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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理发师全文阅读

作者:南瓜头儿     风流理发师txt下载     风流理发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灭火器’走火儿

    可能李秀兰也晕的不轻,她看张大憨执意要走,就跟了出来。可她在前面开大门的时候,突然看到院门外的大树下有两个人影,还在说着话,从说话的声音就能听出来,其中一个是二阳的妈宋燕儿。

    听到她的声音,李秀兰就来气,心想,肯定那个不要脸的宋燕来找张大憨的,偏偏就不让张大憨今天到你家里去,气死你。

    李秀兰嘴里这么嘟囔着的时候,张大憨已经走到身后了,她把开开的大门又关上,然后哎呦了一声,蹲下来捂住脚不停的嘿哟起来。

    “你、、你咋了?”张大憨这么问着的时候,蹲下来把手伸过去。

    李秀兰娇柔的哎哟声不断,让张大憨摸不着头脑,这个时候李秀兰就说:“我可能是崴了脚,哎呦、、这咋办?”

    在张大憨跟前说崴了脚,这对张大憨来说,可不是难事儿,要用手去摸,李秀兰就说:“这里黑灯瞎火的,你还是把我扶屋里去吧?”

    张大憨晕晕的,真的就扶起李秀兰,可刚走一步,李秀兰叫唤连天,看来是疼的不行。没办法,张大憨就把她背了起来,她胸前两个柔软就像两个气球夹在两个人中间一样,软呼呼的,张大憨感觉到一阵阵酥麻涌遍全身,勉强坚持到屋里。

    把女人放下之后,张大憨就抓住女人的脚看,可摸了半天,关节部分好像好好的,他就皱起了眉头问道:“你还疼不疼了?”

    李秀兰听到张大憨问她,这才又开始叫了起来:“哎呦,哎呦、、”

    “你这里也不是脱臼错骨了啊,咋会疼呢?”张大憨捂住头,有些疑惑的说道。

    “就是嘛,我也觉得奇怪呢,就闪了那么一下,咋会疼了呢?”李秀兰娇柔的说道。

    张大憨站起来说道:“要不,去找医生来看看吧,我真是看不出来?”

    “还是不要了吧,我柜子里还有半瓶酒呢,你给我用酒点上洗洗吧?”李秀兰说话的娇羞样儿,和刚才喝酒时候的豪放劲儿般若两个人。

    张大憨就把那半瓶酒拿了出来,倒在盘子里,然后用火机点燃,盘子里就燃起了蓝色的火焰。张大憨用手在盘子里点了一下,就在李秀兰叫疼的地方搓了起来。

    张大憨虽然是个粗人,可手上功夫绝对是一流的,轻重适合,让女人感觉到很舒服。

    女人被张大憨认真的揉着脚脖,可能是喝酒了的缘故,她头有些晕晕的,竟然闭上了眼睛。

    这样被男人揉着脚,她竟然回想起了当年和自己的男人潘良辰认识时候的那一幕。

    那年在广州一家工厂里上班,那里有好多桃花沟的老乡们,潘良辰是其中一个。别看李秀兰有些黑,可她黑的好看,加上身材前凸后翘,惹得好多外地男孩儿也口水直流。

    她本来是和桃花沟刘庄的刘小乐谈着恋爱的,可那个星期天晚上不加班,他们就去公园的密林里幽会,一直到很晚还在那里窃窃私语,无尽的缠绵情话说不完。

    几个手电筒照过来,两个人大吃一惊,赶紧站了起来逃跑,可那三个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哎呦”李秀兰在草坪的边上踩空一脚,疼得直流眼泪,刚站起来就觉得脚脖疼得钻心的疼。

    那个刘小乐胆子小,只顾着逃跑,根本不顾女人的死活。好在那几个人看追出了密林,也就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追,朝一边走去,可刘小乐就像惊弓之鸟一般,跑出那么远也不敢回头看,把女人给抛弃了。

    也许是天注定的缘分,潘良辰和哥哥在游戏厅玩儿了会儿,走到这里的时候,刚好碰上李秀兰,吃惊的问道:“李秀兰?是你?你咋咋这儿?”

    李秀兰泪如雨下,说了被几个人惊扰的事情。潘良辰二话没说,把李秀兰背到他租住的房屋里,用酒给她洗脚,一直洗了很久,把一瓶白酒都洗完,李秀兰都睡着在那里了。

    等李秀兰醒来,看看表已经快三点了,看到潘良辰还在轻轻的揉着,她一阵激动,拉起潘良辰倒在他的小床上。嘴里喃喃的说:“刘小乐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我再也不理他了、、、”

    潘良辰也是初次,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看到女人主动的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身子一阵的抽搐,一股白色的,岩浆样的东西喷涌而出。

    弄了一裤子,潘良辰感觉到很难堪,低头不敢说话。李秀兰也觉得有些失望,身上像火烧蚂蚁一样难受,可他竟然没把灭火器拿出来,就把里面的主要成分给喷出来,浪费掉了。

    她刚才还下定决心和刘小乐一刀两断,跟随潘良辰一辈子的,可看到他那里好像有问题,她开始犹豫了。

身上不是自己男人

    潘良辰去公用卫生间换了裤子,然后回来看到碗里的白酒还没有燃尽,他就把女人的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要继续给她揉脚。

    李秀兰和刘小乐已经不止一次发生过那种关系,虽然刘小乐不算很棒,可也勉强可以维持,起码能让自己体内的火燃起来,再把那股火儿浇灭,她不敢冒昧的对潘良辰做出最终的决定,她一定要考验他之后才行。

    想到这里,李秀兰吹灭了碗里燃起的酒火,用手捧着潘良辰的脸,娇柔的说:“刚才你可能是紧张了,这会儿应该好了吧”

    说实话,潘良辰坐下后不到一分钟,就觉得两腿间那个东西就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他甚至想马上把女人再次压倒,找回刚才失去的面子,可他知道李秀兰脚疼,不忍那么做。

    当他听到李秀兰再次说出那话之后,就像野兽回山林一样,朝女人猛扑上去。

    这次似乎水到渠成,女人巧妙的引导之下,潘良辰如同龙游大海一般,把女人弄得浑身瘫软,木床不堪重负,不停的发出吱嘎的响声,隔壁住着的是两个湖北的男孩儿,他们听到这个屋里木床的响声和女人的伸吟,开始还听的有滋有味,手伸到两腿间用起了‘五姑娘’来帮忙,可他们已经完成了一局,这边还在叫唤着,两个男孩儿实在受不了了,就用脚使劲儿的踹着墙壁,嘴里还骂着:“你吗还让人睡觉不、、、”

    两个人正在千钧一发时刻,哪里会顾得他们的谩骂,已然如故,最后那两个男孩儿叫起了房东,房东来大声敲门时,他们才算草草完事儿。

    也就是从那次开始,她们的交往如火浇油般的热烈起来,不到三个月,两个人终于坐上了归家的列车,回来办了婚礼。

    虽然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可每当想起,还像昨天一样。特别是刚才张大憨揉脚时候的感觉,竟然和当年一摸一样,她那颗心又开始萌动了。

    张大憨看到女人微闭着眼睛,可脸上的肌肉竟然无端的动了几下,眉头一阵舒展,一阵紧锁,如果是睡着做梦,很可能也是一个春梦。

    这么想着,他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又一次翘了起来,让他感觉到很难受。

    李秀兰觉得一只虫子从脚面上慢慢的,顺着腿爬了上去,直到两腿间那个神秘的地方时,她实在控制不了了,两条腿不停的扭动起来。

    张大憨看出了她的反常,就把她的腿放了下去,还没等站起来,女人就折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喃喃的说:“我受不了了,快要了我吧、、”

    事情来的太突然,虽然张大憨那里也有很大的反应,可他还是愣了一下。

    女人已经想一堆儿棉花一样瘫软在张大憨的身上,他不是柳下惠,没有那种坐怀不乱的耐力,抱起女人,把她压到沙发上。

    夏天的女人,穿的很单薄,这给张大憨省去了很多麻烦,轻易的就把女人身上那层单薄的纱织装备扔到地上,像骑马一样骑了上去。

    女人娇喘如鸟鸣叫一般,声声都如催阵鼓一样鞭策着张大憨的每根神经,他像一个无往不胜的战士一样,冲到女人的那片领土,肆意的践踏,征服、、、

    汗水很快就把两个人身上湿透了,当张大憨猛吼一声,发出最后一次冲锋之后,女人嘴里呢喃着:“你吃药了吧,咋恁厉害,我都快要死了、、、”

    一切归于平静,身上的汗水将要退去,酒精也随着毛孔挥发的差不多了。女人睁开眼睛,‘啊’的一声,好像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一样,让张大憨吓得四下看去,却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就问道:“你叫唤啥?”

    “怎么会是你?”李秀兰刚才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总认为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的男人潘良辰,没想到睁开眼的那一刻,竟然是丑陋的张大憨,她惊呆了。

    “你还以为是谁呢,我一直都在啊?”张大憨说着,就觉得有些窘迫,因为女人的反应实在无法理解。

    “哎呦,我的娘哎,这下可惨了”女人说着,赶紧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脸红着说。

    “咋了嘛,我都糊涂了”张大憨也开始穿衣服,可他还在迷糊之中。

    “你个张大憨,本想着你是一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你竟然占我便宜、、”李秀兰自从和潘良辰结婚后,一直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那事儿,今天红杏出墙,真的让她心跳难平。

    “你咋那么说话呢,是你扑到我怀里,让我要了你的,你咋又想咬人呢?”张大憨害怕女人以这件事情赖住他,就很生气的说道。

已经三次了

    李秀兰看着张大憨,用手指着他,想骂,却没有骂出来,想说点儿别的,可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酒醒之后才知道,自己刚才借着酒劲儿,把张大憨幻想成了自己的男人,甚至还纳闷儿呢,自己的男人平时没有那么厉害啊,咋今天这么猛呢,原来这是个赝品啊。

    事情已经发生了,肯定是改变不了的了,又想起张大憨今天救了自己儿子的命,那就等于是救了自己的命啊。捂着头,脑袋越来越清晰了,想到刚才那个宋燕儿还在自己家大门外候着张大憨呢,她就故意给宋燕儿斗气,偏偏不让她把张大憨请到她家里去。

    李秀兰出去吧门开了一条缝儿,看到那个大树下,还宋燕儿的影子还在,她把大门插上,牙一咬,心一横,既然自己身子已经给了张大憨,就让宋燕儿那个贱女人在外面等一夜吧。

    想到这里,李秀兰回到屋里,对正在不知所措的张大憨说:“你今儿个救了俺家铁蛋,本该答谢你的,刚才也是喝酒误了事,这样吧,既然我的身子已经被你占了,我也不怪你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要亏了我啊”

    张大憨刚才还见女人很恼火的样子,出去了一下就变了样儿,更加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支支吾吾的说:“放、、放心吧,我不会亏了你的,你说让我咋着吧?”

    李秀兰就说:“既然今晚上你占了我身子,干脆,你就别走,住我床上吧”

    “啊、、、”张大憨嘴巴张很大,大出他意料之外。

    “瞧你那傻样儿吧,难道你还不乐意?”李秀兰说着,过来挺起胸脯蹭了张大憨一下。

    她那个东西虽然只是一堆儿肉,可比武器还要厉害,蹭到张大憨身上,就像给他打了一针麻醉剂一样,张大憨的身子顿时就软了,随着女人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传出女人咯咯的笑声,这种笑声有两层意思,一种是张大憨又一次趴到了她的身上,她感觉到有种被占有,被征服的意境,二层意思是,她似乎在嘲笑着,还在外面傻傻等着的宋燕儿,心想,贱女人,你就等吧,老娘在屋里潇洒呢,你就替老娘站岗吧。

    宋燕本来也要去请张大憨的,没想到晚来一步,被李秀兰占了先,眼瞅着张大憨被李秀兰拉回家,她眼珠子都要气出来了。

    宋燕不甘心,就在外面等着,心想:老娘就不信,你敢留张大憨在你家里过夜?

    可她想错了,李秀兰还真的有那个胆子,她一直等到后夜,张大憨还是没有出来,宋燕实在是困了,就在李秀兰家的铁门上踹了几脚,然后恨恨的回家去了。

    当张大憨第三次趴上女人的身子时,他就嘿嘿笑着说:“白天俺救你儿子都快累死了,晚上又被你折腾的要死,你这是报恩呢还是惩罚我呢?”

    女人娇嗔道:“你们臭男人都一个德行,得了便宜还卖乖,给你说实话吧,要不是今晚上喝酒被你揉脚的话,你是占不了我身子的”

    “为啥?”

    “就因为我男人第一次要我的时候,也是给我揉脚开始的、、、”女人也不顾及什么,就把和潘良辰那次的事儿说了一遍。

    虽然人家才是名正言顺的两口子,潘良辰弄李秀兰,那是有法律依据,受道德肯定的,可张大憨听到她亲口说出和男人做那事儿的时候,心里还是生出一股火儿来,他的动作就有些发狠了,每一次攻击都是渗人女人内地,直捣老巢。女人的伸吟声渐渐就变成了哀嚎,甚至是哀求、、

    也就是这个时候,猛听到大门哐哐响了几下,张大憨吓得心都要出来了,赶紧要从女人身上下来。可李秀兰用脚后跟沟住张大憨的皮股不让他退下来,轻声说道:“没事儿的,肯定是哪家的狗看不到路,撞着大门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两声响肯定是宋燕儿那个臭娘们儿踹的,肯定是她等不到张大憨出去,才气愤的踹门的。

    虽然李秀兰这么说了,可张大憨还是感觉到有些心虚,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睡着别人的老婆。况且,潘良辰弟兄三个虽然都不在家,可他爹娘都在这里不远处住着呢,如果让他们发现了,自己不但要身败名裂,也许性命难保啊。

    张大憨从女人身上下来,女人从床头拿起卫生纸给张大憨细心的清理着,就像古代的王妃伺候皇帝一样。

    张大憨折起身说:“我这珍藏了多年的一点儿东西,都给你了,你该放过我了吧?”

骨头像散了架

    李秀来听到张大憨说话的可怜样子,她咯咯的笑了出来,然后用手使劲抓了张大憨那个东西一下,说道:“你们男人啊,都一个样儿,从女人身上下来就啥都不想了”

    张大憨不知道女人说这话是啥意思,他就问:“那你还让我想啥啊?”

    女人又是咯咯一笑,然后说道:“算了,不给你说了,你要真的要走,就走吧,我也快被你折腾死了,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张大憨就像被刑满释放了一样,他慌忙穿上衣服,开开大门,头先伸出去,左右看了看没人,他这才悄悄的走了出去。

    张大憨刚走到坡下的路上,就看到有几道灯光朝李秀兰家走去。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说:好悬啊,晚出来一会儿,就被堵上了。

    果然,李秀兰院子里的灯亮了,听到有人在那里才吵和着。不一会儿,就听到李秀兰站在大门口骂道:“那个狗做的玩儿来陷害老娘的,有种站出来,背后耍阴谋,算是人做的么?”

    又听到有人说道:“秀兰啊,算了算了,俺们也只是听说你欺负了,过来看看,没事更好,天不早了,睡吧、、、”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张大憨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这样的天气,实在是出不了门,他又泡了包方便面充饥。

    屋里从来没有这么热过,今天电扇开到最高档,还是觉得有些热,家里也没有人来,张大憨就把衣服脱了,只穿着个三角短裤躺在沙发上睡觉。

    可能的上火了,这几天张大憨只要睡着就会做梦。他梦到自己又去了李秀兰家,刚进门就被一群人逮住了,他身子猛弹跳一下,抓住靠在门口的铁锹当武器,要和那些人拼命,可他用力过猛,有人在耳边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张大憨被叫声惊醒,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宋燕儿。只见宋燕儿今天穿着白底蓝碎花的吊带长裙,本来肩上有人针织露孔的小披肩,可今天天气太热了,她就没有披那个玩意儿。

    宋燕儿和李秀兰不一样,她的身材不高,稍微有些胖,可皮肤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特别是胸前两个胸器,太显眼了,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的时候,第一眼肯定不会去看她的脸,而是去看她的胸。

    张大憨被惊醒之后,抬头看时,女人的胸挡住了脸,随着刚才的惊叫,她胸前两个乃子颤颤巍巍的不停晃动着,让人有种担心的感觉,害怕一不小心会掉下来。

    张大憨不敢多看,因为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只要他看到女人的那两个东西,他那里就会翘起来。他坐起来,尴尬的问道:“是、、是宋燕儿啊,你来、、有事儿么?”

    宋燕儿昨晚上等到半夜也没见张大憨出来,心里就想着他肯定被李秀兰弄到床上去了,不知是嫉妒还是恨,宋燕儿狠狠的踹了她的门之后,嘴里嘟哝着就回家了,可回到家里之后,她还是不死心,觉得应该整一下李秀兰,这样才能出自己胸中这可恶气。想到这儿,她就找王小艳,王小艳是夜猫子,一般很晚才睡。

    宋燕没有直接说,只是说从李秀兰家走过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进她家了。

    王小艳是直肠子,虽然潘良辰家和潘大海家已经出了五服,可她就是看不惯那些男人在外打工,女人在家偷人的女人,平时去潘良辰父母那里,老人对她很好,王小艳就起来去报信了,可惜这次又失败了,让王小艳回家后,心里骂了宋燕儿好久。

    没有整到李秀兰,宋燕一晚上没睡,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醒来后,赶紧起来刷牙洗脸,然后把头发也梳得很光溜,又换上新买的裙子,这才去找张大憨,因为昨天下午她做了几个菜,等张大憨去吃呢,谁知没等到。今天早上已经坏了,她只能等张大憨去了再从新做。

    说明了来意,张大憨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算了吧,关于救人的事儿,我也是碰上了,无论谁碰上都会做的,你就别费事了,天这么热,我懒得走动,你回去吧?”

    被张大憨拒绝,让宋燕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想要去拉张大憨的衣服,这才猛然醒悟,原来张大憨只穿着一个三角短裤坐在那里,并且两腿夹着,手也护着那个地方,宋燕就咯咯笑了笑说:“李秀兰家你都去了,为啥就不去我家呢,是不是她长得比我好看啊?”

    “你、、唉、、”张大憨觉得女人说这话有些太那个了,他手抬起来指着她本来想说啥的,可手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那个东西就从短裤的边儿上滑了出来,直挺挺的立了起来,他唉了一声,赶紧收回手去捂,这次却怎么也捂不住了。

在地板上做

    宋燕看到张大憨那个东西时,她惊呆了,这是人的家伙吗?自己男人在家的时候,她无数次看到过,可自己男人那个东西比起张大憨来,简直就是孙子和爷爷比身高啊,相差太多了。

    张大憨窘迫中抬头一看,女人正盯着他那里看呢,他更臊了,顾不了那么多,用手捂住那里,弯着腰向里屋跑去。

    宋燕男人刘伟也是常年在外打工的,家里有两个孩子,大阳和二阳,就由宋燕在家里照看着。

    男人一年回来一次,在家里待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这就让年轻的宋燕总是处于饥渴状态。只要看到电视上有那种暧昧的镜头,她就会内心狂跳不止,如果孩子们不在身边,她就会把手伸到两腿间的密缝儿里鼓捣一阵子。

    她男人这次出去已经半年了,虽然前天大雨下了一夜,地里的玉米得到了灌溉,可她那片田地仍然却水少雨的,这次看到了张大憨那个喷灌机样的东西时,她竟然想入非非了。

    张大憨跑到里屋,慌忙从柜子里找衣服,还没等穿上呢,宋燕儿就跟进来了,她猛然从后面抱住张大憨,把肩膀上挂着的吊带扒拉下来,往下一拉,两个肉团团就像皮球一样跳了出来。当那两个东西挤压在张大憨后背上时,他像僵尸一样僵硬在那里不动了,嘴里还说着:“别、、别,宋燕儿,可不能这样、、、”

    宋燕儿微微一笑说:“瞧你,还是个男人吗,怎么这么怕女人呢?”

    张大憨最怕有人说他不是男人,听到宋燕这么说,他猛的就转过身子,想要辩解,谁知道小肚子下面那个东西竟然甩到了宋燕的身上,女人不等张大憨说话,一把就抓住了那个东西,像欣赏奇异珍宝一样,爱不释手。

    张大憨想要推开她,可觉得女人身上,到处都是宝,推哪里都不合适,闹得他手举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憨哥,你看你有这么大的本钱,闲置着不是浪费么”宋燕脸红的说。

    “看你说的都是啥么,赶紧走开,不要闹了”张大憨说着,就想把身子转过去。

    “大憨哥,我家刘伟出门半年了,我每天就像守活寡一样,你、、你就要了我吧”宋燕终于亲口说了出来。

    张大憨赶紧说:“不行不行,我咋能做那事儿呢”

    宋燕儿不等张大憨再说啥,她一把就把裙子褪到脚脖处,两只脚抬了一下,裙子就脱离了脚脖。

    张大憨看到宋燕身上只剩下那块巴掌大的布块儿时,他的眼睛一亮,因为这种样式的内库只有在录像上看到过,也就是一根带子连着一片巴掌大的纱织布块儿,然后绑到腰上,只能挡住女人小肚子下面那块儿黑草地。

    每个男人或者女人,都有他们的爱好,别看张大憨平时穿衣服邋邋遢遢的不修边幅,可他很喜欢看女人穿着很流行的服装,特别是女人的内衣,奇形怪状的他都喜欢。

    女人穿这种样式的内库,肯定没有那种四角短裤方便管用,可这种内衣似乎对男人是有一种很大的吸引力的。看到她的内库,张大憨愣愣的看了几秒钟,然后嘿嘿笑着说道:“你的内库真好看”

    宋燕就拉着张大憨的手说:“我买回来好久了,觉得穿不出来,今天是第一次穿,你还说好看?”

    “恩,是好看,这样的多方便啊”张大憨说着,手伸过去在绳子两头儿打的结上轻轻拉了一下,那个活结竟然开了,女人的内库脱落在地上,那里浓密的一片黑草地顿时倒映在张大憨的瞳孔中。

    宋燕扑到张大憨怀里,娇嗔着说:“刚才你还装正人君子呢,咋一会儿就露出本来面目了,原来你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听到女人说他是狼,张大憨一把把女人推倒在他的床上,两只手比作狼爪子样的形状扑了上去,嘴里说道:“狼--来啦、、、”

    天气太热,虽然这里也有风扇,可两个人没有多久,就觉得身上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了。

    宋燕儿看着张大憨身上汗水不停的落到她的身上,严重的打扰了办事儿的效率,她就说道:“你把我抱到客厅地板上去吧,那上面凉快些”

    张大憨一听,也是啊,就从她身上下来,把她出里屋,放到了客厅的地板上。

    地板上还真的凉丝丝的,张大憨就说道:“你咋那么聪明呢,是不是和别人也在地板上做过啊?”

    宋燕嗔怪道:“谁和别人做过啦,我在家热的难受时,就是睡地板的嘛、、、”

    张大憨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而是开始了机械的活塞运动、、、、

劲儿太大了

    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到地上还有些凉爽的感觉,可两个人的活动不一样,这种活动,就是在大冬天也会出汗的,何况现在是一年内最热的天气呢。

    地板上容不了一点儿水分,当女人和男人混合的汗水落到地板上时,就像打了润滑剂一样,滑溜溜的,张大憨稍微使劲儿,女人的身子就朝前方滑去一点儿,最后硬是在客厅里转了一圈。

    张大憨终于忍受不了火山岩浆的鼓动,闷吼一声,随他而去吧。

    两个人都躺到地板上平息了一下,等女人折起身子的时候,张大憨突然笑了。宋燕就问:“你笑啥呢?”

    张大憨指着她的后背说:“我家的地板从来没拖过,这次你来算是帮我拖地板了、、”

    宋燕这才扭着身子看去,后背上早已经像是抹布一样脏了。她嘟起嘴,像小姑娘撒娇一样捶打着张大憨说道:“哎呀,我不管,你得给我洗干净、、”

    张大憨就起来穿上裤子,然后找了一个大盆放到屋里,又去前村的老井里挑回一挑凉水,把水倒进大盆里时,看到女人还在那里躺着,张大憨就说:“咋还不起来洗,我这可是跑了一里地挑回来的水啊?”

    宋燕儿羞红了脸说:“你得帮我洗”

    “为啥要我帮你洗,你自己不会洗么?”张大憨逗着她说。

    “你刚才劲儿太大了,我的腿都不敢动了、、、”虽然女人说话有些责怪的意思,可表情似乎是很幸福的样子。

    张大憨就把大盆拉到她的身边,然后抱起她放到大盆里,真的给她洗了起来。

    宋燕好像很愿意被男人伺候,虽然张大憨的手不停的在她胸前揉搓,可她还是说道:“唉、、家里有个男人真好、、、”

    宋燕从张大憨家里叉着腿回去了,见到李秀兰的时候,头抬的很高,心里在说:哼,老娘今天被张大憨睡了,馋死你、、、

    学生们开学的时间到了,张大憨开始发愁了,因为他能感觉到,美寡妇的女儿秋叶儿又该来要钱了。

    他的预感没有错,这天下午,张大憨从刘庄理发回来,打开屋门,就看到屋里地板干干净净的,好像有人擦过了,屋里桌子上也擦的干干净净的,他就觉得有些纳闷儿了,门锁的好好的,谁会进来了呢?

    张大憨在屋里看了一遍,东西一件没丢,也没有人,难道是进鬼啦?

    想到有鬼,张大憨的脊梁沟就觉得有股冷风刮过,身上打了个冷战。可又一想,大白天的,哪里会有鬼呢,即使有鬼,肯定也是个好鬼啊,要不,他咋会帮着自己拖地板呢。

    想不起来,干脆就不想了,张大憨看天快黑了,就开始忙活着做饭。

    可到灶火,掀开锅一看,他又吓了一跳,原来锅里熬着米汤,还热着呢,掀开洗菜盆一看,里面还有炒好的豆角呢、、、

    张大憨感觉到肯定是有人来过了,他就在房前屋后找了一遍,可连个人影都没有。

    管不了那么多,肚中饥饿,张大憨就把饭舀到碗里,就着菜在灶火吃了起来。

    吃了饭没事,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精彩处,张大憨的眼睛就离不开屏幕了,也许他太注意电视了,有人进来他也没有看到。

    “干爹,你是干嘛么,女儿来了你也不理我?”秋叶就像一阵风一样飘进屋里,看到张大憨不理她,就嘟起了嘴。

    张大憨看到她就觉得有些头疼,可说出去的话又不能不算,就往一边儿挪了些,让秋叶儿坐下,可秋叶没有坐到沙发上,而是坐到了张大憨的腿上。

    张大憨想推开她,可她的胳膊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并且用柔嫩的小手扳过张大憨的脸说:“干爹,电视就那么好看么?”

    “搞笑,搞笑的,好看”张大憨说。

    “难道比你干女儿还要好看么?”秋叶儿明显的不乐意了。

    张大憨这才扭头仔细看了她一眼,原来秋叶这次来模样儿全变了,以前就像一只鸽子一样清新自然,可这次呢,她本来乌黑的头发染成了橘黄色,并且烫成了大波浪,并且开始描眉抹口红了。最让张大憨难以承受的,她竟然穿了一个低胸的吊带背心,两只胳膊伸起来的时候,胸前两个凸起得不是很雄伟的两个鼓包完全露出来了。

    张大憨就推开她说道:“你看你,还是学生呢,咋乱花钱起来了,你说你烫头发花了多少钱?”

    “才一百多”秋叶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现在上学用的钱都是张大憨给的。

    “还有,你看你穿的衣服,像个学生么?”

    “干爹,人家穿成这样,就是给你看的么,你咋还说那话呢,你看,好看不?”秋叶说着,用手拽着那个低胸吊带背心让张大憨看。

干爹,今天不要钱

    张大憨没有想到,美寡妇的闺女秋叶现在咋变成这样儿了,秋叶拉扯着自己的那个吊带背心让张大憨看,并且问他好看不。冰@火!中文张大憨看也没看就说道:“好看好看,好看总行了吧|”

    “咯咯、、”看到张大憨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秋叶咯咯的笑了起来。

    “快开学了,你这次要多少钱?”张大憨知道她肯定是来要钱的,就问道。

    “哎呦,干爹啊,你不要认为我一来就是要钱的好不好,难道你就没有注意到么,你屋里的地是谁拖的?饭是谁做的?”秋叶说着,扑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张大憨。

    “噢、、这都是你做的?”张大憨似乎不相信,带着疑问的口气说道。

    “除了你的干女儿,还会是谁呢?”秋叶说着,又往他的身上蹭。

    张大憨有些纳闷了,今天这个丫头咋这么好呢,以前来除了要钱之外,可是什么都不做的啊。想到这里,就又问道:“说吧,今天又有啥事儿求我了?”

    秋叶又笑了笑说道:“干爹,今儿个我可是真的啥事儿也不求你,纯粹为了帮你才来的”

    虽然张大憨感觉到有些意外,可这次,秋叶真的没有要钱就走了。

    自从新房盖起之后,张大憨很少到三嫂家里去,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天气不是那么炎热了,他就锁上门出去,想过去看看有啥需要帮忙的没,因为三哥走的时候交代过,没事常去看看,一定要帮忙照应着些。

    路边的花生地里,一个女人艰难的抓住一捆青草,想要扛到肩膀上去,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虽然没有看到是谁,可张大憨还是过去帮忙了。

    “哎呀,大憨,你来我就不发愁了,今儿个不知咋的了,胳膊用不上力了,一捆草都弄不起来了”那人满头是汗,看到张大憨走过来,脸上带着笑说道。

    张大憨一看,这个人就是三嫂,由于是出来割草的,穿上了她男人的工作服,远处看去,就像男人一样。听到三嫂说话,张大憨就嘿嘿一笑说:“我来了,你就别费劲了,我帮你背吧”

    “那咋行呢”三嫂嘴里那么说着,可她已经把身上穿的工作服脱下来递给张大憨,然后说道:“你真要背的话,就拿这衣服趁在身上,免得把白衣服弄脏了、、、”

    别看张大憨身子瘦弱,可他还是有把子力气的,背起这捆草来,自不在话下。

    三嫂在后面跟着,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走着,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猛然看到大路上过来一辆小轿车,转眼就到了三嫂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从上面伸出一只脚,那只脚很细腻,穿着银白闪光的高跟鞋,随之光滑细腻的一条美腿随着高跟鞋落地,一个金黄头发,穿着短裙,上身黑色吊带的女人下了车。

    身材高挑的女人把披头波浪长发拨弄到脑后,那个女人看到三嫂,两只脚跑着碎步过来,拉着三嫂的手说:“妈,你又去割草了,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让你喂牛了,你就是不听、、、”

    三嫂这才看清楚,这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盼盼,她伸手在盼盼身上拍了一下,嗔怪着说:“你这闺女,穿衣裳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看你穿的、、、哟、、、丢死人了、、”

    “哎呀,妈,你看你手上、、”盼盼用手推开三嫂的手,嘟囔着说道。

    三嫂这才看到,自己的手上真的脏兮兮,就像抓土了一样。刚才拍到盼盼身上,已经有一个巴掌痕迹了,怪不得盼盼说她呢。转眼又看到她手腕上带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镯子,脖子上也戴着黄金项链,耳环就像鸡蛋那么大,就说道:“你看你这衣服穿的那么少,这黄金咋戴那么多呢,你钱从哪里来的?”

    这个时候,从车里又下来一个年轻的男子,男子走过来很有礼貌的说:“大娘,姐姐的钱可是从正路来的,她那个秘方、、、”

    “小谢,我娘俩在说话呢,你别插嘴,对了,你先回去吧,等我走的时候再打电话”没等那个男人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并且让他先走了。

    张大憨还傻呵呵的背着草站在那儿看着,听到那个男孩儿说秘方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咯噔一下,这个时候,三嫂才想起张大憨,笑呵呵的说:“哎呀,大憨啊,你还憨子一样站着干啥,赶紧把草放到屋里去啊”

    也许刚才只顾着个母亲说话,盼盼也把背着草的张大憨忽视了,听到妈妈这么说,才知道被草盖着脸的人就是干爹张大憨,她赶紧说道:“哟,原来是干爹啊,赶紧把草放那儿,我给你带了好多东西呢、、、”

两眼放光

    张大憨刚才好像也看迷了,听到两个女人的提醒,这才想起去吧草捆放下。

    刚把草捆放下转过身,差点儿撞到盼盼的身上,原来她是跟着进来的。看到张大憨头上身上都出了很多汗水,盼盼从肩上挎着的小包里拿出餐巾纸来,细心的给张大憨擦着汗。

    “哟,大憨啊,你看你可有福气了,干闺女比亲闺女还强呢,我出汗她都没想起给擦擦,竟然给你擦起来了”三嫂虽然是笑着说的,可心里竟然生出了些许妒意来。

    “嘿嘿,这闺女,快出去吧,这里都是牛粪,沾到你鞋子上多脏啊、、、”张大憨似乎感觉到了三嫂的不满,赶紧让盼盼出来。

    “咯咯,没事儿,草你都帮着背了,我还能担心鞋子脏么?”盼盼说着,又掏出一块餐巾纸,要给张大憨的脖子上也擦一下。

    张大憨怕三嫂看出啥来,就接过餐巾纸,自己抹拉几下扔掉。这才跟着盼盼和三嫂进了屋。

    毕竟是自己独生女儿,三嫂虽然对女儿的穿着打扮很不满意,可看到她回来,还是很开心的,毕竟那么就没有回来过了。

    人家母女说着家里的事儿,张大憨觉得自己坐在那儿就是一个灯泡,,咳嗽两声,借口说还有事儿,就站起来走了。

    出了盼盼家大门,刚走出去不远,刚好看到柴老莫在那里放羊。柴老莫看到他出来,赶紧招招手,等张大憨走近的时候,他嘿嘿笑着,很神秘的样子问道:“大憨,刚才老三家去的女人是谁啊?”

    “哦,是盼盼啊,你咋看到了?”张大憨问。

    “我还当是谁呢,就像春节晚会上的明星一样,哎呀,现在的女孩儿转眼就成人了,回来一次就一个样儿,啧啧、、、、”柴老莫说话的时候,两眼放着光,就像发现了宝藏一样。

    张大憨想起那天他说关于美寡妇给他介绍女人的事儿,就问道:“美寡妇给你介绍那个女的,来了没有啊?”

    柴老莫听到张大憨问到这个,他把已经抽完很久没舍得扔掉的烟皮股扔到地上,踩了几下骂道:“够日的美寡妇,耍老子一回,等了那么多天,前天问她,她竟然说人家嫌我脏,要涨价、、、”

    张大憨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就小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她要涨多少钱?”

    “你猜”柴老莫很神秘,又很夸张的样子看着张大憨说道。

    “你看你,这种事儿,我咋能猜的出来?”张大憨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撕开封条,抽出一根递给了柴老莫。

    “这是啥球烟啊,咋这么好抽呢?”柴老莫抽了一口,然后盯着烟看了好久,才问道。

    “芙蓉王,二十多一包呢,好烟都给你抽了,赶紧说吧”张大憨想知道真相,就催着说。

    “她这次狮子大开口啊,竟然要两千块,你说弄个女人,还是一个晚上,我花这么多钱值得么?”柴老莫说着,又抽了一口,闭上嘴巴不吐出来,等吐出来之后才说道:“二十多的烟,就是比三块一包的散花烟好抽,我都想咽到肚里让他永远别出来。

    张大憨知道他是一个吝啬鬼,吃饭,穿衣,抽烟,喝酒,都不舍得,只是对搞女人舍得,看到他这么夸烟好抽,张大憨就把烟塞到他的手里说道:“别那么丢人了,就像没抽过好烟一样,干脆都给你了,慢慢抽吧、、、”

    柴老莫把烟揣到怀里,如获至宝似的,可他马上又拿出来,愣愣的看着张大憨说:“大憨,你不是耍我的吧?”

    张大憨有些晕,疑惑的问道:“我咋又耍你了?”

    “这么贵的烟,你干啥要给我?”柴老莫心细如麻,他搞不懂张大憨怎么会把二十多块一包的烟无缘无故给他,疑心重重的说道。

    张大憨真的被他气坏了,伸手夺过自己的烟,转身走了。柴老莫手指着张大憨还想骂两句,又觉得嘛人家没有理由,只得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那包已经干瘪了的散花烟,抽出一支塞到嘴里,点燃之后猛抽一口,心里暗道:“好烟歹烟还不是冒股烟嘛,拿包好烟有啥可拽的”

    就在柴老莫这么想着的时候,那口烟呛得他不停的咳嗽起来,此时他才觉出,好烟和孬烟的区别原来就是这样的啊。

    张大憨回到家,觉得身上粘糊糊的,就挑起挑子去挑了一挑凉水,美美的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起盼盼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他就觉得心中翻江倒海般的不安起来。

没有女人不像家

    时过境迁,只是半年的时间,张大憨就感觉到盼盼变了很多,本来她是卫校毕业,是一个医生,可她此时的打扮就像一个酒店的小姐一样,真让人不理解。

    张大憨躺着正在沉思,猛听到有敲门的声音。他以为是盼盼来了,慌忙起来去开门,一边开门一边说:“盼、、”

    第二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门口站着敲门的不是盼盼,而是李秀兰。

    看到李秀兰来了,张大憨感觉到有些意外,虽然那天在她家里和她缠绵了半夜,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看到过她,她也没来找过,对于那种家境好的女人,张大憨不敢妄想能够长久保持关系,就当做是一个梦,醒来之后只能强迫自己忘掉。

    可她竟然来了,来的无声无息,毫无准备。

    李秀兰看到张大憨开了门,却在那里发愣,就咯咯笑着说:“大憨哥,你咋回事啊,看到我也不说让到屋里去,在这儿发啥愣啊?”

    张大憨这才缓过神来,有些慌乱的说道:“你、、你咋来了?”

    李秀兰又是一阵咯咯的笑着,笑完之后才说道:“我还没到你家来过呢,来看看不行么?”

    张大憨赶紧把李秀兰请到屋里,指着沙发对她说:“坐吧,随便坐、、、”

    张大憨的家里虽然也是两层楼,可和李秀兰的家那简直没法比。人家客厅里看不到一丝灰尘,一件杂物都没有。

    可张大憨这里就不同了,地板没怎么拖过,沙发上扔的都是脏衣服。李秀兰坐到沙发上就闻到一种什么气味儿,低头一看,张大憨刚才洗澡时候换下来的内库在沙发的靠背上搭着,上面还有点点的白色斑点儿,就像洗衣粉没洗净一样,那个味儿很可能就是那里传过来的。

    李秀兰用两个手指尖捏着那个肮脏的内库扔到门后的洗脸盆里,这才撇着嘴说道:“哎哟,看你家脏的,就像垃圾站一样”

    张大憨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嘿嘿笑着说:“没有女人就不算一个家,你看,家里缺了一个女人,就脏的不成样子了”

    李秀兰重新坐下,直盯盯的看着张大憨,把张大憨看的都有些发毛了,他就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李秀兰咯咯一笑说道:“大憨哥,我是在想啊,不知道是我妹妹有福气呢,还是你张大憨有福气、、、”

    张大憨听到她说这话,更糊涂了,想了想说道:“你到底在说啥呀,我咋越听越糊涂了?”

    李秀兰这才看着张大憨,很认真的说道:“张大憨,给你说实话吧,今天我来呢,是找你有正事儿的”

    “啥正事儿啊?”

    “我有个表妹,今年才二十八岁,结婚五年了还没怀上孩子,听说是她嫁那个男人不行,可她的婆婆总认为她有问题,总指桑骂槐的骂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鸡,后来,她心死了,和那个男人离了婚,我姑让我帮忙找一个合适的,这不,我最先想到了你、、、”李秀兰说着,她的眼睛还是盯着张大憨看,好像在琢磨着这个男人和自己的表妹是不是般配。

    “你可别唬我了,她才二十八岁,我都快三十八了,相差这么多,肯定是不行的”张大憨做梦也没有想到,李秀兰来是说媒的。

    “你也别把话说的太早了,我只是先给你们说合说合,等有空你们见面聊聊,能合得来再说、、、”李秀兰说道。

    李秀兰看到张大憨低头沉思,她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到张大憨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说道:“你看你这人也真是的,给你介绍个女人,你还有啥可犹豫的?”

    女人坐到身边,张大憨就觉得一股女人的清香夹杂着她身上香水儿的味道像喷雾一样弥漫而来,那种气味儿又像是一种催化剂,瞬间就搅醒了他身上那些不安的动感细胞,有股火儿瞬间从小肚子那里燃烧起来。

    “行不行你说句话嘛,看你在床上功夫不错,我才把表妹介绍给你的,她可说了,对男人要求不高,只要男人的功能齐全就可以了,她可不想再找一个外表光鲜,内部缺少零件的男人、、”李秀兰比较豪爽,办事干脆侃快,看到张大憨犹豫的样子就有些着急。

    张大憨终于点了头,说等有空见个面看一下再说。等他抬起头看李秀兰的时候,女人的眼神里没有了刚才那种单纯,此时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就像要用那双眼睛把张大憨吸到她的身子里一样。

    张大憨身下那个东西已经翘起来好一会儿,裤子都要被顶破了,他的手臂抬起来,想要从后面搂住李秀兰。李秀兰似乎也有那意思,头歪着就要歪倒在张大憨的怀里去,可正在这个紧要时刻,猛听得门外有人咳嗽一声,然后笑着进了门、、、、

两女人要打架

    张大憨刚要伸出胳膊去搂李秀兰,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故意咳嗽一声就进了门,并且拍着手笑着说:“好戏啊好戏,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看到这样的好戏、、”

    李秀兰一看来人是宋燕儿,她的脸当时就变了,赶紧站起来用手指着宋燕儿骂道:“不要脸的贱,货,你、、、你要干啥?”

    宋燕儿显得很随和,可眼神里充满了杀机和妒恨,她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还有脸说我是贱,货,我看你才是贱呢,大黑天的不在家里睡觉,跑到人家来偷男人,你还问我要干啥,你说你可笑不可笑啊?”

    “谁、、谁要偷男人了,你要是再胡说,老娘撕烂你的嘴、、”李秀兰眼睛里露着愤恨,咬着牙说道。<冰火#中文

    张大憨一看,两个冤家对头都聚到自己的家里,这事儿可要麻烦了,他赶紧站起来拉住李秀兰,然后对送燕儿说:“宋燕儿,你可别胡说啊,我两啥都没做,说出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李秀兰推开张大憨,凑到宋燕儿眼前用手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说我大黑天来偷男人,那你呢,大黑天你来干啥?”

    宋燕儿说出的话被人反问回来,她有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了。张大憨害怕事情闹大,赶紧把两只胳膊伸开,阻止两个女人到一起,然后说道:“你们都别吵了,你们这么闹僵了,最后吃亏的不但是你两个,而且也把我连累了,要是传出去,你家男人回来,每人给我一刀,我就没命了、、、”

    两个女人似乎觉得张大憨说的有理,可她们盯着对方看着,眼里都带着一百个不服气,如果不是张大憨拦着,说不了她们就要拼命了。

    张大憨不会哄女人,看到两个女人怄气,他真的没办法,为难的真想打自己两个嘴巴子,心说:张大憨啊张大憨,你招惹这两个女人是干啥嘛。

    眼看着两个女人就要打起来了,张大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两个姑奶奶,你们就别闹了,算我求你们了,你们要想掐架,干脆打我算了”

    李秀兰和宋燕儿都愣了,没想到张大憨会来这么一手儿,两个人一人一只胳膊拉起张大憨,脸上勉强挤出一点儿笑容说道:“憨子,和你闹着玩儿的,看你吓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虽然知道两个女人说的不是真话,可张大憨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这招儿挺管用,这才说道:“既然你们都是闹着玩儿的,那这样吧,我送你两个回去,好不好?”

    本来宋燕儿这几天一直想着张大憨的,今晚上收拾打扮之后,带着很好的心情来的,可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张大憨要和李秀兰亲热,来不及多想,她就带着讥讽的笑走进来,想要耻笑,羞辱一下李秀兰,可现在看到张大憨夹在中间真的太为难,她就给了张大憨一个面子,假装和李秀兰和好,可她的心里还是很不服气,总想在今晚上和李秀兰来个了断,就说道:“不用你送了,我和她一起走就好了”

    李秀兰虽然有那么高,可她痩俏的身子没有一把劲儿,如果和宋燕真的打起来,还真的没有把握能占便宜,听到张大憨说要去送,就点头说:“按说不送也没事儿,既然你睡不着,那就送吧”

    宋燕瞪了她一眼,心说:好你个贱婆娘,还是怕老娘了,故意要了一个保镖的。

    送走了两个女人,张大憨回来的时候,发现门口放着一堆东西,打开门,亮了灯一看,原来还是几条烟和一箱子酒,还有一袋子香蕉,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盼盼来过了。

    张大憨把东西拿到屋里,就到门外去看,因为他担心盼盼还没有回去。

    在房子西边坡上的小路上蹲着一个人,正在那里小声的嘀咕着,仔细听了一下,张大憨才知道是盼盼正在和谁打电话呢,想要回屋等着,可他似乎听到了盼盼的一句话:“赵院长,你再等等吧,到底有多少秘方,我自己也不知道,还要弄到了才行、、、”

    秘方?又是秘方,张大憨就像被吸引了一样,就站在那里听着,他总觉得盼盼有些神神秘秘的。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就听到盼盼说:“我是拿了你不少钱,可我那个方子也让你赚了不少钱的啊”

    听到这里,张大憨彻底明白了,肯定是那次给盼盼说的那个方子,让她拿出去转卖了,可又一想,不能啊,就凭上面一个药方,能卖那么多钱吗?

    盼盼说话声音又小了很多,张大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好回屋去了。

    “哎呀,干爹,你去哪儿了,害得我等了那么久?”张大憨坐在沙发上,手拿遥控器不停的换着频道,可无心去看上面的泡沫剧和心烦的广告,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盼盼从后面抱住他,发嗲的说道。

享受皇帝般的待遇

    张大憨虽然眼盯着电视机的屏幕,可他的心却想到别处去了,根本没有看到电视机里演的是啥。

    盼盼从后面抱住他,并且把头贴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张大憨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香粉夹杂着香水儿的味道。他推开盼盼,看着她很正色的问道:“你老实说,秘方是怎么回事?”

    “哟,干爹,看你说的都是啥呀,我咋听着糊涂了?”盼盼再次搂住他的脖子,又发嗲的说道。

    “你就别瞒我了,刚才你打电话我都听到了”张大憨说。

    “啊、、干爹好坏,听人家打电话”盼盼说着,就嘟起了嘴,有些生气的样子。

    “我也不是故意听你电话的,你别岔话头儿,说吧,是不是你拿我给你的秘方出去干啥了?”张大憨知道盼盼不会那么容易说实话,干脆直奔主题。

    听到张大憨很认真的问,盼盼迟疑一下,又嬉皮笑脸的说:“干爹,我本以为你很老实的,没想到你还挺精明的嘛,既然你怀疑了,我就给你实话实说吧,你那次给我的药方,我拿去给我的导师看了,他说这个方子是无价珍宝,经过他的手,卖给了一个研发药品的人,给了不少钱、、、、”

    “还有这种事儿,就那一个药方就能值钱?”张大憨虽然不想让那些药方传出去,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那药方还能卖钱,惊异的说道。

    “那肯定喽,只是你要没有人联系也卖不了的,说实话,我手上,脖子上戴的都是那些钱买的,干爹,你不会生气吧?”盼盼不想说出来的,可看到张大憨已经怀疑了,害怕闹到最后收不了场,再说,她还惦记着别的方子呢。

    “我肯定生气了,我给你那方子是给你爹治病的,你倒好,拿出去卖了、、、”张大憨不知道此时到底是啥心情,有一点儿可以确定,他真的是生气了。

    “哎呀,干爹,就这事儿啊,你也不用那么生气吧,我是你干女儿,又把身子给了你,就是给你要钱,你也该给的吧、、”

    “那不一样,你这是拿着我的东西去卖钱,等于是在骗我、、”张大憨虽然说不出大道理,可这点儿弯弯还是能拐清楚的。

    “干爹,你就不要生气了嘛,今晚上我不走,好好在这儿伺候伺候你,总行了吧”盼盼说着,就推着张大憨往里屋走。

    别的什么都可以,最让张大憨难以忍受的,就是女人的缠磨,盼盼撒娇的推着他,只把他推倒在床上,她刚要往他身上趴,张大憨伸手制止了,伸手把灯拉开,然后说道:“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在城里生活了半年,虽然每天上班,可接触的人多了,盼盼变得比以前更活泼了,很会说话,也很会办事儿。听张大憨说要好好看看她,就直起身子,一会儿叉着腰,一会儿又抬起一条腿用手在腿上划拉一下,摆弄着各种姿势,就像黄色录像上那些女人似的,很能挑起男人那颗不安的心。

    张大憨看到盼盼的变化,就觉得这个小白鸽快要变成凤凰飞远了,以后说不了就不那么可能会这么缠着自己了,想着想着,竟然有些失落起来。

    看到张大憨眼神有些异样,盼盼就凑过来问道:“干爹,你咋了,是我表现不好么?”

    张大憨没有说话,由于心里想了很多,他面部没有表情变化。盼盼以为是自己摆的这几个姿势没能让张大憨激动起来,干脆把那个吊带给脱下来,露出了那个黑色的纹胸,她转过身对张大憨说:“干爹,帮忙把扣子解开”

    张大憨没有动,直直的看着她,盼盼用手指了他一下,然后笑着自己把纹胸摘去,然后两只手撑着床,骑在张大憨的身上。

    张大憨此时才猛然发现,盼盼右边那个峰峦处,竟然纹上了一只花蝴蝶,这个惊奇的发现,让他不能再沉默了,伸手抓了过去,想要看看是真是假。盼盼挡住他的手说:“干爹,你别动,今晚我让你当一回皇帝,让你享受一把、、”

    张大憨不知道她所说的当一回皇帝,是怎么个说法,嘴角动了一下笑着说:“你咋让我当一回皇帝?”

    “刚才还夸你聪明呢,现在就有些憨了,并不是真让你当皇帝,是让你享受一把当年贵妃们在床上是怎么伺候皇帝的,懂了么?”盼盼说着,就把身上剩下那几块布也甩掉,然后开始脱张大憨的衣服。

    刚把张大憨的裤子扒下来,他那个三角短裤里突然弹跳出一个庞然大物来、、、、

你不能,那里脏

    别看盼盼现在打扮的那么妖艳,可她对张大憨的感觉和在家时候是一样的,在医院里曾被领导和科室的导师搔扰过,可她觉得那些男人外表人模狗样的,内心里肮脏无比,甚至有些变,态心理,在床上总会提出一些很让人惊异的方式。仔细回想,还是张大憨最实在,虽然长得难看些,可他是真材实料的男人。这些东西在外面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在床上才能让女人感受到。

    被那些臭男人翻腾的时候,她心里总会想着张大憨,看到张大憨今天知道了那个秘方的事情后不高兴,她就想用女人特有的方法让他高兴起来。

    当她把张大憨的裤子扒下来时,他那个‘怪物’就跳了出来。还没等那个东西摇晃几下,就被盼盼伸手抓住。

    张大憨感觉到那里就像电击了一样,身子猛的抖动了几下,还没等折起头来看,盼盼就笑着说:“干爹,你就别装了,你的这个东西已经把你出卖了、、、”

    没等张大憨说话,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盼盼竟然捋了捋盖着脸的头发,张口、、、、

    “呀,你不能,那里脏、、、”张大憨赶紧折起身要推开盼盼。

    可盼盼就像狗咬到了骨头一样,誓死不松口,张大憨身子又是一阵抖动,无力的躺了下去。

    当张大憨把女人压到身下,奋力攻击的时候,盼盼的身子就像没了骨头一样,瘫软如泥。

    盼盼躺到他的怀里,用手捏着他的鼻尖,撒娇的说道:“干爹,你还生气么?”

    “我哪里还有气啊,都撒到你肚里去了”张大憨在她胸前捏了一下说道。

    “干爹,你不是有个本子么,那上面有很多、、、”盼盼看到张大憨今天很激动,显然是自己温柔的攻势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她就试探着问。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那个本子丢了”虽然张大憨已经原谅了盼盼上次的事情,可他不会轻易的把那个秘方说出来的。

    虽然没有问出那个本子的下落,可盼盼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表情,还是像一只小猫一样缠在张大憨身上,直到两个人累的实在受不了,沉沉睡去。

    可能是昨晚上两个人太疯狂,太阳升起老高了,他们还没有醒。

    “啪啪”外面敲门声响起,张大憨先被惊醒。他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盼盼那白花花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里,雪白的身子和自己那黑炭样的皮肤相比,就像煤堆上落了一层雪花一样,这样能把女人显得更加雪白,而男人越发黑了。

    他晃了晃盼盼,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听,是谁在敲门?”

    盼盼睁开惺忪的睡眼,有些含糊的说道:“管他呢,睡吧,我都快被你弄死了,身上都是疼的”

    张大憨知道她是在耍小孩儿脾气,又推了几下,把她的衣服塞到她的怀里说道:“赶紧穿上吧,还在敲着呢”

    “不会是我妈吧,昨晚上我说到同学家里玩儿了,她不会怀疑我吧?”盼盼似乎也有些害怕了,毕竟这事儿要是让母亲知道,那可不是小事儿。

    张大憨也吓坏了,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说道:“你就在这儿不要出去,该不会发现的”

    张大憨也以为是三嫂来了,就犹豫着开了门,可开门之后他愣住了,外面站着的不是三嫂,而是王艳丽。

    “你、、、来了?”张大憨有些惊讶的说道,因为王艳丽很久都没有来过了,今天怎么会来了呢。

    “大憨哥,我、、要和李刚离婚”王艳丽看到张大憨,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亲的人一样,一下就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是咋回事啊?”张大憨彻底糊涂了,艳丽多日不见,咋会看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就说要离婚呢。

    “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我实在受不了了”王艳丽哭着说。

    “到底是咋了嘛,你说离婚也不是一两次了,可你放不下孩子和老人”张大憨拍着她的后背劝道。

    盼盼本以为是母亲来找,也觉得有些害怕,可听到一个女人在哭泣,并且和张大憨说着要离婚的话,她就知道不该是母亲,心也就放了下来。

    王艳丽啜泣了一阵,好像心中的火气因刚才的眼泪消耗了不少,此时稍微平静了些。她看着张大憨说道:“上次的事儿,我已经原谅他了,可前天,他又去找美寡妇了,昨晚上美寡妇又来要钱、、、”

    “啥?他又和美寡妇做那事儿了,他咋屡教不改呢”张大憨瞪大了眼睛,真心觉得李刚没救了。

看了个清清楚楚

    张大憨听说李刚又去找美寡妇了,他也气坏了,上次要不是自己去拦着,王艳丽也就被迫走上美寡妇那条路,成人们常说的‘公共汽车’了,此时听说李刚又犯了那错,他的眼睛瞪着,如果李刚在身边,她很可能会一脚踹上去的。

    “这次去美寡妇家不是做那事儿,是去打牌了”王艳丽说。

    “唉,我当还是那事儿呢,打牌就让他打呗,又不是第一次”张大憨长出一口气,觉得王艳丽有些大惊小怪。

    王艳丽有些着急,她急忙辩解着说:“不是那么简单的打牌,美寡妇家里来了俩个外地人,让美寡妇出去找人打牌,不知咋的,就把刚子和三孬子找了去,那两个人明显就是耍手段的,三孬子盖房子的工钱没给人家施工队呢,都输掉了”

    “那、、刚子呢?”

    “他手里就没钱,还是前几天卖猪的千把块钱,我准备去给公爹买药的,没想到他给拿去输掉还不算,竟然借了美寡妇两千多、、、”王艳丽说着,又哭了起来,最后说道:“这次我下了决心,一定和他离婚,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那、、这次你真确定了么?”张大憨似乎对她说离婚的话不再相信了,他觉得女人随便生点儿气就会说要离婚的。

    王艳丽摸着泪,使劲儿的摇摇头说:“这次我下定决心了,非离不可,等我离婚之后,大憨哥,你还要我吗?”

    “看你说的傻话,咋能不要你呢,这么好的女人、、”

    张大憨一边劝着她,一边让她在沙发上坐下,可王艳丽的眼睛突然看到张大憨卧室门口的一件东西时,她眼睛瞪大了,也顾不得哭了。

    张大憨感觉到王艳丽的眼神有些异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的妈哎,可能是昨晚太疯狂,盼盼的高跟鞋不是用手脱掉的,而是用一只脚把另外一只脚的鞋蹭掉,然后再用另外一只脚把这只脚上的鞋子蹭掉,可能是当时着急,有一只鞋子就甩到外面客厅里来了。

    张大憨有些窘迫,赶紧过去把鞋子踢到沙发下面,还没等他说啥,王艳丽站起来就推开了卧室的门。

    张大憨拦了一下没拦住,王艳丽已经开了门站到卧室的门口。

    盼盼心有些大,当她知道来的人不是母亲时,刚穿上的吊带背心又脱了下来,她用毛毯只把肚子盖上,还等着张大憨把女人哄走之后再来一次呢,没想到王艳丽竟然猛的推开了门。

    看到门开了,盼盼惊了一下,身子就折了起来,竟然把盖在肚子上的毛毯给甩甩了过去,这下可好,全身没有一丝遮挡的,就让王艳丽看了个清清楚楚。

    “你、、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王艳丽用手捂住嘴跑了出去,她昨晚上哭了一夜,把今后的生活都寄托在张大憨身上,没想到人家在家里也潇洒着,并且床上光着身子的女人是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时髦、、、

    “艳丽,你等等”张大憨觉得这事儿被她看到,会出很大麻烦,如果不给她说清楚,不定会出啥事儿来呢。

    可王艳丽并不听他的,只顾着顺着坡上的小路跑着。张大憨只好追了过去,终于在一块儿红薯地旁边追上,从后面抱住她,然后说道:“艳丽,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既然你已经有女人了,以后咱谁也不认识谁、、”王艳丽大声嚎叫。

    “你别生气,听我说,你和我那么多天没有在一起了,我是男人,也有需要,为了不打扰你的生活,我就在城里叫了一个、、一个‘鸡’、、、”张大憨不怎么说谎,可他知道王艳丽并没有看到盼盼的脸,她也不可能会认出是盼盼来,就撒了一个不合逻辑的谎言来。

    “鸡?你骗谁呢,有那么漂亮的鸡吗?”王艳丽哭着说道。

    “真的是,现在只要出钱,年轻的鸡多的很,你也别怪我,我是花了一千块才找来的、、、”张大憨怕王艳丽不相信,故意提高了价钱,这样也许有可信度。

    要不怎么说女人好哄好骗呢,只是一个简单的理由,王艳丽竟然信了,她之所以相信张大憨说的话,那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张大憨的为人她很清楚,知道他从不说谎的,再者就是她更清楚,张大憨那个方面比较强,时间长想弄女人,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他花钱找了那些出卖肉的脏女人,但这样起码他的心还是有着自己的,这就让王艳丽感觉好受了很多。

    看到王艳丽心已经被说动了,张大憨就试探着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一边轻轻揉捏着,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其实,我趴在那女人身上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你、、、、”

像刨地一样动作

    张大憨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在骂自己虚伪,怎么现在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了,可为了能稳住王艳丽,他也是没办法,才说出这些善意的谎言。冰@火!中文

    王艳丽终于被他说动了,转过身扑到他的怀里哭着说:“李刚已经让我死心了,要是你也不要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张大憨长出一口气,手在女人后背上游走着,一边感触那光滑的肌肤,一边说道:“放心吧,我啥时候也不会不要你的,你知道吗,是你把我变成一个男人的、、、”

    王艳丽听到张大憨又提起过去的事儿,就娇羞的止住哭声说道:“那、、、我就再让你做一次男人”

    王艳丽说着就去解张大憨的腰带,可把张大憨吓坏了,他结巴着说:“你干啥?就在这儿啊?”

    王艳丽的手已经伸到里面去了,摸到张大憨那个勉强翘起的东西时,她红着脸说:“就是在这儿,咋?你不想吗?”

    张大憨真的不想,因为昨晚上盼盼想吸血毒虫一样,几乎把他抽干了,那个还在家里等着呢,这个又来要,这不是要人的命么,可又怕王艳丽有想法,只好硬着头皮说:“想,想,咋会不想呢,不过,在这儿可不行”

    “为啥?”

    “要是有人去地里看庄稼,看到咱做那事儿可咋整?”张大憨找着理由。

    “管他呢,看到就看到吧,反正不久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王艳丽说着,手攀着张大憨的脖子,身子悬了起来,两条腿夹在张大憨的腰上。

    看到已经逃脱不了,张大憨只好四下看着有没有人,再者是寻找可以摆开战场的地方。

    虽然太阳已经那么高了,可昨晚上的露水还没有完全散去,有草的地方肯定是不行的了,张大憨只好把王艳丽抱到一个大石头前,轻轻的把她放上去。

    太阳照射下,张大憨就像在刨地一样,身子不停的动着,王艳丽嘴里发出了低吟,就像早起时候的鸟鸣一样,十分悦耳。

    其实张大憨还是很愿意和王艳丽做那事儿的,因为王艳丽很温柔,总会顺着男人。可盼盼就不同,她和张大憨年纪相差那么多,思想上很能放的开,往往让张大憨做那些不是很情愿的动作。

    张大憨终于努力迫使自己结束了进攻,可王艳丽已经浑身瘫软了,她看到张大憨已经提起裤子,就又扑上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大憨哥,你等着我,我一定嫁给你,以后咱可以天天晚上都睡到一张床上、、、”

    王艳丽这么说着,就好像已经嫁给了张大憨一样,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

    哄走了王艳丽,张大憨已经彻底被抽干了,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歇息一阵,想到盼盼很可能已经走了,他这才站起来回去。

    张大憨进屋推开门看时,竟然愣住了,因为盼盼还在床上躺着,衣服也没有穿,正在拨弄手机呢。

    看到张大憨进屋,盼盼折起身子看了一眼,又躺下去拿着手机说道:“干爹,你也买个手机吧?”

    “买手机干啥,又没人打电话,白白浪费钱,再说了,你看看村里有几个人用电话的?”张大憨真的有些怯了,说话都不带好气儿。

    “干爹,你落伍了,现在的手机不光能打电话,还能听音乐照相呢”盼盼说着,就拉着张大憨的手,让他坐到床上,然后把手机放到张大憨的眼前说。

    “别蒙我了,手机哪里会照相呢,你说那是照相机吧”张大憨看也没看就说道。

    “哎呀,给你怎么说你才明白呢,你站着,我给你照一个看看”盼盼说着,就折起身来,在手机上按了一下。

    手机再次放到张大憨脸前的时候,张大憨还真的看到手机屏幕上有自己的照片,不过不是很清晰,就像有一层雾气一样。

    那种功能的手机,在当时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让张大憨一阵子的惊讶,拿起手机看了很久,最后在盼盼的教导下,给盼盼照了几张光身子的照片。

    盼盼看到张大憨有些心动了,就说:“要不,再回来我给你买一个吧”

    张大憨还是摇摇头说:“那都是你们年轻人玩儿的东西,我还是不要了”

    盼盼就嘟起了嘴说:“人家想让你有个电话,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可以说说话、、、”

    张大憨就说:“那我也不让你给我买,等我有钱了,我自己买一个就是了”

    盼盼咯咯一笑说:“干爹,你那些秘方放在家里有啥用啊,给人家药还不收钱,那不是浪费嘛,不如、、、”

你要把我吃了

    张大憨知道盼盼还在打那个药方的主意,没等她说出来就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嘛,那本书已经丢了,你咋就是不信呢?”

    盼盼看到张大憨有些恼火了,就咯咯笑着说:“我也就是这么说一下子,看你急啥嘛”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赶紧起来回去吧,你妈要真的找来,多不好啊?”张大憨说着,就把盼盼的衣服扔到她的脸上。

    “干爹,我还想、、、”盼盼发嗲的说着,就挪动身子想要抱住张大憨。

    “老子的身子都被你掏空了,你想要我的命么?”张大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的,可又好像说的很认真。

    “不嘛,我就是想,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走、、”盼盼耍起了无赖。

    张大憨没办法,就揪住她的头发一下子甩到床上,嘴里说着:“你咋那么贱呢”

    “咯咯,我就是贱,你来收拾我啊、、、”盼盼咯咯笑着说。

    张大憨带着气,像猛虎一样扑了过去。

    “啊、、”盼盼惊叫一声,可能是张大憨用力过猛,弄疼她了。

    终于让盼盼满意的时候,张大憨已经满身虚汗了,看着盼盼穿上衣服出门走了,张大憨无力的躺在床上,喃喃自语道:“唉、、女人是老虎,一点儿不假啊,马上就要把我给吃了、、、”

    李秀兰来找过几次,还是说她表妹的事儿,这让张大憨真的很为难,如果没有王艳丽,他二话不说就会见面的,可听王艳丽的口气,这次是肯定要离婚了,如果只是和女人睡觉,也许他要求并不高,只要是女人就行。可要是在一起过一辈子,真正有感情的,他还是愿意选择王艳丽,毕竟她是张大憨的第一个女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李秀兰第五次来找的时候,显然有些生气了,她俏脸通红,指着张大憨的鼻子说:“真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剁三脚也跺不出一个屁来,中不中你说句话啊,你这么不吐不咽的,让我咋说呢?”

    没办法,张大憨就说:“我一个人过习惯了,也不想找人了,要不,你就回了吧、、”

    跑了这么多次,竟然等来这么一句话,她气坏了。李秀兰来的时候,是洗了澡,精心收拾一番的,因为她曾想过,真要是表妹和张大憨成了的话,以后就不能和张大憨再有那种关系了,趁着他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赶紧和张大憨再浪漫几次。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满腔的热情,竟然换来张大憨一盆冷水,如果见了面,都不中意也就算了,可他竟然连面都没见呢,就说不中,真让李秀兰想不通。

    回绝了李秀兰,虽然看着她有些生气,可张大憨终于长出一口气,此时的心思完全放在了王艳丽的身上。

    大发砖厂原来的工人不干了,听说是拖欠工资太严重。也都佩服二赖子有办法,不知从哪里找来二十多个外地人,说话都听不懂。

    这些人以前是在离这里一百里外的煤窑上干活的,可最近瓦斯爆炸频繁,他们出来又没有赚到钱,就被二赖子通过关系给介绍来了。

    那些人抱着很大的希望坐车来到这山沟沟里,当时就摇头说不干了,二赖子听那个领头儿的说了原因,第一,这里离镇上太远,理发都要耽误一天时间。第二,这里没有饭店,想吃点儿好吃的也费劲儿。第三,都是三十多岁,正值中年的男人,生理问题解决不了。

    二赖子都快气笑了,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要求的,可现在到处闹招工荒,砖厂又经常黑人家钱,肯定不好找人了,没办法,他就硬着头皮承诺,一定把这几样儿事情落实,让那些工人拿了钱有地方消费。

    他想解决第一个问题,首先想到了张大憨,因为张大憨是理发的,只要和他商量好,可以达成那些外地人的要求。

    说这里没有饭店,他可是有些犯难了,毕竟这里不是镇上,只有这二十多个外地人,有谁会为了这几十个人而开一家饭店呢。

    虽然最近他和潘大海有些矛盾,可毕竟潘大海才是真正的老板,他只能和潘大海商量。

    在家闲来无事的王小艳听到了二赖子和公爹说的事儿,就自报奋勇,说只要砖厂在门口盖两间房子,她愿意在那里开一个饭店。

    第三个事情让二赖子发愁了好几天,那些男人们想解决生理问题,那就肯定是需要女人了,这山沟沟里,到哪儿去找赚那些钱的女人呢?

    二赖子是睡到半夜时,猛然想起来美寡妇的,想到美寡妇就是专门做那种生意的,二赖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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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理发师介绍:
【欲罢不能,你也可以!】村里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女人独守空房,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女人王艳丽的将会遭遇什么。乡村理发师张大憨有着一身剪发绝技,他左拥右抱,揽尽人间美色,他的幸福却是从头开始。
风流理发师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理发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理发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