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寡妇女儿之死
本以为今天自己的亲娘为自己找来两个男人,够让秋叶难受的了,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外面还有三个排队的在等着呢。等五个男人全部从秋叶的身上翻下去时,秋叶觉得自己就要死了,连吸气的力量都没有了,可此时,她的亲娘还在按着她的胳膊,任凭那些男人在她身上胡乱的揉捏着,撕扯着,抓挠着。
“秋叶,你也别怪你妈,昨晚上你和张大憨那个该死的货睡了一个晚上,什么也没有得着,今天你妈就把昨晚上的损失补回来,这五个男人共留下了三千块钱,这两千五我替你拿着,这五百你自己拿着花吧”美寡妇说着,就把五百块钱扔在秋叶的胸脯上,她自己数着那二十多张一百块的百元大钞,喜滋滋的笑着把钱塞了起来。
“呀,你个死丫头,那可是钱啊,你咋撕了?”美寡妇再次进屋的时候,看到地上一片撕毁的钞票碎块,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我不要这些脏钱、、”秋叶哭着说。
“你不要我要,可你也不能撕了啊,你个死丫头要把你妈妈气死啊,我让你撕,我让你、、”美寡妇是钱如命,看到地上那五百块钱转眼间就成了一堆废纸,她心疼的要命,用手在女儿身上掐着,拧着,可秋叶就像没有知觉了一样,一动也不动,美寡妇累了,自己不掐了。
美寡妇知道秋叶心里不舒服,她去另外一个屋子里睡了,想让秋叶冷静的想一个晚上。
张大憨看到美寡妇把秋叶带走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躺在床上,还在为自己昨晚上做下的‘罪行’感觉到自责,虽然觉得很困,可他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折腾了一夜,等第二天醒来时,听到村里的钟声响了起来。
村里没有啥事儿的时候,那口铜钟是不会响的,只要铜钟响起,肯定是村里有啥事儿了。
张大憨虽然不太关心村里的事儿,可他还是去了村委会。等张大憨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一脸惊异的讨论着什么。
“大憨哥,你听说没有,美寡妇家的女儿秋叶死了”王艳丽在人群中,看到张大憨来了,她就走了过来,悄悄的说道。
“啥?秋叶死了,你听谁说的?”张大憨惊讶的程度,莫过于听说将要世界大战的消息,这太不可信了。
“你来是干啥的,就是通知群众们这件事儿的,顺便让在家的男人们都去帮忙埋人呢”王艳丽说。
这个时候,潘大海已经站在桌子后面了,今天外面都是积雪,一个村里i的人都挤在屋里,也不用话筒了,他就咳咳了两声,然后说道:“大伙儿都不要吵,听我说几句话,也许有人已经知道了,可有些人还不知道,昨晚上,咱村的美寡妇家出事儿了、、”
潘大海说到这儿,故意停住不说了,他转眼巡视了一圈,看看群众们的反应。虽然有很多人都知道了,可听潘大海说到这儿,还是嗡的一声,像炸锅了一样嗡嗡起来。
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潘大海就在那里看着,等决定差不多了,用锤子狠狠的敲打着桌子,屋里顿时静了下来,这个时候,潘大海就说:“美寡妇家的闺女死了,是割腕自杀的,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了”
潘大海说了两句话,又停止不说了,屋里的人又是一阵的嗡嗡,等都讨论的差不多了,潘大海才接着说:“对于秋叶的死,我也很惋惜,至于她是为啥死的,谁也不清楚,听美寡妇说,是昨晚上喝她吵了几句嘴,秋叶想不开才死的,她来找我,就想想让大家帮忙把秋叶埋了,毕竟也是一个成年人了,咱们也给举办的隆重一些、、、”
潘大海终于说完了,大伙儿又嗡了起来,在潘大海的招呼下,所有人都去了美寡妇的家里。
美寡妇当然知道秋叶是怎么死的了,可她的心里也很难受,可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忍着泪水往肚子里咽。
不到三十的男女都不能入老坟,虽然漫山遍野都是积雪,可美寡妇还是请了一个风水先生给看了一处不错的土地,让秋叶入土为安。
做饭的做饭,给她做衣服的做衣服,还从外村找来了木匠给秋叶准备棺木。
正在大伙儿忙碌的时候,雪地里来了几个警察,由于路上都是积雪,他们是步行来的。
“警察同志,快到屋里坐”潘大海对这几个警察还是认识的,都是乡里工作的,去乡里开会的时候,经常看到,看到他们来了,潘达话就过来发烟,一边发烟,一边往屋里请。
有人就叽叽喳喳的说:“还是美寡妇人缘好啊,连警察都来奔丧了。
怒打美寡妇
有人说警察是来奔丧的,可有人就说:“不会吧,警察不会为一个女孩儿奔丧跑这么远的,他们来肯定是有事儿的”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警察老王就沉着脸说道:“潘村长,刘秋叶是怎么死的?”
“呵呵,是割腕自杀的,不信你们去看看”潘大海笑呵呵的说。
“恩,不用说我们也要去看看的,有人举报,刘秋叶死的有些蹊跷,我们要验尸,确认属于自杀的时候,才能下葬,潘村长,你是父母官,可要配合我们工作哦”那个警察说道。
“必须的,必须的、、”潘大海点头笑着说道。
警察把屋里的人都赶出来,他们就在那里验尸,把秋叶的衣服都脱了,看到秋叶全身都是淤青的块块儿,警察就在小本本上做下了记录,把该取的东西都取了,然后摆摆手,都走了。
这个时候,村里人都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咋办了。他们就问潘大海道:“村长,咱咋办,这人还埋不?”
“警察都来了,还埋个球啊,等他们允许了再说吧”潘大海说。既然人今天不埋了,那些帮忙的人都走了。
天没黑,警察又来了,由于白天的时候路上过了不少大车,这次警察来是开着车来的,他们的再次到来,村里又开始沸腾起来。都跑到美寡妇家里看热闹,想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村里人眼睁睁的看到警察把美寡妇带走了,顿时一片哗然,认为是美寡妇把她的亲生女儿给害了。
可第二天,警察又把邻村的几个男人都带走了,消息传来,让村里人又联想起很多种猜测来。
听说带走了五个男人,有人消息果然灵通,说那五个男人就在秋叶死的那个晚上和秋叶发生过关系,他们都属于被怀疑的对象。
张大憨也听说了,他心里开始打起了小鼓,如果把和秋叶发生关系的人都带走的话,下一个肯定是自己了。
让张大憨觉得幸运的是,警察并没有来找他,也不知道怎么一个结局,反正在第三天的上午,村里人都去帮忙把秋叶埋了。
美寡妇家从此之后,再也没有男人去过,她彻底金盆洗手了,也是她女儿用生命做代价换来了她的醒悟。
张大憨觉得自己对不起秋叶,在天黑的时候,就独自一个人去秋叶的坟前,默默的为她祈福,希望她下一辈子托生到一个好的人家,享受一生父母之爱。
这天傍晚的时候,刮起了凛冽的北风,那股冷风简直能穿到人的衣服里面,深入人的骨髓里去。可这样寒冷的天气,并没能阻挡住张大憨去秋叶的坟前,张大憨还没到那里,就看到她的坟前已经跪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美寡妇。
美寡妇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说那天晚上自己不该贪钱财,最终害了秋叶。这话都让张大憨听到了,张大憨此时才真正明白秋叶是为啥死的,他就像疯了一样冲到美寡妇跟前,一脚踹下去,把美寡妇踹了一个狗啃屎。
“你不配做秋叶的亲娘,你简直就是一个畜生”张大憨指着美寡妇骂道。
“我就是一个畜生,我也为秋叶忏悔来了,要不是我逼着她,他也不会走这一步、、”美寡妇躺到地上,不停的扇着自己的嘴巴,哭着说道。
张大憨没有再对美寡妇下手,他愤然转身离去,以前总是抱怨自己小时候失去了母亲而度过了悲惨的童年,可和秋叶相比,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比较幸福的人,如果有一个像美寡妇这样的母亲,他倒是情愿自己没有妈妈。
就是睡到床上,张大憨满脑子都是秋叶的影子,甚至关了灯之后,他就觉得秋叶就在自己的身边,并且要伸手拉自己。
张大憨脑海里的这种感觉就像鬼魅一样缠着他,才几天,见到他的人都惊异的说道:“张大憨,你咋瘦成那样了?”
为了摆脱秋叶的死带给自己的影响,张大憨决定要离开这个家,到外面走走,说不了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心情会好很多。
张大憨坐车去了市里,想在那里玩儿几天,然后再想办法。既然到了市里,他马上就想到了孙娜姑姑孙巧芝的发廊来,按照以前的地址找过去,那间发廊依然存在,只是让张大憨感觉到有些异常的是,那里的生意比较冷清,几乎看不到有人进出。
张大憨正站在门口看呢,从里面出来一个十**岁的女孩儿,她看了张大憨一眼,笑着问道::“老板,要俺摸吗?”
张大憨摇摇头想走,可他又扭头问道:“你们这里不是发廊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现在是干啥的?”张大憨疑惑的问道。
“现在是足浴,按,摩的。”
假和尚卖假药
张大憨本来是想重温一下自己在这里时的美好时光的,没想到江山易主,孙巧芝已经把这个店转让出去了。<冰火#中文
张大憨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到路边围了好多人,他也挤了过去看,原来人群之中的地上,盘腿打坐一个黄衣服的和尚,他单手合十,微闭双眼,另外一只手在撵着脖子上挂的佛珠,嘴里念念有词,至于念的什么,张大憨没能听清楚,也许周围的人都不会听清楚的。
这里看热闹的大多是中年妇女,男人很少。她们一边看着那个和尚念经,一边议论着说:“这可是真的少林和尚,他的药肯定管用”
“恩,我在少林寺看到过和尚,也是这种样子的,和尚是佛门弟子,不会骗人的”
张大憨听到两个妇女说话,这才知道这个和尚原来是在这里卖药的。他就插嘴问道:“大姐,他是卖什么药的啊?”
那个妇女看了张大憨一眼,赶紧走开了,张大憨有些纳闷,怎么我一说话她就走了呢。
张大憨不死心,又问前面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可那个女人看了张大憨一眼,同样躲开了。张大憨的脸上变了色,身边那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呵呵笑着说:“年轻人,别问那么多,她们只相信和尚,看你倒是像恶人了,至于和尚卖的什么药,你不会自己看啊,地上都写着呢”
张大憨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大叔,还是你是个好人,可我不认识字,看不懂啊?”
“哈哈、、笑话,现在国家扫盲那么多年了,咋还能又不认识字的人呢,你这话是哄孩子的吧?”那个老人说了之后,竟然也躲了过去,认为张大憨肯定是一个骗子,或者是一个托儿。
那个和尚念了一会儿经,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的人,缓缓的说:“阿弥陀佛,一切尽随佛缘,这里的药对准的都是工作压力大,经常熬夜的男性药,贫僧不为赚钱,只为普度众生,化解为难、、、”
听那个和尚说了好多冠冕堂皇的话,几个妇女早已经按耐不住,赶紧掏钱买了药,兴高采烈的走了。
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那个和尚的生意竟然出奇的好。张大憨一直在旁边看着,等到人少的时候,他就凑过去问那个和尚:“大师,你这药是治啥病的?”
“各种男性病,主要是强精固肾,活血化瘀,腰酸背痛,夜生活不如意、、、”那个和尚盯着张大憨,解释的很详细。
原来是卖这种药的,还有那么多人来买,看来现在的人,身体虚弱的太多了。
张大憨看了一下那些草药,很多草药都是他认识的,他觉得那些药和自己的秘方相比,只有两三样是相同的,其他的,都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那个和尚看了看张大憨,此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就说道:“老哥,你也是那里有毛病么?”
“恩,咳咳、、”张大憨刚想说不是,可他猛然觉得喉咙干燥,咳嗽了几下。
“老哥,你要真的是那里的毛病,我这里还有比这些更好的药,只要你多掏钱,效果肯定没得说”那个和尚完全不像刚才那种泰若自然的态度,和平常人一样一样的。
“你那是啥药,让俺看一下”张大憨虽然不买,但他很想看看那些草药到底是什么组成的。
和尚从旁边的包里逃出来一包草药给张大憨,然后说道,“这包药可是我的镇寺之宝啊,前天有一个大老板,情愿掏五百块钱要这包药,我都没有给他、、”
张大憨听到那个和尚说的太离谱了,真想转身就走,可看到和尚已经把药拿了出来,就蹲在那里,把草药解开看了看,这次让张大憨失望了,因为那些草药都被粉碎了,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什么草药。
和尚见张大憨看草药看的仔细,他眼前一亮,凑过来问道:“老哥,看样子你是行家啊,这些草药你认识吗?”
“我就是农村的,你这些东西我当然认识”张大憨笑着说。
“老哥,要不咱两个合伙儿吧,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和尚,只是出来赚些钱而已,你既然是农村的,就帮我弄些草药来,我在这里卖的不错,一天都能卖出去好多呢,到时候我会多给你钱的”那个和尚小声说道。
“行是行,但你要告诉我,你这药到底管不管用啊?”张大憨说。
“呵呵,老哥啊,你可是一个实在人啊,那些草药没有几样是能起到作用的,都是哄那些有钱人的,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要说出去啊、、”和尚说完之后,觉得有些后悔了,急忙叮嘱张大憨道。
俺不能帮你
张大憨听那个和尚说草药是哄人的,他就站起来对那个和尚说道:“你这样是骗人的,俺可不能帮你,你找别人吧”
那个和尚抬眼看了张大憨一会儿,就嘿嘿笑着说:“老哥,我看你是老实人,才这么给你说了实话,城里有钱人多的很,他们的工作压力大,身体都有毛病,可他们又爱面子,不肯到医院里治疗,所以,他们就开始把目光转向江湖有游医,可那些医生他们又觉得不可靠,现在就出现了好多少林寺的假和尚,毕竟少林和尚是一个牌子,只要穿上这身衣服,赚钱很容易的、、”
“不管有多容易,俺不稀罕、、”张大憨说着就走了。<冰火#中文
“现在这个社会,竟然还有这样傻的人、”那个假和尚看着张大憨远去,他嘴里气愤的嘟囔着。
张大憨在那里溜了几圈,又路过那个假和尚卖药的地方时,竟然看到又围了很多人,有的甚至买了一大袋子,张大憨摇摇头,心说:“如果这样的话,我用秘笈上的方子配药,也许卖的会更快的”
想到做到,张大憨回家之后,果然按照秘方上的药材,配齐了一大化肥袋子,然后坐车到市里去卖。
张大憨就在前几天那个假和尚占的位置,把那些药材都摆了出来,可他从中午一直坐到晚上,竟然连一个人过来看的都没有。
看到天已经快黑了,恰好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背着手在散步,张大憨就站起来拦住他,然后陪着笑脸说道:“大哥,你看我这药,是祖传秘方配制而成、、、”
张大憨拙嘴笨舌的介绍着,可那个男人竟然不看一眼,他晃着头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别拿那些烧火的草来哄骗人了,前几天,少林寺的方丈已经在这里蹲了两天,据说药都卖空了才走,像你这种骗人的东西,还是到乡下去哄那些没出过门的老头儿吧”
张大憨一听,顿时哑口无言,这些精明的城里人,把假的看成了真的,把镇的看成了假的,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信心十足的从家里弄来这么多草药,竟然卖不出去,这让张大憨感觉到很失落,总不能拿着这些草药来回转悠吧,他真想把一袋子草药扔到垃圾桶里去。
张大憨背着一袋子草药在街头走着,想要换一个地方看看,他转了几条街,在一个广场边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看到不远处也有一堆人在那里看热闹,张大憨走了过去,竟然发现还是前几天那个假和尚在那里卖药呢,已经有两个男子买了几包走开了,剩下的人都在看和尚念经呢。
张大憨不信那个邪,他就把自己的药在和尚的旁观摆开,坐在那里等着,可那里围观的人走开的时候,基本都是看了张大憨一眼,马上就走开,绝对不看第二眼的。
已经很晚了,看到人走的差不多了,那个和尚站起来走到张大憨的身边,笑呵呵的说:“老哥,我看你是一个老实人,可你办事儿可不算老实啊?”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咋不老实了”张大憨心中正起火呢,听到假和尚的话,他就闷声说道。
“我让你给我弄些草药过来,你却自己卖起来了,可惜你不懂城里人的心啊,我敢保证,像你这么个卖法,十天也不一定会卖出一包药、、”假和尚很认真的说道。
“就是卖不出去,我也不像你那样,穿着个和尚的衣服来骗钱”张大憨低头说道。
那个假和尚蹲下来,翻开张大憨的药看了半天,他皱着眉头说道:“呵呵,老哥,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是出来骗人的,就你这些杂草和树枝,对男人的病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干脆给我算了,想要多少钱你说一声”
张大憨没有再说话,而是把草药装起来,转身就走,那个和尚在后面又摇摇头说:“这个人,脾气还挺倔强。”
既然卖不出去,干脆不卖了,张大憨把那袋子草药往垃圾桶里塞,可怎么也塞不进去,他干脆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一把火把里面的草药全部烧毁。
张大憨知道,自己是一个老实的乡下人,这个城市里的生存法则自己真的搞不懂。
张大憨走过一条狭窄的街道时,路边站了好几个打扮妖艳的女人,看到张大憨单身一人走过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凑过来,拉了一下张大憨的衣服说道:“老板,进来玩玩儿吧,里面有十七岁的小妹儿、、”
张大憨只顾着往前走,并不理她,那个女人一直跟在张大憨的后面,嘴里不停的说着:“老板,里面是咱自己的房子,小妹儿也不贵,三十块就能玩儿一次、、、”
添五十块,就让你弄一
张大憨正为今天的事情窝火呢,自己真正的秘方竟然被城里人看成了垃圾,可假和尚那些假草药竟然被他们看成了宝贝。听到女人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唠叨着,他就跟着女人去了一个胡同。
胡同里有一座破烂不堪的三层楼房,那个妇女把他带到楼上,看到里面都是一个个的小房间。并且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
那个妇女把张大憨带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然后进来一个女人,看样子都有五十岁了,脸上的雀斑就像云彩一样把整个脸都盖住了,那个女人唯一能让男人看的,就是她的胸脯挺的老高,也许放上面一个鸡蛋都不会掉下来。
女人进来就拉住张大憨的手,她另外一只手顺势抓向了张大憨的裤子,嘴里还说着:“老板,你那里好大哦”
张大憨听到女人说着违心的话,心里极为不舒服,他甩开那个女人就要走,被领他来的妇女拦住了,那个妇女笑着说:“老板,玩儿女人也就是一会儿的事儿,又不是找老婆,要那么漂亮的干啥?”
“不行,我看着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张大憨说着就要走。
“老板,要不,我给你便宜一点儿,给我二十块就行了”那个女人看到张大憨要走,她急忙走过来,用那个高耸的胸脯蹭了张大憨几下,然后说道。
“我不在乎钱,你实在长得太不对眼了,要是不换人的话,我就要走了”张大憨说。
“行行,换一个”带领张大憨来的妇女这么说着,那个满脸雀斑的女人有些气愤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外又说一句:“哼,还嫌我的脸不好看,也没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是啥样子?”
不大一会儿,又过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似乎比刚才的要好看一点点儿,不过也强不到哪里去,刚才那么虽然脸上不好看,可身材还算苗条,可这个女人就像水桶一样,满身都是赘肉,按说这样胖的女人胸脯应该高耸起来的,可她那里竟然没有什么凸起的表现,张大憨看了看,觉得真窝心,他冲领他来的妇女说道:“你在外面说有十七八岁的小妹子,可你看看她们,简直就是小妹子的姥姥了、、”
那个妇女趴在张大憨耳边说道:“我看你也是一个老实人,就给你找了些便宜的,你要是想要好的,我给你叫来一个,不过,三十块肯定是不行的”
“那要多少?”张大憨问道。
“至少要一百块,你看是要现在的还是要好的”那个妇女问道。
“当然是要好的了”张大憨说道。
那个妇女冲胖女人摆摆手,那个胖女人扭着屁股走了,不大会儿,一个身材苗条,穿着高跟鞋,咔咔咔的走了过来,走过之处,响起了清脆的咔咔声。
张大憨看到这个女人,他觉得还勉强可以,身材够苗条,穿着也很得体,但看到脸的时候,张大憨还是觉得有些遗憾的,毕竟这个女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了,比起刚才的两个女人,已经很不错了。
看到张大憨点头了,领他来的妇女就转身出去,然后把门带上。
“老板,你站过来一点儿嘛”那个女人坐到床上,伸手要给张大憨解腰带时,竟然够不着,她就说道。
张大憨红着脸往前走了两步,就来到床边,那个女人把张大憨的裤子褪下,当她看到张大憨那个翘起的东西时,惊讶的瞪大的眼睛,她用手握了握,然后回头说;“你等一会儿啊”
这个女人要出去,可她拉了几下门,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没办法,她又转回身来对张大憨说:“老板,你是吃药了吧?”
“没有啊”张大憨说。
“我才不信呢,你没吃药都这么大,哄谁呢你?”那个女人说。
“俺吃药不吃药,管你啥事儿”张大憨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啥意思,非要说自己吃药了。
“当然管我的事儿了,你要是吃药了,给我一百块肯定是不行的了”那个女人抓住张大憨那玩意儿捋了几下说道。
“那俺不弄了,你让俺走”张大憨真的没有想到,本来是想泄泻火的,没想到还有那么多路数,他说着就要提上裤子走人。
“走?你想的美,我刚才想出去,门都被锁上了,你能走得了么,就是你走也要掏钱的”女人说道。
“哪有这种道理么,俺没弄咋还要掏钱,你们这分明就是抢钱来的么”张大憨既气愤又害怕,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算了,看你也是老实人,干脆你再多掏五十块钱,我就让你弄一回,这里面可是有监控的,只要你不弄,他们就不开门”女人好像很勉强一样说道。
张大憨真的没办法了,多出五十就五十吧,他点头说道:“好,我就多出五十,你脱衣服吧”
床被晃倒
好容易达成了协议,张大憨就让女人脱衣服,可那个女人只是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往床边一躺,然后说道:“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上来?”
“你、、你还没脱完呢?”张大憨以为女人是要把衣服都脱光,然后两个人躺倒床上**一番呢,没想到女人只是露出了两个皮股就算完事了。冰@火!中文
“你弄过女人没有啊,就掏那么一点儿钱,还想的挺美、、”女人说着,脸上表现出的都是鄙夷的神色。
张大憨看到女人那么折磨人,他真的想把女人给杀了才解恨,可杀人是要偿命的,他只是心中发恨,想想罢了。
张大憨重新把裤子褪下去,站到女人跟前刚要对准女人的幽谷之地发起进攻,女人猛然折起身来,连声说道:“吗地,差点儿忘记了,还没有给你戴套子呢”
女人起身,很麻利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撕开之后,原来是一个透明的吹泡,不由分说,抓住张大憨的那个东西就往上套,套了一半,那个女人皱着眉头说:“今天真倒霉,碰到一个你这样的男人”
“我这样的男人咋了?”张大憨觉得这个女人真麻烦,看什么都不顺眼。
“你看,我这个套子是最大号的了,可只能给你戴上一半,你说我两腿间那个小庙里,哪里能经得住你这个‘大神’啊,你这个大神要是钻到里面去,还不把俺的庙给拆了啊、、”女人脸色不好看的说道。
“你、、、”自己掏了那么多钱,还没有碰到女人呢,就听她嘟哝了半天,真让张大憨火往上窜,他猛地把女人按倒在床上,把那个已经翘得快要朝天的东西对准女人的密缝儿塞了过去。
“啊、、你个死人”女人尖叫一声,然后使劲儿的捶打着张大憨,她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看到女人痛苦的样子,张大憨却来了精神,心说:你不是不停的抱怨么,现在老子就让你多抱怨几声。
张大憨展开了攻击,女人就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那个破损了的木床经不住张大憨那猛烈的摇晃,吱嘎的响着。
“你有完没完啊,你这钱可真难挣、、、”女人瞪着眼睛看着张大憨,她在为今天碰到张大憨而感觉到倒霉。
“吱嘎,吱嘎、、”那个木床的响声越来越怪异,张大憨觉得有些心烦,干脆猛攻几下就算了,反正对这个女人也没有啥感觉。
可就在他想要停止战斗的时候,那个木床竟然哗啦一声倒了下去,女人也摔到地上,她惊呼一声:“啊、、”
女人还以为是地震了呢,等她知道只不过是床倒了的时候,这才用手拍着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门开了,那个带张大憨来的妇女微笑着进了屋。刚才那个女人提起裤子对那个妇女说:“这个人吃药了,多加五十块钱”
那个妇女伸出手来要钱,张大憨就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来递给那个妇女,然后站在那里等着女人找钱。
可那个女人的举动让张大憨非常不理解,因为那个女人不但不找钱,而且还把手伸了过来,好像那些钱不够一样。
张大憨问道:“我给你的是二百块啊”
“我知道是二百”
“那你为啥不找钱?”张大憨问道。
“你才给二百块,那哪里够啊”女人笑着说。
“不是说好的一百五么,我给你二百,你竟然还说不够,啥意思啊你?”张大憨彻底糊涂了。
“你说的不假,是一百五十块,可那只是给人家小姐的钱,你把床晃塌了,你还没赔钱呢、、”那个女人还是微笑着说道。
“啥?你的床本来就不结实、、”张大憨辩解道。
“你别说那么多了赶紧赔钱吧,不然的话,今天你走不了”女人这次还是微笑着说,可她的口气明显重了很多。
“算我倒霉,你要多少吧?”张大憨问。
“这个床不是新床,当然不能让你赔太多,三百块钱就行了”女人好像很大方的样子说道。
张大憨听说要三百块钱,也觉得不是太多,本想着她肯定要讹诈自己,要很多钱呢。想到这里,张大憨就从口袋了又掏出了三百块钱递给那个女人,然后说道:“你再找我五十块钱”
那个女人把钱塞到口袋里,然后还伸手向张大憨要,张大憨这次可真的是愣住了,他就问道:“你咋还伸手要啊?”
“小姐的钱你给了,床坏你也赔钱了,可门口还有保安呢,有他们在,你在这里才安全,可他们也不是好打发的,起码你要意思一下吧,也不用太多就行了”那个妇女说道。
“你你要多少?”张大憨问。
“那个没有数量的,有了你就多给,没有你就少给,有人给一千的,也有人给两千的,你兜里有多少就给多少吧?”女人还是笑着说。
钱被女人摸走
张大憨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跳进了陷阱之中,那个女人领着自己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可现在要了这钱又要那钱,要起来就没头儿了,为了早点儿脱身,张大憨就从兜里掏出些零钱来,抽出五块钱递给那个妇女。
妇女看到张大憨只递过来五块钱,她鼻孔嗤了一声,然后说道:“人家都给一千两千的,你却只给了五块钱,你这不是找死的么?”
“我身上没有多少钱了,还要吃饭,住店、、”张大憨哭穷着,想用好话蒙混过去。
“你要是真的没钱,那好办,就让他们把你送到公安局去吧,反正现在扫黄扫的正疯着呢,只要你不怕蹲大牢,我没意见”那个妇女说话虽然很平和,但言语里充满了威胁。
“大姐,你别啊,你帮我说说好话吧,我真的没剩下多少钱了”张大憨哀求着说。
“不会吧,现在出门的人,谁手里不带个三千五千的,让我搜搜、、、”女人说着,就在张大憨的口袋里摸开了,最后看到张大憨身上只有几十块钱了,她有些不甘心,就对张大憨说:“你把鞋子脱了我看看?”
张大憨鞋子里啥都没有,当然不怕她看,就把鞋子脱了下来,女人拿着鞋子,把鞋垫拿出来,看到里面真的没有钱,就把鞋子扔到地上,有些失望的看着张大憨。
正在这个时候,刚才和张大憨做交易的女人进来,在那个妇女耳边嘀咕了一会儿,那个妇女的眼睛顿时发亮了,她的手一下子就伸到了张大憨的裤裆里,摸到了硬邦邦的一个东西。
那个妇女一只手抓住那个东西,另外一只手伸了进去,当她确认那只是张大憨随身携带几十年的好伙伴时,女人的脸又沉了下来。
张大憨被她的举动吓坏了,两条腿都开始打哆嗦起来。女人看他吓成那个样子,她的手松开了,就在她的手从张大憨裤子里抽回的时候,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女人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当她从张大憨的小裤里抓出一大把钞票的时候,女人咯咯一笑,然后哦说道:“你这个人,看着老实,心里窟窿还不少的嘛,这些钱竟然能放到那里,真有你的”
张大憨看到她把钱都拿了出来,就赶紧说道:“大姐,你不能都拿走吧?”
那个妇女明显的见钱眼开的人,她没有数那些有多少钱,只是从上面抽出两张递给张大憨,然后说道:“这两张给你,这些我也不数有多少了,财去人安乐,你赶紧走吧、、、”
张大憨觉得非常窝火,今天办的都叫啥事儿啊,弄了一个不如意的女人,竟然把身上的几千块都砸了进去,只剩下这二百块钱了,看来城里是不让待啊。
张大憨爷爷没睡,因为他觉得窝火难受,等天刚麻麻亮,张大憨就去了车站,要坐车回去了,这城里人太缺德了。
张大憨回到家里,觉得心情好了很多,虽然在城里和家里来回奔波了才几次,可他竟然发现,还是老家人厚道,就是心再毒辣,也不可能像那个妇女那样算计人。
张大憨走到柴老莫家门口,看到柴老莫正在往外挑羊粪,张大憨就打招呼说道::“喂,柴老莫,你干啥呢?”
柴老莫抬头看看是张大憨,他就笑着说:“我这还不是把院子里收拾一下,等着结婚的么”
“啥?你要结婚了,赵亚玲家里人不是不同意么,你和谁结婚啊?”张大憨听说柴老莫要结婚,他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急忙停住脚步问道。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赵亚玲那天被她娘领着人弄走了,可她又嫁的那家人对她非打即骂,她忍无可忍,就和那个人离婚了,这次,她娘说啥也不管了,这就算是同意了”柴老莫说着,满脸的幸福表情。
“好你个柴老莫,今年真是交了桃花运了你”张大憨当然是羡慕不已,上前去捶了柴老莫一下说道。
“对了,腊月初三那天,你可一定要来帮忙啊,在村里就属咱两个最好了,到时候你要是不来,我以后可不搭理你了啊”柴老莫和别人几乎没有话说,可他看到张大憨的时候,总有一肚子话想说。
“嘿嘿,我肯定会来的,你答应我的事儿还要在那天办呢”张大憨嘿嘿笑着说。
“我答应你的,啥事?”柴老莫竟然一时间没能想起来。
“那次你说我连村长闺女的脚都摸不到,可我摸到了,你哦说你要是结婚的时候,就让我和你媳妇睡三天的,我也不那么贪心,只要睡一个晚上就行了、、”张大憨开玩笑的说道。
孩子像张大憨
“好你个张大憨,你还记得那事儿呢,行,只要我能结婚,那天你把我灌醉吧,只要我醉了,你想干啥都行,眼不见心不烦嘛,呵呵、、、对了有烟没,给我一只?”柴老莫今天不知道是咋了,说话竟然很大度,可他现在似乎养成了一个习惯,看到张大憨就要烟抽,因为他知道张大憨总是有好烟。
“我的好烟早就没有了,给,现在我抽的是六渠的”张大憨不会吝啬烟,掏出一支递给柴老莫。
柴老莫点燃香烟,猛的吸了一口,然后说道:“唉,美寡妇家的闺女咋死的那么快,她要是再晚死几天,我也就、、、”
“她晚死几天,你就咋了,难道你对她还有想法吗?”张大憨问道。
“那天美寡妇来找我,说她闺女现在也做那事儿了,可我那天有事儿,就没有去,不过我答应他第二天去的,没想到第二天她闺女就死了,唉、、现在的事儿,真的让人捉摸不透啊?”柴老莫发起了感慨。
张大憨本来是心里开始敞亮了,可他听到柴老莫又提起了秋叶,张大憨的心就像被马蜂拧了一下一样,赶紧告辞了柴老莫,往家里走去。
张大憨虽然才出去两天,可他觉得自己就像离开家很久了一样,开门的时候,觉得有些陌生了。
张大憨坐在沙发上发愣,正在这个时候,听到门外有脚步响起,他赶紧站起来向门外看去,发现是孙娜和张民一起抱着小孩儿来了。张大憨不知道心里是啥感觉,赶紧在脸上挤出了一点儿笑容说道:“哎呀,你们一家三口咋有空到我家里来了”
没等孙娜说话,张民就说:“大憨哥,小张海满月也没有刮头发,现在头发总是不长,听人家说小孩子一定要多刮几次,头发才会旺盛,所以,我就和孙娜来了”
“呵呵,是那么回事儿,你们咋那么不小心呢,满月那天,可是一定要刮头的,咋能没刮呢?”张大憨说。
“那个理发的是个姑娘,她给老头儿们刮头还凑合,可她不敢给这么小的孩子刮头、、、”张民说。
“哦,是这样啊,那行,你们进来吧,等会儿我给他刮”张大憨说着,就把他们让到屋里来。
孙娜掀开包着张海的毛毯,把小孩儿的脸露了出来,她尴尬的笑着对张大憨说:“来,看看俺的小张海,长的帅不帅?”
张大憨凑到跟前一看,小孩儿的脸粉嘟噜的白里透红,不论他的长相,就凭着这肤色来说,可是不随自己,也不随孙娜,更不随张民,纯粹是一个自由生长的动物,别具风格。
看到这里,张大憨很放心,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张民喜欢孩子的程度,远过于喜欢任何东西,看到把儿子的脸露了出来,他赶紧凑过来,看着儿子,然后笑着说:“别人都说孩子谁都不像,可我爹竟然说他说不清什么地方竟然和大憨哥很像,可我就是看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像、、、”
张民的一句话本来是无意的,可这句话把张大憨和孙娜都吓坏了,好在张民只是注意着自己的儿子,并没有看他们的脸,他们脸色变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发现。
孙娜稳了稳心神,对张民嗔怪道:“你可别胡说了,要是让别人听见,会咋想啊?”
“嘿嘿,那怕啥,谁会咋想啊,谁不知道大憨哥可是一个当代的柳下惠,坐怀不乱啊,就是把村里人都想歪了,也不会想到大憨哥身上有一个污点儿的、、”张民对张大憨那可谓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的人格也是相信至极,他的脑海里,对这个儿子,一点儿怀疑也没有。
虽然现在张民没有一点儿怀疑,可张大憨的心里还一直在打鼓,他赶紧拿出剃头刀,在比刀布上擦了几下,要给孩子到温水洗头的时候,保温瓶里竟然是空着的,现在的天气那么冷,不用温水肯定是不行的,张大憨就说“你们等着,我去烧点儿热水”
本来是求人家的,怎么能在屋里硬等着呢,孙娜就把孩子递给张民,然后对张大憨说:“还是我去吧”
孙娜说着就去了灶火烧水,张大憨掏出一支烟递给张民,张民这才恍然大悟般的,急忙从口袋里掏出烟来说道:“哎呀,你看我,都忘记给你掏烟了”
两个人都燃上了烟,张民凑到张大憨的耳边小声问道:“大憨哥,你的那些草药可真管用,我现在和小娜都能弄十几分钟了呢”
孩子两个爹
本来人家是两口子,晚上弄那事儿肯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可在张大憨听来,他还是觉得有股酸味儿涌了上来,感觉到很不舒服。只是点头笑着说:“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张民又说:“大憨哥,小娜说我那个地方能有这种效果,已经很不错了,可我还是觉得她每次都有些失望,肯定是她没有玩儿够,你能不能再帮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弄些药吃吃,争取半个小时,嘿嘿、、、”
张大憨听张民这么说,他也嘿嘿笑着说:“你小子,十多分钟够可以的了,你还不知足,要是你那里厉害了,出门打工的时候还不做坏事儿啊?”
张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嘿嘿,也是啊,那就啥都不要了,保持现状最好了,反正在家不了几天就要出门打工了”
“你要出门打工了,那孙娜咋办?”张大憨问。
“家里不是还有我我爹的么,再说了我得趁着年轻,赶紧把我儿子上大学的钱赚过来,不然的话,到时候供不起他念书,我这个做爹的不是太失职了么”张民说话的时候,一脸的幸福表情。
张大憨看到他的那个样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如果他要是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该会有多伤心啊,可这种事情也说不好,说不定他会一辈子都不知道的。
张大憨还以为张民说出去打工要过几天呢,没想到不到五天的时间,就听说他已经出门了,现在离春节也没有多长时间了,他要赶紧出去赚个过年的钱回来。
张大憨现在在家里没有啥事儿,就到处溜达,那天在村口看到孙娜,就把孙娜领到家里来。现在张民已经走了,孙娜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孩子抱过来,让张大憨好好看看这个孩子到底哪里像自己了。
张大憨抱着小孩儿,真想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好好的亲亲,这可是自己的亲儿子啊。孙娜看到张大憨那么亲孩子,她就笑着说:“小海啊,这可是你的亲爹呢,赶紧叫一声”
张大憨深情的看了一眼孙娜,然后脸红着说:“小娜,真的谢谢你,终于让我看到了希望。”
“你说的是个啥啊,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是你给了我希望,但你要记住,这个孩子姓张、、、”孙娜说。
“哈哈,姓张就对了,我就是姓张嘛”张大憨哈哈笑着说。
“咯咯、、、”孙娜又笑了,刚才她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是张民的,是随着张民的姓,可说过之后,她也明白过来了,张大憨也姓张,这样看来,基本上没有矛盾了,他们都可以把张海当做自己的亲儿子。
“哇哇、、”刚才还玩的好好的,小孩子的脸也变的快,说哭就哇哇的哭了起来。
“哎呦,孩子咋哭起来了?”张大憨没有带过孩子,不知道孩子是为啥哭的。
“可能是该吃东西了”孙娜说着,就把衣服掀开,把小孩儿平放在怀里,然后把胸前那个庞然胸器甩了出来。
张大憨看到孙娜胸前的那个东西,竟然愣住了,她那两个东西本来就大,现在里面充满了喂孩子的乃水,就显得更加庞大了。
“你别愣着了,赶紧找一个东西过来”孙娜看到张大憨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胸前的东西看,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找、、找啥东西啊?”张大憨不知道她是要啥的,就问道。
“傻瓜,这里这么多乃水呢,孩子咋能喝的完,每天都憋得我难受,你找个碗来,把乃水接到碗里去、、”孙娜解释着说。
张大憨去灶火拿来了碗递给孙娜,孙娜一看,张大憨的碗还没刷呢,上面还有几个已经干透了的面条在碗上沾着,她就说:“看你的东西吧,那么脏,我的乃水流到里面也糟蹋了”
“不行的话,我再去找一个?”张大憨说。
“算了吧,反正没有人喝,也是倒掉”孙娜说。
“倒掉不是可惜了吗”张大憨从小就没有尝过母亲的乃水,看到孙娜胸前像水龙头一样流出来那些乃水来,他就惋惜的说道。
“咯咯,你要是嫌可惜了,你来喝吧”孙娜开玩笑的说。
“我喝就我喝,小时候我一口乃水都没有喝过呢”张大憨走过来,就要端起碗来喝。
孙娜看到张大憨真的要喝,就说道:“碗里的已经脏了,你还不如趴在我怀里吃呢?”
张大憨没有想太多,还真的就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孙娜跟前,轻轻的含住了女人胸前的那个、、、、
爹和儿子争着吃
张大憨闭着眼睛,觉得一股细细的涓流从嘴唇流入,痛彻心扉,这种感觉虽然小时候没有一点的记忆,可这种感觉是让他所向往的,人生没有回头路,从小没有过的,就再也不可能会拥有,他对女人胸前那个‘加工厂’制造出来的琼浆玉液,几乎有些渴求了,所以他才会无所顾忌的含住了女人的。
孙娜没有想到张大憨真的能吃,她惊讶之余,脸红着笑道:“咯咯,这可好,你们父子两个,一边一个,看谁吃的快、、、”
张大憨使劲允吸,一点儿东西也出不来了,他还是那么噙着。
小孩儿爱睡,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孙娜用手抚摸着张大憨的头,感觉到身上就像是爬满了虫子一样,身子不停的扭动着。看到张大憨没有反应,她就小声说道:“大憨,你也该找个女人了”
“找女人干啥,麻烦?”张大憨抬起头说道。
“哼,这会儿你这么说,每次和我弄事儿的时候,你就像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孙娜笑着说。
“那是你太吸引人了,让我不能控制自己”张大憨感觉到一股火从体内慢慢的蒸发起来,他感觉到浑身开始发热发烫。
“我身上好痒,你帮我挠挠、、”孙娜实在受不了身上像虫子爬行的那种搔痒,她小声的说道。
“哪里痒?”张大憨抬起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挠。
“你好坏,知道人家哪里痒的嘛”孙娜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出去,一把抓住了张大憨裤裆里的那个东西。
“你看你,张民才出去几天啊,你就忍不住了”张大憨说着,推开她的手。
“你这里是被马蜂蛰了吧,咋肿这么大了?”孙娜说道。
听到孙娜那么说,张大憨嘿嘿一笑,觉得裤子里藏着的那个东西就像朝天跑一样翘了起来,再也不能平静了,连孙娜带小孩一起抱起来,走向了里屋。
“放开我,当着孩子的面,你也敢弄我?”孙娜说。
张大憨知道女人这就叫做欲迎还拒,他只顾着把孙娜扔到床上,然后把小孩儿挪到里面,就压在了孙娜的身上。
孙娜胸前就像扣了两个小锅一样,张大憨一动,那里就不停的晃动着,张大憨笨龊的扒下她的衣服,挺起胯下蛇矛枪,对准她那个生孩子的地方就捅了过去。
“啊、、疼死我了”孙娜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楚,急忙推开张大憨,她脸色一变说道:“你那里咋变样儿了,真让我受不了”
张大憨不知道女人说的是心里话,还是反话,他犹豫着不敢动了。此时的孙娜闭着眼睛,轻轻的说道:“大憨哥,你轻点儿就行了,我有点儿怕、、”
张大憨也觉得奇怪,怎么这次的药吃过之后,两腿间那个好兄弟竟然强大无比,比以前更加威猛,更能让女人害怕臣服了。
张大憨只能小心翼翼的滑向女人的那块福地,虽然孙娜眉头紧锁,可她慢慢的就舒展开了,并且紧紧的抱住张大憨,在他耳边说道:“快点儿、、”
张大憨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已经开始在女人那片领土之上尽情的驰骋起来。
当张大憨闷吼一声,从女人身上下来的时候,孙娜眼神迷离的说道:“大憨哥,张民要有你十分之一的能耐就好了”
张大憨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听张民说,他不是能顶十分钟的么?”
“咯咯,他的十分钟是毛数,开始脱衣服到穿上衣服才十分钟,真正弄的只能有四五分钟而已、、、”孙娜笑着说。
张大憨听孙娜说张民的事儿,就嘿嘿的笑了起来,他搂住孙娜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哎呀,我觉得挺对不起张民的,要不,等他回来,我给他再弄些药,让他也能像我这样、、”
“可别,他要是真像你这样,我可受不了,再说了,如果真那样,他出门的时候,我还不放心呢”孙娜又笑着说。
孙娜在这里和张大憨缠绵了一个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才走,张大憨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想到很多很多,他在默默地祈祷: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孩子闹出啥事儿来。
他还真的说对了,若干年之后,小张海长大,还真的和张大憨闹出很多事儿来,不过,那是后话。
张大憨正在做饭,觉得门口有一个人影挡住了光线,张大憨抬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看到来了一个痩俏的男人,光头,戴着墨镜,由于那个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张大憨竟然没有认出来他是谁。
明晚上睡新媳妇
张大憨正在做饭,突然来了一个戴墨镜的光头男人,张大憨吓了一跳,以为是电影上的黑社会老大来了呢,他两条腿有些发抖了,看着那个男人问道:“你、、你是谁?”
“哈哈、、张大憨,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么?”那个男人说着,就摘下了墨镜。冰@火!中文
等那个人摘下墨镜之后,张大憨才看出来,这个人原来是二赖子。二赖子因为上次纵容美寡妇和其他两个女人做非法的交易而锒铛入狱,没想到他已经出来了。
“二、、赖子、、、”张大憨手里拿的水瓢差点儿掉地上,他以前虽然和二赖子有许多的矛盾,可二赖子从来没有找上门来,上次是事情也和自己没有一点儿关系,二赖子怎么会来找自己呢,张大憨的脑袋在不停的转动着。
“哈哈、、,张大憨,你害怕我干啥,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的,你怕个球啊、、”二赖子看到张大憨吓得身上发抖,就笑着说道。
“没、、、没、、”张大憨虽然放心了些,可他说话还是支支吾吾的。
“张大憨,咱俩以前也有过不少疙瘩,可那都是一口气憋在那儿了,其实咱没有啥深仇大恨,你说对不对?”二赖子从口袋里掏出十块一包的帝豪烟,抽出来递给张大憨一支,然后说道。
张大憨拿着他的烟,没有往嘴里塞,也没有点燃,他不住的点头说:“是啊,是啊,我可一直对你没有恶意的,上次你伙同倒头马偷牛的事儿,还把我差点儿打死的事儿,要不是我饶过你可能你现在还在监狱里待着呢、、”
“呵呵,张大憨,你说的我都懂,其实我心里一直想谢谢你的,可就因为我几次想弄村里的女人,都被你打搅了,所以我就恨你、、”二赖子说出了心里话。
两个人尽释前嫌,话说透之后,就觉得像亲兄弟那么亲了,张大憨就问“你这次来是为啥来的?”
“呵呵,张大憨,你知道我那次蹲大牢是谁使得坏么?”二赖子猛抽一口烟,然后又猛的吐出来,之后恨恨的说道。
“不知道啊,难道你打听清楚了?”
“哼,不用打听,我就知道是潘大海那个王八蛋使得坏,他几次让我干这干那,我都没有听他的,他认为管不了我了,就设计把我弄到劳改场去了”二赖子说起来,恨得牙根都痒痒了。
“潘大海那个人,真的不是东西,你进了大牢,李刚又走了你的老路,虽然他没有进劳改场,可他被打了,伤到了脑子,现在在家里,反应还是那么迟钝,就像傻了一样。”张大憨直到现在才明白,凡是给潘大海管理砖厂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因为潘大海不会让任何人长久下去的。
“张大憨,我来的目的,就是想和你联手把潘大海从村长的位置上拉下来,只要他倒台,就啥都不是了,到时候就推举你当村长,你心好,肯定不会欺负村里人的”二赖子热血膨胀的说道。
“恩,我也想把潘大海推倒,可没有合适的时机,再说了,既然把他整垮,就要连根拔起,绝对不能让他再反弹,至于谁当村长,我也无所谓,反正我是不会当村长的。”张大憨就像碰到了一个知音一样,感觉到满腔热血,就像今晚就行动把潘大海推翻一样。
二赖子晚上没有回家,张大憨把柜子里的好酒拿出来,两个人喝了个酊酩大醉。
第二天等张大憨醒来的时候,二赖子已经不见了。张大憨想起昨晚上说的话,觉得还有些事情要去找二赖子再说说的,可他去二赖子家的时候,家里还是只有他哑巴娘一个人在家,问了邻居们,他们都说没有看到二赖子回来。
张大憨觉得很奇怪,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转眼已经进入腊月,明天就是柴老莫结婚的日子了,张大憨过去帮忙,柴老莫四十九岁娶媳妇,这可是十里八村的新鲜事儿,今天来的人特别多,凡是认识的人几乎都来了。
虽然结婚很麻烦,可来帮忙的人多,张大憨觉得自己在那里就是多余,就悄悄的回家去了。
李秀兰刚好过来看柴老莫家准备的咋样了,正好看到张大憨往家里走,她就在后面喊道:“张大憨,你不是来帮忙的么,咋又要走啊?”
张大憨回头一看是李秀兰,感觉好长时间都没有看到她了,心中一阵高兴,就开玩笑的说道“柴老莫老早就许诺了,等他结婚的那天晚上,让我先睡他的媳妇,这不,我回去洗个澡,准备明天晚上睡新媳妇呢”
告诉你一个秘密
张大憨看到李秀兰叉着腿走了,他嘿嘿的笑着,心里暗想:“这次咋就这么奇怪呢,自从吃了那药之后,比以前更加厉害了,李秀兰是多馋一个女人啊,这次竟然也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看来,以后又可以昂首挺胸去征服女人了”
柴老莫结婚那天,热闹的场面是空前绝后啊,一个四五十的老光棍,竟然娶了一个二三十岁的成熟漂亮女人,这可是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啊,让那些老光棍们羡慕得真想挤到前面去抓两把新媳妇,那些自己家婆娘不好看的男人们,也都恨的压根痒痒,暗自埋怨老天的不公平。
张大憨虽然觉得没啥,可他看到别人结婚,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虽然说自己没少搞女人,可自己现在毕竟还是单身,眼看就要四十的男人了,年轻力壮的日子也不会永远下去,一旦自己老了咋办?
看着热闹的场面,张大憨思绪万千,他恨不得走上去对大伙儿说:这个媳妇本该是我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儿,都只怪自己当时犹豫太久,不然的话,赵亚玲肯定是自己的女人了,可现在只能看着美若天仙的女人在司仪的逗笑下,正在和放羊的柴老莫举行结婚仪式。
人有千种,命有不同,对于别人的事情,你眼馋也没办法。平时村里办喜事,张大憨总喜欢和柴老莫坐在一起,他们爱抬杠,抬着吃着才过瘾,可今天柴老莫是新郎官,肯定不会坐下来抬杠了,张大憨觉得肉都没有那么香,菜也没有那么好吃了,他坐的桌子是另外一个老头儿,身边却是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子们,他们就像是抢饭一样,没等盘子落在桌子上,就疯抢了起来,让张大憨和那个老头儿坐在那里很没面子,张大憨心里有气,起身就出去了。
柴老莫刚敬酒过来,这会儿清闲了些,他就想找张大憨说会儿话,可还没等过来呢,就看到张大憨要起身离开,他就追了出去。在张大憨的身后说道:“憨子,酒席还没散呢,你干啥去?”
“不吃了,生气、、、”张大憨头也不回的说。
“你这个憨子,又有谁惹你生气了?”柴老莫不解的问道。
张大憨没有回答他的话,只顾着走了,柴老莫紧跑几步追上去,拉着张大憨的胳膊问:“憨子,到底为了啥子么,你说清楚好不好,今天可是我的喜事儿呢?”
“你的喜事儿管我球事儿,晚上你能搂着你媳妇睡觉,老子还得自己空着半边床,你可以趴在媳妇身上,让她把你的火气吸出来,可我呢,还得用五姑娘(也就是五根手指)”张大憨说道。
“嘿嘿,真没想到,你小子还眼馋了啊,我不是说过了嘛,今晚让你先睡,这样总该行了吧?”柴老莫说。
“你可别哄我了,今天是你结婚,要是让我睡了你的媳妇,你还不把我的皮给扒了啊?”张大憨听了这话,似乎觉得有了些精神,虽然没有心思要真的睡他的媳妇,可说出来就觉得精神振奋一下。
“那有啥,谁让咱是好哥们儿呢,再说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柴老莫在张大憨的耳边嘀咕了一会儿。
“哈哈,刚结婚你就受不了,那你以后可咋办呢,不会要每次都找我吧?”张大憨听明白了柴老莫的话,就哈哈笑着说。
原来,柴老莫这几天虽然为了结婚高兴,可他又有些无奈,甚至是后怕。原因当然很多,最主要的,就是他毕竟快五十岁了,以前没有接触到女人,十天半月来一次,似乎还虎虎生威的勇猛,可这几天和赵亚玲筹买结婚用品,回来就住到他这里,连着三个晚上,他就支持不住了,这几天他就觉得那里有些发疼,只要硬起来就会疼的针扎似的,今晚是新婚夜,本来该给女人幸福感受的,可他真的怕了,害怕会让这个美好的夜晚蒙上不愉快的影子。
本来要找张大憨商量一下的,可又觉得难以说出口,看到张大憨要走,他觉得不说不行了,就下狠心说了出来。
“憨子,这样的好事儿你往哪里找啊,如果没有你,我是死也不找人代替的、、”柴老莫说。
“那可不行,咱只是说说还可以,真的让我这么做,我可办不到,真那样的话,我成啥人了?”张大憨连连摇头说道。
“是我求你的,你怕个球啊,换做别人,不用我说,恐怕早就打我女人的主意了,你啊、、、还是那么老实、、、”柴老莫以为自己现在有了女人,就把张大憨看成了一个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了。
更加得意
张大憨听到女人痛苦的骂自己,他心里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得意了,弄女人不就是要的这种效果么。
“死憨子,你咋变得这么厉害了,你是不是吃药了?”李秀兰的身子,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那里面一直是空虚着的,猛然被张大憨这样的庞然大物塞到里面去,还真的让她难以接受,她用手推着张大憨不让他动,因为他每动一下,她就会感觉到那里撕裂般的疼。
“嘿嘿,你不是馋么,今天我就喂饱你”张大憨说着,身子猛的动了一下。
“呀,你个死憨子,怪不得你娶不到女人,有哪个女人要是落到你的手里,肯定会被你弄死的‘李秀兰皱着眉头说着,可她的心里已经被激起了千层波浪。
张大憨不再说话,因为自己已经发起了战争,既然是战争,就不存在会对敌人手软的。
女人觉得自己的就像被张大憨推上了云端,可他一阵猛推之后,忽而停下来时,她又觉得自己从云端之上掉了下来,跌入谷底,摔的粉身碎骨,连吸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以为很快就能结束战斗的,可张大憨一向的作风就是持久,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快要过去了,可张大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并且越战越勇,就像要把她的那块土地踏平一样。
”叮铃铃,叮铃铃、、、”突然,李秀兰的手机响了起来。
“啥声音?”张大憨不知道那是手机,听到声音,他愣住了。
“是谁这么无趣,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真是的、、、”李秀兰本来不想接电话的,可她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手机铃声不断的响起,她没办法,只好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号码是老公打来的,她就按了挂断键。
“谁的电话?”张大憨问道。
“不管他,咱继续”李秀兰说着,又躺了下去,拉着张大憨往身上趴。
张大憨刚上马挺抢展开攻击,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李秀兰没办法,只好接听:“喂?你没上班么?”
“今天休息,我才听说亚玲要嫁给柴老莫,是真的吗?”那头儿说道。
“恩,是真的”
“也不知道表妹是咋想的,柴老莫都多大岁数了,他那个东西还能用么?”李秀兰的老公生气的说。
“你管人家干啥,人家肯定是管用的了,亚玲三天两头往这里跑,经常和柴老莫住在一起,要是他的那个东西不管用,她能嫁给他么”李秀兰听到老公谈起这个话题,又觉得身上开始不自在起来。
张大憨就在她的身上趴着,对方的话他听得真真的,张大憨一不小心,身子动了一下,李秀兰觉得那里就像正痒的时候被人抓了一下似的,那种舒服劲儿就别提了,她不由的‘啊’了一声,那声音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秀兰,你在干啥呢?”
“没、、没干啥”
“那我咋听到有人在叫呢,该不会是你背着我在偷男人吧?”
“去死吧你,老娘在家里忙的要死,哪里有时间偷男人,我正要问你呢,听说你在外面勾搭上一个女孩儿,是真的么?”李秀兰说。
“没有的事儿,我每天睡不着觉,都在想着你呢,等过不了几天我就回去了,到时候我好好让你舒服几天、、嘿嘿、、、”李秀兰的老公说着,就嘿嘿的笑了起来。
“去你的吧,电话里说这些,你也不觉得脸红”李秀兰说。
“咱两个说话,哪里会脸红啊,我现在做梦都在弄你呢,快把我憋疯了,回去第一晚,我一定要弄你六次、、、”
听着老公的话,李秀兰就觉得身上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她手指抖动了一下,刚好按到了挂断键,那头儿没有了声音,她也不去想那些了,拉住张大憨的胳膊往上拉,嘴里还说道:“死憨子,你还愣着干啥,赶紧弄我啊”
“你个贱女人,你咋就那么大的瘾呢,怎么也填不饱你,今天我就让你、、”张大憨说着,就开始了最后的冲锋,直到女人叫苦不迭,连声求饶的时候,张大憨才闷吼一声,终于结束了旷日持久站。
女人就像死了一样,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在那里躺着。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李秀兰接听了电话,她赶紧折起身来,小声说道:“哦,哦,我知道了,现在就去”
李秀兰说:“我舅舅来催我了,我得赶紧去呢,都怪你,把人家弄那么久”
李秀兰说着就把衣服都穿上了,等她要走的时候,突然蹲了下去,嘴里骂道:“好你个死憨子,把老娘弄得路都走不成了、、、”
老夫少妻之苦
张大憨真的没有想到,柴老莫竟然会让自己替他完成新婚洞房夜,这可是说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事情。<冰火#中文他不住的摇头,最后说道:“咱是最好的朋友了,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这事儿你找别人吧,我做不到、、、”
“好你个张大憨,老子都求你了,你还装相,哪有看到美女不愿意弄的男人,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那里有毛病了啊,要真是那样的话,我还真的就不找你了?”柴老莫说。
“你不要乱说啊,我那里好着呢,不是吹的,在你认识的男人中,你还找不到比我厉害的呢,你要是能找到,我随你的姓儿、、、”张大憨为了表明自己那里不是无能的,就有些激动起来。
“嘿嘿,我早就听说你吃了药,那里厉害的不得了,所以我才找你的,你今天要是不答应,以后咱就不是好朋友”柴老莫有些着急的说道。
“要真是那样的话,你让我以后怎么和你媳妇见面呢?”张大憨看到柴老莫急了,就犹豫着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么,等人都散了的时候、、、“柴老莫给张大憨叮嘱了几句,然后挠挠头,觉得自己很伟大,竟然会计划的这么周密。
张大憨为了解决朋友的难题,他有些为难的点头了,柴老莫当然是很高兴,他拍了张大憨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不愧是好哥们儿,你先回去睡觉,养精蓄锐,今晚就看你的了、、、”
张大憨心情复杂的回去了,可回去之后,躺下去想睡一觉的,可怎么也睡不着,总在心里念叨:这样做行吗?
天不知不觉就黑了,柴老莫家的客人们都逐渐散去,只剩下十来个帮忙的人在喝酒,已经有几个喝得醉醺醺的了,有人就提议:“白天只顾着忙呢,还没玩儿新媳妇呢,要不,咱先去玩儿一会儿新媳妇?”
“就是,就是,只顾忙呢,新媳妇的脸还没摸到呢?”
“走,玩儿新媳妇去”
几个醉鬼一边说着,就去了新房里,对新娘子赵亚玲是一阵的袭击,正在赵亚玲觉得招架不住他们的脏手时,有个醉鬼竟然胃里一阵的翻涌,哇的一声呕吐起来,地面上马上出现了一堆的污秽,况且味道出奇的难闻。
刘三叔看到这种情况,赶紧让一个年轻麻利的男孩儿弄了些土盖上,然后连土带那些脏东西都扫起来,清理出去。他对着几个醉醺醺的人说:“今天喝得都差不多了,你看你们把新房弄成啥样儿了,赶紧走吧,人家柴老莫还等着耕地播种呢?”
几个人刚才也是想证明一下自己没有喝醉,现在觉得头晕的厉害了,就一个个的走了出来,不敢再逞能了。
一天下来,柴老莫觉得累的够呛,他去关上大门,然后回屋里来,笑眯眯的看着新娘子,心里既高兴又难受,高兴的是自己五十岁竟然还能娶一个美貌如花的媳妇,难受的是自己现在对男女之事已经力不从心,在女人面前,他已经觉得有了负担。
他暗自赞叹化妆师的巧手,简直能偷天换日,本来就很漂亮的赵亚玲经过化妆,就像电影明星一样,让人看了就会想出很多情愫来,可惜自己这段时间来,已经被掏空了,曾经答应过她:在新婚之夜,一定给她留下一个美妙的回忆的。可现在自己的情况,只能找一个人代替了。
“累死了,终于把你娶到家了、、”柴老莫叹了一口气说。
“咯咯、、、,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你说过,结婚这个晚上,一定让我臣服在你身下,让我牢记一辈子的,你还能办到吗?”赵亚玲咯咯笑着说道。
“能,当然能了,前两天我之所以不搞,就是养精蓄锐,为了今晚上、、、”柴老莫心虚的说道。
“电影上都说过,**一刻值千金,良宵苦短,你还不抓紧时间,今晚上我一定让你睡不了觉、、、”赵亚玲说着,脸就红了。
之所以那个时候坚决要嫁给柴老莫,就是因为柴老莫老当益壮,身体的功能没有消退,虽然父母极力反对,甚至闹出很多事情来,可她还是选择了柴老莫,可就在母亲家人都同意了的时候,她又猛然觉得有些担心起来,就是前段日子,她一个晚上总想让柴老莫不停的要她,可柴老莫最多两次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勉强维持了几天,他竟然一次都有些勉强了,前几天竟然一次都不做了,说要在新婚的当晚,猛发暴力、、、、、、
请人睡新娘
柴老莫刚开始还以自己娶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而感到高兴和骄傲,可现在他已经感觉到莫名的危机袭来,今晚上,将要上演一场好戏了,本该自己作为主角出场的,可他却没有那个能力,只能当做一个观众,而把主角让给了张大憨。冰@火!中文
赵亚玲和柴老莫在屋里说着情话,情到浓时,新娘子那可不安的心萌动了,她搂住柴老莫的脖子,然后轻声说道:“要了我吧,今晚是咱的大婚之夜,你一定要让我满意才行、、、”
女人的话说的很简单,可在柴老莫的耳朵里,就像一只苍蝇在飞一样,让他的心里刺痒的难受,他看到自己再不逃跑就没有机会了,赶紧推开她说道;“等等,把灯拉灭吧?”
“为啥?咱两个又不是没做过,你一个大男人家的,难道还害羞不成?”
“不是的,你看我的脸上都有皱纹了,灯光下多难看啊,既然你想来个完美的夜晚,咱就把灯拉了,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刘德华都可以、、”柴老莫说道。
“没想到,你还挺细心,那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吧、、”赵亚玲还真听话,真的就把灯拉灭了。
“不好,我想方便一下,你等一会儿啊?”柴老莫说着就走了出去,心里还暗自埋怨张大憨:这小子,让给他一个好事儿,竟然还不抓紧时间在这里等着。
柴老莫出来屋门,并没有看到张大憨在那里,他就焦急起来,赶紧再院子里搜寻一圈,还是没有,他有些生气,赶紧去张大憨家里找他,因为自己出来方便的理由容不得太长的时间。
让柴老莫生气的是,他找到张大憨的家里时,他竟然还在做美梦呢,嘴角还露着笑容。柴老莫推醒他,然后气呼呼的说道:“你小子办事儿咋这么不靠谱呢,说好的事情,你咋不去了呢?”
“你真让我去啊?”
“废话,你以为我说着玩儿呢?”柴老莫有些急躁。
“我、、我总觉得有些不合适、、、”张大憨怎么也觉得不对味儿,就有些迟疑。
“少废话,等米下锅呢,她都拉了灯,脱光了衣服在屋里等着呢,你要是不去,让我咋办?“柴老莫生气的说道。
张大憨没办法,硬是被柴老莫拉着去了他的家。
“你咋到现在才回来,我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呢,人家都难受死了?”赵亚玲在屋里等得有些焦急,看到柴老莫回来,就过来拉住他埋怨道。
“哎呀,又忘记关上大门了,你再稍等一下”柴老莫感觉到女人的气势逼人,他不敢再留恋,赶紧借故出来。
柴老莫出来就把张大憨推了进去,然后轻轻的叮嘱一声:“只要你不说话就没事儿”
虽然睡过不少的女人,可遇到这种事情,张大憨还真的很紧张,总觉得这种事情不道德。如今被推进新房里,他觉得自己就像赶往刑场的犯人一样,身不由己了。
“你啊,真麻烦,这回总该不会有事儿了吧?”赵亚玲看到进来一个黑影,就扑过来搂住张大憨的脖子,发嗲的说道。
“嗯嗯”
张大憨不敢说话,可女人问话了,他也不能没有一点儿表示,只能嗯嗯两声,算是应腔了。这个时候,赵亚玲就像一个春天母猫一样,开始发青了,一边在张大憨的脸上啃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张大憨的裤子里,最后,她惊呆了,迟疑好久才夸张的说:“哇!才几天没弄,你那里都憋那么大了、、、”
张大憨心里感觉有些好笑,可他没有笑出来,因为他被女人的热情感染,那个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伙伴竟然翘了起来,并且快要憋爆了的感觉。
赵亚玲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的男人说结婚的晚上要给自己一个惊喜的,谁知道真的让自己震惊了,手里捂住那个炽热的东西,感觉比前几天要整整大着一倍,甚至还要加长那么多、、、
张大憨知道自己不能说话,还害怕女人再说些让自己必须回答的话,他只能速战速决,借着不太明亮的月光,他能看到床的位置,就把女人推到床上去,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不知道今天女人穿的太多,还是穿的太复杂,他竟然干着急,就是脱不下她的衣服。
“哎哟”张大憨猛然哎哟一声,感觉到手指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他顿时缩回了手。
“你咋了,是扎着了吧?”新娘赶紧抓住他的手,这就要去拉灯。
张大憨哪里敢让她拉亮灯泡,赶紧把她抱到怀里,然后压着嗓子说道:“没事儿”
“可能是我衣服上放的针没取下来,让你受疼了,今晚我给你补偿一下、、、、”赵亚玲说着,就自己脱自己的衣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