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充满情欲的二楼
原来是住店的,小芳登了记,然后领着客人进了房,又重新回到陈荣身边。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己经是第十九次来这儿了。九,天长地久。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陈荣站在柜台外,两眼炯炯的看着小苗,小苗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慢慢的站起来,放下手中毛线衣,淡淡的说:“跟我来吧,我这是可怜你。一趟又一趟,好象我们这儿失了火似的。”
陈荣想工夫不负有心人,看来好女也怕男缠。出了柜台,小苗在前,陈荣随后,上楼时陈荣见小苗两片肥硕的屁股,随着身子扭动象油锅里麻花,他很想上去捏上一把,但他还是强忍住了。
小苗用力的打开房门,说:“你自己好好儿看看,这和普通的房间还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
陈荣环视一下房内,乍一看是没有什么区别,一张宽大双人床,办公桌,木椅,衣架衣橱。陈荣说:“有区别,这儿阴气重,血腥味还没散尽,情欲气息浓,怪不得女人一进屋就被俘虏了。“
小苗瞟了陈荣一眼,不屑的说:“我看你头脑发热,在胡说八道。”
陈荣忽儿神秘的说:“你听,你听,有声音,真的有声音。“
小苗一惊,全身汗毛竖起来问:“什么声音?”
陈荣说:“梨花的叫声,喜鹊的喊声,还有你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你听这分明是亲热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响亮缠绵,我真的佩服你男人,在这个普通甚至陈旧的房内,享受两个出生不同的女人,他这一辈子也算没有白活了。”
小苗恼火的说:“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无聊的东西,无耻的东西。”
陈荣慢慢的靠近小苗,说:“不,这不是无聊的东西,温故而知新。”说着扑上去一把抱住小苗。小苗用力的挣脱,说:“你想干什么?”陈荣紧紧的搂住小苗,让她无法挣脱,说:”温故而知新吗?就在这张床上,你男人引诱了我女人,今天我要用同样手段迷惑你。“
小苗咬牙切齿的说:“你无耻。”
陈荣冷笑道:“你男人先无耻,这不能怪我。“小苗说:“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秋芸就在下面。”陈荣问:“那个秋芸?”
小苗说:“我请的那个服务员。”
陈荣说:“那你就喊吧,如果她胆敢上来,我就一起收拾。”说着把小苗横着抱起,小苗己停止了挣扎,此刻她全身软得象棉花,头发披散开来,遮住半张微微发红的脸,她流着泪对自己说:这是命。
陈荣把小苗扔在床上,便动手脱她衣服,小苗轻轻的说:“你是不是早就预谋这一天了,是出于报复还是别的?”
陈荣说:“两者兼而有之。”
小苗说:“现在你得逞了。”脸上呈现出几许温柔。
陈荣说:“难道我失去的还少吗?这点补偿又能算得了什么?”
小苗说:“你还想得什么?女人的那白嫩丰满的身子,女人那脆弱而敏感的心,你难道还不知足吗?”
陈荣无言看着己动情小苗,心中的情欲顿时熊熊燃烧起来。如果说刚才还掺杂报复,那么现在己被情欲之火烧得一干二净。
小苗说:“还没看够,我一个己婚女人。”陈荣说:“果子还是熟透了有味道。”
小苗说:“我可是掉在地上烂果子。”
陈荣说:“不,你不是烂果子。”然后一猫身,钻进棉被里,搂着小苗。这时他忽儿听到过道上有轻微的脚步声,有人。陈荣知道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秋芸。接着他隐约感觉到窗户边有双眼晴。
陈荣想你看吧,你也看老子也越亢奋。自从大吉死后,小苗己有好些日子没碰过男人了。久旱遇甘霖,她能不激动吗?
突然她听到轻轻的咳嗽声,是秋芸,过道上秋芸在锐声喊:“大姐,大姐,楼下有人来买药。”小苗欲起身,却被陈荣用身子死死的压住,陈荣低沉的说:“别管它,把这事儿做完。”
秋芸见小苗不应声,自语自语道:好不要脸,大白天的和野男人干这种勾当。索性对楼下的客人说:“今天不卖了。”
客人说:“怪事,连生意都不想做了。”
秋芸叫得就像下蛋后母鸡,“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老板娘在楼上快活呢。”
客人不明其意,问:”快活什么?”
秋芸骂了一句:“猪头脑。”
客人火了:“你骂谁?”
秋芸说:“就骂你,怎么啦?不卖就不卖,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
第一百一一章,小芹的电话
每天沉沉都习惯性到小区内走走,一般都在晚饭过后。趁这个机会晴宇来到厨房内,八妹正在忙着洗涮碗筷,见晴宇进来,以为他要非礼,想随他去吧。
晴宇从后面扳过她的身子,并没有进一步的调戏她,而是出其不意的松开她。
冷不丁的问:“你来我家,还有嫣然到我店里打工,这一切都是小芹一手策划的,是不是?”
八妹一惊,身子抖了一下,面部的表情极不自然,她手中的筷子随即掉在水池,水池放满清水,筷子浮在水面,像船儿一样飘呀飘。八妹说:“不是。”
晴宇冷笑一声:“表妹,你还想隐瞒什么吗?嫣然己经跟我说了,我不明白,我和你们素日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合伙害我?是为了钱吗?“说着晴宇两眼逼视着她。
八妹低下头,身子还在抖,牙齿得得直响。“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说出小芹现在住在那儿,在干什么?这就够了。”
八妹慢慢的抬起头,说:“姐夫,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那儿,她从来不告诉我,其实她也在防备着我。”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晴宇说着拿起案板上一把发亮的水果刀,在八妹白里透红的脸上,用刀背划了几划。八妹几乎吓哭了,说:“姐夫,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怕人的样子。”
晴宇一昂头,恶狠狠的说:“都是被你们,被她逼的,她一直想扳倒我,做梦。”
八妹见他放下水果刀,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吓了一身虛汗,有点冷想个洗澡。她弱弱的说:“姐夫,你以后不要对我这样,我怕,真的怕呀。”
晴宇俯在她耳边说:“你听我的话,就不用怕了。”
八妹说:“我听你,什么都听你的。”
又说:“我去洗个澡。”
晴宇咽了一口唾沫,说:“你去洗吧,我马上来,快些儿,沉沉还有半个小时上来了。“八妹说:“我知道。”
八妹刚进卫生间,刚脱了衣服,刚打开水龙头,刚准备洗浴,晴宇便破门而入,他两眼充血,象一头猛兽。八妹轻轻的呀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晴宇说:“你手扶着墙,站在那儿别动,我从后面来,你只管闭上双眼享受。”
八妹轻轻的哦了一下,身子反而抖动更厉害,突然她看到卫生间的镜子边也有一把闪闪发光的水果刀,怎么到处都是刀?她想他会不会借机要了她命,这样想着心儿狂跳不止,一股新鲜的尿液和着身上的水花一齐流下来,让她既羞耻又害怕。
这天傍晚晴宇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他原以为是推销产品什么的,所以他没接,但那电话仍顽强响着,晴宇不耐烦打开手机,正要发火,那头却传来小芹的声音。晴宇冷冷的问:“你想干什么?”
小芹说:“我这儿有一段录音,不知姐夫有没有兴趣听听。“
晴宇一惊,忙问:“什么录音。”
小芹说:“你和嫣然作爱录音,声音动听极了,也美妙极了。”
晴宇问:“你胡扯。”
小芹说:“我并没有胡扯,信不信随你?明儿你去店里就知道了,嫣然早就没了踪影了。嫣然曾跟我,拍视频怕被你发现,只有录音不被发现,把手机放在枕头下就能轻而易举办到,现在我猜你会信了吧。”
晴宇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小芹说:“我一个弱女人还能干什么?这段亲热场面要不要给沉沉听听,这是人世间最好的胎教。“
晴宇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想毁了我吗?”
小芹说:“没那么严重,我不想这样毁了你,说到底我还恋着你,想着你,只要答应我,从此我不再为难你,我的好姐夫。”
晴宇厉声说:“你开个价吧。”
小芹说:“我不一定是为了钱。”
晴宇问:“那你为了什么?”
小芹说:“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如果当初你不威胁我,不说用硫酸毁我的容,也许不会发生这些事。”
晴宇说:“你己经害得我寝食不安,你还要怎样?你这个贪婪的女人。”
小芹说:“姐夫,你骂得痛快,不过我有一个并不成熟的想法。”
晴宇问:“什么想法?”
小芹说:“如果你把沉沉给休了,我嫁给你,你心中那个秘密也只有我知道,我嫁了你,等于保全了你的秘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财产,万一让沉沉知道了你还有好日子过吗?我的好姐夫,我劝你三思后而行。”
接着说:“还有一条,我嫁给你后,你可以在外面随心所欲的找情人,三个或五个,我都不吃醋。”晴宇想我何不暂先答应她,然后顺籐摸瓜找到她。这样想着便说:
“表妹不瞒你说,我早就想休了这个女人,只是她怀孕了,你得给我时间呀?”
小芹说:“半个月,一个月。”
晴宇说:“一个月足够了。”
小芹说:“那好,我等你的消息。”
晴宇问:“到时候怎么联系?”
小芹说:“我自然会找你的。”
晴宇想看来她有戒备心,这事比他预想的要复杂。
第一百一二章,小芳跟踪
近来小芳发现陈荣经常出去,今天下午他又出去了。小芳留了个心眼,决定尾随他。最后小芳发现陈荣来到药店门口,他朝四下里看了一下,一闪身进了药店。
小芳想他去药店干什么?他的身子早己康复了,难道去报复?。能报复什么,项于早己死了,店里只有小苗和秋芸,莫非……
小芳看他进去后,十多分钟还没出来,这么长的肯定不是买药了。这样想着她从梧桐时后出来,径直走进药店。店里只有秋芸一人,她站在柜台边,满脸盛怒,好像跟谁刚吵过架。她冷冷的看了小芳一眼,没好气的问:“你是来买药的吗?”
小芳说:“不,路过这儿进来看看。”顿了一会儿,又问:“你们老板娘呢?”
秋芸努了努嘴,手指着楼上说:“她在上面享受。“话里透着浓浓的醋意。
小芳听了,身子一抖,脸色发白,怪不得天天往外跑,原来大白天和这个**人干这等好事,看来男人的话有时信不得,他口口声声要和自己结婚。这样想着身子抖动更厉害了。她从药店出来,短短的路程,她仿佛走了一生一世。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很快又被风吹干了。
二楼的房间内,那张巨大双人床上,俩个成年人的身子,象两柱火焰在幽暗的空间内碰撞燃烧,最后慢慢的熄灭。陈荣漫不经心的穿好衣服,漫不经心的从兜里取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缓缓的吐出。
窗外冬日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伴随着呜呜的西北风,天真冷呀,可房内依然温暖如春,靠墙边有一株树木,叶儿早己掉光了,剩下光秃秃灰褐色的枝丫无助伸向天空,几只麻雀在枯枝上飞来飞去,唧唧喳喳的叫着。陈荣吸完一支烟,把烟蒂放在烟灰缸里,对俯在他身上的小苗说:“既然你是我的人了,咱们还不如两家合并成一家,怎么样呀?”
听了这话,小苗不由得心中一凛,这个男人野心不小,不仅得了她的人和心,还要侵吞她的财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想到这儿,小苗说:“陈哥,我可那个福气,再说还是各自为营的好。”
陈荣当然不是傻子。他说:“我只不过开个玩笑,千万别当真。小苗说:“我并没有当真呀。”又说:”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时间长了小芳会怀疑的。”
陈荣不屑的说:“她怀疑有什么用?这不是吃干醋吗?我和她无名无分,无非是她这几年为这个家比别人多操劳了一点,但我也没有亏待她呀。”
小苗说:“话是这个理儿,但你还是早点回去。“陈荣说:“我这就走,那你还不起来。”小苗懒懒的说:“我还想睡一会儿。”陈荣说:“那你多睡一会儿,那我先走了。”
然后从床上爬起,穿上鞋子,拉开房门走了出来。下楼时看见秋芸站在柜台前,好象跟谁在怄气。陈荣绕过去,冷不得从后面拍了她一下肥硕的屁股,说:想什么?
秋芸吓了一大跳,吐出舌头说:“你作死呀,魂都没了。”陈荣笑了:“没魂儿好,无忧无虑。”说着伸手去搂她腰。秋芸不高兴的推了他一把,不高兴的说:“在楼上还没疯够,整幢楼都听见你俩声音,大白天也不知羞耻?“
陈荣重复道:“羞耻,羞耻什么,小妹妹改日你也来尝尝。”秋芸脸儿一红,正色道:“
去,去,去,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还不滚回家去。”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是小苗下来了。小苗说:“陈哥,我以为你走了,你还想赖在这儿不走吗?”
第一百一三章,以其人之道
这天傍晚陈荣打电话给秋芸,秋芸住在店里,她刚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准备睡觉,她房间在下面,一间不到十平左右小屋子,一张单人床一个办公桌,还有木柜木箱衣架,把原本不大的房间塞得满满的,看上去又拥挤又逼仄。她刚进房间,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她打开一看是陈荣,几天前陈荣要了她手机号码,她甚至还开玩笑说:“陈哥,你是不是想勾引我?“
秋芸接了。那头传来陈荣低沉的声音,小苗回家了吗?秋芸说:“她早回去了?”
陈荣问:“店里现在就你一个人?”
秋芸说:“干吗,这又不是菜市场,电影院,要许多人做什么?”
陈荣说:“那没有人作陪呀?”
秋芸说:“没有,天冷了,我准备上床睡觉了。”
陈荣说:“那我过来陪陪你,你一个人寂。“秋芸说:“谢谢了,不用陪。”
陈荣说:“我马上过来。”便和小芳说我出去散散步。小芳想你那是去散步,你分明是和情人去幽会,心中的醋意立马涌上来。
十分钟后陈荣来到药店门口,天己经黑透了,街灯昏暗,偶尔有三两个行人缩着头,匆匆的往家赶。没有风,天是干冷干冷的,星星好象怕寒似的缩在厚厚的云层里,发着胆怯而微弱的光。
陈荣站在空荡荡的门口,举起手敲起门来。很快从里面传来秋芸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谁呀?”
陈荣说:“是我。”
秋芸道:“你还真来了。”
便起床重新穿了衣服,趿了鞋子开了门。陈荣一闪身进来,随后关上大门。屋子灯光不是太亮,流荡一种暧昧的气息。
秋芸把陈荣领进自己房间,说:“你坐在椅子,咱俩只说说话儿。”陈荣想骗鬼去吧,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
便深深的看了秋芸一眼,灯光下的秋芸似乎比白天更妩媚,脸儿微红,双眸如水,胸脯高耸,乌亮头发随意披散开来。
陈荣坐了一会儿,从木椅上站起来,走到床沿上坐下,秋芸仰卧在床上,问:“你这是干什么?“
陈荣说:“天冷了,我也得暖和暖和。”
秋芸说:“回家上床不就解决了。”
说话间陈荣己把手伸进被窝里,去摸秋芸的身子,秋芸动了动,说:“你要死呀。”
陈荣听了这话,好象受到鼓舞似的,掀开被子,一跃身,狠狠的压在秋芸身上,秋芸挣扎了几下,闭着双眼由他去了。正在俩人难舍难分之际,楼上忽儿传来阴森森的哭喊声还夹杂痛苦的尖叫声。梨花,项于……
秋芸在身下怯怯的说:“楼上有哭声。”
陈荣说:“怕什么?活人还怕鬼魂,他俩是嫉妒咱们?”
秋芸不解的问:“鬼难道也嫉妒吗?”
陈荣说:“人与鬼从某种意义说是相通的。”事后陈荣从秋芸身上翻下来。楼上声音也随之消失了,屋子一片寂静。外面除了间或有过路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在夜晚听起来显得分外响亮。
秋芸说:“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陈荣说:“你难道不喜欢吗?”
秋芸说:“那你打算……我俩?…”
陈荣披上衣服,点燃一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说:“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肯不肯?”
秋芸说:“我都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肯不肯定。”
陈荣便把当初项于和喜鹊合和谋害他的经过说了一遍。秋芸说:“你是什么意思?你想报复她,可她是无辜的,说到底她也是受害者。”陈荣说:“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有什么不对?虽然她不是直接参与者。”
秋芸问:“那你要我怎么办?”
陈荣说:“很好办,用当初对付我的手段对付她。“
秋芸说:“药,下药,在她茶水里放药,就是那种喝了以后身体器官慢慢衰竭的药,对不对?”
陈荣点点头,接着说:“只有把小苗铲除了,咱俩才能永远在一起。”
秋芸说:“我总觉象是在听故事,在做梦。”陈荣说:“不,这不是故事,更不是梦。“秋芸说:“我,我,我有点害怕……”
陈荣说:“怕什么,有什么后果一切由我担当,你只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秋芸并不知道他不仅仅要她命,还想要她的家产。而争夺家产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他是一个外人,这一点陈荣心里最清楚。他想好事多磨,一步一步的来。
第一百一四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晴宇带着一脸的愜意从八妹的房间内走出去。他的背影像一面墙,当这面墙倒在她身上时,她整个的世界坍塌了。心,身体,灵魂和思想呼吸都被他碾压得支离破碎。
她想早晚有一天沉沉会知道,这不正是小芹想要的结果吗?可这个结果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无非一点薄薄的人民币,而沉沉会轻饶她吗?想到这儿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是恐惧吗?她不知道,她心里没有底。
可是她又无法拒绝晴宇,今天的晴宇也决不是往日那个有点书卷气的晴宇。他变了,彻底变了,他残暴,凶狠,毒辣,特别在这件事上,他变着法儿折磨女人。
可是自己却心甘情愿让他折磨,他越折磨的厉害,她似乎越亢奋激动,她有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可是他越这样她也觉得离不开他,难道自己有受虐的倾向。
傍晚时晴宇利用沉沉散步的时间,把自己关在房内,开了空调,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把自己手和脚紧紧的绑起来,扔在床上,有滋有味的欣赏着,这不正是日本色情片中常出现的镜头,莫非他受这个启发,男人的坏,最怕是骨子里。晴宇的坏己经深入骨髓了。她几乎哀求般说:“姐夫,你快点儿,你快点儿。”
晴宇不屑的说:“小贱人,联合起来害我,我要一个一个的收拾。”说着深深挖了八妹一眼,说:“小贱人,你等不及了。
八妹说:“不是我等不及,而是表姐沉沉要回来。”
“你放心,这个我知道,你只管享受。”
吃晚饭时,晴宇说:“嫣然身体不好,回家去了,店里还得重新找人。”
沉沉说:“女孩子怎么这么娇滴滴的,弱不禁风。”
睛宇说:“人是吃五谷杂粮的,那儿不生病的道理?”
八妹忙接岔说:“表姐,干脆我再去店里,反正我对店里一切都熟悉。”
沉沉说:”也好,八妹去店里,家里再重新找个保姆。“
晴宇说:“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吩咐。”
八妹听了这话总觉得怪怪的。表面上沉沉很强悍,但内心却是脆弱的。有一次她看见沉沉在床上偷偷的流泪,她似乎也隐隐知道丈夫的为人,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晴宇了,他不知道晴宇何时变成这样?虽然他表上还和以前一样,但内心早己发生质的变化。
有一天夜里沉沉醒来,发现晴宇不在,开始她还以为上卫生间去了。可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他才一脸疲惫的回来。她问他这么长时间到那儿去了?
晴宇冷冷说:“腹泻。”她趁他不注意趴在他上衣上闻了闻,根本没有卫生间那种人体和香皂淋浴后混合的杂味,而是香水护肤和口红的气味。沉沉想这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去外面找小姐。难道这气味是八妹身上的,可八妹不象是那种人。
今晚八妹主动提出要去店里,莫会晴宇真的骚扰了她,还是另有隐情?
山雨欲来风满楼。但愿是自己多疑了。
半夜沉沉发现晴宇不在,她悄悄儿爬起来,出了房门,看见阳台上点了灯,有个身影映在阳台的地上。她知道那是丈夫,他显然有心事,睡不着,他身子微钭靠在阳台,眉头紧锁望着万家灯发呆。
沉沉想也许那天丈夫是在阳台,看来真的是自己多疑了。这样想着她拖着笨实的身子慢慢的走过来。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他冷不丁的吓了一跳,回身见是沉沉说:“回房吧。”声音里透着寒意。
沉沉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她想丈夫真的变了。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真理。沉沉那里知道晴宇还有一笔财产,叔叔留给他的巨额财产。
第一百一五章,都是金钱惹得祸
你方唱罢我登场,表姐雪情被晴宇找了个理由打发走了,嫣然事情败露后跑了。八妹又回来了,此刻心情复杂的站在柜台内,她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再也不用担心沉沉了,拖着身孕的沉沉再也不会来这儿。她倒是担心晴宇,这个罄竹难书的男人,会不会重新来骚扰她?
一连几日相安无事,她还以为从此天下太平。这天中午晴宇来了。他一进门便大声说:“先把空调开了。”八妹知道他又想重温旧梦,内心说不出是悲还是喜,她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走进里间,打开空调,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一股股暖气汹涌而出。晴宇进来问:“最近小芹有没有和你联系?“八妹说:”没有。”
晴宇用手狠狠的掐了她一下脸蛋,八妹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细声说:“姐夫,你不要不要……”晴宇说:“你在撒谎,二天前你在家里接手机我都听到了。”
八妹说:“那是我妈打来的,不信我翻给你看。”八妹忙打开手机,找到那天的记录。晴宇说:“这次我相信你,这个骚货就是不肯透露地址,生怕我要杀了她似的。”
八妹说:“姐夫,她不但时时刻刻防着你,也时时刻刻怕着你。”
晴宇两眼盯着八妹问:“那你怕不怕我?”
八妹如实的说:“以前不怕,自从你有了钱后就怕了。”
晴宇嘿嘿的笑了,那样子像极了黑头目老大:“这么说来,是钱让我变坏的,不,不,”说到这儿晴宇突然提高声音,”不,是你们,是小芹这不要脸的骚货逼的,是你们逼的。”
然后猛地把八妹推倒在床上,脱了下身衣服,让八妹把圆润的屁股翘起,抽出身上的皮带,八妹哭着说:“姐夫,我知道你心中有恨有火,可我……你不能这样呀…”还好他举起手中的皮带,又无力的垂下,把脸紧紧的贴在她柔软的皮肤上。
八妹轻柔的说:“姐夫,你可以随时,但你莫伤害我。”
晴宇说:“我今天没伤害你,其实伤害也是一种爱。”这话让他想到沉沉。
八妹忽儿问:“姐夫,你是爱沉沉还是恨沉沉,还是又爱又恨。“
晴宇听了这话,突然暴跳起来,两眼瞪得溜圆,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几下:“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个话?你以为你是谁?”
八妹说:“姐夫,对不起,我不该问。”
房间内除了俩人呼吸声,还有空调嗡嗡声,其余都是一片沉寂。过了片刻八妹把晴宇的头轻轻的按在她柔软丰满胸脯上说:“姐夫,来,来,睡上一会儿。”一种母性的爱在她心中泛滥。就在这时外间有人喊:“买东西呀,人都去了那儿?”
八妹忙从床上跳起来,应声道来了。便急急忙忙穿了衣服,急急忙忙的的出来,脸颊绯红,头发蓬乱,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客人买好东西很快走了。
八妹转身又重新推开门进来,轻轻的走过去,她这才发现晴宇居然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八妹想也许他真的太累了。她忙重新帮他轻轻盖好被子,坐在床沿上看着他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她听到晴宇发出含糊的梦呓声:“钱,钱,这钱是叔叔留给我的,你们凭什么要算计我,我……“八妹不由得想人为财产,鸟为食亡。都是钱惹得祸,如果没有这笔钱,晴宇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
第一百一六章,诗诗梦碎深圳
深圳,一条普通的街上。诗诗一下车,姚美就派人去接她。她一到这儿便傻眼了。所谓连锁店,也就是按摩店,所谓按摩店也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从外地引诱来一些女孩,用软硬兼施的手法恐吓,然后逼迫她们去作三陪。
诗诗知道上了当,掉进了陷阱。她想走,姚美岂能白白的放过她。她很快软禁在按摩店的一间小屋内,手机虽然没收,但己被屏蔽了。没有音号,只能打打游戏。姚美来过几次,都被诗诗骂回去。
这天中午姚美带着两个男人进来了。诗诗一惊,知道大事不妙。姚美一改往日的笑容,说:“老同学,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诗诗说:“你想干什么?”
姚美说:“干什么,让你伺候男人。”
诗诗说:“你,你们没别过来。”
说着从枕头下取出一把果刀,对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大声叫道:“你们再过来,我就自杀。”两眼瞪得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胸脯急促的起伏着,身子在轻微的抖动。
那俩个男人吓得忙连连后退,惊慌的说:“你把钱还给我吧,万一出了人命谁也逃不了。”姚美盯着诗诗的脸,说:“老同学,你这是何苦呢?女人的青春也就是这十来年,你何不趁年纪轻多捞几个钱,等你上了年纪,你白送给人家,人家不一定要。”
诗诗说:“看在昔日同学份上,你放了我吧,你的事儿我决不会说出去。”
姚美笑了:“别做梦,我决不会放你的,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
诗诗说:“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这样折磨我?这是为什么?”
姚美说:“只要你答应接客,我既不陷害你,更不会折磨你,反而处处优待你。”
诗诗说:“不,我决不会,决不会。你休想得逞。”
姚美说:“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是耐心,我相信有一天你会答应,又细声细气的劝道:“你何必矜持呢?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弄与不弄有何区别?”说完领着那两个高大的男人走了。
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诗诗披头散发的瘫软在床上,手里仍紧紧握着那把水果刀。她想如果他俩再坚持一会儿,自己会崩溃的。
天渐渐的黑了。诗诗仍以不变的姿势躺在那儿,手中的水果刀己掉在身边,在幽暗屋里泛着冰冷的光。她懒得爬起来,懒得去点灯。这时门吱扭一声响了,她仍没动,她知道那是送饭的人,一日三餐准时有人送。
她吃得不多,但她不能不吃,她要活着走出这个屋子,她相信有这一天。她有时站在窗户边,望着窗外一幢幢高楼,以及高楼与高楼之间的一线蓝天,一片白云飘过。她心中有了许些温暖。高楼下面是一条条大街,大街上是密密麻麻的车流,如蚁的人群一会儿聚,一会儿散,聚散两依依,他们都是自由的人,可自己呢?
想到这儿一股莫名忧伤悲哀袭上心头。
送饭是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也是被引骗到这儿来的,每次来送饭,诗诗借机和她说上几句,希望能探出一点消息。但女孩子很少说,她明显的有戒备心。诗诗弄不明白,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何苦要戒备我?
一个失去自由的女人。
第一百一七章,小芳跑了
小芳知道陈荣并不是个安分守己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适合成为丈夫,成为情人倒是最佳的选择。自从发现陈荣的秘密后,小芳开始重新考虑俩人的关系了。她原本打算嫁给他,现在这个念头早己黄了。
既然黄了,那么她还有必要留在这儿吗?既然走那么身上银行卡就要完壁归赵还给他。小芳曾查过,那是一笔相当可观资金,足够她生活下辈子,如果说她不动心,那显然是假,钱是个好东西,它能使黑变白,丑变美,粗糙变精致,庸俗变高雅,一本正经变放荡不羁。钱又是个坏东西,它使君子成小人,善良变恶毒,纯洁变贪婪,热情变冷酷,高尚变阴险,诚实变奸诈。
生活总有些让人难以预料的,小波的出现就象一缕阳光打进小芳的心里。小波是一家商场保安,人长得高高瘦瘦的,五官端正。那天小芳去商场购物,小芳买了许多日用品,他帮她从商场内用架车推出来,还帮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又不辞辛苦把日用品搬上车,就这样俩人认识了,很快交换彼此的手机号码。
小波有事没事发过信息问声好。有天晚上他约小芳去看电影,小芳告诉他在客店值班,不如你假装客人来店里,岂不比看电影更精彩。
小波听后,觉得小芳太聪明了,女人在热恋时总比男人更聪明灵活。小波来了,要了一个房间,半夜小芳就敲门溜进去了。从此小波成了这儿的常客。有天俩人完事后,小芳幽幽的说:“你以后不要来了。”
小波一惊,以为发生什么或自己做错了什么。问:“怎么了?”
小芳说:“没什么,我只是当心我们的老板知道了,会引起不必要麻烦,再说住店也要花钱,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小波说:“那我和你怎么联系?”
小芳说:“有空我去找你。”
小波点点头,说:“那我以后就不来了。”又说:“我在这儿也许待不长了。”
小波问:“为什么?那你准备去那儿?”
有天上午小苗和秋芸闲聊时,小苗轻轻的说:“我近来总觉得疲惫,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不知怎么搞的?”
秋芸说:“陈荣哥天天来这儿折腾你,你再好的身子也承受不住。”
小苗看了秋芸一眼,说:“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是什么意思?我问你,陈荣,他是不是调戏你了?还是你看上他了?你说呀。”
秋芸正低着头织毛衣,红色毛线衣象一团火焰在胸脯上跳跃。秋芸忙起头,一字一句的说:“小苗姐,他有你还用得着惦记别人,你俩那点好事从二楼一直响到门外,幸亏是中午,没有人来。”小苗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疯狂了,要不要收敛一点,可是她近来的身子不大如从前,连作爱也远不如先前了。这一点陈荣己明显的感受到了。
虽然他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可内心怎么想她无从知道。
自从身体康复后,陈荣几乎没有消停过,他似乎要把生病的日子,那些失去的爱要一一补回来,中午和小苗,晚上和秋芸,白天还抽空,袭击一下小芳。他乐此不疲的从这个女人身上爬到那个女人,又从那个女人身上转移到那个女人身上,他象一头勤奋的耕牛,用自己坚实铁犁,耕耘着一块块良田。
这天中午他没有去药店,他知道小苗,这个女人的身子就象一朵即将凋零桔萎的花瓣。他利用这个时间,偷袭了小芳。十分钟后,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爬起来,收了器官,穿了衣服,假装漫不经心的问:“小妹,我给你的那张银行卡……?”
小芳从床上爬起来,慢慢的穿好衣服,脸颊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消失,她理了理额头的乱发,淡淡的说:“我知道了,明天我拿过来,我没带在身上,在家里。”
陈荣说:“我是随便问问,不急不急,放在你那儿我放心。”
第二天陈荣发现小芳没有来,他还以为家里有事,也没在意,到了下午小芳仍没来。陈荣觉得有点反常,便打她的手机,才知道她己停机。陈荣顿时脸色变了,知道大事不好了。
第一百一八章,工夫不负有心人
那天午后,陈荣和小苗在二楼上休息。楼下楼上都是一片沉寂,外面街上偶尔传来人喊和汽车声,此刻秋芸坐在柜台,频频向二楼上张望,心中充满了妒忌和仇恨。她想都病成这样了,还和男人亲热,真真的不要脸。继而想东家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这样想着心里似乎痛快一些。
天阴阴的,又刮着西北风。秋芸缩了缩脖子向上张望了一会儿。
幽暗的二楼上,陈荣和小苗相拥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小苗问:“听人说你店里那个叫小芳服务员跟人私奔了,是不是?”
陈荣说:“是。”
小苗说:“这没什么犯愁的,象她这样服务员小镇上有的是。”
陈荣想起这事儿心儿就隐隐作痛。小芳不仅带走了他的钱,也带走了他心中的对她那点美好。
陈荣马上换了话题:“说她干吗?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
小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越来越发现身体比以前差不多,亲热也没了激情,凡事都没兴趣,好象自己一下子老了,一天到晚没精打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有时想是不是活腻了?”
陈荣说:“你别多想了,家里店里事儿多,千头万绪,有可能操心累的,要不,这样吧,我来替你分担一点。”
小苗说:“你想同我再婚,可我这个身子怕伺候不了你?”
陈荣笑了:“说到底你还是误解我,怕我占了你的财产,你放心吧,我的目的只想好好儿照顾你,你是个苦命的女人,我也是,咱俩在一起抱团取暖。”
小苗想你不为了财产又是为了什么,我这个身子早不如从前了,又想也许他确实是一片好心,他刚才不是说抱团取暖吗?都是苦命的人。想到这儿小苗说:“你让我好好儿想一想。”陈荣见她终于松了口,内心一阵窃喜,他想工夫不负有心人。
陈荣慢慢的爬起床,慢慢的穿了衣服,慢慢的说:“你多睡一会儿,我回去了,店里还无人。”小苗说:“那你快回去吧。”
陈荣下了楼,柜台内无人,他知道秋芸出去了。她在门外等他。她不想让小苗听见他俩说话。陈荣出了门,果真见秋芸站在那儿,西北风吹乱的长发,陈荣心中一热,加快步子走过去。秋芸恨恨说:“这么长的时间,她那个身子还能吃得消吗?”
陈荣说:“她早己不行了。”
秋芸狠狠的挖了他一眼,咬着唇低声说:“那你为什么还赖在她身上?”
陈荣说:“我只是和她说说话,安慰安慰她,没别的意思。”
秋芸道:“我管你是什么意思?”
陈荣说:“别吃干醋了,以后好日子还不是咱俩的。”
秋芸说:“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陈荣说:“我会有办法,只要你别吃干醋,别耍小性子。”
秋芸嗔道:“我吃干醋,耍小性子,又能怎样?你还不是该咋办就咋办。”
陈荣说:“我的小姑奶奶,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今后的打算,快回去吧,要不小苗又要在楼上喊你了。”说完轻轻的推了她一下,秋芸这才慢慢的走进大门内,陈荣朝里面看了一眼,这时秋芸听见小苗在楼上喊。
秋芸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喊什么冤?大白天的,我又没死。”
小苗缩在床上,想这丫头脾气见长了。又想自打病了后,店里事儿几乎都是她一人打理,卖药进药,与人打交道,别看她是个黄毛丫头,可办事来许多男人都不如她,这个药店幸亏有了她,人的能力和脾气是同等的。这样想着便释然了。
秋芸在楼下大声问:“姐,你到底需要什么?怎么不吭声呀?”和刚才的声音完全判若俩人。
小苗说:“给我拿瓶开水上来。”
陈荣走在回店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上那儿去找个服务员。他一个人有时忙不过来,白天没有人住宿,可一到天黑就陆陆续续的来人了,以前这些事儿都是小芳接待。这样想着猛一抬头,己到了店门口。这时他看见门口有个女孩子正蹲在那儿,她旁边是一辆自行车,显然自行车坏了。
陈荣快步走过去,热情的问:“小姑娘,让我来帮你修吧。”小女孩还不到二十岁,她听到说话声便直起腰,说:“我也不知道那里坏了?”陈荣蹲下身子,仔细看了一下,然后鼓捣了几下,自行车修好了。小女孩一脸的感激,然后自报家门,说她叫桃夭,家在镇子东头,刚才是从同学家来。高中毕业后没能考上大学,在家蹲着,心里烦的很。
陈荣问:“你愿不愿意来我店里上班,我正好缺个人手。”陈荣说着用手指了指药店。
第一百一九章,诗诗的逃跑
我得想办法逃出去,只要逃出这房子,这幢楼,只要一到外面手机就有了信号,有了信号,就可以报警,自己也就得救了。可是怎么逃出去,门是反锁着的,楼上楼下都是人,每天也只有吃饭的时间,那个女孩才开门进来。她话儿极少,无非是够不够吃,饭菜合不合胃口,别的话她从不问,也不敢问,毕竟她也是受害者。
诗诗又想我何不趁吃饭这个时间逃出去。可是怎么逃?用木棍铁撬将她击晕过去,这儿那来得木棍铁撬,整个房间连个铁器的东西几乎都没有。对,水果刀,枕头下不是放着水果刀吗,一刀捅下去,她不是死也是重伤,这不成了杀人吗?不,这不成,我和她无冤无仇,怎么能下得了手。话又说回来,真的一刀下去死不了,她会大喊不叫,这样一来岂不暴露了自己,诗诗觉得这样不妥。
又想我何不用钱贿赂她一下,万一她是个贪财的人岂不更好,可是她身上钱不多,手机上有,可这儿没信号呀!
吃晚饭时她对那女孩说了。女孩当然不愿意,不是她不贪财,而是你逃不了,她早就防备着你,她不仅仅防备你,这儿每个女孩她都防备。还没等你出房口下楼,就被保安给抓了。她在这儿安上了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你想逃,没门,一旦抓住了,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想想其它的法子。这是女孩头一回说这么多话。诗诗想别的女孩肯定这样尝试过。
诗诗问:“小妹妹,你是不是这样逃过?”女孩看了她一眼,无声的撩起上衣,诗诗一看,她身上有皮带抽打过的痕迹,天哪!简直是畜生。诗诗心中一凛,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女孩子走后,天己渐渐暗下来。她也懒得点灯。“想想别的办法。”这句话还在诗诗的脑海里翻滚。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无非是答应她去接客,然后再寻找机会。
凭她的性格,打死也不从。夜里诗诗做了一个梦,梦见晴宇来解救她,她顿时喜极而泣。梦很快醒了。屋内的黑暗和楼道上黑暗一样浓,两行热泪从脸上挂下来,又蜿蜒曲折的流到尖尖的下巴下。
诗诗自然不死心,决定还是冒一次险。她决定选择中午。这个时候大家都休息或吃饭,戒备心有所松驰。
和往常一样,女孩子来送午饭,诗诗趁她不注意夺门而逃。小女孩忙惊慌的追了出声,尖声喊叫道:“快来人哪,有人跑了。
诗诗冲出房门,飞一般的穿过过道,下了四楼,还没等她往下逃,就被保安发现了,三个保安立即从监控室内出来,守在唯一的出口处,等着诗诗下来。
诗诗还以为自己成功了,心中一阵狂喜,刚出底层时,猛地象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三个三大五粗穿着统一制服的保安。他们轻而易举的将诗诗抓住了,其中一个揪住诗诗的长发,嘴里骂骂咧咧的,小骚货,你在这儿还想逃,你也不想想我们整日是干啥的?
他们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把诗诗送了回去。诗诗原以为自己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没想到姚美发了善心,说:“谁叫我和她是同学呢,这次饶了她吧。”诗诗想难道她预备着我一下次。
诗诗自然并不领情,她恨自己有眼无珠轻信她,才有了今天的下场。她泪流满面的躺在床上,心里痛苦绝望极了。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第一百二十章,小芹的电话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春天来了,阳光明媚和风送暖。田野上油菜花己经怒放了,金灿灿黄澄澄,一大片一大片,小麦己拨节了,有膝高那么高,郁郁青青的。公园里花儿渐渐的开了,湖边柳树早己吐出了鹅黄嫩绿的新芽。
晴宇这天上午打电话给小芹:“表妹,一个月己经过去了,我己经想通了,我答应你,你到我这儿来,我有事当面和你说,电话里不方便。”小芹笑了:“姐夫,你真会糊弄人,沉沉还没有生,你只不过口头承诺,谁知是真是假?万一你反悔,万一我去那儿,你把我软禁起来,到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你就想着法子的折磨,
不急,等沉沉生了,我再看看情况。”
晴宇心中那个恨,这个小妖精就是不肯上当,他说:“那也好,到时候我俩再联系,我希望那是最后一次,也是最圆满的一次。”小芹说:“当愿如此。”
挂了手机,晴宇恼怒的在房内来回走了几圈,他想我得发泄发泄。于是他来到八妹那儿。八妹正坐在柜低着头,安静的织着毛衣。见晴宇进来,知道这个变态的家伙,又在想法子折腾自己。而她早己习惯了这种变态的折腾,有时他不来,反而觉得缺少什么。八妹想女人有时还真下贱。
八妹微微的抬起头,看了晴宇一眼,见他脸色不好,知道又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她放下手中的毛线衣,轻声问:“姐夫你刚才和谁通电话呀?”
晴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还能有谁?“八妹问:“是不是小芹?”
晴宇点点头,然后把手搭在她肩上说,咱们去里间躺着说。”
八妹为难说:“姐夫,要不等中午,那时店里没人来,如果万一店里来了人买东西,岂不尴尬?”
晴宇把搭在她肩上的手,猛地移到八妹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狠狠的说:“去不去?来了又怎么了?我还不乐意卖呢?”
八妹顿时痛得嘴巴咧开来,轻轻的哀求道:“好姐夫,别掐了,我听你的,还不中吗?”俩人很快进了里间,脱了衣服,八妹双手抱胸弱弱的问:“你想怎么着?”
晴宇一脸坏笑的盯着她,然后抽出身上的皮带,一脸坏笑的说:“这就是今天我奖赏你的表现。“八妹再哀求道:“这次你饶了我吧,下次你说什么我就答应什么。”晴宇见她身子微微颤抖,脸色发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便收起皮带,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赤裸健壮的身子。
发泄完后,晴宇内心极度空虛。他问躺在身边一动不动好象死了的八妹:“你是不是认为我变得很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话又说回来,人总是要变的,好人变坏人容易,眨眼的工夫,一句话一件事,可是坏人要变好,那是难上加难了,我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表妹,别怪我心狠,有时我活得太压抑,需要发泄一下,我知道我不该发泄在你身上,但我又找不到合适,总不能到外面找小姐,而且我这个人有洁癖,不放心外面的女人。”
八妹听了这番话,慢慢的爬起来,慢慢的穿了衣服,慢慢的从床上下来,慢慢的理了理额头的乱发,慢慢的说:“你这样折磨我,我还不如外面小姐,她们还有选择性,而我什么也没有,你说我这样生活像人还是像狗?你说说呀?“
说完眼中涌出泪。晴宇心中被某种尖锐的东西触痛了一下,他从床上爬起来,一把紧紧的抱住八妹,喃喃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注意了。”
八妹想你能改了吗?狗改不了吃屎。
第一百二一章,婚姻是什么
桃夭来这儿上班不久,陈荣便和小苗再婚了。陈荣有时住客店,有时在药店,两头跑两头都不落空,这边有小苗和秋芸,小苗身体自然是吃不消,但有秋芸。而这边有桃夭,桃夭来店里不到半个月就被陈荣给拿下了。
并非陈荣有多大魅力,而是他从药店里拿了情药,在她杯子里放了一点,放多了怕引起挑夭的怀疑,再者桃夭对他印象不错,哥哥长哥哥短得叫个不停,没事时陈荣和她调调情,时间长了桃夭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他了。陈荣见时机成熟,便引诱她上了床,从此桃夭便成了他的人。
有一次完事后,桃夭穿好衣服,理了理额头的乱发,漫不经心的说:“哥,既然你和我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娶那个骨瘦如柴的女人?“
陈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和你说到底是两个阶层的人,只能做朋友或情人。”
桃夭柳眉一挑,嗔道:”倘若我不愿意呢?“
陈荣笑了:“小丫头,你不可能嫁给我的,更何况我己成婚,还有一个念小学的儿子,你只不过说说玩儿。”
桃夭说:“假如我是真的呢,那你离不离婚?”
陈荣说:“婚姻不是儿戏。”
桃夭说:“哥,我的亲哥哥,你蒙别人可以,你蒙不了我,你结婚不是为了那女人,你是为了她那点财产,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会娶一个病歪歪的女人,这正常吗?你们夫妻生活还怎么过?哥,你多精明,你知道这个叫小苗的女人怕是活不长了,多则一年,少则几个月,这笔账在你肚子算了几滚。哥,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
桃夭顿了顿,接着说:“从一进这个店门,我就知道你对我没安好心,我心里明镜似的,但我有什么办法呀,谁叫我爱上你?我心甘情愿钻进你早己设计好的圈套,一个星期前的一天中午,你偷偷的在我杯子里放了情药,然后你就引诱我,把轻轻的我抱上床,很有分寸礼貌的要了我,让我的初次没有半点不适。其实,陈荣哥,你不必放情药,我早晚也是你的。但你似乎等不及了,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呀?”
陈荣一听,微微有些吃惊,吃惊问:那你为什么不说?“
桃夭点了他一下鼻子,嗔怪道:“真正的傻瓜,我当时点破了,你不是难堪吗?给你留点面子,谁叫我爱上你?爱是无可救药的,有时我细细一想,你究竟有什么?一个快到中年男人,己婚,还有孩子,你说我究竟看上你那一点?帅气吗?有钱吗?幽默吗?风趣吗?有文化吗?这些你似乎都没有,爱有时真的让人捉摸不透,又无理可讲。”
陈荣问:“那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桃夭说:“没有,我从不后悔。”
陈荣说:“别指望我娶你,我不可能给你幸福的。”
桃夭说:“你以为我真的想嫁给你吗?我刚才是逗你玩儿。话又说回来,相爱的人难道非要结婚吗?婚姻也不过是一张纸,这张纸蒙骗多少人?坑害了多少人?又忽悠了多少了?就比如你,陈荣哥,如果你不是为了她财产,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婚姻是卖买,婚姻是坟墓,婚姻是围城,婚姻是栅栏,从婚姻走出来男人那个不是面黄肌瘦,皮包骨头,耷拉着脑袋,永远一副悲苦悲壮悲伤的模样。陈荣哥,你经历二次婚姻,其中甘苦你比谁都清楚,还用我多说吗?”
桃夭还要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下去。陈荣忙打断她:“别说了。”
桃夭道:“我偏要说,我决不会象你们这些成年人一样虛伪。”
陈荣道:“别忘了,你也是成年人了。”
第一百二二章,诗诗装疯卖傻
在一间宽大明亮而又气派的办公室,姚美坐在办公桌上,桌上有三台电脑,电脑边放着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茉莉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姚美的身后毕恭毕敬的立着一个年轻女人。女人不到三十岁,身材苗条,皮肤白皙,有一双乌亮的大眼睛,长发披肩,穿着按摩店统一的工作服。她说:“姚总,那个女人来这儿这么多天了,还逃过一次,除了每天三餐吃喝外,什么用处也没有,我们总不能白养着她呀?”
椅子是那种活动的,姚美缓缓的转过来,淡淡的说:“谁叫她是我同学,谁叫她是我老乡?别说吃这些日子的白饭了,就是她在这儿吃上三年五载我也无所谓,小李呀,你也别着急,好事多磨吗!”
这个叫小李女人哦了一下,她明白姚总意思,养肥了再杀不迟。
有天中午诗诗睡了一觉醒来,头脑里突然灵光一闪,我何不把手机伸到后窗外面,也许他们只屏蔽了这间屋子,于是诗诗忙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桌上的手机,快步走到后窗边,急忙打开窗户,把手机伸到窗外,过了一会儿,手机果然传来音信,诗诗顿时欣喜若狂,她觉得自己有救了。
她忙马上发信息给晴宇,简单的说出自己被骗的经过。很快晴宇发了信息,他也十分着急。诗诗又发信息叫他查到深圳这条街道的派出所,让他去报案。
晴宇告诉她不能报案。诗诗不解,问他为什么?晴宇忙分析给她听,凡是做这种事的人肯定和当地派出所公安都有勾结,否则这种违法事是行不通的,如果你报了案,反而暴露了你自己。
诗诗一想觉得有道理,又问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晴宇说你可以装疯卖傻,你应该知道历史小说,《孙膑与庞娟》吧,庞娟陷害孙膑,开始孙膑并不知道,后来发觉,他装疯卖傻,甚至在庞娟面前吃屎,正因为这样孙膑躲过这一劫,当然你不能一下子装,而是慢慢的疯,这样不会引起她的怀疑,这样她肯定把你平安送回来,说不定还赔上一笔精神损失费。等你回来再报案,不行再上报,总有一天她们会被人发现的……”
诗诗看完后,双手捧着手机呜呜哭,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这么汹涌的哭。
办公室内,姚美问那个送饭的女孩,她什么时候头脑变得不正常?女孩说就这一个星期,开始并不严重,两眼发直,脸上没有表情,不说话,有时突然笑突然哭,后来渐渐严重了,吃饭时不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可近来越发让人受不了。
姚美问:“什么受不了?”
女孩说:“她居然在房间内拉屎撒尿,弄得满屋子的臭气,我一进屋就要呕吐,她己经疯成这样了?姚姐你还留着她干吗?这样的人你还指望她能接客吗?”
姚美说:“再观察一些日子,万一她装疯卖傻呢?”
女孩说:姚姐,依我看是不可能的,她有不是突然疯的,你想想看,一个正常的人关在这儿几个月,没有人陪她说话,不疯那才怪呢?”
姚美说:“我知道了,为了安全起见,还要观察一段日子,那就辛苦你了。”
女孩说:“姚姐,我知道了。”
几天后那个送饭的女孩换了,来了一个年纪大一点女人。叫海棠。诗诗趁她不在,把手伸到窗发信息给晴宇,说她似乎有所察觉,换了一个人。晴宇回:继续装,装得越逼真越好,姚美在试探你。
第一百二三章,事儿败露了
这事儿还是被海棠发现了。这个女人除上厕所吃喝外,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当她从前窗外看见诗诗将手机伸到后窗,开始她还不大明白,但她透过窗外玻璃她再次看见,诗诗在手机不停的写着什么,然后又重新伸到窗外,她立即明白了。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她立即转身,立即下了楼,直奔姚美的办公室内。姚美坐在办公桌前,在电脑上点击着什么,听见脚步声,微微的仰起头,见是海棠,轻声问:“有什么发现吗?”
海棠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兴奋说:“姚总,重大发现呀!”姚美静静的看了她一眼,静静的问:“什么重大发现?”
姚美说:“姚总,那个女人没有疯,她真的没有疯,她刚才还把手伸到窗外发信息,她显然和外界在联系,姚总这对你不利呀。”
姚美笑了:“我知道了,多亏了你,谢谢你了。”
海棠说:“姚总说这话就见外了,这是我份内的事。”
姚美挥了挥手,说:“你出去吧,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过了半个小时,姚美带着几个人来到诗诗的房内。诗诗头发披散着,坐在床沿上傻笑,上衣敞开着,还隐约看见高高的胸部。
姚美面色阴沉的站在屋子中央,命人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屋内清扫一下,她皱了皱眉头,说:“老同学,戏演得不错呀,你要是不当演员还真屈了才,只可惜在节骨上演砸了,去把她手机拿过来,让我看看,究竟写了些什么台词?”
有人冲过去,把放在诗诗身边的手机抢了过来。轻轻的递到姚美手上。姚美拿着手机问:“手机密码是多少?”诗诗还继续装疯,嘿嘿的不停傻笑。诗诗说:“别演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把手机窗外干什么?哼,没想到你还挺灵活的,知道外头没有屏蔽,既便是你联系上了,又能怎么样?老同学,你大大的低估我的能力,想想看我在这儿己有很多年了,没有人情关系能站得住脚吗?”
诗诗见事儿己败露,低下头不吭声。
姚美说:“老同学,别惹我生气,你说不说?”诗诗仍面无表情。
姚美一挥手,俩个男人直扑过去。姚美说:“把她嘴撬开,看她说不说,再赏几个大嘴巴。“很快屋内回荡着响亮的耳瓜声。一缕鲜血从诗诗的嘴角无声的流了出来,挂在尖细的下巴下。男人道:“姚总,打死她她也不肯说。”
姚美走过去,站在诗诗身边,看着她那张打得又红又肿的脸,说:“老同学,你这是何苦呢?可惜了你这张漂亮的脸呀!”
诗诗猛地从床沿上站起来,猛地仰起红肿的脸,嘴角血还在不断往外流,猛地对着姚美的脸狠狠的啐了一口:呸。
姚美没想到她会这样,冷不丁的吓了一跳,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那细雨似的唾沫,举起照着她的脸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打完后才发现她的脸比她手还要硬。她的手被烙疼了,姚美厉声说:“把外面也屏蔽起来,看她还怎么发?“然后把手机扔在床上,漠然看了诗诗一眼,转过身走了。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说:“我把你关上三年五载,那时,老同学,我看你真的变成了疯子了。”
诗诗说:“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姚美阴冷的笑了:“这个世上还有报应吗?别做美梦了,比我坏的人海了去。也没见得谁报应了。”
第一百二四章,生与死
天刚刚亮,沉沉肚子痛了起来,而且痛得厉害,额上冒出了汗。晴宇知道要生了,问沉沉有没有羊水。沉沉点点头。沉沉刚紧叫来新来的保姆阿娟,俩人一同半扶半托的把沉沉弄下楼,出了小区,晴宇赶紧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阿娟协力把沉沉送上车便回去了,还有一大堆家务事儿等她去做。她想等做好了家务再去医院。
十分钟后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晴宇付了钱,赶紧把沉沉送到妇科。进去后医生便叫他出去,晴宇便坐在门外长掎上,默默的等。一个小时后没动静,二个小时后,三个小时后,一上午很快过去仍没有动静。
晴宇十分焦急,先还坐在椅子上,后来他站起来,来来回回的在走廊上走着,他看见穿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出来,忙急急迎了上去,问医生什么情况。
医生说:“情况不太稳定,好在她生个产的,这是优势,只是她太肥胖了,缺少运动,所以生产有一定难度,不过不是太难,你在这儿耐心的等,有的女人还生二三天呢。”
晴宇想要是沉沉也搞个二三天,她不累趴下,我倒先累趴下了。
这几天他没有收到诗诗的信息,他知道诗诗有可能遇上麻烦了。
上午诗诗躺在床上,这时门开了,进来俩个男人。诗诗立即警觉起来,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了缩,问:“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大个子男人说:”小姐,你说来还能干什么?”然后慢慢的走过后,后面小个子尾随着他。诗诗惊慌的说:“你们别过来。”说着从枕头下取出水果刀,拿刀的手一直在抖,身体也在抖。
高个男人趁诗诗惊慌时,一下子扑上来,用力的夺走诗诗手上的刀子,小个子男人便把她按倒在床上,三下两下脱了她衣服。诗诗又叫又喊不断的拼命挣扎,但很快全身气力都耗尽了。俩个人轮流强行了她。然后爬起来,穿了衣服,高个子拿起床头的水果刀,一用力扔到后窗外去了。
俩个男人走后,房内一下子静了,是死一般的静。诗诗慢慢的爬起来,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套新衣服,这套新衣她平时舍不得穿,穿好衣服,她对着床头镜子照了照,梳了梳头,然后对着镜子惨然的一笑,便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到后窗上,朝下面看了看,确信下面无人,便吃力爬上窗台,一纵身她跳了下去。
在医院的走廊上,晴宇还在那儿等,天渐渐的黑了。他也没去吃饭,他发信息给诗诗,诗诗也没回,看来她真的出事了,还可能是大事,整个的一天他的心总是处于焦躁不安之中。医生半个小时前曾告诉他,万一沉沉不行就剖腹产,但是要等到天亮以后。
晴宇一会儿坐在长椅上,一会儿站起来急走几步,好象这样一来心中的焦虑会减少一些。大约是后半夜,病房内先是一阵骚动,紧接着传来一声高亢嘹亮的啼哭声。
谢天谢地,总算生下来了。晴宇内心一阵狂喜。医生这才打开房门,说:“你可以进来了。“另一个女护土说:“恭喜你,你是大胖儿子。”
晴宇并不知道在这之前诗诗己跳楼而死了。
全文完2020年12月31日下午2点33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