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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理发师全文阅读

作者:南瓜头儿     风流理发师txt下载     风流理发师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看俺咋收拾你

    张琛进门看到儿媳妇在哭,赶紧过来问道:“娜娜,你咋了?”

    “没啥,就是想让张民赶紧回来”孙娜掩饰着说。

    “那行,等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逼着他回来,呵呵呵”张琛此时看着儿媳妇,比看到亲爹娘都高兴,因为很快他就能做爷爷了,这可是老年人最盼望的事情了。

    张大憨本来还想安慰几句的,可他看到张琛回来,有很多话就不能说了,告辞了张琛,带着失落走了。

    躺在床上,张大憨再也睡不着了,他觉得自己一定要找个女人过日子,绝对不能总把种种到人家的地里,到开花结果的时候,收获的还是别人,自己连个毛都得不着。

    心里有事,张大憨坐卧不安,他很想找一个人说说话,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能在一起唠嗑的,也就是柴老莫了,想起柴老莫,张大憨赶紧起来穿上衣服走出门去。

    柴老莫急等结婚,房子已经盖好了,小二层楼房,就像一个别墅一样,白色的瓷片在黑夜里都是那么明亮。

    张大憨抬头望望柴老莫的房子,觉得人家的房子比自己的要好看,他嘴里啧啧的赞叹着,就走到了柴老莫家门口。

    由于新房刚建起,还没有院墙,张大憨直接就到了院子里,看到东边的窗户还有灯光亮着,他不由得就走了过去。

    “你咋回事儿啊,今天咋不管用了呢?”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谁知道呢,咋就硬不起来了呢”柴老莫的声音。

    听到屋里传出来这两句话,张大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趴在窗户口往里面看去。只见那张新做的大木床上,两具光着身子的男女正在那里纠缠着。男人不用说就是柴老莫,女人还是那个赵亚玲。

    柴老莫躺在床上,赵亚玲在他身边坐着,手在不停的拨弄着柴老莫两腿间那个迷醉的‘虫子’。她拨弄了一会儿,那个小虫子竟然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一点儿动静,赵亚玲失望的甩了一下手,翻身躺在床上,不理柴老莫了。

    柴老莫有些尴尬的说:“可能是昨晚上熬夜太久了吧,等会儿也许就好了”

    “你不用找借口了,是你自己的身体不行,还说那些没用的干啥,我真的开始有些后悔了、、、”赵亚玲说。

    “你后悔?你后悔啥?”柴老莫似乎不明白女人要说啥,就问道。

    “要是和你结婚了,你那个东西不管用了咋办?”赵亚玲说。

    “还没结婚呢,你就想那么远,你到底是啥意思啊?”柴老莫似乎有些急躁起来。

    “咯咯,逗你玩儿呢,看把你吓得、、”赵亚玲看到柴老莫那么好逗,她就咯咯的笑了。

    “你个小赖货,还敢耍俺,看我咋收拾你、、、”柴老莫说着,就压到了女人的身上。

    “就你那没睡醒的虫子,看你咋收拾俺”赵亚玲用手又碰了柴老莫那个熟睡的虫子几下说道。

    柴老莫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刺击,压到女人身上的时候,那个地方竟然被‘惊醒’了,对准女人的洞穴之处,猛一挺身就钻了进去,引得女人一声尖叫。

    张大憨看到女人胸前两个巨大的胸器被柴老莫那双手捏的变了形状,他的心里产生了莫名的兴趣,目不转睛的往里面看着。

    柴老莫宝刀未老,虽然刚才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可他马上就威武起来,在女人那块田地上仔细的开垦起来。

    柴老莫虽然没有经过几个女人,但他平时喜欢看录像,从上面学到不少的东西,那些招数平时看似没什么用,可在床上,特别是女人面前,作用可大了,说话间,他已经把女人弄的叫声连连,欲罢不能了。

    “你这会儿咋就又行了呢?”赵亚玲似乎不敢相信,柴老莫在瞬间就变得那么雄伟壮观,每次带给自己的,除了憋账和涩痛之外,还有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感觉。

    正在这个时候,猛听到路上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女人尽量压低声音说道:“就是这家人,你们进去的时候,一定要保证她们两个人的安全、、、”

    “恩,婶子,你就瞧好吧,一定让你的闺女乖乖的跟你一起回家”有个三十来岁,留着平头的男人说道。

    说话间,从外面来了十多个人,有男人也有女人,她们手里都拿着刺眼的电灯。张大憨心虚,趁着灯光还没有照过来,他赶紧跑到房子的东边,在一堆儿玉米杆旁边躲了起来。

    “啊、、你轻点、、”赵亚玲的声音带着诸多的诱惑。

死丫头真不要脸

    张大憨听到有一群人来了,他赶紧躲了起来,这个时候,数十道灯光照进院子里,为首的是一个妇女,她显得很焦急的样子走在最前面,听到屋里女人的声音后,她气得直摇头,用手指着屋里对她后面的人说:“哟、、你瞅瞅,你瞅瞅,丢死人了、、”

    一个男人走过来对那个妇女说:“嫂子,别管那么多了,咱冲进去吧?”

    “恩,一定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丫头给我弄回去,我要是死了也就罢了,可我现在还没死呢,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一个死老头儿、、”女人点头说道。

    “哐哐哐、、、”两个比较年轻点儿的男人攒满劲儿开始跺门。

    不知道是他们用力过大,还是那铁门不结实,没有几下,铁门被踹开了,那些人像狼一样冲了进去。

    柴老莫和赵亚玲正在床上酣战,听到外面的动静,可把他们吓坏了,柴老莫说:“咋回事儿,外面是啥人啊?”

    “俺也不知道,该不会是俺娘来了吧,我和你的婚事儿,她总也不同意、、、”赵亚玲心知肚明,她和柴老莫的事儿,从开始娘就不同意,骂过她不知有多少次了,可她一直坚持着,不想再听娘的话,这次来找柴老莫,还是偷偷跑来的,听声音,她就觉得像是脾气暴躁的娘来了。

    “啥?你娘、、、、”柴老莫更害怕了,对于赵亚玲的娘,他是见过的,那个女人虽然五十多岁了,可脾气还像年轻人一样,粘火儿就着,闹不好,会把两个人的事儿搅合黄了的。

    还没等两个人商量好对策,门就被踹开了,一帮人鱼贯而入,把他们的门口严严实实的堵上了。

    这个时候,赵亚玲的娘和婶子,姑姑等三四个妇女闯到了里屋,赵亚玲的娘一看,柴老莫和女儿正光着身子,拿起衣服还没有穿上呢,她就用手指着闺女的脸说:“哎呦哟、、、,你看看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丫头,看你把咱赵家的人都丢尽了”

    她婶子捂住嘴想笑,可这种场合,她并没有笑出来,平静一下之后,她说道:“亚玲啊,你也真是的,就是再找男人,也不能找一个这样的吧,你看他都多大年纪了、、”

    赵亚玲的姑姑面沉似水,毕竟这是自己的亲侄女儿,看到她年纪轻轻的,竟然和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儿睡到一张床上,她的脸上也真挂不住了,用手指着她说道:“小玲啊,不是我说你,你看你找的这个男人是个啥东西嘛,要长相没长相,要地位没地位,整个一放羊的,你这不是往你娘脸上摸粪便么,赶紧起来回去,到时候姑姑给你介绍一个年轻帅气,又有钱的、、”

    此时的赵亚玲已经把上衣穿上了,她听到姑姑这么说她,平时温顺的赵亚玲竟然一反常态,瞪着娘和姑姑说道:“你们都别说了,上次俺就是听你们的安排,你看我嫁的男人是啥东西么,外表好看,里面就是一堆粪土,一点儿用也没有,这次,俺再也不听你们的话了,你别看老莫长的不好,可他东西好使,俺在这儿才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儿,俺青春已经浪费那么多年了,不能再浪费了、、、”

    “哟哟哟,你个死闺女,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天下男人没死绝呢,你咋就知道别的男人都不管用?”赵亚玲的娘气得浑身打哆嗦。

    “俺不管,俺这辈子就靠上老莫了,你们就是把俺弄回去,俺还会跑出来的、、”赵亚玲说着,深情的看了柴老莫一眼。

    “嫂子,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把她弄走吧?”赵亚玲的婶子听她们越说越生气,督促着说道。

    “走,跟我回去、、”

    “俺就不走”

    “你们愣着干啥,把她抬回去、、”赵亚玲的娘看女儿这么倔强,对门口站着的那些男人说道。

    这些都是她们家的亲戚,刚才想冲进来的,可看到赵亚玲还没穿衣服,他们只能在外面等着,此时听到赵亚玲的娘发话了,都冲了进来,他们抓住赵亚玲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二叔,她还没穿裤子呢,咋办?”那个高个儿男子看到赵亚玲只穿了上衣,下面一丝不挂,甚至透过灯光,看到赵亚玲两腿间那片黑草了,他犹豫着说。

    “她都不要脸了,还管她干啥,就这么抬走、、”赵亚玲的娘真的是生气了。

    “婶子,这、、”两个男人每人抓住赵亚玲的一只胳膊,可她的腿没有人敢去抓,毕竟她是他们的亲戚,有人叫表妹,有人叫表姐,还有人叫她侄女儿的,怎么好意思去抓那种地方呢。

把她嘴堵上

    赵亚玲的娘刚才是气急败坏才那么说的,看到女儿下身一件遮羞布也没有,她也觉得这样不行,正在犹豫的时候,赵亚玲的婶子说:“拿毛毯把她包起来、、”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几个男人这才抓起柴老莫身上的毛毯,在赵亚玲的身上缠了几圈,然后像抬木头一样抬了出去。

    “你瞅瞅那个死男人的死样儿,黑的跟木炭一样,竟然癞蛤蟆吃天鹅肉,纯粹把咱家亚玲糟蹋了、、”赵亚玲的姑姑看到柴老莫黑不溜秋的腿,甚至看到了他两腿交汇处的那个‘丑陋’的东西,她气愤的说道。

    柴老莫刚才还用毛毯遮住身子,可毛毯被扯走之后,他在床上就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胡乱的翻找着能遮羞的东西,可他的衣服刚才都扔到地上去了,床上除了一个竹席之外,什么也找不到了,他窘迫的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门口还有几个男人看到亲戚家的白净女人被这个又老又黑又丑的男人给睡了,心里恨意徒增,不由分说,把柴老莫拽下床来,一阵拳脚,柴老莫被打的嗷嗷直叫。

    听到柴老莫的叫声,张大憨一阵难受,暗自说道:“唉、、老牛吃嫩草,闹不好会拉肚子的、、”

    那些人还不解气,想把柴老莫家的东西都砸了,可在屋里搜了一阵,除了那张床之外,再也没有像样的东西了,他们从外面拿来?头,对那张床一阵猛砸,可怜柴老莫连这一个唯一的家具也被销毁了。

    “俺不走,放开俺,俺不、、”赵亚玲听到柴老莫的嗷嗷叫声,和他们砸床的声音,她大声的喊着,挣扎着。

    “把她嘴给我堵上、、”赵亚玲的娘厉声说道。

    接着,听不到赵亚玲那反抗的声音,那帮子人也渐渐远去。

    张大憨看人都走了,他本想走开的,可想到柴老莫刚才是挨打了的,不知道他伤的咋样,这么想着,张大憨就犹豫着进屋,看到柴老莫的里屋一片狼藉,木床的碎片扔了一地,柴老莫躺在地上哼哼着,就像死了一样。

    “老莫,老莫,你没事儿吧?”张大憨来到他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俺、、俺牙齿、、”柴老莫费力的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嘴说道。

    张大憨这才仔细看去,原来柴老莫满嘴是血,地上还有两颗脱落的牙齿。

    “啊,你牙被打掉了,还有别处的伤不?”张大憨急忙扶起他问道。

    “俺浑身都疼、、”柴老莫嘴里屋里哇啦的说着,痛苦的皱着眉头。

    张大憨去找人打了急救电话,把柴老莫送到医院。虽然他的伤不是很严重,可浑身上下,到处是伤,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院的了。

    张大憨告诉了柴老莫的哥哥,想让他来照顾柴老莫,可他哥哥柴老大听说柴老莫被打了,不但不心疼,还幸灾乐祸的说:“我才不管他呢,活该、、、”

    柴老莫在村里为人不好不坏,每天和羊作伴,和别人几乎没有交流,帮忙送他的人都说家里有事走了,只剩下张大憨在这儿。张大憨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在这里照顾柴老莫。

    伤口已经处理好,接下来就是休养观察和滴水了,张大憨看他把水滴完,觉得医院里空气沉闷,气味儿熏人,况且同房间的那个人大小便都在屋里,等他大便的时候,屋子里比厕所的味儿还要大,他就出了医院大门,想到街上去溜一圈。

    走到医院门口,看到路边有一堆儿人在那里围着,不知道是干啥的。张大憨不爱凑热闹,可今天没事儿,他就想去看看那些人到底在干啥,就凑了过去。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地上有三个小瓷碗,碗里有几个瓜子,地上还有一张白布.那个女人摇晃着碗里的瓜子看着周围的人说:“上班的辛苦了,逛街的也辛苦了,咱闲着没事儿,就来休息娱乐一下,这个娱乐很简单,大家看到我这里有三个碗,只要你能猜到瓜子在哪个碗里,就算我输了,压的多赔的多、、”

    别看那么多人看,可没有一个下注的。这个时候,那个女人把那个放着瓜子的碗扣在地上,然后三个碗不停的变化着位置,速度很慢,眼尖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到瓜子在那个碗里。

    张大憨也看到瓜子就在当中的一个碗里,但他没敢下注,只在那里看着。这个时候,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挤进去,把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压在当中的位置,那个女人就笑着说道:“这位先生已经下注了,还有没有,有没有?”

赌场失意

    周围的人只是在那里看着,并没有第二个人下注,那个妇女叫了几遍之后,说了一声‘开’,依次把三个碗都翻过来,瓜子果然在男子押注的位置,那个妇女皱着眉头说:“哎呀,今天开张就赔钱了。<冰火#中文”

    妇女说着,就掏出一百元扔到白布上,被那个男人拿走了。那个男人看了看周围的人说道:“见好就收吧,一百元可以买几包好烟了”

    那个妇女很沉着,又把碗扣在瓜子上,晃了几下之后说:“刚才的先生已经赚了一百块,还有人押注没?”

    刚才的男人起了头儿,这个时候,就有几个妇女分别压在不同的位置,但押的最多的,还是当中的位置。

    这次和上次一样,那个妇女又赔钱了,那个妇女一边从口袋里掏钱一边说:“这种玩法很简单,只要你注意到了,就不会有错,钱多钱少没啥,咱图的就是快乐开心,你看,又有人中了,哎呀,要是这样下去,我就要破产了,咯咯、、”

    张大憨看到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心里直痒痒,可他还是想再看几次,刚才那个赢钱的妇女看了张大憨一眼说道:“大哥,你咋不押呢,这个女人玩儿这不行,手太笨,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来的,你押吧,保准没错。”

    张大憨看那个女人慈眉善目的,不像一个投机耍滑的人,脑袋一热,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来,可在手里捏了几下,没有舍得,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心说:管他呢,输赢也就是这五十块钱。

    张大憨看清楚那几个瓜子是在右边那个碗里的,就把钱押了上去,刚才那个妇女拍拍他说道:“大哥,你押错了,在当中、、”

    张大憨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没有听那个妇女的话,依然把钱压到右边那个地方。可那个妇女掀开碗时,张大憨愣了,明明看到是在右边那个碗里的,咋就在中间了、、、

    刚才赢钱那个妇女拍了张大憨一下说道:“大哥,谁让你不听我的话呢,这次你来个大点儿的,压一百,只要这次赢了,就能把刚才输的捞回来了”

    张大憨还真听话,那个妇女说让他压在右边,他果然压在右边,结果还是没有中。转眼一百五十块钱没有了,让张大憨很窝火,这次谁的话也不听了,相信自己的眼睛,输赢才能心服口服。

    让张大憨纳闷的是,任凭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无论押到哪里,都不能逃脱输钱的命运。

    不知不觉中,兜里的一千多块都装到了人家的口袋里,其余几个押注的都不押了,瞪着眼看着张大憨在那里较劲儿。

    张大憨的手伸到口袋里,只剩下十块钱了,他心里想:也许这十块钱是自己翻本的老母儿。

    当他把十块钱押上去的时候,那个妇女又把钱扔了回来说道:“咱这里不撑十块的,只撑三十,五十,一百的、、”

    手里拿着五十块钱,张大憨翻本的机会也没有了,他的脸涨得通红,觉得别人的眼光里带着钢刀一样,把自己的脸刺的生疼。

    张大憨的心就像被人掏空了一样,他走路都没劲儿了。在一家商场门口的凳子上坐下来,张大憨摸了摸口袋,想抽出一颗烟来吸,可早起刚买的那包烟也不见了,可能是刚才在人群中被挤掉了吧。

    抽烟的人,没有烟抽就等于断了呼吸一样,任凭不吃饭也要抽烟的,张大憨拿着手里的十块钱买了一包帝豪烟,此时他身上真正是手无分文了。

    在那里连着抽了三只烟,站起来无力的在街上晃悠,在一家银行的边上,一个七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儿坐在地上,脚下一个算卦的家什,签筒和八卦图齐全,他看到张大憨无精打采的走过来,拿起签筒怂了几下说道:“抽签算卦,不准不要钱、、”

    张大憨想要算一算自己今天是不是走背字,就停了下来,那个老者看了一眼张大憨,喜笑颜开的说:“先生今天财运不佳,可又有那么一句话,赌场失意,情场得意,你今天要交桃花运了、、”

    又是桃花运,和上次在市里那个老者算的一样,不能不让张大憨产生怀疑,他就问道:“你算算俺今天是干啥来的?”

    那个老者眉头一皱,吸了几下鼻子,然后说道:“你今天是去医院了,并且是从医院里出来的、、”

    “呀,你算的真准啊,你再帮俺算算,俺啥时候俺能娶媳妇?”张大憨真的开始佩服了,他连自己去过医院都能算出来,肯定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啊。

女乡长解围

    张大憨很佩服这个老者算的准,想要算一下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娶到老婆,那个老者看了他的手,又看了他的脸,之后才说:“哎呀,你是大富大贵之人啊,别看眼前没有作为,将来可是成大器的啊,从面相上来看,你娶女人的时日马上就到,不是今年是明年、、、”

    听老者这么说,张大憨既高兴又觉得不太相信,就问道:“你说的不是忽悠我的吧,人家算卦哪一个月都能算出来,你却说今年和明年,这也太笼统了吧?”

    老者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说道:“你这人还挺精明的嘛,不过我说的没有毛病,因为你命中女人太多,有选择的余地,所以今年和明年都有注定缘分的女人在等着你、、”

    “照你这么说,我还可以选择?”张大憨问。

    “那当然了,如果是今年,也就到十一月了,如果是明年,就到明年年底了,不过今年你要是成亲的话,女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如果到明年,你遇到的将是一个贵女人,是一个旺夫的女人、、”

    张大憨又问了几件心中疑惑的事儿,老者都天南地北的扯了一通,然后圆了场,让张大憨无话可说。

    张大憨被老者说的心中高兴,刚才输钱的不快荡然无存,他笑着说:“你算的要是真准,到时候我一定登门感谢”

    老者摇摇手说:“感谢就不用了,我也是靠着这门手艺混碗饭吃,俗话说的好,算卦不送卦,送卦卦不灵,这次你交的是好运,我只收你五十块钱、、、”

    老者说着就伸出了手要钱,张大憨在口袋里摸了半天,这才想起来,刚才已经把钱都输光了,剩下的十块钱也买了烟,此时哪里还有钱呢。

    张大憨的冷汗从脑门子轰的一下就出来了,他窘迫的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那个老者可是一个精明人,他眼睫毛都是空的,看到张大憨在身上摸了半天,啥也没摸出来,就笑着说:“要是真没钱,也就算了,不过老天照顾俺这算卦的,要是不给卦钱,好运变霉运,明天死家人、、、”

    老者没有说太多,可每一句话都像钢刀一样扎进张大憨的心口,虽然知道老者说这话就是为了要钱,可他还是觉得心中膈应的慌,这钱要是不给他,一辈子都会不安的。

    “老先生,你等着,我给你找钱去、、”张大憨脸红的像鸡脯一样,他哀求似的说道。

    老者无奈的摇头说道:“你要是真不想给也就算了,可不要拿话来搪塞我”

    “俺刚才钱都输光了,真的没钱了,俺说的是真的,你要不信、、”张大憨着急了,说话也很急躁。

    “你要是当场给不出钱,以后倒霉的时候可不要怪我,走出十步就算是毁了卦钱,你看着办吧、、”

    张大憨真的没有想到会这么倒霉,刚才输了钱,现在又欠人家卦钱,如果真像他说的,走出十步之后,霉运伴随自己一生当场话,那可咋办?

    张大憨掏不出钱,走又不敢走,那个老者还高声的念着紧箍咒,让张大憨骑虎难下。正在这个时候,路过的人不知道发生了啥事,都过来看热闹。

    顷刻间,周围站满了人,七嘴八舌是说了起来,有的人说:“啥?还有欠算卦钱的,古今少有啊,都说世上两种钱不能欠,第一就是算卦的钱不能欠,第二才是嫖娼的钱不能欠,他竟然敢犯第一条,真是不要命了、、”

    “是啊,身上没带钱,算的哪门子卦啊,明明就是个无赖嘛”

    周围说啥的都有,如果有刀子的话,张大憨真想抹脖子一死百了,可此时,他只能让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不就是五十块钱么,我来给”这个时候,人群外面有人说话了,还是一个女人。

    听到说话声音,看热闹的人都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四岁,气质高雅的女人手里拿着公文包,在外面举着手说道。

    张大憨听到说话声,扭脸看去,原来说话的女人不是别人,乃是桃李乡的乡长--葛秋菊。

    看到葛秋菊来了,张大憨不但没有感觉到高兴,而且感觉到脸上更加烧的厉害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你、、你咋来了?”

    葛秋菊没有回答张大憨的话,而是问道:“不用着急,我这里有钱、、”

    葛秋菊掏出五十块钱递给那个算卦的老者,那个老者一反常态,笑容可掬的说:“说贵人,贵人就到了,这位先生好运到啦、、哈哈、、、”

险些丧命

    “我想,刚才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

    “哦,是什么?说吧!”

    “我真的不认识谁是沙罗,不过我认识妖界一个叫灵莺天王的女人,而且我和她的关系不一般。”我整好以暇的道,“事实上,她是我的众多老婆之

    妖魔之帅如同被雷电劈中一般,整个人呆立在那里,一点表情都没有,连眼珠子都停止了转动。

    要说我现在带着几个老婆冲上去,趁着他心神大震,使尽法宝,肯定能快速的将瘁不及防的他轻松杀掉。

    我之所以没有这么做,并不是我傻得想要来个光明正大的决斗,还是那种互相行一个骑士礼节的那一种----我还没有疯掉!

    在我的眼中,妖魔之帅的实力肯定非常的惊人,但比起我日后的仇敌们来,他又显得是弱小了许多,我正好可以像打上古凶神尤绝一样,将他当成我对战经验提高的对象,从而不断的增强自己的能力。

    “不可能!不可能!!”

    妖魔之帅嘴里念叨着,忽然仰天长啸一声,空间中妖气和魔气蓦的失控,四处乱窜起来,四座金莲的压力猛增,让帖尔汗赶紧加持着阵法的力道。

    等到妖魔之帅再望向我,一张文弱的脸庞变得异常的狰狞:“沙罗怎么可能是你的老婆?当日我们明重天王那么英伟、那么强大,想要娶她都遭到了激烈的反抗,最后才造成我们大败而亡,你这个杂种,怎么能得到她的青睐。娶她当老婆?!”

    原来儿是杀掉明重天王后,才取代了他。成为另一位妖界天王的,而两大势力的起因,竟然是明重天王看中了她,而儿却拒绝了明重天王。$君$子$堂$首$发$

    从妖魔之帅地不甘神情看得出来,儿。哦,不,是沙罗和她的手下,最初并不是强大地一方,只是经过艰苦的努力,却反败为胜,最终击杀了明重天王和他的手下们,才成为了今天的灵莺天王。

    面对他的怒火,我心中得意不已,“一大把年纪了。别那么激动。有句话你没有听过吗?缘分本是天注定,别人是强求不来地,沙罗本身就注定是我的老婆,怎么可能嫁给你们那个什么明重天王?沙罗小乖乖真是杀得好啊!”

    “气煞我也!”

    妖魔之帅差点被我气得吐血----如果他还有血的话。

    “小子。你说你是沙罗的男人是不是?”暴怒之中,妖魔之帅双眼散发着嗜血的光芒,“我今天就杀了你,让沙罗也伤心一回!受死吧!”

    话落。他身形化作了一片黑雾,倏的冲向了我们这边。

    “砰砰砰砰!”

    未见他怎么动作,四座六品金莲竟然全部爆裂开来,结界瞬间消失不见。

    “你们在这儿等着,看我取他狗命!”我丝毫不慌,长笑一声,身形也一闪,飞到了他前进的道路上。

    妖魔之帅虽然狂怒不已。但他经历过无数次的大战。战斗经验丰富无比,还没到我跟前。身上魔气幻化成了数十只手臂,每一只手臂都手持一把妖界或是魔界的法器,张牙舞爪,甚是吓人。

    他本身的双手上,“九黎双蛟雌雄鞭”更是直接化成了一红一白两条巨龙,盘旋在他地双手上,这样既充当了他手臂的防护盔甲,龙头又可以随着他的手臂攻击,端的是厉害无比。

    伟人曾经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在我地眼中看起来,现在的妖魔之帅就是这样。

    他的法宝众多,功法高深,可惜我的优势比他更大。

    只是一瞬间地功夫,我身前左边乾坤圈已经到达,宝贝袋飞出了一个金色的印记,停在我右边头顶,随后我手中还同时握着了一根闪着青色道芒的降魔杵。

    这还不是全部,我的头顶再高一点的地方,蓦的撑开一把珠光闪闪的大伞,光芒四色之处,一下子又让整个空间充满了光亮,而大伞只是一阵转动,凡是被它照射到的黑色妖魔之气,都化成了虚无。“日月无光混元伞!”

    这一次是妖魔之帅大叫了出来,除此之外,他还认出了我手中地降魔杵,正是韦陀菩萨地降魔利器。

    至于我身前的那个金色印记,他看起来眼熟,却一时没有想出来是什么法宝。

    但是下一刻,妖魔之帅立刻又一次变了脸色,只见金色印记见风就涨,蓦地变大了许多,金光爆闪之际,天上霞光万道、祥云千朵,璎珞之声不绝于耳,无穷无尽的灵气和压力,自缓缓落向他头上的印记中发出。

    “翻天印!”

    妖魔之帅脸上郑重无比,红白双龙旋即盘空而上,一下子顶住了翻天印的落下,而他自己手中,蓦的出现一把黑色的小匕首,寒光四射。

    放出了三大法宝后,我心中默念咒语,想用“日月无光混元伞”的“装载乾坤”功能,将妖魔之帅的法宝收了起来,如此大战就会好打很多,岂料无论我怎么催动,混元伞就是无法启动“装载乾坤”的神力,只是不住的风雨雷电各种狂暴力量不住的打出。

    来不及想那么多,我发出金光护体,径直一冲,挥舞着降魔杵,便和他打在了一起,妖魔之帅的实力异常的强悍,小匕首快若闪电,要不是有着乾坤圈在周围盘旋、混元伞时不时的劈下闪电雷击,恐怕单单凭着我和降魔杵,是无法将他困住的。

    降魔杵的青色气芒在空中不住的划出一道道痕迹,但黑色小匕首也是吞吐不定,黑光不但不怕降魔杵的佛家之气,反而有吸收气劲,自己逐渐壮大实力的倾向。

    我立刻想起了刚才的“吞噬妖魂”,恐怕这把小匕首和它们的特性一样,不能用佛道气芒打击它。

    于是我干脆避开了小匕首,让乾坤圈专门来对付刺过来的小匕首,而降魔杵指着妖魔之帅身上招呼。

    这样一来果然有效,小匕首虽然是厉害的魔器,可和乾坤圈比起来,档次还是差了一点,乾坤圈在我的命令下,利用自己的强悍,不住的击打在小匕首上,不到片刻,它那茁壮的黑气已经消散了许多。

    妖魔之帅虽然背后有数百只手,但是天上的风雨雷电的猛烈攻击,让他的手全部都用于对付这四种天道的力量了,除了面前一双手,他还真的腾不出多余的手来。

    妖魔之帅并不是有着实体,他早已是魂魄之体,故而降魔杵刺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将他刺伤,但因为他的攻击武器被乾坤圈缠住,逼得他只有躲闪着我的攻击,时不时的还要担心天上不断落下的天雷闪电。

    此时翻天印和红白双龙恬战正憨,红白双龙不住的朝着翻天印吞吐着火焰之气,翻天印体内散发出霞光万道,虽然重若泰山,然而速度并不缓慢,不断的避开红白双龙正面的攻击,对准它们的脑门不住的发动反击。

    一时间,我和妖魔之帅的打斗,进入了僵持截断,可任是谁都能看出来,如果妖魔之帅没有新的法宝使出来,我的取胜只是迟早的事儿。

    妖魔之帅心中也是焦急万分,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龙族的小杂种,谁知道我手中的法宝过分强大,自身也是达到了仙人的境界,比起他这个功力大减的妖界妖帅来,强大了许多。

    他之前看出了我龙族血脉后,就根本没有安好心,想着骗我去送死,随后护短的龙族一定会因此和灵莺天王发生激战,从而进一步削弱灵莺天王的势力,使得她的势力逐渐走向消亡。

    谁知道妖魔之帅打猎不成,反而有被雄鹰叼了眼睛的危险。

    妖魔之帅不是没有想过,避开我的攻击,去抓住那边站着的四个人中的一个,用来威胁我,可是一来香奈儿他们站在了一起,二来他知道香满依是四方神兽之一的白虎降世,实力肯定不弱,如果一击不成,反而有被两面夹击的危险。

    于是,妖魔之帅脑海中想到了逃跑,既然打不赢对手,不如保存实力,留得青山在,等待日后可以重新崛起。

    谁知道就在他打量着四周的逃跑路线时,忽地眼角那大开的空间黑洞处,闪进来一个白色的苗条身影。

去最好的宾馆开房

    张大憨动也不敢动,只要动一下,头就会疼的厉害,吃饭也只能喝一点儿面汤,大小便只能在病床上解决,可把他难受坏了。<冰火#中文

    刚滴过水,那个照顾他的小王说:“叔,我给你出去买一杯豆浆喝吧?”

    张大憨头稍微动了一下,算是同意了,小王刚出去,王艳丽走了进来,抬头看了看门牌号,是十六号病房,可朝屋里四张病床上看过来也没有发现张大憨,她退出去走到护士站又问了一遍,确定张大憨就在十六号病房时,这才转身回来。

    进门后,挨个床看,当她看到张大憨只露着一张脸,头上缠满了纱布时,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哽咽着说:“大憨哥、、、”

    张大憨睁开眼就觉得头晕,没事儿的时候总是闭着眼睛,听到有女人叫自己大憨哥,况且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当看到是王艳丽的时候,他激动的想要折起身来。

    “哎呦、、”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张大憨那就觉得头疼的快要爆炸一样,用手捂住头叫唤起来。

    “大憨哥,你这是咋了么?:”王艳丽赶紧把他的头扶住,哭着问道。

    “头疼,头疼、、”张大憨说着,头上的汗珠已经满了。

    “哎呀,你是谁啊,怎么乱动病人呢,你看他伤的多严重啊,还这么折腾他、、、”护士进来看到张大憨脸色很难看,对着王艳丽就数落起来。

    “我没、、”

    “你们这些家属也真是的,病人快死的时候不见来人,好容易来了还瞎折腾、、”那个护士不知道是昨天失恋了还是被领导骂了,说出来的话真不好听。

    那个小王买豆浆回来,看到护士在数落床边站的那个女人,她赶紧走过来,看到张大憨脸上都是汗水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是这个女人来没安好心,她着急的说道:“哎呀,你是谁啊,干嘛对一个病人下手,我在这里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你倒好,来就想害他、、”

    两个女人对付一个女人,让王艳丽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张大憨知道她们都错怪了王艳丽,急忙忍着疼说道:“不管她的事儿,不管她的事儿、、”

    经过谈话,小王这才知道,这个王艳丽和张大憨是一个村的,专程过来看望他的。小王的态度缓和了好多,给王艳丽介绍了张大憨这几天的情况。

    王艳丽没有和张大憨说几句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那张黑瘦的脸。一直到下午,通往村里的班车快要走的时候,王艳丽才依依不舍的走了,临走时趴在张大憨耳边说:“大憨哥,你要好好的,我在家里等着你、、、”

    张大憨没有说话,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一个月后,张大憨出院了,来给他办出院手续的是葛秋菊。葛秋菊没有让司机来,她是一个人来的,医院的手续真麻烦,上午不给办,到下午出院的人多,她本来可以找熟人托关系提前办出院手续的,可她没有,就在那里排队。

    当张大憨跟着葛秋菊出了医院的大门,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葛秋菊说:“天晚了,要不,咱去宾馆住一宿,明天再回去?”

    “俺想、、想家了,现在就想回去”张大憨真的想家了,在医院憋了这么久,他觉得就像一个世纪一样。

    “大憨,我知道你想家,可我今晚的应酬都推了,为的就是想来陪陪你、、”葛秋菊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柔情。

    张大憨被她的温柔融化了坚持回家的心,他点头同意了。葛秋菊定了一个县城最大的宾馆,她去美容店化了妆,换了个发型之后才和张大憨去的宾馆。

    里面的设备当然是张大憨见都没有见过的,张大憨感叹道:“俺没想到,咱县城还有这么豪华的宾馆呢”

    “为了祝贺你康复出院,我今天可是舍老本了,一间一个晚上多少钱你知道么?”葛秋菊说。

    “不知道”张大憨摇摇头说。

    “八百八十八块,数字吉利,钱也够多、、”

    “你也真舍得、、、”张大憨虽然不在乎钱,可他听说住一个晚上就要八百多块,还真的觉得很吃惊。

    “别说那么多了,为了你的康复出院,我今天用我的身子给你祝贺、、”葛秋菊在乡里工作的时候,脸总是沉着,可在张大憨跟前,她的脸上满是笑容,对张大憨就像对自己的男人一样照顾着。她嘴上说着,就推门进了卫生间去洗澡,听着哗哗的水声,张大憨紧张起来。

你那儿是不是生锈了

    张大憨知道葛秋菊的意思,看来今晚上两个人必须要有一场无尽的缠绵了,如果是以前,张大憨根本不会害怕,并且会很期待,很高兴。可就是这次受伤之后,张大憨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异常。

    在前几天,张大憨身体基本恢复了,他去厕所的时候发现,自己撒尿那玩意儿竟然没有一点儿知觉了,躺到病床上,他曾多次闭着眼睛想和女人在一起缠绵时候的情景,无论怎么想,那里都是一个样子,就像冬眠了一样。

    他抱着一丝幻想,那就是真正看到女人的时候,也许会好起来。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他闭着眼睛,尽量想着葛秋菊那曼妙的身材和那渴求的眼神,一边想一边把手放在两腿间摸索着,可那都是徒劳的,那里就像一个睡不醒的孩子一样,无论你怎么晃他,他都死死的睡着。

    “大憨,你在干啥呢?”葛秋菊洗澡出来,身上只围了一个浴巾,雪鸥般的手臂,白皙的脖颈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尺的。

    “没、、没干啥,那里有点儿痒”张大憨正在闭着眼睛,手伸到那个地方拨弄着,猛然听到葛秋菊的说话声,他惊慌的坐起来,胡乱的撒了一个谎。

    “咯咯,看你急的,这些天把你憋坏了吧?”葛秋菊可能有些误会了,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依偎过来,温柔的像一个小鸟。

    “我、、”张大憨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别说、、咱只办事儿,不说话、、”葛秋菊火辣的眼神看着张大憨,她曾不止一次发过誓,一定要在张大憨出院的那天晚上,好好的伺候他一次。

    “现在?”张大憨问。

    “对,就现在,我都想了二十天了,快点儿的,我受不了了、、”葛秋菊就像一个当妇一样,拉着张大憨的手按在她的酥胸之上。

    张大憨的手触到她那柔软的酥胸,感觉身上就像过电了一样,一阵的抽搐,可他两腿间那玩意儿还是没有动静,他急忙把手缩回来,就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然后惊慌的说道:“不不、、我身上脏兮兮的、、”

    “我不嫌你脏,脏男人我才喜欢、、”葛秋菊不管不顾。

    “我身上都是医院里的霉气,还是洗一下吧,然后咱慢慢来”张大憨曾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那个东西,还是软塌塌的,他没有了一点儿信心。

    葛秋菊此时就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怎么能等待那漫长的洗澡过程,她把嘴凑到张大憨的脸上,小声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我先要检查一下功能少了没有,然后你再去洗,今晚上,咯咯、、你就别打算睡觉、、、”

    张大憨暗暗叫苦,心说:怎么能让我摊上这事儿,让我摊上这女人呢。

    张大憨的坚持没用,因为葛秋菊已经把他的衣服扯了下去,她解开张大憨的腰带,手伸到他裤子里摸了一把,手就像僵住了一样,迟疑了几秒钟才抽出来,看了张大憨一眼说道:“什么情况?”

    “俺、、俺那里好像不行了”张大憨本想不说的,可对于女人疯狂的渴求,他不得不说实话了。

    “不会的,可能是你很久没有使用了,有点儿生锈了,我帮你除除锈、、”葛秋菊说着,就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用手在他的那个地方拨弄着。

    还是没有动静,虽然张大憨的眼睛盯着她的身子看,想要在那里找到起火点儿,可他那里还是软塌塌的没有一点儿动静。

    葛秋菊并不死心,她干脆把身上围着的浴巾扔到地上,赤身上阵,让张大憨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然后用手不停的撸着张大憨的那个物件儿。

    一切都是徒然,张大憨推开她说道:“别费劲儿了,没有用的”

    “你是一个多么厉害的人啊,咋、、咋就变成这样了呢?”葛秋菊简直不敢相信,记得张大憨也没有伤到那里啊,那里咋就硬不起来了呢。

    “俺、、俺也不知道、、”张大憨虽然说的很轻松,可他的心里已经快要崩溃了,假如自己的零件真的不行了,活着还有啥意思呢。

    “我就不信弄不醒他、、”葛秋菊说着,竟然把头埋在了张大憨的两腿间。

    “不、、你是乡长,俺可不能让你、、、”张大憨说着就要推开她,可她已经含住了、、、

    如果是以前,张大憨肯定会乐得鼻涕泡都出来的,可今天他简直就是受罪,是心理的痛楚,任何一个男人最难受的事情莫过于男人的功能丧失。

干爹咋变成疯狗了

    张大憨推开葛秋菊,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大腿哭着说:“没用了,没用了,还要他干啥?”

    “别,大憨,你别这样、、”葛秋菊抱住了张大憨,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也哭了起来。

    这可好,本来打算的是一场风花雪月,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让两个人哭了一夜。临走的时候,葛秋菊对张大憨说:“你放心,过两天我陪你到大医院去看看,我就不信你的病治不好”

    本来是要坐车回去的,可葛秋菊害怕张大憨想不开,打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司机,让司机把张大憨送到家才回来。

    听说张大憨回来了,村里人几乎都来了,偌大的两间客厅里挤满了人,张大憨低头一句话也不说,他还在为自己男人功能的丧失难受着。

    “张大憨,你这次回来是咋了嘛,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有人看到张大憨不说话,就开始焦急的问道。

    张大憨抬头看了看这些熟悉的面孔,摇摇头又低了下去。

    “哎呀,张大憨不会是哑巴了吧”

    “对啊大憨,你真是哑巴了吗?”有人提出来问题,就有人顺杆爬,慌忙问道。

    “你们才哑巴了呢”张大憨这个时候需要清静,听到那么多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他的心里就像炸开的油锅一样沸腾起来,此时的他,杀人的心都有。

    听到张大憨会说话,大家就放了心,刚才说张大憨哑巴的人虽然觉得没面子,可她们也没有在意,只是以为张大憨心里不舒服而已。

    没有啥交情的村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最后剩下李秀兰,宋燕儿,艳茹和王艳丽还在这里坐着,她们都在等着其他的几个女人离开,好给张大憨说几句贴心话,或许能缠绵一番。

    可几个女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谁也没有离开。

    张大憨看着这几个女人,以前都是和自己有过不止一次关系的,可此时看到她们时,他就觉得这些女人在这里就是对自己的侮辱,是看自己的笑话来了,他站起来把桌子上的礼品都摔到地上,然后怒吼道:“滚,滚,滚,都给我滚、、、”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张大憨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愣了一下,艳茹气呼呼的走了。

    张大憨看到李秀兰和宋燕以及王艳丽还不走,他又指着她们的鼻尖吼道:“你们还不走,等着干啥,等着看我的笑话么?”

    李秀兰再也不能容忍,如果不是和他有过那么几次关系,叫声姑奶奶都不在这里待一分钟的,哪能忍受这种侮辱呢,他也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走了。

    宋燕看到张大憨在喘粗气,说不了接下来他还要骂人,没等他开口,女人知趣的溜走了。

    她们走出那么远,又回头骂道:“好你个死大憨,你咋不死到医院里呢?”

    只剩下王艳丽了,张大憨不敢再看她一眼,背过脸去,用手指着她说道:“你也走吧,我谁都不想看到、、、”

    “大憨哥、、”

    “别叫我,我啥都不想听、、”张大憨真的没有心情听任何人劝自己,因为他内心的苦恼谁都不知道。

    王艳丽捂住鼻子,哭着走出了门,她出去后又扭头对张大憨说道:“大憨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要是用得着我,就去找我,捎个信儿也行、、、”

    看着人都走了,屋里剩下满屋子的礼品,有火腿肠,方便面,营养快线,饼干、、、

    看着这么多东西,他一点儿胃口也没有,把那些东西都扔到门外去了。

    “哟,干爹,你这是干啥的么,疯了?还是傻了?”张大憨正扔的起劲儿呢,猛然看到盼盼来了,盼盼看到张大憨像疯了一样的扔东西,她脸上带着笑说道。

    “你也来看我的笑话是不是,滚,给老子滚的远远的,谁我也不想看到”张大憨平时看到盼盼的时候,那是很高兴的,可今天看到她的时候,就像看到了仇人一样,大声骂道。

    “干爹、、、”盼盼发嗲的叫着,过来就往张大憨身上凑,因为她现在似乎有了经验,男人无论再大的气,只要女人在跟前发嗲,再献上身子,没有几个男人能无动于衷的,除非他的功能不全。

    “滚、、”张大憨骂一声,用力的推了一下,把盼盼差点儿推到台阶下面去。

    “干爹,你咋变成疯狗了,见谁咬谁啊,要不是俺妈打电话让我回来看你,我才懒得管你呢,你以为就你有男人的家伙儿啊,老实告诉你,天下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功能齐全的男人多的是、、、”盼盼穿着高跟鞋,被张大憨推了一下,脚跟崴了一下,就觉得脚脖子疼的厉害,她真火了,用手指着张大憨厉声说道。

身体零件彻底报废

    “我知道男人多的是,那你去找啊,来找我弄球啊”张大憨瞪着血红的眼睛说道。

    “去就去,我找的保准比你厉害,比你帅气、、哎呦、、”盼盼说着,气呼呼的要站起来,可她的脚刚动一下,就觉得钻心的疼,哎呦一声就坐在那里抱住脚叫唤起来。

    虽然盼盼很生气,真想马上走开,可脚崴了,她可不是神仙,忍受不了那种钻心的疼痛,不停的哎呦起来。

    张大憨虽然很烦恼,可看到盼盼崴了脚,他就不能那么蛮横了,蹲下来抓住盼盼的脚就开始摇晃。盼盼疼的直咧嘴,她推开张大憨说道:“你别管我,我就是爬也要爬回去,不让你管、、、”

    张大憨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瞪着盼盼,又抓起了她的脚。

    盼盼现在打扮的很妖艳,虽然已经秋天了,可她还是超短裙,张大憨抬起她的腿时,就看到了她短裙里面的风光,迷你小内内遮掩不住那片黑草丛,有一撮毛毛悄悄的露了出来。

    如果是过去,张大憨看到女人那里或者是胸前的风光时,那里就会想弹簧一样弹跳起来,可现在看到女人那里的时候,虽然呼吸有些急促,可他能感觉到那里没有一点儿反应。

    “行了,滚吧”张大憨听到咯蹦一声,知道已经把她崴脚治好了,把她那条腿扔到地上,沉着脸说。

    盼盼气呼呼的走了,张大憨身子摆成一个大字形躺到屋里的地板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屋顶,脑袋和洁白的屋顶一样,都是空白的。

    张大憨不在的时候,那些理发的老头儿们都到镇上去理发了,眼看头发又长了,有几个老头儿就结伙儿来找张大憨。

    走到半路听说张大憨现在就像发疯一样,谁去看他,他就骂谁,那几个老头儿犹豫了一下,又转身回去了。

    潘大海听说张大憨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心里当然是很高兴的,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呢,就有人帮他把张大憨搞垮了,就他这个样子,等不了多久,他就会抑郁不堪,最终土崩瓦解的。

    星期六这天,一辆出租车在张大憨家门口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正是乡长葛秋菊。她刚下车就看到张大憨家门口扔了一堆儿吃的喝的,她皱了皱眉头进屋。看到张大憨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屋顶,看到她进屋也不说一句话。

    “大憨,这两天我有空,陪你到省城大医院去看看”葛秋菊说。

    “俺不去,不行就是不行了,看也白看、、”张大憨无力的说着。

    “走吧,都是我的错,那天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别说了,都是我自己的命,也许是没能及时给那个算卦的钱,倒霉的运气都加到我的身上了吧”张大憨一直在回味着那天那个算卦的老者说的话。

    “那都是迷信骗人的,亏你还能相信,看你现在都成啥样子了,照这样下去,你还咋去敬老院给那些孤寡老人理发,他们可都等着你呢、、”葛秋菊说。

    经过葛秋菊苦口婆心的劝解,张大憨终于心动了,和她一起去了省城最好的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当他们拿着单子给医生看的时候,医生皱着眉头说:“你很正常啊,你看这指标,都是正常的,一点儿病也没有、、、”

    “可我、、”张大憨又说出了自己那个零件不管用的事儿。

    “这我就没有办法了,如果你检查的结果又问题,我还可以为你诊断用药,可你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我怎么给你下药,要不你回去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再说,好不好?”医生说话很和蔼,让张大憨无话可说了。

    “医生,他是被人打了之后,才变成这样的,你见的病人多了,你给个方子吧,不能让俺白跑一趟啊?”葛秋菊说。

    那个医生看了葛秋菊一眼,然后说道:“你作为患者的家属,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这种情况,我真的没有见过,更没有办法,要不,你们到北京军医院去看看、、、”

    张大憨彻底失望了,省城大医院都看不出是啥毛病,肯定不会有任何希望了。

    葛秋菊劝了好久,和张大憨去了北京军医院,那里是专业医院,也许会有出乎意料的结果。

    希望大过失望,当他们无精打采的回来时,就能知道没有一点儿结果。

    “张大憨,我要和王伟离婚、、”葛秋菊对张大憨说。

    “啊、、为啥?”张大憨吃惊非小。

    “啥也不为,我要嫁给你,照顾你一辈子,如果没有女人照顾着你,你就毁了、、”葛秋菊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了这句话。

俺都太监了,嫁给俺干

    张大憨万万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大乡长,竟然要和自己的男人离婚,嫁给自己,他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或者是在看电影一样。

    “你不信?”葛秋菊似乎看出了张大憨眼睛里的疑惑。

    “俺相信,可俺凭啥要娶你?俺没钱没势,先前还是一个男人,可现在、、俺就像一个太监一样,你嫁给俺干啥,让俺戴绿帽子么?”张大憨说着,几乎要哭了。

    “你、、、你咋会那么想呢,我嫁给你,纯粹是为了照顾你,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守身如玉,绝对不做对不起你的事儿”葛秋菊打着保证。

    “那也不行,现在俺啥也不想,只想睡觉,你不要再烦俺了、、、”张大憨说着,就把她推了出去。

    葛秋菊要离婚,虽然事情做的很悄密,可还是让王伟的叔叔知道了,他对民政部门的人都打了电话,无论如何不让葛秋菊得逞。

    这事儿就暂时搁浅了,可张大憨在家里也是度日如年,理发的活儿也不做了,天天在家里睡大觉,胡子都盖住嘴巴了,可他也没有刮一下。

    这天,张大憨刚做了饭,还没等吃呢,柴老莫晃悠着走来了。看到张大憨后的第一表情,就是张大了嘴巴,用手指着张大憨说道:“大憨,你咋变成这样儿了?”

    “我咋了?”

    “你看你,像个疯子一样,你拿镜子照照就知道了?”柴老莫满面春风,虽然看到张大憨的时候有些吃惊,可他脸上的高兴劲儿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俺不爱照镜子,俺啥也不想,就在家里等死呢?”张大憨无精打采的说着,就拿着碗去盛饭。

    “上次我那事儿,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把我送医院,怕我也完蛋了、、”柴老莫回来后,还是第一次来看张大憨,因为他前段时间一直对张大憨的突然失踪,还在生他的气,以为是张大憨不想照顾自己,而故意跑掉的,听说他被打了之后,还暗自骂过:该,活该。

    之所以让他有那种恨意的,不外乎是他的哥哥为了显好心,添油加醋说张大憨的坏话,让兄弟对他感恩戴德,对张大憨恨之入骨。

    他出院之后,和哥哥的关系近了很多,他曾多次告诉自己,还是亲兄弟最可靠,外人都靠不住。

    前几天,他又见到了赵亚玲,赵亚玲说已经被母亲逼着嫁人了,可那个男人对她不好,她还想离婚,然后嫁给他。

    此时的柴老莫主意不定,想找哥哥商量一下,听听哥哥的意见。趁着天黑哥哥在家,他就去找哥哥。

    “你啊,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学起妇女来了,人家张大憨可是一个好人,人家是做好事儿才被打的,你却在老莫跟前挑拨人家的关系,你还是个人么?”还没进门,他就听到嫂子在和哥哥说话。

    “你懂个球,我要不这么说,他能拿我当他的亲哥么”这是哥哥的声音。

    “不管咋说,你们都是一个爹妈养的,他咋会不拿你当哥哥,可你做事儿也太卑鄙了,那天要不是大憨找人把他送医院,不定会出啥事儿呢,你倒好,把好处都拉到自己的身上,把不是推给别人,我觉得你办事儿不厚道、、、”大嫂又在数落哥哥了。

    柴老莫这才听出个所以然来,原来哥哥给自己说的那些话,都是哄骗自己的,为了能让自己兄弟感激他,竟然说了张大憨很多坏话,也就是哥哥的这种做法,才促成他们弟兄几十年都不讲话的,没想到老了老了,他的臭脾气还没有变。

    柴老莫忍无可忍,推门进去,质问了哥哥。柴老大知道老莫都听到了,就向他承认,是自己昏了头脑,把张大憨被打,说成他故意玩失踪,为的就是不想照顾柴老莫等等无中生有的话来。

    柴老莫觉得很对不起张大憨,就赶紧过来看他,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张大憨看上去比以前更老了,才三十多岁的一个人,竟然看上去像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一样。

    “还说那干啥,都过去的事儿了”张大憨说着,就开始往嘴里扒饭。

    “赵亚玲又找我了,她说她娘逼着嫁的人经常打她,家里还穷,她还想着我、、、”柴老莫本来是感谢张大憨的,可他掩饰不住自己心底的高兴,还是把自己的喜事儿说了出来。

    “她想不想你的,管我球事儿,没事你就回去吧,我不想听你那乌七八糟的事儿、、”张大憨此时是谁的事儿也不想听,况且柴老莫的话似乎有些炫耀的成分。

    “大憨,你咋这样呢,脾气这么怪,莫不成是你那玩意儿坏了,火气都从嘴里发出来、、、”

正中痛处

    本来柴老莫一句玩笑话,正说中了张大憨的痛处,张大憨举起碗就朝柴老莫砸了过去。<冰火#中文

    柴老莫身上洒的都是饭,气得他用手指着张大憨说道:“你你你、、、你疯了,真疯了、、、”

    得罪了柴老莫,张大憨算是把人都得罪完了,看着平时最能说着话的柴老莫也走了,张大憨想死的心都有,他坐在门口,一直到深夜都没有动一下。

    张大憨真的心死了,他到屋里,把箱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扔出来,想一把火把衣服都点了,然后躺到箱子里慢慢的死去,刚好,连棺材也不用买了。

    翻到箱底儿,哗啦一声响,不像扔衣服发出的声音,张大憨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本发黄的牛皮纸书皮的古书。

    看到这本书,张大憨觉得眼前一亮,这不是从潘富贵手里追回的奇方秘笈么,记得自己刚开始的时候,也是那个零件不管用,结果按照上面的方子吃了药,那个部位竟然出现奇迹,征服了一个个的女人。现在自己那个零件又出现了异常,这上面的秘方还能治好么?

    虽然心中有疑惑,可这对张大憨来说,是最后一点儿希望了,他拿起书在灯光下翻开,上面稀奇古怪的字把眼睛都晃花了,可他一个字也不认得。中间几张竟然还是空白的,没有一个字,让张大憨纳闷儿不已,他盯着发黄的书看了半夜,也没有认得一个字。

    张大憨怀里抱着奇方秘笈,又想起了王艳丽,因为上次的秘方就是让王艳丽看了认出来的,当时她也说看不完全,只能看到上面一两个秘方而已,但那些就足够用了,如果看全了,那还了的啊。

    想到王艳丽,张大憨就在第二天去找王艳丽,走到老井旁,他就看到王艳丽在门口坐着补衣服,小军顽皮淘气,站在井口往井里吐吐沫。

    虽然张大憨没有在这个井里吃水,可他看到小孩儿往井里吐吐沫,心里也不乐意,就说道:“小军,你干啥呢?”

    小军做的就是亏心事儿,吐的时候,他总怕有人看到,听到有人叫他,妈呀一声叫唤,两条腿软了一下,噗通一声就掉到井里去了,溅起了一个水花。

    王艳丽听到小军喊了一声,抬头往坡儿下一看,已经看不到了小军,只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往井口走去,她就知道情况不妙,因为这个井里不止一次有小孩儿掉进去过。

    王艳丽嘴里喊着小军小军,已经快步跑了下来。等她下来的时候,张大憨已经脚踩着圈井的石头下去了。

    “还愣着干啥,赶紧找个绳子来,把小军拉上去、、”张大憨把小军从水里捞出来,却不能把他举上去,抬头看到王艳丽正焦急的朝井里看着,他就说道。

    王艳丽哦哦着,赶紧回去拿了绳子过来,把一头儿扔下去,张大憨把绳子绑住小军的腰,然后踩着石头上去,两个人一起把小军拉了上来。

    好在小军只喝了几口水,并无大碍,王艳丽搂着小军,都要哭了,嘴里还说着:“孩子,你咋那么淘气啊,妈妈不是给你说过了吗,不能到井口玩儿、、”

    “妈妈,是叔叔吓我,我才掉下去的”小军说着,就指着张大憨。

    王艳丽这才抬眼去看张大憨,刚才她竟然没能认出是张大憨,因为他满脸的胡子已经遮盖住了本来的面目,她还认为张大憨是一个庙里来的和尚呢。

    “是你、、”王艳丽吃惊的说道。

    “也是我不好,看到小军往井里吐,我就、、、”张大憨解释着。

    “对了,小军,给你说过多少次,要你叫伯伯的,你咋又叫叔叔呢?”王艳丽对小军说。

    “叫伯伯不好”

    “为啥不好、、”王艳丽问。

    “我叫他伯伯,他就不能叫你嫂子了”小军说。

    “你让他叫妈妈嫂子干啥?”王艳丽被孩子说糊涂了。

    “他叫你嫂子,就可以摸你了、、、”小孩儿很天真的说。

    “你小孩子家的,不敢胡说”王艳丽觉得脸上发烧,她抬眼又看了一下张大憨,不好意思的拍了小军一下说道。

    “爱他咋叫,没事儿的,我有事儿要你帮忙,你晚上抽空去吧”张大憨看到小军在跟前,不好说太多,对王艳丽说了之后就走了。

    张大憨度日如年,在家里等了一天,终于等到天黑,他又把那本秘笈拿了出来,就等王艳丽过来给他看秘方了。

    王艳丽很晚才来的,因为李刚着端时间总是不在家,她是把小军哄睡了之后才来的。

    王艳丽认为张大憨肯定是想女人了,才去让自己来的,她来的时候就很犹豫,明知道来就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来了。

    王艳丽进屋就开始解扣子,把上衣脱下来,只剩下里面的纹胸,对张大憨说:“赶紧的,我还等着回去呢、、、”

找她看秘方

    张大憨看到王艳丽的举动,竟然吓了一跳,他疑惑的问:“你这是要干啥?”

    “你还好意思问,你让俺来,不就是为了俺的身子么,听说你这段时间火气大,心情一直不好,俺愿意让你泻火、、、”王艳丽说着,已经把裤子也脱了下来。

    “俺不是那个意思,俺只是、、、”张大憨知道女人误会了他意思,就解释着。

    “你不用说那么多了,啥俺都知道,你快点儿吧,刚子不在家,俺怕孩子醒了看不到我会哭闹、、、”王艳丽催促着说。

    “你咋那么想俺呢,俺对你可是真心的,你咋把俺想成一个种猪一样了”张大憨对王艳丽今天的做法很失望,甚至有些生气。

    “你、、你不是为了这个,那你让俺来是干啥的,你说明白好不好?”王艳丽彻底糊涂了,在她的印象里,张大憨每次和她做那事儿的时候,都是匆匆结束的,她认为张大憨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泻火的工具而已,今天他竟然一反常态,真的让人不理解。

    “俺的那个零件不行了,做不了男人了”张大憨说着,情绪很低落。

    “不会吧,你身体那么棒,怎么会呢?”王艳丽肯定不会相信张大憨的话,她每次和他做那事儿的时候,总会感觉到有种窒息的,快要死的感觉,猛然听到他说男人的那个功能不行了,还真的让人不相信。

    “俺啥时候骗过你,不信,你看看?”张大憨看到王艳丽一脸的不相信,就说道。

    张大憨也只是那么一说,以为王艳丽不会去看的,没想到王艳丽真的就走了过来,伸手就抓住了他裤子里面的东西。王艳丽似乎有些吃惊,她愣愣的说道:“咋回事儿,你那里真的没有反应了、、”

    张大憨没办法,就把那次被打之后,那里就像冬眠了一样的事儿说了一遍,王艳丽张口结舌,想了想,好像恍然大悟一样说道:“怪不得你这些天心情不好,就是为了这事儿啊?”

    “恩”

    “那你还让我来干啥?”王艳丽不知道张大憨到底让自己来干啥,就问道。

    “你还记得我的那本奇方秘笈么?”

    “当然记得,咋了,难道你还要让我给你看上面的方子?”王艳丽说。

    “你真聪明,我让你来,就是要找一个秘笈来治病,如果还是治不好,俺活着还有啥意思呢?”张大憨说着,就把那本发黄来的的奇方秘笈拿了出来。

    说实在话,王艳丽看到这本秘笈的时候是很头疼的,因为上面的字迹她认得的也不多,还要仔细想好久,看个大概,有很多地方还不能看明白。她拿着秘笈翻了一遍,没有和张大憨对症的,最后她把目光停留在当中的几章空页上。

    “咋回事儿,难道没有和我对症的吗?”张大憨看到王艳丽一张一张的翻着,都没有多看几眼,他的心里开始发慌了,担心这个最后的希望破灭。

    “不是,我看这几章空白的,觉得很奇怪、、”

    “有啥奇怪的,肯定是忘了写了,看空白的有啥用,还是看有字的吧”张大憨着急的说。

    “空白的前面有几个字,我也定不准是啥字,好像是、、”王艳丽有些犹豫。

    “是什么,你赶紧说啊,快急死我了都,要真不行,你回去吧,我上吊去、、”张大憨嗓子眼都想伸出一只手来。

    “男女啥啥最、、高、、境界,秘方立现、、”王艳丽说。

    “哎呀,到底是啥意思么”张大憨更着急了,他对文字有天生的排斥感。

    “按照我心里想的,应该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儿的时候,并且达到最高境界时才能看到里面的秘方、、、”王艳丽瞎琢磨着说。

    “啊、、、真要是像你说的,俺可就完蛋了”张大憨颓然坐在沙发上。

    “为啥啊?:”王艳丽问。

    “我那里都不会硬了,还怎么能够和女人做那事儿,更不会达到最高境界,这个秘方显然是看不到了,你说我还有希望么?”张大憨缓慢的说,他真是失望透顶了。

    “这、、、”王艳丽一听,也觉得张大憨说的有道理,她皱着眉头,不知所措。

    那咋办?张大憨和王艳丽都陷入了沉思,想了很久之后,王艳丽猛然一拍大腿,用手指着张大憨说:“大憨哥,你有救了、、”

    “啥?我有救了,难道你想出办法了,快说出来让我听听,要是真的那样能看到秘方,能治好我的病,我感激你一辈子、、”张大憨喜出望外。

八百块一粒药丸

    听王艳丽说想到办法了,张大憨喜出望外,眼巴巴的看着她,想要知道到底是啥办法。王艳丽看到他着急的样子,就咯咯笑着说:“你找一对儿夫妻,让他们在床上折腾得最厉害的时候看这本书,肯定会看到的、”

    “你、、你这不等于没有说么,我要是想让别人知道有这么一本秘笈,我早就给别人看了,还用你说、、”张大憨又傻眼了,原来王艳丽说的办法就是这啊,他是宁愿死也不愿把秘笈让别人看到的。

    “那你咋办,我可真没主意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王艳丽说着就站起来要走。

    “你别走,咱再想想,你不能看着我这么难受的时候离开我吧”张大憨哀求着说。

    “就是我不走,也不能帮你想到别的办法了,我总不能说让你去药店买威哥吧?”王艳丽说。

    “威哥,威哥、、对啊,我虽然硬不起来,可还不知道吃那些壮阳药能不能起作用呢,要不、、”张大憨眼前一亮,他好像有了主意。

    第二天,张大憨早早起来,要坐车到市里去买壮阳药。其实县城也有,可他害怕效果不好耽误事儿,就直接去了市里。

    张大憨虽然不认识字,可对药店还是认得的,在街上转悠了几圈,终于在一个像商场一样的药店门口停住了脚步。

    看着偌大的药店,张大憨竟然有些胆怯了,从来没有去买过那种药,到里面怎么说呢。

    虽然有些胆怯,有些犹豫,张大憨还是鼓足勇气进去了。一个导购小姐迎上来问道:“先生,请问你要买哪方面的药?”

    “俺、、俺看看、、”张大憨觉得脸上发烧,竟然没有说出来,他在各个柜台都看了一遍,那些药认得他,他却不认得那些药。

    导购小姐又在后面问道:“先生,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推荐几种药品你试一下?”

    “俺、、俺买男人的药”张大憨憋了很久,终于说了出来。

    “哦,你要男人的药啊,这里有、、、、”那个年轻的导购说了很多种药物,就是没有张大憨想要的。

    张大憨觉得脸上就要着火了,他不敢再待下去,转身出了药店大门。

    又去了几家药店,还是这样的效果,没办法,张大憨就在一家保健品店停住了脚步。这里只有一间很窄小的房子,里面摆放的都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有像男人两腿间悬着的那东西,也有像女人两腿间的茅草福地。

    “你要点儿什么?”那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脸上没有表情的问道。

    “你这里有没有最好的药?”张大憨脸上又开始发烧了。

    “有有有,我这里的药品可是最全最好的了,你要什么价位的?”女老板听张大憨说话,就能猜到他是要什么药的了,一连串拿出来好几种药品。

    “你们这些都是多少钱的?”张大憨问。

    “有三十的,五十的,一百二十元的,这个最好了,三百九十八块、、”那个胖女老板不厌其烦的介绍着。

    “三百多的,效果咋样?”张大憨问。

    “咯咯、、、,一分价钱一分货,三百多块的效果肯定要好啦,这么给你说吧,你吃一颗药丸,管让你那里挺三天都不会打软,你要是把这药放到面条锅里,面条都会直立起来、、、”女老板笑着说。

    “还有没有更好的?”张大憨知道卖东西的都爱夸张,他这次可是想买最好的药来的。

    “妈呀,三百多你还嫌不好,这样吧,我这里有一颗帮别人带回来的特效药,八百块一颗,你要的话我就先给你、、、”女老板狠狠心说道。

    “好,俺就要那个八百块的”张大憨此时不在乎钱,马上把钱拿了出来。

    张大憨刚出保健品专卖店门口,一个女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张大憨发现有一个美女在看,可他却不敢直视,就像自己偷了人家东西一样,低着头想溜走。可那个美女却上前来叫住他说道:“干爹,咋会是你?”

    张大憨听到有人喊干爹,抬头一看,原来那个美女不是别人,乃是盼盼,窘迫的张大憨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可这里都是水泥地,哪里来的地缝儿啊。张大憨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来转着玩儿呢”

    “不会吧干爹,你转着玩儿咋会转到药店去了,还是卖那种东西的药店,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那里不行了?”盼盼凑过来追问道。

    “你这个死丫头,这是大街上,你咋能这么问?”张大憨真想抽她两个嘴巴子,因为她说的话太让自己难堪了。

    “咯咯、、干爹,我是逗你玩儿呢,好不容易在这儿碰到你,今天就别走了,我领着你到豪华宾馆里住一晚,让你享受一次、、”

缠着干爹不让走

    张大憨听盼盼说要带他去豪华宾馆住一晚,当时就连连摆手说道:“可别,我回家还有事儿呢”

    “有事儿也不在乎这一个晚上嘛,我可是想你想的不得了了,你摸摸,我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盼盼可是一个疯丫头,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就在大街上,拉着张大憨的手就往她的小肚子上按。

    “你、、”张大憨急忙抽回手,气得说不出话来,左右看了看,发现好几个人都在悄悄的看着他们。

    张大憨知道盼盼是一个喂不饱的女人,如果是过去,自己还能勉强应付,可现在自己就等于是一个废人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招惹盼盼的。

    看着张大憨要走,盼盼不依不饶,非要拉着他去开房不可,张大憨害怕过路的人看到不好,不敢再坚持,就和盼盼一起走了,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什么。

    盼盼要和张大憨一起上去开房,可张大憨说:“你先上去订一个房间,我在下面等着你,等你订好房间,咱两个出去吃点儿东西再说,现在还早着呢”

    “干爹,要不你先跟我上去,你先要我一次,然后咱再出去、、、”盼盼眼神里就像着火了一样看着张大憨,带着祈求。

    “我肚子饿的咕咕叫,哪里还有力气弄你,你听话,等吃了饭之后,我有劲儿了,再好好疼你一次、、”张大憨用的也是缓兵之计,想把盼盼打发走了,自己好逃跑。

    “那我也不用上去了,咱去吃饭,等吃了饭再回来订房间也不迟、、、”盼盼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她似乎看透了张大憨的心思。

    张大憨没有办法,只能和盼盼一起去吃饭,等吃过饭之后,被盼盼‘押解’到那家宾馆。

    张大憨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了,他在盼盼去洗澡的时候,犹豫了几次,终于狠狠心把那个八百块的药丸塞到嘴里,腮帮子动了几下,挤出一点儿口水来把药丸冲了下去。

    张大憨刚吃了药,盼盼就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小跑着扑到张大憨怀里,发嗲着说道:“干爹,你上次对我好凶哦,那次都把我吓坏了,发誓再也不让你弄了,可我看到你,还是想、、、”

    张大憨此时才发觉,人们常说的一分价钱一分货,一点儿也不假,那颗几百元买的药丸果然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先是感觉到身上发热,就像烤火一样,让他觉得最热的地方就是男人撒尿的地方,那里就像被一把火烤着一样,如果再不找个地方去灭火,很可能会把那个命,根子化为灰烬的。

    看着盼盼如雪般的肌肤和那漂亮的脸蛋,张大憨猛的把她推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干爹,你太坏了,轻点儿”盼盼不但人长得诱人,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的诱人。

    张大憨此时没有一点儿心情,只是那药物的作用让他难受着,为了解决掉那种难受的感觉,他只能不顾一切的对准女人的幽谷之处,展开了攻击。

    女人啊啊喔喔的叫着,张大憨每次攻击,都在心里想着他的八百块钱,一定要坚持时间长一点儿,只有那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药钱。

    “干爹,这么久没有和你弄那事儿了,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厉害?”事毕,盼盼躺到张大憨的怀里,温柔的说着。

    “对了,你咋会在这儿,你不是在县医院当医生么?”张大憨此时才发出了这个疑问。

    “我现在不想做医生了,风险大不说,工作也死板、、”盼盼说。

    “那你现在干啥?”

    “我做医药代表,也就是推销药品的,这比当医生要赚钱的多,对了干爹,你要是把你那个秘方给我,我肯定给你制造出一种神奇的药,到时候你的分成就够你花一辈子的了”盼盼又提出了张大憨秘方的事儿,虽然张大憨很多次说过那个秘方丢了,可她根本不相信。

    “你让我给你开房,是不是就为了那个秘方?”张大憨很直接的问。

    “哟,干爹,看你说的哪里话,我是那样的人么?”盼盼看到张大憨提起秘方就有些不快,她赶紧掩饰着说道。

    这种药虽然药力强大,可没有像卖药的女人说的那么好,她说能三天不会软,可张大憨第三次趴到盼盼身上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那里开始萎靡不振了。

    盼盼对张大憨从来就没有死心过,她坚信自己最后一定会得到他的那本秘笈,所以,每次见到张大憨,都像上神一样伺候着。

    第二天张大憨走的时候,悄悄的又买了一粒药丸,他还指望着这颗药丸重振男儿雄风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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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理发师介绍:
【欲罢不能,你也可以!】村里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女人独守空房,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女人王艳丽的将会遭遇什么。乡村理发师张大憨有着一身剪发绝技,他左拥右抱,揽尽人间美色,他的幸福却是从头开始。
风流理发师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理发师,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理发师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