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顶不住
二赖子半夜去找美寡妇,当时美寡妇招待了最后一个外村的老头儿之后,刚躺下,想安心的睡一觉,没想到二赖子竟然来了。美寡妇发嗲的说道:“哟,这不是俺的大厂长来了吗?”
二赖子很长时间都没有来了,因为他当了厂长之后,不说潘大海给他的工资,单从工人身上扣下的钱就够他花的了,所以,他的眼光瞄向了其他女人,宁愿花几倍的价钱找那些寂寞的女人,也不想花廉价来找美寡妇,他都把美寡妇这里都忘记了。如果不是突然想起来解决那些外地人的生理问题,他还是不会来的。听到女人发嗲的声音,他就凑过去抓住女人的胸说道:“我这次给你介绍一个集团生意,如果你能把握好,你以后可是有‘固定工资’了。”
美寡妇听了个糊里糊涂,就急忙问道:“哟,大厂长,俺可是老实人,听不出你说的是哪儿跟哪儿啊?”
二赖子就把砖厂干活儿的外地人要求的事情说了一遍,美寡妇一听,在二赖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激动的说:“哎呀,要真是能和那些人打交道,赚钱肯定是没问题了,可我就怕顶不住啊,你说我这都成破车了,哪里还能经得起那些年轻男人折腾、、、、”
“啥?难道你还不愿意?”二赖子有些紧张了,他还真的怕美寡妇不愿意,如果她不做的话,那些工人真要是恼火起来,肯定是要走的。
“看你说的,我咋会不愿意呢,放心吧,到时候就是我不行,也会找帮忙的、、”美寡妇似乎想到了将来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就要塞到自己的口袋里一样。
“帮忙?这也能找帮忙的?”二赖子有些迷糊的问道。
“这有啥不能的,天底下又不是就我一个女人,需要钱的女人多的很,你就等着吧?”美寡妇似乎胸有成竹。
“呀呀,我明白了”二赖子一拍手,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你明白啥了?”美寡妇就不信,自己心里想的东西能让二赖子给猜到,她赶紧问道。
“我前几天看到你的女儿秋叶了,这闺女,现在都成人了,你看她胸前那两个乃子,比你的还要大呢,你该不会是想让秋叶儿也去做那个的吧、、、”二赖子用手捏住美寡妇胸前的紫葡萄,坏笑着说。
“滚你吗的币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那闺女才十七岁,哪有你这么遭弄人的、、、”美寡妇显然是生气了。
二赖子没想到美寡妇会突然生气,这似乎是很少看到的,可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打过好主意,想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往好处想过,犹豫一下,就坏笑着对美寡妇说:“别胡球扯了,你那闺女少说也有二十了,还十八呢,女人嘛,迟早是被男人弄的,趁现在她还没嫁人,你让她给你多捞点儿钱养老吧,现在的女孩儿啊,要是跟着人家帅小伙儿跑了,你一分钱也落不着、、、”
如果要是正经人家的女儿被二赖子这么说,肯定会跟他急眼的,可美寡妇似乎不那么生气,只是拍了二赖子一下说道:“你啊,就别打俺闺女的主意了,俺家秋叶就是做,也要去城里大酒店里做,一次成百上千的,比陪那些说话听不懂的外地人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既然说好了,二赖子就搂住美寡妇,钻到她的被窝里,美寡妇推了他一把说道:“咱这可是有规矩的,先给钱,后上床、、、”
“球,我都给你介绍那么大的生意了,你竟然还要我的钱,嘿嘿,就饶一次吧”二赖子兜里有钱,可他觉得那些钱用在美寡妇身上,真的有些可惜了,对这种货色,免费搞一次还差不多。
最后两样事情都算有着落了,二赖子去找张大憨的时候,觉得有些头疼了,毕竟这两年和张大憨一直在闹矛盾,虽然没有大打出手,可他对张大憨恨的咬牙切齿的,同时他也知道,张大憨肯定也恨他入骨。
虽然有些不情愿,可他还是去找了张大憨,也算不了啥大事,就是让他每隔十天八天就去砖厂给那些工人理发,如果他和张大憨没有过节,这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张大憨听到他说完之后,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不去,我闲着也不去,爱找谁你就找谁去、、、”
二赖子被闹了个大红脸,他尴尬的笑了笑说:“哥们儿,咱都是一个村的,虽然有些过节,可上次我已经帮了你的”
“你帮过我?”张大憨有些迷糊,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心里不舒服
二赖子为了能让张大憨答应去砖厂给那些工人理发,他就说出了那次给李刚透露消息,让张大憨追回房屋赔偿的事情说了一遍。
直到这个时候,张大憨才明白,原来那个事儿是二赖子说出来的,他的心里竟然真的对二赖子有一种感激的意思了。想了想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也算欠你一个情,好吧,我就答应你”
二赖子抓住张大憨的手,显得很亲热,他着实没有想到,就凭自己的几句话,张大憨马上就答应了。可能是心中热情未过,他又对张大憨说:“大憨,虽然咱两个以前曾经有过节,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希望以后咱两个能和好如初,和亲哥们儿一样”
张大憨虽然刚才答应了,可他还是觉得这个人说话有些假,总得提防着些。
张大憨挑着挑子来到砖厂,刚好碰上那些人吃饭的时间,马上就把他围住了,争着抢着都想先理。张大憨就问:“你们都理啥样式的头”
那个为首的人说:“在这儿又不出去逛街泡妞,干脆都刮光头吧,这样容易洗头,又凉快、、、”
说到刮光头,那可是张大憨的拿手好戏,那些排在后面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心想临到自己的时候,肯定得要很长时间。可当他们看到张大憨的刀子在人头上飞舞,不一会儿就完结一个的时候,就不那么担心了,有的还拍掌叫好,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理发师傅。
最后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头发刮了之后,那些人都摸着光头去干活儿了。张大憨看着那么多年轻的光头们走到一起,猛然觉得有些好笑,因为这些人看起来就像监狱里的劳改犯一样。
张大憨收拾了工具准备走时,看到王小艳在两间房子里收拾碗筷,刚才有好几个人在这里吃了饭,也算是有生意了。
张大憨看到王小艳,就把挑子放下,走了进去,对王小艳说:“这几天没见,当上老板娘了啊”
王小艳白了他一眼,有些气愤的说:“你是笑话我的吧?”
“我咋会笑话你呢,饭店是你开的,不是老板娘是啥?”张大憨说。
“哼,明天我就关门不干了,一天等着就卖那么几碗饭,还不够煤钱呢”王小艳嘟囔着说。
张大憨看到王小艳有些不高兴,站在这儿也没意思,就转身出去,挑起挑子要走,没想到王小艳又追出来,对张大憨说道:“我姐说要离婚,你知道不?”
“知道,你问这干啥?”张大憨不知道王小艳为啥要问他这个。
“唉、、想起我姐来,我心里就不舒服,可听她的意思,好像对你挺好,你说她要是真的离婚了,会不会和你好上?”王小艳又追问道。
“你看你,小小年纪,问这么多干啥?”张大憨不想回答她这个很难让人回答的问题,转身就走。
哪知道王小艳又追了上来,对张大憨说:“不知道你对我姐是咋想的,可我告诉你,如果我姐真的离婚了,你也不能有想法”
“为啥?”张大憨真的不知道王小艳问这话是啥意思。
“不为啥,我就是觉得,我姐要真的离婚了,得找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儿做我姐夫,那样的话,就会把李刚气死,可她要是和你好上了,看上去还不如李刚呢,你说到那个时候,我姐岂不是丢人么?”王小艳直来直去,说话不背脸,她当着张大憨的面就说了出来,很明显,她都替她姐嫌弃张大憨长的丑。
张大憨觉得自己就像被她打了两个耳光一样,脸上有些发烧,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被王小艳这么一顿数落,张大憨觉得很没面子,回到家里,想拿张镜子照一下自己的脸,看看自己的脸真的很让别人看着恶心么。
可到家后才知道,自己家里从来就没有买过镜子,也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自己这张脸。
没办法,张大憨就把缸盖掀开,水缸里可以照到自己的脸,虽然不是很明亮,但可以看到。
看到自己脸上的麻子一个连着一个,张大憨真想用刀子一个个的给挖掉。
从屋里拿起剃头刀照着水缸里的照出的影像要动手时,他又不忍下手了。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张大憨,你傻啊你,你咋就那么在乎别人的一句话呢。
张大憨从新把刀子放屋里,站在门口思索着,觉得自己该不该把自己的后半生用在等待上。
这天晚上,夜空如墨,伸手不见五指,通往桃花村的大道上,突然有两辆白色的警车呼啸而来,在美寡妇家门口嘎然停住,接下来就出现了警匪片中才出现的镜头、、、、
他们那叫狗咬狗
漆黑的夜晚,村民们大多都睡了,这个时候,通往桃花村的大路上,来了两辆警车,在美寡妇家门口嘎的一声停了下来,车门同时打开,十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为首一个‘啪’的一脚,木质大门后面的门栓不堪重力,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紧跟着,又一脚上去,大门哐当一声大开。
这些警察就鱼贯而入,在屋门两边一字排开,他们手里都端着枪,眼睛死盯着屋门。
屋门再次被踹开,几个警察率先冲了进去,手里的枪口始终指着他们眼睛所看到的地方。
“不许动,不许动、、、”几乎是同时喊出来的,那些人散布在哥哥屋里,同时展开搜索。
黑暗中,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这个院子,他就是村长潘大海。他好像台下的观众在观看好戏一样看着,希望看到精彩的镜头。
原来,最近潘大海总感觉二赖子黑了砖厂的钱,查了几次账都没有查出来,可二赖子对他查账的事情也耿耿于怀,两个人的矛盾在悄悄的加深,可表面上谁也没有透露出来。
潘大海不知从谁的嘴里听到一个消息,就是关于那次张大憨房屋赔偿的事情,是二赖子从中作祟,才让潘大海吐出那些钱的。这就更加增大了他和二赖子之间的矛盾,想要直接把二赖子给炒鱿鱼,可当时为了不让自己受到牵制,各种手续都是以二赖子的名字签的,不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把二赖子推到,他就不能换了他这个厂长,这可让潘大海为难了,毕竟把一个人搞臭也需要机会。
也许是二赖子嗅出了什么,这段时间规规矩矩的,让潘大海抓不到机会。潘大海知道美寡妇这些天忙起来了,因为那些外地人除了干活儿,就是想着怎么吃好玩儿好。这就给美寡妇凑合忙了,开始的时候那些人隔三差五的来一两个,美寡妇还能招待,可那些人越来人越多,有天晚上,竟然一起去了五个,年过四十的美寡妇怎么能够忍受五个强壮男人的折磨呢。
第二天,美寡妇觉得两条腿都不能动了,虽然觉得受不了,可还不想错过赚钱的机会,她就开始到处走动,把那个李玲玲也拉扯进来,分了她的一杯羹。当然,美寡妇从中捞好处也不少。
潘大海对二赖子没有办法,就把目标放到美寡妇身上,他知道,只要把美寡妇抓走,她肯定会供出是二赖子从中联系,这样,二赖子就脱不了关系,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接着这个事情搞点儿小动作,把二赖子搞翻,然后再物色新的手下。
他盯了两个晚上,终于在快十点的时候看到几个男人去了美寡妇家,接着就看到美寡妇的男人刘发财披着衣服出了大门。
潘大海掏出了那个新买的手机,拨通了曹大胜的电话、、、、
正如潘大海预料到的,美寡妇和几个男人被推上了车,一阵躁动之后,警察鸣叫着开走了,直到这个时候,村里人才出来看热闹,可这里已经安静起来了,屋里院里没有一个人。
美寡妇和那几个工人被抓走,二赖子直到第二天上工时,看到少了几个人才知道了这事儿,他当时也没有多想,反正这事儿和自己也没有啥关系。
那些干活的外地工人都吵吵着让二赖子去救人,可二赖子说啥也不去,为首的年轻人就撂了工具罢工,并且扬言,如果不把那些人安全的接出来,他们就不干了。
二赖子找不到人干活儿,只好服软,把摩托车推出来,还没等骑上去,警车像一阵风一样奔驰而来,从车上下来两个人,看到二赖子就问:“你们这里谁是二赖子?”
二赖子看到警察,两腿就开始发软,哆哆嗦嗦的不敢承认,那个为首的工人就指着二赖子对警察说:“他就是二赖子”
“走,上车”警察同时过来控制住二赖子,然后把他推上车。
“我犯啥法了,你们干啥抓我?”二赖子虽然害怕,可他还是想辩解,以为这些警察抓错人了。
原来是美寡妇在警局把二赖子卖了,把一盆脏水都泼到他的头上,说是二赖子逼迫她的、、、
二赖子当然不会承认,警察审问了一番,没有什么效果,等再次提审的时候,二赖子就受苦了,两个人上拳下脚,没几下,二赖子就受不了,他不但承认美寡妇的事儿跟自己有关系,而且承认了以前偷鸡摸狗的事儿,还有上次陷害李刚的事儿。
原来那次李刚记账没有错,本来是七车砖,可经二赖子的手划了一笔,就成八了,他那一笔不要紧,把李刚差点儿害死。
虽然各种罪都不大,可加到一块儿,再加上潘大海一万块钱的投入,二赖子待在号房就出不来了。
潘大海通过种种手段,把砖厂‘没收’了,并且重新认定了新的厂长————李刚。
天上掉馅饼
李刚当厂长了,这让任何人都想不到,就连王艳丽也没有想到,这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冰@火!中文如果这个馅饼晚来一天,也许王艳丽就和李刚真的离婚了。
王艳丽这段时间,铁了心要和李刚离婚,并且条件都谈好了,外面的几万元外债都算到了她的名下,孩子归她,并且承担起了抚养公爹的责任,这对李刚来说,也算是一个解脱,没有外债,没有负担,整个一身轻松自在。
李刚开始坚决不同意,他自己都不敢想,如果真的失去了王艳丽,会过成什么样子。可他爹都帮着儿媳妇来劝儿子,让他放手,李刚近乎绝望了,他终于无奈的点了头。
说好了第二天要去办离婚手续的,可就在那天晚上,王小艳来了,看到王艳丽就问道:“姐,李刚呢?”
由于生李刚的气,王小艳看到李刚再也不叫姐夫了,直接叫他的名字。王艳丽指了指里屋,王小艳就冲着里面说道:“李刚,我爹叫你去呢,说有好事儿找你”
李刚心都死了,想不出会有啥好事儿,可现在还没死呢,村长可是得罪不起的人物,他不得不去。
潘大海在沙发上坐着,看到李刚进屋,他就呵呵笑着拉住了李刚的手说:“刚子,来,咱爷俩儿喝两杯”
李刚战战兢兢陪李刚喝着酒,他不知道这个老谋深算的村长找自己来,到底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儿。看到李刚有些疑惑,喝了几杯酒之后,潘大海就把要让他来管理砖厂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李刚,要看看他的反应。
李刚直愣愣的看着村长,半天没说话,潘大海皱了下眉头,然后说道:“咋,你不乐意?”
“不不,我乐意,乐意,不过,我能干的了么?”李刚还是有些担心。
“哈哈、、那有啥干不了的,像二赖子那个混蛋都能干的了,你好歹也是初中毕业,咋就干不了呢”潘大海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我、、从来没有管理过、、、”李刚还是有些心虚。
“没有管理过没事儿,一切都有我指点着呢,你需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拿你的工资,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就可以了”潘大海嘿嘿笑着说。
李刚激动得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此时此刻,他真的想跪下来叫潘大海一声爹,这比再生父母还要好呢。
“刚子,砖厂不能停,你以前也在那里管过事儿,明天再去熟悉一下,赶紧找人干活儿,把生产抓起来、、、”潘大海似乎对李刚信心很大的样子说道。
“这、、、这怕不行,我还有事儿呢”李刚想起明天和王艳丽说好了要去离婚的,就说道。
“你还有啥事?”
“明天,说好了要去离婚的、、、”李刚低头说道。
“啥?离婚?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么大的事儿,你咋不给村里说呢,我可告诉你,没有我的话,你去也办不成,再说了,我刚任命你当厂长,你就要去离婚,这可是好说不好听啊、、、”潘大海没有想到,李刚要和王艳丽离婚,他惊异的说道。
“那、、要不,我回去再和她说说、、”李刚似乎有了自信,只要自己当了厂长,生活很快就会逆转过来,也许王艳丽会改变主意的。
李刚回去看到王艳丽已经睡了,他就过去拉开她身上盖着的毛毯。
王艳丽没有睡着,明天去离婚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的心里肯定不会那么平静的。虽然这段时间铁了心要离婚的,可真到了跟前,她又觉得有些茫然了。
李刚拉她毛毯,她不想说话,害怕自己会改变主意,就用手死死的拽住毛毯的边儿。
“小丽,我给你说个事儿,明儿个,咱能不能不去?”李刚小声的说道。
“想都别想,你要不去,就不是人养的”王艳丽折起身来,大声说着,她就怕李刚会临阵退缩。
“你别那么急么,你知道刚才村长让我去是干啥的么?”李刚不温不火的说。
“管他找你干啥,和我没有关系”王艳丽真的怕李刚会找出什么理由来,因为她的心软,很容易妥协。
“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我还是要说,他找我想让我去当大发砖厂的厂长、、、”李刚就把潘大海说的话说了一遍。
“你别蒙我了,拿我当三岁小孩儿呢?”王艳丽被李刚骗了好几次,都有些过敏了,对他说的话根本不信。
“刚子,艳丽在家吗?”正在这个时候,潘大海说着话就进来了。
看到潘大海来了,王艳丽不敢再怠慢,毕竟这个人是这里的土皇帝,给谁穿一个小鞋儿,都会让人难受半辈子的。
不知道是潘大海着急说事儿,还是故意的,没等王艳丽从床上起来,他就进了她的卧室、、、
心被掏空了
李刚正在激动当中,没有意识到潘大海该不该进他的卧房,红着脸对潘大海说:“村长,你看,我都说了,她不信?”
潘大海坐在床边,想要伸手去拍王艳丽,可王艳丽已经折起了身子起来,用手捋了捋头发说道:“村长,你来了?”
“恩,你们年轻人啊,有啥解不开的死结呢,你的事儿我都听刚子说了,听叔一句话,好好过日子,不要瞎闹腾了,明儿个我就让刚子到砖厂去,全权主管,你们以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潘大海说着,终于在王艳丽的胳膊上拍了一下。
王艳丽缩了缩身子,为了尽快让潘大海走,她就点点头说:“既然村长来说了,那我就暂时等着,明儿个不去就是了”
潘大海没有想到这么一句话就让王艳丽改变了主意,再待下去也不好意思,就站起来对李刚说道:“好了,小丽已经同意了,那你明儿个赶紧去砖厂,我会教你的”
第二天,张大憨早早的就起来了,换上了新买的衣服,因为今天的日子特别。
张大憨坐车到了镇上,就在民政局不远的地方等着,因为昨天中午王艳丽来过,说今天要和李刚去办离婚手续,只要她办了手续,就和张大憨确定关系。
可张大憨在这里等了一天也没看到王艳丽和李刚的影子,眼看通往村里的班车就要走了,他不敢再等,只好坐车回去。
一天没有吃饭,张大憨没有感觉到饥饿,因为怒火把肚子都要撑爆了,没有想到王艳丽竟然会说瞎话,让自己白等了一天。
想去找她问个清楚,张大憨就锁上门要去王艳丽的家,就在这个时候,王小艳来了,看到张大憨要锁门,就问道:“张大憨,你这是要出去吗?”
“是你,你来有啥事?”张大憨虽然很想看到王小艳,因为她身上有种青春的朝气。可他有怕看到她,因为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不同,不论啥场合,只要她心情不好,说翻脸就会翻脸。看到她来了,张大憨就有些胆怯的问道。
“我来当然是有事儿了,没事儿我才不来你这鬼地方呢”王小艳说话很冲。
“啥事儿,说吧”张大憨问道。
“我姐在家不方便出来,就让我来传个信儿,她说不让你等她了,现在已经和李刚和好了、、、”王小艳说完,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扭头就走了。
张大憨傻愣愣的站在门口,虽然对于王艳丽改变主意的事儿,已经预料到了,可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既然王艳丽已经托人来传信儿了,自己也就没有亲自去问的必要了,张大憨无力的推开屋门,颓然倒在沙发上,心里空牢牢的。
打开电视,想要拿看电视来分散一下心中的空虚,可上面烦人的广告让他气坏了,拿起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电视也像在和他开玩笑一样,连着调了几个台,都是广告,且是看腻了的广告。
张大憨举起遥控器就要摔到地上去,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他的手被人抓住了。
张大憨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身边站着一个女孩儿,穿的戴的都很时髦,原来是美寡妇的女儿秋叶儿。
看到秋叶来了,张大憨马上就想到了钱,因为秋叶几乎每个月就来一次,从张大憨手里拿走一些生活费,毕竟是张大憨亲口承诺过,要供她念书的。
秋叶儿进屋就看到张大憨在不停的变换着频道,当他举起手来的时候,女孩儿似乎看出来张大憨的用意,赶紧上前抓住了他手,附在他耳边说道:“哟,干爹这是咋了嘛,啥事儿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呢?”
“你、、你啥时候来的,今儿个咋放假了?”张大憨有些奇怪,今天是星期三,可不是星期放假的时候啊。
“我来有一会儿了,现在没有放假,我不去上了、、”秋叶儿说着,就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然后无精打采的坐到沙发上说道。
“啥?你不上了,这是咋回事?”张大憨听说她不上学了,本来就空虚的心,就像被人又挖走了一块儿肉一样,更加空虚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秋叶问道。
“唉、、、干爹,我也不想瞒你,是这么回事儿”秋叶儿看到张大憨很惊异的样子,就把自己这段时间来的事儿说给他听。
自从张大憨资助秋叶上学以后,她是充满了信心,她的目标就是将来考上清华北大的。
由于她身材好,成熟的早,在学校学习也是佼佼者,就被那个五十多岁的王老师看上了,不但在课堂上对她关心,下课后还经常请她到办公室里去补课。
刚开始秋叶儿似乎很感动,觉得自己遇到一个好老师,可过了一段时间,她就觉得这个老师有点儿老不正经。
揭开丑陋面纱
秋叶被王老师叫到办公室补课,可王老师那副近视眼镜背后,总隐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东西。一边给秋叶讲着,他就会用手轻轻的拍打秋叶的肩头说:“你是最优秀的学生,我看好你”
王老师每当这么说的时候,手有意无意的就会拍到秋叶的胸前去,第一次被他那么‘无意’的一拍,秋叶的脸红了,可王老师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继续讲他的。
这样的次数多了,秋叶就开始怀疑了。可他是老师,她是学生,又能怎样呢。
秋叶为了躲避那种尴尬的时刻,就开始逃避王老师给她开的‘小灶’,那个外表忠厚老实,内心奸猾无比的王老师似乎觉出了秋叶的反常,他耐不住要出手了。
就在那个大雨的晚上,王老师下了晚自习,没等秋叶走出教学楼,就拉住她的手说:“刘秋叶,你这段时间学习成绩下降,今晚上我给你补习一下”
秋叶没办法,只能跟着王老师去了他的办公室。这次,王老师彻底揭开了他的光鲜面纱,露出了丑陋的一面。
刚进屋门,他就以雨大,怕雨水进屋为借口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而且插上。
秋叶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危险,就急忙说道:“王老师,我、、我想去厕所”
本以为找这个借口可以逃脱,没想到王老师早有防备,从床盆架上拿起脸盆放到地上,然后说道:“外面雨大,你就解在盆里吧”
“你那是脸盆,这样不好吧?”秋叶红着脸说。
“有啥不好的,洗干净还不是一样的,再说了,我又不会嫌你脏、、、”王老师说着,眼睛里似乎放出光来。
“还是不行,我想解大手、、”秋叶又来了主意,他总不能让自己把大便拉在他的盆里吧。
“啥都行,赶紧的,我不看就是了”王老师说着,就站在门口,背对着秋叶。
等了一会儿,见秋叶还是没动静,他就转过身来,一下子把秋叶儿扑倒在办公桌上,一边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说:“你知道么,自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的美貌迷住了,只要你能让我得劲儿了,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你、、”王老师彻底控制不住,拉开了秋叶的裤子。
虽然秋叶小时候曾多次看到过母亲为了生计和那么多男人做那事儿,可真正轮到她的时候,竟然害怕了,她拼了命的挣扎,可没有王老师劲儿大,最终被他把衣服扒光。
正在秋叶无奈的时候,王老师的胳膊碰到了她的脸,秋叶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胳膊。
“啊、、你”王老师疼的直咧嘴,看着秋叶真想扇她两个耳光。
看到王老师疼得发愣的时候,她猛的抓起衣服,开门跑了出去。
由于下着大雨,外面并没有人,她跑到厕所里把衣服穿上,这才回到宿舍。
第二天,她看到王老师的手臂上缠上了白纱布,可能是自己咬破了他的胳膊。
王老师没有得到秋叶的身子,还被咬了一口,对她就不再客气了,由于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出来,王老师就让她在教室外面站了一个下午、、
秋叶害怕王老师再对自己报复,就开始逃课,在王老师的作用下,学校开除了秋叶。
害怕回家母亲知道挨骂,她就在城里小饭馆端盘子,见的人多了,她的心也就野了,开始懂得打扮自己,买好衣服,好化妆品。
她打工的那家饭店是小饭店,去的人都是工地上干活的人,那些人花几块钱吃顿饭,还想在女服务员端饭的时候摸一把,占点儿便宜,这让秋叶很烦恼,给老板反映几次,可那个老板娘只是笑了笑说:“客人就是咱的衣食父母,不敢得罪,再说了,摸一下咋了,又掉不了一块儿肉、、”
秋叶呆不下去,就换了一家不错的饭店,店面很大,里面像她那样年纪的小女孩儿也不少。
可去之后她才知道,这个饭店之所以生意那么好,原来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内幕,那就是饭店的上面还有一层,共有六个小房间,这里的服务员只有两个年龄稍大点儿的是固定端盘子洗碗的,其余的几个都是陪客人睡觉的,价钱自己谈,最后给饭店出提成的。
秋叶知道这是个肮脏的地方,和自己家里的母亲的那个房间一样肮脏,她就想离开,重新找一家正规点儿的。
还没等她辞工,老板娘那天晚上找到她说:“有个有钱的客人看上你了,如果你是还没有被男人碰过,他情愿出三千块钱,如果你已经被碰过了,那人家只出三百”
要了我吧
那个饭店的老板娘和秋叶说了之后,秋叶当时就火了,她愤然说道:“我只想赚一点儿干净的工资,那些脏钱我不要、、、”
老板娘还要说啥,可秋叶甩袖子出去了。第二天,老板娘就让她卷铺盖走人了。
刚好是星期五,秋叶就趁着这个时间回家看看,可那个时候,二赖子还在砖厂,那些工人们像馋虫一样,轮番来找,美寡妇不忍错失赚钱的机会,在秋叶回来的那个晚上,她就给秋叶说:“叶儿啊,你也不小了,该帮妈做点儿事儿了”
秋叶儿不知道母亲说这话是啥意思,就说道:“你说吧,让我做啥”
美寡妇退后几步,仔细的打量了她很久,啧啧的夸道:“你看,俺闺女越来越好看了,也不知道将来要便宜哪个王八蛋了?”
“妈,看你说的是啥话嘛”秋叶有些生气又不好意思的说。
“叶儿啊,你哥上学花了不少钱,虽然你干爹给了些,可那只能坚持一时,家里吃盐的钱都没有了,我的身子这些年也被那些臭男人给毁了,有那心没那力了,现在那些外地人像疯了一样往咱家跑,就是娘这样的破货人家还出那么高价钱呢,要是你肯做,他们肯定会出的更高、、、、”美寡妇这么劝着女儿,就好像钱已经飘进口袋里了一样,脸上满是笑容。
“妈、、这话你咋好意思说出来,我都怀疑,你是我妈么?”秋叶生气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你这死闺女,你往哪儿去,我钱都说好了,、、、”美寡妇想追出去,可秋叶已经跑远了。
第二天,秋叶就去了城里,她真没想到,生她养她的母亲,竟然会为了钱,想把自己也卖出去。
在城里又找了一个帮人卖衣服的工作,只是住的地方离街太远,特别是晚上回去的时候,要经过一个黑暗没有灯的背街,每到那里,她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在那个晚上,从服装店回去的时候,被两个男人跟踪了,她越走越快,甚至要跑的时候,那两个人就从后面抱住她,然后捂住嘴,把她拖到一个废弃的,等待开发的破房子里。
那两个人不是真正的要她,而是变太般的折磨,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捅到她里面屋的,有种撕心裂肺般的疼。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住处的,第二天醒来时,腿还不敢动,那里钻心的疼。
就是从那天开始,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那个饭店里,把自己的第一次卖个好价钱呢。
张大憨听秋叶说起这段时间的经历,嘴张的老大,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你现在?”
秋叶儿就眼圈红了,她扑到张大憨的怀里说道:“干爹,你是好人,我有好几次都想把身子给你的,可你老是不理我,这次你就要了我吧,虽然我被两个坏人给那个了,可他们那是变太的折磨,并没有用真实的做那事儿、、、”
张大憨推开她,正色说道:“你把我想成啥了,当初我答应供你上学,可不是为了你的身子,你要是还想上学、、、”
“不,我确定不上了,因为我妈已经知道我被开除了,只要我回来,她就会唠叨着说家里怎么怎么没钱,让我想办法赚钱给我哥做学费,你说我还能上么,再说了,现在我已经无心上了,我就准备着把身子给你,然后我去大城市,听说大酒店里的女人很赚钱的、、、”秋叶说着,又靠到了张大憨的身上。
“你还是找个正经的工作吧,走你妈那条路,会害了你一辈子的”张大憨此时看着秋叶真可怜。
“恩,我听你的,但这次我会去南方大城市闯一闯,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今晚,你就要了我吧?”秋叶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张大憨赶紧拦住她,然后说道:“别,你别这样,你把我当成啥人了,你还小着呢,可不要学你妈,值不值就拿身子来报答男人、、、”
张大憨真的是没有心情和秋叶做那事儿,他总觉得这是一个孩子一样。
秋叶在他身上缠磨了很久,可张大憨还是拒绝了,秋叶无奈的说:“干爹,你给我的钱,我会还给你的”
“你先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行了,我那点儿钱,不要你还了”张大憨说。
“干爹,你比我亲爹亲娘都亲”秋叶说着,搂住张大憨的脖子,好久不愿松开,这个时候的感觉,还真的像女儿在父亲怀里撒娇的样子。
玩儿女人舍得花钱
桃花村向南不到五里地,就是一座绵延起伏的大山,有一个陡峭的山峰名叫万山峰,是群山之首,不知是哪年哪月起,在峰顶的最高处有个巨大的岩石,上面盖了一个小庙,有了小庙之后,这里就不叫万山峰了,而是改了名字叫‘万山庙’了。冰@火!中文每逢初一十五,这里香火鼎盛,烧香的,游玩的,到处都是人。如果你从远处看去,山脊上就像一个个小鸟在晃动一样。
今天是七月初一,为后半年祈福上香的善男信女们早早的就吃了饭,搭伙凑队儿的上山了。
张大憨不信鬼神,但也经常上山去玩儿。因为山上祈福的不但有老头老太太,还有小媳妇呢。
也许这么说张大憨有些过分,可他的的确确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两年虽然没少睡女人,可他还是很喜欢看到陌生养眼的女人,即使什么也做不了,只是一面之缘,但只要看到眼里,也算有眼福,心情舒畅了。
张大憨还上干净的衣服,从桌子上拿起前天特意买的小镜子,是从县城的两元店买的,还带着一个小梳子,他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右手拿着木梳要梳头,这才想起,自己的头是光的,根本不需要木梳的。
张大憨看到镜中的麻子脸,心中暗自说道:“除了眼睛小了点儿,嘴唇厚了些,牙齿黄了些,脸上麻子多了些之外,自己还是瞒好看的,为啥那些陌生的女人看到自己的时候,总是捂住鼻子,好像很恶心的样子呢?”
左看看,右看看,还是那副模样,他索性不看了,赶紧锁上屋门,把钥匙放在门口的一双臭鞋里,这才精神十足的走了。
路过柴老莫的门口时,柴老莫刚好在门口发愣,他看到张大憨过来,就赶紧笑呵呵的说道:“大憨啊,你这是干啥去?”
“去万山庙,你去不?”张大憨正愁没个伴儿呢,听到柴老莫这么问,就说道。
“嘿嘿,我也想去呢,就是没人搭伙儿”柴老莫听说张大憨也是去万山庙的,就喜笑颜开的说。
“那行,你赶紧收拾一下,快走吧”张大憨平时性子慢,可今天他倒性子急起来了。
“有啥可收拾的,门锁上就能走、、”柴老莫说着,就回身去锁门。
柴老莫走过来时,张大憨指着他笑了笑说:“你就穿这衣裳去啊?”
“这、、这衣裳咋了,我一直都这样穿的嘛?”柴老莫不知道张大憨说这话是啥意思,在自己身上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不解的说道。
“今天庙上可是有好多小媳妇的哦,你穿成这样,人家都懒得看你一眼、、、”张大憨说着,就用手拽了一下自己的干净衣服。
柴老莫这才知道张大憨是啥意思,他就嘿嘿笑着说:“你就别臭美了,以前你不是和我一样么,只是你新盖了楼房,穿衣服才讲究了些。咱都这个岁数了,还指望那些小妇女看咱啊:?”
两个人说笑着,就朝万山庙走去。
虽然现在好多人都出去打工了,可留守在家的老人和妇女还占着一定的比例,这个时候活儿不多,她们都想趁这个机会,到庙上给在外面的亲人们祈福保平安。
走在路上,能看到好几拨儿去万山庙的人,可那些人都没有把张大憨和柴老莫放到眼里。
从山根沿着一条小路往上走,越走路坡儿越陡,那些人行走也慢了很多,这就显得有些拥挤了,几乎是一个挨着一个的人。
走了一段,柴老莫就说:“大憨啊,要不,咱歇会儿,抽支烟吧?”
张大憨没有感觉到太累,毕竟他才三十多岁,属于身体正好的年龄,可柴老莫受不了了,毕竟他快要五十的人了。听到他这么说,张大憨就停下来,两个人坐在小路边的大石头上歇着。
“哎,张大憨,你咋那么抠呢,好烟呢?”柴老莫这些天,一直想着张大憨的那包芙蓉王香烟呢,因为吸了张大憨的烟后,他就觉得自己的散花太难抽了,改换成六块一包的红旗渠,才算好了点儿,可抽一包六块的,就等于抽两包散花烟的钱呢,他又舍不得,只好口袋里揣了两包烟,一包散花,一包红旗渠,这样可以替换着抽。
“你啊,咋还想着我的烟呢,就剩下这一包了”张大憨说着从口袋里掏出芙蓉王香烟,这可是出来见人的时候才舍得掏出来的。
柴老莫抽了一只,两个人站起来继续走的时候,柴老莫又抢过张大憨的那包烟,硬是从里面抽出两只来,嘿嘿笑着说:“存两只到山上抽,到那儿人多,兴许就看不到你了”
张大憨指着他的鼻子,呲呲牙说道:“你啊,抽烟这十块八块就舍不得,玩儿女人一次几百,甚至上千你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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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憨和柴老莫去万山庙玩儿,俩个人一边开着玩笑,很快就上了山。越到山顶,地方越小,而人却多了起来,这样就显得十分的拥挤了。
那么多人,只有一个小庙,可怜那些上香的人,怀里揣着香,却挤不到跟前去。
张大憨和柴老莫都不是来上香的,也不必那么费气力的往庙里挤,他们就坐在高处的一个石头上,看着那些拥挤的人群。
有好多是认识的,可也有很多不认识的,毕竟这里方圆几十里的人都往这里来上香游玩,很多都是生面孔。
柴老莫平时里只赶着他那二十来只羊,要不就是到地里伺弄庄稼,连镇上都很少去,哪里会见到这么多人啊,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
虽然进入七月,但天气还是很热,有的女人穿着单薄,上山的时候出了汗,衣服贴到身上,胸前两个凸起的地方清晰可见,这可饱了柴老莫的眼福,他用手不停的指着这个,或者那个给张大憨看,不一会儿,他的两条腿就夹了起来,手伸到口袋里,脸涨得通红。
张大憨看他有些反常,就问道:“柴老莫,你是咋了,发烧了吗?”
“你、、你才发烧了呢?”柴老莫脸红着说。
“既然你没有发烧,那你的脸咋那么红呢,哎呀,这么热的天,你的手伸到口袋里干嘛,你冻手吗?”张大憨看到他窘迫的样子,就讥笑着说。
柴老莫尴尬的一笑说道:“哎呀,本来是想多看两眼女人,饱饱眼福的,没想到这么受罪啊”
张大憨似乎没能听懂他说的话,就疑惑的问道:“这咋就算受罪了,是你的眼看疼了么?”
柴老莫扭脸看看,此时没有人注意他们,就悄悄的对张大憨说:“眼倒是不疼,可我两条腿夹着的那玩意儿受不了了啊,翘起来把裤子都顶烂了,憋得生疼生疼的、、、”
张大憨听到柴老莫这么说,就朝他的小肚子看过去,柴老莫的腿果然是夹着的,他就嘿嘿笑着说:“你要是找个女人,天天能搂着睡觉,也就不会这么憋的慌了、、”
“哎,你看。李秀兰也来了,哎呀,你看她穿的、、?”柴老莫正和张大憨说话,猛然看到桃花村的李秀兰穿着牛仔短裤,上身清凉半截袖,最显眼的是她脖子里还戴着一个绿豆粗细的黄金项链,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来。柴老莫远处村里的女人不认识,可一个大队不是一个小组的女人们,大多还是认识的。他看到在人群中非常显眼的女人,眼睛都直了,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等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那个女人是桃花村的李秀兰,十分惊讶的柴老莫就拍了张大憨一下,手指着李秀兰说道。
张大憨顺着柴老莫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李秀兰拉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朝这边走过来。
李秀兰牵手的女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皮肤比李秀兰要白些,只是眼睛有些小,还是单眼皮,只是五官端正,看上去很正经的一个女人。
李秀兰也看到了张大憨,迟疑了一下,就拉着那个女人走了过来,冲着张大憨笑了笑说:“张大憨,你也来了”
张大憨点点头,笑了一下算是说话了,可柴老莫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他就站了起来,过去想要拉李秀兰手的样子,可李秀兰推着另外一个女的从侧面朝张大憨走了过来,把柴老莫凉在那里,让他好尴尬。
李秀兰到张大憨的身边,指着那个女人对张大憨说:“张大憨,上次我要给你介绍的就是这个人,我表妹赵亚玲。”
想起上次李秀兰给自己介绍女人的事情,张大憨就觉得心口疼,如果不是自己心里还想着王艳丽,说不了会和这个女人见面的。这次还真的是机缘巧合,平时不怎么来这里凑热闹的他,今天突发奇想来了,又刚好碰到这个女人,或许是小庙神仙显灵啦?
李秀兰介绍完之后,看着张大憨,想等他说话呢,可张大憨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竟然没有说话,这让李秀兰有些难堪,她就过来拍了张大憨一下,然后嗔怪道:“你干嘛呢,我给你说话呢?”
张大憨这才回过神来,冲着那个赵亚玲呲牙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嘿嘿,你表妹长的真好看”
赵亚玲也看了看张大憨,她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种非常复杂的感觉,如果早两天看到这个人,也许自己就不会相那次亲了,可这个时候说那话,似乎已经晚了。她就对张大憨抿嘴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柴老莫走到身后,眼睛直直的看着李秀兰的表妹赵亚玲,口水顺着嘴角流出那么长,也没有注意道,他心里再想,这个女人要是陪我睡一个晚上,不知道要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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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女人害羞的时候都爱捂着脸扭头躲避一下,当赵亚玲捂着脸扭头时候,差点儿撞到柴老莫身上,她吓得‘妈呀’一声,连忙后退两步,就像看到了毒蛇一样。
她这一退不要紧,这里地势陡峭,石头后面两步就是陡坡,一脚踩空,赵亚玲又哎呀一声,两只手划拉着就要摔下去。
虽然下面不远就是一个大石头,不至于摔到山下去,可要是摔到那个大石头上,也够呛的了。
张大憨就在她脸前的石头上坐着,猛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想站起来已经来不及了,两只手伸出去,做出想要拉住她的样子,可鞭长莫及,根本抓不住了。
李秀兰看到表妹突然要摔下去,也惊呆了,不知道该咋办。刚才柴老莫本无意识的想从后面摸一下这个女人的,没有想到她猛回头会吓成那个样子,瞬间就要掉下去,说时迟,那时快,他上前两步,自己的身子先跳了下去,等赵亚玲踉跄着摔下去时,刚好砸到柴老莫身上。
这突然的变故,让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都围了过来。
“老莫,你没事儿吧?”张大憨也跳到下面,看到赵亚玲还在柴老莫的身上压着,柴老莫趴在地上不动,也不说话,可把张大憨吓坏了,急忙问道。
李秀兰都吓懵了,她扶着小石头慢慢的下去,看着惊吓的脸色发白的表妹,赶紧问道,你摔着没有?
赵亚玲摇摇头说:“我没摔着,就是快吓死了”
这个时候柴老莫说话了,他的嘴里还噙着沙子,可能是女人摔下来的时候重力太大,把他砸趴下之后,嘴啃到地了。他呸呸的吐了两口沙子,然后说道:“你没事就先起来行不,我都被你砸死了、、、”
围观的人看到被砸的人还能说话,就表示没事儿了,哄然笑了出来。张大憨赶紧拉起赵亚玲,然后把柴老莫也拉起来,可柴老莫哎呦着说:“别动别动,我的胳膊不敢使劲儿了”
柴老莫的胳膊着地的时候,可能被石子儿碰到了,感觉到东一下就钻心的疼。
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人就说“你的胳膊是不是脱臼了,张大憨是接骨高手,你让他看看、、”
有些发傻的张大憨这才想起,很可能真的是脱臼了,就用手在他肩膀处按了几下,感觉到骨头缝儿不是很吻合,初步判断是脱臼,就一只手按着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了起来。
柴老莫牙呲着,额头渗出了汗水说道:“别、、别动了,疼死了”
他的疼字刚说出来,张大憨猛的一拉,听得咯蹦一声响,张大憨拍拍手说:“好了,该是没事了”
柴老莫尝试着轻轻的晃了一下,虽然还是有些疼,可比起刚才来已经好多了,他就坐起来,嘿嘿笑着说:“哎呀,我以为这下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没想到还没事儿”
有人爱开玩笑,看到这个脏兮兮的老头没事儿,就在一旁说道:“老同志,你这可是做好人好事呢,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该发达了,不出今年,肯定会发财的、、、”
柴老莫又活动了一下,疼的又轻了些,他就对那个开玩笑的人说:“唉、、发财有啥球用,还是有个女人才是正经事儿,你是不知道啊,晚上一个人睡觉,那滋味儿不好受啊、、、”
赵亚玲从口袋里掏出了餐巾纸,本来是要给柴老莫擦汗的,可听到他说的那句话,又不好意思了,手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看热闹的人看到两个人都没事儿,一哄而散,因为他们来不是看热闹的,而是给自己的亲人祈福上香的。
李秀兰挺会说话,一直说着感激柴老莫的话,说得柴老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做生意的人很有眼光,把吃的喝的都运到山半腰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开始卖起零食和水来。
为了表示柴老莫‘救命’之恩,赵亚玲趴在李秀兰耳边说了一会儿,李秀兰就对张大憨说:“你两个也没事儿的话,咱就一起下山吧”
如果不是遇到两个女人,张大憨和柴老莫肯定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的,听李秀兰说要一起下去,没等张大憨说话,柴老莫就点头说:“那也好,俺在这儿本来就没事儿”
上山难,下山也不容易,几个人手脚齐用,艰难的下到山半腰,看到那个卖零食的还在,赵亚玲就走过去,要买吃的。
张大憨不在乎钱,看到女人买东西,他就要走过去付钱,可柴老莫拉住他,在耳边轻声说:“你等着,我过去看看、、”
对女人不吝啬
张大憨还没等说话,柴老莫就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几张钱来。冰@火!中文
赵亚玲拿了几袋方便面,几袋饼干,然后又拿了四瓶可乐,刚要掏钱,柴老莫就走到跟前,把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扔了过去说道:“老板,钱我出、、”
赵亚玲觉得今天柴老莫救了自己,本来买东西就是为了暂且表达一下感激的,要是再让他出钱的话,心里会不好受的,她就把手里的钱递给那个卖东西的男子,然后把柴老莫的钱捡起来,塞到他口袋里。
平时吝啬出了名的柴老莫今天一反常态,硬是‘逼着’那个卖东西的把女人的钱退回来,又把自己的钱给扔过去。
那个男子有些为难,到底接谁的钱呢。也许的做生意的人脑袋活络,他看了看赵亚玲的三十块零钱说道:“妹子,你的钱不够,还是要这位大哥的吧”
“啥?不够,你这东西要多少钱?” 赵亚玲听那个人说自己的钱不够,她有些不解的问道。
“哎呀,妹子,这要是在店里,你的钱肯定是用不完的,可这是哪里啊,山半腰啊,这些东西都是我花钱雇人背上来的,一趟十多块呢,这钱要是不加到里面,我不赔大了吗?”那个卖东西的说的也是实话。
“那、、、”赵亚玲还想说啥,可想想人家说的也对,可自己口袋里就这么多钱,想争口气也争不起了。
张大憨看到村里有名的吝啬鬼今天出了‘血’,心中大大的不理解,等他们过来,他就捅了柴老莫一下,笑着问道:“我说老莫啊,今天你是咋了?”
“没有啊,不是还是那个样子么?”柴老莫听到张大憨问他,就瞪大眼睛,不知道张大憨出于什么目的这么问的。
“嘿嘿,今天我算是开了眼,原来你挺舍得花钱的嘛,再有谁说你是吝啬鬼,我就给他急、、、”张大憨说。
“呵呵,本来我就不小气,都是那些人瞎说的”柴老莫张大憨的话意思像是在夸他,就昂起头说道。
“不过得加上一句:在女人面前不吝啬”张大憨又说。
这次柴老莫没有再说啥,因为两个女人已经走过来了。
他们没有下山,在群石之间找了一个比较宽敞,能同时坐下几个人的地方坐下,然后把东西打开。赵亚玲不好意思的说:“你看这事儿闹的,本来是我想请你们吃一顿的,结果又让你花钱、、、”
张大憨嘴里嚼着方便面,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柴老莫嘴里啥都没吃,他把自己的那包面塞到口袋里,眼睛直直的看着赵亚玲吃。听到赵亚玲这么说,他就嘿嘿笑着说道:“没事儿,你的钱和我的钱没啥区别,吃吧,吃吧、、、”
东西也吃了,水也喝了,张大憨觉得柴老莫对赵亚玲肯定是有啥想法,因为他那双眼睛就出卖了他的心,看着女人的时候,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他觉得有这么一个人在一起,自己的脸上也没有光,就像没有见过女人一样。
张大憨想了想就说:“时间不早了,要不,咱回去吧”
柴老莫这才扭头看了一眼张大憨,张大憨伸手在他嘴巴上抹拉一下,笑着说:“你看你,就像小孩子一样,哈喇子都不知道擦、、、”
柴老莫瞪了张大憨一眼,有些不乐意了,因为张大憨当着女人的面给他难堪了。
李秀兰似乎看出了点儿什么,或者是想和张大憨说几句话,就对张大憨说;“回去又没事,那么慌干啥?对了,听说那边有一个岩洞,里面有狗腥草,要不,你陪我去看看?”
张大憨看到李秀兰说话了,就点头说好,柴老莫也要跟着,李秀兰就说:“你两个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儿就回来了”
张大憨和李秀兰一起慢慢的沿着大石头,绕道去了南边,那里比这边儿还要陡峭,很多人都不愿意去,所以显得很清静。
走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有岩洞,张大憨也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那么个岩洞,就对李秀兰说:“岩洞在哪里啊?”
李秀兰听到张大憨这么问,看看上下左右都么有一个人,就咯咯笑着说:“看你那傻样儿吧,这里哪里来的岩洞啊?”
“啊,没有?那你咋说有?”张大憨迷糊的问。
“你真傻假傻啊,难道你不知道我啥意思么?”李秀兰给他抛了个媚眼,嗔怪着说。
“我、、我真不知道”张大憨也想到,可能李秀兰是想找一个地方,两个人可以单独在一起干点儿啥,可这种地方,陡峭的石壁和巨大的石头,站着都觉得不安全,哪里能做那事儿呢。
要不,给你摸摸
李秀兰经常来这里,好像对这里很熟悉,看到张大憨真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她脸有点红。冰@火!中文挪到张大憨的身边,抓住他的衣服角儿说道:“前面不远有个悬着的大石头,下面有一块儿平坦的地方,就像一个石棚一样,咱到那儿去吧”
听说不远,张大憨就朝着她指的方向慢慢的往前走,走着嘟囔着:“要真是没啥事,来这种地方干啥嘛,我看着山下就觉得头晕、、”
李秀兰累的有些喘,也顾不得和他辩解,小心的扶着每一个安全的石头往前走。
终于到了那个所谓的石棚那里,巨石下面果然像一间房子那么大地方,张大憨不敢站到边沿处,因为下面就是万丈悬崖,看着山下的人就像蚂蚁一样,感觉自己所处的位置就是在半空中。
看着张大憨害怕的样子,李秀兰就说:“看你那胆子吧,还是个男人么?”
说实在话,张大憨还真的是害怕,可听到女人这么说他,就觉得不好意思了,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男人,总不能在女人面前丢脸吧。想到这里,张大憨就故意哈哈的笑了几声,算是给自己壮胆吧。
张大憨笑过之后,刚要说话,竟然听到远处也传来笑声,和自己的一摸一样,他赶紧躲到最里面,低声说道:“那边还有人?”
“你别犯傻了,那是回声,还是你笑的声音,咯咯,我还没有看到过,一个大男人吓成这样子的、、”李秀兰咯咯的笑着,她觉得张大憨此时肯定快吓破胆了。
“谁、、谁说我怕了,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找一个女人在这儿,我也能把她给办了,你信不信?”张大憨为了表现出自己不害怕,就说道。
“咯咯、、”
“你笑啥嘛,有啥就说?”张大憨看到女人发笑,就急忙说道。
“你不是想办女人么,我就在这儿呢,来吧、、”李秀兰说着,就抱住了张大憨。
张大憨看到李秀兰真的要在这里做那事儿,他可真的有些胆怯了,如果哪一下不小心,说不了就会下去了。就赶紧说道:“别、别让人看到”
李秀兰又是一阵咯咯的笑,然后指了指左右说道:“你看看,这么陡峭的地方,除了咱,还有谁敢来?你放心吧,这里没人,都那么久没和你那个了,我真受不了了、、”
李秀兰说着,手就伸到了张大憨的裤子里。可她有些失望,因为张大憨只顾只害怕呢,两腿间那个东西竟然也害怕了,竟然没敲起来。
李秀兰上次和张大憨半夜做了三次那事儿,她这段时间,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张大憨那里威猛的样子,虽然当时有些涩痛,可那种效果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给的。可今天似乎让她失望了,张大憨的那个东西竟然在裤子里面睡着了,就像一条蚯蚓一样。
李秀兰有些失望的说:“张大憨,你是咋了,怎么没反应呢?”
李秀兰那么说着,就把张大憨的裤腰带解开,没等张大憨说话呢,一下子就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
“秀兰,你别、、”张大憨想要阻拦,可李秀兰已经用手握住了那个东西,上下的撸动着。
感觉到有一点儿起色了,李秀兰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火苗开始燃烧起来了,她就松了手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不是很白,却很光滑的肌肤,被脖子里那个绿豆粗的黄金项链衬托着,就像古代的贵妃一样。
张大憨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可他的眼睛无意间撇到山下的村庄,就觉得头有些晕晕的,再看一下对面山上的陡峭岩壁,他两条腿开始抖了起来,那个刚刚苏醒的东西竟然又一次羞愧的藏到了黑草之中,再也不愿抬头。
张大憨觉得有些难堪,自从吃了独家秘方之后,他那个地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不给力的时候,难道真是被吓到了么?
张大憨看到女人的手又凑了上去,他就拦住说道:“要不,还是算了吧”
“那不成,跑了这么远,出了一身的汗,为的就是和你做那事儿的,要不,你摸摸我、、、”李秀兰说着就站了起来,把张大憨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两个柔软之间。
张大憨两只手就在她那两个峰峦之上揉搓起来,可把女人两个柔软都要揉烂了,自己身下那个东西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张大憨有些失望的说:“我、、今天这是咋了?”
李秀兰又摸了一下,也有些失望,她迟愣一下,从挎包里掏出半瓶没有喝完的绿茶,打开盖子,一只手托住张大憨那个软塌塌的东西,一只手把绿茶瓶子的瓶口朝下,倒在了那个东西上面、、、
悬崖边儿的缠绵
李秀兰看到张大憨那个东西没了动静,饥渴难耐的她不忍放弃,从挎包里拿出半瓶没有喝完的绿茶,一只手托着,一只手把绿茶倒在那个东西上面,洗了洗。
张大憨不知道她是啥意思,惊慌的说:“你、、你要干啥?”
李秀兰有些幽怨的看着张大憨说道:“干啥?难道你不知道么,给你帮忙把你那东西翘起来啊”
“别,还是不要了吧”张大憨看到女人不屈不挠的样子,他真的有些泄气,不想再强求了。
“人家都受不了了,可你还不积极,我看啊,不但你的胆子,小,你那个东西比你的胆子还要小、、”李秀兰抬眼看着张大憨,说完之后就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他的那个、、、
说来也奇怪,虽然张大憨还是觉得有些害怕,可那个地方经过女人的温暖抚,慰,竟然奇迹般的翘了起来。
女人看到张大憨那里翘起来之后,就站起来,想躺到地上,可这里到处都是小石子,躺在地上肯定是不现实的,她干脆手扶着一块小一点儿的石头,把皮股翘起来。
看到张大憨还在那里发愣,她就嗔怪道:“你还愣着干啥?”
张大憨看到女人翘起的皮股那里露出了一点点儿若隐若现的毛毛,这好像激起了他的浓厚兴致,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从后面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子挺了一下、、、、
女人忙乎了大半晌,终于苦尽甘来,当象征着男人标志的东西带给她胀满后的涩痛时,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你小声点儿,让人听到可咋整?”张大憨听到她叫的毫无顾忌,有些担心,毕竟这是大白天,还是在山上。
“我不管,你快点儿、、”女人说着,翘着的皮股不停的扭动着。
男人和女人一旦搭上火儿,就把一切都抛于脑后,眼睛里只有晃动着的东西,那可是最引人的景观。
张大憨身上的汗水顺着脊梁沟往下流,从后腰那个沟壑里归于一处,然后从大腿上分散开,最终归于尘土。
他闷吼一声,觉得体内的岩浆体将要喷发的时候,猛然退了出来,往后退几步,一连串的白色浆体落在地上。
“啊、、你小心、、”李秀兰感觉到身子都要软了,可这里不是家里那软和的席梦思,她没有机会躺在那里休息。当她回头看时,竟然发现张大憨身后就是悬崖的边儿,如果再退后一步,就要掉下去了。
女人的叫声把张大憨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身后就是令他头晕目眩的陡峭山崖。张大憨没等说话,两腿一软,就倒在地上。
李秀兰顾不得穿衣服,赶紧过来拉住他往里面拖。
休息了片刻,张大憨才拍着胸口说道:“我的妈呀,差一点儿就去见我爹了”
李秀兰看到没有了危险,心也放下了,她咯咯笑着说:“如果你真要摔下去,那可出大名了”
“为啥?”
“你想啊,等有人把你找到的时候,你一丝,不挂的,肯定会有电视台来采访你呢、、”李秀兰说着,就开始穿衣服。
两个人顺着来时走过的地方回去时,觉得不是那么害怕了,中途停下来休息时,张大憨就半开玩笑的说:“这次,太他妈次激了,有空咱两还来、、、”
李秀兰回头撇了他一眼,就讥讽的说:“我可不来了,吓得那玩意儿都翘不起来了,还想着下次,你做梦吧”
柴老莫看到张大憨和李秀兰一起走了,他本来很想说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赵亚玲看着,把赵亚玲看得低下头不说话,如果不是今天柴老莫救了她,她肯定会生气不理这个脏脏男人的。
本来以为两个人很快就会回来的,没想到等了好久都看不到回来。此时山上的人都陆续下山了,周围石头上歇息的人都看不到了,柴老莫就鼓足勇气,站到赵亚玲的跟前,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想、、和你、、”
“你想干啥?”赵亚玲吓了一跳,看着这个脏男人支支吾吾的样子,以为他想趁机占她便宜呢。
“我想和你、、说说话?”柴老莫憋了半天,终于说了出来。
赵亚玲一听,气笑了,她就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想说就说吧,何必那么紧张呢?”
“恩,我、、看见你,就、、喜欢你了”柴老莫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追求过女孩儿,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孩儿说仰慕的话。不过,电视看多了,也学会了些,看电视上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很简单的就说出来了,可他说出来时,就像老母鸡屙鸡蛋一样,憋了好久才憋出来。
赵亚玲和脏老头儿
赵亚玲今年才二十八岁,长的也不难看,只是嫁的那个男人吃喝嫖赌样样都行,就是在床上不行。如果他的家人理解也就算了,可她的婆婆还经常指桑骂槐的骂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鸡,让她实在待不下去了,就离了婚。
前段时间,表姐李秀兰说要给她介绍给张大憨,虽然她没见过,可经过表姐的描述就知道,张大憨长的很丑,可她不在乎,从那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她不想那么多,只要能找一个在床上不服软的男人就行,免得再被人说她肚子不争气。
本以为是自己降低了目标,这事儿该是稳成的了,没想到过了十几天,张大憨竟然连面儿都没见就回绝了。这让赵亚玲很是恼火,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经人介绍,和镇上的一个二婚男人订下了亲事,准备过年的时候结婚呢。
她想在自己没有结婚之前,好好的玩儿玩儿,这次就来攀扯着表姐到庙上玩儿,顺便想在万山庙前为自己祈福,希望自己嫁的这个男人能陪伴自己一生,不要再让自己心痛了。
今天能碰到张大憨,是她没有想到的事儿,就在刚才,表姐偷偷的给她说,那个光头就是张大憨时,她倒是有些坦然了,心说:哼,你还不同意,如果那个时候见了面,说不了我还不同意呢。
赵亚玲心里总在想着张大憨的事情,可她没想到,和张大憨一起的这个脏男人,准确说该是脏老头儿,竟然对自己有意思,这让她有些啼笑皆非了。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虽然自己不是天鹅,可那个柴老莫连癞蛤蟆都不如。
听到柴老莫的表白,赵亚玲的喉咙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觉得难受又恶心。可这个脏老头儿刚才救了自己,买东西的时候又帮自己付了钱,这让她真的没法和他拉下脸来。
赵亚玲看了柴老莫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说:“叔,你在开玩笑吧?”
刚才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称呼,为了和他拉开距离,赵亚玲竟然称他一声‘叔’。
柴老莫窘迫难耐,扭头看看,张大憨和李秀兰还没有回来,眼睛能看到的地方,也看不到一个人影,他的胆子竟然第一次大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拉赵亚玲。
赵亚玲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脏老头竟然敢对自己动手动脚,她嘴里说着:哎呀,你是干嘛么。
赵亚玲那么说着,就想要从石头上站起来。可柴老莫此时觉得两腿间那个东西把裤子都要顶破了,他实在顾不得那么多,因为他那个东西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去征服过女人了。
柴老莫把赵亚玲按住,然后就压了上去。
虽然赵亚玲费了很大力气去反抗,去挣扎,可她总觉得不能对这个男人下狠手,毕竟他救过自己。这样心虚的当口,柴老莫的手就抓住了她胸前的两个柔软。
赵亚玲结婚那么多年了,除了结婚的第二个晚上被男人用指头抠出了一点儿血迹之后,再也没有真正被男人碰过,从实际意义上讲,她还算是没有被男人真正的占有过。
现在不但有电视机,且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影碟机,*级碟片甚至更加高级的碟片到处都有卖的,她当然也看过不少,但那些碟片看着,只能让她感觉到莫名的空虚,急需一个实在的东西去填充。
挣扎一会儿,她就觉得身上的力气有限,渐渐的变成无力。当她推搡之中碰到柴老莫裤子里面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时,她的心被烧化了。
柴老莫长的难看,身上味道又重,就像是从羊圈里出来的。刚开始的时候,那种味道让女人恶心难受,可从摸到他那个东西的那一刻起,她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脏兮兮的脸,即使闻到他身上臭味儿,也觉得那只不过是不远处有一个粪坑罢了。
柴老莫第一次做男人的时候,从美寡妇那里学到不少‘知识’今天用到这个女人身上,当然能让她如痴如醉,哼哼不止。
也许是柴老莫太紧张,或许是他年龄的缘故,没有多久,他就一阵的抽搐,然后歪倒在一边。
女人想起来清理一下身上的脏东西,可她觉得身子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没有一丝力气。
柴老莫起来,想要找一个东西帮女人擦一下,可女人用手挡住,不让他看,然后她自己很费力的坐起来,从挎包里掏出纸巾来,细细的擦着。
柴老莫看到女人似乎有些生气,他就从短裤里扒拉了一阵子,掏出一沓子钱来,数了五张递给赵亚玲。
赵亚玲清理好自己身上的残渣之后,觉得眼前有啥东西,抬头一看,是这个脏男人手里拿着几张百元大钞在自己的眼前晃着。
把俺当成鸡了
赵亚玲看到眼前的几张钞票在晃动,原来是柴老莫手里拿着的,她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干啥?”
“给你的”
“为啥给我?”
“我、、我从来不白弄女人的,既然弄了,就要给钱,除非你嫁给我、、”柴老莫认为,既然自己弄了女人,就该给人家钱,这样,才能让女人不恼恨自己。冰@火!中文
“你把俺当成啥人了,卖身的么,你这人不但外表肮脏,心也是脏的、、”赵亚玲快要气疯了,本来对这个脏兮兮的老男人半强迫的弄了自己,已经有些不那么生气了,毕竟从中自己也享受到了不一样的感觉。可看到柴老莫给钱,把自己当成一个‘鸡子’的时候,她觉得这是天大的羞辱。
赵亚玲已经生气了,如果这个时候柴老莫把钱收起来,说几句好话,也许就算了,可他也是犟驴一个,以为女人嫌少呢,就又从那里掏出来两张,加到一起说道:“你要是嫌少,我就多给你两百、、”
“你、、滚、、”赵亚玲真的气坏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眼色的人。
柴老莫这次傻了,以为她还嫌少呢,有些不情愿的又要去掏钱,正在这个时候,张大憨和李秀兰回来了,看到两个人的脸色有些异常,李秀兰就问:“玲子,你俩干嘛呢?”
赵亚玲看到表姐来了,脸更红了,看了一眼柴老莫,嘟起嘴没有说话。
张大憨也在发愣,这两个人明显是刚刚吵架了的,因为他们不是演员,脸上都有遮掩不掉的表情。他就趴在柴老莫的耳边问道:“老莫,你是咋了么,是不是又打人家的坏主意了?”
柴老莫扭头看了一下赵亚玲和李秀兰,发现她们都是背对着他,就低声叔道:“哎呀,你笑点儿声说话、、、”
张大憨低头看到了地上扔的几团纸巾事,顿时明白了,他的手无缘无故抖了几下,在柴老莫的肚子上捶了几下说道:“你也够可以的嘛,这么一会儿,就把人家一个小姑娘给搞了,你这就叫、、叫啥来着?”
“你不会说是老牛吃嫩草吧?”张大憨没有上过学,对很多词都不是太懂,别看柴老莫脏兮兮的,他当年可是上过老高中的人,帮着张大憨说了出来。
“对对,你就是老牛吃嫩草,嘿嘿,我还怕你吃了嫩草拉肚子呢?”张大憨这会儿倒是有些坦然了,毕竟刚子自己也在山那边搞了李秀兰,总不能天下的女人都给自己吧。
李秀兰看到表妹的嘴还撅着,她同时也看到了地上的纸巾,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用手指着那些东西问表妹:“那些、、都是你扔的吧?”
“哎呀,你说啥呢?”赵亚玲觉得不好意思了,顾不得再怄气,捶打着李秀兰,然后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虽然闹得不是很愉快,可经过张大憨和李秀兰半开玩笑的说合,几个人还是一起走了。
从这次事件后,柴老莫把张大憨当成了最知心的,最铁的哥们儿,没事去找张大憨玩儿的时候,就把那天的事儿说了,并且说:“那个女人太有味儿了,现在我晚上想得都睡不着觉了”
没过几天,张大憨从东村理发回来,路过桃花村村后的山坡时,就觉得后面有人,扭头一看,原来是李秀兰。张大憨有些吃惊的问道:“天都黑了,你去哪儿?”
李秀兰咯咯笑着说:“我去找你啊?”
张大憨以为她在开玩笑,就说道:“既然你找我,那就跟我走吧”
让张大憨没有想到的是,李秀兰真的跟着张大憨去了他的家。
张大憨把剃头挑子放下之后,把门开开,这才让李秀兰进屋,他这才问道:“你来找我啥事?”
李秀兰咯咯一笑说:“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吗?那次在山上回来后,我老是想着当时的情景,觉得身子都发麻了、、、”
“你呀、、难怪人家都说女人不能让男人弄过第一次,只要有一次,那女人就缠上你了、、”李秀兰的话,有些出乎张大憨的意料之外,他没有想到,刚从那里回来几天,这个女人就耐不住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以后还不三天两头儿往这里跑啊。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李秀兰就指着他说::“你就别臭美了,我今天来是为了我表妹的事儿来的”
“啥?你表妹?她有啥事?”张大憨一肚子的疑问,还以为她这次来,还想把表妹说给他呢。
李秀兰刚才还是咯咯的笑,可真要说了,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了,沉思一会儿说道:“那天和你一起的柴老莫,那天把我表妹搞了,回来后他一直也不去找,我表妹就说要去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