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偷草案结束
于信被陈来虎拿绳子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了只臭袜子,陈来虎脱下来的,不能让储梅脱,那还让他占便宜了。储梅就当没看到,低着头在屋里翻东西。
要证据,光就凭冯六那几句话,没法定于信的罪。
于信左手买冯六挖的草,右手就卖给王药王那边派来收草的业务员,也没留下记录。就在他底下摸出了一万多块钱,这也不能作数啊。
“你这钱哪来的?”
储梅扯出臭袜子问,于信干呕了几声才说:“打工赚的。”
“在哪里打工赚的?哪家工厂?你只要在工厂的开销和收入对不上号,这些钱的来历就有问题。接下来就会有人来调查你的经济问题……”
“顺便说一句,村委会也会调查,只要查清了,你这宅子就会被收回,然后,你会被赶出村。”
这俩一搭一唱的,于信也心虚起来,说实在的,他在大城市里打工,一个月也就两千多块钱,又抽烟又喝酒,没事还去发廊乐呵乐呵,这哪有余钱留下来。
回家这歇了几个月,更没收入,靠的就是哪家哪户要个劳力帮忙,就过去做个短工。有时村委会的活他也会接,这到底也是个收入。
但能吃口饱饭就不错了,还能攒下一万多块钱?
谁信呢。
说这劳力,陈村也有些困难了,这种扶阳草的,大半都是妇女老人。青壮的还都在外面打工,剩下那些十七八二十出头的,不是在读书,就跟梁三赵桥做了运输队。
现在村里能算得上青壮劳力的,不到十五个人。
于信靠这份力气,活下来是没问题的,他要这搞这乱七八糟的,陈来虎也懒得搭理他。
“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把扶阳草卖的是给药厂的谁?”
这药厂来收草的人有四五个,但都是跟村委会收,村委会会把草给集中起来,再给药厂。像于信这样单个拿着几麻袋的草,去给药厂,那肯定是有同谋。
而且这还不止一回了,这从冯四的供词中就能知道。
“一个叫王能的,他,他是王总的堂弟。”
“带回去吧,明天再去找王能。”
储梅抬头瞪他眼,这还要你说?我是警察你是警察,你还指挥我来了?
陈来虎就当没瞧见她那眼神,蹲在那摸出烟就深吸了口气。
那个王能他听说过,是王药王专门让他负责这扶阳草的采购的,不是什么普通的采购员。要他参与了的话,那还比较棘手。
要不先去跟王药王说一声?
想着这冯四卖了那么多的草给于信,这边也才赚了一万多块钱,按收购价,可是好几十一斤的,这中间的差价,算算,少说也有十好几万了。
王能一年的工资也就这个数吧,难怪他会动心。
“你不跟我回县局?”
“跟你回去做什么?我明早骑摩托去县里,你在药厂那等我。”
“嗯。”
“夜黑路窄,路上小心些。”
哟,还有良心了,储梅心想。
……
王氏制药做的中药饮片,主要就是感冒消炎类的,但在全省的市场占有率都极高,要不陈来虎也不会跟他们合作,在县里占了好大一片地方,厂房鳞次栉比的,中间是一栋大约五层高的老建筑,那就是办公楼了。
在会议室的一角,王槐跟他堂叔王能在说话。
“七叔,你弄那些钱,不打算给我分点?”
“分,能不分给你?你别着急,等我把钱洗一洗,要不你爸知道了,我能有好?”
王槐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暗地里收些来路不明的扶阳草,再弄到采购的草里,一起进账,回头拿了钱,就收到自己口袋里,要不是被他撞见了,这还真便宜他了。
咋地也是采购部的副经理,就这德性?难怪爸说他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要不是这边扶阳草采购就在本县,咋会让他过去?
那个壮阳药……王槐嘴歪了下,陈村咋的想出弄这玩意儿了?
那个陈来虎的老子还真有本事,古方,听实验室的人说,还真管用。
要不弄几颗出来卖?
不管了,先把王能弄的钱分一些来再说。
王槐手头紧着,要不也瞧不上他这些钱。
王能本来被他撞破,是心惊肉跳的,可等他说要分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这拉谁下水,能有拉王槐下水的好?
他是二哥的独生子,别瞧平常管得严,可出了事,也不敢把他往死里弄了,就一个,弄死了,谁来继承这厂子?
“那成,我等七叔好消息。”
王槐心情愉快的走下楼,就撞上陈来虎跟一身警服的储梅,本来瞧见储梅眼前一亮的,看到陈来虎就下意识的低下头。
“王槐,你见鬼了?看我低头做啥?我来找王能,他人在吗?”
王槐一惊:“你找七叔做啥?”
“他是你七叔?正好,我爸说这账对不上,让我来找他,一块儿上去吧。”
“我,我这还有事……”
“放假,你有个屁事,你不也跑你爸厂里来了嘛,走。”
扯着王槐的胳膊,就往上拽,王槐哪有力气跟他犟,被扯得肉疼,就敢怒不敢言的跟着上了楼。
“采购部在哪里?”储梅问道。
“在四楼,你们上五楼来了……”
“你刚又不说,故意的是不?”
“不是……”
王槐被扯到采购部那边,让他敲开门。
这里是个大的办公区,王能坐在角落里,经理室里面一个玻璃房里,现在放假,人也不多,就三四个人,平常这边也不会有太多人,都在外面跑。
“你又回来了?”王能先问了句,就看到储梅进来,脸色跟着一变。
“于信已经把事情都交代了,你说吧,你黑了多少钱。”
储梅一说,王能就脸整个青下来,看采购部的同事在看他,就往玻璃房一指:“进去说吧。”
经理不在,房门开着,在那里说话倒是方便,陈来虎却不打算给他留脸面。
“你做得出来,还怕被人听了?于信跟你勾结,你以低价从他手里收购来自靠阳山私挖的扶阳草,然后以收购价转手卖给王氏制药,从中赚取差价,经过核算,数目高达十二万……”
“你少血口喷人!”王能青筯暴跳,指着陈来虎就说,“你有证据吗?你说的于信是谁,我不认识!”
“那就跟我们去警局。”
储梅上前拿出手铐,王能伸出手突然一抬肩,将储梅往后一推,就朝门口跑。
陈来虎骂了句娘,大步冲过去,跳过一张桌子,一拳打在王能的背心上,跟着将他扑倒在地。
“跑,你还敢跑?我来的时候就给王叔打了电话,他马上就过来,你等着……”
“我已经来了!”
王药王不知啥时来了,恶狠狠的盯着王能:“老七,你行啊,我原来说你不能做大事,就让你做些小事,也至少能够养家糊口。你在采购部报些空账,我就当没瞧见了,钱我都帮你填平了,谁知道你竟然敢偷着收扶阳草?你不知道这个项目是整个厂子的重中之重吗?”
“那又怎样!?都是姓王的,凭什么你赚那么多,我就一年才三四万,要不我弄些钱,连十万都没有!一笔划不出两个王来,你为什么赚了钱,不分钱给我?至少你要分个一两千万……”
“混账东西!”
王药王怒喝道:“我辛苦赚来的钱,凭什么要分给你?你为厂子做了什么贡献吗?”
说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陈来虎就喊:“王槐,还不扶着你爸,帮王叔顺顺气?”
王槐这才赶紧照做,那边王能就大笑:“你这儿子不也是一个样,他还想从我这里分那笔钱……”
王药王怒急攻心,看了眼王槐,就倒出两颗速效救心丸,陈来虎就让王槐扶他躺下。
“来虎,让你看笑话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和储梅先将王能带回警局再说吧。”
“好!”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冯四带着人去偷挖扶阳草,跟着将草以十块一斤的价格卖给于信,于信再以二十一斤的价格卖给王能,王能以一百一斤的价格卖给王氏制药,从中赚取了四倍的利润。
一千多斤,这才有十二万的赚头,想着就让人心寒,这还是自家兄弟啊。
“我请你吃饭,算谢你帮我这个大忙。”
储梅也饿了,看着陈来虎,想他也不敢再胡来,就和他开车去了老高那。
老高瞧着陈来虎这次没跟衣玲来,还带了个警花,就皱着眉上来:“牛八宝?”
“嗯,老高,我给你介绍,这我朋友,治安大队的储警官,以后她来,就记我账上。”
“嗯。”
老高也没多说啥,就回头去准备上菜了。
陈来虎瞧了周围一圈,就伸出腿去蹭储梅的小腿肚。
她柳眉一竖,瞪他说:“你做啥?”
陈来虎就挪到她身边坐着,低声说:“刚给赵老猫打了电话,她说你的事成了。”
“什么?”储梅一喜。
陈来虎脸靠过去,手偷偷摸摸的搭在她腰后,突然一搂,嘴就贴上去,在她嘴唇上深深一吻。
腿也将她双腿给夹住,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面。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起得晚,更得晚
第107章 到各乡去捡漏
老高怪异的看了在桌下动来动去的两人一眼,将锅搬上来,又点好火,拿了豆腐跟生菜,一屁股坐下来。这让陈来虎忙将手缩回来。
“查案子?”
“刚查完,噢,对了,还没介绍,这位原来是交警队的。”
先介绍过了储梅,没向储梅介绍他,谁知一说,储梅就脸色微微一变。
“你是高鹰?”
“你听过我?噢,是了,你姓储。”
高鹰咧嘴笑了下,就夹着烟走了,陈来虎好奇道:“你听过老高的事?”
“嗯,”储梅没想到这老板是原来交警队那个高鹰,那可是个传奇人物,“你别靠这么近。”
“哎,近点暖和,这天都热得不像话了。”
陈来虎不让开,还就挤过去了些,手又要搂过去,就被储梅掰住拇指:“让开。”
“好啦,动手动脚的做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犯人。”
陈来虎挪了挪就问:“他说你姓储是啥意思?”
“我叔原来是交警队的,跟高鹰认识,”储梅低头说,“他的事我就听我叔说的。”
“都是啥事?我听人说他是酒驾撞伤人才退出警队的。”
“不完全是,你八卦这个做什么,吃菜吧,我都饿坏了。”
储梅要摸肚子,被陈来虎先伸手去摸了下,她就很生气的要打他。
“这在饭馆里,打起来不好看。”
储梅气得瞪了他眼,却让陈来虎觉着有种很异样的美感,居然不知死活的又靠过去了些,手就按在她的腿上,一滑过去,便搂住她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推又推不开,打又没法打,储梅就白他眼,吃起饭来。
陈来虎得了便宜,也不敢得寸进尺,就也捧起饭,就挤着吃。
“你吃个这个,牛百叶,好吃得很,张嘴,我喂你。”
储梅张开嘴,陈来虎就将牛百叶一放,托住她下巴过来就亲。
“你……”
“太烫了,怕你烫伤嘴,先放一边吧,等凉了再吃。”
“去死!”
储梅气得拿肘子就撞他胳膊。
一顿饭打打闹闹中吃完了,陈来虎就陪她回县局,回头再让赵桥送他回了陈村。
苏燕子都在那等着了,一瞧他回来,就提着手里的饭盒说:“帮你炖的鸡汤,怕你精力不够用,这都凉了,要不你放灶上再热热?”
“凉的就能喝,不用热,再说了,放你肚皮上热不是更好?”
“流氓!”
苏燕子嗔了声,就被他拉到楼上去了。
他住小洋楼这四楼,比陈风波和赵秀梅都住的高,他俩还说,这做儿子的还踩头上了,算了,四层都归他,放些杂物啥的也方便。
地上都铺好了瓷砖,那天暧房,没让苏燕子住一夜,都觉着对不住她,这天说啥的也不能让她走了,握着她手就要将她手插进裤里。
苏燕子笑嘻嘻的说:“你才从县里回来,就想做这事?没在县里跟储队长做了?”
“我跟她没啥,你咋就不信?我要跟她有那啥,我还紧巴巴的赶回来?”
“谁知道你呢……”
话这样说,手倒是被抓紧了放进裤里。
苏燕子一摸到那东西,就浑身发烫,说要去洗澡,顺带让陈来虎就用屋里的电磁炉热热好了。
院外头的鞭炮纸屑都没扫,陈来虎站楼上瞧下去,就看花婶在那转来转去的,鞋上都踩了些纸屑,想要喊她声,想想算了,她不一定来找自己,再说就她那性子,还能跟苏燕子一起伺候自己?
听着浴室里的响声,陈来虎就心血来潮,那里装着浴缸,就将衣服啥的一扔,光着膀子就推门进去。
就瞧莲蓬头下站着个绝美的身子,特别是那两颗硕大的南瓜,瞅着就让人心情激荡。
苏燕子擦着眼睛说是谁,听到陈来虎的坏笑,就要拿莲蓬头打他,被他抱住,滚到浴缸里,就上下其手。
苏燕子背压在他身上,身上摸了沐浴露,更加的光滑,那肌肤也是跟白泡泡一样的,压着他那地方更是难以忍受。
还没等那水放满,就转身将她摁倒,抵开她的双腿……
花婶还在楼下绕来绕去,这都一个小时,陈来虎都跟苏燕子完事了,她在那擦着头发,看他在往下瞧,也一样看过去。
“要不喊一声?”
“喊啥?”
“问她做啥啊。”
“花婶,你在我家门口转啥,做贼啊?”
花婶被吓了一跳,抬头看陈来虎打着赤膊,脸一红,就掉头跑了。
“这算咋回事啊?”
苏燕子愣住了,她还没察觉到陈来虎跟花婶那不可告人的事。
“她抽风吧,明天我问她。”
“嗯,那我回去了。”
陈来虎拉住她,环住她的水蛇腰,手往她胸上捂住,就笑:“你明天搬过来住吧,我这宽敞着,你不用去胖婶那住了。”
苏燕子脸一红,这事她早就想了,可她提总不比陈来虎提要好,这时,就慢慢的点下头,就被陈来虎挑起下巴吻了下。
“明天再去拿行李吧。”
苏燕子点头,陈来虎抱住她就滚上床,他在想那事,她也又想要了……
清早上陪着苏燕子去拿行李,胖婶拉着他在一边小声说:“不打算要你婶子了?”
“婶子,你别成天乱想,我可想你得紧,她要过我那边住,我不也有机会过来跟你……”
胖婶就啐道:“就知你没忘婶子。”
手往下伸,在他裆那儿掏了下,陈来虎就想扶着她腰摸她胸。
“别乱来,燕子还在呢。”
陈来虎帮苏燕子将行李拿回小洋楼,就想去找胖婶,谁知接到周上林的电话,说他和刘雪静到陈村了。
他就是一愣,他俩来做啥,可还是得去接人啊,于是骑上摩托去接他俩。
“陈村这边暂时也没啥好瞧的,先去云渡吧,”周上林让刘雪静先将行李放陈来虎家里,“你别傻站着,帮雪静搬行李。”
“这,周叔,你们这是打算做啥?”
“我想着让你俩能多学些东西,就打算趁这还有三天假,带你们做做货郎的事,走村窜乡,去试试看捡漏的事。你那还有摩托车吗?弄一辆来,你载雪静,我开一辆,挨个乡镇的去找。”
黑水县有九个乡镇,黑水,定江,云渡只是其中之三,共有一百六十七个行政村,跟一千八百多个自然村,这要走个通透,腿都得断了。
看陈来虎脸上露出的苦色,刘雪静就冷笑:“又没说走完,你就怕了?”
“怕?我可不知道怕,就是,”陈来虎腆着脸说,“周叔,要是太靠山里的村,就别去了吧?”
“越是山里越有可能有漏啊,你有天赋,费不了时间。”
你妹,开久了天眼,早晚成瞎子。
可拗不过周上林,他那模样看上去就像是来捡大漏的,刘雪静也昂着脖子,只好带他们来家里,让他们也住在四楼。
刘雪静一瞧苏燕子都住陈来虎的房里了,那脸就像是刚被烟熏过,要多黑有多黑。
周上林倒还好,心里也不爽,咋的?刘雪静跟你可是青梅竹马的,你就嫌人家胸小?
是,这个苏燕子胸……也太大了。
陈风波还没去村委会,拉着周上林自然有话说。听周上林住四楼,就让他住三楼,晚上还能找他喝几杯。
陈来虎等他们办完了,就被苏燕子拉住。
“那个刘雪静太狐狸精了,你晚上回来的吧?”
“能不回来?我不回来,就她那飞机场,我能喜欢?晚上你就暧好被窝,等我回来,把你给吃个干净吧。”
“去你的,谁吃谁啊。”
“嗬,你有胃口能吃得下?”
苏燕子俏脸一红,张嘴咬了下他的嘴唇,又亲了他一下。
看得刘雪静那火烧得那个旺啊,我哪点不如她了,你跟她同居就算了,还胆敢秀恩爱?我……我要找个机会非把你给抽死不可。
陈来虎哪想到她这妒火大成这样,让赵桥借了辆摩托,周上林就出来说先去云渡。
云渡又不是只有一个临水村,陈来虎也没在意,就跟在周上林的后头,跨上摩托,刘雪静就跟着上去,还回头看了眼苏燕子,双手就搂在陈来虎的腰上,全身都靠了过去。
“狐狸精!”
苏燕子破口大骂,气得想要追上去,将刘雪静给扯下来。
陈来虎开得很快,出了村才说:“你手往下边点,才摸得到我那里。”
“陈来虎,你想死是不是?”
推着他背就起来,刘雪静满脸怒色。
“你不就想气燕子吗?怎么了?让你抱一抱,好像吃亏的是你?”
“抱归抱,你想让我摸哪里?”
刘雪静伸手就要掐陈来虎的腰肉。
我去,我这腰肉成啥了,谁来都要掐一把?
“你别掐,等车倒了滑出去,你半张脸都会毁容,我这手又容易抖,哎哟……”
陈来虎一晃,刘雪静吓得脸一白,紧紧抱住他。
他就嘿笑下,抓着她的手就往下边去。
一碰到那东西,刘雪静就跟触电一样,收回来。
“你不喜欢我?那你坏我跟胡妮的好事干啥?又生燕子的气?”
“我是不想胡妮落入魔爪,至于苏燕子,我才没生气,抱着你是怕……”
“怕什么?”
陈来虎突然一个急刹车,刘雪静就撞他背上,下巴磕了下,疼得她快哭了。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108章 泥塑娃娃
刘雪静也有胸的,就是不大,这一撞,她差点岔过气去,自然拿手没命的打陈来虎。<冰火#中文粉拳如雨落下,陈来虎一副皮痒痒欠揍的态度,就是打了,还不解气,还要掐。
腰肉又受罪了,快被她给掐了块下来。
“活该,谁让你以前还咬我来着。”
“没咬你嘴上算好了。”
这话一说,刘雪静就不说话了,等陈来虎追上周上林,她都没动静,就回头要瞧她。
“别看。”
余光还是瞥到了下,她哭了。
“咋的了?哭啥?”
“你从小就欺负我!”
“也隔了十好几年没欺负了啊。”
“你还想不间隔的不停的欺负我啊?”
“青梅竹马嘛,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这句诗一出口,刘雪静又不说话了。
陈来虎也琢磨这诗吟得不大好,骑竹马还好说,竹马就是扯根竹削了细枝,然后放在裆下当马骑。弄青梅嘛……那刘雪静胸前的可不就是两颗青梅嘛。
嘿,古人还真够内涵的。
也就这时,陈来虎才体会出这句诗的真正含义。
这诗前两句叫妾发初覆额,折花前门剧;后一句叫,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估计也是两小无猜这句成语的来历,出自李白的《长干行》。
陈来虎闲书瞧得多,兼且过目不望,打小就是神童,只是病了十来年,这诗还是记得的。
只是这……刘雪静脸颊好红啊。
这诗她也懂,全诗写的就是一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长大的夫妻。那他的意思不是……哼,他还跟那个苏燕子同居呢。
凭啥我就比不上她了?要胸的话……我可以去隆啊。
陈来虎哪知她想那么多,跟着周上林一路到了云渡的道前村。
这村子在一条清朝时的大官修的一条大道边,后来才改名道前村。再后来那条路就不用了,重修了一条公路,却在村子的后头,道前村这村名还是留下来了。
陈来虎他们从后面进村,把摩托停下,周上林就说:“你们俩从这左边一路挨家挨户的过去,我从右边……”
“周叔,这不是练习掌眼,顺带捡漏吗?瞧您这模样,是要抢货郎的买卖啊?”
周上林笑说:“也不能白来一趟,你俩练习就行了,来虎,你先不开天眼,等和雪静琢磨得差不多了,再开天眼来印证。”
“我懂。”
带着刘雪静就走到左边一农家院前,那户人家的女主人还在院前织毛衣,瞧他俩过来。这男的帅女的俏,瞧着就让人舒心,听陈来虎问家里有什么老物什,就说:“有几件五十年代留下来的红宝书,小兄弟,这书我可不轻易拿出来的,你要瞧得上,就给个合适的价拿走。”
像道前村这种村落,货郎不知来过几回了,电视又有鉴宝节目,早就对这些事知之甚详了,能藏着掖着不拿出来的,也没什么东西。
但周上林让他俩做的不单是捡漏掌眼,还有估价这事。
这老大娘拿着几本用红绸布包括着的红宝书出来,陈来虎就和刘雪静边瞧边用眼神交换。
这几本书也真是一般,就是地摊货,但要说不值钱嘛,也不是,要想给个适合价,再收回去卖个好价钱,只怕出不了多少。
“我瞧着就五块一本,老大娘,您看呢?”
“这才五块?这可是主席那时候的东西呢,我家那位还拿着这书去过北京,见过主席呢。”
老大娘这就要拿书往回夺,陈来虎和刘雪静松开手让她拿,笑着道了个歉就往第二家走。
这下老大娘就不乐意了:“我这可是压箱底的东西,你们开个便宜价就算了,咋就不多看几眼?”
“看了,大娘,可真不能卖得上价的,您瞧,我和我师弟都是实诚人,这给的价也是实诚价,要出价高了,我们也赚不了钱,您不能让我们姐弟俩吃不上饭吧?”
刘雪静那嘴皮子还成,就是她做师姐,陈来虎不大开心。
他比刘雪静还大两月呢,就是这都是周上林的徒弟,这先来后到的没法说。
人家是舅舅,难不成还能比她还早进师门?
“那,那再加点嘛。”
老大娘也犹豫起来,难不成这东西真不值钱?
“那就十块一本?要不这九本,我给您凑个整,一百成不?”
老大娘将红宝书往刘雪静手里一塞说:“我就瞧你这女娃眼眉好,就便宜你了,一百就一百吧。”
刘雪静给了钱,把书交给陈来虎,他提了个蛇皮袋,出得院子,她就说:“你刚还想压价是不是?”
“十块多一本,你最多回去卖十五六二十的,你才赚多少钱?这种红宝书,地摊也多,人家那要压个价,那五六块一本都能卖,这不白忙活了?”
刘雪静哼道:“那也不能赚太黑了。”
我去!这就算黑?你没见你舅怎么坑人的是不?
我用天眼把有翡翠的石头都挑出来了,你舅舅还拿剩下的石头让人赌石?这就不黑心了?你还用这钱买衣服呢。
没法说理去!
一家家的过去,到第九户的时候,从院里出来个光膀子的男人,瞅着也有五十来岁了,一身皮肤晒得黝黑,嘴里还叼了根烟,看刘雪静眼睛一亮,听清来意,就把两人让进来。
“东西嘛,我这里有,还是好东西,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大叔,你要真有好东西,就拿出来,这光说不练假把式,我瞧您祖上也肯定是富过的……”
陈来虎这话说得敷衍,那男人就瞪起眼:“你这话咋说的,你不知咱村叫道前村吧?这咋来的,你知道吗?那个修道的大官就是我祖爷爷!”
我草,你编,你再编!
陈来虎斜眼说:“我记得那个大官是知府吧?按清例,籍贯五百里内不能做官,你祖爷爷为啥能在原籍做官?”
“这你就不懂了,你不知道太平天国后,基本上都是各归原籍做官吗?这叫荣归故里。那清例早就不用了。你呀,看你娃也是个精明的,咋个就死读书呢。”
陈来虎脸一红,想着也好像有这回事,要不湘军那么多巡抚提督啥的,总不能一个都不管着湖南吧?
还有安徽那边李鸿章的徽军,算了,记岔就记岔了,就不知这老盯着刘雪静雪白的脖颈在那瞧的老男人有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东西,我拿出来,你这价不能给低了。咱村这头,来的货郎也不少,我可不是瞎子,这值多少钱,我心里有数。”
“您还是快些拿出来,再要说这些闲话,我们姐弟就走了。”
刘雪静催促道,她也被他瞧得很不舒服了。
这没盯着胸瞧,她胸瘦弱,她也明白,可你盯着脖颈,刘雪静这地方最敏感不过,陈来虎曾跟她打闹的时候碰了下,她就全身一抖。
这被盯着,也心里发毛。
那男人嘿笑声说:“我这就进屋去拿,就是拿出来的时候,你们别吃惊就是了。”
“我们看过的东西没一千也有八百,各式样的都瞧过,不会吃惊。”
刘雪静等他转身过去,就跟陈来虎说,等下我先看。
陈来虎不在意的掏出烟,就被她踢到院角去了。
她不爱闻这烟味,老觉得呛人得很。
男人很快从里屋出来,手里捧着个木头盒子,看陈来虎走开了,更是诡异的笑了下。
“这套泥塑娃娃是我家里祖传的,到我爷爷手中就是两代了,再到我这边四五代总有,女娃娃,你瞧瞧。”
盒子一揭开,刘雪静整张脸一下就红透了。
就瞧那盒子里摆着十八个泥塑娃娃,造型憨态可掬,俩俩成对。只是那姿势……能瞧出这都是一男一女两泥娃娃,然后他俩就……
陈来虎瞧着不对劲,就走上来。只看一眼,就噗嗤一声,差点把烟摔掉。
这是一套用来指导洞房行房的泥塑娃娃。
古时候那方面的教育不够,到洞房前才有例婆过来跟小姐说要做啥做啥,要这还不够的话,就有春、宫图,要是还不够,就要上这极形象的泥塑娃娃了。
也有玉的,有金的,这都看家里有没有钱。
这泥的说明,这男人祖上虽说是那个修路知府的本家,可却是偏房生的,这套也是专门给偏房做的,让他们传下去。
“你瞧这小东西,”男人摸着男娃娃的那地方,“做得算不算是栩栩如生?”
“算得算得,”陈来虎看刘雪静红着脸都没法说话了,就笑着说,“我瞧不单是栩栩如生,都快要活过来了。这十八个就是九对,把常用的姿势可都包括了……”
“你还是有眼力劲的嘛,要这不包括的话,那到时洞房,那男的要不会,女的也得给他说一说啊。”
男人说得口沫四溅,刘雪静站起来就躲到一边。
“那大叔,你开个价,你打算卖多少?”
陈来虎瞧那造型,还有那成色,也确实是清末民初的东西。
“五万!”
“成交!”
陈来虎随身都带着二三十万,数过五万给那男人,又开了天眼印证,拉着还在脸红的刘雪静就出去。
“五万,贵了吧?”
“送给你了,以后你要洞房,不会的,就照这做!”
“去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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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最好还是胖婶
刘雪静拿那泥塑娃娃的木盒子要砸,又舍不得,塞进蛇皮袋,哼哼说:“就一套泥塑娃娃,还是清末民初的,值五万吗?”
“这做得好,烧得好,你得承认吧?这东西还有文物研究价值……”
陈来虎说得隐晦,刘雪静听得明白,可还不服气:“一两万是值,可是五万?”
“我开了天眼,这泥塑娃娃是值一两万,但这盒子至少值十万!这是金丝楠木做的,上面还有清朝时最厉害的雕工大家李上人的签名……”
“什么?!”
刘雪静惊呼声,就将盒底翻过来,果真在左下角一条极小极细的签名,写着黑水李上人五个字。
“要不是我开了天眼,这次就走宝了。”
刘雪静却没说话,瞧了一阵才开口:“路佳的那个玉观音,我不是拿去问了,也是黑水李家的……”
这下吃惊的是陈来虎了。
“黑水李家,李上人死后,这雕工手艺不是失传了?也没听说他收过弟子啊?”
“所以这事透着蹊跷,我才没跟你说,要不放完假了,你去问路佳?”
陈来虎抓头:“我跟她不熟啊……”
“你爸跟韩凌山不算是朋友吗?她跟韩彩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你透过韩彩仙问她就行了。”
“你不吃醋?”
“我吃什么醋!”
不提还好,一提她又气鼓鼓的了,可惜那胸还是蔫啦吧叽的,鼓的腮梆子,不是那。
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这左边的一圈走完,收了些零碎,还就那套泥塑娃娃和李上人的盒子值点钱,其余的嘛,加起来还不到五千。
周上林那边更干脆,两手空空,一个宝都没捡到。
回停摩托那,掐着那套泥塑娃娃,周上林就笑:“这东西有点意思,我看就不卖了吧,自己收着。”
“我也这想法,我送给雪静了……”
“你还说!”
刘雪静下爪子就掐!
陈来虎疼得扶腰乱窜。
周上林看得哈哈大笑,虽说五万看着挺多钱,对于小财主陈来虎来说又不算啥了。
出了道前村,又去下个村子。就这样,到停晚才提着蛇皮袋回陈村。
苏燕子在门口那伸着脖子瞧了半天了,看着刘雪静抱着陈来虎的腰回来,就哼了声,上去帮着将蛇皮袋给扛下来。
“这么多啊。”
瞧着袋子里的东西,苏燕子就惊道。
“不值几个钱,我还收了个小玩意儿。”
看到她,就想那套泥塑娃娃要给苏燕子多好?刘雪静那不解风情的,连男人的东西都没瞧过吧?
好在还有这个,陈来虎拿出个陶瓷的小狗递给她。
“真漂亮!”
苏燕子喜欢狗,常带着阿黄去鱼塘那。
阿黄一瞧,也摇着尾巴贴上来,还吐着舌头看上去想要舔那瓷狗。
“放床头吧,走,先上去放东西,晚些再下来吃。”
周上林在和陈风波说话,说是这要把云渡跑完,还得好几天,陈来虎和刘雪静还是请个假的好。慕容嫁衣那好说,就担心陈风波有意见。
他倒没啥,陈来虎本就是个不大受管的,去不去上学就那样。
赵秀梅将菜搬出来,就等他们回来,菜都做好了,在灶上放着。
陈来虎在楼上跟苏燕子卿卿我我了一会儿,才下楼,她还朝刘雪静看了眼,就示威似的,牵紧了陈来虎的手。
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陈来虎的位子就在她俩中间,刘雪静在左,苏燕子在右。
周上林陈风波赵秀梅都在,陈来虎也不敢使坏,就认真的吃菜,直到苏燕子不停夹菜把他的碗给堆得像个小山一样。
“我会夹,我这都没法吃到饭了……”
一说,苏燕子就委屈的撅嘴,陈来虎只好放下碗,去安慰她。
刘雪静就一顿饭,冷着脸说:“哭个啥,不就夹个菜嘛。”
“管你什么事?你好好吃的饭!”
苏燕子不哭了,瞪着刘雪静。
她不介绍陈来虎有别的女人,像胖婶那样的,对她没有构成实质威胁,可刘雪静不一样了。
她跟陈来虎小时候就认识,还在一个班上学,这日夜相处的,要是有个啥!那不就完蛋了!
陈来虎看她俩吵起来也是头大。
“吃饭吃饭,吵个啥,这不都一家人吗?”
两双眼睛齐唰唰的瞧过来。
“谁跟你是一家人了?”
“我还没说要嫁你呢!”
陈来虎把头低到碗上,抓起筷子就闷不吭声的吃饭,娘的,回头把你们都收拾了才知道啥叫一家人。
吃得七七八八就起身去楼上,等着苏燕子回来。
她还得帮着洗碗,陈来虎在床上瞧了半天,她才上楼来。
门才关上,就被陈来虎给抱住腰,摔到床上。
“你吓死我了!”
“你敢在饭桌上对我胡说八道的,我现在让你瞧瞧大将军的厉害!”
“谁是大将军?”
苏燕子一愣,陈来虎就将绑在腰间的一块枕巾一掀,露出系着红领巾的鸟杆子。
“它!”
苏燕子笑得前仰后合的,使劲的捶床。
陈来虎一个虎扑,将她给掀翻,就吻着她的嘴,硬将她的裤子给扯下来,抚摸着她那滑腻雪嫩的肌肤,跟她翻滚做一团。
“大将军!”
苏燕子一脸粉红的在娇喘着,她这下可被大将军折腾得够呛了。
“让你笑大将军,这下知道坏了吧?”
“大将军,我认输了!”
苏燕子说着又笑起来,抱紧了陈来虎……
刘雪静听着隔壁的调笑声,心都缩成一团,这个该死的陈来虎,就是同居,你也不用这样折腾人吧?哼!成天就知道做那种事,你早晚得梅毒!
她在那诅咒着,看了会儿电视,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陈来虎等苏燕子瞧着,也扯起裤头跑去胖婶那边了。
胖婶在院里烧着柴,衣玲今天回县城,她就琢磨着陈来虎会不会过来。这柴堆成个小山包,她在上面架着烤着野兔。
从猎户那买来的,那几家青头山的猎户搬下来了,可打猎的营生没放下,还都得上山。
都是有证的,到这季节也允许打,特别是野猪,林业局的说是今年能打五头。这时节就是那些野货下山来找东西过冬的时候,最容易伤人不过。
胖婶还让那些猎户要打了野猪千万给她留着。
天还是转凉了,就在这国庆节的末尾几天,烤着野兔和柴,也能暖和身子。
“婶……”
突然被人从后头抱着,还以为是哪个要找死的,抽出根柴火棍要往后打,先就被根大的柴火棍给顶住了。身体一暧,就扔下柴火棍,转身要寻摸那一根。
“咋的过来了?燕子咋说?”
“她被我折腾得倦了,就睡了,可我这边还没过足瘾,就想着婶子这边了。”
“就是拿婶子做那啥呗,平常不想?”
“无时不刻都想,要不为婶子着想,我想让婶子住我那小洋楼。”
“瞎话,那哪成。”
胖婶心里暧和得很,又被他抱在怀里,就偏着头去瞧他。总觉着他这本事不像是活人的,倒像是山神,是那些传说中的神仙。
陈来虎抵着胖婶的屁股蛋子,手也不安生的摸到她**上。
胖婶很舒服的动了动肩,就用手去翻着在烤着的野兔。
去了毛,就这样烤,也不加佐料,到时烤得差不多了,放些盐巴,就是美味。
“你跟那个,刘雪静又是咋的?”
“没咋的,她想跟我咋的,我还没想好呢。她,平的。”
陈来虎往胸前比划下,胖婶就掩嘴笑。
“你倒想个个都跟你婶子,跟燕子一样?哪咋会呢。”
“倒是比丁小兰要好些,啧,也就那样,抓着跟抓着百香果似的。”
“也不算太小吧?”
陈来虎掐掐她的馒头,嘿笑声。胖婶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心里也有点小得意。
这样抱着,很容易就有了反应,陈来虎的身体也比从前好了许多,恢复力也强了好些。才在苏燕子那缴了两回枪,现在这枪就又上膛了。
胖婶也感觉到了,就张嘴索吻。
她人稍胖,连舌头都是肉,又短,搅在一起,**不已。
再摸那腰身,竟然也瘦了一分,这便令胖婶的身材居然有向魔鬼靠拢的迹象。
就像那话说的,这瘦要瘦在点儿上,不能瘦到不该瘦的地方。
抱着这样的女人,陈来虎哪能把她当成婶子,就是那声轻呼,叫她一声婶,也是叫得她心肝儿都颤。
这般多的女人,到得后来,还是胖婶最得心意。
“你轻点……”
胖婶发出蚊蝇般细微的叫喊,却让陈来虎连心都醉了,抱得她依着她来弄。
胖婶也全身都酥麻了,这般得意的人儿,哪里去寻,以前都白活了,难得他还不忘了我。
“这兔都烤焦了。”
突然听到火里迸油的声响,两人吓了跳,抱紧了,转头去瞧。
就看那柴堆上的野兔,有只都烤成了炭,就相视一笑,先将柴给弄松了些,让火不那么大,胖婶再爬回来,扶着他腿上去。
“我再帮帮你……”
瞅那东西泥软了,胖婶就低下头。
陈来虎全身一紧,拉着胖婶起来,让她好好的坐他怀里,就是不动,这般抱着,也是美妙。
“来虎,动一动。”
给读者的话:
二更完
第110章 三人行
松岭村地势比较高,是个坐落在山间的村子。这片有片比较茂密的山林,从下往上有条大溪,当地人叫它神仙溪,传说以前在这里有神仙洗澡。男的女的,传说也没详细。
不过村子却是在神仙溪两侧慢慢的往上建立着,住这里也多是瑶族。
按瑶族的区分,算是红瑶,穿的衣服以红色为主。
这里倒也修了路,市里的电视台一个卫星接收站就在上面,还常有游客来这里玩。也不知还剩下多少漏捡,别说本县的货郎,就外县的都会过来吧。
来到一户人家外,就瞧两个小孩在屋外玩耍。
这头的屋子都是竹楼,在楼外有片大约四分之一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地。楼上住人,楼下养猪,小孩就在空地那。
陈来虎撑着摩托低头问小孩:“家里大人呢?”
“你谁啊,滚开!”
我去!火气这么大?
再仔细瞧是个男孩,就让刘雪静去说话。
“在里面呢,姐姐,我去叫我妈。”
小孩摇摇晃晃的进去,瞅着也就三四岁的样子,陈来虎看刘雪静还笑就说:“你瞧,这么丁点大就知道那啥,那长大了还得了?”
“异性相吸,你懂不懂?”
“你不跟我吸一下?”
“滚!”
陈来虎在那嘿笑,周上林已经到隔壁那家去了。
就瞧那户人家的大人出来,这红瑶还有个特色就是不剪头发,一头乌黑的长发能到小腿那,这女主人头发也长,都过了腰间了。
模样倒还好,就是普通人的样子,不算漂亮也不算丑。
陈来虎笑着下车问她有没有什么古旧的玩意儿。
“你是来淘古董的吧,我家里没有,前头,就那……”她往山腰一指,一户楼下还搭了个瓜棚,种满了丝瓜的人家,“程老哥那边有个盆,是他在田里挖出来的,你去看吧。”
“姐姐,让我亲下吧?”
小男孩摇晃着过来,握住刘雪静的手就说。
刘雪静笑咪咪的蹲下来,小男孩张嘴就往她嘴上亲去,让她愣了下,才掩嘴一笑,摸摸小孩的头,就让陈来虎先去那家看。
“你知道吗?这地方有种人啊,他看着是小孩,可其实呢,都成年了。又不是侏儒,因为侏儒比例会不对。这种人在这片叫禽人,我瞧刚那就是个禽人……”
刘雪静听得一哆嗦,差点从车上摔下来。
也不知陈来虎说的是真是假,要是真的,那不白白让个禽人给亲了?
“禽人这事是真的,可你也不瞧瞧那做娘的才多大,二十出头吧,那小孩三四岁还能有假的?你还真胆小。”
又被掐了下,哎,这腰肉就不姓陈。
到程老哥那户,瞧那瓜棚就舒服,那不单爬着一堆的丝瓜,地上还种着一堆的南瓜。这瓜棚不大,可要是一户人家吃的话,也足够了。
这边山蛙也多,拿丝瓜炒山蛙绝对美味。
再来个小金瓜炖小鸡子,啧啧,陈来虎都忘了喊人了。
“谁呢?”
刘雪静喊了两声,就瞧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男人从楼上下来。
他瞧着刘雪静倒没啥,瞧见那辆摩托倒是眼睛眨了下。陈来虎问他这瓜棚咋个弄的,说是回去也想弄一个。
“这也不算多费事,就挂着就成了,你要想种,让你家大人弄。”
小洋楼那院子圈的大,赵秀梅架了葡萄架子,还剩下一些空地,她要养花也用不完,陈来虎瞧这东西欢喜,就琢磨回家也弄个,这活做娘的不会,胖婶肯定会。
“那个盆?我回去拿。”
陈来虎推推刘雪静说:“你说那盆是真是假?”
“多半是假的,这要来的货郎多,他这户又在街边,还没卖出去,哼,还能有真的?”
刘雪静抱着胳膊说,陈来虎就笑:“也不一定,他万一要价高呢?”
“那也没啥赚头,咱们买来也没意思。”
程老哥将盆给拿下来了,盆这器物嘛,要是陶瓷的,还有些意思,陶瓷的东西,花瓶啥的就多了,这脸盆还是比较少。但要是铜的嘛,就不好分辨了。
铜盆跨度可有上千年,这还得看那里面有没有雕些啥。
这一说到雕工,陈来虎又想起李家来了,路佳那东西还真得去问一下。
铜盆里雕了一圈的花,看这风格应该是清代的,整个盆也没多大,应该是洗脸盆,这价格就不会有多高,大约几百块的样子。
“五百?你不如去抢!”
程老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陈来虎笑笑就偷偷的看了天眼。
“你说多少。”
刘雪静问他,陈来虎揉着眼睛,以为看花了,一个几百块的铜盆那亮度快把人眼睛刺瞎了,这到底是个啥盆子?
“五千!”
“你疯了吗?”刘雪静喊道:“一个清代的破洗脸盆,你要五千?”
“你爱买不买……”
程老哥也不开心了,捧着脸盆要走,陈来虎拦住他:“五千就五千,我现在给你钱。”
“我不卖了。”
陈来虎笑说:“这冤大头不是每天都有,这铜盆我有一朋友说是那屋里还差个摆设,我才答应给你五千。你要坐地起价,那我和我师……姐转身就走,你一个子都拿不到。”
程老哥确实想再涨涨价,看陈来虎看穿了心思,想这前后来了十多拨的货郎也没人肯五千买这破铜盆,放在家里也占地方,就将脸盆往前一放。
“归你了。”
陈来虎给了钱,载着刘雪静跟周上林汇合后,周上林拿着放大镜瞧了一圈,也没瞧出有啥不一样来。那上面雕着些竹叶啥的,也没啥稀奇的。
陈来虎也瞧不出去,就使劲用天眼瞧,才发现在盆底有一个发光点。
又提起铜盆摇了下,发觉这铜盆要是铜做的,这重量不大对。
“你是说这是铜包金的?”
“有可能,这是外面包了一层的铜,要有刀就好了,切开来瞧瞧就知道了。”
周上林也没带刀,就说回陈村再说。
到傍晚一回去,周上林就去拿了把菜刀,一刀砍下去,就见切面上确实是铜皮包金的,而这金的纯度用火机烧了下,还不小啊。
那光就这铜盆都得有五斤的金子,要都是纯金的,三百一克的金价,这就有十五万啊。
打个折扣,十万肯定有。
周上林倒吸口凉气,想说陈来虎这天眼可真够强的。
虽说这东西价格不算高,可二十倍的利润,这集腋成裘也是一个大数啊。
“回头找匠人把这金子给分出来,先放这边吧。”
陈来虎琢磨着要去弄那瓜棚,就跑去找胖婶。
衣玲还没回来,苏燕子跟胖婶去鱼塘了,陈来虎他们回得早,苏燕子也没回小洋楼等他。他就跑到鱼塘那边,瞧着胖婶雇的两个婶婶在那穿着水裤在鱼塘里,苏燕子在那指挥,胖婶在一边擦汗。
“这都快要过冬了,水鳝得钻铜,就让她们赶一赶。”
苏燕子跑过来说,陈来虎就嘿笑:“钻洞谁不会?水鳝会钻,我也会钻。”
“去你的,又耍流氓!”
陈来虎就爱瞧她这娇嗔俏媚的劲头,今天被刘雪静给掐得腰都出血了,还没得碰,这瞧着她就想跟她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再瞧胖婶,心想要不今天两个一起来?
胖婶从鱼塘里跨出来,就扯起一条水鳝。
“燕子说这要过冬的话,品质要好,不过冬也行。那边还有个塘,就是不过冬的,下边都铺了水泥,加了供暧管。这让它不过冬,一直长,到时个头比过冬的要大。喏,给你拿一条去补补身子。”
陈来虎就笑:“这补了到头还不用到婶子身上?”
胖婶看了脸红红的苏燕子一眼,就啐道:“净说胡话,等回头我不收拾你。”
“你收拾我还是我收拾你啊,婶子。”
胖婶将水鳝给放个水桶里,回头瞧那两个婶婶在远处也听不到。
“你这小混蛋,你想咋样,也不怕人听见?”
苏燕子也掐他把:“你这是要作死吗?”
“作啥死,作死也要作在你俩的床上。”
苏燕子要掐他腰肉,扯起衣服一瞧那地方还有指甲印,就一下大怒:“是不是刘雪静那骚狐狸掐的?又不是她男人,她掐个啥?我去找她!”
“好啦,她舅舅是我师父,说啥也得让着她点。婶,你这边忙完了没?一块去我家吃饭吧。”
“成!”
衣玲不在,她一个人也不好开火,不能跟昨天一样又堆着柴烤兔子吧?
苏燕子突然想到啥,就问陈来虎:“昨晚你是不是跑胖婶那去了?”
“嗯。”
陈来虎答得磊落,苏燕子一时无语。
“晚上你请胖婶上来,咱们仨一起……”
“去!”
苏燕子被他说得心里砰砰乱跳,这事还真没干过。胖婶跟他有那啥,她又知道,要是一块儿来……那也太便宜他了。
想是这样想,可等到跟刘雪静瞪眼睛吃过饭,就将胖婶给叫到楼上去了。
陈来虎一进屋,就将窗帘跟门关上,知道周上林要带刘雪静去村里走动,一转身就一手一个将胖婶跟苏燕子抱住,嘴往两人脸上亲去。
“你猴急个啥,我先洗澡!”
“我也要洗一下,忙一天了,都是汗。”
“哈哈,我也要洗!”
第111章 观音像
浴室足够大,别说三人,就是十三人,都能挤得下。那浴缸也是加大的,够宽,躺个五六人也够了。那门一关,陈来虎就嘿嘿的坏笑。
“我这沐浴露是最贵的牌子,在县里买的,花婶那都没卖。这个更好,滴几滴在浴缸里,能起一堆的泡泡。”
“多钱啊。”
“好像一百多吧?”
陈来虎满头黑线的瞧着躺在浴缸里在讨论沐浴露的胖婶和苏燕子,这水才放满,她俩就跳下去了,把他赶在浴缸外。
他拉了张塑料凳子就坐在那,瞅着泡沫越来越多,盖过两人的脖子。
可是……不该是我也进去挤着吗?
不管了,陈来虎跳进浴缸,被几脚踹到另一头。
“喂喂,这谁家呢,咋没个分寸的?”
“分寸?你还要管胖婶叫婶呢,你有分寸了?”
苏燕子瞪大眼,陈来虎就憨笑说:“叫归叫嘛,你也别太折磨人了,你不知我现在是啥情况吗?”
一个东西从泡沫里探出脑袋来,苏燕子和胖婶一瞧,就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喂!”
不知是谁的脚踢了下那东西,陈来虎就喊道:“踢坏赔得起吗?”
“哼,踢坏最好,那东西最坏了,次次都让我……”苏燕子说得俏脸发烫,刚踢的是她的脚,踢过去,那脚就没缩回来,在那撩拨。
陈来虎本来就满身的火了,被她这弄的,上前就是一扑,将她俩都给抱住。
胖婶笑吟吟的没躲还好,苏燕子呛了口水,爬出来就踹他屁股。
跟着瞧陈来虎跟胖婶抱成一团,胖婶那脸渐渐的浮起一层红晕,她就啐了声,满脸通红的跳进浴缸,抱住他的背……
真是鬼使神差,脸都不要了!
胖婶偷睁开眼,瞧着在床上睡着的陈来虎,又瞧瞧抱着他胳膊的苏燕子。
咋就上楼来了,咋就跟他俩一起了……哎,陈来虎张开臂膀,将她给拉过来抱住,让她脑袋能躺在他的胸口上。
胖婶心头一软,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微抬起头想躺得好一些,一抬头就撞上陈来虎的目光,当即张嘴就咬了他一下。
“婶,你真美。”
“就你嘴甜,说得你婶子都融化了。”
胖婶低下头,多瞧一眼,怕又起了兴头。
“这就融化了?刚你那叫啥?”
胖婶脸一红,就拿脑袋撞了下陈来虎。
他嘿嘿一笑,低声说:“好好睡觉。”
天一放亮,陈来虎就送胖婶回了家,在她院里抱着她吻了一阵,就听衣玲那屋响,她披着外套走出来,瞧了眼这俩人,眼神极冷的掉头去了厕所。
“衣玲她……”
“管她呢。”
陈来虎走回家,顺道去村头买了些早点。
苏燕子还在房里翻来翻去的,她睡觉就不安生,陈来虎进来时,差点鼻血都流下来。她在床上写了个大字。
“起来了,小懒猫,吃东西了!”
苏燕子揉着眼说:“胖婶走了?”
“我送她走的,这要让人瞧见不好说。”
“你不是不怕吗?”苏燕子坏笑道。
“哼,不是不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去漱口吃点东西吧,今天还要跟周叔去各个村里转。”
陈来虎看她嘴角都是口水,就拿纸巾帮她擦了下。她眯着眼,还将嘴嘟成金鱼,陈来虎就好笑的亲了下。
苏燕子这才跳下床跑去洗漱。
陈来虎拉着张躺椅到走廊那,想着今天是去临水村捡漏了,估计也没啥东西好捡,倒是冯四那帮人都是他送进去的,这要起冲突,那就不好办了。
喝了口豆浆,苏燕子穿着陈来虎那件白衬衣,就走到他身后,双手往前一搭,吹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早上起来不活动下吗?”
噗!
陈来虎一口豆浆喷到楼下。
“你不想啊!”
苏燕子捶他。
“不是不想,我是想说你咋个了,是突然开放了?”
“遇上你后一直都很开放!”
陈来虎抹了抹嘴,看刘雪静一脸冷漠的出来,瞧了他俩一眼,就脸微微一红,走回去关上门。
一对狗男女!
不知检点!
陈来虎也不管她,抱着苏燕子就进房。
……
到靠阳山,这片郁郁葱葱的地方,让周上林看了都有感触。
“等到老了,在这边弄个屋子,那该多好。”
“周叔,你才四十出头,这还早着呢。这山租下来了,到时你弄个别墅都行。”
陈来虎笑说,刘雪静就问:“就你们跟药厂合作的那地方?”
“嗯,上面有片地还种满了扶阳草,就是做药的。这次去的临水村,那里有些村民还偷过草,被我抓住送警局了。”
“那就别去临水村了,去前面的杨村。”
陈来虎也这意思,不过等到杨村那,他就不知说啥了。冯四那帮人就坐在村头那打扑克,偷草那几个都在。
这原说要关十五天的,冯四交了罚款,第二天他们这帮人就出来了。
原来那些偷草卖给于信的钱自然都缴没了,弄得他连烟钱都没了,就跑杨村这边设个牌局,准备坑人。
陈来虎那摩托嘟嘟的响,他就看过去,一看是他,冯四也愣了。
要说陈来虎不怕他们弄一帮人跟他干架,那是假的,他再能打,这边人家地盘啊。
可冯四也怵,他娘的,这陈来虎跟那警花不知啥关系,这又跑过来做啥?
他以为是来抓他的,就想把牌搂了走。
陈来虎当没瞧见他,跟刘雪静去拍一家门,还是按原来的,他们往左边,周上林往右边。
冯四这手就不动手了,那要被坑的催他:“打不打啊,你手摁牌上做啥子?”
“没啥,继续打。”
心思也不在这上头了,不知陈来虎那边是在做啥,眼睛老往那边瞧。
拍了两户人家,陈来虎就站门外抽烟,瞧着刘雪静收的一盒象棋。和田玉籽料做的,这象棋棋子不算大,棋盘也不是和田玉,就是黑石做的,卖个两三千还可以。
刘雪静倒挺欢喜,可她一抬头,就瞧见冯四在看自己,俏脸瞬间一冷,两道目光如刀一样的刺过去。
冯四一惊,他是顺带瞧见刘雪静的,他主要还是瞧陈来虎他俩在做啥。
“他娘的,你看个鸟!”
冯四还没说话,他带来设局的小兄弟倒先喊了起来。
陈来虎那眼睛就一眯,大步走过去。
“怎么?才出来就又想进去了?”
“娘批的,你谁啊!”
那小兄弟才说完,就被陈来虎揪着衣领扯翻在地。
其它人都想动手,冯四忙喊住:“都停下来,这位大哥,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人你们也抓了,咋还不放过我呢?”
那些人也都知道那天的事,有的甚至就是那天一起去偷草的,可是不像冯四一样,看了陈来虎的脸,这想起来,就觉得冯四很像跟那些警察一起的人,心里就是一慌。
做贼的哪有不怕警察的?
这还设着局呢,抓你个赌钱,扔进去不又是十五天?
“我这里来收些旧货,你们玩你们的,眼睛别他娘的没事乱看,知道不?”
“是,是,知道,听到没有?”
听到不是来抓自己的,冯四就心里一阵轻松。
“娘批的!”陈来虎又骂了句,才带着刘雪静回头走。
冯四被他骂了,还觉得浑身舒服了,笑嘻嘻的转头继续打牌。
那要被坑的杨村人却站起来不打了,跑去找陈来虎。
“你们是收旧货的?我那有个玩意儿,你们要不要?”
“要不要得瞧了才知道,你们这边没货郎来吗?”
“有,有收旧货的货郎,可他们瞧不上,你们瞧不瞧?”
“去看看。”
这货郎走街窜巷,下乡挖村的,在村里只要上门来收东西的,或是卖东西的,都叫货郎。但陈来虎他们这样下乡捡漏的,在行里叫铲地皮。
“就这户?”
陈来虎瞧这门怕不都要垮了,这还跟冯四他们玩牌?冯四也跟过来了,也瞧着这门了,心想这狗日的都穷成这样了,那杨村的还说他有钱,让我来坑他?
“包子有肉不在褶子上,可我这真是没肉。”
那男的走到屋里拿出个包袱来,“我这能不能吃上肉,可就看兄弟你的了。”
陈来虎看冯四在那探头,就冷笑一声,冯四立时被踩了尾巴的兔子,往后头一窜,就没影了。
是尊坐莲观音像,瓷的,瞧着像是明代的工艺,递给刘雪静瞧,就给那男的派了根烟。
“兄弟穷成这样,人家货郎出多少钱收你这个?”
“一千,唉,不是我要价高,可这一千可真是太黑了,我也知道,大家都得吃这碗饭,可也不能太黑人吧?我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到我这辈都八代了。在我手上丢东西,那是我没本事,可也不能太掉价吧?”
“是,是……”陈来虎回头拿天眼瞧了下,就看到这观音像里面好像有东西。
刘雪静抬头说:“瞧着是有些年岁的了,大哥多少肯卖?”
“瞧这位姐们也是个实诚人,就五万吧。”
难怪卖不掉,比那卖铜盆的还黑,刘雪静想想这要五万买了,只怕是一点赚头就没了,还想还价。就看陈来虎,摸出钱包,就给那男的数钱。
“你买贵了……你天眼看出别的来了?”
“到没人的地方,把它砸了。”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112章 至少半个钟
观音像本身都值好几万,砸掉它拿出里面夹层里的东西,刘雪静觉得可惜,问周上林有没有办法。
“没有,这东西只能砸掉,要开个口子,再补起来,那价值也跟原来不一样。”
“好吧。”
啪嗒!
砸成粉瓷片,刘雪静小心的将瓷片捡起来,就看中间有块纸包着的东西,捡给周上林。
“这是……琥珀?”
琥珀这玩意儿嘛,要说值钱,那要看天然还是非天然的,这颗绝对是天然的,就瞧它那光泽,也不像是做出来的。做的琥珀很透光颜色很纯,看着很假。
而天然的琥珀虽说光泽也透,但透得自然。
一看自然不自然,二就看里面的东西稀有不稀有了。
琥珀多是松柏树脂,是一种树脂化石,里面常常包有昆虫,这要是虫比较稀少,而且个头比较大的话,那价值就高。也有包着树叶草根的,那通常值不了几个钱。
但是这个……
“这里面是啥啊?”刘雪静瞧了半天瞧不出来。
“是个快长成形的小蝌蚪。”
树脂,想吧,能有昆虫,还能说,这一个小蝌蚪,而且是个只有前腿,没有后腿的蝌蚪,可少见得很了。卖出去,十几二十万一定能卖得到。
“说到这琥珀,最多的不是咱国家,是波兰和立陶宛。那边号称琥珀之国,”周上林笑说,“我瞧着这玩意儿挺稀罕的,比那观童像值钱。”
“送你吧。”
陈来虎塞给刘雪静,她摇头:“不要,不要你的东西。”
“跟我还说啥这个?”陈来虎笑说,“你不都想着我能送个啥给你嘛,十几万的蝌蚪琥珀呢,找都找不到,可能全世界就这一个了。”
这一说,刘雪静才收下来。
全世界就一个的,那还差不多,哼。
在杨村又淘了一遍,出来那冯四想贴上来卖个乖巧,被陈来虎踹开了。
骑着摩托想着冯四过来了,那去临水村也没啥,就跟周上林提了下。
“那就掉头去临水,总得把这些村子都走个遍,也让你们好练练眼力。”
陈来虎就笑,他要练个啥,要练的不就是刘雪静,他就锻炼下见识。到临水那周上林就提到黑水李家的事了。
“你去打听那事的时候小心着些,那李家邪门着。”
“咋个说?”
“说他们经常弄死人!”
“我去,周叔,他们不就是个雕东西的吗?怎么会弄死人?还经常弄死人?”
周上林一叹:“那都是民国的事了,那时节天下都乱,他们弄死人,也都是为民除害,谁也说不得啥。也没听说他们有传人,现在也不知是不是还一样。听人说那时,拿了他们雕的东西,只要不是良善之家,东西一过夜,主人家就要死人。”
陈来虎听得发毛,这是东西上有毒还是咋的?
“现在应该不会了。”
拧起摩托,陈来虎跟在周上林后头赶去临水村。
这边靠着靠阳山,按理说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咋的也不会混得太惨。可谁知这临水在云渡就算是个最苦哈哈听村子,云渡还算好的,在整个黑水县来说,可临水几乎都倒数第一穷了。
靠阳山也不是临水最大的山,他们这边还有两座大山,山里头飞禽走兽啥的都有。他们就在山里挖个蘑菇,打个野兔,也能混个半饱。
可也就这样,想要发财,那是想都别想。
就是挖蘑菇,还有挖到毒蘑菇,把人毒死的时候。
陈来虎和刘雪静挨家挨户的拍门,那出来的主人,无论男女都用厌恶的眼神瞧人,拍了四五家,陈来虎就气上来了。
这边穷就穷吧,咋个还穷出脾气来了?
我不就想铲个地皮嘛,咋的?不卖东西,还要给我吹胡子瞪眼的?
“人家就是这德性,你别搭理不就好了,你连这些心胸都没有,要真是个铲地皮的货郎,你这连一个乡镇都没跑完,都得把自己气死。”
刘雪静笑话他,他就撇嘴:“这有没有耐心,有没有心胸,也得瞧是谁,要对着你,我这心胸好着呢。”
说着,就去拉她的手,刘雪静手一缩,就瞪他:“早上还没吃饱,还想吃野菜?”
“你这话说的,就不许我尝试一下,大胆尝试,就是失败了,也不会后悔啊。”
刘雪静继续瞪他:“尝试什么?你还想碰硬钉子?”
“硬钉子我不想碰,你想碰硬棍子吗?”
陈来虎拍拍裤裆,刘雪静就伸手要打他。
陈来虎也不怕死,就把裤裆一抛,迎着她手。她手掌闪不及,一下拍在他棍上,他疼得脸都青了。刘雪静一边觉着那棍还真够吓人的,一边就上去问他疼不疼。
陈来虎一抓她手就让她手去摸那里。
“你要死啊!”
缩手不急,还真就摸了下,这感觉比刚才还真实。
那东西,都快赶上晾衣竿了,这还是说长,要那宽度,哼,比黑板擦还厉害。
也不知这玩意儿是咋个长的,难不成就是成天吃胖婶那边的水鳝吗?
刘雪静在那瞎乱的想,陈来虎就看她手缩回去,就放在腰畔,离他那里又不远,就突然再次抓住,就让她的手给捂上去。
这还得了,刚那是摸,这都捂着了,别就是棍了,就那蛋都摸了个结实。
刘雪静的脸一下落满了云霞,红得跟那啥似的。
啐他口就要掐他,陈来虎一闪,就要搂她腰。
这女的腰,男人的头,那都不是随便能摸的,只划到一点,刘雪静就整个人跟冬天被电中了一样,扭起秧歌来。
陈来虎就嘿笑要落实了手,她一让开,就拿手去拍他的脸。
陈来虎不闪不避的,吃了她一拍,伸手将她手掌给抄中,捂在脸上,还一脸的痞笑。
“你多摸摸,摸得多了,你就习惯了,到时咱俩做啥你都不会觉得生疏……”
“生你个头!”
刘雪静将手抽回去,就结结实实的白了他眼,心中却在乱跳,一边是刚被他给抓住手的那种触电感,一边是捂着他裆那的那种异样感。
这陈来虎可真是坏蛋!
嘴里说了句,就还是跟着他一家一户的去敲门。
临水村的人还都是臭脸一张,见谁都一样,就是男人开门,看到刘雪静,都像是刘雪静是抢了他家里好些钱没还。
陈来虎去敲门那直接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了。
弄半天,在这边就只收到几十枚的大钱。
大钱就是铜钱,倒还都是真品,扔在蛇皮袋里,就看周上林那边过来,也没收到个啥,都是些零碎的小件玩意儿,相顾无言的骑着摩托往回赶。
晚上又在陈来虎家里吃饭,胖婶没叫过来,衣玲回来了,她要给这位大村长做吃的。
苏燕子在饭桌上就腻在陈来虎的胳膊上,瞧那模样,倒像是才做过那事,全身还是软的一样。
陈来虎看刘雪静瞪他俩,也就嘿的一笑。
这俩还有得斗呢。
陈来虎躺床上,苏燕子掐他腿说:“你又在想啥,又想叫胖婶过来?”
“不能吗?胖婶来了不帮你省力吗?”
“去你的。”
苏燕子脸红红的,想着她坐陈来虎身上,胖婶扶着她腰帮她的景象。
呼吸都急了下,陈来虎就将烟一扔,抱住她翻倒在床上。
听着隔壁的尖叫,刘雪静哼了声,冲电话那头说:“还得过两天呢,还没跑完,你们明天不用等我一块吃饭了。”
胡妮盘腿在床上,她嘿嘿地笑:“听说你住陈来虎家里?”
那天事过去,她俩就没事了,这也让陈来虎很惊奇。
这女人间的友谊,确实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要知那时刘雪静都恨不得把胡妮给掐死啊,这转过头就又和好如初了,倒把陈来虎当成是罪犯了。
“住他隔壁,别提他了,他就是个流氓!”
“咋的?他对你耍流氓了?”
胡妮性奋的说,这不怪她,那天的事,她事后一半后悔,一半惋惜,心想要是被陈来虎真那啥了,那也没咋的。
他那茁壮的东西,也让她念念不忘。
“不是,他跟人同居了,在隔壁,在,在做那事……”
刘雪静说着就脸红,连苏燕子的娇喘她都听到了,还……那床头就靠着她这张床头,隔着墙,但好像那墙隔音效果不好,摇床撞墙的声音她也听到了。
“吓!你不过去偷偷瞧一眼?”
“我才不瞧,丑死了。”
还丑呢,也不知刘雪静和胡妮偷躲着瞧毛、片的时候,那兴奋劲,这都高三了,好些事都知道了,就是没亲身做过。
“要是我,我就偷偷跑过去,把那对狗男女给吓一吓好的,说不定能把陈来虎那坏蛋给吓阳、痿了……”
胡妮使劲撺掇,她就没安好心。
“那不行,他就是再坏,他也是我师弟,我不能坏了他的东西。”
胡妮就掩着嘴在偷笑,说啥话呢,是怕要是吓坏了,到时他要转头跟你好了,没玩意儿使,那你不就是亏大发了?
这话不敢跟刘雪静说,就说:“那他……带劲不?”
“跟头禽兽似的,做起来都没个停!至少……至少半个钟!”
刘雪静说着心肝也乱跳,这都啥能力啊,听班上有两个跟男朋友做过这事的说,十分钟就烧高香了,他怎么……
刘雪静脸红着说:“我大后天才回学校,还得跟他去窜乡,回头咱俩再说。”
给读者的话:
起晚了一更到,二更九点前
第113章 课堂上乱来
下乡捡漏终于结束,堆满了整个房间的大大小小的旧货,光是红宝书一类的旧书都有好几百本。还不说那些陶罐陶碗啥的,还有几件大的物件,这房间本来就是用来放杂货的,却也放得满满当当。
陈来虎也没跟周上林分太清了,就挑了几件他觉得还不错的东西,剩下的就都归周上林了。
加起来也才几十万,乡下也没啥好东西,那块琥珀就是极品了。
剩下那些旧货,要慢慢的卖出去也难,周上林拿了也是将东西交给旁的店主去销售。
刘雪静和周上林一走,苏燕子就大叫万岁。
她在隔壁,苏燕子也发觉到了隔音效果不大好,虽说有些想要跟刘雪静宣示主权的意思,可老有人在隔壁听响也不好。
隔天陈来虎也跑县里去了,他得去找路佳问那雕工的事。
“听说你在跟个女的同居了?”
胡妮拿腿碰他,这会儿在上数学课,都是在复习原有的知识,她也不在意,陈来虎更是坐在那里做样子。
她这一碰,陈来虎就拿手摁在她大腿上,瞧着她说:“咋了?你也吃醋?”
“我吃什么醋?把手拿开……”
陈来虎才不拿,反倒抓住她手就往那地方去。
胡妮脸一烫,瞧着坐前头的刘雪静没注意,心想摸就摸吧,刘雪静不说他那东西很大吗?不摸咋知道有多大。
她大着胆子一摸,就整个人石化了。
这要说那些小电影里瞧的男主角,要是日本的,那还好,可要是欧美的,胡妮老觉得也太吓人了,可跟陈来虎的东西一比较,那就完全不是一回事。
陈来虎这简直快能赶上两根了。
胡妮一摸住了,还上下的摩擦了下,陈来虎就身体一僵。
想逗她玩呢,她还真就摸上了?
回头瞧了她眼,她那模样倒也不赖,这腿还长得让人心想折起来玩。
而且上回在刘雪静家差点还就真成事了……于是,陈来虎的手就从课桌下挪过去,摁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着。
胡妮就穿了一条齐p小短裤,牛仔裤面料的,一双大白腿又长又亮,摸起来自是舒服极了。
更让陈来虎吃惊的是,她还在摸他那鸟杆子,而且她也没将他放在她腿上的手给挪开。
那岂不是说,她有那个意思?
这一想,陈来虎就精神一振,这早上还想跟苏燕子来个晨炮的,谁知被陈风波喊去训了一顿,也不知他起的哪门子邪火,就灰溜溜的骑着摩托跑县里来了。
这几天同居都习惯这晨起做运动的事了,一下子没得做,那火就压在肚子里。
胡妮这一摸,那火就全窜了起来。
“你光这样摸有啥意思,我把它掏出来让你摸……”
胡妮一惊,还没来得及回绝,陈来虎就将鸟杆子给掏了出来。
这摸是一回事,瞧着又是另一回事,视觉上的震惊让她嘴都张得老大,根本就合不拢了,这还是人的东西吗?那天也亏着刘雪静拦着,要不让这东西……那还活得了?
他俩在男女生中都算最高,坐在最后一排,前面的刘雪静听到后面有动静,也不知他俩在做啥,却也回事说让他们注意点。
上面讲课的老师也瞧不见,这都是在课桌低下,他那眼睛要是瞧前几排还能排到课桌下,这最后面,可瞧不见了。
将那东西给摸出来给胡妮瞧,还抓着她的手摸上去,胡妮就整个身体激灵了下。
“死来虎,你想做啥,我可不帮你做那事……”
胡妮可不笨,她在电影里可瞧见过那女主角帮男主角做的活了。
用手的,她都不肯,随便摸几把也是好奇,要让她用嘴,她把陈来虎那东西给掰断都有可能。
陈来虎也没打算让她用嘴,就抓着她的手放上去,握着她手让她上下动。
胡妮不动,他的手掌就沿着她的裤缝滑到里面,手指往里面去动。
胡妮一下就惊住了,她抓住他的手想拿开。
可陈来虎这时哪会给她机会挪开手,就低声说:“你要帮我,我就不动了,你要不帮我,我就把你裤子脱下来。”
这哪里还是流氓啊,这都比那社会上的人渣做的事还恐怖。
这还是在课堂上啊。
算算时间,离下课还有三十分钟。他真要乱来,那还能等得到下课?
而且……
被他手掌抚摸,腿上有种难以言喻的麻麻的感觉,就从腿上一路传到脑中,再传到她的心里,全身都像没了力气。
手掌的力气还是有的,而且从掌心传来的那股炽热,让她不敢相信她现在在做的事。
硬得跟根铁棒似的,而且还……
胡妮那样泼辣的性子,现在也只能将头低下来,拿课本挡住,整张脸都红透了。
陈来虎也低下去,两张脸就隔着不到十厘米的样子,要他往前一下,就能亲到她脸上。
手掌在慢慢的动了起来,陈来虎也被刺激得浑身都抖了下。
“你这个混蛋,无赖!”
胡妮一说,陈来虎就靠过去亲她的嘴。
她的嘴一下被堵住,眼睛倒睁得老大,像是不敢相信陈来虎敢这样做。
他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不过……
想着刘雪静那天电话里说的,她的身体也跟着烫起来,被吻得结实,连嘴都挪不开了,还伸出舌头去配合。
整个人就像是被热水当头淋下去的一个雪人。
陈来虎摸她腿的手收了回来,挪到去摸她的腰。
胡妮的腿长,腰自然也细,这样趴着也才是有丁点的赘肉而已,都快皮包骨头了,摸着摸着,就听到她那轻轻的喘息声。
“你轻点声,要是太大声了,让雪静听到你还要做人吗?”
“不要做人的是你吧,你让我帮你做那事……”
胡妮低下头瞧了眼,那东西简直又大了一圈,她一只手都抓不完,握在那里轻轻的动着,身体也越来越烫。
这点,陈来虎也感觉到了,就用手指在她的腰上慢慢的滑动。
胡妮咬牙在忍耐着,无论是那身体里天然的感受,还是她现在被迫做的事,她都不想让前面的刘雪静知道。
“第一次?”
“废话,老娘帮哪个臭男人做过这事?”
总爱自称老娘的胡妮这次说起这两个字,都是很不舒服,她觉得是被陈来虎给逼的,要不……要不换个地方,她绝不会帮他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你再动得快一些,我就要那啥了。”
“你……”
胡妮要张嘴咬他,这种事他也直接就说出来了,那啥,哪啥啊,要真那啥了,她这手上可不都是那东西,想想,她就打了个哆嗦。
还有,刚莫明其妙的被他靠上来给强吻了,自己还……配合他来着。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胡妮自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就感到那东西在手里抖了一下,急忙低头去瞧,心就跟着一阵狂颤。
“拿些纸巾来我擦手。”
“我还没擦手呢!”
胡妮怒道。
“你要擦手做什么?”刘雪静转头问她。
她自是一脸的疑惑,胡妮嘴唇动了几下,陈来虎就笑说:“刚才我抽屉里的果汁跌了。”
“注意点,上课不许喝饮料。”
胡妮拿另只手将纸巾拿出来,擦完了,瞧着地上的那一滩东西,又撕下两张课本,扔在上面,打算等下课让陈来虎这混蛋去扫干净。
陈来虎也拿了纸巾擦好了手,一转头就瞧见洛小琪满脸通红,一脸痴呆的瞧着这边,顿时一愣,立马想到刚才她肯定是全都看到了。
果然,洛小琪的眼神一撞到陈来虎的,就立时心慌慌的闪开。
不行啊,她要跟刘雪静说,也不用做人了,等下课得找她谈谈。
下课铃一响,陈来虎就拿扫把拖把把地给打扫干净了,他抽屉里是有一瓶果汁,顺着话拧开打泼了些在地上,也没人怀疑,就是……
“你都瞧见了?”
在楼梯那将洛小琪给堵住,她就脸红的说:“我没瞧见,我什么都没瞧见。”
“那你躲着我干什么?”
“我要去上厕所,不是躲你。”
洛小琪想要低头逃走,陈来虎跟着她跑到厕所外,就在外面等她。
就瞧顾甜甜跟个初三的女生走出来,看到他,就哼了声,拉着女生就走了。
陈来虎这就不乐意了,咋说你还得叫我一声来虎哥吧?擦着你胸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现在还记仇?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洛小琪把嘴给堵住。
“你别守在外面,不好看。”
洛小琪在厕所里喊,她通过透气孔,看到了陈来虎。
“你先出来再说。”
看到刘雪静和胡妮过来,陈来虎也没办法一直在这里等着。
等到上课的时候,三人一块回教室,他更没办法了,只好等又下课了,才拉洛小琪给拉到天台去了。
“你刚要是都瞧见了,你就当成什么都没看到,我回头给你一笔钱,你别跟刘雪静说。”
“我没看见……”
“你看见就看见了,别说了……”
陈来虎心想洛小琪家里也不算缺钱的吧?要给多少才合适呢。
这想着,就转身要走,谁知,洛小琪在后面一句话,让他差点滚下楼。
“我不要钱,你让我也摸一下成不成?”
给读者的话:
太晚了,不过还是来了,第二更
第114章 被囚禁的路佳
神经病啊!
让你随便摸,那我成啥了?
陈来虎瞪她眼,告诉她:“你爱去告状就去告,告了你别后悔。”
等他走下楼,后悔的就成了他。咋地说成那话了,让洛小琪摸一下又有啥了嘛。
洛小琪站天台那愣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摸着红红的脸说:“是啊,咋能说摸他那地方呢,那都成啥了,还要不要脸呢。”
十三四的女孩情窦初开,十四五就花骨朵样了,到十五六那发育得好的就像是颗水蜜桃,等到十六七,十七八,那都有好些都熟了,能采下来,张嘴一咬,嘴里全是果汁。
洛小琪虽说年纪到了,可还是花骨朵样子,陈来虎有些些后悔,也不忍心向她下手。
“要她主动些,别那么害羞,半推半就也没什么……”
“你在想什么?”
刘雪静突然出现在身后,连半条命都吓没了,陈来虎拍着胸口瞪她:“你猫啊,走路没声的?”
“你才猫呢,你个公猫。”说了句就问他,“还不去找路佳?”
“别急我,你找不是更合适?你们都女人……噢,对了,你跟韩彩仙不对路。”
“要你管!”
下课了,陈来虎让刘雪静她们别等他,就直接跑到五班去等韩彩仙和路佳。
韩彩仙一瞧见他,那脸就不自觉的红了下,还以为又为余星的事来的,那事她还挺感谢他,就走上去说:“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你这么漂亮的人,我有事没事都该多来找你。谁让你爸跟我爸也算得上是朋友呢。”
韩凌山和陈风波是朋友?说出去谁信呢。
就那次韩凌山来了,碰了颗硬钉子后,就再也没来过。
“你胡说,我爸才不会跟陈叔叔……”韩彩仙脸一红,看着陈来虎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转头要走。
她是知道了,那复读班拍的录像,他肯定看过。
“走啥呢,路佳呢?”
“你来找她的?”
韩彩仙不走了,睁大眼睛看他。
她跟路佳关系好得能穿一条开裆裤,她那些事,她能不知道,难道这个陈来虎也想要跟路佳做那事?
“我找她问个事,她那吊坠,就玉观音的那个……”
“你记错了吧,那吊坠是秦双的……”
陈来虎一拍脑袋,这事他跟刘雪静都记混了,确实是秦双的。就跟韩彩仙随便说了两句话,说改天请她吃冰,就去找秦双了。
秦双最近过得很不开心,自打跟蒋浩的关系弄僵了后,她就一个人在学校里独来独往。本来她也没什么朋友,虽说长得还挺不错,可男生都说她身上有股味道让他们不想靠近。
蒋浩也是有意跟她分开,陈来虎那天一提他跟秦双的事,差点没把他吓醒。
这个钟点,秦双正往饭堂走,半道上被陈来虎拦下来,就脸一冷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问你这事,你那个吊坠就是雕玉观音的那个……”
“我哪有那种吊坠,那是路佳的……”
我去,到底是谁的?
陈来虎最近这脑子用得太过头,有些脑缺氧,想想可不是路佳的,就路佳挂在脚上的,那韩彩仙那话是啥意思?
又找到在饭堂里啃鸡腿的韩彩仙,就质问她。
“我这是想要惩罚你,路佳跟我说了,你跟她的事……”
我去!我跟她有什么事?
“她说你不肯拿钱跟她睡……”
“这倒是真的,她说五百就跟她睡一觉,我没钱。”
韩彩仙抬头看他:“她出事了,你想找她,找不到了,她到红河去了。”
红河是黑水隔壁的县,紧挨着,但那边民风彪悍,一般黑水人除了路过,也很少过去。
“别问我她去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她接了个电话,好像是她前男友打来的,就跑到红河去了。他前男朋友是红河县绣湖乡的……”
陈来虎也不跟她废话了,直接冲出去,骑上摩托就往绣湖乡赶。
半道上给路佳打电话,她没接。
这号码还是半道问胡妮让她去问路佳宿舍的人拿到的。
这铁定是出事了。
她的前男友,可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她坠胎也是为他。可是……这不分得干干净净了吗?怎么又出事了?
不管了,怎么说也是同学,能救就救她一下吧,还要问她黑水李家的事,不能让她被人弄死了。
车开到绣湖乡就直接从小超市里抓了个中年妇女问那个叫铁流花的人住哪里。这就是路佳那前男友的名字,听韩彩仙说,他家里在乡里很有名。
这姓铁的本来就少,一听到铁流花,那大妈就是一惊。
“哎呀,我说娃啊,你别去找铁家人的麻烦啊,你惹不起啊……”
“惹不惹得起二说,你把他住哪指给我瞧。”
这绣湖乡的街道也不大,就一条马路直通南北,两边都是小洋楼,还有一些平房农家院,要不就是像小超市杂货铺这样的,大妈拗不过陈来虎就给他一指,就在前头不远处的一座小洋楼里。
整六层高,比陈来虎那还高两层,又没开宾馆,弄个这般高的小洋楼来做啥?吃错药了吗?
陈来虎想着就走到门前,使劲摁喇叭,没多久就听到里面狗叫。
这外面的大铁门还有缝,从缝里瞧,是几条黑背大狼狗,陈来虎就将砂枪悄悄的取出来来。经过赵桥找人改装,已经一次能开十发了。每发都至少有三四十颗铁砂以上。
陈来虎不管走到哪里都背着它,这也是他的防身利器。
得罪的人多,要不带着这个,这跟女人睡都不安生。
就瞧从院里走出个少年,年纪比他大了多少,将门一推开,就见几道黑影冲出来,那少年就喊:“都站住了!你来找谁的?”
前面那半句叫狗,后面那半句是对人说的。
“我找铁流花……”
“我就是,你谁啊?”
“我路佳的同学,有人说她来这里了,老师让我带她回去。”
要没后面那半句,铁流花估计就放狗咬人了,一听是老师叫来的,脸色稍稍和缓了些。
“她在这里住着好着呢,我还想帮她请假来着,你来了,那正好,你帮她请个长假,就说她要嫁人了,没空回县中上学了……”
路佳这从年纪上瞧,是比陈来虎要大半岁,也满十八了,这要结婚也没啥,只是……
“我让我跟她说两句话,我问她个事……”
“我说的话你都没听到吗?我看你是小佳的同学,才没放狗咬你,你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
“真有事,我也不想伤了和气,你把狗牵开,我进去跟她说几句话就走。”
陈来虎跳下身,铁流花就一怔,没瞧出陈来虎这身板架势还真有几分模样,比他要强多了。这让他更警觉了起来,低喝一声,那四条狼狗就冲上来。
陈来虎也不怵,自家养的那阿黄也是土狗跟狼狗的杂交品种,这些狗别瞧着凶,可都是调教惯了的,一个手势就能让它们坐下。
看狼狗不管用,铁流花就想交门,陈来虎一闪身进去,拿出铁砂枪就指着他太阳穴。
“你,你在做什么?”
“老子今天过来好生气,跟你好好说话,你一点面子都不给,还想放狗咬人……”
四条狼狗在那乱叫,陈来虎就一个冷眼扫过去,那狗都一下子都摇起尾巴走开了。
“好汉,我就随便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哪能放狗咬人,这咬伤人,我还不得赔钱吗?我家又穷……”
“别跟我废话,带我去见路佳。”
铁流花憋着气,把养的四条狗都骂了一通,带着陈来虎就往里走。到了三楼,一个背阴的房间,他敲开门,陈来虎就看一丝不挂的路佳躺在床上,手上还锗捆着铁链子,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那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都你弄的?”
“我这不是没小心吗?”
砰!
没开枪,拿枪柄冲铁流花的脖子上重重的敲了下。
陈来虎虽说也爱睡女人,可他最是爱惜女人,这种不把女人当人的家伙,在他眼中就是畜生。
从桌上倒了一杯凉水将路佳浇配,她就一个激灵,在那里满脸通红的想扯被子挡身子。
“好啦,也不是多好看,我帮你把链子解了……”
“小心背后!”
铁流花醒得倒快,一站起来,就从床底摸出一根铁棍要冲陈来虎的脑后敲去。
被路佳一提醒,他就一个转身,直接拿枪冲着铁流花的胸前扣动了扳机。
铁流花整个人就像是被炮弹给打中,往后重重的一跳,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来回翻滚。
那些铁砂又细又小,他要在那躺着不动,那到时医生来了处理还好办,这样翻,那铁砂都更加的陷进去了,到时要处理他会更痛。
也不管他了,帮路佳把铁链取下来,又给她披了衣服,抱着她就往外走。
在楼下已经聚集了四五个人,都是铁流花的亲戚,就住在附近,是被枪声给吸引过来的。
“是不是流花得罪的人过来找他麻烦了?”
“我听枪声是在楼上传来的,咱们上去?”
“走!”
这些人都拿着棍棒,陈来虎抱住路佳,一晃身就进了一楼的灶房。
给读者的话:
一更
第115章 摸哪儿呢?
路佳腿受了伤也不能下地,就被陈来虎面对面的抱在怀里,他的膝盖做支撑,脚踩在灶台上。听着外面的人都在往楼上去,陈来虎就往窗外瞟了眼,还有人从外面进来,暂时没法从正门出去。
而想要走,这边有没有后门还二说,摩托车还在正门那呢。
“他下手可够狠的,这哪像是男女朋友,像是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眼睛往她身上瞟,刚没瞧清,就她的锁骨上,那肩肉上,都是淤青。一瞧就懂那个铁流花是在玩虐待,根本就没把路佳当人瞧。
这都是拿手掐出来,或者是拿棍给敲出来的。
难怪那床下会有根短棍,而且……
我去!陈来虎脑子闪过些东西,那短根的形状,莫非还能用来……咳。
“你这腿上的伤也是,哎,真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打他一枪少了,应该冲他的脑袋上再来一枪。”
“那太便宜他了……”
路佳咬着牙说,那张还算艳丽的脸孔上现在由于头发披洒着,很有一种狰狞的感觉。
听说过路佳那些事,陈来虎就一时冷笑。
早干嘛去了?帮他坠胎时,他还把你当成牲口,现在才知道有的人那就是畜生转世的。
膝盖撑着她的臀部,倒没啥吃力,可这姿势着实有些暧昧,平常也跟苏燕子这样玩来着,但现在却没那情趣,不说路佳一身的伤,这外头还源源不绝的进来人。
来得快的,已经到了三楼,在那扶着满身是伤的铁流花起来,铁流花自然痛得喊个不停。
“草他娘的龟孙,老子要抓住那对狗男女,非把那女的捅烂,男的掰断不可!哎哟……”
那嗓子吼得整栋小洋楼都听得见。
“他家是绣湖乡的显贵,”路佳靠在陈来虎的肩上低声说,“他爸做过乡长,后来调到县里去了,现在的乡长是他叔!”
“乡长多大的官了?韩彩仙他爸我不也没放眼里,他就是县长,也不能随便让他儿子玩弄你啊!你瞧你这弄成啥样了,我瞧着心都痛。”
路佳心里感觉一阵温暖,手自然的抱着陈来虎的后背,眼泪却流了下来。
“别哭了,有啥好哭的,回头报了案,你好好过日子就好了……”
“不能报案,这事,这事太丢人……”
“你怕啥,到时找个律师提个非公开审理就行了。”
“还,还有这个?你咋这啥都懂?”
陈来虎嘿笑声,平常他啥都没干,不是睡女人,就是看闲书了。
“那报警?”
“我已经报了,我估摸着用不了多久,我朋友就来了。”
“你还认识警察?”
路佳很吃惊。
“还是警花。”
储梅接到他电话,正在吃烤鸭,县里新开的烤鸭店,大前门,也是京城的老牌子了,刚升了官,就请一班同事下属过来,也算是交流一下感情。
谁知陈来虎电话就来了,她没好气的一听完,脸色就变了,带上人就往这边赶。
路佳这才心里才松了口气,还以为只能在灶房里不能出去了。
陈来虎抱住她那秾纤合度的身子,往那里头一瞧,就看她那葡萄都立起来了,知道不会是骚性了,而是冷的,就将她放下来。
她不能走,可站着还是没问题,就将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陈来虎也就穿了两件,一件套头衫,一件汗衫,这脱了套头衫还有点凉。没办法这过完国庆,就真的开气转冷了。
在青头山那鹰嘴崖上更冷,一冷那村里就连狗都不愿出门。
“你要冷的话,就抱住我。”
这要求提的,我能答应吗?
陈来虎摇头,谁知路佳主动张开手将他抱住。
这下就糟糕了。
这边灶房等于跟外面是分开的两个小天地,那外头吵吵嚷嚷的,可这里面呢,却像是另个空间,暧昧的气息也在不断的滋养着。
陈来虎被她一抱,那两颗小馒头压在他的胳膊上,他立时就将她又面朝面的抱起来。
这下连路佳都知道要坏了。
他那东西渐渐的抬起了头,就抵在她那受伤的大腿上。
她可跟刘雪静郑心如,甚至韩彩仙胡妮都不一样。
她是连胎都坠过一回的,哪不知道那东西是个啥,可她那眼珠子也像是快要惊得瞪出来了。
“你那里咋整的,大成那样像话吗?”
“像不像话都是自己的,还能把它给掰下来不成?你就忍一忍吧,谁让你抱着我来着。”
“可我没让你这样抱着我呀……”
路佳咬着嘴唇,俏生生的瞧他。
脑中又想起那回他要了她脚上的吊坠,却不想跟她睡的事来了。
“你要真不想跟我有啥,你为啥还有反应?”
“我也是男人,抱着你这样的女孩,我要没反应,我是不是该去看男性专科了?”
路佳扑哧一声笑了,没想到陈来虎还挺会开玩笑的嘛。
笑归笑,陈来虎也没想做啥,就让那半硬不软的家伙在那里挺着,眼睛往外瞧,打算找机会就冲出去。
还听着上面铁流花在那哭丧一样的大声喊:“我爸呢,我二叔呢,给他们打电话,就说是县中的混混来这里开枪打了我,哎哟,你们轻点!”
那些人在围着他想将他抬下楼,最好能抬出外面,开辆车直接送去县医院去。
陈来虎瞧着外面没人了,都到楼上去了,就想抱起她跑,谁知她突然往下一伸手,就摸到他裤裆里去了。
“你,你这是做啥,你就是想做那事,你也不用急成这样吧,这就掏,你想害死人啊。”
路佳脸也是一红:“我想帮你点颗烟,我看你太紧张了。”
“你咋不早说。”
陈来虎让她摸裤袋,烟和火机都在里面,他也确实要根烟来镇定一下了。
不说外面那人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就是有把连发的铁砂枪,也很难能保证冲到院里,那四条黑背一叫,这上面的人不会发现。
路佳摸着他的裤袋,眼睛就盯在那横亘在那腿上的棍儿,等烟和火机拿出来了,她就顺手往那上面一划拉,陈来虎差点一个哆嗦将她给扔下来。
那地方是能乱碰的吗?不都提醒你了吗?
还真要激得我火起来,把你在这里就办了?
想她那做的事,就知道她是那种半个女混混的女孩,也没法说啥,就看她将烟拿出来,放在嘴里点燃了,再放进陈来虎的嘴中。
瞧她抽那口烟的艳媚模样,让陈来虎的心也没来由的跳了一下。
“亲我一下。”
路佳突然想到,可能等他送自己出去,那就再没机会了,于是嘟起嘴说。
陈来虎瞧她那嘴唇上还有伤疤,就一声叹息,嘴唇碰了下,刚要缩回去,就被路佳托着脑袋给强吻了。
既然吻深了,那也没了顾忌,张嘴就跟她风卷残**卷水的在那舌头乱搅。
等终于分开,路佳眼中闪动着一丝惊喜。
陈来虎就虎着脸瞪她一下,往外瞧了眼,抱着她就冲出灶房。
一到走廊那,就听到楼上有人喊:“谁他娘的在下边?”
“是不是那个混混,他人还没走?”
“快下去追他,不能让他跑了!”
陈来虎听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抱着路佳一路冲出小洋楼。那四条黑背也从院里一路追出来,还伸出爪子要抓他的腿。
他还算好,虽说紧张,可上了摩托,就好了。
路佳却吓得那脸白得像一张纸,上了车抱紧陈来虎,还心跳个不停的,眼睛看着从楼里追出来的人,更是呼吸都急了。
陈来虎一脚下去将车发动,拧起油门就一个箭头的冲出大道。
那后面的铁家的人眼见追不上了,就拿着棍棒使劲的砸,有两根都砸到了摩托车的后轮上,差点就砸在陈来虎的后背。
他怒不可遏的转头就拿出铁砂枪开了一枪,那些人才骂骂咧咧又惊又怒的跑回去了。
一路开回黑水县,还不敢去县中,就带她到定江镇的卫生院去处理伤口。
淤青就不说了,那肯定是有淤血在里面,还有那紫的,也是有内伤。隔着帘子,女医生一边在处理,一边就说怎么弄的。
路佳说得含糊,她出来就瞪陈来虎:“一点也不爱惜女人。”
陈来虎只能抓头,这还能说啥呢。
让路佳在这边上药,他又跑到旁边的服装店给她买了几套换洗衣服。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还没法走,我弄张轮椅过来。”
“来虎哥,谢谢你。”
路佳是发自内心的感谢,陈来虎摆手说不用,摸摸她脑袋,就看她又要抱紧自己,忙说出去打个电话,顺便去找轮椅。
“你死那去了,那个铁流花是你打伤的?”
“我要不打伤他,他就要杀人了,你来定江吧,我这里等你。”
储梅很愤怒,每次遇到他的事就没好事,可偏不能把他的电话视而不见,赵局还说尽可能的帮他呢。
这次的事又发生在邻县,那边的警察也到了,看她的眼神还很怪。
“你别怪我,你先看看路佳的伤。”
储梅看了眼路佳,往里面一指。
陈来虎就给那些警察发烟:“各位大哥,又劳烦你们了,晚上我请客。”
他们都笑,赵局也提醒了他们。
“我要杀了那个铁流花!”
储梅从厕所出来,脸青得像绿茶瓶子,张嘴就低吼,一招手,带着手下又去绣湖乡了。
陈来虎没跟去,让路佳上了轮椅:“你那观音坠子哪来的?”
“姓铁的送的。”
给读者的话:
二更
第116章 铁家的实力
铁流花的母亲叫李浣花,他这名字里的花字就来自她母亲。冰@火!中文李浣花家里是黑水县定江镇的人,小时候就嫁到李家做童养媳了,那都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
李浣花在铁流花前头还生了六个娃,生他的时候那都快五十了,现在是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也没住在小洋楼里,住在铁家大山里头的老屋子。
铁流花他爸倒比他妈还要小个二十来岁,现在才五十出头。
也就说铁流花他爸还没生,他妈就来铁家了。
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弄青梅长大的。
但怎么说呢,铁流花他爸对他妈可不大好,想想也是,老铁能做那事的时候,李浣花都三十多了,这搭配起来能让他舒服才是。
这事也没少被同僚们笑话,也就铁家在绣湖乡的势力大,这才让他安安生生的做完了两任副镇长,一任镇长,现在到红河县做政协副主席去了。
陈来虎才不管这个,做啥官,那也不是黑水县的管,他管不着这边。
可就是想着李浣花那里可能真就是黑水李家的后人,就问路佳去没去过。
“没,就听那姓铁的提过,是在绣湖乡的绣湖山里头。”
绣湖乡那个湖像是被人绣在一个绸缎子上,这才叫绣湖,也才有了绣湖乡。但随着绣湖乡的开发,这乡上离绣湖和那绣湖山也越来越远。
绣湖山是在离这乡上大约一两公里的山峦里面,是个由两面都是山包围起来的天然湖泊,跟靠阳山那堰塞湖不一样。
那是由于走山坍方而形成的,但不管咋样,也是个很大的湖泊,那里面还有野鸭子啥的。四面又都是树林,空气清新不说,还确实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现不都讲究说是天然氧吧吗?那还有比大山里更天然的氧吧?
只要周围没有大的工矿企业,没有污染,就是个好去处。
只是现在过去,时间晚了,等明天吧。
路佳这伤了腿还得住院,就开托摩带她去县人民医院,还把梁三叫来,叫他找两个年轻的姑娘来守着她,才给韩彩仙打电话。
“什么?!”
她倒是吃了一惊,还以为路佳跟她闹别扭,谁知闹出这样大的事。
“还什么,你不过来瞧瞧?”
“就过去。”
韩彩仙来得挺快,陈来虎和梁三在外头抽了半根烟她就到了,跟着陈来虎到住院部,瞧着换了病号服的路佳,那锁骨上都是淤青,一下就眼泪汪汪的了。
“你俩说话,我在外面。”
给她安排的是单间,这边房间虽说紧张,再只要能拿得出钱,还是能均出一间单间来的。
“那姓铁的一家人我也听说过,虎哥,都是些不好惹的,我瞧他们可不会坐以待毙,咱们也得做好准备。”
梁三在县里混了些日子了,哪边的人厉害不厉害,都知道。这红河县运输队也常跑,特别那绣湖乡,产杂粮,遇到收杂粮的季节,运输队都忙不过来。
“注意些就好,我跟储梅打过招呼了,她知道会怎么解决,你让人看好路佳,她是人证,不能让人来把人抢了。”
里面守着的是姑娘,外面梁三还安排了四个人守在住院部楼下,只要不对劲了,就打电话通知他,他才把城北小院里没出车的少年们都叫上。
“成,虎哥。”
陈来虎拍拍他肩,让他先走吧,等到韩彩仙下来,他就撇嘴说:“还跟我斗气?”
“是我不好,要我早点告诉你路佳的电话……”
“行了,去吃点东西吧。”
一边还得等储梅的电话,她那风风火火的一走,陈来虎知道她要去铁家找事,一边还想跟韩彩仙聊聊。
坐在小吃街头的一个烧烤摊那,天气好,就没找里面的坐,那里通风要一个不好,就熏得人呛个半死。这外面通气采光都好,要了根蜡烛往桌上一摆。
“这也算是烛光晚餐吧。”
“最多是烛光宵夜,你别想占便宜。”
打趣了句,韩彩仙的脸色才算好些了。
“路佳个性比较倔,又不听劝,那个铁流花,我都说了她几次了,她都不肯分手,坠胎了还在一起,而且……”
“她还拿钱给铁流花用?铁流花有那些怪毛病,她也不说啥,都惯着他?我都听她说了。”
韩彩仙一愣,低头嘟嚷说:“她倒什么都跟你说……”
“那是,我是她救命恩人,这前因后果要不说个明白,那我不白救她了?”
陈来虎瞧着在烛光下分外娇嫩的韩彩仙,就跟那名字一样,确实有些韩系美人的感觉,首先是那个妆,还有那个头,特别是那双腿,大白细长的萝卜似的,要穿个短热裤,或者来个高腰的短裤,上面来个宽皮带,再把胸给挤一下,脸上粉再多些,啧,都跟那些跳热舞的韩国女明星一样。
她的胸也不小了,自然没法跟胖婶苏燕子储梅相比,这仨,那都是得天独厚,往人前面一站,就恨不得让女人都没法活的。
但韩彩仙按那算法来说,也有个c或者d吧?
琢磨得出了神,眼睛就盯着没放,韩彩仙也感觉敏锐,就抬头瞟了他眼。
“你救路佳是一回事,我爸也没打算为了靠阳山的药草把女儿卖了……”
陈来虎差点笑出声,拿起烤肉就往嘴里塞。
“是,韩叔是个正经人,但他也不会阻止咱俩正常交往吧?”
“我还要考大学,在考大学前不会交男朋友。”
倒没把话说死,韩彩仙抓起羊肉串嚼了起来。
陈来虎眼睛往她腿上瞧,白得比涮羊肉还白,穿的长裙,也就能瞧见小腿肚那里,可惜大腿都遮住了,犹抱琵琶半遮面,一点也不让人瞧个痛快。
“咳,这学习跟生活要两不耽误吗?你要这样想,你别瞧韩叔现在不让你交男朋友,可等你一上大学了,韩叔肯定天天都得盯着你,要你大二了还没交男朋友,他肯定得急……”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没人要一样。”
“那倒不是,就是说这要没个准备,那上大学了,还能几天就能找得到?”
韩彩仙喝着西米露不理他,她还瞧不出他想自告奋勇,虽说她对他也有好感,可就那耳朵里听到的那些事……还是算了。
要不是路佳的事,她都不会跟他吃宵夜。
“你肯定以为我要说我是吧?不,我想给你介绍个男朋友。”
“谁?”
“暂时还没想好。”
陈来虎瞟她眼,可不想把这花骨朵给别人了。
吃过宵夜,陈来虎就送她回宿舍,然后就接到储梅的电话。
“红河那边的人护着铁家,你这事麻烦了。”
“是用枪的事吗?”
“还能有什么事?你还要装一回精神病?”
“我那还用装?我生下来就是精神病。”
“去,你小心点,那铁流花的父亲是红河县政协副主席,你小心他对付你。”
“来吧,反正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
陈来虎挂掉电话,就回陈村去了,有苏燕子在家,他可不想在县里住。
苏燕子等好久了,他一回来,就穿着睡衣跑出来,被陈来虎推着就进屋了。
“你穿这样别跑出来,我可不想被人占便宜。”
“要占也占我便宜,关你啥事呢?”
“占你便宜就是占我便宜!”
陈来虎抱住她就亲了下。
苏燕子也被他说得欢喜,下楼去帮他热东西吃。
就是跟韩彩仙吃了宵夜,中间又耽搁了下,再回来,又是一两个小时,肚皮又饿了。
“刘雪静给你打电话了。”
陈来虎心里一咯噔,嘿笑说:“她不打我手机,打家里干啥?”
“示威呗,你别当我没瞧出来,她瞧你的眼神,那就像是猫瞧见了鱼腥……”
嘿嘿,陈来虎就笑,他哪猜不出来刘雪静的心思。
“我再给你去做个糖水蛋吧?”
“别放太多糖。”
陈来虎瞧着她那屁股摇着走到隔壁旁,才想起那边也有电磁炉和电冰箱啥的。就跟了过去,看她在那烧水放黄糖块,就扶着她的腰,磨着她的臀尖。
“你急了?等你吃完了先吧?”
“嘿,我急?我急啥,我就想抱着你,顶着你那软棉棉的屁股蛋子……”
“流氓!”
苏燕子回头白他眼,陈来虎瞧着更来劲了,就要扯她裤子,谁知下边赵秀梅在那喊:“来虎,刚你胖婶给你打电话,让你过去一趟。”
“啥?”
“你胖婶让你过去一下。”
苏燕子就说:“你去吧,要不把她也叫过来?”
“我去瞧瞧。”
陈来虎跑到胖婶家,衣玲就在那院里坐着手里还捧着本张小娴写的书,他嘴就一歪说:“我婶呢?”
“我让她打电话,我找你。”
衣玲将书一合:“你又跑红河去惹事了?”
“那边的状都告到你这里了?”陈来虎一怔。
“我有朋友在绣湖,那里说明天铁家人要过来跟你理论……”
“理论?理论个啥?”
陈来虎看衣玲眼神冷冷的,心里突然一凛,还理论个啥,是过来搞事的吧?衣玲提这个醒,就是想让我做好准备,别人家人踢上门来了,还浑然不知。
给读者的话:
一更
第117章 火并铁家
给周上林打了个电话,铁家人要过来,总不能没个防备,跟他说就想让他告诉慕容嫁衣。这边呢,就将梁三赵桥那些人叫回村来,数数也有四五十个青壮了。
铁家能找多少人来?那绣湖乡也是在外面打工的人多,就铁家剩下那些男人,也就二十多号,他们没出外打工,是由于几乎垄断了整个绣湖乡的方方面面。
不说在乡政府有多少人,就光这绣湖街面上的杂货铺饭馆都几乎都是铁家的。
特别是有两家饭店,可说是绣湖乡最大的了,连原来的乡政府招待所,现在的乡政府宾馆也是铁家人把持着。
在二十多年前,铁家人还在这里架过收费站,就一根大木头架在那里,凡过路的车都要交钱。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光那几年,就赚了少说好几百万。
铁家在整个绣湖乡都能说是一霸了,就再往前说,铁家也是绣湖乡有名的地主。
听着衣玲说铁家的事,陈来虎就又把这情况给赵桥说了。
他带着二十多个少年就围在陈来虎的身边,蹲在村头那大树下。
“那都是绣湖乡的事,到咱定江,到咱陈村来,那都给把头给我缩回去了,想逞英雄,小心把鸟给弄断了。”
陈来虎就爱他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这才是咱陈村的爷们嘛。
“也不能一点都不放眼里,人家到底也是一霸嘛。”
大早上接到储梅的电话,说铁家极有可能今天就过来找事,好嘛,不用去学校了,就在这候着,要来文的还好,要来武的,呵呵,陈来虎就是一声冷笑。
等了一个多小时,就从村道上驶过来两辆车,一辆警车,一辆卡车。
从打头的警车里走下来三个警察,当前的那个嘴里叼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瞧着年纪大概在四十上下,就那模样,就不像是个好警察。
“都在这蹲着做什么?回家去!”
那警察一张嘴,陈来虎就瞧了眼从那卡车里拿着棍棒下来的铁家人,站起身说:“你他娘是哪个县里的警察?哪个派出所的?”
“哟,还敢骂警察,是想被抓回去好好收拾一顿了是吧?”
那警察瞧着少年都站起来,从树后头抬出一个蛇皮袋,心里一怔。
“你是绣湖乡派出所的吧?你管得到这边吗?草!”
赵桥从蛇皮袋里摸出一把五六公分长的砍刀,指着那警察就说。
那警察脸色微变,要去摸腰间的配枪。
不怪他紧张,今天是过来抓人的,铁家人要跟在后面,他也没办法不答应,毕竟他这乡派出所的,还要被绣湖乡政府管,那乡长还是人家铁流花的二叔呢。
昨夜就被抓过去了,说是要把人审之于法,可是……
这阵仗要干起来了,那就不是他一个所长能揽得下来的事了。
连那铁乡长也担不起这责任啊,就他那大哥,那位铁主席,也不行。
眼睛往后瞧去,想看那个铁家派来的铁十三咱个说,那算来是铁流花的小叔,该干啥不该干啥的,他来拿主意吧。
“你瞧我做什么?你们哪个是陈来虎,给我站出来,敢拿枪打人,不去投案自首,还要等警察上门来抓人?”
所长捂着脸就想哭,你不能上来就点炮仗啊,这要干起来,你能负责?
陈来虎倒怪,他咋就知道是自己,自己就说了是路佳的同学,没说姓名啊,一想,这也不难查,班上谁到谁没到,一个电话问过去就知道。
全班敢随便旷课的就他了,剩下的那些都是乖娃娃。
“派出所人手不够吗?抓人带你们这些妖魔鬼怪来做什么?是想要动私刑吗?”
赵桥喊了声,就低声让人把后村那守着的少年都叫回来。
他和陈来虎一样,一点也不怕,等到时真要动手啥的,拿棍棒的还能打过拿刀的?再说了,让几个没满十六的少年上去劈个开心,回头拿一笔钱给他家里安家,这些人死都不知咋死的。
所长也是老油条了,看铁十三那脸都青了,就忙说:“十三,要不咱们改天再过来?人总要给你抓住就行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铁十三就像个喷气的烟囱,挥了下手里的棍棒说:“你怕出事是不是?你怕担干系?没关系,我们上,你就在一边瞧着。”
所长苦笑道,我是想瞧着,也只能瞧着,可你真打出个啥事来,还不是我的事?
上头要怪下来,总不会怪你,我可没你那两个哥那么大把伞。
哎,他无可奈何的走到一边,心里犯愁,摸出手机就给警局打电话。
陈来虎看铁十三拿着棒子往前走,就一挥手让赵桥准备好,他的袖子也卷起来,摸出一把大砍刀。
那柄铁砂枪早就扔到堰塞湖里去了,想查,你也得查得到物证才是。
就凭你铁流花一个人说的,谁信呢。你能动用白道的力量,我就不能了?我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
陈来虎往前一站,铁十三就瞳孔一缩,这家伙身板够宽的,个头够大的啊!
“赵桥不要先动手,就是打架,咱们也得站个理字上不是?”
“那是,站着理字不会腰疼。”
赵桥拦住想要冲过去的兴奋不已的少年们,他们都憋得狠了,想要没事找事呢,这就来了这档子事,个个都像是嗜血的狼崽子一样。
陈来虎舞了个刀花,瞧着铁十三说:“你们这帮姓铁的,还真打算跟我们拼一场?就你们手里拿着那些烧火棍?也想跟我们拿刀的比划?别怪我没先提醒你们,这打了起来就生死不论了,别怪我下手狠到时。”
铁十三一咬牙就吼:“给我上,给流花把人抓回去。”
箭在弦上了,还发不发?当然要发了!
铁家人一窝蜂的冲上来,陈来虎就牙疼,瞧这冲上来的那阵仗,就不是经常打架的。
这样冲,连刀都不用,他朝后面招招手。
就看又有少年从后头提出两个蛇皮袋,陈来虎就伸到里面抓出块红砖,冲那前面的人就砸过去。
都盖小洋楼剩下的,不用白不用。
那前头的人冲得凶,也被砸得凶,脑袋吃了一记,一下就鲜血四溅,脑晕腿软,跟着又一块砸他脸上,立刻倒在地上。
那些红砖如雨一般的落下,就跟那《英雄》的电影里的秦国士兵的强弩阵。
两边本来就隔着二十来米,等他们冲到跟前,剩下不到四五个人了。
赵桥才带着少年上去一阵乱劈,还留了手,毕竟有警察在,用的都是刀背,就把他们都放翻在地。
所长在那擦着冷汗,人家这连口实都不落你手上。
这摆明就是打到市里的官司,人家也是自卫还击啊。
而且……
一辆警车突然冲过来,停在所长跟前,储梅带着六名治安大队的干警跳下来,沉着脸就说:“怎么?绣湖乡的行啊,跑到黑水来抓人了!还纵容铁家人行凶,你是不想做警察了吗?”
这要按官阶,储梅还比那所长低一级,县治安大队队长相当于是派出所长的级别,她是副大队长,就跟副所长平级。
要按警衔就更差了些了,那所长毕竟年纪大,熬都熬出高警衔来了。
可储梅那气势,那所长本来心又虚,就苦着脸说:“储队长,我们这是来抓人的,谁知这边摆起这架势……”
“于是你就在一边看着,让他们过来打人?”
“这不是没办法吗?再说,也是陈村这边先动手的。”
铁十三没冲上去,他看情况不对,就退回来了,铁家人就他一个还站着的,他就顺着所长的话说:“是啊,就是他们先动手,我们才被迫自卫的,你看吧,我们的人都躺在地上,他们手里还拿了凶器。”
“娘批的,你敢再无耻一点吗?赵桥,把小六叫出来。”
就瞧树后头转出来个少年,手里拿着摄像机。
“全都拍下来了,谁他娘先动手,谁他娘一下车,就在那喊着要把人活劈了,这都录了,拿给你储姐看。”
陆小六拿着摄像机过去,铁十三突然往前一扑,想要将摄像机给夺下来。
赵桥像一头凶狼,肩膀冲着他就一撞,将他撞倒在地,抬腿要踩,被储梅的人拦住,他就冲地上吐了口痰:“什么东西!”
铁十三满脸通红,被打脸了不说,还落了一口痰在脖子上。
地上的铁家人在那叫着疼,陆陆续续的退回去,储梅看了几眼,听到没错就将卡取出来说:“这事已经告到市里去了,你们等着吧,你们这帮姓铁的,好日子不远了。”
铁十三咬着牙盯了储梅和陈来虎一会儿,一挥手带着人上了卡车回绣湖去了。
“这事又怪我?”
等人都散了,陈来虎被储梅带到河边,一张嘴就说他乱来。
“你不开枪不行?你不开枪这事好办多了,你开了枪,这事就复杂了,那边一定要抓你进去,赵局身上压力很大……”
“我压力也很大啊,妹子!”
陈来虎想着这事起因还是因为慕容嫁衣,她管着周上林,周上林让刘雪静叫他去查黑水李家的事,于是,他忿忿不平的给慕容嫁衣打电话:“你再不救我,我就把眼睛挖了!”
慕容嫁衣在喝着茶,一口喷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给读者的话:
二更
第118章 深山老林
有慕容家出面不怕铁流花他爹跟他二叔使压,陈来虎虽不知慕容家的底细,可百年世家,总是有些本事才是。跟储梅说过后,她就半信半疑的回县局去了。
陈来虎隔天就跑去绣湖山,先将黑水李家的事搞定,回头再收拾铁流花。
听说他住在红河县人民医院里,也不知李浣花去看她这小儿子了没。
按路佳说的,往里找去,这绣湖山不像是靠阳山,人烟稀少,这边还是有些人家住在里面的,在山里还有个小村子,都是竹楼,瞧着就是少数民族的模样。
陈来虎想找个人问,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这些人又没住在湖畔,问了说不定那个李浣花还躲着自己了,不如直接到湖边去看。
到湖边他才后悔了,这湖没堰塞湖大,可也不小了,一眼望过去,对岸是看不到的,这就要沿着湖边绕一圈才行,靠他站的这面也没住着人,这时想问也来不及了。
路佳说李浣花住湖边,可这多远算湖边?一百多米远也算湖边?
点了根烟就绕着湖畔走,这里可没有河沙,都是鹅卵石,只能推着摩托车,还一磕一拌的,要不小心就把车子摔到。
环境倒是好,野鸭子一群群的,陈来虎都后悔没带铁砂枪来,要不晚上就有吃食了。
绕了半圈,才看到一座小别墅坐落在湖边,全是砖混结构的,不是竹做的,前面还有个花园,瞅着还不是乡村风格的,而是欧式的。
一个老太太坐在张竹椅上,戴着墨镜,在那晒着。
“您是铁流花的母亲?”
“你是……”
老太太取下墨镜看他,心里却是疑惑,按理说还不到送补给的时间,这小伙子瞧着也不像是抬米面过来的,那是……又提到了铁流花,不是流花的朋友吧?
“我是铁少的朋友,来找阿姨问个事。”
“说吧。”
李浣花还没收到铁流花被人拿枪打了,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的消息。
“您是黑水李家的后人吗?”
这一说,李浣花像被人拿冰水淋了,打了个激灵,就冷声说:“你说的什么,老人家没听明白。”
“我问阿姨是不是黑水李家的后人……”
“你不要再说了,这里不欢迎你,你请走吧。老黑,送人。”
从别墅里走出来个身高差不多有两米的壮汉,手里提着一根铁棍,乌黑透亮,瞧着就是拿熟铁给打的,一米二三长,碗口粗,这要砸在身上,非得把脊梁骨都打断不可。
陈来虎更后悔没带枪了,不过瞧这模样,就猜到李浣花肯定是黑水李家的后人,至于她为啥不承认,这就弄不明白了。
“还不走?”
“我来找阿姨问黑水李家的事,是想请阿姨帮个忙,帮雕几件东西,没别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了……”
阿黑一舞铁棒,就带着呼呼的风声,陈来虎瞧不是个事,就转身跑。
他也不追,转头问李浣花:“小姐,放他走?”
“打死他又有什么用,放他走吧。”李浣花摇摇头起身,“也不知是谁把消息给透露出去了,咱们这地方怕也住不久喽。”
陈来虎耳朵灵,听到这话,就想骂娘。
还小姐?你咋不去会所做技师呢?
草,你都从小做人家童养媳了,还装什么大家闺秀。
黑水李家听着威风,也就是个雕刻师傅的老家族,人也不多,这祖辈也没出过啥官,也没有啥文化人,就是在玩文物的人群里叫得响名号,在外边,谁知道他是谁。
还装成像是什么大世家的样子,陈来虎听着就恶心。
跑到外面有信号的地方,刚要给慕容嫁衣打电话,就瞧远处山坳子里,有两个在蠕动的身影,他心里一阵好奇,就跑了过去。
嗬,这还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呢。
就有两人没羞没臊的撅着屁股蛋子在棵大树下做那事,那男的还做得很勤快,喘着气跟那耕了半亩地的老黄牛一样,被他给压在身下的那女的,也一副梨花带雨,满脸红晕的样子。
头发都湿了贴在脸上额上,还双手抱住那男的背在那喊:“哥哥,大力些,再大力些……”
我去!还要脸不要了?
陈来虎真是摇头,想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白昼宣淫,这都叫啥事?
他也没想他也做过这种事,也是在树底下,还是跟胖婶。
啧啧,不过说归说,这瞧还是要瞧的,那女的长得一般,可那屁股很白,是她全身最白的地方。那手腿,都是一半黑一半白的,这不怪她,被晒得多的,只有袖子裤子挡住的地方才晒不到。
那男的倒是白净,长得也蛮高,脸膛瞧着很有几分书卷气。
撞得那女的臀一浪高过一浪,她那声音也是一浪高过一浪,根本像不怕被人听到。
回头瞧了眼,才想到自己这跑出来很远了,湖边想必是听不到的。
要不李尝花还不让那个阿黑来收拾这两人?
终于完事,那男的还很讲究的拿出纸巾擦干净了才爬起来,又帮那女的擦干净说:“我还有课,等晚上咱俩再来。”
“知道你有课,我又不会拉着你不让你走。”
女的一抛媚眼,那男的就掐了她**一下,笑嘿嘿的走了。
是个老师?
陈来虎在那猜想,那女的就一边将裤子给扯起来,一边冲前头喊了一声,把陈来虎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发现自己了。
就瞧那边走出来个大汉,看着是庄稼汉,一过来就掐着女的腰说:“吴老师跟我比咋样?”
“他哪能跟你比,他就是个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的,没你实惠。”
我去!
陈来虎瞧着那庄稼汉将女的裤子给脱了,拿出个矿泉水瓶,将那女的下边给清洗干净了,就扯着裤子上阵。
这男的一点也不介意那女的,才跟那个啥吴老师做过,还做得比吴老师更加的卖力。
那女的叫声也比刚才要真实了许多,刚那就像是放录像。
叫得太假了那吴老师也没听出来?
就跟《春事汇》说的,这女的有时候就是应付了事,给那男的面子,才叫唤几声。
“印子哥,你太厉害了,我这都快要被你干、死了,我这里面好满啊……”
陈来虎听了都觉得脸臊,有这么不要脸的吗?
想想好像苏燕子胖婶在床上比她还要唤得厉害,可是……那庄稼汉能跟我比吗?
瞅着那女的跟庄稼汉完事,他就掏出手机瞧了有信号,就给慕容嫁衣打过去。
“那到真有可能是黑水李家的后人,不急,我让周叔马上过来,你在那里等着就好,别让她逃了。她真要敢动手,你就打回去……”
“老师,我没带枪呢。”
“为啥这时又不带了?”
“没打算动枪呢,你不让我老实些吗?”
“一桩归一桩,那你就看好人。”
慕容嫁衣说着,陈来虎那边眼珠子要掉出来了,就瞧又来了一个瘦干巴的,像是吸毒的中年汉子,跟那女的说了几句,就瞧那女的接过一把票子,就将裤子脱下来了。
那庄稼汉倒已经走了,只是……
我草,那女的把这边当成啥地方了?
这一早上都接待了三个男的,她不怕被弄得没水了?
这边电话还没挂呢,那女的叫得又比刚才都大声了几倍,声音就传到手机里去了。
慕容嫁衣顿时满面怒容,她以为这是陈来虎故意的。
“你到底在不在绣湖边?”
“在啊!”
“那那是什么声音?”
“不就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的声音,哎呀,这里有个女的太厉害了,这才一个钟就接了三个男的,现在是第三人,在那大树下……”
啪!
慕容嫁衣把电话挂了,心想这都叫啥事,这陈来虎走到哪就惹事到哪就算了,这还……哎,算了。
陈来虎瞧着就在那好笑,那男的做得很勤奋,可本钱太小,那女的叫得比刚才大声是大声多了,可也太假了。
这手才摸到她胸上,就叫得好像杀猪似的,哪有那样的。
一点也不尊重生物原理。
瞧完了,想周上林要从县里过来,还要半个小时,就回头看了眼,爬到树上去了。
这边站着,又有树挡着,哪里能看到李浣花那小别墅,这要让她逃了,回头慕容嫁衣非暴走不可。
树上就不同了,坐在根大树杈那,能把小半个森林都看到。
那下边完事后,那女的也没走,陈来虎就觉得奇了,你还能接第四个男的?
他不想还好,这就从远处的树林里走出个猎户模样的,手里拿了只野兔,往那女的身边一扔,就要脱裤子。
我去!
这女的是村妓?
突然想起这个职业来了,就靠着树一半眼睛瞧着湖边,一半瞧着下边。
这职业在陈村也是有的,但七十年代中就没了,没想到这边村里还有。
就瞧那男的托住那女的腰,将她的屁股给扳上来,吐了口唾沫在手里,往里面一摸,就骂了句:“老子今天是第几个了?”
“第二个……”
村妓掉头冲他笑,再要回转头,就看到坐在树杈上的陈来虎,全身一哆嗦尖声叫道:“有人!”
第119章 浸猪笼
猎户瞧着陈来虎就冲过去,将猎枪一举,吼道:“你在这边瞧啥,给老子滚下来,不然打你个血窟窿。”
滚下来就不必了,陈来虎抱着树一溜就下到地上。
猎户举起枪托就砸向陈来虎,他往树后一闪,枪柄砸在树干上,跟着陈来虎绕过来,一拳打在猎户的脸上。这猎户在绣湖山也就打些小动物,打架的经验并不丰富。
被一拳打晕了头,陈来虎又连接四拳下去,他往后一倒,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你,你打死人了!”
村妓高声喊道,转头就要抱,陈来虎三步并两步追上去将她抱住,啪啪两包掌打得她懵了。
“你喊个屁啊,没死,就打晕了,你要再喊,我不打死他,我先打死你。”
瞅着陈来虎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村妓这心都寒了一截,畏畏缩缩的要缩身子,陈来虎又是一掌拍在她锁骨上,红起一块。
“你站好。”
村妓就只好靠树站着,陈来虎从猎户身上抽出一条皮带将她绑在树上,又扯下她的丝袜,塞在她嘴里。
村妓这都没穿衣服,以为陈来虎想做那事,就眼神中透着恳求的在那瞧他。
“你想岔了,我就是想做那事,也不会找你。”
村妓松了口气,可又有点担心,毕竟要是陈来虎跟她做了,那她还能放心些,说不定她看在她服侍得好的份上,就不会拿她怎样了。
陈来虎要知道她这样想,得唾弃她一脸。
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要个一早上被干了三轮的吧。
就怕她再乱喊乱叫,才将她绑起来,那边的猎户也绑了,嘴里塞上东西,拿了他的猎枪。
这玩意儿陈来虎会用,还用得不错,就背在身上,又爬上树。
等了十多分钟,就瞧又从树林里钻出个女人来。
这女的长得倒是不差,杏眼桃腮,瘦腰肥臀,胸前像挂着两颗哈蜜瓜,就穿着件厚些的汗衫,就走动的时候,上半身都一荡一荡的。
瞅着就算村花的级数,放在陈村,那也能排得上前十。
就瞧她钻出树林,看到被绑在树上,一个全身没穿,一个裤子没穿的村妓跟猎户,她就一愣,跟着眼珠子转了几下,掉头要走。
陈来虎没拦她,看着她出树林,又往树下瞧了眼,看那村妓抬头望上面,带着恳求的眼神,想想就从树上跳下来。
“你想说啥?”
将丝袜从她嘴里取出来问。
“那是蔡家的小寡妇,她要回村叫人,我就不用做人了。”
“你不是村妓吗?还怕不会做人?”
“啥!?你才是村妓……”
啪!
脸上挨了一掌,村妓就老实了,一脸想哭的说:“我叫周英,我……我只是好这个事……”
草,想岔了,陈来虎就瞧那还晕着的猎户,问她:“他们都是你姘头?”
“是!”
周英苦笑说:“他们可怜我,才给我拿钱拿东西,我不是卖……”
陈来虎抓脑袋,你就是再爱弄那活,也不用一早上快跟四个男的弄那事了吧?
不过,就算是这样,那还是得堵着嘴。
你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爬上树等着,就瞧着蔡小寡妇带着一堆瑶寨的人过来了,那些人就指着周英在那怒不可遏的说着些话,又等了会儿,从远处冲过来一个大汉,抬手就将周英打得嘴角出血。
不用说,这绝对是周英的老公。
那猎户更惨,就看他上去就冲他裆部一踹,猎户吃疼,全身冷汗的醒过来。
一瞧眼前这景象,真想还不如不醒过来呢,但那裆部又疼,这又被人围观,他就血一冲,脑一歪,想装晕……
“这娘批的还敢装死!给我抽他!”
周英的老公气不打一处来,这丢脸就算了,还被抓现形。周英的事他有所耳闻,可这没看到就当没那回事好了,这被谁绑在这里,这半个村的人都来瞧了,这寨子里以后还有脸待吗?
这边的村子就是个瑶寨,才会都是竹楼,说是村也好,寨也好,这边也大半都汉化了。
但还有很浓的以前的作风,瑶族汉族的作风都有,那就是浸猪笼。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家就齐声在那里叫浸猪笼。
这把周英和那猎户都吓呆了。
连树上的陈来虎都愣住了,这不用搞出人命来吧?
倒有些男的瞧着周英那身体,一脸的惋惜,不用说,那是可怜她那模样一般,可是身材还是不错的,这要浸猪笼,以后就没得用了。
再瞧那蔡家小寡妇使了坏主意后,就躲到一边去了。
还别说,她那眉眼,那脸蛋跟她那身段,哪样都不输人,个头虽说不高,可就是这样,才更有股子那种骚媚的感觉,想来她也不是那种安分的女人。
她那年纪瞧着也不大,最多也就十七八,这估摸是嫁过来没几天老公就挂了。
那才被开发了,就没了个享用,那还不旷慌了?
陈来虎抱枪在那琢磨,这蔡小寡妇得把她给勾搭上,往后就是没事也得跑这绣湖山来。
就瞧那边已经将皮带解下来了,又将周英的手给捆上。
她已经急得快发疯了,嘴里塞着东西,头就不停的摇,见跟老公使眼色没用,就转头往树上瞧去。
陈来虎心叫要糟糕,果真,那蔡小寡妇就看向树上。
她一下掩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陈来虎就给她打手势,又拍拍怀里的枪,她才咬着牙瞪着他。
“那上面有人!”
蔡小寡妇突然大声的一叫。
那些押着周英跟猎户的村民就往树上看去,陈来虎旋身很快的躲在树后,可还是被人看到了。就有人捡石头要砸他,他跳下树往后头一滚,就拿起枪指着村民:“人是我抓的,我帮你们的忙,你们还要打人?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要你帮忙?周英的事我们谁不知道?”
不谁哪个脑残的说了句,周英老公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那人就往人堆里钻,周英老公一跺脚,上前就抓住他人,一拳打在他脸上。
“老子的家事,要你来管,你知道,你知道他娘的不告诉我?”
“行了,你打他做啥,丢人的是你家里的,把她跟孙猎户浸猪笼就行了。”
一个看着年纪很大的老人说了句,周英老公这才恨恨的爬起来。
今天他的脸算是丢光了,这老婆被人抓奸抓了现形,还被人捅出来周英的事谁都知道。
他一转头,看着将枪挂在背后的陈来虎,一声大喝,冲过来就要拼命。
陈来虎一抬腿将他踹翻,拖过枪就将枪口指着他。
“别犯浑,要脸还是要命,你二选一。”
周英老公被吓得脸一白,那老头就说:“你把枪收了,我带他走。”
老头把陈来虎当成是来绣湖山打猎的少年,也不知道那猎枪是孙猎户的。
陈来虎笑笑将枪抬起收回,就听到一阵警笛声,一辆车停在树林外,四五名警察赶过来,他心头一凛,心想周上林不会带储梅过来的,那就是……
来的是绣湖乡的警察,铁家人要来个鱼死网破,就算是官司打到市里又怎样。不把陈来虎收拾了,他们铁家的脸往哪里摆。
有人在路口就一直盯着,等陈来虎赶到绣湖山,就回报给乡派出所,那边就派人过来了。
来的是绣湖乡派出所的所长,他看了眼这阵势,也有点摸不清头脑。不过,这不重要,只要将陈来虎带回去就行。
“把枪放下!”
所长一挥手,那些警察全都举起枪对准陈来虎。
听铁乡长说的,这人最好是弄死在外面,带回去扯皮还麻烦了,这下倒好,他还拿了枪,那不就正好说是拒捕吗?
他这枪口一抬,就有理由把他毙了。
心中想着,就给手下的员警颔首示意。
这些人都他带出来的,都不笨,清楚他是啥意思,心中虽说有点不乐意,毕竟这要出事,要背黑锅的就是那开枪的人。
可所长不单是现官还是现管,这不开枪都不行。
陈来虎缓慢的将枪带给拉下来,双手平握着枪身,有股烦躁的情绪在滋生,总觉得他们不会轻易罢休。
所长高举的手就要落下,他也是无奈,铁乡长那边的压力很大。他不知道的是,铁乡长的压力也大,红河县已经来了电话,说是有人说情了。
那个陈来虎一个多月前就因为开枪的事被关过,说是鉴定有精神问题,这要再抓起来,也会马上就转移到精神病院强制治疗,最多骂几句精神病院为什么那么快放他出来,想要判刑什么的,想都别想。
这鉴宝又不是说能轻易撤销的,何况,县里还有来自一股神秘力量的压力。
光就铁流花他爸,都被压得腰快断了,这还是他儿子的事。
所长瞧着陈来虎那张脸,心一横,手就要挥下。
突然一颗子弹先响了,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就瞧阿黑端着把猎枪走出来:“小姐请这位陈小哥过去聊天,铁少爷的事小姐也知道了,你们都走吧。”
小姐?所长猛的想到在这边隐居的李浣花,一拍脑袋,苦笑了下,就跟阿黑抱个拳,带着人都走了。
“你们也走,不要浸猪笼。”
阿黄的话很简短,可看得出那些人都很怕他。
陈来虎最后瞟了下蔡小寡妇,就跟着阿黑进了李浣花的别墅。
第120章 老太太的无耻要求
李浣花个头不高,可也能瞧出年轻时绝对是个漂亮女人,可惜,现在她都够年纪做陈来虎的奶奶了。冰@火!中文六十出头的女人,再怎样保养电波拉皮打肉毒杆菌,都无法掩盖她那松弛的肌肤,满额的抬头纹,跟一头的银发。
“看够了吗?”
“你想说什么?又把我叫回来?”
陈来虎大咧咧的坐下,也不看端着枪站身后的阿黑,也不知这家伙跟这老娘皮有啥关系。不会是这老娘皮的姘头吧?
“你想求我帮你雕件东西?物件拿来了吗?”
陈来虎只听慕容嫁衣和周上林说要找黑水李家的人,并没听他们提过是要做什么,招揽是肯定的,但是打零工还是长期合同,他不清楚。
“东西没拿来,放在县里。”
随口敷衍,要没阿黑,陈来虎直接将这老娘皮给拎走不就好了。
“哼,满嘴的胡说八道,你以为你说谎我瞧不出来吗?谁让你来的,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
“你猜猜看。”
陈来虎瞧出这李浣花性格不好,难怪一个人住在这里,难怪铁流花他爸会在外面找女人,会住在红河县城,完全是她自找的。
“是不是慕容家的人?”
陈来虎一怔,她倒还真能猜得到?
不过也好,他也想从她嘴里听听慕容家到底有多强。
“什么慕容,长孙的,你以为拍电视剧吗?我就是听一个老头说是黑水李家是个雕东西很厉害的有历史的家族,就跑过来找找看,也没想过能找得到……”
李浣花盯着他瞧,也琢磨不出他这话是真是假。
要是慕容家的晚辈,吃多了才会说慕容家的坏话吧?
“那你不是慕容家的?我还以为慕容星那个老混蛋,还想要来找我……”
说到这里,李浣花的脸竟然红了下,陈来虎瞧着就察觉出她跟那个慕容星可能有啥纠葛,极有可能是感情上的。
那么,慕容嫁衣让他找黑水李家,难道是要让她来找妈?
算算年纪,也不是不可能,慕容嫁衣就比铁流花大个几岁而已,想着那时候李浣花也有三十多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那铁流花的父亲,也才十几岁吧,可能满足不了她,然后她就跑去找慕容星。
慕容星跟她搞在一起,然后生下慕容嫁衣?
按推测来说差不多是这样,陈来虎就抬头笑说:“老奶奶跟慕容星是不是生过小孩?”
“什么?”李浣花一拍扶手,阿黑就拿枪顶着他的后背。
“算我没说。”
推测错了?
李浣花瞪着他看了半晌,又挥手让阿黑把枪收了。
“你这脑袋都装的什么东西?我跟慕容星有杀父之仇,怎么会跟他有小孩?何况,慕容星大我三十岁,他早就该进棺材里去睡了吧。”
弄拧了啊,陈来虎摸着脑袋讪笑说:“是我想岔了。”
李浣花哼了声:“慕容家挖石断玉的本事是很强的,但是雕刻功夫就差了许多,要不是靠我们黑水李家,慕容家哪能积攒到那么多的财富。可是他们赚了钱后,就把我们黑水李家当成是一般工人,指使来指使去,还想让人偷学我们的能耐。我父亲就抵死不从,带着我妈从工厂里逃了出来……”
还有这些事?
陈来虎瞧着她越说越激动,就说:“那你就没想过报仇?”
“报仇?怎么报仇?你不知道慕容家现在是全世界最大的珠宝玉石商之一吗?”
陈来虎心头一震,那少说也得有好几百个亿吧?
“哼,阿黑你先下去吧。”
陈来虎看了那大汉一眼,心想这时把他叫下去做什么?
“看你也不知慕容家是什么,你过来找我想让我帮你雕个东西,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是大物件,我动动手还是不成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
“我有个要求。”
李浣花拍拍手,就瞧从她身后的门里走出来个女人,不就正是刚在树林里逼得他要死要活的蔡小寡妇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
陈来虎一惊,李浣花就笑:“她是我的人,她当然在这里。要不是她通风报信,我怎么知道树林里发生的事。我要让你做的事也跟她有关。”
蔡小寡妇冲他一笑,笑得妩媚极了。
“你想要让我做什么?”
“我要的求不高,你跟她就在这地上给我演一场活、春、宫!”
陈来虎脑子嗡的一下响个不停,瞅着蔡小寡妇的模样身段,心想要是平日,跟蔡小寡妇做这事也没啥,可是……你这老太太在这边看着这算怎么一回事?
演给你看这个?
李浣花看他还愣在那里,就冷声说:“你莫非是看不上小娴?”
她叫蔡小娴?
“倒不是看不上……”
“那就是你没做过了?”
“那也不是……”
“那你还犹豫什么?”
“你在这里,我……”
陈来虎的难处,李浣花知道,她眼睛一眯,冷声说:“要是轻而易举就让你做到了,那我的要求还值钱吗?你要知道,我十年没雕东西了,李家就我这一个传人,想让我出手,不是容易的事,何况,你不觉得这是便宜你了?”
便宜?
蔡小娴在那舔着嘴唇,倒是一股子的骚狐狸模样,瞧着就让男人血脉喷胀,问题在于,陈来虎心想,这就是要有人在旁边瞧,也得是个年轻姑娘才行啊。
“你要不肯答应,也行,我也不会答应你。”
陈来虎一咬牙,手一摆,走上前就托住蔡小娴的脸吻起来。
蔡小娴也没料到他先在那推来拒去的,现在要做就做,干脆得很。被他给吻住了,嘴才张开。
这一吻就不得了了。
陈来虎觉得她的嘴唇厚薄适中,软硬适合,就像天生是要被他吻的一样。他的手还环到蔡小娴的身后去了,自不是就想放在她腰上,而是按住她的双臀,用力一掐。
蔡小娴睁开眼,瞅着他,秋波一横,悄悄的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在嘴中,又再吻上去。
陈来虎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臀上,也没在意。
那药丸滑到他嘴里,再通过肠壁快速的溶解掉。
才刚滑进胃里,就立刻散到他的血管肌肉中,陈来虎还在那亲吻着她,突然一股热力,从毛孔中散发出来,他整个人都像要冒烟了。
这是……春……药?
陈来虎全身一抖,那棍棒就挺起来,抵在蔡小娴的腿上。
这让本来是想要害人的蔡小娴一下怔住。
这怎么可能?
蔡小娴回头看向李浣花,却看她那双老迈的眼睛中闪露着异样的神光。
不消说,这陈来虎的本钱也让她大大惊喜。
“姥姥……”
蔡小娴刚要求救,就被陈来虎要抱住,大手一扯,就将她的衣服给撕开。
瞧着那白玉般的馒头,他毫不犹豫的伸手一握,用力的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又将她的裤子也扯下一线,看着那腰下的曲线,眼睛瞪得大大的。
“姥姥……”
蔡小娴又叫了声,李浣花的眼睛更亮了,不但不理她,还大声说:“衣服裤子都撕了,你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
陈来虎二话不说,抱住蔡小娴的腿就将她推倒在地上。
压着她的身体,还在咬着她的嘴唇,瞧着她那求惹的眼神,再看她那身体上浮起的一层红晕,就狞笑了声。
手掌像挥毫写字的毛笔,在她的身体做画,一下摸在这边,一下摸着那边。
跟着托举住她的双腿,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往前一冲……
蔡小娴身上很快便冒出一层细汗,眼睛痛苦的闭着,虽说她早就不是完壁之身,可任何女人想要承受住陈来虎那吓人的烧火棍,还是不成的。
她在那喘着粗气,瞧她那样子,着实已经是快要晕死过去了。
而李浣花却在那边瞧着眼睛直勾勾的,手却慢慢的滑到裤子里。
她是年纪很大了,奶奶辈的人了,可是那种渴望却是从来没有消退,反而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大。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下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
她就是六十多岁的年纪,平常就阿黑一个人,别瞧着阿黑健壮,他也就普通男人的本事。
可她却要的更多,于是……她想瞧一瞧陈来虎的本钱。
也想让蔡小娴这个叫她姥姥的女人,能痛快一回,还担心陈来虎不成,就让她拿了药去喂他,谁知……
“姥姥,救我……”
蔡小娴痛苦的喊着,她已经求饶了,可是陈来虎却不想放过她。
抱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怀中,她就感觉如同在海啸中失控的一叶孤舟,在那波涛中上下起伏,被海浪来回冲击。
陈来虎也是满头大汗,他从未有过这样不惜身的胡来,就是跟胖婶,跟苏燕子,也没有这样做过,就像是将蔡小娴整个人都给捅穿了。
他都这样了,那蔡小娴……
就瞧她白眼一翻,竟然晕死了过去。
陈来虎也不管不顾,晕了还依然抱住她的身体,在那里折腾。
李浣花像是这时才发现不对劲,大喊一声,冲过来要推开陈来虎,却被陈来虎一脚踢倒。
“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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