是大多数老师戴眼镜),在黑板上写着什么,屋子里面静悄悄的,每个人都很专注的样子,看到这情景,我的思绪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我在前世读高中时的感觉,似乎自己就是这间教室之中的一员,那青葱的岁月、涩涩的青春、驿动的心灵、懵懂的感觉,春风的花开、夏日的虫鸣、秋天的落叶、冬季的飘雪、心中疯长的青春和路灯下那偷偷的一瞥,原本以为早已离我而去,现在竟要重温往事,回到从前,虽然有一墙之隔,没有受伤之前,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啊,就在他们中间,享受着同样的气氛,感受着一样的感觉,恍惚间,我的心被柔柔的包围了,浸润了,和教室里的他们有了一种心脉相连、血肉相通的亲近感。

    不好,内力有了蠢蠢欲动的异样,血流加快了,莫不是又要突破?神啊,不看是啥时候,我放缓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慢慢把心放平静,缓缓的收束内力,从这种心态之中退了出来,轻轻的“嘘”了一口气,险些走火入魔啊,这突破随时随地,一激动就有感觉,好事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磕头烧香都求不来啊,打住吧你,好事?哦,我正在战场上,看到战友奋勇杀敌,流血牺牲,此情此景,这一激动,周围子弹横飞、炮弹乱炸,我这木头桩子似的在这感悟、突破,找死呢吧你,还不成了小鬼子的活靶子,给了小鬼子实弹射击的机会,这不成全了那帮两条腿的畜生!那该多冤啊,哪那成,不行,看来,得加强控制内力和情绪的训练,要不,关键时,能要了我这娇嫩花朵一样的小命儿?

    阳关金灿灿的笼在每个人的身上,他们是背着我,只看到了他们的背影,男孩们的背影显得很结实粗壮,可不是那种豆芽菜的身形,穿的一般都是蓝的或是灰的棉衣,厚厚的棉衣,遮不住已经隐隐有些发育的关东汉子的身架,女孩子穿的都是带有碎花的小棉袄,身材较男孩子比,窈窕许多,也耐看,呸!禽兽,不许乱看,没办法,谁让都在一个屋里面呢,我总不至于屏蔽一些美好的景象吧,再说了,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啊,别无他意,就是欣赏、欣赏啊!

    哎!小玲姐也在里面,看其他人的背影,我分不太清是哪个,可小玲姐的背影我可是印象深刻啊,别忘了,她可是我醒过来见到的唯一同龄人啊,再说了,还在我家呆了好长时间,人又长得那样漂亮,帮我妈做这做那的,进进出出的好多次,还有,偷偷的给我拿鱼,她的身影我咋能看不出呢?也许是比其他的伙伴大一两岁的关系吧,我记得她比我大两岁,今年应该十八岁了,身条儿要比其他的女孩子丰盈一些,碎花小棉袄儿下,掩不住身影的绰约,偶尔动一下,身姿曼妙,充盈着青春的律动和生命的蓬勃,咋看的这清楚呢?玲姐的座位比较靠后,离我也近一些,再说了,欣赏美,是人的天性,哦对了,欣赏美丽的女人,也是男人的天性。我岂例外呼!

    先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和玲姐是同班同学吗,还能没机会在一起相处,机会大大的,咋像小日本说话的腔调啊,呸呸,形象啊,好事咋都让我赶上了呢!天意啊,天意!看看老师教的啥?别不是百家姓、三字经啥的,一看黑板上写的东西,我的眼睛当时就大了,是瞪大的,嘴张得老大,下巴好悬掉下来砸在脚面上,脑袋瓜的转速好像不够用了!是死机,对,绝对是死机的感觉!!!!

    黑板上写的竟然是物理题,老天,不会吧,在这么个山村屯子里,学堂里面教的东西,竟然还有物理!!太出乎意料了,绝对超出我的想象力之外,震撼,绝对的震撼!!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新式学堂,应该是,错不了,要不然,哪能有物理课啊,再看老师,虽然穿的是长袍,看气质,分明是受过新式教育的,老天爷、玉皇大帝在上,捡到宝儿了,既然有物理课,那化学和数学也应该有,一定有!

    我的这些兵啊,兄弟们,太给力了,出乎意料,出乎意料啊,你想啊,特种兵,那是高技术兵种,没有现代的知识,有许多的专业,是不好掌握的,单就是爆破来讲,那就有很大的学问,还有测量地形啥的,都需要掌握现代的知识,本以为,他们认识字,就不错了,没想到,还会物理知识啥的,在这年代,这不是宝儿是啥?“发了、发了”,这我得省多少力气啊,只有稍加点拨,很快就能上路,那个顶个都是精英啊。

    我似乎看到,领着我的伙伴们纵横驰骋在白山黑水之间,痛击侵略者的场面,让倭寇闻风丧胆,然后,我的大名传遍中华大地,英雄扬名!正美滋滋的的意淫着呢,看见老师说了几句什么?是看见的,不是听到的,我在外面听不到,隔着厚厚的墙呢,见大伙纷纷站起身来,向着老师鞠躬行礼,很好,尊师重教吗,这是做学生应该有的起码的教养和礼节(不像现在有的学生,看到老师,两眼一翻,若无其事,擦肩而过,言语无声,失了礼数)有内涵,有素质,我喜欢!!哦,原来是要中午放学了。

    快闪,到大门外去等他们,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内力运转,脚尖儿点地,一拧身,再来个一鹤冲天,越过院墙,轻巧的落地,还好,没人看到,估摸这会儿,都在家做饭呢,这才叫神不知鬼不觉呢,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翻了翻高高的院墙,留下一行浅浅的脚印,不带起一片雪花!得意,咋篡改名家的诗了,不算侵权吧?

    回到大道上,走到离学校大门比较近的地方停了下来,拍拍身上,当然没有土了,那也得拍拍,以表重视吗,抻抻了衣襟,整了整帽子,自我感觉良好,第一印象很重要,尤其是我重出江湖第一次的形象,那就更重要!啊,不对,是伤好后,第一天出门儿,咋有点像黑社会呢,要是一身儿黑色的西装,白衬衫,打上领带,那不就是帅呆了,酷毙了,切,那整西装去,再说了,就这天儿,还穿西装?不把你冻成冰棍儿才怪呢!

    眼睛盯着紧闭的大门,听到里面传来的笑闹声和谈话声,还伴随着“咯吱、咯吱”踩在积雪上的声,越来越近,我赶紧摆一个自认为最帅的POSS,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睛微微眯着,这身架,这动作,这形象,到位,迷死人不偿命!带着期盼的心情,热切的望着大门,要说不激动,那是胡扯,心跳都有些加速了,血压可没有上升啊!就是激动之中带着期盼,那感觉老复杂了,说不清楚,有机会,你亲自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大门被缓缓推开,可不是“咣”的一下推开,那多没素质啊,可都是有文化的人啊,一群年轻人走了出来,在这严寒之中,青春的气息,年轻的生命,如朝阳般充满勃勃生机,扑面而来,这就是我的伙伴,我将来的生死兄弟啊,终于见到你们了……

    猛一看到我,都愣住了,齐刷刷的停住了脚步,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眼睛里射出惊喜的光芒,看来我的出场,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太让他们意外和喜出望外了,我注意到,玲姐有着红润嘴唇的小嘴半张着,露出洁白的细牙,这就是传说中的齿白唇红吧,黑豆豆的月牙儿眼里,满是幸福的小星星,脸上带着一层红晕,大概见我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更红了,其他女孩子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看来,我在这,绝对是少女的杀手,偶像级的人物,哎!重色轻友了,咋光顾看人家女孩子呢?那班弟兄可在一旁等着呢,没办法啊,“食色,性也,”老祖宗说的。

    伙伴们愣了片刻,“嗷”的一声,欢呼起来,咋听着像一群狼在叫啊,立马窜过来,把我包围了,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一个和我年纪相仿,带着大狗皮帽子,黑红的脸膛,一双环眼圆睁,却比我壮实许多,高出一头像个猛张飞似的家伙,一伸胳膊,就分开大伙,嘴里嚷着“小秋,可想死我了,”一面张开双臂,就要给我来个熊抱,这谁啊,没有印象啊,不过,看这架势,应该是我死党级别的人物,要不然,不是这架势,这时,边上一个比我们的年龄都要大上一些的青年忙拦住了,“山虎,你咋忘了,小秋的伤刚好,架住你这没轻没重的一抱啊,你那身力气,谁不知道啊,有几个受得了的!”“山虎?”哦,应该是我黄大爷家的儿子,就是我黄大爷说的那个和我好的像一个人儿似的,就是多个脑袋差个姓的黄山虎,我的绝对死党,认识一个了,山虎挠了挠脑袋,嘿嘿的笑着,放下了手,“一见小秋高兴地,把这茬给忘了,要不是秋声哥提个醒,我指不定和小秋还摔上一跤呢!”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晕,这是啥亲热法儿啊,单看身体,我这小身板,还不被你虐啊,幸亏老大我身怀绝世内功,不惧,可现在不行,不是伤刚好吗!

    “秋声哥?我爸这辈儿就哥三啊,我爸是老大,我这辈儿,我是老大啊,和我犯一个秋字,应该是我那个堂叔辈大爷家的孩子,就是我堂哥,”“秋声哥”我亲热的叫道,这是个很稳重、沉着的人,宽厚的外表下,隐藏不住智慧的光芒,将来是我的好帮手,我暗暗留意一下,秋声哥笑笑,点了一下头,有点不动声色的意思,颇有些长兄的风范,可眼睛里的高兴劲儿,却掩饰不住,嗯,沉着、冷静、善于控制感情,人才,大大的人才,这个年纪,就能做到这样,不简单!

    这时,又有一个人挤了过来,“秋离叔!”这是个年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清秀的面容,皮肤白皙,身材与大伙比起来,略显得有些单薄,黑黑的头发,一双大眼睛,黑油油的,透着机智和聪慧,像一眼古井,深邃悠远,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时的眼里,却冒着激动的火花,这又是那个,对不上号啊,等等,“秋离叔”,没有叫错吧,我们可是同龄人啊,顶多大个一两岁吧,我有这么成熟吗?

    看我疑惑的眼神,他有些急了,“我云飞啊,唐云飞!”哦,这又是我的本家,是我那个堂哥家的孩子,我的辈份还不低来,“云飞啊,你小子,也不知道来看看叔,还以为把叔叔忘了呢?”我半加掩饰半加强词夺理的说道,“还不是我爸不让,要不,我早去了,可把我急坏了,对了秋离叔,我这几天掏了好多家雀,都没舍得吃,搁外面冻着,给你留着呢,那家雀烧着吃,可好吃了,”这几句话,流露出小孩的天性,让我看到了他可爱的另一面。

    “还是我侄儿,多想着我,叔叔不吃,你自个吃吧,啊!”话虽如此,可我的口水都快下来了,炭火烧的家雀,真的是美味啊,快快拿来吧,我的话,你可别认真啊,叔叔这是在装呢!我心里暗暗嘀咕着,不知道这话说的让不让自己后悔!“那不行,就是给你留的,待会回家,就拿过来给你,”好侄儿哎,太可爱了,都想啃你两口,这孩子,都爱死你了,你说,你把叔叔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要是不满足我的小小愿望,我还不得郁闷半天啊,说不定,还厚着脸皮,去你家蹭呢,那多没面子啊,知我者,我侄儿也!

    大家伙围着我,有说有笑的,场面相当热烈,这个问我,伤全好了吗?那个问我,还能上山下河不?功夫耽没耽误?现在可打不过我了吧?小样儿,等时机成熟了,让你见识见识啥叫武林高手!有的还捏捏我的胳膊、肩膀,说我咋还胖了呢?能不胖吗,搁你试试?问东问西的,乱哄哄的,热闹的一塌糊涂。

    这时,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说道:“大伙别闹了,小秋的伤刚好,别让他累着,再说了,都晌午了,也都该回家吃饭了,要不,大人们该着急了,走吧,都回家,小秋这不是好了吗,以后,有的是时间和功夫,”是玲姐,好聪慧、懂事理,明白事的女孩子啊,可给我解围了,要不,在这样下去,说不定要露出什么马脚来,原来,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不好意思往人堆儿里挤,一直都在边上儿看着呢,这时见我有些疲于应付的样子,还以为我伤势刚好,精神头不够用呢,那知道,我这是和伙伴们初次见面,和记忆中的印象,有些对不上号啊,出面替我解围来了,嘿嘿,额喜欢,至于喜欢啥,不告诉你,你猜去!

    大家伙纷纷响应着,簇拥着我,往屯子里走去,这时候,家家的炊烟都已经熄了,看来,是把饭都做好了,就等着我们回去呢!在道上,我们继续聊着,我又知道了好多信息,认准了好几个伙伴,比如,我的两个亲叔辈弟弟,和几个堂兄、堂弟,还有其他的要好的伙伴,还有那几个女孩子的资料,当然了,都是伙伴吗,就是要全部了解,这可没有活思想在里面作祟啊,不得不声明一下,免得误会吗!

    在回家的路上,我有意的感应了一下大家伙儿的行动,看来,功夫底子都很好,应该是打小就练过,脚步声沉稳有力,步子却显得很轻盈,走起路来,身不摇、肩不晃,身姿很正,下盘沉稳,眼睛有神,看来,都是下过苦功的,身手都应该很不错,包括那几个女孩子,都是练家子,防身应该绰绰有余,不错,我很满意,有这样的一群伙伴在身边,稍加点拨,再加上刻苦严格、系统科学的训练,纵横关东,杀敌报国,抵抗倭寇,舍我其谁,一时间,我有些志得意满的感觉,心中的目标,愈发的清晰、明确起来。

    大伙告诉我,下午还有课,就不能来了,晚上放学,就来看我,那也不要去,千万在家等着,到了各家门口,果然,大人都在外面张望呢,见是和我一起回来的,原本有些恼怒的神情,早就烟消云散了,都纷纷和我亲热的打着招呼,诚挚的让我到他家吃饭,我微笑着表示感谢,嘴里大爷、大娘,叔叔、婶子、哥哥嫂子的叫着,实际上,我也拿不准,只能根据年龄,来判断了,是在是拿不准,就用眼睛直看着玲姐,她忍住笑,先在嘴里亲热的叫着各种称呼,我在随着叫,到是没有露出马脚,不过,看玲姐的神情,可能是在纳闷儿?还有点好笑,这咋还摔傻了呢?人儿都认不全了,我答应着,有功夫一定来吃饭。

    大伙纷纷各自进了家门,就剩我和玲姐两个人了,我们两家是邻居,就隔道墙,离学堂也最远,顺道,就剩我们两个,好像突然没话儿说了,就这样默默地在一起走着,想来,往常的时光,我和玲姐都像是这样,一同归去来兮,不知道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默默无言,任脚下的路,在身后流逝,却有些怨路太短,脚下的积雪,在沉默的气氛下,踩上去,显得格外的动静大,就像我现在的心跳。

    其实,我还是很紧张的,别忘了,我还是个初哥,前世的那点恋爱经验,实在少的可怜,根本不够用,那情形也和现在的情形不一样啊,和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走路,距离还很近,感觉是头一回,我仿佛又嗅到了玲姐身上散发出的清香,这怪了,大冷的天,咋能闻到呢,就是闻到了,也许是心头的感觉吧,到家了,玲姐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你下晌就哪也别去了,身子刚好,别累着,好好歇着吧,我回家了啊,晚上和大伙一块过来看你,”说完,一转身,美妙的身影,晃的我有些心旌摇荡,目光追随着她,直到看不见了。她为啥特意强调和大伙一起来看我呢,大有深意,大有深意啊,我有些糊涂,真是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难啊,难如上青天!!

    进屋,饭菜热腾腾、香喷喷的摆在桌子上,爸妈埋怨了我几句,说我刚好,就出去玩这么长时间,害得大人惦记,连吃饭都往了,真是小孩心性,不过,也没有问的太多。

    老爸、老妈,我那是小孩啊,前世的年纪,可比你们小不了多少,再说了,今天的收获,可是极大啊,算了,就当自己是小孩吧,有时候,小孩还能占些便宜呢,狡猾吧我,香香的吃了几大碗饭,撂下饭碗,往炕上一倒,伸个懒腰,舒服的只想哼哼,可不是我不爱劳动啊,不帮着爸妈做家务活,是老爸、老妈绝对禁止我现在干体力活,以养好身体为第一要务,所以啊,免除体力劳动这一项,这也是受伤后的待遇吧,不过,这待遇所付出的代价,有点大了些,还是不要这待遇的好,本来嘛,俺是个爱劳动的好孩子。

    吃完饭,美美的睡了一大觉,醒来后,天都快眼擦黑儿了,我洗了一把脸,精神抖擞的,坐在炕上,等着小伙伴们的到来,明天,我就能和你们一起上学堂了,以后,天天在一起,会深入的了解你们的,我的计划,也应该开始了,时不我待,期盼着他们……

    (未完待续)

    题外话:今天,小锦的专栏,开辟了打赏和投票通道,现在,小锦非常希望各位书友的打赏和投票,给小锦点信心和动力,让小锦在这条道路上,充满动力,把更好的故事奉献给各位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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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们一起来冬捕吧(一)

    冬季的天儿,黑得早,掌灯的时候,就已经快黑透了,院门一响,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估计是山虎那家伙来了,果然,门儿一开,山虎兴匆匆的进来了,看那意思,嘴里的饭还没嚼完呢,因为他一边进来,还一边吧唧着嘴,最后还一抻脖儿,咽下点什么,肯定是最后一口饭,这家伙,性子可够急的,进来就嚷道:"没来晚吧?可急坏我了,这一下午,心像长草似的,扒拉一口饭,就跑过来了,我爹冲我只嚷嚷,嘿嘿",说完,还傻笑几声.

    够哥们儿,不过你啥眼神啊,没看到屋里就咱俩啊,您要是再早来一会儿,这晚饭可就能在老大我这蹭了啊,心里嘀咕归嘀咕,可不敢说出口来,那多伤人啊,再说了,也挫伤人家的积极性啊,那条带兵之道也没有这说法不是?

    "虎子,你最早,不愧是我的铁哥们",本来想说是死党来着,估摸这年月还没有这么火爆的名词,话到嘴边,忙改了,"够意思,够意思!"我连忙起身,伸出拳头,互相轻轻碰了一下,虎子满熟练的啊,这是男人之间的礼节,在前世战友之间的常用动作,在这年代就有了?打击,本以为是我独有的招牌动作,这下可好,人家也会,汗!以后大家伙见面,就用这个动作,很男人吗,有一点小私心,是为了避免和虎子每次都来个熊抱,要是老大我,每次和虎子见面,都事先运功,那不麻烦死啊,要是哪次冷不防的,这家伙一激动,来个突然袭击,万一把我的小肋骨啥的,弄断了,我欲哭都无泪啊!

    这家伙简直就是金刚级别的人物,满身的力气,据说,去年他和屯子里的人去打猎,有一头受伤的黑熊,中枪后没死,反而激起了更大的凶性,“嗷”的一声,人立而起,瞪着血红的小眼睛儿,正巧扑到他面前,来不及躲了,大伙心想,“完了,这孩子是交代了,这受伤的黑瞎子,凶猛更胜平常几倍!别说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就是一个彪形大汉,这一熊掌下去,当时就得骨断筋折,不死也就剩下半条命了,”大人们离得都远,这猎枪现上火药也来不及了,这家伙,不但没转身就跑,跑是跑不过的,那样死的更快,也没吓得当场晕倒或是尿裤子啥的,一纵身,就和黑瞎子抱在一起。(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别看这家伙外表像个猛张飞似的,可事到临头,没有惊慌失措或是手忙脚乱,还挺有章法,虎子把头紧紧的顶在黑瞎子的下巴颏那,让这凶物没法下口,两条胳膊,紧紧的搂在黑瞎子的前肢下面,那黑瞎子两只硕大的熊掌,在空中乱舞,就是够不着人身上,干没辙,虎子抱住黑瞎子就从上坡直滚到沟底,不知咋的,他还掏出了插在绑腿上的小插子(我们那通俗的叫法,就是小号的匕首)从黑瞎子的左耳朵捅了进去,黑瞎子疼的当时就原地打滚,不一会儿就没气了,死翘翘了。

    等大人们醒过味来,赶到山虎身边的时候,这家伙还在“嘿嘿”的傻笑呢,再一看,好悬!身上的棉衣都被抓破了,棉花套子都飞出来了,后背上几条深深的抓伤,“咕嘟咕嘟”直淌血,山虎见大人们到身边儿了,一翻白眼儿,一头扎到雪地上,这才昏过去,他爹,就是我黄大爷,当时就没魂儿了,能不害怕吗,那可是他亲生儿子,赶紧地一检查,乐了,屁事没有,就是皮外伤,也没伤筋动骨啥的,是累过力了,才晕过去的。

    大伙七手八脚的做了副担架,把他抬回去了,据说,在半道上,这家伙醒过来,还直嚷嚷呢,那俩熊掌可得留着,谁也不兴动,说是要和我一块烤着吃,烤!我听完直翻白眼,亏得这家伙想得出来,以为那俩熊掌是俩土豆呢,暴餮天物啊!那可是大兴安岭纯野生的山珍啊,搁在前世,那的值多老少银子啊,我听过以后,大大的感动了一把,够哥们,好兄弟,都那样了还想着咱,这感情,没得说,刚刚的,谁说是想出来的吃法不咋地,可这情意在啊!

    回到屯子里,他的事儿,就传开了,十里八村儿的都知道,唐家窝铺有个力杀黑瞎子的少年,那整个一轰动效应,据说,那段时间,他的风头隐隐的盖过了我,不过,咱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是!都是好兄弟,他的名头,就是我的,咋有一些阿Q精神的意思在里面,不管他,反正是我兄弟的威名。

    眼下,我满是欣赏的看着他,绝对是一员猛将,要是在加上系统的训练,心理素质上的提高,可以算得上智勇双全,会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在我暧昧的目光注视下,不知咋的,挺大的身板,竟然往回缩了缩,好像是有意缩小目标似的,看那意思,就好像大灰狼目光注视下的小白兔儿,不过这形象,咋联想,都和乖巧的小白兔联系不上,嘴里还说:“小秋,这几天我可没给你惹啥事啊,再说了,今个来的着急,身上可啥都没有啊!”切!当老大我是什么人了,想象力还挺丰富的,老大在你心里就这形象?太打击我的自尊了吧?

    “虎子,想哪去了?想啥呢!这叫欣赏,知道不?是得意你,一般人儿,我还不这样看他”,要学会读懂我和别人的目光,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能从里面看出好多有用的东西!这倒好,临时给来了个心理学的基本教育,听我这么说,虎子的神情明显的自然了,不过,嘴里还是嘀咕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看来,这家伙,平时没少在我的手底下吃点小亏,都有些神经过敏了,这就叫智商!哈哈哈!我得意的笑……

    院门儿一响,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这又是哪一个?

    屋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云飞,哦,原来是我的小侄子,没想到这小子是第二个来的,按说,以他的性格,不应该是急躁的人啊?看这样是连跑带颠的赶过来的,嘴里还呼哧带喘,白净的脸蛋,冻得有些微微发红,眼睛里却闪着急切还有些期盼得到赞许的目光,气儿都没喘匀净,就献宝似的把手里的东西往我眼前一递,说道:“秋离叔,看!我给你拿啥来了!”说完,就用期待的目光急切的看着我,黑漆漆的眼眸里,像跳动两簇小火苗儿。

    这一瞬间,孩子的天真和纯净显露无疑,我由衷的喜欢上了这孩子,不单单是血缘上的关系,还有与他那年龄不太相称的机敏和聪慧,对了,还有那种倔强,这是个个性鲜明的男孩子,相比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来说,身子骨略显单薄,他的年纪还小一些,但他骨子里透出的那种气质,却让我极为欣赏,还有对我毫不掩饰的尊重和崇拜,当然,更多的是亲近,不单单是长辈的原因,还有那种依靠和精神动力的因素,反正挺复杂的,简单的说,就是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光辉、伟大!将来在残酷的战场上,我能保证他不受一点伤害吗?能在血与火的洗礼之下,平安的活下来,看到胜利之曙光映满天际的那一天吗?一定能的,这也是我对他的承诺,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我内心暗暗给了自己一个誓言。

    这小家伙儿,这茬还没忘,算你有良心,我带着满脸的笑容,看着云飞手里拿的那一大窜家雀,嗬,还挺肥的,足有三十多个,这得攒几天啊,看着这野味,我的眼前出现了这样的一副场景:一堆旺旺的炭火,考的焦黄又油汪汪的麻雀,扯下一条大腿,沾点细盐面儿,放在嘴里,那么一嚼,香味瞬间充满整个口腔,刺激着味蕾,八成连舌头咬掉了都不知道疼。“咕嘟”一声,那个咽的口水,别找啦,是我自己,这咽口水声,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忙看看他俩,还好,没引起注意,险些毁了我在云飞心里的形象啊,咱可是长辈,形象重要,不过,这小东西烤着吃,着实让人直流哈喇子!

    我咳嗽一声,“那个,云飞啊,你拿回去吧,心意叔领了,我咋能要你的东西呢?留着自个吃吧,啊!”这话咋听着有点言不由衷啊,透着假,云飞一听,急了!“叔,就是给你捉的,你最爱吃烧家雀了,那年冬天,你不是领着我和我二叔家的云鹏,挨家房檐下掏家雀啊,这回咋不要了呢?这是我和云鹏一起捉的,就是给你的!你不要,我可生气了!”“这孩子,就是懂事,叔也不客气了,拿来拿来吧,叔收下了”本来就没想客气,要是再客气几句,万一这孩子心眼儿实,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拿回去,我就得找个没人的地儿,抽自个俩打嘴巴,指不定,随后到他家蹭去!

    云飞见我收下了,高兴坏了,转头对山虎说:“山虎哥,你就掏不了家雀,家雀啊,一见你,老远就飞了”,估摸着,这山虎还真干不了这细致活计,山虎嘿嘿笑了,“我才不掏家雀呢,这小玩意儿,没啥意思,我就上山打狍子、黄羊啥的”,我吗三个都笑了。

    说话间,秋生哥和伙伴们陆续都来了,还来了几个女孩子,我见到了云飞提到的我的另一个侄子唐云鹏,他年纪更小,才十三岁,话不多,主要是听其他人说,每当别人说话的时候,他都扑闪着大眼睛,专注的听着,不时,眼里还露出思索的表情,这是个有心计,爱考虑问题的男孩子,是棵好苗子,以后得注意培养。来了足有二十多人,把我家的屋子弄的满满登登的,我爸妈早就让我推出去串门去了,理由是,他们在家,我们小伙伴放不开。

    大家七嘴八舌的随意谈笑着,话题不固定,往往是一个话题,引起大家的争论,各自说出见解,听得出来,他们的消息并不闭塞,谈论的也大多是眼前的局势和他们的思考,其中谈论最多的是东北沦陷、倭寇入侵,异族压迫,其中,有的观点很尖锐和新颖,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我听出了激愤、惋惜、痛恨以及担忧等等复杂的情绪,但是没有不好的倾向,都是一些热血、有为的青年,按照比较流行的说法是,有政治觉悟,基础很好,不但是身体素质方面,还有思想层面上的,这是一支很有爆发力的队伍,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点燃,会爆发出令敌人闻之而战栗的力量,我没有多说话,只是认真的倾听着每个人的想法,更深入的了解每个人的特征和优、缺点,这也是以后掌握部队所必须的。屋里的气氛轻松、活跃弥漫着青春的气息与血性,我觉得这好像是我的队伍第一次全体集合,就是场面有些不正规、不隆重,也是,毕竟还没有正式竖起大旗吗!

    我发现,伙伴们很在意我的看法,每每有个话题争论不下,都会有我来做结论,这样的讨论,尤其是随意性的,对于穿越过来的我来说,小菜一碟,前世的大学学习和业余爱好,可不是吃素的,每当说完结论,大伙都会不由自主的点头,表示很赞同,看我的目光里,都是崇拜,这崇拜的目光,让我很觉得自己蛮厉害的啊,很享受,没办法,人的劣根性吗,不要盲目的崇拜哥,哥只是来自穿越!这也说明了我在这个团队里的核心地位,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一个团队里面,就应该有个灵魂人物吗,这个角色,舍我其谁!

    我敏锐的觉察到,这些思想和看法,不会是原本就来自于这些伙伴们自己,肯定有人引导过他们,不经意的问了一下,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测,原来,屯子的学堂里,在去年,来了好几个流亡的原东北大学的学生,大伙收留了他们,并且让他们在学堂里当了老师,这些思想,都是老师们灌输的,还开了新式的课程,有物理、化学、数学、历史、生物等原来没有的课,这让他们眼界大开,思想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感谢这些老师,给我培养了这么多的好兵!衷心的感谢!

    谈论着,我好像觉得缺点什么?哦,原来是小玲姐还没有来啊!这丫头,东西院住着,属她离我家最近了,咋还没来呢?莫不是看透了我的活思想,有点不好意思?

    正想着呢,人来了,小玲轻巧的走进屋来,这丫头是属于那种到那都不会被别人忽略的人,再说了,人长的那是真好看,漂亮的女人,本身就是焦点吗!大伙一见小玲来了,七嘴八舌的说:“小玲姐,你离小秋家最近,咋还来的最晚呢,我们都说了好一会话了,没你,就没有啥意思了,你不知道,就刚才大伙说的可热闹了,就山虎,都笑死人了”,同感啊,鄙人深有同感!

    小玲姐嫣然一笑,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下,也没解释,稍微的往我这边靠近了些,这一笑,我险些晕过去,当时就是心旌摇动、血压飙升,何为倾城,这一笑,有如莲花在瞬间开放,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与白天相比,又有了不同的风韵,难怪说,夜幕给人以冲动和勇气,这不,我的勇气和冲动就来了,贼心大起,看着离我很近的白皙、修长的小手儿,下意识的把我的大手伸了过去,想把这小手儿紧握在手中细心呵护,眼看就要握住了,这时,不知道是哪个伙伴,说了句什么话,大家伙哄堂大笑起来,我心头一惊,好悬,险些犯了重大的错误!

    这事儿能是当着大家伙面干的吗?应该是俩人单独相处时才能有所行动,还得人家女孩子同意才行,我们俩是有朦胧的意思,可哪个都没有挑明啊,再说了,这关东的女孩子再大方,可这年代在这明摆着呢,当是现在啊,认识不到十分钟,就敢去宾馆开房!

    要是我刚才贼胆包天,真的握住了这丫头的手,就算是小玲姐不吱声(一厢情愿的想法啊,假设她不吱声),可这当着大家伙的面,哪个眼尖的家伙看到了,一嚷嚷,指不定在那种情形之下,小玲姐一害羞,抬手就能给我一大嘴巴,你说,我这小脸可往哪搁,我这领袖形象、领导人的魅力,不毁的一塌糊涂啊,影响极坏,那是一定的!以后的把柄落在他们手中,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热热,说,某年某月那一天,我们的领导,因为抓了一位漂亮女孩子的手,被赏一大嘴巴,五个手指印儿,七天没下去,天哪,后果不堪设想,脸皮再厚也不成啊!

    幸亏本人意志坚定、心如磐石、头脑清晰、当机立断,战胜了贼胆包天的想法,制止了不够文明的举动,经受住了美色的考验,关键时刻,悬崖勒马,浪子回头,才没有造成极坏的影响,没有给队伍抹黑,没有影响本人的光辉形象,以上是我对组织的思想汇报!望组织审查通过!这是咋回事?切,反正是极度的鄙视!

    大伙没注意到我半途而废的举动,可不代表小玲这丫头没注意到啊,看我的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尴尬样儿,她好悬没笑出声来,幸亏是在灯影的暗处,没人留意,要不,我的企图也有暴露的可能,将计就计,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顺手拿起了她手边的一杯水,喝了两口,那意思是告诉她,我是在拿水啊,正常举动!

    这丫头见我装模作样的,竟笑出了声,清脆的笑声,格外明显,大家伙顿时被小玲姐的笑声引了过来,纷纷问,笑啥那,小玲姐,啥好事啊,咋这高兴呢!说出来大伙听听,也都高兴高兴,这丫头不会把我刚才的形象说出去吧?不能,还没傻到这程度!果然,小玲姐把话引导别的事儿上去了,说,忽然想到了前几天的意境事,就忍不住笑了,大家伙也就没深问,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我出了一口气,脑门上竟然有了一点汗,这事闹的,实惠没捞着,还害得胆战心惊的,得不偿失啊!不过,秋生哥看着我,却意味深长的笑了,到底是大了几岁,看问题不一样,这也从另一方面看出来,秋生哥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观察力和洞察力都很强,还得说,真是个人才,我喜欢!

    大家伙说起了,明天学堂就放假了,那时可没有寒假的提法,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干啥能打发这段时间呢?我一听,眼前一亮,天赐良机啊,机会来了,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来锻炼大伙,找点事做,拢拢大伙的心,把我的意图,慢慢地渗透进去,按照我的计划,慢慢开展有针对性的训练,也能磨练和打造一下团队的配合能力,在实际的训练过程中,摸清每个成员的特点,以便将来组队、配合,好机会,真是想啥就来啥,正想孩儿他妈,娘家舅就来了,咋像土匪的黑话呢?好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我咳嗽两下,把大伙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大伙看这样好不好?明天起早,咱们去江岔子那边,下挂子挂鱼怎么样,多去几天,然后,咱们再进山,眼看着快过年了,给家里面弄点儿年货,往年都是大人们操心,今个,咱自己动手,家里留剩下的,咱去赶集,卖了鱼和野物,买点炮仗,玲姐她们买块儿花布或是头绳啥的,这不挺好?怎么样?行不行?”话音刚落,大伙轰然叫好,声浪险些把房盖儿鼓开,当时就热烈的讨论起来,秋生哥用赞许的眼光冲我点了点头,看这样子,对我那是相当的欣赏和满意啊!

    这时,大家伙出了好几个主意,每个主意都好像挺有道理的,这个说,咱们分成几伙儿,那个说,得往远点走,还有的说,带大挂子等等,有点乱哄哄的,这那成,还有那个集体观念没,有没有领导核心,有没有组织纪律性?看来,素质教育,就从现在抓起!

    我说道:“大伙说的都有道理(群众的积极性还是要保护的吗,啊!)可都不全面,我看这样,”见大伙都静下来,带着期待的眼神,纷纷把目光投向我,“大伙都靠近点,这样,我分一下工,把明天集合的时间、地点和去的那些人确定一下,还有需要准备和带着的家伙事儿,大伙没意见吧?”“没意见,只有是咱们一起去干点啥,那回不是你拿主意,你说吧,大伙都听着呢”,嗯,有效果,知道啥事领导了吧,那就这样,我说了啊……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我们一起来冬捕吧(二)

    一觉睡得真香,睁开眼睛,天儿已经放亮了,就是太阳还没出来,从暖暖的被窝爬起来,伸个长长的懒腰,浑身关节“啪啪”直响,但觉神清气爽,头脑清晰,精神百倍,今儿个是头一天全体集合,我这领队可不能迟到,得做个表率吗,人不说吗,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昨晚,在我的安排之下,每个人都确定了角色,做了明确的分工,在场的人,都参加,当然包括哪些女孩子了,并且还可以再带别人,换句话说,我还想扩大队伍,再从他们中间挑选一些有潜力的人,加以培养,唐秋离用兵,多多益善吗!

    指定了那些人带什么样的工具,比如:冰穿子(用来在冰面上穿窟窿的工具,铁制,一端锋利无比,较重)、叉杆(用来在水面下矫正引杆儿前进方向的铁制工具,一端开叉)、提绳儿(拴在引杆儿后,牵引挂网前进较细却结实的绳子)、引杆儿(细长的松木杆儿,视冰面的宽度不同、长短不一,在冰面下引导提绳儿前进,提绳带动挂网,用叉杆控制其方向)、挂子(捕鱼的主要工具,这要带好几副,不同的挂子眼,大小不一样,挂不同种类的鱼,长度也不同),最要紧的是拖上五张大爬犁,干吗这么多,万一今儿老大我人品爆发,来个大获全胜、满载而归,爬犁少了那够用啊,去时用来装载工具,回来那当然是用来运送收获的成果了!

    还有,每个人都要带饭,要不,一气儿活,肚子饿了,剩下的没法干了,要知道,我们可都是生命力旺盛的年纪,身体倍儿棒,肠胃良好,本来就爱饿!再说了,冬捕是个力气活,你不知道啊,挂子在水里那沉劲儿,不下大力气是拖不动的,没饭钉着,哪那成,爬犁上多装些桦木柈子,傻啊,守着遍山的林子,还缺燃料?缺乏常识了不是!那林子里的树,可都是活着的啊,一拧都能出水儿,能烧?去山里捡雷击木或是死树啊,又缺乏常识了不是!那得跑多远的道啊,这一个来回儿,得小半天,还干活不?近处的都让人捡没了!没辙,你就干瞪眼吧,那岂不是坏了我篝火午餐的大计!

    所以,带燃料是必须的,要不,我拿啥烤鱼啊?伙伴们也对我要带这么多的柈子,提出了疑问,我笑着没有回答,就告诉他们是必须带的,这是命令!为啥不告诉,保持一点神秘,是为了在适当时机给大伙一个惊喜吗!再说了,也有助于抬高我的伟大、光辉形象啊,你说是不?切,还不是为了自己的馋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又回忆起了昨晚做的那个梦,说起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在梦里,我紧紧的攥住了小玲姐的小手儿,是攥不是握,那感觉、那滋味,美极了,妙极了,小玲姐甜甜的笑着,水生生的大眼睛,不停的瞟着我,不但没恼,还把另外一只小手儿伸了过来,主动的焐在我的手上,哇,主动唉,柔软、光滑的手,真的在我的掌握之中吗?魂儿呢?早飞了,咋有点不真实的感觉那!这小手儿咋还有点大呢?验证一下,我两手用力的紧握,“哎呦”,好疼啊,原来是我两手抓着我自己的大脚丫子呢,这不,就醒了,想想丢脸啊,据权威专家集体确诊,此乃为花痴的典型症状,且为特级花痴!撞墙去吧!这梦,打死都不能说,这万一睡觉时,梦话说出来咋办,咋办?睡觉时,把嘴缝上!不过,这梦境的感觉,也是满温馨、甜蜜的,唉,谁让咱现在是个多梦的年纪,而且还多是彩虹般的梦!青春啊,让我欢喜让我忧!“在一个雪花飘落的季节,有位少年狠狠的把自己的脚儿握!少年少年你在做什么?”靠,歌词儿都整出来了,这可是我的原创,可绝不敢流行啊,就当是给萌动的青春一个留念吧,只在心底悄悄的唱!

    妈见我起来了,抬头对我说:“就再养两天吧,这伤还不知道好没好利索,就出去折腾,要是再犯了可咋办?”没等我说话,我爸在被窝里说:“就让他去吧,伤没事了,再说,也在家躺了十多天了,把孩子都给呆坏了,出去活动活动,有好处,何况,还答应了大伙,不去那不失信了,以后还咋让秋儿在伙伴面前抬头,是不?”知我者,老爸也,要不咋说呢,男人之间的对话,最简单!老爸伟大!

    原来,昨晚我爸妈出去串门儿一回来,见到大家伙说完事,都走了,就问我在商量个啥?我没有隐瞒,如实的招供了,一说完,我妈表示反对,理由是,我的伤不知道好没好利索,经不起折腾,还有,一群半大孩子,没有大人跟着,到江上去,这又砸冰窟凿冰眼的,出了危险可咋办?老爸却极力支持我,并且还给我提了好几条建议,都是我忽略或是没有重视的,还反复叮嘱了相关的注意事项,嗬,老爸又内涵,有学问,有经验,难怪说:家有一老,好有一宝吗!

    可不像现在的孩子,没等爸妈说上两句话,他那可倒好,先不耐烦了,在父母面前,整天嘴上挂着什么:落伍了、跟不上时代节奏了、代沟了等等自认为挺时髦或是挺现代的词儿,实际上,他自己都没弄明白是咋回事儿,当然,我是个好孩子,老爸的意见我是照单全收,并且融会贯通,充实自己的经验宝库,这叫学习力!

    见我爸这样说了,我妈也就不再坚持反对了,却爬起来要给我做早饭,我忙拦住了,“不劳老妈的大驾了,您继续躺着,别动,我自己会做。(顶点小说手打小说)”说实在的,我还真的不怎么会做饭,但是咱聪明啊,昨晚不是有剩下的饭菜吗,弄到锅里那么一蒸,十分钟不到,得,齐活,热腾腾的饭菜就进嘴儿了,这个我可以会啊,吃完饭,我顺手把屋子里的炉子引着了,填了一炉膛的柈子,能替爸妈分担一点家务,我觉得是我应尽的本分,做完了这些活计,心里感觉挺踏实,挺舒畅的,要不说吗,劳动者是最光荣的人!

    再说了,农村的孩子,那个不是打懂事起,就帮着大人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计,可不敢娇惯。又偷偷的带上了不少盐面和辣椒面,干吗?不是叫大伙带饭了吗,我不带,今天的中餐,本人决定烤鱼,这是必不可少的调料,就是缺点儿孜然,嗨,那找去,不错了啊,别不知足,我的很狡猾,大大的狡猾!今儿个中午,本老大就有一显身手喽!欲收服部下的心,先征服他们的胃,(语出自唐氏兵法第六条,暂时就想到这六条)。屋里,我妈还在嘱咐着什么,没大听清,可能是注意安全啊,多穿点衣服啊,早点回来啊之类的话,趁着她没改主意,快闪!

    出了院门,没风,是个好天儿!这时,太阳刚刚爬上东边大山的山顶,万道霞光倾泻而下,雪原茫茫,群山披素,松柏苍翠,家家户户的炊烟渺渺升起,如云似雾,在山村的上空舒缓的舞动,山村如刚刚睡醒的婴儿,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这明亮的世界!一切都笼罩在这初升的朝阳之下,如金子般实质的阳光,扩展你的心胸,感受到了生命的勃勃生机和血脉的阵阵律动,真想高声大喊,抒发心中的豪情,好一幅关东日出图,**!岂容倭寇践踏!(有点小资了些)

    急急的脚步,跑在积雪的路上,趟起的片片雪花,映着灿烂的阳光,闪着点点金星儿,在我眼前快乐的飘舞,有如我此刻的心情!一行跨度很长的脚印,在身后延伸,我飞快的向着屯子中间的打谷场跑去,远远看去,如一头充满活力的小鹿,奔跑在雪原上,脚步轻盈,动感十足,是不是有些自恋啊,别忘了,咱可是身怀高深的内功啊,这跑起来,还能笨重如牛啊。

    昨晚约定的集合地点就在屯子中间的打谷场上,跑到这里,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这点运动量,对我来说,小意思,还好,大家伙都还没到呢,我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哨子,这是我从家里特意找出来的,以哨音为号,大家伙听到哨声,就赶忙过来集合,这是我在昨晚特别要求的,也为了把纪律性慢慢的灌输给大伙,逐渐就形成了习惯,高人说过:习惯是养成的!一切行动听指挥,这就是军事素养和战术训练的开始,我极为重视。别忘了,良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把哨子含在嘴里,深深的吸进一口气,把肺部的最大容量,用关东清冽的空气填满,鼓足了劲儿,吹响了哨子,清脆、高亢的哨音,震动着空气,打破了山村的宁静,在空中回荡,传出了好远,远山似乎都有了回音,这哨儿吹的,有水平,有力度,有气魄,有漏*点,好像还是有点自恋倾向啊,不管咋说,这哨儿吹出了我想要的效果,这是集合的号角,是战斗的信号,是我的队伍我的兵,第一次在我的带领下,开始了战斗人生的第一步,也许伙伴们不知道,不久的将来,我会带着他们走向抗日的战场,去打击倭寇,去接受血与火的洗礼,也许他们还不知道,当奔着哨音集合而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一会的人生方向!我的伙伴,我未来的战友加兄弟,不会怪我把你们带上这条流血之路吧!这一刻,我的心情极其复杂。

    哨声还没有停息,打谷场周围不同的方向,就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就像他们的心情,热切、期盼还有激动,对于长在松花江边,大山里的他们来说,这样的冬捕,不是第一次参加了,可今天的心情是不一样的,是我们年轻人自己组织,没有大人参加的第一次行动,好像自己长大了,隐约有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怎能不激动!就像是人生的某些第一次一样,心情怎能平静,就连我都有这样的感觉,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几乎是同时,一个个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以我为中心,聚拢过来,他们跑到我跟前站住,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红晕,我数了一下,三十五个人,比昨晚多了十多人,效果不错,还是很有号召力的,我大声命令道:“站队,按大小个儿顺序,分两队站排,大个打头”,山虎当然是打头站了,没办法,现在还不能用军事术语来下命令,只能通俗一些了,否则,他们压根就听不明白,还不闹出笑话来,岂不是破坏了今天神圣的第一次集合!慢慢来,得有个适应过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见大家迅速的按照我的指令站好排,动作还是蛮麻利的,嗯,不错,“检查装备,”我又下了一道命令,这大伙都懂,昨晚我反复强调了装备的重要性,他们也知道啥是装备了,检查完,“大家准备的很充分,都按照要求带上了装备,很好,以后每次行动,都要达到今天的标准,甚至还要高,明白吗?”我又说道;“明白”,好家伙,几十号人,这一嗓子,动静够大的,要的就是这气势。

    “目标,江边,齐步走!”我下达了前进的口令,迎着灿烂的朝阳,我们这支年轻的队伍,意气风发的向着江边走去,沿途早起的大人们,都用好奇的目光,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我们,一见这样,嗬,大伙精神头儿更足了,一个个扬着头,胸脯挺的老高,甩着胳膊,走的更齐整了,这里专指男孩子而言啊,女孩子就算了,更有意思的是,几条毛茸茸凶猛、高大的大狗,像盛装出行,跟在队伍两边儿,互相打闹,“哈哈”地跑前跑后,显得兴致很高,莫非今天对于它们来说,也是个不寻常的日子?这又算是啥景尼,唉,由它们去吧,这也算是地方特色吧!

    我注意到,小玲姐今天扎了一条鲜艳的红围巾,一身素雅的兰花衣裳,走在队伍中间,冬季的棉衣,遮不住她那苗头、丰满的身躯,眼睛像雪水洗过的黑宝石,亮晶晶的,不时地在我身上飘过,那随着她起伏的身影而飘动的红围巾,就像一丛跳动的火焰,点燃了我的热血,并且澎湃激涌起来……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在路上

    一队人影从远处连绵的群山里露了出来,出现在原野上,远远看去,就像茫茫雪原上一个个跳动的小黑点,近了,原来是一大帮年轻人组成的队伍,里面还有几个女孩子,拖着五张大爬犁,后面还跟着几条大狗,白雪映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轻捷的脚步,在厚厚的积雪上行走,不显一点的沉重,彰显出生命的活力,两行深深的脚印和一条爬犁印在他们的身后远远的延伸,指明了他们来的方向。(顶点小说手打小说)……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愉快行军,走了二十几里的山路,我们这支完全年轻化的冬捕队伍,终于到了江边,为啥说是愉快的行军呢?有过在北方雪地行路经验的书友们知道,在厚厚的积雪路上行走,那不是件轻松的活计,不说那一步一滑,单就是把脚从厚厚的雪里拔出来,就很费力气,用全身的力气带动大腿拔出脚,才能迈下一步,如此往复,你说累人不?而我们这个队伍倒是没觉得累,为啥?要知道,我们可是打小就长在这大山和林子里,已经适应了在雪地里走路,要是那年冬天雪小了,看不见满山漫坡的大雪,还不习惯来,再说了,这头一回干这么大的事儿,兴奋着呢,精神头儿支着,这点道,小意思!

    还有啊,队伍里面不是有好几个女孩子嘛,那男孩子在女孩子面前,得表示一下英雄气概不是!这是一种普遍心理,尤其是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个顶个都像好斗的小公鸡儿似的,这场合,能拉过儿(别笑,只要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男士,细回想一下,是否有过此等英雄之举),这一点,我自己感觉也挺得意的,越发觉得带上这几个丫头是英明的决策,这叫人力资源合理配置,有助于提高战斗力!值得推广,这不,有几个脑瓜转速够快的的家伙,想了一个好主意,爬犁在前面开路,大家伙顺着爬犁印儿走,那可轻快不老少,可苦了在前面拽爬犁的那几个傻小子,山虎是其中当仁不让的一员,倒不是山虎有心想在女孩子面前显摆,估计他也没那心计!就他那把力气,能把他忘了?这开路先锋,非他莫属,舍他其谁啊!

    被几个别有用心的家伙硬拉着在最前面开路,随后几张爬犁跟上,趟出一条道儿来,这山虎在最前面,就像推土机似的,后面的爬犁都换了几回手了,可这家伙愣是一回没换,瞧这样子,还很轻松的意思,咋这实心眼呢,不过,我现在到有点崇拜他了,要搁上是我,不用内力的情况下,拖着这么一张大爬犁,何况上面还装着不老少的柈子呢!这远的道儿,估计现在是在爬犁上喘粗气、翻白眼儿呢,这哥们,这把子力气,没的说!偶像啊!要是背上一门六管火神炮,那绝对是超级杀器,小鬼子的噩梦啊,嗯,得留意一下,为虎子选一套合适的武器。

    最后,这队伍里面的所有人,那可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彼此之间,非常的熟悉,这人一熟悉,就没有了拘束和陌生的感觉,互相之间,说说笑笑,边说边走,边走边唠,一路上,笑声不断,也不觉得路有多远,道儿多难走,这都是经过实际验证的,不信,您和一位陌生人,在一起赶路,俩人都一言不发,闷头光走,那感觉,这路咋还没到头那?当然,谈恋爱、逛马路除外,那是多长的路,都嫌短,相对论的最基本解释!再加上老大我,不断地挑起新的话题,调动着气氛(这是在前世得来的经验,在行军中,只要不是为了隐蔽的原因,都会想方设法调动大家的气氛,长途行军,最忌沉闷),说说笑笑之间,打打闹闹的时候,一大半儿的路程,就过去了。

    在来时的路上,转过一个山口,这道儿拐到了背风坡,可能是前两天儿刮风刮得,这里的雪,比其它地方更厚,在东北这疙瘩,尤其在林区是迎风雪少,背风雪厚,不是当地人或是熟悉地里环境的人,一不小心,一头扎进雪窝子里,那就能把命丢了,那雪可不是一两米深,有时候,整个一条山沟都会被雪填满,哪位说了,你唬人呢吧?这雪也不是水,还能要人命?掉进去,爬出来就是了,顶多是衣服、鞋灌点雪啥的,还能有啥大事,劝你一句,冬天到东北,尤其是林区,可千万别乱走,要是想上山,得一定找个向导带路,别糊里糊涂的把命丢了,那山沟,浅则十几米,深则几十米、上百米,被雪填满了,晴天正晌午被太阳光一照,表面化薄薄的一层,打眼擦黑,气温下降,白天被晒化的一层雪,就冻了一层,可那禁不住踩,得有特殊的工具,才能过雪窝子,一脚下去,整个人就掉下去了,越挣扎、越动弹,往下沉得越快,很快就因为缺氧,人就昏过去,再来一次风,挂起浮雪,把你留下的雪坑,很快就填满了,等再能见到人,得来年开春儿,雪化了,幸运的话,保个全尸,不走运的话,只剩副骨头架子。为啥?山里的野兽比见到你的人早来一步呗!

    这功夫,有了意外的收获了,连着几天的大雪封山,山上的野物没吃食了,不得以,就往有人烟的地方靠,前面的雪道上,有两只大野兔子,看见有人过来,掉头就跑,可这雪厚啊,兔子的小短腿,咋蹦跶也跑不快,几条大狗见了,立马就兴奋起来,像打了兴奋剂似的,狂吼几声,风一样的扑了过去,估摸着,这一道儿也憋着一股劲儿呢,那两只兔子转头就跑,慌不择路,那跑得过腿长牙利的几条大狗啊,三两下就给撵上了,一口下去,犬牙合拢,鲜红的血,就喷在洁白的雪地上,红白相间,触目惊心,见了血腥味,这几条大狗狂性大发,纷纷撕扯着已经没命的兔子,这那成啊,要是给撕碎了,中午不是少了一道美味。

    我和几个伙伴忙跑上前去,费了好大劲,连撵带吼,才犬口夺食,抢下两只兔子来,还好,还算及时,除了兔子皮扯坏了外,基本完整,幸运啊,不过,那几只大狗,好像不太高兴,咋感觉看我的眼神儿,有点发冷,是我心虚,神经过敏了?似乎是知道抢下它们嘴里的猎物,是我的主意,也是啊,抢那个嘴里的食物,都不高兴,狗也不例外,我忙让队伍停下,得趁着没冻上,赶紧扒皮,要是冻上了,就不好扒了,几个人一起动手,还别说,这手法够干净利索的,看来这活计长干。

    顷刻间,两只白条儿兔,就成了,开膛破肚,下水啥的,我亲自提溜着,送到那几只大狗嘴边,得贿赂一下,要不然这畜牲记仇,指不定那回偷偷在我背后,给我的腿肚子来上这么一口,那多冤啊,哪儿诉苦去,虽然不一定发生这事儿,可也得防患于未然啊,借机会,表示一下心意,和狗们改善一下不和谐的关系啊,这叫考虑周到,人畜通用(别多心啊),果不其然,这几条大狗,嘴里吃上了东西了,那心情就有了变化了,毛茸茸的大尾巴,像蒲扇似的,冲我摇得,,都带起了一阵风,再看这几个家伙的眼神,咋看我那么亲切和热情呢,成了,我还真是有社交的天赋啊!我晕!

    这一路上,玲姐的表现让我大开眼界,她的话不多,顶多也就说上那么两三句,可好听的笑声却不少,走着走着,她忽然就离开大队,往一面儿的山坡上跑去,苗条的身影,小鹿似的轻盈,看得我心头一跳一跳的,鲜艳的红围巾,随着她的奔跑,就像火焰在洁白的雪野是上鲜活跳动,热烈燃烧,这丫头,也太勾人儿了,我咋觉得对她的抵抗力和免疫力越来越低呢?控制,我控制,真的好辛苦,一会儿,她就跑下山来,手里提着一只冻僵的野鸡,洁白的小脸上,依然是恬淡的微笑,毫不张扬,可能是大运动量的关系,带着一抹异常娇艳的红晕你,眼眸里却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瞟了我一眼,也不说话,把野鸡随手扔到爬犁上,继续和大家一起走,可能大家伙都习惯了,欢呼一声,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

    我可不一样,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小玲姐的另一面,原以为,她是个爱静不爱动的女孩子,恬静,安宁,这次可让我大开眼界了,尤其是她跑起来的时候,那咋这好看呢,这还是在冬天,要是在夏天,不像现在穿着厚厚的棉衣,那要是这样跑起来,薄薄的衣衫,丰满又充满活力的身子,别再联想了,还不要了我的命啊,估计,当场我这鼻血就能喷出来,忽然有点盼着夏天快到了,一路上,小玲就这样跑上山四、五回,拎下六只冻僵的野鸡,咋?有一回捡到俩呗!也怪了,大家伙愣是谁也没看到,可就小玲看到了,这眼神,咋练的,我这身怀内功的超级高手,也自愧不如啊,中午又多了一道美味!开心!真开心,净想着吃了,猪啊?这人心情一好,看啥都顺眼。

    眼前地势骤然洼了下去,松花江边到了,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一条不知流淌了多少年的大江,静静的卧在白雪皑皑、冰封千里的关东大地上,厚厚的白雪,覆盖着他的身躯,沉默、无言,带着千古的苍茫,万载的寂寞,就这样无声的酣睡着,可这沉默的外表下,是看不见的激流在冰冷的躯壳下奔腾、涌动,是否就像是生活在关东大地上的人们,现在心情的写照?关东的母亲河,我来了,虽然现在不能一睹你那在夏日里奔腾、汹涌的雄姿,我来了,在厚厚白雪的覆盖下,来倾听你那不甘沉默的心声……

    (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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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介绍:
唐秋离,一个特种兵指挥官,继续深造的大学生,因为意外的原因,重生来到了1932年的中国东北,日寇的铁蹄,踏上了东三省的黑土地……重生之征战岁月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征战岁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征战岁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