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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耕田的牛     好色婶子txt下载     好色婶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21章 绑回去

    陈来虎从没有这样累的感觉,就像整个人都被抽空了,躺在地上,连动都不想动。过了好半晌,他才爬起来去找水。

    地上还有两个人,一是蔡小娴那小寡妇,她口吐白沫,在那翻着白眼,一个是李浣花,这老娘皮被踹了一脚,就在那抽搐着起不来了。

    不管了,陈来虎爬出房,在院里找了个胶皮水管,又找到水龙头,就拧开了,往嘴里灌。

    刚刚嘴里干得像是水份都消失了一样,这灌了一会儿水,才好过了。

    “那是药的副作用……”

    突然听到个声音,陈来虎打了个激灵,将胶皮水管一扔,就跳过身来。

    “你……你都看到了?”

    阿黑淡淡地说:“我不用看,药是我买来的。”

    “草!”

    陈来虎一拳冲他脸上就打过去,这是李浣花的一条狗,他要发现李浣花被打倒了,他还不得帮她报仇?先下手为强。

    阿黑张开手掌往前一挡,就将陈来虎的拳头抓住,脸上倒有些诧异。

    “你力气倒不小,也难怪蔡小娴会被你弄得翻白眼……”

    “你还说你没看!”

    陈来虎旋身一个回旋踢打去。

    他不会散打拳法,都他看电视看到的,又倚仗着身体素质好,使出来竟然没半点生疏感。

    阿黑也是一愣,手往前一震,推开陈来虎的手,就举起手臂挡住回旋踢。

    跟着就瞧见陈来虎往后一跳,摸到墙边放着的猎枪,抬手一举,拉了枪栓就喊:“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开枪。”

    阿黑这是真愣住了,他没想到陈来虎反应会超出常人数倍,而且,他玩枪也玩得很熟练。

    “你别乱来……”

    “你少废话,自己把自己的腿先绑上,用你的腰带!”

    陈来虎舞了下枪,阿黑就哼了声,照他说的去做。

    这没办法,枪在陈来虎手中,就他那模样,绝对是会他不照做,他就开枪的。

    阿黑还想多活几年。

    “你跟那老娘皮学过雕东西吗?”

    “没……”

    “把手也绑了,不许留活结!”

    “就一条腰带……”

    “用我的!”

    陈来虎将皮带扯下来扔过去,让阿黑绑上手。又一只手端枪,摸出手机,给周上林打电话。

    “已经能看到别墅了,马上就到。”

    周上林转身跟他店里的伙计说:“到下边你给我看着点,要那个老娘皮不答应,就把她捆了。大小姐交代的事,要出了纰漏,咱俩别想有好日子过。”

    走到别墅外,就瞧到院里,陈来虎端着枪,两人都是一惊,冲进来问清楚是啥事。周上林就跑到里面,看蔡小娴扯了件衣服,遮着身体,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一些了。然后李浣花还晕在地上。蔡小娴看他就在大叫。

    陈来虎把枪给伙计,冲进去,就让周上林先出去。

    周上林有点不知说啥好,他还想撮合陈来虎跟刘雪静呢。

    算了,这年轻的人事也不是他能掺和的。

    陈来虎帮蔡小娴穿衣服。

    “你个臭男人……”

    举着拳头就往他胸上乱打,陈来虎就不乐意了。

    “是谁下的药?是谁上来就乱摸的?你还怪我了?”

    “那,那不是你先吻我的吗?”

    陈来虎帮她穿上衣服,摸着她的细腰,这心里又痒痒起来了。手就不规矩的顺着她的腰往下滑,到她那腰后里,手指一勾就滑进去。

    “哎哟,你要死啦,我,我不成啊……”

    蔡小娴脸色一变,就在那喊。

    不能怪她,吃了药的陈来虎比平时都要威猛了十多倍,就是苏燕子那样的,怕都受不了,何况是连他的威力都没见识过的她?

    这一通乱弄,蔡小娴那下头都撑大了些,还痛得很,陈来虎这一抠,她就全身一抖,说啥也不让陈来虎胡来了。

    “不弄就不弄,你欠我的,到时你得还我。”

    “还你还不成吗?”

    蔡小娴娇滴滴的说,她还怕以后陈来虎不来找她呢,这痛是痛,难受是难受,可快活也是真快活,那种穿透感是她这辈子都没遇到过的。

    “你为啥叫李浣花姥姥?”

    “她论辈份我得叫她姥姥,我跟她不是亲戚。她平常给我钱,让我帮她看树林……她知道我很少跟男人……我男人又死了四年了,所以就……你别怪她行吗?”

    “不怪她怪你?”

    陈来虎掐了她的粉脸一下,心想她也真是蠢,李浣花那是利用她,她还以为是为她好了?

    “你先回瑶寨吧,这边的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陈来虎掐了她的屁股一下,跟她的嘴唇一样,那感觉只有体验过才知道。

    蔡小娴娇嗔了声,就低着头走了。

    陈来虎没法怨她下药,谁让她看起来那么无辜呢。

    “把李浣花搬走,那个……”

    陈来虎边说话边走出来,就瞧阿黑被伙计捆了个结实,还拿了块大石头给压在他背上,让他背着身体躺在地上。

    “这样就好,”陈来虎笑说,“周叔,既然来了,这屋里有啥好东西,是不是顺两件走?”

    “咱们是来请人,不是来偷东西的,算了。”

    周上林倒拎得清,就让陈来虎和伙计把李浣花给捆上,带到树林外的车上,载了就走。

    路上陈来虎没问慕容星的事,直到到了周上林的店里,那伙计把李浣花塞在柴房,他给慕容嫁衣打过电话后,陈来虎才问。

    “慕容星是大小姐的爷爷……”

    想想也是,慕容嫁衣才多大,慕容星……李浣花说过都九十多了,比她还大三十多呢。

    “他十多年前去世了,现在慕容家的家主是大小姐的父亲。”

    周上林得到慕容嫁衣的允许,知道有些事情也该让陈来虎清楚了,不然想要人家出力,又这里瞒着,那里藏着的,人家会信你才是。

    看了陈来虎一眼,周上林说:“慕容家是世界上最大的珠宝玉器商之一。”

    陈来虎吁出口气,还能合作,要到这时候还藏着掖着的,那真就不能一起玩了。

    就算周上林这边能给三成的钱,那陈来虎也自信在别的地方能分到三成以上。

    跟他们合同,开始与慕容家无关,是看在周上林和刘雪静的份上,现在嘛,慕容家到底也帮过他一些忙,倒不能一点情份都不讲。

    “你还想知道什么?”

    突然身后出了个女声,陈来虎不用转身都知道是慕容嫁衣来了,她来得好快。

    给读者的话:

    牙疼,去看牙医,打麻药,脸是麻的,第二更只有2k,改日补!顺便推荐下朋友的书:《都市超级兵王》!

第122章 都是狐狸精

    慕容嫁衣早就到文物市场来了,她没事就会来这边逛,有时也会跑到红河,湘水的文物市场去。慕容家的大小姐,这辨物的本事是不用说的,偶尔也能捡两个漏。

    跟陈来虎这天眼天赋没得比,但在慕容家那拨人里,也能算是顶尖了。

    要不是慕容家在黑水有个大布置,她也不会猫在这里。

    她逛了几圈,还弄了个木雕回来。瞧着是核桃木的,雕的是寿星翁。这木雕也是有讲究的,贵的卖到几十万都有。这木雕她也算是捡漏,花了一千八买来的,就雕工来瞧,卖出去一两万没问题。

    跟黑水李家的本事没得比,也就是随便逛逛随便买来的。

    陈来虎转过身,腆着脸说:“慕容老师,你来了就好,我把李浣花给带回来了,你看着怎么整吧。”

    慕容嫁衣哼了声,就让周上林带她进去,看陈来虎也要跟过来,让他在外面等着。

    等就等吧,陈来虎在店铺那跟伙计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眼睛却盯着墙那,开了天眼,一堵墙算得什么?

    “慕容星的孙女?行,厉害。”

    李浣花像是要快吐血了,周上林让伙计绑得可不松,阻着她的血气通畅,这一松开,血往头上充,一下就像是要晕过去。

    “厉害不厉害也不用你说,你现在落我手上,还有什么好说的?黑水李家的本事,你要一点不漏的交给我……”

    “教你?做梦!”李浣花倒是倔强,吐了口唾沫,一脸的唾弃。

    “我不是要你教我,你要教谁,我会给你安排人。你不想教也可以,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

    “你想威胁我?”李浣花的声音一高,像个老妖怪,还是黑山老妖的级别。

    “你都落在我手上了,我威胁不威胁你都一样,你也别想着自杀,你死了,李家的本事就失传了,对我来说没什么,对你来说呢?哼,我看你没把本事传给铁家人,就知道你瞧不起铁家那种暴发户……”

    李浣花痛恨的吐口痰,但没有吐到慕容嫁衣的脸上,她躲得很快。

    “你一个人住在绣湖畔,想必也需要些别的东西吧?例如说男人?”

    “威胁不管用,你还想利诱我?”

    李浣花尖声道:“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慕容嫁衣摇摇头:“如果你答应我,我会让你得到一些你以前得不到,或者你想得到,却又羞于得到的东西的。”

    “你想做什么?”李浣花又想到了男人。

    这不怪他,就她对陈来虎做的那些事,就知道她完全是一个老变态。

    “你要答应我,我会给你答应一些有本事的男人,让你知道做女人的滋味。”

    说到这里,慕容嫁衣也脸红了,要不是为了李家的手艺,她才不会说这些。

    呸,男人男人的,想着她就浑身不舒服。

    还不知咋的,就想到陈来虎的身上,眼珠子转了两下,她就笑了。

    “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走出来,看陈来虎望着墙那边,就笑了。

    “你都看到了?”

    “看有什么用,又没听到你跟那老妖婆说什么。”

    老妖婆?倒是个很恰当的称呼,好像爸以前也这样叫她。

    “她要是答应了帮我,你要帮我个忙。”

    陈来虎耳朵一竖,整条神经都立起来,这好像有阴谋啊。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到时候再说,你一定必须帮我,看在我帮了你许多忙的份上,”慕容嫁衣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眯起来,让陈来虎汗毛倒竖,“慕容姐,说啥我也是你的学生啊,你不能坑到学生身上吧?”

    “切,你上过几天课?你上过我的一节课吗?”

    这……倒还真木有,陈来虎抓头,但是,你也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吧?

    看着陈来虎那呆傻的模样,慕容嫁衣心情很好的拍拍他的肩,回学校去了。

    “周叔,咱俩可算是师徒啊,你说,这位慕容姐会不会把我送给老妖婆,然后……”

    “哎,大小姐岂是那样的人,你就放宽心吧,就算李浣花不交出手艺,她也绝对不会把你推到坑里去的。”

    周上林笑着说,陈来虎咋觉得他笑得那么假呢。

    “周叔,虽说我跟苏燕子同居了,可我心里还是有雪静的,大不了我浪子回头是岸,我跟雪静同居好了……”

    越说越没谱了,周上林瞪他:“你这话是啥意思?你让我这做舅舅的怎么回你?好了,你没事就先回去,瞎操这心做什么?”

    陈来虎喃喃的说了句什么,就骑上摩托回陈村去了。

    娘批的,慕容嫁衣这娘儿们要真弄个火坑给我跳,我先把她弄到火坑里。

    回到陈村就瞧见衣玲在村口大树那下边坐着,风吹她那头发,那张脸,啧啧,真是没得说的,就是一台人行自走冷却机啊,这天又凉了,那更是走到她方圆一米内,直接变成冰柜。

    不过嘛,越是这样,陈来虎越是心痒痒,这要能把这冰山美人给征服了,那才叫生活啊。

    再瞧她那腿,啧,这女人就是不知道啥叫秋凉,还穿着裙子……咦,她竟然穿裙装?

    平常她可就是一条西装裤就从夏到秋的,啥时候穿过裙装?而且这裙子好像还很短!

    我明白了,她肯定是想要诱惑我,这冰山美人要变成狐狸精了?她肯定是知道了我那鸟杆子很大很粗的事。

    嗯,上回她还看到了,啧,她能忍这么久,也亏得她了。

    既然她都穿上裙子了,把那双长腿都给露了出来,那我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咳,衣姐,你这腿好白……”

    啪!

    衣玲扔下手中的书,一双眼睛像是冰电一样的射过去。

    “你在说什么?”

    “我……这,衣姐……衣村长,你穿裙子做啥?”

    陈来虎愣住了,你娘的,你不勾引我,你穿个裙子坐在村口,你是想勾引谁?陈村的少年里,除了我陈来虎还有谁能承受得了这份勾引,难不成你还看上别的男人了?

    衣玲那模样就跟个冷面狐狸似的,冷是冷了,冷得能让男人的心都变成冰块。

    可越是瞧着越是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真想抱住她那双腿,手掌慢慢的从脚踝滑到她的大腿上,然后插到她的臀后,抱住她在怀里,把脸放在她的胸前,然后摇啊摇的。

    “我不能穿裙子吗?”

    这个……好像不是不能,只是……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啊,大姐。

    陈来虎垂头丧气的走过去,一阵香气传来,他更是郁闷得要死。

    衣玲不单穿了裙子,还抹了香水,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这香水好像还是啥有名的牌子,光就闻那味道就不是花婶用的那种跟花露水一样的地摊货,这要抱住她,就嘴一下,那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了。

    鬼使神差的,陈来虎突然转过身就抱住衣玲的腰,要往她嘴上亲去。

    没有意外的被衣玲一腿踢在胫骨上,陈来虎疼得抱住腿在那跳来跳去的。

    失策了!动作完全不够快啊!

    衣玲那张脸一下变得更冷了十几二十度,陈来虎有种瞬间飞到南极的感觉。

    “衣姐,啥都不用说了,晚上我请你吃饭赔罪,赵庄农家乐,大盘鸡蕃茄鸡白斩鸡,你要吃哪个鸡,我就让他们上哪个鸡,实在不行的,我亲自下厨做烤野兔,绝对是青头山上打来的野兔……”

    “你有完没完?”

    衣玲冷冷地说。

    陈来虎推着摩托低头就走:“完了。”

    “回来!”

    “咋又回来了?莫非衣姐你回心转意,看上了我这个玉面小郎君?”

    衣玲满头黑线,她生的那些气倒是消失了好些,就是陈来虎这个性,让她真是无话可说。

    “我是在等你……”

    就说嘛!还能等谁呢!

    陈来虎一点都不知厚脸皮这三个字是咋写的,一下就涎着脸靠过去,嗅着那香风说:“衣姐,你等我做什么?你要知道,我跟燕子现在住在一起,你要想做那事的话,我只能白天……”

    “滚!我找你是想问你扶阳草那边的事……”

    陈来虎一下又没力气了,公事啊,你找我爸就行了,找我做啥?

    唉,没办法,听听吧。

    “衣姐你说。”

    “扶阳草这工程我已经上报到市里去了,要没意外的话,能拿到一些补助资金,我打算给各家各户发一下,剩下的呢,就用在扩大种植面积上。”

    陈来虎收起调笑的神色,皱眉说:“要扩大种植面积?现在靠阳山加向阳山的面积已经不少了,在王氏制药的产品还没上市,在市场上还没得到回响前,就盲目扩大的话,我怕会……”

    “会亏钱是吧?”衣玲说,“这个我也考虑过了,我从你那本书里看到,还有一种能用上扶阳草的药……”

    “先等等,衣姐,你什么时候去翻了我的书?”

    她竟然看了《春事汇》?陈来虎想着就带劲,也不知她看的时候,会不会有酥麻的感觉。那里可都是那种图啊,哈哈。

    “我看了,里面有一种叫九阳雪的药,是用来治外伤的。主要就是扶阳草,功能看上面说不下于云南白药,我已经让人拿药方去找王药王了。”

    给读者的话:

    一更

第123章 河边闹

    陈来虎回家就想把陈风波叫出来骂,前提是陈风波不是他老子。

    他把《春事汇》拿给衣玲看就算了,这也不是啥大事,那本事要能让衣玲开春的话,那还是桩妙事。可偏偏你得把附录给拿掉啊,上面不单有跟王药王合作的药方,还有几十种的古药方。

    这拿到王氏制药那边去,那王药王是个行家,这要瞧了,那都抄录下来,再私自弄出来,那他这边一点赚头不都没了?

    “我识字不多,你别欺负你老子。我就看她抄了一个药方,就把书给放下来了。话说回来,你这臭小子弄本那种书在屋里做什么?还是你娘帮你拿床单去晒的时候发现的……”

    为啥要晒床单,这事陈来虎就不好问了,那还不是成天跟苏燕子在房里胡闹。

    “这……嘿,一个就好,就行,爹,我也不是怪你,你为啥拿给她瞧?等我回来我瞧过了,再拿给她不成?”

    陈风波扯着根鸡翅边吃边说:“哼,她那时就在咱家,你妈慌慌张张的拿着书出来,就撞着她了,我在楼上,跑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瞧了眼在那憋笑的苏燕子,陈来虎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看着那本书啊,这下好了,就衣玲那性子,那药方拿走了,还想有分成?

    “你瞪我做啥?”苏燕子扭捏说。

    “没啥。”

    陈来虎抛了个晚上再教育你的眼色。

    苏燕子就红起了脸。

    吃过晚饭,陈来虎要去散走,就让苏燕子跟他一起。

    走在河边,陈来虎揽着她的腰,就摸她的腰肉:“你不,这一下咱们可损失了上千万啊。”

    “那么多?”苏燕子这才感到事态严重,“要不我去把药方弄回来?”

    “来不及了,到了地主家里的粮食还想偷回来?”陈来虎歪嘴说,“那书我得想办法弄个东西藏起来。”

    “要不放银行里吧?县里的大银行有这个业务。”苏燕子说。

    陈来虎一怔,就问了个明白,原来黑水县的一个银行有重要物品存托业务,像是钻石珠宝这些的,在家里放着不安全,就能放到那里。

    这倒不错,陈来虎就说明天去。

    苏燕子拉他到一块青石那坐着,就抱住他,将他裤子给扯下来。

    瞧着那怪可怕的鸟杆子,她就咬着牙说:“我给你道歉。”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

    陈来虎嘿笑说,他还不清楚她要做什么。

    就瞧她双手托住,然后张嘴往那上面一吞。苏燕子的嘴不算大,但陈来虎也没到那嘴张完了也喷不下的地步,要是那样的话,那得叫啥,庙里的柱子了。

    可她的喉咙就没那么深了,半截都在外头。

    弄得陈来虎全身都像是火烧,这河边有时候会有人走过。

    但都是村里妇人,这种感觉更让他觉得兴奋不已。

    等她弄了一会儿,他就将苏燕子给推到大石旁,让她双手按在大石上,他的双手呢,先将她裤头给扯下来,再一边摸着她那硕大的玉兔,一边扶住她那翘挺的**,往前一推……

    大汗淋漓的,澡都白洗了,陈来虎就直接拉着她跳到河里。

    这下倒好,连衣服都湿透了,只好打电话让胖婶给送来衣服。

    瞅着他俩这痛快劲,胖婶就埋怨说:“光顾着自己快活,就不顾你婶子我了?”

    “这不是一时兴起吗?下回一定把婶子叫上。”

    陈来虎笑说:“一定。”

    回到家里就接到慕容嫁衣的电话,一句话说得他心惊肉跳的。

    “李浣花答应了,我也答应了她的条件,你明天来周叔这边。”

    “我草,你他娘不能把我卖了……”

    “你说什么呢?”

    慕容嫁衣啪的挂掉电话就掩着嘴在那笑。

    坐她对面的青衣男子看着她说:“大妹,有什么欢喜的事,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酒哥,没啥,就是逗一个小孩。”

    慕容嫁衣想着又笑了下。

    这不仅令那青衣男子看着有惊艳之感,就连整个咖啡厅都为之一亮似的。

    “你这次立了大功了,大伯想必会让你回去吧。”

    “暂时还没完事,爸不会让我回去的。倒是你,酒哥,你来这里做什么?家里是要让你来学李家的手艺吗?”

    那男的是慕容嫁衣二叔的儿子,比她大六岁,名叫慕容酒徒。

    在慕容家这一代中,是跟慕容嫁衣不相上下的佼佼者。在慕容家的生意中,她二叔负责的是工艺厂的方面,慕容酒徒就管着几家玉制品的厂子,他的手艺也是在第二代人中最好的。

    “我过来打个前站,要学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学,会从厂子里简拔出一批资质好的,学习能力强的,功底也深厚的来学。这样,一是快,二是苗子多,到时传帮带,能快速的提高整个制品方面的能力……”

    慕容嫁衣深以为然,现在虽说机器做的已经很好了,特别是在玉制品,钻石打磨上。但手工制造,在市场上还是很受注目。特别是得过奖的制造大师。

    打磨的钻石也好,做出的玉器也好,价格都是十倍百倍甚至几百倍以上。

    慕容酒徒就是慕容家企业中有大师称号的十人之一,他们被称为慕容十师。

    他是从小就接受相关的教育,到成年后又被送到国外的珠宝学院去学习,学兼中西,做出来的东西,兼具东西方的美感。

    一枚一克拉的铂金钻戒,要是普通的工人制做,价格不过是一万以下,他做的话,至少要十万起跳。这还要看戒圈的工艺难度。

    慕容酒徒曾经做过一个玉酒杯,用了不到一块籽料,价格最高达三十万。

    他也被慕容嫁衣的父亲称之为慕容家里的活宝石,不过,他跟慕容嫁衣是有心结的。

    按理说,他是男生,又是长孙,这家业由他来继承最合适。

    但慕容家一直都是长房那一系来接掌家业,就是慕容嫁衣是女生,也会传到她手里,然后等她结婚后,生了男孩随她姓,这样一直的传下去。

    慕容星的上一代就是如此,到现代,讲究男女平等,慕容酒徒想要夺取继承权就更难了。

    慕容家这企业,慕容嫁衣的父亲也握有绝对的控股权,绝不是他想染指就能染指的。

    好在,这矛盾还没爆发,他和慕容嫁衣表面上看来还是很和睦。

    “还有一件事,我来是想看看那个天眼……”

    这事在慕容家族有限的人中传得沸沸扬扬的,有人说天眼这事不可信,这本来就是传说,谁能相信有人一双眼睛能有穿石破壁的能耐?

    还有的说,那是慕容嫁衣的父亲为了让她能够顺利接掌家族而给她编排的故事。

    至于那几批原石翡翠,以她父亲的本事,做这些安排是易如反掌的事。

    慕容酒徒来就是想看一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毕竟要是真的,那对于慕容嫁衣来说,绝对是个沉重的砝码,对他呢,刚是个沉痛的打击。

    “暂时还不能让酒哥见面,他还没做好准备。”

    慕容嫁衣淡淡地说,她是不想跟他闹翻,可不代表她对慕容酒徒父子的心思敦视无睹。

    “噢,那等他准备好再说吧,”慕容酒徒微微一笑,“喝完这杯咖啡,你带我去见那个李浣花吧。”

    李浣花打扮干净的坐在一张石凳上,手指在杯沿上来回的转着圈,周上林瞟了眼她,嘴角一歪,就起身去倒水。

    她就是一个俘虏,没必要给她什么好脸色瞧。该给她的待遇少不了就行了,当成神一样供着,她还没那个身份。

    这是周家的后院,几张石凳石椅石桌,还有一些花花草草的,刘雪静就蹲在一边伺弄着,眼睛不时的瞅向李浣花。

    “小姑娘,你看多了,小心老太婆把你吃了。”

    哼!

    刘雪静捧起一盆三角梅就回房去了。

    她还得清理出一间杂物房好让这个老妖婆去住。

    慕容嫁衣他俩进来的时候,刘雪静看了眼丰神俊朗的慕容酒徒愣了下,才低头捧着花盆进房。

    这个男的好帅啊。

    慕容家的血统本来就不错,往前推能推到南北朝时的燕国,再往前就是鲜卑三部之一白鲜卑慕容部。人种偏白,个个都是帅哥美女。

    后来混来混去的,也不纯了,但主体还是传了下来。

    至少比马来人种要强得多了,况且一白遮三丑,那是没得说的。

    慕容酒徒早见惯风景了,三十往上的人,打小慕容家的姐妹们也看得多了,早就美女免疫,对刘雪静一点感觉都没有。

    倒是看到李浣花时愣了下,那也是因为李浣花在低头看裤裆还在自言自语:“你啊,就快要舒服了。唉,都快十年了吧,就阿黑那小东西,你怎么能够快活?”

    慕容酒徒一时哑然,这李浣花不是个疯子吧?

    “她的要求很怪异,不过我还是答应她了。”

    慕容嫁衣低声说,慕容酒徒看她眼,也一时牙疼,有种想掉头就走的感觉。这个堂妹,该不会把我卖了吧?

    为了家族的利益我能牺牲很多,只是这个……

    一想到这老妖婆可能的要求,慕容酒徒打了个哆嗦。

    “我到了!慕容嫁衣,你这个王八蛋!”

    慕容嫁衣手机一响,她就将手机拿得远远的,那边陈来虎是在咆哮。

第124章 坑爹啊,吴医生

    慕容嫁衣走到外边,就瞧着陈来虎气急败坏的站在那里,头发也乱蓬蓬的,一瞧就是发疯似的开着摩托一路狂奔过来,要找自己算账。<冰火#中文

    “你,你把你当成个正常人,谁知道你也是个神经病!”

    噗!

    还想绷着脸的慕容嫁衣,一下乐得花枝乱颤,指着陈来虎就说:“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你……”那话陈来虎绝说不出来,他就站在原地乱转,“不管做什么,你挖的坑,本大爷我绝不跳。”

    “你又不知道我要让你来做什么,提的什么条件,你就知道是坑啊?”

    慕容嫁衣笑吟吟的看他,只要他能吃瘪,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谁让这个明明才十七八岁的少年,仗着有对天眼,成天占她便宜。

    说到天眼,慕容嫁衣就盯着他那眼睛,只要他胆敢亮出瞳色,她就一脚踹上去。

    她还是学过几手散打功夫的,跟国家队的没得比,要把陈来虎打散,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不是坑那是什么?我还不知那老妖婆要做什么,哼!”

    陈来虎抵死不说出那桩事来,慕容嫁衣就笑:“她给下药,那是想看戏,又不一定要亲自上阵,你这态度,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你要我摆个什么态度,你都要把我扔到坑里了,我还能好态度?我跟你说了,只要你敢坑我,我跟慕容家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陈来虎转身要走,慕容嫁衣上去就拎住他耳朵:“哟,行啊,还敢跟你老师使脾气?你给我回来。”

    陈来虎一把抱住慕容嫁衣的腰,就被她那淡淡的体香迷住了,这一愣神,原想着将她抱摔在地的,被慕容嫁衣一腿子,跟那泰拳的抬腿踢一样撞在胸口上,他一下气都没了,抚着胸口就蹲在地上,在那大口的吸气,疼得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谁教你的,还跟我动手动脚了?”

    “你不是我老师吗?”

    “……你还敢顶嘴!”

    慕容嫁衣气得脸都白了,他抱住腰就算了,他那手掌还想往下摸,往上摸都不行,你还往下摸,你这小流氓想死了是吧?

    “我这是讲理道,你讲理吗?一来就踢我胸口,我这要踢死了,你去哪找第二个天眼去?”

    慕容嫁衣一怔,哼了声,但却没再骂他了。

    陈来虎这话说得也有三分理,想着那里面慕容酒徒还在那呢,也不能让他在这里多待。

    “你先去学校,等中午的时候我再找你。”

    “我还有心情上课?”

    陈来虎痛得很:“我去找吴敏。”

    他一走,慕容嫁衣就走到后院里,看了眼,微微皱眉,就见慕容酒徒在那蹲在李浣花的身前,双手握住她的手掌,这像是……一个晚辈在听她说话。

    虽说李浣花的年纪很大,黑水李家也有一门绝学,可你到底是慕容家的人,跟李家,那是没啥好话说的,你这样做,是想收买她吗?

    不过想到她的要求,慕容嫁衣冷哼声,你慕容酒徒要真不要脸了,把她让给你,那也没什么。

    陈来虎骑着摩托到县中,就径直跑去找吴敏。

    吴医生门没锁死,被他一推就开了,就瞧她在那里帮胡妮看病,也不知看的啥病,反正胡妮是将上衣都扯上去了,就穿着胸衣,但那几乎都能瞧出她那小腹上过的嫩腻白肉了。

    “你……你会不会敲门?”

    胡妮脸一红后,就勃然大怒,将衣服放下来,上去就是一腿。

    陈来虎会被慕容嫁衣给打中,可不会被她打中,一个侧身避开,就大喊:“谁让你不关门的?吴医生你说是不是?”

    吴敏抬起眼睛冷冷地看了下说:“你还看不看病,还有你,你跑来做什么?”

    陈来虎这才想起事来,摸着胸口就叫苦连天的:“我被个母妖怪给打中胸口了……”

    “你也过来,把衣服拉起来,让我看看伤,你呢,”吴敏对胡妮说,“我帮你开药,肠胃没有什么大问题,我看你中气也足,拿了药回去吃了,过两天就好了。”

    唰唰的开药,胡妮就拿着药,瞪了陈来虎一眼,刚要走,陈来虎就将衣服拉起来,把肚皮露给她看,气得她脸一白,看着吴敏在瞪她,只好先放过这个混蛋小子。

    “你这怎么搞的?你这都快陷下去了?”

    陈来虎低头一瞧,吴敏根本就是在吓人嘛,哪有陷下去了,不过倒真是青了一大块,想着慕容嫁衣一点情面都不讲,说啥的我也帮你赚了好些钱了吧?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你还得看下面呢。

    没功劳这不还有苦劳吗?

    做人不能太三俗了啊。

    你打得我伤势太重了,我这回家连义务都尽不了,弄得家庭不河蟹,那咋个办?

    “到底伤得重不重?”

    吴敏冷冷地说:“你着急走?”

    “我不着急……”

    “那把裤子脱了。”

    “……我受伤的是胸口。”

    “你脱不脱?”

    “……脱。”

    吴敏是陈来虎一直都看不穿的女人,头天见面就被她给强吻了,可一直都没下文,她还说过这事得忘了,那就忘了,陈来虎不是太在意,虽说很可惜没办法跟她做那事,毕竟她那模样身段,那在他见过的女人中也是一等一的。

    现在让我脱裤子,莫非这是回心转意了?

    陈来虎心里兴奋,看她面不改色的,就问:“要不要把门关好了?”

    “现在上课时间,没有人过来。”

    这倒是,胡妮就是压着上课铃走的,一节课时间,足够了。

    越想越是兴奋,就瞅着吴敏那曲线也越来越是欢喜,要说她吧,也是个骚得不能再骚的,那白大褂里穿啥不好,爱穿那束身马甲,这让她那本来就很诱人的曲线更加的突显出来。

    这就跟那啥的,明明就是个狐狸它还跑到花丛里给摘了几朵花给戴头上一样,怕的就是人家不知道它是啥。

    她那腰身被马甲一束,那更没得说,瞅着就让男想要握住,让她跨坐到身上,把她那地方给结结实实的弄一翻好的。

    俗话说的好,烈火还需干柴,这没有干柴哪来的火势。

    这没有女人,男人咋个活?

    这没有那把火,这男人咋个能和女人好好做那活?

    陈来虎本就不是个安分的,这裤子一把拉下来,他就摇了下胯子,有意无意的显摆着他那高人一等的玩意儿。

    吴敏瞅了眼,她心里也有数,这东西就是跟那些大学里用来讲课的黑人的标本都不差。

    那还得是吃得饱饭的黑人,那饿成皮包骨头的,那下边也有限得紧。

    其实这细看,黑人还是有分的,这越北的那五官越立体,越南方的呢,就越平面,这也是跟血统有关。

    陈来虎可没想到吴敏还想黑人的事,他就光瞅着她那抹着大红口红的嘴唇就心里有点憋不住了,手往前一抬就放在吴敏的大腿上。

    她穿的马甲,那腿一大半就是露在外面的。

    光滑得跟那饭店里的大理石地板一样,也凉得像大理石地板。

    不过,没关系,陈来虎的手很烫,不单手烫,这心也烫,身体也烫。

    就像是一口放了炭烧红了的小火炉,那下边更是一根在火炉的炭火中搅了半天的烧火棍,就等着找个窟窿去钻了。

    “果真不差……”

    “那还用说,吴医生,你要用了更知道它的本事有多大。我不是夸海口,就我这东西,至少在咱黑水县是没得说的……”

    “嗯,我需要一个标本……”

    陈来虎悚然一惊,提起裤子就要往外跑。

    这他娘的又是个精神病患啊!

    那个慕容嫁衣想要把他送给李浣花,以换来她手里的那些黑水李家的绝学,他就觉得够吓人的了,好嘛,这个直接要拿剪刀来做标志。

    娘批的,有没有这样不讲理的?

    跑得快,到外边出了身冷汗,那胸口的疼痛却消了不少,看着吴敏手插在衣袋里站在医务室门口:“还疼吗?”

    “你是这样治病的?”陈来虎知道她吓自己为啥了,可还是觉得很别扭啊。

    你不能开个药吗?胡妮你不是给开药了?

    “你这样治病快,再说,我也想再瞧一眼。”

    陈来虎嘿嘿一笑:“你要不要再多瞧瞧?”

    “滚!”

    啪的将医务室的门关上,陈来虎闹了个没趣,这心里还有事,就没在楼下多待,跑到班上去了。

    胡妮刚吃过药,这还头晕着呢,听到身边桌椅响,一瞧是他,就很不爽的,伸手掐过去。

    “你这个臭流氓!”

    “你以为我故意的,你瞧……”

    陈来虎扯起衣服,她一看就吓住了,乌青一片啊。

    “咋弄的?”胡妮小声问,“又打架了?”

    “我是架秧子?没事就打架?那我不成王槐刘超了?”陈来虎歪嘴说。

    “我觉得你比他俩坏多了……”

    胡妮细细声的说着,陈来虎就突然把手挪过去放在她的腹部,她一下呆住了。

    上回帮他做那活,她还没羞够呢,刚才又是,现在又来?

    “你要作死啊!”胡妮掐他大拇指。

    “我作死?我会按摩,你是不是经痛?”

    给读者的话:

    一更

第125章 你就牺牲下呗

    “吴医生跟你说的?”胡妮一怔,就推开他手低声问。

    “还用她跟我说,我算出来的。”陈来虎厚颜无耻地说。

    胡妮掐他:“你还算,我都没算呢,这个月晚来了几天。”

    “那不就行了,我帮你揉揉,包准一揉就好。”

    看着陈来虎言之凿凿的,她拿不准主意了,毕竟陈来虎的本事又多又杂,要说他不会嘛,她也无法判断。

    “你试过没?在别人的身上。”

    胡妮说这话就想到了苏燕子,刘雪静就算了,大家和平竞争,可是苏燕子,她凭啥就直接住到陈来虎家里去了?

    想着,她就一咬牙说:“那我让你帮我按摩,你把苏燕子赶出去?”

    说完,胡妮就摇头:“算了,太为难你了,可是,你咋会的这个按摩的?”

    “久病成良医嘛……”

    噗!

    “你也经痛啊?”胡妮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我别的地方痛。”陈来虎指着下边说,“没事就肿痛,我就学了这个按摩术……”

    “去你的!”胡妮脸微微一红,不过,她倒真想试试,刚吴敏说她是肠胃问题,那也是在掩饰,要不直接当着陈来虎的面说经痛,那也太那啥了。

    “那我按了。”

    手掌放在胡妮的腹部,那感觉,软软的,白白的。跟着手就动起来。

    陈来虎还真会一些按摩术,都是在书中瞧来的,至于管不管用,他也没试过,就是看下来就记住了,也没真的使用过。

    这回倒是拿胡妮来做了实验。

    按着按着,手就慢慢的往下走了,这也没办法,她那经痛,不在下边,难道还在上边?

    陈来虎倒真没龌龊心思,可胡妮整个人都烫起来了。

    能让他来按,她就存了要讨好他的心思,可他这样毫无顾忌的一路向下,那就有点让她有点难以言喻了。

    陈来虎手掌按得很有力度,还很有节奏,这种节奏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你轻点,我都……”

    胡妮羞红了脸,在那低声说:“轻点。”

    “你都啥了?”陈来虎一问,就瞧见她那脸都桃红了一片,作为一个过来人,他还不知道她是咋了,他就白活了。

    这下陈来虎倒愣住了,娘的,我不过是帮你按几下,你就这样,我还没按你藏风穴上呢。

    要按那边,指不定现在胡妮就尿裤子了,别瞧她还是黄花闺女,越是这样,她这身体就越敏感。这就像是那做得多了的老头老太太,那神经末梢都没感觉了。

    而一些初哥,上阵不到一分钟就缴枪了事,这都是一个道理。

    “那我轻点,你要受不了,你就……”

    胡妮突然靠过来,手往下一摸,就按在陈来虎的裆上。

    这还了得,这不又烧起来了?

    刚还被吴敏给调戏了一番,这还没败火呢,这又来了。

    瞅着胡妮那红透的脸,这还真就多了一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俏媚,她的性子又活泼,这样的女孩走到哪里都是关注的焦点,是男人眼中的宝。

    也是好些男人自以为觉得随便都能泡上的角色。

    其实胡妮心里是很高傲的,只是再高傲的女人,在陈来虎的面前,都得卸下那身盔甲,把软弱的那一面露出来。

    何况,当初遇到陈来虎是因为洛小琪的事。

    陈来虎在那跟胡妮乱搞,洛小琪都瞧在了眼里,她咬着那淡粉色的嘴唇,身体也像是被扔到了火堆里,不自觉的就烧了起来了。

    上回的事她还记着呢,这个该死的陈来虎还……拒绝了我。

    眼睛瞧着陈来虎在胡妮的腹部摸来摸去的,她哪会想到是帮她缓解经痛,还以为他是在……

    不要脸!洛小琪心想着,就抬头看到刘雪静要转头,心想就好戏瞧了。

    “你俩在做什么?”

    刘雪静就瞧见他俩头靠着头了,作为班长,加跟胡妮要争陈来虎的对手,她一时红颜大怒。可也不敢叫得太大声,还在上课呢。

    这都按了十多分钟了,陈来虎被她一喊,才和胡妮脸都有点红的分开。

    “没啥,就跟她说些悄悄话。”

    “哼!”

    刘雪静跟陈来虎前后脚回来,她还在想着慕容酒徒,在她瞧来慕容酒徒才叫有魅力呢,中年大叔,魅力无穷。

    “你们好好上课,这头一节课就不安生,不要说悄悄话!”

    “刘雪静!”

    在讲台上的老师喊了声,然后用很严厉的目光看她。

    陈来虎和胡妮她没注意到,先注意到了前面的刘雪静。

    “到!”

    “注意听课。”

    刘雪静脸一红,等老师不注意,她就转头狠狠的瞪了后面的两人一眼。

    陈来虎嘿嘿一笑,浑然不以为意,胡妮倒脸又是一红。

    “好些了吧?”

    “好你的大头鬼……”

    是好些了,可胡妮也害羞了,就有些摆脸色给他瞧。

    “那再按按,我记得有两个穴道的……”

    “行了,好了,行了吧。”

    胡妮给他作揖,陈来虎就笑:“我就说嘛,这按摩手法肯定有用,要没用,也没必要记在书上了,你啊,以后要再有这问题就来找我。用什么温水热水去敷,没用,还得看我这个。”

    胡妮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让他小声点。

    “这有个中医的说法,为啥这要男的按呢,为啥外面的按摩的地方都是女的按男的呢?这叫阴阳济济,阴阳调和。这阳气灌到阴体里,阴气灌到阳体里,都要用这个方法。中医上说,这手掌就是人的气门之一,从这里能走气……”

    这都是啥乱七八糟的?反正胡妮是听不懂。

    刘雪静也没注意,就觉得后面还在吵,烦死人了。于是,她趁老师没留神,就拿起笔盒回头一拍。

    啪!

    神准的砸在胡妮的鼻梁上,两道鼻血从她脸上流下来。

    这下,她俩这仇结大发了。

    她是想拍陈来虎的,可这俩头靠头在那说话呢,误中副车,那也是陈来虎命好。

    “你……”

    胡妮捂着脸就看血从指缝里流出来,陈来虎帮她扯了两团纸要堵着。这下好了嘛,上面也出血,下边也出血,这都得叫血祭了。

    那两团纸一下就染红了,血根本止不住。

    老师也发现下边的情况了,就让胡妮去医务室,胡妮瞪了心虚的刘雪静一眼,让陈来虎送她去。

    洛小琪也说肚子痛要跟着去,被老师给回绝了。

    “都过去,聚餐呢,还上不上课了?闹心!”

    扶着她到吴敏那,吴医生还在那翘着腿,扶着眼镜在看一本穿越言情小说,瞧他俩过来,就嘲笑说:“这又回来了,还是两个一起……”

    “她鼻血止不住。”

    陈来虎瞪她眼,吴敏才忙说:“扶她坐下,仰着头啊,还低头,你想让她血崩吗?”

    陈来虎没注意这个,就赶紧把胡妮给扶到床边。

    “你扶她仰着,我给她弄些药棉。”

    扶着胡妮的手,陈来虎看吴敏转身,就滑到胡妮的衣服里掐了下她的小馒头。

    都这时候了,他还欺负人,胡妮气得要掐他。

    陈来虎被她掐了胳膊一下也只能忍着痛,谁让便宜是他占的呢。

    “闹啥?当我没看见呢?我这里有镜子。”

    吴敏回头一说,陈来虎还是二皮脸,胡妮就羞得脸像是个红苹果。

    换上药棉,吴敏就赶陈来虎:“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

    陈来虎一出去就撞上回来的慕容嫁衣,她给他一使眼色,他就心急火燎的跟在她身后,娘批的,这再没个准信,他就一头撞死算了。

    “姐,你给我个明示吧,要咋样!”

    跟她来到语文组,陈来虎就苦着脸说。

    “你嘛,为了大局,牺牲一下不行吗?再说了,人家年轻时也是个大美女,你就牺牲下呗。反正你不也跟头种马一样的,这把灯关了,你就把她想成是个十几岁的嫩妹子……”

    这能想吗?那嫩妹子的皮肤有多光滑,那李浣花的皮肤……那都快成柚子皮了,刮下来加些蜂蜜能做成蜜炼柚子茶,那是嫩妹子的吗?

    这还穿衣服呢,这要没穿衣服,夜里都能把人吓出心脏病来。

    “咋的?不愿意?我说啊,你可别以为是委屈你了。这李浣花虽说是童养媳,可人家当初也是好些人追的,都从红河排到黑水来了……”

    “你……你这个黑了良心的巫婆!我堂堂男子汉……”

    “咋了?你要是女的,这事还要你来办?”

    “我……”

    看他都快急得要暴走,慕容嫁衣就笑:“让你跟她学手艺很委屈你吗?”

    陈来虎这已经快要青筯暴跳了,突然听到这句话,一时傻眼了,合着弄半天被她给涮了?

    “你是让我,我,我学那雕刻手艺?”

    “要不然让你干啥?”

    “你不说她什么人多追,那皮肤啥的?”

    “人都追着她要让帮雕东西,这皮肤滑不滑,这不也跟雕得好不好有关系……”

    我去你娘的,你把老子吓了一天一夜了。

    陈来虎扶着膝盖在那大喘气,慕容嫁衣就正色道:“我还有些话要跟你说,跟她学的人不止你一个,你天眼的事,你不要说出去。再就是,她也要男人……”

    陈来虎心又提到嗓子眼了,不能这样来回玩人的啊。

    “我已经让人去找男公关了。”

第126章 帮老妖婆找男人

    男公关说得不好听一些就是鸭嘛,像赵倩云那就叫女公关嘛。冰@火!中文没想到慕容嫁衣还真打算喂饱那个老妖婆,陈来虎想想都不寒而栗,于是跟她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跑了。

    怕的就是她突然改变主意,又让他去服侍那个老妖婆,至于学手艺的事,也被陈来虎自然而然的给忘在脑后了。

    估计要是慕容嫁衣不催他,他也懒得去。

    慕容酒徒倒是很热心,一周后就从工艺厂里挑选了大概十位很有潜力的年轻人,来到黑水县这边,又在城西租了个农家院,把李浣花给接了过去。

    这让刘雪静很是松了口气,李浣花住在她家中让她总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不过这跟慕容酒徒见面的时间少了,又让她有点失望。

    陈来虎可没去想她在想啥,他一周后跑到王药王那去了。

    “这就那药方弄出来的药?”

    “治外伤杠杠的,”王药王拿着外瓷瓶在那说,“你也别怪衣玲,她也是为咱们好嘛。这村里要是扶阳草扩大种植了,到时村民收入高了,她这挂职的村长也有好不是?这叫做政绩。”

    “王叔,你让我不懂?我就是都懂,才觉得这娘儿们背着我弄这个实在是不地道。你说她要明着说,我还能拦着她不是?”

    王药王将药粉抹在一个实验白鼠的身上,就瞧着那伤口的血不到一分钟就止住了,将瓷瓶一放,才说:“给你两成吧,再多也不行了,你也知道,我这边现在资金压力也大……”

    “资金的事你找我就行了,我那里还有些闲钱。”

    王药王瞥眼瞧他,笑说:“你那有多少钱?”

    他可不认为陈来虎能有多少钱,几百万的钱,那也不够数啊。

    “一两千万还有,你拿着这些钱投下去,再从银行那贷一部分钱,有个四五千万,还不够你启动?你这打算要投多少啊。”

    王药王一惊,一两千万?他想那壮阳药还没上市呢,陈来虎这边也没分钱,他这钱是哪儿来的?不过这种事也不好问。

    “那行,你要能拿一千万投进来,那我分你三万也行。”

    “一言为定。”

    陈来虎想着改得得让周上林去弄一批原石过来了,这一千万砸下去,就还只剩下六七百万的钱了,没上千的存款,他浑身都不舒服。

    “倒不是我说啊,你跟我儿子是咋回事?”

    王药王想起件事来,昨晚跟新交的一个女朋友在家里提到陈来虎,王槐就跟大冬天被电到了一样,在那里抖个不停。

    “没,跟他有点误会,现在没啥了,他那是怕我吧?”

    “倒真是怕你,嘿,他那小子,你啊,没事多帮我教教他。”

    “又没钱收,平白无故的帮王叔教儿子做啥?”

    王药王哈哈一笑,这小子眼里就剩下钱了,将瓷瓶扔给他说:“你拿着用吧,比云南白药好使,这做了七八瓶样品出来,已经实验很有效了,你随身备着一瓶也好。”

    “倒还真需要。”

    陈来虎从药厂出来,就想着去银行办保险柜的事,瞧瞧时间,苏燕子的电话就来了,她有事不能过来,林胖子找她呢。

    于是陈来虎就骑着摩托车一个人浪荡的来到赵倩云住的地方。

    “进来吧。”

    穿着睡衣的赵倩云,咋瞧都带着一股子隐隐约约的柔媚感,那若隐若现的胸部,更让人瞧了就容易兴起,不过,她脸色倒是挺苍白憔悴的,想必跟银都关门有关系。

    “要喝点啥?”

    赵倩云站在冰箱边说。

    她这地方是个复式楼,这楼下一层的,有个小吧台,地方还挺宽敞整治的,吧台上放着好些饮料果汁各类的酒,旁边就是个落地窗,能看到小半个县城的风景。

    她这屋子听宁嫣说是她爹娘留下来的,当初被板爷敲诈的时候,她也没舍得把这房子卖了。

    好在县城的房价也不算高,可能她也想着卖也卖不了多少钱吧。

    一百四五十个平房,楼上两间房,楼下三间房,外带大露台,明亮的落地窗,让人站在这里就觉得住着舒服。

    赵倩云也是个很会生活的女人,听陈来虎说随便,就扔了一瓶矿泉水给他。

    “瞧你这边生活挺滋润的,当初为啥要去做小姐?”

    “那是被逼无奈,被人给骗到外地了,你问这做啥?”

    赵倩云白他眼,那些事就是在宁嫣跟前,她都不大愿意说。这个污水潭子,一进去,那就一辈子洗不干净。跳过了学习的好时期,后来也没能再静下心来考个文凭啥的。又习惯了做这种营生赚钱快,才回到黑水弄起了银都。

    这几年也过得舒服,15%的分润,从那些姑娘那也得也还安心,比某些场子里拿三成四成的要好多了,有的甚至还拿到六七成。

    那都不是人做的事,现在打击得大,好些地方也转成了油场。

    赵倩云没事做,就窝在家里成天看电视,这日子倒是过得挺快。

    “你认识做鸭的吗?”

    “咋了?瞧你本钱大,想要做兼职?”

    赵倩云笑眯着眼问他。

    “哪呢,我又不愁钱,我就想问一问,我认识个老妖婆,她对那方面需求特别大,你想啊,那都六十多岁的人了,我哪能上得了战场,只好找些男公关啥的去伺候她……”

    “李浣花是被你抓了?”

    赵倩云突然打断道。

    陈来虎一惊:“你咋知道。”

    “县里电视成天都在播,我咋不知道了?”赵倩云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咋回事弄的,咋就抓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你不知道人家老公是红河的政协主席吗?”

    陈来虎摸着茶杯想慕容家这事就做得不地道了,那么大势力,把铁家先摆平不好?要铁家要再抽风去陈村的话,那也不是时时都能让梁三赵桥他们回来的,人家也得搞运输啊,那才是他们正业。

    “我知道,那事我就打个下手,有厉害的人做的。”

    赵倩云来了兴趣:“啥人做的?”

    “你说倩云姐你也不知道,这事你别问了,你知道还不好,你就说吧,你认识男公关吗?比我还强的……”

    赵倩云笑着说:“本钱比你还大的,我不认识,但这技术比你强的嘛,我还真认识几个。”

    “啥?还有技术比我强的?你别不是吹吧,我这本钱就不说了,我这技术,那也杠杠的啊!”

    陈来虎拍着胸口,就看她掩着嘴在那偷笑,眼中还带着些不以为然。

    “我还真技术不好?”

    他一时气泄问道。

    “那倒不是,在你这个年纪算不错的了,本钱在,技术嘛,有一般人的水平,那就够了。但你又不是专门做那事的,你还指望你的技术能比鸭强?”

    赵倩云放下茶杯就笑,陈来虎这才点头:“这还得看本钱,你想吧,那技术是后天的,这能练出来,这本钱呢,那可是先天的,练不出来的。”

    “我听说泰国现在技术好,能把那东西也做大做强。”

    呃……

    “骗你的啦。”

    赵倩云咯咯的笑了起来,真是一时之间无比明媚,那胸前更是颠巍巍的,瞅了就让人有种想要把脑袋给顶过去的感觉。

    “小坏蛋,咋了?瞧着你倩云姐,又想做那坏事了?”

    嘴角微微一抬,就露出个勾人的神情,陈来虎瞧了便将矿泉水给扔到一旁,拉住她的手,将她扯过来,先在她嘴上亲了下,便伸手往她衣服里摸去。

    “你还真是说来就来,咋的,宁嫣还不能让你幸福吗?”

    “你跟宁姐是两码事,宁姐那我也好久没去了。”

    听她提宁嫣,陈来虎就有点熄火,手掌在她腰上来回的动着,心却在下沉。

    “那她还不巴巴的跑去找你?还是你打算欲擒故纵?”

    赵倩云被他摸得浑身起了热,就拿眼睛一边媚媚的瞧他,一边就暗自挑他说些宁嫣的坏话。她就想着宁嫣先跟他弄那事,现在嘛,宁嫣被她可比了下去。

    陈来虎说啥今天也是主动过来的,就是为了找鸭的事,那也是主动,他不还说不想提宁嫣嘛。

    还好久没去她那边了,哈,回头跟她说一说,气死她。

    陈来虎可没想到赵倩云这时候还有这心思,手往上一抬,将她的裙装要扯掉一些,然后就窥见她那平坦滑嫩的小腹,低下头就亲了上去。

    赵倩云说他技术不好,那是拿她认识的一位鸭皇来比,可比一般男的要好多了,那《春事汇》的图可不是白看的,那些文字叙述也都是有点到题上的。

    这时使出来,又有心要让赵倩云知道知道厉害,就瞧她媚眼如丝,一下就全身软瘫,抱紧陈来虎的脑袋,在那低鸣着要将陈来虎的裤子脱掉。

    “真香,”陈来虎嘴里还在说,“你是刚洗过澡吗?”

    “知道你要来,我还不赶紧把澡洗好了,就等你这小坏蛋来欺负人……”

    赵倩云眼睛眯了起来,双手拉住他的裤沿往下一扯,就抱住他腰说:“你还不快些,我都等烦了……”

    好嘞,陈来虎在心里喊了声,就摁住她脑袋,深吸了口气,往前一挺腰。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

第127章 寒冬腊月打乡长

    敲着结了薄冰的河面,又拿鱼竿的尾巴砸开个破洞,没敢再往前走,陈来虎蹲下身就将鱼线放进洞里。一到这十二月,小河就结成冰,每年都有人想要从河里过对岸,而掉到河中去的。

    宁愿想走捷径也不愿意绕路跑,那就这下场,到这年前的十多天,这河更是铺满了冰,就跟那像是撒了一堆的白盐似的。

    河边的几棵老柳树也都全枯掉了,就剩下些枝干,在那里挺着,等着春天到了再发芽。

    想吃几条新鲜的野鲫鱼,就跑过来搞个冰钓。

    拿个马扎坐着,掏出包烟抽出根点燃了,手里还抱着个暧水袋,这是苏燕子帮他准备的。

    这小妮子越来越人性了,那胸好像也越来越大了。

    瞧了下手机,看上边还有慕容嫁衣的短信。想着慕容嫁衣又让他去城西小院学手艺,他就不耐烦,那李浣花简直就不是个人。

    说她是老妖婆,那是赞美她了,她比那黑山老妖还恐怖,跟那地狱里的恶魔犬有一比。

    那些慕容家的小师傅被她榨得皮包骨头的,连慕容嫁给找的男公关,都去了不到三天就跑了。

    宁愿不要钱,也不想跟李浣花有啥关系。

    倒是铁家的事,慕容家摆平了。

    铁流花他老子本来就不在意李浣花,失踪就失踪了,就是陈来虎他想报仇,铁流花那中铁砂弹的地方,把他那奶、头给打没了一个。

    这真是奇耻大辱啊!也不知慕容家有什么神通,竟然这事也被他们给搞定了。

    这让陈来虎都觉得他们家有点可怕了。

    再就说壮阳药上市的事,这做成了保健品,果真是好卖。主要是疗效好,一下就打开了整个省的市场,全国也慢慢有了销路,陈来虎这躺着一个月都能赚个一两千万,王药王也乐得嘴都合不拢。

    这才是刚上市,要等到全面铺开了,那还得了,那不得赚个数钱数到手抽筯?

    瞧着鱼线动了下,陈来虎就一拉,就瞅一条白鲫鱼被拉上来,在那蹦跳着,他拉到怀里,将那鱼钩取了就扔到鱼篓子里。

    这在大冬天的要炖个鲫鱼汤,那别提有多美味了。

    脑中又在想着苏燕子,她昨晚说想怀个娃,陈来虎差点没吓得从床上摔下来。这才十八没多久,你就想怀个娃,我还没做好当爹的准备呢。

    苏燕子跟着就说要把套套给戳破,陈来虎挥起手掌在她屁股上来了好几下。

    啧,这女人就不能太惯了,一惯就得有毛病。

    这会儿,鱼线又动了,吊上个小王八,得,让娘切些碎肉,把这王八也给炖了吧。

    待了两个钟头,陈来虎就收起鱼竿鱼线马扎,提着鱼篓往家里走。

    这快到杨家院子的时候,突然从后头窜出个影子,差点把他吓出心脏病来。

    “我说小兰,你不吓人会死吗?次次都这样……”

    “我,我不是想吓你,我这肚子疼,这是要冲去医务室……”

    说完,丁小兰就抱着肚子往村里跑。

    陈来虎摇头,徐二愣子那屋子归她了,她也住回去了,可有时候还会过来。以前是他在那村后头的斜道那瞧她的好,现在呢,是她在这边等着堵他,让他没事就来喂她个饱。

    回到家里,在楼下就让赵秀梅把鱼理一理,一共就五条,个头都不大。

    “你别坐冰面上,去年二狗子不从上面掉下去了?你这要掉下去,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赵秀梅叮嘱他说,陈来虎就嘿笑:“我能跟二狗子比,他那傻德性,噢,对了,我爸说咱家这墙外头要画个标语?”

    “饲料厂那边的人跑过来说的,说咱家这侧边的墙面空着也是空着,他们画个标语,给咱家两百块钱……”

    陈来虎摇头:“不画,画了难看,两百块钱就想画,他当咱家是叫花子啊?”

    “不画就不画,回头我回绝他。”

    赵秀梅现在瞧这儿子越瞧越是欢喜,长得帅气,个头高,这都快赶上陈风波了,要能超过更好,还会赚钱,又本事。听说不咋上课,这模拟考还考了全年级前二十,这就是个脑袋没坏的也比不了啊。

    这还真得感谢那个老和尚,赵秀梅就想要不哪天让陈来虎去找找,看能找得到不,要能找到,就给人家布施个啥的,要有庙就给点钱让人家修一下。

    “也没留下个啥出家的寺庙,这种游方和尚,讲究的就是缘法,这哪能随便找得到。”

    陈来虎洗好手,就瞧苏燕子站在楼下,在那咬着嘴唇瞧自己。

    肯定又是在想那怀小孩的事,他就绷着脸走过去,拉着她上楼。

    在楼道里,就掐她屁股:“让你瞎想,这成天就想着小孩,你瞧瞧你,你这都多胖了,要怀上了,还不变成小母猪了?”

    “你才是小母猪。”

    苏燕子红着脸啐了口。

    “小母猪我也喜欢……”

    压着她在楼道里就亲,手往她棉袄子里摸去,她扭来扭去的,就是一副不想让他得逞的模样。陈来虎更是放肆,心想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装个啥。

    手往她腰上一环,拉着她靠近自己。

    “你别乱摸了,陈叔快下来了。”

    一想,这倒是,陈来虎才收回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下:“现在饶了你,等晚上要你求饶。”

    苏燕子呵呵地笑,傻不愣橙的。

    她好像智商比遇到陈来虎前掉好了几个层次,直接快跟陈来虎病好前的模样一样了。

    来到楼上,就先在房里换了衣服,外面穿的棉袄子太厚,这到了家里,有院墙挡着风,换成薄一些的,也方便做事。

    “刚慕容老师又打电话来了,问你要再不去的话,她就……”

    “就啥?她还敢啥来着,”陈来虎盘着腿坐在床上,让苏燕子靠过来,把电视打开,“我学不学那是我的事,还敢威胁我,哼,小心到时我一把火把她家给烧了。”

    “你别说狠话,你……”

    抱着陈来虎想帮慕容嫁衣说几句好话,就被他的手给摸得浑身一软。

    “还有,好像铁流花他二叔来村里了……”

    “吓?”

    事都过去两个多月了,那铁一树跑过来做啥?

    “他来咱家找陈叔,陈叔没理他,他就说事情虽说被遮掩下来了,可这事没完,他想通了。铁流花的伤是一辈子的伤,这事情得让陈家人给个交代,然后他就去村委会了。”

    陈来虎瞧着这天色还早,就将手从苏燕子胸前抽回来,摸了包烟,下楼去村委会。

    “挺不错啊,听说你们陈村发财了,行啊,就靠着种药草都能发财,也不打算跟咱们绣湖乡的合作一下?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一个瘦高个中年人在那阴阳怪气的说话,陈来虎在外头就听到了,隔着窗一瞧,就知道他是铁流花的二叔红河县绣湖乡的乡长铁一树,让他微微吃惊的是他身边还站着韩凌山,他跑过来做啥。

    路佳的事没把铁流花关起来就不错了,她跟你女儿韩彩仙是闺蜜,你不帮路佳,你还过来帮铁一树站台?

    就瞧衣玲一脸冰漠的坐在那里喝着热茶,至于铁一树和韩彩仙手边的茶,早就凉了。

    “你们说说这事,冲到家里行凶,还开枪伤人,事情就说算就算了?这还是不是法制社会?”铁一树高着嗓门说,眼睛在往衣玲身上瞟。

    衣玲啥来头他也知道,可铁家在红河县势力大,他也不怕她这个黑水县委书记的亲闺女。

    “是该好好处理,至少道个歉,给人家一个交代嘛。”

    韩凌山开口了,看着是打圆场,其实是帮着铁一树说话,想让陈村服个软。

    “韩叔,你这话就不公道了,路佳被铁流花绑起来,打得遍体鳞伤,我救她出来,怎么了?还要我道歉?你还是不是咱黑水县的人,帮着红河的人说话,你这官是越做越回去了吗?”

    陈来虎推门进来就不客气的先说得韩凌山脸一红,才看着铁一树说:“娘批的哪跑出来的娘儿们,不好好在绣湖待着,跑到陈村来卖骚?难怪一进门全是狐狸味!你别以为这事就算了,我明着告诉你,黑水的地界,铁流花要敢踩进来,我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啥叫王霸之气,这就是王霸之气,陈来虎嚣张的气焰连韩凌山都是一愣,仿佛现在才认识他似的。

    这话连陈风波都不敢说吧,他哪来的底气?

    “小王八蛋,你他娘再说一次!”

    铁一树也不是吃干饭的,铁家人在红河,特别是绣湖横行无忌,从来就只有他骂娘,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骂过娘了。

    “你耳朵聋是不是,我他娘又不是应声虫,你听不见关我屁事,话我就摞这儿了,你现在给我滚!”

    铁一树不禁大怒,上来就要扯陈来虎的衣领。

    韩凌山眉毛一跳,就看铁一树被陈来虎掐住胳膊,一个背摔,砰地一下摔倒在地,跟着他就一拳打在铁一树的脸上,把他眼都打青了。

    “来虎,你这是做啥,你疯了!”韩凌山大惊失色。

    “大家都看到的是他先动的手,我总不能被他打吧?”

第128章 菊花一紧

    铁一树和韩凌山都不是一个人来的,铁一树带着办公室的人,就是他的秘书,韩凌山也带着农技站的人,就想来从那扶阳草的工程里弄些实惠来。

    衣玲那边要扩大种植面积,他听到了就又被铁一树拉过来,刚好凑一块去了。

    加起来他俩人带来的人差不多有十来个,可跟陈村这边人一比起来就不够瞧了。

    光就这村委会的会议室里就有十五六人,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是他们。

    “好哇,你敢打国家干部?我记得你成年了是吧?行,你等着,我这就报警!”

    铁一树捂着脸就要打绣湖乡派出所的电话。

    一瞧他拨的不是110,陈来虎就劈手将电话夺过来摔在地上,一脚踩个稀巴烂。

    “来虎,你停一下!”韩凌山急了,这样闹下去非真打起来不可。

    铁一树那脸还捂着呢,手机被砸了,他这脸连搁的地方都没了,就瞧着陈来虎,脸阴得能拧出水来。

    “你瞧我做什么?是我让你来这里的?铁流花的事还没算账,你敢跑上门来打人!”

    我去!

    明明是你打了人好不好?

    韩凌山满头黑线,不过铁一树也是脑残,你扯他衣服做什么,你没瞧他那身板吗?这闹了一下,就有人跑去找陈风波了,他这时也赶到了门外,看还有人站在门口看,就吼道:“都给我滚一边去,该干嘛干嘛,没事干就给我回家待着。”

    那些围观的大爷大妈才走开一些,看他走进去。

    一瞧韩凌山,陈风波就给他使眼色,又瞧那在捂着脸的铁一树,他就当没看到了。

    “老韩,你这样不成啊,我家那孩子就是个炮仗,你没事过来炸他做啥?”

    这要早知道是个炮仗,我这就不过来了,韩凌山苦笑说:“那现在你瞧该咋办?”

    “咋办?”陈风波指指里面,“就绣湖乡的那个?”

    “嗯,他来找我说要过来跟来虎理论个事,你也知道,铁家那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大家都听说了,我也想来做个中人,撮合一下,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韩凌山说得是这样,他的目的还是那扶阳草的事。要不然他哪有闲心去管铁家人的死活。那铁流花就是个扔到山里喂野狗都不够的混蛋,陈来虎是浑,可跟他一比,那可好多了。

    “哼,这事我做不了主,来虎那孩子主意大,人又是他救的,上次这绣湖乡派出所还带着铁家人过来要拉人,差点把我都打了,你说我能给他好脸色?”

    “这……”

    韩凌山也没考虑到这节,听他一说,他倒想是走了,那些扶阳草的事,就等过几天再过来好了。

    “你行,你爸不是村支书吗?我找你们定江的镇长!我看他怎么说这事!”

    定江镇的镇长?自打衣玲来这边挂职,他就不咋过来陈村了,有多远他就想躲多远。

    毕竟这要是卖好的话,衣玲那种冰山美人能受那就好,要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那可就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了。

    “你找啊,你把他找来,我让他评评理,娘批的,敢过来打人,还帮犯罪分子出头……”

    “谁是犯罪分子?”

    “不就你那侄儿吗?”

    陈来虎想着就说:“我让人调查他来着,等别让我调查出他什么事,到时连累到你这个做二叔的,做乡长的,那就不好说话了。”

    铁一树心里一抖,没想到陈来虎会让人调查他们铁家,脸一冷就说:“你去调查啊,你能调查到什么!我就不信了,我做官这是凭着良心……”

    “呸!”

    陈来虎吐口唾沫,“你这良心早就给狗吃了,还凭着良心,你说这话你脸红不脸红?”

    铁一树这都做到乡长了,脸皮早就练硬了,指着陈来虎说:“你调查出什么再说,我脸不脸红,那是我的事,你给我滚开!”

    没办法把绣湖乡派出所的人叫过来,手机也砸了,就想先出去再说。

    陈来虎让开条道,等铁一树走出会议室,向陈风波和韩凌山走过去,他就也跟了过去。

    “老韩,今天是辛苦你了,这位是……”

    “来虎的父亲,陈村的陈风波支书。”

    “你好,我不是说你家这孩子,他实在……”

    “他的事,我不好管……”

    难道不是亲生的?铁一树心想着,就被陈来虎一脚踹在屁股上:“你他娘走是不走?还想赖在这里吃晚饭?”

    铁一树身子往前冲出几步,就满脸怒色的转头看他。

    他那秘书扶着他,还没站直,陈来虎就从门边拿了根扫把棍指着他:“走不走?还当我不敢抽你?”

    铁一树这才带着他的人慌张的离开了,韩凌山看了衣玲眼,就咳嗽声过去跟她谈合作种植扶阳草的事。

    他也是有备而来,听说陈村扩大种植面积后,那向阳山也不大能种得完,他就想云渡那边类似的土质山势的地方也有,不如有钱大家赚嘛。

    “你真打算往死里揍他?说啥他也是乡长啊。”

    陈风波抽着烟问,陈来虎就撇嘴:“乡长又咋了,又没管到咱们村。铁家人根基在红河,他就是升迁也升不到咱黑水来……”

    “嗬,这你都想过了?那他要去市里呢?”陈风波又问。

    “就他那德性,还想去市里,能升到县里就不错了。”

    陈来虎嘿笑声问陈风波讨了根烟,就说:“我早就得罪死了铁家了,打不打他都一回事,那不干脆过过手瘾。”

    “就你想法多,你不去听听你韩叔跟衣玲说的合作的事?”

    陈来虎看了那边一眼,知道这事拦不下来了,向阳山也确实不够大,衣玲又想尽快做出成绩,好等到明年挂职期完了,回去升个科长副科长的。

    先把这科级给解决下来,之后才是处级的问题。

    科级就是乡镇长一级的了,到县处级就是衣玲她父亲现在的级别。

    但陈来虎总感觉她这升迁的道路有点怪,不过就想一想,这都闲书里瞧来的,在她走之前要把这坐冰山给融化了。

    然后她去哪里,就不是陈来虎能管的事了。

    歪歪嘴就跑去找丁小兰,这段时间着实冷落她了,瞧她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总不能让她饿着。腊月前就让母亲赵秀梅挂了一屋子的腊货,专门做了一间柴房来熏。差不多有一头猪,好几百斤。

    跑来村委村的时候就拿个袋子装了,这下过去她那边,就是给她拿些腊肠啥的,等到扶阳草的款项下来了,她就好过了。

    总就还有小半个月的事,这些日子她也还能做些针线活啥的,可就不大够钱用,她还不要陈来虎给钱她,都是要面子的。

    来到她门外,陈来虎刚要推门,就听着院里有个男人说话:“你说你这样过日子,那不得累死?我这过来帮你忙,你也就看在眼里行了,到时你念我的好,你就陪我睡上一觉,到时大家两厢情愿的,我解了我的困,你活了你的荒,不是好事?”

    那男的声音很像徐二愣子,要不是大白,又听明白了这话说的是啥,陈来虎都要去找跳大神的来了。

    娘呦喂的,这大白天的还是菊花一紧,可不把人给吓死?

    推开门,就瞧那村后头的张木匠在那提着个刨子,跟在水井边打水的丁小兰说着。

    “你愿不愿意的,你说一声,我这胭脂盒就给你放这了……”

    一转身就看到陈来虎,张木匠顿时一愣,忙堆起笑说:“来虎,你咋来了?”

    “我,我,我咋不能来?我抽,抽你……”

    张木匠抱着鼠窜,跳到门外,才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心里却想,这陈来虎来做啥,他那脑子可不是傻的吗?听说这最近是时好时坏了,可他也知丁小兰的好?要不就是……猛地想到陈风波可能瞧上丁小兰了,这就全身一绷,赶紧的逃走了。心想再也不过来了。

    “他咋跑过来了?这都五十岁的老皮货了,还想要沾你的喜?”

    丁小兰穿着素的棉袄子,她这身子薄,就是穿了厚衣服,依然不显肿,在那提着水,那张微红的脸,还透着一股娇媚。

    陈来虎不等她回答,先把门关了,栓上,然后过来,就抱住她的腰,往她嘴上香去。

    “你知道找我了?”

    生他气,本想要给他脸色瞧,谁知被他这一抱,那满腔的怨念都没了。

    隔着厚棉裤,还被他那东西给顶着浑身一烫,就感到他那双手直接放到了裤子里,就摁在她那藏风穴上,然后就往下一按。

    丁小兰整个人像触电似的抖了下,就咬着鲜艳欲滴的嘴唇,要回头说他。

    这棉裤就被他扯下来,顿时菊花一紧,瞬间那洞窟便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让她整具身体都绷紧了,往前一昂着小腹。

    陈来虎抱着她上半身,在她耳朵轻声说:“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小坏蛋……快一点!”

    陈来虎嘿然一笑,就将她摁在井边,亲吻着她的脖项,一手扶在她胯骨上,一手就往前去寻摸她那白面馒头,前后有节奏的动起来。

第129章 被抓包了

    将棉裤贴身小裤都扔到洗衣机里,换好衣裤,又被陈来虎轻薄了几下,她才拾起摆在地上一边的腊货,拿到屋檐下挂上。这起风结了冰,挂这边就好。

    但陈来虎还是提醒她挂屋里,这边有野猫野狗黄鼠狼啥的,没的到时便宜它们了。

    “这杀那头猪的时候,让你也拿些过来,我帮你弄个屋子也挂上熏,你也不愿意,这就等吃现成的?”

    丁小兰摇头:“我这边拾掇了柴房想种些蘑菇啥的,你这挂在上头,也没满在下边堆柴……”

    “灶房里挂一条也是熏,也用不着专门做一个,我说帮你做一个,是想着能让你多一个活。这边熏好了,拿到镇上去卖,也是一个赚钱的活计。”

    陈来虎翘着腿,坐在屋檐下,弄了张椅子,上面都是褥子做的垫子,连扶手都绑了。这丁小兰也确实是心灵手巧,跟胖婶有得一比,这婶姪又是一对美人。

    陈来虎想着就看她在那弯着腰,那圆翘着屁股蛋子撅在那边,啧啧,刚可没少摸,就是瘦了些,就连她那胸也瘦,就问她:“你多喝了牛奶了吗?”

    丁小兰脸微微一红,陈来虎让她多喝奶,说能长胸,她先说不听,后来还真就偷偷喝了些,可每次看到苏燕子和胖婶,都有些气泄,这人比人能把人气死。

    本来她那双腿还是可以称赞一下的,自从衣玲来了,她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也不怪她,她的比例极好的了,可衣玲比她高啊,高了个七八厘米,这要都加在腿上,那瞧着腿比衣玲短些也是正常。

    瞧她将屋檐下的腊味都取下来,又拿到灶房里挂上,就说:“这些够你吃好几顿的了,等过几天种草钱发下来,你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村里人都指望这种草钱,都在猜测这钱能有多少。

    这账村委会那里在算着,打算年前发了,给大家都过个好年。

    陈来虎还得去王氏制药那边去跟王药王结算下壮阳药的进账,那笔钱算陈家的公钱,到时是转到陈风波的账上,他也不好随便动,想着那外伤药的投入,他还得去周上林那瞧些原石,要不都得从千万富翁缩水成百万富翁了。

    瞧她做事勤快,陈来虎这心里就欢喜,跟她进灶房,瞧她在那干活,就上前贴着她,手扶着她的腰,手掌放在她大腿上,脸也贴到她脖颈那吹气。

    “你别这样啊,你咋了,又想了?”

    丁小兰有点吃惊,可也不算是太惊讶,毕竟陈来虎那地方还没啥变化。

    “能不想吗?一瞧着你就想,你就是胸小了些,其它的都好,我瞧着比谁都好。”

    丁小兰会做人,才不会问他跟苏燕子胖婶比较会咋样,就回头亲了他嘴一下,夸他嘴甜。

    掰过她身体,就将她托在灶台上,陈来虎还真又想做那事了。

    手掌在她大腿上滑动,瞅着她那脸颊,就把脸贴在她腿上,感受着她那慢慢变暧的体温。

    “你也想了?”

    “我才不呢,你知道的,我有那个病……”

    “我都帮你治得七七八八了,你还有那病?”

    丁小兰一红脸,就说:“只有看到你,我才会想那事。”

    这还了得,陈来虎抱住她,也不管这灶台有多脏,就胡乱摸起来。

    听着丁小兰渐渐变粗的呼吸,他就不停的按着她的藏风穴,让她那感觉更猛烈一些,这才能跟她合而为一,也能让她下边更潮润些。

    “来虎,快!”

    丁小兰突然一声大喊,就抱紧了陈来虎的熊腰。

    ……

    元旦前的一天,陈来虎跑到学校来上课,这让胡妮刘雪静都吃了一惊,心想他都旷了一个多月的课了,还来上啥课。最让她们气不过的是,他旷课成绩还好。

    一到座位上,陈来虎就将手掌放到胡妮的腰上。

    这腿还好,腰啊,她敏感着呢。

    “真够软的,妮妮。”

    胡妮白他眼,心里却甜孜孜的,叫妮妮,那是她跟陈来虎玩短信时的昵称。

    瞧她翻白眼,陈来虎就笑,她那白眼翻得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简直就是在**嘛。

    不单他这样想,就连胡妮自己都觉得翻了还不如不翻呢,就低着头看他。

    这不注意瞧还好,这隔了一个多月瞧他,怎么瞧都觉得他挺帅的。比那些明星还帅,那脸盘子就是个模特的嘛,身材也是,这快一米九了呢,还很匀称,不像那些练健美的,都快像个熊,也不像是一些明星,娘炮。

    就是……他那手还敢往下。

    胡妮呼吸有点紧,眼睛乱瞟着,看刘雪静也没注意,就用膝盖碰他:“你别乱弄,上课呢……”

    “上次你不还帮我解决了一回吗?”

    胡妮俏脸一烫,那事她老是回想到,有时候想着,还会全身都发烫,这都是那书里写的来情绪了吗?

    “摸一摸……”

    陈来虎低声说了句,胡妮就全身一紧,他那手绕到她下边去了,两人完全的胳膊靠胳膊,脸靠脸的。

    他的手掌呢,从她的腰后绕过来,滑过她的小腹,放在了她的两腿中央。

    胡妮的脑袋一阵眩晕,险些晕过去。

    只要陈来虎一来上课,她就会被欺负,而在一边的洛小琪就会全神贯注的看这边,腿夹得紧紧的,好像那地方有无数的蚂蚁在钻着。

    “你这个大坏蛋……”

    胡妮感到他的手掌像有魔力一样,就在那里不动,都让她会喘气,全身烧烫,动了下,那更让她有种痒痒的感觉。

    “你不喜欢这个大坏蛋吗?”

    胡妮满面通红,他这话是啥意思?

    “你有燕子了……”

    “她不是你。”

    脑子嗡了下,胡妮心里甜滋滋的,是啊,她不是我,我的好,她哪比得上吗?像是……哎呀,他怎么……

    牛裤仔的拉链被扯开,那令她快要失去力气的触摸,让她全身一抖,将门盖在脸上。

    陈来虎对她也忍了许久了,想着今天放学说什么也得把她给征服,就听到下课铃响。

    他赶紧把手收回来,胡妮也忙将拉链拉上,两人的脸都红红的。

    “你俩都发烧了?奇怪,今天上课你俩还不说话了。”

    刘雪静转过头问了一句,一脸狐疑的盯着他俩,陈来虎忙说到午饭吃啥,她这才被转移焦点。

    洛小琪也靠过来,就在陈来虎的桌边,有意无意的用她的胸去撞他的侧脸。

    陈来虎又不是木头,也不是庙里的钟,撞得两下,他就转头看去,洛小琪眼神炽热的看他。

    陈来虎挠头,上次拒绝了她,也不是对她没感觉,这样逗弄,他也不是石头,哪能无动于衷。

    手就绕过去,在洛小琪的屁股上摸了把。

    洛小琪整个人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起来,低头瞧陈来虎那像是在看风景的脸,就将胸都快压到他脸上去了。

    “喂,洛小琪,你站开点,你让这坏蛋占便宜了,你没发现吗?”

    刘雪静发现不对劲了,这气氛咋就那么怪异呢,胡妮那脸烫的快跟烧红的木炭一样高温,这个洛小琪呢,一脸的高兴……她看到的是,陈来虎在拿脸去撞她的胸。

    “你这话咋说的,她那胸比搓衣板好多少?我拿脸去碰,我碰的都是空气好吧?”

    这一说,打击太严重了,洛小琪脸一红,就转身走开了。

    陈来虎当然早就将手缩回来了,刘雪静就瞪他:“知道你家燕子胸前伟岸,你也不用这样打击人吧?”

    胡妮刘雪静洛小琪都属于平原地带,要分的话,胡妮还能算是山丘,刘雪静呢,也能说是小山头,那洛小琪完全就是一片辽阔的草原了。

    惨啊,这要是男人还好说,女人嘛,惨不忍睹。

    “我是实话实说,你偏说要打击人,哎,你说就从生物学来说吧,那要是没胸的,那猿人都养不活小孩吧?那怎么进化人类?”

    “你瞎扯!”

    刘雪静气呼呼的转头,上课铃就响了。

    陈来虎横瞥了胡妮一眼,也不看上面哪个老师来上课,就又将手绕了过去。这上课多摸几把,等到中午就能把妮妮给吃了。

    胡妮在那咬着嘴唇,脸上都是潮红。

    她是黄花闺女,饶就是老娘儿都会不好意思吧。这可是上课的时候,何况还是她。

    陈来虎反正没脸没皮的,那手掌又是在课下,他可不管那么些。

    越是瞧着胡妮那身体烫,他就越来劲,仿佛还有好大成就感似的。手掌再次放上去,在那慢慢摩挲,就像是一台让人发烫的熨斗。

    拉链又拉开了,绯紫色的小内内低头就能看到,胡妮红着脸在那低声轻喘,不是她不想反抗,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而且……这很刺激啊。

    她轻轻的咬着嘴唇,连手都攥了起来,拿书盖着脑袋,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那该死的手指头已经碰到那里了。

    陈来虎调教黄花闺女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了,瞧她这模样,就往下一按,就看胡妮浑身一抖,他眼睛一眯还没张嘴,就听讲台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上课注意听!”

    我草!陈来虎一抬头,就撞上慕容嫁衣的眼睛,这是她的课?!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到

第130章 胡妮的臣服

    好大的狗胆,竟敢在我的课堂上跟胡妮在桌子底下搞小动作。<冰火#中文我还以为他转性了,结果……哼!

    慕容嫁衣抬起眼瞧着站在办公桌边,低头装孙子的陈来虎,拿起桌上的戒尺就喊:“行出手来!”

    “喊就好,不要打。”陈来虎小声说。

    这被抓了正形,哪还能理直气壮,还想着放学跟胡妮去酒店呢,这下到好,别说酒店了,不被慕容嫁衣抽死就算不错了。

    “不打你能长记性吗?这是在学校,你以为在什么地方?还有!”

    反正语文组的老师都不在,慕容嫁衣就说得很严厉,半点脸都不给他。

    “我让你去城西小院跟李浣花学手艺,这都多久了?眼瞅着都要腊月中了,你去了吗?一次都没去!你把我的话都当成什么了?耳边风?”

    慕容嫁衣气得够呛,脸都扭曲了,心想这都什么人,多大年纪呢,就,就往胡妮那下边去抠,你说你咋就不学个好的,老想着这些事。

    “我这不是担心李浣花她要一个不好,就把我给那啥了嘛,我这才十八,她都……六十八了吧?你说我这亏要吃了,以后哪还能抬头做人呢?”

    陈来虎给找了个很适当的理由,谁知慕容嫁衣的戒尺就往他手上啪的一打,还真够疼的,牙都呲起来了。

    “我给她找了男人了,你操的哪门子闲心?你跟胡妮的事,我不计较了,你必须给我去城西小院!现在就去,知道吗?”

    “是。”

    搓着手,这被打了,搓几下能缓痛,用不了多久,还能暧和起来。寒冬腊月的,走出学校风一吹,雪就往脖子里灌,陈来虎忙扯了下衣服。

    想胡妮那被吓得小脸儿惨白的模样,就嘿笑,等她出来?

    他才不会因为慕容嫁衣一句话就去城西小院,她那堂哥在那里,她说不能让他堂哥知道他有天眼的事,那不见面,他不就不知道了?

    这慕容家也很乱呐,陈来虎要了一杯奶茶,就在店里坐着等胡妮。

    开这奶茶店的是一对年轻的情侣,男的长得倒还整洁,女的嘛,还行吧,可就那样了,脸有点长,白倒是够白的,跟那男的看着差不多高了,做事倒挺勤快,瞧着就是中等姿色,过日子的那种。

    经常那女的在做奶茶,那男的就从后边把手绕过去,拿东西,坐着看不到柜台后,自然是拿着裤裆里的东西去顶那女的屁股。

    有时柜台前的男生看了眼睛都会睁得大大的,女生呢,则都会脸一红,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陈来虎瞧那男的又绕过去,双手一环,还用手去摸女的腰,不用说,那铁定还在她那腰上摸了几下,就嘿笑一声,把头转过来。

    等到下课了,就看着学生鱼贯而出,只要不是住校生,中午多半都会回家。

    胡妮她们通常都是在饭堂里吃的,但陈来虎给她留了短信,说是要下面给她吃。

    就不知她能不能看得懂了,啧啧,这双关语,下面。

    就瞅着胡妮戴着个毛帽,戴着太阳眼镜,像个大明星似的从里面出来,快步走到奶茶店。

    “你怎么把刘雪静她们甩开的?”

    “今天饭堂有鸡腿……”

    陈来虎恍然,鸡腿饭呢,那可是刘雪静和洛小琪的最爱。好,不来就好,陈来虎让她坐过来。胡妮就听话的挪过去,他就将手放在她的胯骨上,然后看向刚瞪了他一眼的老板娘。

    那女的姿色自然不如胡妮,差得远了,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胡妮是班花的水准,她呢,就一个勤快的管家婆罢了。

    老板娘一时无话可说,又不敢真惹怒陈来虎这看上去高壮的男生,这些县中的学生,别瞧是重点,打架砍人啥的,也是家常便饭。

    这边搂着想走呢,就看个人走过来,看到他俩,明显是一愣,然后一脸尴尬的说:“虎哥。”

    走过来的是王槐,他老子让他跟陈来虎搞好关系,他就听话的跑过来想要卖乖,谁知撞破这两人的奸情了,一时还真是进退不得。

    毕竟现在王氏制药押了很大的筹码在壮阳药和外伤药上,前者已经让王药王赚得流油了,可是后者,人家陈来虎还拿了真金白银出来的,是真正的合作伙伴。

    “小槐子啊……”

    胡妮在那戴眼镜,原来还有点慌张,一听陈来虎张嘴,差点一口奶茶就喷在王槐身上。

    “是,小的在。”

    王槐也豁出去不要这个脸了,他老子可说了,他要讨得陈来虎开心,等之后就将真的送到国外去念书,别墅跑车给他买上。这把他刺激得都快要卖身给陈来虎了。

    “我这里没事,你走吧。”

    “是。”

    王槐抱个拳,就走开了。

    陈来虎感觉在憋笑憋得连肩都抖起来的胡妮,就嘿笑:“有啥好笑的?”

    “他不是跟你有仇吗?咋的,仇都化解了?”

    胡妮笑问,陈来虎就撇嘴:“我跟他的仇,还不就他老子一句话的事,他老子现在求我呢,他还能跳窜个啥,行了,咱们去开房吧。”

    前面还听得挺惊讶的,后面那句,让胡妮整张俏脸都红透了。

    让她上摩托抱住自己,就琢磨等到寒假去学个驾照,到时也能买辆四个轮的开上,这倒不是想显摆啥的,这两轮没窗啊,夏天还好,这大寒冬的,就将脸都裹上了,还是刺骨得很。

    来到县里的一家星级宾馆,陈来虎把车停好,就掐着她的屁股往里走。

    “你这地方还挺软的嘛。”

    “你坏死了,软不软的,你都掐过好几回了。”

    娇嗔了句,心就在那噗咚乱跳,也是头一回,看着他办手续,一脸云淡风清的,知道他绝对不是第一次来,苏燕子都跟他同居了,难不成睡一张床上,中间还放着几碗水,学那些古人吗?

    这都不可能的事,胡妮和刘雪静洛小琪可没少看那些毛、片啥的,就是文艺片,不也好些那种让人脸红耳赤的情节吗?

    那都教会她们了好些事,即使还不大懂,那也是经验问题。

    步骤嘛,都了如指掌了。

    到电梯里,电梯门叮的一声关上,陈来虎就突然转身,抱住她柔软的小腰,头探过去,让她伸出丁香小舌咬住,全力的吸允。

    她全身都软了,像陷入在了一团棉花,连挣扎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先前都没拒绝,现在还想要找块木板从溺水中爬起来,那谈何容易。

    何况,她本来就想的。

    撞开门似的冲进房间,抬起些腿,将门关上,就踉跄的抱着走到床边,滚到床上。

    陈来虎手掌按着她那不单软,弹力还十足的大腿上,就是满心欢喜。这胡妮也漂亮得像电视里的妲己一样,是狐狸变的。

    她那腰,那腿,那臀,都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两人在那床上亲吻着,陈来虎抱住她,又被她伸出的手掌握住,掌心好多汗。

    嘴角一弯,笑了下,就看着她那双细长的眼睛:“你很紧张?”

    “嗯……”

    胡妮轻声一应,就被他抱住,又堵住了嘴。手掌则滑到她的峰顶,将山峰推倒。虽不算高耸,到处还是有些弧度,揉搓起来,就听她发出蚊鸣般细小的喘气声。

    另只手掌又滑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往下一按,她的双手就用力了些,揽在他的脖子后。

    香气散漫在整个房间里,她的体香发香,都是那样的迷人。

    瞧她微微睁开一线的双眼,她那意乱情迷,完全由于紧张而绷紧的神经。

    陈来虎低下头开始亲吻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放松些,不然等会儿会很痛的。

    “坏蛋……”

    心中总是七上八下,唯一能确定的是,还是赢了刘雪静,先跟陈来虎睡在了一张床上,想着她可能会出现的愤怒神情,就有一些得意。

    可是,只是想跟她比较吗?

    抬起眼瞧着已经吻到小腹上的陈来虎,全身都像是被火烧一样的发烫。

    肌肤上已呈现了一种粉色的娇嫩,像是一朵刚从花蕾中绽出花瓣的鲜花。

    腿上的一股灼热令胡妮的心跳得更快,那种感觉上次就有过了,在刘雪静的床上,被他压着的时候,那是他的那个……东西?

    牛仔裤被扯下,胡妮的羞怯已达到了极点,双手在那地方乱晃,想要挡住陈来虎的视线,却是毫无作用,拉开她的手,就抱住她的腰,让她下来一些。

    等到她感到炽热要做什么,又期待又担心的发出一声惊呼:“不要……”

    陈来虎哪还能忍住,抱紧她就亲上去,跟着腰往前一抵……

    透明的汗珠散满了一床,喘息着粗气的胡妮背靠在枕头上,脸上挂着两团潮红,嘴唇翕合不定。

    “我还没够呢……”

    悚然一惊,瞧着说话的陈来虎,胡妮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他已经很是怜惜她,可还是很无奈,不过,瞧她这样的眼神,只好抱住她轻声说是玩笑话。

    胡妮这才将头埋在他怀中,心中说他这个大坏蛋。

    一直就腻在房间里,连晚饭都是叫人送的快餐。直到胡妮慢慢适应,陈来虎才说要送她回宿舍。

    这时,手机响了,陈来虎伸手去拿过来,通话不到五秒钟,他就脸色一变从床上跃起来:“怎么烧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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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火烧向阳山

    漫山遍野的火,把整个天空都映成了火红色,站在山脚下,衣玲整颗心都凉了,这是咋弄的?咋起的火?按理说,这向阳山的雪水大,但也将草都盖住了,这火哪能烧得起来。

    “肯定是哪个王八犊子娘批的扔了颗烟头在山上……”

    梁叔在那骂娘,别说他了,整个陈村的人都跑了过来,个个都在那指天骂娘。

    这可都是钱秧子,这要烧没了,那草根还能保得住?那到时这扶阳草没了,开春咋个长?长不起来,人家那边还会收?

    得亏是先前就收了一大批了,但这总不是一锤子买卖吧?明年的收益还都得看它啊。

    “这都是雪,这两天气温还高了些,烟头能烧得整个山头都是?你信?我不信!”陈风波还是有点水平的,他那张脸都沉下来了,“这肯定是哪个狗日的放的火!”

    “支书,这要是人为的,那就是冲着咱们这扶阳草工程来的?那除了绣湖的那些人,就只有云渡的人了。”

    梁叔在那说,陈风波脸更沉了,铁家的人就不单是冲着扶阳草来了,他这是要毁了陈村。至于云渡的韩凌山,他还没那么胆大吧?

    就不怕这把火把他烧没了?衣书记的女儿还在陈村,还跟他说了可以合作,大家一起发财的事,他脑子进水才会转头又来放这把火吧?

    “会不会是天火?”胖婶挤过来说。

    “天火?打雷吗?不可能,就是打雷能烧起来,那能烧得过那些雪?”陈风波摇头,就大声喊人去灭火。

    胖婶养的水鳝都过冬了,她也没啥事,平常就看些苏燕子给她找的关于养殖方面的书,想等春天到了,在水塘那再养些鸡啥的,搞复合养殖。

    但这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还能待在家里?全村都跑过来瞧了。

    除了几户硬没参与的,在这边幸灾乐祸,剩下的村民都是一脸的焦急,在陈风波的指挥下去拿了水桶去浇火。

    但这火势太大,这杯水车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已经报警了,救火车还没开过来,陈来虎倒先赶到了,他送胡妮回宿舍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路上遇到了救火车,但他开得飞快,比救火车还先到。

    到山脚下,就拉着陈风波喊:“爸,你先让人将那些沟拿门板给架上了,要不然那救火车过不来。”

    陈风波一拍脑门,就喊人去拆门板。

    陈来虎又拉住梁三他爸梁叔说:“叔,你让你做阻燃带……”

    “啥带?”

    “我来吧。”衣玲拉着梁叔走了。

    娘批哦,这整个山都烧起来了,好在火势大是大,可是火苗不算高,这是为啥?这边都种的扶阳草,这草虽说挺高,可为了种草把树都砍了,这样的话,这一片山头都长着草。

    除了零星的几棵大树,就没有太高的树木,草种着也是分片的,中间有沟,看着火大,陈来虎却还算镇定。

    把几个少年叫上,就看着救火车到了,心想储梅怎么还不来,给她打了电话了。

    这把火他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铁家人放的。

    不然,就算扶阳草有半米多一米高,那也烧不成这样。

    把他当啥了,难道在种的时候没想好防火吗?

    这还盖了一层薄雪呢,火一烧,雪就化成水了,立刻就能将火星给浇灭了。还扔烟头,那烟头扔雪里能烧得起来?

    这还一股子汽油味,没浇上一层油,故意放的一把火,还是啥?

    “草根不会有问题的,有句诗不说,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嘛,”苏燕子挤到他身边说,“草籽也都收拢起来了,不会影响到春天的种植。”

    “要就这一片还好,我担心连靠阳山那边,你打通电话了吗?”

    苏燕子摇头,又惊说:“他们还敢在那边也放火?真是豁出去了吗?”

    陈来虎冷笑一声,铁家这回是胆子太大了,这山火是随便能放的?没见道旁的山脚下都写着“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吗?这烧了向阳山这一下还不够,还要烧靠阳山,行,你烧吧,等你烧光了,那草根也烧不完,这里还有收集到的草籽,大不了多花些精力,多找几个能种植扶阳草的地方就行了。

    只是铁家嘛……怕是要完蛋了。

    “打通了,那边守夜的说,来了一些人,把他打晕了扔在山脚下,放了一把火现在……”

    苏燕子急说:“整座山都烧红了。”

    靠阳山跟向阳山这边可不一样,那边还有很多树木,草是林林落落长在树下边的,有一块是极广阔的草地,但大多还是树草相杂。

    这一烧,那草不单烧了起来,连树也烧了起来,而且靠阳山很大,很长,是一处狭形的几座山连成的小山脉,那要连排的烧起来的话,哼,那可是连铁流花的父亲都罩不住的大事。

    “有野猪跑下来了!”

    有人大声喊,就看一头大约四五百斤重的野山猪从火里跑出来,这身上的短卷猪毛都烧起来了,根本就不看人,也不怕人,还往人群里跑。

    那些在浇水的村民,就把水桶扔下来,掉头就跑。

    这野山猪被烧了,发了狂性,那力量比老虎还强,被撞上非死即伤。

    看它就要冲到人堆里,陈来虎也着急的大声喊人去拿砂枪,还没等跟着他的少年跑回村里,就听到几声枪响,那头野山猪摇晃了几下,才倒在地上。

    顺着枪响看过去,就看到储梅握着手枪,带着手下站在一边。

    她来得可够及时的,再晚一些说不定就有人受伤了。

    救火车也开到了山下,从排水沟里要抽水,陈来虎走上去跟储梅说这边的情况。

    “你确定是铁家做的事?”

    “还会有别的人?”

    陈来虎反问,储梅点点头,拿手机去一边打电话去了,事情重大,她必须要给赵老猫汇报。

    陈来虎就带着少年去看那头野山猪,还没死绝,还在那抽搐着,就让少年们把它扛回去,这东西不能浪费了,瞧着是母猪,也不知那山里头有没有小猪崽。

    “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想着这吃食?”

    陈风波擦着汗走过来,陈来虎就说:“看着火势旺,不会损失太大,现在又是在上风头,只要把火灭了就好。你让村民都往后点,这要烧着了,那才麻烦。”

    “这也到底是损失了,你粗算下,会损失多少?”

    陈来虎看了眼说:“都烧起来了,草叶子都没了,留下的都是根,要按重量算的话,不得有好几吨,一斤几十块钱,几十万少不了。爸,你急个啥,这钱本来就是白来的,村里人就出了份劳力,也都给了工钱,那边王叔那结了款,给他们发了,就没人说啥了。”

    想想也是,就让他先回去,站这边杵着,要风头一转,烧个没头没脸的,也不是好笑的。

    “赵局找衣村长,她在吗?”储梅把手机按在胸前走过来问。

    陈来虎瞧瞧她,又扭头瞧瞧苏燕子,啧,这两人可真是异常的丰满啊,那山峰可比得上青头山了。

    “她去带人做阻火带去了,靠阳山的事……”

    “我也跟赵局汇报过了,县里的救火车都出动了,这事,赵局说要给衣书记汇报,但之前想跟衣村长问一问。”

    储梅往前头看了眼,瞧着满头是灰的衣玲走下来,就急忙走过去。

    “嗯嗯,你去吧,嗯,赵叔,好。”

    把手机还给储梅,陈来虎就殷勤的递上条毛巾,干净的,才从雪水里洗出来,又拎干了。

    “擦把脸吧。”

    衣玲冷着脸抹了一圈,就把毛巾塞给他:“这么大个也别在这边晾着,跟着我过去。”

    苏燕子一急,想拉住陈来虎,就被储梅拽住胳膊。

    “这上头还烧着呢,要是来虎哥被烧伤了怎么办?”

    “没事,没看到消防队的跟过去了?陈来虎那么大个,也烧不伤他。”

    储梅的安慰没起作用,苏燕子跺跺脚就也要跟过去,被胖婶给拉回来了。

    她也就听胖婶的话,胖婶让她跟着回家,在那边做些热食送这里来。这村民都在灭火,需要一口热食来填饱肚子。

    陈来虎挖了一条道,就看着消防队将水灌里去,其实都不用灌,那雪融了流下来,就滑到沟里成了一条水道。

    “明天我去一趟县里,找我爸。”

    衣玲冷冷地说,陈来虎精神一振:“我跟你去。”

    “你去做什么?”她皱起眉。

    “我也去汇报工作。”

    衣玲没吭声,加着劲挖坑,心中想他硬要跟去,也好,让他代表陈村,去控诉铁家的无良行为。想着赵老猫在电话里说要去查放火的人,铁家也不笨,绝对不会亲手来放这把火,肯定在外面找的人。

    要能找到就好,找不到,这官司打到市里,就难说了。

    衣家有市里的关系,铁家……也有啊。

    陈来虎看了她眼,瞅着她穿的棉裤,那双腿可真美,比胡妮都直多了,靠过去就低声说:“你冷吗?”

第132章 损失惨重之后

    冷?衣玲本身就是一台会走路的人形电冰箱,她才不知道什么叫冷。斜眼一瞥,就卷起一股寒风,陈来虎不由得缩了下脖子,满肚子的盘算一下落空。

    他还打算她说冷,他就脱衣服给她披上,然后顺势揽她的腰,等往前再走到黑些的地方,就抱住强吻。要有机会,把她带到青头山那空下来的几家猎户家里,还说不定能成其好事。

    好吧,这也算是胡思乱想了,她不冷,那就算了。

    贴着她站着,风一吹,她的头发就随风舞动。来得匆忙,没将头发盘起来,跟平常那种让人敬而远之的女强人的模样大不相同,多了一分妩媚,瞧着那些跟她来做阻火带的村民都看傻了眼。

    平常倒是完全把她当村长当领导了,现在在火光中,美得让人呼吸都一紧。

    “你不要胡来,事情有储梅去跟赵叔做沟通,到时市里也会下来人,事情总要调查清楚,现在就知道是铁家做的,没有真凭实据,你乱折腾,也没用。”

    难得说了一堆的话,想让陈来虎先把这口气吞下去。这涉及到两个县,黑水红河还有点像陈村和赵庄的感觉,都是相互瞧着不对眼的,这市里总要调查调解。

    “我不会胡来,我能做什么?人家铁家权大势大的,我不过是个高三学生。”

    哼了声,陈来虎就掉头走回村。

    中途接到陈风波的电话,让他去村委会。

    “你韩叔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是那边起的山火很大,可能整个靠阳山都保不住了……”

    那边树木繁盛,可不像这边,原来就是个荒山,专门僻出来种扶阳草的。

    “他后悔了?”

    陈风波用力抽了口烟,他赶回来,在这边就等定江的镇长来,刚也汇报了过去,镇长说半小时后就到。指挥的事也交给衣玲了。

    “哼,后悔?管用吗?这官司还有得打,你让你林叔那边给云渡使些压力。”

    “我知道。”

    林胖子跟陈来虎熟得很,反倒不像跟陈风波,这谈到正事,还会有点矜持。

    跟陈来虎就没那顾忌了,苏燕子打小养大的,跟他同居,等于也是一家人。

    “嗯,你这事先悠着点,别胡来……”

    咋哪个人都叫我别胡来,合着我是常胡来的人?陈来虎听着林胖子说就一歪嘴。

    “还有,严子涛又来了,要跟我谈过年前的一些粮库的使用上的事,你别跟他起冲突。”

    林胖子也是多此一举,他不提,陈来虎都不知道严子涛来黑水了。

    山南严家那边粮库准备有点不足,主要是过冬的粮食怕储藏有问题,谁都没想到,这一年的冬天会那样冷,这边还好,山南都零下二十多度了。

    这有的粮库里的保温效果不好,冷还好,要是雪浸进去,又化成水的话,那就麻烦大了,于是就想就近借林胖子这边的粮库用一用,现在黑水才是零下六七度,温度高了近十多度。

    跟林胖子说了烧山的事,他也接到了苏燕子的电话,知道该怎样给云渡施压。

    “损失了两百多万吧……”

    隔天清早,救了一天的火,总算将火都熄灭了,这样大的人为烧山,可不是事故,是大事故,市里县里都来人了,更不用说连夜赶过来的定江镇长王奇武,听着陈风波的汇报就一皱眉。

    他是转业军人,在部队做到了营级军官,转业后就到了黑水县武装部,后来才辗转的到了定江镇,先做副镇长,然后镇长镇党委书记都一肩挑。

    在定江镇里的威望是很够的,现年四十二岁,也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要不是衣玲在陈村挂职,他倒也想过来瞧瞧。

    到这时不来也不行了,瞧着那陈风波和衣玲一手做出来的扶阳草工程,那烧天的大火,他的心就沉到湖底。

    听到损失的数目,抽烟的手就是一抖,瞟了眼坐在上头的副县长赵铭书,嘴里像嚼了苦药,对陈风波说:“收入还能保证吗?”

    “扶阳草先前主要是移植和载种,新草已经长了一些了,这一烧,新草到春后只怕又要重种。移植的倒还好,烧去的是旧草叶,草根受的损失,就现在来看,还能保证开春后能够继续生长……”

    苏燕子和王氏制药的员工都在火场里清点损失,这数字都是他们预估出来的。

    “先前交了一批货给王氏制药那边,那里的货款就快到账上了,还能让大家过一个丰收年,”陈风波顿了顿说,“但这会影响到那边的出货,这新草还是烧到了草根,也要拿出些草籽来补种,原来说要跟云渡那里扩大在靠阳山的种植,也要在他们乡里找一些合适的种植点,开展种植工程,也只能先暂停了……”

    韩凌山也在这里,那边火还没救完,但主持工作的是云渡的乡长,他被派到这边来沟通,听到陈风波的话,就苦笑说:“这次的事,也是乡里疏忽了,才让人有可趁之机……”

    “这些先不要说,”赵铭书一摆手,“王氏制药那边的供货会不会出现问题?”

    看向那边王家派来的代表,那人就摇头说:“暂时还不会,只是……赵县长,现在王氏出产的保健品在市场上销售火热,这正准备要在全国铺开,这要是原材料跟不上的话,那要是断货,会对产品造成巨大影响……”

    是啊,赵铭书不禁点头,这要是原材料没跟上,到时这产品的信誉就会一落千丈。而且……这保健品还真够厉害,那边送了政府一批,说是试货,是给大家尝尝。

    这县里有老领导拿回去用了,这不到半个星期回到县里,那红光满面的,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模样,那还不是铁树开花,老村长新芽了?

    赵铭书自己都试用了,没副作用的中药材保健品,还能强身健体,还有壮阳作用,他虽说没啥问题,可也想试试。

    谁知这一试,才知道这东西的妙用,不单能保证四个小时金枪不倒,还能有壮骨的疗效。

    他在床上一展雄风后,连家庭都和睦了。老婆也不跟他吵架了,瞧孩子也顺眼了,连走路都有风了。

    这边机关事物局还在想着是不是把这保健品弄在采购清单里,就说是餐补嘛,到时在食堂里给大大小小的领导公务员都发一盒,保证他们到了晚上呱呱叫。

    而且……这原材料要跟不上,就直接影响到销售,回过头就影响到税收。原来是靠卖地做房地产,可如今呢,上面说要税收多样化,不能单一依靠一个产业,王药又是县里原来的税收大户,这要出问题的话……

    最可恨就是铁家……跟陈风波聊过,知道跟铁家的一些过节。

    但人家陈风波的孩子是去救同学,你看你那个铁流花做的事嘛,回头还敢报复?真是不准备给自己留活路了?

    “那村里现在的打算是什么?”

    陈风波整理了下思路,想着昨晚跟陈来虎聊过的,就说:“村委里计划拿一笔钱出来尽快恢复扶阳草工程的运作,跟云渡乡里的合作也会继续,还会在镇里找一些适合种植扶阳草的地方,尽量做到规模化,现代化,走产业化发展的道路……”

    赵铭书眼睛一亮,没看出啊,这个长得五大山粗,跟个老实的庄稼汉一样的陈村支书,还有这样的见识,再听听看,他说的是不是空话。

    “规模化呢,一是要将扶阳草做到年产十万吨以上,县长镇长,不瞒说,我们跟王药还有更进一步的产业规划,除了保健品,还会做别的产品,都要用到扶阳草……”

    赵铭书连连点头叫好:“继续说。”

    “现代化呢,就是结合滴灌技术,现代的防火防虫技术,机械化监控种植技术等等,做到二十四小时不简断的保持监控和养份,还会跟王药合作,在种植的细节上做一些调整……”

    赵铭书眼睛一亮:“好,单一的种植结构总是还缺少些东西嘛,做到这些,很好。”

    陈风波心想,老子背这些东西也不容易啊。

    “还就是产业化,扶阳草只是一种药草,我们计划跟王药合作,种植多种的药材,争取在三五年内,把陈村做成一个药材种植基地,当然,这扶阳草是重中之重。”

    赵铭书看向王药代表问:“老陈说的是这样吧?”

    “是,我们会力支持陈村!”

    王奇武想骂娘,瞟了一眼衣玲还是把话给憋回去了,他不认为陈风波有这水平,在镇里开会,他都是摆设,这一定是衣玲让他背下来的。

    但这涉及到整个定江镇的农业发展,老子是镇长啊,不带这样不通气就搞突然袭击的。

    “王镇长,你看这个事是不是镇里也扶持一下?”

    赵铭书瞧过去,他要王奇武说一句话,他才好让县里也支持,不然会说县里是看在衣玲的份上弄的。

    “行,镇力全力支持陈村成为药材产业基地。”能够做的也就是拨些款,想必县里也会看在衣玲的份上给补回来,政策方面嘛,那是县里市里的事。

    但连赵铭书都没想到陈村的心这样大,衣玲缓缓地说:“我们想将中药材基地做成省一级的,甚至国家级的。”

    给读者的话:

    一更

第133章 颠狂的铁流花

    红河县一家华贵的酒店套房,铁流花还躺在床上,身边睡着一对姐妹花,年方十八,刚从县职中毕业,在南方打了个转,实习了半年就吃不了苦跑回来了。冰@火!中文

    铁流花的堂弟把她俩介绍给他,就跟他一直保持着关系。

    昨晚将她俩叫出来,在酒店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现在还有些肾亏,爬起床,瞧着她俩那玉体横陈百媚生的模样,就嘿笑了声,走到卫生间去冲澡。

    氤氲升起的水蒸汽,瞧着落地镜里的弹痕,铁流花又想起了那天被陈来虎用铁砂枪击中胸口的场景。

    这让他胸前好几处地方伤好了,还是陷下去的,瞅着都瘆的慌。

    连那对姐妹花昨晚都被吓住了,自然好好的惩罚了她们一番,让她们长长记性。但这不是他露出阴冷笑容的原因。

    他喜悦的是,昨晚那两把火。

    冯爽真是个痛快人,拿了钱就做一场好事。两把火把那些什么草都烧个干净,看那个陈来虎怎样做人。怕是连他那做村支书的父亲都要下台吧?

    娘批的,敢跟本少爷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就路佳那个浪货,给你就给你了,那又算得个啥,不就是一个村支书的儿子,竟敢拿枪打老子,还敢冲到绣湖来,还……还把我娘给抓走了。

    草你娘的,二叔去抓人,你还敢打我二叔,你真把我铁家人当成是绣花枕头了?

    不给你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我铁家能耐有多大。

    草,这年头都他娘的翻天了,一个小小的村支书的儿子,都敢骑到县政协主席的儿子头上撒尿。

    也不瞧瞧我们铁家威风的时候,你他娘的陈来虎的爷爷都还没生吧。

    瞧着镜头左胸,那深深陷下去,打掉一半的伤痕,铁流花的眼中就射出一道阴毒的目光,冯爽要是能将陈来虎抓住就好了,老子要让他后悔得罪我。

    要他生不能生,死也不能死!

    擦干净就围了浴巾出来,瞧那对年纪差一岁的姐妹花,那姐姐还跟妹妹抱在一起,身上连被子都踢开了,连一点布都没遮的,就跳上去将她俩给惊醒。

    “铁少!”

    “你坏死了,铁少,你想要做什么?”

    那对姐妹花还睡眼惺忪的,就娇滴滴的一左一右的抱住铁流花在那撒娇。

    做他的女人,就要有做他女人的觉悟,就是他脸被削去一半,都不是她俩能得罪的。

    在她俩的脸上都亲了下,铁流花就狞笑道:“昨晚没让你俩舒服是不是?现在再来……”

    姐妹花红着脸说哪有,舒服死了,看他去拿床头的王药出的保健品,头一低就一脸鄙夷。

    这铁流花也就是家世好,有钱,那床上的能耐,还不如南方做工那厂里的保安,人家至少身体好。他呢,别瞅着年轻,这又熬夜,又乱搞女人搞得早,早就将身体给掏空了。

    现在就是个花架子,那铁杆子,早就成了充气的,外面摸着还有些力度,里头都是软的。

    看他吃掉两颗药,在那说:“那个陈来虎还别说,跟王家做的这东西,还真是不差,可惜了,这烧掉了他的草,看他还搞个碉。”

    姐妹花也不懂这些,等他药劲上来,就都扑上去要婉转承欢。谁知这时有人敲门,铁流花没理会,那边就敲得更急了。

    “流花,是我。”

    一听声音铁流花很不情愿也没办法的爬起来,开了门就在那看着门外的人问:“怎么了?”

    站那的高瘦男人就是冯爽,铁流花的发小,前两年去参军了,由于违纪被赶了回来,被铁流花给弄到县里机关开车。

    他从小就在外边混,人面广,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这放火的事才找他去做。

    “我刚回机关里,听人说,烧山的事捅到市里去了……”

    “你怕了?”

    铁流花冷笑说:“你手脚要做得干净,人家也查不到咱们身上。”

    “可是……”

    冯爽急道:“我还听说铁主席在找你,你就没接他的电话?”

    铁流花摸出手机:“我手机没电了,我爸找我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就昨晚的事啊,你跟陈家的仇,谁不知道,这火一放,人家就怀疑到你头上了,我看,你还是先去外边躲几个月吧……”

    “躲个屁,我看谁敢来抓我。”

    铁流花也没全傻了:“倒是你,先去外边躲一躲吧,我去对面银行给你取十万,你拿着钱在外面避避风头,等事情过去了,你再回来。”

    冯爽看他坚持要这样做,也只好说:“那我家里人,你帮看着……”

    “那有啥好说的,你老婆孩子老娘我都帮你照顾。”

    铁流花微笑说,心中却不免想起冯爽妻子那娇嫩的模样。当初嫁给冯爽,铁流花就认识她瞎了狗眼了。这娇得像花一样的人儿,咋就看上冯爽这个傻大黑粗了?何况,上半年生了小孩后,那胸胀了起来,瞧着就更多了一分软嫩。

    等冯爽一走,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想咋个玩就咋个玩。

    让姐妹花先去洗澡等他回来收拾她俩,就换好衣服,带着冯爽到了对面农行。取好钱给他塞到手里,拍拍他肩就说:“够你半年的了,省着点好,要不够了就给我打电话。”

    铁流花也肉疼,这钱算是他的储备金了,给了他就没多少钱了,铁家有钱,但不是他有钱。

    “知道了。”

    冯爽一脸感激的说,到底是发小啊,这做事就是爽快。

    要他知道铁流花想着冯爽一走,就去弄他老婆,不知他咋想。

    想到冯爽老婆,铁流花就不去想那对姐妹花了,劝冯爽别拿行李了,送他到汽车站,看他上了车,就转头去冯爽在县里的机关宿舍。

    十栋的三楼左手边那家,两房一厅的屋子,住着冯爽和他老婆,五十多岁的老娘,和才生了半年的孩子。

    敲开门就见个娇嫩欲滴的女人站在那里,怀里还抱着孩子。

    这是冯爽的老婆卫春红,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想着欺负的标致人儿。

    她跟冯爽是在他刚被开除的时候认识的,她在一家商店做售货员。找钱给冯爽的时候算错了,多算了六十块,急得她快要哭出来了,冯爽回到家才想起来,又过来还钱给她,这一来一往的,就在一起了。

    卫春红的脸蛋没得调,那种气质还是很怯弱,很柔的那种,身体还有些婴儿肥,胸部本来不大,生小孩胀奶后,直接跨升到惊人的地步。

    那宽松的衣服穿着,这有时没顾人,就在屋里直接当着铁流花的面喂奶,把他好几次眼睛都看直了。

    这早就盘算着要跟她睡一回了,把冯爽支应开,哪还能憋得住。

    “嫂子,让我进去,我跟你聊个事,跟冯爽有关。”

    “那,进来吧。”

    卫春红也不傻,铁流花瞧她的眼神,她能感受到那种炽热。

    可有冯爽,他那个性格,要是铁流花敢动她,冯爽绝对不会顾他铁家有啥本事,他铁流花的父亲是做啥官,一定会弄死他不可。

    所以,也很放心让铁流花进来。

    瞅着在卫春红怀里在拿小手去摸她胸的娃娃,铁流花就热血沸腾,想也要做那娃娃,看她眼睛望过来才说。

    “冯爽在外面出事了,砍伤了人,警察要找他,我给他一笔钱,让他出外面躲一躲。”

    卫春红一惊,知道冯爽社会关系杂,可砍伤人……他平常打架倒是有,可不会轻易动刀子的啊。

    “那,那他连个电话也不打?”

    “不能打,这打电话要被警局的监控了,咋办?”铁流花说着站起来坐过去,贴着卫春红坐下,“嫂子,你放心,他这一走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我跟娃娃有我在呢,我跟冯爽是发小,还能让你们饿着肚子?”

    “是……”

    卫春红一低头,心中着急,就突然又是一惊,铁流花笑笑的伸手过去,竟然摸在她腰上。

    “流花,你在做,做什么?”

    “哎,做什么?我就想帮冯爽好好照顾你嘛。嫂子,他这一走就是大半年,我怕你到时没男人,这空旷了,我先来帮帮你……”

    铁流花脸上都是流氓之色,卫春红急忙站起来,抱着孩子要往里走,两人就在客厅里拉扯起来。

    铁流花铁了心今天要吃下这小嫂子,这又吃了药才过来的,都是火,看她还想逃,就用力一扯,就看娃娃被拉得往前一窜,直接撞在墙上,摔在地上,鲜血直流。

    这一下两人都愣住了,卫春红急得要去捡孩子,铁流花心里骂娘,可那火腾腾的上来,哪顾得这个,将卫春红给压倒在沙发上,就要扯她裤子。

    就听身后一个声音在喊:“你这个畜生,你要做什么,给我滚开!”

    跟着就是有东西打在背上的疼痛,铁流花勃然大怒,转身就一脚将从房里冲出来的冯爽的母亲给踹翻,使足了力一脚踩在老人的脖颈上,就听到咔嚓一声,她就咽气了。

    那边卫春红从沙发上爬下来,一脸泪水要去看孩子咋样了,就瞧铁流花像踢皮球一样的把孩子踢飞,抱住她的腰就将她裤子扯下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一个声音在说:“春红,我有事要去外地出差,你……”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134章 残局

    老母躺在地上,脖子歪在一边,早就没了气息,嘴角还有血丝,瞳孔都没了光彩。娃娃呢,那才半岁的娃娃,嘴唇都发紫了,就是有褥衣包住,可那一扯,像皮球一样的撞在墙上再弹在地上,就是一层厚棉袄,也无济于事。

    老母娃娃都死了,再瞧妻子,被铁流花这发小压在沙发上,他那手还在不停的乱摸,那情状,瞧得冯爽不禁大怒,冲上前就扯住铁流花的衣领将他掀翻在地上。

    卫春红腿上的淤痕令他暴怒不已,一拳就打在铁流花的脖颈上,就听咔的一响,铁流花脑子跟着一歪,被打得颈骨骨折了。

    但还有呼吸,疼得铁流花冷汗狂流,又急着想解释,回转头又被冯爽一拳当脸当中。

    把他打得朝后一仰,直接摔倒在地。

    “你……你……冯爽,你打,你知道……我爸是……”

    冯爽蓦地一惊,想起铁流花他爸可是红河县政协委员,铁家在红河的势力又极为庞大,可眼睛又看向躲在身后那瑟瑟发抖的妻子卫春红。

    虽是满腔怒火,一时却是不知该做何是好。

    冯爽扶着脖子站起来,眼睛嚣张的盯着卫春红:“老,老子就是玩你老婆,怎么了?我肯玩,那是看得起你!冯爽,我,告诉你,你给我惹事,让你离开就离开,你回来做什么?”

    “我,我回来跟我老婆说一声,再看看我娃娃……”

    听他说这话,卫春红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娃娃和冯爽的母亲都没了呼吸,她瞧着娃娃,泪水直流。

    冯爽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偏是怎么都不敢做。铁家的势力实在是太庞大,太到远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你,你给我小心点!”

    铁流花扶着脖子,这被打了一拳,啥也做不得了,连走路都很疼,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摞下句话,就朝门那走去。

    “冯爽,你拦住他呀,我们的孩子……”

    卫春红扯着冯爽大声喊着,冯爽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贱货!”

    铁流花站在门边按着脖子转身看她:“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我要玩你,那是看得起你,死三八,你要敢乱来,我让冯爽杀了你。冯,冯爽,是,是吧?”

    冯爽本来还想忍下来,这听他还越来越狂了,这火就腾腾然的上来,冲过来按住他的脑袋就往门上拍去。

    听到砰的一声,铁流花本来脸上就有血,现在从额顶直接流下来几道,痛得他摸着额头就往后退,胳膊撞在门边的鞋柜上,看着卫春红的几双高跟鞋跌下来,就抓了一只,举起鞋跟往冯爽头上砸去。

    冯爽哪是他能打得过的,到底是在部队待过,又在街面上混过的,劈手夺下来,就往他肩上一砸。就瞧那细高跟整根都快没进铁流快的肩膀里了,血流出来,铁流花更是吓得大声呼叫。

    “冯,冯爽,你打我?你还敢打我!我要你的命!”

    从鞋柜旁拿起一把雨伞,就用没受伤的那边手,挥过去。

    冯爽往旁边一闪,就要将雨伞夺过来,谁知铁流花这时已经暴怒,不顾一切的将伞尖冲他,直接往他身上冲过去。

    这一闹冯爽也急了,双手想要抓住伞身,谁想这冲力太大,他根本抓不住,伞尖就刺到他的小腹上直接没了一半下去。

    铁流花的身体也往前一倒,直接压在冯爽的身上。

    就看冯爽挣扎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这一来,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铁流花爬起来,下半身都是血。瞧卫春红一脸呆滞的站在那里,她根本想不到冯爽会失手被铁流花杀了。

    这一下,铁流花杀了她的老公,她的婆婆,还有她才半岁大的孩子。

    “这都是误会,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铁流花一脸苍白,一半是流血的关系,一半是吓的。

    刚才要跟卫春红做那事,药劲上来,有点不管不顾,杀了两人,现在又失手连冯爽都杀了,这麻烦可就大了,他一边从冯爽随身带着的背包里包给他的十万块钱拿回来,一边摇摇晃晃的去开门。

    “不要动!”

    储梅带着警察冲进来,枪就直接抵在他脑门上,眼睛往里一瞟,大吃一惊,这客厅里都是血,一老一中一小躺在地上,还有个六神五无主,一脸呆滞的女人站在那里,这都是咋回事?

    接到陈来虎的电话,赵老猫就让她带队来这冯爽住的地方。

    要查到他还是费了些工夫,好在村里有人瞧见冯爽鬼鬼祟祟的往向阳山跑,这才把他的模样给画出来了,然后送到红河那边警察局一对比,就查到是冯爽了。

    储梅带队过来,陈来虎也跟来了,这边还有红河警察局的,进门看清楚,也都是一脸不落忍,瞧那铁流花的眼神要多厌恶有多厌恶。

    却都没想到他是想要跟卫春红做那事,被冯爽和冯爽母亲撞见才会这样,还以为铁流花是过来杀人灭口。

    “真是个畜生,杀了冯爽就好了,连他母亲跟孩子都不放过,你以后别说是咱红河人。”

    有个年轻的警官吐了口唾沫,才和刑侦队的把证据收集起来。

    “你说说都是咋回事……”

    储梅扶着姿色不输于她的卫春红,张嘴一问,卫春红就哭得天花乱坠的,本是个怯懦柔弱的性格,到这时,却像是有千般的委屈要一次哭出来似的。

    储梅瞧着也替她伤心,就抱住她轻声安慰。

    这才低头瞧见地上的小裤衩,顿时明白了一些,刚要低声,陈来虎就将裤衩给拾起,递给卫春红:“穿上吧,天凉。”

    卫春红脸一下又红透了,抓过小裤衩就直奔卫生间。

    储梅又瞪了他一眼。

    “这也怪我?”

    陈来虎指着鼻子没好气的说:“我这叫拾金不昧。”

    “是,也不知那裤子上有没有精……”

    陈来虎心里咯噔一下,就冲到卫生间想洗手。

    拍了下门,才想起卫春红在里面,就瞧门开一条缝,她的眼睛在那一眨眨的问:“你要做什么?”

    “我要洗手,刚摸了你的裤衩。”

    卫春红脸一红,心想这警察怎么这样不正经,就拉开门,让他进去。

    裤衩她自己换好了,来到门外就被储梅拉过去问情况了。

    陈来虎搓了几把手,就瞧着卫生间里拉了一条线,上面挂着红色的内衣裤,心里一下就想到卫春红那娇滴滴的脸蛋,跟那可能发生的事,心头一下关心起她来。

    想吧,人家是个苦命人,一天之内,婆婆老公小孩都没了。

    那不得找个人说说话,解解闷,把那些苦都诉出来了?

    那这个人,我适合啊!

    陈来虎有点想要自告奋勇出来却看卫春红和储梅都不在了,忙拉过个警察问去哪了。

    “晕过去了,送医院了,哎,这打击也挺大的,都怪这姓铁的混蛋。”

    这是黑水的警察,才不怕铁家人。

    陈来虎就追着去医院,谁知有人先来了,还官不小,就是铁流花的二叔铁一树。他在县里跟他大哥研究怎样对付陈家人,谁知昨晚就得到消息说是烧了扶阳草的地,两人乐得合不拢嘴,开了一瓶好酒喝过后,铁一树就在他哥这县委楼里住了。

    等到早上得到消息是人为纵火,还连靠阳山那边的都烧了,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了。想着极有可能做这事就是自家的人,想想还是铁流花可能最大。

    就打他电话,谁知一直是关机的,知道他跟冯爽关系好,就等早上上班,把冯爽叫过去,让他去找铁流花,然后等到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铁流花一身是血,还有可能把冯爽一家都杀了,吓得铁一树哥俩脸色都变了。

    就兵分两路,铁一树去医院看卫春红,她是活着的人证,得先把她的口给堵住,然后铁流花的父亲铁海棠就去现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来虎进来的时候,铁一树正要将储梅赶走,他的秘书在那推搡着,还很嚣张的说:“这案子是在红河,别说是杀了人,就是把楼炸了,也轮不到你来管,你回你的黑水县去。”

    “你再敢说一句话,信不信我先把你拷了?这是涉及到可能纵火烧山的冯爽,铁流花就是指使他做这事的人,这是他要杀人灭口……”

    “你胡说什么?”铁一树的秘书急了,“保安,保安!”

    “你喊个屁,保安还能管警察了?”陈来虎走进来,就看了眼铁一树,“上次没把你打死是不是?光向阳山,陈村的经济损失就是两百万,你先把钱拿出来再说。”

    “我为什么要拿钱?”

    “你不是姓钱吗?铁流花不是你侄子吗?他指使冯爽去纵火,你不赔钱谁赔钱?要不我们去县里找铁海棠。”

    铁一树但还蛋定,反正死无对证:“你拿证据出来,别血口喷人。”

    “你要证据是吧?冯爽又不是一个人去纵的火,剩下的四个人我们都抓到了。”

    这下连储梅都愣住了,推他胳膊一下,就想问他为啥说瞎话。

    “不信是吧?你自己打电话去黑水警局去问。”

    铁一树接过电话,一脸沮丧的低下头:“我信。”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

第135章 医院胡来

    铁家在官场的势力早就有些衰败了,除了铁海棠还在红河县做政协主席,就铁一树一人在绣湖乡做乡长,握手实权。<冰火#中文其它还有两个堂伯兄弟,在县里做局长跟副局长,但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单位。

    铁海棠是明显退居二线了,铁一树呢,也是勉力支撑铁家的架子。至于铁流花这一代,不是年纪太轻,还不能支撑起来,那就是个惹事的事。

    这些年轻一辈的,太令铁海棠失望。

    现在又闹出放火烧山和杀人灭口的人命案,那可是灭门惨案啊,就剩下卫春红一人,就是铁海棠都包庇不下来,何况由于烧山的事,事情已经捅到市里去了。

    那边衣山尽也打电话来问红河县这铁家是怎么一回事?

    铁海棠恨铁不成钢,铁一树独木难支。

    铁家衰落是不争的事实,也是铁海棠铁一树兄弟要面对的事。

    沮丧,也没办法。

    “你想来堵住卫春红的口?你是连乡长都不想做了吗?”

    陈来虎冷冷地看着他,突然又笑,“铁海棠现在自身难保,你们也不要想着去救铁流花了。”

    “什么自身难保?”铁一树愣道。

    “李浣花写了一份材料交给衣玲,她送给衣书记,他上交到市里去了。有关于铁海棠以权谋私,包养情人的一些事……”

    铁一树狠狠打了个激灵,瞧了眼床上躺着的卫春红,一跺脚带着秘书走了。

    李浣花是他大嫂,在铁家待了六十多年,铁家从小到大的小到拿人红包,大到私开铜矿,这些她都知道。铁家四处找她,不为其它,就想堵住她的嘴,谁知她还是做了一份很详细的材料。

    将铁家的底细都挖出来了,由衣山尽送到市纪委,那还用想,铁家这次不倒就不行了。

    李浣花甚至知道铁家在市里的靠山是谁,靠山的对头又是谁,这份材料绝对能让铁家一败涂地。

    铁一树紧张着要去处理这件事,哪还顾得了铁流花,这边卫春红也醒了,她躺在床上在那里捂着胸,心还在痛,一想起来那客厅里的悲剧,她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淌下来。

    储梅轻声安慰她,陈来虎却在瞧着她的锁骨,在那欣赏。

    确实是个美得让人心疼的少妇,那种弱弱的令人想要保护的气质,更容易让男人兴起保护欲。

    现在全家都死绝了,也不知她以后怎么活。

    等储梅做好笔录,确定杀了冯爽冯爽他妈冯爽孩子的都是铁流花后,她就带陈来虎出到外面。

    “警力不够,我想让你先陪着她,等晚上我再让人把她送去咱们县。”

    “你担心铁家人会冲她下手?”

    储梅哼道:“铁一树过来不就想堵住她的嘴吗?被你赶走了,我看还会再过来。你也瞧出来了,这个卫春红是个孱弱的性格,这要被铁家人吓几句,怕回头要改口供。这就麻烦了……”

    “成,我陪着她吧,你放心,我让赵桥带着些人过来,这里就是一个连都冲不进来。”

    陈来虎拍着胸口,储梅就问:“你说找到了冯爽带去烧山的人,是真的吗?”

    “梁三找到的,已经让他把人带去赵局那边了,这就是这灭口的事有争议,烧山的就够铁流花喝一壶的了,噢,对了,能不能把他带去咱们县的一看?”

    储梅沉吟了会儿说:“这事我也做不了主,铁家人肯定不会放他过去,这就要市里来做主了,我去问问衣玲看市里是个什么态度吧。”

    “成,尽可能把他弄去一看,这样,人在咱们手上,定什么罪也好办。”

    储梅微微点头,就被陈来虎揽住腰,她想用力推开,陈来虎的力气还是大她一些的,在她嘴上亲了下,才松开手,被她狠瞪了眼,却也没再打他。

    陈来虎嘿笑声,送她到电梯口才回来。

    这边让医院给安排了个单人病房,本来床位紧张,可陈来虎有钱,拿了十万做押金,医院就允许了。换好病房,卫春红还在闭着眼将养。

    这种天灾**的,她能不哭一天就算不错了。

    哭了一阵,眼睛就红肿得像核桃,陈来虎给她买了两颗蛋,拿手巾给她包上,递给她去敷眼。现在她在那小憩,眼上就搭着两颗茶叶蛋。

    陈来虎坐在木板凳上瞧她,还真是越瞧越是美,美得不可方物,真想不通那个冯爽是上辈子烧了哪里的高香,能娶到这样的老婆。

    个性还挺好的,这在床上,那不是让她做啥就听话的做啥,连个不都不会说的那一种?

    啧啧,真是个好女人啊。

    年纪也不大,嫁给冯爽时才十九,现在也不过是比陈来虎大个两岁。

    但由于生过小孩,那身体从里到外都有一股的软劲。

    听说还有胀奶的说法,生过孩子,胸得大几个号码。就这腰也会变得水嫩一些,那臀更没得说,想想吧,那孩子是打哪生出来的。那不也得大一圈?

    这村里还就看谁的胯子大,谁就能生养。

    这不是迷信,有科学的,这胯子大,胯骨宽,那孩子不是容易出来些吗?那存活率就高。

    这是代代相传的话,能传下来,总有三分道理。

    这胯骨,陈来虎瞧卫春红的也不小,啧,果真是生过的。不过生过孩子还有个问题,就是下头会比较松。

    从花婶那就能瞧得出来,可也不一样,这卫春红年轻,恢复得快,像这身材,也就略微有些丰韵,别的嘛,还显着有腰身的。

    就是那地方,也比花婶要来得好一些吧。毕竟年纪比花婶小,花婶都是三十多四十的人了。

    啧啧,陈来虎的口水快流下来了,不是他喜欢这样,而是确实这卫春红别有一番风味。听她说话更是,柔柔的,弱弱的,让人听了就想蹂躏。

    她还没醒,陈来虎就趁病房没人,把手伸到被窝里。

    摸了她胯骨一下,有点突,但是还好,不是突得很夸张,反倒从腰身往下走,那曲线有一些勾人。

    放在她腿上,就看她动了一下,手立刻收回来。

    看她眼皮子都没动,肯定是以为在做梦,陈来虎一副老道有经验的样子,再将手在她腿上来回的摩挲。

    软,很光滑,就像是在磨一块去了皮的猪肉。咳,陈来虎这么想着觉得很不恰当,这卫春红哪是猪肉呢,明明是人的肉嘛。

    她到这边又换了裙装,想是方便一些,现在不是方便她,是方便了陈来虎。

    到了裙下,就老练的摸她腿,摸了一会儿,就看她打了个翻身,便快速的收回手。

    做这事很刺激,陈来虎的心跳都跟平常不一样,咚咚的像打鼓。

    看卫春红还没醒,就又往她屁股过去。她原来是平躺在床上,那样碰到她屁股,不说会把她弄醒,就是陈来虎也没那么厚脸皮吧。

    现在侧着身躺,那就有机会了。

    滑到被子里,就按在她的臀上,还真是软得很呐,像是蚕丝被。她还是没反应,陈来虎就胆子越来越大了,挤到床上她背后那一边,弓着身躺下。

    就闻着她那身上有股子香味,突然想起了啥,就撑着身子看她正面。

    就见她那上半身胸前有一些水渍印,那香味是从那传来的。

    这事陈来虎见过,陈村一些老娘儿们,刚生过小孩后,就穿着汗衫在那院门口喂孩子,那汗衫上都会出现这种水渍印,都是漏的。

    乡下女人身体棒,那啥旺,这孩子吃不完,就会渗出来,可他没想到这县城里的女人也会这样。

    瞧着就心里一动,他是好几回想着要吃看这是啥感觉的了,可陈村那些老娘儿们哪能让他如愿。这下好了……要不试下这卫春红的?

    可这一想,又觉得太趁人之危了,人家都惨成这样了,你还想着要做这种事?

    你还是人不是?

    心中唯一的一些良知在告诫着他,这一来,连摸也不想摸了,就翻身上床,坐在床边瞧着她那丰满的上围。

    看那水渍印慢慢变大,就觉得嘴里很干。

    就在这时,卫春红突然将衣服掀起来,熟练的双手托着右边,手指捻在那上头,连摁了几下。

    陈来虎当即被水给洒了个满脸都是,他都呆住了。

    以为卫春红这是对他有意思,可你再有意思,也不能用这东西来洒人脸吧?

    还在那发怔,就瞧卫春红又托住左胸,又来了一顿,陈来虎就不管了,张嘴去接。

    感觉有点腥,不过香味还挺浓,就瞧着那白白的东西,要张嘴直接去咬,便听卫春红说:“晚些再拖地,娃娃没叫唤吧?”

    她是在说梦话?

    瞅着卫春红将衣服给扯下来穿好,拉好了被子,又转身过去,心中没来由的一软,想这女人也真是苦命,这怕到头为了怕铁流花,铁海棠还可能会让人把她做掉,就撇了下嘴,走到窗边。

    “明天拿钱在市里买套房,我要安排个人住。你到了吗?”

    “我快到了,虎哥。”

    赵桥挂断手机,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八个彪悍的陈村少年,裤管里都收着长短刀具。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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