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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理发师全文阅读

作者:南瓜头儿     风流理发师txt下载     风流理发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风流理发师全文阅读

擦出火花

    “妈妈,妈妈,那个剃头的又来了”一个小男孩儿听到外边有敲锣声,就跑到屋里对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说。冰@火!中文那个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听到儿子小军说话,就赶紧停住正在梳头的动作跑到外面去看。

    这个女人名叫王艳丽,男人长年在外面打工,家里有个下身瘫痪的公爹在床上躺着,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在跟前晃着。虽然现在很多人都去城里打工赚钱了,可王艳丽不能,上有老下有小的她既要伺候老人,又要看管年幼的儿子。外面世界很精彩,她只能选择在家里留守。

    王艳丽家住在村子中间的山坡上,站在门口就可以看到下面的村路和那口老井。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头上戴着麦秸制成的草帽,手里的铜锣不停哐哐哐哐的响着。只要听到铜锣响声的人都知道是理发的张大憨来了,因为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收破烂、卖豆腐、卖菜的都用起了话筒,只要喊一声录在上面,就能不停的播放。可张大憨不稀罕那些新玩意儿,他依然如故,用那个使用了十八年的铜锣。

    张大憨身边还放着理发工具,也就是这里人常说的‘剃头挑子’。也就是一个凳子,一个盆架和一个脸盆,对了,主要的是凳子上还放着一个黄包,里面才是推子、剪刀、木梳、和围布。这就是他吃饭的家伙儿,只看那个黑的发亮比刀布就知道剃头刀子在上面蹭过的次数无法计算了。

    张大憨铜锣还在不断敲着,因为刚来,听到锣声响的人还没能马上到老井这里来。王爱丽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脸上就露出了微笑,她笑起来很好看,用笑颜如花来形容一点儿不为过。这个张大憨二十多天来一次,现在是夏天,来的稍微勤了些,不到二十天就来了。小军拉着王艳丽的衣服角,扬着脸对她说:“妈妈,你咋不叫我大憨伯伯上来啊!”

    王艳丽一边看着儿子那可爱的小脸,一边说:“等会儿,等你大憨伯再敲一阵子,就去叫他上来……”

    小孩儿心急,没等妈妈下去,他就先跑着下了坡。

    王艳丽还在门口站着,在那里看着。

    张大憨敲了一阵子,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把铜锣收了起来,转身看到小军已经来到身边,他没有表情的抱住了小军,从口袋里摸出十块块钱来给他,然后嘴角有了一丝微笑,对小军说:“去,给伯买包烟,剩下的你买辣条吃……”

    小军最喜欢这个张大憨了,似乎是一个习惯,只要张大憨看到小军,就会掏出十块钱来给他,让他去买东西。村里小卖部离这里有差不多一里地的路程,等他走着玩着回来的时候,张大憨就能办完两件事儿了。

    小军拿到钱之后,高兴的走了,张大憨这才抬头往坡头上看去,和一个女人的眼睛碰撞之后,就擦出了五彩缤纷的火花来……

    王艳丽没有说话,只是用双手把瀑布般的秀发往后甩了一下,然后扭头进屋。

    张大憨没有犹豫,提起黄布包就顺着一米宽的小路上了小坡,径直走到王艳丽的屋里。王艳丽已经把熟睡中的公爹叫醒了,说理发的张大憨来了,让他挪到当门儿去。

    还没等王艳丽把公爹李松林挪过来,张大憨就进了屋,看到王艳丽叉着手挪不动李松林,他就把黄布包放下说道:“还是我来吧,你抱不动他的!”

    王艳丽听到他这么说,真的就站到了一边,张大憨虽然身材不是很高大,可他把瘦弱的李松林抱起来放到当门儿的凳子上还是没有问题的。

    李松林看到张大憨又来抱他,有些过意不去的说:“要不就在床上理吧,也省得麻烦你费气力?”

    张大憨说:“说啥麻烦不麻烦的,外面光亮,让你也透透气。”

    张大憨动作麻利的给李松林洗头,然后拿起剃头刀在黑的发明的比刀布上蹭了几下,从李松林的额头开始,经过头顶,一刀滑到脖子上,有些斑白的头上留下了一道光亮的头皮来。李松林又说出了说过很多遍的一句话:“你这刀法是我一辈子见过最好的刀法了。”

    张大憨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他手里的动作。

    不到一分钟,李松林头上黑白相间的头发已经随着擦擦的响声落在地上。

    张大憨理发的时候,王艳丽就在旁边看着,她不是看他理发,而是看着他的人,因为这两年来,就是他在不断的帮助自己。

    三分钟时间,从来没有延长过,只是这三分钟,张大憨就把李松林头发胡须都刮净,并且把他抱到床上去。

    李松林长叹一声,王艳丽和张大憨都不明白他为什么叹气。不过她们也不想明白,因为她们有更紧急的‘任务’在等着他们。

    屋门关上后,王艳丽进了厨房,烧火的锅台旁边有一堆栗子叶,是平时用来燃火用的。张大憨随着女人进了厨房,谁也没有说话,张大憨就把王艳丽抱住,三下五除二扒光她的衣服,然后把她压倒在栗子叶上……

她像剥了皮的鸡蛋

    虽然是农村人,天天在太阳下晒着,可王艳丽身上还是很白净,肌肤像剥了皮的鸡蛋那么柔嫩,张大憨的手摸在她身上,她的身子像电流猛然通过一样,浑身战栗起来。她用手抓住他的皮带扣子,很熟悉很轻松的就拉开了。

    她的手伸进张大憨的拉链里面,像捉泥鳅一样抓住了他的那里,紧紧的握着,就像怕它跑掉一样。她能感觉到男人那个像泥鳅样的东西在膨胀,她的手快要握不住了。张大憨褪下长裤,女人的手松开了,男人把那个膨胀得如同耙齿样坚硬的东西顶住她的小肚子时,女人的两条腿扭动着,手拉着男人的胳膊往上拉,男人知道女人的意思,他把那杆钢枪样的东西对准女人的狭窄幽谷猛然进攻……

    女人娇喘出声,眼神迷离,男人背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的从汗毛孔里渗出,肩胛之上留下女人手指划过的血印,被汗水沁泡之后,有些涩疼。不过这些对张大憨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每次来过之后,都会留下几道血印,这正证明了他征服了女人,只有女人忘却一切的时候才会这样。

    “妈妈,妈妈……”猛然听到一阵叫喊声,很可能是小军回来了。

    两个人慌忙穿衣服,这次小军回来的真快,两个人刚进入状态,这个小家伙儿就回来了。王艳丽对孩子很好,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做的丑事,只要小军回来,无论他们进行到哪里,都会慌忙的结束战斗。

    小军推开屋门,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妈妈和大憨伯伯,他叫着妈妈就出了屋门,这个时候张大憨和王艳丽已经相继出了厨房门,小军看到正在提裤子的张大憨,伸出小手,把一包散花烟递给张大憨,手里拿着一袋子的辣条等零食。张大憨虽然有些不高兴,可还是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小军说:“好嘞,小军真厉害,会买东西啦……”

    小军听到大人夸奖自己,咧着小嘴笑着跑开了。张大憨刚才正在兴头上,猛然被小家伙打扰,体内的东西没有释放出来,憋在两腿间那个地方真难受。王艳丽也知道张大憨的心思,拿眼撇了张大憨一下,然后说道:“这会儿有人在那里等着你了,我和面给你烙油馍吃,你先下去吧……”

    王艳丽说着,又冲着张大憨瞥了一眼,然后就进了厨房。张大憨挠挠头,觉得小肚子下面难受的很,就到房子后面去尿了一泡,可尿过之后,还是觉得胀胀的难受。

    张大憨在门口看到老井旁边已经有几个老人和小孩儿都在那里等着了,本想着这个时候就下去,开始理发的。可理发工具还在厨房门口放着,张大憨就去拿他的老黄包,拿起黄包转身要走的时候,张大憨向厨房里瞥了一眼,刚好看到王艳丽撅着屁股在那里和面。张大憨最爱看女人的胸和后殿,王爱丽翘翘的地方有些惹火,张大憨觉得下面那个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好伙伴有些不乐意了,在一下一下的‘敲他的大腿’,忍无可忍的张大憨放下黄包,悄悄的来到王艳丽的身后,两只手同时从她腰间伸进去,慢慢往上游走,触到她那两个鼓鼓胀胀的峰峦时,如同遇到了宝贝一样,不停的在手中揉捏着。

    王艳丽知道张大憨进来,故意装作不知道,等张大憨抓住她那两个柔软不停揉捏的时候,她把脸转过来,和张大憨的脸打了个照面,她娇嗔着说:“别闹了,我正和面呢?”

    张大憨一只手继续不停的揉捏着她的柔软,一只手已经往下去拉开了她的腰带。他猛的把王艳丽的裤子褪到膝盖处,白花花的肌肤就亮在他的眼前,张大憨不能再沉默了,他呼吸有些急促了,麻利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手扶着那儿对准那个狭小的裂缝正要进攻,猛听的有人喊到:“大憨,张大憨……”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张大憨心里开始紧张了,他虽然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可他能听出来那个声音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门口了。

    张大憨赶紧收回自己的宝枪,王艳丽也一阵的紧张,她想提起裤子,可手上都是面,正是她犹豫的几秒钟时间,一个胖胖的,四十来岁的女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嘴里还叫着:“艳丽,艳丽,张大憨是不是在你家?”

    还没等王艳丽提起裤子,那个胖女人已经把头探进门里,此时张大憨裤子刚提上,皮带还没扣好,王艳丽刚下定决心用满手是面的手提裤子,手还没挨到裤子呢,胖女人就把头伸进来了。

    胖女人看到屋里的两个人,顿时明白是咋回事了,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相信一样,用手指着两个人说:“你……你……你们,哎呀,看你们做的好事……”

你可不要说出去啊

    王艳丽一看,也吓得脸色大变,赶紧提上裤子,扑通一声跪在胖女人面前说道:“婶子,你可不能出去乱说啊,你要是说出去,我……我……我就没法活人了……呜呜呜”

    那个胖女人名叫李翠花,是梨花村村长的老婆,平日里没有下过地,养尊处优惯了,养了一身的肥肉,走路时候身上的肉突突乱颤。夫贵妻荣,村长潘大海在这里也算是一个土皇帝,无论你在城里赚多少钱,终究是要回家的,凡是在这个村住的人,没有哪一个敢得罪这个潘村长的。借着男人的权势,李翠花狐假虎威,根本不把村里任何一个人放到眼里。

    今天李翠花来找张大憨是有事的,昨晚上潘大海一反常态的让李翠花高兴了,所谓让她高兴,就是吃过晚饭后,潘大海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去,多天没有和李翠花做过夫妻之事了,今晚上潘大海竟然主动的要了李翠花一次,虽然没有像狂风暴雨般的浇灌,可对于李翠花来说,已经是很难得了。

    早上,潘大海睡到很晚才起床,吃饭的时候,潘大海看着李翠花做的玉米糁汤,怎么也比不上乡里饭店的饭好吃,他就发脾气的说:“天天都做这球饭,想把老子涮死啊?”

    李翠花虽然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可在自己男人面前温顺的像一只猫,看着自己男人嫌弃饭不好吃,又想到昨晚上潘大海压倒自己身上的时候,明显体力不足,那个地方更是有些疲软,她就想到孙医生说过,老母鸡加党参在一起炖,吃了之后对男人有大补的功效,想到这里,就笑着说:“你想吃啥?要不就把老母鸡杀了?”

    听说杀老母鸡,潘大海脸上有了些笑容。可李翠花胖的跟猪一样,怎么能追上老母鸡呢,结果还是潘大海拿着耙子追老母鸡,在院子周围追了六圈,潘大海都没劲儿了,老母鸡也没劲儿了,看到老母鸡站在一个小石头旁不动了,潘大海瞅准机会,潘大海猛的扑上去……

    老母鸡跑了,潘大海没看到脚下有一个小坑,他的脚跳到了小坑里。

    潘大海抱住脚不停的叫唤,就像杀猪一样。李翠花吓坏了,赶紧去找村卫生室的孙医生,孙医生来看过之后说:“你的脚可能是错骨了,吃药打针都不管用……”

    李翠花吓坏了,她哭丧着脸说:“那咋办?”

    孙医生说:“其实也简单,你去找剃头的张大憨,他会接骨,只要把骨头接上就没事了”

    李翠花不敢耽搁,忙去找张大憨,没想到走到老井的时候看到好几个人都在这里等着理发。有人就告诉她说张大憨在王艳丽家里。

    如果是平时,李翠花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王艳丽的,因为王艳丽是李翠花儿媳妇王小艳的姐姐,她可不想让村里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把她家王小艳也连带进去,她会想着方子让你难堪,可家里的潘大海疼的不敢动弹,还像杀猪似的嗷嗷直叫,李翠花也顾不得王爱丽的事儿了,慌忙说道:“哎呀,看你,还是小艳的姐姐呢,谁知你竟然会做出这事儿来,你让你妹妹的脸往哪里放?,今儿个我有事,就不说你了,以后可不能……对了,大憨啊,赶紧吧,我家那口子脚崴了,你去给他看看……”

    张大憨刚才也有些怕,他怕这个李翠花把事情捅出去,让王艳丽的男人李刚知道了这事儿,那还得了,不把自己活剥了也要脱层皮。可听李翠花有事求着自己时,他的心就沉稳了些。他故意迟疑了会儿,一句话也不说,李翠花可等不及了,她用两只胖乎乎的手推着张大憨的身子说::“我说大憨啊,你还等啥呢,我家大海可是在家里疼得直叫唤呢,你就快点儿吧!”

    张大憨还是不动,他有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嫂子,不是我不去,我都三十多了还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要做一回男人,却被你把我的好事搅黄了,你说我能有心情去吗?”

    张大憨的话,完全出乎李翠花的意料之外,她认为在村里没有人敢和她尿呛风,别说求人办事儿了,有时候不用说话就会有人主动帮忙的,可这个张大憨竟然这么说,她眼睛瞪圆了,嘴巴张了几张没有说出话,可她还真的怕潘大海疼的难受,不得不和张大憨说好话道:“大憨,就算嫂子我求你了,要是你想要女人,那好办,等哪天嫂子给你再说一个,你看咋样?”

    张大憨笑了笑说:“这还差不多,可刚才我也没有弄到她一下,你就来了,要是今后有人拿着这事儿污蔑我,我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李翠花这才明白张大憨是拿着这事堵自己的嘴呢,她哈哈一笑,在张大憨的后背上拍了一下说:“大憨啊大憨,你的名字真是起错了,我看你一点儿也不憨,放心吧,今天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就拿嫂子试问,这总可以了吧?”

    张大憨就说:“好吧,要是以后听到有人说我和艳丽的闲话,那我就说和我有关系的不是艳丽,是嫂子你……”

想占便宜

    王艳丽胆战心惊的站在一边,她觉得今天真是倒霉,怎么会让她看到了呢,想着这事迟早会被李刚知道,她就有些后怕。冰@火!中文可听到李翠花向张大憨保证之后,王艳丽的心也放下些,自己在村长夫人李翠花眼里什么也不是,可张大憨就不同了,因为现在的张大憨不比以前的张大憨了,以前的张大憨好像走了狗屎运,三十岁以前似乎没有顺心过,可这两年他时来运转,在这几个村子里成了名人,既有人恨得牙齿痒痒,又有人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张大憨跟在李翠花后面,看到李翠花走路就像一个水桶在路上滚动着,她每走动一步,身上的肉就像棉花团一样上下晃动。这个时候正是热天,李翠花怕热,就穿的很单薄,下身穿的是弹力短裤,露出了粗粗的大腿,上身穿着一件麻纱透明的短袖,从外面能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肥肉,如果不是带着纹胸,她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

    看着看着,张大憨想的有些远了,眼睛似乎有些模糊了,感觉到李翠花就像光着身子一样,如果趴到这个女人的身上,那该有多么软和啊!如果是前几年,张大憨看到女人就害怕,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张大憨看到女人就像看到自己盘子里的菜一样,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张大憨这么想着,就把手伸了过去,真想摸一下李翠花身上的肉有多软和。他的手将要触到李翠花脖子的时候,李翠花没有听到张大憨说话,以为他没有跟上来呢,扭头看时,却看到张大憨的手举起来要抓自己的样子。她脸沉了一下,马上堆满了笑,扭过身来用肥肥的手臂在张大憨胸口上捶了一下,嗔骂道:“你个死憨子,还想占老娘的便宜……”

    张大憨还没得手就被发现了,觉得有些失落,看到李翠花骂着他的时候,眼里放出五彩的光芒来,他就笑着说:“大海哥可真有福气,和你睡在床上就像是买了一个真皮沙发一样!”

    李翠花听张大憨这么说,笑的花枝乱颤,身上的肥肉也随着她的笑声不停的抖动,笑了一阵才说到:“你可真会说话,你大海哥老是嫌我胖,睡觉都不想挨着我,你竟然会说我像一个沙发,呵呵呵呵,你想不想坐这样的沙发?”

    张大憨本想着嘴上占点便宜就算了,没有想到李翠花竟然十分认真的样子看着自己,他有些怕了,赶紧摇头说道:“我家的木腿床睡惯意了,你的沙发虽好,可我享受不起……”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村长家门口了,李翠花开了门让张大憨进来,刚才的玩笑就闭口不提了。潘大海在家里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简直是度日如年,他想去厕所,可脚不好动弹一下,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钻心的疼。左等李翠花不回来,又等还没有回来,潘大海在心里把李翠花的妹子姐姐,七大姑八大姨的都骂了个遍。像是杀猪一样不停的嗷嗷直叫,刚过门不到半年的儿媳妇王小艳从外面回来,听到他叫唤,不知道发生了啥事,赶紧跑到他跟前问:“爸,你是咋了?”

    潘大海看到儿媳妇,就不那么叫唤了,怎么说也要在儿媳妇面前树立威信吧,免得以后自己说话不好使。潘大海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着他的脚说:“没……没啥,脚崴了?”

    “啊,你脚崴了,让我看看…”王小艳蹲在潘大海身边,想要看看老公公的脚伤的咋样?她低头只顾着看潘大海的脚,却不知她低胸的上衣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胸前两个水蜜桃样的肉团团一览无遗,若不是有那个罩罩挡着,可能连那水蜜桃上粉红色的桃尖都会看的清清楚楚。

    潘大海不敢看了,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乃是自己的儿子的女人,做老子的怎么能够看她的私密之地呢?

    如果是别人,脸转过去之后肯定会不再转过来了,可潘大海是谁啊,村里人都在背地里叫他‘色狼一号。’

    潘大海虽然在心里想着不能看,可他好色是出了名的,见到女人就迈不动脚步,刚才看到儿媳妇饱满的胸脯时,他就觉得大腿根处好像有个东西动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腿间那个玩意儿瞬间膨胀,几乎要憋爆了。

    潘大海忍无可忍,他说道:“小艳,我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王小艳嫁到潘家来,不是冲着潘大海的儿子潘勇而嫁的,她就是受了父亲的鼓舞,看中了潘大海家里的权势才勉强同意嫁给潘勇的。为了讨好潘大海,这些时间来王小艳总是很小心的伺候着这一家子人,想要在潘大海面前落下一个好印象。她蹲在那里,用手轻轻的点了一下潘大海有些肿胀的脚脖说:“疼不疼?”

    潘大海还没等她的手碰到他的脚,就觉得身上打寒战,可她他的眼睛还是不能离开王小艳胸前的两个肉团团。此时他更觉得胯下那个东西真是个祸害,本来就想尿尿,经过儿媳妇两个水蜜桃的引逗,他实在憋不住了……

折腾

    潘大海的儿子潘勇结婚没多久就外出打工了,在深圳一个厂里开叉车,每天只是电话不断,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回来过。

    王小艳才十九岁,正是渴求难耐的年龄,记得结婚那夜,潘勇开始还是一头小猛虎,虎头虎脑的在她那棉花团样的身体上疯狂的驰骋。可到后半夜,王小艳醒来身子刚动了一下,就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全身的血管里像是钻进去无数条虫子一样,在里面不停的爬动,想挠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在氧。

    王小艳第五次晃醒潘勇时,潘勇真的怕了,虽然他也才二十二岁,精力也是正充沛的年纪,可对于这个女人无休止的索求,他真的应付不来了。

    潘勇感觉自己没有力量来满足自己的小女人了,就装着睡不醒的样子,无论王小艳怎么晃他,他就是不吭声。

    好在天马上亮了,听到母亲起床开始做饭的声音,王小艳只能忍受住难耐的饥渴,也算解了潘勇的围。

    一天两天的还可以应付,时间长了,潘勇就有心无力了,他开始恐惧黑夜,害怕王小艳那无尽的索求。

    潘大海在东屋住着,潘勇在西屋住着,当中只隔着两间客厅,这边有动静,那边就能清清楚楚的听到。每天夜里都能听到儿子儿媳妇整夜的折腾,李翠花就对潘大海说:“老潘啊,你看咱这个儿媳妇咋样?”

    潘大海没有听明白李翠花的意思,就疑惑的问:“好啊,你看小艳长得多好看?你啥意思啊?”

    李翠花推了潘大海一把说:“你啊,只顾着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吃喝,你就没有发现咱这儿子这些天瘦了很多吗?”

    潘大海听李翠花这么说,还真觉得儿子这些天有些恍恍惚惚的,老是没有精神的样子,想到这里,潘大海就说:“是啊,我也感觉儿子瘦了,可……可和媳妇有啥关系呢?”

    李翠花折起身在潘大海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有些神秘的说:“从小艳进门的那天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是狐狸精托成,来咱家祸害咱儿子的,你像猪一样睡的死死的,你都没有听到她们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床不停的吱呀呀呀的响,你说咱儿子能受的了吗?再这样下去,我怕孩子会被她抽干的……’”

    潘大海虽然觉得自己的女人李翠花说话不靠谱,有些危言耸听唯恐天下不乱的气势,可仔细想想也是,再强壮对男人也经不住天天那样折腾,女人可是一个‘榨油机’啊,如果不控制好,男人会被女人榨干的。想到这里,潘大海说:‘哪有婆婆那么说自己儿媳妇的,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说该咋办?’’

    李翠花说:“这好办,小勇他姑姑不是说她在厂里和经理能说上话吗,就让小勇到厂里去,和小狐狸精断开几个月,这样也能让孩子养精畜锐,等过几个月回来可以在她的那块儿地里种上你们老潘家的种,等女人有了孩子,也许就不会缠着小勇了……”

    潘大海听李翠花称呼儿媳妇小狐狸精,有些不高兴,想再再说她几句,可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第二天就给妹子打了电话,让潘勇去了南方。

    王小艳在潘勇走的那几天里不吃不喝生闷气,她就像是被打开的一瓶啤酒,只要打开口子,就是你不动她,她也会自己冒出来。王小艳回娘家住几天,然后又来潘勇家住几天,慢慢的开始习惯了新婚男人不在家的日子。

    这些天天热,王小艳穿着粉红色麻纱低胸短袖,下穿蓝色超短裙,细溜紧绷的大腿就像磁石一样吸引男人的眼球,让潘大海看到她的时候,就像怀里揣了一百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潘大海想躲她都来不及呢,她竟然偎在自己身边,还让他看到她胸前两个诱人的‘水蜜桃’来,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王小艳手还没有碰到公爹的脚面,看到潘大海那么大声的叫唤,也吓得不轻,赶紧站了起来。可她站起来后,还是想知道公爹的脚到底伤成什么样子,当她弓着腰面对着潘大海的时候,潘大海心中叫苦连连,因为他看到了儿媳妇胸前‘挂着’的两个‘水蜜桃儿’,甚至连尖尖都看到了。

    都说女人是祸水,潘大海此时真正领悟到了,想发脾气却发不出来,裤裆里那个平时里软绵绵的东西现在硬如钢铁,他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口袋里,用手攥住了他的坚硬,这样才好些。

    如果王小艳不是自己儿子的女人,潘大海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可这个女人是一朵毒玫瑰,只能看不能摸,潘大海说:“小……小艳啊,赶紧去看看你妈回来没有,我脚疼的受不了了!”

    潘大海想支开王小艳,因为他的眼睛里老是有儿媳妇的两个肉呼呼的团团在晃悠着,他真的受不了了。

抓住她的手

    正在这个时候,李翠花和张大憨进了屋门。李翠花看到王小艳的身子弓着,脸都要贴到潘大海脸上了,她心里有股莫名的醋意。

    张大憨也看到一个养眼的女子在潘大海跟前站着,他还以为是潘大海的女儿呢,就笑着说:“潘村长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啊?”

    如果是平时,潘大海肯定不把张大憨往眼里夹,甚至多看他一眼都会觉得恶心,因为他是村长,而张大憨只不过是一个剃头匠而已。况且,那年张大憨还纠集几个人把他父亲潘富贵的村长给弄掉了,如果不是自己费了很大的心思,怕是搞不倒赵发财的。可现在正是用得上张大憨的时候,看到张大憨来了,潘大海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说道:“大憨兄弟啊,快来快来!你哥我都快疼得不行了。”

    张大憨嘴里答应着,可他的眼睛没有离开王小艳,看到这个女人不能超过二十岁的样子,顺直的黑发染成了黄色,一个蝴蝶发卡把头发束缚在脑后,把细白如莲藕的脖颈露了出来,加上那低胸的粉红色短袖露出的半截胸脯,简直就是一个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模特美女啊,前几年张大憨看到过潘大海的女儿潘盈盈,知道那个女孩儿漂亮,可没想到她会长得这么快,带着疑惑,张大憨又问了一句:“看这闺女长多快,转眼就这么大了,你叫……叫什么来着?”

    王小艳不认识张大憨,她看到张大憨戴着草帽,身材也不算高大,相反的有些瘦弱,就有些看不起他。听到张大憨说话,往他脸上看去,更让王小艳感觉到难受,因为张大憨脸上不但黑,满脸的胡须中还隐藏着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麻子,可能有人数过,说张大憨脸上有十三个麻子,所以背后也有人管他叫十三麻子。难怪他整天都戴着一个草帽,原来是怕人看到他长得难看啊,王小艳本来看到张大憨的时候觉得有些恶心,不想和他说话的,可听说这个张大憨是来给公爹接骨的的,且问到自己头上了,这个时候王小艳就不能不说话了,她脸上带着不屑,指着潘大海说到:“我是小艳,这个是我公爹……”

    原来是潘大海的儿媳妇,张大憨心里暗自骂道:吗个比,他们潘家咋就那么有福气,娶到这么养眼一个媳妇来,想我张大憨都三十有五了,就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我,真是老天不公啊,你等着,我张大憨一定想办法睡了你家女人,看你潘大海还神气不?

    潘大海疼的难受,本想着张大憨来了以后就会慌忙给自己接骨,没有想到张大憨进屋之后眼睛一直盯着儿媳妇看,对他的话无动于衷,潘大海就有些生气,如果是平时,潘大海早就发脾气了,可现在是用得上张大憨的时候,也不能发脾气,再说了,方圆左近的人都知道张大憨是一个半吊子,也就是二百五。有时候对他也就没有人顶的太认真了,觉得和他较劲儿不是聪明人所为。

    李翠花看到张大憨看着自家的儿媳妇出神,她是个老于世故的人了,哈哈一笑说:“小艳啊,快去给你叔叔买包烟去,大憨兄弟,还是赶紧过来给你大海哥看看脚吧?”

    张大憨这才回过神来,走过去坐到潘大海身边,用手托起潘大海的脚,然后按了一下有个坑洼的地方说:“是这里吗?”

    潘大海被张大憨按了一下,疼得他直呲牙,连忙叫着说:“哎呀,哎呀,就是那里疼……”

    张大憨只手抓住他的脚脖,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脚尖开始轻轻的摇晃,疼得潘大海直咧嘴,额头的汗水滴落在衣服上,嘴里还不停的哀求道:“慢…你慢点,好疼好疼……”

    张大憨本想着再摇晃几圈,让这个潘村长多受些苦痛的,可他的心里猛然想到一个事儿来,就把力气用到手上,正在摇晃中的手猛地一拉,听到咔蹦一声,张大憨放下潘大海的那条腿,拍了拍手说:“可以了,等不了一会儿就能走路了”

    张大憨说:“好多人都在那里等着理发呢,我得赶紧走了”

    潘大海是场面上的人,虽然他看不起张大憨,可这个人刚才帮自己接骨了,说来也真神了,才一会儿就就能站起来来了,他就笑着说:“你慌个球呢,在这儿吃了饭再走吧,你算是把我救了,不然非得疼死不可”

    张大憨笑了笑,知道他说的只不过是客气话而已,就站起来走了。刚出村长家门不远,刚好碰到村长潘大海的儿媳妇王小艳手里拿着烟过来了,张大憨刚才着急走,就是想在王小艳没有回来之前离开他家,这样就能在外面碰到王小艳,果然如他所料,刚出门就碰到了。王小艳看到张大憨走过来,本不想说话的,可她们碰上了,又不能不礼貌,她就说道:“哎,你要走啊?”

    张大憨看到王小艳,感觉心里一阵的紧张,这是他看到美女之后的最初反应,他指了指王小艳手里的香烟说:“这烟是给我的吧?”

    王小艳没有想到张大憨竟然腆着脸和她要,虽然心里老大不痛快,可她真的不想和张大憨多说一句话,把烟递给张大憨说:“嗯,是给你买的,你拿去吧!”

    张大憨伸手接烟,却用手攥住了王小艳的柔若无骨的嫩手……

骂他流氓

    王小艳没有想到,自己虚招呼一下,张大憨竟然真的伸手来接烟,如果他只是为了接那包烟也就算了,王小艳气愤的是张大憨那毛呼呼的手竟然抓住了她的手。

    一个三十多岁了男人抓住一个一二十岁女人的手,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他的心里就像被猫舔了一样痒痒的难受。

    王小艳脸红了,小脸气的发紫,慌忙用这只手打了张大憨的手,张大憨才松开了手。王小艳刚要转身走,张大憨的手在她饱胀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就像抓到了一团软棉花一样。

    王小艳想要发脾气,可又觉得让人看到了不好,嘴里骂了一声:“流氓”之后,就跑开了,张大憨觉得自己刚才所做的,王小艳肯定会叫喊,没有想到她只是骂了声流氓就走了。张大憨把手举起来,用眼睛仔细的看着,他感觉到自己这只手很轻松,因为刚才就是这只手抓了村长儿媳妇胸前的那团柔软,那种感觉现在还在手上,如果不是要去给人理发,他也许会三天都不洗这只手的。

    张大憨刚才调戏村长儿媳妇王小艳的一幕,被一个在山坡上放牛的女人看到了,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抿嘴一笑。

    张大憨给人理发已经有二十年了,剃头刀在他手里能舞出一个刀花来,眼见老井旁大人小孩儿坐了一大片,足有二十几个。张大憨并不着急,因为他只要拿出剃头刀,一个头不超过三分钟就搞定了,这些人算啥,不到吃饭的时候就打发走了。

    张大憨在农村理发,是按人头收粮食的,几年前每人每年十斤粮食,现在还是。

    虽然张大憨人看起来老实,可他看的开。俗话说的好:‘粮有千担,也是一日三餐;有钱万贯,也是黑白一天;洋房十座,也是睡塌一间;宝车百乘,也是有愁有烦,高官厚禄,也是每天上班;妻妾成群,也是一夜只欢;山珍海味,也是一副肚腩;荣华富贵,只是过眼云烟’。这些话虽然张大憨说不利索,可里面的精髓他完全领悟到了。所以,虽然现在物价上涨了厉害,可张大憨理发的价钱没有上涨,每年还是每个人五斤麦子,五斤玉米,给钱给粮食都行。

    有人说张大憨真是憨,过去这个价格也算不错的了,可这些年一头猪都能卖一千多,一头牛都能卖一万多了。他张大憨的剃头工还没有涨,且看到有困难的家庭还分文不要。有人说他人好,就有人说他太傻。

    张大憨也想过出去打工,可他要出门的消息刚放出去,就有许多老头儿妇女们来找他,说什么也不让他丢下这个活儿。也难怪,张大憨理发价格低廉不说,这里的人如果想去理发店理发,除非到乡里去,可几十里的山路让不会骑车的老年人望而却步,宁愿多出些钱也要让张大憨继续做下去。

    没办法,张大憨就断了要出门的念想。

    几个村子的人都认识张大憨,他几乎在每家每户都吃过饭。张大憨不但会理发,还能接骨,有谁手脚骨头错节了,只要经他的两手一摇晃,就能听到嘅嘣一声响,骨头就回归原位了,他的这手儿绝技不是谁都能学会的,方圆几十里就他一个人会。

    张大憨不但在人头上动刀子,还能在小猪仔屁股上开口。人头上动刀子肯定是把头发割下来,可在猪娃屁股上动刀子开口是要把小母猪的输卵管切断完成个死结,把小公猪肉皮割开,他就会把公猪那两个蛋子儿挤出来,然后在伤口上吐口吐沫就算完事了。他这个技术在农村叫作择猪娃,就像人结扎一样。

    他会的东西还不止这些,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张大憨会磨剪子磨刀,会修收音机缝纫机……

    男人们能出门的都出门赚钱去了,好多事情女人都干不了,刚好给了张大憨一个机会,虽然每天刮的光头少了,可他没有闲着,接骨的,给猪结扎的,磨刀磨剪子的,要修缝纫机的人络绎不绝的都来找他,有时候觉也睡不牢稳。

    张大憨理发,无论到哪个村子里,都实行‘轮流管饭制度’,所谓轮流管饭,也就是说这次在这家吃饭,下次就到那家吃饭,这个村子里使用他理发的人家轮流完了,再重新开始。

    也就是这个原因,张大憨现在还是吃着百家饭。去过的人家多了,见到的女人也就多了,有些人家的私密事情也让他碰到的多了,张大憨对女人也就有了一种渴求。可张大憨的父亲告诉过他,一定不能放过潘家的女人,对于潘家的女人,一定要想办法玩弄了,至于为什么,他的父亲没有说。

    张大憨原来就是这个桃花村的人,后来跟着师傅董氏学剃头,就搬到荷叶沟去了,董氏死后,张大憨把父亲也接过去了。说起来张大憨的身世,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桃花沟

    在中国地图上,即使你有三只眼,也看不到地处中原一个名叫桃花沟的地方。<冰火#中文可地图上看不到的地方,并不代表不存在。

    桃花沟不是一个村,也不是一个乡镇,而是一个绵延三十里,每年三月漫山遍野都盛开桃花的一条沟。

    桃花沟——因桃花而出名。桃花沟里住着十几个行政村,有十来万人口,这里属于桃李乡管辖,顺着乡政府向南,不到三里地就属于桃花沟了,再向南三十里,有个村落名叫桃花村,地处山区,居住很懒散,虽然隶属一个行政村,可这个桃花村的居民有五千多口,占据着几个坡坡岭岭、沟沟坎坎,为了便于管理,这个桃花村又划分成七个小组,就像古代的七国。

    说起桃花沟的桃树,那都成老黄历了。从分产到户的那年起,这里的农民为了多种地多打粮食解决温饱问题,就把漫山遍野的桃树砍倒,种上了花生红薯。现在的桃花沟有名无实,只有桃花村的桃树仍然存在,很多人提起桃花村来,也称呼为桃花沟。

    九十年代的桃花村,人们的温饱问题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农村没有电,每到夜色来临,女人就会打骂着她们的孩子们赶快睡觉,等孩子们刚刚睡着,男人就会像多天没有见过腥荤的馋猫一样,疯狂的把自己的女人压倒床上又啃又咬,女人身上就那两个地方,却能让男人爱不释手,怎么也吃不够,怎么也摸不烦。

    那些年没有计划生育政策,农村人没文化,不懂避孕,男人们一不小心就会在女人那块儿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了种子,十月怀胎,呱呱叫唤的小生命有多少被无奈的父亲用箩筐拎到山坡上扔掉的。

    人有千万,命有不同,有的人想要孩子都想疯了,有的人却为女人肚子没有动静而昼夜不能睡安稳的。

    张永年的父亲在过去是一个地主,穿金戴银的日子在中国解放的时候终结了,打倒土豪劣绅,农民翻身做主成了全国民的口号。

    当时村里不学无术,偷鸡摸狗、吃了上顿没下顿、算是最穷苦的潘富贵,成了贫苦人民的代表,解放后就被推举为村长。当上村长后的潘富贵就像换了一个人,那种傲气比起先前张永年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批斗地主豪绅的批斗大会一场接着一场,他的口号就是:不但要在*体上打垮土豪劣绅,还要从精神上打垮他们,让他们永久不能翻身。

    张永年的父亲开始还能坚持,可他被关在小黑屋里,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主动的在潘富贵的跟前脱光衣服,被潘富贵压在黑屋门外的小方桌子上时,他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

    如果自己的女人被潘富贵弄了,能够换来点儿什么也好点儿,那个丧心病狂的潘富贵竟然上了张永年的小娘之后,在大会上批斗的更加厉害了,这就等于是在火上浇油,批斗结束后回到家里,张永年的父亲憋了一路没有吐出来的黑血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口喷出很远去,他对儿子交待了后事,咽气的时候对张永年说:“孩子,你爹我不能照顾你了,但你要好好活着,等你长大了,一定要记住咱家的仇人是潘富贵,就是他占了你小娘的身子,虽然她不是你的亲娘,可她是咱张家人,到你成人后,一定……”。

    张永年的父亲话没说完就撒手人寰,撇下了十几岁的张永年。

    张永年恨透了潘富贵,曾在暗地里发过无数次誓言,一定要为父亲报仇雪恨。让张永年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辈子不但没有报仇的机会,能为他们张家延续香火就成了他最头疼的事情。

    由于成份不好,张永年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可没有哪家姑娘敢嫁给他。直到生产队解散,田地分产到户了,这个时候对出身问题慢慢淡化,三十岁的张永年才娶了媳妇。媳妇是娶到屋里了,可过了两年,媳妇杏儿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张永年看到山坡上到处都是扔下的小孩儿,都是不小心在女人肚皮上种下种子,又没有能力养活而丢掉的小生命,他暗自感叹老天不公平。

    有天晚上,张永年去镇上办事回来的晚了,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有动静,他的心揪紧了。家里只有自己的女人杏儿在家,这么晚了,怎么能有人说话的声音呢?

    张永年预感到不妙,他轻手轻脚的走近窗户,那个时候农村房屋的窗户都是实木的,冬天就沾上一层白色的薄纸,夏天就敞开着。这是夏天,窗户上什么也没有,从外面往里面看,能看的清清楚楚,张永年顺着窗户往里面看去,屋里床上,一对儿光着身子的男女让他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绿帽子

    张永年去镇上办事回来晚了,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有异常的声音传来,他趴到窗户下往屋里看去,贴着报纸的土墙上被昏暗的煤油灯光下映出两个人影来。<冰火#中文

    那张破旧的春木大床上,一个精瘦的老头儿正光着身子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女人两只手还在无力的挣扎着,两条腿不停的乱弹腾,可她的反抗丝毫抵挡不住那个老头儿的进攻。

    女人——正是自己的女人杏儿。

    男人——正是自己的仇人,现在的村长潘富贵。

    当年,就是这个潘富贵占有了自己的小娘,给父亲戴了一顶绿帽子,父亲被活活的气死了,这么多年来,自己没有机会报仇,这个畜牲竟然又来祸害自己的女人杏儿来了,又给自己也戴了一顶绿帽子。张永年真想冲进去把潘富贵这个畜牲用刀给劈了。

    张永年如果没有长远的计划,也许早就报仇了,也就是他想的太远,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思前想后不能为,他即想把仇报了,又想为他们张家延续香火,让他的儿孙们世世代代都和潘家结仇,既然潘富贵弄了他们张家女人在先,他就让他们张家的儿孙专一祸害他们潘家的女人们。

    也就是他的这种思想,总感觉到时机未到。他想冲进去和老家伙拼命吧,又觉得自己还没能给张家留下一个后代,他觉得他此时不能和潘富贵硬碰硬,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相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

    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仇**害,他却能近在咫尺的控制住自己作为男人的那种冲动,不能不说张永年是一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大胸怀。

    这次事情过去了,张永年为了让自己的女人能给自己赶快生出一个张家的血脉来,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事情并没有张永年想像的那么简单,就从那次之后,杏儿的肚子竟然大了起来,连张永年都不知道杏儿肚子机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可他盼儿心切,虽然心里有些怀疑这个孩子会不会是潘富贵的,可他尽量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孩子就是他自己的,他就不相信:自己在杏儿这块儿地上日日夜夜的耕耘了两年,竟然会抵不住潘富贵那个几十岁的老畜牲一次。

    十月怀胎,杏儿生下一个男孩儿后,因大出血没能得到及时止血而死。孩子生下来后,张永年彻底失望了,因为这个孩子一点儿也不像自己,也不像杏儿,竟然隐隐约约的有些像潘富贵那个畜牲。

    莫非……

    对这个孩子有了怀疑,他无论怎么看,这个孩子都像潘富贵,加上张永年心里有杏儿刚死之后的悲伤,他真想把这个婴儿扔进尿盆里淹死,有几次他甚至伸出手想把这个孩子给掐死。可张永年的理智战胜了冲动,他的心里还没有忘记仇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要利用这个孩子去替自己完成他的复仇计划。

    张永年靠面水和红薯把孩子养活了,可孩子两岁的时候还有些呆头呆脑的,不知是营养不良或是种有问题,张永年就没有给他起名字,总是叫他‘大憨。’

    张大憨从记事起,就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们村里有漫山遍野的桃树,春天能开出遮天蔽日的桃花来,更让张大憨记得清楚的还有村里比桃花还要好看的女人们。

    张永年自从杏儿死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看着这个越长越难看的孩子,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没有一个女人,就不能称为一个家,没有女人的日子真难熬,不但男人觉得家里没有个女人日子过得没滋味儿,就连张大憨小时候因为家里没有个女人,也觉得家里待不住,只要张永年不注意,他就会偷偷的跑到外面去玩。

    村里人看到张大憨就会逗他,有人说给他找个后妈,也有人说给他找个小媳妇的,大憨信以为真,回到家里就和张永年说了。张永年气的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顿,并且警告他以后不准再一个人出去玩儿。

    虽然张永年看的紧,还是没能管住张大憨‘逃出去’玩儿,他出去能经常看到村长的儿子潘大海。

    那年张大憨六岁,潘大海十四岁,张大憨成了潘大海的一名‘小兵’,潘大海说啥,张大憨就听他的,就连潘大海让张大憨去偷东西张大憨也会去,因为他完成‘任务’之后会得到一点儿好处,那点儿好处有时候会是一块儿糖,有时候会是一根烟,虽然张大憨知道烟抽起来很难受,可看到大人们抽,他也学会了。

    那个夏天的午后,在桃树林里,潘大海递给张大憨一根‘大前门’,这可是那个年代送礼才舍得买的。潘大海父亲就是潘富贵,家里好烟好酒堆成山,他经常会拿出好烟来给小伙伴们,他俨然成了这帮孩子们的老大。

    张大憨没有接烟,他咽了口吐沫,嘴馋的说:“我不要烟,我想吃糖……”

    潘大海听他说要吃糖,就让张大憨偷偷的到潘大海的家里去拿,并且说糖就在当门儿的柜子里。

    为了能吃上那块儿甜到心里去的糖块儿,张大憨上刀山下油锅都愿意,当他偷偷溜到潘大海家里,看到大门屋门都开着,他悄悄的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大把的糖,刚要剥一块儿塞到嘴里去,却听到里屋有人说话。

    张大憨吓了一跳,以为是被潘大海家里人发现了,他刚要逃跑,就听到一个女人说话了:“快点吧,等会儿大海回来就弄不成了!”

不知道啥意思

    张大憨不知道她们说的弄不成是啥意思,他就想看个明白,当他溜到里屋门口,偷偷往里面看的时候,吓得他脸都变色了。他看到潘大海的父亲正骑在大海他娘身上打架呢,刚刚她们说的好好的,怎么这么个功夫就打起来了,大海娘被‘打’的直哼哼……

    张大憨看到潘大海的老爹光着皮股骑在大海他娘身上,大海他娘眼睛闭着,被男人压在身上就像是骑马一样,身子不停的晃动着,两只手还在女人的胸前揉捏着,把潘大海的老娘弄得不停的叫唤,一边叫唤一边说:“他爹,你快要把我弄死了……”

    听说要弄死人了,张大憨吓坏了,他赶紧往外跑,他要把这事儿告诉潘大海。张大憨对潘大海绝对忠诚,因为自己手里还攥着人家的糖块呢。

    潘大海和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们在桃树林里等着张大憨拿糖块儿呢,看到张大憨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他就骂着说:“你吗皮的,慌咋这么慌,就像要死人一样?”

    张大憨捂住肚子猛喘了几口气,这才说:“你……你家……你家真要死人了”

    潘大海听张大憨这么说,猛地站起来对准张大憨的肚子就是一脚,然后用手掐着张大憨的脖子恨恨的问:“你说谁家要死人了?”

    张大憨吓坏了,可他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事告诉潘大海,因为自己手里的糖就是他家的,他用手抓了潘大海的手几下,脖子稍微的透了口气后说道:“你家真要死人了,我刚才亲眼看到你爹骑在你娘身上打你娘呢,你娘说她要死了……”

    潘大海觉得张大憨不像是在骗他,他也真的担心父亲会把母亲打死,因为父亲是一个很霸道的人,对家里任何人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想到这里,潘大海撒腿就往家里跑,几个孩子们都在后面跟着……

    到院子门口的时候,他们就能听到屋里有女人杀猪似的嚎叫和男人间断的骂声,潘大海顾不得那么多,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屋里。

    屋里——潘富贵压在女人身上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身上的汗水就像是雨淋了一样,大海娘的身子快要弓起来了,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吟声……

    孩子们的头像一个个小石榴一样从门口伸进屋里,看着两个大人在‘打架’。

    潘富贵正在做最后的冲刺,觉得浑身的精气都顺着血管朝着一个方向涌来,马上就要释放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儿子会领着一杆子小孩子跑回来,他马上停止了动作,恶狠狠的看着这群孩子,又羞又气,嘴里骂道:“滚你吗皮的,再看把你们眼睛都挖掉……”

    小孩子们平时看到潘富贵就害怕,看到他此时那么凶,就吓得一哄而散。

    潘大海也跑出去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父亲不是在打架,以前他睡醒后经常会偷偷的看到爹爹这么骑在娘的身上做运动,就像大人们拿着锄头在玉米地里锄草一样。

    孩子们毕竟是孩子,这次亲眼目睹了潘大海父母光着身子在床上‘打架’之后,他们动不动就会把一个比较弱一点儿的孩子压倒地上,学着大海爹的样子压着。

    从那次之后,潘大海觉得是因为张大憨报信才让自己丢人的,且那次回到家里之后还被爹恨恨的揍了一次。从那个时候起,潘大海心里恨透了张大憨,不再和他玩儿了,当然,张大憨的糖块儿和好烟也没有了。

    有的孩子们上学了,张永年连交学费的几块钱都没有,他就在家里自己教张大憨认字,可他手把手教了张大憨一个多月,这个孩子连一个一字也没学会,好像数字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迷宫一样。

    看到大憨脸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麻子,脸色黑青,就像一个要饭的叫花子,教他识字又学不会,张永年真的失望了,脾气越来越坏,对张大憨动不动就打,张大憨在家里就像是一个躲在洞里的老鼠,虽然总是很小心,却担心着会被打骂。

    看到张大憨不成器,张永年觉得自己指望他来报仇的希望很渺茫,在张大憨十岁的时候,就让他跟着荷叶沟的董氏学理发。

    虽然做学徒很辛苦,董氏对他非打即骂,可张大憨觉得和董氏学理发比在家里要好很多,起码看到的女人多了,虽然他年纪不大,可他从小就喜欢女人,无论大小女人,只要是女的,他都会瞪着眼睛看个没完。

    自从跟着董氏做学徒起,张大憨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又一个香艳的故事……

师傅和柱子的女人

    董氏四十多岁,也是一个光棍汉,理发也有十来年了,由于那个时候人封建,把拉弦子唱戏的,理发搓背的都归属于下九流,所以,很少有人让自己的孩子学剃头的。

    如果不是张永年怀疑大憨不是自己的种,对他充满了恨意,也不会让他去学剃头的。

    在农村理发不像现在的城市,早晚都有人。农村人要下地干活儿,理发的时间只有早起吃饭的时候和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这两个时间村里的人才在家。所以,董氏早上很早就起来,张大憨也只能早起。

    每次张大憨慌慌张张跑到董氏家里时,董氏都是收拾好东西在那里等着他,看到他来就骂他:“在家给你娘哭丧呢来这么晚,明天要是再晚了,就别来了……”

    大憨害怕董氏骂他,听到鸡叫唤就起来了。到外面看天还黑着呢,没有表也没有时间,张大憨就摸黑去了荷叶沟董氏的家。

    董氏家里门没有锁,大憨进去后没有看到人,以为董氏已经走了,他怕极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回去的话,父亲张永年肯定会打死自己的。

    站到门外,张大憨不知所措。董氏家门外有一个打麦场,几个麦秸垛像是小山头一样耸立在深深的夜色中,让张大憨心中的恐惧感加重。

    一只老鼠哧溜一声蹿过来,好像是被什么惊扰了一样。张大憨赶紧藏到门后,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他就大着胆子出来,隐隐约约听到麦秸垛后面有人说话,一个女人说:“你可真够胆大的,你连几天都憋不住啊我家那口子还在屋里睡着呢!”

    男人的声音传来:“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整天有男人搂着当然能憋住了,我可是十多天都没有沾过你的身子了,憋的我晚上睡不着觉……”

    女人好像沉思了片刻说:“哎呀,真受不了你,那你快点儿吧,要是我当家的发现就完蛋了”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可这个时候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何况是两个人在说话呢!张大憨听到有人说话,觉得她们做得肯定不是好事,如果是好事,就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张大憨也不例外。他像一只野猫一样,顺着麦秸垛往有声音的地方摸了过去。

    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张大憨看清楚了说话的男女,那个男的正是他的师傅董氏,女的就是董氏的邻居李柱子的女人。张大憨虽然只有十来岁,可他对男人和女人充满了好奇,没事的时候他总是在想:为啥女人会生孩子?

    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父亲可父亲张永年并没有详细的和他解释,只说了句:“女人和男人睡了之后就会生孩子了”

    看到师傅董氏压在李柱子女人身上,她们互相啃咬着,一起翻滚着。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张大憨看出来了,董氏脱光了李柱子女人的衣服,同时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男人闷哼如牛,女人娇喘如猫,直看到师傅董氏骑在女人身上像在黑夜里锄地一样的运动时,他猛然想起小时候在潘大海家里看到大海爹骑在大海娘身上的情景,为啥男人总是要骑在女人身上呢?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大憨悄悄的往男女翻腾的地方挪动,虽然离得很近了,可有夜色的掩护,大憨还是不能清楚的看到师傅和李柱子女人的身子是怎么纠缠的,他似乎真的有些憨,凑的太近,几乎要挨到一对男女酣战的地方了,董氏想扭头换个姿势,却发现一个小孩托着小脸在跟前看着。

    ‘嗷’的一声,董氏吓得面如土色。他顾不得多想,赶紧从李柱子女人身上翻下来,着急慌忙的找衣服。他认为这个小孩儿是李柱子家的儿子呢。

    女人的情绪来得慢些,刚被董氏的坚硬抵入挑起情绪,突然听到董氏的叫唤,也吓了一跳,当她胡乱抓起衣服护到胸前,定睛细看时,却发现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在跟前蹲着。女人说:“你这孩子是哪家的,怎么三更半夜不睡觉?”

    还没等大憨说话,董氏也看清楚那个小孩是大憨,过来照着大憨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嘴里还说着:“你个狗酿养的,大半夜的来吓死人啊,是不是你爹快死了……”

    大憨不知道为啥师傅那么生气,他这一巴掌差点把大憨打晕过去,他捂住脑袋有些不解的问道:“师傅,你怎么骑在我婶子身上啊?”

    董氏又照着大憨的脑袋拍了一下说:“滚!你小孩子家知道啥,要是敢出去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大憨最怕师傅打打自己的脑袋和拧他的脸了,听到师傅呵斥自己,就赶紧捂住嘴,害怕出口大气就会换来一顿毒打。

    大憨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护住头跑开了,董氏抱起李柱子女人,扔到麦秸堆上,又一次压了上去……

新婚夜的尴尬

    自从上次看到师傅和李柱子女人的事情,大憨对女人的好奇心更加严重了。他跟着师傅走村串巷,每到一个地方,师傅就会坐在地上,从腰里拿出旱烟袋,黄铜烟锅子伸进那个小绳子连着的一个小布袋子里鼓捣几下,烟袋锅子里就满满的装上了烟沫儿,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划上一根,点燃了烟锅子里的烟沫,火红的烟沫就一闪一闪的,从师傅嘴里喷出一团一团的烟气来。

    一烟袋锅子烟也抽不了几口,师傅就拿旱烟袋在鞋底子上敲了几下,已经燃尽的烟沫没有了先前金黄的颜色,随着一股股黑烟从嘴里吐出来,烟沫已然燃为灰烬。这个时候,师傅就会重新燃起一袋烟沫,悠悠的抽着,直到大憨一路小跑的把整个村里的男人们都喊到了,师傅才会站起来开始剃头。

    大憨是学徒,只能帮师傅跑腿喊人,或者在冬天的时候捡些柴火,夏天时候提些水来。这些跑腿的活儿都交给了大憨,跟着师傅跑了一年,他还没摸过剃头刀和推子呢。

    由于大憨和师傅为了赶在村里人下地之前忙一阵,所以很早就到了目的地,有时候到地方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呢,师傅就催着大憨到每家每户去叫人。开始的时候大憨很不情愿去叫人,因为那个时候天还麻麻黑,一般的人家都睡得正香呢,如果这个时候去叫门,人家肯定不会乐意的。

    大憨被师傅逼着去叫人,因为天快亮的时候说亮就亮,没等人到齐天就亮了,有的人着急去地里干活儿,就等不及要走。大憨没有办法,他像一个野猫一样流串与各家各户的门前那个时候,看到过无数次很难为情的画面。农村没有电,夏天有很多人都在院子里放一张床,就睡在院子里。

    夏天前半夜还是比较炎热,只要稍微的动一下就会出一身汗,很多夫妻们就暂停了每日必修的‘功课’,后夜时候天气凉快了很多,有人就趁着天亮之前,孩子们都在熟睡的时候把昨晚上拉下的功课给补上,有些男女就在院子里摆开了战场,翻云覆雨的大战起来。

    大憨碰到几次那种香艳的‘战斗场面’后,在他的心里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甚至是期待,再去理发的时候,还没等师傅说话,他就会迫不及待的跑去叫人了。每当师傅看着大憨小跑着走后,他就会笑着摇摇头,他知道大憨的心思,这么多年来,那种香艳的场面经常见到,不过他现在年龄稍大了些,感觉到撞破人家干那事有些不好意思,就把这个活儿交给了大憨,因为大憨是孩子,就是撞到了也没啥。

    看到几次男人骑着女人‘锄地’的场景后,大憨对女人产生了幻想,他看到过女人坐在人场里,掀开衣服角,露出白花花的肚皮和胸前两个快要憋爆了的肉团团,把怀里的幼儿按在了肉团团上,小孩子们的小嘴叭砸叭砸的吸着,就像喝着琼浆玉露一样。每到这个时候,大憨就会觉得很难受,从他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吃过女人胸前的肉团团。

    后来,大憨三年学徒期满,也学会了一手好刀,甚至比师傅还要快。这两年来,董氏对大憨好了些,觉得大憨就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董氏和张永年商量后,就把大憨留在身边了,每天还是跟着师傅出去理发,不过董氏承诺:最近五年,给张大憨盖五间大瓦房,并且给张大憨娶上媳妇。

    张永年和张大憨也承诺:等董氏老了,就由张大憨给他养老送终。

    张大憨十八岁的时候,身材还是那么矮小,黝黑的皮肤和脸上大大小小的麻子把他的实际年龄淹没了,看上去就像一个三四十岁的人,想要给他找个媳妇还真的是困难事儿。

    那个时候儿女的婚事还是父母做主的,董氏很舍得钱,终于给张大憨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女人名叫梁小红,细细的腰身,白净的皮肤,看上去很像过去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洞房花烛夜,张大憨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人,他的眼睛一亮,觉得梁小红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以前看到别人家男人骑着他们女人的时候,大憨就会在暗地里把手伸进裤子里,用力的撸着两腿间那个弯曲的硬邦邦如同老树根样的东西,瞬间就会随着身体的一阵抖动,释放出来一股鼻涕一样的液体来,释放过后,大憨就会感觉到身上发困,不再难受。可现在自己也有女人了,如花似玉的就在自己眼前,他吹灭了煤油灯,轻轻的推了女人一下,女人就倒在床上了。

来钻个空子

    张大憨娶了媳妇,结婚那天酒席过后,张大憨把煤油灯吹灭,轻轻的推了新媳妇一下,新媳妇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张大憨脑子里涌现出很多次看到别人骑着女人时的场景,他心里开始发燥,嘴唇发干,使劲咽了几口吐沫就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去。

    当他的手碰到女人柔嫩肌肤的时候,他的心就要飞起来了。

    女人没有阻挡大憨的抚摸,他很顺利的就脱光了女人的衣服。张大憨有些后悔,后悔刚才不该把昏暗的煤油灯吹灭,如果自己现在能亲眼目睹怀里的女人光着身子的样子那该是多么让人激动的事情啊!可他有些胆怯,他害怕女人看到他的脸因为他的脸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也有人说他的长相就是对社会空气的污染。张大憨害怕女人看到他的长相后吓到。

    梁小红昨晚上就被嫂子们含含糊糊的教了不少洞房时需要知道的事情,她就记住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人家,就不能嫌弃人家,就得给人家过一辈子。所以,她对张大憨虽然很不满意,还是认命了。

    张大憨的手像蛇一样游走在女人的胸前,抓到女人胸前的肉团团时,他花心怒放,以前只是偷看到别人玩女人,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那种感觉真的很享受,比起小时候吃潘大海的糖块儿还好受。他的手揉搓着女人的柔软,另一只手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触到狭窄的幽缝和那芳草地时,他就觉得女人的两条腿不停的扭动,呼吸也开始急促,她的手轻轻的裹住了张大憨的背,好像这样就能不让他离开一样。

    张大憨感觉到身上发热难受,他把整个身子压到女人身上,像只猴子一样在女人身上乱折腾,女人反应很强烈,她拉着大憨的手,想让这个男人用他的身子来祛除她身上的奇痒。她的手碰到张大憨两腿间的那个海绵体时,觉得软榻榻的,没有像嫂子们说的那么硬实和炽热。

    在女人身上折腾了半天,女人的情绪渐渐退去,他有些失望了,因为这个男人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管用,在她饥渴难耐的时候,他只是在她身上胡乱折腾,并没有奔入正题。

    开始如同奔腾的烈马,最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张大憨从女人身上翻下来,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做男人的东西竟然不管用。

    女人认为张大憨是累了,或者是紧张所致,就盼望着第二天晚上能够尝到做女人真正的幸福感觉,可她还是失望了,从结婚那天开始,张大憨延续香火的命根子竟然失灵了。

    能体现出男人威严的地方出了问题,加上自身的相貌不为人耻,张大憨自卑了,本来就不爱说话的他更加沉默寡言了。

    那个时候社会开始转型,人们的发型也开始转变了。过去都是光头,有年轻点的留着‘洋头’,也就是平头。张大憨的剃头刀真是一绝,又快又干净是大家对他最好的评价。可那个时候乡镇发展了很多理发店,什么四六分,三七分啦,也有人仿效四大天王的头型。农村就有很多年轻人去镇上的理发店理发了,他们也有他们的道理,年轻人的头发两个月才理一次,且新开的理发店都是女理发师,男人们去理发还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发型和站在身后为自己理发的女人,同性相排斥,异性相吸引,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种种原因促使张大憨的生意急剧而下,开始用他理发的有一千多人,可在几年的时间里,就只剩下二三百人了。董氏卧病不到一年就去世了,张大憨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各方面对他的压力太大,几乎要崩溃了。

    梁小红开始为今后的生活担忧了,使用张大憨理发的人一年一年的减少,她担心张大憨不出几年就会失业了,想想也是,有镇上穿着光鲜的女人理发,谁还愿意用这个长得有些磕碜的张大憨呢。

    虽然现在的活儿少了,张大憨还是以前的老习惯,早出晚归。那天,张大憨走的早,因为那个地方人比较多,如果晚了怕一天做不完。

    张大憨挑着剃头挑子走了十来里地的杨湾村,刚把剃头挑子摆好,却发现理发的工具包没有带。没办法,张大憨只能起早赶晚集,又跑回家里去取。

    张大憨走的时候门就开着忘记了关,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门还是没有关。他刚要进屋,猛然听到屋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习惯溜墙根的张大憨感觉到不对头,就在门外听着,这个时候听到自己的女人梁艳红说:“你个老东西,你怎么敢到我家里来?”

    又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说:“嘿嘿,你不知道我是神算啊,我就算准你家憨子走的早,我就来钻个空子,都多少天没有弄过你了,我可是憋不住了……”

破房子后面有人

    张大憨看着村里人的吃相,简直都要笑喷了,农村人小孩儿多,张大憨坐的桌子上就他一个大人,其他都是小孩儿们,上来的东西还没等放牢稳,就被哄抢一空。冰@火!中文

    张大憨摇摇头,觉得很多人都在看他,自己就像孙悟空领着一群猴子猴孙一样,他再也受不了了,站起来走向门外。

    张大憨路过孙立强家的老房子时,听到破旧的房子后有说话声,他往后退了两步,看到房子后面站着两个人,男人是潘海涛,女人则是那个从小轿车上下来i的苗条女人。

    张大憨看到的时候,那个女人似乎要把身子贴到潘海涛身上去,可这个时候的潘海涛已经看到了张大憨,他赶紧推开女人,呵呵笑着和张大憨打招呼:“嘿,大憨,你咋要走呢?”

    “啊、啊、我家里还有点儿事儿”张大憨这么说着,可身子没动。

    那个女人有些不情愿的走了出来,潘海涛拍拍身上的灰尘,也跟着出来,他看到张大憨还站在那儿,就尴尬的说:“这是我校教师,来找我说点儿事儿。”

    “呵呵”张大憨不知道他为啥要介绍这些,可能是怕误会吧。

    走出那么远,张大憨猛的觉得有些奇怪,听婉容说潘海涛那个东西不管用了,可他怎么和那个美女教师去那种偏僻的地方呢,如果真是有事儿要说,也该在路上,或者院子里,那么多地方呢、、、

    想破头也想不出个结论,他干脆就不想了,只是婉容的影子映入脑海,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东西丢了一样。

    老井旁来了一个卖西瓜的,电喇叭叫了半天,竟然看不到人,那人看到王艳丽家的小军站到大门口眼巴巴的看着他,就冲小孩儿喊道:“小孩儿,来来,吃西瓜啦”

    小军真的就下来了,那人从那个裂口的西瓜上切了一块儿给小军,小军就大口的吃了起来,吃过之后还想吃,可那卖瓜的把瓜放到了车厢里,然后笑着对小军说:“小孩儿,你爸在家么?”

    “我爸不在家”

    “你妈在家吗?”那个卖瓜的又问。

    小军点点头没有说话,那个卖瓜的就说:“去叫你妈来买瓜给你吃好不好?”

    小军没有说话,笑跑着就回去了,非要缠着王艳丽去买西瓜。

    没办法,王艳丽就站到大门口问:“卖瓜的,要粮食不?”

    “我的瓜都快完了,没有一个用粮食换的,你的一点儿粮食也没法弄,还是用钱吧?”卖瓜的说。

    听说人家不要粮食,王艳丽傻眼了,摸摸口袋,只剩下五毛钱。又去屋里在床垫下和抽屉里翻了个遍,竟然又找出来两个一毛的硬币。

    没有钱,王艳丽就哄着小军说:“小军听话啊,他的瓜不好吃,等明儿个,妈妈带你去街上捡好吃的买,给你买好多,好不好?”

    “不,他的瓜好吃,刚才俺吃过了,很甜的,妈妈买嘛,妈妈买嘛、、”小军毕竟是几岁的孩子,没有控制力,只是觉得什么好吃就非得要。

    王艳丽费劲了口舌,可小军越哭声音越大。没办法,王艳丽就出来和那个卖瓜的商量着说:“大哥,俺家里实在没钱了,要不,就拿粮食换点儿吧?”

    那个卖瓜的好像故意的,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说:“不行,不行,要是几年前,你说家里没钱还有人相信,可现在钱那么好赚,你还说没钱,谁信呢?”

    看着小军哭的很伤心,卖瓜的又死心眼,王艳丽真的没办法了,想着这两年来过的日子,她眼圈也红了。

    王艳丽噙着眼泪哄小军,可孩子毕竟是孩子,怎么哄都不行。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超出了限度,那就要起火了。

    王艳丽的巴掌落到小军身上,小军哇哇哭着捂住被打的地方,可声音还是很大,甚至开始嘶哑了。

    王艳丽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因为她觉得手都疼了。可再问小军要不要瓜的时候,小军宁死不屈的说道:“妈妈买瓜,妈妈买瓜、、”

    王艳丽觉得很羞愧,现在村里每家每户的日子都好过了,有人在家里盖起了二层楼,有人在县城买了房子,可自己还住着二十年前盖的大瓦房,那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油盐酱醋都买不了,孩子想吃瓜都无法达到他的心愿,她真的想一头撞到墙上去。

    正在小军哇哇大哭,王艳丽想寻短见的时候,张大憨过来了,如果不是来挑他的剃头挑子,可能还撞不到这样的事情,看着小孩儿哭的可怜,张大憨就拉着小军去买瓜。

    如果那个卖瓜的不说话也就算了,可那卖瓜的有些气人,他对张大憨说:“我卖了几十年的瓜,还没有见过这样抠门死脑筋的女人,舍得粮食,就是舍不得钱、、、”

脸都绿了

    人们常说做生意的人脑筋灵活,可这个卖瓜的男人似乎真的是死脑筋,他在张大憨面前说王艳丽种种的不是,让张大憨很恼火,张大憨就问道:“现在卖瓜的都要粮食,你为啥就不要呢?”

    那个卖瓜的嘿嘿一笑说:“听到女人说家里一分钱都没有,我就生气。连一个瓜都买不起,还养孩子干啥,让孩子也跟着大人受罪么?”

    张大憨不爱发脾气,可今天真的生气了,他指着那个卖瓜的说:“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人家没钱你就这么刁难人家啊,人家买不买的起瓜管你个球事儿啊,你这车瓜还有多少?”

    那个男人被张大憨这一顿训斥,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听到张大憨问他还有多少瓜,看了一下,也没有多少了,就说道:“没、、没多少,也就是一百多斤了吧?”

    张大憨说:“你这些瓜我都要了,多少钱?”

    那个卖瓜的嘿嘿笑着说:“伙计,别开玩笑了、、”

    “谁给你开玩笑,你这些瓜我都买了,说个数儿吧?”张大憨很认真的说。

    “你、你要是真的都要,就给一百块钱得了”那个卖瓜的虽然看到张大憨很认真,可他还是不信有这么倔强的人,他估算一下,本来该有一百六七十块的瓜,他只说了一百块。

    张大憨真的就掏出一百块钱扔到车上,然后从上面搬下来两个大一点儿的放到地上,然后对小军说:“去,叫你妈下来把瓜拿回去”

    小军跑着回去了,那个卖瓜的还愣愣的站在那里,张大憨就说:“这瓜是不是我的了?”

    “恩恩,是是你的”

    “那好、、”张大憨说了句那好之后,拿起自己放在老井旁边的扁担,对准车厢就是一顿猛戳,直把那些瓜一个个的都捣的稀巴烂。

    “你、、你、、唉、、、没想到,几十岁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比我还要倔强的人、、”那个卖瓜的看到张大憨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明明就是打他的脸嘛,他指着车上的瓜,脸都绿了。

    碰上了硬茬子,那个卖瓜的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伙计,那女人是你啥人啊?”

    张大憨想也没想就说:“她是孩子的妈”

    那个卖瓜的一听,知道自己没有挨打就算不错了,赶紧发动三轮车,嘟囔着开走了。

    王艳丽就在坡半腰看个清清楚楚,她哭红了的眼睛瞪得老大,很长时间没有挪动一步。

    张大憨收拾了理发工具,然后把扁担插到绳套里,这就要离开。

    “大憨哥,你等等”王艳丽看到他要走,急忙叫住。

    “还有啥事?”张大憨就放下挑子,等着王艳丽下来问道。

    “你今儿个是咋了嘛,干啥和自己的钱过不去?”王艳丽看到张大憨为了自己和那个卖瓜的斗气,竟然把那么多瓜都捣烂,以为他被谁欺负了故意撒气呢。

    “没啥,我就是看不惯、、”

    “看不惯啥?”王艳丽问道。

    “看不惯、、你受罪、、”张大憨说着,又挑起了挑子,快步走开。

    王艳丽听了张大憨的话,眼眶又红了。小军抱着瓜对妈妈说:“妈妈,叔叔给我买的瓜”

    王艳丽摸着儿子的头,喃喃的说了一声:“唉,他要是你爹该有多好啊”

    李刚从潘海涛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可能是因为刚才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感觉到喉咙干渴难受。王艳丽不知道干啥去了,不在家,他看到桌子上还放着一块儿瓜,他拿起来就吃。

    吃了瓜,感觉喉咙好了很多,可还是想吃。把柜子门统统打开一遍,终于发现还有一个没有切开的,他拿起刀子切成八块儿,然后坐在沙发上,腿翘到茶几上,悠闲的吃了起来,心里还在想:“好你个王艳丽,现在西瓜正贵呢,你还有闲钱来买瓜、、”

    吃了一块儿,他朝外面看看,王艳丽还没有回来。看着甜丝丝的西瓜,他舔了一下嘴唇,又吃了一块儿。

    现在玉米已经半尺那么高了,可能是今年雨水多的缘故,打的除草剂好像失灵了,东沟那块儿玉米地里又生出了一层小草,王艳丽知道李刚不去锄草,只好领着小军去。

    拿了一个化肥袋子铺到地上,小军玩儿着,就躺到袋子上睡着了。

    天快黑的时候,那块地还剩下一小片,王艳丽咬咬牙,抹黑锄完,才直起酸困的腰,用手捶了几下,然后背起小军回家。

    她进屋就看到李刚躺到沙发上睡着了,没有打扰他,把小军放在床上准备去做饭,可这个时候,小军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就说:“妈妈,我吃瓜”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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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理发师介绍:
【欲罢不能,你也可以!】村里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女人独守空房,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女人王艳丽的将会遭遇什么。乡村理发师张大憨有着一身剪发绝技,他左拥右抱,揽尽人间美色,他的幸福却是从头开始。
风流理发师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理发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理发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