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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乱天下全文阅读

作者:悦兮月兮     悍妃乱天下txt下载     悍妃乱天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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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魂穿异世

    秦浓,现代精神科医生,因为在两年前,查出得了胃癌,通过两年的治疗,却不见好。她二十七生日当天,她的父母带着生日蛋糕和礼物到了病房,为她庆生。当她忍住病痛的折磨,吹熄了蜡烛,忽然,自己倒了过去,她的父母急得立即叫了医生过来,当检查完后,医生满脸悲痛宣布,“死亡时间,2018年8月25日晚上9点38分45秒。”

    当他宣布完后,医生转过身望着面前满脸悲戚的二老,语气哀婉,“秦爸,秦母,对不起,你女儿走了。”秦母直接伤心的昏了过去,幸好旁边的秦爸扶住了她。

    异世大陆,天青大陆。传说上古混沌之初,天和地还未分离,此时经过天地孕育,出生了一对兄弟最后天界天帝和地界青帝两兄弟见世间太过混乱,于是两人使用法力,将天和地分开。

    从此以后,天帝管天界,青帝管地界,可地界有太多的妖魔鬼怪横行无忌,青帝每天忙的焦头难额,他管不过来了。于是,天帝将地界又分离后,成了魔界、冥界、妖界和人界。他将魔冥妖三界收服后,成为天地共主,并下令三界不可在扰人界,否则已天规论处。

    于是人界经过繁衍生息,几千年后,到了天青历公元四百八十五年,此时的天青大陆,国家分裂,共有三个大国,东边的成国,西边的荻国,还有北边的戎疆国,以及许多数不清的小国。

    此时,女主的幽魂就穿在了刚刚离世的成国骠骑大将军府的嫡女苏妙婧之身。

    她的房间里,现在围满了人,跪在地下的是她的贴身丫环,还有几个丫环以及家丁,站在床边离的最近的是她的母亲,叫宇文静娴,是当朝定远侯的亲妹妹。母亲旁边的一个威武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叫苏正武,床侧则站着她的两个哥哥,大哥叫苏子谚,二哥叫苏子谊。

    当她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眨了眨眼,似乎还不适应如此强烈的光线,旁边的苏母见此,满脸惊喜交加的笑容,“醒了,醒了,妙儿醒了,她醒了。”

    这时,旁边的大夫立即被二哥抓了过来,而他急切的语气,“快,快给我小妹看看。”

    她的父亲同样焦急的语气,“快,李大夫,给小女看看,她到底如何?”刚刚李大夫都说不行了,现在却见她竟然悠悠转醒了,他们是又惊又喜。

    此时,最为冷静的大哥同样脸色急切的望着醒过的自己。

    我满脸疑惑,我不是死了吗?他们是谁?为什么叫我妙儿?

    苏妙婧满脸疑问,“你们是谁啊!”

    苏母见此,满脸心疼急色的样子,望着旁边刚把完脉的大夫,“李大夫,怎么会这样?妙儿她怎么了?”

    李大夫语气谦卑的口气,“回夫人,大小姐她是高烧不退,烧太久了,现在醒了,但是估计烧伤了头,所以导致失忆了。”

    听到此话的苏母,满脸惊诧,连连后退了几步。

    其他人同样如此,只有苏正武声音带着几丝惊喜,“没事,没事,失忆就失忆吧!只要妙儿活着就好!”

    我满脸不可思议,他们是谁啊?

    苏正武见我满脸疑虑,他笑了笑,“妙儿,不记得,没关系,为父慢慢跟你说,你叫苏妙婧,是我苏正武的女儿,这位是你的母亲,叫宇文静娴,他们是你的两个哥哥,这是大哥,叫苏子谚,那是二哥,叫苏子谊。我们都是你最亲的家人。”

    我心中惊叹,不会吧!难道我学别人死了后,穿越了。

    我似乎不敢相信,立即不管不顾,推开面前的众人,连地下的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来。

    我望着四周极其陌生的环境,心中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自己又活了,忧的是自己来到这个不熟悉的世界。

    我赶走了心中的忧虑,心想,我不是活了吗?那想那么多干嘛?不熟悉,可以慢慢去熟悉啊!不认识,可以慢慢去认识啊!对,我可是天生的乐天派,怎么能想要些没必要的东西呢?

    于是,我又满脸喜悦,望着面前的所谓我的家人。他们见我刚刚还是满脸悲伤,现在又是满脸欣喜,以为我疯了,苏母满脸伤心的喊,“大夫,李大夫,快,快看看,妙儿她怎么了?为什么时喜时悲?”大夫准备去抓她的手把脉,可被我躲过了。

    我满脸笑容,走到了着急的所谓我母亲的面前,拉着她,笑着撒娇,“妈,不,娘,我没事了,只是刚刚才醒过来,我觉得不可置信罢了,毕竟我病的太重了。”女主估计这个身子一定是病得太严重,否则怎会一命呜呼。

    他们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女儿或妹妹,怎么一觉醒来,不仅仅失忆了,还连个性都变了,若是以前的苏妙婧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拉着她的手撒娇,只会满脸温柔的望着我,朝我留泪。

    她的母亲不敢相信,于是伸手抚上了我的额头,见我没发烧,并且满脸精神的样子,在想难道上天垂怜,让她的女儿不仅病好了,而且还连以前的那种娇娇弱弱的病容也没有了。

    秦浓当然知道她们在疑惑,不过就算如此,也猜不出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一缕幽魂,让她白捡了一条命,她想到此,不由地又笑了。

第二章 了解本身

    就这样,过了几天,(以后叫她苏妙婧了)苏妙婧躺了三天,她实在呆不下去了,就带着自己的贴身丫环紫烟游府。

    她走着走着,一边走,一边问,“紫烟,我问你,当初我为什么不愿意嫁给越王啊!”

    紫烟满脸纯真的笑容,“小姐,那是因为传言越王残暴至极,他所娶的四位王妃都在嫁进王府后 死于非命。”

    听到此话的我,满脸兴奋的表情,似乎很感兴趣。只听紫烟小声的议论,“听说两年前,嫁进王府的第一位王妃,刚刚踏进王府,还没拜堂成亲,就吐血身亡了。隔了几个月,第二位王妃,皇上下旨赐婚,才刚嫁进王府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暴毙在新房。直到一年前,当今皇上又下旨,将一位富商的女儿嫁进了王府,可是在成亲当天晚上,新娘却被刺客给杀了。半年后,皇上再此下旨,让越王娶妻,这次仍像上回一样,新娘再半道上就被人劫走了,当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死相极其恐怖。所以,小姐才不愿意嫁给越王,就气病了,虽然越王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在长相上倒和小姐很般配,但是却有着一个孤煞星的命,所以世人才传言,当今越王是生来就克妻克子的命。”

    苏妙婧可不相信什么算命之说。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而且还是一个精神科医生,怎么会相信那些无稽之谈。事物不按常理,必定是人为做祟。

    紫烟苦口婆心的接着说:“小姐,这婚事是当今皇上赐的,由不得你,所以,小姐不要和大将军犟了,到时,还是乖乖的嫁给越王吧!否则咱们将军府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苏妙婧笑了笑,“紫烟,你放心,我不会再那么死脑筋,我会好好待嫁的。因为,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倒要看看,世人传言的残暴至极的越王,命犯孤煞的人,是有多么可怕。”她在心底想,再可怕,也应该不会有癌症可怕吧!她连癌症都熬了过来,还有什么可怕的。

    说到这里,她笑着说:“对了,那越王有钱吗?”这个很重要,不过她想,已他的身世和地位,应该会很有钱吧!不过还是要问问。

    紫烟语气带着几丝崇拜和敬畏,“他可是当今皇上最爱的儿子,而且还曾是战无不胜的战神,当然有钱了,只不过在三年前,一次狩猎,越王带着他的人去救被刺杀的皇上,越王被刺客暗算,就落下了病根,不能行走,常年需要坐在轮椅上。”她听完后,心想,难怪当今皇上不顾一切,要给他找个妻子,原来是为了好好照顾他,估计也是因为对他的愧疚和爱吧!

    苏妙婧想,只要他有钱就好,管他是残疾,还是残暴,到时,自己嫁过去了,不就立马成了有钱的富婆,哈哈哈!

    正在此时,她不小心撞到了面前的一个人,她立即道歉,“对不起!”

    可面前的人长得倒是国色天香,可是嘴里却是尖酸刻薄,只听她语气冷冷的斥骂,“该死的苏妙婧,你怎么没死啊!贱人,竟然只是失忆了。”

    看她满脸疑虑的望着自己,她不由地更加大声的辱骂,“你怎么会活着,不过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嫁进王府,不也要死。”想到此她就满脸愉快的表情。

    苏妙婧听到如此辱骂,顿时气也上来了,只见她望着紫烟,似在询问,她是谁?

    紫烟小声的回答,“小姐,她是你的堂妹,叫苏青凝。”

    原来如此,是这个本主的堂妹哦!她可是听说了,她这堂妹对自己的“好”,今日我就替本主全讨回来。

    只见我满脸阴沉的望着她,她似乎有几丝害怕的退了一下,但想到以前她不是怎么骂她,她都不会还嘴,立刻装作胆子大的样子。我却语气冰凉,“苏青凝,今日若你在敢骂一句,你醒不醒,我打的你几个月都下不了床。”

    听着她的恐吓,苏青凝似乎有几丝害怕,但是她想她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她肆无忌惮的大骂,“苏妙婧,你个贱人……”

    此话刚一出口,苏妙婧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接着,拉着她的手,一个过肩摔,然后,骑在她的身上就开打。

    只见她双手使劲的不停地扇苏青凝的脸,此时,见到这一幕,处于完全震惊的紫烟还没反应过来,旁边苏青凝的丫环初晴,立即去拉苏妙婧,却被她使力一推,然后,初晴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下。

    此时 ,苏青凝被她打得脸都肿了,口角都出血了。她似乎还不满意,只见她站了起来,还狠狠地碾了碾她的双手。

    某女才拍拍手,语气高傲,声音冷酷,“苏青凝,今日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知道,我苏妙婧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还有,下次,若是再犯到我手里,我就让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再也不能见人。”

    苏妙婧说完此话,语气冰凉,“你,马上把这个烦人的苍蝇给本姑娘带回去,记得回去告诉你家小姐,若以后在见了我,记得叫她绕着我走,否则,我见她一次,就打她一次,不信,你到时可以试试!”

    此时的丫环初晴绝对相信现在面前的这个大小姐说的出就做得到,因为若是以前,她连踩死只蚂蚁都会哭好久,现在却狠狠打了小姐。

    于是,初晴使力扶起了苏青凝,逃跑似得跑了。

    从那以后,苏妙婧似乎在床上整整躺了三个月才好,自此以后,苏青凝每次见了苏妙婧都不敢在放肆,更不敢直着走了。

    苏妙婧因为这次打人,被他的父亲狠狠训斥了一顿,关了几天,就没事了。而此事被传开后,坊间说苏妙婧大病一场后,彻底变了,成了一个极其凶悍的悍妇,所有人见了她,都得绕道走。众人心想,残废王爷配凶悍王妃,这是绝配啊!

    苏妙婧和越王的婚事,是在两个月后,此时,这些传言,通通传进了越王的耳朵里。

    越王,一个腹黑绝情的男人,当今皇上的五皇子,年满二十岁。他叫沈云澈,十岁就跟着自己的父亲南征北战。十三岁就凭一己之力,拿下当初所有人都拿不下的北部的一个小国,宣国,而他仅仅只用了一个月,就打得宣国国君亲自出城迎接,下马受降,最后,宣国成了现在的宣州。十五岁跟着他的父皇去西面征讨西荻国,杀了当时被称为天将的西荻大将军。十七岁那年,他的父皇被人刺杀,当时杀手很多,围得他水泄不通,他用他手中那把上古神剑(幽冥剑)将杀手全部杀光,最后却被杀手暗算,杀手射过来的一只毒箭,伤了他的腿,回去后,毒太深,虽然解了毒,却让他成了一个世人口中的残废。曾经,有人传言,他所到之处,必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但是成国的百姓却把他当中战神,因为有他在,成国必定安定下来,可惜,却在三年前发生了那事,唉!众人想到此,不由地叹气不已。

第三章 暴打

    越王听到了那些传言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似乎跟他无关。不过,这也的确与他无关。

    这一天,某女在府中呆不住了,就出了府,当她刚刚出府,就见街上的几个百姓纷纷像见了鬼似得,立即逃开了。

    我满脸疑问,望着身后的紫烟,“紫烟,他们都怎么了?为何见了我就跑啊!”这几天她都被关着,今日才被父亲放了出来,所以外面的流言蜚语她当然不知道。

    紫烟满脸无语,“小姐,还不是你自己害得,你知不知道你自从打了三小姐(苏青凝)后,坊间开始传言,说你是一个悍妇,竟然打自己的妹妹,说你恶毒,凶残。”

    某女听到此话,忍不住破口大骂,“我靠!该死的!我不就是打了个渣女吗?至于吗?一群无聊的人,哼!”

    某女想了想,管他们议论自己是啥?只要不让我亲耳听到就行。

    于是,某女大跨步的出了将军府。

    走到街上,所有人见到自己,全都避之不及,某女不在乎的样子。

    她见到前来有家酒楼,立马拉着紫烟走了进去,语气催促,“快,快,我肚子饿了。”

    她们两人进去后,小二连忙迎了上来,见到是她,他脸色立刻变了,吓着了的样子,语气惊恐,“是,是,是你!”

    某女白了她一眼,至于吗?我有那么恐怖吗?虽然平头百姓没有见过她,但是她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长得绝对是倾国之色。

    只见她大声喊,“小二,给我上些酒菜来,我饿了,记住,多上点。”说完扔给了他一个银锭。

    小二之所以如此惊讶,是因为他曾经见过她,至于在什么地方见过,当然是医馆,当时自己去给生病的母亲拿药,所以见过。当初的将军府大小姐可是温柔似水,娇弱多病,现在的大小姐长得还是那么绝色娇艳,可是这行为,还有动作却全变了。

    你说,一个正常的女子,会大嗓门的喊叫,会要酒喝吗?会那么粗鲁吗?

    只见她一屁股坐到了靠窗的位置,然后,使劲拉下了紫烟也坐着,语气带着几丝命令,“给我好好坐着,你敢起来,以后就别叫我小姐。”

    于是紫烟只好坐着,不在挣扎着要起来。小姐自从醒过来后,对人极好,特别是她们这些下人。小姐当初打三小姐,还不是因为三小姐一直以来见面就会骂她,那是她活该。所以她听到了那些说她坏话的人,根本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就说她,才那么生气。

    小二接过了银子,然后,去给掌厨的说了,过了会儿,一盘盘美味佳肴就被端了上来。

    她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当小二一一放下了菜和米饭后,某女立即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众人见此,纷纷摇头,似乎没见过如此粗鲁的女子。其实,某女也没有多粗鲁,只是吃的有点儿快罢了!

    过了会儿,他们也不在管苏妙婧的吃相了,又开始谈天说地。

    只听旁边的那个桌上,坐了四个男人,苏妙婧对过去,她背后的那个男人声音极小的议论,“你看她,那吃相,真是太难看了,听说她马上要嫁给越王了,唉!真替越王害臊。”

    另一个男人也声音极小的说,“是啊!不过那越王现在不已经是个残废了吗?两个人倒是绝配。”

    由于某女的耳朵听力特别好,她听到了,立刻站了起来。

    走到了他们四人面前,语气清冷,“有本事就大点声音说,这么小声干嘛?”

    四人立即不敢在议论,纷纷闭上了嘴。

    她满脸笑容,却不达眼底,声音冰冷的问,“你说,这大秋天,什么玩起来最爽?”

    众人见她如此生气,却听到她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她勾唇冷冷地笑了笑回答,“当然是。”她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又冷笑道,“揍人了!”

    话刚说完,某女就一拳打到了他的眼睛上,顿时那人的左眼就成了一个熊猫眼。

    那几个人见他们的好朋友被她一拳就打翻在地,立即围住了她,只听中间的那个男人愤慨的声音,“不要以为你是将军府的,我就不敢打你,兄弟们,给我上,打她,打了后,我负责。”语气极其嚣张。

    某女笑了笑,旁边满脸担忧的紫烟,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说:“小姐,你别在惹事了,到时将军知道了,又要罚你了。”

    她笑着安慰害怕的紫烟,“没事,到时罚就罚吧!”

    然后 某女望着她们,满脸轻蔑的笑意,“一起上吧!”

    本姑娘在现代学得跆拳道,以及柔道正好很久没用过了,自从得了胃癌后,再也不能用了,现在正好让我试试。

    接着,他们三个男人一起涌了上去,最前面的那个男人一拳过来,蓁蓉一下子躲过了,然后,一拳打到了他的脸上,顺带还踢了他一脚在他的肚子上,就这样,那个男人就飞出了几米远。

    某女笑了笑,语气淡漠的说:“你们不是说我是悍妇吗?好啊!我就是悍妇,看我这个悍妇今天不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叫苏妙婧。”

    她边说,边一拳挥去,打到了旁边的那个男人的身上,接着一个扫堂腿,将那个男人直接弄翻在地,然后,又挥了两拳解决了另一个男人。

    此时,他们三个人加上刚刚被她打得那个男人,四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下不停地哀嚎。

    她似乎还没尽兴,语气带着几丝笑意,但又似乎打得很爽,“你们不是叫我悍妇吗?我不打得你们连爹妈都不认识,岂不是对不起我这个名号,你们说,对吗?”说着,拿出了一把小刀。

    她满脸笑意,盯着刚刚那个极其嚣张狂妄的男人,语气冷漠,“你说,我割了你那玩意儿,你从此成为太监,是不是特爽。”这话直接惊吓得面前的男人满头大汗。

    立即忍住身上的痛,跪下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小姐你的坏话,败你的名声。”

    某女勾唇冷笑,“是吗?知道错了,那刚刚为什么那么嚣张呢?”

    她说着,瞬间一匕首下去,直接吓得那个男人脸色一白,一下子倒了过去,被她吓昏了。

    只见某女的匕首此刻正直直的躺在那个男人的胯下钉在了那石地板上。

    接着,某女起身,声音极具威严,“从今日起,若在让我听到任何关于我的流言,就如此凳。”说着她瞬间将面前的一个凳子一拳给击了个粉碎。

    众人见此,全部被吓得浑身战栗,似乎真怕她一拳打得他们就像了碎了的凳子,齐齐低头,不在看她。

    某女望着其他三人,笑了笑,“还不快滚,想等着让我废了你们吗?”

    此时,三人一听,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

    这里面的每一幕,让对面的那个酒楼中,二楼雅间的男人看了个真真切切。

    只见他身穿一件浅紫色的长袍,头束发冠,面如冠玉,脸似桃花,唇似樱桃,眼波流转,气质如谪仙。若是女主见了,定会感叹,哇!好一个绝色倾国的美男子。

    只见他仍旧满脸淡漠,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

    只有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身穿一件天青色长袍,头戴一只发簪,束起了他那头乌黑的秀发。只见他满脸兴奋加赞赏的笑容,对面前无动于衷的男子说:“五哥,五哥,你看,那不是最近被传的很厉害的将军府大小姐吗?她竟然真的如此厉害,将几个男人通通打翻在地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某女也不吃饭了,因为好心情全部他们整没了。

第四章 救奴隶

    苏妙婧没心情在耍,准备回府,却在前面看到人群聚集,似乎有什么好玩的。

    某人又心动了起来,于是她拉着紫烟往前面去了。

    当她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却见有许许多多的男男女女,穿的破破烂烂,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

    他们满脸哀伤,似乎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只有一个人,他坐在那里,闭着眼,不悲不喜,不闹不哭,似乎关于自己快要被卖一事,毫不在乎。

    她不明白这是在干嘛?于是她望着紫烟,“紫烟,他们这些人是干嘛的?”

    紫烟凑近她说,“小姐,这些人都是从各地买来的奴隶,他们是要被卖的。”

    某女一听,心中在想,这也太没人性了吧!竟然把人当货物一样的买卖,靠!

    她实在看不过去了,于是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丝气恼,“谁是老板?”

    这时,台子上面的一个中年大叔走了下来,满脸谄媚的笑容。因为他见我穿着华丽,一看就是一个有钱的主。

    他满脸堆笑,“是在下,请问姑娘是要买那种,男的价钱要高点,女的价钱要低点。”通常男的买回去都是做苦力,女的大多数都是买回去供人玩乐的。

    苏妙婧语气清冷,“老板,他们是人,跟我们一样活生生的人,怎能拿来进行买卖呢?”

    听到此话,被关在笼中的那个满脸平静的男人忽然睁开了双眸,似乎想要认真看看,到底是谁说出如此与众不同的话。

    当她看到,面前的是一个身穿天蓝色长裙的女子,长得极其清丽脱俗。特别是她那双黝黑的眼眸,似乎有种魔力,让人看着看着就会慢慢沉沦。

    老板听到此话,脸色立即变了,语气变得冷漠,“姑娘若是来买奴隶的,那便买,若不是,就请不要捣乱,速速离开。”

    苏妙婧听到此话,心想,靠!一个人贩子,竟然如此嚣张,今天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我就不叫苏妙婧。

    某人冷漠的说:“把他们立马给本姑娘放了,否则,我今天定让你不好过。”

    那老板又怎会听一个小姑娘的话,他满脸冷怒,“哼!我不放,又如何?我到要看看你如何让我不好过?”

    苏妙婧立刻伸出手,一个右勾拳,将他的鼻子都打出了血。

    那人立刻捂住鼻子,嗡嗡地说:“还不快给我一起上。”

    于是,他的那些打手全部涌了上来,包围了她。

    此时,紫烟满脸担忧,她实在不放心,于是立马往府中跑,准备去叫大公子和二公子前来帮忙,她可不敢去叫将军,若是将军知道了,小姐又惹事了,估计小姐又得被关起来。

    只见她勾唇,冷笑了笑,语气嚣张,“就凭你们,还想抓我,想得美。”

    于是,她一拳一个,可在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慢慢的她占了下风,她准备趁机逃跑时,突然,空中出现了一个身穿天青色长袍的男子,只见他走过的地方,那些打手通通被他手中的扇子一挥,全部倒地不起。

    某人见到是一个长得极其英俊帅气的男人,她朝她挥挥手,口中还说:“谢谢!谢谢你的帮忙。”

    那人只是朝她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后面走,去推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此时,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比刚刚帮过他的男人长得还要帅,若非要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他,那就是绝世无双。

    他满脸淡淡的表情,似乎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你要说他在笑,的确带了一丝笑意,你要说他没笑,的确看不出他再笑。总之,就是很平淡,似乎波澜不惊。

    苏妙婧不在看他们,而是来到了笼子旁,语气冰冷,“钥匙。”

    老板捂住肚子走了过去,然后将钥匙交给了我。我立即将笼子的门打开,满脸愉悦的笑容,“你们自由了,快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她知道,若是他们在回来,被抓住,必定会死的更惨。

    那些人像逃难一样,四散逃走了。

    只有刚刚那个男人,只见他仍旧满脸平静无波,似乎不急着逃一般。

    苏妙婧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逃?”

    他没有说话,只是满脸迷茫,因为他就算逃了,也不知道去哪儿?

    苏妙婧看他不说一句话,就猜测,“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若是你不嫌弃,就跟我回将军府,成吗?”她询问的望着他,似乎在征求他他的意见。

    这时,那个穿天青色的男人不明白,为何她要询问一个奴隶的意见,救了他,那她不就是他的主人了吗?

    果然,时代不同,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秦浓认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谁能要求谁必须怎么做,否则就要被杀或者被打。而作为这古代的人,从一生下来就有高低贵贱之分,她实在受不了。

    那个男人也同样满脸不可置信,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终于开口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苏妙婧以为他没有听清,又耐心的说了一遍,“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若是你不嫌弃,就跟我回将军府,成吗?”

    不知为何,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于是,某人笑了笑,“那好,你出来吧!”

    此刻,他的大哥和二哥赶到了,走上前来,把她转来转去,满脸忧心的望了望,见她连根毫毛都没少,才放下了担忧的心。

    这时,他们抬头,竟然望到面前的两位大人物,立即上前,抱拳行礼,“参见越王殿下,参见靖王殿下(沈云灏)!”

    这时,他的大哥声音严厉的对她说:“小妹,还不快快向越王殿下和靖王殿下行礼。”

    某女一听,啥?他就是越王。

    她走上前来,朝他们抱拳,低头,算是行礼了。

    他的大哥见此,满脸歉意,“王爷请恕罪,小妹自从醒过来后,就忘记了一切,所以礼数不周,还请恕罪!”

    某女盯着他的大腿,似乎要盯出个所以然来。

    她在想,面前的男人不应该这样坐在轮椅上,应该像那翱翔的飞鹰,畅游天际才对。

    于是,她像一个医生的口吻问道,“你的腿是不是一直就这样?不能用力,不能站起来。”

    听到此话的苏子谚和苏子谊立即拉过了自己胆大妄为的妹妹,惊恐的跪下,“越王殿下请恕罪!原谅小妹的年幼无知。”

    沈云澈似乎有几丝不悦,但是见他们跪下给自己道歉,他语气冷淡,“没事,起来吧!”

    苏妙婧见此,声音从容不迫,语气却极其认真,“你让我给你看看,我也许能治好你的腿!”

    她在现代虽然是一名精神科医生,但是,她还是一位比较有名的神经科医生,只不过她大学主修的是精神科,而副修的是神经科。

    众人听到此话,满脸不可思议,特别是本来平淡从容的越王,现在听到此话,似乎有了几丝希冀,可也只是瞬间,他想到自己找了无数的大夫,还有宫中的太医,都没办法治好自己的腿疾,她又能做什么?他不是在经历一次那种有了希望,却又陷入绝望的深渊。

    苏妙婧见他们不相信,于是她不管不顾的走上前去,蹲了下来,掀开他的裤腿,然后,使力捏了捏,还掐了掐,满脸平静的问,“有感觉吗?痛吗?”

    众人见她如此大胆的行为,不顾礼节,直接掀开别人的裤腿,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满脸不可置信。

    她见他惊诧的望着自己,仍旧满脸淡然,似乎对刚刚自己的行为一点儿也不感到羞耻。

    接着,她抓了他的手,把了把脉,见他脉象平缓有力,是正常的脉搏。

    于是,她平静的悠悠开口,“你的腿当初虽然中了很深的毒,解了,但是毒素侵害了你腿上的神经,所以你才不能行走,若是当初你一直做复健治疗,也许你早就能走路了。不过,现在也不晚,你腿上其他都没问题,只是因为常年的不行走,才会导致腿神经呈麻痹状态,若是现在慢慢的学着走路,那么你会逐渐好起来。”

    她的话深深惊了沈云澈,当然,旁边的沈云灏同样惊喜,他问,“真的吗?五哥的腿还能好起来。”

    苏妙婧点点头,“当然。”她怎么会拿这种事说胡话。

    只见她笑了笑,语气自信,“明天我会拿着治疗方案去府上找你,你只要乖乖的每天听我的话做复健,我敢保证,两三个月后,至多不会超过半年,你的腿绝对能走路,并且能恢复如初。”

    这不是她乱说,他的腿其实就是一直坐在轮椅上,从不行走,才造成的肌肉萎缩,只要好好做复健,不出半年,绝对能好

第五章 给他改造

    当苏妙婧回到府中后,他的爹爹正坐在大堂里等着她。

    只见他满脸严峻的样子,望着她,“妙儿,你是不是又惹事了?”

    苏妙婧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撒娇的笑道,“这次真不能怪我,是他们先说女儿的坏话,不信,你可以问大哥和二哥,他们都是亲眼所见。”

    苏子谚和苏子谊两兄弟无缘无故中枪,被她妹妹拿出来当作挡箭牌。他的二哥其实真的很想说一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也是听紫烟说的,才急急忙忙的赶去救他。

    他的大哥是满脸无奈,笑了笑,语气冷静,“是,父亲,这次的确不是小妹的错,而是那几个鼠辈先说小妹是个悍妇,还说她恶毒凶残。小妹才忍不住教训教训他们。”其实,他很喜欢现在的小妹,至少活得那么恣意,那么随性,那么开心。也许小妹从一开始就是那种性格,只是因为从小体弱多病,才会那么不爱笑,不爱玩,只想把自己关在她那个院子里。只不过他不明白,她的拳脚功夫是从那儿学来的?难道是以前偷偷学得,虽然他很疑惑,就算现在想问也问不了,毕竟她失忆了。

    苏正武听到他的话,虽然还有几丝疑虑,但是他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大儿子的,因为他是最为冷静沉着的人,并且最不喜欢那种骗人的把戏。

    他脸色转而带了几丝慈父的笑容,“妙儿,为父都是为了你好,你若是在外胡作非为,到时,嫁进了王府,你的名声不好,会惹得王爷不快,甚至是传进了皇上的耳朵,到时你日子会很难过的,知道吗?”

    苏妙婧见他像自己现代的父亲那样,苦口婆心的劝解自己,她心里极其心酸,想起现代的父母,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忍不住流泪,眼泪就像绝了堤,怎么都止不住。

    他的父亲见此,声音慈爱,“你这丫头,为父刚刚说的话就那么让你感动,还哭了,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

    他说着就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女儿最乖了。”

    两兄弟见此,也不由得笑了。

    过了会儿,某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见自己救的那个乞丐真的还在院子里,似乎在等我。

    她刚刚叫他先回去等我,然后,我去见我的父亲,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一直在院门口等着。

    苏妙婧满脸轻柔的笑容,“你怎么不进去等?”

    他其实是因为怕弄脏了她的院子,毕竟他身上太脏了,况且那是她住的地方,他一个大男人进去不合适。

    苏妙婧笑望着他,然后拉着他的手。他惊讶的望着我,“我身上很脏,你还是别拉我的手,免得弄脏了你自己。”

    苏妙婧满脸心疼的笑容,“没事!你别在意就行!”

    然后,她进去了。

    苏妙婧对那几个家丁说,“去打桶水来。”

    接着,她又对另外一个家丁说:“你去买几件料子好的衣服,还有鞋子,记住,是按照他的身高买啊!”说着扔给了他两个银锭。

    然后,她拉他去了偏院,过了会儿,家丁把水准备好了。

    她笑着说:“好了,进去洗吧!”

    她觉得面前的这个脏兮兮的男人一定是一个帅哥,虽然他脸上很脏,但是他那身高,她目测了一下,他至少有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还有宽厚的胸膛,一定是个高大伟岸的男人。

    过了不久,家丁买回了衣服和鞋子。只听她轻声吩咐,“把东西拿进去吧!”

    然后,家丁将鞋子和衣服拿了进去,就立马出来了。

    过了不久,他出来了,直接惊艳了众人。只见院子里的人都齐齐的望着他,似乎在确定刚刚那个肮脏不堪的人和现在是同一个人吗?

    果然,我猜对了,只见面前的男人身穿一件天蓝色的长袍,脚上踏着一双黑色的长靴。他的脸庞棱角分明,眼睛是一双丹凤眼,额头饱满,鼻梁高挺,嘴唇菲薄,身形颀长,整个人高大威猛,似乎与生俱来就有一股上位者的气息。她猜测,此人以前绝对不简单,这样一个人,他是如何成为奴隶的?这让她很疑惑。此时,他还没有系头发,所以他那头漆黑的发丝,被轻风轻轻地吹起,似乎让他多了几丝魅惑的气息。

    她问过他,“他失忆了,对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特别是他十二岁以前的事,他是一点儿记忆都没有。”我的失忆是假的,他的却是真的,某人想到此处,不由地笑了笑。

    她走上前去,由衷的赞叹,“不错,不错,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没想到你穿上华贵的衣服,丝毫不比那些贵公子差。”她心里想,跟自己的两个哥哥有的一比了。

    她笑容肆意,“走,进去给你束发。”

    然后,他们进去了。

    虽然她不会弄这古代女子的头发,但是男子的相对要简单多了。

    她帮他把头发先梳直,然后,找了跟白色的发带,毕竟现在没有发冠,刚刚忘记叫家丁买了,就用这个也行。

    她将他的上半部分头发系起,然后,留了一部分披散在背上。

    她笑着点点头,满意的说:“嗯!不错,没想到第一次给男人梳头发,还梳得挺好。”

    此时,他心中在想,你知不知道只有成婚了的夫妻,女子才能为男子梳头,这是成国的习俗。

    她当然不知道,否则她会大笑道,什么?给别人梳头还得是自己的老公才行,靠!

    她笑着说:“你以后就住这个房间吧!离我的院子近,而且也离紫烟的房间近,到时有什么不知道的,就问紫烟。”

    接着,她叫人端了吃的进来。她笑了笑,“你慢慢吃,我先回房了。”

第六章 认义子

    到了晚上,某人去找他的父亲,准备让他的父亲认他救的那个男人为义子,这样,以后就没人敢在瞧不起他,或者说他出生低贱。到时就算有人议论,也有将军府做靠山,谅他们也不敢当面议论他的来历。

    她进了他父亲的书房,正瞧见他父亲拿着一卷竹简。他见我进来,把竹简放到了旁边,抬头慈善的望着我,“妙儿,你来找为父有何事啊?”

    我满脸温和的笑容,“爹爹,女儿今天救了一个人,可是他的身份是奴隶,所以女儿想要爹爹把他的奴籍想办法弄掉,然后,认他作为义子,这样以后,就没人敢瞧不起他,或者说他的出生。”

    他到也听见府中的下人在议论,说他的女儿救回了一个奴隶,说那个奴隶长相非凡,气质也出尘,他派人偷偷去瞧了瞧,的确不错。

    他的父亲想了想,满脸慈爱的笑容,“好,听你的,谁让为父最疼我们家的妙儿呢?”说着就亲昵的勾了勾她的鼻尖。

    某女一听,立即欢喜的笑容,语气撒娇,“嗯!女儿知道,还是爹爹最疼我了。”

    这话让刚打开门进来的苏母听到了,吃味的语气,“怎么,为娘就不疼你了?”

    某女上前挽着她的手臂,满脸撒娇,“哪能啊!娘和爹爹都最疼我了。”

    这时,他的父亲满脸和蔼,“妙儿,去把人叫到大堂。”

    她知道这是何意?父亲准备认他做义子。她满脸笑容,“好,我这就去。”

    某人一溜烟儿的跑了。

    过了不久,府中大堂。

    苏父和苏母坐在正上方,苏家的两个儿子坐在左右两侧,苏妙婧则坐在他大哥旁边。

    此时,他慢慢走了进来,一步一步,似乎走路带着风,满脸平静淡然,似乎没有因为自己快要脱离奴隶有多激动,也没有因为自己被人认做义子有多欢喜。总之,就是不卑不亢,从容自若。

    苏父见此,由衷地赞赏,看来她的女儿很有眼光,此人以后绝对不平凡。

    只听他语气威武有力,“你就是妙儿救回来的。”

    他语气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是。”

    见他不多话,应该是个少言寡语的性格。

    苏父没有为难他,因为她的女儿亲自前来叫自己认义子,说明他一定很不同况且她的女儿说了,认义子的时候不许为难于他。

    于是,他用严肃的表情询问,“你可愿成为我的儿子?”

    他点点头,声音淡然,“愿意。”只说了两个字。

    苏父满脸肃穆的样子,“既如此,那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我苏正武的儿子,从此以后,你便是我们的家人。”

    这时,他跪了下来,语气自若,态度从容不迫,“小儿拜见父亲!”语气恭敬。

    苏父站了起来,去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带着笑意,脸上是慈父的笑容,“嗯!明日跟着我去军营锻炼锻炼。”他点头。

    某女一听,父亲竟然要把她安排在身边亲自教导,嗯!看来父亲也很喜欢他,那就好。

    我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不顾男女之别,拍了拍他的肩膀,抱了抱他,然后,放开后,豪气地笑着说:“以后你就是我三哥了,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若是有,你就给我说,我到时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听到此话的苏母,满脸嗔目,轻斥,“妙儿,你一个女子,怎么能整天说些打打杀杀的话呢?以后不许胡说!”

    某女吐了吐舌,然后挽着她的胳膊,“好,好,好,都听娘的。”心里却吐槽了一句,才怪!

    接着,某女又去挽着他三哥的手臂,满脸笑意,“三哥,你开不开心,我成为你的小妹。”

    他点点头,声音淡定,语气却是宠溺,“开心,当然开心。”

    这时,他的大哥语气淡然,“他既然成了我们的三弟,那么就应该有个像样的名字吧!”

    他的二哥附和道,“是啊!这样以后也好喊他啊!”

    苏妙婧满脸沉思,她突然想到,“不如就叫疾风,苏疾风,我曾经在一本书上见过一句诗,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我希望三哥以后遇到任何事都不会放弃自己,更不会放弃信念。你说,好不好?”她证询他的意见。

    他点了点头。

    这时,他的父亲则说,“那字就叫做诺之吧!”

    他的大哥和二哥的字一个叫谦之,一个叫谨之,父亲希望他们为人处事谦逊谨慎,万事小心。他给三哥取名诺之应该是希望他重诺守言吧!

    接着,他们一家人吃了一顿晚饭。

    晚饭过后,某女就回了房间,写她的治疗方案。

    至于他的三哥,就被安排在了她旁边的庭院,对过去的方向则是他大哥和二哥的庭院。

    我的庭院叫梅林院,正如此名,冬天来了后,院周围的朵朵梅花竞相绽放,美丽炫目,艳丽娇美,只不过现在还是秋天,所以梅花还未开放,都是光秃秃的树枝,看着有几丝萧条,不过好在院里有两棵大枫树,倒也不在那么萧条,看着挺舒心的。

    至于他大哥的庭院叫幽兰院,院中种了很多种类的幽兰花,因为大哥很喜欢各种兰花。

    他的二哥庭院则叫翠竹院,因为他的二哥喜欢竹子的笔直不屈,所以,他院中则种了许多的青竹。

    至于三哥的院子则叫雅菊院,院中种了许多种类的菊花,不过,她想,菊花的品性到与三哥的个性不谋而合,都是那么清雅孤傲。此时,正是菊花绽放的季节,所以三哥院中现在是最美的。

    所以,她发现父亲安排的庭院好像都是按照主人的个性和事物的品性来对照安排的住所。

第七章 去越王府 一

    第二天,某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梳洗打扮完后,就带着紫烟出门了。

    今日她穿了一件天青色的长裙,梳了一个少女的发髻,然后,手中提着她的药箱,脚上踏着一双绣花鞋,走到门口时,朝门口的守卫笑着招了招手,守卫满脸惊诧,似乎没有想到大小姐会朝他们打招呼。然后,守卫也朝她笑了笑。

    走了三十多分钟,就到了越王府。

    她在心底想,看来越王府离将军府没多远,好像只隔了两条街就到了。

    接着,她满脸亲和的微笑,走了上去,“你们好,我是你们家王爷请来看病的,我能进去吗?”

    只见门口的守卫见到她的容颜,满脸惊呆的样子,似乎第一次见如此貌美的女子,还有她那温暖的笑容,似乎能打动人心。

    这时,王府的老管家走了上来,见到是王爷亲自吩咐的苏家小姐前来,立刻满脸堆笑,“是苏小姐吧!王爷已恭候多时,请!”

    管家很惊奇,毕竟以前不管是谁?凡是想要踏进王府的女子,全部会被扔出去。由于王爷是许多京中女子所想嫁的人,所以门槛几乎都快被踩破了,不过,那是三年前的景象,自从王爷出事了,门前就变得冷冷清清,从那个时候,王爷就变得极其沉默寡言,也鲜少与他人来往,除了靖王殿下会偶尔过来瞧瞧王爷,其他的人唯恐避之不及。王爷以前就嫌那些无聊的女人烦,所以就下过令,不管是谁?只要她是个女的,踏进王府门前半步者,全部给她扔出去。最后,王爷出事了,也没有人在来王府闹了,王爷到觉得这才比较安静,所以他今日听到王爷亲自下令去接苏家小姐,感到极其震惊。

    他仔细瞧了瞧,面前的女子有一张精致的脸庞,有双如一汪清泉似得眼眸,高翘的鼻梁,绯红的小嘴,长得倒是挺美的,也和咱家王爷挺配的,只不过她的名声,想到此,不由地叹了叹气。

    接着,她走了进去,老管家带她去拜见王爷。

    当她到了他的住所后,只见上面提了三个大字,水云轩,字迹恢宏大气,一看就是行家。

    想到她自己的毛笔字,不由地摇了摇头。虽然自己在现代小的时候也练过,但是跟这字相比,简直没法看,只能说,人比人气死人。

    她走了进去,见到沈云澈和沈云灏正坐在右侧的那个小亭里。

    小亭子周围种满了各色不知名的花,这些花一看就是移栽的,因为这大秋天,怎么会见到这么多的花。

    从她这个方向走到亭子,是一条石子小路,两边同样栽了许多种类的花。亭子对过去的方向是一个荷花池,里面有许多的锦鲤和枯黄的荷花叶。

    这时,我走近他们,直接坐了下来。

    老管家见此,想说什么?却见他家王爷都没说,也就没说了,然后下去了。

    她打开了药箱,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册子,递给了他,同时说:“这是我写的治疗方案,你可以看看。”语气极其自信。

    他接了过来,旁边的沈云灏很好奇,于是偏头一起看,当他们看完后,沈云澈仍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沈云灏却是满肚子疑惑,“你都不用药吗?”

    某女摇摇头,“不用吃药,只需要做复健和针灸就好,你家五哥只是常年不行走,才导致肌肉紧缩,血脉不流通,通过复健治疗,可以让你的五哥腿部肌肉重新扩张,至于针灸就是刺激你五哥腿部血脉慢慢流通的。”

    接着,她拿出了银针,对面前不发一言的好学生笑了笑,“把腿伸出来,今天我们先进行第一步,针灸。”

    沈云澈仍旧不发一言,只是乖乖地伸出了脚,然后把脚放到了木凳上。

    苏妙婧见他像个大爷似得,也不自己把鞋脱了,她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只好自己帮他脱了。

    她帮他把鞋脱了后,找准脚底穴位,准备开始刺进去的时候,满脸认真严谨的表情,对他说:“有点痛,忍忍。”说着她将银针在灯盏上烤了烤,然后,将针慢慢刺了进去。

    接着,她找到脚踝的穴位,同样如此。弄好脚踝后,她将他的裤腿往上扯了扯,来到膝盖的位置,找好穴位,刺入了银针。

    过了不久,他的双腿都堆满了银针,苏妙婧用医生的口吻对他说:“等半个时辰,就可以一一取下来了。”

    她见紫烟一直站在亭子的外面,于是,她起来后,把亭子里的最后一个木凳拿给了她。

    她虽然可以直接叫她坐进来,估计那小妮子死都不敢坐吧!毕竟面前的这两尊大佛不是一般的人物。

    她语气亲切,“紫烟,坐啊!”

    紫烟摇摇头,“不了,我不累,就不用坐了。”她哪敢像小姐那样,不管不顾就一屁股坐了,况且她怎么敢在两位王爷面前如此放肆。

    某人无奈翻了翻白眼,这丫头非得让我威胁她,“你坐不坐,不坐我就跟你一起站在这里了。”

    紫烟满脸畏惧,她见小姐如此说,望了望面前的两位王爷,见他们没说什么?就慢慢坐了下来。

    某女见她终于坐了,满脸愉快的笑容,“这就对了嘛!坐着不好,非要站着。”

    她转身走进了亭子,重新坐了下来。

    她拿出了一本书,名叫《医经》,是这个世界的医书,就跟他们那个世界古代的医书《神农本草经》相似。

    她边看边翻,这时的沈云灏很惊诧,因为她竟然能够看懂《医经》,那想必她的医术一定不错。

    他似乎不敢相信,于是疑惑的问,“你能看懂《医经》?”

    她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自己在现代看得最多的书就是医术方面的书籍,中国的和外国的都看过,不说把全世界的医书看完了吗?至少三分之一是看过了,毕竟自己得病的那两年,无事可做,就全拿来看医书了。

    他见她点头,这回是不得不信了,不过这也给他多了一份她能救五哥的信心,他本来以为她只是试试罢了,现在到看她有几分本事,五哥的腿治好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他满脸喜悦的样子,笑着开口,“你若到时能治好我五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某女听到此话,眼睛发亮,笑着说:“真的。”

    他点头,语气坚定,“当然是真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她笑着说:“我要的其实对你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满脸狐疑,他会那么好心,就不想趁机宰我一次。

    他疑惑的问,“你想要什么?”

    她笑着说:“帮我开家医馆,到时,你就是医馆的合伙人,你可以什么都不管,到时,每月五五分账就行,如何?”

    原来是这个,的确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不过,她自己为何不开呢?她家又不是没钱。

    某女倒也想自己开,可是若是被他那唠叨的老爹知道了,不烦死自己才怪。若是借他的手开一家医馆,到时,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沈云澈一想就明白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不就是借东风,好办事。这丫头,没想到还挺聪明。

    沈云灏想了想,也就明白她为何不愿自己出钱开了,应该是怕大将军知道了,说她一个女子不好好待在闺阁里,怎日抛头露面,所以就借自己的手,到时就算她爹知道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没办法责怪她,因为她可以把责任全推到我的身上。这丫头,真够精的,算计都算到自己的头上了。

    某女见他没说话,以为他不同意,就问,“怎么样?给句痛快话。”

    沈云灏笑着说:“好,一言为定。”

    她一听,开心的跳了起来,抓过了他的手,和他击掌,“击掌为誓,若有违誓,天诛地灭。”

    见她满脸不信任自己的样子,他带着几丝气愤,“难道我就那么说话不算数吗?”他可是堂堂的六皇子,靖王殿下,他说的话绝不会誓食言。

    某女眼睛黯淡了一下,瞬间又带着笑意,说了一句,“不信,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何况是你。”

    她刚刚眼中的那一丝黯淡让一直没说话的沈云澈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说出如此让人感觉心疼的话,也如此让人心酸。

    沈云灏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这话可不像她一位才十六岁的闺阁女子能说出来的感叹!她就像是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这到让她看着越来越神秘。

第八章 去越王府 二

    沈云灏实在太想知道她为何不愿相信别人,若是不相信别人,倒还可以理解,若是到了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步,那是什么原因?

    只见他满肚子疑问,“为何不信?”

    某女似乎不想说这个话题,于是她笑了笑,语气淡淡的回了一句,“没有为什么?”

    他见她似乎不愿意聊这个话题,可又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疑惑。此时,不仅他想知道,连旁边的沈云澈同样想知道。

    今日从未说过一句话的沈云澈,终于吐了一句出来,只听他声音清冷,语气淡漠,“为何?”

    这一问,直接惊了沈云灏,因为他的五哥竟然会对别人的事感兴趣,能不惊奇吗?若是以前,不管是谁?五哥都是淡淡的表情,哪怕那个话题是关于自己的,他也无动于衷。

    我来了这么久,他都不说一句话,现在竟然会问我的事,她也是满脸惊诧。

    她声音清淡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若是你,被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三次,你还会信吗?”

    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一共交了三个男朋友,第一个是在刚进入大学的时候,两个人是在骑行社团认识的,两个人有共同的爱好,于是自我们交往了一年多,最后,他却在大二的时候,给自己说,他们不合适,然后,转身投入了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其次,是在大三那年,他和自己同样是医学院的学生,只不过他比自己高一届,我们交往了一年,最后,他已自己要毕业了,等不了我,就跟我分手了。

    最后一个,是我在实习时认识的一个医生,他已经在医院里工作了三年,都快要晋升了。最后,自己查出了胃癌,他说,他不可能和一个得了胃癌的人在一起,于是,我们又分手了,死的时候,他连见都没有来见自己最后一面。

    这三个男人,她最爱的还是第三个,因为他教会了自己很多,可是却无法接受自己得了胃癌,选择跟自己分手。所以自己最心痛的还是他和自己选择分手,不过,我也不怪他,毕竟自己得的那病是会随时随地死人的。

    她想到此处,眼泪忍不住要落下之时,她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丝抱歉,“我先出去会儿。”

    说完,她立即逃似得跑了出去。

    她跑出了水云轩,跑到了一座假山的后面,躲了起来。

    眼泪再也忍不住,就像决堤了一样,不停地往下掉。

    她越哭越伤心,眼泪也越流越多。

    这时,亭子里的两人见她不由分说的就跑了。

    紫烟满脸担忧的跟了上去,当她一出水云轩,那还有她的人影。

    于是,她只好边走边喊,“小姐,你在哪?你不要吓紫烟,你快出来啊!”

    “小姐,你快出来……”

    沈云灏也不放心,同样出去找她了。毕竟第一次见她如此哀伤,从昨日到今日她都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似乎她不会有伤心的事一样,倒还未见她如此呢?

    沈云澈虽然同样有几丝担忧,但是他不能动,只好坐在亭子里等沈云灏回来给他说了。

    某女在假山下哭够了,听到了紫烟焦急如焚的喊声,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站了起来,朝她招了招手,“我在这,这儿。”

    紫烟满脸心急的脸色,“小姐,你吓死我了,若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紫烟我万死也难辞其咎。”

    紫烟见我没有什么事,就放下了心中的担忧,然后,语气劝导道,“小姐,下次不许再乱跑了,你快吓死紫烟了。”

    苏妙婧点点头,“好,下次一定不乱跑了。”

    于是,她们又往水云轩走,在半道上碰到了沈云灏,只见他语气有几丝急切,“你跑去哪儿了,害得我以为你回去了呢?我都准备让人去你府上请你了。”

    她眼睛红红的,还有一点儿肿,一看就是大哭了一场。

    沈云灏虽然对很多事都很好奇,但是有些事他知道,若是当事人不愿说,最好不要问,因为这是尊重。

    他语气温和,“走吧!进去给五哥把针取了。”

    于是,三人同时进去了。

    她进去坐了下来,然后,伸手将他腿上的针一一取了下来。

    沈云澈见她脸色不好,眼睛红肿,一看就是躲在那个地方哭过了,不过他同样没问,毕竟这是她的私事,虽然他再过两个月就要嫁进王府,可是现在毕竟还没有嫁过来,只是自己的未婚妻罢了,自己还没有那个权利管她的私事。

    当她取完针后,就拿出了一张图纸,解释着,“这是复健要用的拐杖,我已经命人做了,到时做好后,我就带来。”

    接着,她又说:“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我再来给你针灸。”

    这时,沈云澈点点头。

    沈云灏满脸笑容,“你忙活了半天,肯定饿了,不然,就在五哥府上吃吧!”

    她望了望沈云澈 毕竟他才是这府上的主人,要他同意才行。

    只见他也是点了点头。

    苏妙婧见午饭时间早到了,回去后,就过了午饭的时间了,于是她点了点头,“好吧!反正自己也饿了。”

    就这样,她在越王府上吃了一次中午饭。

    若是以往,府上绝不可能会有女子进来,更不说一同和王爷用膳了。

    紫烟同样在王府里吃了午饭,只不过是去了府中丫环所用膳的地方。

    只见她拿起筷子,说了一句,“我就先吃了。”

    说完就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腿,就啃了起来,她觉得用筷子夹着不好使,于是,某人就用手拿着慢慢啃。

    沈云灏似乎没有见过如此的女子,女子不都是温婉贤淑,端庄秀气吗?可她完全颠覆了自己对以往女子的观点。

    她的吃相说不上难看,但也说不上优雅,总之就是给人一种不做作,不刻意,让人感觉到这一桌子菜很美味,让人不由得食欲大振。

    沈云澈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表情,只是细嚼慢咽的吃着自己碗中的饭,挑着自己面前的菜。

    沈云灏也开始吃了起来,毕竟自己是真的饿了。

    他不知为何?今日感觉在五哥府上吃饭,比以往都要有胃口,若是以往,他最多把自己碗里的吃完就不错了,可今日自己竟然吃了两碗。

    过了会儿,沈云澈先吃完,就放下了碗,准备离席。

    某女见他连碗中的都还没吃完,满脸疑问,“你不吃了?”

    他点了点头。

    苏妙婧忧心地说:“你还是多吃点吧!吃太少了,营养跟不上,不利于自己的病。”

    他语气凉薄淡漠,“不用了,你们慢吃。”

    说完,他的贴身侍卫(景翼)就推他出去了。这府上的房门都没有门槛,想必是专门为他设计的。

    苏妙婧见此,也不在相劝。

    当她吃完后,就和紫烟离开了王府,回了将军府。

第九章 练习行立

    苏妙婧在第二天早上,去了越王府后,把复健用的拐杖给了他,还给了一个能以后走路时拉伸腿部韧带的拉伸带。

    她每天都会定时来到越王府,给他针灸,以及帮他复健治疗。

    她的三哥每天都会跟着自己的父亲去军营锻炼,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早上,她同样像往常一样来到越王府,替他针灸了后,准备帮他站起来。

    这一个月,他每天都被他的贴身侍卫景翼扶着,在他院中走,开始的半个月时间,他连站都站不起来,现在他可以站起来了,并且能扶着走半个小时,只不过还需要人扶着。

    这时,她对坐在轮椅上的沈云澈,声音亲和,就像医生对待病人的那种关切的语气,“今日,我们不在练习被人扶着走,我们练习自己走。”

    他同样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现在他很相信她,毕竟这一个月来,效果显著。现在全府上下估计都对她心服口服,因为太医用了三年的时间都没有治好自己的腿疾,她就只用了一个月时间,让自己可以被人扶着走了,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至少比以前他不停地吃药,可是却没成效的好啊!

    他以前为了治好腿,吃了很多的药,最后,他连药都不想吃了,每次太医来了后,所煎的药,他都叫人倒了。现在不仅不用吃药,还能让自己的腿慢慢痊愈,他从心底里感激她,毕竟她这一个月来尽心尽力。

    她对沈云澈说完后,接着望着府中的管家和他的贴身侍卫,语气严肃,带着几丝轻轻地威胁语气,“今日让你们家王爷自己学着走路,记住,任何人都不许去扶他,若不想让你们家王爷从此只能靠人扶着才能走路,就算他摔了,也不许去扶,给我好好的坐在那里,不许动一步。”她必须这么说,因为她太了解他们这些古代忠心思想的人了,若不带着几丝威胁,他们绝对不会听。

    她说完此话,接着,她望着沈云澈,语气温和,“好了,现在你自己试着起来,自己试着往前走。”

    沈云澈双手撑着两边的轮椅把手,试着站起来,以往都是景翼扶着,他才能站起来,现在他必须自己学会站起来。

    当他撑着把手试图站起来时,身子往上了一点点,突然一下子,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景翼见此,有种想跑上去扶他的冲动,某女眼神一凌,示意他站着别动。

    景翼想到苏姑娘的话,他停下了想要上去的冲动。

    这时的沈云澈声音凉薄的警告,“谁都不许上来,否则他以后就不在是越王府的人。”

    他的话就是权威,果然抑制住了那些想要上来扶他的人。

    苏妙婧用医生的口吻对沈云澈道,“别灰心,再来,加油!”说着她两双手捏成拳头,在他面前摇了摇手。

    沈云澈看着她满脸体贴入微的笑容,听着她的鼓励,似乎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试图在此站起来,可是还是一样,一下子坐了下去。

    某女满脸温柔的表情,语气清婉,“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咱们就三次,总之自己一定要站起来。所以,我们再来。”

    就这样试了半个时辰,沈云澈已经满头大汗淋漓,但他还是继续坚持着。

    苏妙婧见他没有放弃自己,感到很欣慰,毕竟这种练习会消耗人所有的耐心和毅力。

    接着,她去了厨房,给他兑了一杯盐水,让他喝了。

    她语气轻柔,“沈云澈,这是盐水,你快喝了。”他现在体内盐分消耗过多,所以必须补充才行。

    他听到是盐水,有几丝犹豫,但还是接过来,仰头喝了下去,他相信,她给自己喝这东西一定有她的理由。

    只听她语气淡淡的解释,“这盐水可以补充你体内的盐分,你现在消耗的体能过多,所以必须及时补充水分和盐分。”她想,若是在现代,一瓶生理盐水给他输了就好了,唉!可这是古代,就将就吧!

    虽然她又说了一些他听不明白的话,但总之喝了对他好就是了。

    接着,他重新试图站起来,双手撑着两边的把手,身子开始往上移,慢慢的奇迹出现了似得,他竟然站了起来。

    只见某女满脸愉悦的笑容,语气激动,“别动,你别动啊!”她说着,走到了他的后面,将轮椅慢慢的给推开了。

    此时,府中的众人见此,满脸为他家王爷高兴喜悦的表情。

    苏妙婧将轮椅推开后,语气欣喜,“现在,你听我说,我说一句,你往前试着走一步。”

    沈云澈同样高兴,这是他有史以来最高兴的时刻了,以前自己打了胜仗,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他脸上终于带了几丝愉快的表情,望着她,似乎她说一句,他就照做。

    苏妙婧满脸欢喜若狂,“现在,你试着先迈出你的右腿,慢慢来,别急,若是不成,我们在重新开始。”

    他竟然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这一个笑容直接惊艳了众人。

    只见某女有几分呆愣的望着他。

    她呆愣了几秒后,反应过来,心中骂着自己,苏妙婧,你竟然盯着男人发呆,你是不是傻了。

    景满脸不可思议,他家王爷竟然笑了,而且是那么真诚,那么耀眼,如天上的太阳。

    旁边的管家同样满脸欣喜,毕竟他是第一次见王爷脸上出现如此文温和似阳的笑容。

    于是,他听话的准备先迈出右脚,可脚却连抬都抬不起来,因为一使力,脚上就很痛,似像有无数跟针扎过般的疼痛。

    苏妙婧见他满脸挣扎痛苦的表情,她轻声安慰,“慢点,别急,我知道会很疼,我们慢慢来。”

    她接着说:“现在,我们不要试图想着往前走,我们只做一个动作,那就是抬腿,我们先学会抬腿,在学往前走,好不好?”

    他点了点头。

    正在此刻,沈云灏来了,他见自己的五哥竟然没有人扶着,站在那里,他的心情好的用语言无法形容,总之欣喜若狂。

    他高兴的跑到了沈云澈身边,似乎想要抱他,只听苏妙婧立即声音严厉的阻止,“你别动,站在那里。”

    沈云灏满脸惊疑,他以为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了?”

    某女气怒的样子,“怎么了,你还说怎么了?你五哥好不容易可以站了起来,若是被你一碰,他会摔倒的。”苏妙婧被他的问话气的想抓狂。

    听到此话,沈云灏停止了他要去抱的冲动。

    某女冷声道,“给我好好到亭子里坐着,待着别动,若一会儿看见什么,你都不许动,总之给我好好的坐着就好,别来捣乱。”

    沈云灏听到此话,捣乱,他何时捣乱了,刚刚他只是他激动了而已,至于说成自己是在捣乱吗?

    沈云灏满脸无语,想要说什么,可是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她的话。

    他满脸憋屈,只好悻悻的走到了凉亭里,乖乖的坐了下来。

    沈云澈见此,不禁又笑了笑,因为竟然还会有出了自己以外的人,让他这个六弟吃瘪。

    某女不在管他,然后望着沈云澈,语气清幽,“好了,继续。”

    接下来,他试这抬起脚,可用了一个时辰,都没有抬起来。

    最后,苏妙婧鼓励的笑容,“没事,明日我们再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只要你不灰心就好!”只有病人愿意坚持下去,她作为医生才能尽全力的帮助他康复。

    他点点头。

    这时,沈云灏见他急着收拾东西,似乎想快点回去见某个人似得,就问,“你不留下来吃饭了。”

    沈云澈同样有次疑虑。

    某女开心的笑容,语气喜悦,“嗯!不了,今天是我三哥这一个月来第一次回府,我要回去见他。好了,拜拜!”

    说完,她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清,带着笑意,“紫烟,我们走。”

    然后,她拉着紫烟,手提着药箱,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不知为何?沈云澈心底似乎有几丝不舒服,不过他没有表现在脸上,他的脸上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淡漠表情。

    沈云灏一听,原来是回去见他哥哥。不过,他在心底疑惑,她什么时候有一个三哥的,他记得苏将军好像只有两个儿子吧!

    这时,他满脸疑问的望着他的五哥,只见他五哥语气冷漠并且简短的回答,“义子。”

    这话听的他不明不白,义子,什么时候将军府多出来一个义子了。

    他的贴身侍卫流云语气敬重,“王爷,一个月前,苏姑娘和王爷不是一起救了一群奴隶吗?当时苏姑娘将其中一个奴隶带了回去,最后,好像是苏姑娘要求苏老将军认那个奴隶为义子,所以苏将军就认了他为义子,好像已经写进了苏氏家族的族谱,取了名字,并且名字好像还是苏姑娘给取得,名字叫疾风。听说取自一句诗,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一般他家王爷不太了解的事,自己都会打听清楚,然后告诉王爷,可最近这几天,他忙着忙着就忘了。

    沈云灏满脸不可思议,心中在想,她竟然认一个奴隶当哥哥,还要求他父亲认他为义子。他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第十章 进宫面圣 一

    过了几天,宫里的皇上听到了外面的传言,说苏家大小姐给他儿子治病的传言,他到很想见见那个快要成为自己儿媳的女子。

    于是,他下旨,宣她进宫。

    太监一早就来到了将军府宣旨,只听他尖尖的嗓音宣示着手中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闻苏家长女特为朕之五子治病,为表谢意,特宣旨,进宫觐见,钦此!

    太监宣读完后,满脸堆笑,拿着圣旨,递给了此时跪在地下的苏妙婧。

    只见老太监满脸谄媚的笑容,“苏大小姐,快快请起,皇上此次召见,必有重谢。”

    只见旁边的大哥悄悄将一袋银子趁机给了他,然后,那个太监笑了笑,“多谢苏小将军。”

    苏子谚语气客气疏离,“不用谢,还请公公到时多帮衬帮衬我这不懂事的小妹。”

    太监笑着点了点头,接着他满脸笑容,带着几个小太监走了。

    此刻,都在为我进宫的事而忧心,我见此,满脸温柔体贴的笑容,拉着她母亲的手,“哎呀!娘,你别担心了,别愁眉苦脸的,小心会长皱纹哦!”她娘虽然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看着却非常年轻,似乎像刚满三十岁的女人一样。

    听到此话的苏母,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这时候了,还怕自己太过担忧,所以用话来逗自己笑。以前,她总怕自己这个女儿太过柔弱,到时嫁人了,会被欺负,现在倒好,不仅不敢有人欺负她,有时说的话似乎让她都无力反驳,感觉到了一种不符合她年龄的成熟和懂事,有时又像个孩子,说一出是一出。

    某女倒不觉得进宫面圣有多可怕,她连癌症都能抗争到底,虽然最后还是死了,不过她不是坚持了两年多吗?所以还有啥可怕的!

    于是,某女收拾好自己后,坐上了马车。

    今日她身穿一件官家小姐的华贵长裙,一身天蓝色的百褶裙,腰间是一条同色系的腰带,她纤细如柳的小细腰暴露无遗,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让人有种想要抱她的冲动。

    只见她脸上是精致的妆容,美而不俗,媚而不妖,额间是一朵梅花的钿细,眼睛画着淡淡的眼影,鼻子高挺,嘴唇是绯红色,水嘟嘟的,就像那可口的果冻,让人忍不住腰咬上一口。

    脚上穿了一双桃色绣花鞋,上面用丝线绣着桃花。

    苏疾风第一次见她如此精心打扮,那么娇美,似乎就像遗落人间的仙子,那么清丽脱俗,绝世无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原本就是凤眼,不过不是单眼皮,而是那种明显的双眼皮,现在画上了眼影,给人一种勾魂摄魄的美,似乎看太久了,就好被勾走了魂。

    当她上了车后,他的父亲同样坐了上来,因为要陪同她面圣。

    苏妙婧听着他父亲在此语重心长的嘱咐,“记得,一会儿……”

    某女接过了他的话,笑着说:“不要忘了行礼,要少说话,皇上问你一句,你才说,不要和皇上抢着说,要有礼数,不要在殿前失仪。爹爹,你这话都说了十几遍了,我都已经背下来了。”她的爹真的太哩吧嗦了。

    他听到此话,“那就好,一定不要忘了。”

    某女心里想,皇帝有那么可怕吗?他不也是人,只不过掌握着所有人生杀大权的人,不过,她还是不怕,谁让自己天生就没怕过人呢?更何况还是一个中年大叔。

    马车慢慢的朝皇宫的方向驶去。

    过了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到了皇宫。

    只见他们下了车,要步行去御书房面圣。因为皇宫是不许车马进入的,当然若是将军觐见,手中的刀剑武器之内的同样不可带入。

    当她慢慢踏进了这个皇宫,看着这青瓦红墙,高台楼阁,流水小桥的皇宫美景,不禁感叹,自己竟然会有一日有幸见到真正的皇宫长啥样?

    她都是偷偷瞄的,不然被前面拉着自己走的父亲看到了,又要嗦了。

    最前面是一个太监引路,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御书房。

    看着上面的三个鎏金大字,然后自己被父亲拉了进去。

    只见那个太监进去禀报,“参见皇上,苏家大小姐带到。”

    只见龙榻上坐着一个快将近五十岁的男人,他满脸威仪,气质深沉,只听他声音威严的说了一句,“请他们进来。”

    于是,太监出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皇上有请苏将军和苏小姐进去。”

    接着,某女被他的父亲拉着进了房间,只见一进去,他的爹爹立即拉着自己跪了下来。

    只听他语气敬重严肃,“末将参见皇上。”

    这时,某女低着头,语气清婉,不卑不亢,“臣女苏妙婧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帝满脸探究,声音威严,“抬起头来。”

    他倒想见见,能让自己那个儿子不顾一切来皇宫,只为对自己说一句,不要为难她。他的那个儿子自从得了腿疾后,可有三年没进过皇宫一次了,就算自己派人去请,他都不愿见自己,最后,没办法,自己只好悄悄地微服私访,去他府上找他了。

    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亲自到皇宫来找自己这个父皇,叫我不要为难她,所以他能不惊奇吗?到底是谁能让自己那个铁石心肠的儿子动了心,虽然他不承认,但是他却了解他,若不是动心了,他会那么急不可耐的刚刚听到自己要传旨的消息,就跑进了皇宫,只说了一句话,不要为难她。自己请她来,是想问问他的病情如何,当然也是见见这个快要成为自己儿媳的女子了。

    于是,苏妙婧慢慢抬起了头,脸上是得体的笑容,似乎毫不畏惧面前坐着的是当今皇上。

    皇帝见此,心里由衷地有了几丝赞赏,嗯!不错,见了自己不惊不惧,不卑不亢。

    皇帝(沈烨)用尽量亲和的语气说:“起来吧!”

    接着,他和他的父亲起来了。

    皇帝满脸慈目的笑容,“听说你再为我儿治病,我儿的腿疾如何了?”虽然他已经打听清楚了,他儿子经过她的治疗,能够站起来了,而且不用人扶,都可以走几步了。不过听她亲口书自己比较放心。

第十一章 进宫面圣 二

    苏妙婧语气从容自若,“回皇上,越王殿下的腿疾经过臣女的治疗,已经大好,只要继续治疗,一个月后,臣女必有把握,让他恢复如初。”

    说到此处,她顿了一下,又说,“皇上,臣女有一事相求,还请皇上摒退左右。”

    此话惊了他的父亲,他父亲满脸责备的望着她,“大胆,怎能在皇上面前放肆,还不退下。”

    皇帝沈烨倒满脸好奇,她会有何事相求。

    于是,他淡淡地笑了笑,“无妨,苏将军。”

    接着,他声音震慑有力道,“所有人,出去!”

    于是,御书房的太监宫女都下去了,包括她的父亲。

    待众人齐齐退出后,只见她跪了下来,语气淡定从容,无惧无畏道,“臣女请求皇上待臣女医治好越王之日,能否退了越王殿下和臣女的婚事,还请皇上成全。”说着朝他磕了一个头。

    听到此话的皇帝,似乎早有所料,他没说反对,也没说同意,只听他声音清冷,“你和越王殿下的婚事是朕赐的婚,若是由朕将婚事退了,那必失信于众人,让朕以后还如何信服他人,所以此事由朕去做不合适,不如到时你若能说动越王殿下,让越王殿下退婚,倒未尝不可,你觉得呢?”皇帝心中在想,若是我到时把你和澈儿的婚事给退了,估计澈儿从今以后,会恨死他这个父皇,所以,你们之间的感情还是你们自己去处理的好 。

    听到此话的苏妙婧满脸平静,她早已猜到皇帝不会轻易退婚,毕竟是他赐的婚事,对他的君威有失,他这番话说的无可挑剔,果真是帝王,玩弄权术的行家,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皇帝转而又说,“不过,你若有其他相求之事,朕倒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苏妙婧心想,这不就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吗?这皇帝老儿真的是把权衡之术用的炉火纯青,跟他玩小九九,简直找死。

    某女语气清婉,脸上是温和如春的笑容,“那臣女想求一道皇上的圣旨。”

    皇帝不急不躁的问,“所求为何?”

    她语气平静温柔,“臣女请求皇上在臣女治好越王殿下之日,给臣女一道圣旨,圣旨的内容就是,不管以后,臣女的家人犯了何罪?只需将臣女及臣女的家人贬为庶民,赐他们回家乡即可!”她求的就是一道保命符,君心难测,保不住以后那一天,皇上觉得自己的家人功高震主,对我家人不利之时,这就是能活命的最好良药。

    某女见他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我,以为他要震怒之时,却听到他哈哈大笑几声。

    听到此话的皇帝,非旦没有发怒,大笑过后,是赞赏的笑容,“不愧是苏老将军的女儿,有胆识,就冲你这份维护家人之心,朕答应你,若你能治好澈儿,朕就赐你圣旨,如何?”

    某女在此跪拜谢恩,“臣女多谢陛下!”

    皇帝她已然明白苏妙婧心中在担忧何事,不就是怕有一天自己会对付苏家,所以现在求一道保命符,她想得可真够长远的,却又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若是常人女子,估计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更何谈说出。她似乎不似一个才十六岁的女子,倒像是经历了这人世间的百态,懂得了人心难测这四个字,她似乎想到了以后若是苏家功高盖主,自己有可能会对付苏家,所以现在才求一道保命符。

    皇帝心中不知为何有几丝落寞,想他儿女成群,却没有一个甘愿冒着有性命之忧的危险愿意以一人之力,求得全家之安!都是为了他的这个宝座,争得头破血流。这也是为何澈儿舍命救了自己后,他这个父皇对他是愧疚难当,所以才赐了一次又一次婚,只为找个人愿意好好照顾他。

    可自己也明白,他的腿残了,谁会愿意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可是,就算如此,他还是那那么做,因为他不仅是一位君王,还是一位父亲。

    皇帝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扶起了她,语气亲和的问,“到时你已然治好了澈儿的腿疾,为何不愿与他成亲,想必澈儿定不好辜负你的。”毕竟就算澈儿不爱她,可也是她治好了他的腿疾,定不好有负与她,更何况他那倔强认死理的傻儿子还对她动了心呢!

    苏妙婧语气清婉,淡淡的问,“皇上可听过一句诗?”

    他笑着问,“何诗?”

    她平静的回答,“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皇帝听到此话,不知为何,浑身一震,似乎此话让他想起了某个故人。

    他苦笑了一下,“这说起来易,做起来难啊!”

    苏妙婧看他听到此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应该是想起了以前的什么事吧!

    苏妙婧听到他说的话,声音清冷,却极其明确,“臣女知道很难,所以,臣女若是找不到,那么臣女愿意终生不嫁,独留自己一人又有何妨?”

    此话再次让他震撼,他似乎瞬间像没了力气般,差点栽了一个跟头,幸好苏妙婧扶住了他,然后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把他扶到了桌子边,然后让他坐了下来。

    只见他自说自话,“曾经朕有一个故人,她同你说过一样的话,和你有一样的笑容,似暖风煦阳,侵入心脾的笑容,看着那么令人神往,可是她……”说到此处,他不在说了,只是悠悠叹了口气。

    此时,外面焦急等待的苏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大有一下子冲进去的势头。

    却见门突然开了,皇帝先大笑着走了出来,满脸赞叹的语气,“苏老将军,你可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有胆有识,不愧为苏老将军的女儿!”说着他的背后冒出了苏妙婧。

    只见她退去了刚刚的锋芒毕露,回归了小女儿的心态,笑着去挽上了他父亲的手,亲热的喊了一声,“爹爹。”

    只见苏父满脸忧心的样子,终于在见她安好无恙的出来后,落下了心。

    他语气恭敬的询问,“皇上,小女年龄还小,若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原谅小女的无心之失。”

    皇帝满脸赞扬的表情,“苏老将军不必挂心,苏大小姐言行并无有失,相反,朕还要恳求令嫒尽心医治澈儿呢?”

    听到此话的苏父,满脸受宠若惊,“皇上折煞老臣了,老臣必定让小女尽心尽力医治越王殿下。”

    皇帝沈烨笑了笑,恢复了他君王威震八方的风度,“嗯!今日朕还有要事,你们就先行退下吧!”

    接着,苏父拉着苏妙婧跪下,同时道,“老臣告退!臣女告退!”

    接着,他淡漠疏离的说了一句,“退下吧!”

    他们离开了皇宫。

    等一出皇宫大门,上了马车,他的父亲就问个不停,“妙儿,快说,你找皇上说了什么?”他可不信她什么都没有说,刚刚看皇上对她赞赏有加,绝对说了什么?

    某女只好拿一件事搪塞过去,她笑着说:“爹爹,我其实就是找皇上说了想要和越王殿下退婚的事而已!”

    听到此话,他满脸惊吓的表情,“你不要命了,竟然要求皇上出尔反尔。”

    某女看他急切的样子,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哎呀!父亲先莫慌,我说了后,皇上没有生气,他似乎早有所料,所以没有同意,只是说了到时让自己去跟越王殿下说此事,若是越王殿下同意,他也不会反对的。”她在此总结一句,那皇帝老儿就是一只老狐狸。

    听到这里,他担惊受怕的心终于落了地。这死丫头,胆子也真够大的,不知道像谁!自己当年做的不知是对还是错,唉!不过若是他知道她真正所求之事,估计会被她给吓出病。

第十二章 中秋宴 一

    一个月后的中秋节当天,苏妙婧一早就去了越王府,这一个月来经过自己的治疗,他已经恢复如初,今日就是来替他复查而已。

    今晚的中秋宴铁定能让他惊喜众人,闪亮登场。

    当她毫无阻碍的进去后,到了他的水云轩。却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四周似乎没有一个人。

    忽然之间,空中落下了许多的花瓣,一位穿着白衣的少年,满脸温柔体贴的望着此时下面站着的少女。只见他将手拿长剑,缓缓落地。

    接着,他对她微微一笑,将手中剑舞得灵动异常,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凤凰飞天,时而快似闪电,时而慢似醉酒,此时的他似乎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那么得心应手。

    当他最后一个招式划过院中的一株虞美人,花朵顿时从花底断开,他瞬间用剑接住。转身走到她的面前,满脸喜悦的笑容,“送给你。”

    我双手摊开,他将剑上的花朵轻轻一抖,花瞬间落到了我的手中。

    我拿近后,嗅了嗅它的芳香,满脸愉快的表情问,“这是什么花,竟然如此芳香宜人。”

    他笑着说:“此花名叫虞美人,又叫赛牡丹,它既有罂粟花的魅惑,又有牡丹花的娇贵。”他觉得此花就像面前的女子,似罂粟花一样无意的蛊惑着自己,又似牡丹花一样那么娇艳华贵。

    某女听到此花的名字,笑着赞叹,“名字真好听!”

    说完,她将花拿在手中,接着,望着沈云澈,“你的腿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今晚去参加中秋宴时,让那些曾经欺辱过你的人,瞧不起你的人,嘲讽过你的人,谩骂过你的人看看,彻底亮瞎他们的狗眼,昭告众人,我,沈云澈,现在又回来了!”

    听到她那句‘亮瞎他们的狗眼’,他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附和道,“好,到时亮瞎他们的狗眼。”她说的话总能让自己发笑。

    某女点点头赞扬,“嗯!孺子可教也!”

    接着,她替他在把了把脉,发现他已经完全没事了,似乎比以前更加的腿脚灵便了。

    于是,她复查完后,就回去了。同样准备今晚的中秋佳宴,因为皇帝下令,凡四品以上官员及命妇,均可携带家眷进宫参加宴会。

    今晚,父亲携母亲以及大哥、二哥、三哥和我一同进宫参加宴会。大哥是随父亲征战沙场的怀化大将军,乃正三品大员,至于二哥乃是从三品的大员少府监(专管百工技艺事物),我的母亲则是三品诰命夫人,至于我吗?什么都不是,只是因为是家眷所以要进宫,当然我三哥现在也还什么都不是,不过他同样可以进宫参加宴会。

    于是,我们一家人坐着马车望皇宫方向驶去。

    当到了皇宫大门,我们全体人员必须下车,由宫人引你往宴会之地去,不可私自前往,也不可随意乱闯,否则赶出皇宫。

    我们一家人刚下来,就看到面前停了许多的马车,男的穿的个个皆是华丽贵气,女的穿的个个皆是艳丽娇美。

    某女感觉自己就像是来参加某个大型的古装舞会,所有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她感觉真不适应这虚假的场面。虽然在现代,自己也会跟着父亲偶尔参加宴会,但是,她基本都不会和人去说话,都是他们先来找我说话,他们问一句,我才会答一句,因为我真不喜欢虚意假意的面对他们。

    所以,此时的我极其安静,想把自己隐藏在人群中无人发现,可是偏偏有人不让你如愿。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你看,那不是苏老将军的女儿吗?听说她正在治越王殿下的腿疾。

    众人还不知道沈云澈的腿疾已经治好了,此事只有沈云灏和苏妙婧以及沈云澈府中的人知道。

    只见众人齐齐往她这个方向看来,某女想要隐藏也藏不住了,再加上她的美貌,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毕竟她可是被人称为京城第一美人。

    只见忽然人潮涌动,众人齐齐分开了一条道,面前出现了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袍的男子,只见他面如刀刻,脸部立体分明,额头饱满,一对浓淡适中的剑眉,双目脉脉含情,鼻翼高翘,双唇带着几丝绯色,脚上踏着一双黑色长靴,正满脸温柔体贴的望着前方同样绝世倾国的女子。

    只见他望着此时的苏妙婧,她身穿一件橘红色的拖地长裙,正应今日的中秋景色。头梳流云髻,淡扫峨眉,眼似清泉,鼻子挺翘,双唇红似樱桃,脚上穿着一双桃色绣花鞋,此时的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迷人,就像那最媚惑人心的妖姬,又似那最蛊惑人心的罂粟花,那般耀眼夺目。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不由地惊叹,这不是越王殿下吗?他的腿已经好了,他的腿竟然真的已经被苏大小姐治好了,此时有些人不敢相信,苏妙婧竟然会有如此好的医术,可却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众人齐齐参拜,“臣(臣女)参见越王殿下!”只有一个人没有朝她行礼,某女被他父亲拉着,准备行礼之时,只听他满脸温和的笑容,“我特许,婧儿见我,不必行尊卑之礼。”说着阻止了她。

    其他的人满脸惊呆,越王竟然会真心的笑,因为他以前可是倒笑不笑的样子,看着令人恐惧以及敬畏。这笑容好像只为了面前的女子绽放,于是,某女成了所有女人的嫉妒对象,男人的羡慕对象。

    只见他声音轻柔的问,似乎怕惊扰了面前的佳人,“婧儿,你看,我今日的穿着是不是能像你说的般亮瞎他们的狗眼?”

    某女朝他比了比大拇指,不拘小节的样子道,“嗯!帅!帅翻了!到时让那些曾经轻视过你的人瞧瞧,把他们的眼睛通通亮瞎。”说着,她双手伸出,示意我们击掌。

    跟她相处了几个月,所以他了解面前的这个手势,于是,他同样伸出了双手,两人掌对掌相击,只听两声清脆的‘啪啪’,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这时,他的父亲见此,立即拉过了她,语气严肃,“妙儿,对越王殿下不可如此无礼!”

    只见他满含歉意,“越王殿下请恕罪,原谅小女的无礼之举。”

    越王倒不甚在意,此时他不知为何,会感觉到几丝暗暗的敌意。只见他朝敌视的目光望去,面前的男子穿着一身华贵的藏青色长袍,上面绣着云纹,只见他满脸冷傲,死死的盯着自己。

    他估计面前的那个站在婧儿背后的男子应该就是她的三哥,果然与众不同,气质孤傲似雪,长相同样冷峻姿美。

    这时,某女见他盯着自己的三哥看,于是她满脸温暖的笑容介绍,“越王殿下,这是我的三哥。”

    只见他低头轻轻拜见,语气淡漠如冰,“拜见越王殿下!”声音客气疏离。

    越王同样声音清冷,只是嗯了一下,然后抬手示意他起来。

第十三章 中秋宴 二

    正在此刻,太子殿下的仪驾前来,纷纷让出道,只见他的贴身侍卫(玄幽)掀起车帘,出来了一个和沈云澈同样身穿莽袍的男子(沈云泽),只见他穿着一件浅黄色的长袍,头束金冠,面如刀削,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双唇上面带着几丝浅白色,似乎有几分病容。脚上穿着一双同色系的长靴。

    众人齐齐跪下,恭恭敬敬的朝他和刚刚才下马车的太子妃行礼,“臣(臣女)(臣妇)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娘娘!”

    某女悄悄地抬起了头,偷瞄了几眼,见到后,心中感叹,果然都是皇家的基因,个个都长得俊伟不凡,面前的这个太子殿下好像得了某种病,似乎折磨着他,虽然他擦了几丝粉,将自己脸上的病态遮掩了,可又怎能躲过作为医生我的眼睛。不过,自己也知道,此事就算自己清楚,也不能让别人知晓,否则会给自己招惹是非。

    他语气亲和的说了一句,“大家都起来吧!”

    他说完,望向了沈云澈,满脸温和的笑容道,“五弟,你的腿好了,为兄真替你高兴。”

    说着就望向了我,满脸淡笑的表情,可他看着他怎么感觉有几丝凉意呢?

    声音满是感激不尽,“想必面前的姑娘就是医术超群的苏大小姐吧!还得感谢你救了五弟。”

    某女客气疏远的回答,“太子殿下言重了,治病救人是医者的职责,不需要言谢。”

    只见太子柔声的说:“嗯!姑娘果真有颗医者仁心,看来是我成国百姓之福啊!”

    我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脸上带着几丝疏离的笑容,“太子殿下谬赞!”她真的很不喜欢别人如此恭维自己,而且还是个笑脸藏刀的阴狠之人。

    她心中哀嚎,谁来救救我啊!

    正在此时,沈云灏满脸豪爽的笑容,走上前来,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语气带着几丝挑逗之意,“我的小美人,你有没有想我啊?”说着,他的右手手指还轻勾她的椭圆形下巴。

    众人倒见怪不怪了,毕竟也只有面前的靖王殿下才会干出这番与女子勾肩搭背的无礼行径。

    某女见此,朝他翻了个白眼,身子轻轻往下一点,然后语气清冷,“该死的沈云灏,你一天不找打,你是不是皮痒。”说着就狠狠朝他踹了一脚。

    众人见此,果然苏家大小姐如传闻般彪悍,刚刚的温柔似水看来是因为没有碰到被称为混世魔王的靖王殿下,现在碰到了一起,就是冰火不相融啊!

    只见沈云灏似乎知道她会有此一招,快速的躲了过去,然后,朝宫门跑了。

    某女气得抓狂,不顾形象,提起拖地长裙,就追了上去,连他父亲的叫喊都当做没听到。

    当他们跑到没人的地方后,两个人同时相视而笑。她知道,沈云灏是故意的,替自己解围,不想让自己在那些人面前虚委为蛇,假意装笑。

    沈云灏当然明白某女是一个最不喜欢虚情假意的人,所以定不好喜欢和他们打交道,自己就装回浪荡公子,替她解围。

    她满脸笑容,赞赏道,“还是你丫的知道我的心思,谢了!下次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必肝脑涂地。”

    沈云灏满脸豪迈的大笑的表情,“好啊!下次若有事找你帮忙,一定要尽心尽力哦!”

    某女同样不拘一格的抱拳说:“那是自然。”

    此时,宫门口的众人见此,没戏可看了,纷纷走进了皇宫大门。

    众人在替沈云澈默哀,看来他得娶个悍妇回家了。可是众人却没想过,她根本就不愿嫁。

    沈云澈若是知道某女的真实想法,估计会被她给气死。

    往宴会之地走的两人,此时,她满脸想说什么的表情,沈云灏见此,笑了笑,“怎么,在我面前还有话不能说的,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男闺蜜吗?”当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时,虽然不懂是何意,但是听了她的解释后,自己满脸嫌恶,她竟然把自己当做女儿家只见的闺阁好友了,气得他当时真想揍她一顿,最后,她又给自己解释,说男闺蜜不是一个贬义词,而是指我和你之间的友谊超过了男女之情,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某女不在思考,脱口而出,“我就是想问问,若是我今晚当着众人的面,请沈云澈退婚,他会不会同意?”

    听到此话的沈云灏满脸震惊,“什么?退婚?你疯了!为何要退婚?”

    听着他震耳欲聋的声音,她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喂!你给我小声点,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想要退婚吗?”

    沈云灏不明白,像五哥那么好的人,她为何不愿嫁。他满脸疑问的望着她。

    我语气平淡,“我又不喜欢你五哥,为什么要嫁给他,况且我才十六岁,我可不想过早的进入那婚姻的坟墓。”

    听到她竟然把婚姻比作坟墓,他相当无语。

    见他对自己的比喻似乎极其无语,她笑了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虽然我对你五哥没有爱情,但是我也不想过早的进入那婚姻的坟墓。”

    听着她不知哪里听来的歪理,他竟然无语反驳,仔细想想,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否则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得痴男怨女了。

    他们走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宴会地(庆阳宫)。

    此次宴会在一楼举办,因为一楼面积最大,容纳的人最多。

    庆阳宫和其它的几座大殿相连,并且和后宫的几座宫殿相连,九曲回廊,蜿蜒曲折。

    他们把进入的拜贴交给了两边守门的太监,只见太监打开后,尖着嗓子大声宣布,“靖王殿下到,苏大小姐到!”

    有拜贴的都是皇上亲笔御书,写下御旨,亲自邀约的贵客,是极其尊贵的客人,她可以在宴会之日,皇宫任意出入,任何人都不得阻拦。这御旨可都不是般人想就能得到的,按照惯例,都是皇上的儿子和公主才会有的殊荣,有时也会有皇上看重的大臣得此殊荣,今日首此一例,皇上竟然给一个官家小姐亲自写下拜贴,是有多大的殊荣啊!连门口的太监都惊了。

    当时,太监去府上给拜贴之时,惊得他的父亲连连跪下行礼,感激涕零。他的大哥和二哥同样惊讶,因为至今为止,按照惯例写下御贴的都是皇子和公主,以前有一个功劳极高的老臣有此殊荣,可哪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那个老臣都已经回家养老了,从此以后,没有人在有此荣光,得皇上亲笔御书,写下拜贴,受邀参加宴会。

    当太监看过以后,就将拜贴从新交到了他们的手中。

    某女朝那个太监微微一笑,礼貌待人道,“谢谢!”

    太监低着头,受宠若惊,“苏姑娘不必客气,这都是奴应该做的。”

    然后,她接过了拜贴,脸上是旭日般的微笑,走进了大殿。

    只见殿内众人齐齐望着面前这个能被皇上亲笔写下御贴的女子,满脸似暖风的笑容,精致的脸庞,如一汪清泉的水眸,那么晶莹剔透,高高的鼻翼,红似樱桃的小口,无一不让人瞩目。

第十四章 中秋宴 三

    她由太监引路,坐到了挨着他父亲的位置。

    她的父亲还没有到,众人见到她是和靖王殿下一同前来,不由地纷纷猜测,为何她不同越王殿下一道进来,或者和自己的父亲进来,却和靖王殿下进来了,难道她喜欢靖王殿下?

    某人可没心情管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她坐下后,见桌上的美味,忽然感觉自己肚子饿了,于是她不管众人的惊讶,拿起筷子就吃了几口。虽然自己可以偷偷吃,但是他们很多人都好奇的盯着自己,想要偷偷吃都不行。

    于是某人决定,大大方方的吃,他们要说就说吧!

    过了不久,沈云澈和沈云泽一同进来了,只听太监尖尖的嗓音宣示,“太子殿下到!越王殿下到!”

    后面还跟着几个大臣,只听宣布,“尚书令大人到!”

    “骠骑大将军到!”

    “定远侯爷到!”

    “……”

    众大臣慢慢到齐,过了会儿,大殿里的太监宣布,“皇上驾到!太皇太后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跪!”

    接着,众人朝上面最有权势的三个人跪拜,“臣(臣女)(臣妇)参见皇上,参见太皇太后,参见皇后娘娘!”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接着,是皇帝威慑的声音,“众卿平身!”

    众人齐齐异口同声回道,“臣等谢陛下!”

    众人全部起身,重新坐了下来。

    整个大殿之内安静之极,某女悄悄地抬头望着上面的太皇太后和皇后。

    只见太皇太后身穿一件暗红色的拖地长裙,上面绣着金凤,皇后身穿一件正红色的长裙,上面绣着火凤。

    太皇太后带着几丝慈祥的笑容,但是眼中是经历过人世沧桑变化的幽深。

    皇后则画着浓浓的妆容,眼睛带着几丝忧愤,虽然她掩藏的很好,还是让她察觉到了。只见她死死盯着皇帝左边座位上的那个位置,似乎恨不得将那个长相轻柔似水,娴雅谦和的贤妃给扒皮拆骨一样。

    苏妙婧记得自己打听过,当朝没有皇太后,只有太皇太后和皇后。

    皇后育有二子一女,当朝太子沈云泽和当朝四皇子,宣王沈云潇,以及二公主,金华公主沈云湄。

    坐在皇帝左边的那个女人,是当朝贤妃,人如其名,贤惠端庄,育有一子一女,当朝靖王殿下沈云灏,以及当朝三公主,韶华公主沈云滢。

    至于坐在贤妃下方的惠妃育有二子一女,当朝二皇子,只不过早夭,以及三皇子卫王沈云泓,还有一位大公主,荣华长公主沈云湘,现在嫁给了当朝尚书令之子,叶巍然。

    至于沈云澈,她她的母亲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也就是淑妃。

    此时,皇帝威严宣布,“宴会开始!”

    此时的大殿中央的大舞台上,陆陆续续上来了许多的舞姬,她们穿着统一颜色的浅青色衣裙,阿罗多姿的站上了舞台。

    腰间的轻纱随着她们的舞姿轻轻摆动,时而围着一个圈,时而排成一条线,时而飞跃。

    只见她们之间,忽然出现了一个蒙着白色轻纱,头梳飞仙髻的少女,蹁跹起舞。

    只见她时而飞舞,时而旋转,时而跳跃,那么轻灵美好。

    一曲舞蹈完毕,只见她跪了下来,满脸温柔,语气轻言细语,“湄儿叩见父皇,愿父皇与天同寿,愿我大成千秋万代!”

    这话直接让正在喝水的某女一口茶喷了出来,还与天同寿,我还福禄寿哦!你这话说的也太假了。人怎么可能和天同寿?

    她这一喷不要紧,直接让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某女见此,讪笑道,“嘿嘿!茶太烫了!别看我了,我只是个打酱油的。”

    这话让对过去坐着的沈云灏不得不一口酒喷了出来,本来他喝酒喝的好好的,见他们的眼睛都瞟向里同一个地方,他拿着杯酒,还在想,她会如何说?她竟然随意扯了个谎,然后说出一句啼笑皆非的话,我只是个打酱油的。

    众人又齐齐地望向了他,某人讪讪的笑了笑,还顺带偷偷给了她一个白眼,似乎再说,看吧!都怪你,害得我也同你一样。

    某女故意的朝他吐了吐舌,似乎在说,是朋友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况且是你活该!谁叫你想要偷偷看我笑话的,现在好了,我们一同成了笑话。

    某女和沈云灏的小动作几乎躲过了场上大多数人的法眼,却没有逃过三个人的眼睛。

    一个是坐在最上面的皇帝沈烨,一个是沈云澈,因为他一直盯着她在看,至于另一个就是坐在她旁边的苏疾风,他同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沈烨心中在想,这丫头,倒和灏儿脾性相投,两个人玩的似乎很好。

    沈云澈心里有几丝吃味,因为她从未像那样对过自己,似乎自今为止,除了六弟。

    苏疾风心中同样不悦,他觉得小妹对那个靖王殿下很不一样,似乎两个人无话不谈。

    此时的沈云湄因为她的笑,处于极其尴尬的境地,让她羞愧难当,她感觉到了羞辱。

    于是,她语气不善,“你为何笑本公主?不许笑!”她用命令的口气望着她说。

    某女最烦的就是有人用命令的语气对她说话,她勾唇笑了笑,语气清冷,“本姑娘想笑就笑,你管的着吗?”

    沈云湄走到了她的面前,手指着她,命令道,“本公主说了,不许笑,不许笑!”

    苏妙婧是那种你说东,她偏要往西的人,只见她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沈云湄气的准备举起手打她,众人抱着一副看戏的姿态,似乎有的人希望那一巴掌能够打下去,而有的人却见此,立即变了脸色。

    苏妙婧见她伸出手掌要做出打自己的样子,勾唇带着嘲讽的语气,“堂堂公主,却当众失态,你说是你更丢人,还是我更丢人,今日你若敢把这一巴掌打下去,我发誓,我不打得你口角流血,我就不叫苏妙婧。你应该也听过我的威名,如若不信,倒可以试试!”她边说边朝她走,吓得沈云湄连连后退,最后直接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此时,众人纷纷议论开来,沈云湄见此,觉得自己太丢人,竟然掩面而泣。

    某女极度无语,不过是说了几句吓她的话,就被吓哭了,一看就是皇后太惯她了。

    某女见此,丝毫不同情,摇头晃脑道,“啧啧啧!这几句就被吓哭了,你不嫌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这时,坐在上面的皇后终于忍不住了,她带着几丝薄怒质问,“大胆,你一个官家小姐,竟敢欺辱我朝堂堂公主,该当何罪?”

    旁边的苏父和苏母急得不停地朝她使眼色,让她回来,可某人权当没看到。

    苏妙婧冷冷的笑容,望着皇后,似乎毫无畏惧,“皇后娘娘,你说臣女欺辱当朝公主,好大一个高帽给我扣在了头上,可你从哪只眼睛,哪只耳朵听到是臣女在欺负她,还是她在故意为难臣女,刁难臣女。”想陷害我,就这伎俩太小儿科了。

    本姑娘在现代,就是在名利场上长大的,早就见惯了各种人的嘴脸及丑态,哼哼!

    某女说到这里,望着皇帝,满脸温和的笑容,“皇上,你来评评理,到底是谁的过错?”想要闲着看戏,我偏不让,把你也拉进来,看你还等着看我的好戏吧!

    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来,某女是故意将皇上拖下水。

    沈云澈心中带着几丝无可奈何的笑容,面上却毫无波澜。她的胆子的确够大,竟敢把父皇拉下水。

    沈云澈则满脸惊异,这丫头,胆子也忒大了,将父皇堂而皇之的拖下了水。

    他的几个哥哥却是满脸为她担忧的表情,毕竟天子一怒,流血千里。

    这时,坐在那里,本无意于宴会的沈云泽,昏昏欲睡,竟然听到有人敢惩治她那个无法无天的亲妹妹,简直让他刮目相看。

    湄儿一直以来,被母后惯坏了,母后什么都依着她,所以导致她嚣张跋扈的性格,他有时候都觉得她这个亲妹妹很烦,真想有个人替他教训教训她,让她长长记性,不要到处飞扬跋扈。

    当他听到她说出更大胆的话后,带着几丝讶异,她竟然明目张胆的拖父皇下水,胆子也真够大的。

    皇帝老儿本打算好好看戏,现在戏是看不成了,因为他已然成为了戏中之人。她叫自己评理,自己还真的好好评理,否则君威有失。

    这丫头,真够狡猾刁钻的,让他来评理,自己还无从反驳,毕竟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忠将之女。

第十五章 中秋宴 四

    皇帝假意咳嗽了几声,然后,望着沈云湄,语气像个父亲一般,用慈爱的笑容哄道,“湄儿,刚刚的确是湄儿多有失礼,不过湄儿最乖了,最听父皇的话了,所以,不要哭了,乖,到父皇这儿来。”

    沈云湄见他的父皇竟然第一次永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以前父皇从不会到母后的寝宫来,她很想他,可却一年有可能都见不到一次,所以,她才想要胡闹,引父皇过来看看自己和母后。

    沈云湄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点点头,走到了皇帝的身边。

    然后,她坐到了皇帝的旁边,高傲的望着苏妙婧,似乎再炫耀。

    看来她不过就是一个想要父爱的孩子罢了!唉!何其可悲,孩子何其无辜。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现在也还是个没长大的主呢?

    皇帝满脸亲和的笑容,“朕的女儿性情有些急躁,苏姑娘没有介怀吧!”

    我大方的笑了笑,“没事,没事!”

    皇帝满脸慈眉善目的微笑,“苏大小姐治好了我儿的腿疾,朕还没有赏赐给你什么呢?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想要什么?说出来,朕都替你办到。”

    听到此话,我满脸纠结,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可若是皇帝老儿同意,上次自己提出来他就会答应了,这次若是在说一次,他还是不同意,怎么办?而且他加了一句,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估计就是给自己暗示,不许说退婚的事。

    皇帝见她迟迟不回答,看来她真的在纠结自己该不该说退婚的事。于是,皇帝只好先开口,阻止了她内心的纠结,“要不,朕赐封你为临川郡主,你觉得如何?”

    这话一出口,直接惊呆了众人,郡主啊!那可是仅次于公主的尊贵身份啊!

    皇帝这一开口,就是要告诉我,其他的朕都可以答应你,唯独退婚不行。

    苏妙婧还是很有眼色的,见好就收,她跪下来恭敬行礼,“臣女多谢陛下赐封!”

    于是,皇帝即刻当众宣旨,“今日,朕特赐封苏妙婧为临川郡主,以后,不管何人,若对她不敬,那就是对朕的旨意不满,对朕的不忠。”

    他当然知道,自己赐下这道圣旨,会引起轩然大波,会有许多人对她不满,嫉恨她,所以朕必须警告他们。可这丫头也是一个认死理的主,若不用这种办法来阻止她要说的话,被澈儿听到了他该有多难过。

    就算要说,也是她自己对澈儿当面说清楚,不能由自己做这个恶人。

    皇帝语气威严,“起来吧!”

    接着,她起来了。

    皇帝语气立即变得淡漠,“宴会继续。”

    接着,宴会照常开始。

    苏妙婧看着看着,就在自己的座位上昏昏欲睡,最后,她睡眼朦胧的望着自己的三哥,嘟着嘴唇,声音带着几丝恳求,“三哥,我想枕着你的胳膊睡觉,把你胳膊借我用用。”

    苏疾风见她如此娇俏可爱的模样,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亲下去。他移过了眼睛,目光闪躲,语气也有几丝闪烁,“我,那个,你自己枕吧!”

    这时,对面坐着的沈云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心中不知为何?妒火蹭蹭蹭往上涨,见她刚刚竟然把那么美好的一面展露在别的男人面前,他就想要杀了那个男人。

    此时,旁边的众人感觉到了他的几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挨着近的沈云灏被这越来越冷寒刺骨气息波及,似乎快要被冻死了,而某人却还枕着胳膊呼呼大睡。

    他们兄弟的位置都是按照出生顺序排的,除了挨着最近的老六,还有一个老四。

    只见宣王沈云潇感觉自己周遭的气温越来越低,当他偏头一瞧,原来是他这个五弟散出来的寒意。

    只见他一直死死地盯着对过去的那个女子,看着她枕在别的男人怀中,的确让人火大,可你不能殃及无辜啊!你四哥可没惹你。

    旁边的沈云灏实在受不了了,找了个理由,起身跑了出去。他在待在那里,估计自己得成人型冰坨。

    他的五哥嫉妒起来,简直太可怕了,周遭冷得跟寒冬腊月似得,让人暖和不起来。

    某女睡了一觉后,醒了过来,发觉宴会还没结束,她实在受不了了,就也找了个借口,趁机溜走了。

    来到了不远处的御花园 ,只见沈云灏也在那里,她笑着跑了上去,喊道,“喂!沈云灏,你是不是也觉得宴会太无聊了,所以偷跑出来了。”

    沈云灏点点头,他没说是因为自己周遭的空气太稀薄,太冷了,所以才跑了出来,否则自己何必出来坐在这里吹凉风,还不如坐在里面喝酒呢?虽说外面也冷,不过要比在里面受寒风要好得多。

    过了会儿,沈云澈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他脸色极其平淡,心中却有几股无名火,无处发泄。

    他见到某人正和六弟聊的热火朝天,顿时怒上加怒。

    只见他脸色漠然,眼眸幽暗如见不到底的深海,死死地盯着苏妙婧。

    沈云灏乖乖的,极其自觉的离开了亭子,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走时说了一句,“我先走一步。”

    某女见他脸色不好,以为他是因为腿疾,担忧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腿疼。”他以为是他的腿疾复发了。

    沈云澈见她担心自己的眼神,心中的火降了一些,不过想到她刚刚躺在别人的怀中,他就想要惩罚惩罚她。

    苏妙婧见他脸色仍旧不好,发觉应该不是腿的问题,自己确定已经治好了。

    于是,她语气婉转动听的询问,“你到底怎么了?”

    沈云澈听到她满脸疑惑的还问自己怎么了,他顿时火大的吻住了她。

    他的吻暴烈、似乎再惩罚她刚刚靠着别的男人怀中。

    某女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当她反应过来,她使力的推拒着面前不动如山的男人。

    沈云澈这一吻,就一发不可收拾,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一个深吻,他想要的更多。

    他克制住自己想要在此时要了她的冲动,正当他要放开她时,忽然,他被人使力一推,惯性使然,让自己连连后退。

    只见面前的男子正是苏疾风,沈云澈顿时想起刚刚的那一幕,脸色极其不好。

    看着苏妙婧躺在她的怀中,心情就更加不爽,只见他声音冷寒,带着强势的命令,“给本王放开她。”

    苏疾风语气冰凉,毫无温度,“越王殿下请自重,妙儿还未嫁进越王府,难道越王殿下想要毁了她的名节吗?”

    这话问的他哑口无言。

    只见苏妙婧满脸冷漠的样子,望着他,突然,她右手伸出,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气得谩骂,“沈云澈,你混蛋,我今日就告诉你,你不是想知道当日我跟皇上谈了什么吗?好,我告诉你,我求皇上在我将你治好后,让他写下退婚书,退了我和你的婚事,可是,皇上为了你,他不愿意这么做。”

    他听到她的这番话,浑身似遭电击,倒退了一步。原来你救自己不过是为了退婚,嗬嗬!亏自己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才愿意尽心尽力的救自己。原来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苏妙婧见他满脸伤心失落的眼眸,却不后悔,因为此早会让他知道的,虽然自己不是因为退婚才全力救他,可也有这个目的,不过更大的目的是希望他能像个正常人走路。现在就让他认为自己是因为退婚才救他吧!这样就可以绝了对自己的念头。自己喜欢干脆利落,不喜欢拖拖拉拉,感情就是要扼杀在萌芽中才行,否则时间一长,更不好收拾。

    其实,若是沈云澈仔细想想,他会想明白,这不过是她故意为之,为的是让他绝了对她的念头,这样自己就有可能一气之下退婚。

    只见他失魂落魄的走出了亭子。旁边的苏疾风是一眼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妙儿,非得用这种伤人的办法吗?”从刚刚开始,就是她的算计,果然,像他那么睿智的头脑,也会有糊涂的时候,当时,她说,不管在聪明的人,若是被扰了心智,就算再聪明,也会做糊涂事。

    她就是希望沈云澈一气之下写下退婚书,这样自己就自由了。

    此时,宴会终于接近尾声,皇帝大声宣布,宴会结束,众大臣一一退场。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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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精神科医生秦浓,因患胃癌去世,死时正是她二十七岁的生日。于是她一朝魂穿,成为异世大陆的骠骑大将军府的嫡女,苏妙婧。 苏妙婧,一位体弱多病的千金小姐,因不愿嫁给当朝被世人传言的残暴至极的越王,一气之下,昏迷不醒,最后香消玉殒。悍妃乱天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悍妃乱天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悍妃乱天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