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 回家乐呵
陈来虎往里头瞅了眼,就乐了,这李海都啥癖好,还抡上皮带了。<冰火#中文看小胡扯自己,就跟她下楼。上面云程那脸已经乌云密布,随时都能拧出水来了。
他倒对李海这种奇特的爱好没啥看法,你看玩你就玩呗,可你抽出伤来了,这还不得我负责?你得知道适可而止吧?
李海不知道,喝了酒格外兴奋,稻花村这酒后劲又大,酒劲冲上来,皮带挥得啪啪的响。
云程放下酒杯,就出去了,眼不见为净。
陈来虎被小胡带去一看,然后借口说是带一朋友过来瞧瞧,就偷偷摸摸的将他带回单间了。临走还跟他比划,那意思是明天再找他。
想着还没吃东西,就想去食堂,可这房门一锁,哪那么容易开,喊了几声,就看储梅慢吞吞的走过来。
“你跟二看的小胡做啥?她跑这边来做什么?”
进来的时候没瞧见,出去的时候倒就这条走廊上撞见了。
“我朋友让她帮送本书进来,她跑过来说要拿书还得加钱,我没理她。”
储梅也没多疑,这看守所里的犯人,找外面的人托关系送东西,又不是头一次了。托不到她身上,那是因为她作风端正。小胡那个人,啥就好,就爱收红包。
“那你又嚷嚷什么呢?”
“我肚子饿了。”
“谁让你没去吃饭?”
储梅在饭堂没看到他也觉得怪,当然更不会给他送饭过来,看他喊饿,还眉眼弯弯的在笑。
“你不怕饿死人?”
“你雪做的?饿一晚上就融了?饿着吧,等明早多吃些。”
“喂!”
储梅总算占了回上风,很高兴的回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陈来虎跑去打电话给梁三,告诉他去查一个叫倪然的。然后就被李海叫到办公室去了。
“法院提前开庭,中午你过去出庭,要快的话下午就能出去了……”
陈来虎奇怪道:“我没接到律师的电话啊……”
“他人到这里来了,你现在过去跟他谈谈吧。”
一个极精干的中年人,提着皮包站在来访室,跟陈来虎将过庭的内容都说了一遍。那边检方也知道情有可愿,但由于是犯了刑法,必须要过庭,问的问题都不会太苛刻。
主要还是精神病方面,那边已经开具了鉴宝报告,那就是十拿九稳了。
谢了律师,回去等到快十点,储梅就过来叫他去坐车。
从看守所会直接被带到法院,来押送的都是法警。看守所也要派一个人,储梅也会跟过去,到时无法当庭释放的话,那就要再带回来。
一般情况审理时间不会超过一周,但也不可能一天就审完。
储梅已经做好了再把他押回一看的准备了。谁知到了法院,这边将证据一摆,法官就当庭把陈来虎放了,让她很是懊恼,还想怎样报复他。
慕容嫁衣,苏燕子,衣玲都不在,刘雪静她们那些县中的同学也没来,就是陈风波跟赵秀梅两人,还有赵桥带着两个陈村少年。
坐到赵桥借来的大面包车上,赵秀梅就说:“柚子叶火盆都让胖婶给准备好了,等你回家,先跨火盆,浇柚子水去去晦气。”
都老一套,没试过,也看过村里的人使过。
“放得倒快,也没看你受什么伤,我让那边拿了些建材搞装修了,里面按你说的厕所都装上马桶,床家具啥的,等明天你去看……”
“那么急?”
“老院子晦气,死了人,哪还住得,早一日搬过去好些。”
赵秀梅也这样想,到时就拿那老院子当柴房,堆着杂物啥的。
“那个余星没再找回来吧?”
跑是说跑省外了,万一他兜转来个回马枪,那就哭死人了。
“他哪有那胆子,回不来了。韩凌山昨日还跑咱家来,给咱家道歉,说都是他那女儿的事害了咱家。他那女儿是叫韩彩仙吧,也带来了,倒是挺水灵的。我说你小子不是看上人家女儿了吧?”
陈风波倒乐意接这一门亲,咋说韩凌山也是副乡长,虽是外乡,可那也是实打实的副科级干部,不比他这破支书强?
但要按陈来虎的说法,他这支书比韩凌山那副乡长强多了。为啥,副的干部没实权啊。
要不他弄个太子星还畏首畏尾的,不是韩彩仙被拍了,他没准还下不了决心。
对于陈风波的揣测,陈来虎坚决表示没那回事。
“这我跟韩彩仙嘛,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在过去没发生过什么,在未来也不会发生什么。”
“吓,白高兴了。”
陈风波一摊手。
到村里,陈来虎跨了火盆,擦了柚子水,这才抽空问赵桥,让梁三打听的事都打听得咋样了。
“还别说那个倪然家里还真有钱,做代理商的,是一家茶饮料的独家代理,那家茶饮料正好有一家对着干,那人就是陷害倪然的郑天彪。两家还有交情,倪然他爸跟郑天彪是发小,后来都做了代理,就不大来往了。倪然这边不知为啥跟郑天彪借了钱,然后郑天彪就诬陷她,让她被关了进去……”
“两人年纪差着些吧,能诬陷成?”
陈来虎猜想倪然这性子,也不是没脑的,那郑天彪空口无凭的,还能让她认那情妇的账?
“倪然在市里读大学,郑天彪没事就去找她,请她喝个饮料吃个饭,然后让人埋伏在一边,专门拍他俩那看上去像是亲热的照片。后来在法庭上,他说那是他老婆请的私家侦探,倪然那边的律师也没办法……”
“那借钱的事呢?倪然家有钱,为什么跟他借?”
“这事我也不清楚。”
陈来虎从枕头下拿出一千块钱,让赵桥带那俩少年去买酒喝。
赵桥也不推却,知道他有钱,而且又仗义,不拿反倒不给他脸面,就拿钱走了。
胖婶这才偷摸着进屋,立时就被陈来虎给抱住,手往她腿上摸去。
滑,比那泥鳅还滑,一低头,就乐了下:“咋穿上丝袜了?”
“你不喜欢啊?”胖婶有点扭捏。
“哪能呢,你这腿得穿黑的,显瘦。”
“去你的。”
摸着丝袜就有要撕破的冲动,低下头张嘴咬了个洞,就又想到别的,就拿剪刀剪出一个个的窟窿眼,让胖婶又将上衣去了,让她这般的叉腰站着,在远处瞅她。
“美不胜收,这要往村口一站,都能收门票了。”
“你舍得啊?”
“舍得就怪了,你谁啊,我婶子。”
抱住就啃,口水都划拉了一脸,胖婶也动情,说是他被关着,她这心里一想就揪,像有人拿爪子掐一样。
“是这么掐?”
陈来虎邪乎乎的笑了声,爪子摆在她那大南瓜上。
“坏蛋!”
一声叫得陈来虎全身酥了,抱紧她就用力,想是要将她融化在身体里一样。
“你不单想你这人,还想你那个小人……”
“我弟弟?婶子,你越来越好色了,咋个能想我弟弟呢,它可被憋着慌了。”
“那还不出来透透风?”
两人滚到炕上就没了那讲究,宽衣解带,颠鸾倒凤,恨不得将这离情都给倾倒完了……
瞅她那丰腴的身体侧躺在炕上,就问她鱼塘的事。
“才两日那有啥长头,但猜估着能赶到年底有一拨出来,到时能和扶阳草一块送到药厂去。”
从堰塞湖那头弄来的水鳝苗,有小的,也有中等个头的,大的就直接扔给林胖子那去了。这中等个的,到入冬就能用了。要不它这就要冬眠,到立春才爬出来。
万物复苏嘛,水鳝也一样,逃不脱这生物定律。
送胖婶回家,就瞧衣玲在那小屋门口站着,忙上前去问好。
“知道轻重尺寸了?就人家打上门来,你也不能往死里去。”衣玲瞅他眼,心中有个疑惑想问他,动动嘴唇,还是没问。
她想问的是陈来虎咋跟慕容家那位大小姐关系那么好的?要说认识,她做班主任肯定认识他了,可就慕容嫁衣那种人,会帮人出来说情,那可不容易。
“衣姐,”陈来虎很领她的情,这称呼也改了口,“那些人说要把我娘给那啥了,我哪还能控制得了,这事要搁你身上,不也是一样得暴走?”
“你总是有理,你的事你自己多注意吧。”
一转身,霜气四起,今天说的话,够多了,衣玲又回到零下几度去了。
陈来虎回头瞧胖婶在那边笑,就嘿笑,作势要进她屋,她吓得赶紧关门。
弄了两回,还不把她喂撑了,再来,那她除非是不想去鱼塘干活了。
回家路上绕道跑杨家院子去了,果不其然,丁小兰在那啜泣。
“哭啥,徐二死了就死了,谁让他不知好歹,上门来找事,我都说过了,上回放他一码,他不单威胁我,不也威胁你了。你以为他这次要能抓到你,你会有好过?那黑齿会管你是不是性冷淡?先把你日个翻白眼才算,你还哭!”
丁小兰一抹眼泪:“我刚做洋葱炒牛肉,熏的!”
“日你个娘批的,还敢逗我,也不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陈来虎觉得很没面子,上去就将她裤子脱了,拦腰抱在腿上,举起大手就往她臀上拍下去。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92章 韩彩仙澡堂大劈叉
按慕容嫁衣的提醒,陈来虎第二天就到学校销假。冰@火!中文谁曾想,这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事,还是穿了墙,让蒋浩知道了。他比陈来虎来得还早,一等徐校长到了,就跑去校长办公室,一脸痛心疾首的说。
“那个陈来虎,校长,他不来上课就算了,他还敢杀人。这不比那社会上的混混还要厉害,这传到咱学校里,学生就算了,那家长要听到了,谁还敢让孩子们上课?这可不仅是带坏风气了,简直是往咱们县中埋了一颗炸弹,谁知什么时候爆炸?”
徐校长笑道:“情况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嘛,事情我听慕容老师跟我汇报了,说当时情况很危险,他要不奋力搏斗的话,歹徒就会伤到他的双亲。这公安局不也说了,算是正当防卫?”
蒋浩急道:“那不开除他?”
昨晚陈东找他吃饭,话里话外可都说了,陈来虎这次不开除,那他这教导主任就别干了。虽说教委不大方便直接插手学校的事务,可把他调去山沟的小学一点难度都没有。
“没有那个必要嘛,事情发生在校外,已经在校外解决了嘛。”
徐校长始终是那副油盐不进,淡然从容的模样。
昨晚也有人找他吃饭,找他的人是衣书记的秘书,暗示过他一些东西,他能在县中这校长的位子上一干十年,又不傻,哪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
哪会蒋浩一来就傻傻的听他的话,将陈来虎给开了,回头他就等着下课吧。
“是不是慕容老师那边的压力?校长,大不了咱样不建那个楼好了,一栋楼,有啥大不了的……”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咱们这教学设备老化,教研室好些功能跟不大,教室紧张的问题,你是都没看到还是咋的?慕容那边肯出钱,那都是瞧在她的份上,你倒好,这慕容楼,还不要了?不要,你来给建个蒋浩楼?”
蒋浩一噎,说不出话来。
那栋楼可花费了一千万啊,蒋浩哪能有那个钱,他是急了,话也就说得过头了,瞧徐校长那眼神,冷冰冰的,就干笑声,想先出去再说。
慕容嫁衣这边已带着陈来虎过来了,他来销假,她就觉着,还得跟徐校长这边说一说。
“那个受余星蛊惑的四个复读班的学生,已经被开除了。这样的害群之马,绝对不允许在县中存在……”
草,那四个就害群之马了?这个就不是?蒋浩暗恨。
陈来虎瞅他那嘴脸,就清楚他肯定是来打小报告了,眼珠子转转,就看慕容嫁衣在和徐校长汇报工作,慢慢的靠过去。
“听人说蒋主任跟秦双关系挺好来着?”
“你胡说八道,我,我跟秦双就是老师跟学生的关系。”
蒋浩一下就慌张起来,陈东那边办不成事最多就调他去山沟,跟秦双的事要捅出来,他就没法在教育系统混了。
“别紧张嘛,你在那边401弄个小房间不是挺快活的?没事就跟她在里面翻云覆雨,我也瞧了,秦同学长得也还成,老蒋,你有眼光啊。”
蒋浩那心中七上八下的,也弄不明白,陈来虎是咋个发现他的秘密,这话又是啥意思。
“你跟秦双你情我愿,这事我管不着,可你娘批的再给我上针眼,你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蒋浩眼皮子狂跳,**的,咋就忘了,把他开除了,以他那个猛劲,在外头不知还怎样收拾自己呢。这要真发飚了,那不要了我的老命了吗?
蒋浩那心跳得跟劲歌舞曲一样,动次动次响个不停,刚要跟陈来虎说句软话,那边徐校长就问:“你俩在后头嘀咕个啥呢?小陈同学,蒋主任刚还说要开除你呢,哎,你别怪他,他不了解情况,现在你都从看守所出来了,事情也真相大白,我想他会改变看法的,是吧?”
蒋浩啊了声,忙说:“是,是,我那真就不了解真相,才胡扯来着,那……我那边还有事,校长,慕容老师,我先走了。”
这边出来,蒋浩才发觉整块背都涅透了,嘴里骂了句,想下午得找陈来虎让他保证不会把他跟秦双的事说出去,至于陈东那边,就要另外想撤应付了。
慕容嫁衣带陈来虎出来,他就说:“我有事就不上课了……”
“你啥事?这才放出来就又要去惹祸?”她那眼睛瞪得老大。
“我去周叔那,你刚不说来了批玉石吗?我去帮掌眼。”
“这事啊,赶紧去。”
关系到自家生意,她可不管陈来虎上课不上课。
刘雪静胡妮洛小琪在走廊那给他招手,喊他快点回来上课,连郑心如都在那里摇胳膊,陈来虎冲她们一笑,就拦下辆出租车走了。
“去城北。”
周上林那的事不急,他得先去找赵桥,把那个啥倪然给找到。
“她就在附近的一个澡堂子里……”
赵桥一直让人盯着她,陈来虎一来,他就一个手机过去,就摸到她在哪了。
“你跟我过去,她不去找她那仇人,在澡堂里做啥?”
“我也不清楚。”
赵桥低着头说:“那澡堂是她家一亲戚开的,她家里在她进去后,就把家产都卖了,都不在省里了,瞧那阵仗是要跟那边死磕……”
“嗯,你他娘不能弄辆轿车?”陈来虎瞧着又是皮卡,就想一脚踹翻他。
这皮卡还没装空调,省钱,省油,可这秋老虎的天,坐进去,还没到澡堂就先出一身汗了。
“这,这不没钱嘛,三哥说等过一年了,再给兄弟里勤奋的一人来一辆……”
“他说屁话呢,你们这搞运输能赚那么多钱?得了,不是近嘛,走路过去。”
在路边摊吃了个煎饼果子算早点了,就让赵桥带路,一路来到一百来米远一个叫顺心澡堂的地方。
两块大布帘子,左男右女,从外头瞧,这规模还不小,容纳个百十号人还不成问题。但来这边洗澡的大半都是外地人吧?本地的家里没有卫生间?要跑这边来洗?
“两位,五块钱一位。”
在收银那的女孩喊道,赵桥就给了钱,拿了牌子钥匙和陈来虎去临时存储柜那换好了衣服,提着桶就过去澡池子那头。
原想打听倪然的事,可走着这汗也飚出来了,干脆洗个凉的。
将浴袍一扔,就听到好些人一阵惊呼,陈来虎坦然的接受他们羡慕的目光,跨到池子里坐下。赵桥缩着脑袋跟在后头,他那下边哪能跟陈来虎的比,短了好些。
“这位小哥,你这都快跟那驴鞭一样了,咋个练的?”
“哪是练的,这就天生的本钱。”
陈来虎跟那帮搓背的小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说开了就问小工倪然的事。
“你说倪姐啊?她住楼上,你跟她是朋友?”
“算是吧,我在二看做狱警,”陈来虎张嘴就来瞎话,那小工立马肃然起敬,“原来是警察哥哥……”
赵桥瞅着陈来虎那脸色一白,就要将小工赶走,哪来的基佬,敢占虎哥便宜?
陈来虎倒不在意,白是白了下,只要他不乱摸,帮搓个背也没那讲究。这基佬心细活也细,比普通汉子可要细心得多。
那小工搓着陈来虎的背,满心欢喜的,才要拿毛巾用心擦,就过来个人把他叫走了。
陈来虎看没人打听,就在冰池里泡了下,起来擦好了,带着赵桥出去。
收银那倒没人,他心思就活了,让赵桥在那守着,等人来了叫他。他一个小溜弯跑到后边女澡堂那瞧了下,看这墙上有气窗,就一个蹦跳窜上去,扒着气窗就往里瞧。
“你说气人不气人!都传我的闲话!”
路佳往锁骨那倒水,水顺着她那骨头往下滑,一颗颗的水珠晶莹剔透,到那峰峦上就放缓,慢慢的落下。
她那身段倒真不赖,脸蛋也有些姿色,在那塑料凳上坐着,足够让旁边的老大妈都羡慕。但陈来虎更在意的是她对面的人,那是韩彩仙。
她俩咋个不上课,这才九点多就跑来澡堂子?
韩彩仙的身体更是诱人,全身连颗痣都没有,光洁如玉,正在那打肥皂。瞧她那纤纤玉手往那傲人的山峰上抹着,那肥皂泡在那峰尖周围聚拢,让那峰尖更加傲挺,色泽更加的鲜艳。
陈来虎那口水都快掉地上了,那晚上可真该假戏真作将她给吃掉才是。
“他们说他们的,你别在意,让你陪我洗澡,就想洗去晦气,唉。”
韩凌山将事情都说给她听了,让她以后多长个心眼,有个防范。
韩彩仙就郁闷死了,请了假,和路佳来这边洗一洗,还带了柚子水,拿矿泉水瓶装的。
“那宿舍的人都开除了,这还好,要不我一想着,都……”
路佳抱着臂膀打了个哆嗦。
韩彩仙就起身要去拿柚子水,才站起来,谁曾想这地上的肥皂泡太多,滑得很,她一个趔趄,左腿往前一滑,来了个大劈叉。
这还就正冲着陈来虎这边,他嘴张着老大,瞅着那一团黝黑,这心噗咚的瞎跳。就瞧见路佳大叫声跑上来扶她,韩彩仙撑着地站起来,眼睛一抬就正好对上陈来虎,吓得她花容色变,突的想起陈来虎是谁,脸红成了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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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吓唬倪然
“拉着筯了?”路佳瞧她一崴一拐的,就着急的问。
要说她跟韩彩仙还真是感情好,蹲下来要背她去将肥皂冲了,韩彩仙忙说不用。就慢吞吞的挪过去,心头还在想陈来虎那坏蛋咋的在气窗那趴着?这一想,浑身都不自在了。
等坐回塑料凳上,她就侧过头去瞧气窗。
陈来虎不见了,韩彩仙这才舒出一口气,倒出柚子水淋在身上。
“虎哥,好瞧吗?”
赵桥好奇的问,他腿脚没陈来虎厉害,上不去。
“好瞧个屁,都他娘的大婶大妈,四五十往上的,一身褶子,你想瞧?回家找那前村的马大娘,让她给你脱了,你就知道了。”
“呸呸呸,”赵桥连吐几口唾沫,才指着收银那边说,“楼上都是出租房,这边老板是倪然亲戚,就免费给她住了间。那老板的家也在楼上,紧挨在,倪然住上楼梯左边第三间。”
陈来虎心还在跳,说会儿话,那心还是扑通的响,想韩彩仙那身段,倒不输刘雪静她们啊,还白,跟那竹笋剥了皮似的,美不胜收。
走楼梯上去,赵桥话不停。
“你说这住澡堂子楼上,那男澡堂就算了,那女澡堂那边,这要有心的,不在地板上挖个洞?没事就往下瞅?那还谁洗得安生?要是我,就拿电钻钻一个,半夜钻,谁知道?这钻好了,每天有着瞧,那多带劲啊?”
陈来虎来到倪然住的房间前,就让赵桥住嘴,咚咚的敲门。
“谁啊?”
好半晌,里头才有人说话,陈来虎就说:“我是云程的表弟,他说有些事要转告你。”
赵桥想问云程是谁,差点没让陈来虎掐住他脖子把他从二楼扔下去。
“你等等……”
里头的动静也听不到,这边隔音还不错,陈来虎耐心的等了会儿,才看门开。
倪然还是那副狐狸精的气质,风尘味极浓,要穿的少些,倚在发廊门边,陈来虎多半会把她当成是小北的同行。知道她身世来历,这气质就清楚多半是装的。
门开着,她身上的香水味,也不像做那行的那样浓郁,淡得像薄薄的云雾。
头发扎在脑后,微微卷曲的长发,猫一样的眼睛往陈来虎的身上打量过去,双肩抱在胸前。
“表哥说,你给的钱不够,还必须再多加十万。”
倪然给云程多少钱弄出的保外就医,陈来虎不清楚,但市场价是在五万左右,她这种精明的女人,不会被敲竹杠。
“云所长好大的口气,已经拿了我十万,还要再拿十万,他就不怕我把这事说出去?影响到他的前程?”
倪然一眼就瞧出陈来虎和赵桥是社会人,表哥表弟的就算了,多半是云程找来吓她的。以前的她幼稚,这些日子的经历早锻炼得她成熟了许多。
钱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云程的态度,要他一直这样要下去,那就是个无底洞。
“表哥早猜到你会这样说……”
砰!
陈来虎张手就掐住她脖子,闪身进来,将门关上,赵桥留在外面望风。
倪然俏脸一白,呼吸受阻,指着他断断续续的说:“你想做什么?我跟云程的交易,我留了录音,他就不怕,不怕我把录音交出去……咳,咳!”
陈来虎松开手,拽住她胳膊,将她拉到屋里。
这里的出租房都是单房,就一张沙发房,跟一个卫生间,把她扔到沙发床上,陈来虎点了根烟说:“你还真以为我是云程派来的人?”
“那你是什么人?是郑天彪的人?他害我还不够,还想要杀人灭口?”
倪然脸色一变,想往墙角缩。
陈来虎装出很狰狞的脸孔:“不错,彪哥跟我说了,你这臭婊子,弄个保外就医出来想报仇是不是?你以为躲在这里就没人找得到了?彪哥说,你不能活下去了。在死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倪然不缩了,眼睛直瞅着陈来虎,突然笑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郑天彪要我死,找来的人不会啰嗦这么多……”
“当然不会,这都是我想说的。彪哥说,你由我发配。就是说,我想咋样就咋样。只要将你的尸体拍成照片发给他就行了。在杀你之前嘛……”
陈来虎嘿嘿的笑,笑得倪然发毛。
那笑里的邪意她哪能不了解,还不就那男女之事。
“你别杀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
“我呸!你想得美!”
倪然一阵错愕,那你还打我主意做什么?
陈来虎扯住她,将她外衣撕开,却在瞧她的肚皮,果真没有伤痕,还挺白净平滑。
于是就轻抚了一下,倪然浑身一抖,就想推开。
“你敢推了我的手,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倪然咬牙说:“你既然不想我做你的女人,想是怕了郑天彪是吧?那我让你弄,弄完了,郑天彪给你多少钱,我加十倍给你,你放过我成不?”
她瞧出陈来虎眼中的**,那种想要跟她做那种事,做的可能还不正常的念头。
夹着烟,手指带着烟味在倪然的脸颊上滑过,吓得她也够了,想跟她做,也不着急于一时,心中还有大半都在想韩彩仙,倪然虽挺美,跟那能和郑心如比高下的韩彩仙还是差了一些。
“我是听人说起你跟郑天彪的恩怨,才过来找你。对你的身体,我没兴趣。”
“你个王八蛋!”
抓起放一旁的茶杯就砸过去,陈来虎偏头一躲,茶杯掷在墙上,砰然碎裂开,瓷片茶水散落一地。
“气消了?那我告诉你,你听清了,这关上门,我也未必不会把你给强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你的事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帮我?怎么帮我?”
倪然头发都散乱了,陈来虎就伸手帮她拢了下,笑说:“你就想要郑天彪付出代价是吧?你知道他人在哪里吗?”
“在市里,都传说他出了省,我刚找人查到的,他还在市里。”
“那就好办,把你的手机留下,我想到办法就给你打电话。”
陈来虎站起身,瞧着身材倒也不差,身高也不算矮的倪然,突然托住她腰,在她嘴上强吻了下,在她愤怒的眼神注视下,拿着记了她手机的纸片,离开了出租房。
“让人继续盯着她。”
“是。”
偶尔也有黑道枭雄的感觉,也仅一闪即逝,陈来虎还想做个正常人,对倪然的恩怨纠葛,他想帮她这个忙,因为光凭她,无法击倒郑天彪,说不定她还要搭进去。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路佳吱吱喳喳的说顺心澡堂一点都不好,还害韩彩仙滑倒了,下次再也不来了。幸好柚子水没洒,不然啊,都没办法去晦气了。
说着就看韩彩仙不走了,站在那里,眼睛瞧着从楼上走下来的男人。
“彩仙,你咋的了,还得赶去买衣服呢……”
韩彩仙突然大步走过去,一抬巴掌就要扇陈来虎。
“喂,我咋说也帮了你大忙,要不是我,太子星还不知会怎样对你,我把仇恨都拉过来了,还差点把命搭上,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韩彩仙满脸错愕,陈来虎这话一点都没错,要不是他,那偷拍还会继续下去,等太子星哪天心情不爽了,要反击韩凌山,肯定会把她绑架,或是把那些东西公布出来。
到时可就不是现在的情况了,而陈来虎跟太子星干上,也真是帮了她好大一个忙。
只是……你凭啥就在气窗那偷看?是不是跟踪我来的?
“你敢打虎哥?你他娘的找日是不是?”赵桥卷袖子就要抽人。
路佳挡在前面:“你这个流氓痞子,你要敢动手,我就报警!”
“嗬!”赵桥怒了:“我动手怎么了?有本事你报警瞧啊?”
“我现在就报,你等着!”
路佳摸出手机,赵桥就将手机夺过去扔在地上,一脚踩碎:“我看你怎么报!”
“你,你赔我手机!”
“够了!你们俩要吵给老子滚一边去吵,彩仙,”陈来虎叫得亲热,韩彩仙还继续瞪他,“就从韩叔那论,咱俩也算朋友吧?那还是一个中学的同学呢,刚那事我不对,我趴气窗了。可我没跟踪你,我是来找人的……”
“什么?!”路佳跳起来,“你偷看我和彩仙洗澡?你这个大流氓,大色狼,无耻的混蛋!”
她这一嚷,那些女澡堂的人都看过来,几个大妈提起脸盆就冲上来,陈来虎和赵桥掉头就跑,无数的肥皂洗发精就砸在他们身上,疼得他俩嘴都撅起来了。
这些大妈可彪悍得紧,惹谁都好惹不得她们。
跑出巷子,陈来虎就让赵桥先回去,他猫这等韩彩仙。
“你还敢在这蹲着,就不怕我再一嗓子,又将大妈们叫过来?”路佳叉腰抖腿扶着走路不稳当的韩彩仙。
“我瞧见你腿劈叉了,我这随身带着红花油,能活血松筯,要不我帮你擦擦……”
“你,无耻!”
本是个好事,递给韩彩仙不说这瞎话,不定她还承情了,这一说帮她擦,那筯是哪里的筯,大腿的筯啊,你帮着擦,妥当吗?
陈来虎将红花油塞给路佳就跑去一边瞧短信:“没良心的,出来了也不找你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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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不怕弄出个娃
宁嫣都没去看守所看陈来虎,他心里有数,跟她,还有赵倩云就是纯粹的**关系,也没可能发展成啥别的关系。短信瞅一眼就扔到一边去了,等瞅着韩彩仙和路佳招下一辆出租回去,才从角落里出来,叼根烟去周上林那。
这边真到了一批玉石,就在陈来虎进去那天,还都堆在仓库里。
周上林在前面店铺那,瞧他来了,先给他拿柚子叶给扑腾了几下。
盛情难却也不好躲,脸上都沾了几滴水,陈来虎才跟周上林到后头。
“雪静也没回来,要不,你晚上在这吃顿饭,陪你周叔喝两盅?”
原是想借陈来虎的这天眼的本事,可随之来往多了,又都一村的,周上林还真就拿他当晚辈瞧了,想着他现在趁钱,有那本事,未来无可限量,刘雪静要跟他好,这不也有个依靠嘛。
陈来虎哪想他在琢磨卖外甥女,想着晚上还有事要在县城,吃个饭也成。
“这批就这四块了,别的都拿去让人赌吧。”
四块青绿色的淡光,想也不是什么好材质,周上林拢好后,就说等到时割出来再给他分钱。
“这不急的,周叔,我难得来一趟,咱俩要不逛逛市场?”
“那敢情好,你周叔就巴望着和你一块儿捡漏呢。”
周上林大喜过望,把手套一扔,让伙计把四块石头也放一边,到晚些他回来再割。
文物市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片都是卖玉石首饰的,翡翠仅是一类,还有像粉晶玛瑙各类水晶石的,一溜的商铺,真要有心逛,那一下午都逛不完。
还好不是周末,这要不那些练摊的都出来了,更是人挤人,一不留神连包都不知跑哪去了。
“小偷多,这事也跟市场管理处说了好几回了,那边也给面子,但就说不在这边偷,就让我别管了。呵,牛鬼蛇神都有道,我也不能手太长。”
陈来虎想跟他打听慕容家的事,慕容嫁衣能一气拿出数千万来,那背后就少说是十亿身家的大家族,搞收藏的,又是姓慕容,应该不难查才是,但上网搜了,还是满头雾水。
知名的搞收藏,搞文物的都没有复名慕容的,姓司马的倒有。
“你问慕容家的事,说给你听也没啥……”
“那快说说。”
“就现在不方便说,慕容小姐还不许我开那口……”
“周叔您不能这样啊。”
“呵呵,你等吧,慕容小姐估摸着差不多就会亲自跟你说,她要招揽你,还能让你黑灯瞎火的摸不着头脑?”
陈来虎只能耐住性子,一路瞧过去。
天眼开着,在那些店面扫去,捡漏也不一定要在地摊上,好些店铺的老板眼力也就那样。这要一不留神打眼的情况还不少,战国的当清朝的收了的都有。
这县里的文物市场还算不咋样的,一路过来,都快把眼都闪瞎了。
进去好几家都是老板拿着镇场的宝贝,那就没有捡漏的意思了。直到走到一个卖鼻烟壶的小件店铺里,那老板按陈来虎说的拿出个鼻烟壶也不吹嘘,就说了个五千的实价。
也不怪他,这店里卖小件东西的,鼻烟壶只是一类,这周上林又在,他哪敢胡乱开价。
“两千,旁边那个我也要了。”
老板瞟了眼,有点猜不准,这鼻烟壶是要件,那件是搭件,还是这件是搭件,那件是要件,就眼睛子嘀溜溜的乱。
“一共五千吧,你也别瞎猜了。”
“成吧,看在周老板的份上,小哥这都归给你了。”
包好了装盒里拎出来,周上林就问:“有玄机?”
“一闪紫光一闪黄光,想是上品,周叔,你是这行的,你就拿过去找行家来问问,我估摸也就是几万的价值……”
几万不几万的周上林不在意,头回听陈来虎提到紫光黄光,立时眼睛直了。
“这天眼的事,我也知慕容嫁衣她知道。这闪光的事也瞒她不了,实话跟你说吧,我能分出哪块原石有玉,要上等的好翡翠,都靠这闪光。有的闪紫光,有的闪红光,有的闪黄光,等等,诸如此类……”
周上林心中暗记,不停点头。
“要瞧翡翠,紫光最好,再次就是墨绿光。这别的东西也不知是不是这样,你先问了这鼻烟壶再看。我想没事我还是得多过来,练练眼。”
天眼开久了会累,但陈来虎也渐渐感觉到,这要用得多了,下一次就能多开一些时间。还是要练,不然荒废了这本事。
绕到个旧书店,又捡了两个漏。
一本晚清民初的印刷本《孽海花》,一个明朝的刻本《山海经》,都堆在角落里放着称斤卖,陈来虎就要了十斤书,夹在一起。
没有夹带,让他有点小失望,要都跟那《春事汇》一样,那陈来虎都会笑得合不拢嘴了。
“也是十来万的价值啊,”周上林摸着书皮说,“二十来卷的书都没发现,那老吴眼都快瞎了吧?还干这行?”
都夹在一堆称斤的古书里,可能是没注意吧。
陈来虎让周上林帮着多留意些古时的药书,周上林说好。
这古时药书医书有分,医书会夹些药方,但药书归药书,上面记的都是各色配方。
回转到店铺那,周上林让人把一批原石拿出来,就将四块陈来虎挑定的原石直接上切割机,在门口就开石。
这店里也摆上了酒菜,各色卤味还有半只烤鸭,都摆在盘上,一壶碧螺春,一瓶茅台。陈来虎给周上林倒酒,就看他将玻璃门推上,这样能看到外面开石,又能吃饭喝酒。
开石那石渣子能飞得到处都是,洒水也没多大用,主要还是冷却切割机的。
碰了杯,先抿一口,就品起碧螺春来。
说来,周上林好茶多过于好酒,他自打带着刘雪静到县里就认为那酒色财气都是害人之物。
“小酌就成了,多饮还是伤脾。”
看陈来虎又要碰杯,周上林忙捂住杯沿说。
“我身强力壮,不怕多喝,周叔品茶吧。”
瞧着那边四块翡翠磨出来,这边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看成色,我估价大致在两百上下,按三成的分润,你这边有六十万……”
周上林回屋去写支票,陈来虎也没跟他客气,这都他该得的。
吃着菜就看刘雪静回来了,推开玻璃门就摆手:“你开着门抽烟不行吗?呛死人了。”
“开着门那石渣子都飞得满地都是,你吃过了吗?没吃加个筷子。”
“要你说,这是我家吧?”
刘雪静瞧着菜有点冷了,又拿去微波,周上林从里面出来,拿支票给陈来虎。
“我那边正缺钱,唉,打个架,还正当防卫呢,都去了三百来万。”
都是赔钱的,死的倒好说,好些打成重伤的,这医药费都吓死人,在律师的帮助下,全部都一次性赔清了医药费,血就稍微出得有点大。
这六十万补充进去,账面才好看些。
“你叫穷,那就没穷人了,”刘雪静将菜搬上来,周上林瞧她眼,就说去前头看石头,“喂,你妈叫你成家了吗?”
噗!
陈来虎一口酒差点直接喷到刘雪静脸上。
“你说啥?”
“成家,你喷啥呢。”刘雪静一脸愠色,拿眼瞪他。
好不容易问他个正经事,他还喷人。
“还,还没,我都没女朋友呢……”
“你瞎说,你不跟那个苏燕子挺好的?”
刘雪静眼睛眨眨的看他,陈来虎有点不自然的拿酒杯挡脸。
“喂,你说,我跟她谁好?”
“你这话,我很难招架啊,”陈来虎顾左右而言,“你胸部不够大……”
“你……”
实话总是伤人的,刘雪静像泄气的皮球,但她依然不放弃:“可我腿比她长啊。”
“你想听真话?”陈来虎抿了口酒,问她。
“废话,不听真话,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说,要我跟她,让你挑,你挑谁?”
刘雪静撑着下巴眼睛不眨了,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下弄得陈来虎看她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咋说呢,我又没跟你做那事,我哪知道你合不合适,除非你跟我睡一觉,我才能有比较……”
“那你跟苏燕子睡过了?”刘雪静生气了,撑着桌子就像要抓盘子砸人。
“睡过不很正常嘛,多大人了,你还在意这个?”
“你……你就不怕弄出娃来?”
噗!
这回陈来虎真喷了一桌子。
“这,你学校没教过做那事注意防备吗?”
“防备啥?”
刘雪静真像一点都不懂,陈来虎一怔,就耐心的说:“就是戴个小雨衣,穿个套啥的,你说这个,我还真就刚跟女人弄的时候不懂,后来我就知道了。这还得弄个高档些的,超薄的,太厚了没感觉……”
“你……你连这都知道?那你……”
刘雪静脸颊红透了,咋个今天就跟他聊这个聊上了。
陈来虎瞧她那脸蛋,还真有些勾人的意味,就凑上去:“要不你跟我试试?我保证弄不出个娃。”
“滚蛋!”
刘雪静像是生气了,白他眼,就往店后头跑,陈来虎酒壮人胆,瞅周上林没注意,就跟着跑进去。
给读者的话:
清晨第一更
第095章 四个女人一台戏
刘雪静周上林都住这后头,四间房,两间杂物房,两间卧房,靠左就是她的。<冰火#中文瞧她像受惊的小兔逃进房里,将门关上,陈来虎就有点失望。
等他到门口一瞧,就又喜形于色,这门虚掩着,没关严实,那这意思还不明白。
拿脚顶住门,要用脚往里一顶,跟着就猛扑进去,成其好事。
三岁那年就想着你了,这都快十八了,你还想跑得了?
一顶开门,兜头就是一块毯子罩头,陈来虎张手就扯,嘴里还笑嘻嘻地说:“这都要做夫妻了,你就别闹了,等咱俩做了那好事后,你想做啥就做啥……”
毛毯扯落下来,脸上的笑容嘎然而止,就瞧床边坐着四个姑奶奶。
坐后头的洛小琪眼神往左上角瞟,像啥都没瞧见,郑心如就在她身边,一副想笑想笑的表情。胡妮排在第二,盘腿在床上看着他。
“继续呀,你要跟咱家雪静做什么好事?是不是想跟她做夫妻才能做的事?你瞧瞧你那色迷心窍的模样,我就猜到你跟咱们一起玩没安好心……”
刘雪静在那掩着嘴笑,陈来虎狠狠瞪她眼,就咳嗽声说:“我跟你们玩了吗?胡妮你乱说啥,要真玩,那还是朋友这么简单?”
“你啥意思?”胡妮一说,脑子就一亮,扯起枕头就砸他,“你个大色狼,还想要咱们四人一块跟你做那事?”
洛小琪唰的一下脸红成了大苹果,郑心如扯着枕巾挡脸,刘雪静脸却白了下,站起来就要踢陈来虎。
“这跟我有啥关系,都是胡妮瞎想,我是那样的人吗?一起来,我这把老骨头还要不要了?我这不非散架了不可。别的不说,就胡妮这象腿,一夹我腰上摇几下,我这老腰都成两半了……”
“我打死你!”胡妮气得火冒三丈,追着陈来虎在屋里乱窜。
刘雪静这下笑了,她老觉得腿不够胡妮的长,可又觉得胡妮的腿粗,陈来虎说得妙,就是象腿嘛,可不长嘛,还粗呢。
洛小琪不敢乱笑,绷着张脸拉着郑心如缩床后头去了。
陈来虎被枕头打了几记,也火上来了,手往前一挥,就要将枕头打落。
谁知这手好死不死的打是打飞了枕头,缩回来的时候,在胡妮的胸上扫了记。
胡妮立时大叫一声:“色狼还敢放肆!姐妹们一起上,弄死他!”
我草,我不是故意的,不过,弄死我……这咋听得那么暧昧呢?
陈来虎躲不过还不知往床上跑?
跳上床,脚就一滑,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不怪他,这床上铺着竹席还是最滑的麻将席,一块块的像麻将似的。他这一倒,胡妮就兴奋的大喊:“小琪坐上去,快坐他腰上,心如,你也坐,你坐他头上。”
洛小琪听话的坐了上去,郑心如却在那纠结,你让我坐他头上?
那是要折腾他,还是便宜他呢?
“你快呀,郑心如,你还墨迹!”
郑心如一咬牙,过去又不敢大力坐,慢慢的往下压身子。
眼瞅着就要坐下了,陈来虎脸一转,那屁股大半就压在他脸上。
“啊!”这把郑心如吓了一跳,跳起来就缩到一边去了。
“好软好香啊!”
“你还敢耍流氓!”胡妮倒忘了是她叫郑心如坐的,一时间柳眉倒竖,从门后拿了一把扫帚递给一直没动手的刘雪静:“咱们一起上,四个打他一个,还怕不把他给打趴下了。”
“趴下后干啥?”
陈来虎侧着脸冲她笑。
“拔筯剔骨去肉,做人肉叉烧包!”
胡妮咬着贝齿,恨恨地说。
谁让陈来虎耍流氓耍到她头上了呢,她那性子,就跟个鞭炮一样,一点就着。才不管陈来虎是不是故意的,那是啥地方,那是能随便让男人摸吗?
最重要的是,摸了你还不道歉?!
胡妮跳上床就拿着枕头来了个三连击,打得陈来虎像狼一样的叫唤。
“你们瞧,他那无赖样,不行,我们得拿出对付杀父仇人的狠劲来!”
洛小琪郑心如刘雪静都看她,一点都没有代入感。
洛小琪她爸都在外地做生意,父女感情很薄。郑心如的父亲是个不着家的醉鬼,不打她就好了,那有啥感情。刘雪静……很小的时候她爸就死了。
就剩下胡妮一个,于是她拿着枕头打得很起劲。
在那蹦跳着,陈来虎就瞧她那短裤在那跳腾,偶尔还能从那裤腿缝里瞧到些花边。
胡妮本来拍得挺起劲,等她回过味来,一看陈来虎色眯眯的看她的裤腿缝,不禁大怒!
“让你看,让你看!”
蹲下来就要扯陈来虎的耳朵,这下陈来虎可不让了,你拿枕头打,那跟挠痒痒一样,不是一回事。
他就一个懒驴打滚,将洛小琪弄下来。就她那七八十斤的重两,真能压住他不动?
看胡妮扑上来,陈来虎就往后一让,抱住她就摁倒在地床上。
这一来,房间瞬间安静了。
仅还剩下胡妮不停的喘息声,跟那渐渐变得绯红的脸颊。
啪嗒!
刘雪静扔下扫帚,冷冷的转过身出了房间。
洛小琪也跟着出去了,郑心如眯着眼冲陈来虎笑说:“你快点哟,可别伤到胡妮了。”
“你胡说啥,我……”
胡妮突然感到有个比体温还高些的长条玩意儿在她裤子那慢慢的一下变大,顿时心里又惊又怕,伸手想要拨开,谁知手一碰它,又大了一圈,急得她都快要哭了。
陈来虎压住她也是心血翻涌,血脉喷胀,她那双腿比刘雪静的还长,粗是说笑话,并不算粗,也就普通人的样子。但白,雪白,像拿两堆雪给做成的似的。
这样压住,还能感觉到她那嘴里喷出来的香气,就是个铁石心肠,也得有想要一亲芳泽的念想。
“来虎,求你,别做那事成吗?我……我还没准备好。”
胡妮不说还罢,一说,陈来虎本考虑着刘雪静她们,没想在这就跟胡妮乱来的的。这一下就整人像打了鸡血,脑子里氧气不够用了,张手就往她胸上落下去……
“这还有个小窗户啊,我以为你就算了呢。”
洛小琪跟着刘雪静来到屋外,这是个透气的窗户,就在床对面,开得很隐秘,在房里都没注意。
“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真会跟胡妮做那事……”
“真人表演,我也想看。”
洛小琪坏笑说,刘雪静就掐她下,看郑心如也靠过来,就挡住不让她瞧。
郑心如冲她微微一笑,就走到一边站着玩手机去了。
“你还跟心如有心结呢?”洛小琪小声说。
“那是,凭啥她就是校花,我是班花,哼,我比她哪点差了?”刘雪静冷哼道。
洛小琪瞧瞧她,瞧瞧郑心如,不好做评价。
“啊呀,这个坏蛋,敢摸胡妮的胸!”
刘雪静咬牙切齿,这时陈来虎倒真想是她杀父仇人了。
“他还真没顾忌啊!真是个色胚,坏蛋!”
洛小琪说归说,可瞅着瞅着身体有点不自然的发热了。
上次马流没真把她给办了,可摸啊亲啊那是不可避免的,她就是觉着那回忆很不堪,可也有种一瞧这种场景就会勾起回忆里那更不堪的事。
洛小琪那时被马流给摸得有了感觉。
她也瞧过一些那类的书,知道地感觉指的啥,现在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还有,那天在盘丝洞被陈来虎那东西给摩蹭。
她就想说话,掩饰一下。
“你说,万一胡妮真被陈来虎给那啥了咋办?”
“怎么会!胡妮那个性,现在是被他压住没办法动,要不她早就……”
刘雪静说着就感到不对劲,腿和腰被压着,可你的手是能动手啊。
“要她不反抗呢,咱们要不要进去阻止?”
洛小琪说着就并着腿脸上泛起红晕来,心头还有小小的兴奋。
那不远处的郑心如瞅了她俩一眼,就低头走得更远些。
“当然要阻止,怎么能让他俩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刘雪静说得斩钉截铁,洛小琪偏要跟她作对:“可要是胡妮愿意跟他做这事,咱们进去不是坏了他俩的好事了?”
“你……你猪脑子吗?胡妮要是愿意,我脑袋切下来!”
“都摸到衣服里面去了,还能不愿意吗?”
刘雪静瞪大眼,瞅着陈来虎那手伸到胡妮的t恤衫里了,气得她牙痒痒,好嘛,原来在外面摸还不过瘾,还要摸进去?
“我说,要是胡妮真不愿意,那还不叫人了?”
洛小琪火上浇油,刘雪静气得手攥成拳头,掐得嘎嘎作响。
“这对狗男女……”
刘雪静对自己是胡妮的朋友感到深以为耻,然后转头让洛小琪进去坏他俩的好事。
“我?雪静,这是你家呀。”
刘雪静霍地一跳:“是啊,这是我家,我进去赶他们出去,他们敢怪我?”
“就是,就是,快进去!”
洛小琪拍手喊着,她眼睛瞅着侧身向这边,陈来虎裤裆那隆起的好长一条,心跳瞬间飞到两百八,嘴唇都咬出血来了。
刘雪静哼了声,从地上捡起根扁担,绕过去,就踹开门,往陈来虎的背上敲去:“打死你们!打死你这大色狼!”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96章 还能长大些呢
陈来虎被劈头盖脸打得从床上滚下来,还好穿着裤子,可心里那个冤屈啊,是你们把房留出来的,咋的又跑进来了,我这都快要成事了,你……你咋心眼这么小呢?胡妮完了,不就轮到你了?
刘雪静要晓得他这样想,陈来虎估计活不到立春了。<冰火#中文
胡妮被她一闹,也红着脸爬下床来,她还立时就换了张脸:“你这臭流氓,我要报警!”
我去,要不要这样?
提裤子翻脸不认人?我这不还没干什么呢?
“胡妮,你是被强迫的?”刘雪静一脸恍然,就是嘛,胡妮那个性,怎么可能便宜你?
“是啊,雪静,我的气管被他压着,没法说话。”胡妮感激的说,“多亏你救了我。”
“那是,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你被外人欺侮?”刘雪静拉过她,就搂住她腰,瞪着陈来虎。
装,继续装,我还能压气管,我咋不压你输卵管?
“你说话呀,怎么了?理亏说不出来了吧?”
刘雪静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要说理亏嘛,陈来虎也算有一小点吧。
本来嘛,原是想跟刘雪静那啥,谁知中了陷阱后,就立马把目标转到胡妮那,这叫啥,这让人家刘雪静脸往哪摆。
洛小琪也拉着郑心如进来了,瞧着在抓后脑勺的陈来虎,那模样真好笑,她就和郑心如偏过头去。
“算我理亏吧,你想咋的?”
陈来虎低着头问,他也不咋敢直视刘雪静,说到底,也是目标不明确,才吃了大亏。
“我想咋的?你得请我们去游乐园玩……”
“黑水哪有游乐园?”
“乐安不是有吗?”
乐安是东边的邻县,有港商在那弄了个特大的游乐园,设施齐全,什么过山车,海盗船,应有尽有。就是队不好排,市里的人都过去玩,里面还有个五星级酒店和一个高尔夫球场。
“请就请嘛……”
“还要给我们一人买一件首饰!”
“买就买嘛……”
“那天还要买纪念品,所有的费用你都包了!”
“包就包嘛……”
“态度!”刘雪静高声道,“你这态度不成,哪有你这样赔礼道歉的。”
“对不起了,刘大班长!”
陈来虎一说,刘雪静就瞧他眼神有些锐利,忙把目光挪开,知道已经也有点过头了,忙说:“就先这样。”
房间还是很尴尬,好在这时周上林在喊陈来虎过去。
“你过份了些吧,雪静,”洛小琪低声说,“竹杠太大了。”
“不怕,他有钱,死土豪!”
周上林叫陈来虎也没啥事,听里面打闹太大声了,就让他过来一下,帮他解围。
看他没事,就头有几个印子,就问他不是有事吗?让他先回去。
陈来虎骑着摩托跑回县里,想着刚的事,就不爽。刘雪静这些人还真说话不算话,说了不打岔的,又回来乱搞,要不胡妮今晚就……
想想就跑到盘丝洞去了,不想去找宁嫣,赵倩云估计在家呢。
警局有行动,她那边收到风就将门关了,一个月都不能开。
田七一瞅他还排队,就拉着他进来。
“虎哥,到这就跟到家一样,还排啥队。”
“哎,规矩也是要遵守的嘛,老开后门也不好,有座位吗?我就一个人。”
“坐吧台泡马子,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我给安排几个女孩过来陪你?”
这说的安排,就是找几个经常过来玩的女孩,来陪陈来虎喝酒,泡得上是陈来虎本事,泡不上,这酒钱就归他了。
自然陈来虎来这里,酒钱都是田七的。
“就安静的地方,吧台太装了。”
“那成,就那边吧。”
靠墙角有个,黑不溜秋的地,要不注意都发现不了,又不是另一头,靠着厕所,这边空气也好,就是灯光暗。
陈来虎过去坐着,服务生先给上了两个果盘,他又要了些果脯牛肉干的零嘴,摆满一桌,半打小支装的啤酒,一瓶一千多的洋酒,就等田七那边叫的女孩过来。
不多时,就过来了两个。
长得还不赖,这年头嘛,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来盘丝洞的,多少都有点模样,要不哪能放进来?这都是黑水最好的迪吧了。
“虎哥,我敬你一杯。”
短发女孩看洋酒开了,她也识货,看陈来虎的架势也懂他是来开心的,还挺有身家,田七也提醒了叫他虎哥,于是主动敬酒。
陈来虎跟她碰了下,看旁边那长发女孩也要敬,就摆手说:“随意好了,东西随便吃,我就来听音乐。”
两个女孩空着肚皮来的,一听就喜笑眉开的吃起零食来,瞧陈来虎也顺眼了许多。
这种拉郎配在盘丝洞多的是,多半过来遇到的都是些老弱病残的,但这些混酒吧的女孩,都是想混便宜酒,钓凯子。
很少能遇到陈来虎这么凯的,他那卖相还好,短发的就想是不是能钓个金龟婿啥的。
“我饿了,能不能叫碗牛肉面?”
贴上去就拿胸蹭人,陈来虎瞧她那胸完全是挤出来的,可看她干劲好,就笑说:“叫吧,都记我账上。”
“谢谢虎哥。”
那长发女孩也要了碗牛肉面。
这俩穿着都很暴露,可陈来虎这摸的肉多了,一眼就看出模样就是三分样,胸是挤的,腿呢,要将丝袜给脱了,怕是好些伤口,特别是那膝盖,都是淤青,一准是个随便的货。
吃得嘴上都是油,陈来虎看得摇头,也没多大兴趣,跟她俩过夜。
喝了几口酒,就叫了两杯调酒给她俩,喝起了饮料。
那短发女孩瞅着他越瞅越顺眼,就贴上去,嘴在他脖子边蹭:“虎哥,你那地方是不是叫虎鞭呢?”
我去!这么直接?也太不矜持了吧?
不过,就这货色,你随便,我也不能随便啊。
刚要张嘴,一个倩影就窜到这边,扯住女孩就将她带开,跟着气哼哼的坐下。
“你谁啊,这买衣服还讲个先来后到……”
啪!
一张警官证拍在桌上,短发女孩拉着长发女孩就走了。
“储警花,要不要这样,一来就把人吓跑了,人家又不是小姐,就想占个便宜,喝个酒吃些东西,你吓人家做啥?”
来的是储梅,穿着短裙,扎着束腰,胸前波澜壮阔,景致迷人。
“你咋跑这儿来了,警察不能泡吧吧?”
“谁规定的?你给我老实坐好。”
好吧,陈来虎竖起双手做投降状,她这眼瞅着那是心里有事啊,那不能跟她对着干了。惹恼了她,还不知她能做出啥事来。
在一看里,她连李海的话都爱听不听的,没啥背景,纯属性格问题。
咕噜咕噜先灌了两口洋酒,就扇着嘴说好辣。
能不辣吗?那都多少度的了?你又没加冰水,就喝纯的。
“有心事就跟我说,我要能帮忙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你还有意思说!”
储梅满脸红晕,看着是醉了:“你在牢里那样我,你就这样算了?”
“那要不加倍奉还?我让你也那样?来,我这胸没多大,但你摸一下也不吃亏!”
陈来虎拍胸口在那瞎说,储梅更是快要暴走了。
那天的事不知是谁猜出来了,然后传得整个一看都是,说啥的都有。谁让储梅长得漂亮,一向还都把头抬得高高的,狠不得拿下巴瞧人。
人缘不好啊,就跟二看的小胡还算有些交情,一看,基本没啥朋友。
这出了事,那瞧笑话的有,还有落井下石的。
跟李海说要让储梅调出一看,哪来的滚回哪去。
可储梅哪来的,警校出来就直接来一看了,总不成滚回警校去吧?
李海也不知陈来虎和储梅的关系,对她嘛,因为她对李海一直都不假言辞,对他的暗示,都装做什么都不懂,让他连摸个胳膊的机会都没有,他也想把她调走。
等李海有那么个意思,传那些闲话的人,就窝蜂的上去,都撺掇着说储梅那种直脾气不适合一看这样要硬软都有,要圆润的地方。
她得罪的犯人还少了?
上次不有个短期犯,在这里关着,人家家里都拿钱了,她不拿就算了,你还把那犯人给关到小单间里去做啥?就因为人家多看了你胸部一眼?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这样让拿了钱的大家伙怎么做人?
这各种各样的事都加总起来,才让储梅这事一出,是怎么都不能再待在一看了。
于是,在下午的时候李海就将她找过去。
“小储啊,我看县局治安大队比在这里更适合你嘛,我跟那边的孙队长打过招呼了,你明天就去报道。”
根本就没考虑储梅是咋想的,让你走你就得走,她哪能不郁闷。
归结起来,她把问题想起是陈来虎弄的,谁让你那天关着门非礼我?要没那事,我怎么会被赶出一看?
“多大的事,不就去治安大队嘛,不还是警察,我还以为让你回家养猪呢。”
陈来虎靠过去说,“要实在不想做警察了,你跟我回家,做我老婆?”
“美的你,你才多大,还读书,老婆,你够适婚年龄了吗?”储梅狠瞪他眼。
这家伙,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吧?
跟他说几句掏心窝的话,也是没人肯才跟他说的,他就想让我做他老婆?想死呢。
陈来虎不以为忤,心胸开阔着呢,还靠近了些,手就摸到她胸上:“做我老婆,你这还能长大些呢。”
“滚开!”
储梅一声暴喝,拧起酒瓶,就感到浑身一软。陈来虎的手一滑,不知咋的按到她藏风穴上了。
给读者的话:
清晨一更
第097章 酒吧乱来
软香入怀,陈来虎才蓦地醒悟过来,想到那是摁到藏风穴上了。这比储梅投怀送抱还让他吃惊的事,藏风穴做啥的,他可从没用在一般女人身上,就往丁小兰那使了。
这突然发生的事,令他一下深思起来。
怀中的储梅那藏风穴还被摁着,浑身滚烫抖动无力,在那恨恨的说:“混蛋,让我起来。”
起来?躺下了还想起得来吗?
陈来虎也不敢让手挪开,就在那琢磨这藏风穴既然有令丁小兰那样的女人兴奋的功效,储梅又这副模样,那岂不是说普通女人也管用?看她这四肢无力软脚虾的形状,那肯定是普通女人功效还大了?
这总结一下,那按藏风穴不是有提振“行欲”的功用?
一定是这样,那《春事汇》里的法门,肯定是错不了的,回头再去瞧瞧那书,是不是有这样的提示。
现在嘛……
手掌先试着离开,储梅还是全身乏力,要知她可是警察,那一手小擒拿,不说陈来虎这样的壮实少年,就是那种江湖上的亡命徒也是一抓一个稳,抓住就得跪。
可被摁了藏风穴后,那欲想被提振上来,别说是使擒拿手了,能撑着不滑到他裆下去就算很强了。
妙,真是妙到毫巅啊。
陈来虎喜的不单是储梅现在简直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还发现了摁藏风穴的妙门。这样一来,那些先前都不敢接近的女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着,全身都激动起来,弟弟也跟着激动得跳腾了下。
储梅这脸蛋这时就靠在他大腿上呢,那边一激动,她就感到有个锤头似的东西,烫烫的抵在她脸颊上。
先是一愣,等想明白是啥后,就啐了口,骂道:“陈来虎,这是酒吧,你要敢在这里对我做那种事,我就……”
“你就怎样?以身相许做我老婆?现在晚了,刚跟你提了,你又不答应,现在,哼,我要把你弄成我的玩物,想玩就玩,玩腻味了就扔!”
“你敢……”
储梅惊慌不已,他要真这样对待自己,那自己以后还有男人要?
而且,他就一点不怕我?我现在还是警察啊。
“吓你呢,我真舍得吗?你是我见过胸部最大的……”
说着呢,手就摸上去了,本来靠那根束带就令她那胸前宛如两座突起的巨峰一般,这摸得上去,触感更是令人惊叹不已。
那简直是人间绝品,软硬适中,还有点弹性,不似某些女人,就是一滩的软肉,这样仰躺着,就成一片肉泥。
摸得储梅那叫一个难受,倒不是不舒服,陈来虎阅女无数,那手法也在书上学了,也有实战经验,早就跟同龄人不一样了。
摸得是一个有章有法,有勾有调,可储梅难受的不是这个,而是她那下头。
简直像是被千百颗黑头大蚂蚁在那头盯咬,她虽未经人事,可现在资讯发达,她又在县城,不像那闭塞的山里头,哪有不知晓这些事的。
这凭那些感觉就知自己已到了情浓薄发的时候,心知奇怪,可能是中了陈来虎的圈套,可那洋酒,先前那两个女的也喝了,陈来虎也喝了的啊,为啥他没事?
呸!哪里是没事,都……都……
捂着她脑袋,让她那额角就抵在那柄巨枪上,让储梅快要哭出来了。
哪有拿那东西来弄太阳穴的。
她却不知陈来虎是想要慢慢的逗弄她,让她知道这事的妙处,再……总不成真要在这里办了她吧?这地方虽说灯光暗,可做那种事还是不合适的。
再说,储梅的第一次,总得要个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吧?
陈来虎还能忍,虽是被刘雪静和胡妮闹得心都是火,想找个地方泄泄了。
“你这个无赖!”
话还能说的,唯一的力气也就这个了,储梅那张俏脸已红得像火烧云,手脚还是酥麻无力,抬不起来,擒拿手也没办法用了。
她是不清楚,她刚好敏感的地方就在藏风穴上,陈来虎这摁上去,才有加倍功效,要是别的女人,就是藏风穴有提振效果,也不一定管用。
陈来虎现在还不清楚,还以为手握了个大秘诀。
手掌沿着她身侧的曲线一路下去,滑过腰,滑过臀,最后停留在她的臀尖上,滑不下去了,手没那么长。
手掌张开,就捂住她那尖翘迷人的腚子,轻掐了下,感觉到储梅很生动的抖了下。
就将她脸又拖过来了些,贴得更近,那热气几乎让她快要晕去。
“无耻!”
“无齿要去看牙医。”
陈来虎抚着她的脸颊,越是瞧她越是喜爱,脸蛋也是顶尖的,身材更不消说,哪样都不输见过的那些靓丽女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腿。
没比得过衣玲胡妮那些的腿长,可也足够了,这都是硬挑出来的缺陷了。
要将眼光收一收,那真就完美无缺。
托着她的下巴就嘴上去,储梅紧闭着香唇,陈来虎就强硬的用手指弄开,然后舌头就钻了进去。
这还得了,储梅想要咬断他的舌头,可心中还是有些犹豫,这一时的迟疑,就好了陈来虎,轻拨着她的香舌,简直不留情。
储梅哪有这种手段,一下就被他给搅得头晕情迷。连呼吸都变得愈来愈急促,双手慢慢的有了力气,也不知使出小擒拿,反倒是抓着沙发上的绒布。
被陈来虎吻得忘情,储梅等他分开,还抬起嘴张开眼看他,一时就又羞红了脸。
陈来虎那眼中闪动着的轻笑和贪婪,储梅哪能看不出来,又为自己刚才的那还要索吻的作法感到羞耻,推了他一把,感到力气有了,这才爬起来,就擒住他的手,将他胳膊掰到身后,膝盖就顶在他腰眼上。
“哎哟,姑奶奶,你要做啥?”
没想到她力气回复得这样快,刚还在脑中想着要去哪家酒店,这一下全都泡汤了,只能低头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被女人抓着也没啥,特别是这样漂亮的女人。
“我要打死你这个大色狼!”
储梅一用力,陈来虎的胳膊就脱臼了。他疼得汗流一脸,心想,你也不用来真的吧?你就对我一点情都没有?我才不信了。
实话说,储梅真对他没啥感情,就是觉得他那东西大,而两回都是没有防备的被他占了便宜。上次是被他压在床上,这次呢,被他按住藏风穴,也是偷袭。
酒也稍稍醒了,储梅一用力,将他摔开。
“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就送你去警局,让你后悔做人。”
“我不做人,我做你老公。”
“去死!”
真拎起了酒瓶,陈来虎忙笑着送她离开,看她走前还抓了一把零嘴,就哭笑不得。招手将田七叫过来,送自己去医院。
脱臼能把人痛死,也不是谁都会接骨,咔嚓一下,那是电影里演的,自己来,加重伤势,三四个月都使不上劲都有可能。
“刚那谁呢,这么翘,要不把她迷了,弄回来,让虎哥爽爽?”
“爽你妹,她是警察。”
“当我没说。”
陈来虎瞧田七跟赵桥一个德性,就想到都是陈村的,就拍他肩膀说:“以后她来喝酒,都记在我账上,刚才的酒钱,晚些我让小桥送过来。”
“这哪能让虎哥出钱……”
“别给我说这个,我不在意这个小钱!”
田七这才把话收了,也知陈来虎现在拿他当自己人,心里暧暧的。这根大粗腿可算是抱上了,不抱上,指不定就跟那徐二愣子一样,装骨灰盒里了。
在急诊室里弄好了手,出来大厅,就瞧着陈东带着刘超往这边过来,还有蒋浩,都不对路,就当没瞧见好了,正要往外走。
那边蒋浩倒叫了声:“咋的,现在的学生,见了老师,连声招呼都不打?”
“打,老子打!”田七走过去就是一巴掌抡在他脸上。
“你敢打人!”
蒋浩捂着脸就尖叫,那边陈东从急诊室里探出头来,就皱眉。
他就够不着调的了,这蒋浩更不着调。娘批的,看来真要把他调去山里了。
晚上跟刘超请蒋浩吃饭,谁知刘超吃坏肚子来,看着是急性肠胃炎,就连忙带他来看急诊。这种事陈东有经验,就是打一针止痛,然后挂俩吊瓶就没事了。
一边安慰这基本是看着长大的表弟,一边就让医生快些开方,眼睛却看着外头大厅。
要不是蒋浩还有利用价值,送去山里,就他一句话的事。
“打你咋的了?你算个屁,你敢跟虎哥大声说话,老子今天就送你去手术室!”
田七是哪样的人,在县城都混好几年了,这外面等急诊的有些都认识他。
看眼在一边打哈欠的陈来虎,心想这位莫不是他嘴里的虎哥?
三哥桥哥就听说了,把板爷弄垮那帮人,这虎哥又是谁?
“得了,走吧,在盘丝洞都没吃好,去小吃街吃点宵夜,搭理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做什么。”
蒋浩一听暴跳如雷,上前就要撕打,他连秦双的事都不顾了,田七抬腿就将他踹翻,吐了口唾沫在地上:“什么东西,给我滚开。”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98章 山南省的富二代
等陈来虎和田七走了,陈东才出来看着爬起来还在那嘴碎的蒋浩,不耐烦的说:“你够了没有?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出那个头。你以为你一个教导主任就能收仗陈来虎了?我都做不到,你?好自为之吧。”
一度话像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蒋浩一时全身发冷,站大厅那,望着扭头回去帮刘超拿药的陈东,嘴动了几下,却不敢上前跟他说话。
就像陈东说的那样,他现在就是个不知斤两的小人物。
可蒋浩也觉得委屈,我对陈来虎那样,不是为你们吗?你们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这用完就扔,把我当成啥了?
想陈东这热灶也烧不得了,以后在学校的日子更难过,说不定也不用想了,去山沟里了,唉。
一出大厅,倾盆大雨扑脸落下,打得他头发都湿了,取下眼镜,抹了把脸,心如死灰。
唉叹声,就去找秦双,想在她身上泄一火,先过了今天再说。
陈来虎和田七半道上看落雨,也不着紧,那边小吃街,好些摊位都有伞撑着,挡雨啥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再不行,就去小北那发廊坐坐,等那边有门脸的有位子了,再过去。
这天小南小北都在,陈来虎带着田七进来,她俩就喜孜孜的要陪两人坐。
田七忙说:“你们陪虎哥就行,我抽烟,我一个人坐。”
他要讲究,陈来虎也不理他,反正也没打算跟他分享。又问起县里查这些行当的事来了,小北就说:“查啊,咋不查了,这不陪着你说话,又没说要带你上楼。”
“那就不做生意了?还能活得下去?”
陈来虎知道她们这生意来钱快,来钱多,可开销也大。
就跟那啥说的,这穷人觉得富人那么些钱,咋人用的,有人就说,你不是富人,你咋个知道人家咋用。就是买一样的东西,穷人的孩子吃一百的奶粉,富人的孩子吃两千的奶粉,这开销能不大?
“紧巴巴的过呗。”小北扶着膝盖说,“都想着转行,可这攒着的钱不够啊。”
“转行也没这事轻松,钱也赚得少。”小南插嘴道。
是这样,哪有做这行的来钱容易。赵倩云那边都是七点半上班,十一点半下班,她的抽成才20%,剩下的钱都是那些女孩赚的。
做得多了,哪还能愿意吃苦去做别的行当,都说着想要趁青春趁一笔,过两年回家去开个服装店首饰店啥的,也有这样做的,不到两成。
等那店倒了,又跑回来了,这就像是个瘾头,一但进了这行,就出不去了。
陈来虎听赵倩云说过这些,做得好的,也不过像她这样,做成了头,可也是见不得光的,遇到警察都得绕着走。
“想要赚得多,又轻松的活,倒不容易,先做着吧,有困难,你俩也有我电话,到时给打。”
客人做成陈来虎这样的,也算讲义气了,小南小北都欢喜得不得了,谢过陈来虎,田七就过来说那边有位子了。
点了些烧串,就挤在一堆的客人中间等上菜。
也没办法,那外面都是雨,桌椅都搬进来了,人跟人都快贴着背了。胖些的,起个身还得跟人打声招呼,不然就得撞着人。
都是烟熏味,好在陈来虎不在意,不像有几桌客人都在那抱怨。
“你能把那排气扇给开大些吗?这都熏得睁不开眼了!”
一个男的在那喊,跟着就笑着对坐对面的女孩说:“燕子,你瞧,我这次来也带啥,你还请我吃烧串,我这心里都不知咋谢你。”
陈来虎扭头瞟了眼,就笑了,那男的对面坐着的是苏燕子。
苏燕子正愁着怎样打发这个公子哥呢,一看到陈来虎,就挤过去,贴他坐下。
“谁呢,敢挖老子墙角。”
“是山南省的一个大粮商的儿子,上次跟他爸来这里,姨父就说要撮合我跟他,后来你横空出世……”
“哟,这成语用得不赖,最近看《成语大辞典》了?”
苏燕子推他一下:“去你的,你不也是高中生嘛,敢笑我没文化。”
陈来虎笑笑就看那山南大粮商的公子哥一脸黑云的过来。
“你就是燕子说的男朋友?我还以为多牛叉的人,原来是个小孩……”
“你他娘找打是吧?”
田七霍地站起来就拎住公子哥的衣领。
要不是苏燕子刚说了是林胖子的客户,这拳头就打上去了。
“打啊,你打啊,会打人了不起?”公子哥也不怵,拼着被打两拳,也要戳破这男孩的野蛮人的面目。
“会打人没啥了不起的,”陈来虎阻止真要动手的田七,搂着苏燕子说,“那卖几袋米就很了不起吗?”
“呃……”
公子哥哼了声,看了眼很凶暴的田七,朝苏燕子说:“我看错你了,你就跟这种人混在一起?哼!”
他转身走了,田七就骂道:“什么玩意儿,就那模样,也想吃天鹅肉?”
“算了,说他做啥,吃烧串。”
田七吃了一串,就装出有事先走了。
要得留空间给苏燕子和陈来虎嘛,做灯泡也不能太亮了。
“你在里面没吃苦吧?哼,也不会吃啥苦,你有钱,早就买通人了吧?”
苏燕子吃着烤羊肉,嘴上都油,陈来虎就拿纸巾帮她擦了下,嘴了她一下说:“也不光是钱的事,衣玲她还帮着找了人,要不哪能一下就放出来了。”
“那,你又不来找我。”
“我有吗?”
陈来虎搂住她的腰,要不这人多,就要把她给轻薄了。
吃得差不多,就搂着她要去开房。这算是他现今正牌女友,不能随便了。
晚上也不回去陈村,就在县城里住。
到酒店开了间套房,就看那公子哥从电梯里出来,大家一打照面,他那脸就一青。
苏燕子跟陈来虎亲热就算了,他也有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这转头就来开房,那铁定就不是处了啊。
这一来,苏燕子在他眼里的地位瞬间下降了许多,本来想找个十七八的,就想着还是处。
从前台走过,公子哥低声说:“贱货!”
陈来虎转头就一脚踹在他腰肋上:“你他娘再说一遍!找死是不是?”
踹得巨狠,公子哥几乎是脸着地的,在地上一划拉,拉出条血痕来。酒店的保安想过来问下,就被人拉住,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眼中充满畏惧的看了眼陈来虎就当啥都没看见。
“你敢打人?你敢打我?!你……姓苏的,你姨父的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
苏燕子啐道:“你当山南就你一个收粮的?我姨父可不用求着你做生意!”
陈来虎嘿笑着说:“你听到了吗?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装大尾巴狼,你还没那个本事。”
公子哥擦掉血,恶狠狠的瞪了他俩一眼,掉头就出了酒店。
到楼上套间,陈来虎就迫不及待的将苏燕子抱住,手往她的小腹上摸去。
苏燕子这几天也都憋得苦了,她原对这种事一点都不在意,被陈来虎给开发了后,就越来越离不得了。陈来虎也几乎天天跟她在一起,一天都难受,何况是好几天。
边扯着衣服往上拉,边就跟陈来虎嘴在一处。
香津玉液在嘴里来回的渡来渡去,她那身上的香味,陈来虎最是喜欢,还有那对金瓜。
低头便往金瓜上亲去,片刻的迟疑都没有,就抱住她的小蛮腰,让她坐到大腿上。
等那贴身小衣去掉,弹跳着出来的那对美物,让陈来虎简直快要疯了。
那储梅的是比苏燕子还大一圈,可最好的还是苏燕子这的,这才叫为陈来虎量身订做的,刚好能把头挤在双峰中间,坏坏的摇头。
逗得一阵,就做正事,苏燕子早就等得心焦了,可等陈来虎一摁她那藏风穴,她更是状若疯狂。
她虽不像储梅一样,那敏感之处在藏风穴上,可她那焦急,也让这提振的力度多了几重。
这一摁,她哪还能控制得住,主动的贴身上前,跟陈来虎就胶成一团。
陈来虎自然也是喜爱得紧,跟她就扭在一起,将那毯子都弄得皱了……
“你咋今天这么骚?”
“你才骚呢。”
苏燕子咬着嘴唇瞪他,又张嘴去咬他的肩头。
那肩头也跟个小馒头似的,苏燕子就将它给用手围起来,瞧着像那啥,就咯咯的笑。
“还有力气笑,那就是还能再来啊,你等等,我抽颗烟,再来收拾你……”
“哎呀,不要!”
苏燕子将他推开,就拖着痛腿去卫生间了。
陈来虎这才将手机打开,刚就听到短信声了,瞅了眼,果真是宁嫣发来的。
“真不想要你宁姐了?还是你在埋怨你宁姐没去看守所看你?你宁姐工作上出了事,这忙得不过来呢,换新工作了,这好些事都要打点,好啦,你要怨,就怨吧,等宁姐有空就去找你……”
总有一份情在,又不是那下床不认识娘们的人,想了想,还是拿着手机给宁嫣发了条短信过去。
等苏燕子爬回来,陈来虎就冲她坏笑:“洗干净了吧?那等下再洗一次吧”
她一声尖叫,就被陈来虎给压住。
给读者的话:
一更
第099章 惹不起的怨妇
向阳山这片都种满了草,绿油油成片的,瞧着就绿意盎然。王药王那边派人来收草,陈来虎就蹲在鹰嘴崖那瞧。这青头山自打出了李学兵的事,山腰的猎户都搬去了山顶,山腰这倒空出来了。
管嫂搬去平地,那屋也不要了,陈来虎就买下来,在这里放些东西。像让赵桥新弄的铁砂枪,猎枪,跟一把铁弩都放在里面。
害人之心没有,防人之心必须的。谁知会不会再出来个余星啥的,那要没东西,必死无疑啊。
赵桥还问要弓不?试过了,弓比弩差远了,不好瞄准,得要练,不如弩好使,平射,十米内,百发百中。
瞅着靠阳山那片都收完了,想着这才十月初,王药王那边试做了药效用很强,还不伤身后,就忙着要收这边的扶阳草了,也真是着急。
怪不得他,这边投入大,又是做成营养保健品,不要医药批文是回事,可真要大量的供货,赶上春节的趟,现在就要开始生产备货了。
瞧来王药王也是看准了这个生意,有信心的了嘛。
那些割下来的扶阳草都是移植过来的,云渡那边,韩凌山出了太子星的事后,他也没脸再提靠阳山了,又租给了春耕,等于是陈来虎的私地。
那边剩下的扶阳草也都像这边一样,都留了根,留了草籽,剩下的就一车车拉去药厂。
打了个哈欠,十月了,还没冷,太阳懒洋洋,人也懒洋洋,全身提不起丁点力。
中午陪老头子又喝了半盅,现在就想躺着睡一觉。
听到狗叫,回头看阿黄不知哪叼来的野兔,还没咬死,那黄黑兔子还在那蹬腿,阿黄一副立了大功的模样,摇头晃脑的将兔子放下来。
野兔立时要跑,就被它又叼住,放在陈来虎的身边。
陈来虎将野兔抱住,嘴里叼根草茎,扯着嗓子唱起十八摸来。
歌声嘹亮,传到四面山里都听得到。
在山下忙活的丁小兰就扶腰起身,冲鹰嘴崖上的陈来虎抛了个媚眼。
陈来虎也瞧不见,她抛她的,是她心意。
迈步到管叔原来住的屋子,在那台阶上就躺下来,阿黄躺在一旁,野兔扔到屋里关着,等晚上再剥皮做烤兔,有阿黄在,也不怕有蛇,它会叫唤。
躺着也不知睡了多久,起身时天都蒙蒙黑了,四周的野草都有蛐蛐叫,还有几只蛤蟆跳出来。
提着一把竹枪,倒转了,拿枪柄朝下做手杖,抓着野兔的耳朵,往山下走。
到大溪那,又用枪尖捅翻了两只王八,都不到巴掌大。到月中天气就会转凉,王八也会冬眠,这怕是最后一拨了。
胖婶那边的水鳝也能吃了,要不到冬天,林胖子那边再要,可抓不到了。
扯根野草编起绳来,将王八系上,跟那野兔一手提,哼着小曲淌过水就往村里走。
工程磨叽了几天,要两天后才竣工,主要是散味儿,那小洋楼里的装修,比那城里的人家都好。这话可是有两户在城里做保姆的婶娘说的,宽敞是肯定宽敞的,装修也要上档次,赵秀梅听这话,当时就给她俩多塞了几颗鸡蛋。
楼下还是围了院子,一防贼,二来,赵秀梅闲不下来,还想养些鸡鸭。
她是妈,都随她。
到院子里,衣玲苏燕子胖婶都在,赵秀梅请客,连花婶晚些都来,还有几位婶娘,姨娘的,猜估着是想让她们到两天后暧房。
村里讲究这乔迁的事,陈来虎陈风波都说不用操办,赵秀梅说没那个理,要办个酒席,到那日,还得让衣玲她们都在各房里待一柱香的时间。
陈来虎瞅着她们,就想乐,看苏燕子胖婶柔情似水的瞅过来,他就急忙绷起脸皮,让赵秀梅瞧出啥来,这做娘的绝对能让他下不来台。
“就等你这王八……”
“……娘,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王八一样。”
“哈,快拿到灶房里,肉切好了,开了盖炖上。”
赵秀梅在外头招呼客人,陈来虎进来才看到管嫂在这忙呼,就跟她点下头,让她把兔子剥了皮,放好佐料,拿来外面烤。
“你不知道,那城里人毛病也多,我家那个女主人,别瞧着挣钱多,是那市里一个大企业的总经理,可是啊,这压力大,生不出娃来……”
那在城里做保姆的婶娘在那就扯起了八卦。
“咋个生不出来的?”胖婶好奇道,“是男的还是女的有问题?”
“都没问题,可就生不出来,你说怪不?”婶娘拍腿说,“这瞅这啊,跟她那人有关系。”
“咋个关系?是她人很坏吗?遭天谴了?”苏燕子说得天真,胖婶就笑她,“现在都讲究科学,哪还有什么天谴的事。”
“是啊,都才三十岁不到的人,那对夫妻连大城市的医院都去了,都没查出来,你说这事怪不怪……”
陈来虎捧着杯茶在一边听,倒想起养种药的事来了,王药王让人帮他找好药,也配好了,可偏生管嫂那里用不上。这药嘛,由于药太难找,没办法像壮阳药一样,大规模的上市。
做成精品药还成,不传之秘嘛,一颗几十万的卖。
“我这倒有个秘方,”陈来虎慢吞吞的说,“婶娘,那边想要,你让她来找我。”
那婶娘眼睛一亮,心说那女主人很大方的,这要能帮她的忙,说不定能帮家里孩子弄到城里去,而且要旁人说这药方她不信。陈来虎能跟药厂那边合作,有壮阳药的药方,她也知道,她就信了七八分。
“那成,等过几天我回城里,就跟她说。”
“她是在什么公司做事的?”
“一个搞艺术品加工的公司,名字忘了。”
陈来虎点点头,也没仔细去问,这边管嫂杀好兔子了,就给拿出来。
这院里摆着圆桌,还有些空地,他就拿个炉子给架起来,下面支起柴,就将野兔放在上面烤。肚皮里都是佐料,再放些盐就是上等美味。
这边大家吃着,眼睛可都瞅在那野兔上,连衣玲都不能免俗。
今天算是赵秀梅请客,陈风波都不在桌上,陈来虎算小孩,才能上桌。
“我要兔腿!”
烧好了,苏燕子就挤到陈来虎身边,馋嘴的说。
“看你馋的,晚上让你吃个饱。”
苏燕子俏脸一红,打了他一下。
桌上的胖婶还好,她是心甘情愿跟苏燕子分享,丁小兰就眼红了。要挤过来也要兔腿,陈来虎那手机就响了。
“宁姐,我不在县城……”
“我在赵庄,在吃农家乐,你不过来,我就过去。”
陈来虎头皮发麻,这都半月了,她咋还找上门来了?
跟赵秀梅说一声,就给这帮婶娘姨娘道个歉,骑着摩托往赵庄赶。
宁嫣知他不好一个人进赵庄,世仇呢,陈村的男人,进一次打一次,上次都是坐陈东的轿车进去的,人家才没发现。
她就在村口等着,看他摩托停下来。
“你是厌了你宁姐?”
一袭长裙,在微风夜色中,就像个精灵鬼魅,但那匀称的身材,那标致的脸蛋,就是女鬼,也是小倩的级数吧。
“我是忙,这边在收草,你不是不知道吧?”
“忙,再忙你就抽不出时间?赵倩云那都去得一回,就不见我?”
宁嫣幽幽地说,陈来虎就抓头:“上车吧,咱们去县里。”
“才不上你的车……”
“上车!”
陈来虎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硬拉到车上。
宁嫣又恼又气,却还有些欢喜,坐在后面,就环手抱着他的熊腰。
胸贴着背,心情好些了,感觉安宁了。
说去县里,出了赵庄的地界,就往靠阳山走。宁嫣也没留神,她才不在意这些,只要能跟他做那事就成。
她这些日子太辛苦了,只想被他蹂躏。
她这话要说出来,陈来虎当她生病了,精神病。
可有的女人就是这样,你要贴着她,她就不拿你当事,你要躲着她,她就得巴巴的上来让你日个撅白眼。
“这是哪儿?”
到堰塞湖边,这头看那星空,可真够开阔的。繁星点点,如镶钻砌玉,是女人都得看得一脸陶醉。陈来虎一瞧就知她心里的怨恨都没了,女人嘛,都是感性动物,书上写的,爱浪漫。特别是那些有些钱,物质得到满足的。
物质没了追求,精神就要有追求,**就要有追求。
就像现在的宁嫣,她物质基本不用求啥,剩下就是后两样。
先给她来个精神满足,然后就是……
搂住宁嫣就将她放在河沙上,宽衣解带,凝视着她那对小馒头,嘿,还真比苏燕子差得远了,跟储梅那更没得比了。可小有小的好,再说,这还不见长了些吗?
陈来虎起了先手,她也不甘人后,就将他裤裆里的玩意儿给抓住,还说要看它能耐是不是变小了。
哪会变小,只会越变越大。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哼,我今天要把你榨干,没有五次,你别想离开。”
陈来虎那个头大啊,我倒无所谓,你受得了吗?好吧,怨妇谁都惹不起,都随你的好了。
将她抱住啃了下,就看不远处灯光一闪,他就心头一跳,那手电筒的光就照在他脸上。“谁?”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100章 被抓了
“守夜的,你在那里做什么?”
做什么?那是能说的?
陈来虎让宁嫣藏好,就从河沙上爬起来,虎着脸走上去。
那边一个腰上绑着根橡胶警棍,嘴里叼着根没过滤嘴的香烟,头上戴个斗笠,还抓着个手电筒往这边扫。
刺着陈来虎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上前就抡起胳膊给了这人一巴掌。
“照个毛啊,你是春耕雇的?林胖子就请这么个人?”
那守夜的被打得懵了,娘批的,老子是来抓贼的,这谁啊,还敢打老子。等他看清陈来虎的模样,立时吓得屁滚尿流。
这不上回跟苏助理一块儿来的那个姓陈的少年吗?
“这,这,我没瞧见是陈……陈……”
“陈什么?我叫陈来虎,你叫什么?”
打了一巴掌气也消了一半,没必要跟个守夜的计较,回头跟宁嫣把好事办了才是正经。
“我姓张,张四,就住这边,今天我守夜。”
张四嘴皮子都被打破了,留着血还在那点头哈腰的,没办法,这人比人能把人气死。人家跟苏助理那么亲密,那是他这种人能惹得起的?
平常见了不巴结就算不错了,得罪?那是万万不敢。
“扶阳草的地都在另一片,你跑过来做啥?”
瞅着张四那根烟被打落在地上,陈来虎就摸出烟递给他一根,看他小心翼翼的将烟别在脑后,就把整包都塞给他。
“最近这边不安生,这临水村的人夜里老偷摸着过来,都听说扶阳草能换钱,这边人陈……领导您也知道,都是苦哈哈,就想偷挖些送到县里药厂去换钱……”
这事陈来虎也听说了,韩凌山是没动弹了,可这边临水村的人不服气啊。
咋的,包山包湖了,拿这边土产的扶阳草去赚钱?还没给咱村分润,把咱村都当成冤大头了?
于是,有人一出头,这些老少青壮晚上就有事没事的往靠阳山跑,就为的挖些扶阳草。
这要拿到县里卖,县里的药厂都是王家的,王药王说不收,他们挖也没用。
就是坏了这边的草根,那会影响到来年的收成。
“你多盯着点,要干得好,我让林胖子给你加工资,行了,你先回去吧。”
“是,是。”
不能在这地方跟宁嫣做那事了,这要万一来个挖草的,被他们撞见了,那可不妙。
回头瞧宁嫣都听到了,她也穿好了衣服,就拉着她骑摩托去了县里。
酒店开好房,她先进去洗澡。
陈来虎就在床上看电视,等她出来一瞧,他就笑了。
跟那一些电视里的明星一样,扶着腰撑在门框那,媚眼儿直抛。
也不怪她,这都憋得苦了,又没能在靠阳山上就做那事,抱着他坐摩托过来,手倒是好几次滑到他裤兜里去掏换,可那能有啥用,还让她更加的憋闷。
这在门框那摆了个造型,就被陈来虎拽上床来,跟她就翻滚起来。
被子一脚踢到床下,都憋不住了,干脆的直来直往……
拥抱着一觉睡到天亮,陈来虎打个哈欠,想起还要去周上林那,倒没来新的玉石,这还得晚两天。就是一直跟着周上林学掌眼,昨天跟他说今天要过去,可不能放了他的鸽子。
这掌眼的事,越学越有趣味,还能捡漏,也是条财路。
看了眼宁嫣,拍醒她就让她早些回家,披外衣服,骑着摩托车就去文物市场。
宁嫣撑着脸颊,瞧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摇摇头又蒙头睡过去,到中午才起床回家。
自打那天差点跟胡妮擦枪走火,还当着刘雪静她们的面,每回来周上林这,刘雪静只要在场,她那脸就跟擦了白灰一样,要多白有多白。
都让陈来虎怀疑她是不是认了衣玲做干姐,把她那身上的霜气都吸过来了。
“周叔呢?”
“周叔你叫的?”
“要不叫舅舅?随你叫。”
“干嘛要随我叫?”
“我跟你,一家人吗?”
没脸没皮不知羞耻的看着她,刘雪静居然连半点法子都没有。跟他斗嘴,吃亏的永远是她,只得一跺脚,跑屋里去了。
周上林捂着茶杯,摇了几下,又放在嘴边吹了口气。
“这茶啊,还是要冬春二季喝才好,暧身。现在秋老虎还没过,天还热着,喝多了身子也燥,不过,你啊,倒是该多喝喝,别太燥性了。”
陈来虎嘿笑:“就跟她斗嘴玩呢,我跟她都不会放心上。”
“呵,玉石要明天才到,你的那些东西帮你卖了,凑齐了六十万,今天要不也去逛逛?”
这要练习掌眼最好的莫过于是实战,在文物市场中,出门就是各家堂铺,实战机会多的是。关了天眼,就看的是自家本事了。
陈来虎学的快,周上林教的勤,这辨认器物,也能做到过目不忘,再配合天眼,缺的就是细节上的一些知识。
例如,这商周时的铜器,陈来虎能认出朝代,却认不出原来是用来做啥的。是祭祀的,还是公候家的私藏,还是盛酒盛菜用的。
这些都还要磨练,但大体上,还是让周上林很欣慰。
说一日千里都不为过,刘雪静也嫉妒得要命。
刚周上林说的东西,就是前一次陈来虎去练习掌眼,无聊给淘来的小件。
“逛逛吧,这实战学来还是比看书要快。”
说到看书,周上林更是叹为观止,数本大部头,陈来虎竟然一周就看完了,而且基本全都记下了。这就是天赋,是刘雪静再苦练都很难赶得上的。
穿着套头衫,周上林就陪着他出了店铺,这边自然让伙计和刘雪静守着。
转了几家,陈来虎就又跑到卖古旧书那边去了。
他像对古书有极大的兴趣,比对其它的古器物都有兴致得多。
这点周上林倒想帮他纠正过来,到底这古书的价值拍马都比不上其它的东西。要能换出些古画还行,古画比古书就值钱多了。
到一家叫存书阁的店铺,上次也在这边淘的,一坐下来,伙计奉了茶,姓刘的掌柜就出来苦笑:“周老哥,你这位弟子也太厉害了,我打眼我的失误,可不用又过来吧?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老刘,小爷过来那是帮衬你,要不你那些书放着也是蛀虫,我听说你后头新来了一批货郎收上来的新东西,让我过去瞧瞧?”
陈来虎来过两回,对这边也熟,不等刘掌柜拦他,起身就往里走。
“哈,好啦,老刘,这次来虎要瞧上了,我不全拿走,一半归你,你看成不?”
刘掌柜这才笑说:“有周老哥这句话,哪有不成的。”
货郎下乡收旧物,好些都是论件来收,唯独这书,都是论斤来。这三崩子开着,一下去都能收个一车半车的回来,特别是前些年,那更是多不胜数。要遇个老宅子翻新啥的,墙一推,都可能弄出一卡车旧书。
现在倒是少了些,可还是多得很。这书拉回来,也是论斤的卖,刘掌柜收回来,就堆在后面,想要一一的看了,再分门别类,再找出珍品来,可要费时间。
可陈来虎不同,他天眼一开,有没有价值,他心里有数。
来找书,那就不是什么实战,直接想弄些零花钱,站在那库房那,天眼一开,就让伙计从那一堆书里翻出了二十多本线装书。
刘掌柜走过去挑了几本,他做这行,自是行家,看出都是明刻本,已经远超出他收这批书的价格了。却又偷眼去瞧陈来虎,看他要拿走哪几本。
陈来虎蹲在那里,翻着两本书。
一本叫《怨女劫》,是明代的那一类的小说刻本,这没啥的,大约也就几万的价值,但这书的真实价值在于,最后几页。
那上面写着的是一种药方,跟《春事汇》不同的,这里的是蒙汗药。
而且还特别着重的写了,这是一种药性极强的蒙汗药,磨成药粉后,一般人只要沾上一点,立刻就会晕过去。
这可是宝贝啊,陈来虎当即用两万块买了下来。
另外那本是志怪笔记,就看着玩的,陈来虎花一万买了。
刘掌柜还在那念说:“就看上两本,三万?”
“老刘,来虎帮你省了多少事?这书夹杂着在那堆里,你这要是没时间一本本的翻,到年底,你还是论斤的卖?”
周上林一开口,刘掌柜就讪笑说:“也是,周老哥,我可羡慕你啊,找了这么个好弟子。”
“嗳,那都是运气。”
又转了一圈,陈来虎急着拿药方去王药王那药厂配,夹着书跑周上林回店铺就要开摩托走。
这时,就看几个警察过来,问清了陈来虎的名字,就将他铐着带上车。
陈来虎以为还是余星的事,就急道:“太子星的事不都结了,你们抓我做什么?”
从后座探出个脑袋:“是,那次的事结了,这次是有人报警,说你在烧串店里打了他,还威胁说要他的命,我们接到报警电话,才过来抓你,有什么话,等回警局再说。”
陈来虎苦着脸说:“储大警花,不是你报复我吧?我什么时候威胁人了?”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
第101章 做个秋千玩
脸都快贴着储梅的脸了,储大警花一推他,沉声道:“老实点,等到警局再收拾你。<冰火#中文”
陈来虎瞧着挨着坐的那身板比他还宽的警察,就低下头。
娘批的,肯定是那个姓严的,追苏燕子没追到,就报假警,等着瞧,出来弄死你。
开到临近派出所,储梅就推着他下车,那宽身板的警察跟着一块进去。
“我记起来了,是有那么回事,我跟苏燕子在烤串店里吃烤串,就在小吃街的那家。然后有个油头粉脸的家伙跑上来调戏燕子,被我给吼走了。肯定是他报的警……”
宽身板警察屁股还没坐热呢,陈来虎就交代了,这倒省事。
“那你威胁没威胁人家?”
储梅手中玩着根圆珠笔问道。
“威胁了,可那不是吓唬他吗?这也能当真?那我说明天去炸了美国大使馆你也信?”
陈来虎白她眼,就撅着嘴一脸委屈的说。
“你……就这句话我就能把你关个十五天?是不是才从看守所出来皮又痒了想回去?”
储梅气不打一处来,握着笔一拍桌子就吼。
“我又没说炸驻哪国的美国大使馆,我炸美国驻赤道几内亚的大使馆,你能管得着吗?”
“你……”
瞅他那惫懒模样,储梅就高压上升,指着他就想揍他顿死的。
“你小子也别老耍嘴皮子,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人家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他爸还挂了个代表的头衔,这边才重视。要不然,你随便说几句话,能带你回来?”
宽身板一说,陈来虎就笑了:“原来富二代报警你们就管?穷人就不管了?”
宽身板脸色一变,一时语塞。
本想给他使加点压力,人家根本没把什么富二代放眼里,这倒被他抓了话柄。
“不管有钱没钱,你威胁人生命安全了,你都必须要过来说清楚。”
储梅看宽身板也有了火,就张嘴把话给带过来。
“我已经说了,我威胁了,怎样?要关我十五天?治安拘留?”
这倒还真犯不上治安拘留,就是真打人了,只要把医药费赔了,没出现重伤的,没触犯《刑法》的,一般都以调教为主。
带他回来也是走个过场,给那位山南省大粮商的公子一个交代。
“签个字,你走吧。”
储梅气闷的一挥手,这家伙软硬不吃,真闹得急了,人家在看守所里都能弄个精神病出来,连赵局都帮着打招呼,那也不是个软柿子。
“这就放他走了?”宽身板一愣,他这还准备给他上手段呢。
“你有啥问题,你去问赵局吧。”
储梅拿过陈来虎签的单子,给宽身板扔下一句话,就推着陈来虎出去了。
“你别一下对我热,一下对我冷,那天在盘丝洞,咱俩不还挺好的吗?”
解了手铐,就站在派出所门外,陈来虎嬉皮笑脸的跟她说。
“你还敢提那天的事,你要不要脸?”
“你要跟了我,我要脸做什么?”
“你给我滚!”
“我非站着走。”
陈来虎调戏她几句,就黑着脸去找苏燕子去了,她不说那个粮商就是稍微大些嘛,春耕也没必要给他们批粮食,这要是个个头小的,能一个电话就让治安大队来抓人?
林胖子在办公室和苏燕子说话呢,他现在龙精虎猛,把苏燕子她姨给整治得床都下不来。
一瞧陈来虎风风火火的进来,原以为他来送水鳝的,没看他提桶,林胖子还一愣,陈来虎就问那个严家是啥来头。
“严子涛啊?他啥时得罪你了?”
林胖子还不知烤串店的事,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还不都燕子,”陈来虎瞪了眼在那傻笑的苏燕子,“我那天跟朋友吃烤串,她也在,那个严子涛想泡她,被我挡了,还被我打了,又骂了几句,他就找县里的治安大队把我抓了。”
“什么?!”
林胖子很是震惊,脸上浮起一层寒霜,苏燕子也不笑了,拉着陈来虎说:“没把你咋样吧?”
“能咋样?就是问了几句话,就把我放出来了。林叔,那个严家在山南省势力很大吗?”
林胖子皱眉说:“山南是产粮大省,严家控制着十多个县的粮食售卖,其中有六个县都排名山南产粮大县的前十名。那里的国营粮库都被严家租走了,你说严家势力大不大?春耕在东南一带的销售靠的都是严家,占了春耕的三成以上。”
说着,就看着苏燕子喝道:“你这次也太胡来了,你要跟来虎明说,来虎也会知道分寸。”
“姨父!”苏燕子咬着嘴唇,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这样标致的美人儿,这都快哭了,陈来虎也不忍心,搂住她说:“好啦,哭啥,知道严家是咋回事就行了,我也不怕他。”
林胖子摇头说:“不是怕不怕,就是这事……来虎,你以后别跟他起冲突。”
现在还仅限于下一代的层面,严子涛的父亲还是知轻重的,一年那么多钱的生意,总不能因为陈来虎跟严子涛的冲突,说不做就不做了吧?
林胖子也没把话说全,严家能够控制山南省的粮食销售,不单在商业方面很强悍,就是官场上也有很深的根基。
“林叔,那我带燕子先走了。”
“去吧。”
拉着苏燕子的手,一出办公室,她就哇的一下哭出来。
这把陈来虎瞧得心都痛了,抱住她就使劲安慰,拍着她的脑袋,看她也抱紧自己的腰。走进走出的人都往这边瞧,也有些尴尬。
就从她兜里拿出纸巾,替她擦了下眼泪。
“别哭了,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咱们先回村里再说吧?”
“你就是欺负我,就是!”
举起粉拳捶了陈来虎几下,就低头啜泣,跟着他下楼。
上了摩托车才不哭了,但那眼睛还红肿得紧,握着揉成小团的纸巾还去挤眼睛。
想着还想去药厂那的,只能算了,半道上绕去中药铺,买了些蒙汗药的药材,回头自己熬一些出来瞧。
中药主要还是分汤药跟丸药,这汤药就是平常那些熬出来的中药。丸药就要做成一颗颗的,这蒙汗药叫酥骨散。
一听就带劲,这别说人吃了,估计一头大象都能迷翻。
作法也简单,就是按比例将药材都磨成粉了,再混合在一起,再摇啊摇的,摇个七十二遍,就能用了。
“你买这些药材做啥?又是壮阳药?”
苏燕子不哭了,这好奇心就来了。
“你觉得呢,弄一堆的壮阳药,那是要把棍儿弄成铁的?你受得了吗?”
“去你的。”
苏燕子娇嗔道,双手却将他环得紧紧的,才哭过呢,浑身都没力气。
这些药材不能带回家,不然家里那两位肯定得问,就打算放到杨家院子。
也不知丁小兰在没,先将苏燕子送去胖婶那,再绕道过来好了。
快开过去,才突然想到丁小兰回娘家去了,就载着苏燕子进了院子。
“你在这边还有个院子?”
苏燕子在院里张头望来望去的,看这边灶房下边还有烧了一半的柴,灶火是熄了,可这里外瞧着都像是有人住的。
有生活气息,有人味儿。
“不是我的,胖婶的小院,丁小兰住这里,徐二愣子死了,她准备要搬回去住,我就问胖婶要了钥匙,咱以后要做那事,也有个地方。”
理由倒挺好,苏燕子就开心的说:“那敢情好,要不在胖婶那,做得缩手缩脚的,一点滋味都没有。”
给她这一说,心就撩拨起来,瞅她那俏媚样,刚哭过的,还真像那书中说的白梨花。
拉她手就在她耳边一说,便被她啐了口,眉角那却是喜悦的模样。跳着脚去将院门关了,陈来虎这边也将药材都放一边了,等她回头,就抱住她,没命的啃。
在这葡萄架下,两人就滚倒在地……
陈来虎瞧着葡萄架就想,这边弄个秋千啥的,不是挺好?
想到就去做,工具也有,木板好弄得很,扯几根绳子挂在葡萄架的横梁上。
苏燕子瞧他才完事,就忙进忙出的,就坐在台阶上看他忙乎。
“成了!”
摇了下绳子,稳得很,这都是绞绳,用来绞井子吊水桶的,几百斤都没事。
“你来试试。”
苏燕子跑过来,就坐在板子上,脚都够不着地了,这离地高度,也是按她的身高来设计的。
然后陈来虎就推秋千,看着她手拉着绳,被荡得高高跃起。
就两个字,稳当!
苏燕子的裙袂随风飘扬,她也乐呵呵的在大笑大叫。她可有十好几年没玩过秋千了,还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瞧她玩得开心,陈来虎就笑嘻嘻的推着她的背,越推越高。
“来虎,我怕,你别推那高!”
苏燕子心里发毛,这荡得都快要翻过去了,吓得她小脸儿煞白。
陈来虎就在那坏笑,他就想吓苏燕子来着,这一荡高了,裙子也跟着飞起来,那小裤都能看到。
可荡着荡着,他就想了,这要多一人多好,他抱着苏燕子坐秋千上,让那人推……
啧啧,这滋味,那可是神仙才能享受的,要不让胖婶过来?
给读者的话:
二更
第102章 这里是男厕所
陈来虎弄了个小石磨子,还有个舂子,将药材分门别类的一一研磨。苏燕子也在帮他的忙,还帮他拿了个小天平秤过来。要按量来分配,这才搭配好,少一点多一点都不成。
这活别瞧着轻巧,可不是药房的老师傅做起来不轻松。
就那舂子,是陈来虎家他小时候用来舂米糕的,跟药舂比起来稍大了些。还得使劲去捣才能将药材都碾碎了。
苏燕子做了一阵就累了,陈来虎让她先回胖婶那,他一个人来弄。
“那你晚上早点过去,我做两道菜。”
“知道了。”
将药材都磨成粉,天也黑了,陈来虎先将粉末收起来,放在里屋,又留了张字条给丁小兰让她别动,才跑去胖婶家。
那边早摆好饭菜了,衣玲也不等她,苏燕子劝不了她,就偷偷藏了一个菜,陈来虎进来,衣玲已经吃好了,就放下碗筷进屋去了。
“叫都叫不住她,还好我留了一个红烧大锂鱼。”
苏燕子把菜捧出来,衣玲那门就开了,她走过来坐下,拿起筷子就夹鱼。
“你咋这样!”苏燕子急道,“这是留给来虎哥吃的。”
“好啦,都吃,婶子,咱们也吃。”
陈来虎倒没计较,不就吃个饭嘛,改天你再做一顿不就好了?
扒了几口饭,胖婶就说搬进小洋楼,不得买些新的电视啥的?要不明天去县城看看?
家具倒是买齐全了,这家电就还差些,瞧胖婶这模样,她这边也想换,就说明天让赵桥开车,一起去县城买。
“那敢情好,我还要去拿些东西,”苏燕子这次来得太急了,有些东西都留在县城里,也要回去拿。
明天一早,赵桥就开着面包车在等着,陈来虎握了下兜里握着的药瓶,蒙汗药昨晚上配好了,等到县城找个人试试。
想着过去方便些,就让赵桥载胖婶,还有听到消息也要去的花婶,他载苏燕子先去林胖子家拿东西。
到那边,就撞上林胖子拖着行李下楼,说要去山南省开会,又特意叮嘱陈来虎和苏燕子,别去招惹那个严子涛。
“他还没回山南?”
“还有些事留在县里,要等节后才回去。”
陈来虎也没多想,黑水县城这么大,也不一定能撞上。
帮苏燕子把东西都带上,看她也不方便逛街,就让她先坐出租去陈村,他追上胖婶花婶,等晚些她再坐车来县城汇合。
胖婶花婶在广场那逛街,胖婶还好,这身上有钱,走路都抬着头,花婶就有点缩头缩脑的,特别瞧胖婶到黛安芬的专卖店里买了一套五百多的内衣,她就惊呼道:“这么贵?”
“这差不多是这里最贵的了,哎,这贴身的东西,要买便宜的,你穿着不舒服,那还更麻烦。”
胖婶都没在意,不知这话对花婶的冲击有多大。
她那杂货铺生意是好,可一个月下来也就两千不到的进账,顾甜甜在县中住校,这每个月的开销也不小。好在有花叔寄回来的工钱,也算活得滋润,可让她随随便便就买个五百多的内衣,她是绝对不敢的。
这都够顾甜甜一个半月的生活费了。
“老姐子,你要不也挑一套,算我送你的?”
“这……”
“哎,别这个那个的了,咱俩还说这些。”
胖婶会做人,花婶只好谢谢她,就挑了一套很保守的。
“两位大姐,你们的身材可真好,穿这个真合适。”
服务员很真诚的说,旁边就有两个十几岁的女孩往这边瞧了眼,嫉妒的说:“这都多大了,还买这些内衣,真是不知羞耻。”
花婶听到了,脸一红,胖婶就瞪了那两个女孩一眼,让服务员包好,交了钱就拉着她出来。
陈来虎这时也到了,在烤肉摊买了三串烧玉米在那等着。
那时帮刘雪静她们买这些东西,一个人进去还好,要跟着花婶胖婶进去,那还像话?
将玉米递过去,就笑:“买内衣呢?”
“都瞧见了?不许笑。”胖婶掐他一下,花婶就当没看到往旁边瞅。
这都跟陈来虎说过了,以后不跟他睡,哪还能打情骂俏,他不还给了个能转的玩意儿吗?靠那东西,也能消消渴了,不至于再会乱瞎想那些事。
可瞧陈来虎跟胖婶这……花婶手掐着纸袋,脑中却浮起了陈来虎那东西的模样,心就噗咚的跳了下。
“先去瞧洗衣机吧,小洋楼那边得要两台,一大一小的,大的洗衣服,小的洗些贴身的衣物。还得跟我爹妈的分开洗,这要混在一起,不方便。”
这道理胖婶懂,怕是会有细菌啥的,可花婶不懂。
“那多浪费电,浪费水啊,就一块洗,有啥不好,不都一家人吗?”
“水电能浪费几个钱,能用上电器了,还在乎那些小钱?”陈来虎笑她,“我这真是为了卫生干净。”
花婶就不多问了。
到里面陈来虎挑了两台海尔的,就往楼上走去看电视。
这边都是液晶电视了,那些晶体管的电视很少能看到了,只有在二手市场那边能瞧见。但这液晶也有分,lcd,led,等离子的。
这不说花婶,连胖婶都不懂,就站在那看陈来虎去挑。
电视比洗衣机还要挑的多,一气挑了四台。都是六十寸往上的,那导购乐得快合不拢嘴了。立马拍胸口说包送货,包安装。
县里买电视,除了县城,送到乡下还得看远近加钱,这也不怪他,这要送到山里面,不加钱,那里又不通车,下了车,还得抱着电视走好长一段路。
现在人工可不便宜,一台六十寸的电视,像要到青头山那,从山下搬到山腰,少说得加八十,多的加个一百五都有可能。
要不就自己搬,所以,这里来买大家电的很多都是请乡亲开了车,再叫了些劳力过来的。
把订金交了,陈来虎就去看电冰箱,他打算来两台。
一台放楼下大厅,一台放他卧室里,还都要双开门的,三百升以上的。
光就这花钱如流水的劲头,瞧得花婶都呆住了。
她可不是胖婶,不知道陈来虎的身家,就想着陈风波这才做支书多久?这就能弄到这么多钱了?盖楼的钱村里都有人说是借村委会的了,这还铺张着买大家电?
“够了吧,来虎,你这样买,你爹知道吗?”
“我花自己的钱,关我爹啥事?”
花婶听得愣住了,啥叫自己的钱?
胖婶掩着嘴笑她:“他花钱都不着急,你帮他急什么?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担心六哥犯错误……”
陈风波排六,花婶跟他一辈,就叫六哥,陈来虎就嘿笑:“要不花婶也挑几件?胖婶,你不也想挑几样吗?我来买单。”
花婶还在那犹豫,胖婶就喜孜孜的挑起来了。
她以前花陈来虎的钱还有些介意,自打陈来虎跟她说身家都过千万了,她就放开了。
“去挑吧,花婶,就当我送甜甜的礼物。”
趁胖婶不注意,陈来虎掐了花婶屁股一下。
花婶像被电了,整个人往上一跳,就回头瞪他眼,又有点心虚的追上胖婶。
“没注意陈兄弟的味口这么重。”
突然从后面走过来个人,陈来虎不用回头就听出是陈东的声音。
“陈科长想说什么?”
“你就不怕衣玲知道你跟这些婶子有见不得光的关系吗?”
陈东的声音阴恻恻的,怪不得他,自打遇到陈来虎,他就恨他入骨,可偏偏又奈何不了他,只好没事就来恶心人。
“陈科长尽管去跟衣村长说,她早就知道了。”
“什么?!”
陈东大吃一惊,衣玲那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知道陈来虎这种乱跟婶子胡来的人,还不举起大棒把他打下十八层地狱,还能纵容他?
不说纵容吧,至少没整治他?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跟陈村长说闲话了,我还得去看空调呢,要不,陈科长也买几样?我给你出点意见?”
草,要你个高中生出意见?滚蛋吧。
陈东郁闷的走开了,陈来虎就去追两位婶子。
花婶在那挑着,胖婶却不见了,一问,她去洗手间了。
陈来虎就想着这一泡尿也憋着,就问了洗手间在哪边,也跑了过去。
这大卖场的洗手间的门都坏了,陈来虎看那便池也被踢坏了,就想找个格间,看着靠最里的门开了条缝,就推门进去。
里面正在拉裤子,想是解完了,一抬头看到他,两人眼睛都瞪住了。
“婶子这是男厕所……”
在拉裤子的是胖婶,陈来虎一说,她脸就红透了,也没留意,这尿急了,就撞进来,看到里面有格间,就以为是女厕所,也没注意看便池。
陈来虎往下一瞅,那裤子还没扯到腰间呢,立时心里一动,将胖婶抱住,用手将她裤子扯到脚踝上。
“来虎,这里?不成啊,不成……”
胖婶这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陈来虎给堵住了嘴,搂住了腰,摁在墙边。
她呜咽了几声,就喘息着任由他胡来了,只是嘴里在说:“你要做啥就快些,这是里男厕所……”
呀,你现在倒知道走错厕所了?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马上有二更
第103章 人证呢?
陈来虎先到厕所外边帮胖婶望风,看没人了才叫她出来。冰@火!中文胖婶那张俏脸上还挂着潮红,跟在他后头走着,就掐了他腰肉一下。走错厕所就走错了嘛,你还要欺负人,那是男厕所啊,要有人发现咋办?
这可是大卖场,放假呢,人来人往的,你这胆子也大了吧?
“怕啥,天塌下来了,有来虎顶着,你就躺平了,砸不着你。”
胖婶更给了他个大白眼,不过……好刺激啊。
但这心思可不能让他发现了,不然到时他肯定会弄出更出格,更折腾人的事来。
花婶在那挑了一台四十寸的电视,犹豫着是不是也该给部分钱,倒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胖婶跟陈来虎上个厕所咋个去了半拉钟?
瞅见胖婶那脸上的红晕,花婶就啐了口,这两个不安生的,竟然敢在大卖城里胡闹。
她也不说破,大家心照不宣,陈来虎帮她付钱,还说去看空调,让她也挑个。
“哎呀,电视就好了,空调那太费电,就能买来,我也使不起啊。”
这倒是,像青头山上那些猎户家也拉了电线,可谁用电了?
管嫂那边到晚上连个灯都不开,还不是电费贵。
这县城里电费才几毛钱,陈村那边都要一块多的电费,可没啥阶梯电价,最低就是一块多,电力局那边说这钱含了架线的钱,村里说这不是义务的吗,咋个还要多收电费,从这里出钱?
他们根本就没个解释,也没处找人说理去。
谁让人家是电老虎呢,惹不起啊。
想也是,就让花婶到时再多挑几个小家电,这嘛,就算封口费了。
空调那都调的大功率的,柜式两台,挂式四台。
这边的导购又笑得合不拢嘴了,陪着陈来虎逛了老大一圈,还问他要不要再多挑几台?
“你当我开酒店的啊?我家里用,挑那么些,我放得下吗?”
“那留着备用也行啊。”
陈来虎绝倒,我到时再来买不一样吗?
“对了,您那的电压怎样?”
这一说,陈来虎就想到一件事了,看样子不找电力局都不行了。
那边的线路变压器,好像支撑不了这么大的功率,虽说不会同时开,可要万一过负荷跳闸咋办?陈村这种了扶阳草后,大家日子过得好,那后面各种电器一起上,还是得要换线,换变压器的。
“这事你让衣玲出面,你出面人家会听你的?”
胖婶提醒他,陈来虎就点头,给衣玲打电话说这事。
“我就在电力局这边,跟他们说这事。”
她像未卜先知,陈来虎就问有啥要帮忙的?
“你给我买一台电视。”
她可没说自己出钱,陈来虎只好转回头挑了一台四十二寸的,到时放她那屋里。
这边忙活完了,就让赵桥留下,跟那些人回去,花婶胖婶也留着,陈来虎要去找倪然。
她刚来了条短信,那个郑天彪在一个茶庄,她在外面盯着。
陈来虎想着答应她要帮她报仇,说过的话得作数,就骑着摩托赶过去。
老远就瞅着倪然戴着墨镜,拿个纱巾包着头,跟那阿拉伯女人一样,站在一根电线杆子后头,他就满头黑线的开过去。
“你吓死我了!”
倪然被陈来虎吓了一跳,还拉他往电线杆后躲。
“我这么大一辆摩托,那电线杆子才多粗?能躲得了?”
“完了,这就暴露了……”
“怪我?你包成这样,你瞧瞧这条街上,谁走过去,不瞧你一眼,你是欲盖弥彰。我估计郑天彪早就发现了。”
倪然露出个眼睛,一瞧那边靠窗坐着的郑天彪,可不是,正往外看,眼神都差点对上了。
“你不打算打电话给你爸,让他来?”
“他也信是我勾搭的郑天彪,还打了我……”
倪然黯然道,陈来虎就推她肩膀:“走吧,在外头站着就能报仇了?进去跟他对质吧。”
“我……”
倪然心里很慌,想要掉头跑,被陈来虎给拉住,推着摩托车就到茶庄外停好车,拉着她进去。
郑天彪跟朋友在那喝茶,注意到外面有个古怪的女孩老往这瞧,也没注意到是她,等她进来,他才微微一愣,嘴角一扬,毫不在意的冷笑了下。
这个局让倪然进去不说,还让老倪心神受创,在生意上节节败退,代理市场基本上是他一家独大了。
目的达到了,就是老倪来找他麻烦,他也不怕,担心这老倪铤而走险,才在外面躲了一阵,现在回来了,就不怕她找上门来。
“怎么?还戴着纱巾,不闲热吗?然然!”
走到郑天彪跟前,陈来虎还没让倪然开口,他倒一脸淡笑的先出了声。
这一说倪然满腔的热火被点燃,顿时那些委屈一下全涌出来,被莫明其妙的设局,被关进看守所,被同学们的讥笑,被亲戚的唾弃,被父母的冷落。
连杂志报纸上都写她是个烂货,不知廉耻去勾引叔父,这事还上了省级卫视,那新闻报道中的画面,倪然一辈子都忘不了。
“郑天彪,我要打死你!”
倪然伸手要抓茶杯,郑天彪手一伸先将茶杯给拿回去,看她要挥拳头,就冷笑声说:“怎么?这才保外就医就又想进去了?看守所还没住腻?这是想进监狱了?”
这话像当头棒喝,让倪然伸出去的拳头一下停住,动也动不得。
“老郑,这就是老倪那闺女?这是由爱生恨啊,你啊,处处留情,这都不注意点影响。”
郑天彪哈哈大笑:“严老弟,你是不知道啊,当初我这侄女追我追得太紧,我没办法才跟她凑合,我也不能伤了老倪的心嘛。”
那背对着外面的男人,缓慢转过头,看着陈来虎就一声轻笑。
“果然是个浪货,这不又勾搭了个村里的痞子……”
砰!
陈来虎一拳打在严子涛的脸上,令他身体往前一撞,越过那张桌子,撞倒在郑天彪的身上。
郑天彪是个大汉,身高不比陈来虎矮,可被这一撞也弄了个手忙脚乱的。
陈来虎就借机会一个下勾拳,打在他下巴上。
牙齿撞在一起,整张嘴都痛了起来,郑天彪头也是一阵晕眩,接着一个右勾拳就砸在他太阳穴上。
他整个人往窗上一倒,整块玻璃墙碎裂,砸到他头上,差点让他晕了过去。
严子涛原还在震惊他怎么敢动手打他,林胖子真不想在山南省卖粮了?
这就看郑天彪那满头是血,玻璃渣子都快插满头的模样,顿时心头一寒,嘴在嗫嚅着,可话却一句说不出来。
倪然也呆住了,她没想到陈来虎会这么仗义,这完全不是帮她报仇,这是要帮她杀人啊。
“我瞧你们俩很不顺眼,知道吗?你俩要再敢在黑水县多待一天,我就让你们死都不知埋哪里!”
郑天彪捂着脸,浑身是血的站起来,要上去拼命,被严子涛死死拉住。
“陈来虎,你完了!你敢在大庭广众打人,我现在就报警,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坐在牢里出不来……”
“谁看见了?”
“这里的人都看到了!”
严子涛像个女人一样尖声叫道,陈来虎就一脸冷意的扫过去,那些顾客纷纷买单走人,剩下的服务员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
“你们,难道一个都不敢挺身而出?你们……”严子涛气得脸都白了,突然摸出钱大声喊,“我出钱,一万块,买一个人证!”
“要人证吗?我也有!”
陈来虎拍拍手,就从茶庄外面出现三十多号人,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梁三和田七抽着烟往里瞧,眼神冷得让人发指。
“你……你……”
严子涛声音都哆嗦了,他万万没想到,陈来虎居然还有后手,不光是打人那么单纯。
“严子涛,我告诉你,这里是黑水,不是你山南,你他娘的给我把尾巴夹起来,你要敢让我进去,我就敢让你从人间蒸发!草!”
挥手又给了郑天彪一巴掌,娘的,没注意他脸上还有玻璃渣,手掌还刮了个小口子,好在陈来虎现在得装样子,就忍着痛说:“你明天就去检察院把倪然诈骗的事给说清了,要不然……”
郑天彪眼神也冷,就阴阴的盯着他。
“你还敢瞪我?”
陈来虎抬腿就踹过去,郑天彪应声倒地,半晌爬不起来。
猜着警察快到了,他就拉着刚才郑天彪倒地,就上去踹了他裤裆一下的倪然,跑到外边,让梁三田七那帮人散了,然后让她坐在摩托车上,带她回澡堂。
储梅带着治安大队的警察赶过来,一听严子涛满脸怒气,唾沫星子乱飞,在那说是陈来虎做的好事,还说郑天彪也是他打的,就冷着脸打断他的话。
“你们两个男的,那个陈来虎就一个,被他打得跟狗一样?还算不算男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要投诉你!”
严子涛气不打一处来,陈来虎就算了,现在一个小警察也敢讽刺他?
“好吧,你说他打了你们,人证物证呢?”
严子涛指着那些服务员就说:“他们就是人证!你们说!”
服务员全都低下头,走得远远的。
储梅冷笑声,让警察做笔录,掏出手机打过去:“你给我滚过来!”
给读者的话:
二更来了
第104章 偷草贼
陈来虎又不是球,说滚就滚,他送倪然到澡堂上面的出租房,还不想走了,滚过去做啥,就在电话里随便应付了几句,挂了线,将储梅气得青筯都出来了。冰@火!中文
倪然这边还挺整洁的,比上回要好,还满屋子都是香味,以为是体香,一问,靠,洒了空气清新剂,茉莉花味的。
“我要回市里了。”
倪然在那整理衣物,弓着腰,背对冲陈来虎。
“郑天彪不会去检察院的。”
“我知道,”倪然微笑着转头,“能踩他一脚,打他几下,我就满足了。那些无中生有的事,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露出真面目的。”
陈来虎没想到她想得很明白,眼睛瞧着那堆衣物上面的贴身衣物,走上前,将她抱住。
“我想谢谢你,可是我不能……”
倪然以为陈来虎已经蓄势待发,其实他还没动静,就已经那样了。
被她一说,倒是有了点起色,她就一脸惊愕的低头瞧去。
“别瞧了,它就那德性。”
倪然一愣,掩嘴一笑,倒很是迷人。
陈来虎扣着她的臀,摸了下,就松开了手。
“还以为你会来硬的。”
“我又不是流氓,只是好色。”
噗嗤!
倪然嫣然一笑,在他嘴角亲了下,就将行李箱扣好:“你不用送我去车站了。”
“本来就没打算送你,你少自作多情。”
“哼!”
倪然昂起脖子,陈来虎就一把拉住她,深深的吻下去。
她挣扎了下,就不动弹了,双手抱住他的背脊,心想他不会真的要硬来吧?
陈来虎倒没那打算,吻了下就走了。
走得很潇洒,倒让倪然愣了好一阵,才喃喃说:“什么人嘛,送去车站又怎么了?让你别送,你还真就不送了?无情!”
陈来虎赶回家,那边小洋楼已经装修好了,等着大家电一到,就指挥村里的少年,将东西往楼里搬。
插座都留了,早就计划好了要买多少东西,就是那村里的人瞧了,也不仅目瞪口呆,这买的也有点太多了吧。
花婶在这边帮忙,拿人钱财,总是心虚,何况还跟陈来虎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是封口费,也得出把力,才拿得安生。
胖婶和苏燕子在家那边调试电视,她跟胖婶一间屋,就没必要再弄一台,倒觉得衣玲敲诈了陈来虎一台电视,很过分。
“还村长呢,一点都不讲究。”
“哎,也没几个钱,你来虎哥有钱,你别放心上了。”
苏燕子就又跑到陈来虎那边去帮手。
赵秀梅在那喊着那些少年小心点。
“摔着了你们也赔不起,都给我看着些。”
“知道了,婶婶,我们小心着些。”
那些少年大声的回着,赵秀梅还担心,就一趟趟的跟着上上下下。
这弄到快晚饭才装完,洗衣机电视都好说,麻烦的是空调。陈来虎摸了一千块钱给那些少年去喝酒。
“还不能全开了,这线路还不成。”
“那买这些回来就成摆设了?”
“明天电力局的人就过来。”
衣玲晚上回村就来这边,跟陈来虎说:“电力局的人说赵庄那边已经进行过农网改造了,到时从那边拉线过来就行。”
“赵庄那边要掐电怎么办?从那边走,我可不放心。”
嘴里嚼着酸萝卜,陈来虎就看着在抽烟的陈风波:“爹,你看要不从云渡那边过来?”
“那边还没搞农网改造,线路过不了,”衣玲倒都打听好了,“这边做个分配线路,赵庄那边要改掐,这里也能用。”
“那就行。”
“还一个事,陈支书,农网改造要造电线杆,要跟村里人打声招呼,以免占了田头。”
电线杆占的地方也有限,就是怕有些人计较,硬是要电力局给赔偿。
这说到底,这要赔偿了一户,那口子开了,可就不是一户的事,可能整个定江镇都得重新赔偿,最少整个陈村要重新赔偿。
再一个,那到头来镇里统筹用电,供电所还不又得提高电价把钱拿回来,等于就是那些没被电线杆占田的,拿出钱来赔偿给那些被占了田的。
“谁敢开口要赔偿,他就不是陈村人,”陈风波鼓起眼睛说,“这事就放心好了。”
没啥放心不放心的,陈来虎也不怕村里有人瞎出来闹,倒担心赵庄那边。
吃过饭,衣玲回家去,他就跑去找苏燕子。
“咋了?”
苏燕子推他出屋,胖婶在屋里笑呢,她脸都红了。
“没找你做那事,就想问你靠阳山的事,那边不是安排人守夜了吧?那地方还有人摸黑去偷扶阳草,我觉得咱们晚上得去抓几个人,让那些人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
“吓!还以为你来找我做那事……”
“等抓了人,回来咱们再做。”
“去你的。”
储梅接到电话,一看是陈来虎的号码,就不客气的说:“怎么?要来投案自首了?我说你越来越猖狂了啊,是不是又想回看守所去了?”
“我是想请储大警花帮个忙……”
储梅听着有村民偷草药,就哼了声:“我为什么要帮你?”
“立功的事,你都不愿干?你要帮了我,我就帮你个忙。让你做副大队长,怎样?”
储梅动心了,治安大队的大队长她这年纪别想了,可副大队长干干也不错啊,至少待遇什么的都得提一提吧?
“你说能做就能做?你是局长啊?”
“要不我给赵老猫的电话给你?”
储梅一听他提到赵局,就信了八成,在一看的时候,李海不说他赵局打招呼的吗?
“那你等着,我现在带队下去。”
储梅立马带着一名干警,三名协警,就赶去陈村。
到这边,跟陈来虎苏燕子汇合了,再一同前往靠阳山。
“这位是春耕的总助,上次在烧烤店,严子涛就是想调戏她,我出面相助,严子涛就想动手,我才打了他……”
不提严子涛倒好,一提储梅就哼说:“你下手可真够狠的,严子涛跑到局里来大吵了一阵,那脸,都被扇肿了……”
“那不能怪我,郑天彪和倪然的事我不也跟你说了,那是他活该。”
苏燕子听得不明不白的,扯着陈来虎就问,他简单的说了遍,苏燕子倒很同情倪然,忿忿地说:“那个郑天彪该死,严子涛跟他混在一起,也不是好东西。”
“严家是做粮食生意的,郑天彪是饮料酒水的代理商,怎么会扯到一起?”
苏燕子说:“严家也做饮料生意,郑天彪代理的那个牌子,他们也代理了,是山南的独家经销商,这才会认识的。”
原来是这样,陈来虎点头,就听储梅让两辆面包车都把车灯熄了,慢慢的开到山脚下树底下,不要打草惊蛇。
陈来虎上去找到守夜的张四,让他不要打手电,跟两名协警躲在石头后。
“他们今晚肯定会来,胆子大着呢。”
“你说这草挖了也卖不出去,他们挖来做啥?”
“谁说卖不了的?他们不能卖去药厂,还不能卖到陈村吗?”
陈来虎一怔,瞬间就反应过来。
临水村的人挖了扶阳草,可以低价卖给陈村的人,陈村的人可以从中赚个差价。可这完全是竭泽而渔啊,这些草都是要留着等开春再长的。是草种子,陈村的人也敢收?
“为啥不敢?有钱赚,这连不要脑袋的事都敢做,何况是挖个草。”
储梅觉得陈来虎大惊小怪了,她虽说原来是在看守所,可各种奇奇怪怪的案子进来的,也听得多看得多了。
“这些败类得挖出来,再一个个的收拾了!”
陈来虎冷声说,储梅瞥他眼:“先将人抓到,就能顺藤摸瓜,把那些人一网打尽。”
苏燕子插嘴说:“你们瞧,前面好像有人过来。”
就在扶阳草的范围边缘,就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在那半弯着腰慢慢的往里走。
边缘都剪下来了,留的是草根,里面还有一些草没割。这草越长得好,土里的草籽就越多。等到冬天,再将草籽挖出来,到开春前就在这边种下。
这是陈来虎原来的盘算,现在他只想将这边的扶阳草都运回向阳山。
“要不要行动?”
另一边的干警手机低声的问,没用对讲机,那有干扰音,会惊动那些罪犯。
“不急,等他们挖了再行动,抓个人脏俱获。”
陈来虎也是这意思,眼睛就直直的看着那些偷草贼。
等那些人进了扶阳草的中央,就看他们拿出些小药锄,又拎出几个大编织袋,举起锄头就往地下挖。
这时,储梅才低声拿着手机说:“慢慢靠上去,包围了再行动。”
她也带着两名协警要过去,陈来虎让张四保护苏燕子留在原地,他跟在储梅的身后。
“不许动!”
手电筒一打,把那五个偷草贼给吓傻了,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陈来虎就冲上去,一脚将一个偷草贼给踹翻在地。
“娘批的,敢偷我的草!不想活了是吧?”
那偷草贼被踹得嘴都啃到地上的泥里去了,陈来虎还想再来一腿,储梅喝道:“够了,你能不能歇一歇?”
“不能!”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偷草贼头上。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
第105章 陈村的叛徒
说要拉回县局,陈来虎等不得,储梅就事急从权,带到面包车那,将车灯打开,把车门也拉开,让偷草贼都面朝外,坐在车里进行问讯。
张四也想打偷草贼,这帮天打雷劈的,有次他守着,都想窜进来挖草,完全没把他这守夜工放在眼里,太猖獗了,不打一顿出口气那还了得。
苏燕子倒还好,就在后头看热闹。
“你叫啥?”
储梅瞧着那个被陈来虎踹了一脚的问,踹得不轻,嘴里还有泥,眼睛闪烁不停,看上去是个突破口。
看他不答,就让干警将剩下四人带到远处的树下。
“再问你一遍,你叫啥?你要不想回答,可以跟我们去警局。光就你偷的这些东西,就能关你十五天。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到了拘留所,想再出来可不容易了。”
那人眼睛眨了下,逃避着储梅的眼神。
“我记得储警官以前就是看守所的吧?那里经常莫明其妙的死人对不对?”
陈来虎突然问到,储梅就横他眼:“好像是。”
“死的人连尸体都找不到,过了好长时间,才从地下挖出来?那人就偷了一辆自行车?”
“嗯。”
这话让那人浑身一哆嗦,他可分不清拘留所和看守所的区别,但他不想死。
“我,我叫常大兵,是,是临水村的人……领导,我这是第一次跟冯六他们来挖草,是初犯,您能不能高抬贵手?”
“不能!”储梅冷冰冰的说,“常大兵是吧?哪个是冯六?”
“就那下巴上有个痦子的那个。”
常大兵苦着脸说:“冯六说挖这草能卖钱,一斤能卖十块,我们要挖得勤快,一晚上能挖二十斤。我家里老婆刚生了娃,奶水不够,这奶粉又贵,我才冒险跟他们来挖草,我真是头一次……”
“好了,小田,先把人带上车。老张,去把那个冯六给我带过来。”
苏燕子走过来说:“他也挺可怜的,要不到时就放了?”
“可怜?我觉得不可怜吧,”储梅冷冷地说,“这人也有胳膊有腿的,做个临工,奶粉钱也能赚得到,就想着赚快钱,做这违法的事。跟人过来咋了?初犯咋了?还不一样是犯罪。”
苏燕子撅嘴不服气,陈来虎就拉着她到一边说:“那要有个男的,一直没跟女人睡过,到四十多了,还是个那啥,可怜不?”
“可怜!”
“那他憋不住,有天将个二十岁的女工给那啥了,因为他可怜,又是初犯,那就算了?”
苏燕子一时没话说了,瞪他说:“你不能这么打比方。”
“哈,我就随便一说。”
苏燕子伸手掐他,就看那下巴上长了痞子的冯六被带了过来。
他倒挺轻松自如的,一瞧就是老油子,也不知被抓过几次了。问了他姓名,储梅就打电话到县局那查了他的底细。
“行啊,冯六,你这案底堆起来都快比你还高了,还真没瞧出来啊。”
“承让,承让,这位女警官,我就到这里挖几棵草,这还犯法了?”
“这靠阳山被春耕种业承包了,这山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人家的企业财产,人家报警了,你说你这违不违法?”
“那就犯法呗,女警官,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种老油子还真就不是几句话能吓住的,但储梅也有办法对付他。
“我抓你回去还浪费粮食,不如这样吧,我把你交给这两位,他们都是春耕的,你跟他们去厂里,然后……”
“然后什么?”冯六是个瘦矮个,一看陈来虎那宽身板,就心里犯嘀咕,交给他们做什么?
“我算过了,你挖了我们一千斤的草,你就在厂里做工吧,一斤一天,一千天再出来吧……”
“你,你敢这么干?女警官,领导,你听听,你不管吗?喂!”
储梅带着警察走开了,冯六一下就急了:“我这才挖了几天,一天二三十斤,才一百来斤……”
“那你就去做一百天的工,我记得厂里有个清洁工才辞退了。”
苏燕子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专门扫晒谷场的。”
“你们……你们想问什么就说吧!”
冯六颓然认栽,这还有王法吗?居然想让我去做苦力?
“你把草挖了送给陈村的谁?”
“一个叫于信的人。”
于信?陈来虎眼神一冷,那是住在村东头的一个人,三十多岁,六七月的时候从大城市里辞工回来了,就在家中游手好闲的,就是向阳山那边种草,他也没去。
“问好了?把人都带回去。”
“你跟我去抓那个于信?”
“走吧。”
开车到陈村,苏燕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这都凌晨一点多了,陈来虎就送她回去睡觉。再和储梅去村东头。她那些协警干警也都坐另一辆车押着人回县局了,就剩下她和陈来虎。
这就让陈来虎的心又跳窜起来了。
穿警服的储梅总给他一种异样的美感,比穿套装的慕容嫁衣还夺目,特别是这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就着星光月光,瞧着她那宽窄适宜的身段,跟那如高塔般的上半身。
那光是瞧的,就让陈来虎血脉喷胀,这要不是人间绝色,那谁还当得上这四个字。
储梅也没多想,顺着陈来虎指的路来到于信院门前,刚要敲门,就被陈来虎拦腰搂住,她顿时咬牙切齿。
上次在盘丝洞稀里糊涂被他亲了摸了一通,事后后悔不迭,这就罢了,当成没发生过,大家还能做朋友。
现在,你又来?你还真不怕死?
抬肘要去撞陈来虎,以前撞到就算了,还要被你撞?
陈来虎一鼓起肌肉,就用肩窝硬生生的挡住,也不痛,手却溜到她的警服里,就抚着她平坦如公路的小腹,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让我做梦都惦念着……”
“无耻!”
储梅用力扭动着身躯,却不知她越是这样,越刺激陈来虎。
要知她那臀部就压在陈来虎的腿……
“我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连走路脑中都是你。无论是你的脸,还是你的灵魂……”
储梅哪受得了他说这些,呼吸逐渐急促,脸也跟着涨红。特别是……灵魂?
这要是个年纪比她稍大些的男人就算了,可偏偏陈来虎还小她几岁,这话也不知她从哪学来的,可就说得让她心里乱糟糟的。
“你别乱来!”
储梅哪能想得到这要抓犯的人时候,他会做出这种事,那手还沿着肌肤往上走。
“这不是乱来,这是我……”
储梅突然抬脚就踩在他脚背上。
千防万防没防这一招,痛得陈来虎松开手,就往后退,靠在院墙上直跳。
“陈来虎,你这小混蛋,你够了,你下次要再敢……”
“谁在外面啊!”
声音稍大,把于信吵醒了,两人就交换个眼色,陈来虎就大声说:“于哥,我来虎啊,过来找你有事。”
“有啥事,不能明天说?我这都上炕了。”
“要不是急事,我能过来找你?上炕还不能下炕?”
于信也不能无视他,咋说陈来虎也是支书的儿子,虽然他没把梁三赵桥那些小青年放眼中,还得给陈风波个面子不是?
就听里面慢吞吞的下炕,陈来虎就靠到储梅的身后,又伸手抱住她。
“还来?不把你腿给踩断了,你是不知错了吧?”
储梅扭了下,想着于信这就要出来了,只能忍着。
陈来虎就抱得紧紧的,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亲了她玉颈一下。
这还了得?储梅全身一颤,真想转头就给他一巴掌,可是……
那让她起鸡皮疙瘩的酥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让赵老猫给你做副大队长就能做。”
陈来虎一提醒,储梅就恨得牙痒痒。
他这是在威胁我?他一个才从看守所出来的精神病人敢威胁我?
储梅扭头就张嘴咬过去。
陈来虎反应超快,将头往后一仰,跟着就荡回去,亲住她的嘴唇。
好像就是一瞬间,储梅整个身体都软下来了。
她的嘴唇也真是挺软,还有些香味,像是水果糖。
“你……”
储梅惊怒交加,那天在盘丝洞就被他亲过了,可那是有原因的,今天又……嘴唇被他咬住,不知咋的,怒是怒,可力气也像是没了。
他那双手也在乱动,扶着她的胯子,就想将她拉到怀中,像要跟她合二为一似的。
嘎吱,门响了。
储梅霍地清醒过来,一肘子将陈来虎逼退,握着枪就指着披着衣服出来的于信:“警察!”
于信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将门关上,就被储梅拿枪比着摁在墙上。
“来虎,你这是做啥,你带警察来我这里干什么?”
“于哥,干什么你心里清醒。我好不容易弄个生意给村里人发财,你倒好,跟临水村的人勾结,收他们挖的药草,转手卖给药厂,赚这差价,你亏心不亏心?”
于信一听是这事,就冷笑道:“我亏心?我亏个啥心,你不也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药方,跟药厂合作,让全村人帮你赚钱。我就赚个差价咋的了,我赚的有你多?你就不亏心?”
陈来虎一时哑然,低下头,一拳打在于信肚皮上。
“草,你敢跟我比?”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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