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号更新可能在晚上8点以后,详情如下
因为晚上10点以后,我家的猫出了问题,总是不断的出现故障,疑似坏掉了。明天白天我家大爷会去购买新的,我在家里会写更新,如果白天猫能挺住,我的更新依旧是写好就更;万一猫挂了,大家就坚持下,等到晚上我家大爷下班回来给我换个好的,我在一气发。明天原定是2更,因为一位亲给我打赏了一万点,所以为了表示我的激动,我决定再加更一章,就是三更,特此说明下,谢谢!但愿我家的猫挺的过白天……阿门!
悬赏互动:黑衣人任安的真实身份!
竞猜题目:黑衣人任安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竞猜者的资格要求:
第一,必须是起点会员以书评的方式猜测,并且要在内容里说明为什么这么猜,只说猜测不说分析原由的,自动排除在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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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金额:因为问题不难,而且有十一天的竞猜时间,所以这次的悬赏奖金为1000起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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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琴的朋友,她电话叫我给大家说一下,她家附近的地铁施工弄出了问题,那一片停电,等着维护。如果今天下午6点前能来电,那么晚上12点就会有更新,如果来不到,就请大家等明天,她会补上更新,加上还有欠的打赏更新,会更2W以上来谢谢大家!
她说网吧写不出来,请大家理解并见谅!
琴的姐妹。
大当家的同萌会插画!(1)
这是一位读者“海边的季节”(她的画者名:“非飞”)为琴儿的《大当家》画的可爱漫画,贴出来给大家分享!
这个是女主冒充姬姑娘与大爷一起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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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御夫
书号:1768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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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曹贼》(不是曹操哦!)
作者:庚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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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一次的主角,可不是那个大杀四方的董肥肥。
好吧,我承认,三国我独爱曹操,神马刘皇叔、孙仲谋的最讨厌了……
这本书是讲述一个小曹贼的故事。
不是曹丕,不是曹植,也不是曹安民……
一如恶汉的热血,但会尝试着加入一些新的素材。不再是一味的争霸,其实望父成龙,也挺有意思。
有点爽,有点白,可能还有点雷……
希望大家能喜欢这本书,喜欢小曹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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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新书《锦绣芳华》已发,欢迎品读,宅斗种田文。
简介:
含冤而死重生于妹之身
从此,她不再是那个任性骄傲的林家嫡长女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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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林熙与苏悦儿不同,不是走外强路线,而是外柔内刚,欢迎阅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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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发布《为恶天下》,欢迎支持!
简介:
身边最亲爱的人一息之间变脸,让她成为刀下亡魂。所有的幸福都是带着血的谎言。
再睁眼,她回到了十年前,她决定换一个方式活自己。
身为奸臣的女儿既然改变不了父性,那就索性用一条恶贯满盈的路改写人生。
只是救回了心动的那个人,却招惹上了最不能碰的人。
链接:
第二章 待嫁的“名门”闺秀
倒霉归倒霉,好在苏悦儿已经习惯了,所以她只是感叹了片刻,也就释然了。
起身打量着屋内的家什用具,她有些好奇的东摸摸西碰碰,毕竟这些东西所显示出的古朴更多的叫人会生出一种雅致的感觉来。
摸够了桌子椅子,看够了屏风纱帐,当眼前是那件华丽的大红喜服以及凤冠霞帔的时候,她那份冰冷多年的心,也忍不住涌着一丝兴奋,小心翼翼的取了衣服下来往身上套,继而将凤冠带在脑袋上,霞帔也挂上了脖子。
在去瞧镜子里的自己,眉眼巧笑里竟生出一份妩媚。
苏悦儿的唇角一勾,不由得失笑,伸手刚要取下凤冠,却听得脚步声,继而房门被推开,竟是丫头秋兰走了进来:“小姐怎么还不……小姐啊,你这是做的什么?白日里叫你试,你不穿,这会深更半夜的你倒试起来了,您瞧瞧,这腰带怎么系在外面,这是要在袍子下面的,还有这……”
“我,我就是无聊套来看下而已。”苏悦儿赶紧往下脱,秋兰也应着把凤冠放好,衣服霞帔的一件件挂回去。
忙完了,按说就该休息了,苏悦儿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了苏月儿,无论如何还是别漏出太多的马脚才好,故而也不出声的就上了床,想着少说话少生事。哪知道才躺下,秋兰却是到了她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小姐,秋兰虽然只伺候了您半年时间,算不得深知,但秋兰有眼有耳,每日里看的见小姐您的善良温柔,听到见小姐您的琴技歌喉,秋兰知道您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更不是那种,那种,那种不知检点的人。”
苏悦儿的眉一挑,眼不由得睁大:善良温柔没什么,琴技歌喉就已经吓人了,这怎么还有不知检点的话?
许是秋兰看到了苏悦儿挑眉的样子,便赶紧说到:“小姐,您别动气,免得伤了身子,奴婢这话说的,说的乱了……”
“不知检点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说我……”苏悦儿忍不住的问道,她可不希望自己穿越过来是穿到一个臭名昭著的女人身上啊!
“没,小姐!外面没人知道,更没人会说您这些,说您的还是那几个嫌贫爱富的话,可小姐,秋兰知道您是冤枉的,您是瞧着苏府的烂摊子撑不下去了,才把自己嫁到白家去,说是嫁,却等于是……”
“卖?”苏悦儿轻声的接着话,其实早先听那一家亲哭诉的时候,她就想到这位是个圣母来着。
秋兰听了苏悦儿的话忍不住抽泣起来:“这几年奴婢在苏府里看到真真儿的,府院里的人辞的辞,卖的卖,几年下来,风光不再,倒如今外面看着苏府还那么大,院墙还那么气派,可谁能想到整个苏府却是加起来超不过十个人去,谁还能想到,当年的名门苏家竟到了这步田地去,巴巴的都把您说成了嫌贫爱富的人,可那张家哪里就贫了呢?说起来比咱们苏府还有些钱……”秋兰只管说,把苏悦儿听到有些无语。
秋兰哭着絮叨了片刻发觉小姐一直没出声,只瞧着自己,才觉得自己说的也没边没沿了去,这才赶紧把话头拉了回来:“小姐啊,秋兰其实早,早知道你心中有人。本来秋兰也不想说的,但是您明个就嫁人了,有些话却不得不说了。虽说常言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但说心里话,您已经和白家订下了,明日里又嫁人了,若,若心里还挂着别人,这也不是个事,而且现在咱们府里没什么人,您和那位爷相会什么的或许还方便,但,但嫁了人可不成。虽说那白大爷是个痴儿,可到底是白家的爷啊,您还是,还是别再想那些不该想的吧!”
苏悦儿眨眨眼:“你……知道那位爷?”
秋兰不自在似的挠了下脖子:“其实也不能说知道,但回回这样莫名其妙的昏了,每次醒来又都是……哎,总之秋兰能想到能猜到。小姐啊,秋兰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您收了心吧,在苏府能如此,到了白家可不成了,那要是被人发现,可就,可就没了命了啊!”
苏悦儿这会彻底的明白了,敢情秋兰是怕自己害死了她,这个丫头哪里和电视里看的一样啊,电视里总是丫头为了主子拼命,那西厢记里丫头还是红娘呢,这会的自己的丫头竟是个胆小鬼。
不过……
苏悦儿冲她笑了下:“以后这些胡话别再乱说了,你自己昏倒的事是你的,与我不相干,至于什么爷的,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明个就嫁人了,自以后惦记的都该是白家大爷,你再是挂着好心说这些话也不成的。毕竟我听着可不大高兴,没有的事别再给我说出个影儿来,懂吗?”
秋兰眨巴眼愣了愣听出了小姐死不认帐,但也听出来小姐知道自此后该惦着白家大爷,这心里也算落了石头,总算是满意的抹泪点头。
“秋兰,白家,你知道多少?”
“白家?”秋兰吸了下鼻子:“四大世家之一呗,小姐怎么这么问?白家您不是最清楚吗?”
“我,我当然知道啊,我就是想问问你,看你知道多少,毕竟明个你就随我嫁过去了,我娘可是担心你丢了苏家的脸的……”苏悦儿装样子的顶回去,果然这话当下就刺到了铃兰:“我丢苏家的脸?这苏家当初那些个家奴,到如今怎么就剩下我和张管家父子了?若不是我是个顶事的,老爷夫人能留下我?白家,白家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不就是管着咱们钺国的粮草吗,全国上下七十二个州县里,除了漠北那边,哪个州县里没白家的米行,油铺?还有苏河,北屯那些田地,不都是白家的庄子?对了,咱们平城里郊区的那个庄子,白家不久许诺回礼给苏府吗?您也就是冲着这个庄子养的起苏家这不才巴巴的嫁给那个白大爷呗!”秋兰说着却叹了口气好似还真真儿的关心着小姐的未来一般。
苏悦儿听的这些,大概明白这白家的势力了,好家伙管着一个国家的粮草啊,这钺国难道官家不掺和的?
心里虽纳闷,但她知道这种问题若是拿来问个丫头,却十分不合适,所以她只是想了想没问这个,倒问起了白家大爷。毕竟这么就嫁人了,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虽然她自己很想说声不,然后再逃婚闪人,但是一想到这是古代,自己刚来还没搞清楚所以然就那么生生的出逃,再加上自己那似炭的人品,估计三天之后就香消玉殒了,所以她很识时务的决定先嫁了再说,反正她觉得对方是个痴儿,应该不大知道那个,更占不到她什么便宜。
“白家大爷,你知道多少?”苏悦儿尽量让自己问的十分随意,好似要考秋兰一般,当下还缩在被窝里翻了翻。
秋兰果然一抬下巴说到:“不就是那几样嘛,白家大爷爱吃甜的,爱玩蝈蝈,爱穿湖蓝色的衣裳。家里已有三房妾室,其中两房是早先的通房丫头有了子嗣给抬成了姨奶奶,但有一房可是眉夫人,是东方家的二小姐,当今贵妃的亲妹子……”说道这里秋兰眼扫到脸色难看的小姐,也不好再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提了生气,又何必逗着我提,哎,不过也不用难过,怎么说你都是妻,再说了,苏家的名头还在,外人又不知道苏家现在的样子,而且吧,虽说东方家也是世家之一,但怎么说那位眉夫人当初也是自丢了身份和白家大爷私奔了的,这可是把脸都丢尽了,就算她有贵妃撑腰,可还不是个妾?不过是叫的好听点,不喊姨奶奶罢了,可到底扶不正不是?要不然白家又怎么会公开为白大爷选妻,而小姐您这才有了机会?”
秋兰这份劝也算把话都说了个明白,苏悦儿听的那个头大啊,只能匆匆的摆手说自己困了。秋兰听了吐了舌头也就赶紧拉下帐子,自己去了一边的软塌上迷糊去了。
苏悦儿睁着一双无奈的眼瞧着床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苏悦儿啊,你就这么倒霉啊,嫁人嫁个智障也就算了,怎么就这智障家里都能蹲着三个妾?且不说那有孩子的,只那个什么霉夫人,竟还是跟着白家大爷私奔的!智障都能勾搭人私奔吗?对方还是什么另一个世家的二小姐?姐姐还是贵妃?哈,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究竟是那个霉夫人脑子进水了,还是白家大爷张成花了,这算什么啊!
饶是苏悦儿的心态再好,听到这个也觉得有些闷,而更多的是觉得神奇,甚至她本能的就想:这婚咋能结啊!我要不要跑了算了!
不过很快,她却睡着了,倒不是她真的有多累,而是倒霉惯了的人,已经麻木不仁了,那话怎么说来着,虱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苏悦儿在想了想苏家现在的家境情况后,还是毅然的决定去白家当大奶奶。
好歹那是大奶奶啊,世家的大奶奶啊,反正古代不都是妻妾成群吗?一群心甘情愿的女人哄着一个智障,倒也挺好,我呢就不用愁吃喝,只管体验下贵夫人的生活不就好了?反正不成了,咱还有两下子,逃跑那是小CASE!
苏悦儿睡着前,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第三章 智障似桃花
苏悦儿的睡眠从来不算好,毕竟多年的杀手生活使得她的警惕性很高,本来睡着了还好,但是外间软榻上的秋兰打出一声小呼噜的时候,她就醒了。
观察了四周没什么后,她抱着枕头决定继续和周公聊天,却不料摸到了一个纸包。
借着昏暗的烛火,她打开纸包一看,全是些灰黄色的粉末。当下她心中一动以指甲盖挑了一点点闻了闻,倒是凝了眉:如此辛辣气味,这不是川乌粉吗?这人枕头下放包毒药是什么意思?
苏悦儿是个杀手没错,她最擅长的除了飞刀匕首之外,便是对于毒的使用,植物动物都是她最关心的“科研”对象,她做杀手挣的钱除了养活那残疾的弟弟,全都用在照料她的高级宠物和研制毒物上了。
暗杀是个技术活,有的时候是要目标死的很安静的,所以苏悦儿别的不成,关于毒倒可以算是个行家里手,而她之所以能赫赫有名,也恰恰是这上面有一套,所以这东西她立刻就认了出来。
难道苏月儿同志真的自杀来着?莫不是照那秋兰说的,你还有个情郎,而后你为情郎殉情了?
苏悦儿只能猜测,毕竟这里没人能给自己答案。当下她把纸包收了,放回枕下,而后干脆就在床上啊,跟前的小柜子里翻腾起来,看看还能寻到什么不,结果这一找,倒令苏悦儿有些惊讶,毒是再没找到,但是从匕首到小刀她倒是找了好几把出来。
她看看这些武器,在看看自己手上的茧子,她确信,自己是个练家子,想想那秋兰说自己是半年前才从什么寺庙里回来的,八成是学了功夫的,不由的心花怒放,就想试两下,不过看到对面睡的香甜的秋兰,倒也收了心思,毕竟眼下一切都是先安稳下来快速适应了才是正理。
揣了刀啊匕首的傍身而睡,苏悦儿迅速的找到了安全感,很快再度入眠。
不过,两个时辰后,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呢,她就被召唤了起来。
苏悦儿无奈的看着黑漆漆的天,默默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幸好她从来都是六点就起床练功的,看着天色也不过早一个小时,倒也没觉的什么。
房里置有木桶,早有张家父子烧好了水,送到楼上来。屏风挡着给加满了水出去后,苏悦儿也就泡了个热水澡出来,被秋兰架着梳头了。
头油上发,梳子翻飞,苏悦儿以欣赏之色瞧着秋兰给自己梳出了非常繁琐又漂亮的八宝髻,不由的咂舌:梳个头都这么有讲究,怪不得说古人起的早就是腾时间出来梳头的。
依次的打扮上妆,再把几朵珠花一别后,黄铜镜里的脸庞全是娇美之色。
“小姐生的美,白家人见了一定欢喜的。”秋兰说着取了衣服给苏悦儿套,苏悦儿便学着电视里那样伸着胳膊等人家穿,倒把秋兰瞧的微微撇了嘴:“小姐这半年都没叫奴婢伺候着更衣,今日里倒是肯了也真是难得,您今日一嫁,伺候你的丫头婆子可就多了,小姐能记得叫人伺候就好。”秋兰嘴里说着给苏悦儿刚套上,这屋门外就想起了敲门声,竟是她那便宜娘来了。
当下里又是一番絮叨,说些嫁人前应景的话,继而又叫她吃了点东西垫着,这边带着一家亲分别和她说了几句话后,请了喜娘进来,她们尽数都退了出去,而后喜娘就跟个神婆似的,在屋里又是说啊唱啊折腾起来。
苏悦儿不知道古人嫁人该是如何,所知也就是电视剧里的样子,加上听了秋兰说到钺国,她又瞧着打扮架势估计是个异空间,她便不好说什么,就当看戏的那么杵着,想着自己就当是在民俗村感受了。
这么感受着,直到天色大亮,鞭炮齐鸣的时候,那喜婆才总算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秋兰兴奋的声音:“小姐,姑爷来了!”
姑爷?哎,不知道自己那姑爷是何等模样?苏悦儿下意识的想着,毕竟电视上的智障大都口眼歪斜,多少是有碍观瞻的。
“姑娘,要给您开脸了,之后您就是妇人了!”喜婆说着拿了根红线出来,牙齿一咬这便往苏悦儿的脸上一搓。
眼泪刷的就在苏悦儿的眼里蒙上了:好家伙,这个可真疼!
此时喜婆一把端了凤冠带在了苏悦儿的头上,而后瞧着那水汪汪的一双眼,便把红盖头给罩上了。
“迎新娘喽!”绣楼下传来小子们的喊声,那喜娘往前一蹲背着苏悦儿便出了房门。
下那三层楼的时候,苏悦儿听到了婆子的喘气声,倒也有些心疼这老婆子,可等上了花轿,起了轿子后,她是一点也不心疼那喜婆,只顾着自己了。
轿子翻上倒下左晃右摇跟颠花一样,不亚于在翻滚列车里,苏悦儿仗着自己有身手,愣是在轿子里摆出了蜘蛛侠的造型撑在里面,但也忍不住腹诽:有这么接新娘子的吗?人到了不整个呕吐才怪。
很快她知道,只有她才有此殊荣,因为她听到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在欢快的喊着:“颠的好,颠的好!再给爷颠个更高的!我要高的,对,对,高了有赏!”
唉,何必呢,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玩具啊,你要这么喜欢高的,将来带你玩回蹦极,我看你还乐不乐!
苏悦儿只能在心里磨牙。
终于颠了大半天后,似乎有人看不过,给劝了下来,总算是四平八稳的了,苏悦儿凑活着自己整理了下,轿子也就落了地。
唱诺之后,轿帘还没掀开,秋兰便探了脑袋进来:“小姐,您还成吗?”
“成!”苏悦儿努力让自己说的温柔如水,而秋兰倒十分诧异自家小家竟是整整齐齐,没想象中的狼狈。
很快喜娘背了她进了大门,继而一应的仪式她听着吩咐做,倒也顺利,只是好似牵着红绸的另一位总要在几个人的哄劝引导下才能完成。
苏悦儿静静的等着,她才不管什么吉时不吉时的,只在听着各色声音猜测着周围的情形,甚至因为听见自家的夫君耍赖的声音,还在盖头里偷笑,想着对方一定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等好不容易到堂前拜了三拜,苏悦儿便被迅速的送到了洞房。继而满耳的炮竹声震的人耳朵都是嗡嗡的。
进了喜房,苏悦儿凭借那盖头上晃动的影子就知道这屋里一堆人,无奈的只能在屋里耗着,幸好那些人也就是站了一会也都退走,等到关上门,屋里只有秋兰了,苏悦儿一把扯了盖头,连屋子都懒得欣赏,倒头就往床上躺。
但床上撒着八宝求子,哪里就能躺好了,而秋兰也吓得赶紧小声的唤了她起来:“小姐,躺不得啊,别坏了规矩,不成您就歪着吧!”说着拿了软靠在给小姐塞在身后。
苏悦儿沉默着打量了下屋子,发现这屋子还真够大的,而且各色的好东西摆了不少。不过她对什么古董宝贝啊,没兴趣,扫了几眼稀奇劲过了,也就无所谓的坐着发呆了。
新娘子都是这么坐过来的,苏悦儿这个大体知道,摸了摸趁着方便塞到身上的刀和匕首,还有那包毒药,她倒挺安心的眯瞪去了。
这么着在屋里坐着,一会醒一会眯瞪的了整一个白天,苏悦儿都觉得自己浑身要僵住了,而这时终于有丫头隔着门传话说外面的席快撤了,大爷过来了。
苏悦儿立刻说自己要方便,到了净房就把刀啊,匕首啊,还要毒粉,找了些几角旮旯藏了起来,而后出来老老实实的罩上了盖头。
不多时,有门子喊着大少爷到,就有一帮子丫头便涌了进来,闹啊唱啊的折腾了会,便是散了去,而后有喜婆说着叫大少爷要掀盖头和喝合卺酒。
一抹红影晃到身边,一杆金秤伸了进来。
“挑啊!”喜婆小声的指挥着,苏悦儿在盖头里无奈的笑,此时盖头猛然掀起,眼前一片大红之中不期然的一双似云似雾似笑似嗔的眼眸就在她的眼前。
三光轻点徽墨扬,一汪狂澜璀星朗。
那眸子如墨漆,如星朗,半含着笑,半含着讶色的凝望着她……
砰砰,苏悦儿的心跳的有些快,连带了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她下意识的将脑袋后仰一点,好看清他的容貌。
眉似剑潇洒,鼻如刀峻拔,唇若茶温情,眸较花含笑。嘶……苏悦儿的唇角里发出一丝轻吸之声,因为她在看全了他这一张俊美非常的脸后,便想到了花,桃花。
三月春,桃花浓,他的眉就似花枝,他的鼻就似花萼,他的唇就似花蕊,他的眼好似花媚,他活生生的在眼前好似一只三月盛放的桃花……
他如此的俊美,如此的帅气,说他痴傻,说他是智障会不会是弄错了?
苏悦儿心中刚发出质疑之问,就看到面前的俊颜变了脸,笑容不在,温情不在,只剩下一脸怒色的冲她大吼:“谁说她跟花花一样好看的?她这么丑!”说话的功夫竟然手往她的面前一扬,一抹冰凉的东西便甩上了苏悦儿的脸!
第四章 捆绑的洞房
“啊!”两声尖叫乍响,喜婆和秋兰就躲到了一起。
苏悦儿一愣之下便要伸手去抓,但下一秒她的手只是抬起便顿住了。因为她已经清楚被甩到自己脸上的是什么,那竟是一只小四脚蛇。如果她真的去这么一抓,就算她手快,但四脚蛇的利爪也能在她的脸上留下抓痕,那她弄不好就真成丑八怪了。所以她便把手放下,等着小家伙自己爬到她肩头的时候,才一把抓了小家伙的尾巴,提溜了起来。
“大爷说的花花莫不是它?”
苏悦儿让自己保持着完美的礼仪性微笑,眼里却闪着一丝怒气,毕竟对方长的再好看,也不能这么对人啊,这要是换成那种柔弱的女子,只怕不是吓的昏死过去,就是一通乱抓,那不是惨了?
“把我的碧玺还给我!”站在对面的英俊美男在没等到苏悦儿的尖叫与慌乱后,就很不满,如今看到苏悦儿这么提溜着他的宝贝,便似个孩童一般伸着手嘟着嘴和苏悦儿要。如果说苏悦儿刚才还在生气,只瞧着这么一个大个的英俊美男瞬间似孩子一样可爱的撒娇,只能是微笑变成了尴尬把四脚蛇递了回去。
苏悦儿啊,你傻了啊,对方是个智障啊,难道你要指望他分辨黑白是非不成?
苏悦儿提醒着自己别被对方的英俊给遮了眼,毕竟对方的行动不是一个大人该有的举动,忽而想到大人,她忍不住的又打量了一遍对方,而此时喜婆和秋兰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匆忙的履行自己的职责。
“大爷,大奶奶,该,该喝合卺酒了。”喜婆才说完,面前的大爷抓着他那宝贝的四脚蛇缩到了一边:“不喝不喝,我要和我的碧玺玩,燕儿呢?燕儿!”当下大爷扯着嗓门高喊,立时房门被推开,一个水灵丫头冲了进来:“大爷,奴婢在!”
“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不陪着我,害我来见个丑八怪!”大爷才开了口,屋内的人都是一片尴尬之色,那燕儿却是瞧了床上的苏悦儿一眼,点了下头便冲大爷说到:“大爷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燕儿哪里能跟着?这不在后面照顾您的小白嘛。瞧它今天不吃不喝的样子,八成后半夜就要生了。”
“真的?那我可要瞧着去!”当下大爷跳起,人拉着燕儿就要往外跑,苏悦儿则翻了个白眼拦也不拦。不过他们倒没能出屋,因为打门口进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来婆子,冲着两位一身胳膊说到:“大爷这么晚的可不能乱跑,今日里是大喜的日子,您要瞧,等明个吧!今夜里你还要和大奶奶喝了合卺酒,洞房花烛呢!”
“乳娘……”大爷似个撒娇的孩子一脸的不情愿,但那老婆子却是笑着理了下大爷的耳发:“乖,乳娘的话可要听啊!”她笑着说完,一眼就瞪上了燕儿:“小蹄子,大爷分不着轻重,你也分不着?你是大爷的贴身,除了照料之外是陪着玩,可也不能没了性子!那床上坐的是谁?分不清谁是主?还不滚过去告罪!”
燕儿毕竟是个小丫头,一着训,眼里滚着泪的就低了头:“知道了张妈妈。”说完就往床边一来,噗通跪下了:“请大奶奶饶恕则个,奴婢不懂事,奴婢知错……”小丫头说着便是磕头。
苏悦儿打这丫头冲进屋的时候,就有所防备,毕竟看了那些个电视剧大多这种丫头最爱搞鬼,可是瞧着这丫头的年岁大约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样子,便觉得自己也确实太警惕了,一个小丫头和这童儿智商的大爷,眼里除了玩哪还知道什么规矩,不惦记着玩,才怪!眼瞧着丫头可怜兮兮的样儿,想到自己背催的童年,便赶紧说到:“快起来吧,大爷挂着他的宝贝,怪不到你头上去,只是今个不合适,你,下去吧!”
话到此,那燕儿忙是谢了,急速的退了出去,倒把大爷似乎惹了一般鼓着两个腮帮子。苏悦儿瞧着,倒觉得很是可爱,便唇角勾起了一抹笑,这个时候那位乳娘到是进了房,冲苏悦儿弯身说到:“大奶奶,老身张氏是大爷的乳母,今个老太太嘱咐了的,怕大爷胡闹,叫老身守在外面伺候你们圆房。”
苏悦儿的脸立刻就红了,但她不是羞的,是怒的:伺候圆房?你当我是岛国女优?
“既如此倒是有劳张妈妈了,不过,圆房这档子事,女儿家总是羞的,还请张妈妈照顾下。”苏悦儿说着冲那老女人微笑着欠了身,一副弱弱的样子,那张妈妈一瞧倒也知趣:“大奶奶说了,那老身就离远点照应,万一有什么,大奶奶您喊一声就是。”说罢,那乳娘也就转身欲走,不过大爷还真好意思,人就粘了过去撒娇:“乳娘……”
这一声唤,那张妈妈显然是习惯了的宠辱不惊,可把苏悦儿给腻歪的一声鸡皮疙瘩都窜了起来。虽然她承认这个俊美的男人撒娇的时候十分有可爱的诱惑效果,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挂名丈夫,她还真有点恶寒。
“大爷听话,乳娘不是和你说了,今个要做的事嘛,你平日里怎么和眉夫人睡的,就怎么来!”乳娘看似和大爷说的是悄悄话,只是很无奈这声音算不得小。不过苏悦儿却垂了眼帘,装作自己没听见。
可以啊,我才嫁进门来,从丫头开始,你们借着大爷是脑残就一个个到我面前来试探,来丢话引子,想我气的大闹不成?还是说,那个霉夫人让你们来给我下马威?老娘可是妻,你再牛逼,那也是妾!
苏悦儿心中嘀咕的时候,乳娘走了,屋内又剩下喜婆,秋兰,连带他们两个。这盘喜婆又说喝合卺酒的事,大爷还真听话的没反抗,就是喝的时候,不小心撒到了身上而已。喜婆和秋兰脸上不大好看,但苏悦儿压根不在乎,反正她就是凑合过来看看能不能当个高级米虫,要是过的潇洒就混着,过的不顺,那就摸清了走人。故而她倒一放酒杯说到:“不碍事,爷还是喝了的,别难为他了。”说着拿着帕子给大爷擦身上的酒。
喜婆和秋兰对视了一眼,这就告退了出去。当门啪的一声关上时,苏悦儿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她不知道,对方却似乎知道,当下把自己身上的红绸大花扯了下来一甩,冲着苏悦儿就抓了过去:“睡觉!”
手是直奔着苏悦儿的胸就抓来的,当下苏悦儿本能的一个错身,伸手便抓了大爷的手一个左拽,就抬了腿,打算膝击大爷的胃,不过她立时又想到自己的身份,急忙的收了腿,松了手,结果膝盖是收了,腿没收掉,大爷被她的腿一绊,这人就趴到了地上。
苏悦儿一咧嘴,心想坏了,果不其然大爷竟是拍打着地面便:“哇……”的只哇出了半声,因为苏悦儿已经趴到他身上,捂住了他的嘴:“嘘,嘘,别叫,别哭啊,乖,乖!”
大爷的身子在抖动,显然是憋的很委屈,苏悦儿也很抱歉,急急忙忙的道歉:“对不起哈,我不是故意的,你来的太突然我没准备啊,我不是故意的哈,不哭……”
一只手抓下了苏悦儿的手,那美丽的桃花眼盯着她:“谁哭了?”
苏悦儿撇了下嘴:“刚才不是你要哭……”
“我只是要告诉乳娘你摔我!”
“好好好,我摔你,我错了,我不对!”苏悦儿说着从大爷的身上爬起来,对他伸了手:“别闹了,快起来吧,我坐了整一天,腰都疼了,咱们就赶紧睡了吧!”她知道和小孩子争那是无休止的,宁可先投降。
大爷果然很满意的站了起来,再度向苏悦儿的胸部抓来,这次苏悦儿有准备,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被非礼啊,所以她一个抬手将大爷的胳膊分击开来,将人就势一抱转了个圈丢到了床上:“睡觉就是乖乖的躺床上睡觉,别东抓西摸的!”
大爷看了看床看向她脸上露出羡慕的神采:“你会武功?”
苏悦儿愣了下,急忙摇头:“哪有,我可不会,我只是把你,恩,抱上chuang而已!”苏悦儿说着赶忙到了大爷跟前,动手给他脱衣服。
“是吗?”桃花眼忽闪着扎了一下,却又冲她笑言:“你长的好丑啊!”
苏悦儿微笑着回了大爷一眼:“丑还不是你老婆!”
大爷顿了顿没回嘴,衣服倒被苏悦儿给脱掉了:“好了,快睡觉……”正说着,大爷的爪子再度袭来,这次苏悦儿毫不客气的,衣服一甩,两手一抓一个压倒了大爷的脑袋两侧,身子更是直接骑到了他的身上,用十分不快的面容看着他说到:“睡觉就睡觉,你抓什么抓?”
大爷一脸的委屈:“睡觉就要抓啊,乳娘说了,要和你洞房,就要跟花花一起睡一样啊……”
“花花?”苏悦儿的嘴咧了:“难道你的花花不是狗不是虫,难道是,是那个霉夫人不成?”
大爷理所当然的点头:“自然。”
“哈哈,她叫花花?”苏悦儿那个开怀啊:悲剧的霉夫人啊,你和一条狗差不多!
“你笑什么?”桃花眼眨巴着。
“没什么,你每次和她睡觉都是这么抓过去?”八卦因子在浮动,八卦之心开始跳动……
“自然要抓啊,花花说最喜欢我抓她了,然后就会脱的光光的和我,和我骑马打仗……”大爷的话令苏悦儿当即忍不住就笑出了声,那银铃般的笑声倒弄的大爷一愣,继而苏悦儿就感觉到自己被某个东西顶了。
这一顶,苏悦儿才发觉自己此刻的动作和造型十分的不雅,就好似一个恶霸要非礼良家妇女一般,只迅速的松手翻身到他旁边看着他说到:“我告诉你啊,我不是花花,那种事是你和花花的事,我这里睡觉就是乖乖的躺在被窝里睡觉知道不?”
“那样不好玩!”大爷不乐意的扭身,说着就往苏悦儿身上趴,她很想一脚踹他下去,但是她看到了床边扔到地上的红绸大花,忽而一笑:“我这里有个新玩法,就不知道大爷有兴趣没!”
“什么玩法?”桃花眼果然很兴奋,苏悦儿奸笑着爬下了床。
一刻钟后,俊美非凡的大爷看着自己被很艺术的捆绑成粽子,便一脸兴奋的冲苏悦儿喊着:“然后呢?然后呢?”
苏悦儿对着他莞尔一笑:“然后就是你乖乖的睡觉啊!”说完她自己取了凤冠,脱掉了外套,把一头的首饰扯下来随手一扔,这人就爬上chuang在他身边一躺:“睡觉吧,我坐了一天,真是累了!”
“可是咯的慌……”大爷不高兴的说着,苏悦儿才想起床上一堆的求子八宝。只好爬起来把大爷抱到一边,再把一床的玩意都收了。结果单子一收,就看到白布铺在床上,她就无奈的咬着唇:怎么办?没落红吧,这玩意明天拿出去,估计自己在这个家都抬不起头,可有落红吧,难不成和他……
眼看到桃花眼那兴奋的闪光,她想到了他说过的骑马打仗,哆嗦了一下:拉倒吧,她是不介意和一个英俊美男的,但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她才不干!
当下伸手抓了那白布往旁边一丢,又把大爷抱回了床上,继而盖上被子就要睡。
“喂,就完了?你这游戏不好玩!”大爷似乎不乐意了。
“别叫我喂,我有名字,我叫月儿!”苏悦儿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你这游戏不好,给我松开。”
“不松,松了我还能睡嘛,乖,别闹……”
“我不……”大爷只喊出半声来,困意上来的苏悦儿一个手刀敲上他的脖颈,那家伙果然歪头昏死过去。
“非要逼我对残疾人动手,破坏我美好的公德心……”苏悦儿嘟囔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睡了。
龙凤蜡烛在燃烧,当身边响起沉睡的呼吸声时,昏死过去的大爷却睁开了眼,一双桃花眼里没有那抹纯真之色,有的却是狐疑与震惊。
她没死吗?我明明刺死她了啊?她怎么不动手?
他蹙了眉。早上没听到噩耗,婚事照旧,他便有所诧异,但是想到也许有人会偷龙转凤,他便将计就计打算会上一会,原本以为会换过人来,却不想盖头一掀,还是那位,这份震惊令他背上都冒了冷汗,丢出碧玺是他下意识的动作,却发现这女人丝毫不慌张,令他更加确信来者不善。不得已陪着耗到现在,她本以为这女人诓骗了自己而后会下手,可是她竟是绑了他就睡大觉,还睡在他身边,毫无其他的动作。
“她难道不动手的吗?”大爷的心里嘀咕着,忽而想到了昨夜听到的话,倒也明了了:看来她是非要我死于无形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