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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耕田的牛     好色婶子txt下载     好色婶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16章 耕得一手好田

    陈来虎手忙脚乱的将被子盖住相机镜头,才装出一脸憨笑从房里出来。

    花婶还在院里站着,瞧见他就堆起笑说:“来虎呀,你爱吃猪油糖,你婶子帮你剥了一袋子,特意过来拿给你吃。”

    说着,她拿出一袋去糖纸的猪油糖,用个红色的小塑料袋装着,递给他。

    跟着就笑着说有空去杂货铺里玩,想吃啥就吃啥,说完就走了。

    陈来虎瞟了眼都粘在一块的猪油糖块,猜想是不是那边投票有结果了,陈风波做上支书了?花婶就拿这猪油糖来收买我?还真拿我当傻子了?

    这猪油糖一毛钱一块,这一大把也没几块钱。

    将糖扔回屋里,想要拿相机出来继续看丁小兰的相片,就听到院外头放起了鞭炮。又走出来,就看到村里几户跟家里关系还算不错的,拿了几盘两百响的炮仗在那放起来。

    “来虎,你还不知道吧?镇里来干部了,开了大会投了票,以后六叔就是咱陈村的支书了!”

    一个皮包骨头的年轻人说道,他是住在隔壁院子里的梁三,跟陈风波家是没出三代的表亲,他爸也在支部工作,跟陈家一直来往亲密。

    陈来虎心里有些小激动,露出白牙笑了下,就跟梁三点鞭炮玩。

    隔得半小时,陈风波和赵秀梅就回来了,脸上都挂着按捺不住的笑容。

    后面还跟着些支部的人,要来陈家吃饭,赵秀梅回院里就提了菜篮要去田里摘菜,陈来虎跟着她后头出去了。

    “镇里的干部走了?”

    “走了,回镇里去了。”

    赵秀梅低声问儿子:“回头你拿些钱去感谢感谢林老板……”

    “人家哪瞧得上钱,我这不就去河里摸几条水鳝给他。”

    陈来虎可没忘这事,林胖子肯帮忙,可都瞧在那药方管用的份上,要不然人家一个大老板,平白无故的为啥要掺和这事。

    别瞧陈来虎这病才好小半年,可啥都清楚得很呐。

    待在家里没事就看书,一目十行做不到,可就从小学到高三落下的课,早就自学完了,拿那高考的模拟试卷来测,也能上个一本线。

    小时候就是陈村的神童,要不是摔坏了脑袋,怕早就跳级跳到重点大学去了。

    这些门道不光从书里瞧来,这村里人说话间他也能体会得到。

    来到上次抓水鳝的地方,瞧着水面上的气泡,陈来虎就猫在岸边先不动。

    这水气泡也有讲究,有的水泡一瞧就能瞧出是螃蟹吐的,有的呢,是鱼,水鳝的水泡也不同。这水鳝游的方式跟鱼不一样,水泡就呈一个s形的曲线。

    瞧了一阵,陈来虎突然往前冲出几步,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就看他双手往河里一抄,再爬起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掐到了一条水鳝的头。

    往河滩上一摔,跟着就提着水桶在水里舀了些水,把水鳝给扔进去。

    死的给林胖子还不成,这玩意儿要活的才管用。

    又摸了四五条,瞧着够林胖子吃一周的了,才提着水桶往回走。

    这次还真得感激林子乐,要没他,说啥也轮不到陈风波,村里比他够格的人多了去了,要做这支书,光是人缘好可不够,要不那村里的赵老实早就做支书了。

    还得要有镇里支持,这支书一做上,村长又没人,怎么说就是陈村的头一号人物了,以后谁再欺负陈来虎不得瞧着点?

    想着就吹了声口哨,声响还没停,就瞅前头草丛动了几下,从里面钻出个脑袋来。

    陈来虎急忙往旁边一闪,就躲了起来。

    “你跑出来做啥,那是鸟叫,没人,怕个球蛋的,这大白天的有谁过来这边?”

    “我就担心有人过来嘛,我跟你的事要让这村里人发现了,打了我还好,打坏了你咋办?”

    哟?

    陈来虎眼睛一开,就穿过草丛,瞅见个衣衫凌乱的躺在草丛上的妇女,正张开双腿,一脸埋怨的瞧着钻出来的男人。

    那男人就是先前被陈来虎摸了相机镜头的张强,难怪他大半天的不在院里,还把相机都留下来了,原来又跟别的女人在这里胡搞。

    那妇女也不陌生,是后面青头山上散住的几住山民,也是陈村人,人人都管她叫管嫂。她男人是猎户,有证的,平常也在山上种些东西。但青头山比较广阔,上面的人也很少下山来跟村里人走动,也就见过几面,不算太熟。

    这管嫂由于在山上种地,这皮肤倒是糙得很,长得嘛,也就普通模样,就是那两颗**,比胖婶的还要大,身材也健硕得很,那腰胯子,就跟那课桌似的。大腿也很壮实,这要盘腿往男人身上一坐,哪个男人都得被她给坐个鸟杆子都疼起来不可。

    没想到张强会跟管嫂搅合在一起,陈来虎可真后悔忘了把相机给带出来,不然拍个几张照片,就有得瞧了。

    张强狐疑的往外头瞧了几眼,又回头看管嫂在那发骚的瞧自己,就笑嘻嘻的走回草丛里,把鸟杆子往管嫂嘴边一抛。

    “先给老子嘬硬了。”

    管嫂白他眼,把鸟杆子给抓到嘴里,含混地说:“让你做到一半去瞧个啥,这又,又软下来了不是,你咋个疑心就这么重?”

    “你懂个屁,老子来这里采风,可不指望着你们这些村里的娘儿们解馋?可老子要是被人发现跟你们乱搞,老子回县里还有好?”

    张强眯着双眼在享受,这管嫂除了**大,这嘴里的功夫也还不错,比县里那几家桑拿按摩的小姑娘强得多,这手里的劲道也够力,要说这时常下地里干活的就是不一样。

    管嫂帮他嘬硬了,张强就让她把屁股蛋子给撅起来。

    “老子不光要采一般的风,还得采你们这样的风……”

    “你就别说了,要做就干紧的,我这还要回山上呢……哎哟。”

    张强一使劲,管嫂就说不出话来了。

    要说这鸟杆子,跟这劲道,张强还没管叔给力,不过呢,张强可是文化人,是县城里来的干部,能让他日,管嫂就觉得浑身说不出来的舒服。

    就是鸟杆子短些,劲道小些,那也没啥。

    家里那男人,光知道使蛮力,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瞧人家张干部,咋的光是摸都能摸得骚情起来……

    管嫂越是想着,那下头就像是拧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止不住。

    陈来虎瞧着倒是没滋没味的,光就生了个胸,脸腰腿都没有,那屁股蛋子倒是大,可一瞧就是硬过头的了,估计那撞上去就跟撞到铁板上一样。

    那有啥意思?

    那张强估摸着差不多了,正要换个姿势,突然一块石头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他头上。

    他激灵灵的吓了一大跳,那鸟杆子一下就软得像是稀泥,水花花的抽出来,就往砸石头的地方去瞧。

    又不管乱喊,这要被人撞见,他这就麻烦大了。

    管嫂也被吓到了,刚她还说张强疑心病,现在她连腿都抖起来了,她家那位可是个不讲理的,这要知道她在外头找野男人,那不把她直接从青头山的鹰嘴崖上扔下来,摔个稀巴烂?

    这一闹,她哪还有精神跟张强继续做下去,胡乱的将衣服一卷穿在身上,就慌张的跟张强说定改天再日,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张强也像惊弓之鸟似的,穿好衣服,从草丛里往院里走,一路上,几次回头,想要看到底是谁坏的事。

    好容易回到院里,一看床上的相机镜头和背包都不见了,一时魂飞魄散。

    “我的相机呢?老子的单反呢?我草,几万的设备啊!”

    这时也顾不得跟管嫂的事被不被人发现了,在院里翻箱倒柜的,以为自己藏在别的地方,一下子忘了而已。

    谁知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他顿时脸如死灰坐在床边,大口喘着粗气,连手指都颤抖起来。

    我在这院里的事,连那姓管的村妇都不知道,只有丁小兰知道,那相机里,都是她的艺术照,难道是她想明白了跑过来把东西偷走的……

    不对,她要真有那脑子,也不会三百块就帮我拍了两三千张的照片。还说多给五百,就让我日她……

    那是谁跑过来把东西给偷走的?

    这村里谁有那脑子?

    张强深呼吸了几口气,坐在床边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怪他,他一向认为这陈村的人脑子都比较挫,智商比较低,除了体力上有优势,他这种文化人,来这里玩几个女人,那不跟玩儿一样?

    就像丁小兰那样的,不说在县里,就在市里的会所,调教一下,随便都能做个头牌,在这边,只要五百就能日上。

    还能帮自己拍几千张的艺术照,光那些照片,要拿到市里的圈子里去卖,少说五千一万的都能值得上……

    还在想着,突然一块石头从窗外扔到院里,张强从房里跑出来,捡起石头,就瞧那外头包着一张纸。

    “张老师,挺厉害嘛,跑到陈村来耕田来了?还耕了一手好田,也不怕被人告发吗?你的相机在我手里,想要的话,晚上十点,你来村东头的甜井那,我等你。”

    给读者的话:

    二更完

第017章 你敢来硬的?

    张强把那张纸条撕了个粉碎扔到院里,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起。好半天才狠狠的吐了口痰,跑回房里去了。

    陈来虎瞧了个清楚,才提着桶回家。

    陈家非常热闹,不光是梁三家那些亲近的都来了,连那平日里不大走动的都过来了。院里摆了四五桌,实在摆不下,就摆到外头去了。

    赵秀梅忙进忙出的,满头都是汗,胖婶花婶也过来帮忙,灶房的烟囱一直冒着烟。

    村支部的人都坐在一桌上,都在轮番给陈风波敬酒。

    陈风波来者不拒,他的酒量本来就很高,放翻半桌的人不成问题,不多咋,就喝得满面通红的。

    “以后咱村里就要靠支书了,在支书的带领下,咱陈村肯定能够再上个新台阶……”

    “支书可得带咱们发财致富奔小康……”

    “好说,好说!”

    陈来虎提着水桶到灶房里,赵秀梅就上来说:“光这几桌子,咱家又拿了小一万出来。这开销可就要紧巴巴了,都怪你爹,这才做支书,还没啥分润呢,就想着给大家吃好的……”

    “这些钱没啥,”陈来虎瞟了眼里面跟胖婶说话的花婶,低声说,“我那还有几十万……”

    “啥?!”赵秀梅吃了一惊,手一翻将一盘炒猪肠给打跌在地上。

    花婶怪异的看她眼,过来帮着收拾。

    赵秀梅就解下围裙跟陈来虎到他屋里,听着他将在镇上地摊买本闲书得了一堆龙票卖了五十万的事一说,就抚着胸口大喘气,好半天才缓过劲。

    这对陈家来说可是一笔巨富,早年为给陈来虎治病,陈家借了不少钱,五六年前才还清,这几年每年也就是一两万的收入。

    五十万,可抵得上二三十年的了,赵秀梅哪能不激动。

    何况,这陈风波才做支书,要用钱的地方多,这钱可管大用了。

    陈来虎把存折拿给她,卖翡翠的那四百万在另个存折上。

    “咋就三十五万?”赵秀梅看到存折,讶然一声。

    “有五万我拿着零花呢。”陈来虎被母亲瞪了眼,“放心吧,娘,我不会乱花钱。”

    “那就好。”

    从房里出来,赵秀梅这腰杆都直了些。

    等吃饱喝足,人都走干净,陈来虎看胖婶想叫他说话,就小步跟过去。

    “咋的?婶子,又痒了?”

    胖婶啐了口,就张嘴要咬他。

    “说笑呢,啥事?”

    拿手挡开她嘴,又顺手在她胸上掐了把,才问。

    “还能有啥事,你说要帮着我找事做的,这事你得上心。还就明天你叔就要出殡了,你过来帮忙吧?”

    陈来虎想想就点头答应下来,说啥也得帮着扶个灵,咋的也是人家尸体还没冷透,就把人家老婆给睡了,这要连灵都不扶说不过去。

    回过头,就瞧陈风波喝得风一吹就倒,就扶着他在地上坐下散散酒,又看胖婶花婶在收拾桌椅。

    这好些都是借来的,都要还回去,梁三也在帮手,瞧瞧时间,差不多了,就让梁三帮看着陈风波,从屋里提了根棍,往甜井那走去……

    丁小兰被张强叫到甜井这边来了。

    “相机是不是你偷走的?”

    张强虽然猜到不是她做的事,还想问一句。

    “我猜它做啥?我又不会用。”

    张强张张嘴,不想提那些照片的用,就低头掏出烟抽。

    稀疏的月光下,丁小兰很轻易的就想到那天被陈来虎抱住乱摸的事,她想会不会是陈来虎偷的?可转念一想,就那个傻子,会做这事?

    院门都锁住的,他得翻墙到里面,再将相机镜头装在背包里带走……这复杂的事,傻子能做得了?

    丁小兰瞟了张强眼,想他那五百到底赚不赚,反正也不在意那种事,原先就想吊他胃口,想要多拿些钱,眼看他这相机被偷了,肯定没法再在陈村待下去了,不如……

    “你要多加些钱,我就让你干……”

    “啥?”

    张强没反应过来,他这心思都在偷相机的小贼身上。

    “我说你多加五百,我就让你干……”

    丁小兰细声碎语的说。

    张强夹着烟回头瞧被月光照着,美得不像活人的丁小兰。

    就穿了件单薄的圆点衬衫,那胸前突起的山包分外诱人,像是塞了两颗馒头,腰身细得像传说中的杨柳腰,臀部不算得太大,却也是极诱惑的隆起,就只薄纱长裤罩着,很是妖娆。

    再加五百也不算多,只是……相机才丢了,凭啥还要被讹五百?

    张强眯着眼在瞧丁小兰,越瞧心里就越火大,想着还有十多分钟才到点,就突地张开手臂将丁小兰抱住,手便伸到她胸前掐住她那两颗奶油小馒头。

    “你,你在做什么?~!”

    丁小兰惊道,被他掐,她倒没啥感觉,只是觉得他没给钱,就这样做,难不成是想要在这里做那事?

    平常逗引他的时候,也没少让他摸来摸去的,可是哪时他的眼神会像这样。

    那眼睛里射出来的光,像要将她给吞噬掉了。

    嘶啦!

    丁小兰的裤子被撕开,露出条粉色的小内内。

    张强瞧得一眼,就火烧火燎,全身受不了。

    伸手想要直接将她的小内内给扯下来,然后就将她按在甜井上把事给办了。

    白日里给吓了那一跳,没在管嫂身上把火泄了,又被丁小兰那欲擒故纵弄得早就一见她就会像是被火烤一样的。

    这甜井离村里又远,就是扯破喉咙,叫破嗓子也没人听得到。

    胸被掐得都疼起来了,丁小兰的胸虽不是太大,可也不是飞机场,被他这样发疯的乱掐,虽说她是性冷淡,可那疼楚可跟兴奋无关。

    “你发啥疯,我要叫了!你快放开我……”

    丁小兰使劲的挣扎着,想要逃出魔爪,她力量不小,到底也是常到地里做农活的,手劲还在。可张强也不是单纯的在县里混吃等死的干部,他采风时常爬上爬下的,又是男人,这手劲也很强。

    按住丁小兰,她的反抗就无济于事。

    而从身上传来的香味,和那挣扎,更令张强有种想要侵犯她的占有欲。

    手已经连她的小内内都扯下来,那地方张强早就瞧过好些次了,可哪回都没能碰到。她可完全想不到,被他拍照片的时候,对他是何等要命的折磨。

    光是能瞧着,却又无法碰触,让他都快要疯了。

    现在他终于能碰到了,他就像是饿了好长一段时间,闻到了肉香的恶狼。

    压在丁小兰的身上,发疯似的乱摸着。

    没多久,衣服也被他给扯下来。

    “你,你,我真叫了……”

    丁小兰受不了了,她可真不想被他侵犯,要知她是性冷淡,可不代表她不在乎。

    用力一推,她就捂着胸要逃。

    张强直接将她扑到在地,丁小兰转身就往他腰上踢去。

    这种强迫的事,张强也是头回做,一时没防备,被他踢中腰眼,疼得他眼睛直流,可看她要跑,还是勉强奋力的抓住她的腿,将她扯到身下。

    啪啪,连着两个巴掌,打得丁小兰愣住了。

    一直以为张强都跟她处得还不错,他也算文质彬彬的,虽说他拍的照片,做的事都有些好色,可男人哪个不好色。

    就是在井边发了疯,那也是他着急了,可哪想到他会打人。

    丁小兰也是泼辣的妇人,被他一打,就挥起指甲往张强的脸上抓去,瞬间就在他脸上留下十道指痕。

    张强这下更疯了,噼里啪啦的乱挥着臂膀给她耳光。

    “你这疯婆娘,你他妈的敢挠我?老子今天不单要日你,还要把你弄死……”

    突的,就在这时,一道亮光闪起,跟着就是几个闪光,一个硕长的身影从旁边的干草堆后转出来,手里握着张强的相机。

    “继续啊,别管我……”

    张强和丁小兰都呆住了,就瞧陈来虎继续在按着快门:“别管我,该干啥干啥……”

    “我草你妈,是你偷我的相机?”

    张强撑着地想爬起来夺过相机,就被陈来虎一脚踹翻在地,跟着上去就是一棍子打在他肩膀上。这是用来做锄子的圆棍,实心木头,又重又沉。

    只听咔嚓一声,张强这肩胛骨都碎了。

    丁小兰更像是看到鬼一样的瞧着陈来虎,都忘了遮住胸前裆下。

    “哎哟,你,你敢打我……”张强捂着肩膀就在那里叫疼。

    陈来虎露出满嘴白牙,先朝丁小兰那胸前看了眼,才说:“凭啥不敢打你?你他娘跑咱村里来要强奸咱陈村的女人,你就是县长都得给我把鸟杆子缩回去。”

    张强一时气短,这事着实是他没做对,这要传出去,他这干部也就干到头了。顿时想要听陈来虎提啥条件,就看他扶着丁小兰到草堆后。

    “嫂子,你先等着,我回头拿几件衣服过来给你……”

    丁小兰也是知好歹的,她猜想陈来虎这傻病,肯定是像电视说的那种间歇性精神病一样,时好时坏的。

    “你想要钱还是要啥?”

    张强看他回来,就按着肩膀问。

    “你拍的不止丁小兰一个女人吧?我要你所有的照片。”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今天还有一更,晚上七点

第018章 好玩不过嫂子

    张强按着肩膀走了,他一刻都不想在陈村待了,连单反和镜头都没要回来,他知道,他要也要不回来了。到陈来虎嘴里的东西,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他也没再瞧丁小兰一眼,他想瞧也瞧不见,丁小兰躲在草堆后头,等陈来虎给她拿衣服。

    没衣服她咋回家?徐二愣子问起来咋办?

    她就是多长了几个心眼也想不到陈来虎一个傻子会这样厉害,张强被他给治得服服帖帖的,有那照片在手里,就是他回县里,也不敢对陈来虎咋样。

    人要脸树要皮,除非他是不想在县委机关里做人了,要不陈来虎将那几张照片往县委布告栏里一贴,他这干部也做到头了。

    陈来虎钻到草堆后,瞅着就那样光腚瞧他的丁小兰。

    模样还是那样水灵灵的,掐一把都能拎出水花似的,可她那毛病……能治得了?

    站着瞅不过瘾,就蹲下来,贴得近了,脸都快靠在她的白玉馒头上,丁小兰才出声:“瞧没瞧够?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拿衣服了?”

    “嫂子……”

    这村里都沾亲带故的,要论,丁小兰也算他表嫂,跟李桂花一个辈份。

    可丁小兰要比李桂花难弄得多了,性冷淡呐……陈来虎就瞅着她琢磨,想要不要回头去瞧《春事录》上咋写的,那本书里啥都有,要有治这毛病的方子就好办了。

    要不就这样日她,就跟日个肉包子有啥两样,连个声都不会出,还不如像赵庄那啥王傻子,成天去追着母猪来日。

    那母猪还会叫唤两声呢,就丁小兰这样的,日下去连个水响都没有。

    不过这身子瞧着可真够力,就那小蛮腰,这掐起来……

    “喂,你不怕我叫人?”

    丁小兰怕开他手,心想这陈来虎是真傻还假傻,逼退了张强,就想自己来做这事?自家那徐二愣子都没做过,最多就被他摸个几下,都说对这事不感兴趣,将他挡开,那张强也是一样的道理,难道会被这傻子给占了便宜?

    摸几下倒也没啥,丁小兰本就不在意这个,可是,瞧他那贼亮的眼睛,这摸得性起了,那还不得来硬的?

    男人都是一个模样,得寸进尺的家伙。

    陈来虎笑说:“小兰姐……”

    这称呼一出来,丁小兰就瞪起了眼,咋个叫上姐了,我又不是陈村长大的。

    “你跟徐二愣子没做那事吧?”

    “做没做过跟你有啥干系,你赶紧把衣服给我拿过来,这事我就不跟支书说了。”

    丁小兰不光瞧他是个傻子,这要出了啥事,他屁事都没有,而且还瞧在陈风波做了支书的份上,要不咋个跟他磨叽这半天?

    “跟我爹说有啥用,”陈来虎撇了下嘴,不过她要不肯做,那来硬的也没啥意思,就按着膝盖起身,“你在草堆里先躲着,我回家给你拿几件衣服。”

    说完,就快步往家里走。

    这甜井离村里可有一段路,那张强也不知会不会突然又跑回来,要丁小兰真闹出个啥事来,那他就真脱不了干系了。

    还没到家呢,老远就瞧见那边明火执仗的,一帮人拿着火把,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心里就一怔,想这老子才做的村支书,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大半夜的还敢跑过来闹事?于是蹑手蹑脚的从后头靠过去。

    隔着院子就听前头陈黑狗有喊:“六叔,你他娘的厉害啊,我爹这才进去,你就把支书给抢了,说吧,你还想做啥?是不是仗着认识镇里的干部,就想抢班夺权了?你也不瞧瞧,陈村有今天,那不都是我爹的功劳……”

    “黑狗,选支书是镇里的决定,你当是我有意落井下石的?”陈风波披着外衣,手里抓着根烧火棍就在院门那站着,眼睛盯着陈黑狗。

    这十多人都是陈黑狗家的亲戚,还都是不出三代的血亲,平日里都靠着陈金水吃饭,如今大树倒了,这帮猢狲按理说也快散了,可陈黑狗一呼拢他们就跟着过来,想要个说法。

    也想从陈风波这边弄些钱,算是遣散费。

    还别说,这人多势众的,一来把门拍开,着实将赵秀梅给吓到了。

    可陈风波倒还好,他也就怕陈金水一人,这些跟着陈金水吃饭的陈家亲戚,说来跟他也沾着些亲。

    “你这还不叫落井下石,我爹才去镇上多长时间?你就抢着把官先做了,你这不叫落井下石叫什么?别以为你个头大,这做支书不是看个头,要不就该轮到徐二愣子了……”

    那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但瞧陈风波眼神凌厉,笑个两声,就都干笑着停下来。

    “陈黑狗,就你老子做的那些事,你还有脸过来?他日的是你媳妇,你这算是啥?帮你老子日你媳妇?”

    陈黑狗一下急了,这话说得他挂不住脸,抓起一根棒子就要打陈风波。

    还没冲上去,一条黄色的影子就冲上去,直接将他手臂给咬住,疼得他嗷嗷大叫。

    那些人看清是陈风波养的那条大黄狗,就喊:“陈风波,快把你的狗叫住,这会把人咬死的……”

    “快让它松开嘴,快!”

    跟着有人要拿东西去打阿黄,陈风波就虎目圆瞪,拿起烧火棍就将上来的人打退:“谁敢动手?老子今天倒要瞧个清楚,这镇上的干部才走,你们就想造反,这还把不把镇里的决议放在眼里了?信不信我把你们这几家的分润都给收了?”

    那些人被吓住了,这各家各户到年底都有分润,那都是村里的公田,租种给春耕种业的,这谁家多谁家少,以往都是陈金水说的话,现在还不就是陈风波一句话的事。

    “哎哟哟,陈风波,你快让你这狗把嘴给我松,哎哟……”

    陈黑狗叫得脸都白了,他胳膊被阿黄咬得都落了血在地上,牙都陷到骨头里了。

    “狗咬狗,你自己叫他吧。”

    陈风波威风凛凛的指着那些人:“现在回去就算了,谁他娘还敢在这里站着,我一个个收拾你们。”

    不知是谁先嘟嚷了几声离开,那些人就都散了。

    这靠山没了,陈黑狗又被阿黄咬得摔坐在地上,要轮打,谁敢跟陈风波动手?人家还是村支书,想要整治你的时候,多的是手段,可不光就是分润那一项。

    这陈金水被关起来,大家还都想着以后的日子咋过呢,这就要得罪陈风波?那真是脑抽了。要不了被陈黑狗撺掇,这趟就不会来。

    走的时候,不少人还怨起陈黑狗了。

    “啊哟!”

    陈风波唤了阿黄一声,它才松开,嘴里还叼着块肉,陈黑狗那手臂血淋淋的,像是刚被啥给切了一块下来。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捂着手臂就跑了。

    赵秀梅这颗心才算落了地,走上来就说:“能镇住这帮兔崽子就成,要不你这支书,我瞧还是别做了……”

    “送上门来的好事,哪能不做,”陈风波横她眼,“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啥,我要不做,这陈村就得乱起来,到时咱家也没个好。我先把这担子给挑上了,有啥事也能镇一镇。”

    陈来虎听得嘿嘿一笑,绕道就跟胖婶那拾掇了几件衣服,连内衣都给梢上了,才跑回甜井那。

    丁小兰等得有一阵了,那草堆里,大热天的,蚊虫多,已经被叮了有几口了,她就在那挠痒痒,听到脚步声,才探出个脑袋来。

    “跟胖婶那借的,你先穿上。”

    “你这内衣咋个也拿胖婶的,我可没她大。”

    “你形状比她好。”

    丁小兰啐了口,也不顾许多,就在草堆里换上。

    这好在有扣,穿起来也不显得太宽松,从草堆出来,就看得陈来虎精神起来,不等她说话,就抱住她,在她胸上乱摸起来。

    “来虎,你是不是假傻?”

    “嫂,嫂子……”

    丁小兰想要瞧个明白,脸才转过去,就被陈来虎给叼住嘴唇亲了口,她脸就红了下。

    “你从哪学来的这些?是不是胖婶跟你日过了?”

    “我,我,我日你……”

    “去你的!”

    陈来虎说着就往下一掏,抓住她的臀,一手一边,搓得她都不舒服起来了。

    张强那老白脸可不会这般摸,摸的时候就知道抓胸,还抓得很用力,至于徐二愣子那憨货,他就不知女人是个啥。嫁给他,说不让他日,他还就真不想那事。

    偶尔让他摸个啥的,他就高兴得一天都咧开嘴笑。

    瞧来也不像是个男人啥的,反倒是这个陈来虎陈傻子,摸得倒是有章法。

    丁小兰心里也不懂这些,就是拿这几个摸过她身体的男人来做比较。

    这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特别是在陈来虎将那鸟杆子掏出来后。

    丁小兰只瞅得一眼,就惊得心跳加速,像有几个小人在心里打鼓。

    那天被他顶得体温都烫了,也只是隔着裤子在感觉,现在用眼睛瞧,才知道,这该死的东西,少说也有玉米棒子那般的粗壮。

    瞧得几眼,心里像是有股热气在上冲,不知咋的,突然伸出手,就抓住了那鸟杆子。

    陈来虎浑身一震,喜不胜收的瞧着她:“嫂子好人呐……”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19章 镇里的女干部

    在草堆里胡乱弄了一阵,丁小兰也没让他如愿,可她那冰石一般的心裂了条缝,想着下回说不定就让他日了。扣好裤带,她就去找胖婶。

    胖婶那边隔日就要帮陈安仁下葬,坟地都不消挑。病了那么久时间,早就选好了,就在青头山旁边的坟山,村里葬人都在那里。

    这边还没推行火葬,都是土葬,也让人给刻好了碑。纸钱咋的,都让人给买好了。孝服是早就有的,在这摆灵堂的时候,就用上了。

    想明早七点就得起床,胖婶早早就睡了。

    丁小兰来拍门,她还迷糊着,等她一说陈来虎的事,她就醒过来了。

    “侄女,你咋知道这事的?”

    “我咋不知道,那缺德的小混蛋,还想吃了我。”

    丁小兰说着就去灶台那边拿了瓜子过来,看胖婶还在那里恍神,就咯咯的笑:“婶,这事我又不会出外说,你担心个啥?”

    “你不懂,我这不还摆着灵堂,就跟来虎他……这事要说出去,我还有脸在这里做人?”

    胖婶搓着手指,不安的说。

    “婶,你不回娘家?”

    丁小兰愣了下,吐出颗瓜子壳,就问。

    “回去做啥,你婶娘家人还想着帮我再找个男人,到时多赚一笔嫁妆。哼,当初你安仁叔在家养病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上门来,这有好处了,就像是闻到肉腥的苍蝇,齐齐的跑了过来。”

    胖婶对娘家人有怨气,这点丁小兰不好说啥,她就问:“婶子,你咋个跟来虎闹上的?”

    “前几天你不先回家了,我从地里回村里,落雨了,就在间破屋子里躲雨,没想到他也在。他那鸟杆子……可真够大的。”

    胖婶老脸一红,就轻笑出声。

    说到这个,胖婶可真是欢喜得紧,那挖墙找钱的事也多亏了陈来虎,可说到底,还是喜爱他那鸟杆子。硬实,粗壮,还有个头,人年轻,那力气也在,做起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虎虎生风的,哪像陈安仁,做那活,总有虎头蛇尾。

    到底年岁长了,那地方早就没年轻时的硬度了,不像陈来虎这才十几岁的少年,那真就跟根老树根子似的,带劲得很。

    “是挺大的……”丁小兰低着头喃喃的说。

    她对事不上心,可也被陈来虎的驴玩意儿给吓着了,就村尾那户的叫驴,也没那虎样,光就软泥的就吓死人,硬实起来,那更是能把女人的魂都给弄没了。

    “你咋个又跟他弄一起了?他可没跟我说这事。”

    胖婶有些吃醋的说,虽说跟丁小兰感情好,可跟人分享这事物,总不是那么回事。

    “我没跟他做,他就瞧我……给他摸了个透,他还把那东西给掏出来吓我……”

    丁小兰的脸蛋有些发烫,这说起来有点不守妇道,可她也就敢跟胖婶说,要跟徐二愣子一提,陈来虎说起她跟张强的事来,那她更没脸做人。

    五百块就能把身子卖了,还是头一回,你缺钱成这样吗?

    “被他摸也不吃亏,真被他弄了,你才知道那滋味……”胖婶笑吟吟的说,“我想起来了,你有那个毛病是不是,要不让他干干瞧,要能把你的毛病给治了,不也是好事?”

    丁小兰脸红得像柿饼,连连摇头。

    “怕啥,好事嘛,女人不总要跟男人做的,你还想做一辈子处女?”

    丁小兰脸更红了,嗫喃了一下,就起身走了。

    胖婶跟她聊这阵,倒弄得她火头上来了,跑到灶台找了根茄子,就摇着屁股回房去了。

    ……

    将陈安仁葬了,陈来虎就打算跑县里去一趟,打听打听陈金水的事咋办,顺便将水鳝梢给林子乐,顺道去看李桂花。胖婶想跟他去,陈来虎说这次不方便带她,她还瞪了他眼。

    来到县里就给林胖子打电话,他人不在县城,让他将水鳝提到他公司那边交给一个姓蒋的助理就行了。

    陈来虎没等到姓蒋的下楼,直接交给门卫,就要坐班车去镇上,他着急要去日李桂花。

    在班车站外面买了包烟,才要上车,就看到个穿得风骚的女人往这边走,他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宁姐,车还没修好?”

    “是你啊,跑县里来赌石的?”

    宁嫣一条收腰包臀的连身裙,将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完全的展露无遗,就跟那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的韩国女歌星一样,腿也是又白又长,要说模样,比那些女歌星还漂亮。

    嘴唇抹着淡粉色的口红,手腕上还戴着块镶了水钻的手表,就那样站着,就足够让走过路过的雄性动物都投来侵越性的目光。

    陈来虎也是这样,摸过她,那就更想要弄她,看她像是没啥事,就先说不是来赌石,就问宁嫣要去哪里。

    “我要去见个客人,你要有空陪我去?说不定你宁姐心情好,晚上给你个小小的奖励。”

    宁嫣巧笑嫣然的说,看得陈来虎食指大动,真想在这十字路口就将她给按倒在地。

    也不知那老和尚弄的药方是不是除了开天眼外,还有别的副作用,对女人的需求,陈来虎感觉越来越严重了。

    “要给我什么奖励?”

    陈来虎伸手就将宁嫣给挽住,宁嫣也不挣扎,嫣然一笑,就搭上他的胳膊,胸部在他胳膊上压下去。

    “你想要什么奖励,你宁姐就能给什么,当然,前提是要看你的表现。”

    陈来虎故意的抬抬胳膊,将她的酥胸给顶了下。

    宁嫣嗔怪的白了他眼,就说:“你等下表现得好一些,先把你的胸挺起来。”

    陈来虎照做了,宁嫣又指导他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才点头表示满意:“像个流氓!”

    陈来虎嘿笑:“宁姐要去收账?”

    宁嫣噗嗤一笑:“才不是,去见个朋友。”

    两人一直走到县里一家比较高档的咖啡厅,走进里面,就看最深处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在玩手机,长得跟宁嫣不相上下,打扮得很干净,肌肤也很白,像是奶油,直到两人走到她跟前,她才抬头。

    “我点了牛排,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说完,眼睛往陈来虎身上瞟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这是我男朋友,小虎,这是我表妹衣玲,她准备要到定江镇做事。”

    “你好。”

    陈来虎跟衣玲打招呼,她爱理不理的点点头,就喝起了冰咖啡。

    “你喝点什么?”

    宁嫣知道她就这脾气,特地带陈来虎过来就是想气她的。

    “有可乐吗?冰的。”

    宁嫣抬手叫过服务员帮他点了,就看着衣玲说:“你不想说点什么?你把我叫过来,不是想问定江的情况吗?”

    “不用问了,”衣玲突然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站起身,陈来虎才看出她有多高,少说也有一米七三,比赵倩云还稍高些,先前就看到一截大腿,现在能看到整条腿,真是又白又长,陈来虎在想要是抱住这腿玩一晚上,肯定不会腻。

    “你就想拿我来气她?”

    宁嫣笑说:“那以为我想怎样?将她介绍给你?”

    陈来虎无所谓的喝起可乐,手却不规矩的伸到宁嫣的腰后,往她裙底摸去。

    宁嫣秋波一横,媚眼如丝的笑了笑。

    “你真不老实。”

    “我一向不老实,你也不老实,要不然在班车上,你会摸我鸟杆子?”

    宁嫣被他说得俏脸微红,在班车上是被他那鸟杆子给惊住了,才骚起来,这咖啡厅里可就……该死,这小混蛋的爪子怎么就摸到那地方去了。

    右手沿着裙摆,扯起一些边,整只手掌就贴到大腿上。宁嫣还以为他就这样,谁知那手掌熟练的往里一滑,将弹性十足的裙摆一撑,直接就抵在她那神秘地带上。

    小圆脸已快跟麻辣烫的温度一样了,她夹紧双腿,谁知更让陈来虎来劲。

    手指又长,这腿都是肉,哪能挡得住他,就不停的乱动着。

    宁嫣被折腾得浑身发烫,低着头在桌上,喘息了几声说:“你知道衣玲去定江镇做什么吗?”

    “你不说她是干部吗?”陈来虎边回她话,手指可一点也不放慢,不停的挠着她那敏感的神经。

    宁嫣的身体轻轻抖动起来,她是许久没跟男人做过那事了,稍稍刺激下,就受不了。

    何况见识过陈来虎那鸟杆子的威风,这脑中总有挥之不去的场景。

    “你别乱弄,我跟你好好说话……”

    呼,呼出口浊气,宁嫣想将他的手给抓开,可要命的,他连她那小内内都给扯开了。

    原先隔着一层棉布,倒还能挡住些,现在被他的手指伸到那柔软的地方,他还……那手指就跟发射出子弹而抖动的枪身似的,每跳动一下,就让宁嫣的神经跟着也跳跃一下。

    呼吸越来越紊乱,爬在桌上,出气多入气少,这天杀的小混蛋,这还没做啥,就弄得我成这样,要是真让那驴玩意儿进去,我还能活得成吗?

    光这样弄她,也就过个干瘾,陈来虎可不满足,低头就问:“要不去开房?”

    “你知道衣玲是到定江做啥的,她是要下去村里挂职,有可能去的你就是你们陈村!”

    给读者的话:

    起晚了,今天继续两更……第二更继续晚上七点……

第020章 新来的女大学生

    陈来虎继续摸着宁嫣,弄得她快冒烟,才问衣玲下来挂职的事,宁嫣喘着气说:“她是才毕业的大学生,去年就该下来挂职,她家里不同意,先在事业单位实习了半年,才被放下来……你别动了。<冰火#中文”

    宁嫣喘气声越来越大,她咬牙想要忍耐,可哪里能忍得住,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扭动的身体像蠕虫,天又热,开始出汗,鬓角都湿了。

    陈来虎伸手抱住她,就继续折腾。

    脑中没拿衣玲挂职的事当回事,想她下来就下来,到陈村她还能跑得了?

    宁嫣被他弄得头都晕乎乎的,趴在那里快没法动弹了,好在这时服务员走过来,陈来虎才有所顾忌的松开手,她刚能喘口气,就又被陈来虎给在大腿上掐了下。

    这该死的小恶魔,瞧着陈来虎扔出几票子结账,飘然离去,心中恨极。

    哪有做事做到半截的,她还想着等下怎样整治这瞧起来青涩的少年。

    陈来虎憋着火,没找宁嫣发泄,却坐车来到定江镇上,去找李桂花。

    房子租下来,李桂花拿他给的钱,置办了些洗濑用具,换洗衣服,就支起炉要做饭。菜和米昨晚就买了,都放在厨房里。

    以前在陈金水家,那父子都是甩手掌柜,家里的活也都是她来做,菜饭都还拿得出手。

    陈来虎瞧开门,看她围着围裙,手拿着把大葱,就抽抽鼻子说:“好香,桂花嫂子手艺还不错嘛。”

    “就做了个香肠炒青椒,要知道你要来,还得多加个菜。”

    李桂花一说,陈来虎就张手将她抱住:“要加啥菜,你就是个大菜。”

    李桂花喜孜孜的推他把:“先吃完饭再说。”

    陈来虎叼着根烟,站厨房门口瞧她在里头忙活,从侧面瞧过去,她那屁股倒不输胖婶多少,一般的浑圆滚翘,瞅着就跟那皮球似的。

    低下就穿着条小短裤,那白笋似的长腿笔直得像铅笔,瞅着陈来虎就靠上去,手指从腿弯一路滑上去,沿着裤沿就伸到臀上,手掌捂住一阵搓揉。

    “让你别胡闹,我还得做菜呢。”

    李桂花做势要拿锅铲去打陈来虎,被他劈手夺下,扔到锅里,就抱住她的臀将她给架在案板上,她也顺势扶着他的脸颊就亲下去。

    她现在就似无根的浮萍,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陈来虎这时好时坏傻子,才能摆脱被陈金水父子回头报复的厄运。

    至少陈来虎这几日来的作为,在她瞧来,绝对是装傻的成份多,而且……他那下头的驴玩意儿,厉害得很,也能让她一尝做真正女人的美妙滋味。

    不像在嫁给陈黑狗时的那样,只能成天假龙虚凤的弄来弄去,没个享受。

    抱在案板上,陈来虎就像头猛虎,将她的t恤衫给扯拉起来,手掌滑到她那小腹上头,往两旁给滑开,弄得她发出轻轻的呻吟。

    双手就搭在陈来虎的肩膀上,将她那胸就挤在他的脸上。

    陈来虎张嘴咬了几口,就张手去蹂躏。

    李桂花被他弄得有点痒,就咯咯的笑起来,陈来虎便不再多话,将她抱住,把那鸟杆子弄出来,大举鞭挞……

    李桂花那锅香肠炒青椒做焦了,倒掉后,又在冰箱里拿出些配菜来,重新切了香肠下去爆炒。陈来虎刚完事,就在沙发上抽烟看电视。

    两人都没穿衣服,倒觉得有啥不好。

    喝了杯饮料,菜就做好了,端上来,两人边吃饭边说陈金水的事。

    “派出所早上来找我,说是陈金水的案子下个月就能上诉,到时我出庭做证……”

    “那老王八……”

    陈来虎想起他就没好气,在他犯傻病的日子里,陈金水陈黑狗这对父子可没少欺负他,欺负他家。特别是陈金水,还曾打过赵秀梅的主意,逮住机会不放死里弄才怪。

    “听说陈黑狗去看他了。”

    陈来虎哼了声,那家伙才被阿黄给咬伤了,吊着手臂就去找陈金水,也不知这父子俩见着面会说啥。

    “我打算跟陈黑狗离婚……”

    陈来虎抬头瞟她眼,微微一点头,没再说什么。

    吃过饭他就回陈村去了,村口那遇到梁三。

    “来虎,六叔把我弄到村委会了,以后咱村里谁敢欺负你,你就找我,我保证帮你找回场子。”梁三把他那胸口拍得啪啪作响。

    陈来虎憨笑说:“是,是,三,三哥对我最好。”

    梁三欣慰的一笑,就摆摆手一副不算啥事的走开了。

    陈风波做支书肯定要用些信得过的人,有些陈金水的老人,都得赶出去。那些人都是原来陈金水做支书时欺压村里人的帮凶,现在陈金水都垮台了,他们也没了后台,要赶走简单得很。

    不光梁三,还有几个年轻人都被陈风波招进了村委会。

    陈来虎晃荡去胖婶那,瞧她在支使人将灵棚拆掉,就帮了下手,等人将东西都运走,才看胖婶捶着腰坐下,长长的出了口气。

    “他可算是走了,我这日子才算好过些……”

    “婶子我知道你又想问做啥营生的事,你先别急,这好不容易才松下来,先好好的休息一段日子,我帮你寻摸。”

    瞧左右没人,就抱住胖婶嘴了她下,她也欢欣的应和。

    要说这功臣,除了陈来虎可就没第二个人了,被他抱着在那屋前的台阶上,她也想要跟他做做那事,就伸手去摸那鸟杆子。

    “你咋个还跟小兰弄上了?”

    她摸就摸吧,陈来虎这虽说才跟李桂花弄过,还有余勇可用,被她这一说,一下就软下来了。

    “那都是误会,”陈来虎说着就嘿笑,“就她那毛病,我弄她就弄条死鱼一样,有啥意思?”

    胖婶拿指尖点了下他额头:“不许你这样说小兰,她那毛病是被吓出来的,你不要取笑她……”

    “还有故事?”陈来虎一怔。

    “她小时候她妈被她表叔给强……那啥了,她看着就吓住了,一想到那事就浑身不舒服,那兴致也提不起来,所以就……”

    胖婶给陈来虎解释:“可不是天生就是那样的,徐二愣子都没沾过她身子呢。”

    “这我倒知道,嘿,就徐二愣子那憨货,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早就瞧出不对来。婶子,是不是小兰跟徐二愣子成亲前就提过不让他弄的事?”

    胖婶盯着他看了下,失笑说:“哪能,要你是徐二愣子,知道要娶个这样的媳妇,你愿意不?”

    “撑门面嘛,就徐二愣子那样的,能娶到丁小兰这门面,那在外面也好瞧不是?”

    陈来虎想来也没那道理,就摸着胖婶的肥臀在那把玩。

    胖婶心头想陈安仁以前也喜欢这口,就这话可不敢跟陈来虎说,怕他生气。

    这样抱着玩,那裤缝都快被他用手指给抠松开了,胖婶那邪火撩拨上来,就扭动得很是大力。

    陈来虎瞧她那脸都红透起来,便嘿笑说:“你想了?”

    “你老摸那地方,我能不想?”胖婶娇媚的横了他眼,一副他明知故问的模样。

    真是娇憨动人,陈来虎又有了动静,就将她抱起来,想往里走。

    这时,从院外传来个声音。

    “胖婶,咱村新来了个副村长,我带她过来瞧瞧。”

    是陈风波,陈来虎真想冲出去就给他一拳头,哪有坏儿子好事的。

    赶紧将胖婶放下,偷躲到屋里,就透过玻璃往外瞧。

    陈风波说着话就带人进来,陈来虎看了眼,就怔住了。

    这早上宁嫣还说她要隔几天才来,谁知转头就过来了。还做副村长?这陈村暂时还没村长,她又是县里来的挂职干部,这不是直接算做村长了吗?

    难怪陈风波这做支书的脸色那样难看,眼看大权独揽的,就被这女人给分去了。

    还不能拿她怎样,就是有镇上的支持,比得了人家县里下来的挂职干部?

    那穿着白裤衣,黑色长裤的女人就是宁嫣的表妹衣玲。

    这种在村镇女干部身上常见的打扮,在她穿起来,怎样瞧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冷艳味道。那眼神也冷得像冰,扫在胖婶的身上,让她都心中一下降了十几度的温,本来还娇红的脸蛋,一下由于心虚变得苍白。

    “你爱人才去世,我过来看看。”

    出于关心的话,说出来也有种见外的感觉。

    陈风波打着哈哈说了几句,就带着衣玲走了。

    陈来虎这才从屋里转出来,看胖婶还愣在院里,就说:“我过去瞧瞧这新来的村长是啥路数,婶子,要不我晚上过来?还是……”

    “改天吧,改天,来虎,你小心些,这副村长好像……我也说不出来个啥,就瞧她就像看着一个人形的冰疙瘩……”

    陈来虎抱住她安慰道:“就是冰块也早晚有融的时候,你怕她做啥,她还能吃人?”

    胖婶咬住牙,掏了他裤裆一下,才放他走,想着这火才上来呢,就被衣玲当头给浇灭了,这冷水澡都没她有力道。

    陈来虎出院子追上去,陈风波和衣玲正在河边说话,他正愁着找谁带她去逛逛村子,看他过来,就招手说:“你陪陪衣副村长逛逛咱陈村,有啥都给介绍介绍,我这还有事。”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21章 裙底风光

    陈来虎跟在衣玲身后,一路沿着小河往青头山走。村中陈风波大致给她介绍过了,剩下的就是些水田旱田竹林的情况,顺便瞧瞧陈村的景色。

    衣玲一直都在听陈来虎说,没开过口主动问。

    就这样走着,陈来虎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意,心想她莫非是从小在停尸房长大的?还是家里开的冰库?

    要在她脚下弄些雾气,陈来虎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刚从冰窟窿里爬出来了。

    “前面就是青头山,衣姐,你瞧,那山头上是不是像个那啥乌龟的……头?村里都说以前叫那啥头山,后来说是不好听,那山头上又长满了绿村,就改称青头山了。”

    试探着拿些荦话去跟她说,见她还是面无表情,陈来虎都泄气了。

    哪有这样的女人,难不成还真是冰做的?

    “你跟宁嫣也这样说话?”衣玲望着青头山顶问。

    陈来虎看她肯张嘴,就提起精神说:“我哪敢在宁姐面前放肆……”

    “那你还摸她?”衣玲冷着脸转身,“你以为我没看到?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别说你是她养的小白脸,我不信。”

    陈来虎尴尬的挠挠头。

    “你不想说就别说,说了脏了我的耳朵,”衣玲指着山顶说,“上面还住了人?”

    “住了几户,这青头山也不是独山,后面还有一些山势绵延下去,以前山里有些山货野味,那些住户都是猎人,现在也是在山里一边种地一边打猎……”

    陈来虎瞧她蹙眉:“都是有证的,这些年环境好了,野猪啥的都出来了。”

    “你记性倒好。”

    衣玲刚到,没人跟他提陈来虎有傻病的事,她又先入为主,跟宁嫣摸来摸去的大男孩,怎么都说不到傻上去。

    在青头山下走了一圈,就要绕去水田那边。通沟的事都做完了,镇里的水利干部也回去了。接着就要忙着秋播,种些能越冬的作物。

    田不能乱荒着,能种两季的作物,绝不只种一季。

    到时春耕也会派人过来,在水田里换上些快熟的水稻。

    旱田里则是种些油菜、蚕豆什么的,这些事陈来虎都跟衣玲说。他在村里长大,这都是耳濡目染的,就是傻病没好,都能说出来,现在更是说得仔细无比,让衣玲听得连连点头。

    “秋播完了,没什么事的人就会去县城打工,陈村男人本来就少,这一走,到时连一百号人都找不齐,剩下的不是老弱就是病残。村委会里主要就是护个田,再收个费啥的,没多少事……”

    衣玲瞥他眼,站在田梗上,瞅着有几个孩童在拿木棍绳子往田里抛,就问在做什么。

    “钓虾,这田里水稻收了,泥里还有些小龙虾,钓得好,一天下来能弄个三四斤,往家里拾去,放些辣子炒了,算是道好菜。”

    陈来虎说着将个孩子叫过来,掏出十块钱,跟他买了半桶。那孩子拿着钱就喜洋洋的跑回村里买零嘴去了。

    “走吧,这点也差不多了,到咱家去吃个接风酒。”

    衣玲没拒绝,跟着陈来虎回他家。

    这在后头瞧,衣玲那腿总是长得有点过分了,一米七三的身高,绝对算高挑,即使穿的衣裤都很平庸,也遮掩不住她那股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冷艳,脸蛋更是绝美,在田头上走过,远远的瞧着,都像能闻到一股香风似的。

    陈村的男人都没多高,陈风波父子就是异数,徐二愣子也是高海拔,其余的大多都在一米七上下,这些男人,瞧着衣玲眼里流露着要吃人的目光,却谁都不敢上来搭讪。

    眼瞧着他进了陈家,就啧啧的交头接耳,起些龌龊的念头,在那揣测,陈风波是不是要招她做儿媳妇。

    跟在院里织毛衣的赵秀梅说了声,就将桶递给她。

    这夏天织毛衣,到冬天才能穿得上,陈村的冬天还是挺冷的。

    院里还有花婶,她带着顾甜甜过来串门子,手头上也拿了毛衣,瞧着才起了个头,想来那边杂货铺肯定是让她那表弟在守着,也不知带那小妮子过来作啥。

    “红烧?多放油,别省那个,”陈来虎跟赵秀梅到灶房里,“再多做两个菜,衣姐在咱家吃饭。”

    “我瞅她就瘆的慌,你咋把她领过来?”赵秀梅往灶房外瞧了眼,看衣玲吓得顾甜甜缩到花婶身后,就握住锅铲问,“你爸也是,这不都说要瞒着你病好的事吗?”

    “嘿,没啥,她外村的,老和尚不就瞒村里的就成?”

    赵秀梅这才赶陈来虎出去,说这边不用他帮忙。

    “你躲啥,快跟姐姐去玩。”

    花婶推了把女儿,谁想顾甜甜缩得更厉害,一副要哭的模样。

    衣玲瞅着是挺美,可是谁靠近,就会降温得厉害,她可不想冻成冰棍。反倒是冲着陈来虎跑过去,像忘了被陈来虎碰到小胸脯的事,拉他衣角就说:“来虎哥,你帮我挡着她。”

    陈来虎咧嘴傻笑,嘴角还跑出口水来。

    顾甜甜就大叫声,冲出门一路跑回家去了。

    花婶没好气的起身追上去,她跑过来是想跟赵秀梅话下家常,顺便让赵秀梅瞧瞧女儿,这陈来虎是有些傻,可陈风波这才三十多就做了支书,往后还有几十年好干,要能接成亲家,那顾家在村里也能直起腰杆来。

    谁知话头还没起,就闹成这样了,还得改天再过来才成。

    “你就不能笑一笑?板着张脸,你是要做门神吗?”

    陈来虎抛出根烟,叼在嘴里,斜着眼瞧衣玲。

    “哼。”

    衣玲走去灶房,看有帮手的地方没。

    陈来虎就坐在台阶上抽烟,想着有要机会,倒要干死这冰山美人,看插到里面,是不是能把鸟杆子也能冻伤了。

    陈风波很快就回家来了,梁三也想跟过来,瞧瞧那女大学生,被陈风波轰回家去了。

    “她还没找到地方住,村里想安排她住胖婶那,就不知胖婶那才死人,她愿不愿意过去,有没有那个忌讳……”

    陈风波也点了颗烟,跟陈来虎并肩坐在一起。

    “村委会不是砖楼吗?楼上还四五间空房,搬张床过去就能住人,咋要让她去胖婶那住?”

    有个外人在那边,还能随便过去跟胖婶干那事?想着陈来虎就不乐意。

    “哎,你忘了?那些屋子都让春耕种业放种子化肥杀虫药了,十来间房都堆得满满当当的,哪还能挪得出空房。胖婶那边不还有两间空房?吃过饭,你帮衣玲把行李提过去,她行李放村委会。”

    “我草,我还要做苦力?”陈来虎不爽了。

    陈风波深吸口烟:“你懂个屁,我这是给你机会跟她单独相处。镇里来的干部给我暗示过,这个姓衣的女人背景很深。她是来咱陈村镀金的,可要能跟她交好,你老子这支书才能做得稳当。”

    “爹,你把我当啥了?鸭子啊?”陈来虎苦着脸说。

    这要是一般女人还好办,一个冰山,总不能真要捅冰山成冰棍吧?

    “屁,你以为你老子是要让你泡人家?你比人家小上好几岁,人家还长得跟天仙一样,我的意思是你们都是年轻人,多亲近亲近,认人家做个干姐,你不亏。”

    草!

    陈来虎没话说了,卖儿子也就这样吧。

    菜摆上来,陈风波就开了瓶老酒,原来县里一家破产酒厂留下来的窖藏酒,陈金水弄了几十箱放村委会,陈风波上任,就杠了五箱回家,用来招待尊贵的客人。

    陈来虎看陈风波想把衣玲灌个半醉套话,就跟着帮忙,谁知衣玲来者不拒,半瓶酒下去,眼睛越来越亮,就骂了句娘,算了。

    这女人不能喝就不能喝,一能喝,就是捅破天的能喝。

    吃过饭,陈来虎跟衣玲到村委会拿了行李,就赶去胖婶家。

    这边梁三过来打过招呼,听到来的是新的副村长,又是女人,胖婶倒没在意。看到陈来虎跟在后头,她才一愣,帮着将行李提进院里。

    “衣村长,你就住这间吧。”

    靠左边的小屋打扫干净了,简单的一床一柜,吊着盏发黄的白炽灯,但里面倒挺干净,衣玲很满意,就让陈来虎跟胖婶先出去,她要换衣服。

    “她住这边,咱俩可不方便,”胖婶一出屋就埋怨,“你想想咋办好。”

    “怕啥,你去把杨家的院子买下来,以后咱就去那边。”

    陈来虎早就想好法子了,哪能束手就擒,那不是他个性。

    “成,赶明个儿我就去县城找杨家嫂子。”胖婶搓着手就笑说。

    “在家没吃好,婶子,你去帮我做个肉丸汤吧。”

    陈来虎摸着肚皮,想着刚光顾灌酒了,这菜都没吃好,饭更是一粒没沾。

    胖婶笑着让他等着,转身去了灶房。

    那边衣玲的房门也开了,她换了长裙出来,天热,穿西装裤是为了工作,但总是不舒服。一换好,刚要开口,脚下就一滑,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

    裙里一抹紫红落在陈来虎眼中,心跳瞬间加快,急忙将她扶起,心中还在想着刚那紫红内、裤,大腿边缘居然连半点褶皱都没有,可真够紧实的。

    给读者的话:

    起晚了,更新晚了,照例两更,晚上七点还有更

第022章 宁姐帮你

    衣玲性子再冷都闹了个面红耳赤,松开握住陈来虎胳膊的手,就扯住裙子要往屋里走,谁料陈来虎突然抱住她,一手提起一只长腿,将她抱在腰上,嘿嘿的傻笑着在院里绕圈。

    “黑黝黑,一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举起来,放下去,黑黝黑……”

    衣玲完全石化了,她可不是宁嫣,她那腿没一个男人碰过,跟别说被陈来虎这样抱住兜圈。那裙子整个都揭起来了,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更可恨的是他那个地方,就抵在她臀下,这样每走一步,每颠一下都有实在的感受,这令她全身都烧起来。

    “你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

    举起粉拳就砸在陈来虎的脸上,陈来虎嗷哟一声,将她摔在地上,脸上显出一副痴傻的模样,指着衣玲的长裙就掉口水:“紫,紫,紫色的……”

    衣玲这时已气得浑身发抖,上前就要打他脸。

    胖婶听到动静跑出来,一把将她拦住:“衣村长,来虎有病,有傻病,你要打他,这刺激得他病更重可怎么办?”

    “你别骗我!他怎么有病!他,他是要占我便宜!”

    衣玲气得脸都白了,想这胖婶是拿她当外村人,这才找个由头护着陈来虎。

    “我骗你做啥,你到村里去问啊,来虎这病都病了十好几年了,这几天才稍稍好转,你要打他,打坏了他,你赔得了?”

    胖婶抱住还在傻笑的陈来虎,一阵心疼。

    衣玲脸色阴晴不定,胖婶敢这样说,那肯定有根据,这事只要去村里问问就知道了,万万不会拿这事来骗她。

    要这陈来虎真有傻病,那就不好打他了,这要上县里知道,就是欺负傻子了。

    可是……就让他这样白白的调戏了?

    瞅着陈来虎在胖婶怀里傻呵呵的在笑,还拿手拍着地上的泥,衣玲咬牙心想:可恶,这事没完!

    不再看陈来虎,转身回屋,被摔在地上,屁股还伤了,走路都感到有些肿胀的痛,裙子也脏了都得进屋去换。

    “哎哟,你咋又犯傻病了,这可咋办喽……”

    胖婶原已拿陈来虎做主心骨了,这一闹腾,可就让她不知所措了。

    陈来虎趁她不留神,眼瞳中精光一闪,突地想到胖婶还算不算陈村人这事来。

    陈安仁死了,按陈村的道理,胖婶这就不算村里人了,那在她跟前要不要再装傻?

    得把老和尚留下的字条再翻出来瞧过再说……

    胖婶帮着扶他起来,就要带他回家。

    “婶,我这是咋了?”

    陈来虎突地问道,胖婶就红着眼眶说:“我的老天呐,你可算是清醒过来了,你刚又犯傻病了,你把人衣村长给……抱起来绕圈了。”

    “哎呀,这可真对不住她,我给她道个不是。”

    陈来虎说着要去拍衣玲的门,就瞧屋门一开,衣玲冷着脸看他,像要瞧一只爬虫。

    “你可以走了。”

    “对不起,刚我是犯病了……”

    “砰!”

    门又关上了,屋檐还落了些灰。

    胖婶推着他说:“你先回家吧,我帮你道歉。”

    陈来虎一出胖婶院子,就吹起口哨,这姓衣的女人,那双腿还真够滑的,也没穿丝袜,那腿就像是打了滑石粉,摸起来滑腻得紧,那触感更是……要说这腿也就大腿跟小腿紧实,可这姓衣的,连那腿弯上边一些的地方,都紧实得像肉丸子,啧啧。

    摸着下巴,陈来虎突然又绕回来,就在胖婶的院外,打开天眼,去瞅衣玲的屋子。

    她坐在床边,长裙被她脱下来扔在床上,只穿了紫红色的内衣,成套的,那胸部比不了胖婶的规模,却也不算太小。跟她那纤细的腰腿形成美妙的曲线,全身上下竟然像连半点赘肉都没生。

    再仔细瞧那大腿深处,真是一点褶子都没有,真不知咋个长的。跟陈村的女人完全不一样。脸蛋也是美到毫巅,有一二分跟宁嫣相似,却又有些区别,更加的精致和有线条感。

    这样的女人就是电视里的明星,都要相形见拙吧。

    衣玲在行李箱中翻出一件连身的细圆点长裙,蓝色的,有些飘逸,套上去,扭动了下臀拉扯好。那动作,瞧得陈来虎那鸟杆子都快硬成钢了。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陈来虎才离开。

    这眼睛也不知咋地有些发胀,想必是看的时间太长了。

    回家翻出老和尚留的字条,瞧上头还真写了就瞒住陈村人就好,外姓的都不必在意,还提到至少要在陈村待了三代以上才不算外姓,也并非要姓陈。

    这般说连梁三跟前都不用扮傻了?

    梁家到梁三这代才两代人,老梁头那辈才来陈村的,梁三就算第二代。

    将字条收好,陈来虎弄明白这桩事,心情放松的睡了过去。

    ……

    不知不觉衣玲来到陈村已经一周了,村里的事务都算摸了个门清,跟陈风波配合也算不错,村里也慢慢习惯了这位冷脸冷面的女村长。

    衣玲也打听到陈来虎真就有那傻病,不是胖婶骗她,就不记恨那天的事了。

    但成天瞧着陈来虎在村里转还真够碍眼,就找到陈风波商量。

    “要不将他送到县精神病院去,那里有药,说不定能治好。”

    陈风波抬眉说:“他是摔傻了,不是发疯,送到那里越治越糟糕咋办?”

    “那边傻也能治,要不我给那里去个电话?”

    衣玲头回主动跟他说话,一张嘴就要将他儿子送精神病院,惹得陈风波心里气闷得紧,又不好说啥,刚要摇头,就瞧个美艳得没边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进来。

    “你怎么来了?”

    衣玲看到那女人,就没好脸色。

    “我咋不能来?我来瞧瞧你不成?不瞧你,还能瞧瞧景呢。”

    女人看着陈风波一笑:“我是衣玲的表姐宁嫣。”

    “您好。”

    陈风波被他一握手,骨头都酥了,但想起家里的母老虎,赶紧将手缩回去。

    “你们忙你们的,我随便逛逛。”

    宁嫣来陈村可不是找衣玲的,她是惦念着陈来虎那驴玩意儿,上次被摸得都湿了,哪能这样放过他,这次主动过来,就要找他解解渴。

    衣玲猜估到她大半的心思,冷哼一声,更急着将陈来虎送去县精神病院。

    宁嫣随便拉着个人就问到陈来虎家在哪儿,蹬着高跟鞋过去,正好陈来虎要出门,在外头就撞上了。

    “宁姐,你咋跑咱村里来了?”

    陈来虎惊喜的瞧着她,他也想咋个把这美艳少妇给弄上床,还没来得及给她打电话,她就主动找上门来了,这好事哪儿找?

    “我就不能来?你别以为我来找你的,我来看陈村的景。”

    陈来虎嘿笑着拉她往河边走:“我就是陈村一景,还说不是来瞧我的?”

    “你就脸皮厚吧,我来找衣玲的。”

    宁嫣死活不承认,就算她大方,也没练就不要脸的本事。

    “嘿,找玲姐啊,她大忙人呢,这不正秋播嘛,她跟我爸忙得团团转,哪有空招呼你。还是我空闲,我带宁姐逛逛吧。”

    宁嫣往他肚皮上一指:“还挂着相机呢?”

    “嘿,这事可有说道了,宁姐,等到前头,我给你拍照。”

    宁嫣没多想,就微一点头,等出村,就搭上他胳膊,一路向西。

    到那青头山脚下,这边郁郁葱葱的长满了树,沿着往山上走,那更是除了一条陡峭山道外,全是野草矮木跟高壮的绿树。还有几条蜿蜒的溪流,将这青头山装扮得绿意盎然。

    现还是夏天,到初春那万草新绿的时节,更是满地草香。

    这山脚处有片草丛,几棵大树之间,既僻静又安全,那山道在另一边,不怕有人来。

    “你瞅瞅这照片拍的。”

    陈来虎将相机按开,宁嫣就靠过去,就瞅那屏幕上一个漂亮女人,就在这地方,掰着双腿脸上露着骚媚的神情。

    跟着陈来虎又按下去,这相机的存储卡里四百多张照片,竟然有三个女人。

    模样都挺妖冶,都是陈村跟赵庄的,是张强请的模特。除了这张存储卡,还有七八张,都是张强昨天亲自送过来的,就求陈来虎别把他跟丁小兰的事传出去。

    “都你拍的?你这小流氓挺能啊。”宁嫣有点吃醋的说。

    “我哪有这能耐,别人拍的,我给弄过来了,”陈来虎盯着她说,“要不今天开个张,宁姐帮我做个模特,我来拍?”

    “去死,我才不做这丢人的事。”宁嫣可不傻,因为拍照摄像闹丑闻下台的还少了?

    “那你想做啥?”陈来虎坏笑说,“宁姐,我瞧你比这照片上的女人可都漂亮,你不愿拍照,那你愿意做别的吗?”

    宁嫣啐道:“少油嘴滑舌的,你宁姐比你可大多了,哪有你说的那么美。”

    “我可说的都是真话,宁姐绝对是个大美人,特别是你的屁股……”

    一说这个,宁嫣就想到班车上的事,掩嘴一笑,刹那芳华惊艳无比。

    看陈来虎一脸痴傻样,宁嫣就跺脚说:“好啦,你宁姐帮你啦。”

    说罢,纤手往他松紧带上一扣,往下就拉。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23章 打暴头了

    雄壮威武的鸟杆子弹出来,让宁嫣一时失了神。这隔着裤子瞎磨是回事,亲眼见着又是另一回事。宁嫣的心肝都快跳出来了。

    这本钱也未免太大了,光这个头,说是玉米棒子,那都得是施了好肥,长成特大号的玉米棒子王。

    宁嫣双手握住就不敢放开,稍稍用了些力,陈来虎就叫疼:“宁姐,你就是欢喜,也没必要下死力吧?”

    宁嫣俏脸一烫,啐了声:“谁稀罕,以为好大个吗?”

    “你瞧过比它还大的鸟杆子?”陈来虎嘻笑说。

    “哼,就是个头大,也不知顶不顶用……”宁嫣死鸭子嘴硬,光就这粗长,这硬度,就是陈来虎年纪轻,稚口些,那也管用到死了。

    “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陈来虎被她握着,也心思活络起来,瞧她那鲜艳的嘴唇,伸手挑起她下巴,便亲上去。

    宁嫣扭摆了下身体,就跟他吻在一起。

    “你哪学来的,还知道拿舌头搅和。”好久才分开,宁嫣抹了下嘴角就问。

    “这你就别管了,”陈来虎看她还要扭捏,就要扯她衣服,“赶紧的,趁着这地上干。”

    宁嫣扯着衣摆要脱衣服,就突然想起啥来了。

    “你没开录像吧?”

    “哪能呢,”陈来虎摇头,“录下来做啥,还怕你下回不跟我做?”

    “说得我求着要让你……哎呀。”

    宁嫣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跳起来,指着山腰那说:“那里有人。”

    “哪里?”

    陈来虎也吓了跳,顺着瞧过去,就见个背影快跳的往山上跑,瞅那身段,不是上次跟张强打野战的管嫂是谁?

    “你先回村,我上去瞧瞧。”

    “你别去了,你也跟我回去。”

    宁嫣急道,她可不想闹出啥事来。

    “我去找她,堵住她嘴,你先回村,”陈来虎看她就知她在想啥,是怕出丑,“要不你回县城,我改天去找你。”

    “成。”

    宁嫣提着裙子就走了,被闹这出,就算陈来虎那家伙是擎天柱她也不敢在这里跟他做那事了。

    陈来虎迈着快腿就往山上跑,这青头山,他也来过几次,又知管嫂家在哪,半道上就截住了她。看她扶着腿在那喘气,想来也被他追得急了。

    “陈来虎,我啥都没看见,你别打我。”

    管嫂害怕的乱跳,陈来虎将她抱住,就捂住她嘴:“你瞎叫唤个啥,还怕上面的人听不见?”

    “我,唔,我,我不叫,你,唔唔,你松手……”

    “那我松手,你别叫了。”

    陈来虎放开她,就瞧她穿着件透气的薄衬衣,胸脯起伏得厉害,就嘴里干涸。那日瞧她跟张强在那办事,她这皮肤粗,模样也就一般,可那胸部大得快像个大南瓜了。就整个陈村,也没哪个能及得上她。

    这还长得八字奶,往两边开,又像是钟乳石。

    这会儿在那乱颠,就瞧得陈来虎火大,按住她脖子,就掐她**。

    “哎哟,陈来虎,你轻点,轻点……”

    “轻你个球,老子的好事让你坏了,不掐烂你这对破玩意儿,老子这火就消不了!”

    管嫂弓着身子在那央求,再大的胸也奈何不住被人死命的掐。

    她都快要痛得哭出来了,还不敢乱叫,这陈来虎是个又傻又疯的,不用说,这疯病上来了,他老子还是新上任的支书,哪是她惹得起的。

    掐得一阵,陈来虎的火不单没消,反倒越来越旺起来,按住管嫂的腰就让她跪下来。

    “麻痹的,你那天跟张强在野地里乱来,你以为没人看到是吧?我告诉你,老子那天就在旁边。你还敢坏我好事,我把你跟张强的事说给你家老管听,看他不抽死你……”

    管嫂吓得直哆嗦,脑袋嗑在地上:“来虎兄弟,你,你有话好说,你想做啥,嫂子就让你做啥,你千万别把我的事告诉我家那位,我求求你,你,你想日你嫂子不?你嫂子让你日……”

    陈来虎都火烧身了,完全进入不挑食状态。

    那鸟杆子直得跟根打狗棒似的在那跳动,听她一说,更是**敲锣能响,抬手就将她裤子扯下来,露出那快跟桌子一般大的屁股蛋子。

    风一吹,屁股一凉,管嫂倒有点镇静下来了,让他日一遭也没啥,那事千万不能让管老四知道,不然在家都没法活了。

    况且……刚在山腰那瞅着陈来虎的鸟杆子,她就心里打鼓,想那东西要弄起来可有多舒服,这下倒好,因祸得福,试试那驴玩意儿的滋味也不赖。

    她想得美,陈来虎却停了。

    这管嫂那张丑脸转过来问:“咋个了。”

    “不能跟牲口一样……”

    陈来虎来了个急刹车,管嫂差点吐血。

    这都啥时候了还想这个,做这事不就跟牲口差不多吗?你要不做,为啥将我摁在地上?

    冷静下来,陈来虎就将裤带拉起,让管嫂也爬起来。

    “你要敢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

    管嫂点头如捣蒜,不消陈来虎提醒,她都知道该咋办。

    看他走下山,她也惊魂未定的往山上走。

    山顶下零星罗列着几户人家,都像管家一样,是山上的猎户,就在房前屋后的种了几亩地,种些花生啥的,还养了几头猪,十来只走山鸡。

    管嫂来到家门前,就闻到一股酒味,顿时气苦,知道家里那位又喝醉了。

    推开门,就听到呼噜声,跟嘴唇蠕动的声音。院子里那张小木桌上摆着一可乐瓶子的散装酒,管叔就躺在张摇椅上睡着。

    “回来了?”

    “嗯。”

    管叔微睁开眼,就哼道:“你跑哪里去了?”

    “下山去想打些酱油,谁知半道上碰到村委会的人,就闲聊了几句……”

    “哼,村委会的人?”管叔冷笑说,“你不是碰到新上任的陈支书了吧?”

    “不是,不是……”管嫂紧张的摆手就往屋里走。

    “不是就好,你跑啥,”管叔撑起身跟进屋,瞅她那撅起的屁股蛋子,就笑着摸上去,“咱白天也没事,不如先做一回……”

    说罢,也不由管嫂说啥,就扒扯下裤子乱弄起来……

    陈来虎没追上宁嫣,她受了惊吓连招呼都没跟衣玲打,直接回县城去了。跟衣玲说了几句,就要转身,便被个飞过来的砖块砸在脑门上。

    嗡的一响,陈来虎蹲下来捂住冒血的额头,大喊大叫。

    衣玲一怔,就往那砸砖块的方向瞧去,只见个白色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屋后。

    “谁打的?”

    陈风波冲出来,就抱住陈来虎吼道。这打狗还得看主人,他这才上任一周多,就敢在这村委会外头拿砖头砸他儿子,这不是给他上眼药吗?

    “好像是徐二愣子……”

    衣玲来了一周,村里好些人都见过面了,徐二愣子个头高,她记得很清楚。

    陈风波一下就怒了,让梁三带陈来虎去卫生室,提起把铲子就跑去徐家。

    丁小兰还在院里织毛衣,张强的事算过去了,陈来虎对她也没那啥意思,她也就安下心来,想这日子还要过下去,难不成纠结在这上头?

    谁曾想徐二愣子突然跑进来,就跑屋里拿了块水缸盖子挡在身后,还着急的把她叫去里屋。

    “我说你这是做啥?发的哪门子疯?”

    丁小兰可不像管嫂,她在家里才是拿主意的人。

    “我刚把陈傻子的头给打暴了,陈风波拿铲子要杀人啦……”

    徐二愣子解释了句,还没等丁小兰骂娘,那边陈风波就追进院里来了。

    “我草你娘的徐二愣子,你连我家来虎都敢打,你他娘是活腻歪了?我今天不帮你死了的爹教训你,我就不是你表叔!”

    举起臂膀就一铲子过去,徐二愣子哧溜一下先闪开,然后拿起水缸盖子挡住。

    “表叔,我也是失手,我原来想砸村委会窗户玻璃来着……”

    “……我草你妈!”

    陈风波个头跟徐二愣子差不多,全身都腱子肉,挥舞着铲子就砸。

    那木头做的水缸盖子能经得住几个,没几砸就裂出了条缝。

    丁小兰又惊又怕,还不知陈来虎那小子被砸成咋样了。

    眼瞧着徐二愣子被砸得身子越来越矮,都快蹲下去成矮人了,忙拉住陈风波要劝。陈风波这气头上,哪会给她好脸色瞧,一抬臂膀就将她摔开。

    “小兰,你别劝,让他打,我还不信他能杀了我……”

    说他是愣子还真是愣子,看陈风波这青筯爆跳的模样,大有可能真把你杀了。

    砰!

    那盖子终于裂成几片,徐二愣子一甩手砸出去,转身就翻墙逃走。

    陈风波提着铲子追出来:“娘批的,你还敢给我跑,老子今天追上你,把你剁碎了扔河里喂王八!”

    “表叔,我真是失手了,你别追了……”

    徐二愣子一边喊着一边越跑越远,没几步就跑到河边,跟着一个猛子扎下去,居然打算游过河逃走。

    陈风波拄着铲子站在河畔,指挥着一艘竹筏摇过来:“麻痹的,这下省事了,直接一铲子下去喂王八。”

    话音刚落就瞧河对岸站着个大汉:“哟,徐二,改属王八了?”

    “你麻痹的田七,还不是你叫我砸玻璃的,还不快救你徐爷爷。”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二更晚七点前

第024章 拿你媳妇出气

    陈风波不着急上竹筏了,撑着铲子就瞧着对岸那三十出头的大汉,那人他认得。<冰火#中文是陈村小一辈里的混混,十七岁就因为把人打残废关了起来,二十岁放出来后就一直在县城混,很少回陈村,在徐二愣子这辈人里,算是最能搞事的。

    听说这两年在县城一家夜总会看场子,房也买起了,还娶了个骚媚入骨的大奶婆娘,去年还在村里摆了喜酒,连陈金水当时都和陈黑狗去喝了。县里镇里还有干部来道喜,人面挺广。

    徐二愣子砸村委会玻璃要是他支使的话,这事不单纯。

    田七就在那里站着,等徐二愣子游近了,才踩到浅水处拉他上岸。

    “田七,徐二把我家来虎砸破头了,给你表叔个面子,把他交给我,放心,不会打坏他。”

    “屁,七哥,你别信他的话,我那是失手了,等我回过气,我再去砸村委会的玻璃。”

    田七嘿笑:“表叔,你的话我信不过,我要把徐二交给你,你为了出气,不把他打伤了才怪了,我先带到他县里,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

    瞅着田七跟徐二愣子走了,那撑竹筏的问还要过去对岸吗。

    “还去个毛子。”

    陈风波瞪他眼,就赶去卫生室了。

    “没啥,就擦破了皮,”医生给陈来虎脑袋上擦了药,贴了个绷带,“过两三天就好了。”

    “草,那你嗷嗷叫个啥,吓你老子我?”

    “擦伤也是伤啊,你没见流了一地的血吗?”陈来虎看梁三和衣玲都在外面,就好好说话。

    “流血就是伤?月经算啥?”陈风波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医生当啥都没听见。

    “那,徐二愣子,你没你弄死他吧?”

    陈来虎赶紧转移话题,怕这老子再说出啥惊天动地的话来。

    “屁,人都没追上……”陈风波将田七的事说了。

    “田七……”陈来虎嘿笑声,“这事还是我自己来吧,爹,连个仇都报不了,我还混个啥?”

    陈风波嗯了声,就问他:“没啥事就回家,别让你娘担心。”

    “知道了。”

    陈风波跟医生还要多说几句,陈来虎就先走出来,听梁三在跟衣玲吹nb。

    “衣副村长,你初来乍到的,对我了解不深,我嘛,是咱陈村的头号好汉。你看我叫啥,梁三?梁三好汉嘛。那徐二愣子,他要再敢过来,我就拿砖头拍他脸,把他给拍成平面的……”

    “工作作风不要太粗暴了,这事情交给治安岗的同志来解决就好。”

    陈村设了治安岗,但那边都是村里的人,徐二愣子他们不敢惹,这事也用不上。

    衣玲瞧见陈来虎捂着头出来,清冷的脸孔上也浮起了一丝关切,却没问他啥,看他还能走,就知道没啥事。

    “来虎,要扶你回家吗?”梁三过来献殷勤。

    “不,不用。”

    陈来虎摆下手,就拖着腿走了。

    徐二愣子那头倒挺热闹,田七开了辆小面包车载他去了县城。到了家小饭店,跟他走到里面,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陈黑狗立马起身问咋样了。

    “徐二这砸石头的准心不好,砸到陈来虎的头上了……”

    “草,没把他给砸死?”

    “砸死倒好了,就头破了,我说黑狗,你这事得慢慢合计。”

    田七慢悠悠的坐下来,先用牙咬开瓶盖,跟着就咕噜噜的倒了大半瓶啤酒,一抹嘴唇边的啤酒沫子说:“金水叔为啥下来,你知道主要原因吗?”

    “还不是那个贱货,要她不勾引我爹,我爹会跟她做那事?”

    提到这个陈黑狗就说不出的心虚,他还不知他爹是个啥玩意儿?可要说是陈金水要硬上李桂花,那人还关在牢里呢,还想出来?

    他也知道他是个不成气的,就丈着陈金水的权势在村里耍威风,这瞧嘛,陈金水进去了,连那些平常走得近的亲戚都没哪个敢帮忙出声的,他哪还敢把真相说出来,只能顺着陈金水的话来说了。

    要不咋还来求田七,这可是远水,那火都烧到身上了。

    “嘿,你要咋说就咋说,你那媳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骚得走路都像要把屁股摇飞了。金水叔嘛,又是个啥性了,你不在家,那还不是**一点就着?”

    这话要别人说,陈黑狗老大耳刮子就上去了,偏是田七在说,他半点脾气都没有。

    “我的计较就是,你爹不是因为搞了你媳妇才出事的?咱不能让陈风波也闹出啥丑闻来?”

    “你是说找个女人去勾搭他?”陈黑狗瞪大了眼。

    “还不能找个一般的女人,你得想吧,要是村里那些普通女人啥的,你爹这事就是闹出来了,那有啥问题?还不因为是你媳妇,是你家婆娘,才会出大事的?在陈村,玩女人,不算个啥,可要玩到儿媳妇上,那才会出事……”

    田七眯着眼喝酒,那边徐二愣子和陈黑狗都在点头。

    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陈金水平常没玩女人吗?陈村被他草过的女人,少说也有十好几个,这些事村里人都清楚,可谁敢吱声?

    可那李桂花跟他啥个关系?又被赵秀梅直接闯进去抓奸抓在床,那才出了事。

    最可恨的是李桂花还做证,现在还找人传话要离婚,娘批的!

    陈黑狗想到就浑身是气,想要遇上她,得拿把刀把她像劈柴一样劈了。

    “那要照这样说,陈来虎也没媳妇啊?”徐二愣子傻呼呼的说。

    “不用,找胖婶就成。”

    田七胸有成竹的说,“你们想,胖婶是个啥身分?她是陈安仁的老婆,安仁叔死了这才几天?她这还没守完孝吧?要她跟陈风波睡上了?那要被抓住,他这个支书还能干下去?”

    “对对对,偷人不偷寡妇门,睡觉不睡对门觉,就是这么回事。只是,七哥,咱能让她出手?她跟咱家可不对付……”

    陈金水想逼迫胖婶跟他睡觉的事,陈黑狗也知道些。

    “给钱,你想办这事,你得拿钱出来,我瞅嘛,要有个三五万的,她还能不帮这忙?她一个寡妇,这以后日子还得过,还了你家的钱,她手头上还能有多少?再说,这事也就是来个虚的,咱们趁陈风波还没进洞,就把他逮住不就成了?”

    田七说得自信满满,这种事他做过好几回事,哪次不是十拿九稳的。

    陈黑狗倒肉疼:“三五万,七哥,这花销也太大了吧?”

    “你还想不想报仇了?你就眼瞧着金水叔进去,你连报复的心都没了?”田七冷笑说,“我瞅啊,你就是被陈风波那家给吓着了,那成,你趁早缩起尾巴做人,我看啊,人家也不会找你麻烦……”

    陈黑狗瞪起眼说:“七哥,你这话说的,我要不想报复,我来找你做啥……行,五万就五万,回头我给你拿。”

    田七这才笑说:“好。”

    徐二愣子嘟嚷了句,心里隐隐觉得不安,那胖婶跟陈来虎走得近,是那样容易收买的?

    他还在操这闲心,陈来虎已经冲到他家去了。

    丁小兰自打闹明白徐二愣子砸破了他脑袋,就在院里转悠个不停,那毛衣也不织了,心都提到嗓子里去了,怕陈风波来找茬。

    可没想到这老的没等到,等来了小的。

    陈来虎脑子还有点晕,就冲进去,将门栓一放,院门锁好就冲她冷笑。

    丁小兰被他笑得浑身发毛。

    “你笑啥,来虎,你少跟我这装疯卖傻的,徐二做的事,我不知道,你要报仇,你直接找他去……”

    “我找他?我能找得到他,我跑这来?这事我琢磨就蹊跷,要说徐二那憨货,哪来的胆敢砸我脑袋,他除非是不想回村了。我瞅着铁定是你把我摸你的事跟他提了,他才壮着胆帮你报仇。哼,你就不怕我把你照片洗了贴村里去?”

    “啥照片!你别胡来!我……我……”

    丁小兰心里发慌,那些照片哪能见光,别说贴满全村,就一两张,她都得没脸见人。

    “行啊,那我不贴照片,我贴你。”

    陈来虎走上去,就将她一拽,拉到怀中,大手一张,便捂住她胸部搓揉。

    这多热的天,丁小兰在家,连胸围子都没系,胸罩更没戴,薄薄的衬衣。好在她胸部不大,这在远处瞧瞧不大清,可这近了,还摸上了,那自然触感真实。

    她即使是个性冷淡,也被他大力搓揉弄得疼了,特别是他掐着那小红点,就用指腹去滑弄。

    “来虎,你……你再弄我叫人了……”

    丁小兰扭摆着腰,屁股蛋子不时的顶到陈来虎的裤裆上,她还想叫人,就光这扭几下,就把陈来虎整得全身冒烟。

    “你个**,我今天不帮你治治病,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厉害……”

    哧啦一下,就将她的裤子扯烂。

    丁小兰顿时脸色大变,双手往外滑拉,想是要抓住什么东西脱逃厄运,可哪有东西可抓,没滑几下,就被陈来虎摁到在地上,骑着她的屁股蛋子就挥舞大手使劲拍打。

    “哎哟妈呀,来虎,你真是发疯了?你要做啥就做啥,你打它干啥?”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25章 帮你开春治毛病

    两团白嫩的屁股蛋子被陈来虎拍得红彤彤的像那水蜜桃,他还不过瘾,跳起来在灶房里拿了块磨刀石,就在丁小兰的臀上磨起来,还唱起了号子。

    “磨欠子嘞呛菜刀……”

    这都那些挑担卖东西的货郎,走村串乡时喊的,他们那货担里都背了磨刀石,这要没能卖出啥东西,帮磨个刀啥的,也是个赚头。

    那柔软白嫩的屁股蛋子咋瞧都跟菜刀没啥关联,磨刀石又粗糙,磨得几下,皮都破了一块,看得陈来虎也不落忍,就将磨刀石往旁边一扔。

    “徐二愣子咋个跟田七混在一起?那个姓田的啥时回的村?”

    “哎哟……”

    丁小兰还在喊疼,她那屁股弹性十足,被陈来虎这般压着,他那鸟杆子就**的顶在那臀缝中央,虽说他没脱裤子,可那东西的实感她却是能感受到。

    这都快硬得跟那大榔头似的了,她就是没起骚性,也心惊胆战的,怕他一个猛浪,就直接脱掉裤子进去了。

    谁也不知她这嫁来陈村几年都还是黄花闺女,好些年纪相仿的妇人都跟她聊过那闺房里的事,胖婶也是其中之一。

    还有提过说这头一回,得咋样来的,都说得来个由慢到快,深入浅出啥的,吃不消一下就进去。

    还别提是比驴还大的玩意儿了,那要一下就进洞,非得把人弄晕过去不成。

    脑中想着这些,就害怕得紧,身体呢,倒还是半点起色都没有。

    对这种事,依然是提不起劲来,要不咋还没跟徐二愣子做过。

    “喂,你把我的话当啥了?问你话也不答,还真想着我服侍你?成啊。”

    陈来虎将裤子一拉,这篮球裤,就一根松紧带,哧的一下就拉到脚弯上,那凶猛残暴的鸟杆子就露出来。

    往丁小兰那臀后一贴,她就整个抖得像筛糠,这才想起他问的是啥。

    “来虎,你先别……我想起来了,田七昨天夜里来咱家找过徐二……”

    “他俩说啥了?”

    “田七说……说是陈黑狗给了钱,让他去砸村委会的玻璃,每天都要砸三次,一次给一百……”

    我草!

    陈来虎鸟杆子往前一动,丁小兰就全身肉跳。

    “这陈黑狗还不死心,不知道这王八翻身得有多难吗?就让徐二做这种龌龊事,能有啥用?你说是不?”

    “……是。”

    丁小兰不敢说不是,这屁股蛋子还露在外面呢。

    陈来虎摸着她的翘臀,想着这事是陈黑狗在背后支使那就好办了,他们那智商,也不能整出啥大事来……一边想,这手掌就沿着臀畔滑到她的腰上。

    丁小兰这**是个性冷淡,陈来虎为这事特别将《春事录》瞧了个遍,找治这毛病的法子。按上头的说法,这就是性、欲不振闹成的。

    多半都是生理原因,也有部分是心理原因,看丁小兰这病例,不会是心理原因。

    要是生理原因,那就好办了,《春事录》有治这毛病的招。

    俗话说女人腰男人头,这种事呢,要治,男人得往小头上找,女人得往腰上找。

    这女人腰上面有两个隐藏穴道,一边一个,不在一百零八穴道内,叫做藏风穴。

    为啥叫藏风穴,那书上面有解释。说做这事,起性头就叫起风,藏风就是把性致都藏到那里面去了,要想起性致,就要将那风给拧出来。

    做法很简单,就是用大拇指按在那藏风穴上,用力摁下去,再照顺时针的方向旋转三圈。

    陈来虎可不想日个肉团子,那还不如整块猪肉挖个洞来做,赵庄那傻子不就这样弄的?还有人学来着,说是日起来感觉不错。

    我呸!

    陈来虎手指一按到藏风穴,丁小兰就扭了下腰,这黄花闺女,这地方特别敏感。

    “你别乱动,我这要按岔了,到时你这小命就保不住了,就是保住了也得闹个半瘫……”

    “……你别吓我。”

    丁小兰脸色一白,她就夹紧双腿,不管陈来虎做啥,她都要做最后的挣扎。

    大拇指准确的按在藏风穴上,往下一使劲,就瞧她臀跳了下。

    有门!

    陈来虎顿时加大力,按照那书上说的转了三圈。

    就瞅丁小兰突然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体温也在渐渐升高。

    她那心里头也一下变得慌乱:这,这陈来虎做的啥,为啥我这一下就……就感到好热,还有些……说不出的悸动。

    陈来虎趁热打铁,手掌依照书中所说,在她身体敏感的地方游走。

    看她逐渐的骚情起来,呼吸变得急促,他有种莫明的成就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她那臀上破了皮,刚还真是玩笑开大了。

    “来,来虎,你……你要做啥?”

    将屁股给掰开,丁小兰心头一跳,整张脸盖着晚霞,虽是心惊,却没阻止。

    这种难得的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有了莫明的期盼,就指望着陈来虎能做些啥。可又担忧,毕竟她是徐二愣子的婆娘,不是他陈来虎的媳妇。

    “忍着些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还顾得许多,这到嘴边的肉都不吞下去,那还做啥男人。

    可这是头遭遇上黄花闺女,一边默想着《春事录》的开春指引,一边就照那上头做。

    等那下头水润晕开,才开始提枪办事……

    满脸红云的丁小兰有种大腿酸麻,连直都站不直的感觉,被陈来虎抱到床上,更是羞得扯住被子就盖住脸。

    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脑中想着刚才的那“可怕”的场景,心都飞到云端去了。

    “总要有第一次嘛,难不成你还真想一辈子做假女人?”

    “你……你是陈村最坏的男人。”

    陈来虎一点都不生气,反倒很高兴,这头衔除了他谁还能戴得上。

    抱着她就笑,说晚些给她拿药过来擦屁股。

    丁小兰脸蛋红成一片霞,任由他抱住,还摸她那碗糕一样的白面馒头,跟徐二愣子成亲是成亲,可到底没做这事,反倒是便宜了陈来虎,让这傻子……咦,不对。

    这事哪像是傻子能做出来的?想着就疑惑的看着他,刚要问,陈来虎一拍腿:“我得回家了,我娘还担心我这脑袋的伤呢。”

    “那……那等徐二回来,我告诉你……”

    陈来虎看她说得认真,也挺高兴:“成,你留意些,我猜他晚上可能就会回来。”

    “嗯。”

    丁小兰这时就像波斯猫,懒洋洋的说话,跟她平时那泼辣的性子完全两样,这要谁瞧见了,非得下巴落地不可。

    陈来虎神清气爽的走出来,就跑到花婶那杂货铺,这边就有药膏卖,不用到镇上去。

    顾甜甜在那做暑假作业,看他来了,就眼神提防的挡着胸。

    “傻子,我不给你吃猪油糖……”

    “要个药膏,有碘酒吗?也来一瓶。”

    顾甜甜大惊失色:“傻子?你说啥?你能正常说话?”

    十三四岁的小妮子,脑子还挺单纯,看他不答,就帮他把药拿到柜台上,支着脑袋看他。

    “你爹弄了钱帮你把病治好了?”

    “啥,啥病?”

    顾甜甜呼出口气:“没好啊,那就好。我妈还说你病要能治好,就让我嫁给你。哼,谁要嫁个傻子,那我不成村里的笑话了?我还要上大学呢。”

    陈来虎很意外的瞟她眼,这小妮子还没长开,个头也不算高,却也算是个美人苗子,瞧那眼眉鼻梁的,再一两年过去,说不准比丁小兰都漂亮。

    村里那些野小子没事就往这边串,那打的啥主意,谁瞧不出来?

    陈来虎就比她大三四岁,年纪倒是般配,再想花婶那性,倒还真难说。装傻三年后,顾甜甜就十六七了,这要不读书的话,村里这个年龄成家的女孩也不少。

    “你,你被我,摸,摸了,不嫁我,嫁谁?”

    装出痴呆的表情,一说这,顾甜甜就小脸飞红,拿起笔就砸他。

    “你再说,我让你不要再说这事,你再说……”

    花婶从屋里出来:“闹个啥,你跟谁说话呢?”

    “还能跟谁,不就是那惹人烦的傻子……”

    花婶立时紧张起来:“你打他了?”

    冲到店门口一瞧,陈来虎已经没影了。

    “我才没打他,我就拿笔砸他了……”

    “哎哟,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你这是做啥呢,你……哎呀。”

    花婶拍着额头就要拉她去道歉,顾甜甜死活不去,两人就在这僵持着,而陈来虎已经跑回家去了。

    “没啥,就擦破皮了,卫生室说是恰好弄到血管,才流好多血。”

    赵秀梅仔细检查了一阵,确实没啥事,就拍胸口说:“那也别乱跑,这是伤了脑袋,万一你要坏回去咋办?在家休息两天吧。”

    “没事,我还要出去办些事。”

    没等赵秀梅拦住他,他就跑去丁小兰那了,将药给她,转头就跑去胖婶那边。

    “你可来了,你不来,我得去你家找了。”

    胖婶从屋里出来擦着沾着面粉的双手,圆脸上那双眼睛有点紧张。

    “咋的,想我了婶子,屁股痒了?”

    “去你的,是田七给我来电话了……”

    “吓?”

第026章 摆错姿势岔了气

    陈来虎就坐院里折凳上听着胖婶把话说了。<冰火#中文

    “他打电话说是给我三万,让我找机会勾搭老六,到时他跟徐二愣子陈黑狗冲进去,逮个正着,把你爹给弄下台。”

    “弄下来,他家那老王八也做不了支书了,就是想把我爹搞臭,哼,还用一样的伎俩,还敢找婶子你,那徐二愣子也跟着瞎起哄,让猪油蒙了心了。”

    陈来虎点了颗烟,大口抽着:“婶子,你答应他了?”

    “哪能,我说让我想想,就想找你合计这事,看咋个办。”

    胖婶可不缺那三万块钱,她还巴望着陈来虎给她找营生呢。要不这有钱是有些钱,可成天闲着也不是个事,那想要登寡妇门吃她这白肉的可不少。

    “你答应他,就说明晚上办这事。”

    陈来虎思考了一阵,想这事能将计就计,指不定能挖个坑让这几个家伙一块死绝。

    “那……你给我说说该咋办?”

    陈来虎将他的计较一说,胖婶就咯咯的笑:“你这点子可坏到家了,你哪能这样做。”

    “谁让他们做初一,还不兴我做十五?”

    陈来虎张开臂膀将她一抱,她就骚起眼说:“咋个?婶子没想,你就想了?”

    “婶子,别瞒我,你早就想到天上去了,我这一进院,你这边手都没洗,就跑出来,就光为说这事?还不就想着跟我日嘛。”

    掐住胖婶的脸颊,就亲吻下去。

    两张嘴唇粘在一起,分开时,还拉出口水丝。

    “你就爱拿你婶子开玩笑,你婶子那是三十岁的女人,古话咋说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要求多,你可别在意……”

    “你把来虎看成啥人了?如狼如虎又咋了,我还不能把狼给摁住了弄成狗?”

    “去,谁是狗来着?”

    胖婶的圆脸上都是红晕,那可不是羞,她还羞个啥,那都是兴奋的。

    “那还磨叽个啥,婶子,到里屋,让我瞧瞧你是咋个如狼似虎的,我也让你瞧瞧我咋个把大母狼变成小母狗……”

    “掐你。”

    被陈来虎抱住到里屋床上,胖婶才想起件事。

    “衣玲还没回来,要是她……”

    “怕啥,大不了到时我也便宜便宜她,把她拉下水。”

    “你这小混蛋!”

    胖婶顿时骚情起来,不消陈来虎说,就主动的将衣衫去掉,露出丰满滑腻的身体,又帮陈来虎脱衣,两人就滚到床上。

    “婶子,我发觉你越来越美了,咋瞧都不腻。比那些村里的小丫头片子都漂亮太多了,那些人嘛,也就光长了个脸,这身材嘛,哪能像婶子这样……”

    “你嫌你婶子胖就直说,哪有这样拐弯抹角的。”

    胖婶啐了口,就张嘴咬住他肩膀,像是在撒娇。

    陈来虎张手就把她抱住,还别说,胖婶这丰满傲人的躯体,到底是比丁小兰那种纤瘦合体的要舒服得多。至少不会咯着肉,就丁小兰那样的,要坐他大腿上,得把他咯出血来。

    都上床了,就没啥好说的,摸着亲着等都潮润了,就贴身肉搏。

    两具白花花的**在床上翻来滚去,也不知多久才停下来。

    胖婶喘着粗气,靠在床头,帮陈来虎寻到烟,给他点上,看他也在喘气,就娇媚的笑:“你咋个也累了?”

    “抱着婶子这百八十斤的肉,哪能不累人……”

    “你找死呀,臭小子。”

    陈来虎嘿然一笑,就将她额头换在胸口上:“婶子,我也不知哪来的福气,能跟你做这事,跟你说句心底话,我跟谁做,都没跟你做那般舒心。”

    胖婶听得心里暧洋洋的:“你就嘴甜吧,你婶子也没啥好处给你,你是婶子的恩人,婶子就想跟你做这事,以后,婶子也不找别的男人了,你要不嫌弃,一辈子都跟你做。”

    “婶子。”

    陈来虎将她抱紧,心中趟过一丝暧流。

    “胖婶,我回来了。”

    院里传来衣玲的声音,胖婶赶紧穿好衣服下床。

    “我在准备烙饼呢,你爱吃甜的咸的?”

    瞧衣玲在院里喝水,胖婶就想将她引开,也好让陈来虎出来。

    “咸的,加些葱吧,”衣玲往她屋里走,“我换身衣服也来学学咋个烙饼。”

    陈来虎这时穿好了衣服,等她一进屋,就拉开门,蹑着脚往外走。

    “婶子,明晚我再过来。”

    “嗯。”

    胖婶抱住他就往他裤裆上抓了把,掩嘴笑着送他出门。

    “胖婶,你跟我说说那个田七是咋回事。”

    衣玲换了身湖绿色的长裙,赤着双足,就踩着双人字拖,让她一种清丽冷艳的感觉。也就在是胖婶跟前,要有男人在,肯定还能感到电冰箱的气质。

    “那是咱村里的大混子,现在都住到县城里去了,你是想问徐二愣子砸陈来虎脑袋的事吧?”

    衣玲咦道:“你咋知道的?你不一直在家吗?”

    “咳咳,刚有人过来,我听他说的,”胖婶忙掩饰带过,“田七在县城不知做啥,好像听人说是替人看场子,发了些偏门财,如今都住在县城里,很少回来了。”

    “嗯……”衣玲托着腮梆子在想,那徐二愣子田七是怎样连在一起的。就听到胖婶叨叨着进了灶房,便跟了进去。

    葱到是现在的,都是细葱,切碎了和在面里,那边铁锅下边还没烧火,刚在跟陈来虎鬼混,哪有时间烧火。

    等火的时候,胖婶在灶台上撕下块年前剩下的熏腊肉,切了准备做个炒菜。

    衣玲瞧了就接过菜刀说:“我看冰箱还有肉,胖婶,你帮我拿些来吧,今天我来做菜。”

    胖婶没想到这县城里下来的女大学生还会做菜,就好奇的拿了冻肉,看她自言自语说没微波炉,就好笑。

    “咱村里可没几家用那玩意儿,那东西做出的菜没啥水分,干巴巴的。”

    “我想拿那解个冻。”

    衣玲想展示厨艺,没想肉都冻成块了,只好等着肉解冻再说。

    转出来就接到宁嫣的电话,她直接打到她手机上。

    “小玲,你后天回县城吗?”

    “回。”

    衣玲想到她跟陈来虎在咖啡厅摸大腿就很反感,问她还有没有事,跟着就将通话挂断。想想就跟胖婶说一声吃饭别等她,跑陈来虎家去了。

    陈来虎这边倒先吃上了饭,赵秀梅给他炖了猪脑,说是脑袋受了伤得补。小时他可没少吃这个,也没见补好了。

    陈风波大马金刀的坐那说:“我让人守着村口,等那徐二愣子回来,就将他抓个现形,送他到派出所去……”

    “管啥用?罚他几千,转眼就出来了。”

    陈来虎喝着汤冲赵秀梅竖起拇指,就看到衣玲走进来。

    “你咋来了?”

    “这件事你打算咋办?”

    衣玲主动跟他说话,他有些受宠若惊,可听她问的是那事,就嘴一歪:“你就放宽心,徐二愣子闹不了事。”

    “哼。”衣玲冷着脸说,“你别想背地里搞鬼。”

    赵秀梅看陈来虎也在冷哼,这俩要顶上,就忙出声说:“我去拿碗,饭煮多了,小衣你就在咱家吃饭吧。”

    衣玲也没拒绝,等她拿来碗筷,就先拿汤勺舀了几瓢猪脑汤,眼睛一亮就问这是啥。

    “猪脑,专门给那些猪脑子补脑吃的……”

    衣玲脸色一变,跑到院门外就扶着门槛大吐特哭。

    这内脏啥的她倒不忌,猪脑,她一想到那滑滑的模样就倒胃口。难怪说舀出来都白花花的一坨。

    “你不吃别浪费了,吐个啥。”

    瞧阿黄没脸没皮的跑去吃衣玲吐出来的东西,陈来虎就扯着它耳朵将它扔去房里关着。

    “这事怪我,我是瞧来虎这脑袋被砸了,才想着炖些猪脑汤来补……”

    “娘,跟你没关系,有些人生得金贵,吃不惯咱们农村人的东西。”

    “你……”

    衣玲脸色苍白的回头瞪了陈来虎一眼,就恢复那张冷脸:“我还有事,陈支书,我先回去了。”

    “慢走。”

    陈风波瞅着陈来虎说:“你不想泡她,招惹她做啥?”

    “谁说我不想泡她?她那性子,就跟个冰葫芦似的,谁沾上谁倒霉,我不故意气她,她会在意?我这叫有策略的泡妞,跟你们老一辈的不同……”

    “滚犊子的,少给你老子装,你老子也年轻过。”陈风波瞪眼说。

    “你经验丰富就说来听听嘛,不光我想听,我娘也想听。”

    陈风波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眼妻子,就默不作声的夹菜吃饭,这话茬可不能乱捡,捡了的话,晚上还能上炕?不被赵秀梅给踹下来才怪。

    “你想好咋整徐二愣子了吗?”

    “这事还得您这做爹的帮下忙……”

    陈来虎将计划说了一通,赵秀梅就在一边不乐意了:“咋个要让你爸上?你不能上吗?”

    他就等她这话呢,可没等他开口,陈风波就按着大腿说:“就是,这事你上就行了,我这腿晚上回家的时候姿势摆错了岔了气,到时跑不及,可不弄巧成拙了?还得你来。”

    赵秀梅看着他进院的,哪里岔了气,知道他这话是说给自己听,心里一甜,就伸手掐了他大腿一下:死相。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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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糟糕!中计了!

    陈来虎要设计田七,可不会让陈风波上阵,要他真乱摸胖婶咋整。回头赵秀梅非活劈了他这做儿子的不可。他跟陈风波个头就差几公分,一般的高大挺拔,像颗小松树似的,从背影瞧也差不了多少。

    声音也有六七分相象,这只要环境再设计好些,保准陈黑狗田七他们认不出。

    等到隔天天一黑,胖婶就提着一盘酱鸭跑陈家来了,进屋赵秀梅拉住她就低声说:“情况我都清楚了,来虎跟我说了,到时你就放心吧,一等他们进圈套,一个都跑不了。”

    胖婶还当陈来虎将他俩的事说了,心里一阵慌张,勉强挤出笑容跟她笑着扯了下闲篇,又帮她在灶房里做菜,心底却是七上八下。

    陈来虎还不在家,这没到饭点,他都不挨屋,跑到丁小兰那头去了。

    昨天日得丁小兰那下头像抹了辣椒水,火辣辣的,到底头一回,陈来虎也没存着要爱惜她身子的心思,大鸣大放的一路重炮,她那身体不像胖婶这般丰腴,哪受得住这个。

    屁股蛋子还被他拿磨刀石磨破了皮,这会儿不单是那口子疼,连屁股蛋子都疼。

    抹了药膏,等那清凉劲过去,还是一股子的麻痛。

    也不去田地做活了,就在院里弄了张凉椅在那坐着。

    这天快黑了,那凉风吹到院里,倒还挺舒服,就是……瞧着陈来虎在灶房里拎出条腱子肉,熟了七八成,放在嘴里嚼着,就靠在门那,眼睛则盯着院外。

    “他说七点回来?”

    “是,”丁小兰瞅他,那眼神就自然的滑下来,到他那裤裆那,瞧那地方就是没啥动静都鼓起好大一包,心里就跳得慌,又撞到陈来虎那嬉笑的眼神,忙将头扭到一边去,“你看我做啥。”

    “嫂子长得美我才瞧嘛,要就像管嫂那样的,我连瞧都不瞧一眼。”

    刚听陈来虎说了张强跟管嫂的事,丁小兰对张强的感觉更加不舒服,原还以为他有些斯文气的,现在嘛,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

    “那些照片你都看了?除了我还有谁?”

    “赵庄有几个,王家渡有几个,后边的榆树口也有几个,那些存储卡里我数了下,可有十好几个呢,都咱这定江镇上模样身段都还过得去的婆娘……”

    陈来虎说到这事,就嘴歪歪斜斜的,十足的痞子气。

    “都有谁?”丁小兰也是女人,爱八卦,好奇心强。

    “说了你也不认识,张强还都标了名字。”

    陈来虎撇嘴一笑,也不知有几个被张强睡了,等有空闲了得跑县城问他。

    聊了些话,那条腱子肉也吃光了,陈来虎拍拍手想瞧时间,就看矮墙那露出个脑袋,他赶紧缩回灶房里。

    “你咋回来了?你不知道整村的人都在找你吗?陈风波还在村口村尾都安了眼线,你……”

    “嘘……”

    徐二愣子翻过墙就捂住丁小兰的嘴:“你小声点,我回来就是为了把这事给办了,娘批的,你没瞅见昨天陈风波有多狠,把老子追得跳河,要不是七哥……”

    “这你媳妇?”

    从矮墙后又跳进来两个人,站前头的田七一瞅丁小兰,那眼珠子就不会转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要将她剥光了给睡个饱。

    最后那人就是陈黑狗,他看了她眼就说:“小兰,过了今晚你家徐二就至少能捞个副村长做了……”

    “那,那感情好,就是怕徐二做不来。”丁小兰忙笑说。

    “时间差不多了,那女人应该已经到陈家了,咱们赶紧过去,东西都拿好了吧?”

    田七一说,陈黑狗就将随身的背包里翻出个摄像机:“特别在县里大商场买的,录像录声效果都很好。”

    “那走吧。”

    田七让陈黑狗和徐二愣子走前面,还转头往丁小兰那露了个邪笑。

    等这仨一走,陈来虎才绕出来,抱住丁小兰的柳条腰,就摸她**。

    “咋个?想跟田七睡一觉?我可跟你说,你那毛病就我能治,你别想着跟别的男人睡,睡了你也快活不了……”

    “去,谁想了?你还不赶紧过去?”

    丁小兰被他摸得没啥感觉,心想昨天是咋整的?难不成被他下药了?

    陈来虎也不多留,掐了她屁股一把,弄到她伤口上,她就惊叫了声,连忙捂住嘴。

    胖婶那边已经帮赵秀梅把饭都整出来了,都是有着好手艺的厨娘,这菜算得个啥,三四道而已,外加一个汤。

    赵秀梅等陈风波陈来虎回来,就假模假式的留胖婶吃饭。

    “你以后也就一个人过日子了,安仁嘛,跟我论起来,算是比较近的堂兄弟,以后你就把咱这边当成自己家,想过来就过来,也不少你这口饭吃。”

    胖婶急忙道谢,还主动帮着陈风波盛饭。

    陈来虎看她那肥臀一眼,等她回来坐好,刚要低头吃饭,就感到小腿上一痒,低头去瞧,胖婶竟然大着胆子在拿她的小腿来骚弄陈来虎。

    天热,她就穿了个到腿弯处的八分裤,陈来虎那篮球裤更短。

    两人这腿都等于是光着的,一碰到一起,陈来虎就嘿嘿一笑。

    想胖婶越来越好色了,简直能叫骚了,居然敢在陈风波和赵秀梅都在的时候来勾他。

    就想要怎样反击,打灭胖婶的嚣张气焰,还没等他动作,胖婶的手过来了。

    就在饭桌下,摸到陈来虎的裤裆那一掐。

    唏律律的像有匹马在心头一嘶,陈来虎那劲头立时上来了。

    心想哪能让她随便乱摸,不摸回来还算是男人吗?

    就往她那手上一按,顺着过去就摸到她的大腿上。她那腿本来就丰满,这样坐着矮凳,让那肉都挤在一起,一过去,还没到根那呢,就挤得没法往前了。

    陈来虎顿时一脸奸诈的朝她笑,胖婶红着脸白他眼,心想他肯定是在笑我肉多。

    陈风波和赵秀梅都想着晚上的事,也没注意他俩在桌下搞鬼搞怪。

    等到陈风波两杯酒下肚才打个酒嗝,看赵秀梅走开,趁机说:“胖婶,要不晚上就住咱家吧,你那边衣副村长不是说有朋友要来,要住那里吗?”

    这就一说辞,猜到田七他们已经到了墙角了,也不怕他们再跑去衣玲那认证,他们也不敢露头,不然就会被陈风波叫人抓住打死。

    胖婶红着脸说:“那,那我就住六叔家。”

    隔着墙角陈黑狗听清后就啐道:“这死骚婆娘,以前都不想跟我爹睡,现在为几万块钱就要跟陈风波睡……”

    “那你爹要肯拿几万给她,她会不跟你爹睡?”田七笑说。

    他倒将胖婶瞧上了,想等这事完了,等将她跟丁小兰都日一通。这县城里的漂亮女人不算少,可跟她俩一比,总还差着些味道。

    特别是胖婶,陈安仁娶她的时候,田七就掉了一整天的口水。

    那边饭吃过了,陈风波就拿扑克出来跟陈来虎胖婶斗地主。

    不来钱的,谁输谁喝水。没到一小时,陈来虎就喝了满肚皮的水。这时,赵秀梅说是要去花婶家做针线活,要半夜才回来。

    陈来虎则犯傻病倒地上抽搐了一阵,安静下来,被陈风波扛到房里去了。

    “快到正戏了……”

    陈黑狗心情激动,娘批的,这下看陈风波还能不能做这支书。

    田七倒很淡定,他是经过些场面的了,又在县城安家,自认为格局比较高。

    “徐二,你跟黑狗翻墙进去……”

    胖婶和陈风波进屋后就传来些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又看那白炽灯关了又开,那是跟胖婶定的信号。

    “那你呢?”

    “你们进去开门,我走正门……”

    “……草!”

    徐二愣子手长脚长的,一个翻身就到里面,陈黑狗也手脚灵活,跳到院里。

    “得留些神,那陈风波要发飚,徐二你给挡着。”

    田七迈到院里就叮嘱道,“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知道。”

    徐二愣子掐了下指骨,想等陈风波要暴走,他就拼了死命也得将他给拉住,等把那录像一放,哼,到时再收拾陈风波。

    他跟陈黑狗来到房前,听到里面胖婶在和陈风波说:“你行不行啊,你要干就快些干,别光站在那里摆样子……六哥,你知道我多想跟你做那事吗?”

    “我也想得慌,要不咋个留你住下来?我瞧着你这身子我就睡不着觉,日思夜想的,脑子都是你,这做事也不带劲……”

    “呵呵,六哥,你这下边可真够大的,哎哟,你摸人家做啥……”

    田七听得血脉膨胀,二话不说,一拍陈黑狗的肩,三个人就冲进屋里。

    “姓陈的,你敢跟弟媳乱、伦,老子这下全拍下来了,我看你……”

    陈黑狗一脸得意的在说着,才说到半截,就嘎然而止。

    就瞧床上躺着个模样马虎的女人,那腰胯子跟个课桌一样,**倒是大,快能赶上脸盆的,可哪里是胖婶,这不是青头山上的管嫂吗?

    再瞧陈风波和胖婶,人家连人影都不见了。

    田七心头一震,喊道:“糟糕,中计了,快跑……”

    来不及了,就看外面火光一亮,院子外头围满了人,陈风波咬着个牙签站在前面:“娘批的,都给我往死里打!”

    给读者的话:

    二更

第028章 被衣玲撞破好事

    被打成猪头的田七陈黑狗徐二愣子,连路都走不了了,被扔在甜井边的草堆旁,陈风波给他们说了,要再敢进村里一步,小心保不了命。<冰火#中文

    田七和陈黑狗伤得最重,差一口气就挂了。

    满脸都是血,那眼睑眼带都肿得老高,一口好牙被打掉半排,鼻梁也断了,胳膊倒还好,只是扭伤,可腿都各断了一根。也不知哪个狗娘养的,还往裤裆那踹了几腿死的。

    现在出气多入气少,跟两条死狗一样。

    就是徐二愣子,瞧在丁小兰的面上,比他俩好些,可也有限。

    他那胳膊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脸上全是血,腰上还被人拿称砣砸了几下,也是站都站不起来。

    “我们这计划万无一失,怎么会出错的?”

    “肯定是胖婶告诉陈风波的,她怕陈风波……”

    徐二愣子万想不到是他老婆把事说出去的。

    “那陈风波是怎么消失的,那管嫂是怎么到床上去的?”

    这连田七都回答不了的问题,答案倒很简单。

    陈风波那屋子后面还有个门,他进去后就先从后门走了去让梁三把人叫来,陈来虎从后门走到里屋,跟胖婶在那**。管嫂也是让她先到床上等着的,花了五百块,她就心甘情愿的陪着演戏。

    这戏码也是陈来虎恶意满满的加的,她来不来都一样。

    他就想瞧陈黑狗他们看到管嫂时的表情会是怎样。

    田七他们仨在那躺着等恢复力气就逃走,没等太阳出来,陈来虎先来了。

    挑着个担子,里头都是陈黑狗和徐二愣子一些私房东西。

    “黑狗,你家那小洋楼归村委村了,徐二,你家婆娘说要跟你分居,你的东西都在这儿……”

    “我草!”

    陈黑狗和徐二愣子同时骂了句,想要爬起来,被陈来虎一脚踹翻:“以后你俩就不算陈村的人了,册子上被除名了,还有你田七,你要再敢踏进陈村一步,下回动手的就不是我爹是我了,你要知道,我是傻子,傻子杀人是不用坐牢的,哈哈。”

    瞅着陈来虎抽着烟离开,田七这样的大混子都背脊发凉,想这好端端的趟这浑水做啥。

    “七哥,这事就这样算了?”

    田七劝他俩放手,他俩立刻炸毛。

    “我草他娘的陈来虎,这事绝不能这样算,我得报仇……”

    “你没听到他说的话,他要杀了你是白杀,你要动他嘛……”

    田七摇摇头,支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出村去了。

    陈黑狗和徐二愣子对望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绝望,顿时无语的跟在田七后头离开了陈村。

    陈来虎迎着日头就跑到胖婶家去了,昨晚上没日她,那通挑逗可让他很不爽,就猫在那边等衣玲一出去,就推开胖婶的屋门。

    她光着上身在炕上躺着,那细嫩的肌肤在光照下,像是会发光。

    最迷人的是她翻身时,身体一侧,那对丰硕的胸部,简直是观世音菩萨转世,是来搭救陈来虎这迷失在世间的凡夫俗子。

    毛毯滑落到一边,那腰也露了出来,稍微有些粗,可那触感比那皮包骨的瘦腰要好上不少。从身侧瞧那美妙的曲线更是惊人的诱惑,从胳膊到腰再到胯骨大腿小腿脚踝,没一处不是让人迷恋的。

    光就在床前瞧前,就能让人血如潮涌,想要上去一亲芳泽。

    谁说胖婶是三十岁的女人了,这脸蛋身段完全不像,反倒是那成熟的光华,让陈来虎瞧着就直咽口水。

    顾不得那么多了,扑上去就张嘴去啃她的嘴。

    胖婶被惊醒,瞧清是他才心情放松的笑。

    “急啥,跟个猴似的,大早上就过来,不怕被衣玲听到?”

    “她听到又有啥,嘿,我来的时候看她出去了,才敢进屋来。”

    “还不是怕……”

    “婶子,先做了再说。”

    陈来虎手掌在她身体上游走,跟个许久没尝肉味的老饿鬼一样。

    在胖婶眼中呢,他就是个小色鬼,像是咋个都喂不饱似的。

    被他堵着嘴,就跟他亲吻。吞咽着她那嘴里的水滴蜜露,陈来虎更是像出山的猛虎,抱住她的胖臀就有套路的摸起来。

    胖婶昨夜也在想着他来不来的事,要没衣玲,他肯定就来了。

    要不他吱声,去杨家院子也好。

    谁想他一夜就没过来,大清早倒来了,这倒是好,她也憋了整夜,就等他来滋润。回应自是更加的颠狂,倒像她是个女色鬼。

    翻滚在炕上,像是两具在炒锅中跳动的笋片,白净净赤溜溜的。

    没得多久,陈来虎就知她已湿透,便将鸟杆子摆好,跟她斗成一团。

    胖婶闭着眼在享受陈来虎的每一次痛击,她是越来越能适应了,不像丁小兰,只做过一回,那自然受不了陈来虎那驴一样大的玩意儿。

    等做到快要巅峰时,胖婶也不压抑,就张嘴大声的将愉快放声释出。

    陈来虎也喘起粗气来,到底一直是他在使力,这快二十分钟了,他也累得慌。

    他俩都没想到,衣玲就在外面。

    她像朵冰冻的莲花,穿着碎花连衣裙,像是石化般的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俏脸上也浮起了两颗红云。

    不怪她,谁让他俩叫得太大声了。

    她呢,是快到村委会了,想起有东西忘拿了,才跑回来的。

    谁想就撞上陈来虎跟胖婶的奸情了。

    她倒想走开,可怎样都挪不动脚,那声音像是打雷,一声声的砸在她的心坎上。

    对这事,她没经受过,连动作片都没看过,家教又一向保守,瞧不起宁嫣那样的浪货,却也隐约有些渴望,拿那冰一样的脸孔挡着男人,可也期盼有个真能进她心中,跟她缠绵的。

    光听这声音,就让她被吸引住了。

    那房间像有魔力一样的,衣玲脸颊晕红却不肯离开,这就算了,就在这时,那声音拉长尾音一停,没几秒钟,那门就拉开,陈来虎光着身子走出来。

    看她站在院里,先愣住的是他。

    他想着这次弄得太粘乎,发泄过去就想去水缸那洗一下,衣玲不在,这院门他又关紧,四周都有院墙,不怕被人瞧见,谁想到开门就撞上冰莲花一样的衣玲在那站着。

    衣玲更是被臊得脸一红,可瞬间她就恢复正常,眼神平静的看着陈来虎的鸟杆子。

    “哼,不小嘛。”

    说完,她便转身出了院子。

    我草!

    这算是调戏吗?

    陈来虎捂着裆先将院门给栓好,完了舀水洗好,就郁闷的回屋里,看胖婶在那笑,就上去掐她**。

    “我都听到了,人家衣玲也没说假话。”

    “我觉得她那毛病比丁小兰的难治。”

    要说丁小兰那是生理原因,按个藏风穴就好了,那衣玲绝对的心理问题啊,没治了。

    “你跟我说说你跟小兰的事,你把她给睡得咋样了?”

    “还跟你说细节啊?”

    “咋不能说了?”胖婶雀跃的问,“我就爱听这个。”

    “嘿,她也就是个生理问题,我就按生理问题去治,瞎治就治好了……”

    陈来虎看胖婶扁着嘴就说:“她哪能跟你比,你这身子我就是一辈子都不会腻味,她嘛,指不定啥时就腻了。”

    “你瞎说,你才跟她睡一回呢,要多睡几回,指不定就……”

    陈来虎抱住胖婶,就拿鸟杆子磨她:“哪能呢,我说不会就不会,你这还不信我?”

    “信你,婶子信你成不,你那地方又硬了,还能不信你。”

    胖婶笑眯眯的说完,就赶他出去,怕他忍不住又胡来,他受得了,她可受不了。

    陈来虎做得舒服,除了刚被衣玲看了个光,精神倒还挺振奋,来到村委会外闲逛了两圈,就看到个陌生的小姑娘在那乱转,就走过去问她找谁。

    “我找陈来虎,我是春耕种业的,我来拿水鳝。”

    陈来虎一拍脑袋,这几天忙的,这又快到要吃水鳝的时候了,得赶紧抓去。

    “你跟我来吧。”

    小姑娘一脸警惕的看他:“你就是陈来虎?”

    “是我……”

    “有啥能证明?”小姑娘警惕心未减。

    “你在村里随便找个人问不就知道了?”

    陈来虎觉得好笑,就你这小姑娘,要脸没……咦,长得还不错嘛,大眼睛高鼻梁瓜子脸,粉白的肌肤……要胸没……咦,还是有胸的嘛,就这白衬衣那扣子都快要被弹飞了,腰还细得令人发指,腿嘛……咦,靠,还挺修长的啊,虽然没衣玲高,可目测也有一六三啊。

    马尾扎在脑后,像刚毕业的学生,看年纪,不是大学生,应该是中技生。

    “你看啥?”小姑娘拿手遮胸,“不许看,再看挖你眼睛。”

    “稀罕吗?地里一大堆……”

    “你说啥?”小姑娘没反应过来。

    “南瓜呗。”

    “你……”

    小姑娘气得够呛,可想到林胖子交代的任务,就喘了几口气说,“我叫苏燕子……”

    “你爸给你取名真省力气……”

    “你……你不许笑,我快带我去拿水鳝。”小姑娘快气晕了,这叫什么人呐。

    陈来虎继续笑:“你多大了?”

    “要你管,快走,我还得赶回县城。”苏燕子跺脚道,这男的怎么婆婆妈妈的。

    “我猜你没成年是吧?噢,对了,水鳝我还没捉呢,你今晚回不去了……”

    苏燕子气得脸都白了:“还不快捉!我多大关你什么事?”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二更晚七点

第029章 浑水摸女

    陈来虎跟家拿了水桶,晃悠着往河边走,苏燕子就跟在他后面,小嘴撅得老高,路上扯几根野草,拿在手里扭成麻花,心里纠结得很。

    这原想跑陈村来拿了水鳝就回县城,谁知道这家伙还没备好,还得现捉,回头要不了县城,还要在这村上住一晚?

    “就这儿了。”

    陈来虎将水桶一放,就将上衣脱掉,露出一身白肉,他还将手臂弯起,用手掌拍打几下:“健美吧?”

    “你快些!”

    苏燕子瞧都不瞧,啥人嘛,就那细皮嫩肉的还想冒充施瓦辛格?

    “嘿,不识货。”

    陈来虎将篮球裤脱了,就穿条内裤,掉头去瞧她。

    苏燕子瞪他:“干啥?你要敢胡来,回头我就跟林总说。”

    弄拧了,他是想显摆他那内裤都遮不住的大东西,可明显这小妮子不解风情。

    切,我要弄女人,还要来硬的?真是小瞧我了。

    陈来虎一个猛子就扎到河里,这到水里,他就像是玉蛟龙,这上下翻腾的,跟那浪里白条一个样。

    要说卖相,陈来虎也能说得上挺不错,要不宁嫣赵倩云那在县城里的女人,能瞧得上他?身板更壮,一米八二的身高,放哪儿都算高个了。

    荒废了十来年,可一找回来,他那脑子就像开窍的孙悟空,一点就透,看书过目不忘,就摆在县城里,那在同龄人里也是拔尖的。

    这苏燕子年纪跟他相仿,偏有种瞧不起他的模样,让他很是不爽。

    这钻到水里,就想着要让她吃个亏。

    河里水鳝还挺多,都说这陈村的女人,要是一个不留神,那洗个衣服水鳝都能钻到下边洞里去,弄得她们欲仙欲死。

    这夏天又是水鳝出没的季节,一钻水里,就瞅到好几条在那游。

    陈来虎双手伸开,悄悄的游过去,往前一夹,就掐住一条,再从水里钻出来,游到岸边,往滩头一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将苏燕子吓了一跳。

    她看着在那跳腾着的水鳝,连退几步在那大叫。

    “你,你,你……你怎么就砸上来了?”

    “你还不快把它扔桶里,这要是死了,那药效就不管用了……”

    “什么药效?你在说什么?”

    苏燕子被说得花容失色,想要去掐那水鳝,手指才挪过去,那水鳝就弓着身体跳了下,把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不知道吗?”陈来虎走到岸上,将水鳝扔到盛了水的水桶,就蹲在她跟前,“你们林总有阳萎的毛病……”

    这一说,苏燕子脸就红得像枫叶:“你胡说……你……”

    “骗你做啥?我给他弄了个方子,这药方其它几味药倒好找,就这水鳝,得找一米长的,这就麻烦了,就咱陈村水肥能养得出来,他才让我帮他弄……”

    看苏燕子脸已经红透了,陈来虎就摸出根烟来点燃了,一脸邪笑:“这男人硬不了,那可是要命的事。你想你们林总,本来就胖了,有句老话叫人胖卵短,听说过没?这短就短吧,也能将就着用,可连用都用不成了,那就,嘿嘿!”

    “不许你诋毁林总,他对我们很好的……”

    说这话苏燕子都没啥底气,陈来虎万万不会乱说这种事,但要让她去找林子乐印证,那也万万不成,那还不羞死人了。

    陈来虎蹲在她跟前,内裤湿透,那鸟杆子的形状栩栩如生,苏燕子先前还没注意,等他坏坏的伸手去拨了下,她就自然的瞧见了,立马就将脸别到一边,心噗咚噗咚的乱跳。

    她对那鸟杆子的认识主要靠生理卫生课,跟家里那个四岁多的弟弟。

    可就生理卫生课上的那些认识,也没瞧过有大成这样的,那弟弟更不可能了。

    还穿着开裆裤,倒是天天能瞧到,可就那小米粒,跟这驴玩意儿一比,那还不差了天远。

    这一瞧,脑中就有种挥之不去的影像在,等陈来虎抽完烟下水,她才刚扭回头,脑里还在想着刚他拨动那大东西时的画面。

    该死的混蛋,他那地方是咋回事,哪能大成那样去?那不跟牲口一样了?

    想到在公司宿舍里,那上铺跟她关系好的,有男朋友的,跟她说起做那种事的滋味,她那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飞出去了。

    那上铺的女孩还比划过,也就……也就他那一半多点吧。

    那还是长,也不知要是硬了的话,能粗成啥样。

    不成,不成,我咋老想这个。

    那把野草再次被她扭成麻花状,脸上更是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连那胳膊都热起来,忙拿手搓了几下,打了个冷战。

    “哎哟,哎哟……”

    在水里抓水鳝的陈来虎突然叫起来。

    “快救我,河里有东西要抓我,是水鬼……”

    苏燕子不信他的话,哼了声,连动都没动,可眼见他没到水里,好半晌都没起来,她才着了慌,踩着水就钻到水底。

    她水性也不好,可不能眼见着陈来虎被淹死也不动作吧。

    游着过去陈来虎沉掉的地方,脚下已经踩不到底了,她有种不妙的预感,刚要钻下去瞧,就一声尖叫。

    一样人似的东西将她打横抱住,直接将她掀出水面,将她弄翻在水里。

    “是谁,陈来虎,是你吗?你在做什么?哎哟……”

    那东西一拉她,她就呛了口水,眼睛也花了,根本看不清那水下是什么东西,只感到,那东西不单在拉她,还……摸着她的胸。

    她穿着单薄的白衬衫,里面是运动型的内衣,一沾水,那胸部的形状就完全显现出来,格外的傲人。

    那坏东西的双手就按在她的胸上,使劲的搓揉着,她都快感到喘不了气了。

    这是水里,就是在岸上,谁这样弄,她也会有窒息的感觉,何况在这边。

    那水鬼……苏燕子已确信是水鬼了,而且是个好色的水鬼,将她推到水面,让她喘了下,又拉她下来,那大手就在她的胸上乱摸。

    让她完全没来得及害羞,就被恐惧给淹没了。

    “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

    苏燕子断断续续的说着,身体已经越来越软。

    她那胸也像棉花一样的软,至少在扮演水鬼的陈来虎眼中,那真是两团像面团一样的好胸。一只手完全掐不完,可只要能罩住大半就足够了。

    像推动着两颗水球挤在一处,搓动着。

    还直接靠过去,用他那鸟杆子就抵着她不算太翘,可形状却是极诱人的臀部。

    真想将她衣服裤子都脱了行凶,可想到他是林胖子派来的人,逗逗她还好,真要霸王硬上弓,被林胖子知道了,那鸟杆子非得被他给折成两半不可。

    苏燕子在那扑腾着,像是落水的笨鸭子。

    可在水中,阻力大,她手头上的劲道也差,就完全被陈来虎给抱住,想咋玩就咋玩。

    弄得她连呼吸都来不及,等陈来虎第三次将她推出水面,才算结束。

    苏燕子感到水鬼放开了,就没命的往岸上逃。

    到河滩上就靠着石头在那喘气,看河里陈来虎还没影子,心砰砰的瞎跳着,想是陈来虎没命了。

    就在这里,就看那远处陈来虎钻出个脑袋来,也是一脸惊慌的游到岸上。

    那鸟杆子还硬挺着,就那样跑到苏燕子的跟前,差点就戳到她那灵巧秀气的鼻头上了。

    “你,你没死?”

    苏燕子来不及说他那鸟杆子的事,就惊奇的问道。

    “没死,我有宝塔……”

    “什么意思?”苏燕子脑子没反应过来。

    “宝塔镇河妖……”

    “……你去死吧!”

    她张手就拍开那鸟杆子,这下倒好,那东西可是硬着的,一下陈来虎就一个旋身倒在地上。

    “哎哟,痛死我了,你知道那地方叫啥吗?命、根!你要了我的命喽……”

    看陈来虎在那滚来滚去的叫疼,苏燕子也吓着了。

    可别没淹死,被我给打坏了……

    “那,那咋办?”

    “你要不用你的手帮我揉揉吧?”陈来虎抬起头,一脸的期盼。

    “你……滚蛋!”

    苏燕子气得浑身发抖,爬起来就要走。

    “你没拿到水鳝回去能交差?”

    “那河里有水鬼,你又不能去抓了……”

    “谁说的?我不是有宝塔吗?你等着。”

    苏燕子突然想起件事,双手往胸前一抱。

    陈来虎嘿嘿发笑,她那胸早就看个清光了,抱住管啥用。还别说,她那胸可不算太挺,大了总会垂,这可是《春事录》上说的,这要挺的,那多半都是假胸。

    “你还看……”

    “好啦,我下水去了,要是水鬼把我捉走了,你就帮我照顾我爹娘。”

    “我才不,你又不是我……快走啦。”

    陈来虎露出口白牙,冲她一笑,就转身跃入河中。

    心还在那里快速跳动的苏燕子,心中在想,那水鬼会不会是他?可想着陈来虎都快一分钟了没浮出水面,她才下水的,后来他又是在远处冒出来,不应该是他吧。

    那就是……苏燕子狠狠的打了个激灵。

    这陈村可真邪门,以后能不来就不来了。

    手按着胸,又想那水鬼真可恶,掐得都疼了,低头小心的看了眼,还有手指印。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第030章 按摩推油都是老手

    苏燕子等水鳝都够了,就提着水桶跑到村委会去找到衣玲,硬是要村里给找了辆摩托车,送她回县城。村里也不敢不给她面子,春耕种业别说在陈村,就在定江镇,在县里都没人得罪得了。

    陈来虎一脸殷勤的去送她,小妮子挡着胸就瞪他。

    “有空再来玩呀。”

    “呸!”

    陈来虎微笑缩回手,看衣玲在那冷眼旁观,就走上去说:“送她走干嘛,村里空屋还挺多的……”

    “住你家吗?你想得美。”

    衣玲冷声说完,就往胖婶家走,陈来虎没脸没皮的跟在后面。

    “我家要盖新楼,到时房间更多。”

    赵秀梅拿了陈来虎给的钱,跟陈风波合计说先整栋小洋楼再说。做支书的,要没个新房子大屋子,那做起支书来也不够气派。陈来虎听了二话不说,盖!

    这宅基地也好办,陈风波是支书,批了块就挨着村委会的地,后边就是小河,离花婶家也几步路,买个啥东西也方便。

    这事白天才定下的,衣玲也没反对,原本陈家就有几块宅基地,这就是换过来而已,钱人家也是自己拿,没问村委会拿,没反对的道理。

    可陈来虎这话她不爱听。

    “你想一间房住一个?”

    “你要住进来,我也没意见。咋说,你也是我见过的女人中腿最长的,腰身更纤细,抱着你我晚上都不用睡觉了,就光干那事就够了。”

    陈来虎从来都不知道脸皮是啥,衣玲也是朵冰莲花,听了也就冷笑声。

    “你还想跟进来吃饭?”

    “胖婶这还少得了我一口饭?”

    跟到院里,胖婶看他过来,眼睛就发亮,圆脸都是笑:“哎,就多个碗多双筷子的事,哪能少得了来虎一口饭。”

    衣玲看赶不走他,干脆就不赶了,先回屋去换衣服。

    陈来虎就趁机掐了胖婶的胸一把,这有了比较,就更清楚,这胸大的女人,少有不垂的。

    眼睛则往那屋里瞧,打开天眼,就看到衣玲脱掉外衣,又开始换裙子。那腰肢直是细得令人发指,腿更没得挑,本来就一米七多的女人,腿长是正常,难得的是,她那大腿跟小腿一般的细,啧啧,这要弄到床上,光这腿就能玩一晚上。

    可惜是个冷面玉莲花,硬软不吃的货,暴殄天物啊。

    胖婶见他心不在焉,就掐他胳膊说:“想啥呢?”

    “还不是想晚上怎样炮制你,杨家院子那边都布置好了吧?”

    陈来虎给了钱让她去置办好被褥啥的,那院子里虽说有现成的,可都是张强用过的,也不知有病没病,都扔到外面烧了。

    胖婶不要他钱,说这算个啥钱,也不光为了他,也是为她自己,她出钱就成。

    陈来虎也不坚持,要不就见外了。

    “都备置好了,我晚上找个借口就过去。”

    胖婶被陈来虎掐得烧心得很,拿腰胯撞他下,就进灶房去了。

    这要是旁人,撞破陈来虎跟胖婶的事,不说要搬家,见面都得很尴尬吧,可衣玲硬像啥事没发生过,也不知是情商高呢,还是情商低。

    坐一张桌子吃过饭,陈来虎就去杨家院子等胖婶,顺带走走舒化下肚里的食。

    等到九点,胖婶就来了。

    她还特意打扮了下,抹了胭脂口红,瞧着陈来虎就笑。

    “咋跟个母猩猩似的?”

    “那你就是公猩猩……”

    胖婶白他眼,就开始脱衣服,动作熟练得很。

    陈来虎更熟练,抱住她就啃,膝盖将她腿给分开,就摸起来……

    隔天大清早就接到林胖子电话,他声音很牙疼的说:“你咋招惹燕子了?”

    “我没招惹她啊,她咋了?跟林叔告状了?”

    陈来虎边洗脸边问,他倒奇怪这苏燕子在春耕是做啥的,就是欺负她,林胖子也犯不着打电话过来说这事吧。

    “还没招惹,小丫头回来就哭了,我家那婆娘劝了好半天才劝好,我说你……唉,不说这个了,你那方子还真管用,我呢,说话算话,你看周末你有时间吗?到时来县城,我请你乐呵乐呵。”

    陈来虎立马笑起来:“那敢情好,林叔的召唤,我哪敢不去,一言为定了。”

    脑中想着苏燕子的来历,要林胖子老婆出面,难道是他家亲戚?摇摇脑袋,亲戚又咋了,还逗不得了?

    想到去县城,就想到陈金水,他被转移到县城里的看守所等着审判了。想到他就想到李桂花那骚娘们,心一下就肿胀起来。

    跟赵秀梅说声,就坐班车跑镇上去了。

    绕了一圈,吃过早点,才往出租屋走。没给李桂花打电话,就想给她个惊喜。路过那天跟她开房的酒店,就停下脚步来了。

    就瞧那天遇到的发廊已经开了门,那个厚嘴唇大胸部的女孩穿着v领t恤,在那低着身拖地,背对着他,也没注意他那狼一样的眼神,正往她那露出一截的腰臀上瞧。

    “哎哟……”

    陈来虎笑着走过去,手掌就按在她腰上,触感还不错,肌肤算细腻的,腰也不粗。

    “这才九点就开门了,生意做得挺勤快啊。”

    厚嘴唇冲他媚笑:“小哥哥,你不也挺勤快的,不上课,这样早就过来快活?”

    “打个早炮有益身心嘛,”陈来虎看她还要忙,就坐沙发上说,“你先忙,我不急。”

    厚嘴唇看他好奇的瞧着屋子,就知他是头回来这种地方,再绝不是个初哥。要不然咋有胆子,上来就摸腰?

    她还没睡醒,眼睛有些惺忪,长发也就随意的束在脑后,形成个马尾辫,随着拖地的动作,那发梢就打在背上,有些娇媚的模样。

    等她转身拖这边,才瞧出她胸真是大,不是挤的。

    那领口望下去,就是个大峡谷一线天,挤成的那条黑线,快像用黑笔画出来的。两团肉白又嫩,圆又大,像剥开的椰壳。

    模样也媚,特别是那厚嘴唇,陈来虎瞧了就想要嘬上几口。

    等拖完了地,厚嘴唇就将拉门给扯下来,把灯开了,拉陈来虎就要往隔间走。

    “不报个价?”

    “那要看小哥你要玩啥了,要是快餐的话,就三十,十五分钟,包出,不用嘴,不推油……”

    “你等等,啥意思?”陈来虎听得兴致盎然,可这些术语,他听不懂。

    厚嘴唇掩嘴给他解释了遍,陈来虎就嘿笑:“那全套呢?”

    “全套,一百,一个小时。”

    “那就全套吧。”

    陈来虎跟她到里面,还问:“你这边就你一个?”

    “还有别的,都在楼上睡觉,你想双飞?”厚嘴唇边将衣服脱在一边,边问。

    她那内衣一脱出来,就像是两颗导弹发射,加了弹簧一样的,看得陈来虎眼睛都直了。她这胸有些下垂,可不是太严重,瞧她的模样,也就十七八岁,跟陈来虎一般大。

    “我就问问,先跟你做,做完了,再瞧她们长啥样。”

    厚嘴唇笑吟吟的帮他脱裤子:“先一起洗个鸳鸯浴吧。”

    等那外裤一脱,她就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乖乖隆地冬,这小哥看起来个头高,身板硬,可没想他这下边的东西,跟他个头一样出类拔萃。

    厚嘴唇工作经验也很丰富了,就伸手握住,顿时心头一跳,瞧它慢慢的直起脑袋,她感到在手里又壮实了一圈。

    “不说先洗澡吗?”

    对她这做法,陈来虎不大满意,这咋一套做一套的?

    厚嘴唇忙点头说:“洗澡,洗澡。”

    到浴室里,她就将莲蓬头给拧开,眼睛却离不开那鸟杆子。

    她从业有些日子了,哪样的鸟杆子没瞧过,说白了,早就已经麻木了。往床上一躺,按钱做事,也就是应付而已。

    这镇上的男人,又有哪个能摆得上台面的,姐儿爱俏,那模样不说,就那身板,来这边的多半都被掏空了,不说硬度,好些连硬都硬不了。

    还得她忙活,这小哥,一握住就来劲,一看就是天赋异禀。

    那鸟杆子的个头还颇惊人,就她那快能开跑火车的窟窿也能塞个满满当当不是。

    哪像那些男人,就只顾他们爽,厚嘴唇一点感觉都没有,这钱也赚得辛苦。

    要是……像这小哥一样,那不是也利人利己?

    帮他冲着全身,磨蹭着一阵,厚嘴唇就吃不消了,那下边像是下雨似的,哗啦啦的淌水。

    看陈来虎那玩意儿一跳跳的,她就突然握住蹲下来,在浴室里就帮他嘬起来。

    还别说,她这嘴唇厚,特别有感觉,就像被两颗肉肠管道给夹住了。

    就是陈来虎,他这东西也受不了,被她咬没得几下,就将她扶起来,按住她的腰,让她背对自己扶着墙,就直接大发雄威。

    厚嘴唇起初还怕他那是样子货,吞了几口就知有真材实料,这下真刀真枪的干,她立刻浑身一绷,有种久违重逢的快、感袭来。

    喉头止不住的动着,发出一阵阵的娇媚声音。

    陈来虎也随着声音有节奏的在动着,弄得她更是神魂颠倒,连呼出的气也一口比一口浊,靠着墙在那里闭着眼享受。

    “靠,我花钱,轮到你了。”

    陈来虎突然觉得不对劲,一拍厚嘴唇的屁股,就躺在地上……

    给读者的话:

    继续二更,一更到,二更晚上七点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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