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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耕田的牛     好色婶子txt下载     好色婶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76章 可乐味的接吻

    被踢倒在地的老二大声惊呼:“星少,就是他,是他拿走的相机,存储卡就在相机里……”

    “我都听到了,你瞎喊什么?”太子星瞪他一眼,才心平气和的看向陈来虎。

    提着六个盒饭,又是县中的学生,勤工俭学吧?来酒店送快餐?家里情况可能不好吧?要不高三怎么家里还让打零工?

    “小兄弟,你跟我来。”

    太子星打算用比较文雅的方式解决问题,来武的他也不怵,重要的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警卫已经走过来了。

    “星少……”

    “你先回去。”

    太子星一说,老二就满脸沮丧,又暗暗地想,这家伙跟星少上楼,不死也得脱层皮。

    走到电梯里,陈来虎看他摁下同一楼层的按钮,就低头发了两道短信。

    “小兄弟,你不用害怕,我是文明人,我们可以用文明的方式解决问题,”太子星掏出盒烟,抖出一根,冲向陈来虎,“来根?”

    “我不会抽烟。”

    谁知他烟里有没有加料,陈来虎可不傻。

    瞧着电梯门开了,陈来虎就提高警惕,要是太子星要去刘雪静她们那间套房,他就打算先下手为强,将太子星放翻,让她们逃走。

    看太子星对警卫的戒备,只要逃到大厅就好办了。

    太子星来到那间套房前停下,转身,在对脸的套房那刷下卡,推开门:“进来吧。”

    他也住这里?

    提着盒饭进去,太子星就将烟扔在桌上,靠坐在沙发上,指着对面的椅子说:“坐。”

    陈来虎也坐下,他饿坏了,也不理太子星,打开一个饭盒,拿起筷子就大口吃起来。

    这倒闹得太子星一愣,不禁怀疑陈来虎是不是有点脑子不好使。这都什么情况了,还有空吃饭?就不怕我?

    他倒对自己的气势很自信,虽说陈来虎高他一头,可他这些年各种大小场合积累的气势,应该完全能压制住陈来虎才是……

    “我十二岁就出来混社会了,先在云渡帮人卖鸡蛋,攒了些钱后,就在黑水各个地方倒米,到我十八岁已经挖到了第一桶金……”

    不管陈来虎是不是能听明白,太子星打算先摆摆谱,能唬住他最好,唬不住他也不打紧,文的不成来武的,这胳膊上的刀疤可不是摆看的,都是抢地盘争场子弄出来的。

    “二十岁我已经赚了五百万,买了一辆从美国进口的太子车,所以那些街面上的小混混遇见我都尊称我一声星少,道上平辈的都叫我太子星……”

    关我屁事!那夫妻店的菜可真不错,尤其是这夫妻肺片,炒得一点都不老,吃起来很有嚼头。

    “我那家公司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全市十二个县里,光是做柑子跟米面的买卖,一年下来就能赚到四五百万,我在黑水也算是名人了。”

    说起这些太子星很自负,白手起家,从一文不名到家财巨万,打打杀杀就不说了,这做生意的眼光,他在年纪相仿的平辈中,自信没人能比得上。

    “我让耗子去盯着韩彩仙,不是在打她这个人的主意。她模样也就一般,身材倒不错,但还入不了我的眼。像她这类的女人,在市里很多娱乐场所都有……”

    能不动手还是尽量不要动手,太子星还要做说服工作,他已经是县里的青年企业家了,有身份,自然要讲究些。

    “她爸是云渡的副乡长,最近盯我盯得紧,我想能够拍到她的一些**照片,然后拿去跟他爸做谈判……”

    有些话不应该说的,太子星都说了,这全怪陈来虎一直不鸟他,让他很受挫,于是起了争强好胜的心,硬想要将他说服,至少……你他娘看我一眼成不?

    陈来虎灌了口啤酒,愈发感到这快餐做得能跟胖婶的手艺有一拼。

    别瞧这些都算家常菜,可能把家常菜做出味道来,那才叫本事。

    “他爸要识趣,这事就算了,他爸要不知趣,我就打算将韩彩仙的视频照片都扔到黑水论坛上,再找一帮人把这事炒起来,到时韩副乡长官位也保不住,我一样能达到目的……”

    太子星越说越兴奋,大力的抽了口烟:“你说这法子成不成?现在呢,我唯一需要的是拿到相机。我看你家里生活肯定很困难吧?听耗子说你是借厕所去的,是看到那台d800e能卖些钱,才突然起意将它抢走吧?这样,我就按原价买回来。”

    陈来虎打了个饱隔,扯起卫生纸擦了把嘴:“一万八?镜头还要一万二呢,你是打算一次给我三万?”

    终于说话了,娘批的,太子星微笑道:“三万算什么?耗子说相机里偷拍到了些有料的东西,要能把韩副乡长弄下台,三万只是个小数目。小兄弟,那好,你去把相机拿过来,我等着你……”

    “先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陈来虎比划了下,“相机加镜头是三万,但存储卡,我要一千万……”

    太子星脸上的笑容嘎然而止,瞳孔中射出两道冷光:“小兄弟,你是在开玩笑吗?一千万?你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你爱给不给吧,你不给我就拿去给韩彩仙她爹,”陈来虎慢悠悠的站起身,提起剩下的饭盒,“我想韩副乡长会很有兴趣知道这件事的。”

    “你等等!”

    太子星一声冷喝,手里握住放在沙发脚边的啤酒瓶就往陈来虎的头上磕去。

    陈来虎要敲他竹杠,哪会没防备,手一挥,先将饭盒扔过去,接着就往旁边一蹦,抓起放在桌上的暧水瓶,就冲过去。

    米饭汤汁还是烫的,太子星啤酒瓶没敲到,随手往前一抛,就转个半圈背过身,还是烫到他脖子胳膊上。

    还想要忍疼回击,陈来虎的暧水瓶就到了。

    先是砸在他胳膊上,然后陈来虎将瓶塞一取,滚烫的热水哗啦啦的就倒在太子星的身上。他猝不及防,完全没料到陈来虎的反击这样迅猛。

    先前又被烫了,再被这一烫,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个猫跳窜到卫生间里,将门一关,陈来虎听到里面莲蓬头的响声,知道他在用冷水降温,深感可惜。

    太子星的反应实在太快,按他预计是将太子星给浇上热水后,直接几拳一脚,将他打在地上爬不起来,再慢慢的折腾他。

    谁能想到他还会跑得进卫生间,陈来虎算追得快了,也只能追到门口。

    “你敢拿热水烫老子,你等着!”

    太子星完全没了风度,来文的,陈来虎当他脑子有病,来武的,又吃了大亏,反锁着卫生间的门,冷水浇在身上,让他那件真丝衬衣都皱贴在身上,原还算是潇洒的造型,变成了落汤鸡。

    这些都能忍,可是那镜子里的他,全身都浮起了一层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样的红色,让他不禁勃然大怒,掏出手机就给公司里的保安打电话。

    说是保安,都是帮他欺行霸市的打手。

    电话那头倒有人接,可跟着传来的是凄惨的叫唤声。

    “喂,余星吧?你这边的人全被老子废了,我是谁?我是来虎哥的小弟,你敢得罪他,你等着死吧,听听看……”

    手机里传来的惨叫声让余星全身汗毛倒竖,惊慌不已。

    他那些打手都住在公司里,足有二十多号人,个个身经百战,别说是一般人,就是道上混的……娘的,道上混的谁不给个脸面?会这样往死里弄?

    来虎哥又是哪根葱?这是哪时下的一阵雨,让这根葱长起来了?

    “你叫来虎?”

    “陈来虎,咋了?老巢被端了?哎,不就打一下架嘛,你不是也要打我吗?行了,我还有事,不等你啦,你慢慢淋,别淋出病了,我记得有种病就叫淋啥病来的。三天后,把钱拿到学校给我就行了,你要转账,我的银行账号在桌上。不用送了。”

    弄了个塑料袋,从冰箱里拿了几听饮料出来,就听到对脸门也响了,刘雪静探出头说:“你没吃亏吧?”

    “你还在呢,都给你们发短信让你们先走了,相机也还在?”陈来虎挥手让她进去。

    “她们都走了,我让胡妮把相机带到舅舅那去了,我在这儿等你。”

    刘雪静说得陈来虎心中一阵感动,还是你够义气。

    问她吃了没,就说可惜盒饭都砸那坏蛋的头上了,要不你喝饮料吧?

    “那就喝饮料吧。”刘雪静让陈来虎帮开听可乐。

    一拎开,就瞧可乐猛的喷出来洒了两人一身,特别是站前面的刘雪静,头发到汗衫都湿了。

    陈来虎将可乐一放,就上前拿手抹她胸前。

    “你,你个臭流氓,趁机占便宜啊?”

    陈来虎被她打了下,也不退开,就瞧着她胸前说:“有啥便宜好占的,这都平成啥样了,我还占便宜,我一抹下来比擦黑板还顺溜……”

    “你个臭流氓!”

    刘雪静举起粉拳往陈来虎脸上打去,还没打到,就被他握住,张嘴就往她掌心一舔:“这回变成可乐味的了。”

    刘雪静满脸通红,想要再打手上也没力,还以为陈来虎见好就收,谁知他得寸进迟,拉住她就吻在她嘴唇上。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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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旷得慌

    估计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刘雪静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陈来虎的左脸上,陈来虎握紧她的腰,又是一吻。冰@火!中文啪,右脸也挨了下。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调皮……”

    刘雪静原本满心气恼,被陈来虎一句话说得心里想乐,可脸还是僵着。一抹嘴唇,就恶狠狠的说:“不许这样。”

    “呃……时间是有点短,下次我争取嘴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我说的不是这个,”刘雪静急得跺脚,“你不许随便亲我。”

    “还有条件吗?你说吧,只要不是太离谱,我都答应。”

    刘雪静更急了:“你又曲解我的意思!陈来虎,你太坏了……”

    瞧她这急得乱蹦的模样,可把陈来虎乐坏了,扶着她肩就乱说:“那下回咱不随便了,郑重的亲?”

    “你……你找打!”

    刘雪静又挥起手,陈来虎就抱住她,硬将她压在沙发上,吻得结结实实。

    她一阵头晕目眩,脑袋缺氧,先那一下被偷袭就算了,现在又来,打死你这头大色狼。

    粉拳乱挥,陈来虎腾不出手,任由她打了几下,才松开她。

    “打是亲,骂是爱,这是老话了,你没听过吗?”

    “你……去死!”

    拿起还剩着饭的饭盒就不留情面的砸上去,陈来虎往后一跳,也没躲过,被砸了全身都是米粒菜叶,歪歪嘴看她不动手了,就跑到卫生间脱下来清理。

    话说刘雪静这姑娘也是的,不说嘴下嘛,小时候又不是没嘴过,咋的还来劲了?

    弄得这脏不拉叽的像啥话,陈来虎抖掉饭粒,就瞅着坐在沙发上,在瞧着电脑发呆的她。

    侧脸倒是挺美的,比郑心如也不差什么,再看到胸前,就扶住额头,听说外国做隆胸手术挺厉害的,还能不留疤痕……

    “咦,你快来瞧!”

    “瞧什么?”

    “我让胡妮把相机里的视频都拷到电脑里了,这个路佳……”

    陈来虎挤到她身边坐下,眼睛盯着屏幕。

    画面里路佳在跟个女孩撕打,镜头推过去,能看到她衣服都被撕破了,肩带露在外面,还拿脚去踹。要没看走眼的话,那个女孩就是秦双。

    刘雪静不知道陈来虎见过秦双,她奇怪的是……

    “你看路佳脚上那块翡翠,不便宜吧,她堕胎的钱都是借来的,那翡翠是谁给她的?”

    路佳的脚踝上用红绳吊着一块深绿色的翡翠坠子,大拇指大小,在阳光下很耀眼。

    “是有值得推敲的地方,不过,你瞧她这块坠子了?就是上好的深坑老种冰玉,也不值几个钱吧?这才多大一块。”

    “就玉质本身来说不值多少钱,我指的是雕工,你仔细瞧。”

    视频里的画面一直都照着路佳的上半身,也难怪老二会这样拍,路佳那都快打得衣服全破了,好几片肌肤露在外面,对他有巨大的吸引力。

    反观秦双,打得凶狠,但衣服却没破一点。

    找了半天,才又找到个全身的片段,定住后,拉到最大,还不够,刘雪静干脆截出一张图,放大让陈来虎瞧。

    这才看到那坠子雕的是个玉观音,莲花座纱衣都是栩栩如生,连那脸孔也是半点瑕疵都没有,瞧得久一些,甚至有种活过来的感觉,绝对是出自名家之手。

    “你帮我把那个坠子弄到手吧,我去找舅舅看看是谁做的。”

    “你拿这张图先问他吧,我想想办法。”

    “好吧。”

    合上笔记本,陈来虎就带着她下楼回县中,掉头就去五班找路佳。

    快是下午上课的时间了,韩彩仙和路佳在走廊上说话,旁边还围了几个女孩,路佳说得眉飞色舞的:“你们知道吗?我那天差点就从天台掉下去了,全靠彩仙站在一边,把我拉住,从那以后彩仙就是我的好姐妹了,你说是吧,彩仙……”

    她全然没注意韩彩仙被陈来虎盯着一瞧,整张脸已经白得跟纸一样。

    陈来虎还在往这边走,她不理路佳,推开几个女孩就进班里去了。

    路佳想要追上去,陈来虎就挡在她跟前:“路佳同学吧?我三班的陈来虎,跟你说个事,你跟我去天台吧。”

    “陈来虎?你谁啊,噢,我想起来了,就是你把刘超的裤子扒下来的吧?那又怎么了?你凭什么让我跟你去天台?”

    路佳微抬起下巴,一脸骄傲的挺着胸脯。

    “你跟我上去,我就给你五百块钱,去不去,你说吧。”

    路佳一愣,陈来虎就拿出五张票子扔过去:“走吧。”

    “你等等!”

    捡起钱,路佳也不顾别人怎样瞧,跟着他就上到天台。

    这边倒是凉爽,风一吹整个人都舒服起来。县中虽说是重点,这逸夫楼也是盖了几年了,教室都没按空调,连各个高三组办公室都是挂着吊扇。到这秋老虎的季节,哪里管用,天气不单热,还闷得慌。

    天台就是好去处,上来的时候,还遇到王槐茄子他们一伙在抽烟。

    看到陈来虎和路佳,王槐就举起烟笑笑,将烟头踩了,带人下去了。

    认怂不认怂没个准,但不会跟这小霸王起冲突就是了。只是……他怎么跟路佳那浪货又搅在一起了?

    “你要再拿五百我就跟你睡一觉……”

    路佳眼眉跳腾的瞅着陈来虎,这个插班生挺有名的,打王槐吓刘超,还只挨了个记大过。都说刘超表哥来了,他得被开除呢。这说明有人保他,后来王槐刘超还没敢报复,那更表示他的能量挺大。

    她正需要这样一个男人,何况……她旷得慌。

    堕胎后,那男的找回来,她却不想跟那男的处了,先后被他纠缠了几次,还被他打了。要能做陈来虎的女人,他就能保护她。而且,他这么大个,长得还挺优秀的,跟他睡也不吃亏。

    大半个月没碰男人,路佳心焦得很,昨晚上熄灯半小时,都没怎地睡着,在那自摸,床下韩彩仙有动静,她才会注意,可也没发现陈来虎就在韩彩仙身上压着。

    “你说啥?再给五百就跟我睡?”

    “嗯,你没听错,你再给五百包养费我就跟你睡。”

    我去!这么轻易?简直不劳而获啊!

    不过陈来虎根本就没有要跟路佳睡觉的意思,他可不想被路佳占便宜。要真怀上了,又生不了,然后再弄个大出血,那他就要吐血了。

    “你误会了,我是想要买你脚踝上的那个玉坠子。”

    “它?”路佳没料到陈来虎在意的对象不是她,而那玉坠子,她不禁怒道,“你瞧不起我吗?就要你五百就陪你睡,你都不肯给吗?”

    “重点不是这个吧?你把玉坠子卖给我,睡不睡的问题咱们再谈。”

    陈来虎感到头皮发麻了,这姑娘咋就纠结这个问题呢?难怪她瞧出我天赋异禀了?不对啊,我也没对她亮过鸟啊。

    “我说重点是什么就是什么,好,现在本姑娘加价了,你要让我陪你睡必须要给我一千!”

    一千对个高中生来说绝对是大数目了,除了过年拿红包,很少能一次拿到这个数。

    陈来虎为难了:“是不是说我要跟你睡,你就把玉坠子给我?”

    从没见过旷成这样的女人,这都说久旷成病,这要没跟男人做那事就算了,一做了那事,有一段时间不做,那整个人都会进入要抽风的状态。

    除非本身就比较冷淡的,只要需求稍稍旺些的,就跟那句老话说的,久旷成怨妇。

    “谁说的,你拿一千来,我跟你睡,你再拿五千,我才把玉坠子给你。”

    路佳觉得要敲陈来虎一把竹杠,以惩罚他对自己看不上。

    “成交。”

    陈来虎二话不说,拍手答应,路佳顿时觉得开价低了。

    这时,上课铃响了,陈来虎就说要跟她约好下课后去酒店……

    “不要了,就在这里……”

    我去,急成这样?

    路佳上来手就扣着陈来虎的皮带解开,往下就扯。

    她本想着陈来虎个头大,那下边应当也很威武,可万万没想到本钱厚成这样,都能做鸭皇了。那威武雄壮的站姿,比动物园里看的大黑马还厉害。

    眼睛瞬间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直视着那东西,都不肯挪开。

    陈来虎被她盯着也有点受不了,就说:“你先把玉坠子给我……”

    “给你就给你,但你,你要让我舒舒服服的……”

    路佳解下玉坠子就递过去,眼睛都没离开过。

    “你这玉坠子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我在县里尚书巷买的,花了二十块钱,是一家叫金玉堂的首饰铺……”

    陈来虎记下后,就感到下边一暧,路佳已经等不及了,双手捂过去。

    “哇!你还在做什么,快点!”

    瞧她麻利的脱衣服,陈来虎还有点担心,这说是打了上课铃,可也怕有哪个小子躲在一边瞧大戏的,可看她都做好准备了,白白的腚子挺着,他就想说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弄了再说,这送上门来的,长得也不算太差,难不成还要往外推?

    “快点,快点,风吹的凉着呢。”

    路佳一催,陈来虎一撇嘴,管他娘的,干!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78章 胖婶的一天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楼下,把玉坠子扔给刘雪静,这事让她去办,就骑着摩托去城北院子了。真没想到,那路佳简直就是榨汁机啊,哪里像个十七八的高中生。也亏得老子是铁打的身子骨,要不就成了人肉干了。

    将梁三踢下床,就靠在床上一觉睡到半夜。

    “来虎哥起来了?”

    梁三在院里支了口铁锅,大条大条的牛肉往里扔,四五个没出车的陈村少年围在那里等吃宵夜,看陈来虎出来,纷纷让开条道,让他坐在上风口。

    “昨晚就没睡好,下午又累了,打个盹,你们去余星那没啥问题吧?他的底细都摸清了?”

    “没啥,就小六伤了胳膊,让他缝好了,叫人送他回村去了。”

    “还受伤了,咋回事?”

    梁三就说:“那帮娘批的战斗力还不弱,我们冲进去,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跟着里面的人就拿着砍刀冲出来了,下手贼狠,都往要害去的。老六冲在前面,架了几下,就被削了块肉下来……”

    能霸占米粮市场,余星肯定有几下本事,想必他也查到这边的是谁了,不怕他找到城北院子来,这留下来的都是陈村的精英,还弄了两把铁砂枪放着,就怕他去县中闹。

    梁三又将余星的来头说了遍,跟他在套房里自己说的差不多。

    跟板爷一样都是白手起家,欺行霸市发的家,但显然做米粮倒**做运输赚得多了,毕竟黑水县是个农业大县,良田万顷。

    “注意点就成,让赵桥没事带两人去县中那守着,我估摸着余星不会认栽。”

    陈来虎敲他一千万呐,两年的赚头,余星又不是吃错药了,才不会就此罢休。

    他回到公司……其实就是个粮油批发部……就先将那些被砍得伤痕累累的保安痛骂了顿,然后直奔急诊室。这烫得跟个小辣椒似的,就是杵那不动也不好看啊。

    再说,这会儿长疤了全身都痒痒得厉害,得去擦药。

    “草他娘批的,老子这次不把那些兔崽子全剁碎了喂狗,我太子星就不做人了!”

    也不顾急诊室内外那么些人,拍桌子就在那吼,连医生都被吓了一大跳。

    陈来虎却不知道这些,他半夜跑回陈村去了……

    天刚朦朦亮,胖婶就跑到鱼塘边,瞅着在水底争食的水鳝,心头欢喜得紧,撒一把饲料,就嘴儿弯弯的笑,也不在意躲在树后头在偷瞧她身体的毛头小子。

    起身时还故意的抖了下臀,让那俩个崽子瞧得更仔细些。

    轻纺裤,薄汗衫,显身材得紧,虽说丰腴,可那是丰满,不是肥胖,这走路还踮起脚尖,让她那两颗大冬瓜更能弹跳。

    往前走几步就像要停下来摇摆下胯子,惹得连那在水田里找小龙虾的婆娘都瞧过去。

    “哟,胖婶,这是出了啥喜事呢?”

    “哪有喜事不喜事的,咱陈村现在不到处是喜事吗?后头向阳山的扶阳草都种上了,那边县里的药厂也都来过了,说是能跟咱们签收购协议。这可是村委会组织的,各家各户都得出力,到回头那赚头也是各家各户的。眼瞅着这欣欣向荣的,不都是喜事?”

    胖婶满脸喜悦的说,那婆娘就叹气:“说是各户都有份,可咱这有水田的,也顾这头顾不上那头,你说那边真能成事吗?”

    “你咋就不懂呢,陈支书上台来,给咱办过坏事吗?县里来的衣村长不还说了,这是要做成中成药的,跟药厂签的合同可是五年的,五年内咱就直管种就成了,到时成熟了,到了十五公分长,人家就来收,这是旱涝保收的活,咋就不能成事了?”

    瞧这婆娘还没觉悟,胖婶就将饲料桶给放下,打算给她上上课。

    “你瞧,我这鱼塘,可不也是陈支书给安排的?到时这里的水鳝也是要拿去做药的,也一并的是那药厂收。我要是不相信陈支书,不相信那药厂,我能投入这么多?那不打水漂了吗?你就放宽心,多去向阳山那做事,别老猫在水田这边。抓虾卖,能卖多少?”

    那婆娘急道:“我家就能出个人力,也没本钱投下去,这到年底能有多少分润?”

    “出人力就有工分计,你还怕村委会给黑你?成了,我要去那边瞧瞧,你自己想吧。”

    提起饲料桶回家放好,就沿着路一直来到向阳山。

    这边早就干得热火朝天了,草籽收了一批,就得开一批来种。比种粮食方便得多,那种粮食开荒还得先养一年地,烧灰垫土啥的,等能种了,还得成天看着。

    这草籽就挖一小坑埋下去,浇水,就等着收获。

    按理说该春天再种,可衣玲和陈风波都急,找专家问了,现在种也成,这边阳光好,水沟也都挖好了,水也不成问题,到时赶着冬天来之前就能收一茬。

    草籽留下来,到春天还能再发芽,到那时,又能再扩大些。

    胖婶扶着腰就瞅着那些干劲十足的婆娘,心想还是男丁少,在外头打工也不肯回来,不信这能种出在沿海打工的工资来。万一那药厂失信呢,这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各有各的计较,做工的就都是些留守在家的老弱妇孺。

    再剩下的少年都被梁三赵桥给拉到县里搞运输去了,但这些人做起农活来还都不慢。当然,要说最拿手的还得数陈风波。

    他亲力亲为,又让大家心里好受些了。

    跟陈金水一比较,大家更信服他。

    瞅着在那挖坑的陈风波,胖婶就想到陈来虎,裆胯就痒痒的紧。这小子有两天都没回村了,也没来个电话,这就想着他那东西。

    这要不来捣鼓下,晚上都没法睡了……胖婶想着脸红,咋就成这种人了,原来还挺矜持的。

    要怪只能怪那个小坏蛋,谁让他长得撩人的货。

    就那吊着都比毛驴的都大,这要硬朗起来,可不得了。跟那刚从灶台下抽出来的烧火棒似的,又烫手又黑。

    想着就越来越难受,深吸了口气,从丁小兰那边领了个锄头正要往山上去,被她唤住。

    “婶,来虎他还没回来?”

    “你个**,咋的了?想他了?”

    胖婶好气又好笑的骂她,丁小兰就咬着下唇说:“我才没想他,就想问问。”

    “他在县中读书呢,不到周未咋回来?还一天呢,你洗干净屁股等他吧。”

    “婶,你净瞎说。”

    胖婶提着锄头上山,花婶就山坡那瞅着,听说种这草能有大钱,就让邻居一老实婆娘帮看着铺子,上山来做活。

    瞧胖婶跟丁小兰说话,她就琢磨在说的啥,指不定在扯呼她心里想的那人。

    这丁小兰跟胖婶可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说不准都被陈来虎给收了,这聊他也是正常。

    “你咋站着不动?到天黑你这片干不完咋办?”

    梁老伯在那喊,花婶就应了声,低下头去干活,却有点心不在焉。

    胖婶瞅她一眼,也不吱声的就往前走,到陈风波给她划的那块地,就拿着锄头挖坑。

    一颗颗的小坑,挖多深,多宽都有讲究,放几颗草籽,浇多少水,衣玲都跟来出工的各家都说过。

    这有不愿拿工分,到年底分润的,就直接给工钱,但这活有计算,没干完,拿不到工钱。

    都是日结,周结月结的没有,好几户困难的,就指望这钱买些肉吃。

    胖婶这块地最好,日晒足够,到时肯定也长得最壮实最长,她挖了几下,就支着锄头在那擦汗。

    动了阵,倒不想那坏蛋了,就是一不动弹,就想他,想他那的它。

    跟吸毒上瘾似的,戒不了了。

    汗出多了,粘着汗衫,纤毫毕露曲线傲人,站那山垄那,就像座玉雕成的美人像。山坡那有花婶,山脚的丁小兰,都瞧得自愧不如。

    那些老爷们都看得眼睛发直,啧啧的吸气,想要是能跟胖婶有点啥,那少活几年都愿意。

    山头还有些风,还挺凉爽,停下来吹了几下,就继续干活。

    等到中午,陈风波就喊所有人下来吃东西。

    馒头稀粥管饱,还有咸菜咸蛋,做工包吃住是必定的。住大家都住家里,吃是要做好。

    晚饭那顿也有加菜,好些就在这边吃,或者拿些菜回家吃。

    这头的投入也不少,好在这活没多久就完了,等过冬天草一收,资金就没问题,到农历年前,还能给村里各家各户一些分润。

    稀饭喝多了,再来一碗绿豆粥,尿意上来,胖婶就放下碗,提着裤子钻到林子里。

    才抹干净,就觉着有人在后头瞧,心想哪个大胆的混蛋,先前在瞧就算了,这还要跟过来瞧?是不是想死了?

    擦好了提着裤子就转回头,在树荫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入眼中。

    “你啥时回来的?”

    “这才两天就想我了?婶子,你可不知道,我也想你想得紧,连睡都睡不安生,还不过来让我嘴一下?”

    “你就嘴甜,你婶子才不稀罕嘴你……”

    陈来虎笑嘻嘻的走过去,抱住她就边摸着她那冬瓜兔子,一边就嘴下去,咬住她的舌尖便放肆轻薄。

    给读者的话:

    大清早的第一更

第079章 拉屋里来

    竹林这头来得人多,没敢多停留,带着胖婶去了杨家院子,才敢放开手脚。小别胜新婚,比那久旷欠林淋的也好不了多少。抱作一团上了炕,就天雷勾动地火,弄得肢离破碎。

    整得半拉钟才下炕,陈来虎就走到院里抽烟,眼睛一扫,就瞅到隔着墙在那偷听的丁小兰。这院落本就是张强那时落脚的地方,她来过好多次。

    在竹林那一路尾随过来,瞧住地方,心里就满不是滋味。

    鹊巢鸠占也就罢了,你还带胖婶过来,在那屋里弄得声都不憋住,驴叫唤也是的。我呢,你也没带过来一回。

    解了我的冷淡,不解我的渴,这不要让我死球吗?

    倚着墙在那咒陈来虎那东西断掉,恨恨的咬住牙根,转身要走。

    一歪头,那脸就撞在陈来虎胸上,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你出来做啥,跟胖婶不做得欢吗?”

    “瞧你这话说的,我跟婶子的醋你也吃?她不也是你婶子?你气我就算了,还气你婶子?”

    “我管她叫姑,不要婶,你别挡路。”

    陈来虎左右的走,就不让她离开,气得丁小兰脸一青说:“你想咋地?”

    “我这火还没消完,要不你也帮衬下?”

    陈来虎一副嬉皮笑脸,丁小兰跺脚就说:“你让开。”

    也不敢动手动脚,村里天大地大支书最大,陈来虎他爹就是支书,他第二大。

    “我不让开,你咋地我?”

    陈来虎甩了下裆,丁小兰眼睛不自觉的瞥过去,就心头一跳。

    哪还不知她的意思,抓住她手脖子就往院里拉。

    “你放手,我叫人了……”

    “你以为我想强迫你做啥?你上次不还主动来我家找我?你那骚性,我还不知道?不过,现在我才完事,不跟你闹这个。跟你说正事。”

    陈来虎说的正紧,丁小兰很失望的说:“那拉我进来干啥,外头不能说?”

    “说你家里那位的事,你要在外头说?”

    “啥?徐二?”丁小兰毛立马竖起来。

    “除了他还有谁?我在县城遇上他了,田七现在不罩他,陈黑狗又死了……”

    听他提陈黑狗死了的事,丁小兰就有点不自然。这事传到村里变了样,说是陈黑狗被陈来虎拿着铁砂枪在公路上一路追杀,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把他给嘣了。还把他那裤裆里的玩意儿给割下来喂了狗。

    “你想啥呢?跟你说徐二愣子,”陈来虎看她走神,就拍她胸口一下,胸脯瘦不拉叽的,差点没拍到,但她还是跳了下,咬着嘴唇,“他跟我吵翻了,有可能会回村找你,你留意些……”

    “他敢回来?”丁小兰惊道,“你不派人保护我?”

    “能保护你啥,梁三赵桥都忙着,这段日子运输队也忙着,人手紧张,要不……”

    陈来虎打量着她,突发奇想说:“你搬县里,我就近能照顾你。”

    “你想啥呢,就想着我在县里你能够没事就找我吧?”丁小兰脸蛋一红,心头一甜,想这家伙还不算完全没良心。

    不像有的男人,吃过就当剩饭了,连块骨头都不给。

    “你别想歪了,我可没空天天招呼你……”

    “我也不是天天都要……”

    “哈,说漏嘴了吧,我就说嘛,小嫂子多**,你还能例外了,要不我再帮你摁摁那地方?”

    说的是那藏风穴,丁小兰也猜到他说啥,啐了口,就扭头要走。

    “你这算是答应还是没答应?我得给你安排住的地。”

    “答应你啦。”

    扭着胯子一走,胖婶就从里屋出来。

    “徐二愣子真要找她?”

    “多半是,他那性子,能受得了我跟丁小兰的事?”

    瞅着胖婶那小软腰,就伸手去抱,跟捆了一团棉花在那似的,抱着舒服得紧。

    这不谁说的,带出去的想要个瘦的,晚上用的,谁不想要个丰满的?

    搂紧就嘴她脖颈,闹得她起了心,就抱她往炕上走。横抱有点沉,可这力气陈来虎还有,团在怀中像抱媳妇过堂,瞧着胖婶那娇羞的脸,他就笑:“咋个啦,婶子,还害臊?”

    “我这身体热乎着,烫的,谁害臊了,我刚还不够主动吗?就你花样多……”

    臀被掐住,她就媚眼一抛,让陈来虎躺下,她来使力……

    从杨家院子出来,陈来虎就琢磨,这要说那配合默契,还真得胖婶排第一,这做的次数也最多,都快成像一个人了。

    他先出来,胖婶要晚些才出来,不然这让人瞧见可没法撇清了。

    回到盖楼那地方,一座小楼已经拔地而起,盖了两层了,赶着这周就能盖完,到时再把外立面的跟内部装修弄好,买上家具,能赶在中秋前弄好。

    陈来虎打算这几日不去学校了,等着瞧这边封顶。

    拉张太师椅坐那,赵桥过来递烟,被他踢开,让他滚县里去,看好丁小兰,要徐二愣子抽羊癫疯,就往死里弄。

    拿柄大蒲扇在那煽,天气湿热,像这天气中都流窜着一股粘稠的骚味。

    摸着脖颈的热汗,想这小洋楼盖好,到时得装上空调,不然夏天没法过。

    瞅着丁小兰提着包袱过来,她就带着几件随身衣物,也不跟陈来虎招呼,直接往车站走。

    “赵桥那小子送你,你先住酒店。”

    那套房一订三天,还能住,要租房住,一时也找不到地方。

    房卡还随身带着,扔给她,就挥手让她走,跟她说多话,容易让人当成正常人。

    撩起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嘴角往下流哈喇子,路过的村民就好心的上来问他要不要回家,他帮着扶回去。

    “回,不,不回……”

    瞧这样,也实在没啥办法,就掉头走了。

    装傻不是件容易的事,浑身上下都透着聪明劲,去县中的事,村里还讨论来着,说他傻病还没好就去县中读书,不会出事?

    衣玲卷着衣袖走过来,粘湿的空气在她身上也起了作用,领口那粘紧肌肤,外面套着花衬衫也被汗水打湿了,穿着帆布工装裤,墨绿色的,脚上是登山靴,在那站着,人比花娇,腿比柱长。

    “你来勾引我的?”

    “哼!”

    “你不知道,光就你那双腿,都够我一晚上……”

    冷光射来,好像降温了,与衣玲无关,几朵乌云飘来,陈来虎冲施工队喊了声,提起椅子往家跑,衣玲则跑去村委会那边。

    一进院里,雨点就哗啦啦的落下来,空气中的湿气更浓,但那闷热还是消解了许多。

    拍手将阿黄叫过来,摸着它脑袋逗弄了会,就瞅见赵桥开着摩托到院门外,丁小兰蹦下来就钻进院里,赵桥当啥都没瞧见,拧着车头就跑了。

    “咋了?”

    包袱扔在台阶上,全身湿透,曲线毕露,就是平胸,也是有胸,起伏还是有,腰窄腿长,也是优点。靠得近,头发贴在脸上,用手去拨,还掐着头发拧水。

    陈来虎就走过去将院门关上,把阿黄踢到一边,帮她将衬衣脱下,瞧了眼她那真是小碗糕一般的胸脯,将衣服拧干水,拉她进屋,挂在柜门上。

    “咋的,我说话也不听了?”

    “我去县城这边活都摞下了,那咋办?总不能吃你的用你的吧?我也没啥积蓄,想着在这边也是一样,徐二愣子找来不还有你吗?”

    撒娇似的说了几句,就贴到他身前,仰着脑袋。

    “现在可没空跟你做那事,我刚跟胖婶做了,这会儿还没力道呢。你摸也没用,硬不了。”

    陈来虎摇着蒲扇,瞧她在那忙活。

    “你这性子不好,我说话你不听,那哪儿成,跟那野猫似的,养不顺了?我又不是害你,都为你好……”

    丁小兰抬起头:“你要不为我好,我会过来?”

    “过来就想着弄这事?你能更大气些吗?徐二愣子,我就摆明跟你说,那都不叫事,我是不想太过头,要不然……哼!……喂,你太野蛮了吧?”

    软皮蛇也想要弄成硬疙瘩,实在不行,双手硬搓?那没搓硬,皮都被她给快搓下来了。

    “为啥这次这么久?”

    丁小兰气闷,抬起掌心拍了它下,陈来虎就歪嘴:“跟胖婶弄了三回,再弄就出稀水了,来硬的没啥意思,你等一个钟不成?”

    “那就等。”

    她端正坐着,眼睛却瞧这炕尾摆满了书,拾起书摆了几页,就惊呼说:“这都是什么书?”

    “杂书,医的也有,农事的也有……”

    陈来虎瞧她还在发呆,就把书夺过扔在一边。

    “瞧这做啥,我这养着,你也不能闲着,让我摸摸,嘴一下。”

    丁小兰翻个白眼,这有啥好弄的,干挠心,起干火吗?又没个痛快的,那不是更难受?

    陈来虎抱她腰,一种嘴到她锁骨。

    这边长得那叫个剔透玲珑,凹凸有致,倒杯酒下去,都能盛着不洒了。想这丁小兰当初也是陈村一景,跟胖婶并驾齐驱,这会儿跟胖婶一样被他驯服了,连那性冷淡的毛病都治好了,就暗自得意,那地方也慢慢有了力气。

    丁小兰感受到了,转头就欢叫一声,解他裤子。

    “我等得可苦了,还不快点。”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

第080章 给花婶弄个工具

    丁小兰那屋是不能住了,徐二愣子回来铁定得找过去,让人守着不是个事。就将她安排去杨家院子那,胖婶也没啥意见,就叮嘱陈来虎说:“她住那成,让她没事把屋都打扫打扫,清洁下,整治得好些。”

    丁小兰满口答应,下午拎包袱过去,就拿扫帚扫起来。

    陈来虎陪着她说了会话,就跑回家去了。

    赵秀梅在那做酸枣糕,说这能解暑,灶上还炖着一大锅的绿豆汤。

    “去你胖婶那抓只鸡,晚上隔壁乡的领导要过来咱家吃饭。”

    “隔壁乡?云渡的?”

    陈来虎愣了下:“姓啥?”

    “云渡的,姓韩。”

    不会是那韩彩仙的爹吧?

    琢磨着要不让刘雪静把相机给拿过来,交给他处理?还是等他来了再说?

    “还不快去,杵这做啥?这雨才停了,这都几点了,得赶着把鸡炖上,让人家来吃个好的。”

    “人家说啥也是副乡长,稀罕这个吗?”

    陈来虎跑去胖婶那抓了个只走山鸡就跑回来,大门那就听到个豪爽的笑声。进去一瞧,就瞅见个穿着蓝西服白衬衣还打了领带的中年人在和陈风波说笑,模样跟韩彩仙有两三分相像,低头转进灶房,将鸡交给赵秀梅,就站在气窗那往外看。

    “陈支书啊,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次来找你,为的就是靠阳山那些扶阳草……”

    这好事传得快,陈村要跟王氏制药要搞药草种植的事,一下就在定江和云渡传开了,特别是云渡,虽说没打听到价格,可听说那药草是从靠阳山那边移植过来的,当下就怒了。

    事前咋就没听说那里有什么珍惜的药草呢?那王药王咋就没找上门来呢?

    还要移植过去,这就在原来的地方种不成吗?

    这下便宜都被定江占去了,那云渡呢?就眼睁睁的瞧着药草被弄过去?

    这简直是挖墙角啊,你姓王的好歹是有头脸的,这种事做得出来?

    让云渡乡更气的是,陈村这边做的事,这叫啥事?这是人干的事?云渡跟定江的关系可不算差啊,有财大家发不成?你有啥发现,大家就一起干嘛,还偷偷摸摸的搞这种小动作?

    韩凌山这次来就为的这事,收购药草的价格他还不清楚。

    但就看原来陈村那片荒山都改名叫向阳山了,还带着全村老小一起干,收了草籽在那种,指着秋天草长的时候再卖一回,就猜到这赚头不能小了。

    跟陈风波能谈好合作更好,谈不好,哼!

    韩凌山连太子星都敢查,才不会在意陈风波想啥。

    “这扶阳草是能做一种古方壮阳药的主要药材,但是呢,那药方在我手中……”

    陈风波瞅着韩凌山面不改色的喝茶,就笑说:“韩副乡长,那靠阳山不都租给春耕种业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更气。

    这春耕种业也跟陈村这边沟壑一汽,帮着将那整座靠阳山给租了下来,合同都签好了,这边才开始移植,动作大了,乡里才发现不对劲。

    可再赶着去调查出问题来,那都晚了。

    人家早就移植了大半的过来了,剩下那些,听着说也要在秋收的时候都割了送到县里王氏制药那边去。

    气归气,偏偏那春耕种业更动不得,它在云渡这边也租种了好些地。这一年下来光是租金都要给各村好几百万,要是惹恼了它,林胖子一句话说今年推迟不给了,那要出大问题。

    但是……药方的事,韩凌山倒没听说过。

    “药方是你发现的?”

    “算是吧,我在县里一个地摊那买书,书里夹着的,我已经让人去市里找专家鉴定过了,绝对超过三百年的历史……”

    好狗命!韩凌山心里暗想,但也不会对陈风波的话太相信,什么专家鉴定,这就是个本科生,混了七八年也能出来做个专家。

    专家的成色早不如以前了,就是……这陈风波也不像会读书的,什么地摊买书,你买的是地摊上的小黄、书吧。

    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说破。

    可王药王能看重这药方,还能收那扶阳草,就表明药方有价值。

    但那扶阳草原来是长在云渡乡地方,不能就这么让陈村把钱都赚了。

    “老陈啊,咱也都算是黑水人,土生土长的,这扶阳草,你瞧着,大家能不能都发发这财?”

    “这个嘛……”

    陈风波摸着下巴想,这种东西,按陈来虎说的,就向阳山那一片种的就足够了,每年种了割,割了种就好,云渡这要掺一脚,价格会不会下来?

    “您是韩叔叔吧?我是韩彩仙的同学,我叫陈来虎。”

    看陈风波难做决定,陈来虎就从灶房走出来,向韩凌山自我介绍。

    “你是老陈的孩子?”韩凌山瞧着他就眼睛一亮,挺高大壮实的孩子,又听他提到韩彩仙,脸上就浮起笑容,“你也在县中念书?”

    “他刚插班进的县中,在三班,韩副乡长的女儿是在……”

    “五班。”

    倒也说不上是同学,可都在县中念高三。

    “韩叔叔,前天有个人到学校去找韩彩仙的麻烦,她差点被那人绑架了。”

    “什么?!”韩凌山青筯暴跳,他脾气不算太好,在乡里开会拍桌子是常事,能力倒是有,可就这脾气的关系,才到四十来岁才做到副乡长。

    “好像是叫啥,太子星的,韩叔叔,我们都吓死了。”

    陈来虎拍胸口,韩凌山脸色当即一变:“哼,他敢向彩仙动手,行啊!”

    “韩副乡长,那个太子星是谁?”

    陈风波问道,韩凌山被陈来虎这一通打岔,心头火起,挥挥手不耐烦的说:“这事老陈你先考虑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这饭我下回再来吃。”

    瞧他风风火火的离去,陈风波拎小鸡似的将陈来虎摁在椅子上,问他那个太子星的事。

    陈来虎半真半假的说了遍,陈风波就皱眉:“你好好念书,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没韩凌山在吃饭,酸枣糕也做好了,陈来虎就用它加绿豆汤吃了个半饱,炖鸡也没吃,就跑花婶那边去了,他倒想起桩事来。

    为了那壮阳药的事,他跑药店,那啥的用品店里打了好几转,就发现个东西。

    顾甜甜要明天才回来,花婶一人在家,陈来虎抱着盒子翻墙进去,她听到动静,就拿起根木棒把门拉下来,走去后头。

    “那个瞎眼不要命的,敢来我家偷东西,老娘抓了,小心腿都保不住……哎呀!”

    陈来虎偷摸到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那木棒掉到地上,咣当一响,花婶就要喊。

    “叫啥,是我……”

    “你咋来了?”

    花婶有点欢喜又有点不舒服的瞪他眼。

    做这事心里总是觉得愧疚,对不起花叔。

    花婶不像李桂花那样的,家里的有毛病,又不像胖婶,那是先守活寡后守死寡,还有丁小兰,那是陈来虎要帮她治病,至于宁嫣赵倩云,那都是弄着玩的。

    花叔没毛病,就是最近年纪稍大了,次数和质量上不去了,可还能应付着。

    就是在外头打工,人没回来,花婶旷得慌,陈来虎那家伙又了得,又因为陈风波是支书,才一时迷了心窍,跟他做了那乱、伦的事。

    想着就觉着对不起花叔,虽说那天是骚情得紧,可一码归一码,回过头,就后悔了。

    陈来虎这再过来,还将她拦腰一抱,手往她胸上抓,还用力得紧,掐得都走样了,心头是一跳,可理性告诉她,这一次就够了,再来,她可不敢,也不想。

    屁股蛋子被那东西顶着,身体有点烧,按捺着生理反应,硬将陈来虎给推开。

    陈来虎现在也是绣花枕头,被胖婶和丁小兰都榨干了,跑过来瞧着花婶,脑子一晕,就先想占点手头便宜,真要上战场,也是个样子货。

    “婶子,咋了?这得了好处转头就不认账了?”

    “来虎,算你婶子求你成不?那天的事忘了吧,咱就像当没发生过,你别来找你婶子了,你婶子,也不会跟你再做那事……”

    白天还想着陈来虎,可想归想,真人在面前,她就绷着脸,表示真不会再跟他胡来。

    陈来虎不是那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花婶那胸就垂了些,年纪也稍稍大了,这种年龄段的,试过一次就行了,要真让他没事就来跟花婶做那事,他也觉得不成。

    “婶,你当我是来跟你做那事的?你想岔了,我在县里瞅了有个电动的家伙,你要使起来,比那小黄瓜带劲,还不怕有刺啥的……”

    陈来虎将盒子打开,将那玩意儿给拆出来递给花婶。

    花婶啥样人,一瞧就懂了,脸上微红,却是心头一喜:“电动的?插电就能用?”

    “你找个有插座的地方,我帮你弄。”

    花婶白他眼,想了下就带他进里屋去了。

    只要没玩真的,那就没啥。炕头旁就有插座,原来是用来插台灯的。

    将那东西往插座上一插,花婶捧在手中,就瞅着那金蛇狂舞般的东西,心跳加速。

    陈来虎以为她不会使,想着店员教过,就拉着她躺下:“我来帮你,婶子。”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

第081章 抓野王八

    从花婶那出来,手都洗了几遍,回家那鸡汤还在灶上炖着,鸡倒还剩下半只来了。衣玲在院里跟陈风波说话,桌上摆着菜。想想也对,衣玲是村长,韩凌山找来的事,不跟她谈跟谁谈。

    估摸韩凌山也就是知道衣玲的来头,才绕过她来找陈风波,想一次就跟陈风波敲定,谁知陈来虎扯出太子星找韩彩仙麻烦的事,他就急匆匆的跑回去处理这事了。

    “云渡乡这事做得没道理,来虎,你也听听,”看他回来,陈风波就看过张凳子,“那个韩凌山把向阳山封了,把林胖子派去的人都请下山了……”

    陈来虎一惊,这韩凌山做事还真不计后果,毛毛躁躁的,得罪林胖子有他好瞧的了。做那药里头,林胖子还有分成呢,这不是直接要跟人家闹翻吗?

    不过想想,事情也没多严重,就是将人赶下山嘛,也没把人打伤啥的,就是想要个说法,凭啥云渡的药草,云渡人没好处?

    “他到底想要多少好处?就是在云渡也搞几片地种药草,让王家按收购我们的价格收他们的?他脑残是吧?药方在我手中,利润我还占了三成,定点收购也签了。药草种植技术是在燕子那,大不了大家熬吧,剩下那些药草不要了。王家也不会收,秋去冬来枯死了,这边草籽也够用了,他到头来连个屁都得不到……”

    衣玲也这意思,觉着主动权在陈村手上,犯不着搭理韩凌山。

    陈风波没必要啥着急,难不成韩凌山还敢带人来陈村抢扶阳草?

    想开了,陈风波就喝起小酒,眼睛老往赵秀梅那边瞟,衣玲有眼力劲,喝了碗鸡汤就走了。陈来虎也坐立不安,你妹的啊,做爹的跟做娘的眉来眼去,他能坐得舒服了?

    找个借口跑灶房打了碗绿豆汤,回来就没见两人了,里屋又亮起灯,还不知他俩去做啥。

    瞅着灯灭了,就歪歪嘴,给阿黄来了块鸡肉,整块的,鸡骨头狗容易卡着,完了就爬炕上去了。

    一觉睡到天亮,扯着张椅子去看施工,这周盖不好了,下周三周四差不多了,到时就要带着工人去买瓷砖,开始搞内部装修,这弄啥风格,陈来虎心里都有底。

    眼睛往旁边一瞟,瞅着花婶提着锄头去向阳山,那腿在打摆子,就嘿笑声。

    这婶子肯定昨晚一宵都没睡好,那东西劲头可大着呢,还有六档可调,又粗得紧,就欠缺了个热度,别的都能让她满意。

    “瞅啥呢?”

    过来个叔公辈的,也要去向阳山,顺着陈来虎的眼睛瞧过去,就笑:“来虎你这傻子,还知道瞅女人啊?要不九叔公给你介绍个女娃?”

    陈来虎横他眼,就抓起扶手在那玩起椅子来,一下掰得往左,一下掰得往右。

    九叔公就摇头:“没治了,这病啊,不轻!”

    等他走远,陈来虎就绕远路先去瞧了丁小兰。

    院子打扫得窗明几净的,要不这边风沙稍大,都快能说一尘不染了。看陈来虎过来,她还以为他又要来做那事,就扭着腰说要做就去里屋。

    陈来虎就爱瞧她扭腰,这腰细得跟把葱似的,又白,还滑,摸起来跟摸了块水萝卜一样。那腿更没话说,除了衣玲就她腿长,美中不足是在上半身,别的嘛,没啥可挑剔的。

    起床有劲头,没那打算,也被她这弄得起了火。

    双手往她腰上一卡,拇指碰拇指,食指碰食指,瞅她在那红脸,就说:“小兰,你以往不是挺泼辣的吗?咋的,跟我睡过了,这女人味就出来了?”

    “啥女人味,那些臭男人我才不稀罕,就你……你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我才对你好……”

    说这话脸都红成枣色了,陈来虎瞧得大笑,将提来的塑料袋解开。

    “我娘做的酸枣糕,就绿豆汤最好喝。家里没啥盛具,就没拿喝豆汤来,拿了些绿豆,这边有柴有灶还有锅,你就自己做一些,我晚上过来也能喝一碗。”

    这边家伙什都齐全,胖婶拾掇的,她说,保不准哪天搬过来住,先放一套在这里也好。

    丁小兰接过东西就放在灶台上,这边露天灶,就搭了个草棚挡雨,没弄单独的灶房。

    矮下身去点灶,腚子撅得老高,腰倒没矮下去,陈来虎瞅这姿势就心里痒痒。

    过去扶住她胯子,就磨蹭起来。这姿势也和讲究,那腰要按不下去,没个好腰窝,那就白瞎了。好在那些女人,就是花婶,都能按下去。

    双手擒着,丁小兰就想抬起脸,谁知才抬起半截,就被陈来虎按下去。

    “就这样,别起来。”

    摩擦一阵,陈来虎才松开手,让她继续放柴加纸。

    就是弄个乐子,也没真想大清早的就跟她做那事,点根烟,蹲在屋前,瞅大门还开着,就想,刚要弄上了,这边来的人少,可有哪个过来的瞧见,可就出大新闻了。

    还好把持得住,没让小头指挥大头。

    “你光那样弄下就算了?我这都起风了,你都不弄个水响?”

    丁小兰擦了颗汗,起身说。

    “起个屁的风,你那毛病我还不知道,就是再想,也就那么回事,得按你那俩穴道,才能让你来劲,不然都是白瞎。”

    丁小兰白他眼,就转去屋里拿出张纸条。

    “昨晚徐二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洗干净等他,他不单要把我弄个屁股开花,还要让你菊花不保……”

    “就他那傻大个,还菊花不保?”

    陈来虎扯过纸条瞧:“‘老子现在跟个和陈傻子有深仇大恨的人在一起,他说了,他要让陈来虎后悔做人。你要肯现在来县城,帮老子舔个舒服,以前的事就算了,要不然你等着。别怪我不念夫妻情份’……你还拿纸记上?”

    “我怕记不住……”丁小兰脸蛋一红。

    “跟我有深仇大恨……”陈来虎思索着说,“就王槐刘超那俩毛没长齐的,不成。那就是……田七是吃错药才会又来招我吧?那就是……余星?”

    人都烫成烤龙虾了,能不算深仇大恨吗?连人家主场都去砸了,咋说人家也是青年企业家,这场子能不找回来吗?

    徐二愣子跟他搅和在一起了?

    “那人能耐很大?”

    丁小兰小心的问,陈来虎瞥她眼就让她去将院门关了。

    “再大的能耐,能有多大?”

    让她坐大腿上,手滑到衣内,掐着她那小碗糕就摁,瞧她也不在意,手肘就往她腰上的藏风穴顶了两下……

    “你做的啥?”丁小兰摆动着身体,火苗窜起来,一时就熄不掉,烧得全身滚烫。

    陈来虎嘿笑:“我没做啥,我是要跟你做啥……”

    抱起她进屋里,脚往后一撩关上门,就在她脸上亲,手滑过大腿,便将她裤头解开……

    丁小兰还在屋里擦汗,陈来虎坐在台阶那抽烟,思考一个很哲学的问题,这女人为啥愿意跟我做这事,就因为它大个?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因为所以,陈来虎就抓抓头,走到灶旁喊丁小兰过来把绿豆洗了煮上,这火都烧旺了。

    丁小兰边穿衣服边跑出来,瞧她那慌张样,就让她慢点,别摔着了。

    绿豆洗干净,放进陶锅里,再放到灶台上。

    “你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做啥?”

    陈来虎转头看她,丁小兰推他把,撅起嘴走去茅房,他就乐:“逗你嘛。”

    在这边待了会儿,陈来虎就去到青头山那大溪边,蹲在那里瞅了眼远处在埋头苦干的老少,就往水里瞧。

    这大溪里有野王八,个大的能有巴掌大,用来炖汤再好不过。

    野王八阳气足,精血旺,单个都能有大半颗壮阳药的效用了。这没钱有毛病的,都拿它来进补。比大水鳝还要强一些,这也只能说是各有千秋。

    水鳝是等于温补,慢慢来,野王八是一下来个猛的。

    碰到九叔公,陈来虎就想起这边的野王八来了。九叔公年纪大,那地方不成,就常过来抓野王八。有时也会拿给村里体弱的小孩补身体,他就嘴贱,人挺不错的。

    陈来虎想着也抓几只回去,给大家伙都补补,特别是衣玲,瞧她最近忙乎这些,人都晒黑了些,还有了黑眼圈眼袋,本来就瘦,现在更瘦了一圈,再瘦下去可不成麻杆了吗?

    特别是她要瘦到原就不太大的上半身,那就不美观了。

    抓野王八的讲究,陈来虎都懂,这夏末秋初的时候,王八还没冬眠,沿着溪边那些有泥沙的地方,看泡。手中抓着根用细竹做的叉子,等那泡泡密集出现的时候,就往下一叉,十叉九准。

    没等多久就抓了三只,个个肥得流油。这边野王八还真够多的,水鳝倒不常见,大水鳝都在小河那头。

    将王八扔到竹篓中……这些工具都是在杨家院子里放着,过来的时候就带上了……陈来虎就爬到一处高点,往向阳山眺望。

    依稀能看到胖婶在那挥着锄头,让她别种这了,有那水鳝还不够?她就想多赚钱。

    一回头,陈来虎差点从这边掉下去,就瞧管嫂一身是血的站在那里,浑身抖着,摇了几下,就倒在地上。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82章 闹出命案了

    没气了?

    陈来虎跪下去就掐管嫂的人中,瞅她那张脸,跟张麻将似的,方方正正。没办法,救人要紧,好歹是条人命。就扒开她嘴给她做人工呼吸,还双手交叉往她肚脐上三指的地方按。

    数着数,按够数,就吸气,做了好一阵,他都快放弃了,才看管嫂身体一抬,一口浊气吐出来,他就撑着地在那喘气,这通弄的,累得慌。

    有了呼吸,管嫂这气还没匀,就先大声哭起来。

    双手捂着脸,快传到向阳山那边去了。向阳山跟青头山就紧挨着,陈来虎站这地方又是突出去的一块,叫鹰嘴崖,离下边有好几十离的落差。

    不管她哭啥,要是她想不开,自己跳下去就算了,扯着我一块儿跳,那我多悲催啊。

    扯着管嫂的衣领就将她拉回去,把她扔到一颗树下,陈来虎就点起颗烟,问她到底出了啥事,咋弄的一身血。

    这血都黏稠得把汗衫都粘在肉上了,瞧着心里都瘆的慌,猜摸着管嫂是从山腰那下来,那是她家的地方,又想到她家那些事,莫不是她把管叔给弄死了?

    “我……老管把李学兵打死了……”

    陈来虎悚然一惊,刚才那是瞎猜,现在听到真死了人,他就深吸了口烟,皱眉说:“管叔呢?”

    “跑了!我……我……哇!”

    管嫂满心委屈的哭起来。

    陈来虎也头皮发麻,话说她又去找李学兵,为的还不是生孩子的事。

    管叔的那东西活力不够,管嫂先找张强,后来又找李学兵,都为的是能怀上个孩子,在屋里能挺直腰说话。旁的不说,管叔当初娶她,就是瞧她屁股大,好生养,谁知几年了,肚皮没见涨,就没事找事的抽她。

    上回管嫂还把那衣服掀给陈来虎瞧了,都是伤痕。

    这回头去找李学兵,说来跟陈来虎也有关系,当初陈来虎答应她给她弄养种药的,又因为扶阳草的事给忘了。那养种药得要找藏珠草,那草比扶阳草难找多了,《春事录》也没写在哪找。

    磨磨唧唧的就给忘了,她被逼无奈,成天被管叔收拾,又怕陈来虎,才回头找李学兵,谁知被管叔发现了。管叔那性子能受得了?当即拿了劈柴用的斧子,把李学兵给劈死了。

    “尸体还在你家里?”

    陈来虎掐着她肩膀问:“你没受伤吧?”

    “没,我没事,这都是李学兵的血……”

    终于不再大哭了,抽泣声还有,可是能正常的说话了。

    “去你家瞧瞧,对了,你确定管叔跑了?”

    “跑了,他从后山小道走的,说是杀了人,要去外地躲一阵,还说……”

    管嫂抹着泪说:“我要敢再背着他找男人,他还会回来,把男的给劈了!”

    陈来虎扶她起来说去她家瞧瞧,摸出手机瞅没信号,就也不管了,还想叫两个人上来帮忙呢。

    管嫂这几家猎户都住这半山腰上,都是清一色的木头屋子,就地砍的一些木头做成的。外面还刷了油漆,但管家这里只有两户人。另一户今天去山里打猎了,没人在。

    管叔的爹娘也被管叔带走了,这大门就敞开着,地上躺着李学兵。

    血绕着他浇了一圈,脸上挨了一记,脑壳都敲开了,脑浆那些白的东西也流了出来,要不仔细瞧,还认不出来。身子上挨的更多,几乎有好几十下。

    至于裤裆那,怕是已经剁成了肉糜,看得出管叔有多恨他。

    据管嫂说杀李学兵的时候,管叔就让她跪在旁边,那些血都是溅到她身上的。要看清楚些,就能发些,她膝盖上的血印特别深。

    “还是得报警,李学兵虽说是个老光棍,家里都没啥人了,这也是一条人命,也是咱陈村人,你要怕被人说闲话,你就找个理由……”

    “能不能不报警……”管嫂急了,这事要传出去,她还用在陈村做人吗?

    “那不成,不报警,这么大的事,谁能帮你兜下来?”

    管嫂这下是真急了,走上来眼泪早就收住了,这时冲到陈来虎跟着抱着他腰就要解他裤子。

    “喂,你这是做啥,你有病啊?你松开!”

    拍了几下都没打开,皮带被解开了,裤头有点松,管嫂有些乱的掏他的裤裆,抓那东西就要乱来,陈来虎哪有兴致跟她做这种事,摁住她手腕,看她还要反抗,就一下将她摔出去。

    她跌倒在李学兵身边,手掌擦着地上的血,又大声尖叫起来。

    “你冷静点,别他娘的想我帮你走后门。”

    拖着皮带将裤子给系好,陈来虎心头也是火大,这都叫啥事,人都死了,我能帮你兜下来?要让人发现咋办,说跟你有啥?我都不用做人了吧?

    “那我该怎么办?”管嫂不管手中的血,又要捂起脸哭。

    “你先跟我到山下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陈来虎站这里也有些发毛,毕竟李学兵的死状太惨了,比上次看的给山猪给啃掉半边脸的守夜老头差不了多少,那人咋说下边还是好的,这……蛋都碎了。

    不管管嫂咋想了,扯着她就下山。

    哭了一阵,管嫂也知事情只能这样,就说要让陈来虎帮她安排好生活。

    “为啥找我?”

    “你也脱过我裤子……”

    陈来虎哼了声,那次是被管嫂撞破好事,一时心里那把火没法浇灭,就想要惩罚她,可最后还是急刹车了,她还想拿这事来威胁他?

    “你就跟着下边的人一块种扶阳草吧,山上那屋你也住不了,在下边找户院子租下来,我帮你找,钱我也帮你给,可是……”

    管嫂忙说:“你说,你说啥就是啥,你就是想那啥我我,我也会撅着屁股让你那啥。”

    “你想哪儿去了?我要想找女人,还要找你?你也太小瞧我陈来虎了吧?我就想跟你说,我这是同情你,不是因为上次的事。那事,你说出去又咋了,会有人信?”

    管嫂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没人信,你就是好心帮我,我心里有数,以后我会报答你的。例如,你想睡,我就陪你睡……”

    “咋又转到这上头去了?”陈来虎没好气的说,“你思想不能这么龌龊啊。”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这张脸,但我会记得你的好,等我们都老了,那些漂亮的女人离开了你,你要把屎把尿,要收拾个床啥的,晒个太阳,洗个澡,我都会帮你……”

    陈来虎愣住了,咋还想得这么长远,这管嫂,还挺真诚的。

    于是他就不多说啥了,既然答应要帮她,就会尽力去帮,也没多大的事。

    村里空着的院子还有好些,有的是家里打工赚了钱,就举家搬迁了的,有的是绝户的,有的则是盖了新房,那旧院子就扔在那边荒废了的。

    也不说喜新厌旧什么,这边也没什么人租住,毕竟不是镇上,有企业,顶多就是租给一些来田里做活的工人,人数也有限得很,这边又有点排外,不兴租给外头人。

    提着野王八淌着溪到村边,才发现管嫂这身血衣太惹眼。一进村就有人吓得扭头就跑,去找治安岗的人。

    陈来虎没陪着她去治安岗,这事不该他出面,就拿着野王八回家去了。

    赵秀梅在家,她没去靠阳山那边,有陈风波做支书,光分润就够了,她又帮不了多大的忙。何况那药里还有三成是陈来虎的,他那上千万的家底,也够赵秀梅做梦都笑了。

    灶房里忙活着做些糕点,说是陈风波打电话回家,那个韩副乡长今天又要过来。赵秀梅还说,这麻烦不麻烦的,推了不就得了。

    “推不得,推了面子上不好瞧,他爱来就来吧,加双筷子又是多大的事,正好。娘,我这弄了三只野王八,你养一只,剩下两只做个肉饼炖王八。”

    这道菜,陈来虎小时候没少吃,就是将王八给弄死了,把壳给开了,在壳下面给塞上一般大的肉饼,然后放到锅里蒸。

    还得放枸杞党参等佐料,小时候都是家里省吃俭用的养他,现在该他养家里了。

    “这道菜太补了吧?”赵秀梅瞧那野王八,个个都是巴掌大。

    “补,我爹不是该补吗?”

    “臭小子,你敢说你爹!”

    赵秀梅拿起铲子就敲他,陈来虎嘿嘿的坏笑,从灶房出来。

    陈风波听到管家的事,就直接让梁老头去打电话报警,然后带人去了管家,瞅着那地上的血,就牙缝咝咝的灌风。

    这都叫什么事,那管嫂也是的,这李学兵是个啥人,偷谁不好偷他?

    管叔那暴脾气是能受得了这事的?娘批的,这下好瞧了。

    先扔那吧,等警察来了再说,陈风波也不回向阳山了,直接回村里,就想问陈来虎这又是咋的撞上这事的?

    走到家门口,就瞧着远处村口那开过来几辆皮卡车,打头的是一辆黑头的面包车,微一眨眉,也没在意,就走进院里。

    “好香呢。”

    “灶房炖着野王八呢,我就抓野王八才跑青头山去的,给爹你补身子。”

    “我还需要补?你瞧瞧!”

    才要拍胸口,就从院门外看着徐二愣子从车里跳下来,指着这边院子就喊:“那个陈来虎家就在那边。”

    给读者的话:

    清晨第一更

第083章 来了五车人

    “把门关上!”

    陈来虎脸色一变,冲上去就将栓门柱放下,大门紧紧闭上。冰@火!中文又跑到屋里摸出一把铁砂枪,腰上还挂上一柄大砍刀,将阿黄扯到脚边,铁青着脸站在院里。

    “这是咋回事?徐二愣子叫来的人?”

    陈风波提了把锄头就问他,赵秀梅从灶房出来,瞧着这爷儿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说的太子星,徐二愣子跟他们搅和在一起,这是带人过来要把咱家给毁了。”

    “草!看你惹的破事!”

    骂归骂,事上门来了,陈风波也不含糊,眼睛扫着院墙四周。

    这村里的院墙防的是动物,不防人,也就一米三四高,土狼狐狸山猎跳不进来偷家里养的牲口就行。人嘛,站那都能露出大半个身子来,这要个高的,弯腰一跨就能过来。

    陈来虎家这边,在建小洋楼的时候,顺带让人加高了,有一米六高,但人站那儿,还是能露个脸来,再矮也能露个脑壳。

    陈来虎父子个都高,这还能看到徐二愣子带着人往这边跑来。

    五辆车,一面包四皮卡,下来足有三十多号人,手里都提溜着家伙。大部分都是开山刀,还有拿铁钎子的,这架势绝对是要往死里弄。

    “麻痹的,这徐二愣子说啥也是咱陈村人,带外面的人过来干架,就不怕村里老少爷们的唾沫星子?”

    陈风波说着看赵秀梅还愣在院里,就喊道:“你还杵那扮神?把灶里的火熄了,赶紧回屋里躲着,要死也是死男人。”

    赵秀梅一跺脚,跑到灶房里抽出两根烧火棒,往父子俩手里一人塞了一根:“带火的,烧他们眉毛头发。”

    “娘,你快进去吧。”

    陈来虎看徐二愣子已经到门前,就大声喊道。

    “陈来虎,我草你妈,你偷我媳妇,还害死了陈黑狗,老子今天就是带人来弄死你的!不单是你,连你老子陈老六,你娘赵秀梅,我都要弄死……”

    “草你麻痹,别他娘的鸡歪,跳进来啊!”

    徐二愣子是站门框边,门框那头高,他都被挡着了,旁边倒是矮一些,就刚说的一米六,他个头高,站那就瞅着全副武装的陈来虎陈风波在喊。

    陈来虎懒得跟他啰嗦,手一抬,铁砂枪就砰地一响。

    他吓得一缩头,他倒躲过去了,跟他身边站着的太子星的人就遭殃了。一团铁砂打过去,脸上胳膊上都是伤,三四个人倒在地上。

    这村里的人都跑向阳山去做工了,衣玲也在那边,剩下的在村里的,不是瘫在床上,就是缺胳膊少腿和连站起来都有问题的困难户,这边枪都响了,还没人过来。

    原来还有治安岗的人,管家一出事,他们又都跑青头山去了。

    陈风波陈来虎就没指望,要熬到向阳山出工的村民回来,也没啥用,那都干了一天的活,还能期望他们能跟这帮人干架?

    这些人瞧着就是职业打手,平常不是余星养着,就是跟他有关系的。

    那铁砂枪放翻三四人,不单没吓着他们,反倒激发他们的凶性。

    徐二愣子爬起来,就抬腿踹门。

    这门是整块木板做的,后面又有胳膊粗的挡门柱,还一时踹不开。

    其余的人就开始爬墙,想这一米六的墙也不高,爬过来就好办了。人数毕竟优势大,这边才两人,再个高身宽,也不够看的。

    才爬上墙,还没翻过来,陈来虎就先一踢阿黄,这土狗就冲过去,张嘴就往人的脖子上咬。

    就听那被咬住的人,惨叫一声,人是爬过来了,可那脖子被阿黄死死咬住,甩都甩不开,痛苦的在上打滚。

    陈风波也没站着看,冲过去,就往一锄头铡在一人的胳膊上,他下狠劲,差点把那人的胳膊给卸下来,血丝糊拉的满墙头都是。

    他又快速的提起锄头往第二个人铡去。

    陈来虎这边铁砂装完了弹,看有人已经翻过来,就先将大砍刀挥过去。

    那人一挡,就抬脚要踹他,陈来虎二话不说,抬起枪就往他脸上一扣。

    无数的铁砂轰在他脸上,他捂着脸就大喊大叫倒在地上。

    陈来虎转身又一刀把个骑在墙头,想要占据有利地势,让别的人能从他这边翻过来的人给砍翻下来。

    这把大砍刀是用来劈柴的,陈风波每天都磨,锋利无比,砍在腿上,深可见骨。

    那人落在墙下,就瞧着汩汩的血水从腿上冒出来,居然一时晕过去了。

    饶是人数占有绝对优势,但是一下就折了好几人,气势瞬间萎靡下去,瞧着个头高大的陈风波父子,都纷纷退到一边想对策。

    余星没来,这次带队的是他的头号马仔,外号叫黑齿的粗壮汉子。

    上半身左半片都是文身,嘴里叼着根烟,表情冷酷的看着那像是碉堡一样的陈家院子,骂说:“老子现在有新的打算了,等老子将这里攻陷,陈来虎你的娘,我决定让兄弟们乐一乐,乐完了,再把她扔到井里闷死!”

    陈风波骂回道:“娘批的,你别说大话,打进来再说,在后面躲着很过瘾吗?有种就冲前头。”

    黑齿冷笑声,他瞧出陈风波和陈来虎虽说很猛,可也就是一般水平,跟他还有点差距,重要的是他们占了地利,这边得翻墙过去,要没那堵墙的话……

    “你们去找梯子,拿梯子架在墙上,踩梯子跳过去!”

    这样的好处是,不像爬墙,有只手总要扒着墙,能腾出两只手来。

    徐二愣子踹了半天门都没结果,只能走回来说:“娘批的,要不放火把这院子烧了?”

    “太慢了,你也去弄梯子,弄来了,你先过去。”

    黑齿瞧不起他,麻痹的,虽说是帮星少办事,可也是帮你报仇啊,你一露脸就被铁砂枪给吓住就算了,一直在那踹个踹不开门的算哪门子事?

    他也不知道,这徐二愣子就是一根筯,还以为多用下力就能将门给踹开了。

    “娘批的,人太多了,你没给梁三赵桥打电话?”

    陈来虎苦笑道:“打了,这从县城回来,不要一两个钟头吗?”

    “先挺着!”

    陈风波吐了口浓痰,看有躺地上还想捡刀,上去就冲那人的背心一踩,低头将开山刀都收到一边。

    这时阿黄才松开咬着的人,那人的脖颈都烂了,血肉模糊,出气多入气少的在那挺尸,

    这瞅着完全是救回来也得住一年的程度。

    “你们听着,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老老实实出来,星少说了,只要你肯把存储卡交了,讹钱的事就算了。卸你一条胳膊,让你长个记性,这事就这么结了,别那么不识相。你就躲在里面,能躲多久?”

    黑齿一根烟抽完,看着拿来了两座梯子就觉得够了,让人集中一下,把有个跌到外面的受伤的拖到后头,决定再劝一劝,然后发动总攻。

    太子星交代的,人,必须活着,说啥也是有身份的,不能再弄死人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这屋子得砸了,要能烧了更好,他爹娘得把腿给打断了,他呢,先带回去再慢慢发落。

    那天梁三带人去批发部,黑齿不在,回来还笑话那些被打的保安。

    看院里还没动静,黑齿就冷笑:“想等援军?我告诉你,星少还派了人去你们那个运输队,这次没人来救你。到时间了,都给我上吧。”

    徐二愣子冲在前头,踩上梯子,就一蹭,想要直接跳进院里。

    还在半空中,就看到个黑洞洞的枪口,浑身打了个机灵,可想躲也没地方躲,只能双手挡在脸前。

    跟着就觉得小腹一凉,刀在他肚皮上划了一下,往旁边还拉扯了一把。

    徐二愣子噗咚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满脸惊恐的不敢动弹。

    血跟肠子都跑出来了,他瞬间就吓傻了。

    陈来虎上去踹了脚,就没法管他了,这边又有两个人跳过来。

    陈风波一锄铡劈过去,那人早有防备,横着刀一挡,火光四溅,但陈风波力大,他又在空中,身体歪了下,陈来虎就上去补了一刀,把他劈翻。

    可另外那人就落在地上了,举刀要往他脑后劈去,陈来虎转身扣响扳机,将铁砂轰出去。

    就这一眨眼的工夫,又有两个人跳过来。

    陈风波铡到一人,剩下那人就跟他缠斗起来。

    这都是一帮职业打手,跟亡命徒也就差一线,那倒在地上的同伴,又让他们都起了血性,眼睛都红了,下来就不要命的搏斗。

    陈风波身高臂长也没法占尽优势,陈来虎更是连上铁砂的时间都没有。

    一刀挡开一个刚跳过来的打手,就看一个黑影从空中落下,往他左肩削去。

    他一侧身,那刀就削中他的胳膊,一拉,血珠在空中飞起来。

    “我还以为有多厉害,草!一帮窝囊废,特别是你!”

    黑齿骂了句,瞪向地上快晕过去的徐二愣子,看着有人缠上受伤的陈来虎,转身就往里屋走。

    “听徐二说,你娘年纪是大了些,可年轻时也是美女,我倒是不介意年纪大的……”

    陈风波虎目圆瞪,要冲出重围,可哪里能冲得开,五六个人围着他轮刀。

    眼瞅着门帘被掀开,就瞧一盆热水从屋里泼出来,黑齿被烫得嗷嗷大叫,紧跟着一刀就劈在他脖子上,血溅一地。

    赵秀梅提着两把菜刀冲出来怒吼道:“敢打我孩子,我跟你们拼命!”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84章 我是精神病

    黑齿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陈风波终于冲破重围,一锄头在他腰上挖了个洞。陈来虎也状若疯虎不顾伤的连劈翻两个打手,肩上再添一道伤,也冲到了赵秀梅的身边。

    一家三口背靠背站在一起,不管咋样,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来啊,我草你妈,来啊!小爷今天砍死一个算一个!”

    陈来虎眼睛快从眼眶里暴出来,嘴角还有血,那是被打了一拳,表情狰狞的瞧着打手们。

    他豁出去了,娘批的,刚向我娘动手,今天,这院里站着的,一个都别想直着出去。

    还能站直腰的大约还有十二三个打手,都面面相觑,开始有了退缩的打算。

    黑齿估计是死定了,徐二愣子也凶多吉少,捧着肠子在那哀嚎。还有没有必要跟他们玩命?三十多号人打成这样,那小子也就被划了几刀,没一刀能超过一厘米的。

    那老的更是一点伤都没有,还再加个生力军……

    赵秀梅那架势,跟先前拿热水浇黑齿的暴烈,感觉不是两三个人能解决的。

    还有那嘴里还咬着块人肉在嚼的大土狗,这也得分两个人才能摆平吧。

    那这样分一分,剩下三个半人对付小的,三个半人对付老的?好像没啥胜算……

    陈来虎慢慢的上着铁砂,眼睛往打手身上一个个的扫过去:“余星给你们多少钱,你们帮他卖命?老子的钱也不少,开个价,我出钱,你们把人拖走,今天就算过了……”

    “你能给多少钱?星少给了我们一人两万!”

    “我给你们五万,包括这些人的医药费……”

    “你有那么多钱吗?”

    陈来虎撇嘴说:“你来看,这是我的存折……”

    左手伸到裤兜里,作势要拿东西。

    那人却没伸头过去瞧,场面先前僵着,无非是想要找个台阶下。也没真想陈来虎给他们钱,裤兜里会不会有古怪,也摸不准,可不要中了计。

    都是职业打手,不代表都是武力高,智力低的。

    打到现在,不说惨败,也说完全没达到作战目标。

    太子星交代的是,陈来虎的爹娘全干掉,陈来虎本人呢,带回县里由他发落。可是现在……

    瞅跟前的三人,陈来虎半边身子都被血打湿了,头发散乱,眼神却还像原来一样锐利,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赵秀梅握紧两把菜刀,心中虽很害怕,可为了孩子与丈夫,手一点都没抖,那模样就似在守护幼狮的母狮子。

    陈风波呢,则像是一头猛虎,一头随时都能将人吞噬的猛虎。

    陈来虎的铁砂枪也好,大砍刀也好,都没法一下致人于死。他那锄头,一挥动起来,铡一下,都会有个东西从身体上脱落。

    现在这一家人已经摆要玩命的架势,这边又没有胜算,下了台阶,先撤退再说。

    没探头过去也晚了,右手的铁砂已经上完,枪一抬,扳机扣动,无数铁砂喷在脸上,血溅得满地都是。那人头往后仰,咣当一声,手中开山刀落地,人也跟着倒下。

    “谁敢动!”

    枪口还指着前方,陈来虎喝了声,就听到有警笛声传来,还远得很,但传到那些人心头,个个面如死灰,不知是谁喊了声:“跑!”

    他们掉头就想冲出院子,开车逃回县里。

    谁曾想他们是翻墙进来的,墙外架着梯子,踩上去跳下来就容易,这边要爬过去,那梯子有一截挡在墙头上,可有点麻烦。

    还有人去抬那栓门柱,木头挡条,才抱着就被陈来虎一刀劈倒在地。

    父子俩很有默契,一人冲去矮墙边,一人冲到门边,数刀挥下,无一幸免。

    就听咣当两声,赵秀梅手里的菜刀落在地上,她跪在屋门口,不停的呕吐。

    陈来虎脸色也不好瞧,就跟好长一段时间没吃肉,只吃菜了,青绿青绿的,扯过张椅子坐下,就抖着手摸烟。

    陈风波倒还淡定,看他半天摸不出烟,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扔过去。

    “抽慢点。”

    点燃烟,手指还在颤抖,擦了把滴下来的不知是汗还是血,就看陈风波去将赵秀梅扶进里屋。

    外面的警察是因为李学兵的事来的吧?这边前后也就半小时不到,警察不会那么快就到。

    抬头瞧了下,果真,两辆警车停在治安岗那边,就有人从屋里跑过来,指着院子这边。带队的中年警察脸色顿时一变,挥挥手,让同伴去看那五辆车。

    车都没熄火,想必黑齿是打算速战速决,谁知人会交代在这儿。

    砰砰的拍门,中年警察喊道:“你这边是不是出事了?快开门!”

    陈来虎夹着烟,将挡门木条扔到一边,那警察猝不及防,大门直接往外开去,他还往旁边跳了下,才躲开压在门上倒下来的两个人。

    正想要骂娘,往里瞧了眼,魂都快没了。

    也算是见识过些场面的了,可跟这边的惨烈一比,差了天远。地上有个满身通红的人,在那发抖。抖动的频率不快,显然就是活着也没多长的命了。

    还有个捂着肠子在那的人,剩下缺胳膊少腿的更是不少。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警察脸一沉,咬牙就问。

    陈风波从屋里出来,让陈来虎先回去坐着,笑着将警察请到一边,一五一十的直说了。

    “那铁砂枪哪来的?就是他们冲进来,你们也不能使用非法武器……”

    “我草你娘!”

    听这话陈来虎心头的火腾的一下就窜起来了,冲上去就一脚将中年警察踹翻,张嘴就咬住他脸皮,往外一扯,胡拉一下,脸上就掉下块肉来。

    警察倒是不怕疼,可吓得够呛,在地上蹬着脚要往后躲。还摸腰上的枪,陈风波就拖着陈来虎把他推开。

    “你,你敢袭警?!”

    “警察同志,我这孩子有病,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有病,你病就咬人啊!”

    警察爬起来,捂着脸,真想一枪将他崩了,看同事过来,就喊他们将陈来虎拷上。

    “他真有病,他有精神病,不信你在咱村里打听打听……”

    “打听什么?他有病是吧?”

    警察一拳打在陈来虎的腰上,被拷住了,陈来虎也没还手之力,疼得冷汗直流。

    “你打他干什么?警察就能乱打人?”

    院外围了一些人了,九叔公从人堆里钻出来,指着警察就骂:“有本事你把这些冲上门来要灭人满门的人都抓了,你抓来虎做什么,还要打他,他有精神病,你他娘本事啊,连病人都敢打,行啊,你等着!”

    九叔公不等他还嘴,转头就跑没影了。

    那警察也不在意,扯了块毛巾捂着脸就喊:“你们支书呢?村长呢?这打成这样了,村里也没个人?草,老子过来是查命案的,连个接待的都没有?”

    “我就是支书,你看我像能抽出空接待的吗?”

    陈风波沉着脸,冷冰冰的说。

    警察瞅着他满身是血,可一点伤都没有的样子,心里一顿,拍着陈来虎就问:“这你什么人?”

    “我儿子,从小就有精神病,咱家穷,没钱治,但也不是随便能让人打的……”

    警察脸色一变,瞅着个头比他高一截的陈风波,哼了一声:“事情像不像你说的那样,我们还要调查,光就私藏枪支的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了。你是村支书,那这陈村就没村长了?”

    他的火气总要向一处发泄才算完,既然这支书劈翻一地的人,要是突然暴走了,也很麻烦,但是村长的话嘛……

    “我就是村长!”

    衣玲突然从院门外挤进来,冷眼瞧着那个中年警察。

    “你就是村长?你看看你们陈村做的事。我是接到报警说是在青头山发生了命案才赶过来的,谁知道,这里,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人有几个能活下来的?”

    “你要不叫急救车,更活不了几个人。”

    衣玲摇着手机上来说:“我不会跟你握手,就凭你刚才打陈来虎那一拳,我就能让你把这身虎皮脱了……”

    “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不过就是个村长,你知道我谁吗?我是县刑警大队的探长,连你们定江镇的所长都要给面子,你算个屁。长得倒是满不错的,你要是肯陪我睡一晚上,我倒是说不定能让这傻子在牢里好过些……”

    衣玲那张俏脸依旧冷得令人心寒,她掏出手机,走到一边打电话。

    那些警察就瞧着她指指点点的,在那说这陈村,这小地方也有这么水灵的姑娘?还是村长,啧,瞧着也没多大啊,也不知那下边弄起来咋样。

    “探长,要不咱们先叫救护车吧?”

    “叫个屁,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你看到那个烫红的没,那叫黑齿,草,他是太子星的人,快给太子星打电话,”探长转头盯着陈风波狞笑,“原来你是得罪了太子星,这次有你好瞧的了,把他也给我拷上。”

    “这边电话有人要找你。”衣玲很冷的走过来说。

    “谁?”探长遇事多,知道她是在找关系。

    “衣暮河。”衣玲将手机塞在他手中。

    “衣暮河,谁啊,姓这么个怪姓,肯定祖上没干好事,喂,你谁啊……”

    “我是县委书记衣暮河,你眼前的女孩是我的女儿衣玲!”

    嗡,探长的脑袋像裂开了。

第085章 送去看守所

    救护车呜啦呜啦的赶到,将重伤员徐二愣子和一个断手脚的送到县医院去了。跟着伤势比较轻的,村里的卫生室也来人做了些处理。就与其余的都被村里的车拉到乡卫生院或是县人民医院去了。院子里还都是血,胖婶招呼着人在做清洁。

    眼睛红彤彤的,刚哭过,还是很担心。也不知到县公安局会咋样,衣玲也跟着过去了,不会出事的吧?

    县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赵老猫满头黑线的听着陈风波复述事情的经过,万没想到牵扯会这样深。原来是陈来虎先将余星拍韩彩仙的存储卡偷了,交给韩凌山,余星为了打击报复才花钱买凶,让黑齿和跟陈来虎有仇在先的徐二愣子带着三十多号人来陈村。

    只是……翻看着现场的照片,赵老猫一脸震骇,即使占据着有利地形,想要阻挡住三十多人的围攻也不是容易的事。听陈风波复述经过,更让他觉得当时凶险万分。这倒不能说是防卫过当了……

    “赵叔,目击者还有四五人,都是听到动静,爬到树上看的,那些人的证词,你的人也都收集到了,是不是今晚就能放人?”

    赵老猫苦着脸看向衣玲。

    那个姓胡的探长还没回县里就被局长一个电话打过去停职了,谁也没想到衣书记的女儿会在陈村挂职,还是那边的村长。

    这事情又复杂了一些,虽说能定性为正当防为,但牵扯的人太多,这个……

    “要是医药费的问题,我们能负担,”陈风波想着来的时候,陈来虎说一人五万的医药费,一百多万,他那里能拿得出,“赵局,那铁砂枪是我孩子藏起来玩的,他脑子有病,是村里有名的傻孩子,精神病,我记得好像法律对精神病犯罪是不判刑的吧?”

    不管是不是陈村的人护着陈来虎,根据现场的走访,陈来虎确实一直有精神问题,不过……

    “按刑法是不用判刑,但是要进行强制治疗,”赵老猫看衣玲脸色不好瞧,就苦笑说,“确定为正当防卫也可以不用判刑,就是相关的赔偿问题。不光是医药费,刚才人民医院打来电话,说是黑齿没能抢救过来,徐二愣子也可能熬不过今晚,还有两个姓马的亲兄弟也有生命危险……”

    “这个……”陈风波犹豫道,“他们来我家闹事,我自卫把他们杀了,还要赔钱,不是这个道理吧?”

    赵老猫耐心给他解释:“这个不负任何责任是不负刑事责任,民事责任还是要负的,例如从人道主义上考虑,也必须给死者家属一些抚恤……”

    “赵局,他们过来要杀人的,就不讲人道主义了?这什么法啊。”陈风波气道。

    赵老猫摇头叹气:“法律是有些问题,但现阶段也没办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赔偿死者家属,把他们的情绪安抚好。至于陈来虎嘛,还是要先进行刑事拘留……”

    “为什么?”衣玲怔道。

    “正当防卫不提,他还藏了私自改造的铁砂枪……”

    送走衣玲陈风波,赵老猫也没问陈来虎那精神病的问题是真是假,就当不知道好了,问了还麻烦。

    陈来虎连夜被送进了看守所,他以为会被送进拘留所的。一问才弄明白,拘留所是治安拘留才去的,也就是违反《法安管理处罚条例》的,违法《刑法》的去看守所。

    他犯的是非法持有、私藏枪支、弹药罪,位列《刑法》第128条第1款。

    前头一辆警车,后头倒跟着十几辆运输车,有皮卡,有大卡,有小厢型,还有十来辆摩托车。

    来送他的是梁三和赵桥,他们解决掉余星派去城北小院的人,掉头赶回陈村,事情已经完了,看到被划了几刀的陈来虎,和那满地的人,又是震撼,又是羞愧。

    就自发的开车来送陈来虎去看守所,还保证余星活不过今晚。

    余星早就跑路了,今早他安排完,韩凌山就带人来他的批发部查账,还是跟县工商局的一起来的,那边跟他暗示,这次韩凌山要动真格的了,让他先去市里避一避。

    余星到市里再接到黑齿那边全军覆没的消息,就直接逃到外省去了。

    想再找到他,一时很难了。

    但余星能在县里这么狂,不是没有人罩的,他走了,他上面的人会浮出水面,陈来虎还会面对真正可怕的敌人。

    “那都你们陈村的人?挺讲义气的嘛。”

    身旁的刑警往后头看了眼,就递给陈来虎一根烟,帮他点上。

    “你这事情可大可小,赵局跟我说了,让你在看守所安静待着,也就十来天的工夫,就能出来。你没成年,要不是死了人,这都不算什么事。”

    陈来虎抽了口烟,弹弹烟灰,咧嘴一笑。

    那铁砂枪他也没说是自己的,说是早上在墙角找到的,至于是谁放那里的,不清楚,不知道,不了解。就是黑齿来了后,就那么巧合的看到了枪,也不会用,就瞎扣。子弹也是油纸包着的,就拿着瞎上。

    至于发现了大半天的枪,拿着打了半小时,算不算是持用,那就看各人理解了。

    哪用这小刑警跟他说,陈来虎都知道,不用五天就能出来了。

    “到了。”

    前头就是黑水县看守所,水泥墙,外面糊着白灰,两扇铁门关得严实。不像监狱,那都有武警看门,这边是个胡子花白,死了半截没埋的老头。

    推开门还满脸的不乐意,也不怪他,这都凌晨两点了。

    车缓慢的开进去,梁三赵桥他们就停在外面,下了车,站在门口,齐唰唰的喊:“虎哥早日出山!虎哥贵体安康!”

    这都啥乱七八糟的,不说陈来虎就那小刑警都摇头。

    乱了一阵,外头就开车走了,那老头往里瞅了眼,嘀咕道:“娘批的,现在的娃都闹这么大阵仗了?”

    小刑警带他进去,让他将私人物品都交出来保管。

    “跟你说个事吧,这边是男看守所,隔壁就是女子看守所,就隔着一堵墙,”还说得眉飞色舞的,“这边叫一看,那边叫二看。”

    就是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的简称。

    “你跟我说这个做啥?我又不能翻墙过去,听了不更憋闷得慌?”

    小刑警拍他肩膀说:“就几天工夫,出来了,我帮你接风。”

    陈来虎冲他一笑,记下了他的名字:费小通。

    说着话,里头走出来个警察,陈来虎起初低着头摸身上的零碎,也没注意,一抬头,眼睛便挪不开了。

    一张巴掌大的脸,柳叶眉,眼珠像星星一样明亮,鼻梁笔直,唇红齿白,下巴用刀削的尖。齐耳短发,耳垂饱满,脖颈白净。穿在别人身上总是松垮的警服,在她身上显得极为精巧美妙。

    特别是那身前起伏的曲线,像藏了两颗保龄球,让人目不转睛。腿倒仅是普通的长度,穿在警裤中也无法看到腿型,她个头也不算太高,一米六三六四,比陈来虎足足矮了一头。

    “储梅,饿了吗?要不等下去吃个宵夜?”

    费小通撑着桌子问,警花妹子显然不想鸟他:“吃?去哪吃?这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又是半夜了,哪还有店开着?”

    “哎,我开车来的,去县里吃,我到时开车送你回来就行了。”

    储梅冷眼一扫,突然发现陈来虎眼睛在瞧着她的胸,顿时勃然大怒:“好你个新来的,你看什么?找打是不是?”

    她也不会真打陈来虎,瞅着他胳膊上有伤呢,可这拘留犯也太大胆了,竟然敢盯着瞧。

    费小通忙劝合:“他是没注意,储梅你生啥气呢,把他送进去,咱就去吃宵夜吧?”

    “赵局还批条子要让他睡单间?”储梅翻出张字条皱眉说,“这边房间很紧张呐,没有单间……”

    “这个,储梅,你不跟我吃宵夜就算了,这是赵局的条子,我实话跟你说吧,这位兄弟,他有毛病,这要不放单间,出啥事,不好办。”

    储梅淡淡的说:“是有毛病,眼睛有毛病。”

    “他精神有问题,你就多帮忙吧,要不我回头不好跟赵局回复。”

    费小通作揖,储梅这才叹口气,帮陈来虎办好手续,就带着他往单间那边走。

    “你屁股也挺圆挺大的,这在咱村就是生男娃的料。”

    储梅气得脸一白,她胸大从念书起就没少被笑话,屁股大更是了。上班后,没人笑她胸了,可笑她屁股的还不少,都快成心病了,这人还没眼力劲的说啥生男娃的话。

    算了,不跟他计较,有病嘛。

    “要掰开了瞧,里面会不会有花?”

    储梅气得脸都白了,这都啥逻辑,还真是精神病人思路广,哎,快点走吧,这要再跟他多待一会儿,能把我气晕过去。

    路步一快,她这值夜班脑子本来就有点晕,脚下就一拌蒜,头往旁边墙上一磕倒在了走廊上。

    陈来虎流着口水蹲下来,瞧着她屁股就傻笑:“这里,这里,老师,老师教的,在这里做人工呼吸。”

    给读者的话:

    二更,重感冒了,咳咳

第086章 储警花

    陈来虎装着吸了口气,又抬起来,双手按在储梅的腿上,数数,一二三四,又把脸放下去。

    做了四五轮,储梅就醒了。走廊里也传来一阵脚步声,这里到处都有监控。

    “小储,”来的是个三十来岁的警察,将储梅扶起来,就吼陈来虎:“你给我滚开!”

    “我这是咋了?”

    储梅脑子还晕着,撞墙上那下可够重的,额头都起了个大包。看李所吼陈来虎,她还不明就里。李所也不好说陈来虎刚占她大便宜了,那臀啊,可是一看的一宝呢。

    “你刚晕过去了……”李所说了句,猛的想起先前接到赵局的电话,说会送个人过来,这人是个精神病,还有些来头,他就看向陈来虎,就是他?

    “我没事了,李所回去吧,我送他去单间。”

    储梅推开李所的手,这李所虽说结婚了,也不是个好东西,时常话中带话,想着跟她搞个婚外情。还借工作的缘由,要想跟她一起出差。

    这会儿挽着她手,那胳膊肘还想往她胸上靠。

    李所皱起眉,看着口水快滴下来的陈来虎,挥挥手让储梅带他去单间。

    储梅让陈来虎抱起被子跟她走。

    要说她啥都不知道也不是,她晕是晕了,可还有些微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她的屁、股。但也就是怀疑,也没啥证据。

    陈来虎跟她一路到后头的豪华单间,就看着这边一扇大铁门,她拿钥匙开了,就让他进去。

    这种豪华单间跟关禁闭的小单间不一样,那种小单间,连个茅坑都没有,还没窗,很压抑,进去只能猴着背,躺着也只能缩着腿,整个不到一平米。

    这边呢,差不多有十来平,有张垫了席梦思的床,上边还有干净的床单,枕头。对面还有个马桶,甚至在一边还有个衣柜,能把衣服放进去。

    这在看守所算得上是豪华待遇了,整个一看也就两间,都是打过招呼的。

    陈来虎看条件还真不赖,就把被子放上床,将洗漱工具也放在水池边。

    储梅跟他说要遵守的一些条例,然后就要出去。

    “我忘带红包了,回头我让朋友给你拿。”

    “现在不许收红包了……”

    “我不是贿、赂你,是觉得你要买几件便装穿着更好看。是送你的礼物,等我出去了,你穿上衣服,也好跟我约会。”

    什么话?储梅气不打一处来,摸出警棍就要打他。

    陈来虎往后一闪,笑说:“连红包都不能收,还能随便打人?不怕我出去乱说?”

    咣!

    警棍敲在铁门上,储梅也将铁门一关,心中好不郁闷。

    回到前边,费小通还等着她去吃宵夜,储梅没了心情,他只好怏怏离开。

    陈来虎一躺下,就打开天眼,环顾着四周。

    对面的豪华单间也住着人,一个六十来岁的老汉,胡子拉茬的也没刮,剃着光头,在那床上睡着香得很。陈来虎这眼睛瞧过去,他好像有感觉似的,微抬起上半身往这边看了眼,把他吓得眼睛赶紧转开。

    这剃光头的事也算是优待陈来虎了,要不来这看守所里住的,个个都得剃。

    这也有说法,说是一是为了区别看守所的警察,工作人员跟犯人,这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犯人谁不是。二呢,是怕留长头发,犯人把一些小零碎工具藏在头发里。

    陈来虎的眼睛又往别的地方瞧,这天眼还有些距离限制,能瞧的也就是十几二十米的距离。除了两个单间外,还有两个小单间,都是住着能把人憋死的。再过去,就是大号。

    大号房倒有好些,但这层就是两个,每个都有二十多三十号人住在里面,这个点,当然都睡着了。都是跟学生宿舍一样的架子床,上铺睡的人少,下铺睡的人多,能睡下铺的都是老人了。

    也没有马桶,就在房里的一角那弄个了半人高的水泥隔着,挖了个茅坑。这要不清理好,整个大号房都是屎尿味。

    陈来虎听人提过,这要住大号房的新人,都得先负责搞这清洁工作。

    这一层还有监控室,来访室。办公楼,也不在这里面,最外头是有个小单间,跟豪华单间差不多,是留守在这里警察睡的。

    几栋楼中间的个空地,是用来放风的,外面又是一扇大铁门和高墙,再往外头才是办公楼,所长副所长等等工作人员就在那边。

    陈来虎的天眼瞅到最外头值班的人睡的小单间就有点累了,可还是睁得大大的,就看着储梅在那玩游戏。

    那边有单人床,跟他这差不多,没席梦思,垫的是棉被,挂着蚊帐,有张办公桌,上面有台电脑,储梅就在那玩游戏。

    上夜班没多少事,李所在那监控那瞅着,她被陈来虎气疯了,就跑过来斗地主。

    门关着,一个人也不在意,衣服箍得紧,还热,就将扣子解开。

    里面的衬衣那一颗颗的扣子就像是要跳飞出去似的,特别是那两颗保龄球的地方,衣扣间的缝隙大得吓人,陈来虎的眼睛也不会拐弯,只能从侧面瞧,也只瞧到一个红色的布边。

    一直想着她啥时能转身,半天她都没动。

    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就在那摁鼠标。

    等了好久,才终于动弹了下,手放在大腿上掐了下,好像是保持一个姿势久了累了,陈来虎这口水才真要掉下来了。

    那地方的雄伟居然比苏燕子还要厉害,苏燕子那要是泰山的话,这就是珠穆朗玛峰啊,瞅着就让人心跳加速。也就是穿着警服,束得太紧,才没瞧出来。要不刚就做个正常的人工呼吸了,按那胸上也不知啥感觉。

    千万可别下垂啊,储梅这年纪也就二十三四,应该不会不像花婶那样吧。

    更让陈来虎喷鼻血的事情来了,储梅像是觉得箍得太不舒服了,伸手到衬衣里调整,就瞧她将衣扣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风景来。

    她还把手伸到胸、罩里,将保龄球给托着往上边动了下,然后又扯了下肩带。

    这还真不输保龄球的大小,娘批的,刚为啥就没注意到,要摸一把,那不得多活几年?

    陈来虎在那扼腕兴叹,这边倒是调整完了,将衣扣扣好,储梅就继续斗地主。

    又瞧了一阵,储梅都没动静了,陈来虎才合上天眼,这瞧的时间太久,眼睛都胀了,躺下去睡着了,等第二天起来,那眼睛跟桃子一样。

    被人叫去食堂打了饭,就拿着鸡蛋去捂眼睛。

    “你新来的?”

    前头坐下来个男的,嘴角开了个口子,伤疤都长好了,可那模样,就跟寺庙里的金刚一样,光吓人就够了。

    按理说,看守所要人不多,有工作人员去送饭到每个监号,但黑水县这一看,人数比较多,就做了个小食堂,让人都自己去打饭。

    看守所跟牢里也不一样,牢里是要做工的,要算工分的。看守所则是每住一天,家里就要给一天的钱。陈来虎来之前,就给了费小通一笔钱,让他按最高标准给所里。

    所以他拿着的牌子去打饭,想吃多少菜就能吃多少。

    不像其它人,还有定额,例如,你交的钱是五十一天,那就一荦一素,哪像陈来虎这里,那菜都堆成小山了。

    这一弄,谁还不知道他是个有钱人,瞧他年纪不定还是个富二代。

    “嗯,我新来的,咋了?”

    “你这菜我要了,你再去打……”

    “找死是吧?”

    陈来虎眼睛痛得他够不爽的了,还有人敢仗着在所里待得久要占他便宜,他哪里受得了,抓起菜盘就砸过去。

    那男的可一点防备都没有,哪想得到这新来的这么横。

    脸上一烫,汤汤水水的弄得满脸都是,还没来得及拨开,就被陈来虎一拳打在鼻梁上,然后摁住他脖子就往桌上砸。

    守在食堂里的狱警一瞧不对劲,就冲上来将两人格开。

    有犯人就在那里指指点点的猜测陈来虎是不是死刑犯,在看守犯等着吃花生米的?

    “娘批的,你敢动手打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那男的流着鼻血在那狂叫,但看着陈来虎那脸上诡异的笑容,不知咋的,心里有点发毛。

    “他是精神病,你跟他打,他打死你都是白打!”

    李所走出来,他就守了上半夜,这会儿睡了觉,精神好着,想着昨晚吼了陈来虎,就想帮他一把,这也不知是赵局的啥人,得给他留个好印象。

    “精神病人也关一看?李所,这不害人吗?”

    “是啊,李所,要他发狂了咋办?”

    那些在吃早餐的犯人一时哗然,大声喊起来。

    “吵个毛,都给老子老实待着,这小兄弟过两天就走了,你们别招惹他,他自然不会打你们。你,周元,给我滚去小单间。”

    李所弄完这些,就让人帮陈来虎重新打吃的,让他先回去,盘子啥的,晚点让人去收。

    陈来虎才进去,储梅就气呼呼的过来了。

    “你能耐啊,又跟人打架,你别以为你是精神病,我就不能收拾你?你昨天敢调戏我,我……”

    “吃包子吗?”

    陈来虎举起个豆沙包,憨憨的看着她。

    给读者的话:

    天没亮先来一更……

第087章 跟警花的斗争

    “你……”

    储梅气得牙都咬疼了,这都叫啥,我是来给你做思想工作的,是来让你知道啥叫纪律的,你这才来十二小时不到呢,就跟人干架了,是我接收的你,我得负责,可是……你让我吃包子?

    啪!

    豆沙包拍到地上,储梅一脚踩破,馅都流了出来。

    “你知道粮食有多珍贵吗?你这种行为,真给广大的人民警察丢脸。我这是花钱买的,我给你吃,你不吃就算了,你把它踩烂做什么?你们没做道德思想教育吗?”

    嗬!储梅气炸了,我还没做你的工作,你先做我工作了?好像占理的还是你了?

    等等,他这几句话逻辑清晰,条理清楚,不像是精神病人啊。

    “你装病想逃过法律的制裁,你就不怕我戳穿你?”

    “怕啊,你来戳嘛。”

    “……”储梅举起警棍打他,既然不是精神病,那就不用同情他了,也不怕被人说,哼,打你都是轻的,今天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就不姓储。

    陈来虎还准备缩到床上去呢,储梅才往前一踏步,整个人就摔在他怀中来了。

    你脚底能不拌蒜吗?

    警棍跌落在一边,她那樱桃小嘴就贴在陈来虎的嘴角边,手呢,就扯在陈来虎腰边的衣服上,那一对保龄球压着陈来虎的胸口,可是,没啥感觉。

    这都隔了两层衣服,那就是个棉花团也没啥感觉。

    储梅大惊失色,乱撑着陈来虎要起来,手也没留意,就按在他肚皮上,疼得陈来虎大叫声,冷汗都飚出来了。

    这是真疼,可不是装的,她好歹也有九十五六斤,微微有肉的女孩,可不像刘雪静那种单薄的,就是刘雪静撑一下饿了一晚上没东西吃,现在还是空腹的肚皮,那也受不了啊。

    储梅险些就丢失了自己的初吻,很是恼怒,可他这一叫,肯定有人听到要过来,这里不能再待了,不然他乱说些话,那就不好在一看立足了。

    瞪他一眼,就要离开。

    “你胸前装的是啥啊,两个铁锤头?砸得我这胸口好痛……”

    “你……你等着!”

    也没啥厉害的话能说,储梅感到嘴上想占便宜,那比登天还难,这就是个油子,是个在社会上混了好些时间的小流氓。

    对这种人,一定要进行暴力制裁,但首先……脚底不能再拌蒜了。

    储梅扶着额站在走廊,一脸神伤。

    这是她的心病,打小就有这毛病,去瞧过医生,按医生的话说,叫神经失调,要多注意休息。治呢,也没办法治。

    储梅这膝盖啊,腿啊,一年下来,好几十天都是淤青的。

    可连着两天摔倒,也难得一见。

    想着就是陈来虎带来的衰运,他一来,储梅就瞧他不顺眼,谁让他盯着她胸看。

    心情不好,脸就沉着,走到办公楼旁的单身宿舍睡下,连手机都关了。

    陈来虎很失望,还以为储梅会跟他纠缠的,纠缠来纠缠去,旁边还有床,那不正好吗?怎么就走了,你做事不能做一半啊?这哪像是有坚定信念的警花嘛。

    只好吃早饭,肚子也饿了,还打了周元,用了力气就更饿。

    三两口将小米粥喝掉,七八个包子吞下去,大口的吃着碎肉汤,又下去半碗,才打了个饱嗝,将餐盘放在门口,躺到床上去看书。

    十点钟,有人过来收餐盘,顺便告诉他去放风。

    上午下午都各有一小时的时间,空地那也没啥体育器材,出来就在那摇着胳膊。

    陈来虎也不敢太嚣张,这种地方等着吃枪子的人应该有,那些人打他也是白打。

    在那抬臂晃胳膊,眼睛还不大舒服,就听到墙后莺莺燕燕的说着话,还有叽叽喳喳的响声,莫不是喜鹊在叫?

    突然想起隔墙就是二看,也就是女子看守所,心就热乎起来。

    天眼一开,瞅着那边四五十个女犯人在那边的空地走动着。

    还别说,这里边漂亮的差不多有一半多,都穿着号服,也能瞧出那诱人的身段来。

    陈来虎也穿号服,这规定,再特殊也没法特殊在这上头。

    可那边有几个女孩,瞅着也就二十出头,可那号服穿着,就跟模特似的。像在走一场制服秀,陈来虎都起了要翻墙过去的心思了。

    眼睛有点胀痛,就先收回来,用眼过度会出毛病。

    揉揉眼,一转头就瞧到墙角那站着个男的,双手放在裆前,身体在那很奇特的扭动。

    这放风的时候,就三个狱警,谁也没注意他,就看他扭了一阵,浑身一抖,就满脸潮红的转过来。

    我去!

    这狗日的在做那事!

    陈来虎眼睛跟他对上,那男的忙把扭到一边。

    那种事在哪做不成?在大号房里排队一起打都听人说过,非要在放风的时候打?这边放风,那边二看也放风,他又站在墙边,莫非……

    陈来虎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

    就瞅那墙角是被一棵树挡着,然后地上的草……长得特别好。就在一人高的地方,有一条很细的缝,透过那缝,能看到二看放风的那些女犯人。

    我草!

    原来是这样!

    “新来的排后边,轮到我了。”

    走来个男的,拍陈来虎一下,指着远处六七个在那并排站着像在说话的人。

    还要排队?排着队偷着瞧二看?排着队边看二看的女犯人边做那事?

    草!

    “我不看,你们看吧。”

    陈来虎转身就走,太掉价了,我是有天眼的人,我要看还用走那里看?

    “你都看了,还说不看,矫情。”

    那男的回了他句,就将东西掏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瞧着砖缝。

    “有人来看你。”

    李所走过来将陈来虎带去来访室。

    来的是陈风波和赵秀梅,这做爹娘的一等他过来,就说他瘦了。

    “……娘,我还没满一天呢,我这瘦得也太快了吧?”

    “哎,我就一说,你这事衣玲帮找了个律师,说是检察院那边也说了,没有证据说那铁砂枪是你的。但这事要过庭,最快也要七天。学校那边还帮你瞒着呢,你爸去找了雪静他舅舅,他也会使力。”

    陈来虎本就没拿这当回事,他还没成年,那铁砂枪就是他的,最终也是个缓刑,就先住这边,当放假了。

    “赔偿的事,你也别担心,那律师说了,死的人,二十万一家,伤的,你拿医药费,最多五万一家,算算,要两三百万……”

    比预料的多,但衣玲找的律师不会坑人,这钱也不算多,回头去周上林那再砸批石头就好。

    “卡在你们手里,该花的钱,别省着。”

    陈来虎又跟爹娘说了些话,就回去了。

    那边队还没排完,他靠在门边瞧,觉得也怪,就问李所:“那事不管吗?”

    李所刚拿了陈风波给的大红包,心情快活着,瞧陈来虎也比原来更加顺眼,就笑:“这跟治水一样,堵不如疏,总得给他们些甜头,要不这憋得太苦闷了,要出事的。”

    陈来虎恍然大悟,给李所竖起大拇指。

    那边犯人瞧他和李所都随便聊天说话,就都不敢招惹他了。

    中午吃过饭,问李所拿了本书,躺床上看了一天,到下午放风前,储梅又来了。

    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有点苍白,没睡好,气血不足,拉开铁门,就扶着腰说:“没想到你还是杀了人进来的,装成精神病,哼,我已经把这件事报告给李所了,你等着瞧吧,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陈来虎眼睛看着天花板,书摆在他胸口上,一副神游物外的模样。

    “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储梅气道,话都说到这里了,他不应该低头认错,再接受我好好的教育吗?

    “我知道你都听到了,你知道你犯的罪有多重吗?就算是正当防卫,防卫过当,也是一回事,杀人偿命,你将会被判死刑……”

    陈来虎还是呆呆的瞧着天花板,像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

    储梅也抬头去看,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样子,一些泛黄水渍,呈现出像八爪鱼的模样,也没啥奇怪的。

    “你听到没有?!”

    储梅真的怒了,冲到床边,胫骨就撞在床沿,整个人扑在陈来虎身上。

    这是两天内的第三次了,她又拌蒜了。

    而陈来虎,不过是在装傻,谁知会有这便宜占。

    当下就抱住她的细腰,张嘴咬住她的嘴唇,一侧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她再强也是个女人,力量原本就跟男人有差距,何况陈来虎这么壮实的少年。

    腿往她腿间一别,就让她摆出害羞的姿势,单手扶腰,剩下那手扯衣服。

    “你在做什么?”

    储梅的声音在颤抖,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她可是警察,是狱警,这是被关在看守所里的犯人。

    警服开了,衬衣就好办了,手掌往衣缝里一钻,就捂住一颗保龄球。

    跟猜想的一样,都是穿衣服的问题,其实,很软。

    “我是精神病人,我在发病期,做的任何事都是无罪的……”

    “你……给我滚开!”

    膝盖往上一顶,就被陈来虎的手给挡住,更顺势按住腿,冲她奸笑。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88章 女看守所的怪事

    咔嚓!

    陈来虎的虎口被掐住,翻成个怪异的形状,手腕一响,脱臼了。

    储梅终于冷静下来,施展了一手小擒拿,将他手擒到腰后,翻身作主人,还拿膝盖顶着他的腰眼。呼吸还很呼吸,还在喘,眼眸还全是愤怒,但局势她已经掌握住了。

    力量不行,还能靠技术。

    掌中的疼痛让陈来虎也清醒过来,这里是看守所,这储梅是狱警,不是在外面,想咋咋来,特别不是陈村,那边就是弄两个都没问题。

    “你……你这个王八蛋,你竟敢猥亵我!”

    “我精神有问题,你得体谅!”

    “你还敢说你是精神病,精神病会想到做这种事!”

    “间歇性的嘛。”

    “……去死!”

    不单是手腕,胳膊都快被拧断了,陈来虎疼得冷汗直冒,可嘴上还不轻饶。

    “你说你,你拧断我手,还不得送我去看医生,那人家问起来,我该咋说?一五一十的说,就说你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储梅怒道。

    “你没勾引我,为什么你穿警服?”

    “我是警察啊!”

    “噢,我忘了。”

    “……去死!”

    一用力,还就又咔嚓了声,陈来虎嗷嗷地叫。

    “你原来喜欢折磨男人,我记住了,以后咱俩在一起,就你做主,你想咋来就咋来,我嘛,听你的话。”

    “你什么意思?你再胡说,我真把你胳膊拧下来了……”

    “还没拧下来啊?”

    储梅气得柳眉倒竖,心里像被火烧成烤肉了似的,还真想把他胳膊给弄断了,这时,外头有人在喊:“陈来虎,有人在见你。”

    “你放开我,人家进来了不好看,我要说我摸了你,那你还用做人?”

    “你……”

    储梅虽说占了上风,可这怎么也没有胜利的愉悦,也知他说的很对,跳下床,将他手腕给扭回去,就将衣服整理好,走出去了。

    那来叫他的狱警看了脸色铁青的储梅一眼,也不好问啥,就走进来说:“快点吧。”

    这每天的放风时间,也就是来访时间,要是来的人多,来访室的空间有限,椅子不够多,还得拿号,就跟银行办事一样。

    好在一看来访的人不多,陈来虎又是特例,李所交代过,要照顾的。

    陈来虎一到来访室就转身想走,便被慕容嫁衣叫住:“怎么了?觉得害臊了?你瞧瞧你做的事!跟老周说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现在越来越能了啊,出这么大的事,连人都敢杀,你……”

    “你过来就是训我的?”陈来虎转身坐下,问狱警要了根烟抽上,“人家抡着刀打上门来,我就站着让人劈?有那道理吗?”

    “哼,我不是说这事,韩彩仙的事你问题不提前告诉我?”慕容嫁衣问道。

    “她是五班的,告诉你,你能管得了?我都告诉韩凌山了,他一个副乡长顶屁用,余星第二天还不是叫人过来要灭口……”

    陈来虎闷头抽了口烟,心中还有个疑问一直没解开:“就一个韩凌山就算能把他给弄蔫了,他犯得着为那个存储卡来把我灭了吗?”

    “你倒是记没记着你把人家烫成了猪肝了?”慕容嫁衣声音一高,旁边的狱警想笑,被他瞪得心里一凉。

    “啊,就那事啊,他心眼也忒小了,”陈来虎弹着烟灰说,“那不是一时失手嘛,他不跑卫生间冲了凉水了?”

    “还烫得很厉害……”慕容嫁衣揉着太阳穴说,“学校我暂时帮你瞒着,这边的事有衣暮河开口,也不会有问题,你出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去跟老周学掌眼,别成天惹事,知道吗?”

    “好啦,答应你啦,喏!”

    陈来虎把脸靠过去,慕容嫁衣蹙眉说:“干嘛?”

    “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给嘴一下?”他拿手指点着嘴角。

    “你最好死在看守所里。”

    慕容嫁衣黑着脸走了。

    陈来虎被带到放风的小空地那,就瞅着储梅那脸比慕容嫁衣的黑多了,站在屋檐那杵着,有个犯人走出来差点碰到她,被她逮着站那里训了五分钟,才让他走。

    再瞅那边,嗬,咋的,这都比昨天排的队伍还长了,莫非那边放风有人打赤膊的?

    靠过去,问个排前头的。

    “你懂个啥,你个新来的,听说那边女看关了个杨贵妃,那身子,瞅一眼都能让人撸一晚上,我这要瞧了,我这心里就跟喝了蜜一样甜……”

    “能有储梅好看?”

    “储警花?没,可我瞧着她,我没那心啊,你懂吗?我要起那心,她能把我那东西给掰下来,那还是算了吧……”

    陈来虎嘿笑,一转头就撞上储梅的眼睛。

    就看她伸出双指指指眼睛,又指指他,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陈来虎也去排队,算算前头还有十七八个人,按每个人两分钟算,还勉强能排得上。没人探监,就只能凑这个趣,要不就光看书,能在看守所里憋死。

    前面的人走得很快,有人喊要不两个两个来?

    马上就有人说好,那砖缝也宽,反正都是男人,也没啥不好意思的。

    就瞅那边开始两个两个的并排着抖动,陈来虎就摸下巴想,这也够开放的啊,难怪那地方的草长得特别的好,滋润啊。

    数了下,自己该和前面这个矮子一起看,就问他。

    “那边瞧着也都是穿衣服的,也没啥意思吧?”

    “你是刚进来,你要关个一个月瞅瞅,母猪赛貂蝉。你知道我关多久了吗?”

    陈来虎忙问:“多久?这边不都是等着判刑,转押和短期服刑的吗?”

    “嘿,我被关了四个月了,还两个月出去,我现在啊,别说是穿好衣服的女人,就是个母螃蟹,我都能想着她变个妖精来勾我。”

    我去!要不要这样。

    陈来虎很同情这些人,难怪会就是瞧砖缝,就是瞧着那边也是一样穿着号服,连个胳膊都没露出来的女犯人,就能排着队在抖。

    等轮到他和矮子,那矮子急不可耐的先掏枪,眼睛贴着砖缝一眨不眨的。

    陈来虎就显得谦让多了,他咋说也没进来多久,还摸了储梅呢。

    他还有天眼,排着队就是好玩,现在眼睛好些了,就隔着墙直接开天眼瞧。

    那边的犯人还有在织衣服的,我去!

    这天半阴的,在夏秋算凉爽,就瞧那边的屋檐下坐着一排拢起袖子的娘们,在那织毛衣。其中有个特别的漂亮,那胳膊白得跟莲藕一样,想让人咬一口。

    长着一张瓜子脸,眼睛像黑曜石似的,嘴唇很薄,头发扎在脑后。但整个人有很浓的风尘气息,气质很像赵倩云的银都会所里的女孩。

    她坐在那里织毛衣,腿就大剌剌的开着,穿着长裤,也没啥好看的,偏就是让人很容易幻想起一股子骚狐狸味。

    瞧她年纪也不算大,可能就十九二十的样子,她身边也有个跟她年纪相仿,姿色也就稍次她一些。

    然后就是靠那边铁门边的几个女孩了,年纪都很轻,也有风尘味,瞅着也是姿色中上。但都有着巨傲人的胸部,多半都是做那些事被抓进来的。

    瞅了几眼,陈来虎也没掏出东西来,矮子倒完事了,看他不动,就说:“喂,兄弟,别害羞啊,都是爷们,该干啥干啥,要不这队不白排了?”

    “我才进来,还没那么饿。”

    “那随你了,浪费。”

    也不知他说浪费啥,后面有人催,陈来虎就退到一边,眼睛倒还瞧着女看那头,就见那个狐狸精,将毛衣放下,跟旁边的女孩说了句什么,就走到后面去了。

    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狐狸精突然后退着出来,肚皮上插着把剪刀,后捂着刀柄,指缝浸出来都是血。

    那些女犯人都尖叫起来,就有狱警冲过去扶着她,叫人过来送她去医院。

    这边排队的男犯人都兴奋的冲过去,队也不排了,都挤到砖缝那瞧。

    那边的动静,储梅也听到了,就冲过去,将犯人都踹开。

    陈来虎看着女看那边将狐狸精平放在地上,那剪刀还插着,他却注意到那狐狸精的眼睛还微微张开,很灵动的转着,不该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难道有古怪?

    是她装出来的?

    可是……那边的女狱警已经将她的衣服给撕开了,剪刀是稳稳的刺在肚皮上,不像是做假啊。

    而且除非是死刑犯,在这边等着吃花生米的,要不有没有必要为了几个月的刑期就搞这花样?熬过几个月出去不好?

    瞅着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将狐狸精抬上车送出去,陈来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要弄个保外就医的节奏?

    那买通外面的医生,然后开个精神病,或是什么心脏病一类的证明不好一些?

    是不是没钱?

    想了很多都没能,那剪刀明明立在肚皮上的啊,咋就一点事都没有呢?难道说那剪刀是能伸缩的?

    剑就见过伸缩剑,剪刀是不是也能做成伸缩的?

    “陈来虎,你的医生来了!”

    储梅突然走过来,冷冷地说:“来给你做精神病鉴定的。”

    她打算跟着过去,然后跟医生说,这是个骗子。

    给读者的话:

    清晨第一更

第089章 竟敢翻墙去女看

    吴敏翘着腿,瞅着下巴快掉在地上的陈来虎,平静的表示:“我有精神科医生的执业执照。”

    储梅瞅着眼前这个一头波浪卷,美艳到无以复加,腿上还穿着网纹丝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醉人气息的女医生,充满了疑惑:“你们认识?”

    “我被她强吻过!”

    陈来虎指着吴敏说:“她还不负责任!”

    储梅冷哼一声:“你少废话,好好做你的鉴定!”

    心中不免想,陈来虎这男女关系可真够乱的。

    “吴医生,你精通泌尿科精神科,还会啥?我瞧瞧以后我能不能用上?”陈来虎兴致勃勃的问。

    吴敏抬起眼眸淡淡地说:“妇产科。”

    “……”

    储梅这才露出些笑意,退到墙角站着。

    “先要问你一些问题,你是不是经常出现幻觉?”吴敏开始进入正题。

    “是的,我经常觉得我是皇帝,天下的美女都是我的后宫佳丽,我遇到一个女人,就想把她剥光,就想跟她做那事……”

    “无耻!”储梅在后面啐了一口。

    吴敏瞥她眼说:“这不叫无耻,这叫性瘾症,也算精神疾病,也是一种心理疾病。对于这类病人,最好是做心理辅导治疗。千万不要对病人有歧视,不然他的病会更加严重。不过,从你这十多年的病发情况来看,你更多的是痴呆症。”

    吴敏很费解,受慕容嫁衣的委托来给陈来虎做鉴定,她是有些不情愿,感觉这事情很违心,从她的了解,陈来虎一点毛病都没有。于是,她先赶到陈村去做调查,又看了公安局的报告,才和慕容嫁衣前后脚过来。

    不管陈来虎现在怎样,他至于有十几年的精神病,是没有争议的了,就连赵庄的人都听说过。问题在于,陈来虎在跟黑齿徐二愣子那些人打的时候,有没有病发。还有拿到铁砂枪的时候,是不是在犯病。

    这就有点难以确定了,而要从帮陈来虎脱罪的角度来说,主要就是鉴定他有精神分裂或是痴呆症。后者还能说明他为啥痴呆还能那么凶残,精神分裂更好。

    不过都不重要,那已经划到正当防卫中了,主要帮他要脱的罪是非法持有枪支罪。

    “好了,基本能确定,你在拿到枪的时候属于精神分裂状态……”

    “什么?!他怎么会是精神病!”

    储梅愕道:“他进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发病……”

    “什么叫这么长时间?总共也没两天!”吴敏不悦地说,“发病不发病,是有可能有规律,也有可能没规律,要确定的是他在犯罪的过程中是不是发病期就够了。你还想说什么?是要怀疑我的专业?请你拿出精神病科的专业文凭再和我辩论。”

    储梅被说得哑口无言,默默地低头走回去。

    “你这病,没治了。”

    吴敏跟他也没啥话好说的,起身就收起东西往外走。

    陈来虎歪着脖子,等储梅揪他胳膊,他才说:“我发现了桩怪事,女看那边是不是出事了?有个女剪刀刺在肚皮上?”

    “从砖缝里看的?好的不学,一来就学会排队看砖缝了?”

    储梅满脸鄙夷,陈来虎嘿笑:“你倒关注我,我看归看,可没做抖啥,不像那些个老家伙,望着那边就乱抖。”

    “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不爱听。”

    储梅推他胳膊,将他直接带回单间去了。

    “喂,我跟你说,那个女的可能是装的,根本就没受伤。”

    储梅不理他,但这话却种在她心里了。

    等吃晚饭时,就跑到二看去了。

    两个看守所挨着建,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县里能建看守所的地方也屈指可数,这地方说起来也有历史了。原在解放前,就是民国的监狱。

    解放后也是监狱,后来新建了一座监狱,才把这边分成两个看守所。也是为了节约,再说了,隔着墙呢,能干啥。

    储梅跑到二看,就有关系好的女狱警过来问她来做啥,她说是那女犯人的事。

    “哎呀,流一地的血,咋个还会是假的?那剪刀都竖着呢,你要不信,你问云所,她就在现场。”

    云所是二看的副所长,是个男的。

    二看虽是女子看守所,但狱警的男女比例也不是太夸张。毕竟这得守着人,让人别越狱,光靠女狱警还不行。有些活还就得男的上,要说一看那边大概男女是4:1,这边就是3:2,大部分还是男狱警。

    “小储过来玩啊?”

    那女狱警带储梅去找到云所,就看云所笑眯眯的问储梅。

    “我来打听个事。”

    云所皱眉说:“哪有这回事,就是假的,那送到医院里,医生还不能发现?这都到医院了,我也派了人跟过去,那边也没有打电话来说,这就表明是真被剪刀刺伤了。刺伤她的那个犯人还被关禁闭了。”

    储梅一听就不好意思了,都怪那个陈来虎,还特别跑过来问,云所都把我当傻子了吧?

    告别出来,那女狱警笑她瞎操心,就送她出门去了。

    “储梅怎么怀疑的?”等她回来,云所就沉着脸说,“是谁走漏了风声?”

    “那边靠着一看不有一堵墙吗?她出事的时候,正好是放风,那边肯定在瞅砖缝……”

    云所一拍桌子:“娘批的,老子早就跟李海说要把那砖缝给堵了,他跟老子说啥要给那些兔崽子一些便宜,不然会闹腾。闹腾起来跟我二看有个毛关系!这下好了,让那一看的人瞧见了,起了疑心,这要到处乱嚷嚷,传到上头咋办?”

    “那有啥的,那李海是个色痞,云所,你在咱所里找几个长得好的,让他晚上过来喝酒,然后把他灌醉了,让他住下来,把门一关。等做成了那事,他不就有把柄在你手上了?”

    云所喜道:“还是你这个骚婆娘有脑子,你跟储梅好,你去一看找李海,顺带把储梅也请过来。”

    “你还瞧上她了?”女狱警笑说,“你可小心着啊,她那性了,就是事好了,回过头来,也是不怕渔死网破的,你就不怕被她把下头那玩意儿给剪了?”

    云所一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女人,这二看还少了?

    “那就请李海好了,你过去找他。”

    储梅回一看没多久,那女狱警就过来了,专门绕过她去请李海。

    “云程那狗批的还知道请我喝酒?我以为他早把我给忘了。”

    李海说这话是有原因的,云程原来在一看,后来调到二看。但两人的交集并不算多,不过他以为两人算很有交情了。这点从女狱警都比云程了解李海,就能看得出来。

    “还差一个小时,不着急过去,小胡啊,要不咱们聊聊天?”

    小胡就那女狱警,也有三分姿色,属于那种在路上绝对有男人回头,可看了一眼,就不大会看第二眼的。不过一看这除了储梅那些女狱警基本都是公耗子,有个母的,还管是谁,先聊上再说。

    小胡跟李海干聊了几句,就催促他过去。

    李海才要走,就有狱警过来说陈来虎要请他过去。

    草!

    李海跑到单间那边,小胡也想跟过去,他就挡住她说她去了一帮公耗子睡不着,就急匆匆的过去了。

    “李所啊,咱哥俩可好长时间没一起喝个酒,交交心了,来,这瓶酒是正宗的稻花村,二看一犯人家里送的,二十年的窖藏酒。咱哥俩先喝,完了,我再给你梢一瓶回去。”

    李海不单是个色胚,还是个酒鬼,一听是老酒,先就舌底生津了,又瞅这桌上摆满了卤味,就乐呵呵的跟云程碰杯。

    陈来虎呢,又跑到来访室去了,这是给他开了特例,苏燕子来瞧他了。

    她在那坐着就撅着嘴哭,说她这两天跑市里去了,要知道早就过来了,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样。陈来虎就握住她手给她保证一周就出来,又说出去要让她晚上都睡不安生,她才破涕为笑。

    从这边出来,那带他来的狱警接个电话,说有事,让他自己回去。

    陈来虎就动心思了,想那边二看的狐狸精不知是咋回事,储梅也没问出来,他就跑到放风的地方,瞅着上边的铁丝网就琢磨。

    这墙虽说有四五米高,也不是翻不过去,他脚劲足,铁丝网就麻烦了。都是刺,还围着有一米多高,这就是跨过去,也要担心勾着裆啊。

    犹豫了下,看左右没人,这个时间点又是饭点,估摸连监控的都去吃饭了。

    这又是看守所,不是监狱,看得没那么紧。

    一咬牙,就几个纵跳上了墙头。手往墙头一扒,撑着站高,贴着铁丝网,就想慢慢跨过去。想想不成,这得花多长时间,要被人瞧见咋办,还不如直接跳过去。

    一米多高,一个立定跳还不成问题。想着陈来虎,就双腿往上一蹭,几乎是脚底贴着最上面的铁丝网,跃过去落在地上就势往前一滚,就看到对角线那在闪动的监视器,忙垫着脚尖,往二看的楼里走去。

    这边也是饭点,要打听狐狸精的事,得找个狱警。

    才想着,就看小胡抱着塑料饭盒进了个小房间。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90章 采花大盗?

    李海喝了两杯酒,热气上来,就将警服脱掉,穿着衬衣跟云程打边炉。冰@火!中文云程就又拿出几听啤酒,摆明是要把李海灌醉。冰啤酒才是夏秋喝着最过瘾的,拿出来李海就接过咕噜噜的灌了几口。

    云程又从门外叫进来两个女犯人,都是姿色不错,年纪很轻的,围着李海就嗲声嗲气的给他劝酒。这都她俩老本行,原就是妈妈桑,再往前推,那可不就是小姐吗?

    这被抓到二看来,就被云程给拉过来了。

    也就想混个好的待遇,不想出钱,想着陪云程玩个啥的,那也没什么。

    这会儿叫她俩过来陪李海,也是很正常的事。

    “哎呀,还是你这边舒坦,我那边啊,都是些大老爷们,我瞅着都不舒服。哪像你,就待在这女人堆里,想做啥做啥。”

    云程笑说:“那也不是这样说,我咋的也得讲个纪律啥的。”

    “少来,你在这二看说一不二,还讲啥纪律。”

    都是所长,又就隔着堵墙,李海哪不清楚这二看里的门道。

    云程笑笑也不反驳,给那俩女的使个眼色,让她俩贴得更近些。这稻花村有催情作用,她俩再使些劲,这李海还不就犯?

    这边在喝着,陈来虎已经偷摸到了小胡的房间里。

    小胡这边也跟那头储梅临时住的小房间一样,一张单人床,一个小桌,一台电脑,外加一个衣柜。她连门都没关,就在桌旁背对着门在那换衣服。

    还别说,姿色虽只有三分,可那动作却撩人得很。

    这光瞧面上可瞧不出来,拉扯着衣服往上去,脸先挡住了下,等扯完,就差点把小胡魂儿吓飞了,就在她跟前,出现张人脸,贴着她就几公分,那嘴都快碰到嘴了。

    “你是谁?”

    陈来虎捂住她的嘴,就将她压在床上。

    门早就关上了,压住人,他就想跟她说狐狸精的事,却没想,她一扭身子,那大腿就磨着他的裤裆了。这到底也算得上是个有些模样身段的,又压着人,这磨几下,陈来虎就受不了,慢慢的起了变化。

    小胡也感受到了,她那眼睛就瞪得老大。

    她在女看,云程做头的老跟女犯人搞七捻三,她也被弄得成天都提着袋水,随时要爆开似的。本身又是个小媳妇,这大小还是识得的。

    瞬间就觉着陈来虎这不知打哪儿跑出来的男犯人,那本钱大得吓人。

    能认出陈来虎是犯人,原因在他那号服还穿身上呢,小胡也猜到他是翻墙过来的。

    唔咽了几下,就拿手去掏他下头,想要认个明确。

    陈来虎哪知道她会来这一招,心里狂叫我那嘞个去,被掏得心也慌。她那手指就跟抖豆子似的,五根指头不停的拨动。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白天摁住储梅好事没成,本就憋着一把火,这一闹,他立刻扯住本就只剩下贴身小衣的小胡,张嘴咬上去。

    那贴身小衣顶个啥用,被他一咬,几乎就是直接咬着的了。

    浑身顿时没了力气,扭了下身体,就感到那东西在手里变大。

    陈来虎这边上下其手,还动了嘴,也没捂她的嘴了,知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先成其好事再说。

    “你敢这样对我,不怕我叫人?不怕我……”

    还没等她话说完,陈来虎就用嘴堵住她的嘴,哪有那么些话,先办正事要紧。

    腰也不算细,是胸也不算大,就比平常人稍好些的姿色。

    但这在火头上,哪还顾得许多。等那下边鼓胀起来,就抱住她的腰,往前就挺……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小胡骨头像要散架了,趴在床上呼哧喘气。汗珠如雨般落下,头发都湿了。陈来虎倒还精神旺,按住她胯骨在那轻掐。

    “你就是一头蛮牛,一看咋来了你这么个人?”

    “咋的?还不够是吧?不信我把你骨头拆了?”

    “哼!”

    小胡扭动髋骨想站起来,腿挪到床边就被陈来虎抓住,总算发现她有一样好。这小腿光滑得很,小腿肉也结实匀称,摸起来滑不留手。

    “松开,我要穿衣服。你是咋被关的,采花大盗是吧?”

    “晚些穿,让我再玩玩。”

    摸着就不想放手,倒没忘来这边的目的,问起狐狸精的事,小胡就一脸不愿意提的感觉。

    “你都瞧见了?”

    “可不是,我也在墙瞧缝呢。”

    “就知你不是好人,是不是瞧缝的时候就看上我了?”

    “算是吧。”

    顺着她的话说,先把真相弄到手再说。

    “这事不能说,就是你也不能说,你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你赶紧回去吧……”

    “我翻墙过来,还能翻回去?那边饭点完了,等监控室有人了,我咋个爬?”

    小胡想想也对,就说:“那等晚些我送你回一看。”

    不知她怎么送回事,陈来虎还想打听狐狸精:“你就将那人叫啥告诉我吧。”

    “你是不是看上的是她,爬过来看我一人在房里,就想凑和着?”

    小胡不大满意的说,陈来虎嘿笑说哪能呢,瞧中的就是你这双腿,跟着拿她腿弯夹着那东西玩。

    看他那东西又有了起色,她倒有点怕了,不过看他玩得开心,倒信了七八成,才说:“她叫倪然,是原来咱们黑水县一位有钱人的情妇,后来被人告说是偷了那人的钱,才被判进来的。这事,说来也蹊跷。所里的人分析,都说她没偷钱,那人是想害她。云所还瞧上她来了,她就不肯就范……”

    像是说漏嘴了,小胡就闭上嘴,将腿收回去,爬下床穿衣服。

    “云所就二看的所长?那她咋做好你们工作装受伤出去的?”

    “还不是给钱……”

    靠,漏二回嘴了,小胡看陈来虎一脸恍然的样子,忙说:“你不许跟外面说,特别是你们那边的,我就把情况都告诉你。”

    “成,你说吧。”

    “倪然可能连那人的情妇都不是,她才多大,十九吧。她家本来就有钱,她爸跟那个有钱人是生意上的对手,人家说这事就是她被人坑了,才关进来的。她进来也才一个月,云所想要她,她不肯,就拿钱出来让人给云所送钱……所里人都得了她好处,她就想着保外就医……”

    陈来虎接她话说:“就演了这一出戏?”

    “她是着急,本来这事可以慢慢办的,她硬说要赶着出去,不然那个人就要离开黑水,指不定永远不回来了。那剪刀是她找人订做的,送到这里面,然后找人刺到身上的。那些你看到的血,都是番茄酱……”

    还以为是猪血呢,陈来虎心里的迷团解开,心情也轻松了,也很佩服那个倪然,跑出去想必是要报复,就不知她要怎样报复陷害她的人。

    瞧着小胡换好警服,这心不知咋地又痒痒起来,拉她坐床上,手就滑在她小腿上,要将她裤子扯了。

    “不能弄了,我还得送你回去,你再弄,我这都没法活了。”

    小胡被他摸得痒了,咯咯的笑:“我知道你是一看的人,那日子就长着,以后没事我多过去。”

    这就是尝到了甜头还想来二道的了,陈来虎知道自家本事,就嘿的一笑。

    “我也就关个几天就出来了,到时过来找你也行,你到时可不许装做不认识人。”

    “哪能,我能记着你的好。”

    陈来虎乐呵呵的一笑,就让她送他出去。

    小胡这小房就正对着铁门,送出这边小楼就好办了,外面虽说有人守着,可二看比一看戒备松得多了。出去容易,但要怎么帮他送回一看里面倒有点麻烦。

    出了这小铁门,小胡就跑去拿了云程的一件外衣给他披上,这穿着号服也不方便。

    快要出二看时,陈来虎就听到办公楼那边李海的笑声,很大。

    “李海跑这里来了?”

    “云所请他,”小胡想起这事来了,“想堵住他的嘴,让他别起疑心,倪然的事,不能外传。”

    陈来虎往楼上瞧了眼,看那边还有女人,就嘿的一笑,问小胡是不是这边的女犯人。

    “还能是什么人,李海那个色胚,不给他点甜头,他会轻易封住嘴?你就别瞧了,赶紧送你出去……”

    说着话,就听上面一声惨叫,小胡和陈来虎都愣住了。

    “你先出去,我上楼看看。”

    这大门连个守门的都没有,大铁门开着,不用小胡送,陈来虎就能出二看,可怎么回一看是个问题。

    小胡转身握住警棍就往楼上跑,云程瞧不上她,她也没打算跟云程有啥,但到底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云程出事,那要把收钱的事捅出来,她也没好日子过。

    走到上面,就听到那两个女犯人在惨叫,她小心的将门推开,眼前的场景,把她活生生的弄得呆若木鸡。

    就瞧那两个姿色还不错的女犯人,光着腚在趴着,李海把皮带给扯下来,一条条的抽在那上面,都抽得红了好十几道纵横交错的印子了。

    云程阴沉着脸托着酒杯在一边坐着,也不知说啥好,这狗日的李海,还有这癖好?

    小胡刚要关门,陈来虎就出现在她身后,把她一吓。

    “不让你出去吗?你跑上来做啥?”

    给读者的话:

    凌晨第一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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