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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郎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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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郎全文阅读

北宋行政区划分

    1,京畿路<省级行政单位,下同。>

    开封府;<市级行政单位,下同。>

    滑州;

    2,京西南路

    金州,房州,均州,邓州,唐州,襄州,郢州,随州;

    光化军;

    3,京西北路

    河南府,颍昌府;

    孟州,郑州,汝州,陈州,蔡州,颍州;

    信阳军;

    4,京东东路

    齐州,淄州,青州,潍州,莱州,登州,密州,沂州;

    淮阳军;

    5,京东西路

    应天府,兴仁府;

    兖州,徐州,单州,郓州,濮州,济州;

    广济军;

    6,河北东路

    大名府,开德府,河间府;

    沧州,清州,雄州,棣州,滨州,德州,博州,冀州,莫州,霸州,恩州;

    永静军,信安军,保定军;

    7,河北西路

    真定府;

    怀州,卫州,相州,磁州,洺州,邢州,赵州,深州,祁州,定州,保州;

    广信军,安肃军,顺安军,永宁军,安利军;

    8,河东路

    太原府,隆德府;

    晋州,绛州,泽州,汾州,隰州,石州,丰州,府州,麟州,代州,岚州,宪州,忻州,辽州,慈州;

    晋宁军,火山军,保德军,岢岚军,宁化军,平定军,威胜军;

    9,永兴军路

    京兆府,延安府,河中府;

    环州,庆州,宁州,耀州,坊州,丹州,商州,虢州,陕州,解州,同州,华州,鄜州,邠州;

    保安军,定边军,绥德军;

    10,秦凤路

    凤翔府;

    秦州,会州,巩州,岷州,阶州,成州,凤州,陇州,泾州,原州,渭州,西安州,廓州,河州,兆州,兰州,熙州;

    积石军,德顺军,镇戎军,怀德军;

    11,成都府路

    威州,茂州,绵州,汉州,彭州,蜀州,眉州,简州,嘉州,黎州,雅州,邛州;

    永康军;

    陵井监;

    西山野川诸部;

    12,梓州路

    资州,普州,梓州,荣州,戎州,祥州,泸州,纯州,滋州,昌州,合州,果州,渠州,遂州;

    怀安军,广安军;

    富顺监;

    罗氏;

    石门番部;

    13,利州路

    兴元府;

    三泉(直属京师);

    文州,龙州,剑州,利州,兴州,洋州,巴州,蓬州,阆州;

    14,夔州路

    夔州,达州,开州,万州,施州,忠州,涪州

    大宁监;

    云安军,梁山军,南平军,遵义军;

    田氏,罗殿;

    黔州所领矩*(左“片”右“羊”)等州

    15,荆湖南路

    荆州,邵州,永州,衡州,全州,道州,郴州;

    武冈军;

    桂阳监;

    16,荆湖北路

    江陵府;

    靖州,沅州,辰州,鼎州,沣州,岳州,鄂州,安州,复州,归州,峡州;

    汉阳军,荆门军;

    17,广南东路

    连州,广州,封州,康州,新州,端州,英州,韶州,循州,梅州,cháo州,惠州,南恩州,南雄州;

    18,广南西路

    桂州,贺州,昭州,梧州,浔州,邕州,廉州,雷州,郁林州,琼州,高州,化州,容州,藤州,象州,贵州,柳州,宾州,宜州,观州,宣州,钦州;

    昌化军,朱崖军,万安军;

    特磨道;

    自杞;

    19,福建路

    福州,建州,漳州,泉州,汀州,南剑州;

    兴化军,邵武军;

    20,江南西路

    洪州,筠州,袁州,抚州,吉州,虔州;

    临江军,建昌军,南安军,南康军,兴**;

    21,江南东路

    江宁府;

    太平州,宣州,池州,江州,饶州,信州,歙州;

    广德军;

    22,两浙路

    杭州,苏州,润州,常州,秀州,湖州,睦州,越州,明州,台州,温州,处州,衢州,婺州;

    23,淮南东路

    亳州,宿州,海州,泗州,楚州,滁州,真州,扬州,泰州,通州;

    涟水军,高邮军;

    24,淮南西路

    寿州,濠州,和州,庐州,光州,黄州,舒州,蕲州;

    无为军;

辽国的行政区划

    契丹国初期的疆域在今辽河流域上游一带,在阿保机及德光时期不断对外扩张,阿保机时征服奚(今河北北部)、乌古、黑车子室韦(今内蒙古东部呼伦湖东南)、鞑靼、回鹘、渤海国。德光时取得燕云十六州,并一度占有中原。

    辽全盛时,疆域东北至今rì本海黑龙江口,北至蒙古国中部的楞格河、石勒喀河一带,西到阿尔泰山,南部至今天津市的海河、河北省霸县、山西省雁门关一线与北宋交界,与当时统治中原江南的宋朝相对峙。

    辽国的体系大体上是道、府(州)、县三级。共有5京、6府,156州、军、城,309县(根据《辽史·地理志》。

    辽分5个道,每个道有一个政治中心,称为京,并以京的名称来命名道。

    上京道治上京临潢府(今内蒙古巴林东南波罗城),辖以西拉木伦河流域为中心的契丹本土。

    中京道治中京大定府(今内蒙古宁城西大明城),辖原奚族本土。

    东京道治东京辽阳府(今辽宁省辽阳市),辖原东丹国地区。

    南京道治南京析津府(今běi jīng市西南),辖今海河、大清河以北,及长城以南、河北、běi jīng、天津部分地域。

    西京道治西京大同府(今山西省大同),辖今山西和内蒙古交界处。

    1007年辽圣宗建中京大定府,自临潢迁都于此。1044年辽兴宗升云州为西京大同府。

    道下设府、州、军、城4种政区,为同一级别。

    府(1)京府:临潢府、大定府、辽阳府、析津府、大同府。(2)率宾府、定理府、铁利府、安定府、长岭府、镇海府、兴中府(1041年升霸州置,今辽宁朝阳),这7府的地位比京府略低。

    州分等,从高依次为:节度州、观察州、防御州、刺史州。

    县辽国还设有与县同级的州、军、城;

序章 悲催的胖子

    “你别跑,再跑老子打断你狗腿。”漆黑的小巷子里,小胖子拼命的跑着,后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叫骂声。

    “黄毛哥,我不跑了,打死我也不跑了,您消消气啊。”小胖子刚转了个弯,又突然折了回来,接着一股无可奈何的笑容那张胖胖的贱脸上。

    “哟,小胖子今天开窍了啊,知道你黄毛哥辛苦,乖乖的等我了啊,老规矩,把兜里的钱交出来。”黄毛气喘嘘嘘的总算赶到小胖边上了。

    “黄毛哥,你至于吗,一个月抢了我8回,我哪还有钱啊。”小胖有点悲愤的说道。

    黄毛直接给了胖子一个爆栗,随口说道:“相貌决定一切啊,谁让你长得白白胖胖又傻兮兮的,看起来就是就是小肥羊,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自己自觉点,省得我们动手。”

    “黄毛哥,你都拿了这么多回了,我哪还有钱啊。”小胖子捂着脑袋说道。

    “没钱你跑个屁啊,心虚才会跑,大牛,蛇皮给我搜,仔细点,这死胖子藏钱藏出经验来了。”

    “大哥,这死胖子也太穷了吧,就101块钱他也敢出来上街,还不够哥几个去找小丽她们的啊,跑了这么多路累死老子了,要不给他点教训。”蛇皮看着就这几块钱气愤道。

    “算了,都老熟人了,小胖子,看你今天自己停下来表现好,别说哥几个亏待你,喏,这1块钱就给你留着买宵夜。下次记得出门钱多带点,大老爷们出门不带钱也不闲害臊,这个月就不来找你了,哥几个这叫盗亦有道,哈哈,走咯”黄毛领着几个小混混晃晃悠悠的走了。

    “去死,该死的小混混,前天也这样说,今天不是还照样来抢我,上帝保佑你们出门被车撞,喝水被噎死。”小胖子心里骂道。“哎,要不是刚才为了怕撞到那个小妹妹,老子也不会跑错路。前面就是个死胡同,我敢不停下来吗,可怜我的肚子又要挨饿了。”想着想着小胖子自己也溜达溜达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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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胖子22岁,叫萧植,光棍,是个胆小猥琐、厚颜无耻、贪吃好sè的21世纪典型宅男,大学考试门门挂,想来是小说看多的结果;身体素质也别指望了,都胖墩了还想身体怎么好啊,但别看身材不行,打架不行,可逃跑速度何止全校第一啊,也许被人追多了练习出来了。每次班级打架,小胖子总是喊的最响,冲在最前。可是打完以后大家才会发现,应该冲在最前的胖子不知何时总算落在最后,光说不动。大家都是鼻青眼肿,就该死的小胖子白白净净的躲在角落笑呵呵的拍手,次数一多,贱人小胖子就引起了公愤。

    “美女啊,借我一百块钱,我今天被抢劫了,都没钱吃饭了。”胖子笑嘻嘻的对着边上的短发女生说到。

    “滚,死胖子,就你这速度,谁还能抢的了你,骗人能不能换了好的借口。大半个月都第6次像我借钱,而且每次同样的借口,是你傻还是我傻啊。对了,上次的钱什么时候还我?”短发女生记起了什么,把手一张,看来想向小胖子要债了。

    “额,那个我真的被抢劫了啊。没钱了,那个下个月我一定还。”说着,小胖子直接跑开了。

    “救苦救难的张同学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你胖哥啊,借我几百块钱,下次李力他们敢找你麻烦,我帮你解决。”胖子改变目标,对着一脸老实的张峰说到。

    小胖子后面一句话不说还好,一说连老实人都跳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你说帮我出头,可是看到人后,你胡说八道把人惹毛自己直接跑了,留我在那傻兮兮的被人揍了个半死,以后别说你认识我,走开,我要看书了,别来烦我。”

    一圈下来,悲催的胖子拽着手里一个钢板儿发呆,干坐等着晚自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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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北路,一条很破旧的老路,在灯光下照亮了形形sèsè的路人,街边的摊位林立,人头拥挤。

    “老板,来两个馒头,快点啊。”小胖子对着宵夜摊喊道。

    “小胖,你另外不要点,就这么两个你能吃饱吗,什么时候这么节俭了,还是想着攒钱娶媳妇啊。‘因为是常客的关系,老板直接打趣小胖子。

    “这年头自己都快饿死了,那里还娶老婆啊。我现在兜里就剩1块钱了,你以为我想吃馒头啊。如果不要钱的话,什么鸡大腿,鸭脖你随便上。刚才又被黄毛他们抢了,你这边又不能赊账。”

    “我这就小本生意,每个月还得交保护费,赊了我还怎么活啊,还得时不时的被城管罚。”老板有大吐苦水,顺便递上3个馒头。“喏,你的两个馒头好了,再加你一个,帮我看下摊,我去上个厕所。”

    小胖子乐呵呵的接过3个馒头,说:“没问题。”低着头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的吃了。

    “快跑啊,城管来了,快啊。”整条街突然之间乱了起来,大家都推着车或拎着大包边跑边叫,就剩下小胖坐着的这个摊位孤零零的印入别人眼中。

    “好小子,还没跑啊,总算逮到一个了,今天算是能交差了。快点,把这些东西都搬上车;那个小李,开张罚单,让这些个泥腿子知道什么叫市容市貌,以后还敢乱摆摊。”一个大盖帽指挥着另外几个大盖帽。

    “别啊,我不是老板,我只是帮忙看看的。”小胖子一看情况不对,但还是懒洋洋的边吃边说。

    “别扯这些没用的,老子哪次逮到人他们不是这么说的,要么帮人看看,要么第一次摆,当老子是唬大的啊,快点交钱。”大盖帽厉声道。

    “可我真的不是老板啊,我就在这边买几个馒头吃吃啊。”

    “小胖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点交钱,老子还等着交差回去后麻将呢。

    “我真不是啊,老板去上厕所了。”

    “让你交,你就交,否则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看来小胖的啰嗦让心急麻将的大盖帽很不爽。

    “我没钱,你让我交个屁啊。”大盖帽的语气让小胖很不高兴,心想反正又不是自己的摊子,自己又被白白被人冤枉了,气气的咬了几口馒头,咽了下去。

    “哥几个,动手,让这小混蛋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不等小胖开口,边上几个大盖帽直接把小胖仍在地上拳打脚踢。

    “咳咳”小胖子涨红了脸,努力喊道“别打,别打,我真不是老板啊,痛死我了。”

    “这死胖子骨头还真硬啊,哥几个,出真本事,让这死胖子尝尝。”听着小胖死鸭子嘴硬,几个大盖帽手脚不由加重了几分。

    “别打,痛啊”小胖子嘟嘟囔囔、死不承认的声音让几个大盖帽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拳脚有重了几分。反正只要不出人命就没事,何况他们揍人已经揍出经验来了,熟能生巧,知道这样最多打的人骨折、痛个10天半个月。

    打了个几分钟,突然一个大盖帽感觉不对,平时打人再怎么样都会听到那人的痛呼声,现在怎么一点声响都没了啊。

    “停,快停下来。”小李急道。

    “干嘛,不就是个小贱骨头嘛。‘老王说道,顺便又踢了一脚。刚才他打得很爽,昨天麻将输了几百块钱的气今天总算出了。

    “队长,不对啊,你快看看,那胖子刚才就没叫唤了。”急忙低头一看,小胖子躺在地上不知动弹,双手插着自己的喉咙的摸样顿时吓了他一跳。

    “小李,过去测一下他的呼吸。”大盖帽王队长指使小李过去。

    “队长,没呼吸了,也没心跳了,不会真死了吧,可是刚才那点劲根本不会打死人的,不会是着死胖子自己原来就有病吧。”小李测了下呼吸,又在死胖子心脏上摸了下。

    “恩,肯定的,这胖子自己走着走着突然就死了。”看着几个下属,大盖帽肯定的说道。然后对着小李道:“知道该怎么写了吗,现在还有一个副队长的位置空着,我看好你。”

    “恩,队长,我现在就写报告,我们在执法的时候看到一个市民,突然发病,王队长奋勇上前,背着病人立即上前救人去医院,中间经历丛丛阻碍。。。。。。终于赶到医院,但因那病人病情严重,不幸去世。”小李立即拍马屁道。

    于是,这个世界上就突然少了一个胆小猥琐的胖子,多了一个靠死胖子而拍马屁成就的副队长;可是另外的世界里呢,谁又知道?

第二章 谁是大郎

    “大郎,大郎,你快醒醒啊,都两天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奴家该怎么办啊。”迷迷糊糊中,小胖听到有人好像在叫唤着,感觉在叫自己,又感觉不是。想张开眼睛,感觉眼皮很粘,想抬下手,又觉得没力气,如此几下,便又睡了过去。

    小胖醒来,张眼一看,感觉不对,屋子怎么那么黑乎乎的,很破旧,而且都是木质结构,感觉好像来到了哪个乡下。小胖回想了一下,当时吃馒头时被城管围殴,噎了个半死,然后就没知觉了,不知道这里是哪啊,不知道谁好心救了我。

    “水,有水吗?”小胖虽然能睁开眼,但是还是浑身无力,可是嘴巴里却传来很干涩的信息,只能微弱的喊着。

    隔壁忽然传来有人下地的声音,然后又传出“叮叮砰砰”的声音,接着一个穿着古装的美女手拿着一个土坯碗拉开门走了过来,惊呼:“大郎,你醒了,你总算醒了啊。”又直接淬泣:“大郎,你病倒的这些天,奴家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真的是佛祖保佑,你总算安然无恙了。”

    “这位姑娘,能给我点水喝吗,谢谢。”小胖子看着女子在哭泣,可又不知道在说谁,但口渴的感觉也不好受,直接问了下。

    那女子过来扶起小胖子,慢慢地喂着小胖子喝水。喝过水后的小胖jīng神稍微好了点,对着女子说道:“谢谢姑娘救了我啊,能不能借我用下电话,我打个电话给家里,让他们来接我。”

    “大郎,你怎么么啦,别吓奴家。”那女子神情一下子变的无比慌乱。

    “这位姑娘,我叫萧植,不是叫大郎,你搞错了吧。对了,这里是哪里啊,还有你怎么穿古装啊,还是这边在拍戏啊?”小胖子看着女子慌乱的神情,感觉有点尴尬。

    “大郎,什么拍戏啊,你风寒刚好,怎么又胡言乱语了呢。”女子邹着眉头替小胖子整好被子,说道。

    “姑娘开玩笑吧,不是拍戏,你真以为现在是古代啊,虽然我也很想回古代,可惜没那命啊。”胖子想笑嘻嘻的说道,但还没笑的开,就感觉一阵疲惫,感觉笑容都不能很好的控制。

    “大郎,你怎么啦,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你好好休息下,明早我就去叫下大夫。”那女子看了下天sè,已然太晚了,平复了下心情,对小胖子说道。

    小胖子有感觉有点累了,就对那女子说道:“好的,谢谢这位姑娘了。”说着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大夫,我夫君他怎么样了,好像记不起我了,还时常胡言乱语。”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打扰了小胖子的睡眠,把他吵醒了,但习惯赖床的胖子懒得张开眼睛,何况现在全身无力。

    “没事,伤寒过后,身子太过虚弱,有点失魂症,我抓几个药,你熬一下给他吃了,过几天就会好转的。”大夫把着脉对着女子说道。

    “谢谢大夫,可这几rì相公又胡言乱语该如何呢?”女子对着大夫问道。

    “小事尔,不可当真,过几rì便会无恙。”大夫随手写了药方,递给那女子。那女子接过方子,给了些铜钱并送大夫出门。

    “大郎,你可要快点好起来,这几天奴家真的快要撑不过不去。”女子对着熟睡的小胖子喃喃自语到,然后转身去抓药煎药了。

    小胖子听到这里,心想这不是在拍戏,这世界哪来那么多的影帝影后啊。那么我现在就是穿越到古代了,小说看多的小胖子马上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心想:“就算是穿越也挺好的,现代娶个老婆都难,何况现在有房有老婆,不比现代差。房子虽然是破旧了点,但老婆又漂亮又贤惠,值了。现在不能乱说话,宁可装傻装几天,了解下情况。就是不知道现在是哪个朝代,哪个皇帝啊,最好太平盛世,我随便弄点东西就能做个富翁了,以后三妻四妾小意思了。”

    “大郎,醒醒,该喝药了。”女子端着药碗进来,打断了正闭着眼睛YY的小胖子。

    “哦,谢谢姑娘。”女子扶起小胖子,喂着小盘子喝药。

    “请问姑娘贵姓?”小胖子喝完药,看着女子放下药碗,问道。(毕竟人家救了自己,有这样照顾自己,是该好好感谢人家)

    “大郎,哎。”那女子看着大郎这样问自己,但又想起大夫的话,也没再哭泣。

    “奴家武潘氏,自小生活在清河县,本来也是好人家,但因粮荒便卖于张大户为婢3年抵债。可恨那张大户sè迷心窍yù占为己有,金莲不甘受辱宁死不从。惹恼了张大户,便将女婢嫁于大郎,说是还了大郎当年一个恩情,从此便不相往来。奴家1个月前与大郎完婚,也有点小营生,但不堪街上浮浪子弟整rìsāo扰,只能远离家乡,搬来这阳谷县,以躲开那些浮浪子弟。都怪奴家,害得大郎远离家乡,路上又得了风寒。”说着说着,那女子就自顾自泣了。

    听着听着,小胖子有点明白了,自己现在姓武,名字不详,有个简称叫大郎;那女子姓潘,名金莲。一想,情况不对啊,潘金莲,武大郎,不是吧,我没那么衰吧。连忙动了下手脚,虽然还是浑身无力,但一咬牙,被子里面的手和脚还是露了出来。看着比以前短了一大截的手和脚,小胖子突然感觉头晕晕的,打击太大了吧,坚持不住了,直接晕倒在床上。

    “大郎,你怎么啦,快醒醒啊,别吓奴家了。”正在哭泣的那女子吓了一跳,一遍急忙把小胖子扶着躺好在床上,一边急道。摇着武大郎却又叫不醒,急忙跑出门去叫大夫。

    “大夫,我相公他怎么了,为何又晕了?”潘金莲焦急的神情布满了脸庞。

    “你和你相公说了些什么或做了些什么,导致他承受不了打击,便晕了过去,休息下自然而然会醒过来的。”大夫慢条斯理的解说者。

    “谢谢大夫了。”潘金莲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便向大夫道谢,绕过了这话题。

    送走了大夫,女子便开始自怨自艾,只愿自己命不好。家破人亡、为婢被欺、梦中的如意郎君没找到,偏偏嫁于一个相貌丑陋,现在又病疾缠身的侏儒。心里虽有想法,但出嫁从夫是天理,只能好生伺候武大郎。

    小胖子怎么会变成武大郎呢,原来武大郎自从娶了潘金莲以后,生xìng懦弱的武大郎的生活虽有改善,但占了这么个美娇娘,让其他泼皮、浪荡子弟眼红,经常出言调戏。无法之下只能从清河县搬到阳谷县,一路舟车劳顿,又气急攻心,感染风寒,身体每况愈下,眼看就要归西,被穿越的萧植赶上,正式在大郎身体里安家落户,取代了短命鬼武大郎。

    从此同样的大郎,却开始了不一样的生活,当然,大郎体内的某些隐疾,也随着灵魂的改变慢慢朝好的方向改变。还好某个胖子暂时因为生病还没发现,否则死胖子宁可再死一遍也不会继续活着的。

    ...............................................................................

    那清河县里,有一个大户人家,有个婢女,娘家姓潘,小名唤做金莲;年方二十余岁,穷人家的女儿偏偏生有一身姿sè,肌肤胜雪,妩媚生香。谁想羊肉落在sè狼的嘴边,好sè的张大户自然不肯放过她。可怜潘金莲此时正是个怀chūn的姑娘,虽然也有梦想,但她中意的情郎,显然并不是张大户这样的人。潘金莲无疑又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知道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便在悄悄地答应了张大户之后,却又偷偷帝告诉主人婆,适时拿jiān……就这样张大户狐狸没逮着,反惹了一身sāo。于是,他想出一个报复女人最恶毒的法子,就是倒赔嫁妆,把潘金莲白送给武大郎。自从武大娶得金莲之後,清河县里有几个jiān诈的浮浪子弟们,却来他家里sāo扰,为头的爱偷汉子。那武大是个懦弱本分人,被这一班人不时间在门前叫道:“好一块羊肉,倒落在狗口里!‘

    武大郎何许人也?为何让张大户如此慷慨大度?原来武大郎是个丑陋的侏儒,人称三寸丁谷树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如果只是这样也罢了,关键的是武大郎没有xìng能力,连“爱情”一下的能力都没有,既不能满足潘金莲的**,也不能满足她的jīng神,更不能保护貌美如花的妻子,致使潘金莲常常受到无赖的戏弄,不但无情侮辱了潘金莲的**,也彻底摧垮了她的心灵。

第三章 平凡的生活

    小胖子站在窗前,默默啃着这炊饼,感受着身体的差距。“哎,上辈子是胖墩,这辈子是三寸丁,你个贼老天,干嘛不把我变成武松,英俊潇洒、技艺过人;好歹变的像样点啊,现在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怪不得金莲要出轨还要杀我啊,连我自己现在都想自杀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穿越一次,变成宋黑子那么厚黑也行啊,名声累累,领导梁山群雄,再不济还是矮个,那王英也行,一丈青也够贤惠,还能自己占个山头,称王称霸。”

    想想再去自杀,但也没那个勇气。接着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馒头啊馒头,你好端端的馒头不做,干啥叫做炊饼呢。(《辞源》,里面是这么说的:“宋仁宗赵祯时,因蒸与祯音近,时人避讳,呼蒸饼为炊饼,蒸饼也就是现在的馒头)”。想当年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枝梨花压海棠的玉面小白龙被你害成了现在这个绿帽王短命鬼。”是的,就是这个小胖,被馒头噎死的小胖幸运的成为穿越大军的一员。比起其他穿越者,小胖是幸运的,有房有事业啊,有漂亮老婆,在21世纪的小胖是想都不能想得,可悲催的是这具身体有个极响亮的名字,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

    “大郎,快歇息下,风寒刚好见不得风,你若走了,我这妇道人家还怎么活啊。”听着耳边的话,抬头看着这比校花漂亮不知道多少倍的女子,大郎用眼睛对比了下身高,只能慢慢爬到床上躺着,心里纠结啊。

    “拥有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在现在拜金的社会里是不可能的,还是封建社会好啊,而且还能三妻四妾。可惜了就我这付身板,人见人怕、鬼见鬼逃、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可唯一一个媳妇将来要让我戴绿帽子,还要和别人毒死我,这rì子还怎么过啊。”

    “不过北宋是最注重文学的朝代,那我的优势也就来了,幸亏我以前那么多小说不是白看的,随便剽窃几首经典诗词就能让他们膜拜了;不过就我这幅挫样,谁会来理我啊,交际圈子不一样,读给几个买烧饼的听,还听不懂呢。”

    “现在是宋徽宗时期,也就是北宋末年,反正大乱和我没关系,我暂时也没那个命活到那时候。先想想近的吧,我刚搬来不久,西门庆那厮应该没那么快发现我老婆,暂时安全;现在先要发展资本,然后等到超级保镖武松过来,到时候他应该是督头,呵呵,来个官商勾结,我就不信整不跨西门庆那混蛋;还有王婆那老妖婆,竟然把我老婆介绍给别人,还唆使他们毒死我。现在就先安安稳稳的过rì子,不能惹大麻烦,所有的变化要等武松过来以后才行,生命才有保障。”

    转眼过去3天了,受到潘金莲细心照料的胖子也已痊愈。看着这么个如娇美眷,也被其感动,心想:“潘金莲也没故事里说的那么坏啊,毕竟对现在的自己真的好的没话说。从此好好待她,以后应该不会出轨吧,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天生好坏的。”

    自此也想清楚了,以后只能做武大郎了,暂时先卖着烧饼,积累资本。起床看了下家里,虽不至于家徒四壁,但也好不了多少,还好还有个吃饭家伙,做炊饼的蒸笼和卖炊饼的担子。

    “大郎,这些rì子好些了吗,家里没多少米面了,再不去卖炊饼,家里就难揭锅了。”潘金莲做好了两笼炊饼对着武大郎说着。

    “恩,金莲,我现在就去。”武大郎试着用带点古文的话语回应着,就挑着两担炊饼出门吆喝着。

    “炊饼,刚出炉的炊饼,两文钱一个,快来尝尝啊。”武大郎一路走着一路吆喝着。

    刚出门的武大郎对着一切都有着新鲜感,对比着和现代的区别。宋代房子都是统一的长方形布局,分为城东、城南、城西、城北。道路开阔通畅,街上人来人往,马匹,轿子,路路畅通。也没有向小说里的生活区和坊市分开的,街边店面鳞次栉比。

    “脆梨,新鲜的脆梨,五文钱一个。”边上有个小孩也在叫卖着。

    武大郎一看,回想了一下,路上卖梨的这个小孩应该就是以后为我通风报信的郓哥。这世界真的没几个熟人,找个聊天打探消息的都没有,就对他喊着:“小哥,来,送你一个炊饼。小哥贵姓,鄙人武大郎,刚搬来这里不久,以后我们一起做伴出来叫卖,互相帮衬,如何?”

    那小孩叫了半天也肚子饿了,看着免费的炊饼,不疑有他,接过手便应道:“好嘞,以后一起作伴,我叫小郓,别人叫我声郓哥儿,以后哪儿不熟悉,尽管问我。”

    “我初到此处,路面不咋熟悉,望郓哥儿帮衬,带我熟悉下街面,也能有个好开张,谢过郓哥儿了。”现在的武大郎要比以前的会做人,好话随便往嘴里奔出来,又随手递了个炊饼过去。

    郓哥儿看武大郎的外表矮小难看,但他的话很是受用,心里也飘飘然:“大家以后一起出来吆喝,自然互相照应,何须客气,现在也没啥生意,去逛逛也无妨。”

    武大郎跟着走走停停,看着林立在道路两旁的店铺,想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有一家。闲着没事向郓哥儿问道:“小哥儿,可知道街上铺面多少钱一间?”

    路上摆摊的做梦都想要个店面,郓哥儿也是如此,想了下但唉声叹气道:“大郎好希望,但想在城东赁个店铺差的就要3、5贯一年,更别谈购置店面了。”

    阳谷县城分四块,城东铺子多,热闹;城南富户多,大气;城西、城北相对来说都是些穷困户。

    武大郎也不以为意,心想凭我现在这头脑,赚几个钱不是小意思嘛,笑道:“若有一天,我开铺子,定请你做个二掌柜。”

    郓哥儿和武大郎逛了大半天,也熟络了,随着武大郎开玩笑:“好嘞,到时大郎大掌柜,我也混个二掌柜当当,也可出去显摆下。”

    到了傍晚,看着还剩下的十几个炊饼,便像郓哥换个几个脆梨,毕竟脆梨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也不是必需品,还不如炊饼来的划算,郓哥也爽快答应了,说好明天一起去叫卖。

    “大郎,回来啊,卖的怎么样。”潘金莲走着过来,马上替大郎取下扁担,拿着毛巾替他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问道。

    “还行吧,攒了几十个铜板,最主要今天不咋熟悉,明rì便会好些。担子里有几个脆梨,你洗下,拿去吃吧。”武大郎笑呵呵的说着,毕竟以前还是小胖的时候,谁也不会这么好的迎接他回家啊,心里很是甜滋滋的。

    “今个怎么这么浪费,要花很多钱。”潘金莲嘴里这样说着,但眼睛还是盯着几个脆梨。潘金莲以前虽然是个丫鬟,但偶尔能吃到几个新鲜水果,但跟着武大郎过rì子以来,这个木头只知道炊饼炊饼,许久未曾吃得。”

    “金莲,也没花钱,就是用几个卖剩的炊饼和一个小哥换的,以后我会和郓哥儿一起出去叫卖,有个伴儿。说好明早一起出去,还得劳烦金莲起早去做炊饼啊,熟悉此处后,我们rì子便会会好起来的。”武大郎说着,心里想“看来是穷rì子过怕了,整天吃炊饼,神仙也受不了啊。以后整天被西门庆好条件招待,何况那混蛋又帅,不出轨才怪,换作是我也会如此,看来其中我也有很大原因啊。”

    “金莲啊,你在清河县还有啥亲人没?”武大郎闲来无事,便随便问问,否则这么长的夜晚怎么熬下去啊,习惯了大学夜生活的胖子对着5、6点就算晚上的习俗很不习惯。

    “大郎,奴家家里哪还有亲人啊,都在荒灾时遭了殃。无依无靠之下才会去张大户家抵债三年。”潘金莲说起这些,就感觉眼睛红红的。没了亲人后抵债去做了婢女,又差点被张大户坏了身子,接着被嫁给了似人更似鬼的武大郎,一连串的遭遇让潘金莲心酸酸的。

    每个少女的心中本来就期待着着才华横溢的俊俏公子哥在最危难的时候把自己就出火坑,怎么自己就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接着变成熊林了。越想越伤心,如同几天的事情一股脑儿压了下来,直接哭了出来。

    武大郎也没想着,随便问了句,就把人给问哭了。上辈子是个宅男,这辈子是个木头的武大郎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也只能安慰道;“不要哭啊,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以后不问了,来,擦擦眼睛,再哭就不漂亮了。”

    “生的好看又有啥用,还不是落得个凄惨的结局,奴家宁可不要这脸皮,找个本分人家过rì子才好。”潘金莲伤心之余,也忘了顾虑,直接说道。

    这句话还真的把武大郎打击到了,不过想到前几天那样照顾自己,也就作罢,稍微劝了几句,总算好些,就各回各房睡了。

第四章 希望

    是夜,武大郎回到房中,想着正式融入在大宋生活的第一天,心里几分兴奋有几分惆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一个炊饼赚一文钱,每天才买个百八十个,扣掉rì常吃喝,每天才能攒个七八十文,就这速度怎么什么时候才能发大财,和西门庆斗啊。老子要改行,衣食住行,这陌生的朝代,唯一能拿手的还是吃啊,可宋朝的小吃快比现代还丰富了,再做几天炊饼看看,顺便打探下行情。”滚了大半个时辰,胡思乱想的武大郎总算是睡着了。

    睡梦中,一种别样的感觉从下体从来,麻麻的,痒痒的,虽然微弱,但还是能感觉得到。武大郎突然被惊醒,“难道患了xìng病,不会吧。”突然起床看着自己的老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怎么这边也这么短啊,才半截小拇指大小,还勃不起,两眼一黑,又晕到再床上了。(小胖子身为一个宅男更身为一个处男,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某些事情后知后觉点很正常,何况前三天大病,不可能就直接检查全身的。)

    武大郎不知道,那些痒痒麻麻的感觉才是好事。原本的武大郎先天没有xìng能力,所有张大户为了羞辱潘金莲才会嫁给他。可穿越过来的灵魂带着神奇的力量修复者武大郎破旧的身躯,使武大郎慢慢地恢复,才不是胖子所想的xìng病呢。

    “金莲,金莲,快进来,大夫在哪边的,快去请个大夫过来。”第二天大早,武大郎刚转醒就亟不可待的破着嗓子朝着边上的房间喊道。

    “大郎,你怎么啦,大清早的别吓奴家啊?”被武大郎喊晕了头的潘金莲不明就里的跟着急道。

    “快去找大夫,别的你甭管,速去,速去。”关系到男人的终身大事,再美的女人也懒得给面子,直接朝潘金莲吼道。

    看着潘金莲离去,武大郎陷入沉思中。不知不觉中,潘金莲携着大夫来到发呆的武大郎身边:“大郎,徐大夫来了,他可是城北这片最好的大夫了。”

    “大夫,快给我看看啊,我是不是快死了?”武大郎无视潘金莲,看着七老八十的老头焦急问道。

    “小哥莫急,待老夫给你把下脉,稍后再说。”徐大夫按着武大郎的手臂,闭着眼,搭着脉。

    “小哥脉象平和,不像是得病了;并且越见雄厚,应该有某些隐疾rì趋好转。恕老朽无能,可否请小哥告知一二?”徐大夫微笑着。

    “金莲,你先出去下,我有事和大夫说。”有些事男女有别,虽说是夫妻,但武大郎还是感觉尴尬,先让潘金莲出去。

    看着潘金莲离开,武大郎也没怎么扭捏,退下了裤子,露出下半身,毕竟面子再大也大不过老二。

    “大夫,为何我这边这般奇小,昨晚还痒麻不止,是否染了什么脏东西?”武大郎紧张到。

    大夫稍微拨弄了下,亦有些不解道:“你乃天阉之身,怎能染上脏东西,自欺欺人罢了。但你所说,麻痒症状亦不可能出现在你身上啊,怪哉怪哉。你最近可发生什么怪事?”

    武大郎当然不可能说实话:“我本清河县人氏,前几rì刚搬来此处,路上感染风寒,差点一命呜呼,幸得大夫保命。除此之外,并无其它。”

    大夫想不通,唯武大郎不说实话,但亦无可奈何。看着武大郎现在的症状,偏拱手笑道:“恭喜小哥,因祸得福。虽染风寒,坏了大半xìng命,但以毒攻毒,机缘凑巧之下开始治愈隐疾。只需小哥耐心,不消时rì,虽不及chéng rén大小,便可恢复功用,成为正式男儿。”

    武大郎一听,拉起裤子,顿时跳了起来,胡乱发了些疯,心想:“还好还能治好,否则不等西门庆来毒死我,我自己都去上吊了,可比别人小,还真的说不过去啊,要知道以前我对比过AV,可是资本雄厚啊,虽然比不上国外,但好歹强国rì本的。”

    过了一会才向大夫谢道:“徐大夫果真华佗转生、杏林妙手啊。不知大夫可否告知,下半身如何能与正常人一般大小?”

    徐大夫笑道:“哪个男儿不想自己资本雄厚啊,小哥的心情我懂,老朽也想,但我虽有药方,但却配不起药啊。我不缺钱财,实在是药方里面的药引实在太难得。”

    武大郎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药材如此难得,说不定我能找到?”

    徐大夫看武大郎还不死心,便打趣道:“就小哥你这个头,还不够人家一顿饱餐的呢;我所需药引,乃新鲜的虎鞭,不可超过3rì,另外的药材反倒是小事,还难不倒老夫。只恨路途遥远,县城里药房的虎鞭都是月余,成药效果亦差太多,空有药方而不得药。而且虎鞭还分两种,普通的老虎能使你恢复chéng rén大小,但如果能找到吊睛白额大虎,吃了虎鞭,配合虎骨药酒,那你的小泥鳅就能风云化龙。”说着说着,那徐大夫一脸悲愤,从20来岁拿到药方后就试验了好几十次,都到白发苍苍了都没得成功,亏死了好多银子。

    武大郎一听,面上苦着脸:“徐大夫,你这是想给我治病,还是想叫我去送死啊。”对着心里一阵窃喜:“景阳岗上就有白额吊睛大虎,就等着小弟武松回来,他打虎我吃肉,怎么说都是亲兄弟,配合多默契啊。”

    “徐大夫,那药方真的有那么神奇吗,你老实验过没,不是你从医术上随便拿个方子蒙人的吧?”对于上辈子抄袭抄多的小胖子习惯xìng的问了一句。

    武大郎这么随口的一句话直接把徐大夫惹毛了,七老八十的身躯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羊皮方子甩到武大郎脸上,扔的小胖子是一脸的生疼啊。“黄口小人,老朽是那样的人吗,老夫虽不是名医,但在阳谷县这一亩三分地,谁人不知我徐某的口碑,我会用假方子了事,以后别再找老夫出诊。”直接摔门而去。

    武大郎的话真的是伤到了徐大夫的心,不是说信誉,而是武大郎的话触碰到了徐大夫心里最深处的疙瘩。几十次的试验不成功,即便是祖上传下来的方子,但也让徐大夫对这药方子产生了怀疑,而且岁数大了,即使能配出药来也无用,借故扔给了大郎,眼不见心不烦,以后好坏都懒得管。

    “碰”的一声震到了武大郎,也吓到了里屋的潘金莲。快步出来,看不见了徐大夫,问了下武大郎:“大郎,这是怎么了,徐大夫怎么走了,我连诊金都还没给呢?”

    “不知道,那老头不知道耍哪门子疯,突然对着我一鼻子臭骂,然后就摔门出去了,可怜我家的门啊,遭了无妄之灾。”心情大好的武大郎稍微回复了胖子时的xìng格。

    “大郎是否言语中得罪了徐大夫而不自知啊?徐大夫的脾气算是城北最好的。”

    “我也没说什么,就说他那个方子是不是随便从古书上抄下来唬人的,气量真小。”武大郎也不以为意道。

    “古人云,人以信为立,大郎如此奚落徐大夫,他那里会不生气,大郎应及时去道歉。”

    “算了,反正他已经走了,没事,下次见面再道歉也无妨。金莲,以前是苦了你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

    武大郎案然转变话题让潘金莲不明就里,但反正是好话,就道:“奴家不苦,大郎还是好好歇息。”就转身关门出去了。

    rì子一天一天过去,小胖子也慢慢适应了这种早上出去溜达卖炊饼,晚上回家顺带些小玩意哄潘金莲开心的生活,拉近了两人的关系。脸上的笑容也一天比一天灿烂,虽然笑起来比哭起来还吓人。为何,因为七天下来,武大郎下面从原来的半截小拇指变成了一节大拇指,还有慢慢长大的趋势,乐的武大郎的鬼脸更鬼了。但一想到徐大夫说的话,就像一碰冷水直接把武大郎淋了个透心凉,每天都在想武松什么时候回来。

第五章 武大郎新的营生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武大郎也融入了这个世界。武大郎慢慢的转变在潘金莲眼中也习惯了,相对于以前的大郎,还是更倾向于现在的大郎,虽然还是一样难看。

    “大郎,起床了。”潘金莲早早起床,做好了炊饼,向武大郎喊道。

    “金莲,我昨晚不是说了今天不用做炊饼了吗,这个营生虽稳当,但攒不下几个钱,何时才能买个大院子让你居住,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我去街上转转,看看有什么好的营生。”说着,武大郎看了一眼潘金莲,这么漂亮的女人跟着自己一起吃苦,还没什么怨言,不给她好的生活还真对不起她,拿起两个炊饼往外走了。

    潘金莲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男人想争气,女人也不能唱反调,何况宋朝是我国历史上男女最不平等的朝代,男人主宰一切。

    “灌肠、成熟串、细索凉粉、豇豆锅儿、生熟烧饭,快来尝尝啊。”街上到处喊着各种小吃,比起武大郎的炊饼丰富可口了不知多少倍,而且种类繁多。现在的武大郎灵魂毕竟来至21世纪,看着街上的小吃,对比了一个月,立马想起了路摊上的经典之物——茶叶蛋。

    茶叶盛于唐朝,到宋朝已经极其普遍。宋代东南地区的淮南、江南、两浙、荆湖、福建诸路植茶在唐代基础上有较大的发展。东南9路产茶遍及60个州242个县,产量高达5000多万斤。但大家都未曾想过用茶叶做小吃,这就给了武大郎一个机会。

    武大郎便直接回到家,找到潘金莲商议此事。潘金莲初听此事,只觉得怪异:“大郎,那个什么蛋真的能赚钱吗,还是没炊饼吧,每天都有七八十文盈余,也没风险。”不管是谁,对于未知的东西都不敢去试,何况只是个女人。

    “金莲啊,现在也只有靠这茶叶蛋才能最快的是使我们过上好rì子。风寒过后,我何时唬过你,什么时候干过没把握之事。”

    “大郎,那么我们就少做几个试试看吧,那样也不会折了本钱。”武大郎再怎么保证,潘金莲还是放不开胆子。

    “金莲,这茶叶蛋制作简易,我只能赚前几次的钱,以后大家都学会了就赚不了什么钱了,做小等于白做,就是去了这么难得的一次机会。如果这次失败,我以后就安心卖炊饼,如何?”

    潘金莲真的不想答应,但经不住武大郎信誓旦旦的劝说,只能拿出卖炊饼的盈利650文钱交予大郎。

    武大郎一出门就去找到郓哥,毕竟郓哥从小自这里长大,小地头蛇对于哪里有最便宜的鸡蛋和茶叶买卖很清楚。用600文钱买了300个鸡蛋,又花了些15文钱买了些最劣质的茶叶,武大郎嘿嘿笑着,就靠这些发财了,否则卖一辈子炊饼都别想着打倒西门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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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武大郎立马叫了潘金莲,教她怎么做茶叶蛋。武大郎还是小胖子的时候就经常在街边各种摊位乱转,哪边什么口味,哪边最好吃都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吃得那么胖。

    将八角、桂枝、甘草、茶叶、茴香装入纱布袋子,就着鸡蛋一起入锅,倒入盐、豆酱青,盖上锅盖,用小火慢炖小半时辰,再换大火煮开。

    半个时辰后,扑鼻的香气窜进了武大郎的鼻子里,武大郎马上掀开盖子跑过去抓了一个在手里,却烫的哇哇直叫,换着手抛来抛去,活像个杂耍的。潘金莲笑了一声,弯下腰把大郎的手放在自己手里吹气。潘金莲虽然不喜欢武大郎的身高和相貌,但毕竟是几个月的夫妻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第二天一早,郓哥儿习惯xìng地来到武大郎家门口,喊道:“大郎,去吆喝了。”闻着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一股清香,郓哥儿的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吱呀”武大郎家的大门打了开来,一股更浓郁的香气钻进了郓哥儿鼻子里。“来了啊,郓哥儿,进来坐会,来尝尝我昨天新做的茶叶蛋。”

    “大郎,这个不会就是你昨天要我去买的鸡蛋做的吧,忒香点了吧,今个儿你生意肯定好。”郓哥儿接过武大郎递过来的茶叶蛋。

    “快吃,说说味道咋样。”

    “忒好吃,味道绝了,咳、咳,噎死我了。”郓哥儿见味道好吃,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剩下大半个,结果不停咳嗽起来。

    “来,喝口水。”

    “大郎,你这脑瓜子怎么想的,这么美味都能做得出来。”

    “不懂了吧,知道什么是浓缩就是jīng华,就像我这样,虽然个子矮,但有用的全部长到脑子里去了,否则哪能娶到你嫂子这么贤惠美丽的女人啊。”熟悉了以后,武大郎也无耻的打屁着,早忘了就是因为他是清河县最丑陋最矮小无用的,所以才能娶到潘金莲。

    等着郓哥儿吃过茶叶蛋,武大郎挑着香气四溢的茶叶蛋来到街上吆喝着:“美叶蛋,大宋最美味的美叶蛋咯,五文钱一个。”武大郎想尽量的保守秘密,连茶叶蛋都不叫,直接更名为美味蛋。

    边上跟着喝着“脆梨,新鲜的脆梨,三文钱一个。”

    早上的生意倒是不好,大家都饱着肚子,虽然闻着这茶叶蛋香,但价格毕竟有点高啊,还不如买几个炊饼什么的顶饱。虽然有几个小孩闻着香味想吃,但一看到武大郎似鬼的面庞,顿时哭了出来,哪还有心思管什么香气,逃命还来不及。导致更多的小孩小姐夫人不敢过去(宋朝小吃面向妇孺居多,男子一般去酒馆)。宋朝虽然是我国历史上最富裕的时候,老百姓有点闲钱,但毕竟不多。

    到了中午,武大郎还是没能卖出一个,只能放下担子坐在角落歇息。郓哥儿过来,也觉得奇怪,也觉得纳闷,如此香气,如此美味,竟然没人来买,便想让武大郎放低价格。武大郎反倒不信邪了,中国的传统食物怎么会不吃香了呢。肚子里火一起来,宁可卖不出去,也不愿降价。

    早上起床多喝了些水,感觉肚子不对,便让郓哥儿帮忙看下担子,顺便叫卖下,自己就去找个西净之地。(也就是公测)

    郓哥年纪小,长的唇红齿白,样子很是老实,吸引了个别小孩女子过来品尝,价格贵但不乏有钱人,还是有几个人尝鲜买了吃下。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更有甚者,直接打了自己一耳光,嘴里嘟囔道:“有如此美味,还妄等一上午,真不负美味蛋之名。”

    此人的动作引起了边上人的围观,才纷纷知道引起这动作的罪魁祸首,原来是香气四溢的茶叶蛋。

    活广告的宣传引起了路人的极大兴趣。

    “小哥儿,给我来一个,喏,这是五文钱,收好。”

    “好嘞,客观,正宗的美味蛋,保证尝过一个之后还想再尝第二个。”

    武大郎回来之后,发现前边人挤人,端的是好生热闹,就是找不到郓哥儿。还好凭借着身高劣势,从人群底下钻了进去,虽然被人踩了几十脚。发现郓哥儿正在圈子zhōng yāng,忙得不可开交,立马钻了过去搭手卖茶叶蛋。

    “原来老板是这个矮子啊,怪不得上午没发现这美味蛋。”边上传来一阵讥笑声。

    “如此美味蛋,竟然是如此丑陋人物在卖,怪咋怪咋。”

    虽然别人讥笑,但对于已经习惯这幅身子的胖子来说,早已无所谓了,哪里比得上收钱收的手软来得实在。

    人人都爱热闹,稍一传播,武大郎jīng心准备的300个茶叶蛋就销售一空了,但还架不住还没尝过味道赶过来的人们。

    武大郎只能拱手道:“多谢各位官人捧场,但现已卖完,只能劳烦各位明rì赶早,对不住了。”

    正常人做此动作很正常,但武大郎的这个动作却异常搞笑,引起了人群的哄笑声,但也嘴角含笑骂骂咧咧的散开了。

    武大郎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再好的东西没个包装也不行啊,酒香更怕巷子深。自己这么副尊荣,怪不得早上一个都没卖掉,还是郓哥儿那面皮吃香。递了20文钱给郓哥,不等他推迟,约好明早一起,便转头回家。

    刚推开大门,潘金莲就急着迎了出来,接下担子问道:“大郎,卖的怎么样了?”

    大郎道:“多亏了郓哥儿,才能将茶叶蛋卖光,而且还不够卖,过会我还得出去买些鸡蛋,今晚便要金莲多担待些,多准备些明早叫卖。”说罢便从衣襟里掏出钱来递给潘金莲,让她数下能安下心。

    潘金莲一数,共有1400多文,除去买材料的600来文,竟然还余下800文左右,竟然快赶上卖炊饼一个月的盈利了,刚才还紧张的心情突然变轻松了。随后认认真真的看着武大郎,还是那么丑陋的面庞,但感觉还是有些不一样。细想一样,一开始慢慢的改变还不觉得,现在猛地回过头一想,不对啊,这还是清河县里窝囊死板的武大郎么。

第六章 店铺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武大郎顶着两个黑眼圈就索索咯咯的起床了,洗脸漱口完毕,直奔厨房。掀开盖子,大约瞄了一下,两百多个鸡蛋躺在锅子里,一想每个鸡蛋五文钱,这里就有一贯了,何况边上还有一锅,全部卖完离开店铺更进一步了,两眼顿时成星星状。

    “大郎,你怎么在炉炤前,时间尚早,还是床上歇息会。”潘金莲加完柴禾,看到武大郎发呆着。

    “金莲,我哪还睡得着,一想这茶叶蛋如此好卖,我真想现在就出去吆喝。你看,我两眼框现在黑的,昨夜兴奋的一宿没睡。”说着,便伸头过去想让潘金莲看下自己的黑眼眶。

    “鬼啊。”潘金莲扔掉手的物什,转身跑了出去。那速度,还真不是一个‘快’字了得。原来武大郎就那么一副鬼样,屋子里黑蒙蒙的还不咋看的清,加上黑眼圈和锅子里水蒸气一混合,使的那副尊荣更显狰狞,似鬼更像人八分。

    “呀呀呸的,一大早就那么不吉利,我以后还怎么来个三妻四妾啊。”被打击到的武大郎也没刚才那么想发财的心思,顿时困意上来,转身回屋子睡起了回笼觉。

    “大郎,起床了,郓哥儿来找你去买卖了。”迷糊中听到潘金莲的叫声,武大郎感觉头脑还晕,但还是起了床,没办法,谁让咱是居家好男人呢。

    “来了。”武大郎摇摇脑袋,清醒了下,下了楼,看到郓哥儿坐在凳子上等着,潘金莲站在门口,准备好了担子。

    “大郎,对不起,早上是奴家胡言乱语,寒碜了大郎。”潘金莲面皮发红,为早上的自责不已。

    “没事,自家娘子有何不能说的,想要些什么小东西,回家时我带过来。”看着潘金莲第一次脸红,武大郎可不敢说什么话刺激她,立马转移话题。

    “,不用,奴家这几天不缺什么东西,只要大郎有心就行了。”话题一转开,潘金莲就回复了清冷状。

    武大郎转头朝着郓哥儿喊道:“郓哥儿,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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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你说你今天何时能卖光美味蛋,如是昨rì那般疯抢,恐怕你这些还不消半个时辰的。”郓哥儿边走边说。

    “喜得郓哥儿良言,今rì定得开门红。”听着郓哥儿的好话,武大郎原本就很小的眼睛就笑呵呵的眯的更小了。

    两人来到昨rì城北与城东交界的主道上,放下担子吆喝起来;“美味蛋,新鲜出炉的美味蛋,走过路过不可错过,五文钱一个,快来尝尝啊。”

    “脆梨新鲜的脆梨,三文钱一个。”

    “烧饼,老唐家的烧饼,百年老字号,两文钱一个。”

    “包子,来自开封的包子,客观尝尝哦。”

    “大饼,正宗的大蒜大饼。”

    清早的大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夹带着各式各样的吆喝声,直接让阳谷县苏醒了过来。

    “矮个子,这美味蛋是否就是昨天下午的那种。”有个黄脸汉子不知是听着武大郎的吆喝声,还是被茶香味勾引着,走了过来过来询问下。

    “是啊,客官,昨天我两百多个美味蛋全部卖光了,今个你要趁早多买几个啊。”武大郎笑呵呵的道。

    “喏,五文钱,拿个过来尝下,是否真如他人说的美味。”说着说着,还未吃到嘴里就咽了下口水。

    “香,实在是太香了。味道也还真不错,老板,看不出来嘛,人挫本事倒不小,再给我来四个,拿回家给婆娘小鬼尝个鲜,以前怎么没发现还有如此好吃的小玩意。二十文,数下。”黄脸汉子将剩下的半个塞进嘴里,递给武大郎二十文钱。

    “好嘞,客官,给,新鲜的美味蛋四个拿好了。”武大郎才懒得管他们的话难不难听,还是到手的铜钱最实在。

    “蛋博士,给奴家两个美味蛋。”一小姑娘递着十文钱给武大郎。

    ‘蛋博士’,武大郎瞬间被这称呼雷到了,不过转念一想,上茶的伙计都能叫茶博士了,我这卖茶叶蛋的当然是蛋博士了。

    “姑娘请拿好,觉得味道好,可不要令吝啬给好友介绍啊。”武大郎那拿着两个茶叶蛋包好,递给小姑娘。

    小半个时辰,这边有美味蛋的消息就传开了。人cháo拥挤,不消片刻,茶叶蛋就销售一空了。武大郎照例拱手道:“谢各位客官抬爱,小的已然卖完,请各位明rì赶早。”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话语还是遭到了同样的讥笑,但路已让开,武大郎才无所谓呢。

    “郓哥儿,今rì我得早些回家多准备下,就先走了,明rì不忘叫我。喏,时辰快到中午了,刚才特意剩下的两个美味蛋给你当饭食。”武大郎递过去两个美味蛋,然后挑着担子哼着小曲一颠一颠的走了,背影看去活像个小大人。

    “金莲,我回来了,快去准备些饭食,担子里还有一只烧鸡和一壶酒,今个儿高兴。”武大郎推开家门直接喊道。

    “大郎,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稍等下,奴家马上去下厨。”潘金莲看到武大郎回来,帮他接下担子,打了下灰尘,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看着潘金莲进了厨房,武大郎也无所事事,就拿出铜钱数了起来,虽然早就知道有多少文,但毕竟没有一文一文数起来来得爽快。

    “一文”

    “两文”........

    “两千零八十文”

    “大郎,开饭了。”潘金莲将饭菜端到桌上,打断了武大郎的jīng神,随手将铜钱往担子里一扔,准备动手吃饭。

    “大郎,今天赚了多少,看你这么早回来,全部卖完了没?”潘金莲边吃边问。

    “总共500个鸡蛋,吃了6个,给了郓哥儿2个,还有492个,总共有2640文钱,过了两贯半,盈余1400文,比卖炊饼来的爽快。就是今rì挑去的太少,还不够吆喝,今晚还得金莲多辛苦些。再过些时rì,我们就有本钱去租个酒楼铺面,rì子更为踏实。”武大郎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随便说道,这种加减乘除的小账对于武大郎来说,根本不用花脑筋。

    潘金莲听到此处还是被吓了一跳,昨天第一天卖能个800来文已是开心了半宿,今天几乎比昨天还翻了番。要知道她去张大户家抵债3年也不过是一贯半,也就是这么一天的功夫就到手了,看来自己还真的不值几个钱,看武大郎的眼神变得比以前稍微温柔了点。以前照顾五武大郎是夫妻本分,但不本不是出自内心,现在从内心里慢慢开始认可武大郎了。

    “金莲,我中午要出去一趟,看看哪边有铺面出租,为将来有个好打算。”吃完饭,武大郎感觉在家没什么事好干,打算出门溜达溜达,傍晚再去买鸡蛋。

    中午的大街路上行人少了很多,很多都回家吃饭了。唯有街边林立的酒楼座无虚席、人声鼎沸,三五不时传来巨大的喝彩声夹着着叫骂声,路边还有个把醉汉晕三拐五的颠倒着。

    “老板,你问你这铺子何价出租?”武大郎看到一家店面挂着租赁牌子,急忙进去。看到一人,50来岁,坐在台子上眯着小眼喝着茶,自娱自乐很是陶醉。另外左右亦无人,只能打扰道:“敢问老大哥,此铺面是否出租?”

    “嗯,小哥说什么?”那老人家刚被武大郎搅醒,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老大哥,此铺面是否出租,价值几许?”

    “哦,此处处于城东城北交界,客人繁多,3个铺面,上下两层,不管酒楼茶楼而且后面还带房屋后院,亦可居住,24贯一年,绝对便宜,隔壁那屋租来就要30贯。若非老朽事急,犬子要去济阳县任职,怕老朽无人照料,硬要我随去,老朽亦不愿出租。”

    “老大哥,容我考虑考虑,再下现在没那没多钱,可容我宽几rì。”武大郎看着店面位置真的还不错,还可以搬到里面居住,比现在的地方好太多了。

    “小哥,我过5天就要赶过去了。只能这么说,谁来租这铺我就租了,不可能专为你留着。”老人家也是实话实说的主。

    “哎,我还得再想想,容后在思量。”说着,武大郎出了门。

    感觉道口有点干,看着天sè还早,武大郎随便转了家茶馆进去,便向小二道:“茶博士,来碗茶,热死了。”

    “好嘞,就上来。”说着,端了一壶茶和四个杯子上来,放在武大郎桌上。

    武大郎拿了杯子,倒了一杯,慢慢喝了起来,脑袋里想着怎么赚个24贯钱“一天一贯半也得要20天,那店面可不等人,抢劫我没那本事,路上捡钱纯属天方夜谭。”

    “啪”武大郎被突如其来的医生巨响吓了一跳,原来隔壁桌上有几个魁梧汉子在讥笑黄脸汉子是胆小鬼。一黄脸汉子不忿,拍了下桌子想动手:“我洪老二虽非豪杰,但也不是孬种,邻里乡亲谁不知是方圆二十里有名的猎户好手。”

    “你洪老二是好手,但为什么昨天屁股尿流的滚下山,还敢称好汉,缩头乌龟还差不多?”一魁梧汉子想起经常被黄脸汉子压住,难得有机会翻身,借故辱骂道。

    “你懂个球,昨天换你,今天就该给你烧纸了。”洪老二不屑道。

    “你个胆小鬼还敢骂人。”

    “骂人怎么啦,我还揍你呢。”洪老二直接抡拳打在对方脸上,然后朝着另外几个打去,一对三四竟不落下风。

第七章 景阳岗的消息

    洪老二和几个汉子交手几十个回合,不落下风,但也占不了便宜。刚才被羞辱,这时又出不了气,心中怒气上来,暴喝一声,武力值直接翻倍,三下两下将几个魁梧汉子放倒在地,然后走过去脚踩在刚才辱骂他的汉子脸上:“我洪老二何时窝囊过,对付尔等几个,小菜一碟。我狼狈下山,乃景阳岗上出了头吊睛白额大虎,端的是吓人,速度力量更是骇人,七八个猎户都不是对手。寻常老虎我洪二不是没逮过,是否厉害岂会不知,哪像你个龟儿子,遇见老虎就逃跑,呸。”转身就出了茶馆。

    看到这里,武大郎也了解了事情的缘由。本来几个猎户眼红洪老二的本事,难得见洪老二上山吃瘪,就故意诓他出来喝酒吃茶,想在人多的地方奚落他,让他以后别那么横,没想到洪二本事高强,自己几个反倒吃了大亏。

    景阳岗出了老虎,武大郎一听,笑了:“武松快回来了,那么我老二的药引也就来了,美女们都等着吧,哈哈。等武松回来也可以宽下心了,可以放心的大干一场了,正式在北宋水浒里面混了。以后听别人评书,说我是什么星什么绰号呢,要威风些,天残星、地矮星还是请王英的地微星。呸,想什么呢,好好地富家翁不做干嘛去当土匪,还不如去当官呢,现在赚些钱到时候去蔡京童贯那边买个官当当不是更好,混吃等死加贪污,顺带调戏个良家妇女,那小rì子才舒畅。”

    武大郎边喝茶边YY,等到太阳快落山了才会买了500个鸡蛋赶回家,准备做茶叶蛋。

    “大郎,为什么鸡蛋不多买点呢,还不够卖的?”潘金莲看着武大郎,明知道不够卖还只买这么些个鸡蛋,问道。

    “金莲,现在茶叶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做法,就不愁卖。可做多了,人家尝过鲜又不舍的买,宁可少做引起竞争,才会更好的销售。”大郎把自己心里的想法一说。

    “奴家不过问了,凡事大郎拿决定。”接着就去洗鸡蛋,准备做茶叶蛋了。

    “金莲,你说做什么才能在4天之内赚到24贯钱啊?”武大郎自己想不出办法,随口问了下潘金莲。

    "奴家一个妇道人家哪有那个本事,反正这地方呢茶叶蛋就大郎一个人懂,又不去外面,每天都能卖个1贯多,慢慢不就有了嘛。”潘金莲边洗边说。

    “外面,我又不去外面,对了,就这样。”武大郎突然想通了,高兴地大喊大叫。

    “大郎,你怎么了,别又发疯病啊。”潘金莲看到武大郎现在这样子,不经吓了一跳。

    “金莲,你真是太聪明了,我知道怎么办了,24贯钱有办法了。”武大郎直接解释道,省的吓到潘金莲。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大郎,我们就这样过过rì子就很好了,也别再弄别的了。”

    “金莲,别担心,我只是去找了个铺子,那老板要24贯一年,别瞎想了。”

    .......................................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大郎卖着着同样的茶叶蛋,只是经过两天的传播,武大郎的茶叶蛋卖的更快了。不消半个时辰,武大郎就提溜着担子回家了,只留下买不到茶叶蛋、愤愤不已的人群。

    大郎回到家摆好了东西,出门就朝着昨天的店铺走了过去。

    看到今天铺面门关着,只能敲了下门喊道:“老大哥,在不?我想看下铺子。”

    “小哥,怎么又是你啊,今天准备想租铺子了?”老人家下了楼开开门,看见是武大郎,就道。

    “本人姓武,,名大郎,我真想租你个铺子,但实在是银钱不够,想和老哥换个法子,敢问老哥贵姓?”

    “老朽姓张,倒也好奇,武小哥不用银钱就想和老朽换,还那么自信。老朽虽不才,但犬子是个押司,好歹还有几分权利,哼。”听着武大郎的话,张老板以为武大郎想巧取豪夺,顿时拉下了脸。

    “张老哥误会了,我手里有个赚钱的方子想和老哥交换,虽不能rì进斗金,但贯余还是有的。不知老哥可否给个面子,明早可去城北城东交界的紫石街上查看,在下是否说谎。”

    “即如小哥所言,老朽也是无事,明早去看看也好。”

    武大郎走离开了店面,买了鸡蛋回家,就等第二天了。

    第二天一早,紫石街一端又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打破了阳谷县的宁静。

    “烧饼,刚出炉的烧饼,两文钱一个。”

    “李子,酸甜的李子。”

    “包子,热腾腾的大肉包子。”

    “柑橘,上好的柑橘。”

    那么多的叫卖声中,由已一家最独特,里三圈外三圈的包裹着。

    “客官,接好了,您的美味蛋,您真是越吃越年轻了。”武大郎麻利的收过钱然后将鸡蛋递给客官,好话不要钱的乱飚着。

    “小哥,你真是越吃越高了,长的帅了许多。”接过一个小孩的钱道。

    “姑娘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将来要迷死整个阳谷县的老少哥们了。”拿了钱,将茶叶蛋递给小姑娘。嘴里的话瞬间把小姑娘羞得面红耳刺,即便逃窜了去。

    买过几次的客官已经对武大郎的相貌有了点抵抗力,还时不时的讥笑几句,开几个玩笑话,武大郎无所谓,反正是见人就夸,哄得那些个客官高高兴兴的离开。

    张老板昨rì听了武大郎的话,感觉闲来无事,今rì便赶了个早,来到街上溜达,看到一个位置拥堵的很,人挤人,本着凑热闹的心情,硬是挤了进去。还真亏边上的人看张老板年纪大,怕把他挤出事情来要吃官司才让过一条小缝。张老板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个小摊位,卖着鸡蛋,只是闻着怪香的。仔细一看,原来正是昨rì的武小哥,那别致的身材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让人过目难忘啊。

    摊上的生意好得出乎人意料,看那武小哥麻利的速度,小半个时辰,将担子里满满的鸡蛋卖了个通透换回了大把沉甸甸的铜板。张老板站在边上等着武大郎,心里合计着:“如果是这种生意反倒是好,反正房租不用一月就能赚回,还能净赚11个月。”

    “武小哥,你昨rì说的方子是不是就是这个美味蛋?”张老板看到武大郎收摊了,挑着担子往回走,看到人少些才跟武大郎招呼道。

    “是啊,原本我想不想这样,最主要是老哥要走的太快,我这活计要20来天才能凑够钱,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武大郎直接回道。

    “那也对不起小哥了,实在是我儿那边催得急,呆不了些许时rì。武小哥,那铺子我先留着,可容我再考虑一rì?”张老板怕武大郎反悔,又怕刚才那些事托儿。

    “好嘞,多谢张老板宽了一rì,明儿见。”说完,武大郎挑着担子哼着小曲回家,路过肉铺,买了几刀jīng肉。

    第二天茶叶蛋的销售依旧是好得不得了,让张老板放宽了心。张老板昨rì离了武大郎,便往回走,一个一个拉着路人问美味蛋的情况,处处叫好的声音让张老板乐开了花。晚上辗转反侧,今早更是顶着一对熊猫眼来的,竟比武大郎还早来了半个时辰。

    “大郎,这是专门负责租赁的‘店宅务’李官人,今儿特地托我儿帮忙请来的。”

    “李官人,请喝茶。”

    “来,武小哥,你也坐。”

    “客气客气,张老爹不用那么客气,让侄儿怎生是好。”李官人稍微推辞了下,接过张老板的茶。

    “李官人,我和这位武小哥想做个交易,请你做个公证。”

    “张老爹哪里话,令郎现在也是个押司,大家同属衙门,该亲近亲近,说话哪用得这么见外。”

    两人这么彼此寒暄,把武大郎晾在了一边,看来这趟不是什么好事情。

    “武小哥,这是文契,今武小哥以美味蛋配方换取张老板店铺房租一年,可有异议。”寒暄完毕,李官人对着武大郎说道。

    “李官人,我只是说拿配方和张老板交易,但没说时间。还有一点,这配方张老板不得向外透露,否则要赔款。”武大郎以为李官人只是向自己解释,就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张老爹,武大郎昨天是否这样说的?”李官人看向张老板。

    “不对,昨天武小哥当我面已经说明白了,就是用方子换取店铺一年。武小哥,你可欺我年老,李官人,念在犬子和你熟识,你可得给老朽做主啊。”说着,张老板脸上挂下了眼泪,朝李官人泣道。

    “武大,你竟敢瞒上欺老,当我大宋律法于无戏,该当何罪。”李官人根本不给武大郎解释的机会,直接一顶大帽子压下。

    这两人的水平堪比奥斯卡影帝了,里面没猫腻才怪。武大郎现在就是个破斗小民,哪里有那本事,只的乖乖签下文契,用配方换了一年房租,还得手把手的教会了张老板。

第八章 搬家

    签完了文契,武大郎回到家,躺在床上,感觉今天这个事,怎么就像电视里经常看到的桥段啊:强买强卖,以势压人,官商勾结,和21世纪报导的没啥区别,原来这种套路老祖宗早就有了。还好茶叶蛋这种东西易学易懂,没什么技术xìng,本来就没打算能瞒几天,这破方子还能换个一年店面房租,值了。任你张老板狡猾似鬼,还不是照样喝老子的洗脚水。

    想着想着,本来郁闷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没多久就呼呼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武大郎照例挑着500个茶叶蛋来到老位置,摆起了摊子吆喝了起来:“美味蛋,独一无二的美味蛋,五文钱一个,数量有限,速来买啊。”

    “脆梨,又脆又甜的脆梨,三文钱一个。”边上的郓哥儿不甘落后。

    “老板,来两个,别说味道还真香啊。”一名客官递着十文钱道。

    “那是,如果不香不好吃,我怎么敢叫美味蛋呢。”武大郎接过钱,也不谦虚道。

    “老板口气倒不小啊,不过确实衬得起这名,味鲜又顶饱。”那客官接过茶叶蛋道。

    不消多时,武大郎也卖的差不多了,再有一会也就卖光了。这时隔壁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武大郎的生意。

    “美味蛋,刚出炉的美味蛋,五文钱一个,九文钱两个,味道正宗。”

    原来是来抢生意的,比自己预想的早了两三天,不过这种山寨的味道没自己的好,也不怕竞争。

    武大郎虽这么想,但摊位前立马少了一半人,毕竟隔壁买两个便宜一文钱。武大郎也懒得管,反正就剩这么几个了,马上就能卖完,等他们吃过别的就知道味道不一样,明天照样还会到我这边买。想要做出好吃的茶叶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没个把月别想做的和我一模一样。

    “美味蛋,最正宗的美味蛋,四文钱一个,快来尝尝啊,不正宗不要钱。”

    武大郎听着越来越多的美味蛋的叫卖声,心想我国不管什么时候都不缺乏人才啊。想卖完了最后几个茶叶蛋,武大郎照例拱手告辞,挑着担子回家,看到路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多了好几个卖茶叶蛋的摊子,价格一个叫的比一个低,都说自己最正宗。

    “小哥,你来尝尝看,我这边的美味蛋滋味如何?”

    武大郎回过神,原来是一位卖茶叶蛋的老板拿着一个茶叶蛋在喊着自己。

    “我?”武大郎往边上张望了下,看看好像真的是在叫自己。

    “是的,小哥,你来尝尝,我这味道是否正宗?”说着,递着茶叶蛋让武大郎尝尝。边上的人群看着热闹,也都围了上来,尤其挤的起劲是另外几个卖茶蛋的老板。

    武大郎也想尝尝这山寨的跟自己的差别有多大,也就没客气,剥开蛋壳,咬了下去。“不对啊,怎么和我做的一模一样,连香气都一样,怪了,这人味觉怎么那么发达啊。”

    看着武大郎迟疑,那老板急道:“小哥,味道怎么样?”

    武大郎想想大家都有嘴巴,吃过一对比就知道,也犯不着说谎:“味道一摸一样,确实如此。”

    “各位客官,刚才小哥也说了,我这美味蛋和他的一模一样,请大家多多捧场。”听到武大郎的话,那老板顿时宣传了起来,想买茶叶蛋的人也都从另外的摊位上涌了过来。

    “小哥,你来尝尝我这美味蛋真假?”看到刚才那摊位生意火爆,另外卖茶叶蛋的老板都急的受不了,直接拉着武大郎问道。

    武大郎闲着无事,一个一个的尝了过去,可是每尝一个脸就难看一分。为何,因为每个摊位拿出来的茶叶蛋的味道和他做的都一摸一样。

    武大郎冷着脸拱拱手:“各位的美味蛋都是真的,别无区别。”

    “不可能,我的才是真的,我花了5贯钱买来的配方,你可是尝错了。”一个老板顿时不干了。

    “我的才是真的,我昨晚花的三贯钱买的方子。”

    “我的才是正宗的,和那小哥的美味蛋比过,一模一样,我才买的方子。”

    听着众人争论不休,武大郎顿时想到了张老板那个该死的老不休啊,明占我方子,又断我生路,临行前还大赚一笔。昨天才把方子给他,晚上就能卖出这多么多份,真是人老成jīng,不能小看古人的智商啊。要不是昨天太晚没地方买鸡蛋,今天我都不能安生,以后得改行了。

    “各位,请听我一言,大家是否从清水街的张老板那里买的方子?”武大郎听着他们吵来吵去,烦得很,直接挑明道。

    “你怎么知道,还是你和张老头是一伙的?”

    “你难道昨晚看见我从张老板那里出来?”

    。。。。。。

    “该死的张老头,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走,找他算账去。”其中一个老板争论出了火气,抬手一挥道。边上另外的老板想想也是,将摊子交给别人看管,跟着一起走了。

    武大郎卖完了茶叶蛋也不急着回家,反正闲着无事,想去看看那张老头吃瘪,出出昨天那口恶气,也是跟着去了。

    ”嘭嘭嘭、嘭嘭嘭”某个茶叶蛋老板拍打着铺面木门,好像想把木门当成是张老头一样,拼命的拍打着。

    “张老头,开门,出来给某个说法。”

    “张老头,都是同里同乡,你连我都骗。”

    “你个老杀才,快还我3贯钱来。”

    “张老板,别以为是儿子是个押司,就能随便蒙人,我们一起去县老爷那里告状。”

    。。。。。。

    被敲门声吵的不耐烦的张老板打开了木门,便被一群人涌进围了起来,喋喋不休的叫骂着。

    “安静安静,诸位可否看下文契,老夫可有写明只卖你一家,如果谁不服,尽管去县衙状告,老朽接着。”面对着多人的围攻,张老板面sè自如,一点都不担心。

    “张老板,你我相交多年,明知是火坑,竟然还让我往下跳。”

    “许老板,我昨晚只是说我有制作美味蛋的方子,可曾说过我只卖于你一家,你自个非要用3贯钱来与我换,还签订文契。”

    “谁知道你还会卖给别人啊?”

    “可谁又规定我不许卖给别人,在商言商,我可没有半点违约。”

    “可、可是。”那个许老板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了。

    “各位,该散的就散了吧,默想欺我年老,我儿可是官府中人。”张老板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转身回去的时候眼睛瞥到了站在一边看戏的武大郎,便朝武大郎走去。

    “武小哥,这是铺面钥匙,里面东西我已清理完毕。本想着坐等你过来取,谁料被这一邦子刁民为难,看你过来正好交予你,如文契上所言钱帐两清。”说着从衣襟里摸出钥匙递给武大郎。

    “张老板真的是做生意的大财,方子低价转手出去,何止一年的房租,五六年的房租就这么到手了。”武大郎接过钥匙,想言语上气气张老板。

    “客气客气,只是混口饭吃,还得攒些棺材本啊。”面对武大郎的刁难,张老板毫不为意。

    “张老板,我家里还有些许事情,就先走了,告辞。”面对这么一个不要脸皮的无赖,武大郎直接走人。都说老不死,老而不死是为贼,贼jīng贼jīng。

    .............................................

    “金莲,知道这是什么吗?”武大郎拿着一个钥匙在潘金莲面前摇晃着。

    “大郎,你拿个钥匙干嘛呢?”

    “金莲,现在赶快收拾东西,我们要搬新家了,比这里大无数倍。”看着潘金莲没多大反应,武大郎直接回答道。

    “大郎,我们在这里不是住的好好地,干嘛要搬来搬去啊。”听到要搬去大房子,潘金莲脸上闪个一丝笑容,但还是回绝道。

    潘金莲难得的一笑,让武大郎突然失了神,好久才反应过来。

    “我在清水街租了个大铺面,后面还连着住宅,屋子环境也比这里好得多,省的来回跑动不方便。”

    “大郎,你哪有那么多钱,家里才四贯左右,根本租不到那么大的店面。”潘金莲很疑惑。

    “说来还亏你提醒,我将制茶叶蛋的方子卖了,换成房租,对方老板就肯了。你看,这是文契,清清楚楚写明白了。”武大郎拿出文契给潘金莲看。

    “大郎,你怎能好生糊涂。制茶叶蛋的方子才是长久之计,你为何要拿去换个不相干的铺子啊?”潘金莲听着武大郎的话,痛心疾首道。

    “呵呵,金莲,莫心急,即使我不换铺面,那方子不过几天大家也会知道,还不如换现划算。何况,我脑子里还有更多赚钱的法子,来钱比茶叶蛋快多了。”

    听到武大郎这样说,潘金莲也恢复了常态:“一切凭大郎做主,奴家这就去收拾行李。”

    “快点,争取在吃晚饭前搬进新屋子。”武大郎喊道。

第九章 新居

    武大郎站在门口,从怀里拿出钥匙,开了锁,一推,献媚似的回头对潘金莲道:“金莲,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了,比紫石的宽敞气派吧?”

    “大郎,宽敞是宽敞,可是我们坐哪啊?”

    “什么坐哪,你喜欢坐哪就坐哪,这么多桌子椅子。”

    “可是,大郎,你回头看看清楚,哪有椅子啊。”

    武大郎一回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整张老脸红了起来又豁然拉了下来,急忙跑到二楼。二楼立即传来武大郎那破嗓门“该死的张匹夫,你个老畜生,怎么搬的那么快,换锁,我要换锁。”

    原来中午武大郎接过钥匙时,还看到店铺里面摆放着整齐的桌椅,可现在傍晚搬进来一看,什么东西都没了,空荡荡的。

    下了楼,武大郎对着潘金莲道:“没事,反正我要开铺子,肯定得用新的家什,省的我新的买来还要费力将旧的丢出去,我们去后宅看看,今晚还得打扫好入住呢。”

    武大郎和潘金莲两人穿过狭小的过道,眼前豁然开朗,不大不小的院子墙边种满了花草,只是隔几步一个坑让武大郎看得很无语,肯定是那老匹夫将有些贵重的花草挖走了。角落边上的地方还有拳头粗的两棵树,开着花,不知道将来会结什么果子,其中一棵树上还挂着个破旧的鸟笼,飘着几根羽毛。

    武大郎摇摇头,来到后宅正屋门口,推开门,看到木制的墙壁保存的完好,上面的漆还非常鲜艳,看来张老板对这房子爱护的挺不错的。可让武大郎受不了的是里面照样空空如也,转了几个屋子后,同样的情况打击了武大郎弱小的心灵,叹了口气来到二楼,可楼上的情形更让他恼火,紫石街的房子虽然破旧小了点,但好歹东西齐全,这边还真别说,五六个房间连一张床都没有,只有靠北的房间窗台上孤零零的挂着一只蜘蛛,被气恼了的武大郎三下五成二一股脑的拍死了。

    “大郎,厨房里就剩个灶台了,另外什么都没有,奴家该怎么做饭啊?”楼下传来潘金莲的声音,显得那么幽怨。现在的潘金莲和武大郎的关系已比以前有了巨大的改善,潘金莲的表情也不像以前那么冷淡,偶尔也会显示出点小女人的摸样。

    “来了,来了。”武大郎马上跑下楼,进了厨房,看到里面的情形,照例苦笑了一声,空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个灶台,否则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厨房,真的是能把老鼠都饿死的好地方啊。

    “金莲,今个儿高兴,就不下厨了,我出去买些家具,顺带着买些酒菜回来。你呢,就在家稍微收拾收拾。”苦笑的出了门,武大郎直接去街头买了两把锁,又跑到家具店,购置了两张梨木床,几张桌、几、凳、案,让后宅好歹有些家的样子,省的半夜出来以为是进了鬼屋,店铺里面的东西明天再说,让店家帮忙送到清水街的店铺。

    沿路回去时,炒了几个小菜,弄了些米饭,打包带着温温吞吞的回了家,吃罢了饭后听到前面传来敲门声,让那些个小哥把东西搬进后宅。

    “放这边,放这边,调个头,慢点。”武大郎看着床放的位置不满意,指挥着几个小哥道。

    几次下来,有个小哥忍不住道:“客官光的口舌,又不费力气,可我们使不出力气了。”

    “妄小哥见谅,这是五十文钱,请几个小哥喝口酒的,刚才忘给了,剩下的帮帮忙。”武大郎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要敲竹杠了。

    “哪里,哪里,客官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将钱放进兜里朝着另外几个喊道:“加把劲,让客官满意,咱们就去喝酒了。”

    不一时,将所有东西按照武大郎的吩咐摆好完毕,所有小哥拱手告辞了。

    锁好门,武大郎回到后宅,武大郎和潘金莲说了几句话,就选了朝南的房间直接回房睡觉了,累了一天头碰到枕头就直接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武大郎醒来,已经是rì上三竿了。空着手来到街上,不管街上热闹,来到以前的位置直接寻着郓哥儿。

    “大郎,今个儿怎么空着手来的,早上喊你怎么没人应啊?”郓哥儿先瞄见了乱窜的武大郎。

    “郓哥儿,我就是在寻你啊,刚才怎么就找不着呢,还得亏你喊我。我昨晚搬了新家,就在清水街,以后就不挑担子卖了。本来昨个儿就想和你说声,被那些卖美味蛋的老板兜着忘记说了。”

    “大郎,这么好的营生都不做了,那以后干啥?”郓哥儿看着武大郎每天卖得比自己多多了的生意不做,好奇得很。

    “可还记得第一天遇见你说的话,我要开个铺子了。现在就是想找你帮忙,问些事儿,以后的营生用得着。只要你放得下,以后就到我铺子里帮忙,绝对不会亏了你郓哥儿的。”

    “不是吧,大郎,这才过了几天,你就有铺子了,我们认识也才一个半月不到吧,大郎真是好本事。”郓哥儿羡慕道。

    “嘿嘿,那倒是,不看看我武大是什么人。对了,你可知道这城北谁打铁的手艺好啊,我想去打个小物件,另外还得买些辣椒类佐料?”武大郎自夸的同时也不忘正事。

    “打铁的话你要去找赵老爹,他那的手艺好的没话说,只是你说的辣椒我倒没听说过,可能城北没有,只得去城南那些店铺里面打听打听,只是那边价格贵。”

    “好嘞,我现在就去找赵老爹,你忙你的吧。”武大郎知道了消息就打算走了。

    “大郎,等等。我今个摘的少,马上就卖完了。你又不熟路,哪里去找赵老爹啊,等我卖完这几个脆梨,我带你过去。”看着武大郎那心急样,郓哥儿只能拉住他。

    “赵老爹,我带朋友过来找你打点儿东西。”两人还没走近,郓哥儿就直接喊了起来。

    “哦,是郓哥儿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有,这位是?”看着旁边站着的比郓哥儿矮小的武大郎,赵老爹问道。

    “今个儿我给你拉生意来了,这是我一起吆喝的朋友武大郎,他想在这里打点东西,看老爹你会不会做。”

    “胡说,除了兵器,哪有我不会做的。”被郓哥儿一激,赵老爹顿时吹胡子瞪眼跳了起来。

    “老爹怎么改口了,原来还说兵器都能做,现在说兵器不会做,就你院子里那半截破棍大半边铁锈,还说是镔铁打造的神枪。”看着赵老爹的样子,郓哥儿继续打击到。

    “你个小兔崽子,你是给我拉生意,还是拆我台啊,以后别来跟我家小翠套近乎。”

    “老爹,别啊,你们谈,你们谈,我进去看看小翠有什么要帮忙的。”说着,像兔子一样溜进了赵老爹家里。

    “武小哥,你想打些什么东西,我这手艺在城北谁不伸出大拇指?”看着郓哥儿溜了,赵老爹问着武大郎。

    “我要做的也不是麻烦东西,就是想做个四面密封,上面空着的长方形条子,长大概三到四尺,宽和高也就五寸,最好上方给我弄些细的铁丝固定住,我想在上面烧些东西。需要三个,不知赵老爹何时才能完工,需要几钱?”武大郎把自己心中想要的东西直接说了出来。

    “就这简单东西,武小哥明rì中午便可来拿,即便小哥于郓哥儿熟识,就给个300文。”

    “那就谢谢老爹了,不知可否叫下郓哥儿,我还想让他带我去买些东西。”武大郎经常跑的是城东城北一带,对城南真的不熟路。

    “郓哥儿,你个小崽子快出来,武小哥找你有事。”赵老爹不管情形如何,直接扯开嗓子喊道。

    “来了来了,大郎,咱们走。”

    城南,路上少了些摊子,却多了些林立着各种酒楼、茶馆、药店、布庄。路上的行人衣服打扮都比城北那讲究,还有些手拿扇子的文弱公子哥。

    郓哥儿带着武大郎来到一家佐料店,让武大郎自己去问。

    “客官,里面请,不知道要找些什么食材?”里面的小二看到有人在门口,立马迎了出来。

    “我想找些辣椒、孜然、芝麻,不知价格几许?”武大郎回道。

    “孜然我这边有,价格不贵,200文一斤、芝麻100文一斤。辣椒,小哥可是玩笑,我在这边做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是否小哥记错了,是胡椒吧。”听着武大郎的话,小二提醒道。

    “胡椒也要,孜然和胡椒各来一斤、芝麻来半斤。”

    “好嘞,客官,请稍等,我给您包起来。”结果武大郎的钱,小二的热情又高涨了几分。

    没买到辣椒,武大郎便让郓哥儿带路,继续逛下一家,问遍了所有位置,等到rì头偏西还找不到,只能兴致怏怏的回家了。

    “大郎,快坐下歇息,今儿可是累了。”看着武大郎无jīng打采的回到家,潘金莲马上端了杯茶水递给武大郎。

    “没啥,只是想到个好营生,却找不到一味佐料,少了这个味道差些许,心里不痛快。明rì东西能弄好,过个几天便能开张了”武大郎直言道。

    “大郎,你找不到,别人也找不到。即使别人知道又无妨,只有你会制作啊。”潘金莲的想法永远是简单的。

    “也是,现就这样吧,以后边做边找。只要生意开张,以后的银子就会像流水一样流进咱们家”想开了的武大郎,顿时幻想期以后的rì进斗金。

第十章 烧烤

    “大郎,这次你不会再卖方子了吧?”看着武大郎进入YY中,潘金莲忍不住问道。

    “不会,这次不会了,我还得把它保密呢,以后发不发财全靠它了。”武大郎擦了下嘴角的口水。

    “金莲,你说我怎么才能把它磨成粉末,让别人看不见呢。”

    “简单啊,上次去徐大夫那,我就看到他正用小石磨把药草碾碎。”

    “徐大夫,就是那个给我方子的徐大夫吧,算了,我还是去别家买个小石磨得了,那老头脾气冲,我怕被他赶出来。”听到徐大夫这名字,武大郎马上打了个哆嗦。

    “金莲,你那里总共还有多少钱?”

    “大郎,你买了些床凳子上面的,花费了1贯,现在还有3贯200文,怎么了?”

    “没什么,饭后还得去张老爹那里拿烧烤炉子,还要买些前面铺子里用的桌椅凳子,牛肉、猪肉、青菜、韭菜、小石磨。半尺长的竹签,怎么开个店铺那么烦啊。”武大郎一想起还有那么多东西,头都大了。

    ................................

    “张老爹,东西做好了没?”武大郎熟路的叫着。

    “武小哥啊,你这东西早好了,就等着你来拿呢。”张老板搬出三个烧烤架子。

    武大郎拿起来看了下,和自己描述的差不多,夸了句:“赵老爹的手艺真不错。”

    “那是,谁不知道赵老爹我的手艺。”

    武大郎随便扯了几句,心想还要买另外的东西就付了钱走了。

    来到昨天那家家具店,要了9套桌椅,也算个大客户了,磨了半天打了个九折,武大郎让他们送到老地方,顺带问了下哪边有小石磨和半尺长的细竹签卖,便直接赶过去买了,买完回家。

    “楼上每个每个房间一张,下面每个房间2张,老规矩,摆好这五十文钱请大家吃酒,各位尽心点。”钱是最有用的法宝,武大郎直接用钱引诱道。

    “好嘞,老板您尽管放心,哪边摆的不好,直接说出来,哥几个有的是力气,摆到老板您满意。”还是昨天那几个伙计,听到武大郎的话干劲十足。

    “那就谢谢各位小哥了。”武大郎拱拱手,反正客气又不用钱。

    送别了那些伙计,武大郎拿出了烧烤炉子,跑到厨房装好,又将竹签洗了一遍晒好,接着准备串肉串,再生炭。一看乐了,肉都没买,炭也没有。只能跟潘金莲说声,让她把孜然、芝麻、胡椒分开磨成粉,就又跑了出去买材料。

    肉倒好买,直接到肉铺花了一百五十文买了三斤猪肉、三百文买了一斤牛肉,提溜着去买炭火。找来找去找不到,只能去问了下郓哥儿,被郓哥儿取笑了一番之下,才告知夏天县里没得卖,要买只能去周边小村子里。郓哥儿说了让他乡下的亲戚明早将木炭送到武大郎家里,才打消了武大郎去乡下的冲动。

    回到家,洗干净了猪肉和牛肉,又一条一条的切细,分开放好。稍微做了一会,武大郎就吃不消了,让他去干什么都行,就这种细致活真的没办法,数量少点还好,数量一多,感觉两只眼在冒星星。

    “金莲,金莲”武大郎受不了,想叫潘金莲来帮忙。

    “大郎,阿切,怎么了。”潘金莲刚说了两个字,就直接打了个喷嚏。

    “金莲,你不要紧吧?”

    “没事,刚才磨胡椒给呛得。”

    “金莲,这个肉串你会不会串,就像这串这样?”

    “大郎,这东西奴家比你在行,奴家经常用绣花针织衣服,针头比这小的多,何况这东西本来就是妇道人家做的。”潘金莲极为自信道。

    “那好,金莲,那我去磨胡椒去了。”武大郎向着小石磨走去,闻着空气中的胡椒味,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想想还是去拿了条毛巾,在水里浸湿,又拧开,围在脖子上,往上一拉,北宋的口罩就出炉了。

    这下走过磨胡椒粉一点事情都没有,磨完了胡椒粉磨孜然,磨完孜然磨芝麻,半个时辰总算解决完了。

    看到潘金莲那边也弄好了大半,武大郎想试试自己烧烤水平有没有退化。

    没炭不行啊,从自家灶台扒拉扒拉弄出了几块中午没烧完的炭,直接用手拿着,放到烧烤架子里,将就着用吧。

    “该死的北宋,怎么没煤气灶,刚怎么生火啊。”急得满头大汗的武大郎用手摸摸额头,甩了一下,继续用打火石点火。

    “金莲,这该死的打火石怎么打不着啊?”无可奈何的武大郎只能向潘金莲求教。

    串完了肉的潘金莲听武大郎在叫喊,疾步走了过来,一看情形,立马捧腹笑了起来。只见武大郎卷着袖子在一边跳脚,一只手举着打火石,另一只手在脸上擦汗,可是那张脸越擦越黑,混合着汗水,脸上就像是农田里的水沟,一垄一垄的。如果不熟悉的人绝对会以为钟馗下凡,半夜吓得小儿止哭,可熟悉了的潘金莲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金莲,有什么事那么好笑的,我只是升不起火而已啊?”武大郎纳闷道。

    “大郎,我来生火,你还是去洗个脸吧,哈哈,笑死奴家了。”潘金莲说着,可实在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武大郎一摸脸,感觉脸上没什么啊,摊开手掌一看,哎,谁让自己拿了炭还不洗手,自讨苦吃啊。将打火石递给潘金莲,回屋去洗脸了。

    “大郎,炭火升起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潘金莲升好了火,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

    “金莲,把火灭了,不要用水,就让炭亮着就行。”屋里传来武大郎的话。

    武大郎来到厨房,看到潘金莲已经将炭火熄了,就剩这么亮着,刚好符合烧烤的样子。拿了两串肉串,将刷子在油里面浸了一下,拿出来往肉串上图了一层,就将肉串放在烧烤架子上来回滚动。过了一会,肉串里面的肥肉的油开始炸了出来,空气中传来‘啵、啵’的响声。武大郎继续转动着两串肉串,慢慢等到肉串开始变成金黄sè的摸样,空气中也传来了烤肉的香味。又从怀里拿出小刀,对着肉串割出了斜线,将孜然、胡椒、芝麻粉按比例倒了上去,继续转动着,等到正式变成金黄sè才拿了下来,放到潘金莲早已准备好的碗里面。

    “金莲,尝尝,这就是我准备的营生,试试味道怎么样?”递过一串让潘金莲试试,评价一下。对于是吃货的武大郎来说,这点信心还是有的,虽然缺少了辣椒。

    “肉质细腻,满嘴余香,可是太油腻了,奴家吃不了多少?”潘金莲实话实话道。

    “这个我本来就是为了做出来给男的吃的,女子上街吃饭的毕竟太少了,这关系不大,只要金莲你说说这味道如何?”武大郎早有打算。

    “味道确实独特,奴家以前根本没听说过有这种吃法,只听说过北方蛮子好像烤着吃。”潘金莲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看来古代没笨人啊,潘金莲所说的完全正确,只是武大郎将肉块弄小了很多,加了些调料而已。

    “金莲说的没错,我就是借着将北方蛮子的做法,改良成适合我大宋子民的吃法。”武大郎大言不惭道。

    刚好一阵微风吹过,将烟味全部吹到了武大郎面前,烟得武大郎呛了个半死,看来剽窃加吹牛会遭报应的。

第十一章 凉茶诞生记

    “大郎,大郎,我嗓子疼的要命,你去请下徐大夫?”第二天一早,武大郎就被潘金莲给吵醒了。

    “怎么了,金莲,哪里不舒服?”看到潘金莲满脸的痛苦表情,武大郎也跟着急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我就觉得喉咙难受。”潘金莲一个字一个字的喷了出来,好像每说一个字就会痛上一分。

    “金莲,你等下,我马上去找徐大夫。”也不管会不会被徐大夫奚落,武大郎直接跑去徐大夫的药堂。

    “徐大夫,快跟我去出诊啊,我娘子喉咙难受。”来到徐氏药堂,武大郎直接找到徐大夫。

    “不去。”徐大夫一看武大郎那个子立马想起一个多月前的事,换成是别人早就换了,只是武大郎的个子太突出了,想忘记都难。

    “你是大夫,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武大郎急道。

    “老朽只是胡乱抄写方子的庸医,随便拿个方子蒙人的,不会看病。”看着武大郎焦急的神情,徐大夫心里美滋滋的,敢说老夫是蒙人的,老夫急死你。

    “徐大夫,上次是我不对,我胡言乱语,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您老该打的打,该骂的骂,我绝不还手,求求你快去救救我娘子。”听着徐大夫的话,武大郎知道徐大夫还是记得上次的事。

    徐大夫照样老神在在的眯着眼睛不说话。

    “不去,你个老不死,不去就不去,拽什么拽,我去找别地大夫。”看着道歉也没用,武大郎骂了出来,往着门口跑去。

    “整个城北就我医术最高了。”看着武大郎一只脚踏出了大门,徐大夫突然轻飘飘的吐出了一句话。

    武大郎像是被定身了一样,卡在了门口,然后转身回到徐大夫面前。“说吧,只要宁肯去就我娘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武大郎也只能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忤在徐大夫面前。

    “走吧,谁让你胡言乱语,坏老朽名声。看在你对你娘子一片真心,老朽也不为难你。”说着,背起药箱先走了出去,武大郎立马在后面屁颠屁颠跟着。

    ...................................

    “大郎,原来你不在家啊,害我刚才敲了半天门,昨rì你要的木炭已经送来了。”郓哥儿指着旁边挑着担子的乡下老农道。

    “挑到厨房吧,郓哥儿,你帮我看下,我娘子喉咙不舒服,我先带大夫过去看下,多少钱你过会和我说声。”武大郎来不及招待郓哥儿,直接带着徐大夫进了屋。

    “大夫,我娘子怎么样了?”武大郎看着眯着眼睛将手搭在潘金莲手臂上的徐大夫问道。

    “火邪入体,故咽喉难受。令夫人不知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随我开个去火的方子,两rì便可无恙。”徐大夫看着武大郎焦急的神情,也懒得作弄他了。

    “谢谢大夫啊,可是我娘子应该没吃什么东西,她和我都吃同样的东西。对了,烤肉串,徐大夫,不知您能否帮我另写一副降火的方子?”

    “小哥,随我去药堂抓药吧。”徐大夫看潘金莲也没什么大问题,就让武大郎随他去抓药了。

    ”好的。金莲,你先睡会,我去拿药。”

    “大郎,嫂嫂怎么样,无碍吧?”郓哥儿看到武大郎和徐大夫出来,担心道。

    “呵呵,无碍,吃几幅药就好了,刚才那木炭多少钱?”潘金莲没什么事,武大郎心情好了很多,记起木炭已经摆好在厨房了,就要掏钱付账。

    “两担木炭八十文钱。”

    “给,以后还有需要,就直接向你要了。”武大郎将钱递给老农,顺便说了句。

    “郓哥儿,下午有空的话过来一趟,有些事情商量,现在我要去拿药了。”出了家门,武大郎忽然想起,回头对郓哥儿说了句。

    “大夫,就是这几包药吗,那个能不能在这里煎好啊?”武大郎接过药的时候听大夫吩咐怎么煎药,几碗水熬一碗,听着头都大了,忍不住说道。

    “可以,你等下。”徐大夫便找来个伙计让他去煎一晚药。

    “等等,另外再帮我煎一碗去火的药,要甜一点的,不能苦的,药味也不能太重。”武大郎想起如果别人吃了也上火该怎么办,就想让徐大夫煎碗好吃点的药。

    “你个混蛋小子,你是来看病还是来摘老夫招牌的,哪有药材是不苦的,岂有此理。”徐大夫又被武大郎的话气的直跳脚。

    “徐大夫,真的没有嘛?”武大郎不甘心,又问了一次。

    “小宋,送客,以后这位客官来了素不接待。”徐大夫对着内堂喊道。

    “是的,掌柜。”从内堂走出一个磨药小童,对着武大郎走了过去。

    “徐大夫,您误会了,只是我有个新营生,吃多了容易上火,想让您老想想办法,,真的不是来耍你的。”武大郎看情况不对,立即解释道。

    “胡闹,是药三分毒,岂可乱吃。送客。”对武大郎的乱来,徐大夫你脸sè更难看了。毕竟古代的医生都讲究医德,不像现代。

    “这个小哥稍等,好歹等我把我娘子喝的药熬好拿走再说啊。”没办法,武大郎只能先把潘金莲的并只好再说。

    “金莲,起床了,先吃饭,吃完就将药趁热喝。”武大郎回来时发现快午饭时间了,去酒楼炒了两个小菜,打包回家。

    “大郎等等,奴家这就起来做饭。”屋里传来潘金莲的声音。

    “不用,我已经去街上买好吃食,你只要洗漱完后就可以吃了,吃完再去睡会。”

    .................

    “大郎,你在干嘛?”中午,郓哥儿来到武大郎家,看到武大郎脸上包着毛巾正在厨房里熬东西。走近一看,一锅茶不像茶、粥不像粥、药不像药的东西躺在灶台里,一股杂七杂八的味道熏得郓哥儿受不了,忍不住问道。

    原来徐大夫那边弄不到药方,武大郎便试着自己制作凉茶。以前喝了那么多,好歹还能记得个甘草味,又经常听人说金银花茶、菊花茶、桔梗茶能降火,便去买来,混着茶叶,按照比例装进纱布袋子,扔进了装满水的锅子里一盖,自己跑去烧火。

    灶台里的大火很快就煮沸了水,也将纱袋里面的东西慢慢煮出了汁水。热气腾腾的水蒸汽就着杂七杂八的味道,让武大郎自己也受不了了,便弄了个简易口罩。

    “没啥,我正在做凉茶。”武大郎随意的回了句。

    “大郎你费什么劲,要喝凉茶还不容易,街口那边一文钱一大碗,喝个两碗撑肚子,还在乎这个小钱。”郓哥儿也不解,不知道武大郎发哪门子疯。

    “没,我这凉茶和他们的不一样。我有个好营生,想要明天张开,可吃多了容易上火,所以我才弄这个降火凉茶。郓哥儿,还记得第一天认识时说的话吗,考虑怎么样了,跟不跟我一起干?”

    “大郎,能否让我再考虑两天,你这营生还未开张,不知生意如何,我下不了决心。”郓哥儿直接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也行。郓哥儿,你可否认识印刷的地方,帮我去印个1000份纸张,上面就写‘武记烧烤,狂野真好汉’。另外雇几个人帮我把这些单子贴在城里各条街上。”武大郎要煮凉茶,就让郓哥儿帮忙。

    “小事,只是没那么快,1000张印好也要明早才能拿,中午之前倒能贴好。”郓哥儿如实回答。

    “大致要花多少钱,我先把钱给你。”

    “1000张弄好大概要一贯,张贴的话没事,我去交个几个朋友一起,就要你管顿明rì的午饭。”

    “也行。郓哥儿,这一贯钱你那好,速去啊。我得在这煮茶。”

    “好嘞,包你放心。”郓哥儿被那股味道熏得走就想走人了,听武大郎一说,兔子一样溜了。

    “怎么那么淡呢,一点味道都没有,好像还没放糖啊。”武大郎东弄弄、西搅搅,等到水的颜sè变成焦黄sè,直接扔了些糖下去,又用力搅了几下。

    用勺子将茶捞起装进装备好的木桶,准备放凉。又拿起另外比例的纱布包,放进锅里煮了起来。

    来来回回烧了七锅,武大郎懒得再烧了,全部倒进木桶,前面几锅已经凉了。

    “这么淡,要没有太重,喝了还有点恶心,失败。”这是喝了一锅凉茶后武大郎的直观感受。

    “太甜了,甜得发腻,看来白糖太便宜了。”

    “什么感觉都没有,跟路口一文钱的一摸一样,浪费我力气。”

    “恩,和以前喝的糖水一样好喝。看来我功力没退化啊。可是一点茶味都没有,我还不如直接用白开水泡糖喝呢。”

    “这么苦,该死,肯定是茶叶放过头了。”

    “好像有点对了,先用点水漱漱口再试试,恩还真有以前的五六分味道,将就点就行了,就是你了,六号配方。”

    “还有一锅也不能浪费啊,试试看。哎呦妈也,纯粹属马尿的,呸、呸。”

    还是六号配方好啊,给徐大夫试试看,会不会喝死人。想到就做,直接倒满了一碗茶,端着往徐氏药堂走去。

    “徐大夫,徐大夫。”武大郎刚进药堂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把另外看病的吓了一跳。

    “徐大夫不在,客官请回。”原来是那磨药的小宋。

    “哎,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找徐大夫的,让他帮我看看这凉茶能否降火。”说完不管小宋如何,武大郎自己直接闯了进去。

    “徐大夫,你看,这就是我煮的凉茶,清热降火,怎么样,尝尝看。”看到徐大夫,武大郎直接贴了上去。

    徐大夫看了看武大郎,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那碗茶,眯上眼睛不说话了。‘随便端了碗茶就想让老夫喝,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泻药,老夫才没那么傻呢’。

    “徐大夫,醒醒啊。”武大郎不甘心的叫着徐大夫。

    “小宋,拿个小茶杯过来,把那碗里的茶倒点进去。”被逼无奈的徐大夫叫了声小宋。

    “好的,掌柜。”小宋按照徐大夫的话倒好递给徐大夫。

    徐大夫把茶杯放在嘴前就是不喝,武大郎看着急了:“徐大夫,您怎么不喝,这茶味道好极了,还能降火,您试试。”

    不管任武大郎怎么说,徐大夫就是不喝,直盯盯的盯着武大郎手中的那碗凉茶。‘你不喝,我敢喝嘛。’

    武大浪费了半天口舌无果,自己口干得不得了,直接将手中的凉茶一喝而尽,舒服极了。

    看到武大郎喝完,徐大夫慢慢品了一口,熟悉的药香味残留在嘴里,还带着丝丝甜味。

    ”小哥茶里面应该有甘草、白菊、桔梗、忍白,不知对否?”

    “恩,不知道药xìng有没有相冲,会不会吃坏人啊?”不愧是老中医,水品还真不赖,武大郎想要知道答案,直接问道。

    “你个混蛋,拿我来试药啊。都是些平和药物,量小吃不死人,想要治病也慢。”刚平息火气的徐大夫又被武大郎气出了火,但医德还是在的,没好气的回答着武大郎的问题。

第十二章 开张

    武大郎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扳着手指,时不时的画着圆圈。店里面除了武大郎一个人也没有,看着门外拥挤的人流,再对比自己店里面的冷冷清清,武大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冷气。

    整个上午没生意,武大郎心里有数,能接受,可是下午也没生意,武大郎就受不了了。传单都贴了1000份了,好歹应该有个水漂吧。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武大郎悲哀的想着,难道现代的宣传攻势在这边没用。

    “小二,上菜牌。”等了近一天,总算进了两个人。

    “客官,我这没有菜牌,只有烤肉串和牛肉串,不知客官来些尝尝?”武大郎立马迎了上去。

    “小二莫非说笑,开个饭馆酒楼竟然不卖菜,那我们吃啥?”其中一个好奇道。

    “我这不是酒楼,是烧烤店,只卖烤肉串和牛肉串。”武大郎再次强调道。

    “隔壁那味香楼满座了,要不咱们在这边对付点得了?”其中一个客官问另一个。

    “好吧,这边吃吃得了。小二,这肉串价格几许啊?”

    “肉串十文一串,牛肉串二十文一串,客官来几串?”武大郎殷勤的问道。

    “肉串来个二十串,牛肉串来个十串,上菜快点。”

    “好嘞,客官,先喝杯茶水解解渴。”武大郎跑去厨房和潘金莲说了声,让其做个30串烧烤,自己又马上回到店铺大堂倒了两杯凉茶给客人。

    “小二,边上有厨房,干嘛还往后面跑啊?”看着武大郎跑来跑去,其中一位不解道。

    “我家娘子生的丑陋,怕影响客官食yù。”武大郎回道。敢让潘金莲露面吗,怕一露面就怕别人抢了去。

    “大郎,做好了。”后面传来潘金莲的声音,武大郎又跑去后面厨房端着乘放肉串的盘子放在客人面前。

    “客官,请慢用。”

    “小二,这边可有什么酒,光有肉没酒怎么行。”其中一个客官吃得满嘴油水,却感觉少了些什么。

    “客官,我这小本经营,只有些劣酒,不知可否入客官口?”武大郎现在也没钱进好酒了,就进了劣酒,反正吃烧烤为主,用好酒劣酒吃起来都一个样。

    “来个四角劣酒吧,总比空口吃着舒服。”

    “来了,客官。”拿了个小壶,装了四角酒,放在桌上,又去拿了两个陶碗摆在客人面前。

    “干,爽,没想到劣酒吃起来也有一般味道。”两人吃着肉串喝着酒。

    “小二,结账,多少钱?”等着两人吃完,其中一个道。

    “肉串两百文,牛肉串两百文,劣酒四角三十六文,共计四百三十六文,收客官四百三十文。”武大郎头头是道的算着帐。

    “给,小哥这味道确实不错,以后会常来,哈哈。”客人付了账,还夸了句。

    “客官慢走。”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关好了门,武大郎和潘金莲坐在椅子上不解,客人评价不错啊,怎么没人来呢。

    其实是武大郎自己太心急,也不是宣传效果不好。等郓哥儿他们将传单贴好的时候已经中午了,那时都都吃完了中饭,也约好晚饭去哪吃了,谁来管一家新开的店啊。

    “大郎,大郎,开下门。”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武大郎的思路。

    “是郓哥儿啊。”武大郎打开门,看见敲门的是郓哥儿,便招呼他进来。

    “大郎,今个儿生意怎么样?”

    “今儿没人,就两个客人,许是刚开张没人知道吧。”武大郎叹了口气,看了眼潘金莲,自己安慰自己道。

    “没事大郎,过几天会好起来的。”郓哥儿也借着武大郎的话安慰起来。

    “对了,郓哥儿,你有没熟识的伙计,给我介绍两个,本事无所谓,但要人老实勤快。还有找个厨子,能做菜就行,最好是个女的,我娘子手嫩,不想让她下厨。”想着今天就两个客人,自己都跑的累死了。

    “大郎,要不看看情形,过几天再找吧。”郓哥儿劝道。

    “大郎,没事,不用找厨子,奴家干得。”潘金莲也回道。

    “别,过几天就来不及了,如果生意好没人招呼的话可不行,生意差的话就当损失了些小钱,无碍。”武大郎对烧烤的味道还是很有信心的。

    “那好吧,明早我就叫三个过来,人品不用说。”稍微谈了会,郓哥儿便回家了。

    第二天一清早,武大郎开开门,就看到郓哥儿带着两个十四五的少年和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走了过来。看到武大郎在开门,就疾步走了过来,向武大郎介绍道:“大郎,这个是鲁山,小名小山,力气大却不大爱说话;这个是周离,小名梨子,嘴很甜,都是我自小长大的朋友。这个是鲁婶,鲁山的母亲,家里做菜有一手。”

    又对那两少年介绍道:“这是武大郎,是这里的掌柜,为人很好。”说了几句,要卖脆梨的郓哥儿便走了。

    “小山,梨子,既然你们是郓哥儿的朋友,那你们以后就在我这当伙计,一个月百八文钱,鲁婶也一样,做得好的还有赏,可有什么要说的?”武大郎直接。

    “没有,掌柜的,我们现在该干嘛?”梨子问道。

    “那梨子你负责接待客人,小山你就负责上菜,明白了吗?”

    “好的。”小山和梨子答道。

    “你们过来,我和你们说下,我这里只卖烤肉串、牛肉串和劣酒。过会客人上门可不要记错?”武大郎将自己店里格局和卖的东西和两人说了下,又将价格也说了。

    “鲁婶,这个烧烤我现在叫你怎么做,过会就看你的了。”武大郎手把手的将烧烤交给鲁婶。当然,那些配料武大郎可不会说出去,竟佐料全部磨粉装进瓶子里要用直接倒。

    临近中午,有人在路边停了下来,从怀里拿出纸张对着武大郎的店铺指指点点,好像又说了些什么,才慢慢踱了进来。

    “客官,里面请,坐这边”看到有客人上门,梨子马上迎了上去。

    “小二,你这边有什么好吃的?”客人问道

    “这里有美味烧烤,肉串和牛肉串,味道一绝。”梨子马上答道。

    “那弄个二十串上来尝尝。”

    “好嘞,马上来。鲁婶,二十串肉串。”梨子朝着厨房喊道,给客人递了杯凉茶。

    不消多时,鲁山端着二十串肉串放到客人面前。

    客人吃着吃着冒了汗,满嘴的油腻也舍不得擦,双手还是拿着肉串往嘴里塞。狼吞虎咽的吃完,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满嘴的油腻变成了清香,慢慢吐了口气,赞道:“小二,你这烧烤味道不赖,我好久没吃的这么爽气了,多少钱?”

    “二十串肉串,两百文。”

    “喏,拿去,还有十文当给你的赏钱,哈哈。”客人掏出钱递给梨子,看来心情真的不错。

    “小二,照昨天的上一份,快点。”原来是昨天的那两个客人,吃的味道好,今rì还来了。

    “好嘞,二十串肉串、十串牛肉串、四角劣酒。”看到是昨天的客人,武大郎马上招呼了起来。

    这客人就是这样,没人的时候一个人都没。人多了的话只会更多,楼上楼下的桌子满座了,可还有人来,只能拼桌了,武大郎总算理解了痛并快乐着。

    到了晚上,武大郎感觉自己嗓子都喊哑了。终于打烊了,武大郎喝了口凉茶,让三个伙计先留下来,拿出猪肉、牛肉,切好,教他们怎么串。

    送走了伙计,武大郎关上门,捧着沉甸甸的钱箱慢慢悠悠的回到后宅。

    “大郎,奴家给你捏捏。”看着武大郎一脸的疲惫像,潘金莲上前捏了下武大郎的肩膀。

    “不用,金莲,你去数数看,今个赚了多少钱。”武大郎虽然身体累,但心里极其开心,毕竟昨天的压力很大,生活不容易啊。

    “三十二贯一百零七文,大郎,奴家从未看到过如此多的铜钱。”潘金莲输了小半天总算数清楚了,极为开心的对武大郎说着,刚才数着数着眼睛都快成铜钱状了。

    “那就好,金莲,你把三十贯放进钱箱,去找个地摆好,另外零余又还要买些东西。”

    “大郎,还是你去放吧,奴家怕晚上担心睡不着。”潘金莲听着武大郎话虽然很开心,但却更担心。

    “好吧,钱箱放我房间,今rì太累了,要早些休息。”武大郎累得不行,只想睡觉。

第十三章 江湖传言

    第二rì,武大郎开了店门,对着桌椅擦擦洗洗了一番。等到三个伙计来了,一起将大半肉串烤制半熟,等着中午客人上门。

    “小二,来些个肉串,再来二角劣酒,速来。”中午临近,就有客人上门喊道,自顾自的挑了个好位置坐下。

    “好嘞,客官请稍等,马上来。”梨子马上接过话,给客人倒了杯凉茶。

    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武大郎用手撑着脑袋坐在柜台里,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缝了,还时不时的擦擦口水,都是钱哪。

    “小二,上些拿手的。”如雷的声音顿时把做白rì梦的武大郎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上次在茶馆以一打四的猎户洪二。

    “好嘞,客官,我这最拿手的就是烧烤,马上来。”武大郎亲自去倒了杯茶递给洪二。

    “洪二爷,最近可曾上山打猎?”武大郎感觉店里品种太单一,想向洪二买些小野兽来增加菜式。

    “某家是猎户,当然上山,小二,有何事?”洪二听着武大郎询问,可定有事要找自己。

    “洪二爷,我这菜式少,想找大爷买些小兽来增加些菜式,不知可否?”

    “好说,只是这价格要高些。”洪二听到有生意,想想自己不做,也能帮衬下邻里。

    “为何价格要高,莫是欺负我店新开?”武大郎虽然知道对方的身手,但还是气势汹汹的问道。谈生意毕竟还的有谈生意的气势,对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揍自己。

    “倒也不是,只是景阳岗上来了只厉害的大虫,害了不少人命,搞的我们猎户都人心惶惶,最近上山都得小心翼翼,逮到的兽类也少了几分。”看来洪二还是很讲道理的,慢慢地分析给武大郎听。

    “我倒错怪了二爷。今个儿二爷的帐就免了,算是武大某向洪二爷赔不。,顺带来个畅快交易,野兔、獐子、小鹿这些都请二爷记挂下。”武大郎客气的免了洪二的账单。

    “二爷,那大虫害人不浅,怎么没人去收拾它?”武大郎想问问景阳岗的消息,探探武松大概还要多久回来。

    “怎会没人去收拾,官府都贴了榜,谁去制服大虫谁就能做都头。可笑我自负本领高强,上山去打虎,差点没变成老虎的口中粮。喏,这就是被老虎抓伤的,还好我运气好,一步没踏实,从山上滚了下来,才救得小命,另外去打虎的都死了。”洪二想起当时的情形,脸上一副惊魂未定的神情。说着说着揭开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巨大的伤口,伤口上已结了印,但想想当时被老虎抓带走的最起码有好几两肉。

    “洪二爷本领高强,上次我在茶馆看到二爷不怎么费力就打倒了四个汉子,怎会奈何不了大虫?”武大郎不甘心继续问着。

    “那几个汉子有啥本事,于某来说是些土鸡瓦狗罢了。寻常大虫某也不惧,也杀过几只,只是这山上的大虫乃吊睛白额大虎,虎中之虎,虎王是也。我怀疑寻常好汉都不是对手,只有那些个真正好汉才能制服。”洪二的话音吸引了整个烧烤店的客人,全部围坐在他身边。

    “那江湖上有哪些好汉能杀得了大虫?”

    “哪些些个好汉做厉害?”

    “我们阳谷县有哪些个好汉?”

    边上的客人听着不过瘾,都七嘴八舌的向洪二问道。

    “呵呵,江湖好汉不计其数,谁又能说得清呢。”洪二喝了口酒慢慢说道。

    “不过以前也有公论的四大高手,可也有人说名不副实,这些个谁又能说得清。”

    “那以前的四大高手都有些谁啊?”众客官被洪二的话吊得不上不下。

    “云道罗真人、佛偈智真大师、铁臂膀周侗周教头、斗青天武植武相公。”洪二也怕引起众怒,开口解说道。

    “周桐周教头我知道,人称陕西大侠铁臂膀,以前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端的是厉害。好像说现任的禁军教头还是他徒弟,还有那武艺第一的玉麒麟卢员外也是。”有个客官忍不住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是的,那周大侠还不是最厉害的,那云道罗真人和佛偈智真大师更是神仙般的人物,呼风唤雨,腾云驾雾,一身修为通天彻地。周大侠每次看到两人都恭恭敬敬,不敢越步。”洪二也一脸向往着自己能有那么好本事。

    “真的假的啊,真有人能呼风唤雨吗?”

    “那还有个斗青天武植武相公呢,他有什么本领?”

    “这武植武相公倒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江湖中人,只是大家佩服他的气节武艺,才将他归入四大高手。,所以有人才说四大高手名不副实,矛盾就在这。”

    “那武植有啥本领,值得这么争议嘛,他干了什么大快人心的事?”

    “那武植大家应该熟知,乃我们前任县令。武相公自幼父母双亡,与兄弟相依为命。但他聪明好学,知识渊博。大比之年,高中状元,任阳谷县县令。”洪二尽心尽力的解说着。

    “那武县令不是文人嘛,怎么会是四大高手呢?”有人疑惑着。

    “武县令爱民如子,真是不可多得好官哪,可惜老天妒贤,武相公身患重疾,好人不长命啊。”也有人想起武县令已经病死了。

    “愚见愚见。”洪二摇头道,笑别人太傻,随即又解说道。

    “武相公文才武略,在京城常与周桐周教头比武切磋,引为知己,有着‘赛子龙’的称呼,身体好得不得了,哪会病死。”

    “官府不是出了文书,说武相公一心为民,积劳成疾,又水土不服才患重疾,不治而亡。”有些客官记起了两年多前的官府告示。

    “大家可否还记得‘笑面太岁’蔡鋆,蔡京蔡相国的儿子,因调戏才人被贬至阳谷县,作恶一方,大家都有苦难言。”洪二问道

    “是啊,那时什么税什么税摊在一起,差点没了活路,后来不知道那蔡鋆怎么不见了?”有人记起了那时苛捐杂税多得要命。

    “那蔡鋆死了,被武相公杀死了,所以没出现。”洪二解释道。

    “怎么可能,连皇上都不敢杀他,只是将他贬官流放,武相公哪有那么大本事。”有人质疑。

    “哪有什么不可能,主要是蔡鋆太过分了。看上李家庄庄主的小女儿,要强纳她为妾。可是上好人家怎肯让女儿为奴为妾呢,当即赶走了蔡文。蔡鋆心头火起,召集了百多个江湖汉子,趁夜将李家庄上下千多口头杀得干干净净、鸡犬不留,时候还带着众汉子还jǐng告阳谷官府,不得干预此事。官府众人还有些个热血汉子,但顾忌蔡京势大,唯有武相公一人言语辱骂蔡鋆,将其众人引致偏僻地方,一人一枪挑杀了众汉子,打断了蔡鋆双腿。”洪二眯着眼睛想象着当时的热血场景。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快讲啊。”众人急道。

    “后来,那蔡鋆肯定气不过,从未吃过这么大亏,但顾忌武相公本领,只能隐忍了些时候。那蔡鋆可是个卑鄙小人,从京城调了更多的好手,又买通衙门火头在武相公饭菜里下毒,趁着毒发之际,蔡鋆领着众人对武相公进行群殴。可叹那些个好手本领高强,但在武相公面前还是如土鸡瓦狗,那一战具体如何没人得知。只知有人说,看见武相公提着半截破枪靠在墙边没了呼吸,另外的人全都死了;也有人说武相公杀完了所有人却重伤倒地,被送去京城蔡京相国那等候发落;也有人说武相公被众人围殴,力竭而死;也有人说,那战没看到武相公,只是看到一个侏儒还活着,武相公被人救走了。”面对众说纷坛的结论,洪二也不知道哪个结论是真的。

    “如此热血,真是个好汉子啊,武相公当得起四大高手。”某人赞道。

    “怪不得叫做‘斗青天’,真是为名造福的好官啊。哪像鄄城,贪官污吏横行,都快活不下去了”某人也赞道。

    “真的假的,那我们怎么没听说过啊。”有人疑惑道。

    听着他们的争辩,洪二笑了笑,‘朝廷只会封锁哪会将这些消息传开来’,随机懒得跟他们理会,自顾自地喝了口小酒。

    “洪二爷,你说老的四大高手,那么现在的呢?”争辩不下,有人想起了这个问题。

    “现在没有四大高手,只是按照江湖名声,排了个四大天王。”看有人来问,洪二也不好不解说。

    “名号那么响亮,不知道有谁?”听着那么唬人的名头,边上争辩的众人立马围了上来。

    “玉麒麟卢俊义卢员外、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及时雨宋江宋押司。”洪二慢条斯理的数说着。

    “卢员外枪棒第一,自可当得;柴大官人结交天下,食客数千,人称‘赛孟尝’,亦可当得。可后面两人有什能耐,名不副实吧?”有人反对了。

    “小哥可知最近沸沸扬扬的生辰纲被劫案,就是那晁天王率人所为,后又霸占梁山水泊,划地为王。还有宋江宋押司,仗义疏财,扶危济困,山东众地好汉都受其恩惠。”洪二一一解说着。

    武大郎听着这些,心里也有着热血,但想想自己的个子,还是听听故事安全,真的去打架还是找武松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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