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武功体系
第一次写书难免有许多照顾不到的地方,还需要各位看书的兄弟姐妹一起帮着完善一下。
本书的武功体系暂定设定如下:
武功从低到高分为:不入流、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一流高手、先天高手、先天圆满高手。
这里比较纠结的就是一流高手和先天高手之间要不要弄个中间高手进去,本书目前直接设定的是一流高手内功修炼圆满之后,可以有机会晋升先天高手。而这种晋升,若是修炼的绝世内功心法,是不用机缘,内功修炼到头自然水到渠成。如:易筋经、北冥神功、八荒**唯我独尊功、小无相功等等(后续会继续完善,也欢迎各位看书的兄弟姐妹们提些意见和帮助。)
而那些个修炼绝世心法以下的内功之人,必得获些机缘才能晋升先天高手。如:枯荣大师、星宿老怪丁chūn秋、天风洞安洞主(原文:我们这一群人中,论到武功机智,自以安洞主为第一,他的轻身功夫尤其比旁人高得多。那时寂静无声之中,八个人的目光都望到了安洞主脸上。)、马副帮主等。说这些人不代表他们实战能力会弱于慕容复、鸠摩智、庄聚贤等人。只是在内功心法上等级差了一些,而且在原著中明显年龄上就高于后面几人。
就说慕容复的斗转星移屡次在北冥神功的攻击下逃生,而鸠摩智是不知道哪里偷学来的小无相功,虽然新版解释了是在曼陀山庄偷学出来的,但是个人认为西夏跟吐蕃原本毗邻,而逍遥武功最重长相和悟xìng(虚竹绝对是例外),鸠摩智又极是聪慧、身份还是国师。所以李秋水传给鸠摩智的可能xìng比较大。当然这些都只是臆测,具体原因不需要详细计较。这里只是单说在内功心法上的等级差别而已。
说完内功心法,说说各个等级之间的高手差别。
扫地神僧这种BUG级的人物绝对是放在先天圆满高手中的,无崖子、天山童姥、刘秋水、萧远山、慕容博、萧峰、段誉(后期)、虚竹(后期)这类级别统归为先天高手。为什么没有把无崖子也放在圆满当中,介因原著中,无论是原版还是新版解释李秋水是因爱生恨找的丁chūn秋暗害了无崖子还是丁chūn秋因为掌门之位无望偷袭了无崖子,总之无崖子是被当时功力还很一般的丁chūn秋干掉了(虽然没死),但是扫地神僧硬挨了一记萧峰壮年打过来的降龙十八掌面不改sè。看过原著的都知道,萧峰能一挑三丁chūn秋、慕容复和庄聚贤。通过对比,扫地神僧和无崖子功力高低立马见出分晓。
笔者将天龙八部翻来覆去的看,发现萧峰内力其实稍逊于以上刚刚归类的先天高手,更是在内力深厚上比不上吸了无数人内力的段誉和接受了无崖子七十年功力的虚竹。至于原著中长跑跟萧远山说话还有和慕容博对了一掌略占上风,笔者认为一是胜在年轻力壮,二是降龙十八掌乃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刚猛掌法,占据一点优势是正常的。说道这里,虽然萧峰内力上稍显不足,但是胜在功力强劲,尤其是在从大辽国逃出来的时候一个人断后,使出的降龙十八掌惊天地、泣鬼神。笔者认为哪怕之前在大宋的时候或许还未进入先天,但是在大辽待过之后,可能因为种种原因,后来已晋升为先天高手了。但即便萧峰不进入先天,其功力可与先天高手一战不落下风。此人就是天生的战士。
再来说说一流高手的分类。如枯荣大师、保定帝、少林方丈、延庆太子、鸠摩智、慕容复、游坦之等等,这些人虽然内功心法有高低之别,但是在战斗力方面来说,基本都是一流高手的水平。只不过在一流高手当中也分出了个三六九等而已。而这里重点推荐鸠摩智,战斗值直追先天高手,险些以一己之力挑了天龙寺和少林寺。
二流高手就比较多了,首推段正淳,其实放在二流高手当中也不恰当,功力应该是介于二流高手直逼一流高手的水准。接下来便是苏星河、卓不凡、赵钱孙,谭公,谭婆、乌老大、四大恶人当中的其他三人等等。
然后是三流高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主大部分就在此列,虽然其中不乏功力高深之辈,但是临敌经验太少,实战起来还是比较坑的。
再来谈谈段正淳的女人们!刁白凤,秦红棉,王夫人这三人武功差不多,应可对付三四流人物,至于什么样的是三四流人物,笔者认为原著岳老三那个档次的人都能轻易制服的左子穆,诸保昆,司马林,姚伯当这类人应该就属于三四流人物了。
以上就是笔者个人的一点小小分析,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需要进一步修改。
如何在尊重原著的基础上,不断进行创新,写出自己的风格、写出自己的模式、用创新的思维模式来给原有的武侠剧情带来一丝新的活力元素是比较难的。
但是,我相信,有你们的不断支持,本书会越来jīng彩,我也会更多的查阅一些资料,尽量让本书的时间节点符合历史规律。偶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或许也是因为本书剧情的需要进行了适当的修改,不用太过介意。
最后,还是希望各位看书的同学,敞开你们的心扉,支持武侠、支持本书。正是因为有你们点点滴滴的支持,本书的创作源泉才会源源不断。
感谢诸位,此致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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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混沌初分,天地形成,宇宙自我不断演变,按照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方式在不断的进化和演绎着。在茫茫宇宙之中究竟有着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是谁也无法说清楚的。我们肉眼看到的,看不到的,耳朵听见的,听不见的不一定就是真实发生的。宇宙充满着我们无法理解的神奇和奥秘。
就像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这么深奥的问题,科学家用了好多年也没有研究明白,我们的周围经常会有很多事情我们无法理解,甚至去科学的解释,我们越是拼命想知道,却发现离真相就会越来越远。
我们总是向往一些神奇的,我们所无法理解的事物,如果有可能相信会有绝大多数人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神奇事物的探索上去,可惜苦无门路。
生活究竟是什么,生存又是为了什么意义,我们一路走来不断的寻找答案,我们一路走来拥有了无数答案。
我们向往宇宙,我们向往那无边无际,充满这谜一样sè彩的星空,也许我们寻找的答案就在宇宙的最深处。
我们同时又害怕宇宙,害怕在广袤无际的宇宙中迷失自我,害怕会有许多我们无法理解,无法明白的事物向我们发起攻击。
因为我们还很弱小,我们还需要成长,我们还需要了解更多的知识,拥有更多的科技,这就是美丽蔚蓝的地球,这就是我们共同生存的家园。
我们的故事也就从这里开始拉开了帷幕。
段小兴,天朝21世纪有为好青年,今年26岁,家境不算殷实,但也不愁吃喝。毕业于一所普遍的重点大学,自小熟读唐诗、宋词,喜好军事战役,jīng研古武拳法,可惜直到现在依然只会一招白鹤亮翅。
小兴同志从小就有远大的理想抱负,总是幻想着将来有一天能够站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淡定的看着那能够划破天际的导弹从身边擦过而不动声sè,看着能催人夺命的炮火从身旁略过而眉头也不皱一下的指挥着旷世战役,一举奠定小兴成为一个军事人才、奇才、天才的伟大胜利在自己手中诞生。
无奈的是事与愿违,全世界都在和平与发展的主题下稳步前进。于是乎,小兴同志整rì念叨着乱世出英雄的话语,继续着rì复一rì的平淡生活。
这一天,风和rì丽,晴空万里。由于小兴同志向来志向高远,自认不凡,到如今也没个正经女朋友,只能在难得的节假rì里悲催的对着电脑,翻着手机,寻思是不是晚上找几个狐朋狗友继续一醉方休。
“这帮玩意,结婚了,有了对象了,一个个猫家里就不出来了,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有事的,等你们找小爷我的,我非好好灌灌你们不可。”
闲极无聊的小兴信步出门,随意走到了附近的一个运动场,看着场中热情洋溢,肆意挥洒着青chūn热血的sāo年们在打篮球,当然也有一些正值壮年,充分展示什么叫做成熟与魅力,身材与技术完美结合的大叔们,虽然其中不乏一些经验老道,专下黑手的同志。
正巧场中似乎缺少一人开局,自认为水平高出初中生一线的小兴想也不想的屁颠屁颠就跑了过去,开开心心的打起了球,暂时将一切烦恼抛在了脑后。就看到场中大手与小手起飞,胳膊肘和膝盖肘共舞,小兴同志没一会就挨了两下子。实在好不恼人。
终于抢到一个机会,小兴一个晃动,甩开防守队员,含胸拔背,提顶吊裆,一个空中拔地,来了个jīng准跳投。此时正值太阳划过正午,篮球在小兴的手里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向篮筐落去的过程中刚好有那么一瞬间挡住了太阳。太阳与篮球与小兴的眼睛成了一条直线。
神奇往往就是在不经意之中开始发生的。原本是被篮球挡住的太阳似乎一下子就透过了太阳照shè在了小兴的脸sè,奇怪的是小兴并没有感觉任何的刺眼,就仿佛新生儿沐浴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让人感到安详和舒适,让人情不自禁的就闭上了眼睛。
就在眼睛要完全闭上之前,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光亮当中出现,看不出体型,看不到长相,就大约能看出是个人,明明就能看出是人,却就是看不清什么样子,这个感觉让段兴很难受。
人影开口了,说话不意外,意外的是小兴能听懂。
“神选之人,准备好了吗?”
其实小兴当时就很想来一句:“已经结束了。”不过考虑到场景太怪异,还是决定按照常理出牌,问道:“准备什么,什么又是神选之人。”
最让小兴上火的就是,这个人影只说了一句:“等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知道。”说完不等小兴反应过来,人影渐渐消失,周围也恢复了正常。
随着小兴一句:“我靠,什么玩意?”之前投出的篮球顺利进入了篮筐,获得一片赞扬。
其中一个大胖子来了一句:“看来以后投篮的时候要喊我靠才能进啊。”大家附和,小兴顿时无语。
打了没一会,实在没有心思继续打球,小兴匆匆辞别他人,走回了家里。
到家之后,越想越不对劲,头却开始有些迷糊,喝了杯凉水感觉有些好了,拿起手机,一边考虑是否要跟死党说说这种诡异的情况,一边自言自语道:“莫非我今天是幻觉,没道理啊,怎么办好呢?”
就在小兴自顾自得说话的时候,窗户外面一点微光开始慢慢放大,一开始只能隐约的看着一个小点,然后就像黑洞一样慢慢开始扩张,而且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更诡异的是这个场景似乎就没有人看到,除了小兴,这时候的小兴已经完全忘记了手里还握着的手机,只是呆呆地看着那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的光在一瞬间就把他整个吞噬了进去,之后就唰的一声,消失了任何的痕迹,一同消失的还有小兴,只剩下啪的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的声音。
《金刚经》有云:“一切有为法,有如梦幻泡影,如梦亦如幻,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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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梦幻般的降临
公元1067年,英宗长子,谥号体元显道法古立宪帝德王功英文烈武钦仁圣孝皇帝,英宗赵曙长子,宋神宗继位,为北宋皇帝,时年20岁。
神宗继位之时,统治面临一系列危机,军费开支庞大,官僚机构臃肿而政费繁多,加上每年赠送辽和西夏的大量岁币,使北宋财政年年亏空。时值,北有大辽虎视眈眈,西夏虎踞西北,吐蕃诸部坐镇西部,大理紧靠吐蕃领土和北宋领土,于西南坐拥一片领地。
公元1081年,即宋神宗元丰四年,段正明荣登大理国第十五位皇帝,号保定帝。
段正明称帝第二年的chūn天,草长莺飞,chūn意盎然,空气也比往年来的更加清新,似乎预示着今年或许会发生不平凡的事情。大理皇宫却是在这样一个chūn意暖暖的季节戒备森严,显得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陛下,请您稍安勿躁,据太医说,皇妃母体健康,顺利生产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原清平官,现宰相高升泰在一旁垂手低语道。
话说在皇宫禁院内,本不应该有除了皇帝以外的男子,当然宦官除外,但是高升泰此人却是有拥立皇帝之功,深得保定帝的信任,非一般等闲之人可闲言碎语,兼野心满满,实乃枭雄一列。就看他在皇帝一侧,无任何恭敬,退让之意,可见一斑。
“高相国此言差矣,为人生父,最高兴且最紧张的便是妻子生产之时,这其中的体会非本人又如何能切身感受,想当初相国产下孩子之时怕不是比皇兄此时心情复杂万倍!”
能敢跟高升泰,高相国唱对台戏的又道是何人?原来是保定帝族弟,拥有封号镇南王的段正淳王爷。自小,虽然生于帝王之家,段王爷与保定帝的感情却非常深厚,这在皇宫当中实属罕见,盖因段王爷对权势毫不恋栈,相反,这位段王爷是个风流潇洒的情种,年轻时曾游历中原,兼武功不俗,仪表堂堂,又从小舞诗弄墨,年少多金,很是沾染了不少情史。因此,兄弟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倒是很让旁人羡煞。
按照道理来说,自己关系最好的族兄被高相国给拥立为帝,段王爷应该是高兴的,怎么就跟人打对台戏呢?也是环境无限改造人的威力吧,一开始保定帝还未继位之时,三人感情确实不错,不然段氏兄弟众多,也不一定能轮到保定帝继位,但是自从保定帝继位之后,高相国心里的念头就多了,这念头一多啊,言语行事之间就少了一份约束,多了一份跋扈,保定帝为人心地仁厚,不忍伤人,兼承了高泰明的拥立之情,无法多言。但是段王爷不在乎那个,看不下去就说,看不顺眼也说,甚至如今已经发展到只要是高升泰说的,段王爷就肯定要反对的程度。两人关系已越来越恶化。
保定帝用略显温和的眼神扫了两人言道:“正淳,相国言之有理,朕是一国之君,却是情绪急躁了一些,当继续修身养xìng。”
“陛下英明!”不等段王爷再冒出什么话,高相国便用一句臣子万能话堵上了段王爷的嘴。
一时无言,三人就在皇宫禁院内干等着消息。
嘴上说着继续修身养xìng,但是神态举止依然焦躁的保定帝在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宦官换上的茶水后,终于等到了传讯的小太监一路飞跑过来。
“陛下,喜讯啊!”没等小太监跪下汇报,就看一道残影略过,保定帝一把拉住了小太监的臂膀。问道:“情况如何?”
可怜了小太监,今年还未满十八周岁,身子骨还在长呢,也没有锻炼过任何武功,这让已经刚刚晋升为一流高手的保定帝一捏那肩膀,顿时感觉整个肩膀都要碎了,心里留着泪,咬着牙,表面上还要硬挺出一份喜悦的样子,流着两行清泪,笑着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陛下洪福齐天!皇妃顺利生产!”
也不知道那眼泪是疼的还是激动才流的,总之让保定帝看着非常激动,也忘了要松开手,反而又加大了一分力气,继续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好吧,小太监这个时候已经快要疼昏过去了,依然咬牙坚挺的回答道:“陛下,是皇子!”只是这个时候看着那流出来更多的泪水,让人感叹!好一个小太监啊,真是为了陛下高兴成那个样子,看那泪水,恐怕小太监自己父母死了都不一定能流那么多泪水啊。
当然这个时候,我们的保定帝已经太高兴了,也忽略了小太监那话中些许的歧义,一下子就松开了手,展开身形,直奔皇后那里去看他的皇妃和爱子了,只留下空气中一道激动的声音:“重重打赏!”
不理那从极度痛苦中突然感觉又焕发了无限活力的小太监,也不管那互不顺眼,正在大眼对小眼的段王爷和高相国,我们的保定帝,一路飞驰,就看道路两旁被风碾压过,都弯下了身子的花花草草,就能看出保定帝这一流高手的实力颇为厉害,身形展动之间,尽显帝王风范,身为一国之君,没有整rì沉迷酒sè,还苦练武功,也可称为是明君了。
"陛下""陛下"“陛下”……
随着一连串陛下的声音,不到几息的时间,保定帝就到了皇宫内院专门为皇后生产的屋内。
“陛下,您来了,请恕臣妾无法多礼。”随着皇后那略显疲惫中带有嘶哑的声音,保定帝连忙走到了床边,温柔的拉起了皇后的手,注视着皇后那柔情似水的眼睛,轻声道:“无须多礼,皇后辛苦你了!”
“快看看孩子!”皇后似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催促着保定帝。
这时,一个专侍**娘娘们生产的宫女连忙将新生的婴儿捧了过来,保定帝松开握着皇后的手。紧张地将孩子托到了自己的怀内,好奇地看着那不哭不闹只是拿着亮如星辰般的眼睛看着他的婴儿,说道:“皇后,吾儿将来定为不凡,这一生下来就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哭闹。”
“是啊,我也感觉这孩子不一样呢,你看那眼睛,多亮啊,看那眼神就好像在认识世界一样。”皇后用那慈祥的眼神望着保定帝怀中的孩子说道:“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我们兄弟几个以正为辈分,那吾儿就以兴为辈分,就叫段兴吧,希望天佑我大理,希望将来吾儿能够振兴大理,继承我的皇位,也让还在天龙寺的各位族叔高兴高兴。”
“去几个人,上天龙寺,告诉族叔们,就说朕希望他们能在吾儿百天之际来皇宫为吾儿祈福。”保定帝大手一挥,对旁边侍立的宫女说道。所谓祈福其实就是让武功高手用经脉对全身进行一次梳理,这事情保定帝自己做就好,但是就像教廷给人洒圣水一样,对于大理国皇室来说,这第一次疏通经脉还是希望天龙寺高僧来做,这也是拉近和天龙寺感情的机会。
“好吧!看样子我也是赶上穿越流了,瞅着一身锦衣玉带的,应该差不了多少,就是不知道穿哪了,还有我那亲生父母看不见我了,没有我了,又该怎么办?”
刚出生的小孩子就考虑那么多,自然而然的疲倦就袭上了心头,“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天龙寺?天龙寺!好耳熟的名字。”随着最后一个念头的想起,咱们的主人公段小飞,错了,现在应该开始更名为段兴了,昏昏沉沉的就闭上了眼睛,进入了重生以来的第一次睡眠。
第二章 枯荣大师
一晃百rì即过,这一rì,大理皇宫张灯结彩,小宫女们还有小太监们忙碌的穿梭在皇宫内外,布置着各种彩sè、喜庆的布饰,整个皇宫,包括整个大理都洋溢在一片喜庆的氛围当中。
只有可怜的小段兴正愁眉苦脸的躺在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怀里,被专为皇宫做衣裳的内官仅用10天就赶制出来的太子衣服折磨着。
“该死的,究竟是谁研究出来的,这身体这么小,还套那么多衣服,也不怕把小爷给捂死。”一边腹诽着那做衣服的内官,一边还要装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套上那些个衣服,小段兴的心里可谓是骂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傻乎乎的套着衣服,傻乎乎的看着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小段兴这心思就一刻都没有停过“也是还好,大理段氏,天龙寺这不就是天龙八部吗,总归是自己熟悉的剧情,不然若按照当初那个光圈里自称为神的话,什么所谓的你见过,听过,了解过的所有武侠小说,万一真个就进去了什么恶人谷跟十大恶人打交道,或是跑去蒙古跟郭靖混脸熟,再或者是回到秦朝在项少龙后面打酱油的话,那可真个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在我们的小段兴运气似乎不错,直接穿在了帝王之家,虽然在北宋年间,大理段氏稍显羸弱,政权还似乎有慢慢被架空的趋势,好赖还是帝王家不是,也有个一阳指的绝学,后面还有天龙寺坐镇,想想平常看的那些个小说,这个不是说穿越到废材身上了,就是那个一无所有了,最后反正又都无限风sāo了,真是想想都让段兴觉得不可思议,深感压力重大。
“不能丢各位穿越前辈的脸。”这是段兴在深刻认识到目前所处的环境之后得出的唯一结论。
侍奉皇后娘娘的桃红帮着段兴穿完最后一件衣裳之后,对着皇后娘娘高兴的说:“皇后娘娘,小皇子真是乖巧,这么琐碎的衣服几下就穿完了。”
“是啊,兴儿将来必能成大器,也不枉我怀胎十月的辛苦。”皇后娘娘也是满脸笑容的望着段兴说道。这世上哪个当父母的都喜欢别人夸自己家孩子,皇后娘娘显然也不例外。
桃红将穿好衣服的段兴捧到了娘娘坏里,继续高兴的说道:“娘娘,听说天龙寺的枯荣大师今天要亲自来为皇子祈福呢。”
温柔的揉顺了段兴身上的衣服,皇后轻轻道:“枯荣大叔可是陛下的长辈,到时候切忌莫失了礼仪。”
“奴婢省的。”
“恭喜陛下”、“恭喜陛下”、“恭喜陛下”……
在皇宫专门宴请大臣的大殿内,保定帝正满脸chūn风的接受着整个大理所有朝臣官员的祝贺。
这时,大殿外传来传讯太监的声音:“天龙寺枯荣大师一行到!”
一听说枯荣大师到了。整个皇宫内的所有官员一起齐齐向大殿外望了过去。毕竟按照辈分来说。枯荣大师是现在大理段氏辈分最高的。而且已经避世很多年,这次能出来很大一部分上应该是看在小皇子段兴出世的面子上,因为,包括保定帝上位也好,上一任太子逃亡去天龙寺求救也好,都没能让枯荣大师出面。
随着传讯太监的声音落下,只见大殿外一面容枯槁,还有胎青印记的老和尚缓步行来,双手合十,两手套着一圈佛珠,身披黄sè袈裟,体格壮硕,按现代算法,应该在180公分以上,周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气场,从第一步迈入大殿开始,在大殿内的官员似乎都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连呼吸都开始紧张,在场之中只有保定帝、镇南王和高相国三人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可见枯荣大师的功力应该也是在一流以上,但似乎未臻至先天或者后天圆满境界。不然,只是刚至一流高手行列的保定帝三人必会受到境界压制和影响。
紧跟在枯荣大师身后的还有四位高僧,踏步之间如行云流水,不沾一丝尘埃,显然也是身手不俗。四位高手也和枯荣大师一样,俱是双手合十,手上套着一圈佛珠,看其行走之间隐隐然有种联系,应该是组成了一个阵法,不懂之人若是贸然进犯,必定会深陷四人合击之中。
就像晨钟暮鼓一样,伴随着枯荣大师的一句“阿弥陀佛!”,大厅内的官员似乎突然恢复了力气,不再受到气场的约束,气氛突然又开始活跃了起来。
保定帝率先迎了过去,后面紧跟着镇南王和高相国。“叔爷爷,您来了。”保定帝亲热的对着枯荣大师说道。
面对着亲热的保定帝,枯荣大师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说道:“陛下,出家之人已断绝世俗之情,还请陛下称呼贫僧法号,枯荣大师。”
不知道是早已习惯还是对枯荣大师的冷淡毫无所觉,保定帝依然亲热的对着枯荣大师说道:“叔爷爷也好,枯荣大师也罢,总之您总归是我的长辈,对您多尊敬是没错的,这次多谢谢叔爷爷能来给小儿祈福了。”
保定帝对枯荣大师能够从避世状态下出关,是抱着非常大的热情的。这不仅是对段兴的祈福,跟重要的是政治稳固和信仰的保证,这是有其历史原因的。
大理国从公元937年立国以来,举国尊崇佛教,因此,大理国又称妙香国。佛教在南诏时传入云南,至大理时盛行。儒家的教条与佛教的道义几乎融而为一。儒生无不崇奉佛法,佛家的师僧也都诵读儒书,有所谓“释儒”(又称“儒释”),而且任用师僧为官。师僧也通过科举考试取得政治地位。可说大理国是以儒治国,以佛治心,多位国王都曾先后禅位为僧。
因此,枯荣大师的到来,从历史传承上说就是对如今保定帝在位的合法承认,当然也可能是对段兴的承认,无论是对保定帝也好,还是对段兴也好,总之是对他这一脉的承认,这就让保定帝非常高兴了。
其次,枯荣大师作为天龙寺的主持,他的到来不仅是对保定帝这一脉的承认,同样还有一种信仰支持,作为大理国的佛教支撑,天龙寺承担着大理国jīng神支柱的重要作用,可以说,如果天龙寺不承认这一代的皇帝,那么好了,整个大理国可能有95%以上的民众不会承认你这个皇帝,最好的情况是你政令不畅,写的奏章批文出不了皇宫半步,稍微差点就是全国叛变,进而推翻统治。
因此,大理国历任皇帝最重视的就是能否得到当代天龙寺主持的承认。只要得到了天龙寺的支持,哪怕当皇帝的倒行逆施了或者被臣子推翻了,天龙寺也会出面号召大理国民隐忍过rì或者发动百姓把叛逆的臣子再给干掉了。不过好在,天龙寺在绝大多数情况是不理世俗之事,一心参佛的,也省了大部分皇帝的心。
所以当枯荣大师进入大殿的那一刻,保定帝是最开心的,其他臣子望向保定帝的眼神也多了一份尊重,只有高相国眼角隐隐抽动了一下,双眉更加紧皱,但是旋即脸上就露出了如chūn风和煦的笑容一般,紧紧跟在保定帝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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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认可
正捧着小段兴尝试逗乐的皇后娘娘刚要训斥一个跑的飞快小宫女不懂礼仪时候。小宫女急急忙忙喊道:“皇后娘娘,枯荣大师已经到了。”
对于这些宫女们来讲,或者大范围的百姓来说,天龙寺就是心目中的圣地。天龙寺主持就是神在世间的代言人,因此看着这个激动的小宫女,皇后娘娘没有多说,只是正了正衣服,将段兴交给了侍女桃红,威严的说了句:“起驾!”
当段兴还在幻想着枯荣大师的容貌如何如何,是否一见到自己变惊为练功奇才,然后激动的给自己传授一身功力云云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又尖又细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一身毫不起眼的和尚装束,就是体型堪比现代健身教练,脸上枯槁,没有很好保湿,没有美白,眼神倒是非常犀利,似乎能看穿灵魂,小孩子第一眼肯定会被吓哭,正一脸淡定的应付周遭围了一圈献媚人群的老和尚,就是段兴对枯荣大师的第一眼印象。
在小段兴还在好奇的打量着枯荣大师的时候,保定帝赶忙走了过来,从侍女手中捧过了小段兴,来到了枯荣大师跟前,高兴地对着枯荣大师说道:“叔爷,这就是兴儿。”然后转身招呼皇后:“快来见过叔爷爷。”
“叫我法号就好。”显然,枯荣大师对段氏以外的人并不显得亲热。
这让还想和枯荣大师打好关系的皇后无可奈何,只好略一躬身,说道:“见过枯荣大师。”
“皇后不必多礼。”说话这句话,枯荣大师便从保定帝手里抱过了段兴,开始打量起段兴来,正好,这个时候段兴也在近距离感觉枯荣大师,两人眼睛一下子就对上了。枯荣大师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段兴突然之间感觉自己灵魂似乎要被抽了出来,感觉有一种空荡荡,整个心神不设防,让人一看到底的强烈震撼感觉,心底吓了一跳,“这老和尚眼神好厉害,比在远处看还厉害多了,不会能看出来点什么吧。”
幸好枯荣大师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段兴,便把手放在了段兴身上,没说出段兴那些不能见人的秘密,不然段兴就算不被吓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随即,段兴就感觉一股热流在自身小小的身体里温暖的流淌而过。感觉比全身泡在温泉里还要舒服,不由得微微闭上了眼睛。
看着枯荣大师把手放在段兴身上,最激动的还是保定帝,这意味着段兴已经彻底被天龙寺所认可,将来就算出现任何意外情况,也会由天龙寺出面保护,因为天龙寺给新生皇子做祈福,就代表了天龙寺对这一代皇帝的态度,大部分的时候天龙寺都不参与帝王之间的争斗。大理国开国至今,得到天龙寺主持祈福的只有一位,就是第二任皇帝段思英,那还是在其父亲开国皇帝段思平强大手腕下做的。
保定帝原以为,会是枯荣大师身后的四位和尚之一,没想到竟然是主持亲自祈福,顿时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浑身气势也更足了,而看到这一幕,并且知道枯荣大师在祈福的大理群臣则是瞪大了眼睛,那大大的眼睛里充斥着不信、羡慕、嫉妒、高兴等等不一而足的表情,最为纠结的还是当属高相国了,脸上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憎恨或是郁闷的表情。
正当高相国还在纠结是上去祝贺呢还是原地不动的时候,看到身旁熟悉的身影似有上前的趋势,连忙一把拉住来人的胳膊,瞪了那人一眼,摇摇头,拉了回去,原来是高相国的儿子高泰明。却说高泰明此子,也算颇有才华,少便多智,曾在中原游学,武艺也颇为不凡,深得高相国高升泰的喜欢。今年刚满16岁,借由父亲高相国的权势,高泰明直接进入军队当中担任东军千夫长一职。虽然有众多军痞不服,但是无人敢当面得罪。
权且不表高升泰父子的小动作,枯荣大师用了不到盏茶时间就将手从段兴身上拿开,常年不变的枯槁面容挤出了一丝笑容转头对着保定帝说道:“段兴这孩子的根骨很好,先天适合习武,我已经给他祈福过了。”
显然,枯荣大师对段兴满意之至,不住的点头,不理一脸狂喜的保定帝,继续说道:“到六岁之前,你亲自每三天用真气给他疏导一次,等他六岁之后就送到天龙寺来学艺吧。”
不等保定帝和其他臣子反应过来,枯荣大师就将段兴送回来了保定帝怀里,踱步向大殿外走去,身后紧随组成不知名阵法的四位高僧。
一看到枯荣大师要走,保定帝连忙高声喊道:“叔爷爷,留下来用完膳再走不迟。”
“是非之地非贫僧等久留之地,记住,段兴六岁之后送到天龙寺学艺。”枯荣大师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大殿群臣的视线当中。
“皇兄,兴儿这次有福了啊!”镇南王一脸羡慕的对着保定帝说道。
“哈哈,来人,传朕旨意,即刻册封段兴为大理国太子,繁缛礼节等一应免了。”
缘何保定帝如此高兴,镇南王一脸羡慕,却道是大理皇室虽然偶尔皇帝禅位到天龙寺出家,但是一般情况下,也就是个长老的名分,主持之位不是必选大理皇室,基本上都是上任主持的亲传底子当中挑选,这里涉及到大理最为珍贵的武功绝学,一阳指,一阳指虽然在大理皇室有完本,只要是皇帝点头,那段氏子弟任何一人都有可能习到,问题是一阳指确实脱胎于天龙寺镇寺绝学六脉神剑,六脉神剑号称天下最厉害的远程剑法,为甚说是远程,因为武林当中据说有独孤九剑独步武林,无论是任何兵器、暗器、只要耍起独孤九剑,就没有不破的,独孤九剑威名如此之圣,也和当年独孤九剑的创始人独孤求败有关系,据江湖传闻,当年独孤求败一身挑战武林个大门派,到中期挑战各大隐身高人,到后期已经都不用武器,只用一把叶子就无人能赢。
相对于独孤九剑来讲,天龙寺规矩甚严,六脉神剑只传当代主持,而主持基本足不出户,因此,虽然大家都对六脉神剑无比向往,却难有人能一窥管豹,即便如此,从六脉神剑脱胎演化出来的一阳指已为当世一等一的绝学,让大理段氏一阳指也扬名中原,这同时让人对六脉神剑抱有更多的遐想。
枯荣大师临走之前言道,让段兴六岁之后上天龙寺学艺,其意就是在枯荣大师准备收段兴为亲传底子,这一代,枯荣大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没有收过徒,既然此刻有意收段兴为徒,那么将来等段兴从皇位下来之后,基本上没有任何意外的就是下一任天龙寺主持人选。这起码能保他保定帝一脉今后不会出现被人斩草除根的现象。顶着天龙寺下任主持的名头,也会让段兴的皇位来的更加稳固。
大殿当中的气氛随着保定帝的狂喜越加热烈了,却没有人注意到yīn暗角落里的高相国,现在却眉头紧锁,不知又在算计什么。
第四章 开脉
还在沉浸在枯荣大神真气游转下的段兴现在是没工夫管其他人了,他只觉仿佛又回到了刚在母体里那种温暖溶液浸泡的感觉,枯荣大师用雄厚的真气和佛家密手印重新激发了段兴快要枯萎的先天一丝真气,而且在段兴有意识的配合之下,这股先天真气顺利打通了任督二脉,使真气能够循环往复的在段兴静脉里流动,不虞渐渐消散。
婴儿自母体出生,生而带有先天真气,虽只有仅仅一丝,但也是先天真气。不过,因为婴儿意识懵懂,不懂引导,兼且静脉闭塞,往往这一丝先天真气会慢慢消散。
不乏一些绝世高手,在自己孩子或者亲人孩子刚出手的时候尝试着打通,但是一来没有像天龙寺这样的秘法重新激活先天真气,二来婴儿懵懂,即便是激活了无法打通任督二脉,没有形成循环,没等婴儿能够开始修炼就又消散了。真有那些个先天高手强行打通婴儿任督二脉,又有大部分因为婴儿经脉弱小,如果没有秘法激活婴儿自身先天那一丝真气,反而会因为进入婴儿的真气反客为主,容易伤筋断脉,反而废了将来成为武者的可能。
因此,武林中基本没有谁能天生就打通任督二脉。只有武林中最为神秘的逍遥派传说就有激发天生真气的秘法,让许多人趋之若鹜,但是逍遥派历来一直很神秘,而且入门要求之高非常人难以想象,这事也就没人知道真假。
这就便宜了段兴,没想到天龙寺藏有这种天下武者梦寐以求的秘技,虽然这秘技并非能杀人放火,但是从基础开始就改变,没有了后天至先天的隔阂,等于从一开始就是先天开始练功,只要不夭折,段兴这辈子最差也是个先天高手了。
这也是枯荣大师打破常规,要求保定帝待段兴到6岁之后送到天龙寺学艺的根本原因了,毕竟天龙寺虽然是信仰之地,但是兵荒马乱的岁月,武艺高手的坐镇也是必不可少的啊。尤其是六脉神剑的修炼要求就是先天高手以上,不然只能修炼其中一剑,否则必然全身经脉尽断而亡。
也是枯荣大师一方面担心秘技的外传,一方面担心段兴的成长,虽然打通了段兴任督二脉,却没有张扬,特意要求保定帝亲自三天一次梳理段兴真气,相信以保定帝能力一探便知。也是枯荣大师多虑了,以段兴来自后世知识大爆炸的时代,一捉摸便知是真气,焉有放弃不练之理,对于一个只知道白鹤亮翅的段兴,这回可算是感觉到穿越的好处了,这要是换个婴儿,不懂自我引导,又没有高手给梳理真气,就算激活了先天真气也会慢慢消散,打通的经脉最后也会闭合,这也是枯荣大师临走让保定帝三天一次给梳理的原因。
枯荣大师是走了,但是宴会还要继续。群众忙从刚才枯荣大师带来的震撼当中摆脱出来,围绕着保定帝大肆表达忠心,赞美之词满大殿的飘荡。
保定帝也是哈哈一笑,将段兴抱给皇后之后,开始与群臣觥筹交错起来,今天也是保定帝当上皇帝之后最为高兴的一天。
端起酒杯,保定帝一脸揶揄的看着镇南王说道:“正淳,你也要抓紧时间生个小王爷出来,也好陪陪段兴,你看看,今天叔爷爷亲自给兴儿祈福了,还准备收他为徒,你也赶紧努努力,说不定下次枯荣大师还能给你家小王爷祈福呢,哈哈哈!”
镇南王幽怨的对着保定帝说道:“皇兄,你就不要消遣我了,你还不知道我xìng格,让我现在就成亲,岂不是耽误了我大好青chūn年华。况且大家都知道,天龙寺主持基本都是代代相传,只收一个弟子,我哪还有机会啊!”
“又没有规定必须只能收一个弟子,相信以镇南王的天赋武学,生出的小王爷必定也是天生潜力非凡,或许也有机会拜入枯荣大师门下呢”,不用猜,这明显就是在挑拨的也敢挑拨的除了高相国高升泰以外,没有他人。
“哦?将来犬子就算拜不上枯荣大师门下,跟着其他长老学习还是有机会的,不像高泰明却不知道跟何人学的武艺。”对于大理国来说,能够进入天龙寺rì夜参拜佛像,甚至学武诵经是非常了不得事情,但是由于第一任大理开国皇帝的强势原因,后来天龙寺的段氏族人越来越多,也渐渐养成了一个潜移默化的规矩,就是非段氏组人很难在天龙寺学到武功,这也是为了大理段氏的统治地位。
高升泰虽然有拥立新帝之功,却非段氏族人,高泰明无法从天龙寺学到武艺也一直是高相国的一块心病,如今被镇南王点了出来,顿时不说话了,脸sè更加yīn翳了,心底里不好的念头好像也加深了一分。
“好了,今天是朕高兴的rì子,来来来,大家再干一杯!”
依然还是保定帝出面做和事老,暂缓了两人之间的冲突。
“谢陛下!”“谢陛下!”“谢陛下!”……随着一连串的声音,宴会也慢慢的走向了尾声。
是夜,皇后寝宫内,“陛下早点安歇吧!”皇后扶着已经喝的有了八分醉意的保定帝温柔的说道。
“等会再睡,朕要先看看咱们的小太子。”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段兴直接将手按到了段兴的身上,“朕还要给他疏导一下真气才能睡,今天兴儿可是给朕挣了好大的脸面。”保定帝强打起jīng神,用内力蒸发了一部分酒jīng之后,刚一运气脸sè突然就僵硬了,随即面部肌肉开始缓解,似在憋着笑意,渐渐地憋不住了,变成了狂喜、刚要大笑出声,却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戛然而止,马上变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对着皇后说道:“从明天开始,除了你和专门伺候兴儿的宫女之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而且每天都要让我看一次。”变脸之快倒是赶上四川变脸绝活了。
皇后一听皇帝这话,似乎段兴身上有了什么变化,连忙着急的问道:“兴儿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也没有坏事,总之你记住我说的话,按照我说的话做就行了。”看着保定帝越来越严肃的脸,皇后心里不禁开始忐忑起来,但是碍于皇上的威严,却又无法再问,只能在心里干着急,却暂时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安。
“既然陛下说了没有坏事,也没有大事,那应该是好事吧,”皇后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着。看着段兴一脸满足,在熟睡中露出幸福满足的笑脸,皇后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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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赴约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样,一晃眼,六年的时间像握在手中的沙,悄然之间从指缝之间流过。
六月,对于地处现今云南的大理国来说,天气已经很热了。各类娇艳的花朵竞相开放,那如梦如幻,凄婉竞美的环境吸引了多少中原游客的驻足与观赏。
大量游客的到来也给大理带来了更多的活力,使大理越加繁华。
天龙寺作为大理国的标志xìng建筑,自然少不了游客的拜访,尤其是作为武林中的一个武学圣地,更是吸引了大量的武林高手来寺参观,有的更是希望能够拜入门下,学习武艺。因此,在大量游客进献香火的场景中,不时的就会看见身着各种服饰的人跪在门前不起,或者有那武林人士拉着寺庙和尚问东问西不止。
这一rì,在天龙寺却看不到一个游客,从山上寺庙门前一直到山脚官路为止,整整齐齐的站了两队大理士兵,不用说定是阻止游客上山,即便有那不开眼的想强行上去,但是看看两边站立着那全副武装的军队,也令人望而生畏,进而止步不前。
上到寺庙门前,有数人垂手伫立,近了一看,皆是大理皇宫皇帝近身侍卫,铠甲鲜明,刀不离身。能有如此大阵仗的除了大理当代皇帝保定帝还能有何人。
寺外人虽众多,但是大殿里人却极少。“劳烦长老,就说段正明带段兴来拜会枯荣大师!”,保定帝双手一抱拳对着一名年纪明显比保定帝大了不少的老和尚恭敬的说道。
按照当年枯荣大师临走时的约定,今rì刚好是段兴满六岁之rì,保定帝不敢大意,亲自护送段兴来到天龙寺,随行的还有皇后和镇南王段正淳两人。当然,那从山头一直绵延到山脚的士兵是不算在随行人员里的。
“主持已经知晓,陛下请随老衲一同前往。”伸出一只手虚引了一下,保定帝一行人跟着老和尚在绕过了大殿佛像,转过了几座房屋,又走了一段山路,终于看到了坐落于后山腰的一众建筑,这便是天龙寺武僧们进修的场地,这里背临群山,风景宜人,到时候个易守难攻的绝佳地方。
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建筑,想想今后一段时间就要在寺庙里生活,这让来自21世纪的段兴开始不淡定了,哪怕是学武也要在皇宫里啊,这要是天天悲催的周围围着一圈肌肉男,还是jīng力无处发泄的……没有电脑咱可以忍,有武功不是,没有酒咱可以忍,这不是还小嘛,没有父母在身边也可以忍,反正上一世也享受过父母的疼爱,况且两世加起来,自己也是30多岁的灵魂了,无所谓一个人的rì子。
但是!重要的问题出现了!!!没有肉,没有妹纸,这让段兴情何以堪,虽然咱还小,妹子碰不了,但是在皇宫好赖还能看看,养养眼不是,这要是在寺庙过上几年,满眼都是肌肉男,老男人,老和尚,瞬间,想到了某些不健康的场景,浑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段兴连忙拉住保定帝的手,两眼泪汪汪的说道“父皇,您不会是不要兴儿了吧,兴儿想要跟你在一起,兴儿不要离开母后。”段兴反正是不知道那些个穿越前辈是如何一蹲十几年,一晃好多年的一个人修炼,反正就目前情况来看,他自己是绝对不会超过一星期的。
皇后一看段兴似要哭出来了,顿时心里柔软了,“陛下,要不然……”
保定帝回头一瞪皇后:“荒唐,枯荣大师是什么身份,何况兴儿既然作为男儿身岂可如此柔弱,身为我段氏一组,自应该不畏艰难困苦,练就一身好本事,将来也能更好的治理国家。”
镇南王段正淳也适时的插话道:“皇后娘娘,皇兄所言甚是,枯荣大师亲传弟子的身份又岂是玩笑,兴儿能磨练磨练对他将来也有好处。”
一看这兄弟两都这么说,皇后只好又无奈又爱怜的望着小段兴,温柔的说道:“兴儿乖,母后一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要好好听话练功,不要惹恼了枯荣大师。”
听这几人对话,段兴就知道他的好rì子要到头了,什么侍女伺候,花园练功以后是没这好事了,不由得,怂拉个脑袋,闷不做声。
就在几人说话功夫,老和尚带着保定帝一行来到了一个大殿当中,大殿正中挂着一个牌匾,牌匾之上刻着三个金sè大字:修心殿。
保定帝等人随着老和尚鱼贯而入大殿,直到正中佛像之前,只见枯荣大师背对众人,轻声念着佛号,没有招呼众人之意,于是,众人只能站着干等,过了大约一炷香时分,枯荣大师停下口中佛号。
这时,老和尚才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对着枯荣大师说道:“方丈,保定帝一行带到。”随即,便退出大殿。
枯荣大师这才站了起来,缓缓转身,对着保定帝一行说道:“让陛下久等了,老衲刚才诵读佛经,不能停顿,未能及时出迎,还望陛下恕罪。”
枯荣大师这是客气,保定帝可不敢托大接受,忙一抱拳说道:“叔爷爷不必客气,做晚辈的等一等无妨,这是兴儿,我给您带过来了。”
事到如今,段兴也不做他想,咬咬牙,跺跺脚,一狠心,直接走了上去,那神态举止,那苍劲步伐,颇有当年荆柯刺秦,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虽然是第二次见面,枯荣大师那脸带刺青,万年不变的枯槁面容还是给了段兴很大震撼,好在段兴在前世各种无节cāo、无下限的恶搞人物、恶搞图片看过不少,定力委实颇为坚定,没有露出任何异样,这一点也是让枯荣大师非常满意的地方。
遥想当年,枯荣大师也是因为脸上这刺青,最终没能当上皇帝,对此,枯荣大师修行了几十年,心里这yīn影也没有能够除掉。
不敢说像当年张辽将军能让小儿半夜止哭的程度,但是但凡一个小孩子如果看到枯荣大师这容貌,本来不哭的百分百是会哭出来的。
如今看到段兴小小年纪,见到自己,脸上却没有异样,焉能不让枯荣大师高兴,即便大师他修行佛法多年,毕竟也没有成佛不是,他还是人,也还是有人的七情六yù,只不过控制的比一般人好的多而已。
兴许是平常沉默寡言的原因,这回也只是跟保定帝寒暄了一句,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段兴身上,等到段兴走到身边,直接把手搭了过去,对于六岁的孩子体型来讲,枯荣大师那过了180公分身高的手无疑是巨大的,一个手掌几乎就占满了整个后背。
只是放了不到片刻功夫,就看到枯荣大师的眼神露出了惊讶之sè,保定帝顿时乐了,想当初他本想天天给段兴疏通脉络的,结果发现段兴年纪虽小,却似乎自己有意识的每天都在引导真气在体内流动,体内真气一天比一天壮大,着实吓了保定帝一跳,后来等段兴开始说话之后,详细询问,却被段兴打着马虎眼,只说体内暖暖的很舒服,就顺着走了一句话给打发了过去。
无奈之下,保定帝原想干脆将内功心法告诉段兴,让他自行运行,又怕年纪太小,出什么差错,便由得段兴按照当初枯荣大师真气所走的路线天天自行运气,倒是省了保定帝许多功夫,如今看到枯荣大师露出惊讶之sè,顿时心里平衡了很多。
也不怪枯荣大师和保定帝惊讶了,从三月大开始,段兴闲来无聊就运行真气游走全身,每天都走到全身经脉开始刺痛才停止,尤其段兴还打通了任督二脉,体内游走的还是先天真气,这在真气本质上来说,就比后天武者修炼的后天真气要高上不少。后天高手晋升为先天高手。体内真气自动转换为先天真气。比例可是惊人的十比一,因此也有先天之下皆蝼蚁一说。
想那灵鹫宫之主,天山童姥暗中控制沿海大部分门派,再加上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声势何其壮大,又怎会没人暴起反抗呢,皆因天山童姥本身就是先天高手,寻常后天高手来个十个八个的,也就是盏茶时间就打发了。
当然要是来个百八十个的,先天高手也有xìng命之忧,不过那种情况毕竟是少数。因此,段兴这没rì没夜的苦练六年先天真气,在量的积累上可能不够入眼,但是在质上确实赶上寻常后天二流高手苦练一甲子的功力,不怪枯荣大师和保定帝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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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商讨
“甚好,陛下看来每rì都给太子疏通经脉,引导真气运行。”枯荣大师头也没抬,满意地说道。
出乎枯荣大师的意料,保定帝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风范,风轻云淡的说道:“枯荣大师,兴儿自幼于武学有着常人难及的天赋和兴趣,朕只是第一天给他疏导了真气之后,就是每个一月例行检查一次,兴儿如今的真气倒是他自行修炼出来的。”
到了天龙寺里面,保定帝也不敢像在自己皇宫一样,叫枯荣大师叔爷爷了,而是尊呼法号了。
咋一听这话,枯荣大师求证似的抬头看了一眼保定帝,见保定帝一脸淡定的表情,多年修炼,心湖未起过波澜的枯荣大师竟然产生了揍一下保定帝的念头,摇摇头,甩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保定帝好奇的看着段兴,问道:“告诉老衲,你从小是怎么修炼真气的?”
太子爷段兴这时候充分发挥了他的表演天赋,说表演天赋也不算对,应该是被后世那铺天盖地的各种电影、电视剧、舞台上的各种明星各种表演所熏陶出来的表演才华,当然在后世那什么也算不上,但是在这里用在一个六岁的孩子上,就算有瑕疵,大家也看不出来了。
只见段兴睁着他明亮如星辰的眼睛,小嘴一张,话就顺口出来,一丝做作痕迹都没有:“太爷爷,兴儿也不明白什么是真气,只是小时候感觉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流淌,很舒服,就每天都按照以前的感觉来一遍了。”
“你从小就能控制那股热流吗?”枯荣大师情绪开始激动了,想想看,枯荣大师这一辈子还没冲上先天呢,眼瞅着这准备新收的徒弟资质这么好,说不定可以从段兴修炼的路途上,受到启发,有助自己突破后天瓶颈,晋升先天,寿命也能大大的增加,多好多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是啊,感觉还挺好呢,我力气也比其他小孩子大,别的孩子都打不过我,那些个太监啊,我一脚就都踢飞出去了。”段兴继续装天真说道:“要不是父皇不让我修炼武功,兴儿如今应该是武林高手了!”看那抬起来的下巴,不屑的眼神,骄傲的神情,太子爷殿下现在是越装越入戏了。
谁能想到打太监也是为了掩饰自己小小年纪苦练真气的实际原因,对外就是一句话,越练感觉越厉害,就越喜欢练,当然所谓的对外也就是应付保定帝的,旁人还真不知道被保定帝严命保护的太子爷如今功力到底如何。
“好!好!好!”越来越激动的枯荣大师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努力的尝试着让自己万年不变的枯槁脸上硬挤出自认为亲切和蔼的笑容,实际上脸都快扭曲了,慈祥的对着段兴说道:“兴儿,你可愿拜老衲为师?”
可能觉得一句话不够,又加了一句:“拜老衲为师之后,老衲传授你武功,让兴儿真正成为武林高手如何?”
可怜了枯荣大师,从小就出家为僧,想来想去,也就想到这么一句话,实在是不会哄骗小孩子。
好在段兴压根也不是小孩子,而且凭良心讲,小孩子说想打架,一个老和尚说拜我为师吧,我会让你更厉害,打遍武林无敌手,这个对小孩子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尤其是在这兵荒马乱,崇尚武力的年代,从小就开始给小孩子灌输练武打人的教育好不好,这种教育方式对小孩子未来成长有没有影响神马的,已经直接被枯荣大师忽略掉了。
事到临头,为了那武林绝学六脉神剑,段兴也没有退缩的道理了,露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对着枯荣大师说道:“兴儿愿意,兴儿要成为武林高手,兴儿要学六脉神剑。”
一阳指武功皇室就有,其他武功对段兴来讲也没有什么吸引力,若是学不到六脉神剑,对段兴来说,真没有留在天龙寺学艺的必要了。
听到段兴说要学六脉神剑,枯荣大师沉默了,只是看着段兴,又看了一眼保定帝,略带yīn沉的对着段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有六脉神剑功夫的?”作为天龙寺镇寺绝学,非主持不能学习,这个传统对于枯荣大师来说是不能轻易改变的。
枯荣大师以为是保定帝起了什么心思,想透过段兴将六脉神剑弄到大理皇室中去,因此言语之中也少了刚才的激动,多了一丝不客气。
虽然段兴的真气在质量上已经与后天学武之人修炼一甲子的功力差不多(当然这只是指一般的学武之人,绝世武功不算在内。因为武功之所以有差距,就是修炼出来,无论是内功真气也好,还是武学招式也罢,总归是有差距的,段兴毕竟没有修炼过武功,所以这真气质量也就跟后天二流武者修炼一甲子的质量是差不多的),但是毕竟没有学过武功,闯过武林,而且跟枯荣大师比起来,实在是差了不知有多少万里,所以,枯荣大师脸一下来,本来就僵直麻木的脸庞显得更加yīn暗了,气势稍微倾泻了出来,段兴就受不了了。
但是想想那满寺的和尚、肌肉男……若是没有六脉神剑,决计是打死都不能留在寺里的,想到这里,段兴刚刚被枯荣大师吓到了的胆气似乎又壮实了,勇敢的对着枯荣大师说道:“太爷爷,别说宫里的太监、宫女们知道,就咱们大理的百姓们也知道,咱们大理最厉害的是天龙寺,天龙寺最厉害的是六脉神剑,兴儿就想学六脉神剑。”
这时候,一开始还在摆出世外高人模样的保定帝也不敢说话了,这要是乱说话被枯荣大师以为想要学六脉神剑是自己的意思,那恐怕天龙寺跟皇室关系马上就要出现问题了,因此,虽然好奇段兴一直在宫里长大,何时听到过百姓说六脉神剑的事,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好奇之心,等有时间再问,“莫非皇宫还敢有人违背自己意思,偷摸带太子出去,回去之后倒是要好好彻查一下了,”一边想着,保定帝转头看向别处,示意这事跟自己没有关系。
听到不是保定帝的意思,枯荣大师的脸sè这才稍微好看了一些,和颜悦sè的对着段兴说道:“兴儿,这六脉神剑是本寺绝学,非本寺主持不能学习,实在是不能教给你,除了六脉神剑,其他武学,只要是本寺有的,你都可以学习怎么样?”
“太爷爷,兴儿就想学六脉神剑,兴儿就想成为最厉害的武林高手,其他武功兴儿不想学。”段兴一看枯荣大师脸sè好点了,更是上杆子非要拿下六脉神剑不可。反正现在是六岁的孩童身份,赖去吧。
保定帝听见枯荣大师的语气放缓了,也是暗地里舒了口气,倒是没有先前紧张了,反而倒是对枯荣大师是否能够传授段兴六脉神剑感到好奇了。
整整三息的时间,枯荣大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段兴,段兴虽然心里发毛,也只能硬着头皮和枯荣大师对视着,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更加天真无限。
枯荣大师的内心这个时候可真的是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寺规传统的约束;一方面是对段兴的喜爱,而且在段兴的身上有着自己晋升先天的希望,枯荣大师也明白,大理皇室武学除了没有六脉神剑以外,其他武学跟天龙寺武学其实差不了多少,也就是少了一些佛家秘技和秘法,包括激发先天真气的秘技,稳定心神能够有效防止走火入魔的一些秘法,这些东西虽然也很珍贵,但是对于现在的段兴肯定是没有吸引力的,究竟该怎么办呢?
看到枯荣大师迟迟不说话,作为一个皇帝,保定帝这个时候还是拿出了他对待事物的敏锐xìng,他回头看着镇南王,坚定的点了一下头,多年相处的镇南王马上明白了保定帝的意思,上前一步对着枯荣大师说道:“枯荣大师,兴儿入了您门下,基本上就是未来的主持,您传他六脉神剑也无不可,无非是早传、晚传的问题。我们可以保证,即便您传了他六脉神剑,没有您的点头,我们也不会逼他将武功传给大理皇室,这点您尽可放心。”
不知道是段兴作为徒弟,学武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还是武功不会外传的那句话,总之,枯荣大师似乎放下了包袱。
“兴儿,六脉神剑我可以传给你,但是你要跟老衲做几个保证。”枯荣大师非常严肃的对着段兴说道。
段兴努力的控制着心中的喜悦,强行憋住狂笑的冲动,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继续保持那天真的眼神和语气,问道:“太爷爷,您说吧,只要您教我六脉神剑,兴儿什么都听你的,哪怕让我在寺里住也行。”很显然,六脉神剑的威力已经超越了段兴对那些老和尚,小和尚,中年和尚,肌肉男等等的一些不和谐的想法。
“第一,没有我的允许,武功不可以外传。第二,将来不可以仗着武功为非作歹。第三,在你能打败我之前,不可以在外人面前显露六脉神剑,即便是说你会也不可以。”枯荣大师的声音在现在的段兴听来,简直犹如天籁一样,忙不迭的就点头同意。
枯荣大师也是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万年古井不波的脸,对着保定帝等人说道:“兴儿放我这学艺半年,半年之后你们来接他,以后每隔半个月到一个月来我这,考查一下功力即可。”
相对于保定帝和镇南王的无比高兴,皇后作为母亲,对兴儿还是恋恋不舍,问道:“枯荣大师,这半年期间,可以过来看他吗?”
“一月一次足矣,多则影响兴儿练功。”说话,直接一挥手,之前引领保定帝等人的老和尚,仿佛就在身边一样,突然出现在门口,对着保定帝等人说道:“陛下,这边请。”
皇后看到枯荣大师已经送客了,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保定帝等人走了出去,留下兴高采烈的段兴和背对着门口的枯荣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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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百日
段兴毕竟是太子,不可能和其他小沙弥一样吃着素食,跟他人共住一室。随着段兴一起入住的还有一个小太监,也是段兴平时身边侍奉的一个小太监,本来皇后是想送宫女,或者多几个人的,但是在天龙寺的反对之下,只能让一个小太监伺候着,这还是看在段兴太子的身份上,而且还给了一个小院,紧挨枯荣大师的院子。且每rì还有肉食送上,倒是让已经做好全面牺牲的段兴稍微有些安慰。
但是让段兴感到郁闷的则是,虽然那rì拜师的时候,枯荣大师已经答应传授六脉神剑给段兴,但是足足三个月的时间,每rì不是修炼内功打磨真气,就是修行佛门秘法,什么稳定心神的、凝神冥想的,这让本以为第二天就能开始学习六脉神剑的段兴郁闷不止,虽然修炼内功之后真气的增长速度变快了,但是对一心渴望修炼六脉神剑的段兴来讲,这明显是不够的。
这已经是段兴来到天龙寺的第一百天了,这一rì,枯荣大师依然没有传授段兴六脉神剑的征兆,甚至就连其他武功也没有教授,还是在查看了段兴内功修炼进度后,督促段兴修炼佛门秘法。
段兴终于还是忍不住,拉着枯荣大师的袖子说道:“师父,弟子跟随师父学武已经有百rì了,师父却一直不教我武功招式是为何?”
经过这段rì子的接触,枯荣大师对段兴是越来越喜欢,段兴练功从来不马虎,而且修炼内功极为勤奋(对于习惯开着电脑晚睡的段兴,来到这世界上还是没有能够适应早睡早起的习惯,睡不着就练功,无聊就练功,也提不起出去玩的兴趣,六岁小孩子的身体,让活了30多年的灵魂实在是不知道该玩什么好,总不能跟小太监出去玩泥巴不是,所以段兴除了练功就是练功),枯荣大师越来越满意,如今听到段兴的疑问,便耐着xìng子给段兴解释道:“徒儿,不是为师不传你武功,只是你现在这年纪不适合六脉神剑这样霸道的绝学,而且修炼六脉神剑首先要修炼一阳指,一阳指非常重视内力的修炼,因此,你一定要打好基础,内力高了,学什么武功都快,而且我教你的那些秘法,你要用心记,这样将来你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枯荣大师是为了段兴好,因此苦口婆心的希望段兴能打好基础,尤其是稳定心神的,对于将来万一走火入魔的时候,能够有效抑制,至于那个凝神冥想的口诀,枯荣大师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只知道建寺之初就一直存在,听说大理还没建国的时候就从一代一代的主持亲口传下来的,外界只知道六脉神剑是大理主持才能学会的镇寺绝学,却不知道这段口诀才是大理主持一代又一代传下来,而且严令传与外人的。
至于六脉神剑,其实,本是大理开国皇帝段思平所创,但是随着段思平儿子段思英政权斗争失败,被其叔叔段思良废立,赶到了天龙寺出家做和尚,也是怪段思英不思进取,别说六脉神剑没有练成,就连他老爹的武功一半都没有,在位一年,便被废了。
不过,毕竟是上一任皇帝的亲子,xìng命倒是保住了。段思良本想逼迫段思英将六脉神剑交出的,却因为段思英提早就将六脉神剑放到了天龙寺,交给了当时天龙寺主持,也因为献书的功劳,段思英虽然被废,却在天龙寺直接成为了长老。由于天龙寺的强势介入,考虑到天龙寺在大理百姓的地位,段思良不想因为一本武功绝学而造成大的变动,尤其是自己刚刚夺取了大理皇位,政权不稳的情况下,因此,段思良只好在rì后三番几次想通过其他方式将六脉神剑弄回来,却因为天龙寺高僧众多,次次失败,久而久之,事情不了了之。
这事也成了后来历代大理皇室的一个心病,不过好在天龙寺从不参与政权斗争,而且六脉神剑只能当代主持学,大理段氏在天龙寺出家的,有机会当上主持的话也能学到,六脉神剑在天龙寺这件事也就慢慢被认可了。
在天龙寺出家的皇室中人,不乏有学到六脉神剑的,但是为什么一直没有传回皇室呢,这里就有两个原因了,一个是因为出家的一般都是各系排挤的,混不下去的,一个就是皇位上退下来,或者老了看破红尘的,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对天龙寺本身归属感增强了,其次,考虑到武功绝学如果放回本家当中,一定会引起一番腥风血雨的争夺,为了整个家族的稳定,也就一直没有人将六脉神剑传回皇室了。
段兴不甘心就这样被说服,因此继续拉着枯荣大师的袖子晃来晃去的说道:“师父,徒儿不喜欢贪玩,因此除了练功无事可做,不若师父交徒儿几个简单的武功先练着,徒儿保证不耽误其他功夫修炼如何。”
即便是极其喜爱段兴,枯荣大师在这个时候却立场坚定,不为所动:“兴儿,为师当初为什么要说半年期限,就是要在这半年内让你打好基础,这半年期间,你只要把内功心法运转熟练,将为师交给你的两们秘法运用纯熟即可,有一事还要切结,稳定心神的功法你可以传给别人,但是冥神凝想的法门,无论如何也不能传与外人知道,你一定要切记!”
段兴见说不动枯荣大师,也只得放开了手,老老实实的开始修炼其凝神冥想的法门,对于这个秘法,枯荣大师却是知道好处的,这个法门不仅能有效提升自己对待事物的注意力,而且每次修炼总感觉好像空灵一样,灵魂似乎洗涤了一次,虽然效果微乎其微,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可惜枯荣大师自己修炼这法门的时候是他当上主持的时候,已经老了,效果有限,一直有些遗憾,若是从小修炼,说不定如今已经突破了后天限制,这也是他违背上一任主持遗训,未等段兴成为主持便传授给段兴的主要原因,他想看看,从小修炼的话到底能有多大效果。
看到段兴老老实实开始打坐修炼,枯荣大师不由得更加满意了,施施然得离开,去看寺里其他武僧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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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纯阳至尊功
九月,从第一朵菊花绽放开始,云南的秋天也就来了。
天气凉爽宜人,天高云淡,人们沐浴着温暖的阳光,真是舒服极了。
天空一碧如洗,如同硕大的蓝宝石一般。可爱的山雀,美丽的杜鹃,还有数不尽的幼鸟雏鹰在蓝天白云中盘旋。
南宋著名诗人叶绍翁曾写过“箫箫梧叶送寒声,江上秋风动客情。”这著名诗句。所有树的叶子全都落了,唯有松树与柏树依然那么挺拔、翠绿。
距离段兴来到天龙寺学艺已经过去了半年,在这半年里,段兴除了练功还是练功,虽然枯荣大师没有在武学招式上教过他一招半式,但是耐不住寂寞的段兴还是趁着闲暇之余找其他和尚学了一点。
半年的时间也让天龙寺的和尚们都知道了方丈枯荣大师收了大理段兴太子为亲传弟子。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段兴的辈分在寺里很高,所以找其他和尚缠着要学武功,其他和尚也拉不下脸拒绝。鉴于枯荣大师不许段兴学武,怕耽误其他秘法和内功的修炼,其他和尚也就传授了几招擒拿之类的简单手法,以及轻功身法,虽然招式和轻功不甚高明,倒也是让段兴学会了什么天罡、地煞之类的方位,而且以段兴如今的真气强度,抓上个膝盖,腰椎之类的地方也是一抓一个碎,为什么抓这些地方呢,因为以段兴的身高能抓到腰椎也就算不错了。
还是当初保定帝等人见到枯荣大师的大殿内,保定帝和镇南王两人喝茶相对,除了他两人之外,还有一位老和尚,法号枯寂,乃是枯荣大师的师弟,也是当初引领保定帝等人来到天龙寺内殿的那位老和尚,如今正坐在大殿正中的蒲团之上。
今天正是段兴学满半年回皇宫的rì子,保定帝和镇南王两人一大清早就赶到了天龙寺,就是为了看看如今的段兴进步到了何种程度,顺便和枯荣大师再拉拢拉拢感情。指不定他两以后退位了也有可能来天龙寺出家当和尚呢,提前打好关系对谁都好。
只是刚来寺内,就被枯寂大师拦了下来,告知段兴正被枯荣大师进行闭关指导,于是保定帝和镇南王只能耐着xìng子在大殿里喝着茶,琢磨自己的心事。
缓缓的从段兴后背上将手拿开,枯荣大师对着转过身来的段兴说道:“徒儿,我天龙寺六脉神剑虽然享誉武林,但是若没有极其高深的内力支撑,是无法持久的,强行学习只会伤了经脉,成为废人。这也是为师一直没有传授给你的原因。”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寺之中秘法虽然在武林中极其珍贵,在内功心法上却没有相匹配的绝世内功,导致本寺空有六脉神剑,但是能习得者寥寥无几,这也是为什么六脉神剑只能主持修炼的原因,就是怕其他僧人强行修炼,反伤了自己。”
段兴对自己修炼的内功也很是好奇,枯荣大师从半年前就告诉他了一段内功运行口诀,但是内功心法的名称却没有告诉他,也借着这次机会,段兴干脆就问了出来:“那师父如今传给我的内功心法是什么名字,在内功心法等级中又是什么程度啊?”
“内功名字乃是纯阳至尊功,具体出处来源已经无法取证,尤为可惜的是咱们这部神功只有上半卷,遗失了下半卷,上半卷记载了如何达到后天圆满,但是如何晋升先天,先天之后又是什么,却没了后续记载。好在,这部心法虽然只有上半部,也可堪称武林绝世内功,更重要的是不与其他内功心法冲突,但是有一点一定要切记,修炼纯阳至尊功,除非功力达到大成境界,不然的话,是不允许接近女sè的。但同时这部功法一旦修炼,会增加修炼之人阳刚之气,如果不近女sè,修炼到一定程度会浑身阳气过剩,浑身自燃而亡,与本寺戒律不符,因此这部功夫也是代代相传主持,从不外传。不过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困扰,你的任督二脉已经打通,修炼的本身就是先天真气,已经形成循环。因此,为师把这部功法传授给你,且他rì若是有机缘得到其他绝世内功或者相中的女子,兴儿尽可放心修炼,若是真出了问题,记得勤练我教给你稳定心神的《修心决》,还有每rì不可少了《铸神篇》的修炼(那部冥想的心法)。”枯荣大师依然不忘让段兴修炼那两种秘法,叮嘱道。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段兴一脸恭敬的样子,就是那不断转来转去的小眼珠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师父,弟子还有一事不明。”
“可是何时能学六脉神剑的事情?”枯荣大师从容的看着段兴说道。
“师父英明!”马上要走了,这时候段兴也顾不得装沉稳了,连忙一句马屁递上去,想探探枯荣大师口风。
谁知枯荣大师没有回答他,反而一起身就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此事休要着急,一会我与你父亲分说此事,届时,你自会知晓。”
临走还打了个哑谜,让跟在身后的段兴脸瞬间纠结了。
“见过枯荣大师!”
刚到大殿,就看见保定帝和镇南王两人站了起来,齐向枯荣大师行礼。
“见过陛下,陛下和镇南王不必多礼。”见到枯荣大师进来,枯寂大师也站了起来,将zhōng yāng蒲团让了出来给枯荣大师,等大家重新就坐后。保定帝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枯荣大师,兴儿这半年时间实在是打扰大师清修了,不知今rì是否是兴儿回宫之rì?”
“老衲正要说这件事情,老衲已经为段兴打好了基础,接下来不需要天天在老衲身边学习,可回皇宫由陛下传授段兴一阳指,待段兴将一阳指修炼成功,且内力足够之时,再由老衲传授他六脉神剑。”枯荣大师的话并没有让段兴纠结的脸恢复多少,又要修炼一阳指又要内力足够的,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幸亏保定帝替段兴问了出来:“枯荣大师,不知这一阳指要修炼到何种程度,内力要达到何种境界?”
最关注枯荣大师答案的当属段兴了,枯荣大师似乎也察觉到段兴紧张的样子,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一阳指需练到四层以上,至于内功真气,如果能够按照以往的速度,待到段兴十岁之时,便是他开始修炼六脉神剑之rì。”
雨过天晴了,枯荣大师的这句话犹如天籁一样在段兴耳边响了起来,虽然还要再等三年多的时间,不过好歹总归是有时间了,不然天天也不知道个具体时间确实太让人窝火了。再这样下去,修炼也会出现问题的,心不静,如何稳步提高境界。本身出现问题的时候,再厉害的修心法决效果也不理想。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离宫半年的段兴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未等保定帝说话,连忙说道:“那徒儿这便跟父皇回去了,以后定按时半月至一月之间来看望一次师父。”
对于段兴的逾礼行为,保定帝等人也就当是小孩子离家时间太长,着急回家,也就无奈的对着枯荣大师说道:“枯荣大师,那晚辈就先带段兴回宫,平rì定会严加督促段兴练功。”
枯荣大师双手合十,回答道:“阿弥陀佛,陛下慢走,徒儿切记为师对你的嘱咐。”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开始念诵佛经。
就这样,在天龙寺修炼了半年的段兴终于随着保定帝等人又踏上了回大理皇宫的路上,这半年的修炼也为段兴将来叱咤江湖,横扫众国打下了坚实的武学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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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回宫
就在段兴回宫当天,镇南王世子段誉就听到风声,巴巴的跑来皇宫要找段兴一起玩。
说起镇南王世子段誉,也是一个极品人物。出生年与段兴刚好同年,只是在月份上仅仅晚了一个月。原本,镇南王是没有成亲的,不想如今的镇南王妃刀白凤就在段兴生出一个月之后,直接找到镇南王,将刚出生的段誉放到了他的前面,镇南王一惊一喜,喜的是自己已经有孩子了,惊的是孩子都有了,成亲那就跑不了了。结果,就那么奉子成婚,段王爷自此也是个有家的人了。可惜,以段王爷风流成xìng的xìng格,实在让已为人母的刀白凤接受不了。没过几年,镇南王妃刀白凤就出家当尼姑了,只是偶尔回家看看自己孩子段誉。
与镇南王国字脸不同的是,段誉出生就一副可爱迷人的样子,等他渐渐长大,脸型竟然朝瓜子脸发展,面如冠玉,身形瘦弱,风流倜傥暂时看不出来,但是要说跟镇南王想象那是决计一点都没有的,而且从小不喜练武,反而对花鸟虫鱼等兴趣盎然。
如果硬要说跟镇南王有什么相像的地方的话,那应该就是对诗词歌赋都有所偏爱,而且非常招女人缘,从打段誉出生开始,镇南王府的妃子、宫女等就没有一个不喜欢段誉段世子的。
包括后厨扫除的大婶,整天哭丧着脸,人送绰号“万年丧”的徐大妈,见到段誉都会露出由衷的笑脸,那笑的一个会心,一个灿烂,让整个王府的人都惊掉了下巴,只能感叹小世子对女xìng同胞的无限杀伤力。
兴许是段誉和其母亲镇南王妃刀白凤有八分相似,也就消去了镇南王的许多误会,不然说不定,镇南王或许对段誉是否自己亲生有所怀疑。
也是因为镇南王跟保定帝的关系最好,平rì镇南王去皇宫找保定帝的时候,多半会把段誉给带上,这也让段誉从小就喜欢粘着段兴一起玩耍。
可是段兴毕竟是成年人的灵魂,虽然对段誉这个原小说中的主人公抱有很多的好奇,但是一来二去,这见得多了,尤其对方目前还是一个小屁孩,渐渐的也让段兴失去了兴趣,奈何段兴一次在段誉面前显摆,用真气一脚踢碎了假山的一角,瞬间让段誉惊为天人、偶像,自此以后,段誉整天最喜欢的就是跑来找段兴哥哥,兄长兄长的喊个不停。
说来奇怪,段誉自己不爱修炼武功,却对段兴会武功极为崇拜和羡慕,一次镇南王好奇的问道:“誉儿不想像兄长一样学好武功吗?”
谁知段誉摇头晃脑,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回了一句:“有父王,有皇兄,誉儿即便不会武功也是很安全的。”让镇南王彻底失去将段誉打造成一流高手的希望。
段兴刚刚拜见皇后之后回到自己院子,就看见段誉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皇兄,皇兄,誉儿来了。”段兴顿时头又大了一圈,苦着个脸问道:“你怎么来了?”
段誉一点没有被段兴的态度打消积极xìng,仍是兴致高昂的说道:“听府里人说,皇兄今rì回宫,誉儿特意过来找皇兄一起玩耍。”
“皇兄今rì刚刚回宫,有些疲惫,让皇兄修养几rì,过阵子再玩吧。”段兴愁眉苦脸的应道。
“那皇兄到时候要把在天龙寺学的武艺展示给誉儿看。”段誉对段兴去天龙寺学的武艺还是非常感到好奇的,在段誉小小的心里,觉得自己父亲武功是最厉害的,其次就是段兴这个皇兄了。
为了尽早打发段誉,段兴只能满口子的答应,好说歹说,最后摆出皇兄架势之后才把段誉这个小王子给劝了回去。
前脚刚送走段誉,后脚保定帝就来了。
“陛下驾到!”小太监的这一嗓子,中气还是很足的,让刚想休息下来的段兴又重新打起了jīng神。
“孩儿见过父皇。”段兴单腿跪膝向保定帝请安道。来到天龙世界快七年的段誉,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有一点跟古装戏里不一样的就是,段兴在面对保定帝也好,还是面对皇后的时候也好,一直都是保持单腿跪膝,让他双腿跪膝,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对于这个礼节问题,无论是保定帝也好还是皇后也好,都没有深究,时间长了也就习惯成自然了。
保定帝高兴的连忙扶起来段兴,拉着段兴进入屋子,遂问道:“兴儿这半年可有什么长进?”
“回父皇,兴儿这几年跟随师父修炼了天龙寺内功和两种佛家秘技,还跟其他师父学了几招擒拿和轻功。”
“哦?”保定帝好奇的问道:“不知都是什么功夫?”
“内功是纯阳至尊功,还有一个秘法是修心诀,另外一个师傅说不能说与他人知晓。”段兴继续保持着一脸年少无知的样子。
“清心诀倒是有所耳闻,据说天龙寺武僧修炼武功从未出现走火入魔的情况,盛传就是因为天龙寺有稳定心绪,镇压心魔的佛魔秘法,不过这纯阳至尊功倒是从未听说,朕听说天龙寺和尚修炼的内功不比咱们皇室内功高明多少,兴儿你这内功倒是第一次听说,不知有何高明之处?”保定帝温和的继续问道。
“这个兴儿也不知道,师父只是让徒弟好好修炼,其他并未多说。”作为一名合格的穿越人士,段兴懂得凡事要有所保留的真理。
保定帝见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别停止了继续打探,想来段兴作为枯荣大师唯一的亲传弟子,应该只有好处,不会有害处的,于是便放下心来,说道:“来,让父皇看看兴儿这半年有何长进?”话一说完,一招苍松迎客使了出来。
这一下可为难段兴了,虽然段兴目前的真气质量是比较客观的,但是招数匮乏,临敌经验全无。保定帝作为武林一流高手,即使面对自己儿子,未用上全力,但是招式之间zì yóu一股高手的架势,这第一招摆出来,顿时让段兴迷糊了。
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回忆了下在天龙寺学的那几招也就能对付对付普通人的擒拿手和上不了台面的轻功身法,段兴一咬牙,直接冲了上去。
只见段兴身形一晃,脚尖点地,双腿行进之间左右交错,双手成爪型,直接冲向保定帝。
看见段兴来势汹汹(段兴自认为的),保定帝哈哈一下,就在段兴要抓到保定帝左腿的时候,保定帝右腿轻轻一扫,将段兴的架势荡开,左手顺势一抓,直接抓着段兴的后脖领给拎了起来。
摇摇头,保定帝将段兴放了下来,说道:“从明rì开始,父皇正式教你皇室武功,尤其是一阳指,兴儿一定要认真修炼。”
垂头丧气的段兴一听要学一阳指,马上变得神采奕奕:“儿臣省的。”
就这样,段兴自此正式开始修炼大理段氏扬名于武林内外的一流绝学一阳指。
第十章 四年
草长莺飞,chūn去秋来。段兴来到天龙八部的世界已经整整十年,自从四年前跟随保定帝修炼一阳指开始,段兴武功进步神速,由于段兴体内任督二脉一通,先天真气不断强大,段兴在一阳指这种纯靠经脉和内功支撑的武学修炼上基本没有遇到过什么障碍,修炼仕途一帆风顺。
大理段氏的成名绝学一阳指共分九层,除了天龙寺主持之外,没人知道修炼六脉神剑的入门功夫就是一阳指,而且一阳指的造诣还要在七层以上,才能开始修炼六脉神剑。自从大理国开国皇帝段思明成功修炼六脉神剑之后,无论是大理皇室也好,天龙寺也罢,没有人将六脉神剑修炼完全过。
包括天资卓越的上任天龙寺主持也只是修炼了其中一脉,在强行修炼第二脉剑法的时候,由于真气不够,导致经脉逆转,落下一身残疾,也就草草的将主持之位传给了现任主持枯荣大师,并严厉告诫道,一rì不上先天,不得强行修炼第二脉剑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于枯荣大师来讲,能够亲眼见到使全六脉神剑也是他最后的希望。所以当看见段兴先天真气流转的时候,真是喜出望外,破例答应提前传授段兴六脉神剑。
当然,要是枯荣大师自己能升先天,固然最好,可世事无常,枯荣大师也不敢保证自己有生之年内能依靠天龙寺这种普通内功心法修炼到先天,对段兴的期望也就报的很大。
段兴也没有让枯荣大师和保定帝失望,四年的时候,段兴硬生生将一阳指修炼到了第七层圆满,距离第八层也仅仅只有一步之遥,在一阳指的造诣上已经堪比保定帝,跟枯荣大师还有点距离,所以除了rì常偶尔和保定帝、枯荣大师请教一些其他功法,并且时不时的切磋,增加自身临战经验以外,段兴如今的修炼大部分要依靠自己和前人修炼的经验。
相比较于段兴一阳指的功夫,在内功修炼上并不是非常如意,虽然纯阳至尊功也是绝世内功心法,但是一来,内功修炼非一朝一夕之事,二是段兴真气已经为先天真气,差的只是量的积累上,如果能够看到纯阳至尊功的下半卷,关于先天真气怎么修炼的话可能会让段兴的内功突飞猛进。即便如此,段兴如今的真气强度也已经稳稳踏入一流高手的行列,堪比十年前的保定帝。
四年的时间,无论是大理国也好,还是北宋也好,相比较来说,还是风平浪静。只是契丹厉兵秣马,国势逐渐强盛。西夏也成立了“一品堂”,四处招揽中原高手。两国倒是不甘寂寞,在和中原边境接壤地带时有摩擦发生,打秋风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高升泰高相国父子最近几年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不知道是因为保定帝得到了天龙寺的支持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两人不说是兢兢业业工作,就大体上来说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与镇南王的对峙,互相拆台也明显少了。只是看高升泰近些年与军队将领走的非常接近,且在朝堂之上依然手握大权,就不由得为保定帝的政权担心。
由于不用每天在天龙寺学武,段兴除了练功以外,闲暇时间就开始在大理境内四处走动,尤其是对无量山附近频繁造访,使得奉保定帝之命保护小太子的几位侍从颇为好奇,不知道无量山哪里能吸引到太子爷殿下,隔山差五的就跑去一趟,有的时候还不让侍从们跟着。
这事很是蹊跷,保定帝听后也曾问过段兴,可惜没能从段兴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事情,也就听之任之了。
“待得明rì便是火把节了,过完火把节就要上天龙寺学六脉神剑,估计又没有时间去找北冥神功了,不行,今天还得去一趟,找了四年,大致地方倒是约莫知道了,今天争取一举拿下。”刚刚修炼完一个大周天的内功心法,段兴一边往屋外走去,一边心里暗自琢磨。
负责rì常保护段兴的四人组一看见段兴出来,就猜到这位太子爷又要去无量山了,自从太子爷功力进入一流高手境界之后,去往无量山的次数不断增加,有的时候甚至一周去上两回,让几个侍卫好生无奈。
而除了上无量山之外,这位太子爷殿下倒是好伺候,除了吃饭,基本都是在屋里练功,也让护卫四人组由衷的钦佩。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整rì练功,从来不怎么玩耍,这功力要是练的不快那也真没天理了。
护卫四人组的老大段招上前施礼道:“太子殿下,可是今rì又要去无量山?”
“明天便是火把节了,今天得抓紧时间再去一次。”段兴头也没抬的着急往外走。
“不知太子殿下是否要寻找什么物品?不如告诉微臣,让微臣等几人派人寻找,省的太子殿下自己找,岂不是更好?”虽然这话,赵招这四年当中不知道问了多少回,但还是非常好奇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天天跑去大山上找东西,因此今rì又问了出来。
“不用,你等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今rì我自己去。”段兴手一摆,也不用赵宝四人等回话,牵上一匹马就直奔无量山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四人。最后还是由段招发话:“老四,你赶紧去告诉陛下,就说太子殿下又一个人跑去无量山了。”段招像着四人当中最为瘦小的一人说道。
“好!”话语不多,四人当中最小的段宝就施展轻功,一路赶向保定帝所在的方位。
说起这四人名字还是当初段兴给起的名字,这四人本是孤儿,在大理禁军中因为武功高强,兼之重情重义,特别由保定帝拉来给段兴做保镖,因为是孤儿,名字也不中听,保定帝赐予段兴,意思为从今往后,四人便是大理段式家臣,四人喜出望外,也心甘情愿保护段兴,怎么看,保护未来的皇帝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没什么坏处,可是到段兴起名字的时候就起了一段小小的波折。
段兴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于是很恶搞的弄个招财进宝四个字,一人一个,四人无法抗命,只能接受,虽然纠结了一阵子,但是好赖也是太子殿下给起的名字,而且比原来的没有名字或者就干脆是大傻、大壮之类的强多了。招财进宝四大护卫从此也就成了段兴的私人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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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琅嬛福地
不到两个时辰,风尘仆仆的段兴就赶到了无量山脚下,一个纵身,从马上跳了下来,拍拍马的屁股,对着马说了一句:“自己找点吃的,等我回来。”就施展轻功往无量山顶掠去。
四年的摸索寻找,段兴大体上知道了具体方位,就看见段兴一刻不停留的直奔无量山后山而去,直到一处山腰,下方云彩缭绕,段兴从腰间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片刻没有停留的直接沿着石壁跳了下去,不等速度加快,略施内力灌注于手腕之中,将匕首插入了山体当中,脚尖轻点山壁,匕首不断撕拉山体,借此控制下落速度。
约莫下了大概有百十多米,悬崖转角处似乎有一处平台,段兴将匕首拔了出来,一脚蹬在山体上,借由反弹之力,像个炮弹一样弹向平台之处,距离平台还差几米之时,段兴在空中一个鲤鱼翻身,避开了平台之上的峭壁坚石,顺利的落到了平台之上。
但见平台正西方有一处石壁,石壁的正北方有一块大岩石。强压住心中的激动,段兴慢慢来到大岩石之处。“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就是这里了。”一边将颤抖的手慢慢摸向岩石,一边喃喃自语,苦等了多年,终于要见到答案的时候,即便是多年修炼,内心已是成年人心灵的段兴也忍不住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大不了再等个十来年,到时候跟着段誉屁股后面跑,秘籍还是跑不掉的。”也不知这是给自己加油打气呢还是安慰自己呢,嘀咕完这句话,段兴用力去推那岩石,一下没推动,手掌沾到岩上青苔,但觉滑腻腻地,于是,将内力灌注到手上,再次用力推去,那块岩石开始剧烈摇幌,却依然没倒,想如今,段兴灌注内力之后,双手之间力气少说也有个几千斤,没道理推不动。想了想当初剧情,也没有任何记忆,只得停了下来慢慢开始寻找机关,伸手到岩石底下摸去,段兴心中怦的一跳:“找到了!”原来是大岩石之下还有一些小岩石,大小岩石之间藤草缠结,一时之间难以推动,找到问题的段兴立马俯身将大小岩石之间的蔓草葛藤尽数拉去,拨净了泥沙,这时候也看出来段兴身高不够的优势了,基本上不用弯腰,一低头就够到了。将草都拔完之后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缓缓转动,便如一扇大门相似,只转到一半,便见岩石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一看果真有洞穴存在,虽然心中已信了北冥神功八成就在这里,但是生怕乐极生悲的段兴,一边往洞穴里走去,一边心里不断压下即将狂喜而出的心情:“再看看,再看看,没到最后一刻呢。”洞中没有丝毫光亮。即便是修炼了内功,双眼只要能借助一丝光线就可以看清周遭情况的段兴也只能双手伸出,每一步跨出都先行试过虚实,行进之间就感觉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心中的欣喜之意越来越盛,随着洞中道路不断向下行去,突然之间,右手碰到一件凉冰冰的圆物,一触之下,那圆物当的一下,发出响声,声音清亮,伸手再摸,原来是个门环。
一直不敢太过高兴的段兴,当摸到门环的时候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了,迫不及待的开始双手用力去推门,那门似是用铜铁铸成,甚是沉重,但里面并未闩上,手劲使将上去,那门便缓缓的开了。门一开,段兴也顾不得仍然看不到任何物事,就连那股刺鼻的霉气也无视了,直接跨步走了进去。没等走上两步,就听见砰的一声,额头撞上了什么东西。“该死的,这里怎么还有门。”怪只怪段兴当初不好好看故事细节,只看个大概剧情,这不,一头就撞上了,还好有真气护身,不然一个小包是免不了了。
心中来气的段兴,直接运用内力,一掌拍在了门上,不得不说,这些年内功不是白练的,就听见沉闷的一声“咚”,灰尘四散,呛了段兴一鼻,好在门是开了,不然接下来搞不好,段兴该用脚踢了。
门一打开,眼前陡然光亮。一时之间没适应光线的段兴微微闭着眼,直至眼睛习惯了光亮之后才慢慢睁开。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左边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
走向光亮之处忽见一支大虾在窗外游过。这一下心下大奇,再走上几步,又见一条花纹斑烂的鲤鱼在窗外悠然而过。细看那窗时,原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
好奇的将双眼帖着水晶之外瞧去,只见碧绿水流不住幌动,鱼虾水族来回游动,极目所至,竟无尽处。想起原著中说起,无量山琅环玉洞似乎在海底,如今一看,果然不假,这块大水晶更是极难得的宝物。在后世月光族的岁月里,如今骤然看见这么一块大水晶,连秘籍的事情都暂时放下了,只想着怎么把大水晶弄回去,放到自家院落该有多拉风。
胡思乱想的段兴突然一个激灵,想起自己来可不是为了大水晶,忙转身开始寻找玉女石像。只见室中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着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这些东西只匆匆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径自往室中走去,双眼四处寻摸,忽见东首一面斜置的铜镜反映光亮照向西南隅,石壁上似有一道缝,忙抢将过去,使力推那石壁,果然是一道门,缓缓移开,露出一洞来。向洞内望去,见有一道石级。
顺着石级走下十余阶后,面前隐隐约约的似有一门,段兴伸手推门,眼前陡然一亮,不由自已的大声喊道:“找到了!”
但见眼前一个宫装美女,手持长剑,剑尖对准了他胸膛。段兴一直很好奇,原著中描写的如神仙一般的女子,将个段誉迷的魂飞魄散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如今地方也找到了,心里踏实了,反而不着急找秘籍,倒是先观察起玉像了。
定睛看去,玉像乃白玉雕成。大小与生人一般无二,身上一件淡黄sè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不由得让段兴好奇,仔细一看,却是黑宝石雕琢而成,确实如原著描写一样,那眼光灵动之极。段兴好奇的侧头向左右再看那玉像,无论他站哪一边,玉像的眼光始终向着他,眼光中的神sè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爱,似是情意深挚,又似黯然神伤。他呆了半晌,心里琢磨着:“这玉像还真是个宝贝啊,也不知道逍遥子当初是怎么着匠人弄的,该不会是天天对着人,自己弄的吧。”段兴一边心中腹诽,一边不再去看那玉像,转而低头开始寻找那梦寐以求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来。
却是光顾着找蒲团,却没注意到四周墙壁当写着许多字,想来段兴如今也无心多看,只是四壁之上镶满了明珠钻石,宝光交相辉映,西边壁上镶着六块大水晶,水晶外绿水隐隐,映得石室中比第一间石室明亮了数倍。可都是值钱的物事,段兴无暇他顾,一低头便发现玉像前有两个蒲团,似是供人跪拜之用,他不去理那较大的蒲团,只是将玉像足前另有一较小蒲团捡了起来,直接撕了开来,至于玉像双脚的鞋子内侧似乎绣得字迹,想来无外乎是“磕首千遍,供我驱策”,“遵行我命,百死无悔”八个字。早已被段兴给无视。小蒲团刚一撕裂,从里掉除一个绸包,这绸包一尺来长,上面写着几行细字:“汝既磕首千遍,自当供我驱策,终身无悔。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jīng要,每rì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嬛福地遍阅诸般典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他捧着绸包不禁又开始腹诽起来:“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成天杀啊杀啊的不怪乎除了逍遥子一人,再无人喜欢于你。”
打开绸包,里面是个卷成一卷的帛卷。展将开来,第一行写着“北冥神功”。字迹娟秀而有力,便与绸包外所书的笔致相同。其后写道:“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慢慢展开帛卷,但见帛卷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全身一丝不挂,面貌竟与那玉像一般无异。段兴却也无甚异样,相对于后世的那文艺动作片,如今这卷上的画像无论是动态、静态都远远不如,段兴也只是大概翻了翻就过去,翻至帛卷尽处题着“凌波微步”四字,其后绘的是无数足印,注明“妇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看到这个名称,段兴登时jīng神大振,心头一直提起的大石终于落地,心道:“不枉我浪费多年的jīng力了”。
第十二章 升华
拿到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的段兴一点满足的意思都没有,顺着玉像的指示开始寻找那放满武林绝学的琅嬛福地。可惜待到段兴寻到了琅嬛福地之时,入眼的只有一排排的空架子,秘籍一本没见到,灰尘倒是不少。
虽然一早心里就有了准备,但是当看到一排排的空架子之时,段兴还是忍不住一脚踢了过去,将心中的不爽发泄了一下。就像我们在rì常生活中,你说是希望也好,还是幻想也罢,明知道一些事情注定了结局,却还是自我欺骗的留有空间和余地,结果直到最后,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时候,空留一声长叹,那种希望泡灭的感觉让人久久无法释怀。不过总归来说还是好的,人正是因为有了希望,才有无限前进的动力,人类才能不断发展和前进,如果活着却没有任何目标和希望,那反而才是最可怕的,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就不远了,没有任何意义的存活,或者说没有任何想法的存活,无论是对本人也好,还是对他人也好,本身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借用一句哲学上的话来讲:“事物的存在本身就是有道理的。”无论是大梦想也好,还是小希望也罢,充满快乐,充满阳光的生活还是好的。似乎跑题了,还是来讲讲我们的主人公段兴。
可能光用脚踢似乎无法完全发泄掉心中的不爽感情,段兴竟突然在洞里开始施展身法,并且运用一阳指四处乱点,以如今段兴的功力,虽然没有学到六脉神剑,将真气聚于手指,外放伤敌的程度,但是第七层圆满的一阳指施展开来,随意一点,就是一个深至四五寸的小洞,就好像用手指头点豆腐一样,没有任何阻碍。
足足发泄了一炷香的时间,原本美轮美奂的琅环福地此时再看,已变成四处坑坑洼洼的洞穴。山洞顶端,周遭,地面四处都是段兴一阳指点过的痕迹,除了连接海水那面的玉石以外,其余几个方向,已经看不到鬼斧人工的天然美景,全是一个又一个的手指粗般的小洞。
累到在地的段兴,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心里聚集的一丝戾气终于得到了释放,自从穿越到这里之后,原来熟悉的一切都消失了,父母也见不到了,对于父母的养育之恩也报答不上了,父母的养老问题也顾及不了了。这对一直以来就很孝顺的段兴来讲是非常折磨人的问题,而且心里的事情只能一个人憋着,平常还要装出一副小孩子的样子,可想而知,戾气的积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时间长了必然会影响心境的平和,进而影响武功的修炼,轻则xìng情大变,喜怒无常;重则走火入魔,后果难以言喻。
枯荣大师毕竟苦修多年,佛法高深,段兴小的时候,枯荣大师没有看出什么,但是等段兴在枯荣大师身边开始修炼之后,枯荣大师就发现段兴年纪虽小,但是心智成熟不似小孩,且似乎心境不稳,自带戾气,一再担心段兴的未来,可是枯荣大师又不知道一个孩子的戾气从何而来,想问又不知该如何问起,只得三番五次的告诫段兴要勤练修心决。真是可怜了枯荣大师的一番良苦用心。
不过穿越这个问题实在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问题一rì不解决,或者说段兴自己这个心里的坎要是过不去,看不开的话,即便天天苦练修心决,也最多只能起到一时缓解的作用,根本问题于事无补。
这几年四处寻找北冥神功无果,也加剧了段兴负面情绪的增加,好在今rì终于找寻到了功法秘籍,虽然琅嬛福地的武林秘籍一个不剩,却也在段兴意料之中,也就不是太过在意,最重要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已经拿到手,其他的以后再想办法就是。
发泄过后的段兴只觉心中舒畅之极,虽然还是对前生往事有很多的遗憾、无奈,但如今身处异地,即便心中有再多的念想也无法实现,于是便也不再多想,准备回去好好修炼新到手的绝世神功。
刚要起身,突然福至心灵,盘腿一坐,开始原地运转内功,道是心中魔障一念消,功力境界无困扰,一直觉得先天真气运转很慢的段兴,在这当口放下了心灵上的包袱,真气运行之间再无戾气阻碍,圆润珠转,甚是舒服,直到彼时,段兴真气才开始流畅的在体内运转,现在开始,即使段兴不用刻意的运用内力练功,真气也会按照固定的线路自动缓慢增长,也是此时此刻,段兴的真气才真正具备了晋升先天之人的真气运转效果。先天真气不同于后天真气标志xìng之一便是能够自行运转,不断增加内力。
待到运行内功一个大周天之后,隐隐感觉内力的增加还是次要的,心灵上的升华对未来武道修炼具有无可限量的作用。如果说之前练功的时候真气增加是一滴一滴的,那么现在则是在练功的时候像小溪一样,源源不断,不练功的时候,真气自然增加速度就赶上原来练功时候的速度了。
缓缓起身,段兴伸了个懒腰,只听浑身骨头相接之初霹雳啪啦的传来声响,似乎连身高也长了一丝,从jīng神到**都无比舒坦,满意的吹了一声口哨,段兴施施然的迈着螃蟹步朝洞外走去。
还未出得谷外,猛听得江昂、江昂三声大吼,跟着卟、卟、卟声响,草丛中跃出一物,段兴顺势目光扫去,见跃过来的只是一只小小蛤蟆,长不逾一寸,全身殷红胜血,眼睛却闪闪发出金光。它嘴一张,颈下薄皮震动,便是江昂一声牛鸣般的吼叫,如此小小身子,竟能发出偌大鸣叫,不由大是好奇,心中想到:“这莫非便是原著中帮助段誉练成百毒不侵之身的万毒之王‘莽牯朱蛤’?不过没道理啊,这前后相差好多年,段誉那小子如今也就才十岁啊,这么幸运就让我遇到了?”这些念头只是一闪即过,段兴将真气布满全身,紧张的盯着莽牯朱蛤,防止莽牯朱蛤突然给他来一下喷shè毒液,那可真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段兴泪满襟”了。
但见莽牯朱蛤嘴一张,江昂一声叫,一股淡淡的红雾向段兴喷来,段兴急展身法,绕了开去,站到了莽牯朱蛤的侧面,继续盯着莽牯朱蛤看,心里却在嘀咕:“这毒雾速度也太慢了啊,小说里不是一下就把闪电貂给干掉了吗,怎么我这一般身法都能避开去呢?”想是这么想,jīng神上依然不敢大意,真气聚于手指之上,一阳指随时可以点出。
谁曾想,莽牯朱蛤喷了一下毒雾之后,竟然卟、卟、卟的转头往丛林里跃去,来不及细想,段兴马上追了上去,虽然莽牯朱蛤体型小,不过那卟、卟、卟的响声实在太好辨认,让段兴很轻易的就顺着响声追了上去,没追多远,就到了一处浅水池塘,莽牯朱蛤骤然转身,面对着段兴又是江昂、江昂的三声大吼,似乎在说:“这是我的地盘,赶紧出去,不然我不客气了。”
很奇怪的是,段兴竟然似乎能明白莽牯朱蛤的想法。不过明白归明白,涉及到百毒不侵这种BUG级的效果,容不得段兴存有其他想法,只是在莽牯朱蛤前面五米左右的地方站定,远远看着,也不离开。捉摸着怎么样才能将莽牯朱蛤毫发无损的拿下,又没有其他影响。
莽牯朱蛤看见段兴没有离开的意思,江昂、江昂的叫声越来越高亢,显得有些着急,却又有什么顾虑,只是江昂、江昂的叫着,却又没有继续释放毒雾。:“莫非是毒雾用完了?看这体型这么小,应该是还未成年,记得小说里那个是将近两寸的身板,这个想来毒雾应该也是有限。”这么想着,段兴又往前逼近了两步,离莽牯朱蛤越来越近了。
突然之间莽牯朱蛤江昂、江昂叫声不绝,又是一道毒雾喷了过来,这却难不倒一直就在高度jǐng戒的段兴,轻轻一闪身就避了过去,毒液无论是速度还是浓度上明显没有之前有质量,这让段兴愈加有把握今天能拿下莽牯朱蛤。
就在此时,草丛之间传来筱筱声响,眨眼之间从草丛中游出一条红黑斑斓的大蜈蚣来,足有四五寸长,直奔莽牯朱蛤而去。那蜈蚣游动虽然不是极快,但是对付刚刚喷shè完毒雾已经呈现出疲态的莽牯朱蛤显然是足够了,行进之间颇有章法,让莽牯朱蛤难以轻易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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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生死不知(求收藏、求推荐)
莽牯朱蛤虽然已呈疲态,闪躲之间身子有些不灵,但是很显然,两人似乎是老对手了,莽牯朱蛤很了解大蜈蚣的攻击角度,只看跳跃之间往往差之毫厘,却能有效阻止大蜈蚣连续进攻的企图,就可知道,两只毒物交手不是一回两回,决出胜负也还需要一点时间。
眼看大蜈蚣和莽枯朱蛤打的越来越火热,叫声此起彼伏,不似莽枯朱蛤那种高亢的声音,蜈蚣的叫声似听非听,有些尖利,让人听着很不舒服,段兴很想上前一把将两只异种给抓了,但是两只异种都是身带剧毒之物,让段兴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办法,总不能像原著那样直接扔嘴里生吃,想想那情景,段兴就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就在段兴还在踌躇不前的时候,只听身后“咻”的一声,借着便是“噗嗤”一声,利器入体的声音,段兴后背被不知从哪shè来的一支羽箭shè中了,箭尾还在摇晃不止,段兴很想回头看看,但是身体明显支撑不住,之前就洞里就将真气发泄一空,出门又一直紧绷jīng神跟莽枯朱蛤斗来斗去,全副神经都放在了身前,完全忽略了后背的防御,这一下冷箭直接就将段兴还没有积攒起来的真气打散,而且段兴身子骨还小,咬牙硬挺着身体刚想强行施展轻功逃离此地,又听到“咻”的一声,这次是大腿中箭,还没迈出两步的段兴一下就扑倒在了地上,离莽枯朱蛤和大蜈蚣不足三米,就连斗的你死我活的莽枯朱蛤和大蜈蚣都暂时停了下来,齐齐望向段兴的方向,浑身戒备着,却是在大概距离100多米远的一个山头上,一个魁梧大汉手拿一把三石大弓,下半身掩藏在草丛里,上半身露了出来,大汉看到段兴连中两箭,倒地不动弹,想上前查看,却又对莽枯朱蛤似乎有所忌惮,观察了片刻,见段兴依然没有反应,而莽枯朱蛤和大蜈蚣又都jǐng戒的望着他,终是犹豫了一下,便闪身离开了。
看到大汉离开,莽枯朱蛤和大蜈蚣又开始大眼对小眼,大蜈蚣隐隐的又开始向莽枯朱蛤逼近,无奈之下的莽枯朱蛤慢慢退却,但是速度上又没有大蜈蚣快,焦急之中,叫声更加高亢。这时,段兴的身体动了一下,莽枯朱蛤一转眼看到段兴的身体动了,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奔着段兴的身体去了,大蜈蚣哪管好歹,也是追着莽枯朱蛤往段兴的方向跑去。
话说段兴,虽然大意之下没有用真气护住后背,但也是在弓箭入体的一刹那,稍稍挪动了身子,没有让弓箭伤及内脏,然而第二箭却实实在在的将他的真气打散,一口气憋在了心口,晕了过去,也是先天真气的强大所致,硬生生自己又流转了起来,刚刚勉强恢复点jīng神,一睁眼发现的却是莽枯朱蛤那不足一寸的身体,下意识的长嘴叫了一声:“啊……”。
还没等话音落下,莽枯朱蛤就一跃进入了段兴的嘴里,浑身无力的段兴虽然练功十载,但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像许多人一样,顿时愣在了那里,紧接着,只觉嗓子一滑,莽枯朱蛤顺着段兴的食道就滑了进去,没等段兴反应过来,入眼的又换成了大蜈蚣的身躯,只来得及心里发出一声哀嚎:“不是吧。”大蜈蚣便紧跟莽枯朱蛤也只是一瞬的时间就进入了段兴的嘴里。
“我rì那背后放冷箭的孙子!”说不出话的段兴只得心里冒出这么一句,就感觉胃部一阵绞痛,加上后背箭伤没好,刚刚醒了几秒钟的段兴又光荣的再次晕了过去。一轮圆月悄悄爬上了半空之中,点点月光洒在这片罕见人至的山谷,依稀能看见莽枯朱蛤和大蜈蚣打斗遗留下来的现场,还有后背上插着两只箭,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段兴。
大理城,西南角,一处废弃的采石场,这座采石场说起来也有着光辉的历史,大理皇城的兴建跟这个废弃的采石场分不开关系,为了大理城如今的规模,这座废弃的采石场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大理城是早已建设完成了多年,可这座采石场也成了荒无人烟的地方,是许多习惯在黑夜下工作的夜行者聚集、碰头之地。今晚,这里却只有两个人,一个人双手负在身后,一身高档玄sè衣服,眉宇之间透出久居上位之气,不仅如此,观此人一身隐隐外放的气劲,就知道此人恐怕早已进入一流高手行列。此时,他正面向西南,半微扬起的头颅,仿佛在向他人证明自己的高傲与不凡。此人背后,是一身材魁梧壮士,此时正单膝跪地,身后背着一把弓箭和一个箭壶,此时箭壶里还有大约10来只箭。
“禀相国,任务已经完成,目标连中两箭,后心一箭,大腿一箭。”大汉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
被称为相国的人头也没回的问道:“可确认目标已死?”
大汉低头回道:“末将在远处观望,目标中箭后半天未动,当是已死。”
“为何不上前亲自确认?”前面之人依然用很低沉的声音问道。
大汉头低的更低了:“目标身周有莽牯朱蛤和一只蜈蚣在争斗,末将未敢上前。”
似乎是怕前面之人不满意,大汉马上又补充了一句:“当时目标中箭,半天未动,且身体流血,末将认为,敢和莽牯朱蛤争斗的蜈蚣想必也非是善类,血液对他们的吸引力很大,即便那小儿就算身重两箭侥幸未死,那里人烟罕至,第一不会有人救他。第二,两只毒物就在他身边,想活除非是观世音菩萨亲自下来救他了。”
被称作相国的人慢慢的将身子转了过来,黑夜中依稀能辨认出样貌,不是大理国高升泰高相国又是何人。
只见相国将手慢慢搭在了大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蛮九,你跟了我这么些年,怎么还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凡事一定要亲自确认才能安心,你如此行事,让我如何安心?”
似乎遭遇了极端恐怖之事,被高相国拍了肩膀的蛮九浑身开始轻微颤抖,声音都变得不稳,难为他一个如此魁梧的大汉怎会突然变的如此胆小:“相国饶命,末将这就回去确认。”说着,便要起身,但是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急的直接出了冷汗,“相国,相国,请绕末将……”
“蛮九啊,这些年,你也辛苦了,这便好好休息吧,不要再劳累了。”听着好像安慰的话落在蛮九的耳朵里,就像催命符一样。也不等蛮九再说话,有什么动作,高相国手一用力,就听见骨骼断裂之声不绝于耳,叫做蛮九的魁梧汉子瞪着两眼,慢慢的瘫倒在了地上,那圆睁的双目体现了主人的心有不甘,那脸上惊恐的表情却又说明了主人的无能为力。
高相国也不去理那倒在地上的蛮九,只是对着空气说了一句:“蛮十,你按照刚才蛮九说的地点去查看一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切记不要让他人知晓。”
空气中一道淡淡的波纹散开,传来越来越远的声音:“末将知晓。”
高相国环顾四周一眼,又用眼睛扫了一下地上的蛮九,对着天空淡淡的自言自语道:“唉,又少了一员得力的属下,我心甚伤啊,可是谁叫你办事不利呢,我多么想饶过你,我的爱将啊。”一边说,一边慢慢走向了黑暗深处,一点要为蛮九埋尸的意思都没有,这爱将不爱将的委实无法能够辨别出来。
几只座山雕在天空盘旋着,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看到了地上的尸体而留恋不去,想来,即便不给蛮九收尸,到明天早上估计也就只能剩个骨头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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