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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所有的情人全文阅读

作者:奚正创     世上所有的情人txt下载     世上所有的情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世上所有的情人全文阅读

第一章:公园

    公园里草木苍翠,公园里花团锦簇,公园里人来人住,公园里不是所有情人都有一张笑脸。有些情人为了一点点小事而争吵,翻脸,摔东西,走人。晴宇来公园是为了清静。

    每当看到情人出现这个样子,晴宇的内心顿时一阵堵,多年前他就是和的情人柳诗诗,因为约会时他迟来了几分钟,柳诗诗顿时红颜大怒,而晴宇也年少狂暴,最后才导致分手。

    也是在这个公园,在这条路,在这个时候,现在晴宇正走在这条路上,心中充满了物是人非感慨,爱有时真的很跪弱,稍有不慎便打碎了。

    晴宇正想着,猛一抬头,面前亭亭玉立着一个女人。“她是谁?”

    她说:“没想到有一天我走到你面前,你竟然不认识我了?如果你不抬头我也照样不认得你,你额头的皱纹告诉了我,你是晴宇,曾经是我的恋人。”

    又叹道:“狭路相逢,你我都不是无情的人。晴宇说:“无情是岁月。”诗诗说:“不错是岁月,你也老了,岁月真的是铁面无私,对谁都一样。”晴宇说:“不,我没有老,老的是岁月,是抹不掉过去,因为我心里还装着爱,放不下爱,你说一个心中充满爱的人,他怎么会老吗?”

    诗诗说:“没想到十年过去了,你的性格还没有改变,还是这么浪漫唯美,有着诗人的情怀。”

    晴宇说:“不,我不是诗人,顾城你应该知道,”诗诗说:“就是那个写“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的诗人。”晴宇说:“完全正确。”

    俩人边走边说,然后坐在一条长凳上,此时夕阳西下,云霞满天。晴宇问:“你怎么有雅兴出来了?”

    诗诗说:“是过去,是抹不得过去叫我出来的,你呢?”

    晴宇说:“不,我恰恰相反,是未来召唤我出来,是满天的云霞召唤出来,是夜晚即将到来宁静召唤出来,是公园充满芬芳的空气引诱我出来。”

    诗诗说:“得了吧,是你老婆把你赶出来的吧?”

    一针见血,一语道破,晴宇尴尬的笑了笑,再浪漫的男人一旦回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现实,就显得力不从心和无可奈何。晴宇说:知我者诗诗也。

    又关心的问:“你结婚了吗?”诗诗说:“结了。”晴宇说:“有了归宿就好。”诗诗说:“又离了。”晴宇瞪大双眼,说:“这又不是游戏?怎么说离便离了。”

    诗诗说:“他和你一样,都一个德性,仗着年少轻狂,所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晴宇说:“我的小姑奶奶,当初是你,仅仅因为我坐公交车耽误了几分钟,仅仅只有几分钟呀,你把我骂得狗血喷头,我是个有自尊心的男人,”

    后来又想,为什么不让你发泄一下呢?过了不就过了,自尊心又不能当饭吃。诗诗说:“那时是我不对,但你也是猪脑子,为什么不打车来?”

    晴宇说:“我那时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你知道吗?钱是好东西,可惜我穷,一介书生。如果我是阔佬,我还会让你去公园,咱俩早就双双飞到国外,作七日游去了。也许今天你为我创造了一片新天地。”

    诗诗问:什么新天地?

    晴宇说:“孩子,一群孩子。”

    诗诗说:“你又开始浪漫了,计划生育只允许生一个。”

    晴宇说:“咱俩可以去国外,非洲,新西兰。”

    诗诗说:“得了吧,你还是先回家吧。”

    一语点醒围城中的男人。

第二章:老婆大人

    “老婆大人,小生回来了。”晴宇推开门,嘻皮笑脸道,双手作揖。老婆沉沉出身名门之家,书香门第。如今屈嫁于一介书生,过着并不富裕和高雅生活,心中难免一肚子的怨气,这怨气不能撒在工作上,她是个小学老师,整日和一群孩子打交道,身上难免有不成熟的孩子气。

    “我以为你去非洲挖金矿去了?“沉沉学着虎妞的口气。晴宇悲哀的想,还是出生于名门之家,粗俗完全象个村妇。

    晴宇说:“如果挖到了金矿,首先给老婆大人一个大金链子,金戒指。”

    沉沉说:“昨晚我是做了这么一个梦,可惜我笑醒了,一看你也在做梦,梦里呼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我以为是我,激动的差点儿晕了过去,仔细一听,简直是五雷轰顶,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死死,嘶嘶。”

    听了这话,晴宇松了一口气,说:“那有女人有这种名字,嘶嘶,还马鸣呢?”

    沉沉说:“你不要跟我贫嘴了,把桌子收拾一下,吃晚饭。”

    还是千篇一律的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晴宇看了一眼,顿时没了食欲。沉沉表情丰富的瞅了他一下,冷冷的说:“看什么看?不吃拉倒,就你那点收入,不喝西北风就是阿弥陀佛了。”

    和诗诗分手后,经人介绍便认识了沉沉。入夜,他把沉沉带到公园,白天公园里游人如织,可到了晚上除了谈恋爱的人外,几乎看不到其他的人。

    沉沉说:“为什么不出看电影,为什么不去歌厅包厢?”

    晴宇想这不是为了省钱,准备买按揭房娶你吗?这话只得压在心头,但他还有一个企图,男人的企图,就是要趁着天黑人少好动手动脚。此刻他俩坐在曾经他和诗诗一起坐过那条长椅,在这条长椅上他还深深的吻过诗诗,那滋味至今还弥漫在他心里。

    想到这儿晴宇感到一阵淡淡的忧伤。沉沉说:我爸妈并不满意你。

    晴宇问:“你呢?”

    沉沉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妈爸也是嘴上说说而己,要知道他们不可能对你百分之百满意。”晴宇说:“这就行了,我不是完人?只要我心里有你,爱你,想你,这就够了。”

    沉沉突然撒娇似的打了他一下,撒娇似的说:还要你哄我,疼我,包容我。晴宇见她满脸娇羞,知道她动了情,一把把她拉倒怀里,亲她耳朵和脸,说:“我一辈子疼你爱你哄你包容你。”

    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身子,她身子微微发热,他知道时机己成熟,从她身体的隐秘处散发少女特有芬芳。这芬芳撩拨着他,让他难以控制,象一头猛兽。

    不久沉沉怀孕了,他俩便结婚了,如今女儿晓晓都六岁了,上幼儿园,今天她不在家,去她外公外婆家了。

    结婚前沉沉是窈窕淑女,结婚后成了圆桶妇女,这究竟是谁之过?而沉沉却浑然不觉,不煅练不健身不控制饮食不遏制情绪,据说女人的肥胖多半是跟情绪有关,好的情绪使身材变得苗条,坏得情绪让脂肪升高。

    他曾提醒过沉沉,沉沉不以为然,反以为荣,说:“杨贵妃不是很胖吗?我为什么就不能胖一点点,人家还是胖美人呀!”晴宇想你不是胖一点点,而是胖一圈圈。

第三章:在床上

    沉沉说:“你过来。”晴宇走到床边。“你刚才去了那儿,好半天。”沉沉问,样子象审犯人,也许男人注定一生是女人的犯人。

    在公园里走了一会儿。晴宇说。沉沉用眼角瞟了一下,说:“走了一会儿?也许走着走着,运气好的情况下会遇上以前的情人,对不对?”

    晴宇想女人天生的敏感,说:“那么运气坏得情况会不会遇上情敌,象诗人普希金那样拔刀格斗,场面火爆。”

    沉沉说:“你现在越来越油滑了。晴宇说:适者生存。”

    沉沉说:“怎么不看着我?我老了吗?丑了吗?谈恋爱时你两眼一直看着我,还说我有闭月羞花之貌。”

    晴宇说:现在还不是一样,只是丰满了一点。沉沉说:“女人还是胖一些好。”脸上有了非凡的得意和自信。

    然后把丰硕的身子递过来。晴宇眯起双眼,脑海里掠过一片颤动的白,那是老婆大人那迷人的身材。沉沉俯在他身上,轻咬他耳朵,问:“我还好看吗?”

    晴宇说:“非常好看,非常诱人。沉沉娇喘了一下,”呢喃道:“那你还那么规矩干吗?”

    晴宇伸出手揽住她粗壮的腰,手轻轻的放在她两腿之间,沉沉双手吊住他脖子,全身重量压了过来,让他真正感受什么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重。楚腰纤细掌中轻,曾有几时?难道女人一结婚就发达成这样?

    忙了一会儿,晴宇象完成任务似的从她身上爬起来。

    沉沉说:“我以前不是这样的?结婚后,特别生了晓晓后,这方面就强了。而你恰恰相反,结婚前猴急猴急的。”晴宇说:“那时想得到你,怕你被别的男人勾引跑了。”

    沉沉说:“是你的还能跑了吗?”又说:“现在就不怕我跑了吗?晴宇想就你这副德行,谁还敢要你?”

    沉沉问:“你在想什么?”晴宇说:“没想什么,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原先晴宇也是在公司上班,后来烦了,自己出来开了一家五金店,辛苦是难免的,但收入也不是太理想,但能勉强养活一家人。

    沉沉说:“明天我要开家长会,店打烊后,你去幼儿园接晓晓。”晴宇点点头。

    幼儿园离晴宇住的小区并不远,穿过一条河流似的马路,再拐过弯,一个偌大的院子,院墙上写着:儿童是祖国的花朵。

    从幼儿园出来,晴宇一手拿着包,一手拉着晓晓。

    晓晓问:“妈妈呢?”晴宇开玩笑道:“跟人跑江湖去了。”

    晓晓不懂什么是江湖,但她却明白跟人跑是不好的,说:“爸爸,你还不去找?”

    晴宇说:“不用找,她认得回家的路。”晓晓哦了一下,俩人很快穿过马路,快进小区门口时。

    晓晓问:“爸爸,什么是情人?”晴宇停下脚步,抱着晓晓爱怜的亲了一口,说:“晓晓,你就是爸爸的小情人。”

    晓晓说:“那妈妈会不会吃醋?会不会生气?”

    晴宇说:“晓晓,你知道什么是吃醋吗?”

    晓晓茫然的摇摇头,说:“我听老师常说这句话。反正是不好的意思。反正我们的老师说到这句话就咬牙切齿,那样子很凶。”

    晴宇说:“看来你们老师是母老虎。”

    晓晓笑了一下,白嫩脸上有淡淡的红晕,说:“象妈妈一样。”晴宇噓了一声:“晓晓,这话只有在这儿讲。”

    晓晓说:“爸爸,这个我比你懂。”晴宇傻了,只有五,六岁的女儿居然比他还懂。

第四章,诗诗

    还好离婚后诗诗有一间属于自己屋子,一室一厅一卫一厨一阳台,虽说小了一点,但足够她一个人住了。这样就不用回娘家受夹层气了。

    现在她是一家商场的服务员,每天按时站在柜台内,微笑着迎接来客。下班后吃饭洗澡,然后躺在床上要么看电视,要么看手机,时间长了也觉得无聊。

    有时想干脆从马路上随便拉一个男人,管他贫穷还是富贵,管他是丑还是帅,拥在怀里,了此残生。又隐隐觉得不甘,曾经是校花的她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是空虛孤独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手机里晴宇发来这样信息。

    诗诗回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拥着老婆还惦记着别的女人,什么德性?”

    晴宇回:“什么德性?无聊时问候一下。”

    诗诗回:“我不无聊,我生活很充实开心。”晴宇回:“你开心我就开心,晚安。”诗诗想这么快就挂了。刚温热手指马上又冰冷了。又想漫漫长夜为何让我一个小女子去泅渡?老天爷你安得是什么心?

    天快亮时,诗诗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学校,一大群男生捧着鲜花追赶着她,她故意跑呀跑呀,脚下一绊,梦碎了。楼下楼上传来杂沓和人喊声。诗诗翻了一下身子,看了看手机,天哪!都快八点了,上班要迟到了。她从床上跳起来,上卫生间下厨房,然后胡乱梳理了一下头发,出了门。

    还好赶到商场只过了一二分钟,同事小兰也到了。小兰比她小二岁,刚和男友分手,又迅即攀上另一个男友。俩人在一起常聊天,女人聊天无非是男人。

    小兰说:“只要她看上男人一眼,就知道他花不花心?”然而她这次失算了,前男友一边和她打情骂俏,一边和另外女孩子上了床,不巧星期天她来了个突然袭击,把男友和那女孩子堵在宿舍的单人床上。从此她再也不敢妄下结论了。

    “诗诗姐,早上好。”小兰小嘴很甜。

    诗诗回道:“早上好。”却发现小兰今天穿了一件漂亮的碎花裙子。

    诗诗说:“这裙子很好看。”小兰说:“是我男友买的,”又说:“星期天他准备给我买项链和戒指。”诗诗听了心里难免酸溜溜的,整个的一上午她心情象阴云密布的天空,随时准备暴雨倾盆。

    下了班,难道又去公园?该死的公园!不,那儿也不去,回家睡觉。

    刚躺下不久,有人敲门。诗诗不耐烦的问:“谁呀?”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诗诗刚紧下了床,趿着拖鞋,蓬头垢面去开门。

    母亲说:“我知道你又没晚饭,你还年轻,身体要紧。”说着扬了扬手中方便袋,里面是一个圆形瓷盘,说:“我给你炖了老鸡汤。”打开后说:“趁热喝吧。”诗诗喝完汤,吃了半只鸡腿,便用餐巾纸擦了擦嘴。

    母亲接着说:“有人给介绍了一个男人,也是离了婚,条件不错,要不你和他见见面,成不成是另外一回事。”

    诗诗本想拒绝,看了母亲近乎哀求的眼神,心儿一软点头答应了,母亲很欣喜,仿佛完成一件神圣的任务。“你早点歇着吧。”说着便把瓷盘放进袋里,高高兴兴的走了。

第五章,庸俗的会面

    其实见与不见有什么区别,这样庸俗的会面又不是头次,来会面男人大都其貌不扬,要么胖得像冬瓜,要么瘦得像竹杆,真正好男人怎么会上这儿来?他们都被女人宠坏了。饥不择食,是母亲的心境还是自己的心情,女人一旦过了三十岁,容貌再好,也是下午市场上菜,分分秒秒在跌价。

    又一个渣男,包厢内,他吃得呼呼有声,喝得滋滋有味,说的唾沫星子细雨似的纷飞,有几点诚惶诚恐的落在她脸上,诗诗有些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咬咬牙狠狠心,等他吃完这顿饭,等他把肚子里明星歌星的丑闻吐尽后。

    一看手机,天哪!这顿饭居然吃了二个小时,其间诗诗上了三趟卫生间,在卫生间内她不免对着镜子照了照,和十年前相比,自己除了眉头多了一份沧桑外,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难道这个世上好男人都死绝了。

    从卫生间出来,重新回到包厢。诗诗说:“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话也说了,你看咱们……”那个男人以为诗诗对他有好感,兴奋问:“下次在那儿见面?”

    诗诗说:“还是下辈子吧。”男人顿时耷拉着脑袋。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诗诗一回到家,母亲忙从另一个小区颠颠的赶来,诗诗一开门,她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那男人?”

    诗诗叹了一口气,说:“妈,你年纪也不小了,拜托你以后不要这样了,结婚是缘分。”

    母亲说:“缘分,你有吗?难道象肯德基一样送上门?缘分要找,四处寻找,而不是躺在床上。”

    诗诗说:“好,好,明儿满大街去找,敲锣打鼓去找。”母亲说:“女人过了三十岁,就不值钱,你以为你还是金枝玉叶吗?醒醒吧,我的小祖宗。”

    星期天小兰约她去了逛街,她想反正在家无聊,不如出去散散心。于是诗诗换了衣服鞋子,跟了小兰来到街上。

    星期天好象所有的人都跑到大街上,那么多黑压压的人,如潮的人群让诗诗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她俩走着走着,冷不丁小兰的男友象是从地下冒出来的。

    二个人的队伍变成了三个人,从这条大街跑到那条大街,从这个商场逛到那个商场,小兰和男友的手中都提着大包小包。好象小兰随时准备出嫁。

    中午三个人来到一家小餐馆里,要了个包间,男友点了几个菜,小兰这时上了卫生间,男友紧挨着诗诗,趁机在诗诗饱满圆润的臀部捏了一把,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又是一个渣男。

    诗诗在心里骂。嘴上却笑道:“小兰,来了吗?你男友手太脏了,打盆水来洗洗。男友说:我去卫生间,刚才也不知道在那儿碰的。”小兰己从卫生间出来了。男友随即进去了。

    诗诗说:“不好意思,刚才家里打来电话,我不能奉陪了,你男友出来后跟他讲一下,抱歉,真的很报歉。”然后笑了笑,夺门而去。

    回到家后。她立即脱了那裤子,用热开水泡了一遍又一遍,洗干净后晾在外面。她忽儿想难道自己有洁癖?不就是让渣男捏了一把吗?洗完澡,她裸着身子平躺在床上,审视着自己的身体,想再美妙身子也经不起岁月消磨。

第六章,贾经理

    商场经理姓贾,叫不浅。诗诗和他见过几次面,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贾不浅有个小情人,长得细皮嫩肉,来过几回,住在经理房内。

    贾不浅有天对她说:“你以后不用来了。”

    小情人问:“为什么?”

    贾不浅说:“我不爱你。”小情人说:“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留我在这儿过夜?为什么还要狠狠的占有我?”

    贾不浅说:“那是你情我愿,不犯法,无非是道德问题,这跟爱毫无关系。”小情人听了哭哭啼啼的走了。

    走了不久贾不浅就对诗诗说:“我爱上了你了。”诗诗吃了一惊,两眼圆睁,她能不吃惊吗?贾经理不但年轻,而且相貌堂堂,家境也不错,他怎么会看上她?一个三十出头,离了婚的女人。如果真象他所言,自己岂不是高攀了吗?

    从他表情上来看,不象是假。诗诗说:“我怎么象做梦?”贾经理说:“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我爱上了你。”诗诗用手掐了一下身上的肉,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是你姐姐呀。”贾经理说:“年龄不是鸿沟,只要有爱,一切都能填补。”

    诗诗说:“你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贾经理说:“不,诗诗姐,我喜欢年纪大一点女人。要知道每个男人的眼光不同,审美也不一样。”

    诗诗说:“贾经理,你还是回去,用凉水洗个澡,好好儿冷静一下。”

    贾经理激动抓住了诗诗的手,象抓住一根向上攀登的蝇索,爱不是悬崖,但有时也需要攀沿,他一把把娇小的诗诗拥进怀里,深深的吻了她。诗诗用力的挣脱他,脸儿一片绯红,爱来得太突然了,让她猝不及防。

    当晚诗诗失眠了。她总觉得这爱象酒,兑了一些水。诗诗又想管那么多干吗?先处处看,不中就拉倒,我又不小姑娘,他占不了多大便宜。

    和大多数恋人们一样,先压马路,看电影,唱歌,到公园玩,最后他把诗诗带到他房间内,双双坐在床上。

    诗诗问:“你把我当情人还是爱人?”

    贾经理问:“何谓情人?何谓爱人?”

    诗诗说:“情人是两情相悦,爱人相伴一生。贾经理说?两者兼而有之。”

    诗诗说:“我明白了,你只想玩玩,就象当初玩你小情人一样,玩腻了一脚踹开,然后再去找别的女孩或女人,你真白白生了一副好皮囊。”

    贾经理听了,冷冷一笑,“今天来了,你就走不了啦。”

    诗诗说:“请你放尊重点,不然……贾经理说: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倒要尝一尝。”

    诗诗从床边跳出去,说:“你别过来,过来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

    贾经理双手鼓掌:“烈女烈女,我决定娶你。相伴终生。”诗诗拉开房门夺路而逃。

    几天后诗诗被辞退了。一个星期后她又去了另一家商场上班,要命的是商场上也有一个同样的经理,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呢?诗诗心里没底,她小心翼翼说话,小心翼翼的走路,小心翼翼的上班,又小心翼翼的回家,她想总不能老是这样呀?

    很快到了夏天,一切正常,看来自己是太敏感了。有天她房内灯坏了,她去晴宇的五金店买灯。

    晴宇说:“要不要我给你去装?晴宇也是一片好心。得了吧,让嫂子知道了,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当二奶打。”

    晴宇说:你把沉沉当成怎样的人?她有时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诗诗说:“不劳驾你了。”

第七章,小雪

    沉沉有个远房表妹,还不到二十岁,她初中毕后就来到工地上,给民工们烧饭。由于工地离晴宇的五金店很近,表妹小雪常来这儿玩。一来二去她就喜欢上晴宇,这一点晴宇早就心知肚明,有天晴宇忍不住说:你不该喜欢我,我是围城中的男人。

    小雪说:你想从城里出来,我想从城外进去,城门只有一道,狭路相逢,我不能熟视无睹,冷漠无情,至少也要打个招呼,问一声平安,这不过分吧,哥。

    有天傍晚店打烊了,晴宇正准备回去,小雪来找他,说她房内灯泡坏了。买好后央求晴宇给她帮忙装一下,晴宇不是傻子,知道这是一个圈套,枯燥单调的生活让他感到乏味,几分钟后他随小雪来到工地上,一间小屋内,小屋收拾的倒也干净。

    小雪说:既来之,则安之。晴宇换好灯泡说:你表姐还等我回去吃饭,我怎能在这儿安之?

    小雪说:我知道你,有些看不起我,因为我是乡下女孩,是不是?所以爱理不理。

    晴宇说:表妹,这话就见外了。我为何要看不起你?为何要不理你?

    小雪说:那你为什么要急着走呢?不就是和你说个话儿。

    晴宇说:表妹,如果是单单说个话儿,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孤男寡女的…?

    小雪说:都说乡下人封建,没想到城里人更封建。好一个孤男寡女!

    晴宇说:表妹,没什么事儿我走了。

    小雪说:哥,你能不……能亲我一口吗?我还没尝过亲吻滋味。

    晴宇说:表妹,恕我直言,你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围城中的男人身上都有烟火味,会灼伤你,你难道不怕吗?

    小雪说:哥,我就是喜欢有烟火味的男人,工地上的男人有一种尘土味,我不喜欢,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爱有时真的蛮不讲理。

    晴宇说:你这样做对不起你表姐,我也一样,你我不能背负道德伦理。

    小雪说:哥,你不要跟我讲这些,这事只有你我,为什么要攀上道德?

    晴宇说:表妹,我真的无话可说,你还年轻,这可是一条岐路。

    表妹说:选择岐路就是选择爱,爱没有绝对的对,绝对的错。说完从后面抱住晴宇的腰,把头贴在晴宇坚实的背上。

    小雪说:哥,让我这条小船,停泊在你的港湾吧。晴宇被她这句诗意的表达感动了,立即反转身,两眼炯炯有神。

    小雪涨红了脸,胸脯鼓鼓的。说:哥,吻我。两手吊住他脖子上。晴宇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爱有时真的很自私,也很无耻。

    小雪说:哥,自从我来这儿打工就喜欢上你,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事后,晴宇说:对不起。小雪说:对不起什么?晴宇说:男人有时真的很卑鄙。

    小雪说:这事不能怪你,是我主动的。

    晴宇说:你还小,单纯,明澈,涉世不深,可我呢,不能说是个没故事的人。我不该引诱你。

    小雪说:回家去吧,表姐在等着你吃饭,记住,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始终惦记着你,默默为你祈祷祝福。

    晴宇说:表妹,以后……小雪说:你想说以后不要这样了,这样既对不起表姐,又对不起你,对不对?

    晴宇说:是的。

    小雪说:我也想这样,感惜这东西,它象野马。晴宇说:那我走了。小雪说:你走吧,晚上做个好梦。晴宇想当愿做个好梦,又想这仅仅是开始……将来会怎样?谁又能知道?

第八章,质问

    一进家门,沉沉问:“今天怎么晚回来一个小时。”晴宇说:“有事耽搁了。沉沉问:什么事?该不会引诱了那个小姑娘?”

    晴宇说:“你胡说什么?一个客人买错了东西,又回来换,所以耽搁了。”

    沉沉说:“是吗?我总觉得你在撒谎?”

    晴宇说:“我什么时候在老婆大人面前撒个谎?”沉沉看了他一眼说:“吃饭。”又朝房内喊:“晓晓,别看小人书了,出来吃饭。”

    吃过饭洗了澡,俩人躺在床上,沉沉说:“近来我发现表妹常往你那里跑,她该不会看上你吧?”

    晴宇笑了:“拉倒吧,你以为你老公还是帅小伙,一个浑身散发着腐酸气息的老男人。”

    沉沉说:“不,男人象酒,越老越醇,女人是热开水,时间越长,变得又凉又无味,上天瞎了眼,为什么不让女人永葆青春。”

    又说:“象表妹这种年纪就喜欢你这种成熟的男人,你可别犯贱呀?我是过来人,知道她这种年纪的女孩的心理。”

    晴宇说:“有老婆大人,别的女人都是一堆狗屎。”

    沉沉说:“狗改不了吃屎,男人改不了犯贱贱。晴宇说:“我是个例外。”

    沉沉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例外不例外,时间会证明一切。”

    又问:“怎么了?今天没兴趣,都懒得看我一眼,世上只有妈妈好,记住,世上只有老婆好。”

    晴宇点点头,拥住沉沉,只好装着十分卖力的样子,脑海里却掠过表妹雪白起伏的身体。一激动,更加强劲有力了。沉沉还以为自己魅力不减当年,身子翻滚的象热水锅里的饺子。

    从那以后,表妹常叫他去,一会儿是电线短路,一会儿抽屉锁绣死,一会儿压力锅漏气,这些小事不找表哥找谁,更何况她己以身相许。每次晴宇去时激情万丈,回来耷拉着脑袋,不安内疚时时折磨着他。

    这日傍晚吃饭时,沉沉说:“我一个同学要保姆,不知表妹愿不愿意去?当保姆总比在工地上烧饭强。晴宇说:“你不去问那能知道?”晴宇此刻巴不得小雪走,越快越好,他不想惹火上身,他本性不坏,和千千万万普通男人一样有着同样的劣根性,那就是经不起诱惑。

    表妹用年轻的身体诱惑了他,让他沉溺与女色而不能自拨。还好沉沉提出让表妹离开这儿,这无疑是明智之举,难道沉沉也反觉了什么?还是她有先见之明。

    一个星期后,表妹答应了。她怎么会不答应?工地上人多混乱,条件又差,上趟厕所就象做贼似的,必须看准了机会。在男多女少的工地,不可能有女人专用的卫生间,其次洗澡也是个头痛的大问题。现在这些问题都被表姐三言两语解决了,她恨不得马上就走。更何况当保姆工资还比这儿高。

    小雪说:“哥,有空去找我。”晴宇点点头,想小祖宗呀,你走了我就心安了。谁料一个月后小雪来找他,晴宇还以为重温旧梦重续前缘。倒也有几分惊喜。

    小雪说:“我怀孕了。”睛宇一愣,沉下脸来。小雪说:“我知道你会不高兴,男人就是这个德性,这副嘴脸,当初爬在我身上时从未想过有这事。”

    晴宇说:“打掉它,你还年轻。”

    小雪说:“不,我留着,自己养。其实这是小雪故意诈他。”

    晴宇说:“你必须打掉它。”

    小雪说:“要是我不呢?”

    晴宇说:“你表姐是个泼妇,她会把你撕吃了。”小雪假装哭了。晴宇假情假义的安慰一番。然后拿出私房钱叫她去打胎。

    半个月小雪又来了,说身子虛。我晴宇不得不挪用公款,店里的资金,还好数额不多,沉沉竟没发现,要知道她每隔一个星期就来店里查一次帐。她不是不放心男人,而是男人有了钱后,就养小三。她不能不防,却防不胜防。

第九章,小雪又来了

    初秋的一天中午,小雪来了,让晴宇又着实吓了一大跳,头脑里立即闪出一个钱字。小雪笑了,男人就这点出息:“你放心,这次我来还你钱的,那时候我手头紧,弟妹又念书,所以……”

    顿了顿接着说:“我和你好了一场,不是用金钱衡量的,而是用心。我知道我和你这种行为方式,让多少良家妇女和模范丈夫所不齿的,过几天我要走了。”

    晴宇问:“你走了?去那儿?”

    小雪说:“讲好听一点是情人,讲难听一点是包养。他有钱,我有貌,他日渐衰老,我越发年轻,钱和貌,年轻与衰老,咱们交了个平手。我想趁自己年轻,还有几分美貌去赚几个钱,我不想把自己青春和美貌贡献在流水线上和餐桌上,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里,钱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

    晴宇听了这番话,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使他想起托尔斯泰的《复活》,那个引诱少女的少爷。他想小雪自甘堕落不能说与自己毫不相干,他马上觉得自己也是个有罪的人。送走了小雪,整个的下午他都郁郁寡欢。

    晚上回去后他本来想把小雪攀上大款,要走的事儿说出来,转念一想还是不敢,他怕老婆怀疑他和小雪有关系。再者为什么小雪单单和他告别,连她这个表姐都不吱一声。过了好几天,沉沉才说:“小雪这小妖精被人包养了,害得我都被人骂。”

    晴宇说:“谁还敢骂你?”

    沉沉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象我就是个骂街泼妇?”

    晴宇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是那个意思。”沉沉问:“究竟是什么意思?”

    晴天两手一摊:“没意思。”

    沉沉又说:“真是人不可相貌,当初表妹来我家玩,见了生人都脸红,没想到还有这样无耻的一面,丢了她家祖宗八代的脸。”

    晴宇说:“又不是她一个,那儿没有?咱们的小区内就有好几个女人被包养了。”

    沉沉看了晴宇一眼,说:“你还护着她,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和她有那层关系?”

    睛宇说:“你真无聊,我不过随口说说。”

    沉沉说:“这小骚货平时是看不出,我应该早点防范她。”

    晴宇说:“你不要一口一个小骚货,她还是你表妹,留点口德,好不好?”

    沉沉说:“我骂她,你还心疼了?“

    晴宇悲哀的摇摇头,闭口不言了。

    夜里晴宇梦见了小雪。小雪说:哥,我好想你呀,和你相处那几个月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光,哥,我走后,表姐一定在骂我,你千万不要回嘴,一回嘴说不定她咬住你不放。

    哥,女人一生真正爱的男人只有一个,可惜我爱上不该爱的人,但我决不后悔。

    还记得第一次你去我那儿,当你伏在身上时,我感到整个的世界都是我的,当你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侯,我忽儿觉得世界离我远去。

    如果说瞬间即是永恒,这就是永恒。我真不明白表姐为什么对你那么苛刻,让你感受不到一点自由和爱,也许我是乱下结论,婚姻是鞋子,舒服不舒服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在这儿很好,所以托个梦。

    我虽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心里想的是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嫁给你,只要你不嫌弃。

第十章,星期天

    又是星期天。单身的人或者说内心孤独空虛的人,最怕的星期天。天一亮,诗诗就开始想怎么打发?直到日已三竿,太阳从窗外照进来,还没想起个所以然来。她甚至想如果没有星期天该多好。

    这时母亲打来电话,又是老调重弹,诗诗不耐烦的说:“妈请你不要再这样了,你把我逼急了,说不定我找一个比你年纪还要大,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男人,你信不信?”母亲听了无声的挂了电话,她知道女儿的为人。

    手机发来信息,是小兰:“男友陪我去公园,你过来一道玩。”诗诗回:“我不想当电灯泡。”晴宇也发来信息:“今天是我的生日,能否赏光,晚上来梦回唐朝小屋聚一聚?”诗诗回:“还是梦回现实吧,找你老婆去。”

    这时从楼下传来通地一声响,象有人坠落,果然是人,还是个女孩,二十来岁,她失恋了一时想不开,站在阳台上纵身一跃,瞬间,楼上楼下到处都是人,都是人喊声脚步声,不一会儿救护车呜呜开来。诗诗吓出一身汗,她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披头散发来到阳台上。那跳楼女孩己抬上救护车呜呜的开走了。

    诗诗想,当愿她能活着回来,当愿人世间再没有伤害。

    然后回了一个信息给晴宇:“生日快乐。”晴宇回:“我以为你永远不理我了。”诗诗回:“好好珍惜吧,活着不易,你老婆更不容易,拜拜。”

    一句生日快乐让晴宇内心五味杂陈。沉沉己上街购物去了,说某商场搞促销。她那还记得他生日,每天忙于工作和家务,到了星期天还要抢购,女儿晓晓在小房间做作业,这么小的学生那来得那么多作业?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句话究竟害了多少父母老师和学生?做完作业,晓晓说:“爸爸,带我去公园玩,好不好?”

    晴宇说:“要不,等你妈回来了。”

    晓晓说:“那不要等到天老地荒。这是女儿从言情剧中学来的。”

    晴宇想了想,说:“走,咱俩不等了。女儿扑哧一声笑了,踮脚亲了他一口。”

    沉沉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见屋内空无一人,知道俩人出去玩了,心头立即有了火,回来后就劈头盖脸斥了晴宇一顿。

    晓晓说:“妈妈,是我要出去的。”

    沉沉说:“大人讲话,小孩少插嘴。”

    晴宇说:“我给你发了信息,你难道没收到吗?不就是带晓晓出去玩一下,更何况这是星期天。”

    沉沉说:“你玩倒没什么?晓晓要学习,做作业。”

    晴宇说:“她都做完了。”

    沉沉说:“难道不能复习吗?隔壁老张的女儿才几岁,做完作业,就学钢琴,学完钢琴又拉小提琴,还上舞蹈课美术班。孩子是个幼苗,我们必须呵护她学习,成长,而不是一有空就想着玩,难道非她长大了象你一样。”

    晴宇说:“象我一样怎么样?自食其力。”

    沉沉笑道:“好一个自食其力!我同学的老公,开了一家公司,年收入上千万,夫妻俩动不动就到国外去旅游,人家过得是什么生活,我们又过得是什么生活?买东西买廉价的,一听说那儿搞促销,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晴宇低下头,无言以对。

    晓晓轻轻的走过来,轻轻的拉了一下沉沉的手,轻轻的说:“妈妈,今天是爸爸的生日,你不要说他了。”

    沉沉身子轻微的抖了一下,说:“对不起。这是她结婚多年来第一次道歉。晴宇走过去,轻轻的抱了抱,轻轻的说:对不起你的人是我。”

    他想起多年前,诗诗第一次给他过生日的情景,他俩刚认识不久,诗诗说:“闭上双眼,许个愿。”接着一首耳熟能详的生日快乐歌曲回荡在小小充满了温馨气息小包厢里。而今这一切都成了回忆。

    沉沉问:“你是不是在心里恨我?”

    晴宇说:“不,我只能恨自己无能。”

    然后微微抬起头,男人有时真的很无助脆弱,沉沉看见他眼角湿湿的。

第十一章,天使与鲜花

    生活中不能没有鲜花。

    如果每天看到是灰色的高楼,灰色的天空,灰色的马路,灰色的面孔,甚至连心情都是灰色的。上帝觉得晴宇活的太单调太压抑了。

    于是派了一个天使。这个天使就在晴宇五金店的对面,天使不叫天使,叫小蛇。美女蛇,鲜花店就是美女蛇开的,每天打开卷闸门,小蛇从里面闪出来,将一盆盆鲜花搬出来,放在外面,美女和鲜花相映成辉,成了这条老街一道亮丽的风景。

    小蛇说:“各位老板,经理,姐姐,妹妹,大哥大嫂,叔叔阿姨,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鲜花装点我们的生活,鲜花芬芳我们周围的空气……”

    晴宇也去买了几盆花放在店里,这样就认识了小蛇。有事没事去她那儿转上一圈,看看花儿,再和小蛇说笑几句,心情立即象雨后天空,浮出美丽的彩虹。

    有天晴宇给小蛇介绍了业务,晴宇同学酒店开业,需要鲜花,经晴宇这么一说成了。小蛇自然感激不尽,要宴请晴宇。被晴宇婉拒了。

    这天下午小蛇来了,买了一个插座一个灯泡一把锁,又说:哥,店打烊了能不能帮我安装一下灯泡,灯泡坏了。

    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哦想起来了,表妹,从前的表妹也是这样说的,难道她是另一个表妹,抑或是表妹化身,照这样发展下去,岂不重复当年的艳情。不,不,却又想不出去拒绝的办法,更何况小蛇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唉,这是命!

    店打烊后,晴宇正准备过去。小蛇跑过来说:哥,不劳驾你了。己经弄好了。晴宇问:你自己弄得?小蛇说:“不,我隔壁那个买鞋子的帅哥帮我弄得,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灯泡坏了?”

    晴宇说:”那是人家有心,留意着你,八成喜欢上你了。”

    小蛇扑哧一声笑了:“这整条街的人那个不喜欢我?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晴宇说:“喜欢,漂亮的女孩谁不喜欢?”

    晚上回到家,吃了饭洗了澡,躺在床上。沉沉说:“我那天看店里摆了鲜花,现在这么还有这个雅兴?是不是在对面那个美女蛇那儿买的?“晴宇说:“是的。”

    沉沉问:多少钱啊?

    晴宇说:不贵。

    沉沉说:不贵是多少?

    晴宇说:二百四十九。

    沉沉没反应过来,说:“还不贵,都马上二百五了。”晴宇笑了。沉沉这才想起来。双手不停的捶打他:“你这个坏种,坏种,还取笑我,你当我是二百五。”

    第二天下午,小蛇来了,皮鞋得得得敲碎了周围的寂静。晴宇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又是一个夏天来了。

    小蛇说:“没打搅你的美梦吧。晴宇说:是美梦,你猜梦见谁了?”小蛇见他一脸坏笑,说:“我才不猜你,留着晚上继续做吧。”晴宇说:“小妹妹,你来不会是和我讨论梦的吧?”

    小蛇说:“当然不是。我抽屉所坏了。”

    晴宇想,你这把戏早被前辈用烂了,拜托你换一我方式,乏味无聊。

    晴宇说:“二种选择。”

    小蛇问:“那两种。”

    晴宇说:“第一种找修锁的,第二种去找隔壁的帅哥,郎情妾意。”

    小蛇脸一红:“谁是妾?”

    晴宇说:“用词不当。”

    小蛇说:“没想到你这么大体量的一个男人,还吃一个小女子的醋?好,我马上找帅哥去。”说完转过身,登登登的走了。走出几步远,嫣然一笑,回头一笑百媚生。

第十二章,宴席

    星期六诗诗参加朋友的宴席,朋友和她年龄差不多,也是离了婚,是再婚。诗诗觉得再婚没必要搞得这么隆重,你让那些准备结婚年轻人还怎么去结?上百坐酒席,几十辆豪车,私人别墅。夫君虽说后半个脑勺没头发,这点小缺陷可以用假发遮掩。

    诗诗看到这浩荡场面,内心也深受刺激。宴席尚未结束,她就退了。刚走出大厅门。“要不要我送送你”说话的是和同宴的中年男人。

    诗诗说:“谢谢你,不用了。”中年男人叫陆冲。中等个,身材微胖,穿着一身休闲服,脚下是名贵休闲鞋。诗诗想就他这一身行头,也不低于上万元,有钱真好!

    陆冲说:“我正好和你一道,你就赏光坐个便车吧。话说到这个份上,诗诗还怎么好意思拒绝?”上了车,诗诗问:“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小区。”

    陆冲说:“这还不简单,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诗诗想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陆冲问:“小妹在那儿高就?”

    诗诗说:“高就谈不上,商场内一名普通的服务员。”

    陆冲说:“你这身材脸型适合当服务员,或攻关小姐。”说着车子上了大街,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小区门口。

    诗诗说:“谢谢你。”陆冲说:“谢什么?”便要了诗诗的手机号码。说:“改日我请小妹唱歌。”诗诗说:“我五音不全,一嗓子能把全歌厅的人吓跑。”

    陆冲说:“我用包厢。”

    诗诗说:“你没必要这么破费。”

    陆冲说:“只要小妹肯赏光。”

    诗诗说:“再见。”一闪身进了小区。

    这天上午诗诗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聊,这时陆冲打来电话说:“我车子就停在你家小区门口,小妹能否赏头陪我到郊外散散心。”诗诗说:“刚才有个朋友约我出去,你看……”

    陆冲说:“小妹,你就说有急事不能去了,这不就推了。”

    诗诗说:“我这么做太不够朋友了。”

    陆冲说:“你不说,谁知道?小妹,赏个光吧。”

    诗诗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好吧。”

    郊外是农村,农村就有农家渔庄,渔庄内就有土鸡,土菜和野生鱼。吃完后。陆冲说:时间还早,咱们休息一会儿。

    诗诗跟他进了一间农家小屋,里面十分干净整洁。诗诗说:你约我出来就为这个。我又不是小姑娘,你没必要这么费心?

    陆冲说:“你我都是成年人,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我需要象你这么样一个人陪伴,钱不是问题。”

    诗诗说:“对于你们来说钱不是问题,对于我们底层人来说,钱确实是个问题,因为我们缺钱,需要钱。”

    陆冲笑了:“既然你如比明晓事理,那你还犹豫什么?”

    诗诗说:“我原以为是个朋友,也确实把你当朋友,没想到你会这样。记住,你不要以为你有钱可以为所欲为,但你找错了人,不是每个女人都象你想象那样,为了钱可以轻易的出卖灵魂,身体和精神。请把你放在桌上的钱收起来,我不是不需要钱,但我更需要是人与人之间的尊重友爱和平等。”

    陆冲听了这番话,有些惊讶的看看她,象看天外来客。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第一次拒绝他的人。

    陆冲说:“小妹,你还是考虑考虑吧,不要急于拒绝我,我有的是耐心。”

    诗诗说:“对不起,你还是把你的耐心留在小姑娘身上吧。”说完拉开门要走。

    陆冲说:“强扭的瓜不甜,那我还是送回去,我不能让你坐公交车回去,这多没面子。”

    诗诗说:“何谓面子,难道坐几回豪车就有面子了?我就不信。”又说:“陆先生,陆老板,陆总,陆董事长,不劳驾你了,我自己回去。”

    陆冲说:“还真是头回遇上烈女。”

第十三章,鞋店帅哥

    中午鞋店帅哥来了。小蛇说:“帅哥,你不在店里就不怕人偷鞋吗?”

    帅哥说:“中午没有人,大家都午休。”

    小蛇说:“帅哥,那你为啥不午休?”

    师哥说:“小妹,还不是惦记着你?”

    小蛇说:“我有什么好惦记的?”

    帅哥说:“我一边卖鞋一边朝这边张望,身在曹营心在汉。小妹,你难道还看不出?”说着上前几步,猛地抓住她的手。

    小蛇脸立即涨红了,胸脯一起一伏,说:“帅哥,放手,来人了。”

    师哥那肯放手,象抓住向上攀登的绳索,嘴上汹涌的热浪喷在小蛇绯红的脸上。小蛇抽了几次都没成功,面对莽汉她只能智取,小蛇说:“帅哥,大白天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要不你等天黑了过来,中不中?”

    帅哥一听,自然喜不自禁,马上松开说:“小妹,你不会骗我的吧?”

    小蛇说:“我什么时侯骗过你。帅哥想了想也确实如此。”

    帅哥走后,小蛇关上店门,立即去找晴宇。把这事儿跟晴宇说了,希望晴宇能帮她出主意。晴宇说:“若是白天吗,还好我有时间,可是晚上我怎么能出来?”

    小蛇说:“你就撒个谎吗?”

    晴宇说:“怎么撒?”

    小蛇说:“这个还用我教你,同学聚会呀,朋友搬家生日呀等等,这不都是借口吗?”

    晴宇说:“我老婆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小蛇说:“这事你不帮忙也得帮忙,你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我失身于他,你于心何忍?”

    晴宇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你不是挺喜欢他吗?为什么要害怕?”

    小蛇嗔道:“谁喜欢他?你那只眼睛看见的?晴宇说:让我再想想。”

    小蛇说:“这才象个哥。”

    天黑时,帅哥来了。见店门还没关,内心一阵狂喜。快步走进去。转身拉下卷闸门,喊:“小妹,小妹,我来了。说着就朝里间走去。”

    小蛇刚洗过澡,浑身散发着洗发水香皂的气息。她低头坐在床上,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象极了出嫁的新娘。

    帅哥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小蛇,就要亲嘴,这时传来了冬冬的敲门声,接着有人喊:“小蛇,小蛇。”小蛇身子一抖,脸色发白,声音颤抖的说:“不好,我男友来了。”

    帅哥也惊呆了:“你还有男友?”

    小蛇说:“我怎么没有男友?你又没问过我?又说:快,快,快钻进床底。”

    帅哥一溜身钻进了床底,趴在下面,大气也不敢喘。

    小蛇说:“来了,来了。”便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年轻人闯进来,带着一股杀气。他一进门,两眼不停的寻找。一边找还一边说:“我刚才来的时候好象看见有人进来了?”

    小蛇说:“你是不是看花了眼?天黑了。

    年轻人说:“不可能,让我来找找。”年轻人装模作样的找了一番,然后又俯下身,朝床底看了看,猛地发现了什么,一把把帅哥从床底揪了出来。

    帅哥吓得浑身颤抖,脸色灰白。

    年轻人抡起拳头,免不了一顿好打。

    小蛇哀求道:“你行行好,放了他吧,放了他吧。”帅哥说:“大哥,你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帅哥被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的跑了。

    从此他再也不敢打扰小蛇了。

第十四,顺风耳

    晚上晴宇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新闻。沉沉洗了澡进来,掩上门。脱了衣服挨过来。晴宇发现沉沉又胖了。想假如沉沉这样无休的胖下去,怎么办?一纸休书,那纯粹是做梦。

    沉沉说:你对门的美女蛇和人幽会,被他男友发现了,把那个男人差点儿打趴下。如今的女孩子,也真够开放,同时拥有两个男人。想想我们那个年代,见到男孩都脸红,真是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晴宇感到很惊讶,她怎么知道了,怪事!睛宇说:“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沉沉说:“我是顺风耳。”

    晴宇说:“得了吧,你除了教书外,就是喜欢打听别人的闲事。”

    沉沉说:“你难道不一样?”

    晴宇说:“我没那份闲心。”

    沉沉说:“对了,我差点儿忘了,我有个表妹,明天来我家,她要在我家住几天。”

    晴宇说:“你家有多少表妹,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沉沉说:“我家有九百九十九个表妹,怎么了?惊讶了?”

    晴宇问:“她来干什么?”

    沉沉说:“她来城里找活儿干?比如服务员,保姆什么的。”

    晴宇说:“万一找不到呢?”

    沉沉说:“找不到就给你做妾,中吧?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下满意了。”

    晴宇说:“你真无聊。”

    沉沉问:“是你无聊还是我无聊?人家小女孩来这儿不就是住几天吗?”

    晴宇说:“我不是没答应。”

    沉沉说:“你敢?这个家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晴宇说:“是你,我的女王。”

    沉沉说:“这就对了,睡觉。”

    第二天傍晚,晴宇从店里回到家,一进门就见家里多了一个小女孩。不用说这就是表妹。表妹叫四凤。他想《雷雨》中的四凤怎么穿帮到这儿来了?四凤甜甜的叫了一声哥。又说:“就等你吃晚饭了。”

    吃过饭洗了澡,晴宇回到房内,沉沉也洗涮好了,进了房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床上,说:“我这个表妹年轻,有点轻浮,我跟你说,你别勾搭她。”

    晴宇说:“你以为你表妹貌若天仙?”

    沉沉说:“要真是那样还真不放心呢?”

    晴宇说:“那你就别当老师了,回家守着。”

    沉沉说:“我不当老师,凭你那点收入,我一家子只能喝西北风。”晴宇无言。

    四凤白天出去,夜晚回来。一连几天都没找到,有些泄气了。她打算回去,过几天再来。晴宇问:“周朴园,周老爷家她没去呀?(雷雨剧中人物)他肯定需要保姆?”

    沉沉说:“老公,你是在做梦吧?”

    晴宇说:“对不起,我穿帮了,书读多了就容易穿帮。”

    沉沉问:“老公,你熟人多,有没有人要?你看,她也够可怜的。”

    晴宇说:“你让我想想。过了一会儿,说:有是有,是我店对面那个开花店的女孩,那天她来我店里买东西跟我说的,她需要人。”

    沉沉说:“看来她挺会招惹人的,又道:美女,鲜花,你是不是动心了。”

    晴宇说:“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别叫表妹去,不要找我碴子。”

    沉沉说:“近朱则赤,近墨则黑,一个品质有问题的女孩,我怎敢叫表妹去。去了万一被她带坏了,我怎么能对得起她父母。”

    晴宇双手一摊:“那我无能为力了。”

    沉沉问:“难道就没有别的人家了。”

    晴宇说:“确实没有。”

    沉沉说:“那只能叫她打道回府了。”晴宇点点头。沉沉有时虽不着边际,但有些话还是对的,比如说表妹有些轻浮。

    二天前的傍晚沉沉出去了,她洗了澡,穿裙子,后背上拉链没拉,叫晴宇帮忙,这种事怎么能帮忙呢?晴宇虽有些风流,但不至于风流到那种下三滥的地步,他当场拒绝了。四凤却说:“哥,姐又不在家,你怕什么?”

    晴宇想这样女孩走了也罢,放在家里迟早会闹出乱子来的。

第十五章,表妹又转回来了

    中午,天气闷热。晴宇开了风扇对着自己吹,吹着吹着他趴在柜台上睡着了。等他醒了,发现眼前立着一个人,四凤。四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晴宇揉了揉慢忪的双眼,以为出现了幻觉。继而问:“你还没回家?”

    四凤说:“我又转回了,舍不得表姐和哥呀。”晴宇说:“你现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四凤说努努嘴:“托哥的福,我在哥对面那家花店上班。”

    晴宇说:“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偷听到的。”

    四凤说:“哥,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这叫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无费工夫,总之还得感谢哥。”

    晴宇说:“表妹,你还是去上班,时间长了小蛇会不高兴的。”

    四凤说:“这个我有分寸,她还在午睡。”

    晴宇说:“你表姐知道吗?”

    四凤说:“她那知道,我回家后又悄悄儿来了,我不想让表姐知道。”

    晴宇说:“她会知道的。”

    四凤说:“知道了更好。”

    晴宇说:“她不希望你在她那儿上班。”

    四凤说:“我偏要在这儿上班。”

    晴宇说:“表妹,你以后上班时少往这里跑。四凤说:为什么?”

    晴宇说:“上班有上班的规定,那有员工上班时间乱跑的,我是为你好,才说这话。”

    四凤说:“那感谢哥了,拜拜。”

    四凤走后,晴宇想这个小妖精看来赶都赶不走,也许我就是这个命,命犯桃花。又想多少男人都求之不得,而自己却唉声叹气。

    下午鞋店的那个帅哥来买插座,俩人闲聊几句,男人的话题无非是女人。晴宇马上想到四凤,说:“帅哥,我有个表妹,长得水灵,她来自小镇上,要不我给你介绍,认识认识。”

    帅哥自然十分高兴,事成之后定请哥喝杯酒。晴宇说:“那我坐等好消息了。”

    一个星期后,帅哥便请晴宇喝酒。

    帅哥端起酒杯说:“哥,不瞒你说,第一次她去我那儿,我规规矩矩坐着说话,她也低眉顺眼的,样子十分羞怯。”

    第二次我没那么好的耐心,便动手动脚了。

    第三次我就不客气了,抱着她就亲嘴,事儿就这么简单,感谢哥为我送来这么一个好表妹,来,这杯酒我敬你。喝,今天喝个痛快,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晴宇说:“那能喝醉?喝醉了下午还做什么生意?”

    帅哥说:“那咱哥俩少喝两杯。”又说:“哥,来而不往非礼也,哥既然对我这么多好,我给哥介绍一位。”

    晴宇说:“介绍什么?难道又是表妹?

    帅哥说:“对。是表妹,不过是二十七岁的表妹。是个待嫁的老姑娘。”

    睛宇说:“帅哥,你喝糊涂了吧,我是个有家有室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帅哥说:“相互乐一乐,又不要娶她,她也一不定嫁你,她先前也和男人好过。”

    晴宇说:“这话就此打住,全当玩笑。想一个待嫁老姑娘,就象老房子着火,到时都扑都扑不灭。你敢情是拉我下水。”

    帅哥说:“那能,她一个人在县城打工,够可怜,我想找个有趣味的男人暖暖她的心,让她感受这个世界还有情爱。”

    晴宇说:“那你去找别的男人去暖她的心吧。我看你小子以前说不定还暖过她的心,今天良心发现,又来物色别的男人,对不对?”

    帅哥说:那里那里,酒后失言,酒后失言。正说着,包厢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门被脚踹开了。

    来人是沉沉。晴宇一身酒力全都惊跑了。沉沉说:“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去做,跑到这儿来喝马尿,谁给你这个胆子,这个权力?幸亏今天中午有空来,到这儿一看店门居然关了。”

    晴宇说:“兄弟看得起,我不能……还望老婆大人海涵。”在一边帅哥也点头哈腰作揖。

    沉沉想男人喝点酒不算什么?开始她还以为被对面小妖精给迷住了。她缓了口气,说:回去吧。晴宇说:“这就走了,老婆大人在上。”

    回到店里,沉沉说:“我不是来查岗的,学校要一些插座,绝缘胶布,电线,灯泡,校领导就顺水做了个人情,你以为我有闲工夫监督你吗?”

    接着说:“四凤这小妖精在花店上班,怎么来了也不去我家?”

    晴宇说:“她还不是怕你骂她?”

    沉沉说:“我又不是母老虎。”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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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讲述现代人对爱情婚姻的追求,以及在追求中产生的困惑和迷茫。世上所有的情人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世上所有的情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世上所有的情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