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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理发师全文阅读

作者:南瓜头儿     风流理发师txt下载     风流理发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挨打也心甘情愿

    王小艳在张大憨的‘逼迫’下,终于做好了一顿饭,本来想着该受到夸奖几句的,没想到张大憨尝了一口,还是说糊了,她不相信,自己亲自尝了一口,果然有浓重的糊味儿。

    王小艳用手捂住脸,这次她不那么蛮横了,而是以最小的声音说道:“本来我就没有做过饭的,就这已经很不错了,你就将就着吃吧?”

    张大憨嘿嘿一笑,用筷子扒着最上层的饭往嘴里送,因为上层的饭凉得比较快些,不太烫嘴。一边吃一边说:“恩,也可以,刚好没菜,糊味儿当菜吃,嘿嘿、、、”

    王小艳吃着自己做的饭,平时里总嫌弃饭做的不好,可这是自己亲手做的,没啥说,只能忍受着呛鼻子的糊味儿吃了两碗。

    吃过饭,已经快中午了,王小艳又开始发愁了,自己穿着这样的睡衣,怎么回去呢,真不行的话,只能等到晚上了。

    王小艳害怕张大憨再笑话她,就躲到那个房间里不出来,张大憨就站到门口说道:“要不,你把我的衣服先穿上,然后把你的衣服洗了,这么好的天,一会儿就干了、、”

    王小艳一听,也觉得是个办法,就穿上了张大憨找出来的衣服,不知咋的,穿上男人的衣服,她觉得特别的别扭。

    洗了她的睡衣,然后就躲在房间里睡觉,也许一觉醒来,衣服就干了。

    她在这里悠闲的睡觉,哪里知道,家里可翻天了。

    昨晚上因为王小艳,潘大海和李翠花干了一架,然后又是一顿肉搏,李翠花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大力反抗,不让他碰她,因为刚刚被男人打过,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呢。

    可潘大海又是一顿拳脚之后,李翠花害怕挨打,竟然妥协了,当潘大海在她身上像野兽一样疯狂的时候,她娇喘着,惊呆了。

    这两年,潘大海那里总是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一丝动静,可今晚是咋了,一边娇喘一边问道:“你今儿个是咋了,那么厉害,就像小伙子一样?”

    她只是觉得自己的男人今天很勇猛,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吃了三百多块的药丸才有这种效果的。但潘大海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的,他就编了个瞎话说道;“今儿个是我打你了,心里高兴,所以就厉害了”

    “啊、、你说的可是真的,要是那样的话,以后你要是再不行的时候,还打我、、、”女人此时觉得自己就像飘上天了一样,她觉得,只要能让潘大海那里像现在这么威猛,就是自己挨打也心甘情愿。

    “你妈是犯贱啊你,哪有自己找着挨打的?”潘大海没有想到女人会这么说,他的眼里迸射出异样的光芒来。

    李翠花那么说着的时候,心中竟然生出莫名的情愫来,身上的神经蹦蹦的跳了好几下,她搂住潘大海的脖子,大声说道:“你快点儿,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你吗个贱货,啪啪、、”潘大海看到自己的女人眼神迷离,如果她的脸好看点儿,就像录像上的女人一样,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曹大胜的影子来,心想:这个贱女人被曹大胜压到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一副表情、、、,这么一想,他的火气就上来了,对准女人的脸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本想着李翠花会嚎叫起来的,没想到她竟然把自己抱的更紧了。潘大海暗自佩服自己舍得花钱,如果不是那粒红色药丸,肯定不会有这种效果的,也就是那粒药丸让自己重获了自信,觉得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男人。

    也许昨晚上是这几年来首次让女人臣服的一次,两个人睡到很晚才起床。

    李翠花和平时一样做好理饭,看到儿媳妇还没有出来,就在门外叫道:“都晌午了,你还不起来吃饭,还等老娘给你端到被窝里去么?”

    里面没有动静,她又骂了几句难听话,可还是没有一丝音讯,这让李翠花很生气,她嘟囔着:“老娘天天累死累活的伺候你们,还不落好,吃饭还要让老娘喊你几次啊,看我不撕烂、、”

    她这么嘟囔着就推开了门,却见床上空空的,根本没有儿媳妇的影子。看到儿媳妇的衣服都在,只是那件经常能看到她穿的睡衣不见了,李翠花就慌了神,赶紧喊潘大海,并且夸张的说道:“你快起来吧,那个小妖精不见了”

    潘大海也许是昨晚上太累了,听到女人叫他,心里就不乐意,骂了一句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肯定是起来之后出去玩儿了,你大呼小叫的,叫死啊你、、、”

    “她的衣服都在床上扔着呢,是昨晚上穿着睡衣出去就没有回来,咱孩子不在家,要是咱把儿媳妇看丢了,我看小勇回来,你咋给他交代、、”李翠花说着,就到门外去找了。

    潘大海也吃了一惊,因为昨晚上自己无意撞到她正在洗澡,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吵了几句,莫不是她生气离家出走了?

稻草堆上酣战

    张大憨这几天算是遭罪了,腰疼的难受,走路是好了一些,可要是蹲下的时候,还是会疼的厉害,这个样子,也干不了活儿,眼看着缸里的水就要见底了,洗脸都成了问题,他就想去找柴老莫帮忙,起码给他挑一缸水再说。

    感觉有些日子没来了,等张大憨晃悠着来到柴老莫家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原来那个又脏又破,的土坯大瓦房不见了,替代大瓦房的是一座已经成型的二层小楼,虽然还没有粉刷,但主体已经建造好。

    张大憨转到前面,看到院子里一片狼藉,砖头木头扔的到处都是,很可能是刚刚打了水泥顶的。

    看到西边靠着坡根儿用木棒扎的简易羊圈里,柴老莫的羊都在里面圈着,他就知道柴老莫肯定在家。

    仔细看了看,他家的房屋设计好像和自己的房子不太一样,处于好奇心,张大憨想看一下人家的房子是怎么个样式,没有说话就进了潮湿的屋里。

    “啊,瞧你,干活儿的刚走,你就耐不住了,你还当你是十八岁的小伙子呢”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张大憨的耳朵里,他身子猛的抖动几下。

    “嘿嘿,你就没有听说过四大得劲儿么?”这是柴老莫的声音。

    “啥是四大得劲儿?”女人声音又传来。

    “四大得劲就是喝啤酒,吃卤鸡,摸着女人乃子日着女人币,我不爱喝啤酒,也不爱吃卤鸡,但我喜欢摸着你的、、、”柴老莫嘿嘿笑着说。

    接着就传来女人喉咙里发出那一声哼哼,哼哼两下突然说道:“你轻点儿,还想愣头小伙儿那么猴急、、、”

    张大憨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了,原来柴老莫这是在里面搞女人呢,只能听出是柴老莫的声音,但女人的声音是压着声的,并没能听出来,张大憨想走,毕竟大白天偷听人家做那事儿,好说不好听。

    张大憨刚转身,就觉得裤子那里紧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那个悬着的东西像是嗅到什么气味儿了似的,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人都有好奇心,张大憨不是圣人,他和普通人一样,都有一种猎奇心理。往外走的脚步迈不开,可向里屋门口去的脚步却轻盈起来。

    身子靠在门外,他的头沟了过去,就看到潮湿的里屋砖头瓦块满地,靠着里墙的位置,铺了好几层稻草,稻草上,柴老莫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活动呢。

    女人的脸朝上,头向里面歪着,张大憨还是没有看到女人是谁,但从她露出的两条腿和嫩如雪藕的手臂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很年轻。

    活动了一会儿,柴老莫头上见汗了,他呼呼喘着气停住休息一下,这个时候女人就说;“你不要命了,这几天来回跑腾着干活儿,累都累坏了,还那么有精神做这事儿、、”

    柴老莫又是嘿嘿的笑,笑过之后说道;“不累,不累,只要能把房子盖好,把你娶过来,死了都不累,再说了,我前几十年都没有碰过女人,趁着这两年还能动,要把以前拉下的东西都补回来、、、”

    “瞧你美的吧,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大白天的,该不会有人来吧?”女人有些担心的说道。

    张大憨听到这里,赶紧把头撤回来,然后走到门口,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张大憨的咳嗽声把屋里正在活动着的柴老莫和女人都吓坏了,张大憨听到了他们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柴老莫问道:“谁、、谁啊?”

    “是我,张大憨,你在家么?”张大憨有些脸红的说道。

    “你吗这不是废话么,不在家能说话么?”柴老莫嘟囔着,提着裤子出来了。

    “柴老莫,你这老不死的,大白天还干那事儿,你也不嫌丢人”本来张大憨想装作不知道他们干那事儿的,可看到柴老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个够日的,原来你看到了、、”柴老莫明显的想要急眼了,不过,他的脸上马上就沉静下来,挤出了一点儿笑容来。

    “你也别怪我,我可不是故意来看你搞女人的”张大憨连忙解释。

    “那你是来弄球的?”柴老莫吐了一口吐沫说道。

    “我前两天不小心闪了腰,缸里没水了,想求你帮忙挑两挑水,你还有那气力么?”张大憨冲他挤了一下眼说道。

    柴老莫嘿嘿一笑,在张大憨的后背上捶了一下,张大憨哎呦一声说道:“你轻点儿,那里受伤了呢”

    柴老莫真的就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皱着眉头说:“看你那伤口可不是闪了腰,明显是被人用木棒打了嘛,说实话,是不是趴墙头被人家逮住了、、、”

真是个二球货

    张大憨听柴老莫拿自己的伤调侃,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你说的都是啥啊,没有的事儿,你说能不能帮忙吧?”

    柴老莫瞪了他一眼说:“就这点儿事儿,我能不帮你么,只要你给我一包好烟抽就行”

    张大憨一听,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个柴老莫,心可够狠的啊,让你挑两挑水,你就要我一包好烟,二十多块呢,比买水还要贵呢”

    说笑归说笑,柴老莫到里屋嘀咕一会儿,就跟着张大憨走了。

    走到路上,张大憨忍不住问:“柴老莫,你屋里的女人是谁啊?”

    “嘿嘿,你真是个二球货,现在能和做那事儿的还能有谁,当然是亚玲了”柴老莫这么说着,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听到柴老莫说起亚玲,就像跟随他多年的女人一样亲热,让张大憨心里多少有些伤感,心里又想起来,原本这个女人该是自己的,却因为自己总惦记着王艳丽而错失了,不过,看到她能和柴老莫这么亲热,张大憨也在替柴老莫高兴着。

    李松林这几天开始在王艳丽跟前念叨起张大憨来了,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觉得头发长了,刺挠的慌,虽然王艳丽隔几天就帮他洗一下,可他还是觉得不好受,就长吁短叹的说:“唉、、大憨这孩子,这次是咋了么,都一个多月了,还不来理发,是不是有啥事了、、、”

    王艳丽这些天把张大憨恨的咬牙切齿,更加恨她那个妹妹王小艳,以她心中所想,张大憨肯定和妹妹也有那事儿了。以前听到公爹念叨张大憨的时候,她总会欣喜的说上几句,可这次,她没有吭声。

    李刚这些天对父亲有所好转,每天从砖厂回来,总要到父亲的屋里去看一眼,尽管不说话,也觉得安心许多。

    李松林看到李刚回来,又唠叨着说:“刚子啊,你抽空去看看张大憨,他是咋了么,平时都是二十天就来的,这次都一个多月了、、”

    李刚那天喝的一塌糊涂,第二天醒来时,有些事情模糊的记得,可大多都模糊不得,记不起了,所以,他觉得和张大憨包括潘大海,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听到爹念叨着要理发,他就说:“我听到好多人都在抱怨呢,听说张大憨从山上摔下来,腰摔伤了,在家里养了这么久,有人去看过了,说这几天就能来”

    李刚和爹说话的时候,王艳丽在屋里也听到了,虽然她对张大憨恨的牙根痒痒,可听李刚说他从山上摔下来时,心头还是疼了那么一下。

    就在李松林念叨张大憨的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呢,就听到铜锣声响起来,听到的人都似乎觉得,这次铜锣声敲得没有以前响亮了。

    李松林听到铜锣响起,眼睛就睁开了,好容易盼到张大憨来了,他肯定高兴,就床上喊道:“刚子,刚子,大憨来了,你快叫他先上来、、、”

    李刚今天也起的早,不过他着急去砖厂,因为那里有一大堆事儿等着他呢,他就趴在门口对李松林说:“没事儿,我下去的时候给他说说,等他上来,让艳丽招呼着就行了。”

    李刚走到老井旁边时,张大憨正在燃火烧水,李刚就说:“现在天还暖和你,不用费事烧水吧?”

    张大憨看到是李刚,他的眉头皱了皱,想起那个晚上自己挨的几锄头,他就觉得后腰又开始疼了。不过天还没有大亮,他的脸色没被李刚看到,他无力的说道:“早起还是有点儿凉”

    李刚就说:“我爹都念叨你好几天了,等会儿要是没人,你先上去帮他理了吧,艳丽在家呢”

    李刚说完,没等张大憨说话就走了。

    李松林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张大憨来,他就长吁短叹的,觉得浑身浮躁起来。

    其实王艳丽没有睡着,但她没有起来,因为她不想再看到张大憨,可公爹叹气的声音,就像一个个耳光扇在脸上一样,让她也不安起来。

    起来到门口朝老井那里看了一眼,还没有人去,只有张大憨坐在凳子上发愣,如果是过去,他肯定趁着这个时候上来了,这次,她心知肚明。

    想要抛开面子,撇开心情下去叫他,又觉得张大憨亏欠了自己,他应该主动上来的,她狠了狠心,又回屋里去了。

    不到五分钟,她在屋里待不住,再次出来看,还是张大憨一个人在那里坐着,他就是不上来。

    这样来来回回看了四五次,当王艳丽下定决心要下去‘请’张大憨的时候,已经有人来了,她只好作罢。

    张大憨理发,关于吃饭的问题,那是一家挨着一家轮的。王艳丽再次靠在门框上朝下面看时,就听到老张头儿问张大憨:“今儿个该轮到刚子家吃饭了吧?”

出血了

    听到老张头儿说起,王艳丽才想起,今天轮到自己家管饭了,只顾着不停的站在门口看,竟然忘记了做饭。

    虽然对张大憨意见很大,可轮流管饭是一直以来的老习惯了,她不敢怠慢,赶紧去做饭。

    吃饭的时候到了,张大憨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他还是坐在那里,并不去王艳丽的家,他害怕王艳丽会给自己难看。

    王艳丽把小军叫醒,然后让他去叫张大憨吃饭。小军来到张大憨的身边,拽住他的衣服说道:“叔叔,我妈让你回家吃饭呢”

    听到小孩子说回家两个字,张大憨顿时觉得心口一阵的温暖,心中暗想,如果这真是自己的家该有多好啊,可惜那只是一个幻想罢了。

    张大憨收拾了东西,跟着小军上了坡儿,推门进了院子。

    王艳丽正在灶火盛饭,知道张大憨来了,可她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顾着往盆里装菜。小军却摇着手喊道:“妈妈,妈妈,我叔来了,我叔来了、、、”

    王艳丽听到孩子都这么喊了,不好再无动于衷,就头也没回的说道:“你们先到屋里坐会儿,饭马上就盛好了”

    张大憨拉着小军进屋,先去和李松林说会儿话。李松林看到张大憨,瘦骨嶙峋的手抓住张大憨,眼泪汪汪的说:“大憨啊,这段时间,你咋瘦成这个样子了,听说你从山上摔下来,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关于这个事儿,不知一个人问过,张大憨清楚,他们之所以这么说,还是自己放出的风,由于上次挨打伤了腰,不能出来理发,就编了个瞎话说自己是从山上摔下来了,前几天,还有几个老头拿着礼物去看他了呢。

    他微微一笑说道:“叔,是真的,不过没事儿,现在已经好了”

    张大憨说着,故意活动了一下胳膊,又扭了一下腰,可能是自己动作太大了,竟然又有点儿疼,张大憨就不敢再扭了。

    李松林看到张大憨,比看到自己的儿子都要高兴,他拉着他的手,嘴角哆嗦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王艳丽本来不想理张大憨,可他到自己家了,总不能总板着脸不说话,看到张大憨和公爹说的热乎,就对公爹说:“爹,你等会儿再唠嗑吧,饭都凉透了”

    张大憨坐下来吃饭时,偷眼看了一下王艳丽,看到她的脸色不好看,显然还在生气,也许女人生气的时候也是一种美,他的手哆嗦了一下,雪白的馒头竟然掉在了地上。

    张大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捡起来,由于馒头是在锅里加热了的,皮儿上有些粘性,掉到地上就沾了些土。张大憨用手抹拉一下上面的灰尘就往嘴里塞,被王艳丽看到了,她就说道:“脏了就不要了,还有好几个呢,够你吃的、、”

    张大憨只顾着往嘴里塞,并没有说话,王艳丽却走过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馒头。就在她夺馒头的时候,手指甲碰到了张大憨的手背上,可能是指甲太长了,把张大憨手背上的肉给扎破了,张大憨看着那个破口没有啥,瞬间就有一股血液从破口处流出来。

    王艳丽把那个脏了的馒头掰碎了扔到院子里让老母鸡吃,扭回头来就看到张大憨用手捂住了手背,她就问道:“你手咋了?”

    张大憨还没等说话,小军就指着张大憨的手对王艳丽说:“妈妈,你把叔叔的手弄烂了”

    “小军,别胡说,没有烂”张大憨怕王艳丽难为情,就不让小军说。

    可王艳丽已经听到了,就过来抓开张大憨的那个手指,果然看到有血流了出来。王艳丽脸一红,说道:“就碰了一下、、、”

    “没事儿,没事儿”张大憨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抽出一支,弄一点儿烟丝按在伤口上,很快,血就不流了。

    如果是过去,王艳丽肯定会心疼的要死,可现在,她竟然站在一边看着,心想,活该,手断了才好呢。

    给李松林理了发,张大憨拿起东西走时,李松林就说:“小丽啊,代我送送大憨”

    过去李松林也经常说这句话,王艳丽就会很听话的和张大憨一起出去,可这次,看着张大憨出了门,她却进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天长,还不到中午,这里的活儿基本就做完了,张大憨挑起挑子向牛庄走去。

    牛庄在东村的东边,村子不大,去那里刚好到天黑的时候可以把活儿做完。刚把挑子放下,张大憨先来了一阵铜锣声,这声音能听出很远,不愁哪个会听不到。

    锣声一响,就有人朝这里走来,当张大憨正给一个老头儿刮头的时候,一辆轿车从土路上飞驰而来,一个发黑面白,身材苗条的女人隔着玻璃看到张大憨理发的速度,她惊呆了,让司机停住车,开了车门下来,就站在那里看着,之后她对车内的人说:“这个人理发真叫速度,咱可以利用一下、、、”

气质女乡长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乃是桃李乡新任乡长葛秋菊,俗话说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葛乡长上任第一件事儿就是把镇敬老院彻底翻修,比中等的家庭还要豪华,里面不但有麻将棋牌,还有一个四十二寸的液晶电视,惹得很多附近的人都去那里看。

    饭堂也请了一个二十年工龄的厨师主厨,让那些老无所养老年人老来得福,过了一把嘴瘾。

    她现在感觉唯一缺的是一个好的理发师,因为现在理发店的年轻人都不会用刀子,与其是给那些老年人刮头,不如说是让他们受剐刑呢。

    这几天,耿秋菊每个村走访,想要找到合适的村子搞点儿项目,到时候捞点儿政绩。没想到在这里看到张大憨正在理发,她一边给车里的司机小曹说着,一边向张大憨走去。

    她走到张大憨身边的时候,张大憨已经把那个老头儿的头刮净了,又一个老头儿坐在凳子上。周围几个老头看到来了一个成熟有气质的女人,并且是从小轿车下来的,他们都吃惊的看着她。

    葛秋菊微笑着,等张大憨把这个头刮好之后,猛然伸出两只手拍了几下,然后说道:“这位老师傅理发占着一绝啊,佩服,佩服、、”

    张大憨只顾理发,并没有看到她,猛然听到女人说话,吓了一跳,抬头看时,竟然愣住了,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算很出众,但从气质上可以压过大多数女人,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可和女人的眼睛对视时,又不敢直视。看张大憨不说话,耿秋菊又说:“这位老师傅,你理发起码有三十年了吧?”

    还没等张大憨说话,一个老头儿就笑着说:“人家才三十多岁,咋能理发三十年呢,不过他从小就开始学理发了,二十年是有了”

    “哦呵呵,我看走眼了,真不好意思啊、、”耿秋菊此时仔细打量一下张大憨,发觉他只是脸上的麻子多些,脸黑些,看面相,真的不是很大年龄,她就笑着打哈哈,然后说道:“我也快四十了,你是我见过理发手艺最好的人,我请你帮一下忙可以么?”

    “你、、你说吧”张大憨给人帮忙是最开心的事儿,听说这个成熟美女要他帮忙,当然不能拒绝,就问道。

    “咱镇敬老院里有百十号老年人,先前请了几个理发师傅,他们都说不好,这不,我专一到各村走访,为的就是能找一位技术好的,让那些老年人在晚年不必从‘头’受罪,真是天不负人啊,这就碰上你了、、、”葛秋菊高兴的说。

    “大憨活儿多啊,怕他去不了、、”

    “是啊,我们这方圆几个村子都用他,怕他忙不过来啊、、”

    没等张大憨说话,几个老头儿先开了腔,他们害怕这个女人把张大憨‘挖’走,把他们给凉到一边。

    张大憨看了一眼葛秋菊,然后问道:“你、、你是谁啊?”

    “这个就是新上任的葛乡长,为咱乡里做了不少好事儿呢”没等耿秋菊说话,那个司机站在一边急忙说道。

    听说这个女人就是新来的乡长,那些张着嘴还要说话的老头儿都不吭声了,张大憨也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们放心,我又不是让这位师傅待在里面不出来,只是让他每个月去一次就行了”葛秋菊多聪明啊,她听出来那些老头儿们的意思了。

    “行,俺去”张大憨听说是乡长亲自给敬老院的老人们找理发师,他很轻松的答应了。

    “谢谢,真的谢谢,对了,你理发是怎么算的,是按天计算还是按人数计算?”耿秋菊问。

    “那些老年人多可怜啊,俺啥都不要”张大憨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可他心肠好,觉得在敬老院的老人们都是一些无依无靠的老年人,他不想要他们的东西。

    “那不行,敬老院是乡里扶持的,在里面工作的人都要给工资的,不能白白用你”葛秋菊连忙摆手说道。

    “俺真的啥都不要,你要是给俺钱,俺还真不去了”张大憨说。

    耿秋菊着实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长相丑陋的男人,竟然会无偿去敬老院理发,她伸出大拇指说道:“如果都像你这样,那些老年人比有亲儿亲女都幸福啊,好吧,咱就定下来,每个月去一次、、”

    葛秋菊临走时,弯腰拱手向张大憨致敬,就在她弯腰的时候,张大憨脸红了,因为他不小心看到耿秋菊胸前领口处那两个白花花的肉团团。

你往哪儿看呢

    葛秋菊走了好一会儿,张大憨还愣愣的站在那儿,李大爷走过来,拍着张大憨的肩膀笑呵呵的说:“憨子,人家已经走了,你还往哪儿看呢?”

    “没、、没看啥、、”张大憨感觉到很窘迫,就像被人看穿了心事一样,急忙掩饰着说道。

    “还没看啥呢,瞅瞅你的眼都看直了,呵呵呵、”李大爷是过来人,当然明白张大憨的心思。

    “俺、、真没看啥”张大憨还在掩饰,可他的脸已经红透了。

    “呵呵,你小子啊,可真有眼光,要是你真能和这个新来的乡长扯上关系,你小子后半辈子就要飞黄腾达了、、”李大爷捋着胡子笑呵呵的打趣道。

    “就是,看那个女乡长对大憨还真的挺对眼呢,你看她看大憨的眼神就不一样、、”有人附和着说。

    虽然这些话是别人逗笑着说的,可在张大憨的心里却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葛秋菊弯腰时候的样子,就在张大憨的脑海里定格了,惹得他坐立不安的难受。

    张大憨去乡敬老院理发的那天,葛秋菊果然去了,她就在一旁看着,脸上堆满了笑容。那些老人们一个个摸着光头站到一边,嘴里都是那句话:“活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的理发师、、”

    这些话当然都是夸张大憨的,可有人脑袋比较灵活,对着众人说了这么一句话:“还不是咱这儿有一个好乡长么,要不是葛乡长去请,咱哪里来的这福气、、”

    人都爱听好听话,葛秋菊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走到张大憨身边说道:“咯咯、、,大伙儿可别这么说,我作为本乡的地方官,这都是应该做的,可张师傅就不一样了,要知道,他来给你们理发,完全是公益性的,不收一分钱。对了,张师傅,等你忙完了去我办公室找我,我得好好谢谢你、、、”

    “去你办公室?”张大憨有些疑惑,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耿秋菊。

    “呵呵,也没啥重要的事儿,只是想和你聊几句、、”葛秋菊说着就走了,让张大憨又是一阵的发愣。

    一共才八十多个人,不过张大憨第一次来,并且是步行来的,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所以,把活儿做完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张大憨还想着葛乡长要自己去找她的话,他有些犹豫了,这个时候,葛乡长很可能已经下班了,她还能在那里等着自己么。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张大憨还是去了,问清楚乡长办公室的位置,张大憨就走了过去。

    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张大憨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抬手敲了几下门,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进来”

    张大憨就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葛秋菊坐在办公桌前,低头思考着什么,一脸的愁容。张大憨小声说:“葛乡长、、”

    “哦,是张师傅啊,你快坐”葛乡长刚才还是一副愁容,看到张大憨之后,脸上堆起了笑容,指着旁边的一个沙发说道。

    “葛乡长,听说都下班了,你咋还没有回去啊?”张大憨有些纳闷儿,因为刚才在门口的老李说,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我晚上就在这里住,不用回去,也没有下班时间,呵呵,现在这个院子里几乎没人了,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就陪我说会儿话吧?”葛秋菊说着,脸上又增添了些愁容。

    张大憨不是傻子,他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心里肯定是有事儿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能窘迫的坐在那里,就像沙发上有蒺藜一样,让他坐立不安。

    葛秋菊看着张大憨,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张大憨更加纳闷了,就问道:“乡长,你笑啥呢?”

    葛秋菊就止住笑声说道:“我是笑我自己呢”

    “笑你自己,为啥啊,和我有关系吗?”张大憨问道。

    “肯定和你有关系了,是我看到你之后才发笑的”葛乡长说。

    “嘿嘿,俺真糊涂了,不知道你是为啥要笑俺,是因为俺长得难看吧?”张大憨说。

    “也算是吧,我就是笑我一向认为自己有双火眼金睛,能看透人的心,更能看透人的年龄,没想到把你看成了一个老头儿,咯咯、、、”葛乡长说着,又是一阵笑声。

    “嘿嘿,这不怪你,怪俺长得太难看了”张大憨看着乡长直言不讳,他更加难堪了。

    “张师傅,我看你是一个老实人,听说你还没有成家?”葛乡长说。

    “恩,俺还是光棍一条呢、、”张大憨说。

    “我有一肚子话,可没有人愿意听,我也不愿意给别人说,今天你来了,我就把我的烦心事儿讲给你听听,但你要保证,一定不要说出去才行、、”葛秋菊盯着张大憨说道。

    “行,乡长你就说吧,俺听着呢、、、”

    “你别看我是一个乡长,可我生活的并不好,只有繁忙的工作,才能把那些烦心事都忘记,只有这样才觉得好受一些、、、”

女乡长的男人们

    张大憨听说葛乡长要给自己说说心底的烦恼,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自己是一介平民,怎么能和堂堂一个乡长说话呢,可她既然这么说了,自己又不能不听,只好说道:“乡长,你说吧,俺听着呢”

    “张师傅,也许在你的心里,把我看做一个很高贵,有权有势的女人,其实我也有很多烦心事儿呢,俗话说的好,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也不例外啊、、”葛秋菊打了个唉声,就把自己的心事儿说了出来。

    原来,葛秋菊先前在县高中是一名普通的教师,在八年前,和同在一个学校的男教师李峰结婚了。开始只是以为李峰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教师,没想到,结婚后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他原来是一个赌徒,只要下课之后,就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喝酒打牌,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他喝酒赌博用的。

    葛秋菊本以为能管住他,没想到刚一开口不让他再打牌,迎来的却是一阵拳脚。相反的更加热衷于赌博,甚至连教书都耽搁了,学校发现后,就把他辞退了。

    没有工作的李峰更加肆无忌惮,最后连葛秋菊的工资也偷偷拿走输掉。没办法,葛秋菊就和他离婚了。离婚后的葛秋菊经常受到李峰的报复,不是把锁给撬了,就是在门前泼上一通粪便,忍无可忍的葛秋菊就坚持调离那个学校,可校长一直垂涎与她,硬是不放人。

    葛秋菊实在没办法,就用一个月的工资买了礼品给校长送礼,想用金钱为自己脱身。没想到,在她送礼的那个晚上,被那个禽兽校长按在了床上,把她的糟蹋了。当葛秋菊哭泣的时候,那个校长竟然抽着烟说道:“妈了个巴子的,你哭个球啊哭,你还以为你是大闺女呢”

    葛秋菊本想着调离一个学校,远离李峰的侵扰也就算了,可听到校长的这句话之后,她好像想开了,是啊,自己已经结过婚了,成了一个离异女人,怎么能和大闺女相比呢,既然这些臭男人那么垂涎女色,何不以自己的身子换取更大的成就呢。

    主意已定,她就通过过去同学的关系,认识了当时的县委秘书曹大国。别看一个秘书不算什么官儿,可他手里权力也不小,在一夜激请之后,她就被调到教育局了。

    有人说,教育局只不过是教师入政的一个转向台,这话似乎有一定的道理。她在那里平稳了两年,不甘于永远在那里待着。又把自己这个光洁的身子先后送上了几个人的床之后,被调到县财政局谋了一个差事。

    她认为就此腾步青云了,没想到那个顶头领导犯了事儿,让她当了替罪羊,还好,那个领导神通广大,通过各种关系,把她捞出来,并且下放到乡镇,改头换面成了一个乡长。这些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稀里糊涂走过来的,但那个领导对她旧情不忘,一再叮嘱,一定要想办法搞出点儿政绩出来,这样的话,不久后就可能回到县里,到那个时候,她的前途无量。

    葛秋菊不知道是该感谢那个领导呢还是该恨他,因为她来到桃李乡时,还有一个附带条件,那就是必须和那个领导的侄子结婚。

    那个领导的哥哥死的早,侄子王伟是跟着他长大的,可那个孩子天生有缺陷,有些憨傻迟钝。为了前途,葛秋菊终于答应,并且和王伟悄悄的结婚了。

    原本以为那个王伟傻些也就算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连一个男人的功能都没有,睡到一张床上,只会看着她傻乎乎的笑。

    葛秋菊想要一个孩子,起码有个盼头,她就抽空回去开导他,放黄片给他看,可王伟捂住小肚子去卫生间撒了泡尿回来就没有一点儿感觉了,葛秋菊伸手去摸,他却护住那个地方不让碰。

    葛秋菊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摆出各种姿势,可他非但不上前抱住他,相反的吓跑了。这让葛秋菊失去了信心,光着身子站在屋里愣了很久,就在这个时候,王伟的叔叔,也就是葛秋菊以前的领导来了。

    由于先前和他有那种关系,他就像看到自己的女人一样,上前就把她抱住,然后向床边走去。

    如果没有嫁给他的侄子,也许葛秋菊还会顺从,可现在要称他一声叔叔了,葛秋菊觉得不能和他再有那种关系了,就拼命的挣扎,不让他得手。

    王伟的叔叔开始还认为女人只是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也就算了,没想到她是铁了心不让弄,他就恼火了,连扇了她几个耳光,并且扬言:“小浪蹄子,你不让我弄,别人也不敢弄你,小伟是个废物,更不能让你满意,老子就急死你,看你能忍还是老子能忍,到时候,要让你跪在老子脚下求我、、、”

身上好烫

    王伟的叔叔说话还真算话,从那次之后,真的就没有碰过葛秋菊。<冰火#中文俗话说的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葛秋菊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龄,怎么能耐得了寂寞。虽然平时接触的人很多,色狼们也不少,可他们似乎都得到过‘关照’,谁也不敢动葛秋菊一下,这让一个年轻的女人如同守活寡一样,虽然平时里受到很多人的尊敬,可一旦黑夜来临,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正被黑夜一口一口的吞噬,有时候她真的很担心会熬不过明天。

    如果就这么平静下来也就算了,更让葛秋菊难受的是,一回到家里,王伟受了叔叔的挑唆,经常无理取闹的和她生气,闹事儿,最近,葛秋菊回家就头疼,不得已,只能躲在办公室里过夜,把精力全部用在工作上。

    只是这些也就算了,最让她烦心的是,王伟的叔叔看她翅膀硬了,到处打电话让人整她,虽然她是一个乡长,可身边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稍不留神,就会被那些黑暗中的‘老虎’给吃的骨头都吐不出来。

    葛秋菊的话,有些张大憨能懂,有些不能懂,但有一点儿可以肯定,就是这个女人现在很累,很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场。

    张大憨看着葛秋菊,喃喃的说:“乡长,俺真没想到,你也这么难、、、、”

    “咯咯、、,张师傅,让你见笑了,我只是想把心里的故事说出来,之后我的心就亮堂了,不再有那么多烦恼,不再有那么大的压力了,很感谢你能听我讲完我的故事、、、”葛秋菊刚才还是泪眼婆娑,看到张大憨也替她难受,就咯咯的笑着,装作很轻松的样子。

    “乡长,俺、、俺很想帮你做点儿啥,可俺又不知道能为你做啥,您有啥要求就告诉俺,俺一准儿帮你办到、、”张大憨此时倒是豪情壮气,有种要保护女人的气概。

    “张师傅,我啥也不要你做,只是你有空能听我说说心里话就行了”葛秋菊脸上挤出了一点儿笑容说道。

    “那、、那你一个人住到这种地方,俺心里、、也过意不去、、”张大憨有些感动,说话很真挚。

    女人是感情动物,哪怕你是再大的官,再坚强的女人,只要伤心的时候,有个男人安慰几句,就会把你坚强的堤坝摧毁。葛秋菊虽然是乡长,但她也是一个女人,听了张大憨真挚的,很普通的话,她眼圈一红,鼻孔有些堵塞,急忙拿出纸巾擦了一下,不敢再看张大憨一眼。

    张大憨认为葛秋菊是一个坚强而又伟大,高不可攀的女人,可看到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哭了,心里一阵的憋账,他不由自主的走到她身边,想用手去扶她一把,或者替她擦一下眼泪,可他的手伸到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去。

    葛秋菊啜泣了几下,猛抬头看到张大憨就在自己的眼前,并且他的手已经快要碰到自己的脸了,女人的柔情再也不能掩饰,她就像被人抽走了骨头一样,慢慢的倒了下去。

    “乡长、、、”张大憨大吃一惊,赶紧上前一步,用身子托住了葛秋菊柔软的身子。

    白天这个光环四射的女乡长,此时却在自己的怀里,这让张大憨觉得如同做梦一样,他的手颤抖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乡长搂住。

    “我觉得身子好冷、、”葛秋菊身子不停的发抖,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冰窖一样,她可怜楚楚的说道。

    这句话再清楚不过了,张大憨急忙把她紧紧的抱住,发觉她身上好烫。这让张大憨吓了一跳,用手放在她的额头,那里像火一样烫手,他大声惊叫:“哎呀,你是发烧了吧?”

    “不会吧,我只是突然感觉到有些冷而已,刚才还好好的、、”葛秋菊无力的说。

    “你身上好烫,肯定是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吧?”张大憨急忙说道。

    “不用了,我抽屉里有温度表,量一下就知道了”葛秋菊让张大憨从抽屉里拿出温度表,放在咯吱窝,身子又靠在张大憨的身上,她此时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就像一颗大树一样,让她赶紧很安全。

    “呀,四十度了,高烧啊、、”张大憨吓坏了,没想到刚才还精神烁烁的葛秋菊,顷刻间就高烧起来了。

    “没事,我抽屉里有安乃近和大安,给我两片就行、、、”葛秋菊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大憨赶紧在她抽屉里找,果然发现了两个瓶子,里面是大小差不多的白色药丸,由于这两种药丸是常用药,他是认得的,正是大安和安乃近,给葛秋菊倒了开水,把药丸放在桌子上,然后轻声唤着她说:“乡长,水来了,把药先喝了吧”

白天是乡长,晚上是女

    葛秋菊此时,睁眼似乎都有些困难了,她抬了几次手都没有摸到那两粒药,张大憨就把药捡起来,放到她的嘴里去,然后把茶杯放到她的嘴边。

    “乡长,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张大憨觉得葛秋菊发烧太严重,坚持要送她去医院。

    “不,我不去,死都不去,我从来不去医院、、、”葛秋菊也许是一个倔强的女人,虽然发烧有些神志昏迷,可她还是坚持着哪儿也不去。

    张大憨没有办法,只好在她办公室里搜寻着可以让她躺的地方,那只能是那个沙发了。

    张大憨半扶半抱着葛秋菊,把她放到沙发上,看到靠墙那里有一个纸箱,里面露出了一个薄被子,张大憨就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

    猛然想起老年人有个退烧的土办法,那就是拿热毛巾,或者冷毛巾放到病人的额头上,这样对退烧有一定的作用。想到这里,张大憨就拿了毛巾,从外面接来一盆凉水,湿了毛巾,然后放到葛秋菊的额头、、、

    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水,葛秋菊发红的脸终于开始变淡了,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张大憨在跟前坐着,手里还拿着毛巾,正要往她额头放,葛秋菊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干啥?”

    可能是发烧的缘故,她的嘴唇有些干裂了,一说话,嘴唇出现裂口,疼的她赶紧闭住嘴巴,然后用舌尖舔了几下。

    “你烧的厉害,又不肯去医院,俺就用土办法帮你、、、”张大憨说。

    “真的、、谢谢你”葛秋菊觉得身上轻松了很多,举起手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深夜一点多了,她感动的说道。

    “嘿嘿,看你好多了,俺就放心了”张大憨看到她醒过来,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笑着说道。

    “看你是个粗人,没想到还会伺候人?”葛秋菊一边说着,一边要坐起来。

    张大憨赶紧山前扶着她,由于紧张,手竟然抓住了她胸前的一个柔软,像被电击了一样,赶紧缩回手来,惊慌的说:“俺、、俺没注意到、、”

    “看你,碰女人一下就吓成那个样子,难道你没有碰过女人么?”葛秋菊看到张大憨窘迫的样子,突然觉得非常好笑,逗他说道。

    “俺、、俺没有”张大憨想说有的,可在女人面前说那话,明显有些不合适,只能违心的说没有。

    葛秋菊看到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虽然长得丑,可有一手理发绝技,最主要的是心肠好,对他印象特别好,况且他在这里照顾了自己半夜,就让她更加感动了,当她听说张大憨还没有碰过女人的时候,就有种很同情他的感觉,人生在世,也就几十年的光景,如果作为一个男人没有碰过女人,也算是白来世上走一回,她从心里猛然生出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似乎是想要让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不白来世上一回,她要让他做一回男人。

    想到这里,葛秋菊那双杏核眼里充满了热烈的火光,盯着张大憨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你都三十多了,难道就不想女人么?”

    “俺、、想,可俺长的丑,没有女人愿意跟俺好,又能咋着呢?”说实话,张大憨不会撒谎,说起谎来就会觉得脸上发烧。

    “我不嫌你丑,我看上的就是你的实在,来吧,姐今天让你做一回男人、、”葛秋菊说着,扑上来就抱住了张大憨的脖子。

    “不、、俺不能、、”张大憨吓坏了,如果不知道的话,只会把眼前的女人当做是一个女人,可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可是乡长啊,怎么能够和她那样呢,他想推开葛秋菊,可手刚伸出去,正好推到女人胸前的两个肉团团上。

    “你怕啥,难道我这里会咬到你的手么?”看到张大憨有抽回手,葛秋菊抓住他的手,然后按到自己的胸前,眼神迷离的说道。

    “您是乡长,俺、、不能”张大憨支吾着说。

    “我白天是乡长不假,可我现在不是了”葛秋菊说。

    “啊、、,难道你被撤职了?”张大憨奇怪的问道。

    “傻瓜,白天上班的时候我是乡长,可现在是晚上,我只是一个女人,况且,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要把你变成男人、、、”葛秋菊说着,伸手就抓住了张大憨小肚子下面的裤子。

    “乡长,俺不敢、、”张大憨还是觉得有些胆怯,他心虚的说道。

    “有啥不敢的,一个男人来到世上走一回,要是不睡女人,还能称为男人么,你别乡长乡长的叫了,要不你叫我姐,要不你干脆叫我小菊就行了,我一年多都没有被男人碰了,你要了我吧、、”葛秋菊说着,已经解开了张大憨的皮带。

你是乡长,俺不敢动你

    张大憨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成熟稳重,气质高雅的乡长竟然会疯狂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并且把那片热唇附在自己的嘴上。<冰火#中文他想摇头躲开,可女人的舌就像一个铁钩一样紧紧的钩着他那厚厚的唇,让他躲闪不及。

    张大憨从来不刷牙,因为他的牙齿从小就没有刷过,盖起新房的时候曾经买了牙膏牙刷,准备把自己里外都刷新一遍,哪成想,才刷了一次,牙齿就开始掉批儿了,吓得他不敢再刷,习惯也就好了,可每次和王艳丽或者别的女人再一起的时候,她们总会说出一句话:你嘴臭死了。

    和那些女人,张大憨没有一点儿的负担,可这个女人不同,因为她是乡长,是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觉得自己的嘴不敢张开,害怕那种比化肥还要熏人的气味儿会让女乡长难受。

    可葛秋菊好像一点儿也不再乎,那小巧的舌在他嘴里翻搅着,让他欲罢不能。

    葛秋菊摸到张大憨那个老树根一样的东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怔怔的说道:“咦、、,你真是一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啊,这里还是原生态呢、、”

    张大憨不敢解释,只能被动的被女人摸着。虽然那个地方已经快要憋爆了,可他不敢挺抢上马展开攻击,只能处处躲闪着。这可急坏了葛乡长,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扒下张大憨的衣服,他的那个老树根就像一个旗帜一样在那里烁烁发威,葛秋菊就说:“你不要怕,我也是人,况且是一个女人,你只把我当做一个女人就行了”

    “俺也是那么想的,可俺总觉得你是乡长,俺不能弄你、、”张大憨说的是实话,这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

    “难道你没有看过电视么,武则天和那个御医办那事儿的时候就说过,把她当做一个女人就行了,人家是皇帝都能那么做,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乡长,你怕啥呢,要不,你喊我姐吧,这样你就能忘记我是乡长了”葛秋菊急于开导张大憨,急的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姐、、、”张大憨一声姐出口,他那个已经在幽谷之处伺机而动的武器就开始发威了,听得一声响,已经全军覆没。

    “你、、”葛秋菊刚才虽然摸到张大憨那里家底雄厚,可当他那雄厚的家底涌人自己这片领土的时候,还是让她感觉到一阵的胀痛,眉头紧皱,双手捶打着张大憨,简直让人受不了。

    她也算是经过那么多男人的女人了,可那些男人和张大憨比起来,简直就是大树和牙签之间的比较,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从来没有经受过如此货物的‘车库’,猛然被挤压,她真的受不了,丝毫没有思想准备。

    看到她难受的样子,张大憨不敢动了,他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那种撑胀涩痛的感觉只是瞬间的事情,看到张大憨不动,葛秋菊盘在他腰上的两条腿钩了一下,示意张大憨赶快行动。

    张大憨虽然没有老婆,可他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了,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他身子缓慢的活动,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

    都不是新‘车’了,磨合也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稍微一个过渡之后,张大憨如同龙游大海一样,十八般武艺尽数施展,女人娇喘出声,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手指深深的抠进张大憨胳膊上的肉里,留下了十个深深的血印,可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感觉到,还是乐此不疲的做着活塞运动。

    张大憨身是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女人的身上,她闭着眼睛,像是死了一样,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上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张大憨闷吼一声,火山终于爆发了,他觉得全身的肌肉不停的萎缩,之后没有了一丝力气,颓然歪倒。

    “你怎么那么厉害,和你这一次,我一生无憾了、、、”葛秋菊说着,紧紧的抱住张大憨,好像怕他跑了一样,再也不分开。

    “哗啦,哗啦、、、”外面传来了保洁工扫地的声音,葛秋菊才知道,天已经亮了,可他们身上汗水还没有退去,两个人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有一点儿是肯定的,就是两个人一夜没有睡。

    张大憨挑起挑子走出大门的时候,刚好看门的老李看到,老李惊讶的看着张大憨问道:“你昨天没有走?”

    张大憨吓了一跳,害怕他会猜疑,就赶紧说道:“不是,我昨天没有见到葛乡长,今儿早起又来的。”

    “哦”老李皱着眉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张大憨迈步走去,就像偷鸡贼被人捉到了一样窘迫和害怕。

像吃了蜜一样

    张大憨挑着剃头挑子往家里走,碰上了潘大海,潘大海看到张大憨挑着挑子在街上走,他就停住摩托车问道:“张大憨,你咋到镇上来了?”

    张大憨看到是潘大海,心里就不对劲儿,可人家已经和自己说话了,又不能不理他,就说道:“我在敬老院理发了,这会儿赶着回去呢,你来干啥?”

    张大憨说了这话,猛然发现潘大海的摩托后面夹着几箱子营养快线,他有些纳闷儿,他潘大海这是要干啥去呢,不会是在街上买的吧。潘大海见张大憨问起,脸扬起来说道:“我去乡里有事儿要办”

    潘大海说着,一加油门就走了,张大憨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扭头回去了。

    潘大海还真的是去乡里的,不过他来也没有啥大事儿,是给乡长葛秋菊送礼来了。他喂了几年的曹大胜调走了,让他觉得后背突然没啥依靠了,总觉得脊梁沟冒冷风,经过多天的观察,他发觉新来的乡长铁面无私,从不收受礼品,这让他很头疼,如果不把新来的乡长照顾好,他以后办事儿就不那么顺当了,今天来带来的几箱子东西不算啥,也算不上是送礼,只是当做一个探路石而已,要不,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到乡大院里去。

    虽然几箱营养快线不算啥,可潘大海还是不想让人看到,所以他来的时候,这里的工作的领导们还没有上班,本以为葛乡长还没有来,他就把几箱东西放到葛乡长办公室的门口,没想到门一开,葛秋菊从里面出来了。

    看到潘大海,葛秋菊当然认识,毕竟打过几次交道了,对于各村的村长,她还是有印象的。葛秋菊看着门口放的几箱东西问道:“你这是要干啥?”

    “嘿嘿,耿乡长日理万机,这么早就来上班啦?”潘大海没有回答葛秋菊的话,而是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算早,已经快八点了,你这些东西是往家里带的吧?”葛秋菊又问。

    “恩,我是想往家里带的,可刚才打电话说,家里已经有了,我就想把这几箱东西给乡长送来,你辛苦的时候喝一瓶,既能解渴,又能填饱肚子,呵呵”潘大海弯着腰仰着脸说道。

    “我可不能要你的东西,赶紧拿走吧,要是让上班的人看到了,我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葛秋菊说着,锁上办公室的门就出了院子,留下潘大海怔怔的立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次在乡长那里碰了壁,潘大海更加坐立不安了,他就去找副乡长王胜利。

    王胜利在这个副乡长的位置上已经待了差不多十年了,正乡长走了又来,可他始终挤不到那个位置上,他的心里也很窝火,特别是这个葛秋菊来了之后,他觉得自己还要在一个女人的手下听命,千百个不乐意。

    刚打开办公室的门,潘大海就来了,并且带着几箱东西,王胜利看看没有别人,就冲潘大海招了招手说:“老潘啊,你来这么早啊,快进来歇会儿吧”

    其实他不是请潘大海进来的,而是看到了他摩托上的几箱东西,也难怪他那么贪财,只因为家里有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妈,还有一个患羊癫疯的儿子,把家里的钱都送到医院去了,虽然他是一个副乡长,可家里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对于送礼的人,他可是来者不拒的。

    以前,潘大海也曾几次送过礼,可那都是皮毛而已,因为这个王胜利的办事能力不怎么好,用到他的地方少之又少,看着是一颗大树,可这颗树不能给他安全感,潘大海也就没敢往上面靠。

    今天在葛秋菊那里碰了个软钉子,他就把目标转向了王胜利,再不济,他也算是一个副乡长,有事儿的时候,大忙帮不上,帮点儿小忙还是可以的。

    “老潘啊,你、、不会是这些东西没送出去,才拿我这里来的吧?”王胜利毕竟当官多年,眼睛里也能看出点儿苗头来的。

    “乡长,看你说的,这事儿我哪能做出来呢,这次是专程给你送的、、、”潘大海见王胜利看出来了,脸色变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承认。

    “说吧,你没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把东西拿来了,肯定是有事儿找我,到底啥事儿?”王胜利说。

    “就这些东西,哪里敢让乡长办事儿呢,纯粹是孝敬你的,但我还真有一些想法、、、”潘大海说着,就在王胜利耳边耳语了一阵子。

    “恩,恩,你可说到我心窝里去了,瞅准机会,咱们联手,肯定会把她干下去的、、、”王胜利听潘大海说完,眉开眼笑,他早就想破头了要把葛秋菊拉下台的,不过是时机没有成熟罢了。这次潘大海给出了一个很好的点子,让他像吃了蜂蜜一样高兴起来。

把俺的衣服都撕烂了

    潘大海和王胜利耳语半天,王胜利似乎看到了希望,他也小声对潘大海说:“听看门的老李说,有个理发的今早上很早就出去了,他是昨晚上来的、、、”

    潘大海有些糊涂了,不知道王乡长说这话是啥意思,就问道:“王乡长,你的意思是?”

    “哈哈、、,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这个乡办公大院里只有他耿秋菊一个人在这里住,其余的人都回各自的家了,那个剃头的昨晚上没有走,你说还会是什么意思?”王胜利显得很高兴,因为他觉得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很重要。

    “噢、、,我明白了,你是说、、、”

    “我可啥都没有说,你可不要出去乱说,这件事儿只是你我知道就行了,现在时机未到,只要抓到了她的现行,那事儿就好办了、、”王胜利好像成竹在胸一样,显得信心十足。

    “好好,只要能抓到她生活上的错误,咱就能整倒她,对了,你说的那个剃头的是啥样子?”潘大海猛然想起早起在街上看到张大憨的情景,和王胜利说的就联系到了一块儿。

    “听老李说,那个人岁数不小了,足有五十多了,一脸的麻子、、、”王胜利没有见过老李说的人,只是听老李那么描述了一下,他就把老李的话说给了潘大海听。

    “哎呀,这个人我知道”潘大海从王胜利的描述里,更加断定那个人就是张大憨,他似乎十分高兴的样子说道。

    “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王胜利刚才还感觉到那个剃头的有些神秘呢,听潘大海说他认识,就觉得很奇怪,似乎还有些不相信。

    “他就是俺村的,我当然认识了”

    “你们村的,你能确定?”王胜利似乎还是不相信。

    “我敢肯定,现在剃头的谁还挑个挑子啊,只有他张大憨,再者说了,他脸上的麻子可是十里之内难以看到一个的人,那种特殊的标记,怎么会错呢?”潘大海解释着说。

    “哈哈哈、、,那就更好了,如果真的是他,他离你家近,他那里就由你盯着,葛秋菊那个小婊子由我盯着,咱这次合作,肯定会以胜利结尾的,哈哈、、、”王胜利笑的很开心,就像他已经升任一把手了一样。

    刚好这个时候这里工作的人都开始上班了,潘大海就告辞出来,满怀信心的回去了。

    张大憨一路走着,不断的回想着昨晚上那种缠绵的场面,和葛乡长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有千种,各有不同吧。

    翻过過风崖,张大憨想要坐下来休息一下,虽然昨晚上精神百倍,龙马精神,可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抛洒出去了,现在感觉到体内空虚,没有一点儿力气。

    坐在路边,半壁山崖挡住了烤炉般的太阳,小风刮着,他觉得很凉爽,坐下来后,就好像全身的血液开始通畅了一样,那个舒坦劲儿就别提了。

    张大憨掏出一支烟燃上,猛抽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来,俗话说的好: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虽然这不是饭后,可此时的这支烟,比饭后的那支烟也错不到哪里去。

    “你再动手动脚,我就喊人了、、”過风崖前面有一个拐弯,从那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嘿嘿,你喊吧,这里往前三里地,往后三里地都没有一个人,你要是能把人喊来,我叫你三声姑奶奶、、”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俺公爹是村长,你要是敢胡来,俺回去告诉他,保准把你们村都给灭了、、”那个女人虽然话语很强硬,可她声音明显有些发抖害怕了。

    “嘿嘿,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管你公爹还是母爹呢,老子先把你上了再说,谁让你穿的那么惹眼呢?”那个男人声音传来,马上就听到女人的声音:“放开我,你放、、、”

    哟,什么情况,听这话,好像有人在那里为非作歹,这种事情在大路上屡见不鲜,毕竟这里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况且现在天气炎热,从路上经过的人很少,正好给那些歹徒创造了一个有利的条件。

    张大憨管闲事吃过不少亏,他想站起来去看看,可又在安慰自己道:闲事少管,福乐无边,可不能再因为管闲事受冤枉了。

    “啊、、你妈皮,把俺的衣服都撕烂了、、”女人惊声尖叫。

    “你他吗不老实,老子不撕烂你衣服才怪呢,嘿嘿,你这样见不了人,看你还从不从、、、”那个男人说着,就传来了两个人扭打的声音。

救了吊带美女之后

    张大憨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如果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在那里瞎搞,他说啥也不会去打搅的,可这大白天的,明明就是欺负女人嘛,如果再不出手的话,还能算是一个男人么。

    想到这里,张大憨就站起来,朝拐弯处走去,扭过石壁转弯处,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和一个穿着黄色吊带,粉红超短裙的女人撕扯着,那个女人明显抵挡不住男人的力量,那个本来就不严实的吊带已经被扯断了。

    那个男人满脸胡须,身材不算很高大,张大憨看了并不认识,当他看到女人的时候,不由愣住了,难怪她说公爹是村长,原来还真是,她不是别人,乃是王艳丽的妹妹王小艳,也就是村长潘大海的儿媳妇。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这种畜生之事,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张大憨回身拿起扁担,朝两个人冲了过去。

    “狗日的,你别管闲事啊,要是敢过来,小心老子捅死你、、”那个男人看到有人来打搅他的好事,火从心头起,推开王小艳,扒起裤腿儿,从腿上拔出一把明晃晃的的匕首来,冲着张大憨骂道。

    “张大憨,快来救我、、”王小艳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摇着手冲张大憨求救。

    “你他吗要是再咋呼,老子先把你宰了”那个人马上又控制住王小艳,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说道。

    “你这人做坏事也不知道选个地方,在大路上竟然也敢做这事儿,看你就是一个白痴,我劝你赶紧放开她,不然的话,我的扁担可不是吃素的、、”张大憨上次救过张民,对歹徒好像并不是特别害怕,他慢慢的靠近。

    “你、、别过来啊,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可真的要动手了?”歹徒有些慌张,可他还是不甘心,把那把匕首又靠近了女人的脖子,几乎要碰到她脖子上的皮肤了。

    王小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总怕那把锋利的匕首会把自己的脖子扎破,也不敢再说话了。

    张大憨像要抡起扁担去打,可那个男人把王小艳挡在前面,他不敢动手,快到跟前的时候,猛然把扁担扔到地上,徒手去抢那人的匕首、、、

    那个人的松开了王小艳,锋利的匕首向张大憨刺了过来、、

    “啊、、”王小艳大叫一声,用手捂住了眼睛。

    张大憨没有打过架,更没有徒手抢匕首的经验,但他的运气不错,那个男人手拿匕首要刺向他,还有两步的距离,就在歹徒朝张大憨冲过来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头,一下子来了一个狗啃屎,匕首没能及时出手,倒是把自己的手刺破了。

    张大憨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因为那个人的手就在自己的脚下,如果再往前一点儿,他就会被刺伤了。

    看到歹徒的手被刺破,张大憨愣在那里没有动,那个歹徒以为是有鬼呢,吓得他脸色苍白,顾不得捡匕首,一只手抓紧那只受伤的手,仓皇逃窜。

    “你没事儿吧?”张大憨反应过来,看到王小艳也蹲在地上,她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好像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走出来。张大憨就走到她身边问道。

    “没、、没、、”王小艳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你的衣服都破了”张大憨看到王小艳的吊带被那个男人扯断了,本来胸前挡住的地方就少,这下子几乎和没穿衣服一样,两个白花花的肉团团暴露无疑,就连两个肉团团上的紫葡萄也看的清清楚楚。

    “曹他八辈祖宗,把姑奶奶的衣服都弄烂了,我可怎么见人啊?”王小艳赶紧用手护住前胸,脸红着说道。

    “要不,你把我的衣服穿上吧?”张大憨说着就要脱自己的上衣。

    “我才不穿你的衣服呢,上面的气味儿急能把我熏死、、”王小艳总嫌弃张大憨脏,觉得他的衣服上味道特别重。

    “那咋办,难道你就这么走?”张大憨看着她,不解的问道。

    “我的吊带断了,接上就行了”王小艳看到那两个吊带只不过是从前面压线的地方开了,她就说道。

    可这里没有针线,怎么缝呢,张大憨看着她,想要知道她有啥办法。

    王小艳扭过脸去翻腾几下,还是没能把两根断带接上去,她就转过身对张大憨说:“你来帮我吧”

    张大憨一看,觉得没有针线也没办法,就摇摇头说:“我也没办法,你让我怎么帮你?”

    “不管咋着,你只要能把带子绑在前面就行”王小艳说。

    张大憨愣了一会儿,从地上捡起了歹徒丢下的刀子,抵在王小艳的胸前。

    “你要干啥?”王小艳吓了一跳,认为张大憨要刺她呢。

    “俺把你前面刺破两个小孔,然后才能把带子绑上面啊?”张大憨说。

    “嘻嘻,看你憨头憨脑的,还真有办法,行,你弄吧?”王小艳说着,胸脯一挺,眼睛一闭,任凭张大憨给她收拾。

    张大憨掂起她胸前那个薄如蝉翼的吊带背心,顿时觉得呼吸急促起来,因为里面那两团白花花的东西让他、、、

敢动老子的女人

    王小艳看到张大憨手有些发抖,就不耐烦的说:“你干啥呢,又不是让你上刑场,用得着那么害怕吗?”

    “不是,你这地方也太特殊了,我看到就会心里紧张”张大憨说着,想在脸上挤出一点儿笑容,可他始终没能挤出来。

    “你到底能不能弄啊,不行的话,还是我自己来吧”王小艳说着,就要从张大憨的手里夺刀子。

    “你、、、还是我帮你吧”张大憨说着,就紧紧的攥着刀子不给她。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摩托车的声音传来,还没等张大憨和王小艳反应过来,那辆摩托车就到了跟前。

    “张大憨,你他妈要干啥,竟然敢动老子的女人、、、”骑摩托的正是潘大海,他骑着摩托,吹着口哨,心情是相当的舒畅,刚上了坡,转过弯,就看到张大憨用手拿着刀子,一只手还捏着儿媳妇王小艳胸前的背心在撕扯,看到这种情景,潘大海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儿被气死。

    “谁、、谁是你的女人?”王小艳看到公爹也很惊讶,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呢,可她又听到潘大海说的那句话,火气顿时就上来了,用手指着潘大海问道。

    “小艳啊,你可别多想,爹只是想说,你是俺家的女人”潘大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冲儿媳妇解释。

    “张大憨只是想、、”

    “你别说话,我问张大憨呢,今天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老子饶不了他”潘大海为了掩饰刚才自己说错的话,把矛头直接对准了张大憨。

    “刚才有个歹徒要对小艳动手,我、、、”张大憨看到潘大海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他本不想和他说话的,可又怕他误会,就准备解释。

    “你他吗就别给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外表憨傻老实,其实你一肚子坏水儿,你要是不说实话,我这就去公安局报案去、、”潘大海瞪着眼睛,厉声说道。

    “你还讲理不讲了,我就是给你儿媳妇帮忙的嘛,你让我咋说你才能相信?”张大憨看到潘大海不听他的解释,就很生气的说道。

    “我让你给我装、、”潘大海此时已经下了摩托车,走到张大憨身边,不再听他解释,直接一脚就踹到他的肚子上。

    “你、、、”张大憨没有想到潘大海会突然对他下手,他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刚好一个石块儿在下面垫着,把他咯的直咧嘴,用手指着潘大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王小艳看到公爹这么不分青黄皂白的就把张大憨踹倒,她很生气,刚要过来质问潘大海,可在火头儿上的潘大海在张大憨的身上连续踹了好几脚。

    张大憨抱着头,任凭潘大海的脚踹到身上,他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言啊。

    “爹,你咋能这样呢,张大憨刚才救了我,你恩将仇报,竟然打了他,你还有没有一点儿人味儿啊?”王小艳看到潘大海那么粗暴的对待张大憨,就气愤的对潘大海说道。

    “他救你?哄鬼去吧你,就他那样子,一只蚂蚁都不敢踩,他凭啥救你?还有,你看看你穿的衣服,像个什么样子嘛,身上的零件都露出来了、、、”潘大海看到王小艳酥胸半露,甚至连尖尖都看到了,他更加气愤,指着她数落着。其实他数落的时候,眼睛并没有偏离那里,甚至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心里还在想呢:吗地,你这个疯丫头是我儿媳妇,还个别人,老子早就把你上了。

    “我刚才被一个耍流氓的人拦住、、、”王小艳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讲了。

    “你说的是真的?”潘大海明显不信。

    “当然是真的了,你看,这个匕首还是那个人的呢”王小艳从张大憨手里夺过匕首给潘大海,然后说道。

    这回,潘大海闹了一个大红脸,本以为是张大憨在对自己的儿媳妇不轨,可以以此为借口,把张大憨整进号房里去,没想到他竟然是救自己儿媳妇的人,这样可该咋解释呢。潘大海挠挠头,有些不耐烦的说:“管他真的假的呢,你赶紧给我回去,省得丢人现眼,要是以后再看见你这么穿,小心我不让你进我的家门、、、”

    “咯咯,你少在那里得便宜卖乖了,还让我不穿成这样,不然我进你家的门,要是我不进你家的门,你还能天天看到我这么美的女人吗?”王小艳能摸透潘大海的脾气,说话也不讲求什么路数,想啥就说啥。

    “你、、、真是一个没教养的东西,还不快点儿给我走?”潘大海骑上了摩托。

借种发芽

    王小艳本来不想走,可她的手还要不停的捂住胸前的背心,骑车子肯定是不行的了,没办法,就让潘大海把自行车绑在摩托车上,她坐在上面,潘大海发动摩托,扬长而去。

    张大憨捂住屁股,指着潘大海的背影骂道:“什么东西嘛,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要不是老子拦着,你儿媳妇早就被糟蹋了、、”

    吃过晚饭,张大憨正在屋里看电视,觉得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王小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张大憨吃惊非小,他怔怔的看着这个脾气暴躁的女人问道:“你、、你咋来了?”

    “张大憨,我来是感谢你的,白天要不是你,我就惨了”王小艳总觉得今天潘大海对张大憨太过分了,吃过晚饭,她总觉得不去看看张大憨,心里就不踏实,路过小卖部的时候,还买了两包本地最好的烟--十块一包的帝豪。

    “也没啥好感谢的,我要是看你公爹潘大海的脸,死都不会管你们家的闲事儿,可你姐是王艳丽,我不能看着她妹被人欺负、、、”张大憨想起潘大海,心里就一肚子气,直言不讳的说道。

    “你和我姐姐还有来往么?”王小艳知道姐姐王艳丽和张大憨有那种关系,开始的时候,自己还为姐夫李刚感觉到难受呢,可李刚回来对姐姐那个样子,她到是觉得姐姐这么做是对的,对待李刚那种顽固不化的男人,就该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现在你姐都不理我了,我也不想再破坏她的生活、、”想起王艳丽,张大憨突然觉得心口疼了一下。

    “你啊,也快四十的人了,有合适的赶紧找一个,安心的过日子吧,不然的话,到老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王小艳以前总觉得张大憨很恶心,看到他就想发火,可今天他救了自己,让她对张大憨的看法大有改变,就说出了一番很多人劝过的话来。

    听到女人关心的话,张大憨一阵的激动,想起白天时候看到她胸前的两个肉团,更觉得心痒难耐,眼睛死死的盯住王小艳的胸脯看着,不过,今晚上她还了装扮,穿的是半截袖,即使是那样,胸前还是波涛汹涌,让人留恋。

    “你个死憨子,看啥呢看,再看把你的眼挖出来、、”王小艳看到张大憨的眼睛都直了,脸有些发烧,说完之后,就准备走。

    “小艳,你等等”张大憨看到王小艳要走,就拦住她说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王小艳泼辣的本性尽显。

    “我觉得心里特别空,你能陪我唠一会儿么?”张大憨看到王小艳,不知道心里是咋想的,就想让她多陪自己一会儿。

    “你别做美梦了,姑奶奶还有事儿呢”王小艳说着就走了。

    张大憨想去拦着,可又没有合适的理由,只能看着她皮股一扭一扭的远去。

    张大憨去张沟理发,眼看到吃饭的时候了,还没有人来叫他,仔细盘算一下,今天该是轮到张琛家管饭了,可张琛刚才还在这里理发的,难道是他忘记了不成。

    张大憨正在胡思乱想着,张琛就来了,张大憨什么也没有说,跟着张琛就去了他家。

    在门口,张大憨看到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在院子里站着,他愣了一下,仔细看去,原来是孙娜。女人肚子大了,形状就变了,一时间竟然没能认出来。张琛扭头看了看张大憨,笑着说道:“大憨啊,过两个月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哦,哦,一定的,一定的、、、”张大憨这么说着,心头竟然有些紧张起来。

    让张大憨紧张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看到了孙娜才紧张的。他知道,孙娜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可孙娜不是自己的女人,这种事情不能说出来,憋在心里实在是很让人难受的一种感觉。

    “大憨哥来了,赶紧洗手吃饭吧,今天做饭晚了些、、、”孙娜看了一眼张大憨,她眼神里传来的信息很复杂,让张大憨和张琛都没能看懂。

    吃过饭,等张琛出去的时候,张大憨就站起来,看着孙娜那臃肿的身子问道:“孩子、、咋样?”

    孙娜见张大憨问起,脸红了一下,马上说道:“孩子很正常,我就是担心孩子将来要是随他亲生父亲的样子可咋办?”

    “不会那么巧的吧,如果要是真的随我,那我可是罪魁祸首啊”张大憨虽然说话很轻松,可他的心里也很紧张,毕竟这对自己来说,是借地播种。对于孙娜和张民来说,那就是借种种到自己的土地上,并且发芽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昨天我给张民打电话,让他早点儿回来,可他一句那里活儿忙就给打发了,我心里、、、”孙娜说着,眼泪先是流了出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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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理发师介绍:
【欲罢不能,你也可以!】村里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女人独守空房,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女人王艳丽的将会遭遇什么。乡村理发师张大憨有着一身剪发绝技,他左拥右抱,揽尽人间美色,他的幸福却是从头开始。
风流理发师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理发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理发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