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夜晚来临的暴雨
梨花有个男友叫大吉,今年十九岁,在镇上开了一家修理铺,修理自行车摩托车电动农用车,生意还不错。他还在镇上买了房子,准备下半年和梨花结婚。他万万没想到梨花己被一个己婚男人捷足先登了。
这天上午他在门口修理自行车,门口搭了一个简易雨蓬,他正在雨蓬内满头大汗的忙碌着,忽儿放在旁边木椅上的手机响了。他以为是梨花打来了,忙扔下手中的工具去接手机,一看是个陌生人的电话,他本想挂了,但那铃声仍顽强的响着,大吉不耐烦的接了,不耐烦的问:“谁呀?”
对方很快自报家,说她叫小苗,是项于的老婆,又说:“小哥哥,你的未婚妻正和我的丈夫在药店二楼搞得热火朝天,你快去看看吧,去迟可就没有好戏了。”
大吉一听忙挂了电话,有些不大相信,梨花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但是他还是骑着电动车来了。
药店下面无人,空荡荡静悄悄的,一种不祥之感立即笼上心头,他登登的直奔二楼,二楼房门是紧锁的,还好一扇窗户大约忘了关,大吉透过窗户看到令人不堪羞耻的一幕,他马上手抖着拿了手机拍了几张,想冲进揍狠狠的他一顿,又怕自己不是项于的对手,毕竟项于在小镇上黑白两道通吃。于是他忍气吞声忍辱负重从楼下来。忙骑车赶到小苗家,他把车子停在院门口,怒气冲冲的闯过院子。
小苗此刻正坐在房内,内心翻江倒海,听到沉沉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她看大吉怒火冲冲的闯了进来,怒气冲冲的说:“大姐,既然你男人在享受我的女人,那么我也决不心慈手软,”说完恶狠狠的扑向小苗,小苗也许出于仇恨和报复,并没有躲闪,更没有挣扎,她对自己说:狗日的项于,咱俩谁也不欠的谁。“然后紧紧的闭上双眼,任他发泄。他越发泄的狠,她也痛快淋漓,她甚至尖叫起来:“项于,这就是你的女人,她也会给你戴绿帽子,绿帽子。”
事后俩人都平静下来,穿上衣服,小苗问:“听说你俩下半年准备结婚,有这回事吗?“大吉说:“有。“小苗问:“那还结不结婚?”大吉想了想,一脸的痛苦的说:“我不打算结了,她现在是个不要脸的烂货。”
小苗说:“你不也是什么好人哪?”
大吉说:“我是被他逼的。”
小苗说:“你走吧。”说完眼中有了泪。
晚上大吉去找梨花,梨花家在镇中央,一条破旧的小巷内,几间灰砖青瓦的房子。在梨花的闺房内,大吉忙打开手机,梨花一脸不解的问:“你这是干吗?”
大吉笑了:“你看看这是干吗?”
然后翻开一张张图片。梨花顿时大惊失声,又羞又愧,双手捂着脸儿哭了。哭了一会儿便说出事情原委。大吉那里肯信,居然说:“看你那扭动骚样子,好象这辈子都没见过男人,我大吉在镇上有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岂能受这样污辱?你不要在我面前假情假义的哭泣了,既然发生了这种事,那现在只有一条路。“
梨花满脸是泪,惊恐万分的问:“什么路?”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头发披散开来。
大吉从牙齿缝里吐出两个字:“分手。”
梨花一听,一下子瘫倒在冰冷地上。大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过身,那管身后在绝望中抽泣的女人,迈开大步,跨出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小巷,他看见夜空忽儿变了,一场暴雨就要来临了。他站在巷囗路边,仰起脸对着乌云翻滚的天空,大声喊道:来吧,来吧,让暴风雨快快的来吧。
路人纷纷侧目,以为他是疯子。
梨花躺在床上,手一摸身子冰冷,好象自己死去一样。她想起几年前,她还是个初中生,他比她高一年级,他领着她去小镇后面山上去玩,那是盛夏,草木苍翠,树上的蝉儿叫了不停,俩人在树林里你追我赶的跑,欢笑声穿透密密层层的树叶,在淡蓝色的空中回响,当他把她追上时强行吻了她,从此爱的种子在梨花心中萌芽。
二年后他向梨花求婚,梨花满脸含羞的答应了。那时俩人都从学校毕业回家了。从此她成了大吉未婚妻,每当俩人在一起激动时,大吉就想那事,梨花却说:还是等成婚那一天吧。
可是却等来这样结果。这样想着梨花又忍不住伤心哭泣起来。
她想如果没有项于,如果她不去药店上班,如果那天她没看见那一幕,如果不发现那种事,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发生和不发生。这样想着她恨透了项于,是他夺走了她贞节,是他破坏了他俩美好的感情,是他让她深夜里,在浓浓的黑暗中无助的哭泣,是他让她心在痛楚中滴血……他是畜生,他是强盗,可他有时让她在羞耻和疯狂中体验一种隐秘的快乐和亢奋,他又是一个罄竹难书的男人!她要报复。
这时一道雷电穿过窗户玻璃闪了进来,随之屋顶传来喀嚓一声巨响,接着豆大的雨点从乌云翻滚的天上哗哗的落下来。
第一百零六章,最惨无人道的一幕
午后天气又闷又热,太阳从空中直射下来,发着灼人的白光,树上蝉儿不知疲倦的叫着,马路上偶尔驶过一二辆车子,走过三两个行人。从对面的铁匠铺内传来单调锤打声。药店下面无人,一片寂静,几只苍蝇在飞来飞去。
在二楼的房间内,一张简陋的木床上,梨花象往常一样躺在上面,她记不得这是多少次了,她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放荡,越来越无耻,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半年前她还是清纯的小姑娘,一听到男人说出粗鲁的话就脸红,可现在呢?
项于象一堵墙似的立在床头,贪婪的看了她一眼,梨花那雪白的身子在不断起伏,他咽了一口唾沫,不由得轻轻的赞道:“小妹你真美呀,你比仙女还要美!”
梨花笑着问:“是吗?”右手下意识摸了摸枕头下的剪刀,不由得恶毒的想,你的好日子到了。
剪刀是刚才楼下办公室内找到的,上楼时她把剪刀藏在衣服内。
项于慢慢的的脱了衣服,顺手扔在木地板上,他先躺在梨花身边,慢慢的抚摸她欣赏她,嘴角挂着一丝惬意的笑。梨花想他和喜鹊在一起是不是也这样?先调情后入戏。让她情不自禁欲罢不能。这个男人坏到骨子里。梨花一边含笑一边想。
过了一会儿,项于身子倾钭过来,象一艘侧翻的船,呼吸越来越粗重,双手加大了力度,自上而下。这时项于全身重量都压了过来,他一边动一边着迷的说:“小妹,你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梨花呢喃道:“哥,你不是还有喜鹊吗?据说她床上的功夫无人能比?”
项于笑了,问:“你听谁说的?”
梨花说:“还有谁?除了你。”
项于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梨花说:“别忘了,有一次你在身上快活时,你却喊出喜鹊的名儿,你把我当作喜鹊了,这不说明喜鹊床上功夫如何了得?能征服你的女人,在这方面难道不是无与伦吗?”
说曹操曹操便到,喜鹊正从家里出来,朝药店走来,每次来这儿她都象赴一场盛宴,她并不知道盛宴快要结来了。
一进门下面无人,喜鹊知道项于在二楼,但她没想到梨花也在上面。忽然从房内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和男人的痛苦呻唤声。原来梨花趁项于从她身上爬起时,猛地从枕头下取出剪子,照着项于下面狠狠剪了一刀,然后用力的一绞刀,大声叫道:“你去死吧,畜生,畜生,畜生。”
项于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残忍,随着剪刀寒光一闪,他痛得失声叫了起来,他忍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一把夺过梨花手中的剪刀,梨花双手死死抓住不放,怎奈力气儿太小,最终还是被项于夺了过去。
项于举起剪刀恶狠狠的朝着她肚子,小腹,下身,一连捅了十几剪刀,殷红的血顿时溅了项于一脸一身,同时也溅了一床,梨花叫了一声大吉,痛死我了,身子不断的抽搐,由于流血过多,很快脸白如纸,双眼慢慢的合上了。
站在外面的喜鹊,透过半掩半开的窗户看到了人世间最惨无人道的一幕,她吓得失声尖叫起来,疯了似冲下楼,头发披散着,两眼惊恐,一边跑一边减:“杀人了,杀人了。”
街坊邻居闻讯赶来,跑上二楼,还没进门,首先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此刻梨花
己停止了呼吸,有人撞开门,走过去用衣服遮住她血肉模糊的身躯,项于痛得在地上打滚,双手紧紧的捂着下身,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掉下来,由于极度的疼痛,脸儿扭曲了变形了。救护车来了,民警也很快赶了过来。
喜鹊冲出药店后,沿着大街上一路跑一边喊:“杀人了,杀人了。”
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第一百零七章,喜鹊疯了
下午大吉修理好一辆农用车后,浑身是汗,他到卫生间冲了一个澡,穿上衣服,骑上电动车直奔小苗家。院门虛掩着,他推开门把车子停在院内,关上院门,径直走进屋里。
墙角边栀子花开了,白色花瓣在风中轻轻的摇曳,空气中便弥漫着一股一股的浓郁香气。屋里和院内都静悄悄的,几只麻雀在院内树上飞来飞去,偶尔叫几声,他知道小苗在午睡,她有午睡的习惯,房门半掩着,他喊:“小苗,小苗。“
小苗在房内懒洋洋的的应了一声。大吉便推门走进去。小苗侧卧在床上,只穿了条短裤,雪白丰满的身子一览无余,乌黑的头发瀑布似披散开来,两颊微红,双眼迷离。大吉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房内除了一张双人床外,还有衣柜衣架衣箱衣橱,靠窗边有个很大的梳妆台,台上一面镜子正对着床上,粉红色的窗帘低垂着,使房内有些幽暗。
小苗说:“刚才我打盹,做了个梦。”
轻轻的问:“什么梦?”左手抚摸着她的小腹,
小苗说:“我梦见梨花用剪刀刺杀我男人项于……”
大吉说:“那是梦……”
小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当愿这是梦,你要知道我的梦一般情况下都十分灵验的,再说你和梨花分手了,梨花一定十分恨我丈夫,说不定她真的会下手的,我今天上午眼皮一直在跳,眼皮跳没好兆。”
大吉说:“你这是多疑了,女人就多疑。”
俩人正说着,街上突然传来救护车的呜呜声,接着是警车的声音。小苗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急忙推开大吉,急忙穿上衣服,大叫道:“出事了。”然后冲出房内,也不顾身后呼唤的大吉。
在半路上小苗看见喜鹊朝这边跑来,头发披散满脸惊恐,边跑边喊:“杀人了,杀人了。”
听到这声音,小苗疯了似的穿过街道,直奔药店,还没到门口,远远的就看见药店门口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人群中还停了二辆车,她知道梦灵验了。
她全身一下子瘫软了,脚下无力,象踩在云朵上。
喜鹊跑回家后,扑通一声,一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紧咬牙关,两眼向上一翻昏了过去。小芳正在卫生间小便,听到外面轰地一声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紧穿好裤子,从里面出来。一眼看到倒在地上,头发散乱衣冠不整的喜鹊,两脚伸得毕直,右脚的鞋子掉在一米远的地上。
小芳忙跑过去,蹲下身子连声急切的呼唤:“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小芳还以为遭人强劫或强暴了。连忙把她连拖带拉弄到床上。然后拿了条毛巾,先擦擦脸,然后打电话给医院,很快来了一救护车,把喜鹊接走了。后来小芳才知道药店发生了命案。她一时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自己对手,一个被警察控制了,(虽然躺在医院内救治),一个昏了过去,悲的是梨花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
第二天喜鹊醒了,由于受到过度刺激惊吓,她疯了,两眼空洞,面无表情,嘴里反反复复说着同一句话:“杀人了,杀人了。”
小芳从医院探望回来后,进了房间,坐在床沿上,把这事跟陈荣说了,陈荣长叹了一声。
小芳低下头,心情沉重的说:“没想到会这样?梨花死得太惨了,身上捅了十九剪刀,上身捅了五刀,下身捅了十四刀,据说临死前她叫了一声大吉,而那时大吉,你猜在那儿?“
陈荣说:“我那知道?”
小芳说:“他在小苗家,他在小苗身上。”陈荣说:“这事儿不能怪大吉,是梨花先背叛他,他出于报复。”
小芳说:“梨花是被药物引诱的,才干了那事,这不能怪她?”
陈荣说:“那后来呢?为什么不和他一刀两断。如果一刀两断了还会发生后来的事吗?”
小芳说:“后来,依我看也是挟迫的,女人一旦失了身,有些事儿很难控制住。”
说到这儿不由得想到自己,当初自己不也是这样。陈荣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小芳说:“哥,现在你有希望了,没有对手,你可以放心的养病了。”
陈荣说:“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这是老天对我们这班人的惩罚。我这个病好不好,那只能看天意了。我以为自己活不过夏天,没想到夏天会发生这样事儿,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小芳说:“医生告诉我,等喜鹊病情稳定后,建议我们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
陈荣说:“镇上没有,只能把她送到县城医院。”说到这儿低下头:“说到底还是我害了她,如果当初她不跟我走,怎么能发生这种事?”小芳说:“哥,你也不要自责了,这也许是命。”
陈荣激动的说:“命,什么是命?你能告诉我吗?“
陈荣突然激动的抓住小芳的右手。象抓住一根向上攀登的绳索。小芳十分为难的说:“哥,我也不知道呀?”
陈荣接着说:“小妹,你不会离开我吧?”小芳摇摇头,说:“哥,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心里也乱极了,你让回去好好儿想一想。”
陈荣说:“虎子还小,我身子又不行,喜鹊又疯了,店里家里都需要你。”
小芳想了想说:“我暂时不会走的。”
陈荣说:“你的意思是等我身体好了,是不是?”
小芳说:“是。”
陈荣说:“万一我好不了呢?”
小芳说:“哥,你要有信心,如果连你自己都失去了信心,别人也救不了你。”又补了一句:“哥,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陈荣说:“我当然会相信,只要有你在,有你陪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到这儿陈荣流下泪,自从生病后,自从家里发生变故后,他的感情变得十分脆弱,动不动就伤心流沮,那个果断刚毅不可一世的男人去了那儿?
小芳说:“对了,我差点儿忘了,这张银行卡我不需要了,你拿着吧。”说着从兜里取出来。陈荣说:“小妹,你这是何意?”
小芳说:“现在不需要了。”
陈荣说:“不,你还是拿着,你拿着我才放心。“陈荣不接,小芳只得缩回来,把银行卡重新放进兜里。
小芳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引诱过自己,让她又恨又怜又爱的,此刻躺在床上象个孩子一样无助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
第一百零八章,席席的寂寞
之所以选择星期天接见小芹,因为星期天派出所无人,空荡荡静悄悄的。小芹上了楼,进了办公室。高所长看了小芹一眼,果真如八妹所言,既漂亮又迷人。
小芹和高所长寒暄了几句,都是成年人,用不着遮遮掩掩欲说还休,俩人很快进了里间,躺在床上,高所长一边享受一边还和小芹策划着如何陷害晴宇,晴宇做梦也没想到表妹和高所长狼狈为奸。然而世事难料,正当小芹将苦心积虑的将阴谋付诸于行动时,她设计三个方案,选择都是中午,只有中午晴宇才有空,先喝酒,由嫣然和八妹作陪,第一步方案,在店里,喝着喝着喝上了床,然后派出所来了,突击检查,第二种是嫣然引诱他去宾馆,第三步是八妹……每一步都精心设计,可谓步步惊心。
就在付诸于行动的头天,有人告发了高所长,而且告发的人来头不小,说高所长以权谋私,证据确凿。就这样高所长被撤职了。没有高所长作坚强的后盾,一切的计划都化作泡影。
在出租屋内,嫣然问:“表姐,现在怎么办?高所长己下台了。”小芹紧锁着眉头,说:“等,只有等机会。“嫣然想等到那个猴年马月?嫣然说:“表姐,以我看还是算了吧。姐夫,他也不容易,再说……”
小芹仰起微微激动的脸,说:“表妹,我咽不下这口气,你知道吗?他差点儿叫人用硫酸毁了我的容,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嫣然说:“我们合起来未必能斗过他?”
小芹说:“你害怕了?”
嫣然说:“不,不是害怕,是担心。”
小芹说:“你放心,一旦事儿败露了,一切后果由我来担当。”说到这儿小芹忽儿想起什么:”对,我差点儿忘了,表姐沉沉她怀孕了,明年春天就要生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嫣然不解的望着小芹那张由于激动而发红的脸,不解的问:“表姐,沉沉要生,与你有何关系?”
小芹说:“表妹,这个你就不懂了,你想想看,沉沉生了,要不要做月子,月子月子,便是一个月呀。这一个月晴宇在干什么?没有沉沉的管束,他要多自由就有多自主,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机会,你和八妹可以大胆的施展女孩子那诱人的魅力,他还不乖乖向你,俩个小美女投降,玖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个男人不都巴不得这样?”
嫣然听了这番话,不得不佩服表姐的一片苦心。她知道冬天过去了,春天就要来了。
近来席席感到有一种难言的寂寞和孤独,以前晴宇三天二头来这儿和她逗逗乐,有时还发信息骚扰她,偶尔来点肢体间接接触,现在好了,信息没有了,连人影都看不到,席席当然知道店里来了小美女,想想看,嫣然和八妹轮番来看望他,再加上晴宇有了钱,他用不着去彩票站去买彩票了。美女来了,钱有了,人生最大快乐和自豪莫不过于如此,晴宇一下子觉得自己达到了人生的颠峰。
晚上席席躺在床上,感到自己滚烫的身子渐渐变冷,不由得万念俱灰。她恨不得立即爬起来,从马路上顺便拉一个男人,管他丑还是俊,管他有钱无钱,管他未婚和己婚,相拥在一起,共渡漫漫长夜。又想我这不成了荡妇,我怎么会这么下贱?好歹我也是个未婚的女孩子。
这时她听到窗外有脚步声。好象是俩人。果然是俩人,而且是一对情侣。女的问:这儿有没有人住。男说:这儿是彩票站,到了晚上鬼影也没有一个,你放心吧。
男的又说:这儿比公园安静。女的说:这儿太黑了。男的却想越黑越好,做这种事怎能在明处。这样想着就抱住女孩亲吻,发出叭叭的响声。席席听了不免脸红耳热心跳。过了一会儿,男的将女孩按在墙上,女孩说:别,别这样……
可是她无法阻止男孩凶猛进攻,只能双手无力捶打着男孩,娇喘着说:不,不,…
大约不到一分钟,女孩发出柔弱声音,随后是男孩粗重的喘息,象一列急驶的列车。
席席原本冰冷的身子,又变得滚烫了,她想我该找个人嫁了。这个人是谁呢?
后半夜席席做了个梦,梦见一大帮帅哥手捧鲜花,跪在她石榴裙下,环成一圈向她求婚,她一高兴一激动,梦就醒了。她微微睁开双眼一看,天还没有亮,外面仍是一片漆黑一片寂静,她侧耳倾听,微风穿过空荡荡的大街,穿过幽暗逼仄的小巷,也穿过席席的窗户,发出细微沙沙声,象呓语又象呼唤。在寂静的后半夜,这声音在席席的内心不亚于惊涛拍岸,愁绪象浪花一样飞溅。
第一百零九章,阿朱离开如意客店
小黄死后不久,阿朱决定离开如意客店,她知道小黄的死不能说于自己毫无关系,因此阿朱深深的愧疚不安,夜里常常梦见小黄,小黄总是用一双幽怨眼神看着她,让她心里发寒。听说要走,紫玲过来劝她,她坐在床沿说:“姐姐,你这是何苦呢?到那儿还不是打工吗?”
阿朱拉住紫玲的手说:“小妹,这儿有你就够了。“紫玲一愣,抽出手,问:“姐姐这话是何意思?”
阿朱说:“如意客店生意越来越差,多一个人多一个开支,没有生意要许多人干什么?”
紫玲说:“你要是这样理解,我也无法可说,李远哥并没有要你走,而且他也一再挽留你,毕竟你是这儿老员工,他对你充满了感情,你说走就要走,不留一丝情面。”
阿朱说:“小妹,有些事你不懂,是时候了,我该走了。”
紫玲说:“姐姐,我怎么不懂?小黄姐姐的死真的于你毫无关联,她得了忧郁症,这个病很可怕,连明星张国荣都死于忧郁症,别说小黄姐姐了。”
阿朱想这肯定是李远告诉她的,越是这样她越要离开这儿。她不能看着自己曾经爱恋的男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每天打情骂俏,更不能容忍事俩人常在隔壁(紫玲住在阿朱旁边房内)做那事,有时还毫无顾忌欢叫,这声音就象针一样扎在阿朱的心上。
紫玲走了一会儿,李远叫她去办公室。阿朱下了楼,进了李远的办公室。李远看了她一眼,见她瘦了,心里有些隐隐不安,说:“你决意要走,我也无法阻止,该说的话己经说了,你不必内疚,小黄死于任何人无关,我再重说一遍,她是死于忧郁症。”
阿朱却说:“我要走就走,于别人毫无关系。“李远叹了一口气,两眼望着外面,这己是初冬了,天气有些冷,窗外的树木叶儿几乎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无助的伸向天空,小巷内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与车辆,急急的走过,脚步声咳嗽声说话声很快传了过来。
李远慢慢的收回目光,慢慢的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沓人民币,递给阿朱,说:“这是你的工资。”阿朱接过钱,数了数,说:“多了。”
李远说:“那是给你的奖金。”
阿朱说:“店里效益不好,我不能要奖金。”
李远说:“那是我的一点心意,行了吧。”阿朱说:“你的心意我领了,钱我不能收。”然后把多余的钱放在办公桌上。转身走了。李远望着她背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是个好女人,只可惜她遇不上好男人,这也许就是命。”
说到命字,李远又想到小黄,心里忽儿忧伤起来。
阿朱准备第二天早上走,天一亮她打开客店门一看,昨晚居然下了雪,雪不大,地上屋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身后的紫玲惊喜的说:“姐,你看下雪了,老天要留你。”
阿朱手提着黑包,跨出门外,回过头对紫玲说:“别说下雪了,就是下刀子我也要走。”紫玲说:“姐,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阿朱说:“这不是固执。”
紫玲说:“好吧,那我送送你。”
阿朱说:“天这么冷,就不用了。”
紫玲说:“咱们好歹也是姐妹一场,你要走,我怎能不送?”
阿朱说:“那你就把我送到巷口吧。”这话让阿朱想到九儿,没想到事隔数月,自己也成了送别的人,人生真的难以预料呀!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客店,一步一步走出小巷,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两双深深浅浅的的脚印,雪还在下,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天地一片苍茫,稍远的地方就模糊一片了。到了巷口,阿朱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把行李放进后车厢,紫玲突然紧紧的抱住阿朱哭了,同是天涯沦落人。
阿朱说:“你在这儿多保重,我走了,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紫玲哽咽点点头。阿朱打开车,快速钻进车内。
这时雪越下越大。紫玲举着伞,伞很快白了。出租车掉过头,朝大街驶去。直到消失了,紫玲的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雪花。她才转过身,发现身后站了一个人,李远。
李远说:“回去吧。”
第一百一十章,生活在别处
傍晚诗诗回到家,下了一碗面条吃下,洗了澡上了床,看了一会儿言情剧。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同学姚美打来的,她在深圳开了个连锁店,生意不错,过年过节开着奔驰车子从深圳回来,引得亲朋好友一片羡慕的赞叹声。
每次回来她都要找诗诗,希望诗诗跟她一道去深圳打拼,她说在这个半封闭半开放的小县城永远是没有出息的,只有去大地方才有大作为,比如深圳这广阔的大舞台,才能施展自己的才华。每次都被诗诗婉言谢绝了。
手机接通了。姚美还是和以前一样,希望她来深圳。来助她一臂之力。这次诗诗心动了,毕竟这几年诗诗过得并不好,无论是工作还是婚姻爱情。诗诗说:“你让我考虑考虑。“姚美高兴坏了,她终于松口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己经是她第十八次了。
几天后诗诗向良民提出辞职。良民先是惊讶,后问:“为什么要走?是不是找到比我这儿更好地方?“
诗诗说:“良哥,不是的。”
良民问:“那你为什么?”
诗诗说:“我想离开县城,去一个陌生的环境,也许陌生的环境更适合我,有人不是说过,生活在别处,也许我的梦想希望和爱情都在别处,我不能老是在这儿,象驴一样围着磨转,打圈圈,我要出去走走。”
良民问:“你是一时冲动,还是再三考虑了?”
诗诗说:“我经过很长的一短时间考虑,不是心血来潮,不是一时冲动,其实我早该出去走走了。”
良民说:“作为朋友,我告诉你,你不再是小姑娘了。”
诗诗说:“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认为我年龄大了,不适合到外面去,我才三十岁呀,三十岁是人生中黄金年龄。”
良民说:“那指的是男人。”
诗诗说:“女人难道不一样吗?谁规定的?现在不是提倡男女平等,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在年龄,性别上岐视女人。”
良民说:“这不是岐视不岐视的事,而是现实,现实如此。”
诗诗不想再辩驳他了,他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现实确实如此,女性在就业婚姻和道德方面仍处于劣势。可是在当今社会里谁还会站起来为女同胞振臂高呼:请你们别再岐视女性了。
晚上诗诗失眠了。想到自己即将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县城,心中不免酸楚。
一个星期后,她打点好行李,发了两个信息,一个给皓月,一个给晴宇,这两个是她曾经爱恋过的男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分子。她从县城搭车到省城,然后再坐飞机去深圳,在她登上飞机那一刻,回望故园,她不禁泪流满面。
她不知道等待她是什么?未来又是什么?这时她手机同时收到两条信息,一条是晴宇的,一条是皓月,祝你一路平安顺风。
项于在初冬枪决了,他罪名是故意杀人罪。现在小苗成了药店主人。不久她请了一名服务员,叫秋芸。还不到二十岁,长得白白胖胖,圆脸大眼睛,很讨人喜欢。
每次上二楼房间,小苗总是听到里面隐隐传来梨花的哭叫声:姐姐,姐姐,我死得好惨呀!每每这个时候小苗逃也似从房内冲出来,一身虛汗满脸惊恐,心儿扑扑直跳,好半天仍心有余悸。后来她请了道士和尚做了法场,那哭声仍没有消除。
这些日子大吉来找过她,她也没有拒绝,有次她突发奇想,干脆去二楼做一次,以毒攻毒,没想到这事还真行,打这以后那哭声彻底的消失了。
有一次大吉在朋友家喝了酒回来,骑摩托车一头撞到电线杆上死了。小苗认为那是梨花鬼魂附在他身上。因此小苗到大吉的坟头烧了一柱香一叠冥币,又到梨花的坟头烧了,双膝跪下,口中还自言自语。
这时她看见一只白色的蝴蝶绕着坟墓飞了一圈,倏地不见了。小苗想冬天那来的蝴蝶,这难道是梨花的魂魄?这样想着逃也似的离开墓地。
不远处枯树上,几只乌鸦呱呱的叫着,声音特别的凄凉。天阴沉沉的,好象又要下雪了,这个冬天特别冷,冷到她骨子去了。
第一百一一章,请保姆
傍晚时回到家,晴宇见沉沉拖着沉重的身子在厨房内忙碌。他走过去说:“老婆大人,让我来吧,你歇着去。“沉沉说:“我就是这个劳碌命,闲不住。”晴宇说:“老婆大人,你闲不住也得闲着,你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行动越来越不方便了,知道吗?”
沉沉说:“我又不是千金小姐,没那么娇贵。”晴宇说:“老婆大人,听我话,还差二个月就要临盆了,你还是多歇着吧,为了我们的下一代,也为了你的身体。”
吃完饭洗了澡上了床,晴宇说:“老婆大人,我想早点请个保姆来服伺你。”
沉沉说:“你发横财了还中彩票奖了?口气这么大呀!”
晴宇说:“最近几个月生意特好,所以我想还是……”
沉沉说:“等过了年再说,还早呢。”晴宇知道沉沉心疼钱。晴宇说:“老婆大人,等你临盆请保姆来不及了。”沉沉说:“谁说来不及,花钱请人这还不容易,又不是挣钱。”
晴宇说:”不要争辩了,老婆大人,这个事儿你得听我的。”沉沉看了他一眼,见他表情坚定,想就让他作一回主吧,这么多年在家里都是她一人作主,他表面服服帖帖,心里肯定怨恨着呢。
沉沉问:“那你请谁呢?”
晴宇说:“你家表妹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随便叫一个不就成了,还用我到中介去找。“沉沉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笑道:“你胡扯,我那有那么表妹。”晴宇说:“没有那么多,至少也有一个排一个连呀?”沉沉细声说:“那你让我好好儿想一想,找那个表妹合适。”
第二天下午晴宇收到诗诗的离别信息,他心头顿时一阵惆怅,虽然他与诗诗近来很少联系,但他总感觉她在身边,现在她走了,离开生她养她的县城。他能感到她临上飞机时那种不舍和忧伤的心情。
这时八妹来了,见他满腹忧郁,便轻轻的问:”姐夫,谁惹的生气了?”
晴宇说:“我的一个朋友走了,刚上飞机。“八妹说:“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红颜知己,要不怎么会这么伤心难过呢?”
晴宇说:“红颜知己,你难道不是红颜知吗?”八妹笑了:“姐夫,我不敢当,让表姐知道了,还不骂死我。”
顿了顿便问:“听说姐夫要找保姆,干脆我去。“晴宇问:“你怎么知道的?”
八妹说:“这还用说,表姐的肚子摆在那儿。”晴宇说:“你走了,店里不是没人吗?”八妹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叫嫣然过来,嫣然说洒店里那个经理常调戏她,她都烦死了,她早就想离开那儿,就是找不到机会。”晴宇说:“好倒是好,我得回去问问沉沉,看她怎么说?”
八妹笑了:“不用问了,刚才表姐打电话问了我,我把情况跟她讲了,她还有些不放心嫣然,她怕嫣然勾引你,我就告诉嫣然是怎样一个老实女孩子,你想想看,一个大姑娘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你说这样女孩子老实不老实,这样一说,沉沉便放心了。”
晴宇说:“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八妹说:“也不全为了这些,来陪陪姐夫说说话,解解闷,斗斗乐。”
晴宇说:“那多谢表妹了。”
八妹说:“姐夫,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几乎天天在一起。”晴宇说:“高所长被撤职了,四凤的事儿又麻烦,原本想,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人算不如天算。”
八妹说:“姐夫,我都想开了,你难道还想不开,我白白的陪了他十多天。”
晴宇问:“那他有没有虐待你?”
八妹苦涩一笑:“要说没虐待那也是假。”晴宇说:“他怎么虐待你?我们可以告他。“八妹说:“在床上虐待,怎么告?那种事让人怎么说出口?你是不是想听?你们男人就喜欢听这种事儿。”
晴宇无言了。两眼直直的看着八妹。八妹问:“姐夫,我脸上有麻子吗?”晴宇这才觉得自己失态了。八妹说:“我知道姐夫这些日很压抑很憋屈,沉沉快要临盆了,唉,还是不说为妙,姐夫,那我走了。”说着扭着腰肢,摇摇摆摆的出去了。
留下晴宇坐在柜台边发呆。
第一百一二章,病情好转
那天傍晚席席发来信息,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在县城除了你,没有别的朋友,希望晴宇能陪她一道过生日。晴宇马上发了一个祝福,生日快乐。又发了一个红包。席席收了,喜出望外,原以为他会来。不久晴宇发来一个信息:小妹着实对不起,按理说你的生日我一定要去,但是,但是我老婆沉沉她快要临盆了,在这个时候我只能陪她,对不起,改日上门道歉。
席席回了一句:你是个好男人。晴宇回:不,我不是好男人,但我还是有道德底线的。席席回: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这次让我真正重新认识你了解了你。
晴宇回家时,天己经渐渐的黑了,小区内也安静下来,偶尔路上看见几个低着头儿匆匆回家的行人。晴宇一进门就看见八妹在厨房内忙碌,嫣然己辞职了,来店里上班了,八妹随即就来了。
晚饭过后,沉沉己洗了澡上了床,她本来就胖,再加上又怀孕了,行动十分迟缓。上床后,八妹说:“姐,你有什么事儿就喊我一声,你千万别动。”沉沉点点头,觉得自己成了动物园的大熊猫。
八妹收恰好厨房后,晴宇洗好澡从浴室内出来。八妹迎上来,说:“姐夫,我床灯头坏了,你帮我看一下吧。”晴宇一愣,这是多么熟悉的台词,让他想到表妹小雪,难道她也想老调重弹,这也太乏味了。
晴宇跟在八妹后面,进了房间,没有点灯房内有点暗。八妹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台灯。晴宇走过去。八妹从后面抱住他,把高高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他后背上,喃喃的说:“我知道这两个月,你熬得难受,来,来,释放一下吧。“就在这时沉沉在房内喊:“八妹,八妹,给我倒杯奶茶来。”晴宇忙转身,剥开八妹的双手,咽了一口唾沫,慌忙走出来。八妹应了一声,马上来。
心里在骂,这个世上每天都在死人,你怎么不去死?坏我好事。临来这儿时,小芹一再叮嘱让她见机行事。
在小芳精心照料下,陈荣的身体一天好似一天,脸色也逐渐红润了,心情也开朗了。有天小芳进来,站在床沿上陪他说话解闷,他紧紧抓住小芳说:“小妹,你是今生最大的恩人,没有你也就没有我。”
小芳想抽回手,抽了几次都没成功,索性让他抓着,然后慢慢的坐在床沿上,轻轻的说:“你言过其实了,我只是帮你干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更何况你还付我工资。”
陈荣说:“那是应该的。“又说:“等我完全康复了,你就嫁给我吧。”小芳本想说我曾被人强暴过,觉得不妥,又生生的咽回去,改口道:“那喜鹊怎么办?”
陈荣说:“她那病一时好不了,我俩结婚后,就照顾她吧。”小芳说:“哥,你先把身子养好。“陈荣说:“这个当然,”又低声说:“小妹,你过来摸摸这儿,它有反映了,也就是说奇迹发生了,我有希望了。”
小芳伸手一摸,那儿是有点硬,惊喜的说:“哥,我原以为你这辈子被他们毁了,没想老天垂怜你,给了你第二次生命。”
陈荣说:“小妹,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小芳说:“不,是哥命大。”陈荣说:“小妹,你帮我揉揉,让血液循环一下。”小芳有点不好意思了,那儿毕竟是男人的隐秘之处,又想自己同他好过,现在还矜持什么。想到这儿便在那儿慢慢的的揉搓起来。小芳说:“现在药店的掌柜的是小苗。”
陈荣说:“她一个女人能经营的好吗?”
小芳说:“这个女人有手段有能力,镇上多少男人都不如他。”
顿了顿接着说:“她先前和大吉打得火热。“陈荣问:“那个大吉?”
小芳说:“梨花的男友。”
陈荣说:“又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小芳笑了:“你骂他俩是一对狗男女,说不定她还骂我俩是一对狗男女呢?”
陈荣忽儿说:“大吉不是一头撞在电线杆上死了吗?”
小芳说:“是死了,我说的是他还活着的时候,那时项于刚死不久,俩人就勾搭在一起,有人说项于魂附在大吉身上,才使他一头撞上了电线杆上。”
陈荣叹了一口气:“有时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稍不留神就一命呜呼了。”
小芳说:“哥,你的命可真够硬得了。”
陈荣笑了:“是吗?”
第一百一三章,敲诈勒索
家里有八妹,店里有嫣然,面对双重的的诱惑,晴宇不可能做到坐怀不乱心止如水,自从沉沉怀孕后,他己经有好几个月没过夫妻生活了,这让身强力壮的晴宇怎么不憋闷不压抑不痛苦不烦躁,那天在卫生间内,如果不是沉沉一声喊叫,由于当时他就会拜倒在八妹的石榴裙下,男人就这么一点出息。
这天中午晴宇伏在办公桌上打了个盹,冬日的阳光照在门外的水泥地上,地上有几片枯叶和几页废纸,马路上依旧人来车往十分喧闹,他有些恍惚,仿佛这些喧闹都是别人,内心的孤独和寂寞此刻在疯狂的生长。
突然他听到嫣然在那边门面房内的尖叫声:“老鼠,老鼠……”晴宇不由得笑了,大白天那来得的老鼠,这分明又在耍什么花招?
接着嫣然喊:“姐夫,姐夫,这儿有老鼠,你快过来看哪!”
晴宇想不管有没有,还是过去看看吧,否则太不近人情。这样想着晴宇便站起来,绕过柜台,穿过货架,出了卷闸门,拐进这边,(两个门面房虽连在一起,但并没有打通)嫣然见他来了,脸上那惊魂未定的神情并没有消失。
晴宇加快步子走进去,他并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晴宇问:“老鼠呢?”
嫣然说:“刚才还在这儿。”
晴宇打趣道:“看来老鼠也爱美女。”
嫣然用小手轻轻的打了一下晴宇,红着脸儿说:“姐夫,人家都吓成这样了,你还在开玩笑。“晴宇说:“我说的是大实话,为什么我一来,老鼠就溜之大吉了,这分明是重女轻男嘛?”嫣然轻轻的说:“姐夫,到里间来坐坐,我给你倒杯茶喝喝。”
晴宇想进去就进去,大白天我一个大男人她还能把我怎样?进了里间,坐在椅子上。嫣然端起早己准备好的茶杯,轻轻的放在晴宇手上,说:“姐夫,你喝口茶水吧。”
晴宇接过茶杯,咕咚喝了一口,觉得这茶叶味道还不错,又一连喝了好几口。他万万没想到这茶水里放了情药。他身子突然躁热起来,内心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嘴唇干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向嫣然。嫣然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轻轻的喊:“你,你不能这样,我还是黄花闺女,要是让我男友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早己失去自制力的晴宇,猛地把嫣然扑倒在床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忙脚乱的扒她衣服。
很快俩人钻进被窝里,嫣然腾出左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揭下。电影中常出现的场面在这儿回放了。嫣然男友不失时机出现了,他一边恼羞成怒的大骂,一边用手机啪啪的照了数张相片。晴宇一下子明白,他一把推开嫣然,嫣然哭哭啼啼的说:”他,他,他我我…我不从……”
晴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慌忙穿上衣服,问:“你想干什么?“男友冷笑一声:“我想干什么,大白天的你强行我女友,你还好意思的问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女友被你糟踏了,我是他男友,我心里是什么滋味?是吐刀子的滋味?是上吊的滋味?是投河的滋味?是喝农药的滋味?是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晴宇问:“你说该怎么了断?”
男友说:“怎么了断,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给你老婆沉沉,说不定她就早产了,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到网上,也许会产生轰动的效果,晴老板,
你说是不是?”
晴宇直截了当的说:“你把这些照片立马删了,开个价。“
男友说:“这个数。”
晴宇说:“行。”
男友有些后悔了,他没想到晴宇居然这么爽快。
事后晴宇一直在想,事件的背后显然有人在幕后操纵,这个人是谁呢?想想自已从未和别人有过交往,难道是她,对,百分之百是她。我真的是小看她了。
第一百一四章,表姐的尖叫
嫣然当然知道自己在演戏,也许是入戏太深的原故。她居然动了真情。当晴宇压在她身上,进入她身体时,她所有的精神都崩溃了,在这一刹那间,她突然爱上这个己婚男人。事后尽管她苦苦哀求,希望她能留下,但还是被晴宇无情的拒绝了。
嫣然想这是罪有应得,谁叫你去合伙敲诈他,他不骂她也算是仁义的了。
一个星期后,嫣然打电话给晴宇,开始不接,嫣然继续打,后来他不耐烦的接了,说:“你还没走?还想来合伙害我?”
嫣然改口叫道:“哥,实在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希望你原谅我,我现在在离你店不远一条街上,一家商场当了服务员。我雇了一间小屋,你有空过来玩?我一个人有时实在闷得慌。“晴宇说:“你又在耍花招?我问你那个男友是真的还是假的?”
嫣然说:“当然是假的,是临时雇来的。”晴宇说:“这一切都是小芹一手策划的吧?这小骚货当初应该让他尝一尝硫酸的滋味。“嫣然说:“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嫣然说:“哥,你千万要当心呀?”
晴宇问:“当心什么?”
嫣然说:“有人还要害你。”
晴宇问:“谁?”
嫣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八妹。
晴宇说:“我明白了,八妹也被这骚货收卖了,怪不得那天……原来如此。”又接着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嫣然说:“哥,我想减轻心里的一些内疚和不安,还有……”
晴宇问:“还有什么?”
嫣然说:“哥,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真的,我希望你没事过来陪陪我。”
晴宇说:“白天你应该知道是没空,晚上更是没空,沉沉从来不准我晚上出去。要不星期天你没事到我这里来,我希望你不要再耍花招。“
嫣然对天发誓道:“哥,如果我再这样,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晴宇说:“你也别发毒誓了,我相信你还不行吗?”
星期天嫣然果然来了,而且打扮的花枝招展。所谓女为己者悦。那时正是中午,晴宇习惯性的趴在办公桌上打盹。嫣然轻轻的走过去,象一只猫,轻轻的叫了一声哥。
晴宇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警惕的朝外面看了看,外面马路上行人和车辆明显比上午少了,少了一份喧哗,多了一份宁静。
晴宇问:“你来得时候有没有让隔壁的表姐看见了?”
嫣然问:“谁是表姐?”
晴宇说:“是沉沉的表姐,三十多岁,她才来店里,你走后沉沉就把她表姐叫了过来,她表姐长得白白胖胖的,很丰满。“
嫣然说:“我没看见她。”
晴宇说:“那好,以后你来,她看见了你就假装顾客买东西。”
嫣然说:“哥,你为什么要怕她?”
晴宇说:“不是怕她,而是沉沉。”
嫣然想男人有时也不容易。晴宇看了她一眼,见她脸儿白里透红,双眸如水,内心一激动,拉起她手往里间走去。这时外面来了一位顾客,晴宇不情愿松开手,说:“你先进去,等这个客人买好东西,我再进来。”嫣然点点头进去了。
客人买了一个插座一盒胶布便走,晴宇想就买这么一点东西差点坏了我好事。这样想着便走进里间。
嫣然坐在床沿上,这张床是晴宇临时休息。嫣然仰起脸,问:“哥,你想不想我?”
晴宇和她并肩坐在床沿上,右手搂住她的腰,说:“当然想了,昨晚还梦见你。”
嫣然说:“哥,你这是骗我。”
晴宇说:“骗你不得好死。”
嫣然忙用小手捂住晴宇的大嘴,动情的说:“哥,和我在一起别说不吉利的话。”
晴宇忙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始亲吻她,先是额头,耳朵,脸蛋,后嘴唇,吻得那么细心认真,那么动情投入。这时从隔壁忽然传来一声尖叫,是表姐的尖叫:“老鼠,大老鼠……”
晴宇不得不松开嫣然,俯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过去看看,你待在这儿别动。”
嫣然很听话点点头。大约不到十分钟,晴宇又回来了。嫣然问:“老鼠抓住了吗?”
晴宇笑了:“傻妞,我又不是猫。”用手轻轻的拧了她一下脸蛋,接着说:“我们店里的公鼠都好色,看到美女,大白天它都敢出来调戏呀。”
嫣然说:“近朱则赤,近墨者黑,它们都是跟你学的。”
晴宇说:“你敢这样说我,好,我就让你尝尝我的色。”一翻身把嫣然压在身下。事后晴宇问:“你知道现在小芹在那儿?”
嫣然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自从我从你这儿走后,我再也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去了那儿?“
晴宇说:“她能去那儿?无非是在这儿一带,我在明处,她在暗处,不过她得到了钱,按理说她应该知足了。”
嫣然说:“不,哥,你并不了解她的为人,她不仅贪婪而且阴暗,你得小心一点才是。“晴宇说:“我不会怕她的,早晚有一天我会收拾她的。”
嫣然说:“你怎么收拾她?你连影子都看不到。”晴宇说:“我会想办法的。”
第一百一五章,夜晚的敲门声
夜晚的敲门声总是令人心悸的,尤其是过了九点钟后。嫣然躺在巴掌大的出租屋内,屋内除了一张床一个办公桌和木柜外,外间也只有煤气灶和几件简单日用品。
屋内很黑,外面倒是挺亮的,那是小区内的路灯。自从我晴宇发生了关系,嫣然觉得自己象变了个似的,老是想着他,他那强有力的手臂,粗壮的大腿,厚实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粗重的呼吸,温热的舌头,当他伏在她身上时,他就是整个的宇宙,爱是热烈绮丽的,同时也是疯狂放荡的。嫣然正胡思乱想,门外响起令人心悸的敲门声。
冬,冬,冬,一声比一声响亮。嫣然谨慎的问:“谁呀?”
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
表姐,小芹。嫣然想半夜三更她来干什么?嫣然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嫣然说:“是表姐呀,好,我马上起来开门。”
嫣然说着打开房门内,趿了双拖鞋,披了衣服,过来开了门,一股冷气从外面涌进来,同时涌进来还有象幽灵一样的小芹。
小芹藉着灯光,环视了一下屋子,笑着说:“房间小是小了一点,但环境不错。”
嫣然想她该不会又要住在这儿吧?想到这儿她忙重新穿上内衣,重新披上羽绒服。小芹坐在床沿上,嫣然给她倒了一杯热气,热气袅袅。
嫣然问:“表姐,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吗?“小芹笑了:“没事难道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
嫣然说:“不,你当然能过来,谢谢表姐关心。”又问:“表姐,你这些天去了那儿?”
小芹说:“去了黄山,九华山,峨眉山,武当山,泰山……”
嫣然说:“原来表姐是出去旅游了,还是表姐想得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小芹说:“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知道晴宇最近和你打得火热,但我永远不希望你喜欢他,爱上他,说到底他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放荡不羁的男人,这样男人充其量只能相互玩玩,知道不?”
为了应和小芹,嫣然表面上笑着点点头。小芹说:“晴宇知道是我幕后策划的,我了解他的为人,他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我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出击,谁说女子不如男,我倒要和他斗斗,人生太乏味,你得找个敌人,这样活着才精彩。”
嫣然说:“表姐,你己经敲诈他了,难道还要……这是不是过分了,其实晴宇他还不是真正的坏男人。”
小芹听了这话,立即从床沿上弹跳起来,杏目圆睁道:“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告给我听。“嫣然说:“没有。”
小芹又问:“那你为什么护着他?”
嫣然说:“我是实话实说而己。”
小芹突然举起手,又无力的垂下,她觉得没这个必要了,心去意难留,特别是一个女人,一旦爱上男人,十头牛也拉不回。看来她不再是自己的同伙,她成了叛徒,成了敌人,成了自己眼中的钉。她恨得咬牙切齿。小贱人,你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样想着,小芹双手用力的按了按嫣然的双肩,嫣然还以为小芹要抽她,吓得本能的缩了缩,身子抖动的厉害,两眼闪着惊恐的光。
小芹说:“表妹,你害怕了?你怕什么?”是呀,你怕什么,你又没干什么缺德的事,除了那次陷害晴宇外,那也是被动的。嫣然说:“我冷。”
小芹说:“那我不打扰你睡觉了,上床去吧。”
说着准备走。嫣然问:“表姐,这么晚了,你去那儿?“
小芹冷笑一声:“去我该去的地方。”
第一百一六章,小芹的警告
第二天中午,正好是星期天,嫣然来到店里,每次来她都十分谨慎,生怕让隔壁的表姐知道了。还好每次来她都不曾注意,嫣然到了店门口,先东张西望一会儿,确信表姐没看见,她一闪身飘进店里。
晴宇见她来了,内心十分欢喜。却少了当初那份新鲜的期待和激动,毕竟她身上的每一根毫毛他都十分清楚。晴宇还象往常一样,用成熟男人的柔情蜜意款待了她。
事后嫣然穿好衣服,理了理额头的乱发,就把昨晚的事向晴宇说了。晴宇听了,皱起眉头,便问:“小妹,你知道她去了那儿?”嫣然坐在床沿,晴宇也起来了,一手习惯性的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嫣然那红润光滑的脸颊。
嫣然说:“我那知道呀,她不会告诉我的,她知道我和你好上了。”顿了顿,便低声问:“哥,她会不会报复我,因为我是你的人,站在你的这边。”
晴宇想了想,说:“按理说,她不会报复你,她主要的是报复我。”
嫣然偏过脸,看着晴宇的双眼,明亮的双眼里立即倒映着嫣然的脸庞。说:“她这个人特别阴险。”
晴宇说:“你上下班多注意点,最好换个出租屋,再换个手机号码,别和她联系,让她找不到你,这样一来你就安全了。”
嫣然点点头。晴宇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说:“小妹,你还是早点走吧,时间长了万一表姐来串门,你总不能趴在床底下吧。”
嫣然觉得言之有理。
嫣然走后,晴宇立即陷了沉思之中。
这天下午八妹接到小芹的电话,小芹说:“嫣然叛变了,她和晴宇勾搭成奸。”停了一会儿,继续说:“我希望你不要这样,色字头上一把刀。“听了这话八妹心里一凛,身上立即起了鸡皮疙瘩,手微微的的抖动,是害怕吗?她不知道。小芹接着说:“
你现在的任务是,想办法勾引晴宇,最好在沉沉的眼皮底下做那种事,沉沉一愤怒,说不定早产了,生个死婴,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事。”
八妹说:“沉沉看守得特别紧,晴宇想近身都没有工夫,还有表姐,你要我在沉沉的眼皮底下做那种事,我恐怕办不到,至于勾引他,那我能办到,但机会太少了。”
小芹说:“别忘了,沉沉当初为了救四凤,让你用身子去引诱所长,结果怎样?她还把当你当作表妹吗?当作人吗?你不过是她一件能利用的工具,利用完了,就扔了,醒醒吧,表妹。”八妹想这事儿并没有人跟她讲,她怎么知道了。看来什么事儿都逃不过她的双眼,想到这儿,八妹便问:“表姐你怎么知道这事儿?”
小芹说:“我是捉摸出来的,想想看四凤为什么那么快便放了出来,后来所长又彼撤职,前有因后有果,就这么回事,好了,就说这么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挂了手机,八妹还愣在那儿一动不动。这时沉沉喊:“八妹八妹,现在没事了,别待在房内,快到我这儿来,陪我说说话儿。”八妹马上想起小芹的话,她还把你当作表妹,当作人吗?又想当初自己不也是为了那点钱,沉沉和晴宇并没有强迫她,这样想着内心的疙瘩便慢慢的解开了。
她知道小芹那恶毒的主意,看来她是走火入魔了,一心想扳倒晴宇。她也知道晴宇不算什么好人,针尖对麦芒,两头都是尖,谁也不好惹,她一时真的不知道该倾向于谁?房内又传来沉沉的减叫声:八妹。八妹大声应了一下:我马上来。
半夜她醒了,忽儿听到门外有沉沉的脚步声。谁?她在心里喊。再仔细一听,门外什么声音也没有,到处都是静沉沉的。
嫣然下班回到家,吃了饭,洗了澡,上了床,看了一会儿电视,这时手机响了,她忙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那头传来男人那低沉的声音:你是嫣然小姐吧,有人告诉我,你太寂寞了,需要男人,我们来三个还是来四个,一起上还是挨个来,既然晴宇让你舒服快乐,那么我俩也不会让你失望……
听了这话,嫣然顿时气得脸色发白浑身直抖,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她砰地一下挂了手机,想只要一听到敲门声,她立马报警。
第二天上午嫣然立即去了电信局,换了手机号码,又换了出租房,一切忙完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原以为从此安宁,不承想这才是恶梦真正的开始。
第一百一七章,好色的老鼠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嫣然刚洗好澡,穿了衣服。准备去房间休息。这时她听到敲门声,她还以为是房东。房东是位比她大几岁的青年妇女,她常来嫣然这儿聊天,每次都向她倾诉丈夫种种劣迹,她丈夫外面有情人,常常夜不归宿。更可恨是她丈夫居然带着小情人来家里过夜,还当着她的面做那种生令人羞耻恶心的事。
嫣然打开门一看,不由得惊得倒退几步,脸色发白,嘴唇艰难的蠕动了几下,小芹,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搬到这儿来了?看来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简直无孔不入。
小芹的身后紧随着两个高大凶悍的男人。小芹说:“表妹,近来可好呀?”
嫣然嘴唇颤抖的问:“表姐,我……很好。”小芹向两个男人递了一下眼色,俩人便一涌而上,将嫣然架起,放倒在床上。欲动手解衣服,小芹说:“慢,我要和她说几句话,好歹也是表姐妹嘛。”
俩人很快松开嫣然,嫣然从床上慢慢的爬起来,脸上充满了惊恐,浑身在颤抖,刚洗过的长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她语无伦次的问:“表姐,你想干什么?”
小芹冷笑一声:“我想干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不答应,今晚我就叫他俩好好儿伺候你,然后再拍视频,先发给你的情人晴宇,然后再发到网上,我想那肯定会产生轰动效应,说不定你还会成为网红呢?”
嫣然哀求道:“表姐,看在昔日的情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小芹说:“饶了你可以,但你的答应我的事。”说着走过去,把嘴对着嫣然的耳朵上,低声的说了一阵子,嫣然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弄得小芹有些烦了。突然转过身,厉声说:“到这个时候你还向着晴宇,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哥们上。”
正当俩人再次动手时,嫣然扑通一声跪在铺着优质木板上的地上,头发垂下来遮住面容,声泪俱下的说:“表姐,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听了这话,小芹忙转过身,弯下腰,轻轻的扶起跪在地上的嫣然,说:“表妹,不是表姐狠心,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你不打倒别人,别人会打倒你的,原谅我吧,我亲爱的表妹,但我还是要提醒你,别表面上答应,骨子里不从,千万别耍这些小聪明,你要知道表姐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好了,该说的话我己经说了,你上床休息吧,咱们走。”
小芹挥挥手,俩人紧随其后。房内仿佛一下子空了静了。
星期天嫣然还象往常一样去了晴宇店里,进去后坐在床上,晴宇在那儿忙,有几个客人在挑三拣四的换东西。嫣然一直在想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晴宇,但她又十分害怕小芹,这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万一让她知道了自己又要遭殃。最后嫣然决定还是说给晴宇,毕竟晴宇是男人,他有主意。
忙好后,晴宇进里间来,见她神情不似往日,眉头微锁。晴宇搂着她问:“小妹,你今天怎么了?”
嫣然想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晴宇当然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那我给你按摩吧。”
“你学过按摩?”
“没有,不就是按一按吗?
“还是你躺下,我来给你按摩吧。”
“那你肯定学过?”
“我以前学过理发,由于受不了男人的调戏,所以我改行,所以我略懂一点。”
刚躺下不久,隔壁又传来表姐那优雅的尖叫声:“老鼠,老鼠……”
晴宇不耐烦的爬起来,穿上衣服。
“老鼠又出来调戏表姐了,这个世界连老鼠都好色。”
第一百一八章,表姐雪情
晴宇来到表姐雪情这儿,晴宇环视一下房内,问:“表姐,老鼠在那儿?在那儿?”
雪情惊魂未定的说:“刚才还在这儿散步,排成队,一共五个,领头是只大的。”
睛宇愤怒的说:“大白天的它们是想打劫还是造反?“雪情说:“妹夫,这个我那知道呀。”说着害怕似往晴宇怀里缩,晴宇本能往后退,一直退到柜台边无处可退了。雪情说:“你明天去买点老鼠药,让它吃了全家死光光。”
“嘘,别出声,老鼠会听见的,到时候它们不吃,咱们的心血不都白费了吗?”
接着说:“好了,老鼠没了,那我走了。”晴宇逃也似的从屋里出来。他万万没想到表姐也想吃他的豆腐,你也不看看我晴宇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晴宇进了房,嫣然揭开被子一角,露出光滑白嫩的大腿,晴宇想小祖宗呀,你难道不怕冷?他并不知道恋爱中的女人心中始终燃烧着一团火。嫣然说:“哥,我快等不及了,来呀。”
晴宇一边脱衣服一边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正当俩人紧紧搂在一起,溶为一体时,表姐突然出现在他俩面前。表姐说:“妹夫,你好大的胆子,大白天居然窝藏女人,干这等好事,你比老鼠还要老鼠。”
晴宇一惊,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抓起床头上衣服,急急的套上。表姐说:“我真替你感到羞耻。”嫣然己穿好衣服趁机溜了。雪情看了一下嫣然那袅娜的背影,痛心的问:“她和你什么时候好上的?”
晴宇说:“刚刚。”
雪情当然不会相信,说:“刚刚,难道你从马路上把她拉来的。她愿意吗?”
晴宇故意打岔道:“什么愿意不愿意,就这么回事。”
雪情说:“看来妹夫魅力不小呀,大白天的就能把马路上的天使引诱到床上?这事儿我的向表妹汇报。”
晴宇一听,忙用力的抓住雪情的双手,盯着她的胖脸,哀求道:“只要表姐不告诉沉沉,我情愿为你作牛作马为作驴作狗,作什么都行……”雪情笑了,胖脸浮出一丝红晕来,她扭了一下肥硕的腰肢,”我什么都不要作,只要你乖乖儿听我的,来吧,来呀来呀……”雪情伸出肥胖的双手,作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晴宇想都说男人好色,看来女人也不例外,又懊恼想今天算是栽了,被这个不要脸的胖女人给强行了。唉,闭上双眼,全当为丑女贡献一次吧,更何况雪情不是太丑,除了胖之外,五官还算精致,似乎也找不出其它的缺点来。晴宇低声道:“如果我依了你你,你就不会告诉沉沉了。是不是?”
雪情笑着点点头,在她看来晴宇就是一枚熟透的果子,果子递到手上,她那有不吃的道理。
这时外面天阴了,又呜呜的刮起了西北风,天仿佛要下雪了。
晴宇卧在雪情肥胖的身上,就象卧在棉花垛上或白云之下,他忽儿体验一种不知是快乐还是悲哀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联想武则天床上的那个男宠,可是他身下的这个女人并非是武则天,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有七情六欲的女人。而此刻这个女人嘴里发出快乐的响声,幸福的响声。晴宇从她身上爬起来,想这个女人留在这儿坏事,我得找个理由把她打发走。
窗外的西北风越刮越大,天真的要下雪了。高天滔滔寒流急,屋内微微暖气吹。
晚上小芹打电话问嫣然,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嫣然就把白天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小芹说:办得不错,这下好了,有好戏看了。继而又想不对呀,万一晴宇用男色去哄骗表姐,咱们不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小芹忙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嫣然,嫣然说:那是不可能的,表姐又不是美女,晴宇怎么会去男色她?
小芹说:“去不去,成不成,到明天就知道了。
第一百一九章,小苗和陈荣
身子己完全康复的陈荣此刻站在药店的柜台边,小苗坐在柜台里一边打毛线一边朝外看,当他看见陈荣从外面进来时,她微微有些震惊,身子轻轻的抖了一下,是害怕吗?她不知道,毕竟她是陈荣的仇家。
陈荣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苗微微的仰起脸,停下手中的活儿。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陈荣,大难不死的陈老板。”
“好,既然你知道我,那你知道我来你这儿干什么?”
“来我这儿的人都是为了抓药,你肯定是个例外。”
“你很聪明,怪不得把药店经营的这么好。”
“谈不上好,勉强能行。”又问:“你来这儿不会是找我聊天的吧?”
陈荣冷冷的一笑:“你丈夫害得我差一点儿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幸亏我命大,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小苗用鼻子哼了一下:“我丈夫己吃了枪子,要找你去阴间找他吧,我这儿不欢迎你。”听了这话,陈荣从外面绕进柜台,两眼灼灼的逼视着她。
“你想干什么?”小苗厉声问。
陈荣靠近她,猛地用手托起她尖细的下巴,恶狠狠的说:“找你。”
小苗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扔掉手中的毛线衣,尖声叫道:“你给我滚。”又锐声补了一句:“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陈荣哈哈大笑起来,“坏脾气的妞儿,你去报呀,我全身正痒的发慌。”小苗见他无所畏惧,知道自己遇上了真正男人,心儿不免跳了跳,手心出了汗,便放低声音问:“
你来这儿究竟想干什么?“
陈荣说:“我只想到二楼上看看,坐坐,想一想你男人用什么好办法将我女人引诱到床上,还有一事我更不明白,你丈夫又用什么手段将服务员梨花,一个黄花大闺女引诱到二楼,引诱到床上?所以我想上二楼看看,那里面究竟藏了什么?让女人女孩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
小苗说:“如果我不领你上去呢?”
陈荣说:“今天不领,改日再领,反正我身体好了,有的是时间。”
小苗说:“那你等着吧。”
陈荣说:“等,可以,但千万不要天长地久,我可没有那么好耐心。”说完绕过柜台,来到外面,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说:“坏脾气的妞,我喜欢你。”
这句话犹如利箭一下子击中小苗的心。她想这也许是个劫。她无端的回了一句:“
我可不是什么妞,我是女人,结过婚的女人。”
陈荣说:“我高兴这样叫。”
小苗说:“那你还是早点滚吧。”
陈荣说:“小心我回头揍你。”
小苗冷笑道:“我也不是吓大的。”
陈荣回到店里,小芳问:“你刚才去了那儿?我找了你半天都没找到,我给你炖得那只母鸡汤都凉了。”
陈荣说:“出去走了走,老是待在家里闷得慌,谢谢你呀。”
小芳说:“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又轻轻的说:“我去把老鸡汤再热一热,你的身体虽然好了,但还是要补一补。”
陈荣笑了:“小心营养过剩,那我可要发泄到你身上了。”小芳嗔怪的打了他一下,红着脸儿说:“你就是贼心不死,一天到晚不安分。“
陈荣说:“有你这样美女相伴,我怎么能安分?”说完拉起小芳的手,就要朝房内去。小芳说:“等喝了鸡汤好不好?”
陈荣不听劝,见店里无人,横着抱起小芳。小芳微微的挣扎道:“你作死呀,身子才刚刚好……”
俩人进了房,刚要亲热时,听见大堂内有人高声喊:“有人吗?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