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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全文阅读

作者:耕田的牛     好色婶子txt下载     好色婶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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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偷窥

    哧溜!

    一条水鳝从河底钻出来,翻滚着要逃,就被一个长手长脚的少年拿手指一掐甩到河滩上。跟着一阵小跑,来到支起的小火堆旁。攥着烧得火红的铁钎,直接往水鳝上一串,就架着烤起来。

    没得半晌,便听到嗤嗤的声响,少年拾起放在一旁的盐罐子,往那水鳝身上一抹,张嘴就大口的咀嚼。沿着头往下一滑啦,满嘴都是油。

    等吃完了,少年赶紧低头往裤裆里一瞅,那鸟杆子已高昂起头,硬得像根烧火根。

    嘿,大功告成!

    这少年就是陈村有名的陈傻子,大名陈来虎,打小就长得虎头虎脑,两岁就能背千字文,三字经,到四岁的时候就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都说这再过十几年,一定能考上大学,成陈村第一个大学生。

    可惜天妒英才,陈傻子在七岁那年爬树上摸鸟窝,头朝下直接来了个倒头栽。他爸陈大个背着他跑到镇卫生院,又转到医院里,折腾了半年,最终只捡回一条命。至于那脑瓜,就再没那份聪明劲了,从八岁起就只会绕着村口大树转,有时还追着村尾那条癞皮狗唤爹,成了陈村十足的笑话。

    到今年十七,倒有十年没上过学了。个头却是长得高大,随他爹陈风波陈大个的,这还没成年就有一米八二,看着还能往上长。陈风波就是一米九零的大个,身板壮实,干农活还是一把好手。

    眼瞅着陈傻子没指望了,谁知在年初的时候来了个游方的老和尚,一登陈家门,就嗬嗬的吸气,先要了两斤酱牛肉,就问陈风波家里是不是有个傻子。再问生辰八字,一对上后,啪的拿出一副药,要给陈来虎洗药澡。

    这十年来,陈风波求医问药不知花了多少钱,这老和尚也就要口吃食,药也没说要钱,就怀着半信半疑的心,将家中水缸给搬出来,让陈来虎坐进去,烧了水就放药。

    老和尚站在缸边瞅了半晌,眼睛晦暗不明,等陈来虎抬出来后,他就拉着陈风波问陈家想不想有后?陈风波那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老和尚就说他那药有燥性,这男人泡了那地方都得撅起来,可瞅陈来虎那下头还软趴趴的,这肯定是有毛病。

    陈风波当时就急了,这脑子好了,落下个男人病,那算个啥。

    老和尚给留了副药方,以水鳝做主药,以地瓜黄做辅药,混着一起吃,一周两次,吃个半年就成了。只是……瞅陈来虎这八字跟面相,以后这桃花劫可少不了。

    于是,老和尚就跟陈风波说,陈来虎脑子好了这事,至少要三年后才能跟村里人说,这要破桃花劫,就得先多沾桃花。

    不等陈风波想明白,老和尚就掐着两斤酱牛肉走了。

    陈风波先按老和尚说的药方,给陈来虎泡澡,这等脑子好全了,再让陈来虎自己去抓水鳝挖地瓜黄来治那男人病。

    回头瞅陈来虎这眼睛里那灵性,透着些奸诈狡猾,哪还是那陈村人嘴里说的陈傻子,再瞧他那裤裆里的玩意儿,就那陈村里号称大鸟枪的徐二愣子都比不得。

    将那钢钎随手往河里一扔,陈来虎神清气爽的抛着那鸟杆子往家里走,寻思着这会儿赶过去,还能瞅见那徐二愣子家的婆娘从地里下来。

    没走得多远,就听到河里哗啦啦的水声,陈来虎的耳朵立马就竖起来了。

    拨开陈支书家的甘蔗林,往前走了几步,便瞅见条白花花的身子立在河中央。

    胸前挺着两团要人命的棉花团子,细长的双手抓着个小脸盆,往河里舀了半盆水,就往肩上淋下来。水顺着锁骨流到那花骨朵般的蕊苞上,就在那粉红肉尖上流下来,滴到水中。

    那腰窄得跟那树秧子似的,一双腿站在水里倒瞅不见,可那胯子往下一矮,整颗跟剥开的白玉西瓜一般的屁股蛋子就冲着陈来虎,那撮黝黑让他立时全身都硬起来。

    这女人是陈支书家的儿媳妇李桂花,是外村人,嫁到陈村才小半年,就让陈村的爷们口水都落地上了。那杏眼桃腮,说起话来的骚媚样,走起路来那腰摇得像风吹柳絮,连那村口的牛大爷,都说要睡了她,少活十年都愿意。

    瞅着陈来虎就失了神,活了十七年,有十年都是白活,更别说瞧这没穿衣服的女人。

    喉头咕噜一下,脚底打滑,踩在甘蔗叶子上溜了出去。

    “谁!”

    李桂花嚯地转身,拿起小脸盆就要砸过去,等她瞅清是陈来虎,就先是一愣,跟着笑起来,胸前那两团棉花抖得像筛米。

    “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夯货敢来偷看老娘洗澡,原来是来虎兄弟啊,咋的?想嫂子想疯了,偷偷跟着嫂子来这甘蔗地里,寻摸着瞧个痛快?”

    李桂花一点都不介意让陈来虎瞧,她嫁给陈支书的儿子,就巴望着他家这上百亩的甘蔗林,也瞧着陈支书那儿子模样好,谁知嫁来才知道,那就是个样子货,上了炕,一点能耐都没有。

    那鸟杆子就是霜打的茄子,别说是硬了,就是个头,连根手指都比不上。嫁了他真就是守活寡,弄得陈支书每回问起来,她都嫁来半年了,那肚皮咋都没个响,她都没法说。

    这陈来虎要说模样比陈黑狗还长得俊俏,又是个傻货,让他瞅就让他瞅,那能有个啥。

    瞅着陈来虎还杵在那头,一脸痴呆,李桂花就扭着腰身踏着水上岸。

    “光瞅不得劲,来虎兄弟,要不摸摸你嫂子?”

    说完,也不等陈来虎答应,拿他手掌就捂在那团棉花上。

    陈来虎傻病早就好了,得了便宜,哪还能放过,脸上还是傻愣愣的,手却揉了起来。那丰硕的**被弄得像团白面,还不时的拿两颗玉峰挤在一起。

    半掐半搓的,揉没得几下李桂花骚情起来。

    双腿夹得紧乎,这早上了岸,脱了水,下头却还像是粘乎乎的。那地方早就藏不住的滴出些汁液来了,湿漉漉的跟还在水里一样。

    李桂花嗔怪的抛了个媚眼,却有些想笑,跟这傻子抛媚眼顶个啥用,他能领会这个?低头一瞧,却是一惊。

    “好哇,陈来虎,你敢摸支书家的甘蔗?不怕我回头跟支书说,骨头被拆了?”

    “没,没摸……”

    陈来虎吓了一跳,这没来由的指责是打哪来的?这要让支书知道了,那还得了?

    这陈村谁不明白陈金水陈支书说一不二,他要说那白萝卜是黑的,就没人敢说是白的。就连陈风波那昂藏八尺的汉子,也都怵他。在他跟前,没敢直起腰说过话。

    “你没摸甘蔗,那这是什么?”

    李桂花伸手往下一掏,紧紧一握。

    陈来虎立马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矮下半截来。

    李桂花脸色也随之一变,手松了下,却兀自不肯放开,半咬着嘴唇,等陈来虎缓过劲来才说:“你得让嫂子瞧瞧,这是不是摸了甘蔗,我也好回头跟支书说。”

    说完,不由分说扯着陈来虎的裤沿一矮身往下一划拉,连裤衩带衬里都给扯下来。

    嗬!

    李桂花瞅着那险些扇在她脸上的那大玩意儿,生生的说出不话来。

    这东西横摆竖放都比陈金水那儿子大出几倍来,都快跟条大蟒蛇一样,还摆动来摆动去的,这要能使使这玩意儿,那就是做梦都会笑。

    “真,真好。”

    陈来虎装疯扮傻的拿手摸李桂花的胸,让她更是浑身发烫。这回再被他摸,可跟先前不一样。那是想要玩个假龙虚凤的过过干瘾,可这回,都瞅了下头那大玩意儿个真,哪还能那样轻松放过。

    “来虎兄弟,是不是涨得厉害,难受?”

    “是……”

    “来,嫂子帮你缓缓。”李桂花那下头哗哗的滚水,这心早就乱七八糟了。她嫁过来之前就有过男人,还不止一个,哪不知做这事的好,这都撂荒了半年,要不陈黑狗看得严,早就想找个合适的解解乏。

    这甘蔗地东头,小河湾汊子这边,大白天的没人过来,先把这好事办了再说。

    牵着陈来虎那根拐子就到河滩上,拿那要浆洗的衣服一垫,李桂花就心急火燎的引着陈来虎做事。

    陈来虎不懂这个,她懂,她就指引着陈来虎,急不可耐的要导那东西进去。大棒槌靠在那双腿之间,光就磨蹭,就像是施了啥子法力,让李桂花轻喘起来。

    掐着那杆子头在门户外边磨,先前的着急一下放缓下来,酥麻导电的感觉,李桂花想慢慢享受。

    这般折腾却让陈来虎受不了,握住鸟杆子就要往洞里钻。

    “你急个啥子?”李桂花嗔了句,就也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擎住那肿胀得不成的玩意儿要往里头塞……

    “嫂,嫂子,我要,回,回家……”

    陈来虎一说,李桂花就急了,这傻子咋弄的,就差这一步了,哪能到这时打住的?便抬起腿往他腰上一压,就将那杆子头塞进去。

    这才半个头下去,李桂花就冒起了冷汗。

    瞅着那东西是大,可也没想见这下去那样厉害,可不光是大,还又硬又烫的,像是刚从火盆里给拾出来,烧得通红的长条炭头。

    刚要说缓缓,陈来虎就一压腰身,整根鸟杆子没了下去。

    李桂花惨叫一声,倒在陈来虎身上,吐气比吸气还多,白眼直翻。

    “嫂子,你咋个啦?”

    “你这死夯货,是要弄死你嫂子不成,哎哟,你还动……”

    陈来虎傻笑着,就来回的挺腰收腰。

    没看吃过猪肉,也瞧过猪跑,这村里可有几家做那事不避讳的。

    李桂花掐着陈来虎的腰肉,起初是不怎么受得了,可这一弄了几下,她就感到妙了。这口枯井也咕噜噜的往外冒甜水,她也轻声的叫唤起来。

    两人滚在地上,李桂花坐在上头,死命的摇晃着胯子,一时也没想到陈来虎可是头一次做这事。

    陈来虎的手则按在李桂花的腰上,细皮嫩肉的,摸着异常滑腻,往下一滑,就到胯骨,弧度完美无缺,浑然天成,往后过去,就是李桂花浑圆翘挺的香臀,用力掐住,加快速度。

    “停,停,你嫂子不成了,你轻点,别老用死力……”

    没小半拉钟,李桂花就满身是汗,连爬起来的力都没了,浑身瘫软的在那由着陈来虎在使劲。她哪能想到会捡到个宝,还是要人命的宝。

    “来虎,你嫂子不成了,你别……明天,咱说好,明天再来……”

    眼瞅着都疼起来了,李桂花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就乱摆着手求饶。

    往那下头一瞅,嗬,都肿起了一块。

    陈来虎傻不啦叽笑着点头,李桂花就心头一凛,想到件事:“你回家别跟六叔说,六叔要问你啥,你也别说遇见我,成不?”

    得到陈来虎肯定的答复,李桂花才抱着脸盆走了。

    这骚娘儿们,陈来虎等她一走远,就歪着嘴笑了声,瞅瞅日头,才猛地想起还得去瞧胖婶跟徐二愣子他家婆娘,就窜到甘蔗地里扯了两根拿柴刀给劈了,将外衣扯下来裹上,快步往村后小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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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摸胖婶

    胖婶是陈村一景,长着张圆脸,身材火爆,不爱穿奶罩子,一对圆滚滚的胸,走起路来就颠巍巍的,人又和气,村上那些老少爷们开些玩笑,她都不带骂人的,每天她从地里回来的时候,村里的闲汉少年都聚拢在这村道两旁候她等瞧景。

    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就不一样,她那模样比李桂花还标致,个头又高,那水蛇腰摇起来像那风吹甘蔗,但她那性子可就泼辣多了,不像胖婶那般好说话,嘴里常问候那些眼睛乱瞟的老少爷们祖宗八代。

    但胖婶家跟徐二愣子家的地是挨着的,离村上大约一里多路,回来的时候,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都搭伴走,两人关系也挺好。

    陈来虎听陈风波说过,胖婶跟徐二愣子家婆娘丁小兰是一个村的,丁小兰嫁来陈村还是胖婶做的媒,两人要论起来丁小兰得管胖婶叫姑。

    陈来虎现在就猫在她俩回村的路上,不像那些没头脑的憨货等在村尾,他猫的这地方是村尾往前再走三百米的一座石山旁的下坡路。

    他们懂个球,这下坡路,脚赶脚的,胖婶走起来,那胸前两颗哈蜜瓜颠得更厉害些,更瞧得人精神。

    陈来虎猫在块石头后,嘴里嚼着从陈支书家里砍来的甘蔗,这八月末的时节正是出甘蔗的时候,这陈支书家又识得种,弄得这黑皮甘蔗甜滋滋的,一嘴下去,甘蔗水就顺着食道下,整个口腔加肠胃都挤满了甜味。

    吃了半截就瞧到远处的胖婶在坡道上边露了个脸出来。跟昨天一样,胖婶穿着件碎花衬衣,这天气热,汗都湿了半身,那胸前的两颗哈蜜瓜连形都瞧得清了,跟那镇上小贩卖的棉花糖一样,摸起来肯定没得说。

    陈来虎眼睛烔烔有神的盯着瞧,刚捅那李桂花尝了鲜,这心里头就更像是塞了把火,烧霹雳啪啦的,恨不得扑上去就将胖婶给扑到在地。

    想这胖婶虽说论着辈得叫婶子,可年纪也就三十出头,正是熟得能滴水的年纪,那身子骨有些成熟女人的丰满,更吸引陈来虎这刚才扔掉处男身份的半大小子。

    瞧胖婶背着篓子下坡道,就跟前几回一样,身子重,步子就要快些,那胸前的饱满就更是颠得乱撞。

    陈来虎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嘴唇,看得专心致志的,浑没注意到胖婶从坡道上一露脸,这天就黑了半片下来,等胖婶下了半截坡道,雨就落了下来。

    胖婶抬头一瞧天,嘴里嘟嚷了声:“咋个弄的,这还几步路就到家了,还落雨了?”

    说着,便小跑起来,嗬,这让陈来虎看得那整颗心都快飞出胸腔来了。

    那两颗哈蜜瓜还像是相互撞了起来,雨更将胖婶那单薄的衫衣给打湿透了,曲线一露出来,就迷死人了。

    这夏天的雨落得快,没等胖婶跑下坡道,绵绵细雨变成倾盆大雨,一颗颗的雨珠砸在地上都能溅起半米高。坡道下半截的几个小坑一下就被灌满了,这要跑回村,变成落汤鸡就算了,要生场病发个高烧,那就麻烦了。

    于是胖婶一瞅陈来虎猫着那块石头旁边的破屋就直接跑过来。

    进了屋,看着先一边缩进来的陈来虎,胖婶先是捂着胸一愣,跟着就松开手,喘气说:“来虎啊,你咋跑这儿来了?”

    想到陈来虎是个傻子,胖婶就觉得自己问这话,他也答不了,就失笑说:“等雨停了一块回村吧。”

    这破屋原是旁边田地里用来守夜的,那片田撂荒后,就废弃了,晚上还有些野猫野狗拿这儿做窝。屋顶破了好些,雨就顺着掉落下来,仅有一角能挡住,勉强能站两个人,胖婶就跟陈来虎挤在那里。

    背篓放下来,陈来虎瞥了眼,里头都是些番薯辣椒马铃薯,这都是胖婶家种在山边的,还有一条两指宽的小鱼,想来是胖婶在水田里摸来的。

    胖婶擦了把脖颈间的雨水,陈来虎眼睛就往她胸前瞟。

    胖婶个头不高,才堪堪一米六,陈来虎足足比她高一个头,这从高处往下瞧,就看到那两颗哈蜜瓜中间挤成了一条黑线,顿时有种想把那鸟杆子挤进去的念头。

    再瞧那两团白花花的东西,顺着一瞅,陈来虎就看到那顶端的花蕊,喉咙一下干涩起来。

    要说胖婶就是身材惹火就算了,胖婶的模样也不赖,一张圆脸,眼睛又大又亮,鼻子高挺,嘴唇丰润,笑起来时,左边还有个小酒窝,在陈村也是有数的美人。

    正盯得出神,胖婶突然说话了。

    “这雨下得,也不知啥时候能停,这要回去晚了,可赶不上帮你安仁叔煎药了,要误了药那可咋办?”

    听她提这茬,陈来虎才想起胖婶家那些麻烦事来。

    胖婶十年前嫁来陈村里,可是件轰动整个陈村的大事。不单胖婶长得漂亮,她家里那位陈安仁当时可是陈村有名的养殖户。经他手养的猪猡就没有得病的,三十出头,这家就整备齐了大小家电,那院子在整个陈村也就比陈支书家的小洋楼稍差些。

    要不胖婶肯嫁给比她大十岁的陈安仁?可没想到好日子过没到五六年,陈安仁到山上割猪草失足跌下山把腰给弄伤了,送县医院把命救了回来,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也都没了。家里的物什,能卖的都卖了,现在瘫在床上,靠着胖婶把屎把尿,整个人都废了。

    胖婶也只能靠着家里仅剩下的两亩水田种些东西过日子,西药是用不得了,每天煎些中药吊着陈安仁那条命。

    “哎,来虎,你婶跟你说些事吧。反正你也听不懂,也不会到外头说是吧?上周你胖婶带你安仁叔去医院复诊,医院说是你安仁叔不成了,最多再活一个月。你胖婶这心里啊,又难受又高兴……”

    陈来虎听着不知说啥好。

    “你胖婶知道,村里那些坏小子成天就拿你胖婶瞧景,你当你胖婶愿意给他们瞧吗?可不就是担心把你胖婶往外赶吗?他们那些混蛋,你胖婶不怕,可你胖婶怕他们家里那些男人啊……”

    陈来虎瞧胖婶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哼,你是不知道,你胖婶家里晚上有多少男人来敲门,还有胆大的,竟然敢翻墙进来,就是想……就是想跟你胖婶做那事。瞅着你安仁叔瘫了,这村里那些男人就起歪念头了。旁的不说,就那陈金水话里话外的找我暗示过好几回。说是只要做他女人,这村里年底给每家每户的分润,能帮我多弄些来……”

    陈金水这老王八,陈来虎暗骂了句。

    “你胖婶宁愿日子过得苦,也得要这张脸皮,哼,想要我跟他睡,就他也配。说啥也是做支书的,不护着这村里的苦户,还想要占便宜,呸!等你安仁叔过身了,你胖婶就回娘家,看他还能咋的。就是……”

    胖婶圆乎乎的手掐着背蒌咬了下牙说:“这姓陈的追得紧,我怕是不等你安仁叔过世他就要来硬的,到时要是……我就死给他瞧。”

    胖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抹了下额角的雨水,看着一脸茫然的陈来虎笑说:“跟你说这些,也就是想让心里敞亮些,没旁的意思。你是不知道你胖婶,在咱村上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啊。小兰跟我走得近,可她心眼多,家里那徐二愣子又没个谱,我要跟她说这些,她帮不了我,不定还得添乱。”

    陈来虎张开嘴傻气冲天的笑了一下。

    胖婶就扑哧笑说:“成,算你答应胖婶了。”

    外头的雨势小了些,胖婶低头瞧了眼那还贴着身体粘乎的花衬衣,叹了口气,就要冲出去。突然这时,一只野猫跳进破屋叫了声。

    胖婶一惊,手一松开,背篓掉在地上,人也往后一撞,正好撞在陈来虎的怀中,两人同时坐倒在地。陈来虎帮伤着她,一着急,手伸过她腋下去扶,不想伸过头,双手就握住她那两颗哈蜜瓜。

    她那背臀也都压在陈来虎的胸脯跟双腿中间,让他那半软不硬的鸟杆子着实被撞得一疼。可顾不得许多,先得将手缩回来才是。谁想胖婶被他这一握,全身一僵,那胳肢窝夹得很紧,陈来虎的手缩都缩不回来。

    再说,他也没想缩,一双手像是螃蟹抓住了食物,不单用力,还不松手。指头往那玉峰顶端的枣核上拨弄,瞬间,胖婶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胖婶这背还半偻着,被陈来虎从后头抱扶,搓揉着胸,那臀也跟着是往后翘,陈来虎的那鸟杆子就抵在她那肥美的屁股蛋子上。

    她受惊过度,一时还没回过神,却好了陈来虎。

    胖婶身材丰腴,这般抱着,就像是抱在海绵上似的,异常舒适,那腴美的臀瓣夹着陈来虎那根早就怒发冲冠的鸟杆子,让他快活得想要呻吟出声。

    “来虎,你,你,你做啥?你敢摸你胖婶,你是傻还是疯?”

    胖婶全身剧震,陈安仁卧床五年,她就等于守了五年的活寡。她又不是没见识过男人的,陈安仁没出事时也算是一尾活龙,这一出事,就让她那事没了着落。

    可到底不像那李桂花会想着乱找男人,但那方面的需求压抑着只会更敏感。

    被陈来虎这一握,心就乱了起来,说他一句,就慌张的想要撑着起来,谁想手一按,正好按在陈来虎那鸟杆子上。

    她还没啥感觉,陈来虎一声惨叫捂着裆就地打滚。

    胖婶转过身瞅他就愣住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刚那是摸在啥东西上了,顿时硬生生吸了口凉气:“来,来虎,那,那是你那玩意儿?”

    乖乖,那要是他那东西,可不得了……胖婶看了眼旁边的甘蔗,比这玩意儿都粗一圈了。

    想着,胖婶心思活跃起来,往外头一瞧,还下着雨,也没人过来,就牵住陈来虎的裤带:“那地方伤了可要人命,让胖婶帮你瞧瞧伤得重不重。”

第003章 开天眼

    裤子没扯下来,陈来虎穿的是篮球裤,李桂花那一扯是连着内裤都下来了,胖婶没扯下来,是因为他用手扣着。

    “婶……”

    这一声叫唤像将胖婶的魂给唤回来了,她圆脸一红,讪讪的将手缩回来。

    “是胖婶不好,跟你开玩笑呢。”

    胖婶挤出笑容,就拾起背篓要回村,陈来虎看了外面一眼,雨还没停,她又被淋湿透了,这要回村,还不得便宜那帮兔崽子?

    想着一把拉住她胳膊,使力大了,胖婶整个身体都撞到他怀中。

    那满是香味的身体一碰撞到陈来虎,她那胸还撞在他的胸上。那对饱满丰饶的**,一时用力的摇晃了下。

    陈来虎咽了下口水,看胖婶脸还红着,就鬼上身的抱住她,双手绕过她,往她那肉松巨硕的臀上抓了把。

    胖婶一时心跳加速,脸红血热,心头像有小人在打鼓,不敢看陈来虎的低着头。眼睛就瞅在那顶出个大帐蓬来的裤裆上。

    篮球裤宽松得紧,哪能挡得住忍着疼还硬生生直挺着的鸟杆子,那形状让过来人的胖婶一眼就瞧清了,果真大得能吓死人。

    陈来虎摁得小腹上火蛇窜了起来,鸟杆子跟铁棒子似的,抵在胖婶的肚皮上,她也脑子晕乎乎的,被那团火热弄得失神。

    陈来虎挪出只手去摸她**,才碰着,就看到远处有个村民往这边走,忙拉着她蹲下来。等那人走过去,陈来虎的兴致也没了,想这边还是会有人过来,再急也不在这时。

    “婶,你等着。”

    陈来虎说完就钻进雨中,一溜烟跑没影了。

    胖婶站住脚,心头在想,刚是咋的了,鬼迷了心窍?去扒拉来虎的裤子?这也幸好没人瞧见,要让人瞧见了,那还用活?

    人要脸树要皮,这块田再荒,再痒,也得等着安仁死了再说?怎地就急成这样?

    不过……回想着陈来虎那跟擀面杖一般大的鸟杆子,胖婶就夹着腿扭了下屁股。被他那般磨蹭,那心头腹下也是烧得厉害,要真能跟他……

    还真没想到,六哥家这傻子还藏了这宝贝,这要能用用它……

    呸!胖婶挥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才掂着脚往外看。来虎让我等他,等他做啥?那傻子不是要做啥傻事吧?要他回去跟六哥说,这可咋办?

    心里七上八下的,等了好一阵,终于瞧见陈来虎披着雨挂子,快步的往这边跑,手里还拿着把长柄黑伞跟个塑料袋。

    “胖婶,给,给你……”

    胖婶接过伞,往那塑料袋里一看,是一整套汗衫长裤,瞅得清楚,这些都是从她家里拿来的,心头不禁一暧。

    “来虎,你傻病好些了?”

    陈来虎心头一凛,想到那老和尚说的话,把头摇得脖子都响了。

    胖婶嗯了声,又有些犹豫,要在这里换衣服?

    陈来虎像是瞧出她想什么,咧开嘴傻傻的笑了下,蹲下身捡起两块石子在手中抛起来。

    胖婶吸了口气,将湿透的花衬衣解下来搭在窗户上,拿起塑料袋里的干净衣服换上。

    陈来虎眯着眼用斜光一瞥,心就瞎跳起来。

    胖婶那两颗哈蜜瓜不单圆鼓鼓的,大得吓人,还很白,白得跟村尾开的栀子花似的。那腰身比李桂花稍粗一些,肉棉棉的。大腿根那头……一根毛都没,看得陈来虎干脆就扭过头,眼睛盯直了。

    胖婶感觉到了,转头脸就烫得像发烧,啐了口说:“来虎,你可不老实,偷看你胖婶换衣服做啥?”

    陈来虎像没听明白她说的话,咧着嘴在傻笑。

    算了,来虎脑子有病,看就看了吧。

    胖婶抬腿穿裤子,那地方的风光陈来虎就瞧得更仔细,白嫩嫩的,让他差点鼻血都落下来。那鸟杆子硬得快跟烧火棍一样了,那先前被胖婶按住的痛楚早就不见了。

    胖婶心头有些异样,被他这样瞧着,心底有点痒痒,那圆润的屁股蛋子就不自觉的扭了一下。

    陈来虎咕噜一声,咽了口水,一脸痴迷。

    胖婶偏头瞧他眼,心里笑了下,没想到这傻子也是识货的?

    将裤子穿上,又换好汗衫,就拿上雨伞问陈来虎跟不跟她一块回村?

    陈来虎摇头,胖婶看他身上有雨挂子,想着要跟他一起进村,倒还麻烦,就谢了一句,撑起伞,出屋去了。

    村口那边早就挤满了人,拿着雨具,就等着湿了身的胖婶回村。

    等胖婶一出现,身上连点雨沫子都没,还撑着伞,大家伙顿时一哄而散。

    陈来虎等了大约一袋烟工夫才往村里赶,倒是刚好,前脚进村,后脚雨停。他就将雨挂子扯下来搭在手上,往家里走。

    陈来虎家在村子偏西的地方,一个不大的农家院。陈风波跟他女人赵秀梅就住在对大门的那间屋子,陈来虎一个住靠右的小屋,靠左是灶房跟厕所,还有个不大的畜栏,前两年还养了四五样禽畜,现在还剩下三只走山鸡跟一条两岁大的土狗。

    还没走到家,陈来虎就被人从身后唤住了。

    一扭身差点吓一跳,就瞅李桂花的男人陈黑狗叼着烟走过去。

    不是跟李桂花的事被他知道了吧?这才多久工夫?早就瞧出那娘儿们要坏事。

    “傻子,你黑狗哥找你有事,”陈黑狗嘬了口烟,瞧陈来虎那眼神有点不对,抬手就一掌挥在陈来虎的后脑上,“看个球啊,你黑狗哥让你给你爸带个话,支书说,后天镇上有干部要下来指挥通沟,你爸,就六叔,是个好手,得带个头,到时把家活什都准备好了,上田出工。看你这模样,你听懂了吗?给你黑狗哥复述一遍。”

    陈来虎心里将陈黑狗陈金水他全家都问候了一遍,磕磕巴巴的重复了一通,陈黑狗听得不耐烦的一摆手:“就这样,回头跟你爸说。噢,对了,支书还说,这次通沟数人头,你来凑个数,也能领个工钱,吃个闲饭,滚吧。”

    陈来虎黑着脸一回屋,土狗阿黄就摇着尾巴跑上来蹭腿,他没好气的抬脚就将它踹开。

    “爹,陈黑狗说后天通沟……”

    隔着门把陈黑狗的话带到,就瞅个跟门神一样的男人掀开门帘走出来。

    “草他娘的,每回就让老子带头,工钱也没多给几个,这狗日的陈金水还不知黑了多少钱,真拿咱村当他家开的了,天不收他,老子早晚也得收了他。”

    一百九多公分高的汉子,这嗓门一吼,就跟雷公放屁一样,隔着墙都听得到。

    “小心点,你就不怕陈金水收拾你?”赵秀梅从灶房里探出头来瞪他。

    陈风波这才憨笑声:“不就是说说,还真能跟陈金水闹翻?对了,秀梅,我下午在龙首山山脚那头摸了个王八,你赶紧的给炖上给我补补身子,这晚上咱们好办事。”

    赵秀梅脸盘子正,身材也好,年轻时可不比丁小兰李桂花要差,现如今三十四五了,还可说风韵犹存,属陈村老一辈的村花。

    “你说个啥呢,没看来虎在吗?”

    “他又听不懂,”陈风波说着才想到儿子那傻病早好了,顿时脸一绷,再一瞧陈来虎在那坏笑,抬手就要扇他,“你他娘笑个啥?”

    “没啥,”陈来虎赶紧跑到一边,“就是光一只王八够不够?要不要我去摸条水鳝?”

    “滚,”陈风波拿起板凳砸过去,正中陈来虎的屁股蛋子,看儿子扒在地上嗷嗷叫,他就笑:“还不站起来,你老子用多大力会不知道?”

    陈来虎揉着臀爬起来一脸忧伤:“你小心又把我弄傻了。”

    陈风波还没说话,赵秀梅从灶房钻出来说:“就是,你那力气要收不住,真出事咋办?咱家就来虎一颗独苗,要出事我找你算账。”

    陈风波怵她晚上不让他上炕,这就一摆手:“算了。”

    陈来虎识趣的摆桌子拿酒给陈风波满上,又跑进屋里掐着个铜钱大的白纸包出来,去灶上提着锡壶倒了杯热水,将白纸包里的粉末都倒下去,就坐在一边等。

    陈风波看他忙活完,才说:“是了,你那毛病没了,这是最后一副药了?”

    “嗯,老和尚说吃完这副这病根就去了。”瞅着粉末都溶化了,握了下试试烫不烫,陈来虎就一口喝下去。

    陈风波盯着儿子:“感觉咋样?”

    “没啥,有点甜。”陈来虎舔下嘴唇,将水杯放在一边,去灶房帮赵秀梅的忙。

    吃过饭陈风波就心急火燎的让赵秀梅先别洗碗,将陈来虎赶出家,拉着她就往炕上钻。

    “等等,”衣服解了一半,赵秀梅突然说,“那老和尚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话?我说秀梅,你别在这关口停住啊,还让我活不?”

    陈风波嚷了声,赵秀梅就全身一震想起来了:“那老和尚说,最后那副药吃完了要静躺,要不可能会有……副作用?”

    陈来虎很无聊的在村里散步舒食,没几步就走到胖婶家院外。

    “吃个球!我知道我没几天好活了,你是不是早就巴望着我死了?咳咳,我死了你好在外头找男人?是不是?”

    陈安仁的话说得还挺大声,陈来虎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瞧瞧。

    这位安仁叔这都快死了,要是出什么妖娥子,例如觉得不值当,要拉胖婶陪葬,那可不就出事了?

    这边院墙比较矮,陈来虎就瞅那屋里灯光下胖婶像是捧着碗拿着汤匙在喂靠在床上的陈安仁。突然陈安仁支起身来,手往胖婶胸前一抓。

    “我没死,你就是我女人……”

    陈安仁喘着气将灯熄灭,院墙外的陈来虎一着急,就想翻墙进去。在他快要撑着墙前,眼睛猛地一痛,他惨叫一声,翻倒在地。

    就瞅两道星光像箭一般的射进他的眼中,黑色的瞳仁瞬间一闪,一层淡紫色的妖异光芒覆盖在眼瞳之上,痛楚随之消除。

    摇晃着扶着墙爬起来,眼睛往屋里瞧去,脑中想着胖婶,突然间,那整间屋子像是点了灯。被扯开衣襟,满脸痛苦的胖婶,被陈安仁掐着脖子,舌头吐出来一截,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瞅着就要死过去了。

    陈来虎不及想这到底是咋回事,翻过墙跑到房前一脚将门踹开。

第004章 搞死人

    胖婶歪斜着身子靠在床边,衣襟敞开,那圆鼓鼓的**都掉了半颗出来,搭在床沿。<冰火#中文脖颈上的那双枯瘦的手倒是松开了,陈安仁脸色苍白的瞧着闯进来的陈来虎,手指着他抖了几下,就背过气去了。

    胖婶还没缓过气,一惊之下要去掐他人中,被陈来虎一把拉住。

    “掐个屁,死了才好。”

    胖婶这下更惊,瞅着他就惊魂未定的问:“来虎,你咋过来了?”

    陈来虎没回她话,先摸了下陈安仁的脉搏,跳得很缓,想是刚那一吓把他弄得魂都没了半截,直接就晕过去了。

    再低头一瞧胖婶那模样就露齿一笑,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还伸手帮她把衣服拉好。

    胖婶脸一下就红了,悄没声息的瞟了眼陈来虎那就是软着都能瞧出形来的鸟杆子,再望眼那瘫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陈安仁,这一比,心里就有了伸量。

    “婶,我念着你,回家想你说的话,就想过来瞧瞧。”

    胖婶一时忘了陈来虎是个陈村有名的傻子,眼里露出感激的目光说:“也亏得你过来,要不你安仁叔就得把我……掐死了。”

    陈来虎脑中突地想起陈安仁掐她**的景象,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就插到胖婶的衣服里,往那圆滚滚的哈蜜瓜上一捞一摁。

    胖婶先是一惊,跟着没来由的全身一烫,伸到半截想要推开陈来虎爪子的手也缩了回来,就由得他摸起来。

    胖婶这**软中带着些绵密的弹性,掐起来让陈来虎感受良好,便将另只瓜子也探了过去。

    胖婶这下午就在那破屋里被陈来虎弄得下头滑溜,这会儿更是直接能溜小船了,双腿夹紧,细汗从额角淌下来,轻咬着嘴唇,嗤嗤的吸着气。

    陈来虎也不懂啥情趣,也不懂啥**的,他早上才在李桂花身上去掉处男的头衔,这也就是胖婶许久没碰男人了,他那鸟杆子又粗大得紧,才让胖婶起来了。

    要隔个天天都跟男人做那事的女人,哪能这般轻易。

    陈来虎掐得几下,那鸟杆子便硬得跟门栓一样,撑起个巨大的帐篷,就直接隔着裤子顶在胖婶的大腿上。

    这还得了,胖婶是那撂荒的田,弃拉的井,被这火热的玩意儿一碰,那心都快飞到空中去了。

    脑中也都一片空白似的,伸出胖手就往陈来虎的裤裆里一掏,将那鸟杆子给拾出来。

    在破屋里跟在这房中都是隔着裤瞅,都觉着那玩意儿挺虎的,这一弄到眼前,快把胖婶心肝都颠起来。

    嗬,这玩意儿,不比隔壁王老汉家的毛驴那东西小。

    陈来虎被胖婶一摸,浑身便打了个激灵,瞧她那眼中烧着火,眼睛亮堂得像夜里发情的猫,绿油油的。

    “胖婶,轻,轻点……”

    胖婶回过神来,就柔媚的一笑,拿手给撸起来。

    陈来虎嗬嗬的吸气,这胖婶的手比李桂花的要厚实,软和,这一撸,可舒服到天上去了。

    没得几下,他就撕扯下胖婶的裤衩,将她双腿给抬到肩上,瞅着那早就瞧过的白嫩地方刚要发威,胖婶就拦住说:“瞧瞧潮润了没,没潮润你进不去。”

    “还有这说法?”陈来虎一愣,他这还在火头上。

    胖婶就拿手指探了下,确定早就出潮,才点下头。

    陈来虎便大力往前一捅,胖婶全身顿时一僵,抱着他的背就不能动弹了。

    没动得几下,胖婶就嚷:“你轻点,你,你胖婶下头嫩,这许久又没动过了,哎哟,你这娃,咋就胡来,哎,慢,慢点……”

    弄了半个钟,胖婶早瘫成一滩泥了,爬起来到澡床里洗了把,又拉起陈来虎去洗干净了,就满脸潮红的躺在椅子上,瞅着陈来虎越瞧越是欢喜。

    咋以前就没发现这个宝贝,可真亏欠这几年了。

    陈来虎刚将白沫子喷在胖婶下头,憋这一整天的气都消了,也觉得神清气爽的,摸出根烟点了,就蹲在一边抽着,脑中想着刚才晕在院墙外的事。

    那眼睛是咋的,那屋里本来是黑的,咋脑中一想到胖婶就能瞧见了?是不是那老和尚说的副作用?

    要不试试看?

    瞅着窗外隔着两座院墙的王老汉家,陈来虎想着王老汉的名字,就瞅那整个屋头都亮起来,打了一辈子光棍的王老汉正躺在床上摊了个大字。

    嗬?还真成?

    陈来虎精神起来,想这想人能成,那想东西能成不?

    就想着王老汉灶房那口铁锅,就瞧那灶房里全都是黑的,唯有那铁锅亮起来。

    娘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陈来虎跳起来就想跑去陈金水家瞅瞅,胖婶突然一声尖叫,他立马转身,跑到她身边。

    “安仁,你安仁叔他,他去了……”

    “啥!?”

    陈来虎惊起来,就拿手放在陈安仁的鼻孔前,果然没了气。心里一下慌起来,莫不是陈安仁半途醒过来了,瞧着他跟胖婶在那做那事一下气死过去了?

    胖婶推他把说:“你先回家,快!”

    陈来虎想着这事说啥也不能牵扯到他身上,就一路小跑赶回家中。

    陈风波才系着裤带出来,跟赵秀梅做完事,打算去找陈来虎,看他回来,就将他关到房里,让他好好躺一晚上,说是那老和尚的说。

    还躺,都晚了。

    陈来虎嘟嚷了句,就爬上床,心是还打鼓似的想着陈安仁的死,又回味着跟胖婶做那事的舒服劲。还别说胖婶虽是胖了些,可做起来比李桂花都强。

    想着就睡了过去,一闭眼一睁眼起来就听院里陈风波在跟赵秀梅说话。

    “安仁死了?”

    “昨晚上死的,唉,医院都说活不了一个月了,早死倒是早好。”

    “那我得去瞧瞧,明天就通沟了,可不能误了事。”

    “那你赶紧去。”

    陈来虎爬起来跑到院里喝了碗稀粥也跑去胖婶家瞧热闹。

    陈安仁在村里人缘还马虎来的人倒不少,陈风波带着几个关系还成的帮着将灵棚给搭了起来,知道这家里为陈安仁治病钱都花光了,就给大家伙凑了个份子,首先得将这头七给过了。

    下葬的事倒好办,村后头有座坟山,陈村的人死了都葬那头,刻碑也不难,村里就有石匠,收个本钱,也就两三百的事。

    陈来虎进来就瞧胖婶披麻戴孝的跪那灵堂里,来来往往的男人都往她身上瞧。

    这想要俏一身孝,胖婶本就生得白,这再来这装扮,那比城里那些女人都要好看百倍。可就是平常在那猫着等胖婶回家的调皮孩子,都不敢在这时跟胖婶胡扯,安生的跪着上了香,就到外头抽烟说话。

    胖婶跟陈安仁房事也行了五六年,但没生小孩,灵堂里就她一个人。

    陈来虎跪下来,胖婶眼睛往他身上一瞟,就脸蛋发红。

    “叔,叔,你,走好。”

    陈来虎磕头,胖婶陪礼。

    “胖婶好。”

    陈来虎跟她问好,趁没人注意,矮下半截身,就掐了下她胳膊,弄得她那胖脸更红。转头出来,正好撞上徐二愣子跟他婆娘丁小兰。

    “喂,傻子,你也来给安仁叔上香?”

    “小,小兰姐。”

    丁小兰穿着蓝衬衣,打扮得精致,那张脸在陈村也是有数的,细腰翘臀,肌肤白皙,一点不输电视明星。她那男人徐二愣子个头也有一米八,跟陈来虎不相上下,还挺壮实,像座小山似的站在身边。

    “跟个傻子说啥,咱们去上香吧。”

    徐二愣子推了她一把,就走进去了。

    陈来虎走出灵堂就瞅到陈金水也来了,还带着陈黑狗和李桂花,一路走就一路跟人点头。快到灵堂前,陈来虎忙闪到一边。

    “来虎兄弟,晚上嫂子找你有事。”

    瞅着陈金水跟陈黑狗进去,李桂花凑到陈来虎跟前,细着声音说。

    这骚婆娘,陈来虎抬起头傻笑着点了下头。

    李桂花这才松了口气,还怕他听不懂这话。昨天那番折腾可把她给弄得痴迷上了,那劲头就是她娘家那头以前玩上的那几个男人都拍马比不上。

    何况是陈黑狗这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这陈来虎又是个傻子,又不怕他乱说,就是他说了,李桂花也能说是他犯傻病了不是?谁能跟他傻子较真?

    想着这以后做那事能有个指望,这心里就跟放烟火似的。

    扭着屁股蛋子到灵堂里,还没来得及跪下,就听陈金水阴阳怪气的跟胖婶说:“你当初为安仁治病借了村委会两万块钱,安仁过世了,这钱就着落在你身上了。我呢,也不逼迫你,这头七还没过,总得给安仁个脸面。这样,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你把钱还上,要是还不上,你就帮我家里做工,啥时能还上啥时许你回娘家……”

    胖婶一下满脸惨白,她把这茬给忘了,抬头就撞上陈金水那冰冷的眼神,心头一乱,差点晕过去。

    陈金水眯眼笑说:“黑狗,还不快给你安仁叔上香,杵那装神啊!”

    陈黑狗咧嘴嘿笑声,拿起香点燃了插上:“安仁叔,您可得保佑咱婶子,咱家开的工钱可不低啊。”

第005章 驴玩意儿

    李桂花敲开陈来虎的房门,一缩进来就撩起裙子,要将短裤扯下。这都忍了一天,昨晚在河里那通弄,可把她给喜坏了。回家一晚上都在回想那滋味,这好不容易等到白天要去找陈来虎,又被陈安仁的事给耽搁了。

    这约到晚上等天黑透了,就翻墙进来,脸上全是焦急之色。

    脱了陈来虎的裤头,在灯光下瞅着那东西,惊呼声驴玩意儿,就张开双腿枕着炕头要他上来。

    “嫂,嫂子,咋个上?”

    “就将你那驴玩意儿捅到你嫂子下头洞子里,你快些,你嫂子这边急呢,这里头都潮得跟下过场大雨一样了,你还愣着!”

    陈来虎这才笑嘻嘻的扑上去,摆直枪头就深入禁区。

    “哎哟,小冤家,你可要了你嫂子卿命喽,你咋个这么狠啦,你收些力成不成……”

    陈来虎故意要让李桂花好瞧,他这玩意儿多厉害,他心里有数,别个不说,那厕所里瞅旁边男人的鸟杆子也有个比较,哪个不比他小上一截,细上一圈。

    这李桂花也是水做的,没弄得几下,便稀里哗啦的,像是尿床。

    双手双腿盘着跟个八爪鱼一样,将陈来虎都给盘得摔不开。

    来之前还刚洗过澡,用了沐浴乳,全身香喷喷的,还骚情的往腋窝里擦了些香水。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撞在一起,陈来虎就按着李桂花说的,一下快一下慢的弄着。这李桂花骚起来可没啥矜持可说的,双手撑在炕上,屁股撅得老高,还拿手绕过去后头把两片屁股掰开……

    她就是不掰也没啥,一般这掰屁股求的是那鸟杆子能多往里去一些,能深些。

    可陈来虎那鸟杆子是啥,就是这软着的时候,都比旁的男人硬的时候大,这硬挺着下去,都没法能全捅进去。

    李桂花还这样掰,没得几下,她就喘着粗气说受不了了。

    要来闹的是她,陈来虎才不管那些,按住她的胯骨,就使劲往前用力。

    那白嫩的身体抖得像是踩着火炭的小白兔。

    她咬紧牙忍着,到得几分钟后那妙处上来了,她才松出口气,摇动着胯骨死命索要。

    陈来虎也来劲了,次次都鼓捣到花心,还将她给掰过来,面对面的瞧着她那骚媚的脸蛋来做。这难度系数不高的姿势,也不用李桂花来教,男人天生就会。

    何况陈来虎这傻病去了,脑子聪慧得紧,一点就透,不点嘛,也能自己领悟。

    李桂花衣服没全脱下来,上半身还挂着半件背心,蓝灰色的,衬得她的肌肤细嫩白皙。一边的肩带半落下来搭在她胳膊上,露着半颗粉白的圆球,随着身体上下起伏跳动不已,像随时都会从身体上跳落下来砸在陈来虎跟她两人合而为一的地方。

    腾出只手来掐住那圆球,触感极佳,跟胖婶的**相比,有些不一样,也小上一些。更加的结实,胖婶那有些太软了。

    一掐上力,李桂花就迷酸的轻叫声,朱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已全然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

    她心头只在想,这事要永远都没停歇就好了,啪啪啪的,听着响都让她血液沸腾。

    张嘴咬住陈来虎的嘴唇,就发疯的亲吻,舌头跟从窝里钻出来的泥鳅,上下左右的转动着,像要将陈来虎的舌根都给磨平了。

    好半天才分开,瞧着李桂花闭紧的双眼,陈来虎突的觉着下头像是有啥东西出来,那洞里一收一缩的。

    “嫂,嫂子,你咋了?”

    李桂花睁开半只眼,脸蛋红得像秋后的枫树,啐他就说:“你嫂子尿了……”

    “啥,啥叫尿了?”

    李桂花咯咯的笑了几声,就拿手指点陈来虎额头:“就是上天了,你多弄些,嫂子还想再多尿几回……”

    陈来虎歪歪嘴,倒是奋力操持起来。

    李桂花被弄得神魂颠倒,抱住他就不顾外头有没有人听着放着胆叫唤。声音媚到骨头里,让陈来虎都心湖荡漾。

    想这李桂花可真是个骚狐狸,黑狗那傻x不成事,这老婆就让我弄好了……

    小半拉钟完事,李桂花还扶床头在喘息,低头一瞅,乖乖的,这才叫真要命。

    “这下头都肿了,你咋个就这样用力……”

    昨晚都有些红肿,心头想着这东西的好,就忍着再来一通,这下好了,全都肿了,不擦药膏是不成了。

    晃着腿下床,瞅陈来虎在冲他下边瞧,就啐道:“瞧个啥,还觉得生疏?这都熟门熟路的了。”

    “好瞧,嫂子,你下头毛毛好多。”

    李桂花俏脸一红,她体质容易落汗,手臂上也有些细绒毛,可都软得很,下头的毛也多。床上做一场,还得落些毛下来。

    “呸,你懂个啥,你见过几个女人?”

    陈来虎嘿嘿的笑,李桂花就抖着臀部穿裙子。

    碎花短裙,她腿没丁小兰长,可也算是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摸起来滑嫩得很。这也怪,手毛下边的毛多,腿上硬是没半根毛。

    陈来虎拉她到怀里,手就往她胸上腿上乱摸。

    李桂花这还疼着,被他摸得兴头又起来,就嗔怪的白他眼,挣扎开了:“这日子还长着,你是要急着把田耕坏了,还是打算细水长流?别摸了,我得回家了。要回去晚了,你黑狗哥又得嚼舌根了。”

    瞅着她出去,陈来虎就将陈黑狗他全家都骂了个遍,才夹着颗烟去胖婶那。

    陈风波跟赵秀梅都在这头帮着守灵,李桂花才敢大着胆子过去,陈来虎一来,看大家都避嫌在外头打牌,就绕到后边卧房里。

    黑通通的,睁开眼一瞅,就看胖婶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摸着门推开,小心的爬到床边,低头瞧了眼那还**的鸟杆子,就骂:“你这憨货,刚才就光让李桂花那骚娘儿们爽了,你还没爽够是吧?”

    一说话,胖婶就醒了,瞧他在骂鸟杆子,就失声一笑。

    “胖婶,给你拿了两颗鸡蛋补身子,”递过去揣怀里还冒着热气的水煮鸡蛋,就说,“陈金水那话我都听到了,就啥也不能遂了那老王八的愿。不就两万嘛,算个啥大数,这事来虎帮你办了。”

    “来虎,你……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家也不容易,六哥拿得出两万?”握着鸡蛋,这黑灯瞎火的,胖婶心里暧和,可又怕拖累到陈来虎家。

    “我给你往外想办法,咱家也没那个钱……”

    陈来虎说着心想这眼睛光能瞧个亮有啥用,要能瞧个钱响就好了。比如,这屋子里有啥夹层,夹层里有啥钱……

    这还想着,这卧房里朝西的那片墙正中大约两块青砖大的地方突然亮起来。

    陈来虎心头一惊,走上去一瞅,就看那墙里存着两叠绿票子。再仔细瞧了下,可不是那老版的百元大钞吗?

    “婶,这墙里好像塞了钱……”

    “啥?来虎,你可别胡说,这墙是你安仁叔盖的,家里苦了五年了,要塞了钱他不早就拿出来了?”

    胖婶不信这个,剥着鸡蛋摇头,一脸的绝望。

    陈来虎到底还是个傻子,墙里塞钱,这事谁会信?

    “婶,你就信我这一回成不,家里有锤子啥的吗?”

    胖婶嘴里塞着鸡蛋,往床角那一指。

    家里能卖的都卖的,这手柄铁锤还留着,这东西要卖也不值几个钱,留着家里坏了东西还能修修补补的。

    拿了铁锤,陈来虎就冲到藏钱的地方用力一敲。

    铁锤落上去,那片墙就落下些黄泥来,外头在打牌的人一个都没听见,还以为是外头谁家孩子摔倒磕石头上了。

    又是几锤过去,等那薄薄的墙面都敲开,陈来虎将铁锤一扔,从里面拿出个塑料袋子。

    胖婶惊得连手中剩下的那颗鸡蛋都松开跌到地上去了,跑过去看着陈来虎将袋子放桌上,又将灯拉亮。

    “你瞅瞅,婶,我说有钱就有钱吧,这里头怕不有二三十万。”

    瞅着扯开的塑料袋子,里面厚厚的三叠绿票子,胖婶吃惊得嘴张得大大的:“来,来虎,这钱真是安仁藏墙里的?”

    “多半就是,安仁肯定是忘了……”

    说到这儿,胖婶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满脸凄苦。要有这钱,也救不回安仁,他那病是直接断了腰椎,就是神仙也没办法。可至少能让日子过得不这么苦,每天煮着红薯拌饭,一周才有一顿荦,还不是些边角碎肉,就是山涧里摸的小鱼。

    想着,胖婶哭了起来。

    陈来虎不会安慰人,这时候还盯着胖婶的腿缝瞧,她那腿肉实,腿缝也紧,瞅着就想上去拱几下,那鸟杆子立时又硬了。

    外头有不识相的这时来喊门问胖婶咋了,又是敲墙又是哭的。

    胖婶赶忙咳嗽说是着凉了,这在床上躺着呢,刚是摔床下来,没啥事。

    那人忙问要不要进来帮忙,这家伙就是想闯房里来占便宜,胖婶胡乱说几句把事给带过去。转头就瞧陈来虎那鸟杆子快撑破了,顿时破渧为笑。

    “你婶子下头疼,要不帮你撸撸?”

    说着就将那鸟杆子掏出来,拿手上下撸动起来。

    胖婶做这活可不陌生,陈安仁刚瘫上那一两年,胖婶还指望他这东西能用,帮他撸过好几回,可都没啥用,但这手法却练出来了。

    陈来虎被她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活儿要是好,比真刀真枪还过瘾。

    胖婶双手掐住他那鸟杆子,要卖弄本事,卖陈来虎个好,就使出浑身本领。

    陈来虎也没去瞧,等过向一两分钟,突然觉得下头一暧,低下脑袋一看,顿时心头激荡起来。

    胖婶张开她那小嘴,将那鸟杆子吞了半截下去。

    那温热湿润,一下就让陈来虎汗毛竖起来,那鲜艳的红唇叼着那玩意儿,舌尖就跟安了马达,不停的在那杆子头的小眼睛上转动。

    陈来虎被弄得心都烧起来,低下手去摸胖婶的**。

    扯弄开衣服,就瞅见那团大白馒头,手一掐,指头就陷下去。瞧着真是过瘾,那鸟杆子更不提了,被她这般服侍,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真想这时间过得再慢些,这滋味,村里都没几个人享受过吧?

    胖婶吞弄了一阵,就抬头满脸红晕的瞧陈来虎,看他在笑,就咬住嘴唇横了他眼,又低下头去干活。

    到底是没试过,陈来虎忍不得多久,等她弄得一刻钟的工夫,就狠狠一激灵,直接喷了胖婶一脸。

    胖婶也不计较,拿毛巾擦了白沫了,就扔在一旁。

    “这钱咋处理?”

    胖婶眼睛瞅着陈来虎,她觉着陈来虎就是傻,也不像想象的那样傻。

    “就说是问你娘家人借的,先把钱还给陈金水,让他没借口,剩下的钱先到县里存银行上,等过头七,我再帮你想个营生。”

    拿毛巾将鸟杆了抹了下,就扯好裤头,看胖婶在点头,就扶她起来,抱住她,双手扣在她屁股蛋子上,磨蹭了阵。

    这倒弄得胖婶浑身烫起来,感到陈来虎那下头又有些起势,就微微一惊,想陈安仁没病的时候也没这精猛啊,这才撸出来多久,这又能来了?

    被磨得火烧火燎,这嘴里还有味,哪能又跟他做那事,那不白拿嘴去嘬了?

    赶忙将他推开,说是明天就去县里,让他陪着去。

    “明天就通沟了,我怕没时间呀,”陈来虎想到陈黑狗那嘴脸,这父子都想着法子要抓陈风波家的小辫子,可不能让他落了把柄,“要不等过几天通沟完了再存?”

    “那这钱放我这儿安全吗?要不放你家?”

    胖婶犹豫着说,陈来虎也不磨叽,拿了钱说就这样吧。

    赶回家陈风波赵秀梅还没回来,陈来虎将钱放床底,就上床睡觉。

    通沟是大事,镇上水利干部也来了,这沟要通不好,这二季稻就没法种了。陈村是都是水田,除了自耕田,还有些田承包给了一家种子公司,那公司也派了干部跟工人过来帮忙。除了陈村,周边的赵庄也来人了,站山坡那齐整整的三四百号人,有男有女。

    男的就分片干活,清淤的清淤,扔垃圾的扔垃圾,女的就做些吃食。

    胖婶要守灵没来,丁小兰李桂花都来了,还有赵庄几个俊俏姑娘,带队的是陈村有名的好厨娘蔡四姑。往那白案前一站,和起面来虎虎生风。

    陈来虎被分到扔垃圾那块,就是将清淤清上来的杂物扔到推车里,再推到指定的垃圾埋放点。陈风波则被安排到下沟清淤那块,片还比较远,在排水沟入河那片。

    李桂花那腿叉着走到白案旁边,看陈来虎在傻笑,就瞪他眼,咬着嘴唇一脸幽怨。

    还不是埋怨陈来虎昨天整得凶了,痛得她晚上小便都疼,好容易上了些药膏也不顶用,这一周都休想有好日子过了。

    陈来虎戴了赵秀梅给做的口罩,手扶着推车就往埋放点赶,还没走几步,脚下就踢着个东西,整辆车就倒下来撒了一地。

    “哟,傻子,你咋个摔跤了?”

    陈来虎跳起来一拳就打在说话的陈黑狗脸上:“陈黑狗,我草你娘!”

    这一吼,沟旁的人都愣住了。

第006章 扮疯狗咬人脸

    陈黑狗感觉天眩地转,往后就摔下去,陈来虎像条疯狗似的冲过去张嘴就咬在他脸颊。刺骨的疼痛让陈黑狗惊恐的大声呼救,那些被唤来通沟的劳动力都吓住了。

    还是陈金水家的老二,陈黑狗的二叔冲过来将陈来虎推开,将陈黑狗扶起来。

    大家这才看到陈黑狗那左脸已经被撕下块肉来,脸上有个黑窟窿,看着都吓人。

    再转头瞧那陈来虎,他嘴里还在嚼着些东西,喉头一动就吐下去。

    陈黑狗捂着脸嗷嗷大叫,指着陈来虎要让他二叔杀了他。

    那边陪着水利干部在巡视的陈金水也赶了过来,一瞧这阵仗,杀了陈来虎的心都有了。

    “这咋弄的?谁先动的手?”陈金水黑着脸一问,那些围观的人都不敢开口。

    要说事情起因,那是陈黑狗先绊的陈来虎,不过这陈来虎也太狠了,上来就把人脸咬破了,这要论起来,陈来虎还错多些,不过……

    陈来虎一脸痴傻的在笑着,嘴角还沾有几滴血,这他娘就是个傻子。

    “就是来虎不对,先绊的他,他一个傻子,我看还是算了。”

    隔壁村的村长看得真切,也熟悉这陈村的人,就笑着插了句话。

    陈金水黑沉着脸要发飚,陈风波就提着耙子跑回来了,抬手就给了陈来虎一嘴巴:“让你来赚口饭吃,你倒好,一来就给老子惹事。人家弄你咋的了,你就是个傻子,就是让人欺负,让人弄的命,这有良心的不会弄你,没良心的弄你,你也只能忍着……”

    陈金水前头听着还后,越听越不对劲,立时打断陈风波的话:“老六,你这话啥意思?合着是黑狗先欺负来虎,来虎咬他就是应当的了?”

    “我也就说说,”陈风波瞅了下陈黑狗的脸,打了个寒战,“先带黑狗去镇卫生院吧,我瞧他这脸要不快补上的话要毁容。”

    陈金水烦躁的让他家老二带陈黑狗去镇里,转头阴声道:“老六,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你家来虎是傻子,你又不是傻子,这医药费营养费回头咱们得慢慢算。”

    “好说。”

    陈风波一扇陈来虎的后脑,带着他回家去了。

    这田头上又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嘴里自然还在议论陈金水这回要讹陈风波家多少钱,又想着陈黑狗那张破,纷纷摇头。

    砰!

    一进院里,陈风波就骂:“你他娘的好端端的咬陈黑狗的脸做啥?他老子是支书,要惹毛了他,咱家能有好果子吃?”

    “草,白白让他踢了一脚,不打他顿好的出气,这村里不是谁都能欺负我了?”

    “你这还有三年得装傻子,人家见了你谁不想欺负你?”

    陈来虎嘿笑:“要不我打他一拳就够了,还咬他脸做什么?”

    陈风波一愣,骂道:“你装风卖傻归装风卖傻,这咬了人,那陈金水要咱家赔起钱来,咱家有钱赔他?这屋里归拢归拢都卖了都不值几个钱,你想想咋办。”

    说了一阵,有人从田上跑下来叫陈风波。这通沟的活缺了陈风波还不成,一码归一码,这钱得赔事还得做,陈金水让人来叫他。

    “你好生在家里待着,我去田上做事。”

    叼了根烟,陈风波快步走了。

    陈来虎在院里待没多久,李桂花就跑来了。

    薄薄的白衬衣透光得很,里头两颗小香瓜若隐若现的,还抹了些洗面奶,香得很,靠着陈来虎在台阶上坐下就说:“你咋把黑狗脸咬破了?你就不怕陈金水那找你家麻烦?”

    “哼。”陈来虎不理她。

    李桂花倒拍下脑门:“把这事忘了,你还是个傻子,做出这事也能说得过去。”

    她心里头倒喜滋滋的,那陈黑狗是个软脚虾,那地方不成,还偏没事就爱到床上乱摸她。弄得她火烧身的,结果要跟他做那事,那鸟杆子又硬不得。

    这寻摸到了陈来虎的这货色,哪还肯去应付陈黑狗,这下好了,脸咬破了,也有个借口跟他分房睡,省得他没事就烧干火。

    瞅着陈来虎望着地上的蚂蚁发呆,李桂花就扭着屁股要来事。

    牵住他手就说:“想不想嫂子?要想嫂子,咱就去你房里,到你炕上,嫂子给你挤白沫子。”

    说着,李桂花那心里就痒起来,拿着陈来虎的手就要往她胸上按。

    才提起手,院门就开了,吓得她将手一松,就瞧见赵秀梅走进来。

    “桂花,你咋跑咱家来了,还跟来虎坐在台阶上?”

    赵秀梅听人传了信,急急的赶回家里,没想到开门就看到李桂花,还以为她是为陈黑狗被陈来虎咬破的脸事,跑上门来找事的。

    平常两家来往又少,这家里没男人,李桂花跑上来还能有什么事?这脸一下就拉下来。

    “婶子,我是路过,来瞧瞧来虎兄弟,怕我家黑狗这手里没分数,把他打了……”

    嗬!这倒奇了,陈黑狗你不去看,你来看我家来虎?

    李桂花心虚,随便应付了两句就离开了。

    “你咋弄的,咬上陈黑狗的脸了?你装傻不是装疯,咋个还咬人脸?”赵秀梅看着突然变得灵动的陈来虎的双眼气道。

    “没啥,就瞧他不爽,他不老欺负我吗?”陈来虎伸了个懒腰起来,“我去胖婶那瞅瞅。”

    “你……”

    还没叫住他,他就小跑着出了院门。

    绕去胖婶那边,这村里的人都去通沟了,她这边倒冷清得很,但院里那些桌椅都没收拾,这晚上那些人就都会再过来,散落着的麻将纸牌风一吹就扬得到处都是。

    要是以往胖婶肯定会收拾好,将牌一副副的叠起,现在呢,她在后头卧房提着小桶补墙,陈来虎进来时,轻手轻脚的,她也没听到,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些话。

    从背后瞧,胖婶的身段更是圆润,屁股蛋子怕不比李桂花要大出半个来,胯骨也宽敞,腰稍细些,却也藏着些肉,背挺厚实的,像块小门板,瞧不到胸前那两座肉团子,却也能想到那地方有多雄伟。

    “婶。”

    陈来虎唤了声,看没人,就上去从后头抱住胖婶。

    手往她那胸前一按,便不规矩起来。

    胖婶听到声就知是他,将手中的小桶放下,屁股就扭了几下,撞着他那鸟杆子半软不硬的。回头抱住他,就说:“你不上田里去了,咋就回来了?”

    “把陈黑狗给咬了……”

    陈来虎将田上的事一说,胖婶就吃吃的笑:“我还以为你就会吃女人,连男人也吃?”

    “疯劲上来了,哪顾得了许多。”

    胖婶凝视着他的眼睛,也猜不出他是真疯还是假傻,拥着他这身体就发烫。

    屁股蛋子扭摆了下,就被陈来虎给掐住,往裤里一插,就顺到臀上。摸着她这臀,想她那**比李桂花要软,这臀却是紧实得很。

    想不是做农活做得多,这屁股蛋子也跟着结实起来?

    想着就要拉胖婶坐下,拿鸟杆子顶她那细嫩处。胖婶心思也起来了,就贴着他腿坐下。

    陈来虎倒是一看日头,拍她的腰,说:“时候还早,要不拿了钱去镇上存了?”

    胖婶这才将心里的念头收起来,跟着陈来虎到他家里,将那叠钱拿出来,数了两万留做家里备用,就跑去等了班车,挤上车往镇里去。

    这中下午的时间,班车上除了售票员跟司机半个人都没有,陈来虎和胖婶坐在最后头,他还好,胖婶倒紧张的掐着布包,这些票就是她的命根子。

    陈村归定江镇管,距离一个小时车程,在镇上开设存取款业务的只有农业银行一家,要想存别的银行,只有到县里去了。

    上了车,陈来虎就将手放在胖婶的腰间,摸着她那带感的胖腰,就摸起来。

    这八月天的,热得人容易出汗,胖婶人又胖,怕汗湿了衣服,穿的就不多。一件碎花衬衣,里面就是个白色的胸围子。

    陈来虎的手在她腰上摸了一阵,就滑到她胸围子下去了。

    售票员背对着后头,一路在跟司机说话,生意不好做,这一路过来都没人上车,她也就心情不爽的跟司机扯闲篇,这趟车肯定是赔定了。

    手掌往上一挪,就将胸围子扯歪,摸着圆鼓鼓的东西挑弄。

    胖婶呼吸急促起来,手扯着衣摆想要遮挡。怎说她都还算是讲妇道的女人,陈安仁卧病在床多年,她也没胡乱找男人。陈金水威逼利诱,她都顶住了压力。

    被陈来虎得了好,她也就随之任之,可大白天在班车上胡闹,这可让她吓得魂都快没了。

    她眼中射出哀求的目光,小声央求:“来虎,你别闹,求求你了,这是在班车上……”

    陈来虎的手还在抚摸,对她的话视而不见。

    胖婶的肌肤极其细腻,比李桂花不遑多让,还白得吓人,阳光照上去,像照在堆白雪上一样。

    胖婶突然想起这陈来虎还是个傻子,顿时硬咬着牙推开他的手,前面路边有人摇手叫停班车,再让他乱摸,可要出事。

    扯好衣服,看那上车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胖婶的脸一下就红起来,伸手掐了陈来虎大腿一下,将发梢撩到耳后,端正坐姿,目不斜视。

    陈来虎也不闹了,有外人在,总放不开。

    等到镇上下车,他让胖婶给了车钱,就跟她去农行。

    这会儿来农行办事的人倒不多,胖婶扯着他要让他帮填开户表,她可没农行的户头,眼睛瞅着他看,陈来虎就装傻:“我哪会这个,大叔,你帮咱婶填吧。”

    冲一直盯着胖婶瞧的保安一指,就跑到外面抽烟去了。

第007章 治肾亏,有偏方

    抽了半根烟,瞅着有个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戴着墨镜,矮胖墩实的模样,手提包才放下,就见后头坐着的储蓄所长跑出来,握着他的手就笑:“林总咋还亲自过来存钱?让小李过来就成了嘛,您可是大忙人呐。”

    “我赶着要去县里办事,路过这边,就顺带过来把钱存了,这里是一百万,存到公司账上。”林总从包里拿出几捆绑好的钞票,递给所长就摸出烟来,那所长一边让营业员来拿钱,一边主动给林总点烟。

    陈来虎瞅他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是那个镇上有名的春耕种业的总经理,叫林子乐,村里大概有四百多亩的水田都租给了春耕,按水田的好坏为成三级,每级的价格也不同,上等的水稻田,每亩一年租金就要不少钱。

    村民将田拿给村委会外租,村委会再把钱给村民,这中间陈金水就拿了不少好处,要不他那小洋楼哪能盖得了。

    这林子乐可说是定江镇最有钱的人,春耕种业又是农行储蓄所的大户,哪怪那所长会亲自出来接待了。

    陈来虎原来就是神童,这脑子逐步好过来后,就慢慢的在家自学,琢磨着等三年的时间一过,考个大学什么的。

    学的东西驳杂得很,床头床尾堆满了陈风波让人从县里镇上带来的书,高中的课程也早就学完了,要说他现在的知识,比同年纪的人都超出了好些。

    瞅着林胖子,陈来虎就想跟他搭上线,要有他罩着,十个陈金水都不怕。

    正想怎样开口,突然眼睛瞧见桌底下有张纸,想到是刚才林胖子拿钱出来给所长,从皮包里掉落下来的,眼睛一眯,脑中冥想,那纸上的字一下变得像枣核一样大。

    是个药方?治肾气的?

    看清纸上的字后,陈来虎心中转了几圈,瞬间有了底气。

    趁所长将林胖子请到办公室里喝茶,他悄悄的将纸捡起来,跑到外面小卖部拿了支笔,把上头的一些用药给擦掉,重新写上药方。

    “你跑哪儿去了,我办好了,走,婶子请你吃顿好的。”

    有了这笔钱,胖婶腰杆也直了,说话也硬气了,扳着陈来虎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婶,先等等。”

    说着,就看林胖子满脸急切的从里面走出来,按着桌子往桌底看了眼,就拍着额头要往外走,陈来虎上前挡住他,将纸条递过去。

    “林叔找这个?”

    “嗯?”林胖子接过纸一瞧,眉头就皱起来,“上面的字是你写的?”

    陈来虎拉着胖婶就往外走,没搭他的话。

    林胖子表情阴睛不定,这药方是补肾气不错,更多的是治阳萎的。他才四十出头,这都快有四五年不能硬了,这可伤脑筋得很。到他这事业有成的年纪,女人都不是问题。可要那鸟杆子没法使,再多女人也没用。

    林胖子就跑到省里的医院去做检查,西药吃了两年都没用,用那威而刚也不顶事,急得他这都快要发疯了。还没生过小孩,这几千万的身家谁来继承?

    西药不顶事就找中医,可这又是两三年过去,中药方子试了不知多少,也一点用都没用。稍微管些用的,也最多就一周工夫就不成了。这方子是他从个赤脚医生那找来的,花了大钱,听说挺有用。

    但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确定,这被陈来虎给改了用药,他就想,难不成那半大孩子能看得懂这药方?

    赶紧追过去,看胖婶模样像是陈来虎的长辈,就想问她,陈来虎先说话了。

    “婶,你先去饭店等我吧,我跟林叔说完话就过去。”

    林胖子瞧着胖婶听话的走开,眼中闪过一些诧异,就攥着药方问陈来虎:“你管我叫林叔,你认出我是谁了?”

    “我爸是陈村的,我见过林叔几回。”

    陈来虎一脸老实的说,林胖子噢了声,想起确实到过陈村几次,就问他这药方:“你懂上面写的是啥?你改这药方有用?”

    “肯定管用,林叔,你不知道,这毛病我也有,我按这方子吃了半年,不单把那毛病给除了,还大了一圈……”

    林胖子吸了口气,满脸惊喜的说:“你这孩子可别拿瞎话唬我,还能大一圈?那是仙药吗?你把你鸟杆子拿出来给我瞅瞅。”

    陈来虎捂裆往后退:“这男人哪能给男人瞧这个?要林叔不信,就拿药方去试试,不过那引子就是那水鳝,那开药方的老师傅说了,要用咱陈村的,别的地方的水鳝也长不到一米长,咱陈村的水活,才能长得粗壮,这以形补形,那不也有用?”

    林胖子追问他那老师傅是谁,陈来虎就说是个老和尚,还把他形容得本事大得很。问了一些仔细的东西,陈来虎都能答得上来,林胖子倒是信了七八成,心中不免燃起了些希望。

    “那我就按你这方子去抓药?那水鳝……”

    “我闲得很,林叔要水鳝,我帮着去抓,林叔让手下伙计去陈村陈风波家要就行了。”

    陈来虎说得诚恳,林胖子脸上却浮现怪异的表情:“你爸是陈风波?”

    “林叔认识我爸?”

    林胖子的脸慢慢露出笑容:“嗯,你就是陈村有名的那个陈傻子?”

    陈来虎心头一惊,想着要坏菜了,老和尚说这还得装三年傻的,这急着找林子乐做靠山做啥,这要他回头到村里一嚷,不要出事?

    谁知林胖子也没多说啥,拍拍陈来虎的肩把这事给定下来就走了。

    陈来虎心里忐忑,想这要被捅破了会不会出事。

    来到镇上最大的车马炮饭店,胖婶等了有一阵了,看他进来就拉他到包厢里坐下,点了好些菜,还问他喜欢吃啥,又要了一盘蛋炒饭,才问陈来虎:“你咬破黑狗的脸,陈金水肯定不能善罢干休,就算体谅你有傻病,可这要赔钱,你家也不能躲得了,我这给你留了两万,你要使就拿去。”

    “婶子……”陈来虎没想过要拿胖婶的钱,摇摇头将钱推回去,“钱的事不算啥,大不了就赖着,陈金水他还能吃了我?我爸也不是吃干饭的。”

    “你说你这脑子时好时坏的咋就不明这个理?他是支书,他要对付你家,还用自己动手?他家老二年轻时就在镇上鬼混,是个厉害角色,六哥是挺厉害,可这老虎也架不住狼多啊。”

    胖婶说得苦口婆心,陈来虎心里感动,却还在笑:“不是啥大事,不使婶子的钱。”

    等那服务员把菜都端上来了,他就扯着胖婶坐他怀里,顶着她那肥硕的屁股蛋子,杆子头都磨到臀瓣中间去了。两团圆润夹着杆子头,这滋味爽得很。

    胖婶穿的长裤本就薄得像纱,里面就套了条更薄的短裤头,合一起还没花布头厚。这被陈来虎隔着两层裤子逗弄,就像没穿似的,直接被抵到那要命的地方。

    顿时眯起眼低吟了声,胸前那两团白嫩就被陈来虎给擒住,放肆的搓弄起来。

    在车上可没摸好,这时那门关上,服务员也不会冒失的进来,四面墙都是不透光的,哪还能按捺得住。

    “来虎,你别胡闹,这要是服务员进来的话,你婶子这脸就丢尽了……”

    胖婶说到一半,胸就被陈来虎掐了下好的,瞬间没了力气,更要她命的是,那下边被抵得酥麻的所在。屁股扭动了下,想要挪开,谁知那鸟杆子被她磨得瞬间一涨,她一下整张脸像抹了脂肪,趴在酒桌上直喘气。

    “婶,这就不成了?看来安仁叔就是没生病的时候,也是个软脚虾啊。”

    “你……”

    胖婶刚想反驳他,跟着裤子就被陈来虎给拔下来,那肥美的屁股蛋子就出现在陈来虎的眼前。既白又大,像是两颗放大的水蒸蛋并在一起。

    举起手轻轻落下,就看那双臀像水波一样的荡开。

    胖婶早羞得将脸贴在桌上,也不反抗,任由他折腾自己。

    安仁一死,这活还不都得着落在陈来虎的身上,他要咋弄就咋办,弄得自己舒服就是了,何况,他这样弄,我这心里还挺……兴奋的……胖婶想着,就勤快的拿臀去撞了下陈来虎的鸟杆子。

    这还了得?这不是捅了马蜂窝,扫了蛇洞子了吗?

    陈来虎那条小水蟒立时奋勇的抬起头来,他随着一拉裤腰带,就一下打在胖婶的臀上,她咬着嘴唇就低声说:“快些,还在外头瞎捣鼓个啥?”

    “婶子,你说啥,我没听清?”陈来虎坏笑着问。

    胖婶背着身拿手打了他胳膊一下:“婶让你快些,你婶子下头都闹潮了,你咋还在外头打转。”

    “潮了,我咋不知道?”陈来虎竖起指头往里一碰,胖婶就打了个激灵,咬牙说:“你这个冤家,还要闹腾到啥时候,你就不想给你婶子一个痛快的?”

    瞧这在村里一直都守身如玉的婶子骚成这样,陈来虎早就硬得跟旗杆似的了,扶着她的屁股蛋子,就歪嘴一笑:“就听婶子的。”

    鸟杆子比好,拉着胖婶的腰让她往下一坐,两人同时发出挠心的吸气声。

    这坐着下去,胖婶那整个肥臀将陈来虎的鸟杆子都快整个吞没了,她那地方又不是啥大洞子,能吃得住?

    大半截下去,胖婶就撑着陈来虎的腿要起来。

    谁知手在他腿上一打滑,这真就整个坐了下去。

    这下好了,胖婶一下被捅到心上,嗤嗤的吸气,就是陈来虎,也觉得像是被啥东西给箍住,瞬间脸都青下来。

    胖婶慢慢的抬起下,他才好受些,要再多弄几下,他可吃不消。

    于是,将胖婶扶起来,让她把腿抬高,坐在椅子上,就扛着她的两条腿,往里一捅,胖婶就全身收缩了下。

    她满脸晕红的撑着椅子,身体往后仰,让陈来虎能更好使力,感受着那阵阵的撞击,没得过多久,就像要晕死过去,咬住嘴唇,叫出声来……

第008章 捡了本邪书得了宝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钟,出来时胖婶的腿都有点打摆子,幽怨的白了他眼,闹得陈来虎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胖婶这口井的井围那可都肿了些,吃得消一回,吃不消连接着弄。陪她到药店买了酮康唑药膏,又陪她到公共厕所抹了。

    等出来走了几分钟路,药膏的清凉气上来,才好受些。

    “你下回轻些使力,我那地方浅,可受不了你不要命的弄。”

    胖婶幽幽的说,陈来虎就嘿笑:“我没使多大劲,是你自己动得厉害,你就知道你那门口肿了,就不说我这杆子头还掉了层皮……”

    “不是吧?我咋没瞧见,你可别吓你婶子。”

    胖婶顿时紧张起来,这般宝贝的东西可用坏了,那可咋办,这可得细水长流啊。

    “说笑呢,这又不是啥肉嫩的东西,随便使使就坏了,你放心吧,只要婶子能吃得消,一天弄个七八回都没问题。”

    胖婶推他把说:“就知逗弄你婶子,你这驴玩意儿,就是一天两回都受不了,还七八回,你把你婶子当母驴了?”

    “胖婶比母驴可金贵多了……”

    陈来虎把胖婶逗笑了,她说:“都说你是傻子,你咋左瞧右瞧都不像呢?”

    “我这傻病时灵时不灵的,我犯傻时,胖婶别把我推开就成。”

    “不会,”胖婶瞅着他突然想到桩事,目光一黯,“你安仁叔千般不是,也都过去了,他说啥都还给我留了快三十万,而我跟他连个儿子都没生下来,哎……”

    话里的辛酸,苦楚,让陈来虎一愣:“要不这样,婶,你跟我生个就好了……”

    “呸,说啥呢,这要弄得全村都知道了,我这还能出门?”

    胖婶老脸一红,陈来虎就问:“等头七过了,把安仁叔埋了,婶子就回娘家?”

    “原是这么打算,陈金水逼得紧,要不回娘家躲一躲,那早晚得出事。现在借村委会的钱还了,他也没把柄逼我,我在这边也生活了十来年,就想着……”

    “不急着回去也好,婶子的娘家人平时不帮忙,等安仁叔过世了,就上门来想让婶子快些回去帮忙做农活,还想让婶子再嫁一回,好拿彩礼钱,有这样的亲戚吗?”

    事都听胖婶提过,陈来虎有些忿然,胖婶就嗯了声说:“那先在村上住着,等晚些再想该咋办。”

    说着话,就走到了镇上的地摊集市。再过去几十米就是班车站,这边摆地摊卖东西的都是从市里旧书市场批来的过刊杂志,或是挑担的货郎从各村里收来的一些古董物件,都不是啥大件,也都是筛选过留下来的。

    要真有值当的,都拿到县里让文物市场那边的掌柜看去了,这剩下的这些,十中八假,剩下那两成也都是渗了水分的,像是拿民国的东西说是明朝的。

    还别说,这定江镇上还就真有被骗的,还跑到派出所打起官司。

    陈来虎和胖婶就是路过,他也没想停下脚来瞧,谁知走没几步,陈来虎突然就不动了,胖婶回头看他:“咋不走了,再晚就赶不上班车了。”

    “我先瞅瞅,婶子你前面等我吧。”

    陈来虎盯着一个卖旧书的地摊就挪不开眼了。

    摆摊的是个有些年纪的老头,头发都白了一半,从摊头左边正在开始收拾东西。看他盯着瞧,就说:“小兄弟,有瞧上的?我这快收挡了,你要有看上的,给你个实惠价。”

    地摊上摆放的都是毛选毛语录一类的老书,还有十多本的线装书,瞅着大约是民国时的,好几本连封皮都没了,泛黄发灰,边角都被虫啃掉了一块。

    陈来虎瞅中的是本大约有七八成新的线装书,大约有半指厚,拿起来他就翻到封底看,眼睛炯烔有神。

    刚路过时,突然间这整个地摊都黑下来,就这本线装老书闪着白光,那封底的地方还闪着些黄光,怕不是有什么玄机。

    “大爷,这本多少钱?”

    老头看他拿起那本就笑:“你年纪轻轻也需要看这种书?”

    陈来虎一怔,翻过来看封面,顿时嘿笑起来。

    “《春事录》?大爷,这不是春宫图吧?”

    “是不是,你翻开来瞧不成了?”老头笑着说,“你要真想要这书,我也不狮子大张口,二百就成了。”

    旁边就有人笑:“老刘,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就那本伪书还能卖二百?小兄弟,我跟你说,就那上头的东西,你随便买本生理卫生都比它强。”

    老头不理他,看陈来虎皱着眉,怕他打退堂鼓,就说:“一百五,小兄弟,你看这书可是线装书,绝对的民国货,我这快要收摊了,你也给我收个好尾成不?”

    陈来虎眼睛凝神一看,就见那封底的黄光慢慢的缩小,变成个正方形的模样,还有些厚,好像对折过,边角有些齿痕似的东西,再专注一瞧,就看出是邮票来了。

    伸手往封底抚摸了一下,确认是有夹层后,陈来虎打算赌一把,一百五也不算多贵,这书不会无缘无故的发光。

    “还能再少些吗?我还得留些钱坐车回村里,给个整,一百吧?”

    老头皱眉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一拍手说:“一百就一百吧,算是跟小兄弟交个朋友。”

    陈来虎摸了摸口袋,招手将胖婶唤过来给了钱,就拿着书迫不急奈的走到旁边一个文具店里买了把美工刀,小心的将封底一边给划开。

    “来虎,你这是干啥?一百块钱买的书就这样划烂了?”胖婶心疼的说。

    她才从苦日子里过来,这钱还得论毛的花。

    “没啥,我瞧瞧这里面是不是有夹货……”

    说着,就伸出手指夹着一张淡黄色的东西来。

    “这是邮票?”胖婶稀奇的想拿手摸。

    陈来虎忙挡开她,能发光的都是好玩意儿,这邮票光用看的就知道是有年岁的了,也不知是谁放在这本《春事录》中的,藏得这样好,想必价值不菲。

    将整版邮票摊开了,大约有四十张的样子,上面画着条龙,上头右边写着大,左边写着清,中间右边是邮政局的繁体字,左边是五分银,中间那条龙的上下还写着英文。

    整版邮票是从中间沿齿线折成对等的两部分,没有伤到邮票的票面,而从新旧来瞧,至少有九成九新,陈来虎将邮票按原来对折的地方折好放回书中,又翻了几下书,就瞪大了眼,快速的翻了一遍。

    整本书说的都是房事上的东西,大约有七十二张图,按书里说的就叫行房七十二式。

    每张图都在下方有详细的注解,在前面叙言的部分,还提到有所谓的七大凶器,十大名器,判断标准都在最后的附录有说明。

    胖婶凑头瞧了眼,就满脸通红,啐了声说这是啥玩意儿,花一百块买这东西。

    陈来虎嘿笑声,将书收好,跟她去搭班车回村。

    到村里,胖婶就匆忙的赶回家去了,快到饭点了,那些在田上干活的人又要过来守夜,可得赶紧将饭给做好,陈来虎也赶回家去了。

    赵秀梅在灶房里做饭,看他回来,刚要叫住他,就看他往他那屋里钻,擦了把手追过去。

    “你下午跑哪去了,陈金水那边说陈黑狗破相了,要咱家赔钱,你爸让你回来就过去陈金水家给人家道歉去。”

    “我不去,我还有事……”

    “你这孩子,服个软,咱家能少赔不少……”

    赵秀梅说着就犯愁:“陈金水说至少得赔十万,咱家哪有那个钱,你爸说大不了跟他拼命,我怕你爸出事,你就去道个歉也不成?”

    陈来虎看母亲一脸愁容,就说:“赔他个王八,黑狗先动手的,这说起来他家也没理,凭啥要赔他?娘,你就放心,他要来硬的,我有办法。”

    “你有个啥办法?”赵秀梅这愁了一下午了,听到他有办法,就眼睛亮起来。

    “有办法就有办法,娘,你别操心了。”

    陈来虎将她往外头赶,赵秀梅就哎哎的倒退出去,摇头进灶房去做饭了。

    陈来虎记得家里有本集邮的书,还是堂姐陈冰梨去外地读书前留下来的。在床尾翻了一阵,就将那集邮的书翻了出来。摊开放在床上,就找清朝邮票那几页。

    “我靠!”

    陈来虎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书,上面说这邮票叫大龙五厘银,是总称的大龙邮票里最贵的。这要细分起来还有薄纸厚线的分别,但最少一枚都要八千到八万之间。

    就按最便宜的八千来算,这四十枚大龙五厘银都价值三十多万。

    陈来虎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胖婶的钱他不想拿,不代表他不在乎钱,几十万对陈家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这些年光为他治病都花了不少钱,要陈金水硬要他家拿钱来赔,他家只有将这院子给卖了。

    “我草,草,草,草,草……”

    陈来虎兴奋的在屋里乱转,低头捧着《春事录》又亲又摸,突然想到这邮票要变现的话,得找谁?

    想来想去,还是打算去县里的文物市场走一趟,那边有几家集邮的门店。

    将那《春事录》翻了几遍,就心里一激荡,跑到胖婶那边去了。

    她还撅着屁股在招呼人,看他过来,就是一愣,被他使眼色叫到后头卧房,门一关上,就知他要做啥,心想这白天在镇上还没弄够?可是……

    哪由得她多想,裤子往下一拉,陈来虎就摁住她那雪嫩的肥臀瞅了半晌,有点失落的歪歪嘴。

    “你弄啥,外头都是人呢,别闹。”

    胖婶扯着裤子要起来,陈来虎见脱都脱了,哪能做无用功,就掏出鸟杆子在她臀上磨了起来。

    半软不硬的,就够胖婶喝一壶的,那温度,跟在灶台下放了半天,烧得滚荡的竹竿,往她那臀上一摆,她心头就乱起来。

    被陈来虎这几日闹腾,弄得她心头痒得厉害,索求也不知不觉变多。

    想是以前压抑太过,现在一但有了释放的地方,那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泄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磨得几下,鸟杆子膨胀得快要爆炸,也不管胖婶这下边肿痛,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直接将她抱起来。

    “来虎,你这是做啥?”

    胖婶双脚乱蹬着想要踩地,可腿被陈来虎抱住,哪能碰得到。

    陈来虎就嘿笑声,按那《春事录》中写的,鸟杆子往胖婶那桃源深处一捅,抬着她就上下起伏起来……

第009章 村长搞儿媳

    陈风波在陈金水那被骂得狗血淋头,抻着脖子跟陈金水谈了好半天,才把赔偿金谈到五万,回到家看陈来虎在院里逗狗瞎乐,抬手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

    “还乐,乐个球,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你还笑。”

    陈来虎摸着脑袋疼得呲牙咧嘴,连阿黄都识趣的夹着尾巴跑到角落里躲了起来。

    “爹,啥事啊,不就赔个几万块钱吗?你要把我拍傻了,那可咋办?”

    陈风波一听这小子的口气,气得又要扇过去,赵秀梅忙上来说:“来虎说的是,你要真又把他弄傻了那咋办?那和尚又不知哪儿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陈风波不耐烦的挥了下手说,“你说吧,这五万块怎么办?家里是拿不出这钱了,你要有本事,你就把钱给我变出来。”

    “变是没法子变了,”陈来虎歪着嘴说,“可我要拿出来那咋办?”

    “你要拿出来?你别给我想着去借,我告诉你,你要真能靠本事拿出钱来,你就是我爹,我是你儿子……”

    陈风波说着气话,陈来虎就笑:“那哪成,这不乱了辈份嘛,咱妈也不干啊……别动手,爹……这样吧,我要拿得出钱,你以后就别管我做事啥就成了。”

    陈风波气急反笑:“成,你要能拿出钱赔陈金水家,我就不管你做事。秀梅,你看看你的孩子,这病还没好几天,就说起大话来了……”

    “还不都跟你一个样,你年轻的时候不也这德性。”赵秀梅端着菜出来,白了他眼。

    “那是,当初你外公不同意我跟你妈的事,还不都靠我跟你妈把生米煮成熟饭,把你妈肚皮弄大了这才……”

    “呸呸呸,这事能在来虎跟前瞎说?”

    赵秀梅脸一红,就拿起筷子要砸陈风波,他忙赔着笑将筷子接下来。

    “说实话,你把黑狗咬伤,是不是想着弄李桂花?”趁赵秀梅进灶房,陈风波突然问。

    陈来虎差点一口水喷到桌上,抹了把嘴,赶紧摇头。

    “咱村的男人不都惦念着她,你瞧她那屁股蛋子,那走起路来一摇三晃的,啧啧。”

    陈风波喝了半杯酒,话就多了。

    陈来虎嘿笑,哪能跟他说李桂花早就弄了,那骚娘皮的,就一个剥了皮的露白丝瓜,草起来那滋味杠杠的。

    “你爷俩说啥呢?”赵秀梅拿着最后道菜过来。

    陈风波就笑:“没说啥,不问这兔崽子咋个把那钱给弄出来。”

    赵秀梅知道他没说啥好话,就翻翻眼皮,给陈来虎夹了块豆腐皮:“快吃,别学你爹,整天没个正形。”

    晚上陈金水要请水利干部吃饭,才放过陈风波。脸上掉了块肉,长回来就好了,又不是还没娶媳妇,能从陈风波家里榨出五万,那就够了。

    依他家的情况,这钱铁定拿不出来,到时不卖屋子就得卖地。

    喝得几杯酒,李桂花就从镇上回来了,到屋里跟陈金水说了黑狗还得住一宵,她回来拿些东西,转身要走。陈金水就背着手到里屋来,挡住她的路。

    “桂花啊,黑狗这伤是大事,他要在镇里多住几天,你就让他住,你呢,也不用陪他,晚上回家里睡,这外面哪有家里好,你说是不?”

    陈金水那眼睛往李桂花那圆鼓鼓的**上瞟,要说李桂花不知道这老王八打她主意,那她眼睛就瞎了,但就她这姿色,要找个年轻的还不是一二三的事,原就没打算跟陈金水做啥,这都年过半百的人了,一身褶子皮,那下头不定还松了,能做得了啥事。

    现在有了陈来虎,她更就不会搭理他了。

    陈金水话里话外就想让她留下来住,这陈黑狗不在家,他那还不是大把的机会。要陈黑狗在家,他还怕那嘴巴没把门的儿子,要撞破他跟李桂花的事后,在外头瞎说。

    他倒想得远,这李桂花还没睡上,就想到后果上了。

    “我不陪他,村里人会说我,我得陪他。”

    李桂花转身要走,陈金水脸就阴下来,火也上来了,快走几步将铁门一关,转头就说:“你是装傻吧?我的意思还不明白?你要想在咱家住下去,你就得听我的。”

    看陈金水打算撕破脸了,李桂花心里发毛。

    “你别胡来,你不信我叫人……”

    “你叫啊,你大声叫啊,你看谁信你?”陈金水背着对走上去。

    李桂花脸一白,慌张的往屋里退去……

    陈来虎跑来陈金水这找李桂花,打算跟她合计一下,这钱能不能少给些,五万不是小数,就是卖了龙票,那也不能让陈金水这老王八白得这钱。

    就陈黑狗那伤,最多也就擦个红药水的事,想讹钱,没门。

    这跑到铁门外,刚要拍门,陈来虎就心头一动,想着李桂花的名字,抬眼往里瞧去。

    天都黑完了,这还隔着铁门,也不知能不能瞧清。

    没想眼瞳上的紫光一闪,就看到李桂花被陈金水给抓住胳膊按在床上。

    “提亲那天老子就瞧上你了,要不是为了黑狗,你哪逃得掉?你这骚娘儿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你娘家做的那些事。早就被男人弄破了身子,还装啥三贞九烈的……”

    瞅着被压在身下的李桂花,陈金水那鸟杆子都硬成了块石头。这衣裤都没脱,他就拿那鸟杆子隔着衣裤在李桂花的小腹上磨。

    说是不怕她叫,还是拿了块破抹布塞在李桂花的嘴里。

    这双手又被他给摁着,他真要做啥,李桂花可一点还手之都没有。

    陈金水家里婆娘去世得早,在村里权威大,也搞了些女人,但哪个都没李桂花这般水灵,她又是陈黑狗的媳妇,成天就在家里晃。

    要见不着就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还不时的瞧着她晾晒那胸围子,围着矮桌吃饭,她那衣领要敞开些,一低头,就能瞅到她那胸前的两颗小白菜。

    这日经月累的,陈金水也是男人,哪能受得了。

    这般压着她,手就往她**上摸去。半点顾忌都没有,掐住她玉峰,就使劲用力,还掐住她那颗樱桃,往外拧。

    李桂花疼得冷汗直流,想要叫唤却喊不出声,舌头被抹布压住,那抹布里还有股令人作呕的阴沟味。

    嘶啦!

    陈金水将李桂花的外衣扯落,瞅着那早就垂涎欲滴的身体,颠抖着的双峰,口水滴落下来,就要张嘴去咬李桂花峰顶蓓蕾时,突然听到个声音在门口说话,吓得他从床上滚下来。

    “厉害啊,陈支书,连儿媳妇都不放过,啧啧。”

    站在房门口的是赵秀梅,她还将村里几个年纪大的婶娘叫来了。抓贼要抓双,捉奸要捉奸,这不抓个正好,回头陈金水要赖账咋办?

    “这,这是……这是桂花犯了疯病,我帮她治病。”

    陈金水顿时板起脸来,这陈风波家的打哪儿跑出来的,莫不是李桂花跟陈风波下的套?一下不会啊,我这是临时起意,这要下套,哪能算得到今天要办李桂花?

    再说了,这陈风波一家自打他那儿子傻了后,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这咋的突然就炸起毛来了?瞧这架式,是想要做啥?是想着能少赔些钱?

    不管咋样,要单是钱的事,那好说,先得将这些七大婶八大姨的都给轰出去,李桂花还光着身子在床上,这像话吗?

    赵秀梅看他要说话,就上前将塞在李桂花嘴里的臭抹布扯出来。

    李桂花一下就呕出滩黑水,都是刚才咽下去的,紧跟着就抱住赵秀梅大声痛哭。

    “婶,都是这老不羞的,他想强-奸我,把我骗到屋里来,把我衣服都脱了,还掐我**!您瞅瞅,我这大腿都是指印……”

    “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趁黑狗在卫生院,想要勾引我!”

    陈金水那张老脸顿时沉下来,指着李桂花就厉声道:“这事没完,镇上的干部就住在村委会,走,去那里说理去。”

    那些跟着赵秀梅来的女人气势一下被打没了,纷纷噤声不语,连她都微低下头。

    陈金水冷笑道:“你们突然闯进我家来做什么?是不是有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秀梅,是你家陈风波让你干的?”

    任陈金水有八个脑袋也想不到赵秀梅是被陈来虎喊来的,他那阴冷的笑声还没停,赵秀梅就说:“镇上派来的是水利干部,你这事归派出所管,我这有派出所的电话,你要有理,咱们就报警。”

    “你……”陈金水脸色一变,哪想得到这平常看来低首顺耳的女人,会突然说出这番话。

    “就是,报警啊!”赵秀梅一说,那些女人都振奋起来。

    “报警,让镇里派出所的来说这事咋办。”

    “我看这要被抓了,少说得判个六七年前,去年赵庄有个强-奸就被判了六年七个月……”

    陈金水又惊又怒,看被赵秀梅抱在怀中的李桂花,又看看这些女人,突然发觉,她们家中都跟他家有过争执,也不大来往的那几户,心中瞬间一凉。

    这到底是咋回事,难不成真是被人算计了?

    摸着床边摆着的木棍,想要硬将赵秀梅她们赶出去,突然外头有人喊了声,就看陈风波带着十多个大汉冲进来,指着陈金水就说:“镇里派出所来人了,说要找你。”

    陈金水脑子一阵昏眩,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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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挤大臀

    陈来虎报的警,他跑到胖婶家,赵秀梅和陈风波都在这边,村里多半人也在这头,都得守到陈安仁头七过了下葬才算完。跟他俩安排好了怎样去坏陈金水的事,就窜到胖婶房里去了。

    这晚上才吃过饭,做的流水席,请的厨子都是村里手艺好的厨娘,在屋里跟胖婶算工钱,看他进来,拿了钱就笑嘻嘻的走了。

    “你咋又过来了,我这下头上了药,这还没好呢。”

    胖婶想着陈来虎跑过来肯定是为那事,心里头惦念着,双腿夹着有些想要,又想要他这样能祸害,这还能活命吗?

    “婶,我是那不知好坏的?我这是来你屋里等着看戏呢。”

    陈来虎将房门拴好,这下头用不得,可要摸个啥让人进来瞧见可不好。

    在炕边跟胖婶并排着坐,手掌就不安份的伸到她衣服里,搓着那圆瓜般大小的**,满脸的龌龊笑意。

    胖婶给他摸得那颗红枣都竖了起来,推开他手就红着脸说:“不闹,闹得我又想要,到时弄得下边疼。你说有戏瞧,瞧啥戏呢?”

    “嘿,陈金水那老王八竟然趁黑狗被我咬伤的时候,想要日李桂花那**,我让我爹我娘带人上门去了……”

    胖婶吓了一跳,抓着陈来虎的胳膊就说:“你这瞎闹个啥?你就不怕他整治你爹妈?陈金水说啥也是咱村的支书,他还识得镇里做大官的……”

    在陈金水十多二十年来的积威之下,眼瞅就能抓住陈金水的痛脚,胖婶还怕他报复。

    陈来虎就抱住她说:“怕啥,我还报警了,镇上派出所的人马上就来。别人怕那老王八,我就不怕。你想想,这要是别的啥事,那就算了,日自己媳妇,这要传出去,老王八还真就变王八了,他还用做人?”

    胖婶心里还在狂跳不安,陈来虎可不管那么多了,手在她那丰腴诱人的身躯上来回游走,也不过才日过几回,有那本《春事录》做指导,居然跟那在女人堆里混了半辈子的老流氓差不了多少。

    哪处该使力,哪处该轻些,都了如指掌。

    胖婶这脑中还被刚才的消息冲击着没能回过神,身体却自然的烧起来,皮肤也烫手得紧。

    陈来虎的手已沿着她的背脊滑到松紧带边,往下轻轻一滑,就来到臀沟里,她这才反应过来。眼神幽怨的瞪了他眼,却扭动了下屁股,显然有点骚劲上来了。

    两团软得跟那新弹的棉被差不离的翘臀,夹着陈来虎的大手,真是舒服极了。食指往前一滑拉,就碰到胖婶那神秘地带上,她顿时浑身一机灵,像是被电击中一样,屁股往下一坐,就压着陈来虎的手不让他动。

    陈来虎可不会束手就擒,他还有一只手。

    那只手原本在胖婶的胸上搓揉着,这时却托起胖婶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划拉了下。

    胖婶心跳瞬间一快,脸红得像火烧云。

    这该死的小混蛋,咋学会的这一套,弄得我可真是浑身都烫了,这炕也没烧呀,哪来的热,还不都是他……

    陈来虎正想将她穿的汗衫给脱下,那胸围子老早就被他推上一截,这要扯下汗衫,可真是春光荡漾了。

    咚咚!外头突然有人拍门。

    “胖婶,你咋锁上门了?这早就睡了?快出来,那个欺负你的陈金水出事了,大家伙都去他家了,你要没睡,跟我一块去瞧热闹!”

    拍门的是村里张会计家的婆娘,年纪倒也不大,张会计六十来岁,在村里算有些威望,家里也有些钱,三年前老伴去世后,就让人从外地介绍了这个续弦。

    年纪才二十出头,嫁过来的时候还没十八,模样俏丽,最难得的是那身材瘦长,那腰细得一只手掌都能握住。一嫁到陈村,张会计就像没了魂,就这两三年的工夫,一下就瘦去了二三十斤,村里都说这女的是个吸精货。

    按辈分,陈来虎得管她叫十九表婶,叫得顺口了,那表字就没了,直接叫十九婶,平常就跟胖婶交情好。时不时的拿半只鸡啥的过来帮衬着,家里张会计虽说也是村委会的,但她就瞧陈金水不顺眼。

    陈来虎猜估肯定陈金水也想打她主意,日没日过就不咋清楚了。

    胖婶让陈来虎在衣柜里藏好,应了声,把胸围子衣服都穿好,便跟十九婶走了。

    陈来虎等了会儿,也出了房,就直接回家去了。

    陈金水是死定了,就是不能判刑,那村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他这村支书绝对干不长了。

    回家睡了个囫囵觉,爬起来就听陈风波在院里跟赵秀梅说陈金水被派出所带走的事,还说李桂花答应做证,陈黑狗连夜也跑回来了,还带着陈金水家的亲戚闹起来,打了李桂花一嘴巴,说是她不守妇道,勾引陈金水。

    “陈黑狗算个屁,他家那老王八都被带走了,他还能跳腾个啥。他在村里得罪的人家还少了?到时大家伙一闹,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陈来虎跑到水缸边舀了口水,就给陈风波分析:“我瞅着闹不好陈金水那老王八得进去,到时咱爸不定能做支书……”

    “这话说的,呵呵,支书不敢想。”陈风波咧开大嘴嘿嘿的笑,心里头乐开了花,虽知这事不靠谱,这轮谁也轮不到他不是,可这话他爱听。

    赵秀梅将刚炸好的油条摆上:“你们爷儿俩别扯闲篇了,今天还得继续通沟,可不能把这活给误了。”

    “误不了。”陈风波一拍脑袋,张嘴就咬掉半根油条。

    陈来虎没跟去田上,通沟那些工钱他瞧不上,在村里瞎转了几圈,就去找胖婶,想到镇上瞧李桂花咋样了,顺带看看是不是到县里打一转,将龙票给卖了。

    胖婶在里屋掰大腿瞧那下头消肿了没,听到他在外头喊,就将他扯进来,张开双腿让他瞧。

    “挺好的,我看今晚就能用了。”

    陈来虎嘿笑着说,还拿手去摸,胖婶拍他手背:“别弄得火起来,又要糟糕。”

    “那憋着火不更糟糕,这医书上说,要阴阳相济,不济咋成。”

    胖婶翻下白眼:“你咋啥书都读?还都说你是傻子,那些说你是傻子的才是傻子。”

    陈来虎心头一凛,就抱住胖婶:“婶子,你不懂,我要日得多,这傻病才能去一些,要不日,这病就得犯。”

    胖婶心头一软,摸着他头发说:“你来找婶子啥事?”

    “咱俩去县里一趟,我手头上有些东西要卖,回来再去镇里瞧瞧李桂花。”

    胖婶也不问他为啥要去瞧李桂花,带了些零钱,跟他去等车。

    等了有一阵,才有辆班车过来,车上都载满了人,别说座位,连站着的人都背贴背了。陈来虎不想挤车,胖婶突然想到:“今天是圩日,要想有座,不知要等到啥时候了,挤挤就挤挤吧。”

    陈来虎一想也是,就让胖婶跟在后面,挤上了车。

    胖婶就靠在门边站着,她身边是个外村的女人,瞧着就二十五六的模样,皮肤白净,长得很秀气,看两人上来,还往旁边让了下,冲胖婶微笑点头。

    售票员喊大家都忍忍,前头不上人了,就问胖婶要了票钱。

    车一发动没几十米,就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机骂道:“草,哪里跑出来的野狗。”

    陈来虎没抓住扶手,身体一歪,打了个旋,变成面冲着那外村女人的后背,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老太婆又说前头要下车,把他原来的位子给占了,弄得他只能贴着那女人。

    他起初倒没觉得啥的,等班车开动,一颠颠的才感到不对劲。

    那外村女人的臀部特别圆,半边都快能赶上熟透的西瓜整个了,硕大的屁股蛋子就竖在他裤裆前,隔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

    等那班车颠簸起来,他那鸟杆子就不时的撞在她的屁股蛋子上。

    那柔软舒适的感觉,没得几下,就让陈来虎的鸟杆子半软不硬的挺起来,弄得有点尴尬。

    陈来虎还想装好人,谁知后头那老太婆说:“小伙子,你长这么高,就光长个了,不知道尊老敬贤吗?往前挪些,我前面就下了。”

    好吧,陈来虎往前一挪,裤裆上的那玩意儿就直接贴在了外村女人的大臀上。

    那女人明显的身体一震,回头瞥了眼,什么话都没说又转回去。

    陈来虎心想,这倒好,被误会成流氓了,虽说你屁股大,可也不是我想顶的啊。

    也没想着挪,那女人又没挪,他凭啥要挪,被后面那老太婆拿个破手提袋顶着,都动都动不了了,还咋个挪。

    胖婶没能弄,陈来虎身体有些机能过剩,鸟杆子都快跟那不锈钢扶手一样的,往前顶在女人的臀缝中,舒服得他哧溜的吸气。

    那女人也不知咋个想,还随着颠颠的车身动屁股,这还得了,陈来虎伸出手掌,一下就扶在她腰间,往前一捅。

    “你要作死啊?”

    那女人扭头就抛了个媚眼,哪有半点生气的模样。

    陈来虎一喜,提臀吸气就往前顶。

第011章 极品少妇

    仔细瞧这外村女人脸蛋不输胖婶,媚里带俏,一双凤眼水波荡漾。<冰火#中文鼻梁高挺,嘴唇像刀削剑划一般的薄,背窄腰细,胸前有道很明晰的弧度,比不得胖婶那样大,也比李桂花要饱满。那肥臀更是不同凡响,惊世骇人,都快有两个她身体宽大。

    穿着件跟村里女人不相符的蝙蝠袖衬衫,下身则是莲蓬般的短裙,像要挡住肥硕的臀部。要不是小腹平坦如镜,陈来虎都怀疑她是不是怀孕了。

    贴得近了,手握在她腰上,不单下边鸟杆子杵着她的肥臀,上身也贴在她背上。

    干净清洌的洗发精香味传到鼻子里,“好香”。

    女人轻咬住下唇,心中在想,这半大孩子下头咋那样大,都快赶上寺庙里唱经念咒的大和尚拿的木鱼棒子了。不是那棒子身,是那棒头,特大号的,特别是那杆子头。

    双臀不摇晃了,就使了下力,夹紧杆子头,一股久违的触感,像泉水般涌出来,浇得她心都滋润了。

    车在半道上坏了,才赶上这趟班车回县城,谁知会遇到这宝货……

    汽车在一块石头上颤了下,陈来虎也抱住女人的腰跟着颤了下,那鸟杆子自然也在那臀缝里颤了下,女人的心也猛的颤了下。

    陈来虎格外兴奋,瞧这车上的人都没留意这边,就将手移到裙下,顺着裙摆就按在大腿上。

    女人的肌肤不如胖婶细腻,却还过得去,不像《春事录》里说的那些大洋马,毛孔多,摸起来像是在摸癞蛤蟆。

    先试探摸了下,女人没动静,陈来虎想想也是,都顶在她那地方了,都没啥反应,摸个腿子能有啥的。

    手掌上下滑动,感到她的腿还挺结实,线条也很匀称,摸起来触感极佳。

    作怪的往后掰了下,拉着她的大腿靠近了些,又挪了下自己的腿,两人的腿就粘在一起。身体快速的上升,女人不在意被他摸,也不介意让他那鸟杆子抵在臀沟中,这样接近于赤身**的粘贴才是最致命的。

    陈来虎不会放过一丁点机会去接近女人,老和尚的话言犹在耳,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桃花劫可是会要他小命的。

    光这样可不够,大腿上的温度,让他想竖大拇指,手掌在那滑来滑去,没留神就直接滑到裙里,指腹按在了她那敏感的地方。

    一直在憋忍着,这时却张开嘴,轻叫了声。

    前面座位坐着的中年大叔转过头问她怎么了?

    “没事,胃疼。”

    女人看他转过去,就扭头看向后面的陈来虎,原是要说句狠话吓他,看清楚却愣了下。

    要说卖相,陈来虎可不输同年岁的任何少年。眉清目秀说不上,浓眉大眼却很恰当,个头又高,憋忍了十几年的聪慧和邪性,似笑非笑的瞧着女人,就令她心头微微一荡。

    这时,班车停了,老太婆要下车,陈来虎就被胖婶拉住,脱离了女人的身体。

    她有些失望的趁下车的人多,手掌从下往上在他的裤裆上掏了下,就走到后面空座位上去了。

    到镇上,赶圩的人都下了车,空位多起来,陈来虎就和胖婶并排着坐在女人后面。

    从这边瞧,她那脖颈也挺美,像是长颈鹿,或者像是大白鹅,又挺又白,数根细丝般的秀发散在那里,让陈来虎想要将发丝捋上去,亲她脖子。

    “你刚跟她做啥?”胖婶小声问。

    “没啥。”

    陈来虎回了句,就跟她聊上养猪的事来了。陈安仁是大猪倌,胖婶跟他几年也学到了**成本事,要不是没本钱,她早就操持起这活计来了。

    现在本钱算有了,陈安仁留下那三十来万,足够弄个养猪场,就是这用地的事,要是陈金水卡着咋办。

    “他过不过得了这坎还另说呢,就他不许咱做,咱就去别的村里租块地来做,大不了到镇上做……”

    “镇上的地贵,”胖婶按着腿,看到站了,就说,“再合计合计吧。”

    胖婶走在前头,陈来虎路过那女人的座位前,她就起身了,往他屁股上掐了把,看他愣在那里,就暧昧的笑声,擦身而过下了班车。

    草!

    这是谁占了谁便宜?

    瞅着女人走远,从裤子里拿出两块臀垫扔到垃圾桶里,陈来虎眼珠子快落下来了。

    合着这顶了半天,都顶在垫子里了?谁出门带两个臀垫子?

    狠狠的抖了下身子,就追上胖婶:“去文物市场,婶子知道路吗?”

    “知道,我以前跟你安仁叔拉猪来县里有路过。”

    胖婶想在县城里也没人瞧见,这又是圩日,人都在镇上,就伸出胳膊揽住陈来虎,那圆润丰满的**就在他臂膀上磨蹭。

    看得路人都投射来艳羡嫉恨的目光,心想这少年哪来的运道,竟然跟这美艳的少妇勾搭在了一起。

    胖婶自打陈安仁去世,拿了那三十来万,就变得容光焕发,走路也自信得很,背直胸挺,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陈来虎那鸟杆子的作用也很大,滋润过了,自然跟以往不同。

    文物市场离车站不远,过两条街就到,旁边就是邮政局。里面有大约几十家卖古董字画的店家,不是周末节假日,人并不多。外面摆地摊的也没来,路过几家都能看到店主都在懒洋洋的泡茶消遣。

    后头六七家店才是集邮兼收卖钱币的,那才是陈来虎要去的地方。

    四十张龙票出手,换回些本钱,做啥都好做,不能读书,就做些生意啥的,总不能成天在村里装傻子,气闷死人。

    拨开家卖邮票的店铺门口竖着的塑料帘子,里头一个像店主模样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下,就起身说:“我这边有新到的马票,要不要看看?”

    马票就是马年的生肖邮票,十二生肖票都转了三四轮了,新马票值个什么钱?陈来虎也不懂这生肖票的行情,摆摆手就说:“我这里有龙票,你能收吗?”

    “龙票?第几轮的?”票贩子不大感兴趣的问。

    “大清龙票,什么第几轮?”陈来虎从掏里掏出本册子,是镇上防疫站发给村里每家每户防害虫的,他拿来夹龙票。

    票贩子眼睛一亮,戴上手套,双手接过,在玻璃柜上放平,又从下边拿出个放大镜,仔细的瞧了一阵,抬头说:“你打算卖多少?”

    “你能收得起?”

    “有人收得起,你要有时间就先等等。”

    票贩子小心的将龙票夹回册子,不等陈来虎答应,转身就去打电话。大约十分钟后,一个穿着开襟白褂子的平头男走过来,票贩子指指陈来虎就说:“是他拿来的,我看了,大概不会错,可又怕出问题。我也吃不下来,周哥,还是你来吧。”

    周哥微笑向陈来虎点头,就拿起册子找到龙票,认真的看了一遍,跟票贩子说:“你就别要了,这些龙票有人要,回头我给你拿五万。”

    票贩子当即笑着说好,周哥又转头看向陈来虎:“这些龙票,我打算出五十万买,你看怎样?”

    按陈来虎的心理价位,三十万就够了。

    “行。”

    “那你等半个钟,我让人调钱过来。”

    周哥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跟陈来虎聊天等候,听他说这些龙票是在地摊淘来的,还有夹层,就大感新奇,又感觉陈来虎运气好。

    至于这五十万,他倒没觉得啥了,对他和让他收龙票的人来说,都不算零花钱。

    等钱到了,周哥特意让陈来虎留了电话,也给了他张名片,把手提箱递给他,就算成交了。

    胖婶比陈来虎还高兴,挽着他就要他请客。

    “等晚上吧,现在还早,要不咱就在县城住一宿?晚上好跟婶子乐呵乐呵?”

    “乐呵啥?”胖婶扭捏了下低声说,“坐了这一阵,不咋疼了,你轻些,就能……”

    “啥?”陈来虎笑嘻嘻的问。

    “死来虎,明知故问。”胖婶扭着腰胯顶了他一下。

    陈来虎心花怒放,这憋了快一天一夜了,都快要爆炸了,就拉着她要去开房。

    胖婶缩手:“难得来县城一趟,我要去买些东西带回去,要不你先在这里逛逛,我就去前头的超市……”

    “成。”

    陈来虎想她也去不了多久,就随便逛成了文物市场,没走几步远,眼前就豁然一闪,只见在班车上被他顶了个舒服的少妇就在前面,站在间摆满了石头的店铺外头。

    她身边还站着个身材苗条,模样靓丽的女人,穿着白纱裙,脚上是白色的塑料凉鞋,脚趾像翠玉雕成的,没涂指甲油也非常夺目。

    “你好端端的带我来赌石干啥?”

    “我的好妹妹,昨天那事你不是不知道吧?倒了那么大的霉,我买几块石头转转运道,你就陪陪我吧?”

    “哼,就陪你这一次,下次你找别人来。”

    少妇说完一转头眼睛就撞到陈来虎,先是一怔,跟着就满脸是笑的拉住他:“你跟踪我?”

    陈来虎往她屁股看了眼,现在瞧,这屁股大小倒合适,就不知弹性咋样,看她还在看着,就说:“真巧,我也来卖东西。”

    “宁嫣,这谁呀,也不介绍下?”

第012章 赌内衣

    少妇宁嫣掩着嘴就笑,推了那女人一下:“路上遇见的小朋友。”

    小朋友?我的小朋友可不小。陈来虎心里有气,在公交车上白夹了那么会,要说捅嘛,也捅到了,他那鸟杆子够长,就是原想是被屁股夹住,原来倒有一大部分都是垫子,难怪感觉不大紧实。

    “不介绍一下?”那女人眼眸转动打量着陈来虎。

    要说卖相,陈来虎那绝不输她见识过的那些男人,个头高,相貌也算上佳,难得的是他站在那里,就带着股青涩,比那些人老成精的男人有意思多了。

    宁嫣看向陈来虎:“你叫什么?”

    “陈来虎,宁姐。”陈来虎自我介绍说。

    “她叫赵倩云,我叫宁嫣,你还在读书吧?”宁嫣伸手要跟他握,看他握住手,轻掐了下自己的虎口,就知他在生自己的气,顿时嘴角一弯,挂起了笑。

    “休学了,最近在做生意。”陈来虎拍着皮包说。

    宁嫣微微一点头,心中想着晚些再补偿这小子,赵倩云在,不能做啥,要不让她动了心思,把他给搅和跑了那可不划算。原还想着啥时能再见他呢,那鸟杆子前半截可是真被她那屁股蛋子给紧夹着的,那大小她心里也有数。

    这种奇货可居的宝贝,走过路过千万不能放过。

    又想那在班车上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倒也长得不差,身材更是丰腴动人,也不知他哪找到的,看年纪不像是他的女朋友。

    赵倩云眼睛烔烔有神的望着陈来虎,她心思灵敏,也没瞅出宁嫣对这少年上了心,看了会儿就望向那堆石头。

    这些玉石都是没开过的,堆在地上七七八八差不多有数十上百颗,大的有折凳那么大,小的也有拳头大小。上头都贴着白纸写着价格,旁边还有架开石机。

    从在一堆玉石后的是个戴着圆帽,长得一点也不像维族人的老汉,嘴边架着个烟斗,脚边摆着个板子,上头写着“赌石赌运,童叟无欺”。

    赵倩云就是来赌石转运的,上周生意上出了些事,还得罪了个县里的大人物,让她差点弄得灰头土脸的,虽然事情解决了,却也花了很大的代价,心情差到极点。

    将家里的一幅字画拿来卖了才算喘过气,路过这赌石的摊子就停了下来。

    “我要这两块,”赵倩云指着两块大概有两三个拳头大的石头说,“有锤子嘛,我来开。”

    宁嫣也不拦她,她那些事她也知道,需要个发泄的管道。

    陈来虎问她这赌石是咋回事。

    “翡翠都是包裹在这种石头中,没打开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翡翠,要能开出极品翡翠,就算是发大财了,看那上面写的吗?这些石头都是从缅甸拉过来老坑种。”

    宁嫣边说边靠向他,半侧着身体,手掌转过去,就捂在他的裤裆上,倒把陈来虎惊了下。

    可一瞬间过后,陈来虎就镇定下来,她都不怕,他怕个啥,还想着要惩罚这骗人的少妇。就抖了下裤裆,那鸟杆子就撞在宁嫣的手中,让她心砰的跳了下。

    秋波一横,就想这少年也是个静不下来的撩人货,要搁普通的少年,怕不早吓得逃走了。想来也是,在车上都敢摸小腹滑大腿,恨不得往裙底下的那地方扣弄去的,哪是平常的少年。

    宁嫣跟赵倩云这种女人一现身,这边摊位的人都在看她俩,但现在大半的眼神都注意在蹲在地上拿着锤子凿子要开石的赵倩云身上。

    没打开石头,谁也猜不到里面是什么,谁也想等着看她能不能出开个好玩意儿来。

    哒哒的打了几下,两块石头被凿出个小洞,再挥舞几下,赵倩云就没了力气,把锤子交给老汉,就走回来。

    宁嫣也赶紧把手收回来,说她逞啥能。

    “活动个筯骨吧,”赵倩云擦了下汗,拿着手绢扇风,“也没几个钱,赌中是运气,赌不中算出气。来虎,你不赌一赌?”

    宁嫣手缩回去,陈来虎也不能靠她太近,就隔着个手臂站着,听赵倩云一说,就有些咋舌,那两块石头不是这些玉石里最值钱的,一块也有一万,着实不便宜啊。

    “我没钱……”

    陈来虎卖龙票得到的钱还有别的用处,不会轻易拿出来。

    “要不我出钱,你来赌,要是赚了,咱俩平分?”赵倩云笑说,她就是来发泄的,这些钱还不到她刚卖那幅画的十分之一。

    “那……”

    陈来虎刚要答应,突然脑中嗡的一下,在想着哪块会敲出翡翠,就瞧其中有几块都亮起了绿光,心一下就快速的跳动起来。

    能够看穿房子看穿墙壁书页,难道连这石头也能看穿?

    要是看不穿的话,那绿光是什么?

    赵倩云催促道:“我出钱,你还磨叽什么,一点也不爽快。”

    陈来虎摆手,凑近到那闪的光最亮的那块大半个折凳大的石头边。越离得近,那绿光就越亮,还很纯,不单是一般的绿,是墨绿色的。

    老汉拿着块毛巾擦着汗,刚凿了石头,他这还没缓过气,接过徒弟倒来的水,就想这咋弄的,瞧那女人漂亮,就亲自动手,等下再开石,就让徒弟来吧。

    “小兄弟,是瞧出啥来了?我这石头可都是请人从缅甸走腾冲带回来的,十足十的老坑种,我也不骗你,这堆石头里肯定有翡翠,但哪颗有,老汉可不知道了,你要能赌出来,那是你的本事……”

    宁嫣瞧那块石头的标价是十八万,就拉住赵倩云:“你别光为了发泄,把钱都花光了,回头你还得拿钱给那家伙,拿不出钱咋办?他可只认钱……”

    “没事,我……”

    赵倩云还在说话,陈来虎就将皮包打开,她顿时一怔,原想赵来虎就是个普通少年,谁想到他皮包里会带了几十万现金。

    “这块石头我买了,现在就开吧。”

    老汉精神一振,这石头摆了有一阵了,一个月肯来赌石的人没几个,这几块个头大的更是无人问津。赌石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可也随时会弄个血本无归。

    他这些石头也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这块卖掉,本钱就回来了。

    “小六,过来。”

    将徒弟唤过来,就让他拿锤子开工。

    “你是怕我拿不出钱?”赵倩云瞪了陈来虎一眼,“这些钱算什么,我……”

    “我想试试我的运气,赵姐。”

    陈来虎嘿笑说,还往赵倩云的胸上瞟了眼。她就伸手掐了下他胳膊,才算放过他。

    陈来虎不傻,这稳赚不赔的买卖凭啥要梢上她?

    徒弟小六拿着锤子砸了几下,就突然愣住了,老汉瞪他:“咋个不敲了?这才开了多少皮?是不是早饭没吃饱没力气了?”

    “不是,师父,你瞧……”

    徒弟将动手的那面一转过来,不单那老汉呆住了,连那些围观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就瞧那石皮掉落下来,露出一些晶莹的深绿色的石纹来。

    “快上机器,一点点的切。”

    老汉将毛巾扔在地上,跟徒弟一起将石头抱上机器。

    赵倩云和宁嫣都瞪大了眼,心想这陈来虎运道还真不错,这要整块都是翡翠的话,那价值……不懂行都知道能超过上千万吧?

    陈来虎没吱声,看人人都投来艳羡的目光,他走上去,拿起地上的粉笔,在石头上划了几个线:“就这样切。”

    那徒弟凿石的时候,恰好是在翡翠离石皮比较近的地方,按陈来虎看到的绿光来说,这块翡翠不算小,但也没到跟薄皮饺子差不多的地步。

    老汉讶异的看了陈来虎一眼,看徒弟还在犹豫,就说:“按这位客人说的切。”

    大约一小时过后,在大家的摒吸静气中,整块翡翠被打磨出来,果真跟陈来虎划的线一样。大小差不多有小半个拳头,在水里洗过后,模样异常的漂亮,绿的像是湖水。

    几家经营首饰翡翠的店主都跑了过来,看见后纷纷露出心动的表情。

    刚有人要出价,先前买了陈来虎龙票的周哥就来了。

    这些人一瞧周哥就都露出笑脸,请他先看。

    周哥握着翡翠瞧了一阵,吸了口气,看又是陈来虎,先是一愣,跟着拍着他肩膀就笑:“都算熟人了,不二价,这翡翠,我打算四百万收了,咋样?”

    “我跟周哥是朋友,朋友的话,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那些店主听到这价,知道是实在价,也开不得更高,何况周哥在大家心中的地位也极高,就拱手相让。

    周哥让陈来虎跟他去坐坐等取钱,他在这文物市场开了个茶庄。

    “你俩也跟过来吧。”

    宁嫣和赵倩云也想过去瞧瞧,沾沾喜气,就跟在陈来虎后头过去。

    “喂,你运气这么好,要不要跟我打个赌?”赵倩云跟上去问。

    “赌什么?”

    “赌我穿的什么内衣。”赵倩云挺了下胸,“二十万,赌不赌?”

    陈来虎嘿嘿一笑,就看周哥也在笑,就低声说:“你没穿内衣,赌什么?”

    赵倩云身子一震,像见了鬼一样,捂着胸就拉住宁嫣跑了。

    到茶庄坐下,有个模样标致的少女端着茶上来放好后,就好奇的站在一边看陈来虎。

    “我脸上长花了吗?”

    “没,你是陈村的陈来虎吧?”

    “嗯?”

第013章 丁小兰的野男人

    “果然是你!”少女突然走上去,抓起陈来虎的手臂就张嘴一咬。<冰火#中文

    “嗷嗷!”

    陈来虎疼得汗都流下来了,周哥也愣住了,喊住少女:“小静,你发什么疯?怎么咬人?”

    “他以前咬过我!”

    少女将衣袖一拉,雪白的肌肤上有个很显眼的牙印,瞧着触目惊心。

    陈来虎跳了起来:“你,你是刘雪静?”

    “你还把我忘了?”少女气得眼睛都瞪大了,拿起茶杯就要砸过去。

    周哥忙上去将茶杯抢下来,让她先回家。

    刘雪静幽怨的白了陈来虎一眼,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陈来虎的回忆全都回来了,刘雪静家里原是陈村的,他还没犯病的时候,成天跟她玩在一起,那牙印还真就是他在她手臂上留下来的。后来她爸妈出车祸走了,她就跟舅舅到县城里去了。

    都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陈来虎早变傻子了,也没跟她继续来往。难道这周哥就是她舅舅?

    “你爸是陈风波吧?我怎么一时没想起来,跟你来的女人就是陈安仁的媳妇?”

    陈来虎点头说:“你是雪静的舅舅?”

    “周上林,”周哥微笑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以后你就叫我上林叔吧。”

    “上林叔。”

    真叫大水冲了龙王庙,说来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啊。

    “上林叔,您咋的就在县城做起文物买卖了?”

    周上林抿着嘴没接他话茬,倒问起他家里的情况,听说他病有些好转,就问在哪里念书?

    “在家自学,想要跟上课程很难呢。”

    周上林笑着说慢慢来就好,等了阵,钱还没拿来,胖婶先回来了。

    提着大包小包的,还找了个挑夫,寻摸了半天才找到茶庄。在路上问的时候,人家都说过陈来虎赌石发财的事了,让她好生激动。

    一到茶庄就要抱住陈来虎亲,好在陈来虎早有准备,起身就介绍周上林。

    胖婶这才端庄的跟周上林寒暄,要说周上林相貌跟十年前变化很大,十前年胖婶又才嫁到陈村,交流并不多。

    等到钱到了,陈来虎就跟胖婶告辞,赶去银行将钱开户存了,就到一家小饭店要了个小包厢,把门锁住,就让胖婶面对面的坐在腿上。

    双手伸到她衣服里,沿着腰肢往上,按在她丰满傲人的胸上,大力搓揉。

    早被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带来的惊喜冲击得想要发疯,在文物市场那边,就一直的憋忍着,到这里哪还能忍得住。

    想要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做不到,怕真被人当疯子,却只能在胖婶身上宣泄。

    胖婶也激动得很,前几日还愁着吃不上饭,现在想吃啥就能吃啥,被陈来虎揉得也骚情起来。臀胯子压着他的鸟杆子使劲的摇动,像只发了春的母猫。

    胖婶的臀特别有肉,还特别翘,要不咋能成陈村一景。

    在班车上瞧见宁嫣的假屁股就被猪油蒙了心,哪有胖婶这屁股蛋子来得过瘾。

    被她这坐着摇没几下,那鸟杆子就跟硬像得擀面杖,顶得胖婶这心尖都酥麻了。

    陈来虎也不多说,将胖婶的长裤扯下来,一瞧见这那花内裤,就笑起来。

    “笑啥,刚买的,不许笑你婶子。”

    胖婶还有些羞涩,瞧在陈来虎的眼中份外诱人,张嘴就将她嘴唇给含住,舌头像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要说这本事,陈来虎还不大成,本钱在,学得快而已。瞧那《春事录》也没几天,胖婶就不一样,将那些本事都拾掇回来后,就在陈来虎身上用起来。

    她那舌头转圈的速度都快出陈来虎一截,转得两下,陈来虎就想到她给他吸鸟杆子时的快活劲来了。

    顿时连内裤都不脱,伸出食指勾在一边,往里一探,感到滑腻了,便挤着鸟杆子慢慢进去。

    “你这个小色狼,轻点。”

    胖婶轻咬着陈来虎的耳垂,脸上都挂满了红晕,这是第二回在饭店的包厢里做这事,她搁以往哪能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办事,还不都让她嘴里的小色狼给逼的。

    可越是这样,她越就兴奋,像打了鸡血,等那鸟杆子进去一截,她就将胯子摇得像是直升机的螺旋桨。

    还没能全都下去,陈来虎却被她弄得直吸气了。

    那种刺激到全身每个毛孔里的舒服快活,真比赚了几百万还要爽上百倍。

    胖婶边掂着脚尖在摇着,边一点点的让那家伙进去,要说为啥要这样,全怪它其实是太大太长了,这就是全村的男人,也没有谁能比得了它这家伙一半长的。

    乖乖的,这都咋个长的,吃的都是啥。

    听村里男人说,那陈风波也没多长啊。

    脑中想着这些,摇得更是卖力,陈来虎就扶着她的腰,让她尽情发挥。

    从陈安仁的破事里逃脱出来,胖婶如今就等陈安仁下葬然后迎来新生活,人生早就变成彩色的了,更让她感到幸福的是,有了陈来虎这匹好马,能让她越活越年轻。

    终于下去大半,胖婶也没力了,扶着陈来虎的肩膀,就随着他提臀抬大腿,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等弄了阵,就让她转过身趴在餐桌上,抱住她的小腹,来了个老汉推车。

    “轻点,你婶子受不了你太大力……”

    胖婶抓住陈来虎的手,央求着,可那种来自心里的**,让她又想让他更大力些。

    陈来虎有些生气,你到底是要大力还是小力,我这力道不好把握啊。

    才准备惩罚下她,突然门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服务员低着头端着一道菜进来,顺手将门掩上,走到桌旁。

    “这是糖醋排骨,还有两个菜,门要不要……”

    说到这里,服务员一抬头就看到羞涩的低下头,后面还有像老黄牛一样在卖力做事的陈来虎,她那张脸瞬间就变红了,吱唔一声掉头就跑出去。

    将门关上,她就在那里抚着胸口喘气,咋有这样不要脸的人,把饭店当成是啥了。

    想着要去告诉经理,想想还是算了,只是等下打扫卫生要麻烦了。

    “你刚咋都不停……”

    胖婶边喘息边问,她感到丢人。

    “停不下来……”

    陈来虎也开始喘息,他倒不觉得有啥丢人的,就在胖婶再想说话的时候,她心尖一跳,陈来虎猛的加速,几个冲刺,就交货完事。

    胖婶拿出纸巾帮他收拾干净,就幽幽的横他眼,穿好衣裤。

    这时,外头女服务员敲门,她又过来送菜了。

    看她板着张脸,陈来虎就掏出几张红票子递过去:“给你压惊。”

    “我不要!”

    “拿着!”

    陈来虎一吼,女服务员吓了一跳,畏缩的接过钱。

    吃过饭,看天色晚了,就想要打个出租回村,才出来,便撞到林子乐。他来这边饭店跟几个朋友聚会。

    “来虎啊,你过来,咱们说说话。”

    让胖婶先等等,这边出租还是好叫的,就走到林子乐身边,林子乐又让朋友先去拿车。

    “你那药是不是先给我来点?”

    林子乐这帮朋友等会儿要去会所,说白了就是找小姐,他这老硬不了,肾气不够旺,要不跟着过去,那些人说他不够意思,可要跟过去,那难道就坐在房间里跟小姐干瞪眼?

    吃过陈来虎的药后,这才几天,就有了起色,难办的是那药引子。

    “成,我回去就帮林叔抓药引子。”

    林子乐这才展颜一笑,刚要转身去停车场,陈来虎就说:“林叔,陈金水的事你知道了吧?他那支书干不下去了,你瞧瞧是不是要换个支书?”

    林子乐停下脚,这事他哪能不知道,这才多久,都闹到县里来了。

    春耕种业在陈村业务还挺大,这陈金水干不下去,要换个跟公司不对付的人上来怎么办?虽说不管换谁都不敢咋的,春耕就是在市里都是有些名气的,但总不如换个好说话的好吧?

    “你爸想做支书?”

    林胖子眯起眼问,他跟镇上暗示一下,扶陈风波做支书,也不是大事。

    “林叔,我爸在村里还是很有人望的,在地里干活又是把好手,陈金水垮了,我爸上去,会继续跟林叔的公司好好合作的……”

    林子乐哈哈一笑:“我想想吧。”

    “谢谢林叔。”

    陈来虎跟胖婶回村里,到她家外头一下出租,就马上走,让人撞上可不好说话。

    胖婶不在家,自有那些定好的厨娘在帮着做菜,村里人还都聚在这里,还有赶晚趟的。

    陈来虎走没几步,就瞅到丁小兰往这头走。

    丁小兰当他还是傻的,自然不会跟他打招呼,扭着胯子擦身而过。

    这骚娘儿们,早晚得日了她。

    陈来虎瞧她那丰硕的胸部,细窄的腰肢,跟那修长的双腿,心中突然浮起这念头,也不知那徐二愣子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才把她娶回家。

    回头瞅了眼,就看丁小兰没进胖婶院子,而是往远处走了。

    陈来虎怔了下,就不回家,先赶着过去瞧瞧这丁小兰要去哪里。

    丁小兰一路来到一户隔着村里有段距离的院门外,敲了几下门,就看院门一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抱住她的腰就往脸上亲:“怎么才来,我的心肝宝贝,我可想死你了。”

第014章 我是性冷淡

    哟嗬,这丁小兰跟胖婶都是陈村一景,平日里对那些瞧景的村里男人不假言辞,还常常大声喝斥,没想在外头藏了野男人?陈来虎偷偷走到外墙边,就开天眼去瞅。

    那野男人瞅着面生,绝不是本村的,这院子陈来虎记得原来是一家姓杨的,后来杨家搬到邻县,这院子就荒废下来了。离村里有点远,想卖也没人肯买。

    谁知会跑进来个野男人,瞧这院里的摆设,他住进来还有些日子了。院里灶台的铁锅都刷得锃亮,下边还有没烧光的柴禾。

    野男人将丁小兰拉到院里,伸手就要扯衣服,一副急不可耐,想要日她的架势。

    “你急个啥,我先跟你说个事。”

    丁小兰扭摆着身体将他格开,野男人就急了:“我都在这等了你半个月了,你咋个还不肯跟我做那事,就光给我摸个几把,那也不解渴啊。”

    “你要解渴去县里找小姐,别来找我。”

    丁小兰板起脸,柳眉倒竖,野男人忙堆起笑说:“我就随便说说,成,你啥时让我弄都由你。”

    “这还差不多,”丁小兰白他眼说,“喂,我说你不是认识镇里的干部吗?咱村里的支书垮了,你看我家老徐能做支书吗?”

    野男人苦笑说:“姑奶奶,你家徐二愣子这才多大年纪,做支书能有那个人望吗?这事我说了也不算啊,我认识的镇上干部,都不管这个……”

    “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对我好,”丁小兰跺脚一说,想这要求也有些过分,就说,“我还要去胖婶那一趟,晚上再过来。”

    “成。”

    野男人送她出门,就将灯熄了,让村里人瞅见这边亮了眼过来拍门可不好应付。

    丁小兰走出十多米远,回头瞧了下那院子,松了口气,才要再迈腿,突然被人拦腰抱住,当即就吓了一跳。

    “哪个不要脸的敢占老娘便宜,我……”

    “嫂,嫂子……”

    丁小兰原先吓得不轻,怕真有村里的男人铤而走险,要把她给强暴了。一听说话,低头一瞧是陈来虎,倒镇定下来。

    “是来虎啊,你发啥疯,傻病犯了?”

    说着要将陈来虎的胳膊给弄开,可陈来虎抱得很紧,她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挪动分毫,弄得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跟陈来虎说道理那铁定没用,他是个傻子,就是拿徐二愣子吓他,那也是对牛弹琴。

    被他这样抱住,那圆挺的臀部就被陈来虎的鸟杆子给抵着,她一时还没觉得啥,陈来虎却感觉异常**。要说丁小兰不单有具水蛇腰,个头高,身材细长,那屁股蛋子也跟是刚从锅里给拎出来的水煮蛋一样,用手指一按,弹力十足。

    这夏天穿的又薄又透,下身就是件薄麻裤子,再往里也就是条白色的小内内,加在一起也没个烟盒纸厚,几乎可说直接跟没穿没啥样。

    这赶着过来找野男人问事,又出了些汗,裤子粘在大腿根上,这样抱着就算了。陈来虎还邪恶的摩擦几下,丁小兰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他那鸟杆子的庞大粗暴。

    “你作死啊,敢,敢拿你那东西来弄你嫂子?”

    丁小兰声音在颤抖,她不是怕被陈来虎占便宜,隔着裤子,他那又不是金刚钻,还能钻过来捅到里头?她是在气,这村里哪个男人不怕她,嘴里头讨些甜头,跟着就会被她骂回去。

    她那家徐二愣子打起架来不要命,他要在身边,那些闲汉也都躲得远远的。

    谁知会被个傻子抱住拿那鸟杆子去磨蹭,这样薄的裤子,都几乎能感到那鸟杆子的形状跟热量了。

    还真是大,比老徐的都大出一截来了……丁小兰想着,突然心头一凛,抬起肘子就去撞陈来虎的胸。

    这种事做得多了,陈来虎也学精了,身体一转,就拿上臂挡住。

    丁小兰能有多大力气,打在臂上,连疼都不疼。

    撞得几下,她就没了力,弯着腰在喘气。

    这田梗边上,月光下,一男一女佝偻着腰,身体完全贴在一起,女的在喘着气,男的在不停的前后摇动,像是钟摆。

    丁小兰被弄得很是无奈,想这陈来虎是个傻子,咋也这样好色,难不成是看那些村里的野狗学来的?那自己不成了母狗了?

    还在想,陈来虎的手就捂住了她的胸。她那胸不大不小,握住刚好。娇弹弹圆耸耸的,不像胖婶那胸,弹性是有,软棉更多。

    这丁小兰觉得夏日热,连胸罩都没戴,就一层薄薄的胸围子,被陈来虎一掐,就浑身一抖,扭动身体想要躲开。

    虽然陈来虎松开了只手来捏揉她的胸,一只手也能将她抱住。

    他可有一米八二高,丁小兰不矮,却也不到一米六五,力量更是大大不如。

    隔着胸围子摸了一阵,像是不过瘾,手就沿着边缘滑进去,扣在她那樱桃蓓蕾上放肆捏起来。

    “你,陈来虎,你不怕我告诉六叔?”

    明摆着跟傻子说这些不管用,可也只能这样吓唬他,先逃出魔爪才是紧要。

    屁股被他那鸟杆子捅着,胸也被捏着,她连半点法子都没有,还能顾得了什么。

    陈来虎只管嘿嘿傻笑,装足了傻子的本份,手跟下头的鸟杆子却是半点都不闲着。磨得他火起来,就想要拉扯丁小兰的裤子。

    这可吓得丁小兰魂都没了,真要让他捅进去,那是说笑的?

    眼瞅着裤子扯下来半截,露出半片白嫩圆鼓的屁股蛋子,丁小兰往下一踏脚,正好踩在陈来虎的脚背上。

    这下可好,疼得陈来虎嗷嗷直叫唤。十指连心,脚指也是一样,丁小兰那一踩,不光踩在脚背,连尾指都踩到了,眼泪都飚出来,哪还能抱得住她。

    丁小兰挣脱出来,也不急走,就站在一边整理衣裤,嘴里还骂道:“陈来虎,这事没完,别以为你是傻子,我就整治不了你,你等着。我丁小兰,连,连,连老徐都没弄过,凭啥让你欺负我?”

    陈来虎吃了一惊,她跟徐二愣子可老早就成亲了,难道徐二愣子跟她睡一屋檐下,就一直没日过她?

    “我就不喜欢做这事,”丁小兰咬着牙说,“我到医院检查了,这叫性冷淡……你要再敢碰我,我把你那鸟杆子剁了。”

    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丁小兰转身就走。

    我草!陈来虎好半天才回过神,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陈村最漂亮的媳妇竟然是个性冷淡?徐二愣子连自家媳妇都日不上?

    这徐二愣子还成天显摆说他在床上如何厉害,那全都是装逼?

    被这天雷滚滚的消息一震,脚也不大疼了,就想去胖婶那,想想今天日了她一回,再过去她也吃不消,就绕道回家睡觉去了。

    隔天一大早,陈来虎就一个人坐车去镇上。

    李桂花是受害人,去做个笔录,按理说昨天就该回来,一夜未归,陈黑狗听说也跑镇上去了,他要发疯的话,她就有危险了。

    定江镇是个大镇,比县城小不了多少,昨天圩日更是热闹,今天人少了些,但街上还是人很多。打听到了派出所在哪,就叫了个摩的过去。

    还没进去,就在外头,就瞅到陈黑狗在那跟李桂花说话。

    “你这个贱人,不是你勾引我爹,我爹会稀罕你这个破烂货?你也不拿块镜子照照!你他娘就是个扫把星……”

    说着,陈黑狗抬头就给了李桂花一个响亮的耳光。

    整条街都听得见,路人都转头去瞧。陈来虎还得装傻,心头火大,也不能上去阻拦。

    李桂花捂着脸正要说话,从派出所里走出个彪形大汉,穿着笔直整齐的警服。

    “干什么?还敢在这里打人?是不是想进去陪你老子?陈黑狗,看你是嫌外头空气太好了是吧?”

    “钢镚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在教训这个贱货吗?”

    陈黑狗看到警察就低声下气的说话,那警察冷笑说:“贱货?你父子俩行啊,做老子的想要强奸媳妇,做儿子的还帮着做老子的说话,我告诉你,你媳妇是证人,你要敢威胁她,你也给我进去蹲着。”

    “是,是,是,钢镚哥。”

    陈黑狗转过身,李桂花已经走得没影了,他心里暗骂:等回家老子再收拾你。

    “嫂子……”

    李桂花还在搓脸消肿,就被人叫住,一看是陈来虎,才抚着胸松口气似的说:“你咋来了?”

    “我瞧你昨晚没回村,就过来看看你,黑狗那没人性的打你我都瞧见了,你还打算回村吗?”陈来虎看她犹豫,就说,“别回了,在镇上租个房子先住下,等陈金水的事情完了再说。”

    “可是我没钱啊。”

    “钱的事你别管,先帮你找好住的地方。我这还有些钱,你先拿着用……”

    “这哪成!”

    李桂花急了:“你的钱都是六叔的吧?”

    “跟我爸没关系,”陈来虎拉住她说,“先开个房。”

    李桂花也不坚持,听他话里的意思,就媚然一笑,跟他往酒店走。

    给读者的话:

    那啥,没脸没皮的说:收藏多十个,或是打赏五百加一更

第015章 艳照

    开好房,一进房间,李桂花就将手搭在陈来虎的肩膀上,媚得化水般的亲吻上去。陈来虎不甘示弱,扯掉她的上衣,抱着她倒在床上。

    隔着衣裤,裆下的鸟杆子就在她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摩擦着,几欲爆裂的感觉让陈来虎没多做什么,干脆的扯掉裤子,就将李桂花也脱个干净,让她转过身。

    瞧着那从香肩到**的完美曲线,不禁令陈来虎更是按捺不住。

    按住那紧致的屁股蛋子,便用鸟杆子去磨。

    李桂花早就受不了了,哪还能让他再调戏,反手捻住那驴玩意儿,就让陈来虎干活。

    这可是块好田,上好的水田,挤出的水都能养活鱼了。

    陈金水那老王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他那拇指不到的小耙子,也想耕这块田?陈黑狗那小王八又是个软脚虾,这田还不是落在我手上?

    按着臀瓣,就挺枪直刺。

    李桂花纵情的叫了声,就配合着让陈来虎肆意放纵,在她身上发泄。

    肌肤虽不像胖婶那般白,好在媚意犹有过之,那像莺歌般的喘息,更让陈来虎像猛虎下山,掐得她的屁股都红肿起来了。

    好半晌才算完事,李桂花还卧在床上喘息,陈来虎摸出烟坐在抽了半根,就被冲到喉头的口水呛住,咳嗽了几声,将烟掐掉,回头就看李桂花眼神异样的在看。

    “瞧啥?”

    “来虎,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嘿嘿。”

    陈来虎也不答她,笑了几声,将随身带着的几千块钱扔给她。

    “这些钱房租押金啥的都够了,剩下的你拿着做生活费。”

    “嗯。”

    到陈来虎离开,她都没能下床,这回被他日得狠了,忍着没叫停,全都顺他的意,但他那鸟杆子黑粗长大,弄得她疼得翻不过身。

    想着等会儿不单要去找出租屋,还得去药房拿药了,就含着嘴唇,嗔了几声。

    陈来虎下楼就吹着口哨准备去坐班车,旁边一家发廊门口站着的女孩摇手说:“帅哥,要不要洗头?要不做个保健也成啊,先进来看看嘛。”

    陈来虎老早就听村里的人说过这事,就嘿嘿一笑,朝那女孩看去。

    要说模样长得还挺媚,眼角细长,眼睛闪亮,鼻梁翘挺,嘴唇厚实,脸上带着些值得玩味的暧昧笑容。穿着件绿色v领t恤衫,胸前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跟两个像剥壳椰果一样的半球,中间挤成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衣衫很短,腰身显露出来,细得像柳条。

    下边是条银灰色的牛仔短裤,羊脂玉般的大腿并拢在一起,细长得像铅笔,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能看见臀部的模样,那是个圆鼓鼓跟金瓜一样的屁股蛋子。

    刚才消了火,陈来虎心头有些酥痒,却也有心无力,深深的瞧了这长腿长发的发廊妹子,把地址记好,就往班车站走去。

    来日方长,定江镇离陈村也不远,还怕没机会跟她做那事?

    回村刚好吃中饭的时间,整个陈村却炸开了锅,镇里的干部过来宣布陈金水被撤职了,新的村支书给出保举人选,陈风波跟赵秀梅。

    “这俩有分别吗?不都是一家人吗?”有人在下边嘟嚷,就被干部瞪了眼。

    “咳,镇里有镇里的考虑,陈风波同志在村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又是党员,做支书,镇里看来很合适……”

    有人小声说:“六叔啥时成党员了?”

    “那陈风波做支书,谁做村长?”

    一提村长,下面就骚动起来,自打上任村长四年前去世后,陈金水就独揽大权,连村长都不让选。这事陈村的人都敢怒不敢言,现在他出事了,那支书选陈风波,大家就是有点小意见,也没别的好说,可这村长呢?

    “等选完支书,再选村长,下午就投票。”

    镇里来的干部擦了把汗,心想这陈村可真是事多。

    陈来虎刚赶回来,赵秀梅就拉住他问:“你帮你爹活动的?”

    “啥活动?”

    赵秀梅有点激动,按住他肩膀就说:“村支书啊,你爹要做村支书了!”

    “啥?”陈来虎一愣,心想林胖子动作可真够快的,“那是好事啊。”

    “你真没帮你爹找人?”赵秀梅看他不认,但还有些怀疑。

    陈来虎想想就将林子乐的事说了,要不到时林子乐的人过来,这边跟春耕种业不合作,那就出麻烦了。

    “我就说嘛。”赵秀梅说,“锅里有饭,你还得装傻,我去找你爸。”

    陈来虎挠挠头,想着老和尚那话也太坑爹了,还得装三年傻,可别装着装着就真傻了。

    来到灶房揭开锅看里面是几个大白馒头跟一碗咸菜,就有点头疼,还得拿些钱出来,不然家里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坐在院里啃馒头,掐一下就想到丁小兰那胸,也跟这白面馒头似的。

    想着拿了点咸菜放在馒头上,想这就是丁小兰的馒头,就伸出五指掐了把,嘿嘿,触感还差不多,就弹性差点,发面的时候酵母没放对吧?

    瞧着馒头上头的黑咸菜,昨晚可真没瞧清她那地方是啥颜色的,这黑咸菜也不知放得对不对。

    将馒头放嘴里吞掉,咬着就像在咬丁小兰的**,陈来虎嘿嘿直笑。

    吃完饭陈来虎就在村里闲逛,走到村里的杂货铺前,就见里面探出个脑袋来,眉清目秀的,才十三四岁的样子,笑起来眼睛弯成半月形,抓了颗猪油糖就递给他。

    “来虎哥,吃糖。”

    陈来虎接过糖,连糖衣都没撕掉,直接往嘴里扔。

    女孩跳出来,要掰他嘴,陈来虎挥手赶她,不小心就打在她才发育没多久的胸脯上。女孩脸顿时臊成大红色,往屋里就喊:“妈,来虎哥把糖纸吃了。”

    “谁让你老给他糖吃,他哪回不把糖纸吃了?他就一傻子,哪识得撕糖纸。”

    从屋里走出个握着毛衣在织的女人,瞧着也才三十四五,胸前隆起好大一团,充斥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这开杂货铺的女人叫花婶,那小萝莉是她女儿顾甜甜,刚读初二,身材已经有些成型了,就是胸前跟她母亲花婶的规模还有很大差距,只有个小山包,但已能瞧出是个美人胚子了。

    小女孩很敏感,被陈来虎碰到了胸,就将母亲叫出来,又不敢说被碰胸的事,拿别的事来说,就想让母亲站在一边壮胆。

    陈来虎瞅着花婶就傻笑,这花婶在陈村也是有名的美妇人,家里男人常年在外打工,就留着她跟女儿在家。院门旁边辟了个屋子,卖些杂货,在陈村也算有钱人家。

    顾甜甜则在县中读书,要不是放暑假,也不会回家,一般都住校。

    “你还笑。”

    顾甜甜伸手要掐陈来虎,又怕被他再碰到胸,伸到一半缩回来,瞪着小眼。

    “你瞧,他不吐出来了吗?担心这干啥?”花婶转头要回院里,顾甜甜又拿了两颗糖扔给陈来虎,就跟着进屋,小手还往胸上摸了下,心想,来虎哥真坏,乱摸人家。

    陈来虎瞅这母女俩,一大一小两颗屁股蛋子,舔了下嘴唇,就继续瞎逛去了。

    陈风波的事他才不担心,林胖子要连这都搞不定,他这亿万富翁都白做了。听镇上干部给出的人选就知道是咋回事了,陈风波这做爹的在村里还是很有人缘的,要当上支书不难。

    逛到丁小兰的野男人那院子外,陈来虎就停了下来。

    昨晚听她俩说话,这野男人在这边都猫半个月了,那他白天就在院里睡觉?啥事也不干,就等着日丁小兰?

    我都没日上,可不能让他先日了,这开荒的事,咋说都要抢个头份。

    在院外用天眼瞅见那野男人不在院里,陈来虎就翻墙进去,来到野男人住的那间屋子。就看里面那炕上摆着具照相机,还有些镜头。

    心中咦了声,就将照相机拿起来。

    虽说陈来虎脑子挺灵光,可这东西还是不会使,就先放在一边,又翻起放在炕上的背包。

    拉链拉开,就从里面掉落出一张卡片。

    “县摄影协会会员张强?”

    陈来虎瞧这相机跟镜头还真专业,想想不能便宜了这姓张的,他来这里是来拍照的吧?东西没了看他怎么拍。想着就将镜头和相机都塞到背包里,还别说恰好能塞下。跟着就背上背包,翻墙出去,绕远路回到家。

    将相机再拿出来,试着按了几下,就瞧那屏幕突然一亮,一张照片跳出来。

    我草!!!

    陈来虎一惊,那张照片拍的是丁小兰,她是背靠着个草跺,身上不着一缕,双腿张开,一团毛茸茸的黝黑在两腿之间,眼睛则看着远方。

    他又乱按了几下,才找对按键看下一张。

    这一张也是丁小兰的照片,背景还是草跺,就瞧她站在草跺前,双手托着并不算大的胸部,下巴微微抬起,一脸的傲慢。

    一张张的瞧下去,越瞧陈来虎越是口干舌燥,不由得将鸟杆子掏出来,看着照片就撸起来。

    “来虎,在家吗?你花婶进屋了!”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两更,第二更,晚上七点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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