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闺女
孙娜经受了生子之苦后,现在看到孩子就像看到了宝贝一样,听说张大憨来了,他的脸就有些发烧,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张大憨了,她真的很想见他一面,当面告诉他:这就是你的孩子。冰@火!中文
可月子的女人是不能随便出来见人的,她只能在里屋干着急,听到张大憨对张民说‘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时,孙娜吓了一跳,以为张大憨要把实话说出来呢。可张民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他呵呵一笑说道:“也是,也是,等孩子会说话了,就让他叫你干爹、、”
无形中,张大憨首次认下了一个干儿子,不过这个干儿子就是他的种。
孙娜儿子出生十二天的日子,家里热闹非凡,亲戚朋友和邻居都来贺喜,按照当地的习俗,今天是要摆宴席的。
张大憨虽然不想来,可张民百忙之中亲自去请,他就不能不来了。
来贺喜的人都穿上了新衣服,男女老少都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外面,可今天一个女孩儿格外惹人注意,那个人是和李翠花一起来的,她不是王小艳,而是李翠花的女儿潘晓倩。
潘晓倩个头不是太高,小巧玲珑的身材,瓜子脸上,两只眼睛就像两个黑葡萄一样挂在上面,看东西的时候,那两个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能把男人的心都转迷糊喽。
前段时间她生病了,请了一个月的假回来治病,刚好今天孙娜家有喜事儿,她也跟着李翠花来了。
虽然离的不远,可张大憨好几年都没有看到她了,只是听人说潘大海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今天一见,果然是一个让男人流口水的女孩儿。
张大憨盯住潘晓倩看,在他旁边坐着的柴老莫碰了他一下,小声说道:“你个死憨子,没有见过女人啊,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张大憨激灵一下,赶紧用手去嘴角擦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口水,扭头看柴老莫时,柴老莫正在嘻嘻的怪笑着。张大憨就捅了他一下说道:“好你个柴老莫,那我寻开心呢”
“哎,大憨,你说潘大海那么一个无赖村长,咋就养了那么一个漂亮的闺女呢,听说还是大学生呢,将来前途无量啊,那好事儿咋就落到他家了呢?”柴老莫说这话,明显的是嫉妒恨。
“嘿嘿,这算是好事儿么?”张大憨嗤之以鼻。
“咋不算,你要是能耐,也整出一个漂亮女儿来让我看看、、、”柴老莫挖苦着说。
“要女儿做啥,迟早是人家的女人,最终还是让别人家的男人弄的,就是要,也要一个男孩儿,专一弄他家闺女、、”张大憨说这话,也是带着恨意的。
“那你有能耐你去试试,我看啊,你连人家的脚都摸不到、、、”柴老莫和张大憨比较熟悉,平时说话也爱抬杠。
“你、、你可别把话说的那么绝对,我要是能摸到你说咋办吧?”张大憨说。
“你做梦去吧,我担心你做美梦都梦不到有这样的好事儿哦、、你要是真的能摸到她的脚,我结婚的那天,让你睡我床上去、、”柴老莫又拍了张大憨一下说道。
张大憨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说多了只能让自己的心里更加生气而已,何必呢。
“啊、、、、”正在张大憨和柴老莫说话的时候,猛听到有个女人啊的一声尖叫。
这个声音虽然不是特别大,可把院子里人的眼光都钩了过去,张大憨转脸一看,原来是潘大海的女儿潘晓倩抱住脚脖坐在了地上。
本来她今天就是人们的焦点,她摔倒后,不管男女老少都围了过去看热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潘晓倩站起来要出去,可还没等她转身呢,几个小孩儿在那里乱跑,刚好撞到她。她今天穿的鞋子跟很高,被撞到不打紧,那个鞋跟崴了一下,她觉得脚脖咯蹦一声,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赶紧坐在地上抱住了脚脖。
李翠花看到女儿摔倒了,赶紧蹲下来抓住她的脚脖子问:“你是咋了嘛,咋那么不小心呢,要不要紧?”
“妈,我脚可能崴了,动也不敢动了、、”潘晓倩轻轻动了一下,就觉得钻心的疼,她不敢再动了,眼泪汪汪的看着母亲说道。
“这可咋办,要不送医院吧”李翠花无奈的说。
“送啥医院啊,脚崴了好办,张大憨就能治、、”
“对啊,张大憨就在那边坐着呢,让他给接骨,一会儿就好了”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张大憨本来想站起来过去看的,听到有人这么说,他就没有走过来,而是弯着腰,偷偷的溜出门去。
你可不能使劲儿
李翠花看到女儿疼的难受,不敢怠慢,赶紧站起来去找张大憨,看到张大憨没有在院子里,就说道:“张大憨在哪儿呢?”
“哎,刚才还在那里坐着呢,一会儿就不见了、、”
“是啊,刚才还在呢、、”
有人挨个搜寻,果然不见了张大憨,他们就随口嘟囔着。这个时候,又有人说:“张大憨刚出去”
李翠花听说张大憨出去了,心里就有些焦急,害怕张大憨走远,赶紧追了出去。
张民家的房子依山而建,后面就是一个高坡头儿,上面长满了杂草树木。李翠花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朝后面走去,她感觉那就是张大憨,就扭着肥胖的皮股追了过去。
“张大憨,你往哪儿躲呢,快回来、、”李翠花追过去之后,终于看到是张大憨,就急忙喊道。
“我等着大便呢,你追来干啥?”张大憨扭头没好气的说。
听说张大憨要大便,李翠花没有再追过去,而是在旁边看着,可她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看到张大憨从树丛中走出来,她就慢慢的朝那里走去。等看到张大憨的时候,她气坏了,用手指着张大憨数落道:“俺闺女脚疼的厉害,她在那里不停的哭着,你倒好,说是来大便的,却坐在地上抽烟、、”
“嘿嘿,嫂子,我抽烟不抽烟的,还要你来管吗?”张大憨对潘大海一家人恨之入骨,他不是不想管潘晓倩,而是想急李翠花一下子。
“大憨兄弟,嫂子哪里有得罪你了,你说话咋那么不中听呢”李翠花狐假虎威,平时里可没有人敢和她这么说话,猛然被张大憨这么一说,她还真的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是你来找我的,又不是我找你说话,你要是嫌弃我说话不中听,那你可以走啊,我又没有拉着你、、、”张大憨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的说着。
“你、、、”
“呵呵,你要冲我发火儿吗,我告诉你,我张大憨不怕、、”张大憨脸色一变说道。
“咯咯、、兄弟,你也真会给嫂子开玩笑,算嫂子求你了,赶紧去吧,我那个闺女没有受过苦,这会儿哭爹喊娘的叫唤着呢,好歹你是算是她的长辈,就帮帮忙吧”李翠花知道张大憨的牛脾气,不敢发怒,只能违心的笑着说好话。
看到张大憨还不动,李翠花就走到张大憨跟前,伸出那个肉呼呼的手来拉张大憨的手。她的身子动一下,全身的肉都跟着晃悠起来,张大憨看到,就笑着说:“嫂子这身肥肉,哪天让我骑骑行不?”
如果是平时,张大憨是万万不敢这么说话的,可今天她求到自己的头上了,张大憨就故意气她。李翠花虽然有些生气,可想起那天晚上和张大憨弄那事的场景,她心中一阵的颤抖,冲张大憨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咯咯笑着说:“看你说的,嫂子这身肥肉不是已经让你骑过了么,你要是真想骑,等改天,嫂子让你骑就是了、、”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张大憨也不能再坚持了,被李翠花拉着就进了院子。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还在那里看着潘晓倩在那里抱住脚脖哭呢,看到张大憨来了,他们自觉的闪开一条路,让张大憨很轻松的走到潘晓倩跟前,他用手在潘晓倩的脚脖上按了几下,惹得潘晓倩又是一声尖叫,叫过之后用手挡着张大憨的手说道:“哎呦,疼死我了”|
“小倩,你别怕,你大憨叔叔会接骨,让他给你鼓捣几下就没事儿了|”李翠花看到女儿不配合,就在一边劝道。
潘晓倩小时候看到过张大憨,那个时候她看到张大憨就非常害怕,总认为张大憨就像一个鬼一样,因为他的脸上都是麻子,白天看着就很吓人,如果是晚上碰到他,肯定会认为的鬼呢。
张大憨蹲在那里,并没有再去摸她的脚,而是直直的看着潘晓倩。李翠花似乎看出点儿什么来,她拍了张大憨一下说道:“你愣着干啥,赶紧给我家小倩弄啊”
“你闺女还没有发话,我不敢啊”张大憨说。
“叔,那、、你就弄吧,你可不要使劲儿,你轻点儿啊、、”潘晓倩虽然不想让任何人碰自己的脚,可她也知道,如果不让接骨,那里就会一直的疼下去,没办法,只好叮嘱张大憨轻点儿。
张大憨并没有说话,很熟练的抓住了潘晓倩的脚,把她的鞋子脱下来。
“咦、、、”当张大憨把潘晓倩的鞋子脱下来之后,有几个男人同时发出了咦的一声。
也不在几个男人同时惊讶出声,实在是因为潘晓倩的脚太好看了,她没有穿袜子,那几个脚趾并列排着,没有一点儿弯曲,就像从来没有粘过地一样。
摸了村长闺女
张大憨看到潘晓倩的脚,也愣了好一会儿,如果是过去,看到女人这只脚的时候,他两腿间那个东西肯定会翘起来的,可现在不行了,他那里就像一个睡着的虫子一样,无论大脑下达再多的命令,那里不会有一点儿动静。
柴老莫就在人群外面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羡慕嫉妒,心里暗想,要是让我摸一下村长的闺女该有多好啊,他张大憨咋就那么有福气呢。
张大憨虽然对女人想法很多,可给人接骨的时候,丝毫含糊不得的,毕竟人家是处于疼痛之中,总不能那身体开玩笑吧。
在潘晓倩连叫数声之后,张大憨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脚,然后站了起来说道:“行了,等会儿就没事儿了’
潘晓倩疑惑的看着张大憨,擦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微微一笑说道:“这样就好了么?”
“恩,错骨的地方已经归槽了,你站起来试试?”张大憨说。
潘晓倩虽然觉得疼的轻了,可她还是不敢动,因为那种疼的撕心裂肺的疼,她不想去试,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变。
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上菜了,即使这里的人都爱看热闹,可他们更热衷于那些好吃的饭菜,所以,没等招呼呢,都各自回到各自的桌子上去了。
农村人吃饭都是狼吞虎咽,根本不会矜持做作,两个小时过去,八个盘子扒个精光,鸡鸭鱼肉都塞到肚子里去了,现在男人们很多都不在家,所以喝酒的人明显少了很多,不再出现那种喝醉闹事儿的情况了。
张大憨今天喝了不少的酒,脸都红了,感觉头有些晕晕的。最后一碗鸡蛋汤上来的时候,就有很多人都站了起来,知道这是最后一碗汤了,他们都捂着吃饱的肚皮要离开了。
柴老莫拍了张大憨一下说道:“你小子还愣着干啥,走啊?”
张大憨本来是要走的,经他这么一说,宁劲儿上来,坐在那里不走了,并且拉住柴老莫的衣服也不让他走。
柴老莫就说:“你拉着我干啥?”
“干啥,难道你不知道么?”张大憨瞪着血红的眼睛说道。
“你心里想的啥,我咋能知道?”柴老莫觉得张大憨是喝多了。
“你刚才说的啥,难道你忘记了吗?”张大憨说。
“我说的啥?”柴老莫挠挠头,真的记不起来了。
“你说我摸了潘大海女儿的脚,你结婚那天,让我睡你床的、、”张大憨舌头有些发硬的说道。
“哦哦,记得,记得,但那是以后的事儿,我承认话那不行吗?”柴老莫刚才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张大憨还想着那事儿,他就嘿嘿笑着说道。
听到柴老莫还承认那事儿,张大憨就站了起来,和柴老莫一起走了出去。
张大憨感觉到头晕的厉害,回去后就躺到床上睡觉,正睡的香呢,王艳丽推门进来,闻到他一身的酒气,就捂住鼻子说道:“大憨哥,你喝醉了么?”
“恩,头晕、、”张大憨迷糊中睁开眼睛,看着王艳丽那姣好的面容,点头说道。
“那、、那就算了”王艳丽说着就要走。
“你、、你来找我,有啥事儿啊?”张大憨虽然觉得头晕,可他的脑袋是清醒的,知道王艳丽既然来了,就肯定是有事才来的。
“我想让你去把小猪仔阉了,你要是头晕,改天也行”王艳丽说。
“你、、你说话了,我能不去么,没事儿,不就是头晕么,去阉猪还没事儿”张大憨说着就站了起来。
王艳丽想劝他不要去了,可喝醉的人倔强的比平时还要严重,看张大憨硬是要去,王艳丽只好跟着他走了。
张大憨走在路上,有几次都差点儿摔倒,闹得王艳丽很担心。进了院子,王艳丽看到妹妹王小艳来了,还有村长的女儿潘晓倩和她一起来玩,王艳丽就说道:“小倩咋又空来玩儿了?”
潘晓倩笑着说:“我嫂子今天中午没有吃饭,非要拉着我到你家来,说是你家昨天剩下的兔子肉还没有吃完、、、”
“就你嘴馋、、”王艳丽说着,就去灶火热昨天剩下的兔子肉。
张大憨直愣愣的看着潘晓倩,把潘晓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就笑着说:“叔,今天多亏你了,不然的话,我可能要去医院了”
张大憨这才晃晃头,然后从兜里拿出剃头刀,进了猪圈,抓住一只小猪就按到地上。小猪仔的叫声尖利难听,潘晓倩捂住了耳朵,觉得牙根都酸了。她跑到灶火对王艳丽说:“我大憨叔喝醉了,拿着刀子要杀你家小猪呢、、”
男人结扎和阉猪一样么
王艳丽听到潘晓倩这么说,她一时间竟然忘记张大憨在给她家阉猪呢,急忙跑了过去。
潘晓倩也跟着王艳丽来到猪圈边,看到张大憨已经在小猪的皮股上割了一道口子,并且用手挤出两个扁圆的肉块来,她吓得捂住了眼睛,趴在王艳丽耳边说:“嫂子,你看,他把你家小猪的肉都挤出来了”
王艳丽此时才明白过来,咯咯一笑说道:“你这个毛丫头,还是大学生呢,连这都不知道、、”
潘晓倩有些发蒙,不知道王艳丽是啥意思,就急忙问道:“嫂子,你啥意思?”
“大憨哥是在阉猪呢,阉了之后,就像太监一样,吃吃睡睡,啥都不想,它长得才快呢、、”王艳丽神秘的样子说。
“啊、、你说他是在阉猪?”
“恩”
“那、、他挤出来的是啥东西?”潘晓倩疑惑的问道。
“咯咯,这个是公猪,挤出来的当然是公猪的蛋蛋了,还能是啥、、”王艳丽说。
“啊、、那东西挤出来,小猪还能活么?”潘晓倩虽然生长在农村,可她是村长的女儿,从小没有干过农活儿,也没有喂过猪,对农村的事情几乎没有了解,听说阉猪还要把猪蛋蛋挖出来,她瞪大了眼睛。
“肯定能啦,人家张大憨都阉猪好多年了,咋会把猪弄死呢”王艳丽说。
“哎呀嫂子,照你这么说,男人结扎也和小猪是一样,也要把蛋蛋挖出来,是不是啊?”潘晓倩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看到小猪受到如此刑法,她马上联想到了男人。
“咯咯、、”王艳丽听到一个大学生竟然说出如此可笑的话,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小倩,你真的一个傻瓜,男人那东西要是被挖出来,还能和女人睡觉么”王小艳在一边听着,她也觉得这个潘晓倩说话太可笑了,过来插嘴道。
“嘿嘿,真搞不懂、、”潘晓倩看到王艳丽和王小艳都笑话她,脸色一变,觉得很不好意思。
他们说话的时间里,张大憨已经把五个小猪仔全部阉割完毕,王艳丽冲他挑起了大拇指,然后笑着说道:“大憨哥喝点儿酒更厉害了”
“为啥?”潘晓倩不知道王艳丽说的是啥意思,就问道。
“他要是不喝酒,还要一个人帮忙按住小猪仔才能阉猪,可他今天喝醉了,一个人就把事儿办了,你说他是不是更厉害了?”王艳丽笑着说。
张大憨听到三个女人在讨论自己,他就冲她们嘿嘿一笑,然后说道:“你们说俺啥坏话呢?”
“叔,我们没有说你坏话,艳丽嫂子一直在夸你呢。”潘晓倩没等艳丽和小艳说话,就抢着说道,因为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她开始佩服起张大憨来了,她觉得张大憨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如果他要是再长得帅气一点儿,说不定会迷死一大片女人的。
“俺有啥可夸的,行,小猪俺已经阉完了,俺走了”张大憨说着就要走。
王艳丽端来了洗脸水递给张大憨,然后说道:“大憨哥,你慌啥呢,先洗洗手吧”
张大憨两只手上都是血迹,他看到水端来了,就把剃头刀在水里洗了一下,然后把手洗了,潘晓倩看着张大憨的刀子问道:“叔,你这是专一用来阉猪的刀子么?”
王艳丽咯咯笑着说:“哪里啊,他这是剃头刀”
“啊、、剃头刀,你用剃头刀子阉猪,然后再拿这刀子给人剃头?”潘晓倩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那有啥,你不说出去,又谁会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咋的”王艳丽对潘晓倩说道。
张大憨听到两个女人不停的说话,他觉得有些尴尬,把剃头刀揣到口袋里,转身就走了。
潘晓倩在学校里看到的都是帅气年轻的男孩儿,那些男孩儿花钱是一流的,上网是一流的,说话也是一流的,可他们连鸡子都不会杀,对生活没有一点儿经验,出了对那些文字有研究之外,对生活简直就是一个白痴,可张大憨和他们恰恰相反,虽然听说他字认得不多,可他对生活上的事情几乎是全能的,这就让潘晓倩开始敬佩他了,觉得自己该去找张大憨谈谈话,吸取一些农村的知识,等回到学校里,就可以拿这些事儿,让那些男孩儿们目瞪口呆了。
潘晓倩吃过晚饭后,想和王小艳一起去找张大憨,可王小艳不知道干啥去了,她找了几圈都找不到。没办法,她就拿了手电筒去了张大憨的家。
经过一番晃动,张大憨醉的更厉害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还没等躺到床上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潘晓倩没进屋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儿,她捂住鼻子进屋才发现,张大憨就趴在地板上,脸前的地板上有一大堆吐出来的秽物。
村长女儿来找
看到刚才还那么麻利的阉猪,现在却吐了一地的张大憨,潘晓倩想走开,可又害怕张大憨有啥意外,就捂住鼻子慢慢走过去。
张大憨的嘴角就是吐出来的秽物,可能今天进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什么黄瓜,花生,鸡肉,猪肉芹菜,蒜苗等等东西,五花八门啥都有。
潘晓倩觉得一阵的干呕,赶紧跑到门外蹲在地上,过了一会儿,也没能吐出什么东西来,可她觉得好多了,再回来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就觉得不是那么难受了。
潘晓倩在家里经常看到父亲喝醉呕吐,可每次的是母亲帮着收拾的,她从来没有做过,今天竟然要帮张大憨来收拾残局了,她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可这种情况,又不能不管,她就很不情愿的在屋里找笤帚,可找了半天,张大憨的屋里竟然连一个笤帚都没有。
潘晓倩没办法,只好打着手电到外面找来了一把干草,然后到灶火铲了些锅底灰倒在张大憨吐的东西上面,等把那些东西都清理干净之后,才能站到张大憨跟前,她晃了张大憨几下,轻声说道:“叔,醒醒,醒醒、、、”
喊了几声之后,张大憨并没有说话,只是哼了几声。
潘晓倩想把张大憨扶起来,可他身上也粘了很多吐出来的秽物,让潘晓倩无从下手,她就翻过张大憨的身子,把他外面的衣服脱掉,这才用尽力气,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张大憨扶到沙发上。
潘晓倩想起父亲喝醉之后,母亲李翠花总是倒了半碗醋给他灌下去,父亲很快就能醒过来,照葫芦画瓢,潘晓倩就去张大憨的灶火找醋,可找了半天,竟然没能找到。
既然想做好人,就要做到底,潘晓倩打着手电去买了一瓶醋,回来后给张大憨喝下去,她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看张大憨啥时候能醒过来。
也不知道停了多长时间,张大憨觉得胃里难受,张开嘴又呕吐了几下,什么东西也没能吐出来,可他已经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一个仙女一样的女子站在屋里,他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呢。可揉了眼之后,那个仙女般的女人还在屋里站着,这时反倒看的更清楚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张大憨说着,就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他赶紧松手。
“叔,你不是做梦,是我啊”潘晓倩看到张大憨醒过来了,她就捂住嘴凑近了些,小声的说道。
“是、、、是你?”张大憨感觉到很意外,此时他已经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正是仇人潘大海的女儿潘晓倩。
看到潘晓倩,张大憨就感觉到想发火,因为他很潘晓倩的父亲潘大海,况且潘晓倩长的那么漂亮,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张大憨瞪着潘晓倩,不知道她来自己的家里是何居心。
“叔,刚才你吐了一大堆东西,今天吃的肉啊菜啊的,都吐出来了|”潘晓倩说。
“哦,你来干啥?”张大憨虽然觉得胃里还是那么难受,可他还是问道。
“不为啥,我觉得你啥都会,挺佩服你的,再说了,你今天帮我接骨,我还要感谢你呢”潘晓倩说话温柔的很,几乎能钩走男人的魂魄。
“、、、”张大憨本来想说几句客气话的,可他不想对潘家的女人客气,他甚至在想着该如何把潘大海从村长的位置上拉下来,然后睡了他家的女人,让潘大海在痛苦中度过晚年。
“叔,你现在感觉咋样了,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潘晓倩不会照顾人,可她今天似乎很想表现一下,好好的照顾一下张大憨。
“我没啥,你走吧”张大憨没有再看潘晓倩,因为他觉得潘晓倩是一个好女孩儿,如果她再待下去,说不定自己的心中会对她做出点儿什么来。
“叔,我真的是想帮您你的”潘晓倩固执的说道。
“我让你走你就走嘛,你要是现在不走,可别后悔、、、”张大憨违心的说道。
“叔,你是咋了,干嘛这么凶,听艳丽嫂子说,你可是一个好人,从来不对别人凶的”潘晓倩念的书多了,可对人的了解还远远不够,她没能看出张大憨那有些发火的眼神。
“嘿嘿,你要是真的不想走,那我想让你帮一个忙,你能答应么?”张大憨看到她不走,就想心里默念了几句,心里还在向老天解释着:是她不走,可不要把罪过放到我的头上啊。
“当然能了,你是我很佩服的一个农村男人,你要是我干啥,尽管说吧?”潘晓倩甚至为自己能为张大憨帮忙而感觉到高兴了。
叔,还是没有反应
张大憨没有说要她干啥,而是试着站起来,把潘晓倩拉到他住的那间屋子里,然后把那本秘笈拿出来,在潘晓倩眼前晃了几下说道:“你知道这是啥吗?”
“不知道”
“这是一本药方,今天让你帮忙把上面的药方抄下来,这个忙你能帮吗?”张大憨说。<冰火#中文
“这有啥难的,都抄下来吗?”潘晓倩问。
“不,只抄几张就成了”张大憨说着,就把那几张没有字的地方让潘晓倩看。
“叔,这上面啥都没有,你让我抄啥啊”潘晓倩笑着说,她认为张大憨还醉着呢。
“要是上面有字,我就不用你来抄了”张大憨说。
“叔,你啥意思?”
“这几张药方对我作用很大,可要看到上面的字,需要做一件事儿才行、、、”张大憨说。
听到张大憨说的有些神秘,潘晓倩就咯咯笑着说:“叔,没想到你还挺迷信呢,你把这本书看成神书了吧”
“他本就是一本神奇的书”张大憨说。
“可、、可我也被男人碰过,怕对你这书不管用”潘晓倩看到张大憨不像是说醉话,也认真起来。
“啊、、你已经被男人弄过了?”张大憨有些泄气了,本来想着潘晓倩还在上学呢,她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被男人给上了,没想到她自己承认被男人碰过了。
“叔,看你说的是啥话嘛,我说被男人碰过,但没有被男人那个过、、”潘晓倩看到张大憨说的那么直白,她就脸红着说。
“你没有被男人弄过,那是咋碰你的呢?”张大憨问。
“我和那个男孩儿也就是在公园里搂抱了一下,然后他隔着衣服摸了我的胸、、、”潘晓倩害怕张大憨不相信,说的很详细。
“哈哈、、让我吓了一跳,只要你没有被男人弄过,那就成,摸一下算个球啊”张大憨刚才悬着的心又放下了,他笑着说道。
张大憨把那本书放在床头,然后到外面取了房檐下的几个石头子儿,放到古书之上,这才对潘晓倩说道:“接下来就用到你了,我今天帮过你,你这次可一定要把我的事儿办好啊”
潘晓倩脸红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张大憨说道:“叔,那你先出去行么?”
“我不能出去,要不我扭过去,不看你就是了、、”张大憨说。
潘晓倩觉得也行,她认为张大憨是一个好人,既然是好人,肯定不会做出那些坏事儿来的。
想到这里,潘晓倩就把裤子脱下,坐在床头,用手在自己的两腿间开始摸索起来。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她摸了半天,两腿间那个幽谷之地还是那么干燥,没有一点儿湿润的痕迹,想要采一点儿粘液简直比登天还难。
张大憨感觉到过了很久,还没有听潘晓倩说话,他就忍不住的问道:“好了没有啊?”
“叔,不行啊,那里不会有水”潘晓倩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那你就想着你和那个男孩儿搂抱时候的情景,说不了会见效的。”张大憨给出了个主意。
“还是不行,我心里紧张,根本没有感觉”潘晓倩说。
“看我,把这事儿都给忘记了”张大憨说着,就出去了,把电视机搬到门口,然后把碟机连接好,把那本十块钱买的黄碟放到里面。
不大一会儿,电视机屏幕上就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前奏,出来就开始脱衣服,男人开始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的摸着、、、
潘晓倩在学校的时候,虽然听说好多男生看黄碟,甚至有的女生也看,可她真的没有看过,她把一切心思都用在学习上,对男女之事儿根本不去考虑。没想到,传说中的黄碟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只看一眼,就会让人耳朵发烧,脸上发烫,浑身难受的。
看到电视屏幕上的外国男人两腿间伸出的那个东西那么黑,那么粗、、,潘晓倩突然觉得眼前一阵的模糊,觉得那个外国男人就是张大憨。
这么想着,她不由的觉得两条腿的内侧开始抽筋起来,一阵阵的颤抖着,再把手伸到那里,已经是泛滥成灾,黄河决堤了。
潘晓倩把手上摸到的那些粘液抹在书本上,抹了一遍又一遍,可上面始终没有出现字迹,她就对着张大憨的背影说道:“叔,这书不是啥神书吧,上面还是没有一点儿反应,一个字也没有”
张大憨转身的时候,潘晓倩已经穿上了裤子,可她的脸还是一片潮红。张大憨凑近一看,上面果然上面果然什么也没有,他挠挠头,纳闷儿的说:“我舅舅不会是在哄我的吧?”
天才中的奇才
张大憨觉得潘晓倩真的是一个很纯真的女孩儿,这种事情一般女孩儿是不会帮自己的,可她做了,不过有些不如意,因为那本秘笈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给力,那几张空白页面还是空白一片,根本没有一点儿变化。看来舅舅说的方法也只是一个传说,甚至是哄人的话而已。
想起舅舅说的话,张大憨那个时候曾经很相信,因为舅舅说过,要想看到秘笈中的秘笈,就是那几个空白页面,之所以那几页看不到,就是他的神秘之处,要用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孩儿分泌出来的那东西抹在上面,再用房檐下的石头子坐镇,这样才能看的出来,现在看来,这个方法并不是真实的。
“叔,你肯定被骗了,我可从来不相信有这样神奇怪事儿的,可你刚才说的太认真,险些让我相信了”潘晓倩说。
“这、、、我也是听别人那么说的,要不,你看看有字的地方,看能不能全部认识?”张大憨说道。
潘晓倩就拿起那本秘笈,从第一章开始看去,看过之后,她的脸更红了,对张大憨说:“叔,你这本就是一个治疗男人疾病的书么,你是啥情况,让我给你找找看?”
“上面的字你都认识?”张大憨很惊讶,因为王艳丽看这书的时候,是用了很长时间也不能全部认识的,有些字还是想象推敲的,可她潘晓倩似乎都看懂了一样。
“咯咯,叔,这些字难不倒我,我就是学古文的、、”潘晓倩笑着说。
潘晓倩说的没错,她的专业就是古文研究,对这些古文,她不说耳目能详,但基本上都是认识的。
“难怪你能认识”张大憨说着,一把就从她的手里把秘笈夺过来。
“叔,你这是干啥?”张大憨的举动,把潘晓倩闹懵了。
“既然你都认识,我可不能让你看了,要是你把上面的方子都看了去,我可是得不偿失啊|”张大憨说的是实话,他很担心这上面的秘方会被别人看去,包括这个潘晓倩。
“看你是一个大大方方的人,没想到你这么鸡肚小肠,这上面都是各种男人疾病的症状和药方,你就是让我看一个晚上,我也不一定能记得住一个,我真不知道你怕个啥?”潘晓倩说。
张大憨仔细一想,也是啊,如果不让她看的话,又怎么能治得了自己的病,他就迟疑着又把秘笈递给潘晓倩,然后说把自己受伤之后,两腿间那个东西突然不管用的事儿说了一遍。
潘晓倩把秘笈看了一遍,最后几张,她一拍大腿,笑着说道:“叔,我看到了、、”
“有这样的药方?”张大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王艳丽看了好久都没有能看到的,本来他是不抱啥希望的,没想到潘晓倩竟然说看到了,这让张大憨像是连雨天看到了太阳一样高兴。
“恩,你找一个笔和纸来,我把这些古文给你翻译一下,你就能看明白了”潘晓倩也很高兴的说,虽然她不懂医药,可看到上面的症状和张大憨的一样,她就相信,那个药方肯定也会对张大憨起到作用的。
“不用,不用,你只要把药方说几遍就行了”张大憨家里没有纸笔,就是有,写下来也没啥用处的,因为他大字不识一个。
“我说过你就忘记了,还是写下来比较好、、、”潘晓倩说。
“没事儿,我的记性好,只要你说几遍,我就能记住”张大憨别的不敢说,对自己的记性还是挺自豪的。
“那我说几遍试试”潘晓倩把上面的几十种草药名字都说了几遍,然后看着张大憨问道:“叔,你说一遍让我听听,看对不对”
张大憨虽然不是很流利,但总算把几十种草药一字不拉的说了出来,这让潘晓倩更加佩服他了,潘晓倩拉住张大憨的手说道:“叔,你小时候要是上学的话,肯定是一个奇才啊,有人说过目不忘就是天才,可你是过耳不忘,是天才中的天才啊、、、”
张大憨听潘晓倩在夸他,就难为情的说道:“你可别抬举我了,我小时候是上学了的,可一个字也认不得,不知道被爹爹打了多少次了”
听张大憨说的话不像是瞎话,可他说的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潘晓倩愣愣的看着张大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去问问二赖子,我小时候还不如他呢,他好歹还认识几个字,我是一个都学不会、、”张大憨说。
“叔,即使是这样,你也算是一个奇才,等我回去一定要把你的事儿写出来,让中国人都知道还有你这样的奇人、”潘晓倩白天的时候还觉得张大憨奇丑无比,可此时她却觉得张大憨浑身上下就像一颗金子一样,在闪耀着绚丽的光芒。
再次找到秘方
凡是人,都喜欢听好听话,听到潘晓倩这么夸他,张大憨觉得很开心,他嘿嘿一笑说道:“我不算是啥奇人,只是小时候有些晕,啥都没能装到脑子里去,现在还有很大地方可以记住些东西罢了,要是这些药能把我的病治好,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事情已经办好了,潘晓倩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就要走,这个时候,张大憨猛然想起书上的空白页面,就拦住潘晓倩问道:“既然你认得上面的字,那你仔细看一下,这些空白页面是咋回事儿?”
潘晓倩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她摇摇头说:“上面说的是男人和女人那个之后,一切尽显,可我搞不懂是啥意思”
张大憨此时对那几张空白已经不感觉到那么重要了,此时让他最迫不及待的是要找到那么多种草药。
第二天,张大憨就忙活起来,田间地头到处留下了他的影子,屋里的草药堆成了小山头儿,可还有几种草不是这个时候能采到的,他就去药店买了回来,一切都齐备了,张大憨终于把那个那年熬药的砂锅找了出来,一天熬药三次,这下好了,饭都不用吃了,只是喝药就能填饱肚子的了。
张大憨正在熬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走了过来,走到他家门口的时候,他终于可以确认,她就是乡长葛秋菊。
“张大憨,你在干啥呢?”葛秋菊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草药味儿,看到张大憨正在烧火,就问道。
“是乡长来了,我在熬药呢”张大憨这些天没觉得那个地方有啥异常,虽然有些失望,可他还想再坚持一段时间。看到乡长来了,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高兴,冷冷的说道。
“这段时间忙,也没能来看你,我让同学帮我联系了上海的一家医院,来和你说一声,过段时间我让人陪你去一趟、、、”葛秋菊一直觉得对不起张大憨,毕竟他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不、、不用了,我已经从一个老中医那里寻来了药方,也许喝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张大憨不想透露自己有个秘笈的事情,就撒了一个谎。
“中药?管用么?”葛秋菊似乎觉得那些中药并不可靠。
“不知道,看看再说吧,还是要多谢乡长记得我”张大憨感激的说道。
“好吧,要是你吃这些中药管用的话,第一个有去要去告诉我、、”葛秋菊深情的看着张大憨,那眼神里包含了很多意思。
一个月过去了,此时已经十一月的天气,天寒地冻的,农村人都缩到屋里,不愿意出来和凛冽的寒风为伴,张大憨也不怎么出去活动,只是每天依然如故的喝着那些草药。
外面飘起了雪花,张大憨缩着脖子看了一会儿,觉得下雨或者下雪天睡觉,那才叫一个舒服呢,他进屋就关上屋门开始睡觉了。
瞪着眼睛看着屋顶,很久都没有一点儿睡意,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张大憨闭上眼睛,灵魂开始脱离身子,向梦舟城飘去。
张大憨仿佛来到一个大草原上,他感觉到这里一片绿草,让人心旷神怡,看到那边有好多鲜花,他就急忙跑了过去,可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道鸿沟挡住了去路,他有些焦急,双肩平举,身子旋转几圈之后,竟然飞了起来。
他觉得一阵的高兴,马上就能采摘到那些鲜花了,这是最让人高兴的事情,可当他伸手要去摘那朵最大的花朵时,突然从土地下面伸出一只手来,把张大憨吓了一跳,连声说道:“你、、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这花是我的,你不能采”那只手竟然一动一动的说话了。
这个举动可把张大憨吓坏了,以为遇到鬼了呢,赶紧要跑开,可那只手好像抓到了他的腿一样,怎么也挣脱不了,正在焦急害怕的时候,一个白胡子老头儿从天而降,捋着胡子对张大憨说:“你不要慌张,现在不是你采花的时候,等你再吃十天秘笈上的草药,这些花会自己跑到你的手里去,就不怕会有人抓到你了、、”
虽然张大憨没能弄明白白胡子老者话里的意思,可他知道,这个老者肯定是一个活神仙来点化自己来了,他急忙跪下冲那个活神仙磕头道:“多谢老神仙,多谢老神仙,我还有事儿要问你、、”
可他再抬头的时候,竟然看到老神仙慢慢的远去,张大憨就急忙喊道:“活神仙请留步,我还有事儿要问你呢、、、”
现在女孩喜欢大叔
张大憨喊着活神仙,可那个白胡子老者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渐渐远去,变小,直到身影模糊、、、
“活神仙,活神仙,活、、、、”张大憨觉得,他还没能弄明白几张白纸的奥妙之处,所以不甘心,一声声的叫喊着,嗓子都叫哑了,可那个老神仙还是没有回来。
“干爹,干爹,你咋了、、、”张大憨感觉到老神仙走的实在可惜,他失望的想要痛哭一场,正在这个时候,猛然觉得有人晃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刚才是做了一场梦而已,站在身边的是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开始他并没有认出来,等仔细一看,原来是美寡妇的女儿秋叶儿。
张大憨看到秋叶儿突然来了,感觉到很意外,因为秋叶几个月前就出去打工了,现在怎么突然出现在自己床前了呢,带着疑问,张大憨就说:“你、、咋来了?”
“干爹,人家从深圳回来,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么?”秋叶说话嗲声嗲气的,就是再刚强的男人听了也会软下来的。
“行,行,当然行了”张大憨说着就折起身来,虽然他对美寡妇有些厌恶,可对秋叶,他还是蛮喜欢的,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儿俏皮些而已,别的也没啥让人不高兴的地方。
“干爹,你刚才做啥美梦呢,听你不听的喊着活神仙,老神仙的,到底是咋回事儿啊?”秋叶坐在床上,看着张大憨问道。
“嘿嘿,没有啥,我刚才还真的是做了一个梦,梦中看到一个老神仙在指点我呢,可我还有问题要问,他就慢慢的消失了,我就在那里喊、、、、”张大憨说着,脸上还带着很满意的神情,他觉得刚才的不是一场梦,而是一个真正的老神仙在点化他一样。
“干爹,你够可以的啊,竟然还会碰到老神仙,要是让我碰到该多好”秋叶笑呵呵的说。
“你碰到老神仙要干啥,有啥想法?”张大憨问。
“我要是鹏到老神仙,首先让他让我多赚些钱,最后再让他多给我些钱、、、”秋叶很迷醉的样子说道。
“你啊,长到钱眼里去了,心里想的只是钱、、、”张大憨听到秋叶两个愿望都是钱,他就数落着说道。
“咯咯,干爹,你是没有到大城市去啊,你要是去了,才会觉得自己的钱太少了,给人家比起来,咱就不能活”秋叶和张大憨说这些,就像和同龄人说话一样,连说带比划的。
“你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么多钱有啥用,是钱如命的女人,最容易让坏男人骗到了,你可要小心啊”张大憨觉得现在的女孩儿思想有问题,就说她。
“咯咯,干爹,你要是担心我被人骗到,你就把我养在家里吧,晚上我和你睡一个被窝、、、”秋叶咯咯笑着说。
张大憨闹不清秋叶说的话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可听到她说的话,真的让人很尴尬,他就沉着脸说道:“你嘴里喊着干爹,可你都说些啥啊,以后可不能这么乱说了”
“咯咯,干爹不好玩儿,玩笑话也认真、、、”秋叶说着就嘟起了嘴。
“呵呵,和干爹可不能乱开玩笑,让别人听到了,会笑话你的”张大憨说道。
“我才不怕笑话呢,你知道现在流行啥么?”
|“不知道,流行啥啊?”张大憨本来不关心这些,可秋叶说出来了,他就随口问道。
“现在都流行大叔控”秋叶很神秘的样子说道。
“啥是大叔控?”这个词还真的让张大憨没听说过,不解的问道。
“哎呀,你这个老头儿,啥都不懂,大叔控就是现在的女孩儿都喜欢比自己大十多岁的男人,就像干爹这样的、、、、”秋叶说。
“现在的女孩儿脑子有病吧,怎么会有这种爱好呢?”张大憨瞪大了眼睛,疑惑的问。
“咯咯,干爹还是蛮聪明的嘛,你说对了一半,现在的女孩儿不但是有病,还是个脑残、、、”秋叶说完之后,又开心的咯咯笑了起来。
“我看你啊,还真是一个脑残,行了,已经见过我了,赶紧回去睡觉吧,你妈可能正在家里等着你呢”张大憨这段时间喜欢清静,想尽快把秋叶打发走。
“我妈?她才不会等着我呢,她的眼里只是钱,她在家里等钱呢”秋叶提起妈妈,就有些气愤。
“等钱?”
“哎呀,这个你都不懂,我出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有四个老头在那里排队等着了,你说她在等啥,肯定是等钱啦,只要那几个老头儿从她身上下来,钱就到手了、、、、”
干爹,想睡你的床
张大憨听秋叶那么说她妈美寡妇,觉得挺可笑,可他又不能笑,勉强沉着脸说道:“她就是再怎么着,那也是你妈妈,你咋能那么说她呢?”
“哼,我从小就是看着她被那些恶心的老头儿压到身下,嘴里假意的哼哼着长大的,那个时候我挺好奇,可现在我感觉到有些恶心,我和哥哥都成人了,可她还是做那种事儿,我在村里都没有人给我说话,我觉得低人一等、、、”别看秋叶平时嘻嘻哈哈的,现在和张大憨说起自己的心事儿来,还真的流泪了。
“别哭了,我也劝过你妈妈好几次了,可她就是不听、、、”张大憨拍着秋叶的肩头,哄着说道。
秋叶和张大憨说了不少是知心话,张大憨看看表,已经很晚了,就对她说道:“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吧,这会儿你妈也许该安静了,她总不能一夜不睡觉吧”
秋叶有些不情愿,可她还是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时,她惊讶的说道:“哎呀,咋下这么大雪?”
张大憨也穿衣起来,到门口一看,可不是咋的,地上已经厚厚的下了一层了,门刚开开,一股冷风卷着雪花刮进屋来,张大憨缩了缩脖子,身上打了几个寒战。
“干爹,这么大的雪,我咋走啊,再说了,我家就那三间房子,我妈在那屋儿不停的叫唤着,我咋睡啊,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回来呢”秋叶为难的说道。
“那、、、咋办?”张大憨知道秋叶不想走,可他也不想让给她住这儿,就犹豫着说道。
“干爹,你就让你干女儿睡你家吧,我保证不睡你床上行不?”秋叶刚才还是愁眉苦脸的,这个时候说话已经开始调皮了。
“你啊、、、”张大憨无奈的点点头,让秋叶留下了。
张大憨去年做了两床被子,自己盖了一床,把那个没有盖过的给秋叶拿出来,让秋叶睡到西卧室去了。
好容易打发秋叶睡了,张大憨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脚都冻的麻木了,赶紧脱了衣服,钻到被窝里去睡,也许是刚才起来的缘故,再次钻到被窝里,他觉得里面像冰窖一样,根本没有一点儿温度。
正在张大憨冻得有些发抖的时候,秋叶披着被子过来了,她两只脚快速的迈着小碎步走过来,进门就嘟着嘴说:“干爹,那屋里冷死了,我躺下就不停的发抖,这咋睡啊,要不,你再给我找一个被子吧?”
张大憨还真的为难了,家里就这两床被子,自己往哪里去找啊,也怪自己当时在被子里装的棉花太少了,不然的话,是不会冷的。可现在后悔又有啥用啊,他自己也觉得冷呢,别说秋叶了,看到张大憨不说话,秋叶就急了,身上裹着被子,不停的撞着张大憨的床说道:“干爹,咋办啊,你不能让你干女儿在床上冻一夜吧,要是这样,还不如回去听着我妈那恶心人的哼哼声呢”
“那、、咋办,就这两床被子,我也没有办法,你总不能让我去给你偷个被子来吧?”张大憨无奈的说道。
“咯咯,有办法你不想,偏偏说那没用的事儿”
“有啥办法,你说出来”张大憨问。
“众人捧柴火焰高,咱一个人一个屋的睡着冷,可咱两个睡一个屋子,该不会冷了吧”秋叶笑着说道。
“你也要睡这儿?”张大憨觉得有些紧张。
“还是干爹聪明”
“那不行”张大憨很坚决的拒绝了。
“你是我的干爹,我是你的干女儿,你要是不操坏心,心虚个啥啊?”秋叶的话里藏着刀呢,把张大憨说的有些难为情了。
看到张大憨不说话了,秋叶干脆把被子扔到张大憨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
“你这孩子、、”张大憨再想阻挡,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秋叶已经钻到她自己的被窝里去了。
张大憨看到她并没有和自己睡一个被窝,虽然有些不情愿,可他并没有说啥,算是默许了。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约莫有五分钟的时间,猛听得秋叶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张大憨不知道她为啥发笑,就问道:“你要睡就快点儿睡,笑个啥嘛”
“咯咯,干爹,你肯定不知道我笑啥的”秋叶似乎很神秘的样子说。
“为啥?”
“咯咯,我笑你一个大男人家的,竟然害怕我睡你的被窝里去,你说你怕个啥嘛,难道你还害怕我占你的便宜不成。”秋叶又是咯咯笑着说道。
“你这丫头,真不知道你就想些啥,我有啥好怕的,要是以前,我早就把你给弄了、、、”
干爹是真男人
虽然秋叶不停的干爹干爹的叫着,可张大憨从来没有答应过,听她刚才说他怕一个女人,张大憨心里就来气,说话也带着火药味儿。
秋叶听了张大憨的话,又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说道:“干爹,以前咋了,现在又咋了,难道是你现在征服女人的家伙不中用了么?”
“你、、、”张大憨被说的哑口无言,如果自己是健康的,说不准真的会证明给她看,压一压她那嚣张的气势,可现在明知道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伙伴还在睡觉,他是没有底气的,只能忍气吞声。
“咯咯,干爹,说句实在话,如果你捡到我就想要我的话,我还不会让你碰我呢,就是你总躲着我,我却总想着让你抱着我睡觉、、、”秋叶毫无遮拦的说道。
“睡吧,你说话越来越不像话了”张大憨翻过身去,把脸对着墙壁,不和秋叶说话了。
“我就不,你要是真男人,就来碰我一下,你那家伙要是真的有了毛病,我就啥话也不说了”秋叶看似一个柔弱的女孩儿,可骨子里却是好斗的性格。
“老虎不发威,你还认为是病猫呢,我看你就是一个欠日弄的货、、”张大憨说着,猛的掀开了秋叶的被子,气愤的瞪着她说道。
等张大憨把秋叶的被子掀开之后才发觉,原来秋叶是脱光了衣服用被子裹住身子的,掀这一下不要紧,秋叶那曼妙的身姿前凸后翘,皮肤就像外面的雪一样白,胸前的两个小香瓜在那里不停的晃荡着,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觉得血脉喷张的。
本以为这样,秋叶肯定会赶紧拉上被子裹住身子,可让张大憨出乎意料的是,秋叶竟然用那双火辣辣的眼神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脸上的表情告诉他,女人一定是非常想让男人抚慰一下的。
张大憨想起自己两腿间已经没有资本了,他不敢去招惹她,只好无奈的躺下来,可他把手伸向自己的两腿间时,竟然奇异的发现,那里翘了起来,并且很强大,貌似比以前还要雄伟。
这个发现让张大憨惊喜交集,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开,借着灯光一看,那里果然是青筋暴起,张牙舞爪的朝天而立。
“啊、、羞死人了”秋叶刚才还是无所畏惧的样子,当她也看到张大憨那里竖起来的那根柱子时,她惊叫一声,马上用被子盖住了头。
此时的张大憨哪里还能忍受得了,好久都没有动静了,这次竟然是一鸣惊人,他真的要找一个‘箭靶子’试试效果了。
张大憨再次扯去秋叶身上的被子,看到一个玲珑曲线的女人躯体就在身边,他猛地咽了几口吐沫,狠狠的说道:“老子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男人”
“啊、、疼、、”秋叶一声惨叫,用力的捶打着张大憨的胸脯,她的眉头紧皱,拧成了一个疙瘩。
张大憨就像下山猛虎踏入羊群一般,一阵的掠夺,把秋叶疼得连声尖叫,不过,她的叫声除了张大憨之外,不会有人听到,因为外面的风雪在咆哮着,就像千军万马在外面厮杀一样,阻挡了屋里同样很大的声音传出去。
“干爹,你饶了我吧,我真怕你了”秋叶不断的求饶,可张大憨正在酣战,哪里能停得了,他心中激动外加感动,这么长时间,那个秘方果然管用,那个死了的‘虫子’竟然又活过来了,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那里竟然比以前更加强大,身下女人的痛苦尖叫就能证明。
“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么,还那样说么?”张大憨一边动作着,一边说道。
“干爹是真男人,你是真男人,我再也不敢说你了、、”秋叶一边叫着一边说。
张大憨不是一个心肠毒辣的人,看到女人已经服软了,他就想退出阵地,饶她一次。没想到他还没等退出来呢,女人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腰间,用脚后跟钩住皮股不让他撤退,并且嘴里嗔怪着说:“干爹,你个傻瓜,不要离开、、、”
张大憨此时才明白,她和其他女人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嘴上说不让弄了,其实是想让你再猛一些的。想到这里,他就重新展开了活塞运动。
当张大憨再次从秋叶身上翻下来时,秋叶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说道:“干爹,你太厉害了,你是天下最大的男人”
虽然张大憨不敢称最大,可他还是觉得女人夸自己两句,心里舒服,也抱住秋叶,用手在她胸前的凸起之上抓了一把说道:“你说咱俩弄的这叫啥事儿啊,我不该动你的、、”
我是自愿的
我有可以做男人了,我可以重见天日了。
此时的张大憨似乎可以向世界宣布,自己又可以重振雄风了。他欣喜若狂,几乎要跳起来了,看着身下快要瘫软的女人,他既激动,又觉得对不起这个女孩儿。
如果女孩儿是别人也就算了,可她还不到二十岁,正值青春花季,这样一个娇艳的花朵,就被自己这个算得上是老男人的男人给采摘了,并且揉的粉碎。
如果没有看到床上的一抹红也就算了,可张大憨掀开被子的时候,竟然发现不太干净的床单上竟然有斑斑点点的桃花红,这可是现在很难遇到的景观了,知道秋叶的母亲美寡妇是一个出卖身子的女人,她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肯定也是那样的女人,张大憨一直忌惮她,不想和她有任何身体上耳朵接触,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是一个处子之身,太出乎张大憨的意料了。
看着那朵朵的桃花红,张大憨不好意思的说:“没想到、、、你竟然还是第一次、、、”
“干爹、、、”一向顽皮活泼的秋叶喊了一声干爹之后,竟然呜咽起来。
“秋叶儿,你哭啥呢?”张大憨以为是她为自己的人生的第一次给自己这样一个老男人而哭泣呢,急忙问道。
“干爹,其实从你给我第一次钱的时候起,我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因为你是一个好人,你比我爹对我还亲、、、”秋叶一边哭着一边说。
“傻孩子,看你说的都是啥话么,我咋能和你的亲爹比呢,其实他对你也挺亲的,只是他的身体不好,不能给你钱花罢了”张大憨安慰道。
“不是的,他虽然干不了活儿,可他对我的两个哥哥还是挺好的,只是从来就没有拿正眼看过我,就像我不是他的女儿一样,他还说过,要是将来我嫁人了,一定要好多的钱,他不能白白养活一个女儿、、”从来没个正行的秋叶竟然很认真的说道。
“儿女都是父母心头肉,他们表面上是那么说的,可他们心里,肯的把你当做手背上的肉来疼的,你可不要多想啊”张大憨不爱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对秋叶也是如此,他不想为了自己挑拨她们的家庭关系。
“干爹,你太善良了,你虽然长得太吓人,外表太丑陋,可你的心比那些外表帅气的男人都要好,我之所以把第一次给你,就是看到你有一颗善良的心”秋叶越说越激动,又紧紧的抱住了张大憨的脖子。
“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更不好意思了,你口口声声的叫着我干爹,我却做下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呢?”张大憨更加感到自责。
“不,干爹,我是自愿的,这不怪你,我的第一次叫给你,我就放心了,以后出门也不用那么矜持了,有很多次都差点儿把身子给了别的男人,可我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把第一次给你,报答你供我上了将近一年的学、、”秋叶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张大憨不敢再说啥了,如果再这么谦让下去,很可能自己就要打自己的嘴巴子了。
虽然张大憨不再说话,可他不想再对秋叶做那种事情了,毕竟她是一口一个干爹的叫着自己的,绝对不能让这朵鲜花在自己的这堆牛粪上待一辈子。
虽然他心里那么想,可秋叶儿并不那么想,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看的比生命都重要,一旦被一个男人占有了那个宝贵的东西,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虽然平时看张大憨长得是那么的丑陋,可自从张大憨占有她之后,她倒是觉得张大憨不再那么难看了,相反的,还能让她产生一种极力想去亲近,很安全的感觉。
“秋叶儿,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吧,等天亮了就赶紧回去,说不定你妈正在担心你呢”张大憨说道。
“嗤、、她才不会担心我呢,要是她的钱不见了,肯定会像是天要塌了一样到处去找,可我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不听话的摇钱树,每天都想去抱住晃一阵子,可上面一点儿钱都掉不下来,现在她已经不指望这颗摇钱树了,甚至想把这颗摇钱树给毁了、、、”秋叶说起妈妈来,心里就一肚子的气。
“你咋会那么说你妈妈呢?”张大憨不解的问道。
“这事儿我也只是对你一个人说了,其实我妈妈眼里只有钱,从来就不关心我,早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她就暗示我,让我和那些臭男人们睡,说第一个晚上可以赚好几百块钱呢,可我死活不同意,最后这事儿让我大伯知道了,狠狠的骂了她,我这才躲了过去,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快捣烂了
秋叶说起美寡妇的种种‘罪行’,恨得牙根直痒痒,从十四岁到现在,美寡妇无时无刻不在打女儿的主意,总想让女儿也和自己一样,在男人身上讨钱花,男人们在田地里用汗水换来那皱巴巴的钞票,可还要用汗水送给她那样的女人。这种事情,在美寡妇看来,那可是享受又赚钱的好事儿,她甚至在感谢老天给了她一个女人的身子,感谢爹娘给她一个漂亮的脸蛋做资本,只有这样,她才能游走男人间,当男人满身是汗的从身上倒下去的时候,那一张张钞票也就塞到了她的口袋里。
可岁月不饶人,转眼间,自己已经是四十多岁,快要五十的人了,脸上的皱纹就像犁过的土地没有耙一样,留下一道道的壕沟,那些男人趴在她身上的时候,首先第一件事儿,就是把灯拉灭,她曾经问过一个男人说:“你干嘛把灯拉灭啊?”
那个男人就嘿嘿笑着说:“你也没有看看你现在的脸有多难看,我把灯拉灭之后,就可以把你想成你闺女的样子,这样我的钱花的才值得、、”
男人的话似乎是真的,又似乎是在开玩笑,无论怎么说,她觉得自己的女儿已经成熟了,该为自己分担一些男人了。美寡妇曾经许诺,只要秋叶肯接那些男人,她给秋叶买三金,多少钱的都成。
秋叶虽然很喜欢黄金首饰和漂亮的衣服,可她不想像妈妈那样每天和那些没有素质,脏兮兮的老男人们做那事儿,宁愿什么都不要,也绝对不做。
美寡妇惧怕秋叶大伯的威严,女儿不同意,她也没办法,不过,她整天没有给秋叶一个好脸色。
秋叶的父亲是一个吃软饭的家伙,虽然有些可怜自己的女儿,可钱都是美寡妇赚的,他没有说话的权力,。只好随着老婆的意思,不敢给女儿好脸色。
就是这样,秋叶虽然有爹妈,可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孤儿一样,回到家里就会感觉到无比的别扭,最让她觉得母亲做的对的事情就是去找了张大憨,那天去找张大憨的时候,秋叶是被母亲说动了心的,可张大憨竟然不为所动,不但不要她的身子,还无偿的供她念书,从哪个时候开始,张大憨的伟大形象就在秋叶的心中树立起来了,她发誓,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张大憨这样的好人。
看到张大憨那么的自责,秋叶咯咯笑了笑,然后用手抓住张大憨两腿间那个东西,惊讶的说道:“干爹,你这里咋那么厉害呢?”
“嘿嘿,这都是天生的,是爹妈给的,我也不知道”张大憨没有说出自己秘方的事情,他不想让秋叶知道太多。
两个人几乎一夜没有睡,每次都是秋叶扭动着身子,把张大憨拉到自己的身上去,她虽然是初尝禁果,可她就像一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虽然觉得身子受不了,可她还是想尝试一下,鸡叫三遍的时候,她觉得小肚子有些难受了,赶紧下床去,想要方便一下,可还没等下床呢,就觉得两腿间那个地方撕心裂肺般的疼,坚持一下,勉强穿上了鞋子,走路就像唐老鸭一样。两条腿不能合拢,张大憨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就问道“你是咋了,走路咋那个样子呢?”
“还不是你害的”秋叶扭过头来,嗔怪着说道。
“我害的?”张大憨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
“你一个晚上弄了人家那么多次,把我那里都捣烂了、、”秋叶娇羞的说着,就咬着牙走了出去。
听到女人这么说,张大憨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可他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样说来,起码证明自己的家伙儿是有威力的,如果还是像前些日子那样,还能叫做男人吗?
看到秋叶走路的样子,张大憨嘿嘿的笑着说;“谁让你没个饥饱,总是要个不停,现在你知道厉害了吧,还要不要了?”
“干爹,你好坏,我可真的投降了,再也不敢了”秋叶虽然觉得身上还像有很多虫子在爬一样,可那里的疼痛已经警告过她,不能贪得无厌了。
两个人躺在被窝里说了很多,这个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张大憨推了推秋叶,然后说道:“你赶紧起来回去吧,等你妈找出来,你就惨了”
“我才不管呢,找到我又能咋样”秋叶这么说着,安安稳稳的搂住了张大憨。
正在这个时候,猛听得屋门被敲得咚咚响,张大憨愣了一下,心想:这么早,会是谁来敲门呢。
还没等张大憨说话,外面敲门声更加厉害了,听到一个女人喊道:“张大憨,快来开门啊”
俺闺女还小着呢
张大憨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但他已经开始穿衣起来了。等开了门之后,他竟然愣在那里,迟迟才说道:“是、、你?”
“张大憨,俺闺女在你这儿没?”美寡妇头上沾满了雪花,身后踩出了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没、、没有、、”张大憨想说有的,可转念一想,美寡妇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要是知道昨晚上她闺女和自己睡了,那还不得翻了天啊。
“没有?她昨晚上说来你这里了,咋会没有呢,让我看看、、”美寡妇说着就要往里屋去。
“嫂子,你这是干啥嘛,就像我把你闺女害了一样,要知道,她也是我的干女儿啊”张大憨脸色一变,惊慌的拦住她说道。
“那可说不准,嫂子以前看你是一个好人,可现在嫂子才知道,我看走眼了”美寡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嫂子,看你说的是个啥话嘛,听你的话意思,就像我不是一个好人了一样”张大憨说。
“你小子老实告诉我,上次在村口碰到你,你手里的药丸是怎么一回事儿?”美寡妇想起上次抢了张大憨一个药丸,白白的让那个要饭的乞丐占了自己的便宜,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恶心呢,她就质问张大憨。
“那药?咋了?”张大憨也想起来了,那颗八百块的药被爱占便宜的美寡妇抢了去,她肯定是吃了,可他想不出会出现什么情况,就急忙问道。
“你还有脸问,我真的以为你那是止疼药呢,吃了之后,让老娘浑身发热,跑到山坡山去凉快一下,刚把衣服脱了,没看到那个在咱村逗留很久的乞丐在旁边看着,我这如花似玉的身子,竟然被他给糟蹋了、、、”美寡妇添油加醋的说道。
“嗤、、就你那身子,还如花似玉呢,都是残花败柳了,让那个乞丐占了便宜,也算你积德行善了,呵呵、、”张大憨听美寡妇说完,他高兴的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要把那个乞丐占老娘便宜的钱给我补出来,至少也要一百块、、”美寡妇可真是一个财迷心窍的女人,无论说起什么事儿,她都想着钱,说着说着,她就把手伸了出来。
“你凭啥让我补出来,我还没有要那个药丸的钱呢,你知道那颗药丸多少钱买的么?”张大憨向来不在乎钱,可八百块一颗药丸对他来说,还真的觉得有些可惜。
“多少?”美寡妇问道。
“八百块呢,你以为是三几块钱能买到的么?”张大憨说。
“我呸,你也真能说的出口,要真是八百块买的,你能给我么”美寡妇是怎么也不会相信张大憨那么出血,会掏八百块买那么一粒药丸的。
“你们都别说了,这事儿还有脸说出来,我的脸都发烧了”他们的话都让在里屋床上的秋叶听到了,她怒不可解的吼道。
“你个死憨子,是谁在你屋里呢”美寡妇听到张大憨屋里有女人吼叫,但她一时间竟然没能听出来是谁的声音,赶紧跑过去看。
“看啥呢看,不认识啊?”秋叶此时觉得母亲就像一个老母猪一样,发青的时候,是任何男人都能上的,她为有这么一个母亲而感觉到羞耻,看到美寡妇开了这个门,她愤怒的冲美寡妇吼道。
“好你个死憨子,昨晚上果然把俺闺女给睡了”美寡妇看到是女儿,她的脸色都变了,没有顾忌女儿的吼叫,她扭头冲张大憨说道,说话的时候,嘴角竟然生出了一丝的笑容。
“嫂子,我、、”张大憨看到事情已经暴露,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啥呢我,告诉你,俺闺女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你不能白白睡了她,听说现在城里男人睡黄花大闺女都出好几万呢,咱是一村的,你打算出多少?”美寡妇三句话离不开钱,在她的眼里,到处都是钱。
“我、、、嫂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大憨不是不想出钱,他觉得搞了女人再出钱,和出去嫖娼一样,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张大憨,我可告诉你,虽然你以前帮过俺,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那闺女还小着呢,就让你这么给糟蹋了,你要是不出钱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去告你,让你蹲大牢、、、”美寡妇平时见面总是笑嘻嘻的,可此时竟然翻脸了,什么狠话都说了出来。
张大憨看到美寡妇说话的时候一脸认真的表情,还真的有些怕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你、、你想要多少?”
“多少?人家都出三万五万的,看你点儿面子,最少也得给一万五千块、、、”美寡妇来了一个狮子大开口,还是说看了面子的。
你骗人
秋叶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的家里,竟然会有人来趴到自己的身上,记得睡觉的时候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那个人怎么进来的呢。
“妈,妈、、”秋叶发现那个男人的时候,为时已晚,因为那个男人胯下之物已经深人她的幽谷之中,不停的搅动着,让她痛苦难当,大声的喊妈妈,想让妈妈来救自己。
“嘿嘿,你别叫了,是你妈让我来的,我是出了一千块钱才上这张床的,你妈还说你是第一次、、”那个男人一边活动着,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胡说,你骗人,俺妈说过,再也不做那事儿了”秋叶辩解着,因为昨晚上和母亲说了很久的话,母亲一直保证,再也不做那种生意了。
“真的是你妈让俺来的,俺可是掏了钱来享受的,你要是再胡闹,俺可要发怒了”那个男人满脸的胡须,看起来就是一个粗暴的男人,他看到身下的女孩儿拼命的反抗,已经开始发火儿了。
“你放屁,滚开、、”虽然女人力气小,可她恼怒的时候,还是有爆发力的,用力的把身上的男人推了下去。
“你他吗还真敢反抗,美寡妇,你闺女不让弄,把俺的钱给退了,俺不弄了,那些钱可是俺卖了一头猪的钱啊、、”那个男人说着,就要出去。
“大哥,你别生气,她不会不让你弄的,快来,我帮你、、、”美寡妇就在外面,听到那个满脸胡须的男人在抱怨退钱,她赶紧跑进来,看到秋叶要站起来,赶紧过来按住她的头,冲那个大胡子说道。
大胡子看到美寡妇来帮忙了,也就不再说啥,重整旗鼓,趴了上去。
在美寡妇的‘帮助’下,在秋叶的怒吼和骂声中,那个男人向野兽一样折腾了那么久,然后身子一阵的僵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了下去。
做这种声音的人判断生意结束的标记就是男人倒下去的那一刻,那个男人的身子摆成了一个大字,他喘着气说道:“真他吗太享受了,这样的小丫头和老女人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哈哈、、、”
男人笑着穿上衣服走了,秋叶觉得那里钻心的疼,她瞪着眼睛看着美寡妇,白眼珠都泛红了,愤怒的问道:“你不是答应我不再做这种事情了么,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你个死丫头,老娘也没有说错啊”美寡妇不温不火的说道。
“你都这样了,还不承认”秋叶满眼泪水的说道。
“我说的是我不做那事儿了,可我也有一个条件忘记告诉你了,要想让我不做那事儿,除非是你接我的班、、”美寡妇为今天的生意完成而高兴着,为能哄了自己的女儿而心情舒畅。
“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再也不回来了”秋叶说着就挣扎着站了起来,可那里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疼,那个男人的物件并不是很威猛,可他连手都用上了,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抠到她肉里去,难怪会那么疼呢。
“你想走,没那么容易,就是你要走,也要把今天来的人都打发走了才行、、”美寡妇话还没有说完,从门口又进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看样子都有六十岁了,牙齿泛黄,还没有走过来,嘴里的烟熏味儿就扑进了秋叶的鼻孔。
那个老头呵呵笑着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辈更比一辈强啊,美寡妇,你有接班人啦,哈哈哈、、”
那个老头儿说着就开始脱衣服,身上的皮肤已经开始松弛了,真搞不懂,那么大的年龄还来找女人,他到底能不能行呢。
秋叶就像疯了一样要挣扎着起来,可美寡妇死死的按住她,不一会儿,秋叶没有了力气,那个老头稳稳当当的就骑在了她的身上,老头两腿间那个东西就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一点儿反应,虽然他两眼放光,可那个地方却始终萎靡不振。美寡妇看着那个老头儿,咯咯笑着说:“曹大爷,你行不行啊?”
“行,肯定行的,我二十岁的时候,一个晚上五六次呢”那个老头说。
“那都是好多年的事儿了,现在你老了,还能行么”美寡妇笑着问。
“嘿嘿,如果真不行,我不是还有手指的么”老头说着,就把手指伸了出来。
美寡妇没有再说话,那个老头儿就把脸埋在了秋叶的胸前,张嘴就含住了秋叶胸前峰峦之上的紫葡萄,一边允吸一边用手在秋叶的两腿间抠着,把秋叶疼得真想骂娘,可她此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