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吃嫩草(六)
顾叔卖力得紧,想是要将这大半年积起的火一下就给烧光了。花婶也卖力,在那瞎叫唤。陈来虎都听出不对劲来了,你做戏也得做全套嘛,亲夫啊,你都是在应付。
这不能怪花婶,谁让陈来虎让她落了瘾呢。
这试过了满汉全席回头再吃清粥小菜,偶尔还成,要天天吃,谁还能吃习惯了?
再说,就陈来虎给她置办的那家伙,电动的,顶呱呱。
那都比顾叔要强多了,还能加热,也没他这身汗臭。
顾叔还以为自己给力,做到半截,还要花婶给他竖一个大拇指。
草!
陈来虎没憋住在窗外笑了声,顾叔就警醒的喊道:“谁?”
喵!
学了声喵叫,花婶就说:“还能是谁?那不都猫吗?”
“娘批的,这春还没到,就开始叫唤上了?”
顾叔骂了一句,继续低头出力。
这好半天才完事,花婶就穿好衣服出来做饭,看陈来虎蹲墙角那就吓一跳。
“你听响呢在这儿?”
“我不是想拿些菜过来给你添些吃食吗?”
陈来虎嘿笑说,花婶就脸一红,还不明白刚那猫儿就是眼前这家伙。
“你说你咋就不学好,听墙角的事都干出来了,你拿菜拿菜吧,你去把甜甜叫回来。”
“她哪儿去了?”
“前面韩河的几个小子过来找她玩,可能在前头打雪仗。”
韩河的?
韩河是个地名,不是村名,那地方也属于陈村,就像是青头山一样。那地方有条河,传说是一个姓韩的老头给修的,先叫韩家河,后来叫着叫着就成了韩河。
那边的人很少过来这边,不过韩河那边十多户有中六七户有都有在县中读书的。
把菜给了花婶就去找顾甜甜,你这咋不跟我玩,跟上韩河的玩上了。
快到河边就瞧着一堆半大孩子在那里搓雪球打仗,顾甜甜被砸了个结实倒在地上,就有个男孩冲上去压住她,拿着雪往她脖子里搓。
这瞧着是像在打闹,实际上是在占便宜,陈来虎都过来人,哪不清楚。
就大步上去,拎起那小子的脖子就往外一摔。
“做啥呢?欺负女孩呢?这把雪都搓到脖子里了,要受凉了咋办?”
那小子爬起来还想反击,一看是陈来虎,立马就缩了。
“虎哥,你咋在这儿呢。”
“我咋就不能这儿了?花婶让我把甜甜抓回去吃饭,你们也回去,没事别到村里这边来。”
韩河的小子都缩头缩脑的跑了。
那被他掷出去的叫韩毛,就有些不爽的走远了才说:“这陈来虎可真霸道,我看早晚顾甜甜要被他日了。”
“啥,他不跟人同居了,还要日甜甜?”
“那有啥的,脚踏几条船的还少了?”
“我跟你说,他要日了甜甜,我就跟他拼命。”
韩毛说归这样说,也就敢在后头说些蠢话,遇到陈来虎怕还来不急呢。
人家爹可是陈支书,他那手下赵桥梁三,哪个又是韩毛敢惹的?
“我摸摸冷不冷。”
陈来虎抱起顾甜甜就把手往她锁骨下插。
顾甜甜按住他手,可就按了一下,就被他给摸进去了。
她那脸一下就红透了,她里头都没穿胸围子,就是一件薄毛衣,外面羽绒衣挺保暖的,再多穿一些,那也不好动啊。
这下倒好,陈来虎一摸就摸到她那小土包上了。
“我说你咋这边还是那么小呢?”
“要你管,你把手抽出来,瞎摸个啥,你就知道欺负人。”
顾甜甜小脸通红的说:“你要不抽出来,我叫人了。”
“你叫谁呢,这边都冻成冰了,谁会过来这里?我摸摸你又咋了,你不想着我摸嘛。”
“我哪有!”
顾甜甜满脸都是红晕,她有时候也想过,可就是想过一回,他是咋知道的?
“我和你说,花婶那里大,可你这里小,你是不是花婶抱回来的?要不是的话,就让我多摸摸,这要摸的多了,那就大了。”
“瞎扯淡,你听谁说的。”
顾甜甜将信将疑的说,陈来虎就笑:“你没看你燕子姐都大成个西瓜球了,那都是你来虎哥给摸出来的。”
“哼,我不信。”
顾甜甜死活不相信陈来虎的鬼话。
“你不信你等过完年了你问她,不过,过了这个槛就没那个运了。我和你说吧,这十五六的时候,最是要多摸,一但摸不够,那以后再摸也没用了。”
顾甜甜低头瞧了下,陈来虎那手还在里面,她那里很暖和。
“真的有用?”
“那还能是假的?我帮你揉揉。”
陈来虎说着还真就动上手了,顾甜甜扭捏了下,就让他乱来了。
谁知他说的真的假的,可这事宁愿是真的啊,要说太大了也不行,可你就这样大,也不行啊,就像是扣两个碟子在胸前,你说男人谁有兴趣呢?
陈来虎摸得顾甜甜没几下就烫起身来了。
她可是正经的黄花闺女,从没被男人摸过的,陈来虎那又是老不正经的瞎摸。她这身子哪受得住,连毛孔都舒开了。
那下边也有点痒,可她半懂不懂的,就夹着腿靠向陈来虎。
“哎,你靠过来做啥,你咋主动靠过来呢,我可没想要跟你做什么。”
顾甜甜满脸红霞,可是也不知为啥,就是没有力气嘛,你那么大个,让我靠一下有啥了。
“成,靠就靠吧,你可别乱摸。”
顾甜甜可没乱摸,就手搭在陈来虎的腿上。
就这么搭着,那热气也从她身体上传来了,陈来虎就拉着她跑到杨家院子去了。
这边没人住,炕上凉得很。
陈来虎先跑到灶房烧了炕,就抱着她坐在上面,把被子给她盖上,又躺下去跟她半肩睡。
“你想干啥?”
顾甜甜脸红彤彤的问,她有些害怕,这原来还是摸呢,现在都跟陈来虎睡起来了。
“我能想干啥?我就跟你躺一躺,躺下来,我好摸。”
顾甜甜的羽绒服都脱了,就剩下一件薄毛衣,这样瞧,她的曲线也不算差,没啥太大的波动,可是有种稚嫩的美感。
皮肤也是吹弹可破,比花婶还白。
到底也是年轻了许多岁嘛,这还花骨朵的时候呢。
抱住她,就伸出大手摸。
顾甜甜被他弄得全身都烫烫的,可也没办法说啥,她心里也有些巴望能让胸部大一些。
再说,她也想跟陈来虎好,哼,连妈都能跟他好,我为啥不能。
村里的女孩成熟得早,这除了胸稍微的小些,其它的地方都已经鲜嫩欲滴了。
那腿也细长,胳膊也细长,腰也细长,从那腰胯到腿简直美到了极点。
这像是出水小葱一般细嫩的女孩,正是陈来虎想要的,他抱住她的腰,也不管她是不是在反抗,就嘴上去。
“你在做什么,来虎哥,你不是要帮我扩胸吗?你怎么嘴我……唔,唔……”
嘴被封得严严实实的,想说话,那是不可能的了。
陈来虎不单封住了她的嘴,还封住她的另一个地方。
他的手掌像是蛇一样的游动到她的双胯之间,往下一摁,她就如被什么电中,结结实实的颤抖了一下。
跟着她就发疯的要踢开陈来虎。
没用,反而她的力气越来越小。
陈来虎很坏的摁住了她的藏风穴。
那最原始的渴求一下从穴道里蔓延出来,到她的每一根毛发,每一块肌肤。
和陈来虎的触碰都变得要命不已,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每一下呼吸都让她觉得心快要跳出胸腔了。
“来虎哥,我这是怎么了?你把我怎么了?”
顾甜甜就是粗通人事,也不会了解藏风穴的奇妙,陈来虎不知什么时候天眼打开了,紫红色的瞳孔看起来吓人,还有一股异样的魅惑。
看着她瞧,没几眼,她竟然就有些头晕了。
陈来虎也纳闷,可不管那么多,这都啥时候了,想那些做什么。
嘴就吻遍她的身体,那微微降起的胸部,那窄细的腰肢,那细长的双腿,然后……
顾甜甜一碰到他那烧火棍就吓了一大跳,心中不停的打着鼓,这都是咋回事,那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吗?
怎么跟我瞧见的别人的都不一样,这也……太夸张了吧?
双腿夹着那烧火棍,顾甜甜也像是被火烧了起来。
身体的异常更是要命,那藏风穴的作用可不是说笑的。只是那几摁,就可以让良家变成破鞋。陈来虎今晚吃定这颗小嫩草了,那可是实足了劲的。
等她全身烫得像是发烧,他就用手掰开腿,扶着那烧火棍快速的进入……
“啊~!”
顾甜甜坤着脖子大声的叫了出来,白玉般的手指抓着陈来虎的胳膊,指甲都陷入到了他的血肉中。
陈来虎忍着疼,让她随便掐。
身下却在慢慢的动作,不敢快,东西大,这要跑得快,会把山洞给撞倒了。
顾甜甜的眼泪都飚出来了,不停的掐他,拍打他,陈来虎的胳膊都出血了,几块小肉被她掐了下来。
更多血的地方,是身上的那张床单,陈来虎瞟了眼,那似曾相识的血迹,如梅花般的洒在四周,吸了口气,慢慢的快了起来……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终于将顾甜甜推到了……
第152章 十恶不赦赵豹
顾甜甜还在哭,用粉拳不停的捶打着陈来虎的胸口,他那胸口都快肿起一坨了。冰@火!中文大有向小土丘发展的迹象,他也不好拦住她。
这一时兴性做错事的是他,吃亏的是她。
这头一回得是这样,下一回就不是了。
以后就是大家一样快活,那说得上谁吃亏谁不吃亏?
顾甜甜在那打了一阵就没力气了,她本来就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就仰着头看着头顶的梁木在那里啜泣。
陈来虎也不安慰她,下床走到院里抽了颗烟。
望着出来的星星,想花婶那边可能都吃过饭了吧?
想着她呢,她就来了,这院门是虚插上的,花婶一推就开了。
瞧着陈来虎光着膀着在那里抽烟,她就一阵哆嗦。
“你这个混蛋,我让你找甜甜,没让你把她给那啥了啊!”
陈来虎捂着脑袋,吃了花婶两记打,就抓住她的手腕说:“这你情我愿的事,你怪得谁,你当初不也是主动勾引我的?”
花婶挣扎不脱,就在那呼哧的喘气。
她真是恼到家了,要当初没跟陈来虎做那事,也不至于被他抓住把柄,现在也不至于进退不得。
看陈来虎这张帅脸,是越瞧越是不爽,可是她一想,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打算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做,你进去看看甜甜吧。反正我就一句话,我这人做事,你就放心。我对她绝对不会输于对燕子……”
呸!还敢提苏燕子!花婶怒了,你这脚踩不知多少条船的混蛋。
陈来虎推她进去,也懒得跟她说什么,这才做完那事,男人这心里都虚空着,啥也不想做。
一根烟抽完,这心情才好些了,走到屋门那,就听花婶在给顾甜甜普及些生理卫生知识,啥的怀孕,啥的下次要注意些,不要乱来。
陈来虎听着想笑,也知道不笑的好,就咳嗽了一声,推门进去。
擦,顾甜甜还没穿衣服呢,这一瞧就急忙将衣服给披上,母女俩就回头瞪他。
“你连门都不会敲?”
“手断了,被你女儿敲断的。”
去!
啥理由,滚开,老娘不想看到你,反正花婶的眼神中就带出这样的味道来。
陈来虎就举起双手往后退,啥事呢,不就帮你女儿加快长大成了女人吗?犯得着吗?你当初不也是挺欢喜的吗?
“你这把我当成啥了,卫生巾,用过就扔了?我跟甜甜还想说话。”
这下,她俩都瞪过来了,陈来虎只好退出房间。
没必要把她俩都给惹毛了,就出门在外头跟她俩又再说了一句安慰的话,才离开。
花婶那边自然不能去吃了,就跑回家里。
陈风波在那和衣玲说着村委会开春后要做药材基地的事,化肥,哪片归谁管,这哪里种哪种药材,回头还要跟王药王那边商量。
陈风波还喝了两个盅,在那里就大手乱挥,说得是风卷残云一样。
陈来虎跟赵秀梅要了碗筷,就坐在一边,啥也不说,先把肚子给填个半饱。
“我觉着吧,咱村这要做药材,先得瞧土质,哪里的土质能种哪样的,那得先找农科院的来把关,然后再跟药厂那边的说。”
在村里种了半辈子的地,陈风波还是有点见识的。
“我跟农科院的提过了,他们和王氏制药也有合作,到时过来帮看一看,那是肯定没问题的。”
衣玲也抿了一口酒,天太冷,喝点酒暧暧身子。
陈来虎就提下筷子瞧她,喝了些酒的她,那脸蛋瞧起来特别的迷人。
红红的,像是一颗喜蛋。本就是鹅蛋脸嘛,那模样还没得挑。身材更好,只是腿都在桌子底下,也看不到。
摸着她的腿,那可就是比顾甜甜还好的了。
“这事得慢慢来,也急不了,先把扶阳草种好吧。”陈风波说着看儿子把半盘烧鸡都解决了,就怒道,“不给你爹留点?”
“留啥,要没了,就让娘去取些腊肠炒来吃。”
抹把嘴,陈来虎就出去溜达了。
生活啊,就得这样,做了紧张的事,就得放松一下,要不,这就活不下去了。
吹着口哨在村里乱晃,一直到村尾,瞧着那个破屋子,就想到半年前跟胖婶在那里躲雨的事。
“哟,这不陈来虎嘛?”
陈来虎一抬头,心里就咯噔一下,草,赵桥那狗日的咋还没把储梅找过来。
就瞅一个留着光头的精悍男人在那看他,这天多冷了,他就穿着个汗衫,手里握着把改锥,在手掌中抛来抛去的。
“你,你是谁?”
陈来虎一边往后退,一边琢磨着要往哪边跑。
“你想跑?我告诉你吧,我这次来这边,是铁家人给托付的。我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帮人家办事。”
那人狞笑说:“你也别想太多,你要是听话,我就给你个痛快的,要不听话,你豹爷也不在意跟你慢慢玩。”
草!果然是赵豹!
陈来虎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赵豹是个大狠人,惹不起啊。
这落单的狮子还怕群狼,等回村里把人一叫上,那就好办了。
赵豹开始追,他这名字里有个豹字,可见他速度有多快。
陈来虎跑出十多米,就被他追上了,冲着他膀子就是一刺。
哎哟,陈来虎大声喊疼,血刺啦的飞出来。
痛得他眼睛都闭起来了,跟着就扭动身体,胳膊肘往后击去。
赵豹冷笑一声,改锥就刺在他的胳膊上,这下,两边手都动弹不得了。
“你再试试,我把你废了,再慢慢收拾你。”
陈来虎心里叫苦,这狗日的确实不是一般的混子,手下有好几条人命的,能是平常人?
“你再动,我捅死你。”
你妹,陈来虎突然想到菊花的问题,就全身一紧。
“铁家给你多少钱,我也给你。翻十倍……”
赵豹冷笑:“你以为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那你是什么人?”
“你能给多少……”
“……你想要多少?”
“一百万!”
赵豹起身拎起陈来虎的后领,一脸怀疑:“你能拿得出来?”
“好说,不就一百万嘛,我给你两百万。”
赵豹笑了:“那我要五百万。”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二更十二点前,咳,欠了3~4k,30号补回来
第153章 聪明的反击
这是敲诈,这是勒索,这是把我当土豪了!
陈来虎敢怒不敢言,这还被改锥顶着腰椎呢,他要往前一捅,这不就成半身不遂了。冰@火!中文
“行,五百万就五百万,我家没那么多钱,这又晚上了,要不明天给你取?”
“你把我当傻子吗?等到明天,你跑了怎么办?”
陈来虎哭着脸说:“我跑得了和尚我跑得了庙吗?我家就在这里……”
“你家人都不要了,跑的话我怎么办?”
草!你把谁都当成是你了?
“你必须先给我一部分,你家里藏了些钱的吧?几十万?”
陈来虎咬牙说:“行,你跟我回家,我给你几十万。”
“那走吧,”用改椎顶着他的腰,赵豹咧嘴笑说,“你也别想玩花样,我拿钱,我还会把你的手指先卸两根下来。别急,我带了冰袋,我会把它放在里面,你要是明天拿剩下的钱给我,我就把手指还给你。只要低温存着,二十四小时,你还能接回去。”
我草!我狂草!
这还是人吗?丧心病狂啊!
不过都被人弄成这样了,还能咋的。
他说啥就是啥呗。
不过这感觉可憋屈得很,太不人道了,这哪是狠人啊,这完全是个不要命的,沾上了就半命条都没了。
哎,这对胳膊还没能动呢,想反击也没办法啊。
这天又黑了,村里都没啥人,就是叫人,这喊一嗓子,这腰就完蛋了。
“你呢,也算是倒霉,碰到了我,我豹爷可不是白喊的,我能被人称做爷,那是随便的混混吗?”
“那是,豹爷,我都听着你的名字长大的,”陈来虎计上心来,开始拍马屁,“咱村的田七不被你吃得死死的吗?”
“小七是不够狠,成家后,这心就软了,我说这女人,就拿来日就好了,成什么家,还说传宗接代,哼,事都被这给误了。”
陈来虎连忙点头:“是啊,是啊,七哥就是蠢笨,为啥结婚呢,你看,现在不被套牢了,那娘儿们还长得不好。”
“长得好不好是另回事,”赵豹说,“长得好不好,跟那下边爽不爽也没直接关系。这结婚的,还是主要看能不能持家。”
陈来虎一通点头:“就是,像豹爷这样才活得潇洒嘛。”
赵豹得意的笑说:“你还挺懂事,这话说得没错,我这样才是潇洒,哪像那些人,连出个门都有女人管着,买个烟还被哆嗦……”
前头就是杂货铺了,陈来虎慢慢的靠过去,这边黑了灯,可是有张门板是松的。
“哎哟……”
陈来虎一低头,赵豹就皱眉,改锥往前一顶:“你又玩什么妖娥子?”
“你瞧我这腿,这踩牛粪上了……”
陈来虎转过身,赵豹就低下头,他也是放松了,心想这手也没法使了,他还能玩啥花样?
“蓬!”
陈来虎一个膝撞踢在赵豹的手腕上,跟着往旁边一倒,就撞开那门板掉进了铺子里。
这门槛还拌着腿了,他忍着疼撑着地爬起来,就大声道:“顾叔,杀人犯来了!”
顾叔还在里面吃面呢,就着腊肠腊肝的吃面最好。
听陈来虎这一叫,就提着扁担跑出来。
那赵豹捡起了改锥,已经跑到陈来虎的身后了,眼看改锥就要刺上去,顾叔的扁担就往他手腕上一打。
啪嗒一下,改锥落地,赵豹凶性毕露,也不管改锥了,抓着扁担,上前就一拳打在顾叔的脸上。
顾叔也是做体力活的,这身板硬朗得很,看他玩凶的。
他虽被打了头,脑子一晕,还是一脚往前蹬去。
正好就蹬在赵豹的小腹上。
赵豹大声叫痛,往后就倒,陈来虎赶紧抓起改锥,手上也没力,就整个人就着倒下的重力,往他身上压去,改锥就冲着他的胸口。
嗞!
改锥刺进他的胸腔,血就流了出来。
赵豹也不是铁打的,这被一刺,他就大声叫起来。
这下左邻右舍就都听到了,那些老婶婶们就举着扁担,板凳的冲过来。
“这是赵庄的那个杀人犯赵豹,婶婶们快打他!”
陈来虎不顾伤爬起来,用脚使劲的踹。
顾叔也提起扁担往死里揍,刚被他头那一拳,他的火气也上来了。
这些老娘儿们可都是下地干活的,那膀子力气,不比男人小,抡着上去一阵乱打,赵豹立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他是个不把命当回事的,这就乱挥着手,也不顾胸口上的伤,想要站起来。
谁知前身才起来,就被陈来虎直接双腿一跪就压在他胸上。
这下痛得他叫得跟杀猪一样,这还没完。
赵豹也急了,就乱挥拳头的打,谁知一下就打在陈来虎的裆部,他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那地方可是男人身上最软的地方了,别说打一拳了,就是弹一下,那也得哭出来啊。
“我草!”
陈来虎捂着裆就跳至后面去了。
这些婶婶还觉得他碍事了,他一让出位子,就有个婶婶拿着个小铁锤就往赵豹脸上砸去。
“各位婶婶,别打死了,这是杀人犯不错,可咱们也不能变成杀人犯啊……”
“你还说,来虎,你那膀子上,胳膊上的口子,都他弄的吧?”
“就是,来虎,你快去卫生室看一看。”
陈来虎这还捂着裆在那蹦呢,哪还顾得其它的。
倒是陈风波赶过来了,手中举着一根门栓子,跟个巨灵神一样。
“这就是赵豹?我敲死你!”
一栓子敲在赵豹的肩胛骨上,就听到咔嚓一声。
不用说,这肩胛骨废了。
赵豹这下连还手之力都没了,那边衣玲和胖婶也过来了。
胖婶扯着陈来虎就去卫生室,问他缘由。
“你咋就不小心呢,你走路不能留点神吗?让人一下靠上来……”
“婶,我背后也没长眼啊,别说了,我这挨了两改锥呢。”
卫生室的丈夫被叫醒来,给他一看,就说:“没啥事,就是两个洞……”
“我擦,古丈夫,你这话说的,都开了两个洞了还没啥事?”
“主要没伤到神经,你也是运气好,我这边给你清下伤口,包好了,等过年前就能动了。不过要注意下,别感染了。”
陈来虎忙听话说是。
胖婶等他包好了,就带他回家。
看他这双手吊着,就笑:“看你还能不能乱摸人?”
“那得看人,要是婶子你,就是没了手,我也想摸。”
陈来虎嬉皮笑脸的说,就看着警车进来了。
储梅看他在路边就让人把车停下。
“咋弄的?”
陈来虎又说了一遍,储梅就掩嘴笑:“活该,我看这是报应!”
“啥报应啊,我做了啥错事才招来的报应?你给说说,储大警花!”
储梅脸一烫,就哼道:“人抓到了?”
“在花婶家呢,就杂货铺那家,我估计你过去也就是收尸。”
储梅眉毛一抬:“啥话说的,你们把人打死了?”
“我这是自卫好不好?”陈来虎抬起胳膊。
“又自卫过当?”
“不是……哎呀,人没死,你过去看吧。还有,他跟我说是铁家把他叫来的。”
“又是铁家?”储梅吃惊道,“打不死的胡汉三啊!”
“你问他吧……”
陈来虎也想跑去瞧热闹,被胖婶埋怨了几句,还是过去花婶那了。
花婶跟顾甜甜也回来了,母女俩看他出事,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要不是她俩跟他置气,他也不至于那么早就回去,要是一起回去的话……不敢想了,她俩跟着陈来虎也是累赘。
说不定还都遭了毒手了。
“我瞧啊,这都没气了。”
古丈夫也来了,这被陈来虎叫醒了,那不干脆也来看看。
看着地上平躺着的赵豹,要弄床席子一盖,那可不就是一具尸体吗?
“有气,你还是丈夫呢,你瞧瞧,他那胸口还动着。”
古丈夫这才把老花眼镜戴上。
“是哦,是哦,还有气。”
陈来虎就和储梅说:“你把人拉回去吧,反正杀人犯,死刑定了。”
“还要你说?”储梅瞪他一眼。
这事弄的,本来想抓个活的,又抓了个半死不活的。
赵桥挤过来,在陈来虎的耳边说了一句,他就拉着储梅到一边去。
“铁流花弄到一看了?”
“嗯,我才想跟你说这事……”
“你就没打算跟我说吧?”
储梅警告他:“你别弄出什么事来,铁流花来就来了,你要让人在里面弄死他,赵局也护不了你。”
“我不能不弄死他啊,我每天往他房里扔耗子,我折磨死他。”
储梅很无语的要走,陈来虎就用肩碰她说:“走啥,在我家住一住,我家客房多,明早你再走。”
“无耻!”
抽回去就要给他一巴掌,陈来虎往后一仰闪过,就感到没手很无力啊。
这要有手,用力挡就好了,这样躲,不好躲吧。
储梅也瞧出来了,就乐道:“我看你这几天别出门,要不你的仇家找上来,你就麻烦大了。”
“我有什么仇家?”陈来虎一说,就想到赵豹怕只是个开头,铁家这回铁了心了,要让自己给铁流花赔命。
“要不你留下来保护我?就这样说定了,我给赵叔打电话。”
储梅一下就急了:“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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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二更
第154章 全是女人的装修公司
储梅将赵豹交回县里就真回来了,但不可能住在陈来虎家里,她跑去跟衣玲挤一个炕去了。冰@火!中文陈来虎不禁对衣玲那屋子眼睛放光,一个有胸一个有腿,还真是……能玩一宵了。
可这年关到了,也不能乱跑,村里的老少爷们陆续的回来。
要办的事也挺多,首先就是村委会还得挨家挨户的宣讲扶阳草工程的事。
这事跟陈来虎关系也挺大,他还占着三成利不是。又放寒假了,就拿着宣传画一家家的去发。到顾家,花婶推开门瞧是他,就瞪他说:“你还有脸过来?”
“看你这话说的,我咋就没脸了?甜甜在吗?”
陈来虎往里一探头,就被花婶推出来。
“你顾叔带她去县里买年货去了……”
“你这杂货铺不就有年货卖吗?买啥年货?”
陈来虎嬉皮笑脸的,花婶一瞧也没法再气了,人家咋说也是支书的儿子。
“有些年货我这里没卖,像是你那天拿来的腊肠,我家里就没做,就想去县里买一些。还有……”花婶很认真的说,“你顾叔问起那台电视哪来的了,我说是你家奖励我家的,说是帮村里做饭做得挺好……”
陈来虎推着她又进院里,把门一掩,就搂住她的腰,嘴往她脸上去。
花婶避不开,让他结结实实的嘴了下,就要推开他。
谁知陈来虎一挺腰,那鸟杆子就靠她小腹上去了。
“哎哟,你咋还顶我?”
“我这就靠着,取个暧,顶啥,我要顶我不会去顶甜甜。”
花婶哼了声,心情很复杂。
那天跟顾叔做了那么多次,可顾叔是做体力活的,这身体硬朗是硬朗,可对身体的损害也很大,今年回来就明显没有去年那样猛了。
而且这个头也差了一大截不是,陈来虎那可是万中挑一的。
没比较还好中,这有了比较,花婶就想到陈来虎的好了。
“你哼个啥,我就笑笑,花婶,是你不想跟我好的,不是我不要你。你说说,你这才多大,三十四都没吧?你这身子我瞧着就是那县里黄花闺女都比不了,你瞧你家甜甜,那细皮嫩肉的,捡着跟谁的?是跟顾叔?那肯定是随你啊。”
花婶爱听这话,可也不想太随便了,就扭头要走。
陈来虎抓着她,就在她屁股蛋子上摸了一圈才把宣传画往她手中一放:“顾叔也不知啥时回来,我还要做成事,你要有心想做那事,那就改天给我打电话。”
“谁爱给你打电话。”
花婶扭捏了下,这情状跟她那女儿差不离。
陈来虎瞧得好笑,就往她胸上又摸了下才离去。
到胖婶那倒好些,就将宣传画一放,就和胖婶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快到丁小兰那边,就瞧她在指挥着人粉墙,将这院外头都粉成白的了。她还踮着脚站在外头把手做成个凉棚在那看。
“咋又想着粉墙了?这地上都是雪,下半截都快插到雪里去了,你粉墙做啥?”
“这不快过年了,求个喜气嘛,你也知道,去年的事……”
丁小兰低下头,陈来虎就攀着她的肩安慰了几句,让那些外村找来的工人快些干活,干得好多发些工钱。
“你这边扶阳草分了多少?有一万吗?”
“有,一万三四,我都存上了,剩下的才拿来让人粉个墙。”
陈来虎想这粉个墙能花多少,几百就够了,那些人也是来打个短工,好攒个过年的饭钱。
“我先过去,这宣传画你拿着,等我回来再来找你。”
丁小兰说好,接过宣传画就看。
这宣传画就说的是种扶阳草的好处,画得很简单易懂,是让村委会一个老会计画的。这老头手下能写能画,又不大跟人搞小圈子,是个老好人。
在村尾那几户陈来虎看没人就将宣传画塞在门上,想了想,骑着摩托赶去县城了。
他也想买些东西做年货,红包他都没买,这村里可有好几户算他晚辈,得打红包。
还有对联啥的,那老会计帮写了些,还想给各家各户都买一些,几户没烧炕的,通了电的,都给他们送个取暧器啥的。
这些算算也没几个钱,买了回来再说,顺道再去一趟市里,把别墅的装修给定下稿来。
赵子悦就缩着脑袋在路边等他,她也觉着怪,你一个能买上千万大别墅的富二代,咋就整天骑着辆快散架的摩托车。
这夏天还好,这冬天的,不怕冻残了?
她也不知陈来虎是高中生,拿他身份证的时候没注意瞧,其实身份证上都会写。
赵子悦下意识的将陈来虎认做是某大集团的公子哥,甚至她猜测是市里那几个红顶大商人家的孩子。
要不谁能拿上千万出来,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上车!”
把车往路边一停,极其风骚的拉她上车。
赵子悦也不看旁人那错愕的眼神,就斜坐在车后,双手抱住陈来虎的腰。
“那家装修公司就在前头,就那边,左拐就到了。人家也快放假了,能把这稿定了就定了。”
赵子悦靠在他的背上,双手就往他腿间去摸。
寻摸到了他那了不得的东西,就双手放在衣服下搓。
自打那天跟他在酒店里做了一回,赵子悦这就没能忘怀了。
“你这样摸,我到了那边,人家瞧见算咋回事?”
“那有啥,就让人瞧呗。”
嗬,你说得轻巧,陈来虎被她弄得这汗毛都竖起来了,心想她倒是大方不顾忌,可我要在意啊。
抓住她的手就摔到一边,看到那家挂着招牌的装修公司就在路边停下。
“这公司大部分都是女的,老板也是。”
赵子悦靠在他耳朵边一说,陈来虎就精神一振。
你不早说,要都是女的,我顶着进去就顶着进去呗,大不了横着出来。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赵子悦笑着说他,不过她也不在意,她要的是长期饭票不是男朋友。
人家这种富二代,也是跟她玩玩嘛,谁还会真的娶了她不成?
挽着他的胳膊走到里面,陈来虎就感到一阵香风袭来。
这靠着外边的三排电脑,每台后面都是一个设计师,大约有十来个人,全部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那最外面的前台不用说,那个头少说也有一米七。
要矮些的男人来这里还会有点自卑,可陈来虎这个头,一米九啊,那女的穿了高跟鞋都得仰望。
最里面是个两个玻璃屋子,一男一女各在一个玻璃屋里。
还有一道旋转楼梯,上面有两个隔间。
“赵姐,这是您说的陈先生吧?里面请。”
“这是武桐,是我的学妹,也是咱黑水出来的。里面在等咱们的是这公司的老板周利淇,在咱们东山市也是很有名气的设计师。你别看这个公司好像挺小的,就两层楼,可是咱东山好些精装修都由他们负责。”
陈来虎点点头就将目光放在武桐的腿上,她这腿,咋说呢,大腿有点粗,小腿倒是很细,不过整体来瞧,还是挺好看的。这要抱在身上玩的话……半宵吧。
就是,这屋内有暧气,可也不用穿个超短裙吧?
其实就是套装下半身是套裙,陈来虎觉得都短得出奇了,那屁股,简直要露出一截来。
“她是没拉好,你瞧哪呢。”
陈来虎一想就明白了,刚才她坐在个高脚凳上,下来的时候没拉好。
一路上了楼,就来到个会客室里,陈来虎这才将外套脱掉,露出里面一件薄薄的羊毛衫,这更显得他英挺不凡。
本来他本钱就好,只要稍稍打扮,就有一种很精神的感觉。
周利淇早就在会客室里等着了,这快过年了,能定下这单来,也算是为过年增添些彩头。
她个头超过衣玲了,多高,一米七八,比前台的武桐还高出半截来。
年纪也不大,就二十七八的样子,穿着得体的乳白色套装,胸前挂着两颗半球,一道极其诱人的曲线,可说就是s型。还戴着眼镜,一副御姐范,男人瞧了没谁能把持得住。
但陈来虎看过的美女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就惊艳了一下,快速恢复正常。
看她拿出来的方案图,听她讲解了一阵,就接起手机。
“来虎哥哥……”
一听声音陈来虎就软了半截,走到一边说:“咋了,甜甜?”
周利淇瞧了他一眼,就明白这男的肯定是赵子悦钓来的宝贝。
“你都买,看上的都买,回头拿到我家,我给我娘说一声,对,我包了。”
这小丫头,想要我给她买东西,只要不是游艇飞机,这算个啥。
回到桌旁,陈来虎就看了周利淇由于探出身子靠过来,而从衣襟里露出来的深邃山谷一眼,微笑说:“我想在这里多加一个鱼虹能做到吗?”
“多大的鱼虹,要养什么种类的鱼?”
这是必须问的,这涉及到鱼虹的恒温系统。
热带鱼和常温鱼大不相同,河鱼和海鱼也不一样。
周利淇就遇过爱在家里养比目鱼的,虽说死得快,也必须满足客户的要求。
“锦鲤吗?”赵子悦小声问。
“水鳝……水鳝王。”
陈来虎高深莫测地说。
赵子悦和周利淇相视无语,这是土豪吧?确定是富二代吗?
给读者的话:
一更
第155章 土豪凶猛
“我养的水鳝与众不同,它性格凶猛,肉质上佳,还有一些药用价值,我养来是为长辈,不是用做观赏,所以我说养在后院里。”
看清陈来虎指的地方,周利淇恍然大悟。
“这个设计没有问题,那陈先生对其它的设计还有要修正的地方吗?”
陈来虎挑不出什么毛病,基本是中式设计,家具也按他说的,主要用梨木家具,中等吧,不算贵,像是电视放置的地方,还有一些特殊的摆件,他也提了意见。
当然,要买的时候,除了建材,他都要亲自去看。
周利淇给做的预算是要八十万,陈来虎没意见,建材都用环保的,最好的,自然贵一些,就打了二十万到这家公司的账上,把合同签了。
“中午一起吃个饭吧,”陈来虎自然地说,“我还有些事想请教周总。”
周利淇对他也有些好感,但绝没到上床的地步,看他很诚恳就笑着答应。
餐厅就选在转角处的一家中等消费水平的川菜馆,周利淇常来,就打电话订好了,跟他俩一起走过去。
“原来陈少还没考驾照,那就难怪了。”
随便聊起来,陈来虎就暴露了他的年纪,这一来,赵子悦就有点不大好意思了。她这成了老母牛,吃陈来虎这颗小嫩草了。
“报好名了,就等着过完年在市里学。”
“准备想好买什么车了吗?”
赵子悦关心的问,陈来虎笑说:“我想买辆皮卡,像是电影里的那种,福特的皮卡。”
皮卡?赵子悦摇头,再好的皮卡能有多贵。
“福特那几款?国内都没卖吧,进口的话,最便宜也要八十多万吧?再加上税,一百万都要吧?”周利淇识货,心想这陈少也怪,人家都开跑车,越野车,他开皮卡。
“对,福特f650猛禽,咱们这边也没卖,得去省会提车,好像是快三百万吧。”
周利淇和赵子悦就瞪大了眼。
三百万的皮卡,这买长城的,都能买一个车队了。
周利淇和陈来虎继续说话,赵子悦就用手机查,一看这车,哪像是皮卡,都像是个大怪兽了,就兴奋的脸都红了。
“这车,六点多马力呢,”赵子悦说,“好些跑车都没这么大的马力。”
陈来虎嘿笑,这开跑车,就是法拉利,省里都有常见,这东山开跑车的也不少,听说一辆这种怪兽级的皮卡都没有,他要就不买车,要买就买一辆独一无二的。
吃了一阵,赵子悦去补妆。
周利淇就打听陈来虎家里是做什么的。
陈来虎也不隐瞒,直说家里是农民,这让周利淇对他的好感一下飞升好几个等级。
这有的人发达了,就对家里遮遮掩掩的,无非是说出身太低,家里太穷啥的。
陈来虎却是一脸坦然,眼睛还闪着……紫光?
他眼睛就盯在周利淇的胸上,天眼一开,就瞧清了她那被胸衣托着的两颗大球。像是两块极大的海碗上面还放了两颗小米粒,粉色的。
往那大球下边瞧,就发现这不是假奶。
要是假的,下边边缘会比较生硬。
这样看来,细腰长腿丰胸美颜,这周利淇也算是极品了。
想归想,看归想,陈来虎暂时没兴趣,可是……
他小腿肚上感到一阵动静,就低头去瞧,就看到周利淇的腿在碰着他的小腿。
心想,你这算啥?主动送上门来?
想想就也碰了周利淇一下,周利淇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就纳闷了,看赵子悦没回来,就假装手机掉到桌子下,低头去捡。
三人是坐在卡位里,这边比较窄,像陈来虎周利淇这种个头,都得蜷着些。
陈来虎一下去,脸就撞在周利淇的腿上了。
这也怪不得他,可周利淇立刻想缩回腿,但这样窄,她那腿又长,缩回去,也只能蜷着,膝盖还是顶在桌下,双腿并拢着,还是让陈来虎瞧得出神。
她那腿还真是长啊,先前还没留神,她这还穿了丝袜。
心想她刚拿腿磨来着,就手往前一伸,就按在了她的小腿肚上。
这一下,周利淇跟被啥蛰了下,立时跳起来,一脸愠色的说了句场面话,掉头就走了。
陈来虎就觉得怪了,不是你先勾搭我的,这发哪门子疯,你倒生气了?
“周总走了?”
“她说她家里还有事,要回去一趟。”
陈来虎这还有火呢,就将赵子悦搂住,手掌滑到她的胯骨上,直接滑进她的腿管,摸她大腿。
“你别急啊,这在饭馆呢,让你瞧了不好。”
“我没急,我被她弄出火来的。”
“咋了?”
“没啥。”
这事跟赵子悦也没啥好说的,吃过饭,就要去开房。赵子悦扭着说:“你考完驾照,你买了车,给我也买一辆吧?”
陈来虎掐她小脸:“买就买吧,我来挑。”
“成。”
赵子悦心里美孜孜的。
到了酒店,自然是使出全身功夫在陈来虎的身上,弄得她全身是汗,陈来虎还没够呢,就抱住她在那使劲。
“陈少,你饶了妹妹吧,妹妹不成了啊……”
陈来虎越听陈少这两字越使劲,啥妹妹不成了,姐姐不成了都不行,我这还没爽够呢。
双手掐起她屁股上的肉,就出老力去撞。
啪啪啪的,一通乱响。
手掌还挥起来拍在她的背上,一块块的手掌印,好在她的体质好,那手掌印一下就消去了。
闻着她那香汗,淡淡的味道,更刺激陈来虎,一直到下午三点才算完。
赵子悦那腿走路都是酸的,特别是大腿内侧的那两块肌肉。
谁让陈来虎到后面又硬让她坐在上面。
送她回售楼部,陈来虎才跑去驾校,他想起今天还要考交规呢。
这驾校也是梁三帮把关过的,给了校长两千块钱,背着陈来虎给的,要不陈来虎还会认为他浪费钱。
白马驾校就在交管所隔壁,这本来该早上考试的,下午都是补考的了,陈来虎缺考,那带队的教练正在火大,看他来了,就让他赶紧进去考。
这都死记硬背的东西,陈来虎过目不忘,进去十几分钟就出来了。
“考好了?”
教练叫武斌,快四十岁的年纪,在白马驾校干了快七年了,算是老教练,校长才把这几个需要照顾的学生都交给他。
现在考驾照的人多,一个班有十来个人,武斌这边的人都打过招呼,他也不好对陈来虎太凶。
“嗯,题都背过。”
武斌看他说得很轻松,也是将信将疑的,十几分钟出来考过的学生,他也见过。就让他在一边等,晚些带他去跟同学汇合。
成绩半小时后就出来了,陈来虎满分。
“你小子行啊,”武斌很惊讶,满分不是没有,只是很少,“走吧,到操场那边去摸摸车。”
要不等陈来虎,武斌就在那边一直盯着学生,现在是头一天,就主要让大家熟悉下车。
陈来虎跟武斌过去,就看到四个男的坐在树下抽烟聊天,一个男的在车上,一个男的手握着矿泉水树旁靠着,还有五个女的聚在一起说话。
基本上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男男女女都是,就那个拿矿泉水的,好像有四五十了,不大合群的站在一边。
“新来的同学。”
武斌拍拍他肩膀,又让大家自我介绍。
完了,他就带陈来虎去上车,车就停在树旁,钥匙取了下来,让大家学着换档位。
教练车是一辆老款的中兴皮卡,梁三也有一辆,拉货用的。陈来虎早就摸过车了,也开过玩,就是没系统的练过。换档什么的,自然比一般的熟练。
“你开过车?”
“没事就在村里开。”
武斌嗯了声,又问他是哪个村的。
“我也是黑水的,想不到是老乡啊。”
陈来虎笑笑从车里下来,就有个同学走过来说凑份子的事。
“我今天来晚了,耽误了大家,今天就我请了吧?以后再凑份子。”
同学都是一阵拍手,这也没多少钱,都是有些关系的,家庭环境都不错,算算每天就凑个三四十块钱就够了,主要是午饭和买烟给教练。
车管所离市区有点远,驾校外边就是各式的农家乐,驾校里也有食堂,不过这头一顿,一般是出外面农家乐吃。
而且是吃晚饭,午饭已经吃过了。
陈来虎就往那五个女人看了眼,长得都平平,东山也不是处处能见到美女的。
下了课,女生就挤在车里,剩下的男生就坐在皮卡后,武斌开着车去农家乐那边。
武斌人倒是不错,点了几个价格普通的菜,陈来虎就接过菜单:“这醋血鸭来一锅吧,再来个烧鹅,全鹅,再要一些野菜,韭菜炒蛋也来两盘,再要个糖醋排骨跟腊大盘。”
腊大盘就是各种腊味混在一起用大葱来炒。
“这可让你破费了啊,小陈。”
一个姓吴的女孩笑着说,她有二十五六了,在这帮学生中算年纪大的。
“没啥,应该的嘛,耽误大家的事了。”
陈来虎会做人,大家都对他有好感,但还没等菜上来,就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喝了口茶就让服务员上酒,问了有窖藏的老酒,就服务员给来一斤。
那服务员看了眼武斌说:“这酒要八百一斤,您看是不是先来一两……”
“让你上一斤就一斤,废什么话。”
武斌皱眉说:“老张,不喝酒吧,还要开车。”
“教练,你不喝,我喝两口啊,反正不用出钱怕什么,有人请客嘛。”
这下吴姐不爽了:“张哥,你这算什么?人家小陈请客,那是人家好心,可不是竹杠能让你随便乱敲……”
“小陈都没说话,你说什么,你们不喝,我都喝了!”
老张喊道,陈来虎就笑:“张哥酒量很好啊?多少酒都能喝?”
“只要是这老酒,我都能喝……”
陈来虎就拍手:“服务员,把你们的老酒都拿出来!有多少我要多少!”
给读者的话:
二更
第156章 喝多了容易出事
服务员叫了老板过来,一个梳着板寸的男人,大概也就三十六七,跟武斌还认识,看他一眼,见他在笑,就也笑了起来。招手把坐在外面小竹屋里看电视的服务员都叫进后面。
那些窖藏酒都放在靠山的一个山洞里,古朴的黑罐子,一坛就是三十斤,总共就十坛。
放在那里是为了不让人碰,外头还让人常年看着。
三百斤酒,就是二十四万,对老板来说也不便宜了。最主要这农家乐就靠这酒吊着那些来这边玩的人,平常都只许卖一斤两斤。
这酒也是原来一家倒闭的国营酒厂剩下的老酒,这后头的石山原就是一个存酒坛子的山。
走过去就能闻到一股子酒香,浸入脾肺,浓郁极了。
老张脸色一变,三百斤酒,那是头大象也喝不了,他要装,陈来虎就让他装。
“哼,我说喝,也没说喝光,我只是说我能喝……”
吴姐就冷不丁的说:“是啊,刚才是哪个脑袋被门夹了的说只要是这老酒,都能喝。”
老张脸色苍白,一坛一坛的酒捧上来,这桌子都快放不下了,剩下的就放在一边,那些学员都在看他笑话,这个台可不好下。
“老武……”
老张看向武斌,这个结只有他能解,他也是走关系找武斌的,他的底细武斌倒是清楚。
一个城管局的副大队长,级别倒不高,这实权倒是有,平常在街面上横行惯了,也没把这帮小孩放在眼里,心想都是走后门的,这些小孩又算什么,最多家里也就是跟他差不多吧,副科的水平?
可谁能想到会碰到陈来虎这土豪,二十四万,人家连眼都不眨一下。那身家绝对上千万了,就是生意人,老张也得罪不起。
武斌看局面比较僵,这老张也是个要面子的,以后还要练车,就想要张嘴说话,嘴还没张,陈来虎就冷笑一声。
“你不是牛逼吗?来,你喝啊,这三十坛酒,你今天要喝不下去,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老张脸色一变,沉声道:“小陈,大家都是同学,我就说个大话,你这算啥意思?我也是个城管队长,你可别太过份了……”
“城管队长算个屁!”吴姐吐了口唾沫,她还以为这老张是哪个局里的主任,原来就是个队长,“你有本事说大话,没本事把话吞回去?”
那些学员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谁让老张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
瞧着大家年轻,就摆谱?现在好了,底牌揭开,你就一个城管队长嘛。
“小吴,你这话是会意思?”老张腾的站起来要往外走。
陈来虎一个箭步过去,大手就按在他肩膀上。
老张这能有多大力气,他这个城管队长,成天就带着手下的人,上街头管些乱摆乱放,偶尔有些违建啥的,去拆个棚子。年纪也有了些,力气早就没了。
重活都不大干,做个副大队长,都站一边看人干活,属于指挥人的。
陈来虎这把子力气一按在他肩上,他连动都动弹不得。
“老张,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敲我竹杠就敲我竹杠,你把我陈来虎当成什么人了?”
老张肩膀吃疼,慢慢退回去就坐了下来。
一咬牙,拍开一坛子酒,这泥封一去,酒香四溢,满桌都醉了,武斌也是个好酒的,不过工作的时候,他不会喝,开车也不喝。
要不怎么是驾校里的骨干,作风摆在那里。
“我喝!”
也算是见过场面,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老张也心里有数,不交代些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
咕噜噜张嘴就把酒往嘴里灌,倒有好些直接从他的嘴角洒出来了。
“喂,你这是喝酒还是浪费酒?”有个姓马的小年轻就喊道,“你这糟蹋小陈的钱吧?”
“啪!”
把坛子放在桌上,老张就头晕目眩的摇了几下。
这酒其实酒精浓度不高了,老酒,那酒精都挥发掉了,剩下的也就二十来度,但他这一气喝了少说四五斤,这就是新酒也受不了。
看他也差不多了,陈来虎就跟老板说:“剩下的给我装上吧……”
“这可不成,这我店里用来镇店的,我也知道你们是在开玩笑,这样吧,我给你五坛?”老板实话实说,他也是看戏,武斌看陈来虎抓头,就笑说,“老于说的没错,这酒不能给你一个人拿了,再说,你拿这么些酒做什么?”
“我是打算拿回村里去,这酒过年的时候祭祖,开流水席的时候能用上。”
噢!老板想了想:“算那半坛子,给你凑个整,十坛吧,你看成不?但你得给我涨个价……”
陈来虎点头答应,十坛子老酒就算十万了,其实就九坛,剩下那半坛,他要来做什么,都老张的口水。
武斌给个学员使个眼色,让他把老张扶走,老于就让人上菜。
剩下的人就喝着酒聊天,这酒酣耳热过后,大家的底细都差不多都说出来了。
那个老张还真不算什么,除开他和陈来虎,这剩下九人中,有七人都是公务员,在各个局的科室里,有财政局,有地税局,还有市委的。
能进去这些紧要衙门,人家背景就不简单。
还有的就是家里做生意的,做的生意再不大,一年也有几百万,但年纪不大,家里也不让乱花钱,就很羡慕陈来虎这花钱如流水的劲头。
吴姐喝了两杯老酒,脸就红起来,贴着陈来虎就跟他说话:“你吴姐啊,别瞧着长得美,可追的人少呢,这每到夜里一个人抬起头看着星空,都觉着冷得慌。”
冷得慌?你是旷得慌吧?
陈来虎一表人材,吴姐这酒劲上来,就有些想那事了。
武斌瞟了这边一眼,也没说话,这学车的学员里能成一对的,也有过。
就是这姐弟恋,何况人家比你小了快十岁呢,这个小吴,真是饥不择食啊。
陈来虎对吴姐倒是客客气气的,人家刚还帮你说了话呢。
“要不等吃过了,你来吴姐家坐坐?你吴姐就住在驾校附近,近着呢。”
草,这么想?都直接邀请我去你家了?
陈来虎看她不说话,这吴姐长得也就一般,问题在于身材也一般,这就是闭上眼也吃不下去啊。
他是吃不下,吴姐倒想吃下他。
连抛媚眼,这半拉身子都靠在他胳膊上了,手往他这腿上放着就没拿下来过。来回的摩来摩去的,陈来虎也不是正人君子,就是没那意思,这反应也有。
她这手就摸啊摸的,往前一摸,突然就感到有个棒槌头,心里一愣,低头就借着灯光瞧下去。
看陈来虎那鸟杆子斜着在一边,在他那牛仔裤上都成了一个很明显的突起了。
吴姐这心肝子一下乱颤,乖乖隆地咚,这家伙什,可不得把人弄得飞到云端上去了?
这眼儿就更媚了,恨不得就拉着陈来虎去她家里,腿也跟他的腿靠着。
那热度,跟烧开的水一样。
陈来虎也烦她,可不好推她,她也不是一直靠着,就不时的碰一下,那手也在桌底,人家都没注意,就武斌看了两眼。
看得陈来虎是臊得慌,他不是脸皮薄,要是身边坐着储梅,他还巴不得让她摸呢,问题在于,这吴姐不漂亮啊。
做人得有底限,要啥都能吃,那不成了垃圾筒了。
看大家吃得差不多,武斌就让把剩下的打包,算给他解围地说:“那就散了吧,我送你们去车站。”
“小陈送我回家吧。”
等大家起身,吴姐就一点不觉得脸红的说。
陈来虎一下不知说啥好,就勉强的点下头,打算在路上再找办法脱身。
真要到她家了,那……这还在兴头上,要擦枪走火算咋回事。
那些学员也不管他们,看陈来虎在买单,就上车先走了。
吴姐等这人少了,他一买完单回来,就挽住他胳膊,像要吊在他身上一样。陈来虎一米九,这吴姐才一米六不到,就是挽个胳膊都得踮脚。
一路上陈来虎都推不开她,眼瞅着就走进了一个小区。
“吴姐,要不我先回去,改天再过来?”
“送佛送到西,你吴姐喝多了,这要上楼有个磕绊咋办?这大过年的了,要摔个残废,你说你吴姐也才二十多,这还大半辈子要活呢。”
陈来虎冒汗,有这么严重吗?算了,送她上楼吧。
吴姐住四楼,到楼道里这老房子更黑了,连灯都不亮。她的手就往陈来虎的腰上去,开始陈来虎是没咋的,可等她那手直接绕过腰就摸她下边,他就不成了。
“吴姐,你别这样,不好,你真要是少男人,我明天给你介绍个壮实的。”
“上面壮实,下面也壮实?你是瞧不起你吴姐?我不管你有没有女朋友,你就帮你吴姐解解渴就行,成吗?”
陈来虎进退不得,被她握住那东西,这自然反应就硬实了。
苦着脸拉着她到四楼,刚要拿她钥匙,对门那户就开门了。
“来虎,你咋来这里了?你来找我的?”
陈来虎扭转身,瞧着那屋里亮着的光,那张美艳的脸蛋不是李桂花是谁?
给读者的话:
早早来一更
第157章 老实人不老实
李桂花瞧吴姐抓着陈来虎的棒子就好笑,眨眨眼问他要不要帮忙。冰@火!中文
“太需要了,桂花姐,帮我把她送进去吧。”
吴姐刚还挺精神的,等李桂花这门一开,她就真醉过去了。开了门,李桂花帮着忙把她送到床上,帮她盖上被子,就在吴姐的客厅里坐着。
这吴姐是一个人住,问起李桂花,她就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给陈来虎,看来,她跟吴姐的关系倒挺好的,跟在自己家一样。
“我这出来市里后,就在这里租了个房子,给人家做保姆,后来又认识了个男人……”
陈来虎拧瓶盖的手一顿,李桂花在他心里的地位是挺高的。
她到市里,也是在陈村待不下去了,没办法的事,谁让陈黑狗他家原来得罪了太多人了。
瞅她这脸蛋还跟原来一样,那身段也是,婀娜中带着一股妖媚,这往哪搁着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吴姐跟她一点没法比,那就像是拿个又矮又丑,满脸还有麻子的女人,跟女模特比一样。
“他跟你住一起?那个男人。”
“嗯,他还没回来,他在一个工厂做仓管。”
李桂花一副瞧透了世情的模样,陈来虎那跃动的心思只能静下来。
“他对你挺好吧?”
“挺好的,一个老实人。”
陈来虎咧嘴一笑:“太老实的,你会喜欢?”
李桂花坦然地说:“就是以前太胡来了,才会挑个老实男人,不过……”
她眼中闪烁着一丝忧虑,“他太老实了,在厂里老被人欺负,他那几个同事,来家里吃饭的时候,还想要对我……”
“这怪得谁,谁让桂花姐长得美呢?”陈来虎笑笑说,“你是想让我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
“嗯,”李桂花抬头说,“你会给你桂花姐这个面子吧?”
“把地址给我,还有,”陈来虎靠过去,嗅着她身上那熟悉的体香,“我回头再给你一笔钱,改善下你的生活。你毕竟当时帮了我许多忙。”
李桂花慨然一叹,陈来虎像是长大了许多。
她也是爽快人,没有磨叽,抄下地址就说:“明天我那男人上的夜班,那些人也上夜班,你最好……”
“当着他的面警告那些人嘛,你放心。”
接过纸,实在没能忍住,抱着她熟悉的身体,在她嘴上亲了下。
李桂花也没反抗,分开后,还张开双手抱住陈来虎。
“还是你那地方好……”
陈来虎一怔后,就知她说的什么,笑嘻嘻的摸了她屁股一把,才拍拍她的肩出门回家。
还有四天就是大年三十,白马驾校就还有两天的课,然后得等到初五才回来上。陈来虎带上赵桥和七八个少年坐两辆车来到驾校,又指挥一个少年去把老酒装回村里,剩下的就让他们在驾校外头坐着。
老张醉了一夜,这早上来驾校心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谁知一看陈来虎那帮人,什么屁话都吞回去了。
吴姐来得晚了些,看到陈来虎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陈来虎赶紧当做没看到,你都醉了,难不成还要我干死鱼?
再说了,李桂花我都忍了,你?算了吧。
武斌今天打算带学员都上车试开一下,来个加减档的练习。
扫了眼赵桥那帮坐在远处的彪悍少年,也头大,还以为陈来虎要再给老板一个痛苦的教训,为了不出事,把陈来虎叫过来问了几句。
“不是老张,是别的事。”
武斌又说:“别在学校惹事啊。”
“不会,赵桥你不也认识吗?”
武斌微微点头,又指指赵桥,赵桥就冲他低头一笑。
就在驾校旁边的村子里逛,陈来虎想到李桂花的男人也在这附近的工厂里,就往那边看了眼。几个大棚做成的仓库,里面存着些钢筯。
那厂是个轧钢厂,规模很小,本来不该存在的,老板好像有些手腕,才在这村子里扎根下来了。仓库里存的就是原材料,都是要送到厂里轧的钢筯。
“注意看前边。”
武斌提醒他一句,陈来虎就小心的开车。
绕了一圈回来,武斌看他很熟练就说:“你是老司机了,不过也得注意,这马失前蹄的事也发生过。我上次带的那队人,有两个部队的医官,也是在部队里开惯车的。这心里压力不好,上单边桥的时候掉了轮子,后来算分就没过。”
陈来虎答应他会注意,武斌就让吴姐上车。
中午吃过饭,下午武斌说他要有事,就先走吧,这边还是跟上午一样的练习。陈来虎知道他是不爱看赵桥那些人,就带着他们走了。
等出了驾校,陈来虎让赵桥他们去农家乐那边等,他跑去找周利淇去了。
武桐撑着前台的桌子说:“周总去你别墅那边去了。”
陈来虎将提来的蛋糕放在她跟前,就笑说:“你这样撑着桌子,桌子倒下来倒不怕,就你这衣领太低了,不怕被人吃豆腐吗?”
“那也要看人嘛,陈少。”
武桐咯咯一笑,将衣襟拉了下,那血白的肌肤,让陈来虎心跳也加快了些。
低头想瞧她那套裙,这桌子隔着怎么可能看得到,就转身往外走。
想还是不要去找赵子悦了,要不跟这个武桐玩玩?
一转身,就撞在武桐身上,她也想出门去拿些东西。武桐头撞在陈来虎的胸上,她倒还疼些,就搓着脑袋半低下身子。
陈来虎比她高,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衣襟。
那套装本就领口大,这一瞧,让他快想喷鼻血。胸是不大,可形状很好啊。再拿天眼一瞧,这嘴唇就舔了下,娘哟喂的,这武桐腿好腰了,胸比周利淇也就小了两圈,完全是个缩小版的周利淇嘛。
想周利淇那双长腿,陈来虎就腹下火烧,掉头就打的赶去别墅那边。
赵子悦今天没上班,周利淇一个人在别墅里琢磨该哪里再多添些东西,哪里要用哪种材料。
陈来虎一进来,就看到她的背影,那包裙把她那臀都拱成像颗大南瓜了。
想她那胸前还有两颗小南瓜,这心就一团火热。
这才要走上去轻薄她,就看个身高比他矮不了几公分的男人走进来,上去就搂住她的腰,在她嘴角边亲了下。
“你怎么来了?”周利淇欣喜的说。
“那边的事忙完了就想过来看看你,这位是……”
那男的转身看向陈来虎,周利淇也跟着转过身,那天的事就想了起来,脸顿时一青。
“我来看周总帮我设计的方案,你好,”陈来虎大方的走过去,跟那男的握了下手,“我是这间别墅的业主,陈来虎。”
“方松涛,我是这个楼盘的策划总监,”男人笑道,“我听子悦说起过陈先生,没想到陈先生这样年轻有为啊。”
陈来虎跟他打了几句哈哈,就郁闷的扫了眼名花有主的周利淇出去了。
想也是,周利淇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男人。
自嘲的笑了下,就在市里逛了几圈,等天黑了才赶去老于的农家乐。
赵桥他们坐在那里吃了一顿多了,买了几副牌等他,他一到,又就点了一桌的菜,让服务员把桌子收拾一下。
“李桂花的事,我知道你们有些人不想来,但事情都过了半年了,咱也都发达了,我和她呢,有些渊源,这事我得帮她,知道吗?”
“我们也没啥想法,虎哥让做事,不管是啥,就是刀山火海,我们都敢去闯,这有啥的了,虎哥,你也太瞧不起咱们了。”
赵桥带头表态,陈来虎满意的举起酒杯:“一人一小杯,别喝多,晚上还要做事。”
“是。”
李桂花那男人叫孙爱军,在那厂里也干了有两三年了,算是老职工了,人家说他能找到李桂花那是踩了狗屎,这孙爱军在厂里就不大起眼。
可自打他跟李桂花住一起后,那来找他的人就多了。
跟他交情好的也多起来,特别是这守仓库的那批人。
“老孙,改天让嫂子跟咱们去跳舞吧?你也一块儿去,就前头开的那个舞厅。”
一个嘴里叼着根烟的光头走过来说,他是仓管这边的干部,姓李,人都叫他光头李。
就他,每次到孙爱军家里就会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那眼睛看着李桂花就像是要将她脱光似的。
孙爱军也烦他,可不敢说啥,最近他还遇到个难事,他还没跟李桂花说,就是上次他值夜班的时候,被人偷了钢筯,这按厂里的规定是要被开除的。
他也没本事,这要被开除,没了收入,就得喝西北风去了。
“那事我帮你遮下来了,你说啥也得给我些回报吧?”
孙爱军被他攀着肩,烟冲到他脸上,他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就心里一慌。
“嫂子是乡下人,咱们是城里人,听说乡下人很乱的……她早就跟过好多男人了吧?”
孙爱军猛地想起一回李桂花在床上叫出了个陈来虎的名字来,心就一沉,脸黑着说:“李干部,那个舞厅啥时去,我跟桂花说。”
光头李看他突然开窍了,就很高兴的说:“明天就去,明天我上早班,再叫上麻花,狗子他们。你呢,我看就别去了。”
“我去做什么,李干部你们去就行了。”
光头李这下终于确定孙爱军是转性了,就给他竖起拇指:“以后你别上大夜班了,值白班就好,太累了。”
孙爱军点点头,转过头就看到一双冰到极点的眼睛。
“你要把李桂花送给别的男人日?”
给读者的话:
二更!
第158章 这算厂花?
陈来虎来了有一会儿了,跟赵桥猫在一边,等光头李那些人出来,也在那暗处打量孙爱军。瞅着就觉着他有点不对头,他那面相,看着是老实,里头带着些阴狠。
这法子是陈来虎跟周上林学的,学那古董的玩法,不也涉及到许多的古时的东西,咱这华夏文明五千年,博大精深,这东西多极了,相法没事陈来虎也瞧了几眼。
按那的说道,这孙爱军是没空间发挥,要有空间,绝对是个阴人。
但也没想到被光头李一吓,就把李桂花抛出来了。
估计李桂花在听了,谁得指着他鼻梁骂娘不可。
“你这话说的,老孙的事用得着你管吗?你是哪里跑出来的野种,这是仓库!你们是来偷钢筯的?来人!”
他一拍手,就从后面办公室里出来四五个人,都光头李的手下。这厂子的仓库管理员。有孙爱军在,这大夜班,那些人就猫在那边打扑克。
光头李要不为了李桂花的事也不过来,看陈来虎就一人,他就打算吓唬吓唬他,说不定还有点意外的收获。
孙爱军老实,可是不笨,一听陈来虎说出李桂花三字,就清楚他可能是李桂花喊来的人。这让他心里涌起一些不舒服的感觉。
他相貌平平,工作也不好,李桂花跟了他,他这心里很没安全感,好像李桂花随时都会偷人,或跟别的男人跑了。
这几个月来,他日也日了,该玩的也都玩的,这不说腻味,就是有点不那么在乎了。
光头李的威压一下,他就把李桂花给抛出来了。
咋说的,李桂花在他眼中到底就是个乡下人,他是城里人,打心里眼瞧不起她。
但又出于她漂亮,而他是个普通男人的关系,这种复杂的情绪就更是一触即发了。
“你是桂花叫来的?”
“李桂花瞎了眼,才跟你在一起,好好的身子骨被你糟蹋不说,还要把她把别人的男人身上推,你他娘还是个男人不是?那是你的女人啊。”
陈来虎装做苦口婆心的劝道,可心是已经一万分的瞧不起孙爱军了。
那边光头李就笑:“嫂子叫你来是想做什么?说服老孙不干这工作?就凭她那做保姆的收入,还能养活一家人?笑话吧!我告诉你,嫂子让大家伙玩玩,老孙在咱厂里的日子也好过些,说不定我跟厂办主任说一说,还能给他提一级工资。”
陈来虎哼道:“一级工资多少钱?”
“看你也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吧?一级工资多少钱?一百八十块!扣掉五险一金,拿到手里的至少也有一百六七。你们在乡下一个月能挣多少钱?三五百?没见过世面的土货!”
那五个男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不屑一顾的吐了口痰在那冷声说。
别说是他,就是这帮人,都没一个能看得上乡下人的。就算李桂花长得美,可在他们看来,也就是一个玩物。
跟了孙爱军,那就说明她眼睛有问题,也说明她是个好哄骗的。
那还不是大家拿来玩的?那是啥?就是看着孙爱军的面上,这才拖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想着把她骗到舞厅里再生米做成煮饭。
谁知这冲出个土包子,这不是成心添乱吗?
不过还好,这大夜班上的,正好无聊,那边牌天天打也没意思,来个有意思的事也不错。
“是,咱村里赚的钱少,桂花姐才来城里做保姆,嘿,不过她呢,也不是没着落,她那主家说了,要她肯答应,他就把婚给离了,跟她结婚……”
这一说,光头李那班人都愣了下,纷纷大笑起来。
“老孙,你瞧,人家可没打算在你这棵歪树上吊死,人家早有别的出路了。”
“就是,老孙,你还护着她,我就说了,这乡下人不老实,个个奸滑着呢。就想借你这个跳板,到城里先待着,等有了机会,还不早就跑了。”
“哈哈,老孙,我看啊,你一直不让咱们跟嫂子亲近,可你这帽子上的颜色,可绿得很呢。”
孙爱军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抓得咔咔作响,那指节都快碎了。
他自认为爱得深沉,啥好吃的都留给李桂花,这冷暧的时候也叫她注意穿衣服,就是感个冒,他也冒着雪去帮她拿药。
这还不算好?还帮她炖萝卜排骨!
她还在外面找男人?
就眼前这个半大男孩也是她以前在村里的男人!
肯定是!
孙爱军气得七窍生烟,光头李瞧他眼,就笑:“老孙啊,这家务事,有时候人在局中,就瞧不清了,我嘛,不也老跟你说,嫂子那个人,浪荡着呢,不是你能守住的……”
“王八蛋!”
孙爱军一声怒吼,不冲光头李去,倒冲陈来虎扑过来。
陈来虎一声冷笑,就这德性,就是李桂花以前浪荡,可现在都收心了,一心对你好,可你连这话真假都听不明白。我那是在试探你,你都不相信她。
她还真是眼睛瞎了!
篷!
一抬腿就踹在孙爱军的胸口上,陈来虎跟着上前举拳打在他脸上,啪地一声,一样东西从他的嘴里飞出来,落在地上蹦了几下。
瞧清了是他的门牙,嘴唇都一下青了。
陈来虎那拳头大半个都落在他嘴上,小半是在他的鼻梁,没打出鼻血算好的了。
光头李一愣,他倒也是个能打的,可一拳放翻孙爱军,他也做不到,怎么着孙爱军也算是做体力活的,做仓管没事还要帮着扛钢筯,一身子肌肉不说,有两块横肉是跑不掉。
“兄弟好本事,你打了老孙,我也不计较,看你们也不是来偷东西的,这事就算了。”
也不等陈来虎说话,光头李转身就带那五个仓管要走,地上的孙爱军死活自然没法顾了。
才走出两步,就从眼前冲出七八个少年,都十九二十出头的样子,手中持着一米多长的钢筯,领头的少年还有几分帅气,手掌拍打着钢筯,嘴里含着根棒棒糖。
“顽皮!”
赵桥一横钢筯,七名少年跟着他冲过去,抬手就挥在光头李的脸上。
这下可比孙爱军惨多了,几个挥舞,就让光李头痛不欲生。
他也就在这厂子里横,在街面上,他算老几?
这在外面混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谁卖他的账?
遇到陈来虎这帮过江龙,他们连地头蛇都不算,充其量就是几条地头蚯蚓。
这钢筯往死了敲,一点没留力。陈来虎早就观察到这边没装监控,简直是个月黑风高杀人夜的好地方。
但幸好他没杀人的意思,孙爱军在地上捂着嘴,看他过来,又恨恨的直视过去。
他倒有点种,不过,那种也就是一时之勇,连光头李这种外强中干的货色都能欺压他,他那种再大也有限。
“晚点我就会让李桂花搬出去,你的东西我都给你留着,但你要敢再说一句她的坏话,我告诉你,我还会回来。”
孙爱军狠狠一哆嗦,心里万分后悔。
要知李桂花家乡人这样厉害,就是她再漂亮十倍他都不会跟她在一起。
雨点般的钢筯落下来,赵桥差点一钢筯就把光头李串成了肉串,好在陈来虎过来了,这些少年才压着兴奋的势头。
“虎哥。”
“都留点力气,这么卖力打死人不好收场。”
踢踢被打全身挂彩的光头李,看他睁开肿胀的眼睛,就说:“这事情就算了,你呢,以后给老子夹起尾巴做人,要再让我知道你敢欺负……”
“啊,这里怎么回事?”
突然从后面办公室那里传来个声音,陈来虎他们都愣住了,看过去,才发现有个女孩从那边走出来。
一瞧这场景,当即吓了个魂飞魄散,捂着脸就大叫,赵桥手脚并用冲过去就把她的嘴给捂住。
那女孩死命挣扎,弄出一副好像要做坏事,她在拼死反抗的模样。
“你再叫,再叫我弄死你!”
赵桥发狠地说,女孩才不动了。
陈来虎这时已发现在那办公室的另一边有个门,那女孩大概是从那边过来的。
瞧她长得还算衬头,就问光头李她是谁。
“咱厂的厂花,厂办主任的女儿,叫……”
名字陈来虎都不想听,就这样,算厂花?
除了那胸部大点,那脸长得……跟一条母狗似的。
那胳膊那腿,往横了放那就是条大冬瓜啊,这往陈村放,那连前一百都排不上吧。那些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都比她要长得好。
可是……赵桥倒挺来劲,掐着她的脖子,一边还拿手往她胸前摸。
“喂喂,赵桥,矜持点!算了,你别来强的,你跟她谈吧,咱们走!”
带着一众少年,陈来虎摸出一把钱塞给他们,让他们去吃宵夜,他跑李桂花那边去了。
赵桥把那哭哭渧渧的厂花带到仓库外,很正经的问她:“你想跟我处不?”
厂花瞧他长得也俊,还个头不矮,就吱吱唔唔半天才说出句话:“你不是来偷钢筯的吧?”
赵桥急着嘴过去:“我来偷人的!”
厂花抱着他的背,在那挣了几下,就喘着气说:“去,去没人的地方!”
第159章 野男人
吴姐盘着腿在沙发上吃着豆腐干,眼睛往李桂花身上瞧,这瞧一阵就气馁。都是女人,咋这一比起来差距就大得没边了呢?人家这胸是胸,腰是腰,腿是腿的,再瞧自己。
倒也都是,可就是……像男人的。
“桂花,你家爱军又值大夜班?这都凌晨两点了,你也不回去睡觉?”
吴姐性子直,这赶人的话也说着没啥弯弯道道。
李桂花知她性子,这才起身告辞。
门才关上,两步路到自己家那头,还没开门,就被人拦腰抱住。
“谁?”
“还能有谁?桂花姐,开门吧,我跟你说孙爱军的事。”
李桂花赶紧打开门,把他放进来,也没让他换鞋,就去给他倒茶。
“不着急喝的,你急着知道事办得咋样了吧?光头李那伙人我收拾了他一阵,放心,他们以后不敢找你麻烦了。”
李桂花握着茶杯,这心就松下了半截了,可听他没提孙爱军,就忙问:“爱军那呢?”
“他?哼,我也打了他……”
“啊?!这是咋的了?”
李桂花将热水放在陈来虎眼前,就着急地问。
“他把你卖了……没听懂?他让你去陪光头李他们跳舞,让你给他们日!”
陈来虎喝了口热茶,看她脸色一变,就哼道:“你以为孙爱军看着老实是吧?是,老实,这心里瞧不起咱乡下人,把你就当成是东西了。这用腻了,就往外边扔。让你去陪光头李他们跳舞?那还有啥的?这灯一关,在舞厅里把你给那啥了,你还能有好?”
李桂花嘴角抖了下,等了好久,才长叹一声:“那你说咋办好?我这好不容易才在市里安稳下来,这……”
“我给你拿钱吧,先租个屋子住下来,你这保姆的活也做着,吃饭总不成问题,我说了再给你拿些钱过个好年,等过完年咱们再合计,你先收拾收拾东西吧,咱们这就走。”
李桂花失魂落魄的回房里打开衣柜,瞧着里面不多的几件换洗衣服,一屁股坐在床边就大声哭起来。
各种失落情绪涌上心头,哪以自抑。
“哭啥,那男人对咱不好,咱就不要他了。日子好好过下去,这一个人活不也是活,还能咋的坏了?”
陈来虎抱着她的肩说:“那种男人,不要也罢,算啥东西?”
李桂花擦了下眼眶,就嗯了声,起身去收拾。
陈来虎瞧她那侧着身极明显的曲线,那挺翘的臀部,那圆润的肩头,还有那傲挺的胸部,哪样都让他心血沸腾。
抱住她就摸着她胯骨的藏风穴,又扯她的睡裙。
她就穿着单薄的睡裙,这两家都有暧气,到吴姐那就几步路,还能穿厚了?也不方便活动啊。
这裙子往上一扯,就露出黑色的小裤头。陈来虎手掌在那臀上一放,就滑到裤上。
那种熟悉的感觉浮上来,李桂花就扒在衣柜门上长长的吸了口气。
仿佛是回到了那河边,在拿着盆子舀水,陈来虎就猫在那一边瞧的时候。
“来虎,你桂花姐热……”
“我也热,桂花姐,你不知道,我后悔着呢,让你出去,我这心里就想着你,每天夜里都想,一想就堵得慌。”
“瞎说……”
李桂花耳根发热,被他顶得极不舒服的扭动了下屁股。
这还了得,陈来虎那早就蓄势待发,已如一根烧熟的铁棒一般,在她那光滑的腿侧靠着,这一通碰触,他就矮下腰,抱住她的胯骨,把她横压在床上。
“你知不知道,老孙就是拍马都比不了你……”
陈来虎伸手刮了下她的小琼鼻:“我当然知道,就我能满足你。”
李桂花咯咯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跟孙爱军那个三十多的男人,要不是看他老实,又是城里人,她会委屈自己?
谁知想要换种活法,换个新生,哪曾想这看着老实的男人,是个连女人都守不住的孬种。人家就吓吓你,就把女人送出去,你还算是男人吗?
脊梁骨早就被化骨绵掌给拍过了吧?
陈来虎跟李桂花是小别胜新婚,自是使上了手段。
藏风穴摁着不放,李桂花就跟那春来了融化的雪水一般,从山头上咕噜噜的下来,一直就没留。
床单都湿成了一片沼泽,就两块屁股瓣压着的地方干净。
瞧她在身下婉转承欢,那媚劲,简直让陈来虎想要大声叫喊。
一手抱住她的棉腰,一手就在她那胸前搓揉,想要将她完全的占据。
李桂花脑子完全空白一片,整个人都处于迷离之中。那种久违了的愉悦占领了她的全身,从血管到毛孔都舒活开来。
孙爱军那半吊子哪是陈来虎能比的,她本就不愿意再压抑,这一来,直接扯着嗓子呻、吟了一声:“啊……”
这一声连吴姐都听到了,这两家就挨着,连这主卧也就隔着一墙。
吴姐在那睡不着,陈来虎走得早,她满脑子都在想他那鸟杆子。
前天是喝多了,让她可惜得紧,想着要没醉过去,等陈来虎过来,那就……成事了。
今天跟他见着又没说上什么话,她还是要点脸的,总不能太着行迹了吧?
这下听着李桂花那头的喊叫,她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这骚狐狸,孙爱军都在上大夜班,她一个在家,也叫得那么大声?莫非是在自摸?
一想到这,吴姐这腿间也痒了起来,就翻箱倒柜的摸出个电动棒。这跟陈来虎送花婶的差远了,就是按摩肩膀的小海豚。
不管了,这有震动就行了。
插上电,就往腿中间一放,眯起眼来。
哎哟哎哟,吴姐也是旷得久了,这一招呼,她就受不住了,闭着眼在那享受。
谁知,这还没多久呢,就听到隔壁屋里一声男人的闷哼。
吴姐整个激灵了下,竖起耳朵就听。
这个李桂花,胆子还真大,找的是男人,不是自摸啊。
想到孙爱军那老实人,这李桂花还真不是个好人,人家那么老实,你还偷男人?你还是人吗?
一念及此,吴姐就啐了声,却把耳朵贴到墙上去了。
那小海豚也没停,还把震动开到最大。
李桂花满身是汗,这通弄的,她这都飞到云端了,那下边起初还有些不适,可到后来,那诸般美妙都回味起来,更是享受无比。
双手搭在陈来虎有劲的腿骨上,就让他尽力操持。
陈来虎也是卖命得很,体力也强,李桂花早就飞了几回,他还照旧大力冲刺,到后来,倒也想休息一下,就拍她腰,让她上去。
李桂花抛了个媚眼,就低声说:“你这个坏人,你是想要你桂花姐不要脸了吧?”
“你还要脸?孙爱军都不要脸了,你还要什么脸?”
李桂花咬着红唇,一听他提孙爱军,就有气,这摇起胯子来,如同一具开足马力的跑车。长发摔动着,一脸痴迷陶醉。
陈来虎手掌滑到她的胸前,抓着那两颗小碗糕,边是抚摸边是享受。
等又过了十多分钟,李桂花大叫一声,就扒在他身上不再说话。
陈来虎看她成了死鱼,就笑了起来:“舒服够了?”
“早就舒服够了,就你能让我舒服。”
李桂花还在轻喘,从嘴里吐出一团香气,便被陈来虎抱着亲吻。可她还没回过味来,就觉得全身一紧,他还没完……
吴姐全身一抖,将手指收回来,直接将湿漉漉的指头在床单上抹了几下。
把小海豚扔在一边,就在那喘了一会儿气,听着那边也没了动静,想到刚李桂花的一声惊呼,抬头瞧了下墙上的挂钟。
这李桂花找的男人倒挺厉害,这都整整一个钟头了才完事。
想着,这身子就又扭了下,有点又要来意思了。
强压下那念头,才抖着腿下床,跑到卫生间拿毛巾擦了把,又拿吹风机给吹干了。就打算要去敲李桂花的门,帮张爱军提醒下这不守妇道的乡下女人。
想想又跑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酒,灌下去才有了些勇气。
“砰砰砰!”
敲门声传到里面,陈来虎还在那抽烟,就和李桂花对视了眼,觉着怪。
“不是老孙回来了吧?”
“回?他敢回来!都被我打成猪头了……”
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就是孙爱军做事不地道,李桂花也白了陈来虎一眼,才胡乱的抹了把跑到大门那去瞧猫眼。
吴姐在那脸蛋发烫的喊:“桂花开门!我知道你没睡,你跟那野男人在那乱闹,我都听到了……”
李桂花这脸就是一烫,才想起两家这主卧就隔一板墙,这老房子,隔音差,平时孙爱军就提醒做事的时候要小声些,不要叫。
这吴姐嗓门大,李桂花不想开门,可她这通嚷嚷,把人吵醒咋办。
虽说要搬走了,可也不能让她瞎闹啊,就将门一开,要让她进来。
吴姐借着酒劲就要往里闯,想要瞧瞧那“一小时男”是谁。
没走两步,脚下一滑,直接脑门磕在地上晕过去了,陈来虎跑出来,就说:“你快把她送回去,回来就收拾,我给赵桥打电话让他来接咱们。”
给读者的话:
二更
第160章 小李保姆
李桂花拖着吴姐往外走,她力气不够,吴姐这撞到地,又死沉沉的。<冰火#中文陈来虎就过来帮忙,两人抬尸体一样的搬回吴姐家,就赶紧回头收拾东西。
李桂花原是想再休息一阵的,那通闹,她都没啥力气了,这又担心吴姐醒过来,就手忙脚乱的将东西都收拾了。想想这活了几个月,在这屋里也没什么东西。
就是存款也没多少,张爱军人老实,在家却爱喝两盅。
和李桂花在一起后,酒瘾更大,好在喝了酒也不咋地闹事,就闷头大睡。
但钱是没存下来的,一半买酒去了,一半就是生活费。提着个编织袋,李桂花就在客厅里停了一会儿,瞅着这家,心生感伤。
“也没啥好留恋的,他成了那样的人,我也不想再多待一分钟了。”
陈来虎拉起她的手,大步走出房间。
赵桥来得挺快,这边离仓库不远,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嘴里还叼着根烟,看陈来虎和李桂花下楼,忙下车去帮提行李,还乖巧的喊一声嫂子。
李桂花就说:“赵桥你叫我嫂子也没错,就不知你心里想的是哪个嫂子。”
“还能是哪个?自然是我的嫂子,虎哥的媳妇嘛,桂花姐,你这样说可说我没眼力劲了。”
赵桥笑嘻嘻的回了句,陈来虎就拎着他脖子问:“你跟那厂花弄了?”
“这个……这个,虎哥,我那劲头上来了,我本来不想弄的,她主动,我这就没憋住,虎哥你要罚我啥的,我认罚。”
赵桥态度很好,陈来虎就拍他脑袋:“上车吧,先去找个酒店,你这破事,我不想管。”
“啥厂花?”上车,李桂花就问。
“就孙爱军那厂里的厂花,赵桥瞧上人家了,半推半就的,刚就把事办了。”
陈来虎说着心头一凛,娘批的,这要人家说你强奸你咋办?
“你等会开车再回来,跟那厂花好好交往一段时间。”
“虎哥,我就是刚才一时兴起,那厂花找得跟猪一样的,还要交往?”
陈来虎瞪他:“你做的破事,你不得把屁股擦好?”
赵桥没办法的耸耸脑袋说好。
车开到西区就找到个四星级的酒店,办好入驻手续,陈来虎就提着行李送李桂花上楼,让赵桥赶紧回去找厂花。
他开车回仓库,那厂花还在那里看着那些躺在地上还没爬起来的光头李那些人。
“不是挺厉害的吗?李哥,这咋的就让人给踹了?”
“我这是没休息好,我要是休息精神好,就这些破人,我一个能打八个……”
赵桥嚼着槟榔进来,就乐:“来啊,我一个就成,你来试试看。”
光头李一声惊呼,哀嚎了声就将头埋下来,这还没痛好呢,要不咋的还没爬起来。
厂花也没扶他,那是,人家是厂办主任的女儿,就瞧你笑话,你能咋的。
厂花见到赵桥也是欢喜,刚那阵鼓捣,让她这块地也是久旱逢甘露了,浇得那是一个湿润。
“你咋又回来了,是不是你又想了?”
厂花挽着赵桥胳膊,赵桥就想骂娘,当然不是骂陈来虎的娘,他是想骂自己的娘,这咋就一时糊涂做了这种事呢,这厂花现在瞧起来,更像是一个猪头。
那上半身比下半身还长些,那腿就跟两根茄子并在那里一样的。
胸大是胸大,可是……刚做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垂的,就像是挂在棚子里的丝瓜。
“不,我哪想呢,我就想来见见你,看你咋样了,我怕他们报复你呢。”
“他们敢!”
厂花一挺胸,光头李就抱着脑袋在那叫苦不迭。
“那就好,那个孙爱军呢?”
厂花眨眼说:“跑后面去了,你想再打他一顿?我把他找出来……”
“不用了,你能把他开除了吗?”
厂花矜持的一笑:“小事一桩。”
赵桥跟她没啥话好说,看她老拿胸压他胳膊,他更有一种无力感,跟她走到办公室里,她还要嘴他,勉强跟她嘴了几下,就说过两天再过来。
厂花挺高兴的,心想这也算找到个男朋友了吧?
人家还长得挺帅,还能打架,还有私家车呢。
赵桥落荒而逃,陈来虎呢,坐在床边瞧着在那卫生间里沐浴的李桂花。她完事后,一路过来都没洗过,就随便抹了把。
那下边倒不说,浑身都是汗,粘得很,这天又冷,不舒服。
在那朦胧的毛玻璃后,一具诱人的**,隐隐约约的模样,让人很有想法。
但陈来虎还是先忍住了,摸了根烟走到落地窗前点了,看着黑沉沉的天空,一些细小的白雪飘荡在酒店前的射灯下,很美。
一根烟抽完,李桂花那边的莲蓬头的声音也停了,她在擦身体。
接着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瞧着她那曲线撩人的锁骨,浴巾掖在腋下,胸前有些不算是很夸张,却很性感的弧度,肌肤像牛奶般白腻,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香味。
这种酒店的套房,她也是头一回住,进来时还有点局促。
陈来虎看她打量着四周坐下,就拉过她,手伸到她的浴巾下,掐着那颗碗糕揉个不停。
“你又想要了吗?我……下边还有些肿痛。”
李桂花没啥羞涩的,她性格本来就放荡,也就是跟了孙爱军这才压抑起来。
“我知道,所以我就坐在这里,没有动你。”
李桂花一笑,摸出手机看了眼:“我早上还要去做保姆,我先休息一会儿吧。”
“几点?我叫你起床吧,到时我也要去驾校。”
“六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从这边过去主家也不远,到时让赵桥来送我吧。”
“成。”
陈来虎精神好,一两天不睡没啥,看她裹着被子躺下,就将她的浴巾给脱了,让她光着睡,这被子好,不用担心皮肤会不舒服。
坐床边随便看了些报纸,等到六点,赵桥就到了,他就将李桂花叫醒,让她去洗漱,跟赵桥在门外等她。
“等送李桂花去她做保姆那边,你跟我先去找个高级点的小区,租套小套房,回头再去取些钱拿给她。噢,对了,你跟那厂花咋样了?”
赵桥一听这问题,整张脸都苦下来。
“还能咋样?还不就……唉,先拖着,跟她假好上一两个月吧。”
赵桥也想明白陈来虎的意思了,他想着也后怕,跟这厂花可是头一回见面,又是去收拾人的,这人家要告到警察局去,那不得抓瞎了?
好在她是个花痴,这就好办了,赵桥自问还有几分风流倜傥的。
“你明白就好,等过段时间就把她给甩了吧。”
“虎哥,我让那厂花把孙爱军开了……”
陈来虎皱眉:“多此一举。”
他从面相上瞧,这张爱军那阴狠的性子,怕比铁流花还难对付。
事不能做绝,做绝了,大家谁都不好过。
“那我给厂花打电话让她别开了……”
“你这……算了,开就开了吧。”
陈来虎听到门响,就看李桂花穿了件朴素的袄子出来,想是那主家让她穿的吧,就让她把行李交给赵桥,问了她几时下工,就下楼上车。
她做保姆的地方是在一个还算不错的小区,门外保安还挺严,问清了看了是李桂花才放行。
将她送到楼下,将门牌记好了,陈来虎正准备让赵桥掉头,就看到黄洛从楼里出来,想了想便推门下车。
“黄兄!”
“你……来虎啊!”
黄洛一怔后就笑着跟陈来虎握手,想他给陈来虎名片,这几天都没接到陈来虎的电话,还正觉得奇怪。
“上班?”
“送个朋友来这边,她在楼里做保姆。”
黄洛略微一愣,就笑了起来:“你是小李的朋友?”
“她在你家做保姆?”陈来虎也愣住了。
不过,他不相信黄洛家是在这边。
黄洛看出他的疑惑了,就笑说:“我从家里搬出来住几年了,不过,小李不在我家做工,他在我家对门,一位朋友家。”
陈来虎恍然一笑,就问起他的伤。
“万幸吧,没什么大碍,不过,跟严家的合作算是告一段落了……”
看陈来虎还愣着,黄洛就直接说:“大家是朋友,也别藏着了,我的来历,你清楚,你的来历,我也打听清楚了。你既然是林子业外甥女的男朋友,市里跟严家合作,还是跟林家合作是有考虑的,林子业今天要来市里讨论,你不如也来。”
嗯?陈来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沉吟了一下,黄洛就失笑说:“你哪里像是个高三的学生嘛,下午三点,你还有时间考虑,我想你来了,市里跟林家谈的话,会好一些。你有我电话,中午前给我电话就行了。”
黄洛不等他回答,就径直走向一辆沃尔沃s60,拉开车门给他打个手势,一踩油门就走了。
赵桥从车里探出个头来:“虎哥,还去不去驾校?”
“怎么不去?他不说有中午前给他电话就行了,不用急。”
陈来虎眯着眼看着那辆驶去的轿车,摸出手机就给苏燕子挂电话。
严家和市里谈什么,林子业才清楚吧?
第161章 返乡的汉子
严子涛误伤黄洛这事让严家丢尽了脸面,但严家跟市里在谈的事,透过苏燕子,林胖子那边才肯说出来。因为这事跟陈来虎,跟陈村的关系都不算很大。
“严家想统一整合全省的水稻种植业?”
陈来虎还是吃了一惊,严家的气魄让他简直惊为天人,这肯定不会是严子涛的手笔,是他父亲深思熟虑后做出的。
而东山市又是省里仅次于省会的大市,农业产值占比也很高,就是说严家要拿东山市做突破口,整合掉东山的水稻种植业,接着才会打开全省。
“水稻还是第一步,跟着下来,严家会对所有的粮食作物产业做整合。把农民手里的田能租的都租过来,做规模种植。他们给的价钱还算不错,市里也有这样的打算,所以就……”
林胖子很气愤,不说东山,至少黑水县是他的大本营,整个东山也算是他的势力范围。春耕种业也一直在和市里谈,主要是想得到市里支持,下面再跟各县谈就方便了。
市里最主要的阻力就在黄洛的父亲那里,要是能得到黄市长的支持,也就方便取得相关部门的同意。
东山在和春耕谈的同时,又在跟严家谈,倒不是东山不想扶持本地企业,而是春耕的规模跟严家比起来还是太小了。
做整合的中心力量完全不够,这中间又涉及到城镇化进程,以及大规模的城市化改造。
就是黄洛的父亲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市里还要研究,才能把这样大的事交出来做。
陈来虎这聪明绝顶的脑袋都听得头晕脑胀的,哪怕他再能推测也想不到背后有这样大的事。要这样推断下去,整合粮食产业后,接着各种农业畜牧业都要整合起来。
东山农业经济少说也有几百亿的规模,要让严家都吃下去,这个……
说来,严家在山南省也仅是做粮食规模化种植和粮油销售的一家大型集团,整体的产值一年下来也才一百多亿,就是他来做整合主体都嫌小,何况是春耕。
除非华粮,华储粮这样的央企,要不然怕都吃不下。
想想可能华粮也会参股吧,弄一个合资企业来做,这事总之不会太简单了。
“我马上就要去市里,既然黄洛让你去参加,你就来吧,做一个润滑剂也好。”
这难得的转机,让林胖子也挺兴奋,就劝陈来虎。
“我会去的,林叔,咱们是一家人嘛。”
这说法林胖子很认可,跟他约定时间,就带上苏燕子往市里赶。
陈来虎跑去练车迟到了快半小时,武斌也不好说啥,就跟他说以后注意点好了。
至于吴姐,她没来,武斌说她请假了,说是头撞了个大包,晕乎乎的,要做脑检查。
没事就好,陈来虎心里一笑,就看老张在那孤仃仃的坐着,手里捧着本书,跟大家也不说话,也没话好说。剩下的学员就招手叫他过去,有人买了一箱绿茶,扔了一瓶给他。
“没两天学了,等今天学完,还得一周才能见了,小陈,大家打算凑份子晚上吃顿饭……”
这些人发现大家的工作地点后,就觉着有多接触的必要,还有在酒桌上接触更好的地方?
“我要去市里办事,晚上可能要在外面吃饭,就不去了。等回来了,我再请大家吃一顿赔罪……”
这就有人小声说,咋瞧小陈也不像是读高中的啊,这待人接物啥的,都比工作一段时间的人要好呢。
不单没能吃,给黄洛打过电话,中午就被林胖子叫去了。
在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饭店里用餐,就四个人还要了包厢。林胖子陈来虎苏燕子赵桥,就这四人。
到里面,苏燕子就挤在陈来虎的身边,搂着他的胳膊,脸都贴到他肩上了。
要说她那脸蛋真没得说,天生就带着三分媚惑,七分媚骨,身子软如香玉,这眼儿俏,嘴儿娇,除了身体稍微丰腴了些,可那也是极致的肉感,轻轻一碰,就让人魂销色予。
她虽说不算太高,可那双腿也是瘦削细长,等于各种美妙融于一身,要她穿的曝露一些,男人瞧了都会硬。
服务员小妹给倒上茶,赵桥就盯着她看。
这种地方,服务员都是清一色的软妹子,跟苏燕子自然没得比,可也能说是水准以上,那衣着也是要露不露的,光这点都能让赵桥这土包子看得眼直。
那窄裙下的腿也笔直有劲,赵桥想让它能搭在自己的裆上,做些不道德的事。
“就这些菜吧,来虎,你爱吃啥,再点个?”
“林叔点就成了。”
苏燕子问服务员有没有咸蛋扣肉,服务员说有,她就说让上两份,一份晚些上,直接打包。
“这啥菜?”
“就是把咸鸭蛋和扣肉做成一盘,那咸鸭蛋的咸能解扣肉的腻。”
陈来虎这才明白这是啥,就拿起茶抿了口。
“今天这个会是碰头会,就是大家接触一下,了解一下各方的要求,等到时再做深入了解沟通,再看谁适合,才做主体。除了我们和严家,还有两家本省的企业,但都是来做样子的。主要就是我们跟严家……”
趁着菜还没上,林胖子就把情况给陈来虎说一说,要不等他两眼一摸黑,啥都不懂,黄洛要问起来,不好。
虽说黄洛让他过去,就是想做个润滑剂的,未必真要让他上会桌,可林胖子做事谨慎,先做好些打算还是好的。
陈来虎专注的听着,他记事快,等林胖子说完,他就琢磨出味来了。
“无论是春耕还是严家到最后还是要合华粮合资,但是,就是严家做了主体,跟华粮合资后,还要和春耕合资?”
苏燕子抢话说:“这当然,要不那个姓严的干嘛一直要巴结咱们?春耕说啥也在东山是地头蛇,黑水占东山三分之一的农业产值,其中一小半都在咱们手里……”
陈来虎连连点头:“严家派严子涛过来就是打前站的吧?”
“是这个意思,想让他先把关系做好,也是考验他。现在看情况严家是稍占了上风,可是咱们也有优势。一个是地主,二一个嘛,那就是咱们省里和山南省有竞争关系,省里不会希望以山南为大本营的严家做主体……”
又说了一会儿话,等菜都上来了,才动筷子。
吃过饭,林胖子就给时间让陈来虎和苏燕子独处,说三点到市政府去就行了。
苏燕子回县里几天了,这心里老想着他,没事就给他打电话。
这会儿见了,就紧贴着他,连走路都像是靠着他在走。
“喂,燕子,你这样,路人都瞧着呢。”
“那我松开一些好了。”苏燕子撅着嘴说,还真就将手收回去了。
陈来虎嘿地一笑,揉揉她的脑袋在她耳边低声说:“要不去开个房,还有一个多小时嘛。”
“才不要,”苏燕子昂起头,又眨下眼说,“憋死你。”
陈来虎哈哈大笑,惹得路人纷纷转头,苏燕子就跺脚说:“去逛街啦。”
拎着大包小包一袋袋的东西,扔到出租车上,赶到市政府去开会,苏燕子让林胖子的司机把东西拿过去。
“陈来虎!”黄洛在前头摆手。
陈来虎就赶紧走过去,林胖子也在那边。
“我跟林总见过了,我看你那边大包小包的都拎的什么?”黄洛其实早看到了苏燕子。
“还用说,”陈来虎一张苦瓜脸,“陪女朋友逛街,后果什么,你还不清楚?”
黄洛哑然失笑,又和他走到林胖子身边说了会儿话,就说陈来虎要有事就先走吧。
他倒真有事,苏燕子算林胖子的助理,能跟林胖子进去,陈来虎倒对这个会兴趣不大。
把赵桥叫过来,取了二十万,就去看房。
打电话给赵子悦,她已经回黑水县老家了,她说了几处小区。陈来虎就让赵桥开车去西区,来到一个高档小区外,找了一处保养得挺好的,精装修的小套房,给了一年的租金。
等四点去接了李桂花就把剩下的钱给她。
“这钱……”
“拿着,你是我女人,这钱算我给你买东西的。走吧,去看看屋子。”
李桂花挺开心,编织袋放在一边,又有十几万的钱,这边装修得挺好,家电都有八成新,连墙壁都是新刷的,她就在陈来虎的嘴上亲了下。
赵桥识趣的要走,陈来虎就叫住他,回亲了下李桂花。
“我这还有事,等过完年再来看你。”
“成,我在这里等你。”
李桂花伸手下去掏了他的鸟杆子一下,这娘儿们,就是开放。
回陈村都七点了,这冬天黑得早,可那村口那大树下,还是亮亮的,数十辆的摩托车停在那边,想想后天就是年三十,这些陈村的爷儿们可都回来了。
各家留守的老太婆老太爷小孩都跑了出来,抱儿子的抱儿子,抱父亲的抱父亲,有的还哭成一团。
陈来虎让赵桥停车,瞅着这些人,看着温馨,心里却有点不安。
那些反对扶阳草工程的人,又会冒出来吧?
“哎,来虎?”
啪地,后脑壳挨了一记,一回头,陈来虎就看到个中年人:“二大爷?”
第162章 陈家的破亲戚
这男的模样跟陈风波有几分相似,嘴唇上留着浓密的胡须,年纪比陈风波大了约莫四五岁,手里夹着根烟,食指的第二指节早就被熏黄了。看着就是个老烟枪。
这就是陈来虎的二伯,陈风烈。
要说陈家这名字为啥这般猛,这要说到陈来虎的爷爷。那是陈村少有的文化人,在旧社会上过私塾,做过老师,由于性格猛烈,三十多岁就回村了。
但他没搞什么诗书传家的东西,就取的名字威猛。
陈风波这兄弟几人是风字辈的,陈风波是老三,上面除了陈风烈,还有个大哥,但都常年在外打工,这边跟陈金水起争端才没帮上忙。
不过,这三兄弟关系也不是很好。真在村里,落井下石不会,但作壁上观有可能。
“听你老三说你这脑子好些了?”
“还有时候会犯病,”陈来虎有点怵陈风烈,脑中有记忆的是被他当球踢过,“时好时坏的。”
“好些就成,走吧,听说你家盖了小洋楼,去你家坐坐。”
陈风烈大手一挥,又叫过来两个女的。
一个是陈来虎的婶婶,四十二岁的凌小芳,一个是他的表姐,二十二岁准备要嫁人的陈春桃。
要说陈家这风水好,陈风烈个头稍矮也有一米八,陈春桃更是身材高挑,身段姣好,比衣玲就差一点,也是一米七几的个头。
陈来虎去年初病才刚好的时候,还做过春梦,梦见过陈春桃。
这下瞧见了,也是心里一跳。赵桥则干脆瞧得眼睛都直了。
“来虎,听说你在县里读高中?”
陈春桃学习不好,早早就跟父母出外打工去了,很羡慕能读好书的人。
“也就插个班,随便读读,不像春桃姐,能在外面挣钱。”
“那是,你春桃姐不单能挣钱,还交了个城里的男朋友,这就马上要嫁人了。以后啊,你春桃姐就是城里人了。”
陈来虎一愣,倒也没啥表示,凌小芳就不乐意了。
“来虎,你还是傻了吧?城里人啊,你以为是东山那小城市啊?黄海啊,你知道吗?那地方,一套房子都要好几百万啊。”
陈来虎忙表示很羡慕。
陈春桃就对母亲说:“说这些干啥?”
“怎么不能说了,跟来虎说说有什么?咱都是一家人嘛。这能跟小鲁好上,那也是你的命好不是吗?说出来让大家欢喜一下有什么不好?小鲁不说初三要过来吗?”
凌小芳这摆明是在炫耀,陈来虎也没当回事。
倒是赵桥冷不丁的来了句:“凌婶,黄海是挺大,那位姐夫是在黄海做啥的?不是卖猪肉的吧?”
“喂,赵桥你这啥意思,你没事跟着咱们做什么,回你家去。”
陈来虎给他抬抬下巴,他就郁闷的走了。
陈风烈来到小洋楼前,就笑:“还以为多大呢,就这破楼,这在黄海多得很啊。没花几个钱吧?老三在里面吗?我进去跟他说说话。”
凌小芳将行李往陈来虎手上一放,也带着女儿进去了。
陈风波和赵秀梅在院里打牌,就是随便乐乐,看门开了,以为陈来虎回来了,抬头一看是陈风烈,他倒没啥高兴的,眉头还皱了下。
“老三,咋地啦?见到你二哥不高兴?”
“没不高兴,坐吧,春桃,你好像又高了一些啊。”
陈风波看到陈春桃倒挺开心,就招呼她过来,又让赵秀梅去洗些水果。
“你这边有空调吧?我那破屋子一年没回来,炕也烧不上,我今年就在你家住了。都是一家人嘛,哈哈。”
也不等陈风波答应,就让陈来虎搬行李去楼上,凌小芳和陈春桃还跟着他上楼。
到四楼陈来虎的房间旁的客房,凌小芳就说去看看他那间房。
“哟,行啊,这床单都是蚕丝的吧?这被子也是蚕丝被吧?瞧瞧这手感,哎呀,你婶婶在路上累死了,我看啊,我和你春桃姐就睡这边好了。”
陈来虎一愣,这他娘的住进来就算了,你还想要睡我的房间?
“妈,还是睡隔壁吧,我看都差不多,那边是客房,这边……来虎和他女朋友要住呢。”
陈春桃倒挺细心,留意到房里有女人生活的气息。
别的不说,要就陈来虎一个人,弄个梳妆台做什么?
“咦,这化妆品挺精致的啊,来虎,我跟你说,你读书就安心读书,别急着找女人,你还跟人住一屋了,你这……让你婶婶怎么说你?”
陈来虎低头不说话,娘批的,我看你真敢睡在这边不。
陈春桃拉着坐在化妆凳上不想走的凌小芳出屋,陈来虎就把她俩的行李放进客房,下楼去拿水果上来。
“你拉我做什么?睡他房咋的了?这屋里可没他那边精致,睡着不舒服。再说了,你瞧老三家这些东西,还不都是你三叔弄来的钱买的,他都不干净,咱们怕个啥。”
凌小芳说得陈春桃没话说,也确实,要不是陈风波弄钱,哪能这才做多久的村支书就盖上楼了,这楼顶还装了太阳能板,这里面的装修比城里有些家庭还精致呢。
凌小芳看她不说话,就拖着行李又放回陈来虎那边。
等陈来虎拿水果上来,看她俩不在客房里,脸就一黑。
“婶,春桃姐,吃果。”
“谢谢你啊,来虎。”凌小芳也不洗手,抓上果就往嘴里塞。
“吃完了回客房。”
陈来虎淡淡地说,凌小芳没听清,等反应过来,那脸就阴下来:“咋地了?来虎,你这病好了,你家里发达了,就把亲戚往外赶了?我们在外头忙碌了一整年,回村上借你家这宽敞的地方住一下又咋了?你这是给你婶婶摆脸色?”
陈春桃拉了母亲一下,刚要开口,陈来虎就笑了:“婶婶,你是要做城里人的了,我家这破楼哪能容得下你。还是请你回去吧。你要是不回去,也行,我把你东西扔出去了。”
提起行李箱直接要从楼上扔下去,陈春桃忙上去扶住。
“来虎,我妈她脑袋晕了,我和她睡客房就好了,你别……”
“你拦他做什么?”凌小芳尖声道,“你让他扔,扔,让他扔,我就不信这傻子敢扔下去。他要敢扔,我就去镇上派出所找警察!我关他十天半个月的,我还怕治不了他!”
陈来虎推开陈春桃,将行李箱扔到楼下。
下边陈风烈还在跟陈风波显摆陈春桃要嫁给城里人的事,这行李箱就砸在他脚边,吓了他老大一跳。
陈风波就往楼上看去,凌小芳那声音他也听到了。
“我打死你!”
凌小芳从房里冲出来,就扯陈来虎的衣领。
陈来虎抓着她的手腕往后一用力,抬手就两巴掌扇在她脸上。
惊得陈春桃目瞪口呆,站在那里跟捂着嘴。
“你敢打我?”
“打你咋的了?老子可都想起来了,我七岁那年,你和陈风烈把我当球踢,还骗我去古井那,想弄死我……”
倒真有这事,陈风波还不知道,就是那天陈来虎全身是水的跑回来,哇哇大哭,他印象很深。这一听他那脸立刻面沉如水。
陈风烈倒还没啥,还以为陈风波是以前那个老三,能随便揉捏。
“那就是跟来虎逗着玩,他失足跌到井里了,我还把他救上来了。他那脑子还没好,记岔了,老三,你别听他的……”
陈风烈也瞧不到楼上,巴掌声也没听到,要不他也会急眼。
这脑子是好是坏,别人不清楚,陈风波和赵秀梅不清楚?
一听陈风烈当初想害死陈来虎,一拍桌子,陈风波就站起来:“老二,你给我滚出去!”
“老三,你他娘敢吼我?”
陈风烈这下急眼了,卷起袖子要耍横。
这哥俩从小就没少干架,可从十四五岁后,陈风烈就没干过老三,个头身板摆在那边嘛。
“我吼你咋地,你不要做城里人吗?我这庙小,容不下你尊大佛,你给我滚!”
陈风波从桌上就握住一把水果刀,陈风烈一下就缩了。
这能怪他?马上陈春桃就要嫁给城里人了,这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大事。
要这时跟陈风波起冲突,被他捅伤了,那咋办?
“行,你行,小芳,春桃下来,咱们回家。”
陈春桃这才想起要扯开陈来虎的手,陈来虎对她倒还好,小时候她对陈来虎还算不错,就松手说:“你跟婶婶走吧,以后咱们就不算亲戚了。”
陈风烈和凌小芳在七岁那年的事,让陈来虎记忆犹新。
他被陈风烈一脚踹翻在地,凌小芳就拿鞋尖去踢他的裆部,还嗑着瓜子跟陈风烈说:“老三这傻儿子还要来做什么?干脆帮他个忙,把他拉到井里弄死了,还给老三省事了。反正赵秀梅年轻,再生个也没啥。”
“要不我帮她生个?”陈风烈一腿踹在少年陈风波的背脊上,让他在地上滚了两圈,冲凌小芳一脸邪笑。
“做你的春秋大梦,你要敢碰赵秀梅,我剪了你下头,不过,要有机会,让我那兄弟日了赵秀梅,她那骚样,就老三一个男人怎么够?”
随着傻子时代的回忆渐渐唤醒,陈来虎低头看楼梯上走着的凌小芳,眼神一厉,一脚踢在她肩膀上。
第163章 雪地里的偷……
凌小芳摔了个四脚朝天,陈春桃扶着她起来,一边给她揉额头,一边扶她快些下楼。<冰火#中文
陈风烈已在门口等了,看她母女俩这模样,就是一惊,上前扶住就问咋回事。
“还不是让那傻子给弄的,我就想住他那间房,他不知发个啥疯,扇我几个嘴巴,还把我踹下楼。”
陈风烈勃然大怒,可看陈风波那阵仗,只能先忍下来,何况,陈春桃也在给他使眼色。
拿着行李出了院子,陈风烈就回头怒瞪了眼说:“老三,你事不要做绝了,你以为你做了支书就能只手遮天吗?你就是我亲弟弟,这事也没完……”
啪!
不等他说完,陈风波就将门摔上。
陈来虎心头的火还没消,将少年时的事给陈风波和赵秀梅说了。
“不该放他走,弄死他就好了。”
陈风波起了杀意,这狗日的还算自家亲二哥?想自己以前因为陈来虎的事没少被人白眼,陈风烈一句帮话都不说,不在一边奚落就烧高香了。
弄死陈来虎,这哪是为自己好,是为了他好。
“我让人盯着他,我瞧他那怨念好深,这事不能善了。”
陈来虎摸出手机给赵桥打去。
陈风烈一家三口进了自家的院子,其实离陈风波原来那老屋就十几步的距离。这边一年没回来,推开门都是一股的霉味。
院里铺着一层薄雪,角落里还有融水结冰的现象。
凌小芳找了扫把和鸡毛掸子打扫清洁,陈春桃就摸出一根女士烟点上,眼里都是阴深。在陈来虎家里那种乖巧退让全然不见,瞳孔中偶尔还闪现出一道道冷光。
“哎哟,我这脑袋啊,疼死我了,那个傻子下手也太狠了,哎哟,我的妈呀……”
凌小芳边做事边在那喊,陈风烈在那收拾行李,顺便将一些干柴扔到灶房里,打算先将炕暧起来,听她这话就不舒服:“叫个球,哭丧啊!”
“我不叫?我让人打了,你也不打回去,我还要骂我?”凌小芳尖声道。
“我打?我怎么打?你没看到老三那阵势吗?我要敢动手,他爷俩一起上,我连个活路都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年轻时那蛮劲!”
陈风烈一说,凌小芳就有点偃旗息鼓了,可还在那一手摸着额头在那哼哼唧唧的,不时还去瞧坐在外面台阶上抽烟的女儿。
陈春桃冷声说:“也都怪你蠢,偏就硬要挑陈来虎的房睡,他那房有个啥好?那床单多咋没洗了,也不怕沾上病。好好的客房不睡,你这是没事找事!我告诉你们俩,你们想回来拿好处,我不管,我是反正要嫁出去的人了,别坏我的事就行。”
这做爹娘的好像还有点怵这女儿,陈风烈应了声,凌小芳就抓着鸡毛掸子出来堆着笑说:“哪能坏了你的事,小顾过来了,咱家肯定得做得和和美美的样子给他看。”
“嗯,他要瞧出些什么来,你们就看着办吧。”
陈春桃扔下烟头就走到房里,瞅着这湿黄的墙壁,她就心里厌烦。
还不如那黄海的出租房,怎么说都是大城市,下楼都是超市,这乡下村里就一间杂货铺,要大些的超市都要去镇上,不方便不说,连个暧气都没有。
缩到炕上,也没靠着墙,怕把衣服弄脏了,就想着陈来虎那狂劲,眼神一冷,这小子,打狗还得看主人,说啥也是你二婶,说踹就踹了,等老顾过来,我弄死你。
陈来虎哪知她在想什么,他心情被弄糟了,就想跑去找丁小兰和胖婶,这俩都不在。虽说跟娘家关系不好,可爹娘还在,这老公都死了,也不用等初二才回娘家,就留了纸条在房里就走了。
那纸条还就留给陈来虎的,他拿了瞧,心想她俩也不怕被人说闲话。
看衣玲那屋的灯还亮着,就心中一动,跑去拍门。
“你来找我做什么?”
门一开,一个瘦削的倩影出现在门口,比陈春桃还高些,还穿着羽绒衣,脸上表情像陈来虎欠了她好几千万没还。
“屋里没人吧,我进去取个暧说说话。”
“你……”
没拦住,陈来虎就一个箭步窜进去了,衣玲怀疑他是属兔子的。
还是头回进衣玲的屋子,倒用天眼都瞧过好几遍了,这里面很整洁,除此之外,炕头上还摆着个长耳朵的兔子玩偶,差不多有大半个衣玲那么高,坐在那里,露出两颗大门牙。
“谁送你的?下回我也给你送个……”
伸手要去摸,被衣玲拍得手一痛,就抬头看她,一时愣了下。
衣玲那张脸有些红润,自不是害羞弄的,她怕是从来都不知道害羞这两字怎么写。是这房里烧炕的高温弄的,她还穿着羽绒服,那温度就更高。加在一起,就让她这脸红得像是抹了胭脂。
可这就让她有了点人味了,陈来虎瞧得怔愣,她就横眉竖眼轰他:“看够了没有?门开着,你快出去。”
她可没是一直穿着羽绒服,是听到陈来虎的声音才穿上的。
她知道陈来虎跟胖婶的关系,也就他,有外面院门上的钥匙,还常会翻墙进来。
“多说会些话会怎样?”
陈来虎握住她的手,她往回抽,抽不动,就一拳往他脸上打去。
别的女人再怎样收拾流氓,也就打巴掌吧,她倒好,一出手就是拳头。
还快准狠都做到,手臂一绷,就直奔陈来虎的鼻梁。
他把头一侧,拳就落空了。
全亏陈来虎清楚衣玲的性子,一直都在防她,要不这一拳可就打结实了,那肯定是满脸鼻血。
这一出拳,让她身体往前一倾,就被陈来虎拉到怀里。
陈来虎更加放肆,握住她柔软的腰身,指尖都触到她那弹性十足的翘臀上了,那种迷人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酥,按住她的脖颈,就要吻她。
嘴唇碰触在一起,衣玲整个人像僵硬住了似的,但就是一刹那,跟着她就张嘴一咬,陈来虎吃痛,松开手跳开,下嘴唇已经豁出条口子。
抹了把嘴唇上的血,陈来虎勉强笑了下:“不好意思,我是情不自禁了……”
衣玲咬得重了,心里有点歉疚,看他这样说,就转头拿了块手帕递给他,冷冰冰地说:“你再不走,这个年,你就要去警察局过了。”
陈来虎苦着一声捂着嘴就出去了。
她嘴唇的柔软比她腰上的柔软还要动人,要不是被她咬了,这肯定得吻个深沉。
现在嘛……偷鸡不成蚀把米,得去卫生室处理一下才行。
绕出来,还没走几步,就瞅到那旁边的地里有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心头一愣,就快步走过去。
天倒是挺黑,能看到有人,全亏得一道月亮照在那上面。
“还做啥?还不去别的地方,这要让人瞧了好看?”
“怕个球,有人瞧了就瞧了,过完这年,十五不就又要去南方了。”
这回村的人,主要就两批,一批是去黄海,一批是在南方沿海。
陈来虎靠近几步,就瞧见那两人的模样了。
男的是在黄海那边打工的,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女的是在南方打工的,二十七八岁。
这两人还都成家了,但辈份是一辈的,都算陈来虎的堂哥堂姐。这跑到雪地里偷情,也亏得他俩想得出来。
也不怕做着做着,把那东西都给冻坏了?
不过有戏瞧,陈来虎就不管嘴唇上的伤了,手帕捂着,还有股香味,女人香,清洌得很,不是香水和洗发精的味道,那是衣玲天生的体香。
这体香也瞧人,有的女人就没体味,也就没体香了。
苏燕子也有体香,胸大,那都是奶香味。
地里两人在那抱着,在雪地上还摊了一层秸秆垫着,男的抱着女的腰,让她坐在他怀中,在那上上下下的动着。女的头发散乱,这衣服都没脱,两人都是一样,就将裤子扯下来了一些。
就这样也闹得欢得很,好像也是大半年都没见了。
“死人,你就不能多动一下?”
“你这么重,我动个啥?”
“你嫌我胖了?”
女的一点都不怕似的,声音一高。
那男的就坏笑说:“胖才有味道嘛,你这胸都大了一圈,我抓起来,这手感杠杠的!”
“你抓,你用力抓!我太舒服了!”
陈来虎瞧得低声想笑,这女的旅浪得不像话,可是在他印象中,这堂姐是个很正经的人啊,就跟以前的丁小兰一样。
想到丁小兰,陈来虎就觉得她越来越够劲了,藏风穴一摁,那就跟个没廉耻的一样。不过跟这个堂姐一比……她都快敞开喊了,这就不怕被人听到?
“唔唔……”
那男的捂住女的嘴,有些被吓到的说:“你再喊,这让人听到,你不怕被你家里的知道?”
“知道咋了,我早不想跟他过了,那个废物,上了床还要我用手才硬得了,就是个软趴趴的泥鳅,还老在外面弄女人,还要拿家里的钱去,我……”
她还在那说着话,就听到一个嘻笑的声音:“不过就离了嘛,你找别的男人过!”
第165章 分酒风波
门外是个中年人,大约三十六七岁,穿着整齐的西装,外面套着件黑色的风衣。个头还比较高,差不多有一八五,脖子上还套着条围巾。
“你是……小田在吗?”
中年人看到陈来虎开门一怔,举着再要敲下门上的手就停住了。
“这屋子我才租的,原来租客走了。”
中年人噢了声,说了句对不起,刚要转身,看到围着浴巾的李桂花,心里就一颤。心想哪来这样美的女孩,才要多说两句,多看两眼,门就关上了。
中年人暗暗将门牌记下,转身走了。
“你没洗好就出来做什么,让人瞧了。”
“围着浴巾呢,他能瞧到啥,”李桂花笑说,“我腿伤了,要不你帮我洗?”
“你这骚样,刚又叫痛,现在是不是又想要了?”
陈来虎把嘴里的烟一掐,在她尖叫声中,抱住她就往卫生间走……
陈风波瞅着那些老酒,就告诉赵桥:“你咋不劝来虎,这钱乱花做啥?”
“六叔,我想劝他,可你也知道,我就听虎哥话的命,我说话,不管用啊。”
也对,这些小辈的,都以陈来虎当头,那,这酒也得分一分了。
“你把村里工分上一百的各家都叫过来,还有,你刚说来虎让你盯着春桃家?”
“是,虎哥说五叔那边好像不大对头,特别是……”赵桥低声说,“春桃姐,她还抽烟呢。”
陈风波拍他后脑一巴掌:“抽个烟有啥的?”
“不是,六叔,抽烟是没啥,可是……就,她那作派,我总感觉五叔家她做主来着,还有……”赵桥小声说,“我觉着春桃姐不大正经,有点像县里镇上那些站发廊的。”
陈风波嗬嗬的吸了下气,回味着昨晚的事,陈春桃好像也没说啥做啥,一直低着头啊,不过……她那眼中透露着的一些东西,让陈风波都有点不安。
“那你继续给盯着,她那男人过几天就要来咱村里,哼,黄海人呢,我那二哥说着嘴里就阴阳怪气的,好像黄海人能高人一等一样。”
陈风波拍了桌子一下,隔壁村委会办公里的人都听到了。
“成,那六叔,我先把工分到了的人叫过来,还要拿些盛具的吧?”
“我估摸着也就是两百多人吧?一家一斤酒,你看着让人拿东西吧。”
陈风波绕到办公室,看衣玲在那瞧,就咳嗽说着分酒的事。
“这是得分一分,各家各户过年了,不得有口好酒喝?”梁伯起身说,“就我家那小子,过年也不知能不能回来吃口团圆饭。”
运输队忙啊,特别是过年的时候,人人都休息,他们还得送货。
不是那些厂子的货,是那些糖烟酒批发部的货,他们到了这时候,都会临时雇些车去送。车队车多,人手也够,厂子里都没事了,这倒让他们有时间去帮这些批发部送,而且过年,这钱也多出一倍的来。
“老梁,你就别在那唉声叹气了,谁不知道梁三这半年多来赚了一座金山回来。”
梁伯听那人说,就笑:“金山银山不如娶个媳妇回来是正经。”
说些话,那些提着可乐瓶雪碧瓶过来的各家各户的人都到了,往这边看了会儿,就聚集在外面,伸着头往会议室里的酒坛子瞧。
这有鼻子尖的就闻到那酒香了,立时竖起大拇指说是好酒。
赵桥看了几眼,去叫陈风波。
“好像有些工分没到的也来了……”
“啥?工分不够来做什么?”
陈风波一愣,赵桥就说:“都是从黄海打工回来的……五叔也来了。”
陈风波的脸立时沉下来,大步走出去,就看那些人想要冲进会议室里去了,好在那边门锁着,外面还摆着张桌子,上面摊着工分薄。
记工分这事,好些村里都不做了,陈村要做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在外打工,把地都交给村委会了。那是陈金水时做的事了,到陈风波这时就承袭下来了。
这些地呢,就集中起来,要就雇佣外面的人来种,要就租给像春耕这样的公司。到时拿了租金,就给各家分。这样留守在家里的老少爷们娘们,有时村会还会组织做些别的工作,就记工分,一个工分十块钱,到时再按工分发工钱。
原来倒是日结的,像是干一日的活,通水沟,十块钱,到时就给发十块钱,可后来村委会发现,这日结不行,做几天,那些拿了钱的就去买酒喝,去赌钱,隔天就不来了。
只好记工分,至少能保证做工时人手足够,不会今天缺几个,明天缺几个的。
这有家里勤快的,一年下来能做三五百个工分,拿个三五千块钱的。
但是……像陈风烈那样整家在外打工的,有个屁工分。
“老二,你跑过来做啥,这老酒可没你的份。”
陈风烈是个好酒的,听到有酒分他才不管什么工分不工分的,就撺掇起二三十个去整家去黄海打工的,提了瓶子跑过来。
“咋就没我的份了?都是一个村的,凭啥人家有,我们就没有。”
“就是,老六,你不能干这种事啊,跟你亲近的就有,跟你疏远的就没有。”
“嘿,我看啊,老六做了支书,就把咱这些穷亲戚都给忘了。”
陈风波心头大怒,他也清楚这帮人都是陈风烈找来让他好瞧的。
要是陈金水在做支书,这些牛鬼蛇神哪敢跳出来。
这倒好,他这才上任多久,这些回村的人就出来了。
“这老酒是来虎买的,指名让工分一百以上的人才能喝,这一百以下的,做的工时不够,就不能喝……”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是你儿子,还不得听你的话!这酒我今天要定了,老六你不给试试!”
有个跟陈风烈关系最好的,就跳出来大声喊。
赵桥指他就骂:“王晓波,你他娘是想作死是吧?虎哥说不给就不给,你再给老子跳个试试,三哥七哥也快回来了,你等着看吧,弄死你全家都是轻的!”
三哥,那个王晓波知道是梁三,七哥是谁?
梁三他都不怕,还怕什么七哥?
“什么狗屁七哥,赵桥,你吓唬谁呢,当我三岁小孩,我他妈按辈份算你还得喊我一声十五表叔,你在那叫唤个啥,学狗叫呢!”
“田七哥回来你再说试试!”
赵桥喊一声,那王晓波就脸色一变,半年没回来,陈来虎梁三赵桥的变化他不知道,可是田七……他就怕了。
“你少吓我,田七他不是去县城了?”
“他去县城就不能回来?你他娘的脑子灌水了吗?”
赵桥一吼,这些人倒真安静了下,陈风烈就阴声说:“田七来了又怎样,要个酒还拿混子还吓人,这还是咱村里人的天下吗?”
“你哄抢来虎买来的酒又算什么?陈风烈你不要做黄海人的丈人了吗?跑过来贪这几口酒,你还要不要脸了?”
梁伯从里面出来瞪他说。
陈风烈哼了声举起瓶子说:“就说给不给吧!一口酒,好像很值当似的……”
“那你过来要个毛!”陈风波吼道,“工分不够的给老子滚,别他娘的回趟家就给老子装,谁他娘再装,我就让镇里派出所的过来,把你们都拘了,让你们在牢里过年!”
一瞧陈风波真急眼了,这些家伙还真不敢过份,就走了十多个,剩下王晓波陈风烈四五个人,还举着瓶子在那硬撑。
“开门,给大家装酒。”
陈风波把村委会的人叫出来,拿了扁担,铲子站门边。
“老五,咱这还能不能要到酒了?”
王晓波问陈风烈,“这阵仗弄的,要真打起来咋办?”
“真打?那就打啊,你怕个球,”陈风烈低吼道,“大不了大家就跟他拼了,娘批的!”
王晓波有些退缩地说:“你家老三打起来可是往死里去的,你就不怕……”
“我要怕我来这里戳着做毛?”陈风烈扯他衣襟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事说出去?”
王晓波一阵哆嗦,硬着头皮喊:“我要酒,我要酒!”
陈风烈也喊:“我要酒,我要酒……”
陈风波皱着眉看着一辆车开过来,陈来虎跳下车,就跟那开车过来的人摇下手道别,看到陈风烈在那边喊,就大步走过去。
陈风烈还在那喊得兴奋,看着快要到他了,还示威似的向那站在门边的小伙子瞪眼。
还没等他嚣张完了,就被人扯着衣领往后一拉。
嘶啦!
他那羽绒服是买的假货,三十多块钱,哪经得起拉,一下就撕开个好大的口子,里头的鸭毛都露了出来,还带着血的。
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尾椎一痛,全身都不舒服了。
还没回头,就被陈来虎一脚踏在他胸口上。
刺骨的疼痛让陈风烈大叫,王晓波回头一瞧,手就一抖,瓶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不是想要酒吗?老子给你!赵桥,给我拿五斤老酒过来,灌死这老鬼!”
陈风烈使劲蹬腿,可被陈来虎踩得紧紧的,他想动都动不了。
赵桥笑嘻嘻的倒了一瓶子酒,跑出来就摁住陈风烈的嘴。
这正要灌,就听个声音在喊:“住手,松开我爸!”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166章 年前喂她吃个饱
陈春桃头发上扎了根红头绳,梳成马尾辫一节节的,手中握着根烧火棍,身材又高挑,一身红棉袄,站在那里,着实气势惊人。
“春桃……”
陈风烈一脸期盼的看着女儿,他知道这女儿的性子,做这装扮出来,就不是打算善了的,能救得了自己……
“春桃姐,五叔这事做得不地道,他爱酒,我就让他喝,你就别掺合了。”
赵桥眼睛里跳腾着火苗,瞅着春桃在那打量,嘴角还一歪,跟着就被陈来虎一脚踢开,掐着陈风烈的鼻子就要灌酒。
陈春桃往前一步,举起烧火棍就往他身上打去。
昨夜里那姐弟情,早就荡然无存,陈来虎瞧出她是个啥人,她也瞧出陈来虎是啥人来了。
围观的总有那么一部分是对陈风波做支书不满的,这就抱着胳膊在那幸灾乐祸。剩下那几个还没走的,包含王晓波在内,就睁大眼看着棍头。
眼瞅着快要打到陈来虎脖颈上,他抬手一抓,将棍头抓在手中,就看着陈春桃笑。
“春桃姐,有必要吗?还上棍了?想跟你爸一样,在我小时候那样收拾我?我没被你爸弄死,现在灌他两口酒算个啥?”
有些个想要出来劝两句的也都缩回去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还涉及到深仇大恨,别出来吸引火力了。
“好像是有那么件事,是在陈来虎几岁的时候,陈风烈跟他家那口子,想把陈来虎弄到井里摔死……”
有知道内情的就在那说,不多时,这就传了个遍。
人人瞧陈风烈那父女俩眼神充满了鄙夷。
咋说也是你亲侄子,你能下得了手?人家那时是傻子不错,现在可好多了。
陈春桃冷神极冰的瞧着陈来虎,她往回抽了下,烧火棍拿不回来。她力气比陈来虎自然小多了,便松开手,让棍头落地,跟着就趁陈来虎这稍不防备的时候,往前一步,一拳打向陈来虎的胸口。
看她这出手,好像还跟电视里的练过。
但就打架经验来说,陈来虎远强于她,当下就松手伸掌,往前一握将她拳头抓住,往后一扭,陈春桃就啊呀一声,倒在地上。
“你没本事就不要出来装大个嘛。”
赵桥嘟嚷了句,就让陈来虎一腿子踢开。
“把这酒喝了,这事就算了。”
陈来虎将五斤老酒放在陈风烈的跟前,也不灌他,就看他怎么办。
是要那地上躺着的女儿呢,还是要面子。
“我喝!”
一咬牙横了心便捧起酒大口的喝下去,五斤喝完,陈风烈已经连走路都打摆子了,还是在爬起来的陈春桃的帮扶下回了家。
一坐炕上就倒下去睡着了,凌小芳看这场景,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你说咋还得等过完年再走,要不现在就回黄海?”
“回啥?等老顾来了再说,不能让人白欺负了。”
陈春桃回了句,就不想说话,这做娘的头发长见识短,她却不一样。咋说也是在迪吧做过暧场的热舞女郎。见过的市面,比凌小芳多多了。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这个春节,回来做什么?
让人帮着处理掉这边的院子,土地那不就行了,都怪这做爹娘的,看着她这麻雀变凤凰了,想要显摆,就说回来处理好,还让老顾也过来。
陈来虎被这一通乱弄得心情不是很好,就打算去找赵子悦,她不回黑水县城的家了吗?县城还离得近,再跑市里,这开摩托得冻成冰棍了。
来到县城,才想给她打电话,就瞧见宁嫣跟个女的有说有笑的走着路,想了想,不愿去打招呼,谁知宁嫣倒瞧见他了,冲他招手,带着那个女孩走过来。
“好久不见了,这都快过年了,是来县城买东西的?”
“来找人。”
“找赵倩云?她不在县城里。”
宁嫣包裹在一件裘衣里,脸蛋红彤彤的,一段时间不见,倒水灵了许多,那女孩年纪好像比她小了四五岁,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短皮衣,嘴唇抹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姿色没她好,身材也没她好,不过眉目间有点跟她像,是她家亲戚?
“不找她,找她做啥,我来找个朋友。”
“找谁?衣玲?”
宁嫣低声说:“听我那姨父说,要给衣玲相亲,你别找她了,你俩不配。”
这话让陈来虎心里升起一阵厌恶,瞥她眼就说有事先走了。
宁嫣倒想跟他约个炮,张张嘴,就把话咽回去了。
“那谁啊,好傲啊。”
女孩嚼着口香糖往陈来虎离去的地方看了眼,不屑一顾的说。
“我一朋友,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好了,我送你到车站,你自己做车回市里吧。”
宁嫣转身离去,心中有些失落,握着手机犹豫了好一阵,才拨了陈来虎的号码,那边一直在响,可是没人接听。
她抬头看了下飘着的白雪,叹了一声,就拦下一辆出租回家去了。
陈来虎在城西小院附近的一个不咋样的小区外等着赵子悦,这小区看着像十多年前的了,户型很差,这间隔也很近,几乎就是这家在那换衣服,对面就能看个一清二楚的。
总共也就七八栋楼,连保安都没有,几个染着头发的黄毛蹲在门外抽烟。
陈来虎瞧都不瞧这些看着像是初中生的破孩子一眼,听他们说泡了几个马子,前女朋友要回来找他,他不想理,还说那女的就是个烂货,谁都能骑。
摸了颗烟出来点上,就靠着摩托车,等了约莫三四分钟,才看见赵子悦出来,视线对上了,她就一通小跑。
“哟,哥儿们,行啊,你这马子正点,这身段,这胸,给咱介绍一个吧。”
一个黄毛站起来就嬉皮笑脸的说,另个黄毛也跟着说:“让哥爽一晚上咋样?我给钱啊,几百说吧……”
啪!
摩托车头盔就砸上去了,陈来虎将车锁抓在手里,摁住那先说话的黄毛就脸上砸。
一连几下就打得脸都肿起来了,那剩下四五个黄毛都呆住了。等过了几秒钟才有人大喊一声,拿出跳刀来,要捅人。
陈来虎一拳就打在那拿刀的黄毛手臂上,跳刀飞到一边花圃中插着。
他抬腿就将那黄毛踢翻,有两个又不知死活的想抱住他的腰,他就拿锁头往他脑上一砸。
这噼里啪啦的一通乱打,地上一下就躺了三四个,剩下的黄毛吓得肝胆俱裂,掉头就跑。
陈来虎还不肯放过他们,举指车锁先砸在一个黄毛的背上,冲过去就是一个飞踹。
另外个黄毛一边吓得快飞尿了,一边在那大喊:“打人了,救命啊!”
陈来虎在那黄毛的脑门上踹了一脚,才捡起车锁和头盔,拉着已看傻眼的赵子悦骑上摩托就跑。
“你不怕出事吗?”
赵子悦抱着他的熊腰,有些怕的问。
“会出个什么事?又打不死人。”
陈来虎歪歪嘴,就抓着她的手让他摸他的鸟杆子。
赵子悦没想过他会找到她县里的家里,这心也是瞎跳得厉害,这下倒好,一摸他那棒子,心就一下平顺了,想着他在床上的威猛,心里也想去在年前吃个饱。
陈来虎倒没多想,就想消解下心头的郁闷,带她去了宾馆,开了房间,两人就拥吻在一起。
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手掌一路下探到她的臀缝中,掌心用力,将她半个屁股掐紧,她也不甘示弱的摸住他那长棍,眼神迷离的跟他亲在一起。
腿还往他的腿上去磨蹭,这要是个不经事的少年,怕这时就交货了事了。
陈来虎则将她的衣服解开,嘴唇在从她的锁骨一路往下,不停的探索着已经很熟悉的地区。手掌将她那两颗小金瓜搓圆搓扁,搓成各种形状。
“你真坏……”
赵子悦完全迷醉了,她真想被陈来虎给吃掉,吃得连一根骨头都不剩下。
双手无目的的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偶尔碰触到那烫手的家伙。就停在上边,摸上几下。又渴望他能赶紧办正事。
可似乎今天陈来虎要将戏码作足,半天都不肯下来,倒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抚摸着。
陈来虎终于摁在了她的藏风穴上,就瞧她全身一抖,就靠在他的胸前,喘着气说:“陈少,小女子不行了,你要再不肯入戏的话,我就……”
她还在说着,便被分开双腿,秀眉一蹙,陈来虎就已经进去了……
比往常猛了几倍,赵子悦几乎没了一丁点的力气,平躺在床上,无法站起身。
陈来虎抽了颗烟就扔下个信封:“找个治安好些的地方住吧。”
赵子悦捡起信封,瞟了眼,心就一通乱跳。
陈来虎拿起外衣走出门外,就接到赵桥的电话:“虎哥,六叔让你买些东西回来,说是咱村年三十得要办个祭祖。”
陈来虎答应了一声,就不等赵子悦,开车直奔商场。
她还得在床上喘半天呢,何况他也不想看她数钱的模样。
十万,够了吧?
这边商场外面都是卖些对联喜字啥的,往里走才找到有卖整头小乳猪的,这玩意儿村里都没有,得到外面买。还有整颗的猪头,都得要一个。
“这颗猪头我要……”
陈来虎还没张嘴,就吓了一跳,回头看储梅在那喊。
给读者的话:
昨天上坟有点累,就只更了两章,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