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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悦兮月兮     悍妃乱天下txt下载     悍妃乱天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十六章 大婚前夕 二

    于是,她把自己怀中所有的银两拿出来,给了他们,然后,她满脸亲切的问,“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从这里经过。”

    这时,左边离她比较近的一个老汉满脸悲戚又心酸的说,“姑娘,这里是宜宁城最穷,最脏乱的地方,那会有衣着华贵的公子往这走啊!”

    这边的那个年纪较为年轻的女人,满脸反对,“不对,我刚刚就看到了一个公子从这里经过,他往那个方向跑了 ”她用手指着他跑走的方向。

    于是,她满脸感激不尽,“谢谢!”说完就朝那个方向跑了去。

    过了会儿,已经没有路了,她看到前方有一个破旧的小庙,她慢慢走了进去,满脸担忧的呼喊,“左丘旭和,左丘旭和,左……”

    她满脸惊异,竟然看到前方的那个泥佛像的侧面躲着一个人,只见他全身发抖,把自己抱住一团,似乎极其惊恐万状。

    口中还不停地呢喃细语,“不要,不要,不要碰我,别过来,别过来,你们不要过来,不要……”

    我走上前去,看到竟然是左丘旭和,她满脸诧异,他到底怎么了?经历过什么?会让他如此恐惧。

    我怜惜的望着他,语气柔软,“别怕,是我,苏妙婧,左丘旭和,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碰你,所以你别怕。”

    本来他的脸就比常人要白,现在他满脸惊惧,脸色更显苍白。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孩子,遇到了让他极其恐惧的怪物一样。

    我见他如此惧愕,声音极其轻柔,生怕惊到了他,“别怕,要不要我给你唱首歌。”说着也没等他同不同意,就哼了起来。

    她的歌声清脆婉转,如百灵鸟。

    只听她轻声吟唱,似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唱着现代的儿童歌,《虫儿飞》。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我见到他听着我的儿歌,情绪慢慢缓和下来,我用温软的语调问他,“怎么样?好些了吗?”

    只见他慢慢抬起头,双眼带着几丝欣喜和渴求,“娘,你唱的好好听,旭儿还想听。”她抓着苏妙婧的手央求着。

    只见他满脸童真的望着苏妙婧,而苏妙婧被他那声‘娘’惊得张大了嘴,满脸不可思议。

    左丘旭和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愿意,脸上立即露出了要哭的表情。

    苏妙婧见此,心中在想,喊就喊吧!见他要哭的样子,满脸笑容的哄着,“别,别哭,我,不,娘给你再唱一首。”她简直就是悲催的代表,自己啥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了,某人无奈的摇摇头。

    接着,她声音柔和的唱着,《小毛驴》。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渐渐地唱着唱着,左丘旭和慢慢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某女见此,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把他哄睡着了,她在心中腹诽。

    苏妙婧想到一个事,她必须得回去,可又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她朝四周望了望,见到不远处有一个破旧的推车,于是,她将推车推了过来。

    然后,她用力的将这个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左丘旭和扶上了马车,他现在睡的跟个死猪没啥区别。

    她口上抱怨,“该死的,左丘旭和,你怎么这么重啊!”

    可她看到他睫毛打颤,脸色苍白,似乎在睡梦中经历着不好的事,她又怜惜的说,“左丘旭和,但愿你有一天会真正快乐!”说着就将他放到了推车上。

    然后,她推着推车离开了破庙。

    彼时的天已经早黑了,她边走边停下歇脚,因为她太累了,都快推不动了。

    于锦堂一直在大街上找他,见到前面的苏妙婧推着一个车子,车子上面的人好像就是主人,因为他的那身衣服。

    只见她推着两个轮子的推车,满脸吃力的表情,累的满头大汗,于锦堂立马跑了过去,接了过来。

    他客气感激的说,“苏姑娘,谢谢!谢谢你找到主人。”

    苏妙婧累得要死了,她还是对他笑了笑,“不用客气,你把他送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再见!”说着朝他挥挥手,离开了。

    于锦堂推着推车,缓缓朝他们的上邪王府而去。

    回到将军府的苏妙婧差点被他的母亲逮到了,幸好她早回来了那么几分钟,不然,就死定了!

    苏母满脸不舍的望着面前快要嫁人的苏妙婧,声音带着哭腔,“妙儿,我的女儿,没想到,这一晃十六年过去了,明日你都要嫁人了,娘舍不得你走啊!”

    苏妙婧见此,真的很无语,不就是嫁人嘛!至于吗?哭成这样,我还以为要死人了呢?若是她心中的话让她娘听到了,估计又要狠狠地训斥她,说她明日就要大婚了,不许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苏妙婧抱着她,轻语,“没事的,娘,反正越王府离将军府挺近的,到时我想你们了,回来不就好了吗?好了别哭了,我明日要大婚,娘这么哭,让我如何放心出嫁啊!”

    这时,苏父进来了,满脸劝慰的望着她,“夫人,你莫在哭了,若是如此,让咱妙儿怎么放心嫁进越王府呢?”

    苏父然后望着苏妙婧,满脸慈父的语调,“妙儿,明日嫁过去后,记得要在越王殿下面前恭顺贤德,好好的爱他,服侍他,知道吗?”我口头答应着,心中却在怒吼,靠!我是嫁过去给他当王妃的,又不是嫁过去给他当奴婢,还恭顺,还贤德,还好好的服侍他,做梦,不对,做梦都别想。

    只见她满脸笑容,轻轻点头。

    我实在不想听他们唠叨个没完没了,于是满脸笑容,“爹、娘,明天我就要大婚了,所以该早点休息,你们要没什么事,我就先睡了。”这一听就是在下逐客令。

    苏父和苏母觉得她说的对,于是点头,只听苏父说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说着,拉着苏母离开了梅林院。

    他的三个哥哥同样来了,不过却被他的父亲给打发了,毕竟明日大婚,她会起的很早,会忙一天,会很累,于是,他们也就不在打扰她休息了。

第四十七章 大婚之日 一

    第二天卯时(早上5到6点左右),天都还没亮,苏妙婧就被紫烟叫醒了,拉她起来准备梳洗打扮。

    她沐浴之后,穿上了新娘红喜服,这套喜服是沈云澈找皇宫的司衣房专门花了两个多月制作而成,总共有一百多个绣娘用金丝线和孔雀羽线,一针一线缝合而成的,绝对的华丽,精美绝伦。

    他说过,要给她最盛大的婚礼。

    苏妙婧当时听到了,只是一笑而过。

    她穿上了那件绣着火凤的拖地喜服,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曳地火红色长裙,腰间系了一条红色的腰带。

    这时,她屋里的丫环都看呆了,小姐真美,她还没有上妆就已经让人看着美艳绝伦 了,若是上好妆得多美啊!众丫环心中在想。

    这时,外面的苏母进来了,望着她的女儿,这么明艳动人,她心中很骄傲。

    她走了上去,拉着她坐了下来,拿了梳妆台上的银梳,然后满脸慈母的望着她,“妙儿,为娘来为你梳头。”

    另一边的越王府,只见沈云澈同样早起,穿上了新郎红喜服,整个人风华绝代,仙姿玉貌。

    只见他一身火红色的长袍,上面用金丝线和孔雀羽线绣着金蟒,脸上未施任何粉黛,却眉目如画,棱角分明,特别是那双如墨色的眸子,那么幽深,似乎黑的不见底,这张精美的脸庞配上高挺的鼻梁,绯色的双唇,让人看着就会不由地慢慢沉沦。头上戴着一个金色发冠,里面插着一只玉簪,冠上镶嵌着各色珠玉。

    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黑暗的房间里,一群人穿着黑衣,披着黑色斗篷,只见一个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他穿着一件黑色长袍,外面套着一件黑色斗篷,跪在一个人的面前,声腔低沉粗犷,一听就是变了声音的,“回主人,我们派去抓苏家小姐的人全部覆灭,被越王和太子的人全部斩杀殆尽,请主人告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面前的人背对着他而站,语气幽冷阴深,同样变了声音的,“不惜一切代价,抓住苏妙婧,她可是威胁苏正武为我所用的最好筹码。”

    只听那个人,抱拳低头,“是!”然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刻的苏妙婧,她的母亲给她亲自挽起了那头青丝长发,替她上好妆后,整个人比刚刚更加光彩照人。

    只见她眉如远黛,明眸善睐,高鼻红唇,艳若桃李,如出水芙蓉,又似魅惑妖姬,两种感觉却毫不违和。头上戴着圆形状的金色凤冠,凤冠的两边吊着长长的珠翠流苏,上面镶嵌着极小的夜明珠,还有各色珠翠。

    苏母见此,她觉得自己的女儿太美了,感觉不真实,虽然她年轻时,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但是却还是抵不上她女儿样貌的三分之一二,所以,那些贵妇人在背后悄悄地议论,说什么她不是自己的女儿,我一听到那些话,气得就会跟她们吵起来。

    苏妙婧抱着她,满脸不舍,“娘,妙儿谢谢你生养了我。”

    这时候的紫烟打开了房门,苏父和苏家三兄弟进来了,还有迅影也进来了。

    苏父走了过来,满脸慈样,眼中带着浓浓的依依不舍,“妙儿,今日你出嫁,为父不奢求你以后大富大贵,只有一生平安喜乐就好!”说着就抱了她一下。

    苏母眼中浸着泪水,却忍着不让她留下来,怕妙儿担心,“妙儿,为娘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这翡翠玉镯是为娘在出嫁时,我的娘亲亲自戴在我手上的,今日我给你戴上,希望你以后幸福快乐!”苏妙婧这次大婚,府中的嫁妆,还有皇帝赐的嫁妆,因为她是皇帝亲封的临川郡主,加上当初赐婚时的赏赐,还有沈云澈提亲的礼物,那些可是样样价值连城。所以,她的母亲才会说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

    只见他的大哥走上前来,抱着她,满脸疼惜,眼中还有几丝隐藏的念念不舍,“小妹,保重,大哥希望你永远开心快乐!”

    他松开了她,我朝他点点头,旁边的二哥同样抱着她,语气极其温柔体贴,“小妹,嫁过去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就回来给二哥说,二哥去找越王算账。”

    然后,他松开之后,我眼泪在眼中打转,忍着没让她留下来,朝他点点头。

    这时的苏疾风走到她的面前,抱着她,闻着她的体香和淡淡的脂粉香,满脸浓烈的不舍之情,“妙儿,答应三哥,一定要过得幸福!”他心中腹语了一句,他若敢负你,我必不惜一切,带你走。

    他忍着心中的疼痛逼自己说出了这番话。

    我笑着说,“好,我一定会幸福。”

    然后,他松开了她。

    此刻的迅影使力的抓着苏妙婧,说出了一整句完整的话,“姐姐,我不要你嫁人,不要离开迅影。”他那双哀求的眼睛流露出依恋的目光。

    苏妙婧满脸欢喜,“迅影,你终于会说完整,不停顿的话了,姐姐真为你高兴。迅影,姐姐不会离开你,若是想姐姐了,就来越王府找我,好吗?迅影最乖了,最听姐姐的话了。”她摸了摸高出一个头的迅影,满脸疼爱的样子。

    女主的身高差不多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这家伙比我高出了一个头,加上他还在长个,到时至少得长到一米八五以上哦!

    于是,苏母拿过了红喜帕,满脸疼爱的望着她,慢慢盖上了红喜帕。

    苏父和苏母扶着她出了房门。

    他们慢慢走到了朱红色大门口。

    这边的沈云澈早已抵达了将军府,只见他坐在一匹火红色的高头大马上,满脸期盼的望着里面。

    只见他见到那抹风姿绰约的红色身影,立刻展露了笑颜。他下了马,走了上去。

    苏父和苏母等人朝他行礼,只见他望着苏妙婧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来。

    他满脸欣喜若狂的笑容,似乎从未如此开心过,“婧儿,你终于要嫁给我了。”说着,他不顾众人的惊异,抱起了她。

    只见苏妙婧忽然的悬空,吓了她一下,怒吼了他一声,“混蛋,沈云澈,你放我下来。”果然是她的婧儿,连骂人的声音都这么动听。

    沈云澈不怒反笑,“不放,死也不放!”就像在宣言一样。

    他说着,抱着她上了马,而不是抱着她进了马车。

    旁边的喜婆准备说什么,这不合礼数,却想到他的身份,立即退却。心中在想,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随之他也上了马车,谁也不敢阻止他。

    苏妙婧见此,想要大骂,可想到今天是自己的婚礼,虽然自己不情愿,但是也是自己的婚礼,破口大骂的事有损自己的颜面不说,而且还丢人。

    沈云澈把她抱在怀里,轻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满脸舒心。

    然后,他冷呼一声,“出发!”

    大队人马缓缓前行。

    皇室大婚,要绕八街九巷七十二坊走一圈。

    可沈云澈怕路上横生枝节,加上他想快点和婧儿成亲,所以直接朝越王府驶去。

    此刻,暗中准备抓苏妙婧的那群黑衣人,眼见如此,到时,进了越王府,那就绝不可能抓住她了。

    本来他的主人打算将她抓住后,李代桃僵,换成他们的人,这样不仅可以用真的威胁苏正武,而且假的还可以打探越王府的情报。

    可这越王不按常理出牌,打乱了一切计划,这苏妙婧就在他的怀中,他们无论如何也换不了了。

    于是,他们只好明抢,因为主人说过,她极其重要,不能伤他分毫,若是照以往的办法,主人会命人换了对方,然后,威逼对方的家人为他所用,那些死了的四个女人不过是他们用的活尸,换了皮,然后,换成了真的罢了。现在,他们已经为主人所用。

    这时,越王府正堂,只见沈云澈的父亲坐在上面,皇后坐在旁边。热闹非凡,红红火火。

    皇后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极其愤恨,当初的泽儿和潇儿成亲时,皇上根本就没到场,只是命我去而已!

    只见正上方的牌匾上刻着四个大字,晏清海内,上面系着一段红绸。

    整个喜堂坐满了宾客,只见门前的守卫大吼一声,“越王殿下到!”众人纷纷朝他跪下行礼,有官阶的不必跪下,只需抱拳行礼即可。

    这时,越王抱着她下了马,喜婆将红绸缎一边交给了越王,一边交给了苏妙婧,只听她满脸献媚的笑容,“恭喜恭喜!祝愿越王殿下和越王妃永远相亲相爱!和和美美!”

    然后,沈云澈笑着说,“赏!”

    接着,他和苏妙婧走了进去。

    沈云澈语气极其喜悦,“都起来吧!”

    众人缓缓起身。

    只见他们慢慢走到了大堂,苏妙婧被紫烟扶着,慢慢走了进去。

    然后,司礼官大声道,“一拜天地!”他们朝他跪拜。

    “二拜高堂!”朝上座的皇帝和皇后跪拜。

    “夫妻对拜!”两人同时朝对方低头行礼。

第四十八章 大婚之日 二

    由于两人挨得太近,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沈云澈满脸疼惜,他想去摸她的额头,“婧儿,没事吧!”

    苏妙婧头上的红色喜帕被这一撞,慢慢滑落。

    只见沈云澈的手本准备去抚她的额头,却不由地摸到了她的脸。

    苏妙婧则准备去捂她被撞疼的额头,却没想到,红喜帕落了下来。

    众人见到面前戴着凤冠霞帔,穿着红喜服的苏妙婧,都不由地惊叹,好美!

    他们有人嫉妒,有人沉迷,有人羡慕。

    坐在宾客首位的太子沈云泽满脸沉沦的表情,望着此时那姿色绝美,艳丽倾国的女子。

    底下坐在太子后面的宇文槿楦同样满脸沉迷的样子,他本就知道她是一个清丽脱俗,倾国倾城的女子,却没想到她穿上这一身喜服,更加的艳绝无双。

    坐在旁侧的三皇子,卫王殿下也不由地惊住了,心中在想,的确长得够美,让他的五弟,还有太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可惜,美人是杯毒药,沾之则死,活着生不如死,所以自己断绝情爱。

    至于四皇子带着几丝欣赏的态度,望着她,手中的酒,他仰头一饮而尽。沈云潇是一个风流公子,所以他只是满脸欣赏的表情。他的风流名声在外,凡是京中女子,没有他不知道的。

    坐在那里的沈云灏满脸欣赏的表情,口中小声呢喃自语,啧啧啧,长得太美了!你看,把我五哥迷得都三魂丢了七魄了。

    连那司礼官都忘了接下来的事,还是旁边的那个司礼官用手拐了他一下,只听他宣布,“礼成,送入洞房!”

    旁边的紫烟立即将落了的喜服重新盖在了她的头上。

    接着,喜婆将她扶着,往里面走去。紫烟扶着另一侧的手。

    当苏妙婧被送进了洞房后,某女坐在床上,声音婉转轻柔,“都下去吧!紫烟留下就好!”

    喜婆恭敬的说,“王妃,不妥,还得等殿下来将红喜婆揭开才行。”

    我语气极其强硬,“既然你们喊我王妃,那就得听我的,都给我出去!”喜婆没办法,只好朝她行礼出来了,并且关上了房门。

    苏妙婧等她们一走,立马原形毕露。

    只见她自己掀开了红喜帕,紫烟满脸不妥的望着她说,“小姐,不对,王妃,这要等殿下前来才能掀开的,否则不吉利的。”

    某女摆了摆手,“哎呀!在乎那么多干嘛!我都快饿死了!”幸好自己提前吃了一些东西。

    她准备走到桌子边吃桌上的饭菜,可是这碍事的拖地长裙,让她路都走不好,于是,她将外面的红喜服脱了,坐到了桌子边,满脸享受的嗅了嗅饭菜的香气。

    她伸出手,拿了一只鸡腿,慢慢啃了起来,边啃边说,“紫烟,坐下啊!一起吃!”

    紫烟摆了摆头,表示不用了。

    她也没有阻止他家小姐,因为阻止也没用,他家小姐见到吃的是绝不会放弃的。

    某人吃饱喝足后,就躺在了床上,慢慢睡着了。

    过了很久,天色已晚。

    苏妙婧被外面的议论声音吵醒了。

    只见她起来,打开了房门。

    只见满脸醉酒的沈云泽,站在那里,不说话,只是望着里面,见我出来了,他满脸笑容。

    众人议论纷纷,苏妙婧见此,满脸笑容的劝解,“太子殿下怕是喝多了,走错路了吧!玄幽,还不把你家太子扶回去醒醒酒!”玄幽明白,她是在帮太子,同时,也是帮自己。不然,别人见到当朝太子竟然闯进自己弟妹的房间,对太子殿下的声誉极其不利,对她的清誉也同样不好。

    沈云泽满脸醉意,被玄幽扶着走了出去。

    苏妙婧见他们还在议论,于是,声音冷漠的警告,“今日之事,只是太子殿下无意之举,若有人敢下去后,搬弄是非,乱传谣言,我苏妙婧绝不轻饶。不要以为我刚嫁进王府,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若是以后,再让我听到有人在我面前乱嚼舌根,我查出来后,一律赶出王府。”

    这时,她望着老管家,“管家,看来你底下的人该管管了,不管主子做了什么?还轮不到他们来议论。”

    管家满脸敬重,“王妃说得是,老奴谨记!”

    然后,她满脸睡意,“紫烟,走,进去继续睡觉!”众人听到此话满脸疑问,王妃自己揭开了红盖头,还在里面睡觉。

    听到此话的紫烟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小姐,你在里面的光荣事迹,还大声宣扬出来,也只有你做的出来。

    苏妙婧走进去后,躺到了床上,继续睡觉。

    过了不久,沈云澈喝的醉熏熏得来了。

    只听他声音带着几丝欣喜,“你们都走吧!”

    他打发了门外的那些人,打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屏风后面的婧儿,她慢慢走上前去。

    见她把盖头都掀开了,躺在床上睡觉,不由地笑了笑,“这丫头,自己就把盖头揭了。”

    然后,他满脸笑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给她盖好。

    他伸手抚摸着她精美的脸庞,满脸满足的笑意,“婧儿,你终于嫁给我了。”说着低头朝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他笑着说,“丫头,我现在不会碰你,等你真的爱上我那天,才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然后,他起身,走到了小榻旁,把小榻上的小木桌搬了下来,然后,去抱了几床被子,脱了鞋和外衣,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时,苏妙婧睁开了双眼,勾唇笑了笑,算他还是个正人君子,然后,她安心的闭上了眼,慢慢进入了梦乡。

    此时,那个院子里,那棵树上,一个黑衣人密切监视着房中的一切。

第四十九章 所谓家宴 一

    第二天天刚亮,沈云澈就醒了过来,见某人还在呼呼大睡,满脸温柔的笑意,将一条月牙形项链慢慢系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时,紫烟打开了房门,景翼进来了。

    他抱拳回禀,“殿下,该去上朝了!”

    只听他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点声,走吧!”他轻轻地起身,走了出来。

    紫烟关上了房门,只听沈云澈声音清冷的吩咐,“等王妃醒过来后,告诉她,等我回来,再去皇宫。”

    紫烟敬畏地回答,“是!”

    然后,他走出了自己的院子(水云轩)。

    本来她应该有自己的别院,但是沈云澈觉得把她放到自己身边,这样好培养感情。

    等苏妙婧睡到日上三竿,终于爬了起来。

    众人在心中瞎想,看来昨晚王妃被自己王爷累坏了,所以才睡了这么久。

    可她们却不知道苏妙婧有晚起的习惯,一般都是早上八点到九点才会起来。以前,她在医院里,当医生时,没有这毛病,可是,那两年的住院生涯,让她整天没事可做,所以就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有时要睡到十点多才会醒,在这古代来了后,就改不过来了。

    过了不久,苏妙婧梳洗打扮完毕后,沈云澈也刚刚回来。

    今日的苏妙婧穿着一件郑重的宫装,一件深蓝色的长裙,梳着一个妇人高髻,两边各插着一只金色凤头钗。额间画中一个淡红色的梅花印,颈上带着一条珠翠项链,形状呈弯月,是沈云澈今日走时,偷偷系在自己脖子上的,听管家说,这是他母妃唯一留给他的遗物,他从不离身,现在送给自己了。

    沈云澈见她今日的打扮,特别是那个象征着嫁人的发髻,他不由地满脸满足的笑容。

    他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婧儿,婧儿!”他不由地轻喊了她几声,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成了自己的妻。

    苏妙婧不喜欢被人抱着,动了动,沈云澈眼中带着几丝情动的色彩,“别动!”

    苏妙婧发觉了他的异常,他不在动,心中骂道,该死的沈云澈,你个死色狼。

    沈云澈压抑着想要她的**,只是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就立马放开了她,他怕在不放开,自己估计会现在就忍不住要了她。

    苏妙婧被他吻了一下,立即气怒的一脚踩了他一下,不过沈云澈速度太快,一下子就躲开了,而且还笑了笑,“婧儿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好美。”他笑着赞赏。

    苏妙婧见此他还敢躲,气愤的吼了一句,“沈云澈,你给我站住,今天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说着,就跑去追他。

    沈云澈跑了几米远,就停下了脚步,见她朝自己跑了过来,他伸出双手。

    苏妙婧就这样,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里。

    沈云澈是故意逗她的,狡猾的他知道她生气了就会来追自己,这样自己不就有机会又抱她了吗?

    沈云澈把她抱的紧紧的,满脸得逞的笑容,“婧儿,这是你自己撞进我怀里的,所以不能怪我喽!”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满脸惊呆的表情,原来他家王爷不仅会笑,而且还会逗弄人哦!看把王妃气的。

    景翼在想,看来还是王妃厉害,也只有王妃才能让王爷露出真实的表情。

    管家满脸欣慰,他家王爷终于成亲了,而且还是自己所爱的女子。

    苏妙婧生气的朝他吼,“放开我!”

    沈云澈摇摇头,“不放,死都不放!”然后,抱起了她,走出了院子。

    苏妙婧满脸无奈又气恼,“喂!沈云澈,你放我下来,我又不是没长腿。”

    沈云澈笑着说,“我喜欢抱着你,所以,不放!”

    苏妙婧见此,只好气的语结,“你……”算了,懒得给他计较,他要抱就抱吧!反正累的又不是自己。

    然后,沈云澈抱着她出了王府,上了马车。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苏妙婧坐在他的怀里,她想起来,可是被他死死的抱着,根本动都动不了。

    于是,她怒目而视,“这下可以放开了吧!”

    沈云澈笑着摇头,“不放!若是可能,我就想这样抱着你,永远不放开!” 他盯着她的双眼,满脸情深意长的望着她说。

    苏妙婧听到他的想表白的话,惊诧了几秒,心中极速的跳动了几下,也就那么几下,然后,不好意思的低头,不在看他。

    心中呢语,该死的沈云澈,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听到他这话,在看他的长相,想不心动都难,所以,不能再继续看下去。

    于是,沈云澈看她脸色带着几丝红晕,满足的说,“婧儿,你知不知道,自从前几天开始,我知道你还有几天就要嫁给我了,我高兴的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我恨不得你立马嫁给我,永远待在我身边。”

    苏妙婧听着他深情似海的话,心中很感动,毕竟他是真的爱我,不然,以他寡淡的性情,绝不可能说出这番话。

    她望着他,满脸真心实意的语气,“沈云澈,我……,谢谢!”她想说什么,却只对他说了一句谢意。

    她不敢接受他的感情,毕竟他是王爷,到时有可能会娶其她女人,自己接受不了那种一夫多妻,估计自己在那种环境生活下去,会的抑郁病而亡。

    沈云澈见她欲言又止,“婧儿,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想把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你,你不必苦恼,你以前怎样对我的,现在就怎样对我就好了!”

    苏妙婧感动的笑望着他。

    马车慢慢驶到了皇宫。

    只见他们下了马车,苏妙婧仍旧被他抱下了马车。

    然后,沈云澈牵着她的手走进了皇宫。

    他们一同来到了宁福宫(太皇太后的寝宫)。

    今日是苏妙婧正式嫁入皇家的第一天,该来拜见长辈和亲人,也就是民间俗称的见公婆。所以,在宁福宫办了一个家宴,表示欢迎。

    只见他们慢慢走进了宁福宫,门口的太监尖着嗓子大声宣布,“越王殿下到!越王妃到!”

    只见众人望着面前进来的一对壁人,男的拥有天人之姿,女的同样美如天仙。

    他们走到了第五个位置旁,坐到了矮椅上。

    旁边的沈云灏朝她笑了笑,算是给她打招呼了。

    某女同样朝她笑了笑。

    沈云澈见到此幕,吃味的拉着她坐了下来,然后,小声地说,“不许对五弟笑!”苏妙婧见他这明显吃醋的样子,不说话,只是觉得他很可爱。

    上面坐着的太皇太后,见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满脸慈眉善目的笑容,心想,年轻真好!

    自从苏妙婧一进来,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特别是沈云泽的目光,他眼睛一直望着这边的苏妙婧。

    坐在旁边的太子妃,宇文如锦眼中幽暗,表情却仍旧没有半丝变化,仍是那幅温婉贤淑的表情 ,只有她的手看得出来,她双手捏得青筋外露,一看就是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只见坐在上面的太皇太后满脸亲和的笑意,“既然小澈和他的王妃到了,今日就是为了迎接小澈和他的王妃才准备的家宴,所以就先开始吧!就不必等皇上了,皇上刚刚差人来说过。”

    于是,太皇太后满脸疼爱的笑容,“丫头,来,到哀家这儿来,陪哀家坐坐!”

    苏妙婧只好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旁边的太监搬了一个凳子,她坐了下来。

第五十章 所谓家宴 二

    苏妙婧坐下来后,望着太皇太后,尊敬有礼的说,“太皇太后,孙媳给你讲个冷笑话如何?”

    太皇太后的笑着问,“何为冷笑话?说来听听!”

    众人同样好奇,是什么?都满脸好奇的望着她。

    某女做思考状,然后,打了一个响指,“有了!从前,有一根黄瓜,他嫌弃自己长得太难看了,浑身都长满了粉刺,于是……,太皇太后知道他最后怎么了吗?”某女故意留了一个悬念,然后反问。

    太皇太后慈和的说,“他把自己煮了。”苏妙婧笑着摇摇头。

    这时,下面的人也很好奇,只见那个三公主不由地问,“那他到底怎么了?五皇嫂快说说。”

    苏妙婧听到她这声五皇嫂还真不适应,顿了一下,温和的语气道,“他把自己切了,敷在了身上!”众人听到此话,无数只乌鸦飞过头顶。

    这个答案确实是始料不及,只有太皇太后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

    苏妙婧见此,“太皇太后真给孙媳面子,其实所谓的冷笑话就是让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正在此时,外面的太监嗓音尖锐的大喊,“皇上驾到!”

    皇帝从外面就听到了里面自己皇祖母的笑声,他走了进来,不由地笑着问,“太皇太后,不知何事笑的如此开怀?”

    只见众人立即跪下行礼,“儿臣(儿媳)参见父皇!”

    他大手一挥,“都起来吧!”

    太皇太后满脸和蔼的语气,“是婧丫头,她讲了一个冷笑话。”

    皇帝望着旁边的苏妙婧,带着几丝可亲的语气问,“何为冷笑话?”某女站起来准备解释,却被那个三公主抢先了。

    只听她满脸恭敬的说,“父皇,五皇嫂刚刚已经说了,冷笑话就是让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这时,他望着苏妙婧,“是吗?”她点点头。

    沈烨满脸笑容,“那好,也给朕讲讲,朕也听听!”

    苏妙婧语调软糯,让人不由地听着她的声音心痒痒,“从前有个人钓鱼,钓到了一只鱿鱼,鱿鱼求他:你放了我吧,别把我烤来吃啊。那个人说:好的,那我来考问你几个问题吧。鱿鱼很开心说:你考吧你考吧!”

    苏妙婧双眼水灵灵地望着皇帝,皇帝就像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一样,带着几丝痴迷的盯着她,“请问皇上,不对,父皇,那个钓鱼的人最后把那条鱿鱼怎么了?”

    皇帝听到他的提问,反应过来,带着几丝掩盖的笑意,“把它考了!”

    苏妙婧拍手叫好,“皇上,不对,父皇就是厉害!”她还真的不适应,过了一天,就从喊皇上到喊父皇,自己的身份也从臣女到臣媳。

    皇帝看她懊恼的轻拍了一下额头,满脸亲和的笑容,“丫头,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没事!”

    某女一听,笑着说,“真的,那我按照我心中所想的喊了!”

    皇帝点头,不过他问,“你心里想喊我的是什么?”

    她眼骨碌转了转,笑着说,“我觉得父皇一点儿也不老,喊你父皇感觉把父皇喊老了,不如,以后,儿媳喊你大叔,你觉得如何?而且……”她心中腹诽,而且喊你一声父皇,总感觉自己也老了,让自己知道我已经嫁人的事实,可本姑娘这身子才十六岁啊!去他的古代,简直就是摧残少女身心啊!

    这时皇帝好奇的问,“而且什么?”

    某女满脸气愤的语气,“而且本姑娘才十六岁,就一夜之间,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少妇,本姑娘实在适应不了。况且,我还有好多事没做,现在就结婚了,等以后有机会,父皇就找个其他的对象,让他当越王妃得了。”

    此话让坐在那里的沈云澈极其暴怒,只听他大吼一声,“苏妙婧,你给我闭嘴!”

    某女听到这声怒吼,才记起面前有其他人的事实,特别是有个阴晴不定的夫君在场。

    众人惊异,不仅惊诧苏妙婧说出的话,更惊讶沈云澈的怒吼,他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过遇到任何事,他都面不改色,一脸冷情寡淡的表情,今日竟然被他的王妃给激怒了。

    沈烨还是满脸笑容,这时的苏妙婧望着皇上,“你这套路玩的可真溜!”说着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皇帝引着我说出了心中所想,他这套路玩的可真好,简直是开山鼻祖了。

    然后,她转而望着沈云澈,故意掏了掏耳朵,满脸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吼什么吼,我耳朵没聋,听得清楚!”

    沈云澈气结,指着她,勃然大怒,却拿她一副没办法的样子,他只好气得甩袖而走。

    旁边的太皇太后无奈的摇摇头,“丫头,他真生气了,还不去追。”

    某女撇了撇嘴,“追啥追,反正他总发神经,动不动就发火,随他!”

    众人听到她那句动不动就发火,表示,你确定你没看错,那是越王,他可是从来不显露情绪的人。

    众人见此,沈云泽不知为何?心中有几丝窃喜,他看到妙儿对五弟的态度,竟然感觉很欣喜,他的脸上却仍旧是那幅儒雅谦和的样子。

    至于站在他后面的那个人,宇文槿楦同样心中有几丝欣悦,似乎在高兴,但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至于那个三皇子,卫王沈云泓,心中在想,有意思,竟然还有人敢看不上五弟的,估计这世上也只有她了。

    沈云灏坐在那里,见他五哥被气走了,于是,他朝上面坐在太皇太后身边的苏妙婧凌了一眼,似乎再说,你看吧!把五哥气走了。

    然后,他追了上去。

    苏妙婧朝他吐了吐舌头,表情像是再说,你管我,我就是要气他。

    皇帝虽然不明白他那句套路为何意?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词,也就没问了。

    某女望着太皇太后,声音软绵绵的说,“太皇太后,孙媳的医馆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太皇太后点点头。心中在想,这丫头看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嫁给他那重孙儿的。

    然后,她朝皇帝行礼,“儿媳告退!”

    接着,她走了出来。

    她望着站在宫门外的紫烟,紫烟满脸担忧,因为刚刚她看见殿下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她脸色忧心,“小姐,你没事吧!”

    她笑着摇头,“没事啊!”

    紫烟奇怪的问,“那刚刚越王殿下为何一脸怒火冲天的样子啊!”

    苏妙婧笑道,“哦!你说他哦!被我气得!我厉害吧!”

    紫烟听到此话,惊吓的脸都白了,“小姐,那可是你的夫君,而且他还是越王殿下,你就不能悠着点儿,不胡闹吗?”

    苏妙婧听到她说自己胡闹,“死丫头,你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哦!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紫烟满脸郑重的表情,“我是就事论事!”

    她们慢慢走到了宫门口,见到宫门口的马车早就不见了,看来马车被他驾走了。

    某女撇了撇嘴,心中骂着,该死的沈云澈,不就是说了几句实话吗?至于吗?你要走就走嘛!好歹把马车留下啊!

    旁边的紫烟气恼的望着她家小姐,这就是惹恼殿下的后果。

    苏妙婧见此,满脸笑意,“哎呀!紫烟,没马车我可以走路嘛!”

    说着,她提前这拖地的长裙,满脸喜笑颜开的样子,边跑边转过来对紫烟说,“紫烟,你看,那是什么?”

    她指着路边的一个小摊,跑了过去。

    某女看到竟然是糖人,满脸喜悦,“紫烟,快来,你看,是糖人!”

    然后,她笑着问,“老板,你这糖人怎么卖?”

    老板是一个中年的大叔,长相普通,只听他满脸平易近人的笑容,“夫人,这糖人啊!一文钱两串。”夫人这一词,她第一次听,真不习惯。

    某女笑着说,“那好,给我来四串。”然后,给了老板两文铜板。

    接着,苏妙婧把另外两串给了紫烟。

    紫烟接过后,满脸无奈的望着她,小姐真是没救了,看到吃的就喜不自胜。

    某女吃着吃着,忽然,一辆马车来到了她的身边,只见马车上的人正是沈云泽,他轻柔的声音,“五弟妹,五弟若是先回去了,你若不介意,就上来,大哥带你回去。”

    苏妙婧见此,摇摇头,满脸笑意,婉拒道,“不必了,大哥的好意,弟妹心领了,弟妹还是徒步回去便好!”虽然她可以搭顺风车,但是她可不想让有心人看到了,到时,自己又得被人诟病,自己倒不怕,若是丢了家人的脸面,就不好了。况且自己不想和他牵扯太多,他们之间只要保持医患关系以及长兄弟媳即可。

    沈云泽本想以此借口,和她待在一起,可是,她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心中有几丝失望和落寞。

    沈云泽可是故意打发宇文槿楦保护太子妃为理由,而自己说想去紫林别苑,才跟上了她。

    苏妙婧说完,她转身走了。

    紫烟朝他行礼,但是没说话,毕竟他的身份不宜暴露。

第五十一章 刺杀与绑架

    这边离开的沈云澈,并没有走远,他虽然听到她的话很生气,但是心里又担心她,怕她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一直在暗处跟着她。

    他见到太子让她上车,而她拒绝了,心中很高兴,连刚刚的怒气都全消了。看来在她心中,确实只把太子当做她的病人而已!本来他还担心她和太子相处久了,会对他产生情愫,没想到她刚刚会拒绝。

    沈云澈冷声命令,“把车驾到王妃面前!”

    于是,马夫将马车驾到了她的面前,只见苏妙婧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不是走了吗?不是不管我吗?有本事就永远别管我,切!”满脸不喜的样子。

    沈云澈对她笑了笑,“婧儿,别生气了,上车好不好?”他边说边伸出了一只手。

    某人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伸出了手,上了马车,她对马夫温柔地说,“送我去医馆!谢谢!”紫烟随之坐到了马车的外面,就是车夫的旁边。

    只见马夫望了望沈云澈,沈云澈点点头。马夫心中在想,王妃真的好有礼貌,好温柔,对他一个马奴都这么亲和。

    于是,马夫朝医馆而去。

    到了医馆后,苏妙婧下了马车,只见沈云澈嘱咐,“婧儿,早点回来,别太累了!晚上我会派人来接你!”我点头,朝他挥手,随之走进了医馆。

    苏妙婧忙活了一整天,天黑之前,沈云澈派的人就到了,他们等了很久,她才下楼。

    只听她平淡的语调,“好了,走吧!”接着,她和他们四人,还有紫烟离开了医馆。

    虽然她不想让这么多人跟着,但是,以防万一,也许会有不安好心的人找我麻烦!

    她出来后,天早已黑了,她和紫烟一同坐上了马车,其他四人骑马,前后各两个人保护着她们。

    走了没一会儿,空气中似乎隐藏着几丝杀机,四人感觉到了杀气,于是,他们围着马车,手做出拔剑的姿势。

    只见空中多出了几个穿着黑衣,蒙着黑巾,头上同样戴着黑巾的人,集体从两边的房梁上飞跃而下。

    只见沈云澈派的四个人满脸冷漠,为首的冷声吩咐,“保护王妃!”他们集体拔出了剑,指向黑衣人。

    黑衣人一拥而上,为首的黑衣人一跃而起,朝马车顶端而去。

    双方陷入混战,在暗处保护苏妙婧,所属沈云泽的暗卫同时出现,只见他们身穿黑衣,加入了战斗。

    此时,在暗处,还有一伙人窥视着面前的一幕,他们在静待时机。

    这时的街道寂静无声,只听得到厉剑相击的碰撞声,锵锵……。

    坐在马车里的苏妙婧听到外面的声响,满脸抱怨,“该死的,我是招谁惹谁了?竟然还遇到刺杀。”

    紫烟满脸惊惧,“小姐,怎么办?”

    某女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的脸色到还好,没有多怕,只是感觉自己很倒霉罢了!她是一个现代人,在那个社会自己怎么可能会遇到这种破事。

    为首的那个护卫,满脸严峻的对马车里面的苏妙婧说,“王妃,外面很危险,请不要出来!”

    说着,他吩咐,“易子扬,马上驾车,带王妃回王府。”

    易子扬点头。

    他一个纵身,跳到了马车上,驾着马车,其余人替他开道。

    只见马车随之逃离了包围圈。

    由于驾得很快,让坐在里面的苏妙婧和紫烟两人身子东倒西歪,苏妙婧摇得都想吐了,但是她又不能叫他驾慢点。

    她只好捂住胸口,轻轻拍打着。

    那伙暗处等待时机的黑衣人眼见时机成熟,他们集体现身。

    只见他们穿着一身黑衣,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他们手中握着长刀,朝马车而来。

    这时,易子扬满脸警惕冷漠,握剑的手指着他们。

    那些黑衣人似乎不想和易子扬过多的纠缠,只见他们全部围攻着他,将他打伤后,他落下了马车。

    易子扬使劲全力站了起来,用手中剑杀了一个黑衣人,另一个黑衣人见此,又狠狠给了他一刀,前一刀砍在了腿上,这一刀砍在了他拿剑的手上,顿时,他倒地不起,陷入深度昏迷。

    其中一个黑衣人立即驾着马车,使力的狂奔。

    里面的苏妙婧觉得不对劲,她准备出去,紫烟拉住她,满脸惊恐,“小姐。”她朝她摇头。

    她握住她的手,朝她灿烂的笑了笑 。

    只见她慢慢拉开了车的帘子,见到是一个黑衣人,她立马警觉。

    只见她朝紫烟示意,指了指马车的后面。

    紫烟明白,外面的不是王府护卫了,应该是黑衣杀手。

    苏妙婧让紫烟跳,只见她用口型说,“跳!”

    紫烟很害怕,但是比起被人杀,她一狠心,使力一跳。落到了地上,差点疼的喊出来,幸好她捂住了嘴巴。

    紫烟一跳,苏妙婧立即跳下了马车。

    这时,驾马车的黑衣人感觉车子轻了不少,而且里面没有撞来撞去的声响,他一下子揭开了帘子,一看,果然如他所料。

    他一个飞身,落到了马的身上,瞬间砍断了绳子,朝那两个不停奔跑的人追去。

    她们跑得再快,也没有马快,没几下就被追上了。黑衣人先给了紫烟一刀,将她打伤,不能去报信。

    然后,黑衣人一个飞身,将苏妙婧点了穴,然后,抱着她上了马,疾驰而走因为再过一条街,就是越王府了。

    紫烟见她家小姐被抓走了,立即歇斯底里的大喊,“小姐,小姐,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她死命的往越王府跑,身上的鲜血不停地往外流。

    她看到王府,立即使力的大呼,“快来人啊!救小姐,快救小姐。”

    门口的护卫见此,立即跑上前去,扶起她,只见她指着那个苏妙婧被抓的街,有气无力,“快去救小姐,她被一群黑衣人抓走了。”说完就立刻昏了过去。

    另一个护卫立马去禀报了沈云澈。

    沈云澈立刻下令,“全城戒严,务必找到王妃!”

    接着,他还吩咐自己的暗卫,暗中查找苏妙婧。

    接着,宜宁城四个城门立马关闭,他派出了自己曾经的护成军,全城搜索,一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沈云澈已经不管扰不扰民了,他只想找到她,立马找到她。

第五十二章 关押密室

    第二天天亮后,沈云澈的暗卫朝他禀报,“殿下,昨晚王妃是被两伙人追,第一伙人本意是刺杀王妃,第二伙人本意是绑架王妃!属下搜了他们的身,可是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不过他们身上都有图案,第一伙人身上都画有梅花型的图案,第二伙人身上都画有狼头图案。”说着,他把两个图案交到他的手上。

    沈云澈看了看,双眼微眯,脸色冰冷,浑身散发着寒气。让旁边站起身回禀他的暗卫,感觉有几丝发怵。

    只听他冷的丝毫没有温度的声音,“给本王查!查到后,不管是谁?本王要将他活刮了!”只见他眼睛直视前方,不知道望着什么,眼中极其幽暗深冷,手中的那张画着图案的纸瞬间在他手中成了灰烬,散落到了地下。

    另一边的苏妙婧从昏暗的密室当中醒来,只见四周都是石墙,旁侧有一扇铁门。

    房间里一应俱全,桌、椅、床、被都有,墙壁上挂着一盏泛着昏黄的油灯,桌上放在茶壶和一个木杯,还有一个木盘,里面装了一个碗,碗中有两个还冒着热气的白馒头。她猜测,估计是他们知道自己要醒了,所以给自己准备的吃的。

    她下床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来,然后,倒了一杯水,喝了后,拿起碗里的馒头,慢慢嚼着。

    她心中在想,我就医了沈云澈和沈云泽,要说上次抓我的是针对太子,那么这次呢?又是谁?他抓住我要干嘛?

    她觉得这次抓自己的不是卫王,毕竟他已经抓过自己一次,再来第二次,还是一样,况且已经打草惊蛇,他没那么傻。若不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指明是他命人绑架我,并对我施行酷刑,以沈云澈的性格,他早闹翻天了。虽然,那个铜卫说出了幕后之人耳朵上面有颗痣,但是不能以此确定他就是卫王,况且他做这种事,根本就不用亲自出马,随便派个马前卒即可。

    苏妙婧吃完了两个白馒头,喝了一杯水,然后开始做瑜伽,因为太无聊了。

    外面的两个守卫,戴着铁面具,见里面极其安静,其中,右边的那个守卫忍不住往门上的那个小窗子望了望,见她做着怪异的动作。

    他扯了旁边的那个守卫,只见他也朝里面看了一眼,右边的这个守卫满脸好奇,“她是在做什么?”左边的那个守卫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只见苏妙婧双腿屈膝,坐在脚上,闭着眼,双手合掌,慢慢的,她的左脚向上弯曲,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两个人满脸惊奇,这柔韧性也太好了吧!心中疑虑,难道她在练武,可是不像啊!因为感觉不到任何练武的气息。

    她以这个动作持续了大约一刻钟(半个小时),然后,她慢慢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腰,接着,她的右脚朝后弯曲,右手则抓住了弯曲的右脚,以这个姿势保持了大约一刻钟。

    不久之后,外面出现了一个身穿褐色长袍,上面用金丝线绣着云雀的男子,带着一个金色发冠,脸上是一个金色的狼面具。

    只见两个守卫抱拳跪下行礼,“拜见主人!”

    只见他抬手示意他们起来,接着声音清冽低吟,“打开!”

    左边的那个守卫站起来,将门打开了。

    至于右边的那个守卫,同样站了起来。

    听走了进去。

    狼面具的男子进来一看,就见她保持着那个抓着脚尖的动作。

    某人当面前出现的一个陌生人不存在似得,直接无视,仍旧做着她的瑜伽。

    苏妙婧当然知道有人进来了,因为刚刚外面的声音她也听到了,不过,她没兴趣知道他是谁?要做什么?

    狼面具人见她悠闲自得的样子,似乎好不惊讶自己的到来,也不恐惧他的到来,就做着她那奇怪的动作,丝毫不在意面前有其他人。

    苏妙婧在等,等他先耐不住开口,反正自己无聊的紧,有的是时间陪他玩。

    那个狼面具男人坐在了长凳上,心中有几丝好奇,只不过没有显露出来。

    只听到他清冷的语调,带着几丝压低的混浊,“你不好奇我是谁?抓你做什么吗?”

    某人放下了腿,然后,屈膝坐好,双手合十,闭着眼睛,淡淡地回答他的话,“嗯!一点儿也不好奇!”心中腹诽,反正你迟早会有动作,至于是什么?以后答案自然会揭晓。

    哪个狼面具人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回答,眼中带着几丝好奇,不过瞬时就掩盖了,又变成那幅冷漠的眼神。

    只见他自顾自的声音,淡漠的开口,“外面找你都快闹翻了,你在这里倒挺悠闲。”

    某人淡然的语气,“那能怪谁?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我太悠闲,难道我不悠闲,你就会大发慈悲放我出去?”

    他冷漠的语调,“不能!”

    她想也是,“那不就结了,既然横竖都出不去,那我还管外面干嘛?我呢?只管过我自在的日子就好,至于你抓我要做什么?或者威胁谁?那都是你要考虑的事,跟我没关系。”

    狼面具人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被人抓了,还如此淡定,似乎抓得不是她自己一样。

    他感觉面前的女人有点意思,难怪会让那从不爱上任何人的沈云澈,死心塌地的爱上了她。

    某女在想,就算自己在苦恼,也没用,一,自己没有高深的武功,所以逃不掉,二,自己虽然聪明,但是面对一个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的对手,最好的方法是让它顺其自然,到时,他自会露出马脚。

    外面的沈云澈,还有沈云泽,包括将军府的人,找她都快将宜宁城翻个底朝天,愣是一个影子都没见着。

    狼面具男人准备李代桃僵,他找了一个自己人,身影体型与苏妙婧相似,易容成了苏妙婧,准备代替她进入王府,当然,以沈云澈的机智,铁定要不了几天就会被发现,他的主要目的是让自己的人进入守卫森严的越王府,偷取一本兵书,所以就算到时被发现了也没事,只要兵书偷取了即可!

    据说,那本兵书是沈云澈的师傅耗尽一生心血所著,传言得到那本兵书者,可建立一只军队,沈云澈的护成军就由此而来,所以才会无往而不胜。

    若是让女主知道她被抓,只是因为一本莫名其妙的兵书,连那本兵书长成啥样都不知道,估计会极其无语,以她的想法,若是兵书真那么厉害,干嘛还需要人呢?那些胜利不过是沈云澈的智谋和领导有方罢了!为了一本兵书,这么劳师动众,真的让人火大。

第五十三章 李代桃僵

    狼面具人曾经派了许多的人进入越王府,伺机偷取兵书,可是每次都无疾而终,因为越王府守卫太过森严。

    这次他好不容易钻了空子,将他的王妃抓了,然后,换成他的人。

    只见他离开了密室后,去了另外一间密室,冷清的声音吩咐,“记住,这次你的任务就是偷取兵书,若是最后被发现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吧!”只见下面跪着一个身影和体型与苏妙婧极其相似,除了那张不同的脸,还有声音。

    只见她长得秀丽妍美,虽然和苏妙婧比差太多了,但是也是一个小美人。听她声音清冷淡漠的回答,“云悠遵命!”

    这边的苏妙婧躺的太难受了,她想洗个澡,于是,她去敲了敲门上的窗。

    外面守着她,那两个守卫,只见左边的守卫打开了小窗,语气平淡的询问,“有事?”

    苏妙婧朝他们桀然一笑,“那个,就是,我想洗个澡,你们看!”后面的话她不必说,他们也懂。

    那个守卫只听他主人的吩咐,他的主人说过,不必为难她,她想要什么,做什么都行。想到此,他点点头。

    这边的那个代替她的女子,云悠戴上了人皮面具,化身成为苏妙婧。

    只见她故意将身上弄脏,然后披头散发,手上以及背上还有刀伤,做出一副刚逃出来的样子。

    然后,落荒而逃,往越王府跑,边跑边叫,“救命啊!快来了啊!……”

    只见门口的守卫见到是他们的王妃,立即跑上前去,这时,只见她慢慢昏迷,“救我!”然后,倒在了地下。

    守卫立即扶起了他,大喊,“快来人啊!王妃昏倒了!”

    另一个护卫跑去禀告了沈云澈,沈云澈为了找他,以及几天都没合眼了!

    于是,她被人抬进了府中,府中的大夫立刻前来为她医治。

    大夫把完脉后,回禀着此时马不停蹄跑回来的越王,“殿下,王妃娘娘由于太过劳累,加上身上的伤,所以才会昏迷不醒!小民给王妃开个方子,照着服下,过几天就会好的!”

    接着,沈云澈挥手,示意他下去开药。

    沈云澈满脸心疼的坐到了床边,见她手上的伤口,还有背上的伤口,满脸疼惜。

    “婧儿,你这三天都快把我吓死了,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只见他满脸惧色的望着她,恐惧的声音。

    另一边的苏妙婧却不知道有人冒替她进入了越王府。

    她满脸闲适的躺在浴桶里,口中哼着儿歌《小毛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被人关着担忧伤心。

    她洗着洗着,感觉有点困,慢慢的就睡着了。

    外面的两个守卫见里面没有了动静,感觉奇怪,他想开小窗,可是若里面的人还没有穿上衣服,怎么办?

    他们纠结了一下,还是右边的那个守卫开了小窗,毕竟若是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到时,主人会杀了他们的,她可是还有用的。

    当他开了小窗后,看到的是一个靠着木桶,长发披散在木桶外面,双目紧闭,睡着了的妙龄女子,只见她冰肌玉骨的锁骨,若隐若现的酥胸,肤如凝脂,无不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右边的那个守卫见此一幕,鼻子不由地出血,只见他盯着,目不转睛。

    旁边的那个守卫见他呆傻痴迷的样子,扯了他一下,“喂!你干什么?还不关上!当心主人知道了,要了你的命!”

    只见右边的那个守卫似乎没听到他的警告,满脸兴奋,“你快看,不看,你绝对会后悔!”

    左边的那个守卫见他那个样子,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只见他低头,带着几丝好奇,当他看到面前的一幕,同样不由自主地留下了鼻血。

    里面的苏妙婧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自己,她悠悠转醒。

    只见她双眼迷离,望到那个小窗里的两双眼睛,吓得她立即把身子往下挪了一下,满脸气怒,“你们混蛋!”

    只见两人被发现了,立刻关上了小窗,满脸歉疚、尴尬极了,两人面面相觑。

    只见左边的那个守卫,语气愧疚的语调,“姑娘,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你睡着了,我们没有听到动静,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才,才会……,总之,对不起!”他虽然是一个杀手,但是,这是第一次,自己做出这种无耻下作的事,他都感觉自己丢人。

    只不过,她的长相的确绝世倾国,没想到她的玉体更加诱惑之极,冰肌玉骨,肤如凝脂,在氤氲的水雾中,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他心中在想。想到此,他摆了摆头,禁止心中不好的念想。

    另外一个守卫,心中刚刚那美好的一幕,同样挥之不去。

    苏妙婧见他们关上了小窗,确定他们不会再打开,着急忙慌的穿上了一套他们给自己拿得绯色长裙。

    她头发还是湿的,所以披散在背上。

    她刚沐完浴,感觉有点冷,于是,她坐到了床上,披着被子。

    这边假的苏妙婧,也就是云悠从昏迷中醒来,只见她满脸迷茫,望了望床顶。

    沈云澈见她醒了,满脸欣喜若狂,“婧儿,你醒了!太好了!你快吓死我了!”

    此刻的云悠用苏妙婧的语调,温和的问,“我在哪?”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

    沈云澈轻柔的声音,“婧儿,这当然是越王府,你的小院了!”沈云澈以为她是刚醒过来,心有余悸,还没有从被人绑架中反应过来。

    沈云澈抱着她安慰,“婧儿,别怕,这是越王府,不会有事的,别怕!”

    沈云澈抱着她,闻着她的体香,感觉到了几丝异样,怎么没有她身上独特的药草香,而且婧儿的体香好像是自然的清淡香气,似幽兰,又似梅香,可面前的这个人,她的身上好像有几丝独特的紫檀木香,以及幽兰的香气。

    他心中疑虑,难道……

    于是,他带着几丝探究,“婧儿,你是怎么被抓的,又被关在哪里?怎么逃出来的?”

    这时,云悠心中惊奇,脸上却不动声色,难道这么快就被看出了异样。

第五十四章 发高烧

    云悠装作刚刚醒来的虚弱模样回答,“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和你派的四个人一同回府,可是,却在半道上遇到了一伙人,想要杀我!最后,你派的那些护卫中,有三人阻止他们,另外还有一些太子的人帮忙,还有一个驾车准备逃回府,可是却又出现了一伙人,他们拦截了马车,将那个驾车的护卫打伤,我当时准备和紫烟从车后面逃,可是,被发现了,紫烟就被打伤了,而我就被点了穴道,不能说话,还昏迷不醒,当我醒过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了?只能看到四周有许多木柴,像是一间柴房。”云悠见他深思的表情,知道他才考虑我话的真假。

    我继续说着, “有一次,我趁他们有人给我进来送吃的,就将那个送吃的婢女给打昏了,给她穿上了我的衣服,然后,我穿上她的衣服,在用**弄晕了外面的那两个守卫,趁机从后门逃了出来,可是却被他们发现了,他们就追我,我被他们用箭射伤了背,我使力朝越王府跑,终于到了越王府门外,他们不敢再上前,我太累了,当时就昏了,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说完之后,我望着他,见他眼中还是那幅深不可测,难以捉摸,明白面前的这个男人对我说的话是半信半疑,果然如主人所料,他不好对付。

    不过,幸好自己将真正的苏妙婧平时的言行举止全学了,连她身上的幽兰香气她都模仿了,应该没有看出端倪吧!

    沈云澈听完她说的话,滴水不漏,可这让我更加心中难安,在那种危险的地方,难道仅凭她一个人就能逃出守卫众多的高强大院,虽然婧儿会点拳脚,但是她若是遇到真正的杀手,就凭她那点武功,绝不可能逃出来。

    她的回答虽然百无一漏,但是越是这样,说明她有可能提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词,为的就是应付自己,不过,若是真的,他绝不会放过那些人。不管是真是假,到时就见分晓。

    这边的苏妙婧躺在那张石床上,盖着被子身子不停地瑟瑟发抖,口中不停地呢喃,“好冷,好冷,妈妈,小浓好冷……”

    苏妙婧昏昏沉沉,外面的两个守着他的守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见一抹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眼前,“拜见主人!”他们朝那抹穿褐色锦袍的男子跪下敬畏的行礼。

    只见他仍旧戴着那张狼面具,语气冰凉,“开门!”

    于是,左边的那个守卫将门打开了,他走了进去。

    他们把门又重新关上,那个戴狼面具的人走到了床前,见她满脸通红,口中说着梦话,不由地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极其滚烫,又轻摸了一下脸颊,同样烫手。

    只听他冷着语调吩咐,“来人啊!叫大夫!”她还不能死,到时,若是云悠任务失败,就可以用她来和越王交换。

    本来他的打算是在他们新婚之夜调包后,让他的人进入越王府,然后,偷取兵书,顺带成为眼线,可是他的人当日被越王和太子的人全部歼灭,一个不留。无奈之下,自己只好改变策略,抓住她,让自己的人去偷,然后,若是成功偷取后,自己还可以留着她,威胁越王。若是没有偷取成功,自己也可以用她来交换。

    过了不久,他派的人去请了一名大夫,长相平庸,中等个子,头上戴了一条灰白色的发带,将他那头青丝中有一些银白色的发挽了一个小丸子,大多数披散在肩上。当然,这名大夫是他的人。

    只见他把过脉后,语气敬重,“回尊主,这位姑娘应该是偶感风寒,才会发着高烧,只有退烧了即可!”

    一看就是她刚刚沐浴时,睡着了,然后着凉了。

    只听他冷清的语气,“下去抓药吧!”

    只见那个中年的大夫满脸毕恭毕敬,“是!”

    于是,他下去抓药煎药了。

    狼面具人挥手让那两个守卫也出去了。

    只见他眼中带着深深的探究,心中在想,到底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何能耐,竟然迷得那沈云澈发疯了般的找她。

    若论长相,的确有着让人神魂颠倒的样貌,可是以沈云澈的寡情狠厉,单凭长相是绝对如不了他的眼。

    不过,听说她习得一手高超的医术,她能将沈云澈三年都治不好的顽疾,仅凭她两个月就治好了,说明有点真本事,还能秘密为太子沈云泽治病,并且还能活的好好的,这也算是她的本事。

    他可是清楚的很,以往那些给沈云泽治病的大夫全部被他给杀了,而她不仅好好的活着,还能让沈云泽派人保护她,看来那沈云泽对她应该也有不一样的感情在。

    看来面前的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苏妙婧感觉自己太热了,她将盖着的被子给踢了,露出了她的大腿,还有双手,口中还不停地细语,“妈妈,我好热,我不想改被子!”

    狼面具人见到她那如白玉无瑕的双臂,还有那白皙胜雪的大腿,有几丝心猿意马。

    只见他眼神幽暗,如一口深井,看不到底。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美色也没有多大**,但是面对一个长相如此风华绝代的佳人,现在看到这一幕,自己竟然有了对美色的渴求,若不是她还有用,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天姿绝色的美人。

    只见他起身离开了房间,吩咐外面的人好好看守,然后就走了。

    过了不久,那个大夫端了药进来,亲自给她喂了后,就离开了房间。

    一个时辰后,苏妙婧醒了过来。

    只见她使力按了按太阳穴,以此缓解她的头痛头昏。

    她感觉自己好饿,双眼朦胧惺忪,“外面有没有人,我好饿!能给我弄点吃的吗?”只听她声音是刚刚醒过来的低沉沙哑,但是声音中仍旧带着几丝女子的娇柔,毕竟她才刚病醒了。

    外面守着的守卫,只听左边的那个回答,“姑娘稍候,吃食就给你送来!”语气依旧淡漠。

    苏妙婧带着感激,“谢谢!”

    那个守卫没有回话,只是站着。

    苏妙婧心中不由地骂自己,苏妙婧啊!苏妙婧,你个笨蛋,这大冷天的洗澡,你竟然还敢睡着,不是自作自受嘛!你活该感冒!

    她想到晚上天寒地冻,这又是石床,更冷,于是她轻呼,“请问,我能不能多要床被子,这石床太冷了!”

    这时,回答她的是右边的那个守卫,“可以,还请稍候!”

    他们到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她是一个女儿身,身子自不比男子,难怪会得伤寒。

第五十五章 苦苦哀求

    越王府的云悠,当时为了更像受伤,所以是真的伤了自己的背,还有手上的小伤。

    她只好好休养了两天,准备今晚去越王的书房看看。

    这边的沈云澈为了查探面前的苏妙婧是真是假,准备亲自试探。

    这天中午吃饭时,他故意在云悠面前提及,“婧儿,今晚我要去军营一趟,记得早点睡!不要熬夜,知道吗?”

    云悠听次消息,心中窃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听她学着苏妙婧的语调,不甚在意的声音,“知道了!真嗦!”脸上还带着几丝嫌弃。

    沈云澈见此,若她是假的,到真学得挺像婧儿的,若不是,那更好。

    只见她没理她,自顾自的扒饭,做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

    吃完饭之后,沈云澈就和景翼离开了王府,暗中的云悠监视着,见他真的离开了,于是,心中说着,太好了!连老天都在帮我,这是一个最好的时机,若不趁机去看看,下次不会再有这种难得的机会了。

    晚上到了,云悠躲在暗处,观察着书房的动静,见守卫每两个时辰轮换一次,本来若是沈云澈还在的话,保护他的暗卫也会在,今晚他离开了,暗卫也随之离开了,看来他的确不在府中。

    接着,她趁守卫轮岗时,用轻功偷偷从窗户潜入了书房。

    这边暗处,穿着一身黑衣的沈云澈隐于暗影当中,观察着这一切。

    只见后面的景翼眼神冰冷,“殿下,属下这就立马将她抓来!”

    沈云澈满脸傲世天下的自信,抬手示意,“等等!”眼神暗沉幽深,深不见底。

    沈云澈转而又说,“不必了,免得打草惊蛇,本王倒想看看她要做什么?况且这样还能引出她的背后之人!你只需找个善于隐匿而且武功高强的暗卫跟着她,记住,绝不能让她发现。”

    景翼眼神坚定,满脸敬重,“是!属下这就去办!”

    沈云澈心想,婧儿,你在等等,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另外一边被关押密室的苏妙婧见狼面具人进来了,她满脸淡漠,而后面的两个守卫心中极其恐惧紧张,毕竟前晚的事若是她告诉了主人,他们铁定死无全尸。

    苏妙婧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只是语气冷漠的问,“你到底抓我来做什么?若是要从我口中知道什么,不是应该严刑逼供吗?可你却只是将我关着。”他实在想不明白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戾气之人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狼面具人语调低沉,眼神平淡,“你不防猜猜!若是猜到了,也许我可以放了你。”

    某女听到此话,勾唇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那么好骗,若我猜到了,你会放了我,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顿了一下又说,“好了!好了!懒得跟你打哑谜,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满脸潇洒自在的模样,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被关。

    狼面具人见此,感觉有点意思,脸上戴着面具,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有眼中带着几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狼面具人慢慢走近她,带着几丝掠夺的气息,苏妙婧见他不怀好意的靠近自己,她满脸警惕,“你,你要干嘛?”她往后躲。

    此刻,站在他后面的两个守卫见此,识趣的出去了,顺带关上了房门。

    苏妙婧退着退着,退无可退,因为后面是堵墙。

    她满脸警告,“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不然,不然……”只见她眼神躲闪,似乎有几丝惧色。

    狼面具人见此,更加感觉好玩,似乎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般闲适自得。都说,猫抓住老鼠后,喜欢戏弄挑逗之后,才会将对方吃入腹中,看来这猫戏老鼠的游戏很有意思。

    苏妙婧见他越来越近,闭着眼睛,脸色带着几丝惊惧之色,伸出双手,以此阻止他的靠近。

    狼面具人见此,心中在想,他还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怕呢?原来也有怕的哦!

    狼面具人单手一扯,就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中,顺带将她压到了床上。

    苏妙婧惊得立马睁开了双眼,直直地望着他,满脸不可思议,气怒道,“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说着,她使力动了几下,却动不了。

    狼面具人见她那双剔透水润的双眸,满脸气愤,直直地盯着自己,不由地心乱如麻。

    果然,这个女人勾人的本事真不小,竟然连自己都忍不住想现在就解决了她。

    只听他眼中带着戏谑,语调暧昧不清,“你说本尊要干什么?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然是……”后面的话他故意没说。

    苏妙婧满含警告,“我警告你,你不许乱来,否则,否则……”可她现在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否则能怎样?

    狼面具人眼中带着挑逗,语气暧昧不明,“否则怎样啊?说不出来,本尊就要罚你了!”说着,头慢慢靠近她水嫩润滑的粉唇。

    苏妙婧见他眼神中的幽深隐晦,明白那是什么?因为她见过,以前自己的皓南哥想要自己时,就会出现这种神情,不过,最后,他都只是深吻了自己,然后,飞快的逃离自己的身边,他说过,他想在他们的新婚夜,才会让自己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所以,在现代自己虽然交了三个男朋友,可是直到自己死的那刻,自己都还是一个处女之身。

    虽然她不似古代的这些女人一样,那么保守,可是自己还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所爱的人,而不是一个连脸都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狼面具人越靠越近,她使力的想要睁开他的束缚,她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双手都被他抓得死紧,至于双脚被他用双腿使力压着,同样动弹不得。

    由于他的那个面具是特制的,只有眼睛、两个鼻孔,还有一双嘴唇露在外面。狼面具人那双带着几丝冰凉的淡红色双唇吻住了她。

    苏妙婧见此,满脸怒火中烧,只见她使劲咬了一下他伸进来的舌头,一口咬出了血。

    狼面具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惊了一下,但是还是没有松开她的唇,这一幕彻底挑起了他的胜负心以及独属于男人的占有欲。

    他似乎从没有被人这么拒绝过,所以,她彻底激怒了他,今天他定要让她服服帖帖,在我身下承欢。

    苏妙婧见他眼中越来越浓烈的占有欲和**,她知道定是自己咬了他,将他激怒了。

    狼面具人已经不满于只吻她的双唇,只见他似攻城略地的眼神,头慢慢往下移,吻向了她冰肌玉骨的脖颈,还有耳朵。

    苏妙婧的耳朵最为敏感,以前他的皓南哥吻自己时,都会全身战栗,身子逐渐滚烫。

    苏妙婧脸上变得通红,一是被气的,二是这个男人挑逗的。

    苏妙婧全身开始发烫,带着几丝颤抖,满脸哀求,“不要,我求你,你放过我,我求你了!你……”

    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只见他忽视了她的话,吻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的话。

    然后,他用一只手压着她的双手,开始脱她的衣服,本来她睡觉就只穿了一件长裙,里面是一件裹身的贴身长裙。

    他大手一挥,就将她的衣服扯坏了,露出了她的锁骨和右肩。

    看着她俏脸娇媚,眼若桃李,满脸楚楚可人的模样,更加让他心猿意马,望着她水嫩光滑的嫩肤,他脸上竟然多出了几丝疼惜的表情,“别怕!我会很轻的!”他心中感叹,果然是京城第一美人,天生尤物。

    苏妙婧满脸恳求,语气带着几丝哭腔,“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她苦苦哀求,不停地挣扎。眼中还有几丝泪水在打转,似乎在伤心。

    狼面具人本来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当自己吻住了她之后,感觉她的味道太美好了,不似自己以前接触到的那些女人,感觉只是自己拿来发泄**的人罢了!可吻着她,感觉想是在吃蜜糖一样,让人上瘾又很甜。

    他见她梨花带雨的双眸,满脸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起了怜惜,发觉自己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下作行径,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强迫女人这种事自己从来没干过。

    于是,他立刻松开了她,将被子拉了过来替她盖好,然后,转过了身子,压抑着自己心中蹭蹭往上涨的**,语气带着几丝歉疚,“抱歉!”说完他就离开了,因为若不离开,他真怕自己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苏妙婧见他松开了自己,立刻抱着被子,往墙边靠,似乎这样才能有安全感!才能让她惊恐的心安定下来。

    外面的守卫见他们的主人敲门,知道他要出来,然后,开了门,大踏步的离开了。

    两个守卫见此时床上满脸恐愕模样,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苏妙婧,不由得生出了几丝怜悯,可他们却也无可奈何,他们只好又关上了门。

第五十六章 获救

    此刻沈云澈就住在自己的私宅里,就拿太子所住的紫林别苑其实就是他的私宅,像皇室家族大多数都会有私邸,越王的私邸在这京中少说也有几座吧!这还只是明面上的,以他的名字购买的,还有那些以他人名义购买的数不胜数。至于那越王府是皇帝御赐,因为成国规定,凡身为皇族子弟,到了十五岁之后,皇帝就会下令赐邸出宫居住。

    只见跟踪云悠的暗卫回来,跪在他的面前禀报,“回禀殿下,属下一直跟着她,她好像在殿下的书房里找什么兵书之内的,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那本,就偷偷的离开了。然后,我见她出了王府,去见了一个蒙面人,只听他们在谈论什么?属下怕被发现了,就没敢靠前,不过,我从他们的口型中看出,他们好像是奉了什么人的命令潜入王府,盗取兵书。之后,她便回了王府,属下便来禀报殿下情况了。不过,属下派了暗卫跟踪那个蒙面人,相信不久之后,他就会回来禀报。”

    沈云澈满脸寡淡的表情,“嗯!继续监视!”

    于是,那个暗卫抱拳点头,“是!”然后,一瞬间消失在了房间,似乎刚刚他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此时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的苏妙婧,不知道外面是晴,还是雨,或是下雪,她只感觉的到这房里那股侵入心脾的寒气,让她浑身无力,不仅仅是因为冷,还有房间里没有人的静,静的令人恐惧,当然还包括不久前的惊吓,让她害怕。

    另一边的将军府,听说苏妙婧回来了,他们早去了越王府,看望了她,当时,她的母亲还看到云悠手腕上的那只玉镯,就抱住了她大哭特哭,说她终于回来了,快吓死她了。

    一直待在将军府的迅影也去了王府,看了她,不过,他当时却感觉抱着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姐姐,看那张脸,还有那灿若如阳的笑容,的确是他的姐姐,他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由于迅影从小在林子里长大,所以他的嗅觉,还有听觉,以及视觉都比常人要好。

    苏妙婧生怕那个狼面具人突然出现,又对她做什么?搞得她都不敢睡觉。

    她坐在床上,半躺着,眼睛偶尔会望向门口,忽然,门被打开,只见带着同样狼面具的两个男子,身穿黑衣,满脸漠然,两人各抓一边,将躺在床上的苏妙婧抓了起来。

    她被带到了一个剑拔弩张的地方。

    此刻,根据暗卫追踪蒙面人,沈云澈最终找到了这里。

    他们在这条长街的末端找到了一个府邸,当时沈云澈派的人也进去搜过,可未有任何发现。当暗卫跟踪蒙面人到此,他就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暗卫回去禀告了此事后,沈云澈立即下令,让护成军包围了这座府邸,连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过。

    沈云澈见到苏妙婧被人用刀抵着颈,浑身戾气,满脸寒气逼人,“马上放了王妃,否则,本王定将你们碎石万段!”只见他眼神绝情冰冷,眼睛微眯,严重警告。

    只见为首的狼面具人狂妄的大笑,“你以为本尊傻吗?放了她,本尊还有活路可言,笑话。你今日若敢轻举妄动,本尊不介意划破她的颈,让她死在你面前。”

    沈云澈满脸盛气逼人,语气极其薄凉,“你敢!”

    狼面具人狂傲的笑道,“有何不敢!”说着,举剑抵在了由两个人押着的苏妙婧的颈部,还故意轻轻划破了一个小伤口,满脸威胁的望着他。

    沈云澈满脸冰寒,“你若敢伤她分毫,本王定叫你生不如死!”

    狼面具人语气狂傲,“少废话,快把你师父写的兵书交出来,否则,本尊立马杀了她。”说着,眼神冰冷的盯着他。

    苏妙婧听到这句话,终于知道他为何要绑我了,原来是想用我威胁沈云澈交出兵书,想到此,她不由地冷笑。

    狼面具人见事到如今,她还在发笑,语气冷寒的质问,“何故发笑?”

    苏妙婧勾唇冷笑,语气冷漠,“我笑你愚蠢!”

    这话气得他将剑不由地又近了一下。

    语气冰凉,带着几丝怒意,“你信不信本尊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某人笑的更加肆无忌惮,语气淡漠,“信,有何不信!可你真的敢吗?”说着冷哼一声。

    顿了一下,又说,“我之所以笑你愚蠢,是因为你竟然会相信他有兵书,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到的传言,可若是仅凭传言就断定他有兵书,你不蠢谁蠢?”她冷眼相待,盯了他一眼。

    这边的沈云澈语气寒冷,眼神带着杀意,“本王身上没有你所谓的兵书。”

    苏妙婧想到自己被抓,被关在密室几天几夜,他们竟然就为了一本破书,还不能确定那本破书到底存不存在。想到此处,她就气的牙痒痒,一群傻逼、疯子、精神病,吃饱了撑的,整天没事干,尽找我麻烦。

    苏妙婧望着沈云澈,冷声的问,“沈云澈,这都怪你,你到底有没有他所说的破兵书,有的话就给他,到时,我送你一沓。”

    听到她说兵书是破书,还送他一沓的话,不由地让人极其无语。在她眼中,兵书竟然是破书,看来能如的了她的法眼,只有那所谓的医书了,沈云澈心想。

    沈云澈带着几丝无奈,“婧儿,我真的没有兵书,当时,师父临终之时,只是送了我八个字,‘治军守法,治人从严’,然后就归天了,那会有什么兵书。”

    狼面具人摇头,“不可能,本尊绝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你若现在交出兵书,本尊立马放了你的王妃,否则,我马上杀了她。”

    苏妙婧很火大,该死的,他们不敢惹沈云澈,就全拿我开涮,果然是柿子要拣软的捏,靠!老虎不发威,你们真当我是病猫啊!

    只见苏妙婧趁狼面具人在和沈云澈对话的空挡,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苏妙婧一个瞬间,将她的身子往后一仰,躲过了他的剑,然后,双脚出击,各一脚蹬到了那两个押着她的杀手身上。

    沈云澈见此,立即发令,“全体听令,给本王射,不许伤到王妃。”他边说边用轻功,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她的面前,抱住了她的小细腰。

    只听他轻轻地说,“闭眼。”他不希望她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

    然后,将迎上来的那些杀手一剑毙命,只见他右手握着幽冥剑,上来一个就杀倒一个,怀里的苏妙婧见此,闭着眼,闻着越来越刺鼻的血腥味,她虽然是一名医生,见惯了血,但是这么浓烈的血腥味,让她都不由地有几丝恶心,特别是她还闭着眼,只能闻的味道更甚。

    狼面具人眼见不敌,他不甘心的望了沈云澈一眼,眼中充满恨意,他冷声吩咐,“撤!”然后,他一个飞跃,一瞬间消失在了房子的后面。

    沈云澈的暗卫见此,立即跟了上去。

    沈云澈满脸杀意,说出的话,如置身于万年冰川一样,“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苏妙婧现在才真正意识到了沈云澈的杀伐果断,狠辣绝情,在他眼中,别人的生命估计对他而言,如蝼蚁一样,可以随意践踏。他太过于冷酷无情,这样一个男人,不适合自己,可上天却偏偏让自己嫁给了他,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唉!想到此处,她心中不由地轻叹了一声。

    苏妙婧此时心中有几丝对他的惧意,想到自己以前对他的态度,若不是他喜欢自己,估计自己已经死了几百回了。

    她想到自己以后每天都要面对如此一个可怕的人,她心中胆寒。难怪以前他被传言,他所到之处,必定血流成河,说他残杀嗜血,狠绝无情,被敌人称为鬼煞,成国人则尊为战神。

第五十七章 迅影的依恋

    只见沈云澈手中的幽冥剑,被他使得得心应手,毫不费力就将迎上来的那些狼面具杀手斩于他的剑下。

    苏妙婧此时睁开了眼睛,看到面前倒下的一具一具尸身,不仅有杀手的,也有王府护卫,以及护成军将士的。

    这残酷血腥的画面,难道就是冷兵器时代的真实写照,以前自己只在电视上看过,里面的那些人横七竖八的躺着,鲜血淋漓,今日让自己亲眼见到,她只感觉到了令人无边无际的恐惧。若在我们那个***时代,战争是残酷的,那么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战争同样残酷。

    今日发生的还不算战争,只能算是权力争斗,就死了这么多人,若是在现代,他们生活在和平年代,也许大多数还在学校读书,根本不会在小小年纪就经历如此冷酷的事。我想到此不由地叹了叹气,唉!

    狼面具人见沈云澈死死的护住苏妙婧,顿时,大家一起朝苏妙婧进攻。

    沈云澈一只手要护住她,另一只手还要对付杀手,却不见他有丝毫慌张,似乎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苏妙婧心想,看来他的武功很高,到了高深莫测的地步,不然对付这么多的杀手,剑法使得还如此行云流水,何况怀中还抱着我。

    一小会儿过后,所有的狼面具杀手全部被斩杀。

    只听他冷声吩咐,“齐将军,你留下处理善后事宜!”

    齐将军,名叫齐铭,乃齐国公之长子,从小跟着沈云澈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现官拜正二品辅国大将军,跟苏妙婧的父亲骠骑大将军(从一品)只差一步。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才二十四岁,就已经是正二品武官了。

    沈云澈不仅有越王的封号,还有护成军主帅的身份,他还是当朝司徒(主管征发徒役,兼管田地耕作与其他劳役),说简单点,那就是他的职权很大,不仅在军权上最占有优势,他还管理成国所有的土地和赋徭役税的征收。

    沈云澈满脸失而复得的表情,语气激动,“婧儿,我终于找到你了,这几天我没日没夜的找你,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你了,走,我带你回家。”

    他说着,把自己身上披的貂裘披风拿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抱起了她。

    苏妙婧没有阻止他,毕竟自己很累,自从自己被关押后,虽然表面上自己镇定自若,可是内心还是有几丝害怕,特别是那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搞得自己连觉都不敢睡,生怕那混蛋突然出现侵害自己。

    沈云澈抱着她,上了外面停着的马车,然后,他冷声命令,“回府!”

    接着,马夫轻打马身,马车慢慢往前移动,景翼则带着大队人马保护着马车,往王府移动。

    当苏妙婧醒过来后,已经是晚上了。她被沈云澈抱回了自己的院子(婧慕阁),是沈云澈亲自提的名字,婧代表着苏妙婧,慕代表着思慕、爱念。

    院子很大,跟沈云澈的水云轩一样大,里面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他还命人修建了一座人工湖,同样以她的名字命名,思婧湖。

    只见她起身,紫烟满脸欣喜的笑容,“小姐,你终于醒了,幸好殿下将小姐找回来了,不然将军和夫人会担心死的。”眼中带着泪痕,望着我喜极而泣。

    她擦了擦眼泪,又说,“小姐,刚刚将军和夫人听到小姐找到了,来看小姐,可小姐太累了,在睡觉,将军和夫人只好先回去了,说明日来看小姐。”

    她顿了一下,似想起什么,“对了,小姐,迅影死活不愿意回将军府,硬要留下来等你,他现在还在门外呢?你看,怎么办?”

    我听到此话,立刻下了床,穿好鞋,然后跑了出来。

    只见院门口的那棵老桂花树下,穿着一件银灰色厚实的锦袍,站着一个笔直的少年,眼神敏锐狡黠,在这月色的衬托下,就似深夜一头孤寂彷徨的狼,那么孤独寂寥,眼睛却直直的望着前方。

    苏妙婧拿过了架子上的貂毛披风,那件披风就是沈云澈给她披得那件。

    她满脸疼惜的语气,“迅影,这么冷的天,不要站在这里,走,进去暖和暖和!”她边说边把披风给他披上了。

    迅影忽然间抱住了她,满脸思之如狂的样子,依赖的口气,口中不停呢喃,“姐姐!姐姐!姐……”

    苏妙婧见他在颤抖,轻轻拍着他的背,“别怕,我没事!姐姐没事,所以迅影不要怕。”她轻言细语的安慰。

    苏妙婧松开了他,然后准备拉着他进房间烤烤火,这时,处理完事情刚回来的沈云澈见到她被其他人抱着,此时,还拉着对方的手,眼中的妒火在汹涌,带着几丝阴狠的杀意。

    只见他立即走上前去,将他们分开,然后,把苏妙婧拉到了他的身后,满脸冰冷的眼神望着他。迅影感觉到了他眼中强烈的敌意,同样满脸敌视的望着他。

    苏妙婧感觉到了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走到他们中间,望着沈云澈那要吃人的眼神,“沈云澈,他是迅影,你别伤害他。”满脸柔和地劝告他

    然后,转头望着迅影,满脸温柔地语气,“迅影,他是我老公,哦!就是夫君,也就是你姐夫,不能这样盯着他,不然没礼貌,知道吗?”

    沈云澈听到她口中的老公一词不知何意,但是听到她说自己是她的夫君,他很高兴,说明在婧儿心中还是把自己当做她的夫君的,顿时,他的怒气就全没了。

    只见他满脸喜悦的眼神,“婧儿,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承认自己是我的妻子了,是吗?”

    苏妙婧语气淡然,“这是事实,不承认又能如何?”

    接着,她望着迅影,满脸疼爱的眼神,“迅影乖,回将军府,姐姐明日就去府上看你,好不好?”

    迅影听到她说明天要回去看他,他心情很愉悦,满脸欣喜的表情,带着浓浓的依恋,点点头,“姐姐不能反悔哦!一言为定,我们拉勾!”我朝他点点头,并且伸出手指勾住了他的手指。

    这是苏妙婧以前教他的,若以后自己和他做什么约定,就这样勾勾手指,表示说话算话,绝不反悔。

    迅影现在说话已经没问题了,只是他还不懂人情世故罢了!这时的他还不明白,自己如此依恋一个人,那是因为他喜欢那个人,想天天和她待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当有一天,他明白的时候,也就是自己为情所伤的开始,可惜一切早已注定,半点不由人。

第五十八章 亲自送礼物

    迅影离开后,沈云澈满脸软和的语气,“婧儿,回房休息,你身体才刚恢复,不要出来又受了风寒,到时身体不舒服,看着你难受,我会更难受。”他说着抱起了她,将她抱回了房间。

    苏妙婧没有阻拦他,毕竟她想拦也拦不住。进了房间后,她真挚的望着他,诚恳地问,“沈云澈,你为什么喜欢我,若是因为我治好了你的病,你才喜欢我,那不过是你的感激之情,根本就不是真正喜欢一个人。”她实在不明白,以他的能力,还有地位,会喜欢上自己,虽然自己是将军之女,可他若要找到更好的,一定找得到。若是因为自己治好了他,才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可他的腿伤若是别人治好了,那不是他也会喜欢上别人,那就不叫真正的爱,只不过是把感激之情和爱慕之情弄混了而已!

    沈云澈望着我,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愫,“婧儿,我不傻,感激之情和爱慕之意我还是能分得开的,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我喜欢你的良善之意,喜欢你灿烂如朝阳的笑容,喜欢你发脾气的娇俏模样,总之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因为你就是你,我认定的你,不会因任何事,任何人有所改变。”

    听着他最后那句‘你就是你,我认定的你,不会因任何事,任何人有所改变’,不知为何,我的心中掀起了几丝波澜。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界,我谁也不认识,对这个世界陌生之极,现在有这么一个人,真诚地对我说出这番让我为之震撼的话,我的心不知怎么,竟然想要去相信,也许他真的能给我幸福和快乐。

    沈云澈见我不说话,他又恳切的说,“婧儿,不管你信不信,我此生认定你了,就绝不放手,今生定不负卿,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苏妙婧没有说话,她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因为一切还得等到将来才能确定。

    她只是朝他桀然一笑,沈云澈见此喜气地抱着她,苏妙婧只是站在那里,由他抱着,既没伸手抱他,也不说话。

    第二天,苏妙婧和沈云澈来到了将军府,毕竟苏妙婧嫁到了王府后,出了事,还没回过门,今日就当回门了。

    成国新嫁娘在嫁人后,三日后回门,回到娘家后,拜见爹娘以及族人,第二天吃过早饭则回夫家,从此以后,你就是夫家的人了,必然要夫唱妇随,好好照顾自己的夫君,好好侍候公婆。

    到了将军府,沈云澈先行下了马车,然后,他拉着苏妙婧的手将她扶下了马车,苏妙婧踩着踩梯下了马车。

    同时,一众将军府的人纷纷跪下行礼,“参见越王殿下,越王妃。”

    沈云澈满脸寡淡的表情,望着众人,“都起来吧!往后岳父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

    他虽然如此说,但是没有人敢真的那么做,毕竟他是越王,身份尊贵。

    这时,苏妙婧抱住了起来的苏父,然后又抱着苏母,满脸依恋的样子,“爹,娘,别行礼,都是一家人,行礼感觉怪怪的。”

    苏父满脸尊敬的样子,“越王妃说笑了,末将不敢逾距。”

    苏妙婧听到此话,心中怒骂,该死的尊卑有别,该死的破古代。

    苏妙婧不在多言,她明白要是自己跟爹说,人不分尊卑,不分贵贱,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有说‘不’的权利,估计爹又会训我一番。

    沈云澈环着苏妙婧的腰,率先一步,踏进了大门。

    此时,站在苏正文身后的苏青凝满脸嫉妒的脸色,见越王待苏妙婧如此深情,她心中暗暗起誓,苏妙婧,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毁了你,将你的一切都夺过来。

    等到吃过午饭,苏妙婧去了苏疾风的别院,(雅菊院) 。

    此时,迅影正和三哥在下棋,确切的说是三哥在教迅影下棋。

    迅影一见是我,立即喜逐颜开,跑上前来,抱住了他。

    虽然迅影现在可以在将军府住下,但却是以三哥贴身护卫的身份留在府中,府中的人倒也对他还算尊敬,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虽然他是我从山上带下来的野人,但是我相信他的身份绝不简单,而且以他的心性,绝不会甘居人下。

    过段时间,我得想个办法将他弄出府,然后,重新给他安置个家,不过现在不行,毕竟他还不懂人情世故,到时容易被骗。现在让他跟着三哥到军营里好好历练历练也好,不然他那身本事也就浪费了。

    苏妙婧温和的笑意,望着他,“迅影,看,姐姐说话算话,来看你了,有没有听姐姐的话,好好跟三哥相处,还有大哥和二哥以及我的爹娘和睦相处呢?”

    迅影用力的点头,“姐姐,我有和他们好好相处,不信姐姐可以问三哥。”

    苏妙婧随之望着苏疾风,苏疾风点了点头。

    只见他满脸盯着自己思念成疾的女子,自从她失踪后,他就没日没夜的找她,几天前,听到王府的人前来说,王妃回来了,他悬着的心终于卸下了,可是自己不能随意进出王府,有不能去看她,只能悄悄地趁夜色潜进她的房间,远远地,偷偷地看她一眼,因为那几天越王几乎存步不离的守着她,可最后却发现那个女人是假的,直到昨日接到王府的回话,说王妃找到了,已经救回王府,他就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去了王府,本想见见她,可是她在睡觉,想必是这几天发生的事让她感觉很累,所以回去就睡着了,爹娘不想打扰她休息,就离开了,自己也觉得扰她休息不好,就随同他们一同离开了。

    苏疾风抱着她,压制着心中的狂喜,语气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汹涌澎湃,“妙儿,三哥好想你,我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

    苏妙婧轻拍他战栗的背,轻声安慰,“三哥,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吗?所以,三哥不要怕。”

    苏疾风慢慢松开了她,伸出手,将她被风吹散的发丝撩到了耳后,“妙儿,以后不许再无故消失,否则我会发疯的。”

    苏妙婧笑了笑,“好,小妹绝不会在消失,一定好好跟着三哥,像跟屁虫一样,你想甩都甩不掉。”

    苏疾风听到她形容自己是跟屁虫,被她的话忍不住逗笑了,这丫头,总有办法让自己笑。

    只见他双唇上扬,轻轻笑了笑。

    这时,苏妙婧满脸惊喜的表情,“三哥,你笑了,你竟然笑了,那表示三哥不生气了。”

    苏疾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他怎会生她的气,他只是害怕而已!怕她不见了,怕她离开自己。虽然她嫁到了王府,但是我还是能偶尔去医馆看看她,至少在自己眼皮底下,可若是她消失不见了,他会发疯的。

    苏妙婧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东西,满脸笑容,“迅影,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只见她手掌摊开,掌中赫然是一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狼,只不过是用木头雕的罢了。

    她知道他从小就在山林长大,一定和狼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送他一只用木头刻的狼,他一定会喜欢。

    果然,迅影见此,立即爱不释手的拿了过来,不停地把玩。

    只听他欢喜的望着我,“姐姐,我好喜欢,这是你亲自雕的吗?”

    我点点头。

    苏妙婧望着“迅影,你送了我礼物,姐姐当然也要送你一个礼物了,虽然没有你送的那么贵重。”成亲前一天晚上,当娘走后,他来了梅林院。

    他将自己脖子上的那个桃花型玉坠拿了下来,给了自己,她本不想要,估计跟他身世有关,而且是他的贴身之物,可是他硬要塞给自己,说若是我不要,他就扔了,没办法自己只好先接着,到时若是查到有关于他的身世,就还给他。

    然后,我对后面跟着的紫烟说,“紫烟,把我做的另一样东西拿出来。”

    紫烟从她的袖口拿出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苏妙婧拿了过来,打开了红布。只见红布上面,赫然是一把精致的匕首。

    只见匕首的把柄上镶嵌着几颗小小的夜明珠,匕首的刀鞘上写着两个字,疾风。

    只见他接过之后,打开了刀鞘,然后见到匕刃的身上刻有两排篆体小字,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她满脸笑容,“三哥,我知道三哥喜欢收集不同地刀剑,这是我特意命人为三哥打造的贴身匕首,希望它能保护你不受伤害,上面的字可是小妹亲自刻上去的哦!花了一天一夜才弄好的。”

    这时,苏家另外两兄弟走了进来,只听苏子谊故意用吃味的语气说,“小妹,你都送三弟礼物,我和大哥的礼物呢?”

    旁边的苏子谚同样如此,接口道,“是啊!三弟都有礼物,大哥和二哥的礼物在哪呢?”

    苏妙婧笑了笑,神秘的说,“大哥,二哥,你们先闭上眼睛,礼物就出现了。”

    接着,苏妙婧让紫烟打开了一个木盒,然后,她从里面拿出了一朵雕花,同样用木头所刻,木头是上好的紫檀木,当然送给迅影的雕狼同样用上好的紫檀木所刻,形状呈兰花,还有一只竹笛。

    接着,她满脸笑容,“铛铛铛铛,可以睁开眼了。”

    然后,他们见到苏妙婧手中的东西,立即接过后,满脸欣喜若狂,苏子谊先一步狂喜的语气问,“小妹,这是你做的。”

    我点点头。

    旁边的苏子谚同样惊喜,“小妹,这是你雕的吗?真的是栩栩如生,就像跟真的兰花一模一样。小妹,你真厉害。”

    苏妙婧心想,自己在现代大学期间学得副修专业,雕刻工艺,看来没白学。

    我软绵的语气,“大哥,二哥喜欢就好!”

    这时,被叫到书房和苏父谈事的越王终于得了空,同样来了雅菊院。

    沈云澈见他们都满脸欢喜之极的笑容,轻柔的喊,“婧儿。”他早知道婧儿在为他们准备礼物,只不过没拆穿她而已!

    他不在乎其他,只在乎婧儿在没在自己身边,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其他人休想染指,至于送给其他人礼物,他虽然不乐意,但是他也拿婧儿没办法,就随她吧!反正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

第五十九章 给左丘旭和看诊 一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沈云澈和苏妙婧就离开了将军府。

    苏妙婧像往常一样没有跟他回王府,而是回了济民医馆。

    苏妙婧到了医馆后,沈云澈细心嘱咐,“别太晚,早点回来,不然我会担心的。”

    苏妙婧只是轻哼了一下,然后,就进去了。

    沈云澈无奈的摇头,口中自喃,“这丫头,一看就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他只好对景翼道,“派人好好暗中保护王妃,若她有任何闪失,告诉他们,就别回来见本王了。”

    景翼满脸敬畏,“是,属下马上去安排!”

    苏妙婧进了医馆后,笑着朝众人招手,“大家好,最近几天我没在,大家有没有好好工作啊?”满脸亲切。

    他们同样朝她笑着,为首的掌柜满脸恭敬,“当然有了,小姐不是说过,不管你在不在,医馆都要好好营业,因为病人随时可能会来。”

    他自从到了这个济民医馆后,小姐从没有一点架子,对人对事都一样,公正无私,而且还温和有礼,在她面前感觉很安心,她真的很平易近人。

    她笑望着那个掌柜,“王掌柜,辛苦你了,以后还有许多需要麻烦你的,谢谢!”

    王掌柜,名叫王勉,一个四十多岁的普通男人,家中有妻有子,还有一位老母亲,他的儿子也在药铺工作,只不过是做一些简单的杂事。他是我自己几个月前招的,他为人处世圆滑而不市侩,做一个药铺的掌柜,就需要这样的人。

    王掌柜满脸受宠若惊,“不不,小姐严重了,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其实在她面前,本来自称应该叫自己小人,可她愣是不让,说在她面前就称我,不必尊那些高低贵贱,身份之别。

    接着,她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等待着上楼需要咨询的病人。

    病人一般的头疼脑热,她还能看看,但是,大病她就没办法了,毕竟自己是一位精神科医生,不过自己在二楼开了一间咨询房,有烦恼或者得抑郁症的人可以上来和她谈谈。

    苏妙婧就这样工作了一整天,天色已晚,紫烟进来了,催促着,“小姐,天要黑了,我们该回去了。”

    苏妙婧望了望窗外,见天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雨。

    她面带微笑,对面前的那个老妇人说:“大娘,不要担心那么多,你家孙儿会没事的,你的儿子也不会有事的,况且儿孙至有儿孙福,大娘不必忧心,你的生活会好起来的。”

    这时,那个妇人满脸感激涕零的语气,“谢谢!谢谢夫人愿意听我这个老婆子一下午的叨扰。”

    我摇摇头,“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个老妇人笑着说,“夫人心真好,将来一定有好报,老婆子没啥好东西送给夫人,这几个红薯就当做药费吧!希望夫人别嫌弃。”

    我见她硬将红薯塞到自己怀里,我笑了笑,“大娘不要这么客气,这东西大娘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

    老妇人摇头,“夫人,那怎么行,老婆子扰了你一下午,怎么能不付医药费就离开呢?还是夫人嫌弃这东西,所以……”

    我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不是这样的,大娘若是真要给,好吧!我收下便是,不过下次不能在送这些东西了,大娘以后要是有何烦恼,可以到医馆来找我聊聊,我愿意倾听你的烦恼。”

    接着,老妇人点点头,慢慢的离开了。

    过了不久,天色迅速暗了下来,天空慢慢下起了刺骨的冬雨。

    我准备离开,刚打开油脂伞,面前的一辆马车拦住了我的路。

    只见左丘旭和的贴身侍卫立即下了马车,满脸急不我待,“夫人有礼,我家主人突发疾病,还请夫人前去医治。”他明白在外人面前,不能道出她的真实身份,不过她又挽着妇人髻,所以只能喊她夫人,以示尊敬。

    其实苏妙婧真的一点儿也不习惯别人喊她夫人,可是自己的的确确已经成婚了。

    苏妙婧点头,然后,她对紫烟嘱咐,“紫烟,你先回去报个平安,就说我出诊了,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叫他不必担心我。”

    她说完就随于锦堂上了马车,身后的紫烟大喊着她,她却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紫烟气愤加忧心的说:“小姐,你又一个人跑了,若是出了什么事,王爷会扒了我的皮的。”

    苏妙婧来到了上邪王府。

    于锦堂下了马车,撑开了伞,给苏妙婧撑着,苏妙婧满脸笑容,“你打吧!我有。”

    她边说边打开了伞,同时下了马车。

    接着,苏妙婧率先走进了王府。

    于锦堂也没推脱,毕竟给他主子看病才是大事。他随后同样进了朱红色大门。

    于锦堂带她来了左丘旭和的房间。

    苏妙婧见他愣着不开门,轻轻的问,“开门啊?”

    于锦堂语气严谨,“夫人,不管一会儿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惊讶。”

    我点点头。

    于是他打开了房门。

    我率先一步,踏入了房间。当我进去后,只见房间左边的方向,一根几米粗的木柱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他只穿着里面的衣物,双手双脚,连腰间都被粗麻绳捆着。

    我走近仔细瞧了瞧,就是左丘旭和,我猜想他应该是犯病了,所以才会把他绑着。

    我望着于锦堂,语气平淡,毫不惊奇的问,“他是不是又犯病了。”看似疑问,实则肯定。

    于锦堂见我一点儿也没有害怕,也没被吓到,他点点头。

    于是苏妙婧不在废话,直接问,“他这样多久了,多久会发作一次,持续时间是多久,除了这些,他还有那些症状?”

    她边问边写。

    于锦堂其实也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是大概的情况他还是清楚。

    只见他认真的思考后才说,“殿下这样子差不多有五六年了吧!一般发作时间都不确定,有时几天,有时半个月,或者一个多月才发作一次,差不多会持续二到五个时辰,至于其他的症状,我也不清楚,因为每次殿下要发作了,他就会命我们把他捆起来,以防他跑出去乱砍人。”

    苏妙婧把他说的重要信息都记录在了本子上,然后,她望着于锦堂,“锦堂,你留下,其余人都出去。”

    只见众人望了一眼于锦堂,他点头示意,他们出去。

    接着,门关上后,苏妙婧站了起来。

    走到了他的身边,她拿出了一根银针,轻轻刺入了他的人中,昏睡过去的左丘旭和果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那双泛着蓝色琉璃光的眸子缓缓睁开,眼里独特的忧郁感让此时离得近的苏妙婧极其心疼。

    她看他还是那个自己在梅花树下见到的忧郁少年,猜想他的病应该已经发作完了,所以恢复了本来面目。

    我望着于锦堂,“他发作的时间过了,给他解开吧!”

    于锦堂走到了柱子后面,将他的双手双脚解开,还有腰间也解开了。

    他顿时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般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扶着他,忧心的喊,“左丘旭和,喂!你没事吧!”

    于锦堂见此,立刻上前扶住了他,我趁机给他把了把脉。

    我和他一起将他扶到了床上,于锦堂满脸忧虑的问,“夫人,我家主人他怎么样了?”

    我轻软的语气,“别担心,他只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又睡着了。”估计是他不久前病发作了,喊打喊杀的累着了。

    我拿出了一颗安神静心的药丸,然后给他塞进了嘴巴,让他喝了点水,服下药后,我准备等他醒了过来亲自问他。

第六十章 给左丘旭和看诊 二

    苏妙婧望着于锦堂,大方的语气,“锦堂,你帮我找间房吧!今晚我就住下了,他估计要天亮时才会醒,我去睡会儿,到时,他醒了,你就来喊我。”

    于锦堂突兀听到她要住下,觉得她是女子,何况她已经成亲了,住在别人府中不妥,但是反过来想了想,她在府上,若是殿下发生何事?能及时救助。

    于是他点点头,吩咐下人安排了一间最近的房间。

    过了几个时辰后,左丘旭和醒了过来,于锦堂去喊了苏妙婧,她起身洗了个脸,漱了口,然后去了左丘旭和的房间。

    只见他坐到床沿边,眼中自带忧郁,脸色本就苍白,经过昨晚的事后脸上更显病白。

    于锦堂拿过旁边的方凳,我坐了上去,望着左丘旭和,亲切的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左丘旭和还没说话,于锦堂却先开口,满含激动,“苏小姐,你不知道,昨晚殿下吃了你的药后,我第一次见殿下睡的那么踏实,太谢谢你了!”

    我笑了笑,“不必言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左丘旭和语气缓慢的说:“就那样吧!反正也好不了了。”带着几丝无欲无求的语气,似乎感觉自己死与不死跟他没有关系。

    苏妙婧听着他气馁的话,宽慰着,“不要这么想,若是连你自己都放弃了自己,我作为大夫,就算想尽一切办法也无力回天,所以你要先有信心,那么我就会有信心倾尽全力救你。”

    然后,她满脸灿烂似阳的笑容盯着他说,“所以,我们做一个约定,好不好?若是我用尽全力治好了你的病,你到时答应我一个请求,当然这个请求你一定办得到,我绝不会为难你。”

    左丘旭和望着她脸上那如太阳般浓浓的笑意,他心中感觉到了几丝难得的暖意,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苏妙婧见他答应了,高兴的语气,“那好,现在我不管问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

    这时,我望着于锦堂,诚挚的说:“锦堂,你能出去等着吗?到时若有事我会叫你。”

    于锦堂望了望左丘旭和,后者点点头。

    于是他出去了。

    苏妙婧望着他,语气诚意满满,“你有什么都可以对我说,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左丘旭和当然信她,不然他就不会叫锦堂去喊她前来,而且自己可是打听清楚了,她对病人的病情保护态度,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然她当时就不会因为太子的病而差点死了。

    他只是担心一点,若是把自己的病和病的来由告诉她,估计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苏妙婧见他还有几丝犹豫,脸上带着自信,“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怕把你的情况告诉了我,对我不利,到时会有人来害我。你放心,既然我敢给你治病,我就不怕任何凶险,你只管告诉我。”

    左丘旭和看她猜出了自己所想,顿觉她心思玲珑剔透,很聪慧,果然她不似表面看的着那样有傻有天真,估计她当初敢给太子治病,就已经知道有危险,但她为了病人,愿意冒险,他欣赏她的勇气和无所畏惧。

    左丘旭和朝她笑了笑,不再是假笑,而是真实的微笑,虽然很短,但是却很真心。

    左丘旭和侃侃而谈,“第一次发作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当天是元宵节,皇宫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也邀请了我去参加,但是我没去。我不喜欢参加那些宴会,不过锦堂见外面很热闹,想要去看看,可是他见我没有想要出去的想法,只好压住了自己想要出去的冲动,我见他想去又不敢对自己说,我只好自己提出要出去看看元宵灯会。于是我们来到了大街上,大街上布置的张灯结彩,喧哗热闹,本来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可是却被几个地痞无赖扰了,他们正在调戏一位女子,我见没有人上去帮忙,就让锦堂去帮忙,趁锦堂帮忙的空挡,剩下的几个无赖却纷纷上前想要来找我麻烦,被我一一收拾了,不过我被其中一个人碰到了,当时我就全身感觉不对劲,我立即让锦堂带我回去,回去后我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会变成另一个人,是最后次数多了,锦堂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就告诉了我,我才知道自己会变成另一个人的事。”语气很平静,却隐藏着他的故事。

    我听着他说的,觉得他的故事应该还没完,果然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接下来我讲的话是你我之间的秘密,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

    我点点头。

    他接着说:“你知道我不能被人碰,但是你不知道为何我不能让人碰,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从生下来,父王很宠我,母后也很爱我,我本来生活的无忧无虑,可五岁那年,母后被丽妃害死,丽妃成了王后,她下令将我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牢,此时的父王病重,无力管我死活,每天除了一日三餐,我能见到有人进来,其余时间只有老鼠为伴。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由于我的长相,越来越好看,看守地牢的几个太监常常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直到有一天,他们集体调戏,迫害我,从哪以后,我就再也不能被人碰。继后的势力越来越大,父王已经无力再保护我,他只好下令让我来成国做质子,于是我被派到了成国,成为了质子。”

    我听着他那忧伤而心痛的故事,感觉极其难受,我明白他那次经历应该比他说的更加令人恐怖,令人发指,他说的很隐晦,没有说的直白。这段令人发指的往事估计是他永不愿提起的伤痛。

    我起身忍不住抱住了他,想要给他温暖,却想起他不能被人碰,双手停在了半空中。

    我想起刚见他时,我碰了他,他满脸惊奇的望着我,当时我还在奇怪,他怎么满脸惊异的看我,原来他是在惊讶自己碰他。

    他见我如此,语气平淡,却隐含着几丝悸动,“你碰我没事!”

    我认真的语气,“真的吗?”

    他点头。

    于是,我抱住了他。

    同时他环抱住了我。

    我轻拍他的背,慢慢的安慰他,“不要怕,一切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左丘旭和听着她宽心自己的话,感觉很舒心,以前从没有人对自己说过,不要怕,一切有我在。他们接近我,都是想要从我身上获得利益,或者看重了我的相貌。虽然我知道她说出此话,是劝慰自己,因为她都需要被人保护,更何论保护我,不过我还是很愉悦,毕竟她是第一个愿意对我这么说的人。

    我松开了他,脸上带着信心,自信满满的说:“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病,还有病因。”

    我把写好的病况本子交给了他,“你替我好好保管,到时有用时,我会让你拿出来。”

    我给太子治病时,也写了一个小本子,让他自己保管,本来我开始写的,怕被其他人知道了,就全烧了,最后我觉得不利于我研究他的病况,我又写了,然后,交给了他自己保管。

    左丘旭和明白她是怕放到自己身上不安全,于是他接过。

    苏妙婧已经明白他是得了何病,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俗称多重人格,英文简称did,这是一种严重性的精神疾病,比沈云泽的被害妄想症严重多了。

    苏妙婧猜想,自己第一次在庙里见到他,那应该是他分裂人格中的一个人格,那日在大街上见到的应该是他的第二重人格,昨晚的应该是第三个,他现在除了主人格之外,我已经见到了他的三个分离人格,不知道还有没有分裂出来的其他人格,这个得等自己慢慢观察了。

    苏妙婧对他解释着,“从你说出的话中,我现在能给你明确的答案,你患了多重人格。说简单点,也就是你会变成不同的人,每个人都会在一段时间处于有意识的状态,也就是你的情感、认知、思维等随着你的变化而不同。”

    左丘旭和没有听过这种病,不过她的解释自己听明白了。

    他带着几丝渴求,望着我问,“那能彻底根治吗?”

    苏妙满脸恳切真诚,“我不能一口咬定它能彻底根治,因为那是在骗你,但我能担保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治好,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所以,你信我吗?”我必须要让对方信任自己我才能用尽全力救治对方。

    左丘旭和听着她真挚不欺的话,他语气带着几丝希冀,“只要是你,我就信。”他相信她不会拿病人来开玩笑,从她刚刚的回答中就能听出她绝不会信口雌黄。

    于是,苏妙婧对他说:“往后我会每隔三天到你府上来给你治疗,至于诊金方面,你让锦堂每月去我医馆结账就行。”因为她每次给沈云泽治了病,诊金同样让他一月一结,反正他们都有钱,不会少我诊费的。

    左丘旭和点点头。

    然后,苏妙婧拿出了一个小瓷瓶,“这是在你感觉要发病时,可以选择吃一粒,不过这药还是尽量少吃,虽然能防止你发作,可是也会有副作用,往后我会尽可能得对你进行催眠治疗,希望对你的病有帮助。”

    接着,她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医馆。

    苏妙婧望着他,叮嘱着,“记得多出去走走,散散心,若你嫌街上太过繁杂吵闹,你就去山上走走吧!多吸吸新鲜空气,见见阳光,对你的病有好处。”

    左丘旭和点头。

    苏妙婧招手,“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于是她打开了房门,抬脚走出了房间。

    他对站在远处的于锦堂嘱咐,“锦堂,你要多带他出去走走,最好是风景秀丽的地方。”

    于锦堂点了点头。

    他望着我,“夫人,留下吃了早饭在走吧!”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喊她夫人,没有人在时,他就喊她苏小姐。

    苏妙婧摇了摇头,“不必了,再见!”然后,离开了上邪王府。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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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精神科医生秦浓,因患胃癌去世,死时正是她二十七岁的生日。于是她一朝魂穿,成为异世大陆的骠骑大将军府的嫡女,苏妙婧。 苏妙婧,一位体弱多病的千金小姐,因不愿嫁给当朝被世人传言的残暴至极的越王,一气之下,昏迷不醒,最后香消玉殒。悍妃乱天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悍妃乱天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悍妃乱天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