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不着
张大憨听了李秀兰的话,被吓了一跳,如果赵亚玲果真去告柴老莫的话,柴老莫可就麻烦了,如果被按上一个*暴妇女的罪名,可能就要在蹲大牢了。
想到这里,张大憨脸色一变说道:“听柴老莫说,刚开始的时候,他是主动的,可最后的时候,看到你表妹很配合啊,还换了几个姿势呢?”
“你可别胡说了,我表妹闭上眼随便摸一个,也比他柴老莫强百倍,她咋会配合呢,我来的目的就是让你转告他一声,如果他会办事儿,这事儿也好办,如果他死脑筋的话,就等着坐牢吧、、、”李秀兰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的样子,还真的让张大憨头疼了。
李秀兰说完了这事儿,站起来就要走,张大憨只顾着想柴老莫的事儿呢,就没有拦她。
李秀兰走到门外有转身回来,用手指着张大憨说道:“还有个事儿我要告诉你”
“啥事儿啊?”张大憨看着她问道。
“这次来,不光是让你转告柴老莫,顺便提醒你一句,要是惹恼了我,我也去告你、、”李秀兰说着就要走。
这次可真让张大憨糊涂了,平时好好的,今天她咋就说这话呢,看着她也不像是说着玩儿的,她要是真的告自己,那可咋办?
想着想着,张大憨就害怕了,赶紧出去拦住李秀兰,哀求着说:“你要我咋办么,你说清楚好不好,只要你说句话,让我咋着我就咋着,这样总可以了吧?”
李秀兰脸上没有表情,还是硬着头皮要走,张大憨更害怕了,如果真的让她走了,这事儿就算是没有说清楚,自己还是要担惊受怕,想到这里,张大憨看到拦不住她,干脆拦腰抱起她,朝屋里走去。
李秀兰被张大憨扛到肩膀上,她的双手就不停的捶打着张大憨的后背,一边打一边骂着:“该死的张大憨,你要是不把我放下,我就去告你”
张大憨有心不放下,可他还真的怕了,实在没办法,只好把李秀兰放在地上,并且哀求着说:“姑奶奶,算我服你了,你就饶了我吧?”
张大憨求完之后,等着女人的答复呢,可李秀兰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笑过之后猛然搂住张大憨的脖子,身子一跃,两条腿来个老树盘根,一下子就卡在张大憨的腰上,这才说道:“你啊,也只是床上厉害点儿,其实你的胆子连老鼠都不如,老鼠为了偷粮食吃,还深更半夜,趁人不备的时候到处转悠,顶风冒险呢,可你倒好,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张大憨彻底懵了,他把女人扛到里屋,放到床上,然后正色的问道:“你说实话好不好,到底是啥意思?”
李秀兰咯咯一笑,用手扒住张大憨的头按到她的胸前,然后说道:“你啊,真是榆木脑袋,我是给你闹着玩儿的、、”
张大憨倒出一口冷气,他擦擦额头的冷汗说道:“没有你这么开玩笑的,都把我吓死了”
李秀兰搂着他的,声音压到最低说道:“傻瓜,我这几天总是到后半夜就睡不着,心里想的,梦里遇到的,都是你和我做那事儿的情景,你说我舍得让你去坐牢吗?”
听到这里,张大憨彻底放了心,觉得这个女人开的玩笑虽然不大,可对他来说,已经够大了。心中带着一丝怒气,他想猛兽一样在她身上撕扯起来,瞬间就把她身上几块少的可怜的布料扔到床下去了。
当张大憨拱起身子开始进攻的时候,女人眼神迷离的说:“和你这么几回了,这次的表现,才算一个真男人、、、”
张大憨也不说话,只顾着奋力侵占女人的那片领土。
女人的叫声从屋里传了出去,甚至在五十米之外都能听得到。如果是过去,张大憨肯定会让人轻点儿声,可这次不一样了,张大憨是带着怒气的,他绷着嘴,一句话都不说,把力量全部集中到身体的一个地方。
正在他们忘乎所以,狂风,暴雨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柴老莫睡不着觉,来找张大憨了。
柴老莫从远处就听到张大憨的屋里有女人的叫声,开始还以为是张大憨在屋里偷看黄色录像呢,可走近了一听,不像是黄色录像,而像是实况直播。
他没有敲门,只是在外面听着,他的手不由的伸到了裤子里面,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他的手不停的动了起来。
再好的音乐也有结束的时候,张大憨终于忍不住火山爆发,女人瘫软如泥的躺在那里,她嘴里喃喃的说:“你就是一副毒药,我中了你的毒了、、、”
一定要救救我
张大憨和李秀兰经过一番的搏杀之后,都是一身的臭汗,可两个人还是那么紧紧的抱着,抱了好久,李秀兰这才穿上衣服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不是自己的女人,张大憨不能拦着,只能有些依依不舍的让她走。
李秀兰整理了头发,然后拉开了屋门,可门外的黑影把她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差点儿蹲到地上去。怯怯的问:“你是谁?”
那个人嘿嘿一笑,说道:“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你刚才叫的好听着呢?”
从那人说话声音就能听出来,他就是柴老莫。从他的话里更能听出来,这个人在这里听了好久了。
张大憨本来不想出来了,可听到外面的动静,他也吓坏了,以为是李秀兰的家人找来了呢,赶紧穿了衣服出来。当他看到是柴老莫时,脸上就好看了些,用手捶了柴老莫一下说道:“你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干啥?”
柴老莫看了看李秀兰还有些凌乱的头发,就说道:“原来你两个也有一腿啊,我还以为张大憨没有碰过女人呢,谁知道他是埋头界石啊”
李秀兰虽然知道柴老莫和张大憨关系肯定不错,可这种事情被任何人看到,都会是一个祸患,不得不让她担心,可到了这个时候,担心也没有用了,她就躲过柴老莫,消失在夜色中。
当张大憨把李秀兰的话转告给柴老莫的时候,柴老莫脸色大变,他战战兢兢的说:“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简单,事儿后给她那么多钱她都不要、、、”
张大憨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他看。柴老莫突然两腿一软,跪在张大憨跟前说:“大憨啊,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可不能去坐牢啊,听人家说,那里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在外面多厉害的人物,到里面都啥都不是了,我要是进去,肯定就出不来了、、、”
张大憨忙拉起他说:“看你那点儿出息吧,既然弄了人家,又害怕起来了,你还是人么?”
“大憨,你一定要帮帮我,你看这事儿我该咋办啊?”柴老莫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此时他六神无主了。
张大憨联想到刚才李秀兰给他开的玩笑,就对柴老莫耳语了几句,然后说道:“这可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到时候不管好还是歹,你都不要怪我”
“这、、、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柴老莫觉得张大憨说的是背道而驰,就担心的说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给你出了主意的,刚才我就是一个例子、、”张大憨怕他不信,就把李秀兰和自己开玩笑的事情也简单的说了出来。
柴老莫这才有些相信了,他擦擦头上被吓出的汗水说:“这事儿真要是成了,我给你买好烟好酒、、”
张大憨就笑着说:“酒就不说要茅台的了,只要别太差劲就行,可烟你一定要买好的啊”
柴老莫点头说:“放心吧,肯定给你买十元一包的帝豪烟”
张大憨从抽屉里拿出盼盼给买的芙蓉王,抽出一支给柴老莫,然后说道:“十块的帝豪算个球,最起码也要芙蓉王的”
柴老莫挠挠头,提到钱,他就觉得心口疼,可他还是咬牙说道:“行,芙蓉王就芙蓉王,只要我的事儿成了,啥都中、、、”
张大憨又去砖厂给那些人理发,可到那里才知道,李刚当上砖厂负责人之后,那些人就被辞退了,王小艳的小饭店也关门了。
看到李刚在那里指挥着工人干这干那的,张大憨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堵的慌,也许因为李刚猛然间当上了厂长,王艳丽就不会再理他了。
张大憨站在那里犹豫着,东村一个女人从这里经过,看到张大憨站在那里发愣,就走了过来,大声笑着说:“哎呀,大憨叔,我去你家找你了,可你不在家,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
张大憨看着她有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有些面熟,可又想不起来是谁,就问道:“你找我啥事儿啊?”
“我家那个洗衣机坏了,麻烦你去看看能修不?”那个女人说道。
“好吧,我等会儿就去东村理发,等我活儿完了之后,你去找我就行”张大憨说。
那个女人说着感谢的话,就扭着屁股走了。
本来今天没打算去东村,可这里的活儿没了,又有人要他帮忙修洗衣机,他只好挑起挑子去了东村。
活儿做完已经是后晌,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了,那个女人没有来,他也不知道她家住哪儿,张大憨坐下来抽了两只烟,那个女人还没来,他就挑起挑子要走。
“叔,我家在东边呢,走走,我给你拿着东西、、”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跑了过来,可能是刚洗过头,着急慌忙的就来了,由于是小跑着来的,胸前两个肉团团忽闪忽闪的晃动着,让人看了非常担心那两个东西会掉下来。
撩起上衣喂孩子
张大憨没让她帮忙拿东西,因为他的东西是分不开的,刚好一挑子就能挑走。<冰火#中文
张大憨一直没弄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等进了她家门时,张大憨才知道,这是王长贵家。
王长贵有两个儿子,一个叫王永军,一个王永江。儿子都成家另过了,可两个儿子都在外打工,只有他们的媳妇领着孩子在家里。
去年王长贵的老伴得了急病,晚上睡觉还好好的,可第二天早上就没起来。剩下他一个人,就轮流在两个儿子家住,每家半年。
张大憨进门就问:“你公爹呢?”
那个女人就咯咯笑着说:“你还不知道吧,我公爹上个月就去我嫂子家住了,现在这院子里,就我和我女儿两个人”
张大憨这才明白,可还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叫啥名字,就问道:“你是?”
“哦,我是李爱莲,老公王永江,屋里还有一个女儿呢,才一岁多点儿,在睡觉呢、、、”李爱莲很健谈,张大憨只问了一句,她就把自己介绍的清清楚楚。
“呵呵,你这一说,我就知道了,你的洗衣机呢,赶紧搬出来吧,一会儿就黑了”张大憨看看天都快黑了,就催着李爱莲说道。
“咯咯,天黑怕啥,屋里有电棒呢”李爱莲说着,就去厢房里搬洗衣机。
张大憨看她搬着费劲,就过去帮忙抬。不是专业修理电器的,张大憨显得有些不得门儿,能听到电机转,可滚筒不转,他就要把洗衣机的面罩全部拆卸下来。
看起来简单,可上面有那么多螺丝呢,等张大憨把洗衣机拆下来时,天就黑了,他有些着急起来。
李爱莲已经去厨房开始做饭了,出来看到外面已经看不到了,就帮张大憨把洗衣机挪到屋里去,因为两间客厅有两个电棒亮着,和白天一样。
还没等修好,李爱莲已经把饭端到屋里的桌子上,并且让张大憨赶紧放下手里的活,等吃了饭再鼓捣。
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张大憨就洗手吃饭。农村过去有个规矩,就是家里有外人的时候,女人是不能坐桌子上陪客人吃饭的。不过现在都不讲究那么多了,李爱莲就和张大憨坐对面,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刚吃了两口,里屋传来了小孩儿的哭声,李爱莲就赶紧放下筷子,嘴里说着:“哎呦,俺的小妞妞醒啦,来,妈妈抱抱、、、”
李爱莲把小孩儿抱起来,让她撒了泡尿,之后就坐下来,把上衣撩起来,露出了右边那个雪白膨胀的乃子,她把女儿的头放在怀里,让女儿吃乃。
张大憨看到女人的那个东西有些过敏,因为女人胸前的两个肉团团就像开关一样,只要看到,他两腿间那个东西就会不自觉的翘起来。
张大憨努力告诫自己不要看,可他的告诫似乎对自己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眼睛还是看到了。
李爱莲只顾着哄孩子吃,猛然抬头时,竟然看到张大憨盯着她那里看,她的脸色变了一下,想要转过去,可又一想,如果自己真的转过去,就等于让张大憨丢人了,他还能帮自己修洗衣机么。
张大憨好容易吃了饭,抽了一支烟之后,就站起来到洗衣机跟前去,可他似乎忘记了,小肚子下面那个东西还翘着呢,也许的刚才蹲在地上拆卸洗衣机外壳的时候,拉链被蹭开了,此时他的裤子开口竟然是开着的。
这个时候天气还热,只是穿着一个单薄的裤子,这下可惨了,张大憨两腿间那个东西竟然从裤子的开口处溜了出来。
如果张大憨那个东西被女人看到,或许她会故意不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可今天事情不巧,她那个一岁多的女儿从妈妈怀里扭过头时,正好看到张大憨那里悬着一个什么东西。
小孩子看到啥都想要,她就伸着小手说出了简单的几个字“妈妈,要要、、”
李爱莲只顾着看女儿的脸,等女儿伸手说要的时候,她还以为女儿这是要张大憨抱呢,就说道:“你看我闺女,看到你就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顺着小孩儿的小手看到了张大憨那个丑陋的东西。把李爱莲羞坏了,赶紧捂住眼睛,可刚才一撇之间,她似乎看到张大憨那个革命的本钱出乎想像,要比自己老公王永江那个大着一号呢,她的手指不由的留出一条小缝儿,就在张大憨也窘迫的抓住那个东西强行塞到裤子里时,女人的心猛的颤抖几下,耳根就像火烤了一样。
吃吧,那东西营养高
张大憨无意出丑,竟然让一岁多的小孩儿看到了,这让张大憨感觉到无比的窘迫,赶紧把那个东西塞到裤子里。也许这样尴尬的场面应该结束了,可那个小孩儿似乎嫌事情不够尴尬,她竟然用手指着张大憨,非要要那个东西不可。这可让张大憨难受坏了,李爱莲拍了孩子一巴掌,可那个小女孩儿哭的更厉害了。
也许这个孩子个性太强,从小就那么倔强,给啥都不行,非要看到的那个东西不可。
张大憨真的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李爱莲也觉得场面太难堪了,就抱着大哭的女儿出了屋门。
李爱莲去小卖部买了好玩儿的东西,这才哄的孩子不哭了。等她回来的时候,张大憨已经找到了洗衣机的毛病,很快就能修好了。
李爱莲给张大憨买了一包烟,回来的时候看到他正蹲着在拧螺丝,就说道:“叔,给你买了一包烟,你拿着抽吧”
张大憨爱帮忙,是从来不要任何报酬的,听说李爱莲给自己买了烟,连连摇头说道:“就这点儿小事儿,干啥要破费啊,我可不要你的烟、、”
李爱莲看到他不要,就拿着烟往他衣服口袋里塞。张大憨脾气也倔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又要塞给李爱莲,可他手上下晃悠半天,竟然找不到她衣服的口袋,看她抱着孩子,胳膊那里有个窝,就把烟塞到了那里,可李爱莲扭身转过去,香烟又掉在地上。
张大憨又捡起来,还是朝着那个地方塞了过去。害怕再掉下来,张大憨就往里面按了按。
张大憨这一按不要紧,刚好按到女人胸前的两个肉球上。正在哺乳期的女人,那里是很经贵的,不敢碰,只要碰一下,那里就会流出液体来。
李爱莲觉得那里不对劲儿,赶紧坐到沙发上把衣服撩了起来,果然是流出来了,她就把孩子的头按到那里,让她吃,可女儿此时似乎是不饿,根本不张嘴,并且把身子躲开了。
张大憨以为是自己引起的,就推着女孩儿的脸说:“妞妞,快点来吃啦,快点儿吃啦、、”
可那个小孩儿只顾着拿手里的玩具,根本不理他,张大憨看到过大人哄小孩儿吃饭时候的方法,他就说:“妞妞,快吃啦,你要不吃,我可吃了啊、、”
也许张大憨是无意说出来的,就是说出来之后,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可李爱莲听了他的话,脸上有些不自然,可年轻点的人胆子大,啥话都敢说,她就红着脸瞪了一眼张大憨,然后半开玩笑的说道:“给,她不吃,你来吃吧”
李爱莲的一句话,给张大憨来了一个大红脸,看着女人胸前那个白花花的肉球,还不停的流淌着营养比粮食高得多的液体,他的心猛的颤抖了几下,腿一软,半跪在地上。用手指着李爱莲说:“你、、可别开玩笑”
李爱莲看到张大憨那窘迫的样子,虽然觉得有些过分,可她还是红着脸说:“这有啥开玩笑的,这么好的东西,滴出去不是糟蹋了么,要不,你就吃吧,营养高着呢、、”
张大憨没想到李爱莲会来这么一句,平时虽然见过很多次,可没有说过话,这次也算是第一天说话,她竟然给自己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窘迫中的张大憨突然来了倔劲儿,他真的就把嘴巴凑了过去。
本想着这样的话,女人肯定会躲避的,没想到李爱莲不但不躲不闪,相反的还挺了挺胸脯,一下子把那个流淌着白色液体紫葡萄塞到了张大憨的嘴里。
张大憨从小就没了娘,从来没有吃过一天乃,虽然三十多岁了,可他每当身体不舒服,或者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第一个从脑海里闪现的,就是女人的胸。女人的胸不但能让他两腿间那个东西翘起来,还能让他有种看到母亲慈爱的感觉。看到有女人掀开衣服喂孩子的时候,他还真的想趴上去咬一口,尝尝到底是啥滋味儿。
虽然那天自己发烧不能动的时候,艳茹曾经让自己吃过她的,可那中模糊的感觉似乎太遥远了。这次,他真的有了小时候的感觉。
张大憨尝到那种腥腥的,甜甜味道的液体时,他的心迷醉了,使劲儿的吸了起来。
李爱莲想推开他,可推了几下,他竟然纹丝不动,女人觉得那里憋涨的感觉逐渐消失,带来的是一种舒畅。
小女孩儿看到有人争夺了本属于自己的地方,就爱用小手在张大憨的头上抓着,似乎是要抓他的头发,可张大憨的头上光秃秃的,小孩的手只能在上面滑来滑去。
李爱莲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张大憨的允吸而颤抖起来,她眼睛闭着靠在沙发上,好像很迷醉的样子
我还没够呢
张大憨有些痴迷的允吸着,就觉得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冰@火!中文
他闭着眼睛,尽心感受着母性的慈爱。
李爱莲不知道的出于什么想法,并没有再推张大憨,而是把手放到张大憨的头上,像平时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的摸着,她的心好像要飞起来了一样,飘飘忽忽的。
无论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东西,都是有始有终,从有到无的,张大憨终于感觉到那股娟娟细流已然没了来源,干脆把头歪在那里,仍然噙着那个东西不放。
不知是触动了女人的哪根神经,李爱莲的身子又开始颤抖痉挛起来,她轻轻的拍了张大憨的后背说道:“起来吧,咱到床上去”
啥?床上?
张大憨抬起头,看到女人的脸上有一片片的红云飘过,虽然女儿在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好像不甘于平静,可女人的始终那么温柔的看着张大憨,看到张大憨在发愣,她就说道:“你还愣着干啥,我都受不了了,把我抱到床上去、、、”
这句话再清楚不过了,张大憨又是一阵的迟愣之后,果真抱起了女人和孩子,一起抱到里屋的床上。
由于家里有孩子,虽然女人已经是很爱干净的人了,可里屋还是留下了不可去除的乃腥味儿。不过这些味道对张大憨来说,偏偏是最喜欢的。
把女人放到床上,女人随着身子的歪倒,一只手放下孩子,另外一只手搂住了张大憨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上。
这个时候的张大憨,就像一堆儿干柴,女人就像一个火把,这两样东西搅和在一起,熊熊的火光顿时燃烧起来。
张大憨把女人的衣服扣子一个个的解开,然后翻她的身子,把上衣扒了下去,然后扔到地上。他又趴到女人的身上,张嘴噙住了女人的胸前的那个、、、
女人的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就像身下有火烤着一样,她嘴里喃喃的说:“快点儿,要了我吧,真受不了了”
张大憨这才把身上的‘装备’卸去,然后压了上去。
“你轻点儿,疼、、、”女人嘴里说出了一句每个女人都说的话。让张大憨听了,显然是对自己那个男人功能的肯定,他不但没有减轻动作,而是更加勇猛起来。
“妈妈、、”偌大的席梦思床,小女孩儿瞪着童真的眼睛,看着妈妈和那个陌生男人一起一伏的活动着,她就轻轻的喊了几声。
张大憨听到孩子的喊声,就停止了动作,可李爱莲抓住他的肩膀轻声说:“别管她,小孩子不懂事儿的、、”
张大憨干脆不看那个小孩儿,又开始了机械式的活动。小女孩儿看到妈妈头不停的摇晃着,张大憨不停的那么动着,可能是小孩子好奇心太强了,她歪着头向两个人身体交接部位看着,似乎要发现什么似的。当她看到什么的时候,竟然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张大憨真的没有情绪了,觉得这样对小孩儿影响不好,可女人不让,两只脚后跟沟着张大憨的皮股不让下来,他只好憋足了最后一点儿劲儿,做出了最后喷发的动作。
当他颓然倒在女人身上时,李爱莲眼睛还没有睁开,她似乎还在回忆着刚才那惊涛骇浪般的场面。
张大憨起来要穿衣服,被女人拉住,她还想让张大憨再抱着她,那么紧紧的拥着待一会儿,可女儿看准了时机,扑到妈妈的怀里不松手,她只好作罢。
张大憨穿了衣服出来,他在自己的脸上重重的打了几个巴掌,嘴里骂着:你他吗还是人么,办的这叫人事儿么?
张大憨把洗衣机修好,不敢再耽搁,赶紧出去挑起挑子就要走,可在这个时候,李爱莲堵在了大门口。
看着女人站到门口不让路,张大憨的脸上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说道:“你、、让我走吧,今天都是我不好、、”
女人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这让张大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只手扶着挑子,另外一只手挠挠头,然后说道:“你到底是想做啥么,洗衣机都给你修好了”
女人这才过来走到张大憨的身边说道:“洗衣机是修好了,可我你还没修好呢?”
“啥?你没修好,你还让我咋修?”张大憨听糊涂了,不知道女人说的到底是啥意思。
“傻瓜,这你都不知道”女人说着,猛的抱住张大憨的脖子,然后又说道:“刚才你太着急了,我还没够呢、、、、”
玉米地野战
在女人的‘逼迫’下,张大憨只好把挑子放下,跟着女人回到屋里。冰@火!中文想要坐到沙发上,可女人硬是把他推到里屋,指着床上已经睡着的女儿对张大憨说:“刚才你受孩子的影响,现在不会了,咱俩可以尽请的做、、”
张大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说:现在的时兴打工,真的是把农村人给害苦了,男人们都出去打工赚钱了,一年回来一次,把女人留在家里,夜夜独守空床,你看,她都急成啥样子了?如果女人是一块儿地的话,肯定也是满地的荒草了。
他那么想着,不由的就说出声音来,女人只听到他说“如果是一块儿地的话,肯定也是满地荒草了”
李爱莲搂住他,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俺的这块儿地,就是满地荒草了,你快把俺的这块地的杂草锄干净吧”
既然到了这个时候,张大憨也就不再说什么废话,挺身上马,对女人展开了又一轮的攻击,只把女人弄的连声说:“叔,求你了,饶了我吧,我真受不住了”
看到女人求饶,张大憨这才退身而出,可女人又拉着他不让,嘴里还说着:“不要走开,我还要、、、”
张大憨对女人真的了解太少,原来女人说话都是反着的,别看她在求情,其实她正在**中享受着那种被灌溉的滋味儿,此时怎么能让张大憨走呢。
张大憨被女人闹的头晕脑胀的,他干脆不再听女人乱说乱叫,只顾着奋力征服,一定把女人弄的真心求饶才罢手。
女人的手在张大憨的后背上紧紧的抓着,手指都抠到他肉里去了,张大憨没有一点儿知觉,可能是现在全身的细胞正在咆哮状态的缘故吧。
女人已经无力再说啥了,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瘫软,就像死了一样躺在那里。
张大憨终于又一次征服了女人,这次,女人抱着他时,嘴角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她搂住张大憨说道:“叔,你知道么,我家永江自从女儿三个月走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过,我每个晚上都睡不着觉,今晚,终于可以睡着了、、”
张大憨走的时候,脑子里不停的出现着女人说的这句话,他不明白,女人需要男人的时候,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
眼看着玉米都要冒顶了,张大憨走在路上,两边的玉米地就像两堵墙一样在两边立着,他感觉到有些阴森恐怖,虽然不是一洗两次走夜路了,可今天晚上,他竟然觉得有些害怕起来。
从桃花村村口路过,再往前面不远,翻过山坡就是荷叶沟了,张大憨加快了步伐。正在这个时候,猛听到玉米地里有哗啦哗啦的响声。
张大憨停住脚步,以为是谁家的牛或者是猪羊什么的跑到地里来了,他就想看个究竟。
挑子放到路边,他悄悄的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了过去。
今晚的月光有些明亮,借着月光,他看到玉米地里不是猪,不是羊,更不是牛,而是两个人。刚开始并没有看清楚这两个人是谁,只能看到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张大憨屏住呼吸,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开始升腾起来,这么晚了,这两个人到玉米地里来,肯定不是干好事儿的。想到这里,他就耐心的看着,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啥。
这个时候,就看到那个男人开始一颗一颗的把玉米踩倒,然后用用脚踩几下,让玉米杆彻底倒在地上才开始踩另外一颗。
不一会儿,他们就踩倒了一片,就像一张特大的席梦思床那么大的地方。女人在那里看着,咯咯笑着说:“这是谁家的玉米啊?”
那个男人嘟囔一句:“管他呢”
女人又咯咯笑着说:“等人家看到玉米被踩倒了,肯定要骂你的、、、”
那个男人猛然转身把女人抱住,在她脖子上啃着说道:“管球他呢,骂我又不当饭吃,他骂我累的要死,可我弄你爽的要死、、、嘿嘿、、”
“瞧你,说话都不正经,人就更不正经了”女人说着,身子就开始扭动起来。
“说我不正经不假,可你也不算一个正经人吧,如果你正经的话,咋会跟着我来这种地方让我弄你呢?”男人说着,已经把衣服脱了,把女人按到玉米杆上。
“哎呦,硌得慌”女人一边说着,就要起来。
“那咋办?”男人一边说着,就把自己刚才脱下来的衣服铺到玉米上,然后把女人放到他的衣服上,这才轻声问道:“这回啥样儿?”
“别废话了,赶紧弄吧,等会儿,要是有人来就弄不成了”女人说着,就拉着男人的胳膊,让他往身上趴去。
孬种男人
女人的伸吟声很快从那个小小的空间里传到了张大憨的耳朵里,虽然刚才自己已经把体内那些东西释放的一干二净,可看到有人在玉米地里野战,他还是觉得全身的神经开始跳舞了。
张大憨有些好奇,他想凑近去看,可此时看到他们已经完事儿了,肯定不会久留就要走的,自己的剃头挑子还在外面,让他们看到也不好,想到这里,张大憨就悄悄的出去,把挑子挑起来,想要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放下,再去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张大憨刚挑起挑子走没多远呢,就看到从桃花村过来十几道灯光,显然是手电筒,他们过来的速度非常快,显然是跑着过来的。
在农村,晚上结伙儿拿着手电晚上出来的情况很少发生,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大憨预感到要出啥事,就赶紧把挑子放到树林里,这个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吆喝着:“围住,围住,别让他跑了”
“在这边呢,抓住他往死里打、、、”
吆喝声此起彼伏,男人女人的声音都有,显然都是非常恼恨的声音。
这个时候,张大憨就看到玉米地周围都是灯光在晃动,他顿时明白,这些人肯定是来捉玉米地野战男女的,很可能他们在玉米地里野战被人提前发现了。
那些人并没有看到他们,只是在周围吆喝着,想通过这个攻心战术,把里面的人给轰出来。
张大憨就站在玉米地后面山坡上的小树林里,朝下面看,非常清楚,他看到玉米地里的玉米有一道晃动的痕迹,显然两个人是从那里朝自己这边走逃过来了。
那边的灯光还在晃动,叫声一声比一声高,看到里面的人没有出来,吆喝的人群就逐渐散开了,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好在那些人还没有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出了玉米地,像野兔一样顺着山沟跑掉了。
那个女人小声的咕哝着:“好你个孬种男人,有事儿就不管我了,以后、、、”
女人嘟囔着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那边拿手电的人似乎看到了这边有人影,就吆喝起来:“在这边儿呢,都过来,在这儿呢、、”
那个女人吓得浑身颤抖,她慌不择路,朝山上跑了过来,可能是太慌了,竟然没能看到张大憨,一下子撞到他的怀里。
女人猛然撞到一个人,还以为黑夜撞到鬼了呢,吓得睁大眼睛,啊了一声喊了出来。
在树林儿里呢,快点儿上去、、、
那些人追到这边儿又看不到人了,都聚到那里猜想着人该会躲哪儿了,正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女人在山坡上啊了一声,这就等于给他们送信儿了一样。
女人啊了一声之后,发现撞到的是一个人,并不是鬼,顾不得说话,转身就朝着坡上跑去。张大憨吓得魂飞魄散,腿肚子都软了,还没等开始跑,那些人就把他给围住了。
十几道灯光把张大憨的眼睛照得睁不开,也看不到那些人的面目,他赶紧用手捂住眼睛说道:“不是我、、、”
那些人只顾着吵吵,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他们过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张大憨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个时候听到一个人说:“三叔,这儿还有一个剃头挑子呢?”
就有两个人过去,真的看到有一个剃头挑子在那儿放着,就对还在踢张大憨的几个人说:“别打了,先问清楚再说?”
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那个女人呢,你又叫个啥?”
张大憨听了个糊里糊涂,他的嘴角已经出血,并且肿了起来,吐了几口嘴里的血说:“你们打错人了,我是剃头的,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女的、、”
“那你躲在这儿干啥?”几个人同时问道。
这个时候,张大憨艰难的抬起眼皮,看到几个人的脸庞并不熟悉,甚至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就能判断,这些人不是近处的,他胆怯的说道:“我今儿个在东村理发了,回来有些晚,把挑子放那儿,想方便一下,你们就来了、、、”
有人在那个男人耳边嘀咕几下,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会儿,就对张大憨说:“刚才在玉米地的,真不是你?”
“哎呀,我方便的时候,看到那个男的从那边跑了”张大憨说。
“那个女人呢?”有人就问。
“女人、、、我真的没有看到有女人”张大憨本来想说实话的,可他又一想,那个女人刚从这里跑过去,如果自己说出来,很快就会被他们抓到的,如果被这群人抓到,肯定够呛,虽然他不认识那个女人,但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没有说实话。
疼得受不了
那些拿手电筒的男人觉得张大憨没有说实话,就有两个人过来对准张大憨又是一顿拳脚,然后又问:“老实说,到底看到没有”
张大憨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因为他知道,即使是说出来,肯定还是要挨打,干脆不说了。
几个人又打了几下,那个男人就说:“别打了,看他也真不知道,还是赶紧追那个作死的男人吧”
有两个年轻点儿的拿手电在张大憨的脸上照了一阵子,眼睛瞪了几下,然后无奈的走了。
张大憨虽然嘴角脸上都有血迹,好在那些人只是用脚踢,用拳头砸,并没有用手里的木棒打,伤得也不算太重。即使是这样,等他站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腿上疼的厉害,心中暗自叹道:唉、、没想到在东村弄了人家的女人还没有挨打,都到家门口了,只是看了一眼,还不知道男女是谁,就替她们挨了一顿。
想坚强的站起来,可他就觉得腿疼的厉害,最终还是坐在地上,不敢动了。
从口袋里掏出烟,想抽一口的,可掏出来之后才看到,那些香烟由于刚才的拳脚相加,早已变成了烟沫沫儿。
张大憨烟瘾大,这个时候,怎么能不抽呢,他干脆把烟沫沫倒出来,把软包装的烟盒撕成两指宽的纸条儿,然后把烟丝放到纸条上,卷起了一只烟,用打火机点燃,猛的吸了一口,接着就咳嗽起来,这口烟的味道不正常,带着苦辣的味儿,嘴角的伤口被烟气熏了一下,更是疼上加疼。
虽然张大憨疼的直咧嘴,可他还是把卷烟再次噙到嘴里,这次不敢大口猛抽,只是轻轻的吸了一下,感觉好受多了。
这根卷烟抽完,张大憨又尝试着站起来,可腿还是觉得疼,他咬着牙想要站起来,总不能在这儿睡一个晚上吧。
试了几次都不行,张大憨摸着膝盖处,觉得自己的腿应该是刚才那些人连拉带踢的,把腿弄脱臼了。以前总给别人接骨,可自己伤了,却没有办法治好,他心里生气,愤恨的说道:以后就是谁给我叫爷爷,也不给他们接骨了。
他的自言自语,被一个人听到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跑过去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刚才往山上跑去,可前面是一个深沟,虽然有月光,可深沟里都是青草和小树儿,她不敢过去,听到这边没有了动静,就悄悄的转了回来。刚好到这里的时候,看到张大憨还在,本以为的那些人在这里盯梢的,看了一会儿才知道是刚才自己撞到的那个人。
女人走过来,怯怯的问:“你的腿咋了?”
张大憨看到还是那个女人,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的说道:“你还有脸说呢,刚才你们在玉米地里快活够了,让我白白挨了一顿,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
女人听了是这么回事儿,就胆怯的朝远处看看一片安静,她的心就放了下来,对张大憨说:“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你的腿、?”
张大憨看到女人在身边,就有了主意,自己双手抓住膝盖处,让女人轻轻的摇晃着他的脚,觉得差不多了,就喊道:“使劲儿拧着拽,猛拽、、、”
女人没有见过这样接骨的,第一次失败,让张大憨很失望,毕竟她抓住脚摇晃的时候,那种疼是撕心裂肺的。
张大憨的头上疼出了冷汗,歇息了一会儿,又让女人帮忙,并且交代好诀窍。
三次都失败了,张大憨有些绝望了,可又不想就这么在这里坐着,即使是坐到天亮,也要送医院才行,因为桃花沟这三十里的一道沟,只有他会接骨,并且是免费的。
女人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而不服输,她要求最后一次尝试。也许的她太用心,或许是张大憨配合的好,这次听到咯蹦一声,张大憨就摆摆手说:“好了,终于好了,我的妈呀,快疼死了”
虽然接上了,可还不能马上就站起来,还需要一个过程。这个时候,张大憨才想起问道:“你不是这儿的人吧?”
那个女人听到张大憨这么问,就低下头不说话,停了片刻,她抬头看了张大憨一眼才点点头说:“我大姨家是这儿的,我是镇上的、、、”
张大憨有些糊涂,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女人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在玉米地里干那事儿,况且她还不是本地人,想了想又问:“既然你是镇上的,那你在会在这儿和人做那事儿,打我的那些人,又是干啥的?”
对那事儿正馋着呢
张大憨怎么也想不通,今晚上的事情到底是咋回事,他就问那个女人,女人又是一阵迟疑,之后才说:“这话我都不好意思说了,我叫曹艳华,三年前嫁给了镇上卖肉的韩晓东、、、”
张大憨听完才知道,曹艳华三年前和镇上卖肉的韩晓东结婚了,当时好多人都羡慕她找了一个好婆家,因为韩晓东的父亲韩老四杀了一辈子猪,卖了十几年的肉,家里三层小楼,条件是相当的好。冰@火!中文
韩晓东小学毕业后就跟着父亲在集市上卖肉,当时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可结婚之后,父亲韩老四为了让他独立生活,不到两个月就给她们分家了,三层小楼和家里的家具都给他们,自己手里还有点钱,就在公路边又盖起了一个小院儿。
韩晓东迷恋自己的女人,晚上不睡觉,总是折腾到半夜,第二天怎么也叫不起来,父亲来训斥过几次,可都被母亲拦住了,按照母亲的话说:“孩子刚结婚,对那事儿正馋着呢,有哪个年轻人不是那个样子的、、、”
最后父亲不管他了,反正家里就他一个儿子,生活也不发愁,就让他玩儿吧,只要快点儿把儿媳妇的肚子搞大,尽快抱上孙子就心满意足了。
这样纵容的结果是,韩晓东对曹艳华的热情已过,就学会了打牌,开始赢了钱当然是高兴的很,可一个月之后,县城来了一辆车,说是找人去打牌,只要你去抓两把牌,就给你两百块钱。
韩晓东和村里两个伙伴一起去了,他也很担心会有炸,只是在那里看,并没有当牌,当他看到人家一千块的本钱,不到两个小时就赢了几万块的时候,他的手就痒痒了,在几个人的撺掇下,开始当起了‘大牌’,也许是那天他幸运,竟然赢了两千多。
可幸运之神没有再次眷顾他,再次踏入黑赌场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一万多的本金,就是害怕开始输,没有翻本的机会,可一万多输了之后,并没有翻本,并且借了几万块的高利贷。
把家底都掏空才还上赌帐,他无心再干活儿了,觉得要靠卖肉攒起几万块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他心里存着气,接连几次豪赌之后,他把房子也卖了、、
曹艳华曾无数次哭闹过,可心情不好的韩晓东不但没有哄她,且拳脚相加,把她打的几天都起不来床。
曹艳华看到韩晓东无药可救了,就有心要和他离婚,可韩晓东说啥也不同意,并且扬言,只要她敢提出离婚,就杀了她全家。
曹艳华害怕他狗急跳墙,就忍了一年,可他还是恶习难改,有一次竟然把曹艳华结婚时候买的金项链也卖了赌博,她伤心透了,就离家出去打工。
在工厂里遇到一个她心仪的男人,名叫李大壮,离这里也不远,是邻乡的。两个人谈了将近一年的恋爱,就在上个月,李大壮和她商量着要回来和她结婚,她们这才回来。
可韩晓东说啥也不同意离婚,当他得知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之后,他就拎着刀找到了李大壮的家。
李大壮逃了出来,和曹艳华一起躲到桃花村的大姨家。已经住了好几天了,两个人自从有了身体接触之后,就控制不住了,这段时间把两个人都煎熬的够呛,今天晚上月光皎洁,他们就出来在玉米地里准备缠绵一下,谁知道有人追来,虽然没有看到人,但曹艳华敢肯定是韩晓东知道她在这儿,才找的人来闹事儿。
张大憨听了她的讲述,就像看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个场景来。看到女人说着说着就哭了,张大憨就劝道:“没事儿,只要李大壮对你好,你们还可以出去打工嘛,赚了钱,就在外面买房子,让那个赌博棍儿找不到你就好了、、”
曹艳华打了个唉声说道:“如果没有刚才的事儿,我或许也会这么想,可刚才我才看清楚,李大壮也是一个王强中干的一个人,刚才跑出来的时候,我跑不快,想让他拉着我跑,可他甩开了我的手,自己先跑了、、、”
女人说着,就开始啜泣起来,好像对那个男人伤透了心。张大憨还想劝两句,可又不知道该说啥,就站起来说道:“那你、、还去你大姨家么?”
曹艳华摇摇头说:“我担心那些人没找到我不会走,我、、不敢回去了”
此时的张大憨也没主意了,看到那帮人那么凶,他也不敢自找麻烦,还没等他说话,曹艳华又说道:“大哥,要不,我先去你家好不好?”
嘴都肿了
曹艳华哀求着要去张大憨家避避风头,这让张大憨有些为难,可看到大晚上的一个女人没地方去,只好点头答应了。
女人没有走习惯山路,好几次差点儿摔倒,都让张大憨吓的不轻,真要是让她摔个好歹的,自己可就麻烦了。
好容易到了家,开门进屋后,曹艳华看着张大憨的脸,愣了好久说不出话来。
张大憨看到她吃惊的样子,就问道:“你干啥盯着我的脸看?”
曹艳华这才收回眼神,低头说道:“刚才、、没看清楚,你脸上咋那么难看、、、”
张大憨听她对着面说自己的脸难看,他就想发火,虽然知道自己的脸不好看,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当着面说的。他就瞪起眼睛说道:“我让你来是可怜你,让你借住一个晚上的,你说你看我的脸干啥?我的脸好看还是难看,管你球事儿、、”
被张大憨一阵的数落,让女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连忙摆手说道:“大哥,你是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意思,又是啥意思?”张大憨问道。
“我不是说你的脸长得难看,只是说你的脸上难看、、、”女人自己说完,也觉得自己说的不清不楚,难怪这个男人生气。
“你说了不等于是白说么,到底还是说我的脸难看,行了,别解释了、、、”张大憨不想给她说太多,就指着西边那个房间让她去睡。
曹艳华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她看到桌子上有个小镜子,就递给张大憨,然后说道:“你看你脸上,都是血迹,嘴也肿了、、、”
张大憨本来不想接镜子的,可他还真想知道自己的脸难看到啥程度,就接过镜子看自己的脸,这一看不要紧,让张大憨都想笑出来了。
他的脸本来就不好看,小眼睛厚嘴唇,皮肤黝黑,还有那么多麻子,如果不是脸黑帮衬着,就脸上那么多麻子都够渗人的了。
看到自己的嘴巴本来就嘴唇厚,这次被打又肿起来,看上去就像唱戏表演的滑稽演员。知道误会了曹艳华,张大憨就笑了一下,可他这一笑,牵动了嘴角儿的伤口疼得他赶紧捂住嘴,然后轻声说:“你也别生我的气,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曹艳华这才在脸上露出了一点儿笑,过来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下张大憨的嘴角,有些心疼的样子说:“那些人下手也真够狠的,都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他们找我,你也不会挨打、、、”
听到女人说道歉的话,张大憨就不好意思了,他摆摆手说没事,你赶紧睡去吧。
可女人怎么能就这么去睡呢,她是一个细心的女人,看到桌子上有保温瓶,就拿来了脸盆,倒进些热水,然后对张大憨说:“来,你脸上都是尘土,我帮你洗洗”
张大憨说要自己洗,可女人非要给他洗,没办法,只好低着头让女人用毛巾占着水,一点儿一点儿的为他擦拭脸上的脏土和血迹。
看着女人这么细心的照顾,张大憨竟然有些感动,他不由的说道:“唉,家里有个女人该有多好啊”
女人愁苦的脸上竟然出现了高兴的色彩,她扑哧一笑说道:“大哥,我还没问你呢,你家里就你一个人么?”
张大憨点点头算是承认了,女人身子猛的抖了一下,脸色红了一下,没有再问,而是细心的帮张大憨清洗着。
嘴唇是最敏感的地方,那里本来是烂了的,女人虽然动作很轻,可她碰到伤口的时候,张大憨还是疼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把女人也吓了一跳。
把他嘴上的血迹和尘土清理好了,女人竟然心疼的在他的嘴上吻了一下。
张大憨就像被毒蛇咬了一样,身子猛的往后仰,嘴里说着:“你、、你要干啥?”
看到一个大男人家吓成那个样子,曹艳华咯咯的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说道:“大哥,你不会是没有碰过女人吧?”
张大憨想说我睡过很多女人了,可他觉得这么说了人家也未必能信,就点头说是了。
张大憨虽然在女人的眼中很难看,可这个男人因为自己挨了打,还让她在这里住,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碰过女人,这些综合起来,足以让女人抱着感恩的心,把身子往张大憨的身上靠去。
张大憨吓坏了,赶紧推开她,然后说道:“妹、、妹子,你可别、、别这样?”
曹艳华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大憨,眼眶里有些湿润,几乎是哽咽着说;“大哥,你真的是一个好人,要不,我做你的女人吧、、、、”
俺真的想了
张大憨听到女人那么说,竟然愣住了,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应该不会开玩笑的吧。可她说的也太随便了,刚才还在玉米地和那个李大壮野战呢,现在就说要做自己的女人,她是不是疯了?
看到张大憨有疑惑,女人就说:“大哥,我说的你肯定不信,但我说的可是实话啊,刚才在小树林里只能模糊的看到你,只是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人,可现在我看清楚了,你是一个好人,只要你愿意,我、、想做你的女人”
张大憨连连摇头,心说:你就算了吧,你现在还是韩晓东的女人,和他还没离婚呢,我可不想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心里想的,嘴上没有说出来,张大憨只是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算是啥好人,你今天情绪可能有些激动,还是早点儿睡吧”
张大憨说着,就过去西边那个房间,把灯拉开,然后进了自己的屋子,把门关上了。
女人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张大憨躺在床上,心潮起伏,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演电影一样。
不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尿急,虽然不情愿,可那东西憋在肚子里,会让人睡不着觉的,没办法,他只好提拉着拖鞋出去小解。
出去的时候可能是太慌张,眼睛都没有朝客厅里看就出去了,站在墙角儿哗啦啦一阵的响声过后,他觉得神清气爽,终于舒坦了。
“你、、咋还不去睡?”张大憨回屋里之后,愣住了,因为他看到曹艳华还在那里站着,就像一个雕塑一样,他就纳闷儿的问道。
“大哥,我睡不着”
“那你就这么站着,要站一夜么?”张大憨心里很不舒坦。
“大哥,要不,我上你屋里和你说会儿话吧?”曹艳华近乎祈求的样子说道。
“这、、好吧”张大憨说了之后,赶紧进了里屋,因为他现在只穿了一个三角短裤,站在女人面前,实在是不雅观。
女人看到张大憨同意和她说话了,脸上露出了笑容,跟着就进了张大憨那屋子,就坐在张大憨的床上。
看着还年轻的像大姑娘一样的女人,张大憨竟然无理由的紧张起来,女人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盯着他看,每当这个时候,张大憨不由自主的就会摸摸自己的脸,以为女人又在看他难看的脸呢。
虽然她进来要说话的,可她啥都不说,只是沉默,让张大憨感觉到真的很难受,想再次催她去睡吧,又怕她生气,只好硬着头皮陪着。
女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手捂住嘴哭了起来,哭到痛处,几乎缓不过气来了。张大憨束手无策,只能无奈的劝她不要哭,可女人抓住张大憨的手说:“大哥,你说我以后可该咋办啊?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嫁第一个男人不成器也就算了,可这个李大壮,要我身子的时候海誓山盟,愿意为我上刀山下火海,几个人追过来就把他吓坏了,这可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啊’,你说我还能跟着这样一个男人吗?”
张大憨挠挠头,真的不知道该咋说了。女人转过身去,等她又转过来,和张大憨对面的时候,张大憨惊呆了,原来女人转过去是把自己上衣的扣子都解开,露出了雪白的两个乃子。
张大憨赶紧劝自己要淡定再淡定,因为他对女人胸前的那个东西是没有一丝抵抗力的,只要看到那个肉团团,他下面那个好伙伴就会无来由的翘起来,一时半会儿都软不下去。
“你、、这是干啥嘛?”张大憨赶紧转过脸不看,嘴里还有些生气的说道。
“大哥,假如你刚开始就想要我的话,也许我不会给你,可现在让我更相信你是一个好人,所以你就要了我吧,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曹艳华说着,把上衣完全脱掉,扔在床头儿。
“还、、还是不要了吧,我不能在你难受的时候做那事儿,那我就不成畜生了么?”张大憨说。
女人没有再说话,而是把裤子也脱了,整个身子上了床,从张大憨的后面抱住他,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上,然后轻轻的说道:“大哥,我真的想了,你就要了我吧、、、”
张大憨就像是躲瘟神一样朝床里面挪了挪,然后说“你、你刚才已经和李大壮做了那事儿了,我还咋能?”
女人似乎听出来张大憨的意思了,她的脸红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嫌弃俺刚才和那个男人做了那事儿,今晚上俺就不让你嫌弃俺,俺用嘴、、、”
盖新房,娶媳妇
张大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非要为自己献身不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女人竟然真的把张大憨推翻,披肩长发盖住了张大憨的小肚子、、、
“别,我那里多脏啊”张大憨说着,就要推开她,可女人似乎很坚定,附在那里不起来。
张大憨看着玲珑有致的女人身材,他的心里一阵激动,竟然没有把握住,一下子火山爆发,害的女人出去吐了好一会儿。
曹艳华又进屋和张大憨躺到一起时,张大憨就伸出胳膊搂住她,觉得挺对不住这个女人的。
张大憨醒来后,已经不见了曹艳华,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柴老莫来找张大憨时,看到他就嘿嘿的笑了起来,笑的让张大憨有些莫名其妙。张大憨有些生气的说:“见面你就笑,笑个球啊笑”
柴老莫又笑了一阵子才指着他说:“大憨啊,你昨晚上干啥了?”
“我、、没干啥呀?”张大憨有些疑惑,难道这次又让柴老莫看到了么。
“哼,你就别给我装了,你昨晚上肯定干坏事儿了,要不,你脸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肯定是动了谁家的媳妇,被人家打了、、”柴老莫说话的口气像是开玩笑。
“大清早的,来找我干啥?”不想和柴老莫继续那个话题,张大憨就问道。
“也没啥事,我就是想问问你盖房子用了多少钱?”柴老莫说着的时候,本来浑浊的眼神里竟然放出了七彩的光芒来。
“啥?你问那干啥?难道你也要盖新房子不成?”张大憨有些纳闷儿了,大清早的他来问这个,肯定是想盖房子了。
“嘿嘿,就行你盖,我为啥就盖不了了,实话给你说吧,我也要盖像你这样的两层楼呢”柴老莫说的时候,就像已经盖起了一样。
“哎呀,柴老莫,今天日头咋从西边出来了”张大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日头说道。
“就是,今儿个日头、、、哎呀,张大憨,你耍我呢,日头不还是从东边儿出来的么?”柴老莫听张大憨说日头从西边出来,他脑子闪了一下,也觉得日头今天有些异常,可仔细看了之后,才发觉日头还是从东边出来,是张大憨在逗他玩儿呢。
“你啊,这话都听不懂,我的意思是说,你咋这个时候想起来要盖房子呢?”张大憨说。
“大憨啊,老实给你说吧,我要盖新房,娶媳妇啦,哈哈哈、、、”柴老莫说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看起来真的是很开心了。
“娶媳妇?娶谁啊,是哪家的老太婆啊?”张大憨围着柴老莫看了一圈,觉得他要是娶媳妇,起码也要娶一个五十岁的老太婆。
“去你的吧,我娶的不是老太婆,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媳妇,还没生过孩子呢、、、”柴老莫的幸福感觉在周围弥漫,他只是那么说着,已经感觉到很幸福了。
“你说啥?二十多岁?你没发烧吧?”张大憨越听,越是觉得他在说胡话,就伸手在他额头摸了一下。然后又说:“你也不烧嘛,咋就说起胡话来了呢?”
柴老莫看到张大憨不信,他有些气愤的样子说:“你可别小看我,我这次说的可都是真的,我要娶的女人你还认识呢、、、”
“我认识?”张大憨更糊涂了,那会是谁呢?
“对喽,就是那天在万山庙碰到的那个,李秀兰的表妹赵亚玲啊”柴老莫本来想卖关子的,没想到张大憨根本不信,他干脆就说了出来。
这也太出乎意料之外了,李秀兰的表妹才二十八岁,还没有生过孩子,皮肤白嫩,看上去该是很有涵养的一个女人,她咋会嫁给柴老莫呢,你看看柴老莫,身上脏兮兮的,人又老又丑,这不是在开玩笑的嘛。
可柴老莫简单的介绍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张大憨这才真的信了,可他只是感觉到不能理解罢了。
自从上次张大憨把李秀兰说的话转告给柴老莫之后,柴老莫就发愁了,害怕那个赵亚玲真的会把他给告了,就找张大憨,让张大憨给出了一个主意,他觉得不可行,可张大憨说可以试一下。
柴老莫这才咬咬牙,到城里花了三千多块,买了一个黄金项链去找赵亚玲。
柴老莫去赵亚玲家的时候,是刚吃过中午饭的时间,赵亚玲的父母都去赶会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在厨房里用煤气烧了一锅水,本打算洗洗身子的,可觉得头晕晕的,有些瞌睡,她就把门关了,坐在凳子上,头枕着两只手趴在案板上睡一会儿。
可能是这里密封的太严实了,她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咳嗽两声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不住院,咱去开房
柴老莫问清楚是这一家,他推了推大门,是虚掩着的,进了院子看到屋里没人,只要厨房的门半开着,走近一看,可把他吓坏了。
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脸上红的像是烤火了一样,眼睛微闭着,再仔细一看,她就是赵亚玲。
“亚玲、、、”柴老莫喊了几声,可赵亚玲没有一点儿反应,没办法,他就到跟前摸了一下,觉得她脸上就像火一样烫,顾不得多想,柴老莫背起赵亚玲就往外走。
出了门没有多远,就有人看到了,有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走过来,端详了很久才问道:“你是谁啊,大白天的背着一个大活人往哪里去?”
柴老莫着急上火加上累,他喘着气说:“大嫂,你这里卫生所在哪儿?”
“哎呀,这不是小玲么,这是咋了这?”那个妇女没有回答柴老莫的问题,不解的看着赵亚玲问柴老莫。
“哎呀,你就别问了,我也不知道,到她家就看到她倒在地上了,快说卫生所在哪儿吧?”柴老莫是慢性子,可今天他却真的着急了。
那个妇女也是一个热心肠,看到赵亚玲发烧那么严重,就在前面走着引路,很快就到了卫生所。
卫生所的刘医生摸了一下赵亚玲的额头,惊异的说:“哎呀,烧的这么厉害啊,我先给扎上针,还是叫救护车,送医院吧、、”
还是刘医生拨打的急救电话,很快医院的救护车就呼啸而来。
这种情况在村卫生室看作很严重的病了,可到医院里,人家却说没事,只是突发性高烧,滴水就没事了,不过,送来的晚了,也会引发其他疾病的。
在医院里打了几瓶点滴,等滴完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虽然赵亚玲的烧退了,可她身上还是没有一点儿力气,医生嘱咐道:“虽然你的情况不算太严重,由于这种发烧会反复发作,要不你就住院几天观察一下,要不你在找个宾馆住下来,如果今晚不再发烧,也就没事儿了、、”
柴老莫想让她住院,可赵亚玲摇摇头说:“医院里气味儿太难闻了,上次我外公住院的时候,我在那里伺候几天,都快疯掉了,还是找个宾馆住下来吧,实在不行再说”
柴老莫很听话,就照着赵亚玲的意思,在医院不远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
赵亚玲身上没钱,服务员问开几间房的时候,柴老莫就说:“两间吧”
赵亚玲觉得这么花柴老莫的钱有些不好意思,就拦住叔说道:“开一间双人房吧,这样省点儿钱”
那个服务员就说:“是这样的,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是要出示证件的,我们也怕查房”
赵亚玲有些生气的说:“他是我舅舅,你让我拿啥证件,有舅舅证么?”
那个服务员被赵亚玲的话都笑了,她想了想说:“好吧,看你们也是正经人,就给你们开一间吧?”
两个人拿着钥匙上了二楼,虽然宾馆不大,可收拾的很干净,里面靠着两边的墙放着两张单人床。
直到这个时候,赵亚玲才觉得好受了些,她看着柴老莫,感激的说道:“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
柴老莫那只像粪耙子样的手在脸上抹拉一下,笑着说道:“这有啥,只不过把你送到医院而已、、”
赵亚玲说:“对了,你是咋想起找到我家的?”
柴老莫一听,愣住了,想了想说道:“不是你让我去找你的么?”
“我让你找我的?”赵亚玲愣住了。
“是啊,你表姐让张大憨给我捎信说,我要是不找你把事儿说清楚,你就要、、就要告我的、、”柴老莫说道。
“咯咯、、,哎呀,我都忘记了,那是我给我表姐说着玩儿的,没想到你当真了、、、”赵亚玲听柴老莫说起来,这才想起那天和表姐开玩笑时说的话来。
“你、、、原来你是开玩笑的啊,害的我、、、”柴老莫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似的疼,说了一半没说出来。
“我又咋害你了?”赵亚玲听了个稀里糊涂,不解的问道。
“唉、、为了让你高兴不去告俺,俺特意去给你买了一个金项链、、”柴老莫说着,就把口袋里那个金项链拿了出来。
“哇,你还给我买项链了,真没想到,你这个老头儿的眼光也这么好,刚好是我上次看中的那种款式、、”赵亚玲接过来柴老莫手里的黄金项链,虽然有点儿细,可看上去很精致,她脸上欢喜的表情很夸张。
“本来是想再给买个手镯的、、、”柴老莫说了一半不说了,因为他本来是要说:可是看了价钱要一万多呢。
柴老莫觉得下半句话说出来就影响气氛了,所以就停住不说,即使这样,已经让赵亚玲很感动了,她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说:“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开始疯狂
柴老莫眉头紧皱,没想到一个项链就让女人近乎疯狂了,他的心里开始舒畅起来,终于不用担心会被她告,因此坐大牢了。
柴老莫推开赵亚玲,轻声说道:“你看你,一个项链值得那么高兴么,再说了,你还病着呢”
赵亚玲咯咯一笑说道:“我结婚那年就让他给我买个金项链,最便宜的就行,可几年了他都没买,是你圆了我的梦,还有,你算是救了我两次了,给你记一功,今晚我就让你睡到我的床上来、、、”
看似温柔内向的赵亚玲,一旦高兴起来就开始疯狂了,并且忘乎所以,毫无顾忌的说要和柴老莫睡一张床,这可大大出乎柴老莫的意料之外,他连忙摆手,可此时的赵亚玲已经扑到他怀里了。
柴老莫两只手平举着,不敢去抱女人,赵亚玲抬眼看看他,然后娇嗔着说:“瞧你,上次在万山庙的大石头上,俺不同意你非要弄俺,这次俺情愿了,你倒是装起来了,你还是男人么?”
柴老莫被女人的眼神融化了,他猛的把女人抱住,把她压到床上,两只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了那个柔软又有弹性的肉团团。
张大憨抓到女人的那个东西时,身子又是一阵的颤抖,上次在万山庙时,只顾着侵犯女人,并没有享受过这种柔软的揉捏过程。这里很安静,女人很疯狂,他也跟着疯狂起来。
柴老莫大汗过后,闷吼一声倒在洁白的床单上,身子摆成一个大字。
女人起来想要找东西擦洗一下身上残留的残渣,可找了半天,竟然没有可以擦的东西,她的眼睛停留在洁白的床单上。
用传单擦了之后,再看柴老莫时,她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并且笑的前仰后合。
“你笑啥嘛,有啥可笑的?”柴老莫莫名其妙,不知道女人为什么发笑。
“你看你身上、、、”女人说着,就拉起柴老莫让他看床单。
柴老莫这才看到,自己躺过的地方,流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痕迹,上面都是污垢,可能是刚才自己身上的汗水把后背上的灰尘都泡泛了,把洁白的床单染成了花纹状的黑色。
“嘿嘿、、我刚洗过澡才半个月,身上就这么脏了、、”柴老莫平时不爱干净,更不愿天天洗澡,他有些发迷了,怎么自己身上就这么脏呢。
“啊、、这么热的天,你都半个月没有洗澡了?”赵亚玲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平时都脏成啥样子了。
“嘿嘿,我都不爱洗澡,如果是冬天,我几个月都不洗一次的”柴老莫嘿嘿笑着说。
“你啊,真的一个脏男人,臭男人、、”女人这么说着,她的心头不由一阵,似乎想起了有首什么歌曲上有这么一句歌词:我喜欢你那臭袜子和身上烟草的味道。
臭男人,顾名思义,就是以臭为美的。这么想着的时候,赵亚玲就释然了,相反的觉得这个脏兮兮的老头儿有那几分的可爱,毕竟他和自己也算有缘。
赵亚玲搂住柴老莫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臭老头儿,我要嫁给你”
“啥?你说啥?”柴老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是女人都自己开心的么。
“我要嫁给你,咱们结婚吧”这次,赵亚玲说的很认真。
“你、、、俺是老实人,你可别逗俺、、”柴老莫还是不敢相信,毕竟年龄相差那么多,况且自己是脏老头儿加上臭老头儿,脏臭一个老实巴交的放羊老头儿,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我没骗你,急救过我两次命了,还对我这么好,我就把自己托付给你了”赵亚玲说着,就扑倒他的怀里。
“那你、、不是又订了亲,说是过年的时候就结婚的么?”柴老莫是从张大憨的嘴里听说她快要结婚了的,就疑惑的问道。
“唉、、你不知道,我现在定亲的那个男人,开始说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女儿上面还有两个儿子呢,我要是嫁过去,他肯定不会再让我生孩子了,我不甘心,因为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所以,这段时间我正在犹豫,准备给他退了、、”赵亚玲说。
“啊,难道你说的是真的?”柴老莫似乎很相信了,可他说出的话还有些怀疑的口气。
“臭老头儿,我咋会骗你呢,我嫁给你是可以,但我也是有条件的,不是那么简单就嫁的”赵亚玲说。
“嘿嘿,只要你真的嫁给我,咱就属于老夫少妻了,你说啥条件我都答应你、、”柴老莫简直要跳起来了。
女人在*上最听话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有些事情你根本想不到,可也会悄无声息的发生。柴老莫一辈子和羊打交道,从来没有想到还会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再娶上媳妇,可今晚,他有了想法。
本来赵亚玲说不在乎他什么,只要他能对自己好就足够了,可那天去他家里之后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肮脏的屋子,别说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媳妇了,就是一个老太婆也不会毫无怨言的嫁到这里来的。
柴老莫这些年舍不得吃,也舍不得喝,省下的钱都放到席子下面,当他拿出来的时候,有些纸币已经发黄了,还是刚发行时的面额。
赵亚玲一看,就像是看到了珠宝一样,从里面检出好多一块两块和五块的纸币,柴老莫不知道她拿那些小钱干啥,就问道:“你检出那些钱干啥?”
赵亚玲就笑着说:“你傻啊,这些钱都是少有的,找到地方能换好多钱呢、、”
柴老莫嘴巴张的老大,他几乎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事情。可赵亚玲拿那些钱真的换到了几十倍甚至上百上千倍的钱。
柴老莫觉得自己不但会娶到一个好老婆,还捡到了一个聚宝盆,他和赵亚玲算计了一下,可以盖两层楼了。
把这些话说完,张大憨的嘴巴也张的老大,很久没有合上。
柴老莫一辈子都不着急,现在可真的是着急了,很快就扒了旧房子,开始盖新房了。
李秀兰去看柴老莫盖房子,天快黑的时候就绕到张大憨家里来。看到张大憨正在洗脚,她就咯咯笑着说:“哎哟,你还知道洗脚啊?”
张大憨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嘿嘿的笑了笑说道:“我咋就不知道洗脚了,你以为我像柴老莫那么脏啊?”
不提柴老莫还好,提起柴老莫来,李秀兰的脸就沉了下来,她走到张大憨的身边,在他头上用指头敲了一下说道:“你啊,就是个榆木疙瘩,那时候我把表妹介绍给你,找你那么多次,你都不吐不咽的,你看,人家现在和柴老莫那个老不死的好上了,你就没有想法么?”
“嘿嘿,我有想法有个球用,该是人家的人,我有啥办法,再说了,柴老莫也够可怜人的,让他有一个女人管着,也许日子也会好起来的”张大憨只能这么说了。
“你啊,还说人家柴老莫脏,说人家可怜,可他虽然脏,可有人愿意跟着人家过日子,你又有啥办法呢,再说了,你脚洗那么干净又有啥用,躺到被窝里还是你一个人、、、”李秀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火气,冲着张大憨一阵的唠叨。
“这不是你来了吗?”张大憨嘿嘿笑着,又指着沙发上的毛巾对李秀兰说:“把我的擦脚布拿过来、、、”
“哟,你倒使唤起我来了,我是你啥人啊?”李秀兰嘟囔着,拿起擦脚用的毛巾扔了过去,刚好扔到张大憨的脸上。
“你,哎呀,干嘛那么大火儿啊,擦脚布咋能扔到脸上呢?”张大憨一边擦着脚,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哼,这就是你胡乱用人的代价”李秀兰说着,就坐到了沙发上。
看到女人火气大,张大憨的火气更大了,心说:这个女人是咋了么,为啥冲着我发脾气,反正不是我的女人,就好红收拾收拾你、、
想到这里,没等李秀兰反应过来,张大憨就走到她的身边,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
“死憨子,我还没骂够呢,你放开我、、、”李秀兰说着,用两只手不停的在张大憨的后背上捶打着。
“我叫你骂,我叫你骂、、、、”张大憨嘴里这么说着,就把女人按到床上,然后以不容抗拒的表情扒去了女人的衣服。
虽然女人嘴上还不服软,可她的身子已经开始扭动,手无力的推搡着。
张大憨挺抢上马,朝着目的地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有才,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女人在床上的时候最温柔,最听话。
女人被征服了,在张大憨身下像一个小绵羊,和刚来的时候般若两人,张大憨就问:“你刚才是咋了,干嘛那么大的火儿?”
李秀兰想了想说道:“也没啥,今儿个我家良辰打电话回来,听说他表妹要嫁给柴老莫,非要让我阻拦着不可,你说我凭啥拦着啊,我吃饱撑着了也不会管她的闲事儿呢”
张大憨这才听明白,原来赵亚玲是潘良辰的表妹,不是李秀兰的。即使那样,她也不该那么生气吧,这也不算是个事儿啊。
看到张大憨很疑惑,她又说:“最让我气愤的是,打电话的时候,那边竟然有个女人叫唤的声音,就像被男人压在身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