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忽然一天,有人走到梦中,告诉我: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这个问题离我很近,于是我有了醒来的兴趣。
并且把所经历的记录下来,和正无聊的你们,随意分享。
感恩书签
今天是上传第二天,
发现有了十个点击,三个收藏。
这对本人,是巨大的鼓励。
特此立签为记。
为了这几位不知名的书友,我会认真写下去。
作者qq3372857304,书友可以直接留建议。
感恩碑
刚收到人生第一张推荐票,心里暖呼呼的。
谢谢你,不知名的朋友。
上传三四天了,第一天一口气贴了三十章,
为的是,让投缘的书友尽可能看得过瘾些。
我自己也是书友,深知等更新的滋味。
立碑为记,不忘初心。
背后
这本书,最初叫【背后】。
这本书,宗旨就是讲,在一切的背后,又有些什么。
可惜由于重名无法建档,只好改了。
虽然作者更喜欢这两个朴素的汉字。
由于主角们,只能一人选择一本特定道书作为本体道法修习。
因此被称为一本道门人。
于是就有了现在书名——【一本道】。
有的朋友联想丰富,会心一笑。
有的朋友搜索关键词进来,会说上当了,又是标题党。
至少你进来了不是?
喝杯茶再走,也许看对了眼呢。
感恩林
刚刚发现红豆香烟七红推荐,
对一介新人,如同久旱甘霖。
顿时觉得空气清新,沁人心脾。
特植树造林,谨记之。
这十几天,认识了许多书友。
虽未谋面,但他们的形象在我眼前渐渐鲜活。
有的勤奋,有的热情,有的执着,还有的风趣幽默。
我们都有一颗娱乐他人的心。
书海茫茫,也许暂时浮沉,
相信终有一天,天道酬勤,点石成金。
美好的一天
染兮遥脚踏七彩祥云,手捧七红驾临,含笑对我说,“兄弟,你中奖了。”
“今天是怎么了?”一本道人一把撕掉道袍,在街上裸奔起来——
高呼着,“中了,中了,我也中了!”
街道大妈见了,啧啧惋惜“这孩子平时不错,这是中了什么邪?”
下棋的大爷看了一眼,啐了一口,“不是中邪,是中彩吧!”
警察叔叔接到报案,拒绝出警,“这种事,不好管阿。你给我七红,我也脱给你看。”
功德林
有些书友,给予我分享的快乐。
写书是分享故事,分享幽默感。气味相投,就有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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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梦中,有位大虾扯着蛋来顶【一本道】,
他浑身散发亢奋红晕,高喊——“朕赦你无罪。”
皇霸之气凛然!
此君连下三道圣旨,一,肯定了作品,二,预言了太监,三,表达了关注。
机智如我,立刻参透第二条不过是激将法。
本想出言抗议,突然在圣旨下面摸到一沓红票!
于是欣然接旨,退到角落里数了起来……9红
不行,得建个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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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位纯读者,narzar,写了巨长一片评论。
有意见,有建议,也有鼓励。
感动并珍藏之。
饥饿时的一碗面,胜过百鸡宴。
我会时时检视自己的写作方向,谢谢!
托友福
一,
节后很忙,幸运的是把约签了。
对我算是一个新人奖。
今晚特地穿上燕尾服,打好领结。坐在电脑前——
感谢书友支持!感谢编辑肯定!
有好些名字,需要此刻提起。
可惜大脑短路,你们懂的。
二,
有位游侠名唤辰源,拍马而过留下十红。
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
唯有立碑记之。
感谢!支持无论大小,无论多寡,全都无比重要。
——当然,还是越多越好:d
三,
责编大人给出合理建议,书名改回去了。
不同的是,【一本道】翻了个身,睡成了【道本一】的姿态。
关于这个,在书中第二章早有注解:
书架上方挂着一块木匾,上书三个大字,杜远高声诵读:“道本一!什么意思?古代玄学吗?”张辽严肃地说:“一本道。古文从右往左念。”杜远伤了淡淡的自尊:“我觉得道本一是正理,不是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嘛。本一大概是生一的进化观点。毕竟一一得一嘛,一除以一也还是一。”
瞧,杜远说得多好——他有先见之明,我就不再多讲。
鞠躬!
加油站
改状态也算个里程碑,说明漫漫流程终于走完。
需要爆发一下吗?悠着写吧,质量更重要。
向书友们鞠个躬。
这种时候不能忘了责编,他们也都不容易。
操心比大神多,拿钱比小鬼少——我猜的阿,不作数。
诚挚感谢!
感恩塔
从上月起,陆续收到一些礼包,里面塞着月票。
明洁,兮遥,清风,玄素,人木,f4,nz,初夏,老祖……
这份厚爱让人不知所措。
开门红,我们做到了。
仰望大神榜,觉得有必要向朋友们叮嘱:
咱们不必破费!真的。
因为,
心一野,字也浮躁起来,还是修行不够啊。
反正也追不上,哈哈哈,索性埋头写字更愉快些。
只求有机会,
可以让更多喜好此道的读者,看到这本书。
足矣慰怀!
浇筑汗水,收获道友
前日,newspot君空降道场,慨然洒下大把月票符篆。
君与贫道素味平生,因书结缘,义举令人无限感动。
作者唯有笔耕不辍,方能报答书友呵护。
谨记这份情谊,不敢有误。
谢谢大家,谢谢每一位曾给予鼓励的朋友!
书海浅游
发书两个多月,收获良多
一是,头回写这么长的汉字,每天都在刷新个人纪录,很开心
二是,为了写字基本的严谨,查阅了不少资料,大有补益
许多原本似是而非的知识,轮廓清晰了不少
——才明白,原来写书的过程也是读书的过程
天天读书,面目也不再可憎,这就是养生阿
三是,最重要的一点,体会到以文会友的交流快感!
新老朋友给了我巨大鼓励
每当累了、腻了、厌倦了码字
就点开一篇篇【道本一】书评充电
字里行间,能量满满
看着看着,不自觉地笑,电池也不知不觉满格了
那些书评,有的很长,有的精悍
每字每句都透着书友真爱
——那不仅仅是一蹴而就的抒怀,背后包含了大量阅读时间
这点是最令人感动的
作者付出生命配额,娱乐书友
书友付出生命配额,回馈作者
有些人既是书友也是作者,付出了双重配额
感谢你们,在我生命中,面对同一段文字一同欢乐过!
是陪伴,也是共鸣,夫复何求?
很开心作出写一本书的抉择
保证尽最大能力完成它——如果可以,我们一起!
感谢第一个坚定宣称成为【道本一】忠实书迷的凤筱兄
这份巨大鼓励永志难忘
也许将来有更多人喜好本书,但最艰难的开端才是最宝贵财富
感谢狂安兄,摘录了他一段经典口述【惊魂记】
非但没付稿酬,还倒找了一沓子……唉,上哪说理去?
你们注意此人,绝非池中物——
感谢newspot君,一直没联系上你,发短信也米勾搭上……
你带来的鼓励是巨大的,让我知道还有隐藏书友真实存在
还有一些id,例如“书友33957047”“品书老祖”“narzar”等
你们隔三差五地送温暖,却拒绝和我进一步亲热,情何以堪?
都来此书的道友渡劫群得了560524576,互撩起来更方便
还很许许多多知名与不知名的书友,三吴呀,八哥呀,凉面呀……不历数
给了许多灵感和快乐,咱们继续一路随行,互相鞭策!
祝大家生活愉快:健康第一,工作第二,码字第三
泰臣敬上
都说上架要感言
我开玩笑回应,上架真没什么感言——
这有些夸张,但并非全无道理。
在【作品相关】这个栏目里,记载了这本书的心路历程。
人生总是感怀初恋,写书也一样——
第一次有点击,第一次有推荐,第一次有书评,
第一次签约,第一次登首页,第一次上客户端,
第一张月票,第一个纯书友……
全都甜蜜难忘。
唯独上架,有些忐忑不忍。
原因很简单,这本书想要更多的人看到,获得更多鼓励和支持的话,
当然是一直免费效果好。
有人觉得假,上架不是有钱赚吗,有什么不好!
如果有数万均阅,当然好。至少作者可以转为专职写作,不再为红尘困扰。
但作为新人新书,那只是美好幻想——
如果大家自此都去了盗版怀抱,那还不如主动敞开供应。
对书友,我没有任何强求。
同好自会来顶,殊途主动绕行。
我不介意你在哪里看书,只要看了,就有那么一刻,我们曾沉浸在同一个世界。
如果你有闲暇和能力,欢迎来纵横支持正版!
毕竟每一份直观的鼓励都是奋斗激素。
谢谢大家!
纵横的编辑不错,我的责编胡子兄弟很胡子。
感谢他各种支持和鼓励,唯有用不断更来回报,直至完本。
关于上架,言尽于此。
我们在书中继续神交。
顺安
陈 泰 臣
功德船,守护相渡
似乎又开启了新的长征。
一觉醒来,发觉距离封神只差十万个订阅了!
行远路最轻松的方式,是盯紧脚下的路,把每个脚印踩实。
至于远方目标处的山,偶尔看一眼,纠正方向就好。
认真写字,是最基础的基础。
一任杂音过耳,但使初心常驻。
诚挚感谢——狂安、凤筱、明颉、道天、老祖、大虾昨天的符篆轰炸。
让一个平凡的上架,有了不平静的仪式。
还有那些相熟或尚不相识的书友,你们每一份心意都已收到。
谢谢谢谢!
第一章 朋友的女朋友
杜远的好朋友只有一个,叫张辽。杜远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忍不住笑道“你咋不叫许褚呢!”“因为我爸姓张。”张辽认真地回答,他是个严肃的人。
他们是在相亲大会上认识的,他们都是男的。他们都是被父母押来的,又都无法忍受会场内物欲爆棚的空气,于是跑出来用吸烟压制一下恶心。互相借完火,聊了聊,就认识了。
此后三年,两人虽然性格不同,却因为能够彼此倾听,又有相似的爱好,成为了朋友。在这个基情纵横的年代,他们从直如流,让周围的腐女们很是失望。
一个周五的晚上,杜远突然接到张辽的电话,说今天遇到真命天女了,要脱单,想让杜远来见一下,把把关。约在涪江江畔的一个小茶楼,杜远在公司坐了一天,也想出来解解乏,更主要是好奇,什么样的女人一天就网住了张辽?于是答应了。
月上柳梢头,杜远到达约定地点。刚停好车还没等解开安全带,就见张辽拽着一个白衣女子跑了过来,拉开车门,把身体双双摔进后座,大吼一声“开车!”
杜远想问耍啥子嘛?又见三四个人手里提着尺长的家伙从茶楼转角处奔出,打头的一个瘦子抬手扬起一物,簌然发射,“铎”地一声,车身微颤。杜远赶紧咽下这一大口狐疑,打火,踩油门,轰鸣着,朝来路的市区方向驶去。
眼见后视镜里已经没有人影,杜远把速度降了一档,心说别被拍到超速,扣分就惨了。听后座的张辽也喘的没那么大声了,就想问个究竟。
此刻前路江雾弥漫,月亮不知什么时候躲了起来,只有两侧的路灯唰唰地倒退着,车内忽明忽暗,怎么也看不清后座那女子的脸庞。
杜远刚要开口,突然后背狠狠挤压向椅背,头向后猛甩了一下,接着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屁股在失重中徜徉着,耳畔的撞击声很大但很遥远。失控的车身冲过护栏后,刺破迷雾,直飞到凝重迟缓的江流中。
一分钟后,一辆黑色面包车疾驰而至,下来四个人,围在断裂的栏杆处,只是垂手看着江面,谁也不说话。
沉默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为首的瘦子手机响了,他摸出来应答:“是……对……确定......好的。”挥手带人上车离去。只留下昏黄灯影,浓雾寂寂,江水无声。
这一江段恰好在山谷转弯处,又处于雨季,丰水期,深达六七米。杜远的车在江面侧倾了十几秒,就稳健地沉了下去,缓缓坠到江底。右侧的门朝下压着石滩,左侧的门在刚才莫名的撞击下,前后都变形了,江水从各处缝隙渗透进来。
杜远呼唤着张辽,没有回应。黑暗中瞬间想起后排两人都没系安全带,一定是撞晕了。于是强忍着颈椎的疼痛,使劲用手抠,用膝盖顶,门打不开!电窗控制失灵,怎么都降不下来!
想抬腿踹窗,才发现被安全带限制住上半身,急忙打开卡扣,身体禁不住向下方的副驾驶座滑落,就在半侧转的那一瞬间,杜远看到一个令他惊异的场面。
后座的白衣女子,一只手揽着昏迷不醒的张辽,另一只手划亮了一根火柴!
此刻的杜远,尚不知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在惊慌和绝望中感到一丝荒谬,忍不住咧嘴苦笑,想说“你应该节省一点氧气……”却怎么也说不下去,只是透过前座缝隙怔怔地侧望着后面。
那根火柴比常见的要长上两公分,也粗一些。火焰呈青色,燃烧的很快,火光背后,一张素脸,漆黑的眸子中星彩跳跃,淡定的神色让人觉得这不是在深深的江底,倒像在某个书吧临窗秉烛夜读的场景,小资得不像话。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慢了一下……
实际上也就一个呼吸间,火焰已经燃到了手指。女子摇腕熄灭了这唯一的光亮。无边的黑暗中,随着“啵”的一声闷响——杜远觉得身体被拉长,扭曲!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杜远坐起身来,用力间脖子发出咔的一声,不禁哎呦大叫,好生怕怕!试探着扭了扭,还好没事。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身下是一张陌生的床。单人床,木质的。下意识伸手摩挲了一下,床单质感粗粝。搂起身后的枕头闻了一下,有些青蒿的味道。
杜远慢慢下床,小心地环伺四周,房间很简单。除了床,只有一柜一椅,都是仿古样式。忽然心头一动,抬手在自己脸上按了按,长出一口气——靠。我杜远还是杜远!按网络小说的**,这会儿应该投胎在前朝富贵人家做便宜儿子了。果然,网上都是骗子。
张辽推门进来,看到杜远茫然直视的样子,立马摇摇头:“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刚从隔壁醒来,有点饿。楼下有吃的,听到你的声音,叫你一起来。”
卧室在二楼,餐厅在一楼。木桌上摆着一个木盘子,里面有两粒青果,像是没熟的大枣。
杜远顾不得食物简陋,劈手抓起一个大嚼,刚才听说“吃东西”三个字时,就发觉特别的饿。边嚼边囫囵着舌头说:“你还记得不?咱们在水里!江底!对,你昏过去了。太可怕了,简直是噩梦!这里是哪里?咱们怎么来的?”
张辽摇摇头。杜远咽下嘴里的果子:“我好像三天没吃饭那么饿。”伸手又去捉盘里另一颗青果。
“那是他的,一人一粒。”一个淡然的声音响起,这餐厅采光很好,说话的人就在门口,白裙过膝,容颜素雅,举止从容。
张辽见了,顿时眼放柔光,食指微动。忙着介绍“从心,这是我朋友杜远。杜远,这是我……从心。”“文从心。”女子微笑着补充,接着又说:“你俩确实三天没吃东西。”
杜远一时百感交集,江底的最后画面涌现脑海,却不知从何问起,迅速梳理了一下纷杂的信息——她是谁,这是哪里,怎么来的,怎么会三天——最后选择说出最大的谜题:“我们怎么上来的?”
文从心没马上回答他,先是注视着张辽吞下属于他的那颗青果,莞尔一笑,满意地样子。然后说:“你们跟我来。”
院子不大,竹篾扎的青青篱笆,围着一些未名花草。从院子里回头看去,这栋二层小楼完全是仿古式样,许是本地某小土豪为追逐风雅而建的乡间别墅,杜远在心里这样定义着。
文从心并未停步,带着两人穿过庭院,顺小山坡拐过一片枫树林,眼前豁然开朗,大片的空地上,一座垃圾场出现在眼前。是的,一座垃圾场。出现在眼前。
要论这座垃圾场的特别之处,可以这样描述:它不是一大堆垃圾,而是布满一小堆一小堆的垃圾。这些垃圾很奇怪,一些是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歪在一起,一些是一大截断树和几块山石在一起,还有残墙断壁、报废汽车等等。
等一下,报废汽车!?那不是我的车吗?杜远几步窜到这堆垃圾面前!没错,他的这辆八年十万公里二手车正静静地躺在这里,侧卧的姿态,和那时最后的记忆完全一致。车身下还带着一片江底的鹅卵石和泥沙,轮胎上挂着水草。只是水已干,草已枯。
杜远围着爱车转了一圈,在车后备箱处停住脚步,这里有巨大的凹痕,像被圆形巨锤抡起来横向砸了一记,显然是导致飞车坠江的根源。
奇怪的是,这个凹痕的中心点上插着一支短短的钢筋。这是神马玩意?杜远试图拔出来看看,没成功。憋足了劲再试,又没成功。张辽也过来帮忙,还没成功。
杜远转头问文从心:“文小姐,你有钳子吗?”文从心靠近看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杜远刚想说算了,却见文从心飞快地出手,像是从豆腐里拽出筷子一样,将那东西拔出,摊在手心展示给大家——却不是一截钢筋,是一只弩箭的箭簇。
文从心随手抛掉箭簇,直起腰整理了一下耳际的发丝,正色说道:“我知道你们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我会把我所了解的,慢慢说给你们听。”说着,看了一眼瞠目结舌的两个大好青年,继续道:“然后,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去完成。”
“我们?”杜远傻傻地看了一眼张辽,张辽也正看向他,目光一样的傻。
“是的,我们。”文从心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