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闹腾
跟刘雪静走着回村,瞧她那脸蛋身段,唯一美中不足就她的胸,有点瘦。按理说十七八的女孩发育早过了,有的都停止了发育,这样想,胸部的未来不容乐观。除此之外,都挺好。
她走起路来,喜欢踮着脚踩在碎石上,再像蹦跳似的往前踏步,有点像猫。
路上随便聊着些事,洛小琪不好再提,就说些周上林的事。
“一年也就百八十万?”
原来对周上林那间铺子挺感兴趣,可一听这流水,就直摇头,“那上回周叔一次能拿四百万?”
“那不是瞧你那块翡翠品质高,又正好存了一笔钱在铺头,才拿给你的。”
刘雪静看陈来虎还很懵懂,就说:“东家有的时候会往铺里放些钱备用,舅舅有理由的话,也能调动这些钱来收东西。”
“噢,那上次的翡翠,算周叔铺头的大单了?”
“嗯,三年来最大的一笔,东家还给了不少分红。噢,对了,你这傻病根治了吗?”
刘雪静的侧脸最美,她歪着头那样看陈来虎,他都痴了。
“你瞧啥,我问你话呢?”
刘雪静小脸微烫,白他眼说。
“就瞧你美,咋小时候没瞧出来……”
“你别嘴花花的哄人家,快说,你那病咋样了?”
刘雪静心里甜滋滋的,催促着陈来虎。
“时好时坏吧,好的时候多些,咋的了?”
“到你家就知道了。”
院里传来爽朗的笑声,陈来虎听出是陈风波的,他只有遇到非常开心的事,才会笑成这样。周上林跟他在说什么?
“哎,那孩子,这好事他都瞒着,拿了钱就想着藏成私房钱,跟他爸一个样。”
赵秀梅摆弄着水壶,瞧周上林那边的水位降了,就忙给添满。
“老嫂子,我倒不晓得来虎将钱的事给瞒下来了,那孩子心眼多,万一想着拿那钱有别的大用,我这还坏他事了……”
“能坏什么事,小小年纪的拿着几百万,想做啥子?周老弟,等他回来,我得问问他这事。”陈风波假意板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
原还想着吃不下那荒山来种扶阳草,多半是因为没钱,租地的钱倒好办,村委会支会一声,也不需要先拿钱出来。但那化肥,育种,开荒,哪样不要钱,人工总得日结。
这下倒好,那能种扶阳草的荒山想来也不止那一处,到时村委会跟自家的齐头并进,还不是美事一桩?
说着话,就瞧陈来虎跟刘雪静进院,陈风波立时喝他一声,将他叫过来。
“你主意大,拿着几百万藏起来?想要做啥子?”
陈来虎憨笑说:“就想吃个利息,定存的话五年以上也有5%一年,算下就是二十万……”
陈风波愣了下,就瞧周上林在那抿嘴笑,顿时一巴掌往陈来虎脑袋上过去。
“你就光想着吃利息,也不想拿钱出来做大用?”
“那小洋楼的钱不也我拿的……”
“你……”
陈风波气得够呛,可他那话也不能说不对,那三十来万确实是陈来虎给赵秀梅的。
“好啦,六哥,我看来虎是想留着做个保命钱,他有那福运,未来能赚钱的时候多着呢。”
陈风波又假意骂了陈来虎几句,才让他拿张凳子坐一边说话。
“那块翡翠,我那东家非常欢喜,托来虎的福,我也得了些分红。就想着过来瞧瞧你,顺带问你个事。你那病要好了,不想去县中念个书?”
这事一提陈来虎就有心病,按那老和尚的话,这要到县中去怕的就是像顾甜甜那样的,本村的看出他这病好了,其它的倒不怕。
数数,在县中念书的陈村少年也有十多位,那可棘手得很。
陈风波知道这关节,就摆手说:“念书的事不着急,来虎他这脑子还没大好,还在将养着身体,这就往县中去,一怕是耽误了同学,二怕是坏了他自己的脑子。这病要有反复,就麻烦了。”
周上林理解的说:“那成,我就想问问,我那铺头来虎要有兴致,随时可以过去玩。”
陈风波留他跟刘雪静吃中饭,挥手让赵秀梅去做准备。就瞧陈来虎出了院门,刘雪静也跟了出去。
“这都快吃饭了,你要去做啥?”
“买盐,家里没盐了。”
刘雪静怔了下:“我舅舅的话,你都听到了,说吧,愿不愿意做我同学?”
“我一百万个愿意,就是我这脑子有时还会坏,我这样过去插班,县中是咱市里的重点高中,能同意?有那个后门能走?”
“让我舅舅去想办法,后门总有的。”
陈来虎不置可否的走到花婶家外头,就瞧一堆高中生模样的少年,有男有女的在那挤着,伸手要这样那样。最靠里的倒是熟人,洛小琪跟胡妮都在,被后面个大的少年给挤得脸都变了形。
“你挤个啥,你还拿那破玩意儿顶我,你当我没感觉吗?”
胡妮掉头就冲身后的少年骂道,那少年个头差不多能跟陈来虎平齐,满脸青春痘,听她骂话,也不急,反而咧嘴笑:“咋的,这就有感觉了?那我要再使点力,你那感觉不就更大了?”
少年周围的小伙伴们都哈哈的笑,胡妮柳眉倒竖,拿起一根冰棒就指他骂:“王槐,你敢调戏老娘,你信不信我让雪静收拾你?”
少年王槐脸色微微一变:“胡妮,你别拿刘雪静吓我,她要敢跟老师打小报告,我连她都敢收拾!”
“你敢!”刘雪静在后面叫了声,王槐就小脸一白,往旁边退开,看她过来。
“刘班长……”
刘雪静哼道:“好哇,王槐,你还真厉害,买个冰棒,就乱挤,还敢耍流氓,我看慕容老师知道了,会怎么收拾你。”
“刘大班长,我这就跟胡妮闹着玩呢,咱班好不容易来乡下玩一回,你就别告状了……”
王槐在那求饶,从铺面柜台后就露出个头来。
“来虎哥……”
陈来虎大步走过去,在这帮县中的少年注视下,到柜台前的椅子上坐下,就跟那粉雕玉凿的女孩聊起来。
“这谁啊,我瞧他跟刘大班长一块儿过来的。”
“听说刘班长小时候就这村里的,不是她青梅竹马的那啥吧?”
“胡说,我瞧他跟咱刘大班长走的时候没牵手,不可能是她男朋友。”
胡妮和洛小琪瞧到陈来虎了,就跑过去,吱吱喳喳的说话,也不敢提上回马流的事,就问好来着。
顾甜甜一脸警惕的瞧着她俩,特别是刘雪静。
“我也是县中的,我念初三。”
脆生生的说了句,胡妮就笑嘻嘻的想掐她脸。
这十多岁的年纪,一岁就一个坎,初三跟高三差了三年,个头发育啥的,都有差距。顾甜甜虽也发育了些,可她那胸前的波浪远无法跟胡妮那粉面馒头的隆起相比。跟洛小琪刘雪静倒差不多,可这俩……往好的说,也就是个废土渣坡。
“哟,也是校友,还不叫学姐?”
胡妮倚老卖老,顾甜甜就伸手说:“你拿了菠萝冰棒,还没给钱呢。”
胡妮笑着掏钱,那些少年就帮王槐求情。
“刘大班长,真没啥,这不就挤嘛,王槐才没留神碰到胡妮了,真要耍流氓,也不跟胡妮耍吧,都一个班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就是,王槐也是人样子,玉树临风的,找女人还怕找不到?胡妮那性子,哪个男人受得了?”
“我呸!”
刘雪静啐道:“越说越没谱了,啥叫玉树临风,你们拍马屁也不找些好词,眼睛都瞎了吧?”
那些男生脸上就讪讪的,王槐家里没权,但有钱,平常到外面花费都由他买单,大家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这次来陈村,王槐还拍胸脯说吃喝都归他,蹭下胡妮的屁股蛋子又算啥?
王槐就怕刘雪静,没啥,他家里钱多,可想他学习好,刘雪静是班长,告了状,班主任慕容老师打电话给他家,他就会被修理。
身体上的就算了,还会经济封锁,那才叫惨。
刘雪静也有钱,他还收买不了,想泡她……那更难,还不如去泡黑水河里的鹅卵石。
“刘大班长,我认错……”
王槐服软,走到柜台前,掏出张百元大秒拍那里:“不用找了。”
顾甜甜小嘴一撅,就要去翻钱,嘴里还嘟嚷:“有几个臭钱咋的了,一百块也想充大头?”
王槐听到,就支着柜台笑:“小妹妹,一百块没啥,那给你一千,你能陪我做啥?”
顾甜甜抓起根棒棒糖就砸他脸上:“你说啥?你想死了吧?来虎哥,帮我打他。”
王槐眼睛挨了记,疼到骨头里,捂着脸就往后退,后面有人扶住他就喊:“这小娘皮的敢打王槐,咱们把这破店给拆了……”
平常横惯了,到这乡下还觉得高人一等,拆个店也没觉得有啥。
当下就有几个少年喊起来,要冲过来踢翻柜台。
“我看谁敢动手!”
陈来虎拿起椅子将最靠前的少年砸翻,拍拍小脸变白的顾甜甜:“给三儿打电话,让他过来。”
琢磨这时间点梁三还在村里,砖还没运完,就是运完,还得让那些没驾照的少年去开荒呢。
顾甜甜进去,那些男生就愈发的嚣张,要不瞧胡妮和洛小琪在那,就要冲上去打陈来虎,可这时依旧气势汹汹的,指着陈来虎嘴里骂个不停。
“都给我停下来!”
刘雪静在那喊,可王槐被砸了眼睛,这边鼓躁起来,她的威信也不够了。
陈来虎倒不怕,就十几个少年,还能窜得多高?
就瞧花婶披着件外衣出来,里面光就汗衫,胸围也没捆,隐隐约约的露着乳沟,倒把那些少年弄得愣了下。
“这咋弄的,来虎?”
陈来虎瞧她也愣,没想到花婶年纪不算轻,那胸倒没下垂多少,左右瞧来都是大小适宜的模样。不敢多看,扶着她肩转她身,刚要安慰她两句,手指就碰到她胸肉上,弄得她浑身一颤,他也满脸尴尬。
“砸了!”
后面一声怒吼,不知哪个男生拿起椅子砸在柜台上,那些人就接二连三的冲过去,拿腿就踏玻璃,花婶那张脸一时变得煞白。
给读者的话:
大年夜好,二更到!
第047章 被花婶逗弄
陈来虎瞧那些男生将柜台推倒,连挂在墙壁上的零嘴都给扯下来扔在地上踩踏,就赶紧将花婶推进里屋,把杂货店和生活区域分开的木门给关上。瞧顾甜甜握着电话在那愣神,忙问:“梁三接到电话了吗?”
“三哥说十分钟就过来,他拉着砖木在半道上了。来虎哥,外面……”
花婶抱住顾甜甜不等她说完,嘴里就念叨着佛经。
“婶子,没啥事,完了让他们赔就成了,就一帮闲得没事干的县中高中生……”
啪啪!
外头木门有人在拍,陈来虎一怔,想不该连这边都想进来吧?
“陈来虎,开门,是我,刘雪静。”
刘雪静拍打着木门,瞧着一片狼籍的杂货店,也挺着急,没想她平日的威信在这帮急了眼的男生头上一点用都没有。
胡妮和洛小琪也吓着了,跑到外面才想起去找慕容老师,就跑去河边了。慕容老师刚说是去河边找些东西,说是去半小时。
“你他娘的躲在里面算什么?刚打人,还不敢出来吗?”
“就是,你有种就出来,我们也不欺负人,跟你单挑!”
这说话的男生被别的同伴鄙视了眼。
瞧陈来虎那个头身板,单挑,谁够他瞧的?唯一能跟他伸量下的王槐都躺地上了,眼睛不算太痛,可是他就借势躺着,反正这边砸店也不是他指使的,回头家里也怪不到他头上。
他这还被砸伤眼了,道理也在他这边不是?
“我这是想把他激出来呢,真出来了,咱们一帮单挑他一个。”
同伴都竖起拇指,称赞那男生有智慧。
跟着就有少年去找东西来砸门,还有女生在帮忙。那都是跟他们玩得亲近的,也想跟王槐好,就在这时来显示亲近。
顾甜甜吓得缩紧了脑袋,人是她砸的,她怕着呢。
“是他嘴里不干净在前面,砸他咋了?没事,有你来虎哥在呢。”
陈来虎安慰她,眼睛顺着顾甜甜的脸就往旁边看了下,她脸挤在花婶胸上,让那本来就没扣太紧实的汗衫咧开更大,那胸都有好些能瞧到了。
浑圆尖硕的山峰,那峰顶的红点倒还没变黑,还是殷殷斑红的。瞧着就令人心血翻涌,那沟更深不见底,那峡谷就跟一线天一样。
平日倒没留意,花婶穿得也紧实,套得滴水不漏,虽也知道有很大一团,但没想这一露,还真是大开眼界,比胖婶都不差多少。
就那张鹅蛋脸,在陈村也是有数的,又不怎么下田干活,皮肤倒比胖婶还洁白些。
三十五不到的年纪,要说大也不大,充满了成熟的韵味。
被陈来虎盯住瞧,花婶才察觉到那露在外面的胸,脸蛋立时一红,扯了下衣襟,就背过身去。心头倒想,这陈来虎瞧不上甜甜,莫不是把心思打到我头上来了?
顾甜甜他爹在外地,花婶日子也紧得很,就没心想男人,谁能想到陈来虎那炽热的眼神能让她心里跳了下。
陈来虎也不及多看,这要盯着瞧,也不是个事。
咳嗽声就听到外头一阵喧哗跟着就是梁三的声音。
“娘批的,行啊,你们这帮小破孩,刚来陈村闹事,都给我打!”
噼里啪啦一通乱响,陈来虎就拉开门走出去。
谁胜谁负很清楚的事,梁三这帮少年能跟着陈来虎把板爷那些人都给端了,这些高中生哪是对手,好在梁三还有分寸,地上倒了一片,却也没见血,没谁断手断腿的。
皮肉伤却少不了,梁三不知打哪儿弄了一堆的橡胶棒,给这些少年人手一根。
“来虎哥!”
“来虎哥,就这帮兔崽子刚砸花婶的店,您说声,我这还留了力的,要不要卸些零件啥的?我瞧这捂着眼的那眼神最不爽,要不把眼睛刨了?”
王槐听得魂飞魄散,这帮不知打哪出来的少年冲过来,就一通乱打,下手极狠,就已经让他心神俱震了,等陈来虎出来,他们一称呼,那少年一说,他更是肝胆俱裂。
“你是赵叔家的赵桥吧?跟三儿先站旁边。”
“是,来虎哥。”
赵桥听陈来虎记得他是谁,就将胸膛一挺。
这些少年排排站,差不多有二十多人,人数既多,下手又狠,经验又丰富,哪是这些在教室里念书的少年能比的。
光那眼神中带着的桀骜都够这些少年胆寒的了,连刘雪静就偏过去头。
“说吧,赔多少?”
陈来虎挥手让其它少年先去搬砖,娘的,不能误了自家盖楼的事。
王槐一听赔钱,这就好说了,忙回话:“我拿五千,这事,兄弟你看是不是算了?”
“五千,你打发叫花子?你问问雪静,我缺你这五千?”
王槐一怔,瞧刘雪静在点头,心知这时刘雪静不可能说瞎话,就忙说:“那兄弟你开个口……”
“五万,你要拿不出钱就别出这个村。”
王槐哎哟一声,他一个月才两万零花钱,从没存钱的习惯,这个数一下可拿不出来。
“能不能少算些……”王槐眼睛扫着那些零食啥的,加起来也没一两千,给五千就是大数了,要五万,那不就是讹人吗?
“你可以不给啊,我说了,我不在乎这些小钱。”
陈来虎在那打哈欠,着实没睡好,再磨叽他就打算回家去了。有梁三和赵桥在,还能怕他们跑了?
“这个……大哥,我要去取……”
“行,赵桥,你陪他去。”
王槐一瞧没辙了,就认栽的跟赵桥走了,心里自是很不舒服,想要回县里再想办法脱身,回头报仇。
“你别想弄啥妖娥子,你是县高中的学生,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我告诉你吧,咱村里人穷,命不值钱,大不了跟你换一换命。”
王槐听得浑身一寒,啥话也不敢说了。
“把人都扶起来吧,都躺地上小心着凉,”陈来虎想着台词说,“都是学生,咋就容易犯浑?平时老师咋教育的,上课都没注意听吧?”
听着陈来虎老气横秋的教训年纪相仿的少年,刘雪静就白他眼。
“咳,都走吧。”
那些少年羞愧的相互搀扶着离去,这次来陈村是补课完了,慕容老师说带他们来散心,毕竟开学就高三了,接下来玩的时间就不多了。
谁能料到会出这种事?
“我还以为你会等王槐拿钱来你才放人。”
“我是图那些小钱的人?”
刘雪静哼了声就说去找胡妮她俩,陈来虎转头进屋。
“甜甜睡了,我都听到了,你打算拿多少?”
花婶撩拨着头发,有股徐娘半老的味道,体香也很撩人。里屋窄,两人站过道那,贴得不算远,香味缭绕,汗衫扣紧了,起伏依然极大,勾人得紧。
陈来虎眼神中的欲念,花婶瞧得清楚,心就砰的一跳。
想这死孩子,难不成还真就惦量上婶子了?
往前踏了半步,脸颊跟脸颊也就十多公分的距离,殷红的嘴唇抹了些口红,显得份外妖娆。平日咋就没瞧出来,花婶也是个**?
粉颈格外的白,直挺的在那儿,眼中像带着些媚意,却是暧昧更多些吧,不像直勾勾的要撕破人。
陈来虎舌头一干,就笑:“哪能分花婶的钱,这钱都给婶子的。”
“你家盖楼开销也不少吧?就不想拿些去补贴?”
毫无故意的手指一拨发梢,浑然天成的骚闷,让陈来虎瞅得眼睛一直。
花婶瞧得清,就嘴角含春的一荡:“咋的了?瞧你婶子还眼直?”
“婶子美才眼睛直,婶子要跟猪崽一样,我哪会这样瞧。”
嘴很甜,花婶就咯咯一笑,有点荡漾的抖了下身体,那两团起伏也跟着波动,像风吹稻浪般,陈来虎的眼睛更直了些。
花婶心想要是甜甜不成,要不我来?
跟这傻小子勾搭上,那村里不就没人敢惹了?
思想着便扯了下衣襟,那左边的一团柔软顿时露出大半来,红樱桃显眼得很,瞧得陈来虎小腹下有团火在烧。
“咋的?没见识过女人?瞧你花婶也能烧火?也不嫌你花婶老?”
陈来虎结巴说:“不老,花婶都算老,那咋村的婆娘一半都进棺材里了。”
“瞎说。”花婶被他说得芳心窃喜,不老就有门,可是……
光就为陈家的权势就把身子给他,花婶还是有点纠结,就咳嗽说:“你真没想跟甜甜结一对?”
“甜甜才多大,婶子这样年纪的女人才有味道。”
花婶笑得花枝乱颤,拿手就打他肩膀一下:“就知道胡说,你婶子可比你快大一倍了呢……”
“那有啥,婶子这**,瞧着就跟年纪女孩一样……”
“是吗?”
花婶扯着衣襟,瞅他眼珠子不会转了,就又靠近了些,还没开口,就先咦了声,这回靠得近,她大腿像撞了个东西。
“这是啥?”
花婶还当他刚跟那些少年打架,藏了橡胶棒,就低手去摸了下,瞬间脸色就变。
“乖乖隆地咚,来虎,这是你那东西?咋大成这样?”
花婶不摸还好,一摸更大了一圈,陈来虎眯着眼说:“婶子,你就光摸摸就算了?”
花婶嘴角一歪,就要说话,外头倒先有了声音:“我是那些学生的老师,屋里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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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插班生
刘雪静胡妮洛小琪在捡拾着店里散落在地上的货物,小心擦拭没玻璃碎渣后,就放在柜台上。在她仨身前站着个体态纤长,蜂腰瘦乳的年轻女人。个头介于衣玲跟刘雪静之间,堪堪也有一米七。橙色雪纺衫腰间扎了条两指宽的皮带,穿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跟一双登山靴。
长着双灵动的眼睛,眼神如湖水般清澈,戴着黑色边框的眼镜,鼻梁高挺,嘴唇薄如竹叶,脸型是鹅蛋型,肌肤跟细雪般洁白,手指像是钢琴家的,细长匀称。
敲了下门,她就等来一脸惊叹神情的陈来虎。
像是早就习惯了男人这般的惊艳,她微笑说:“我叫慕容嫁衣,是雪静她的班主任。”
倒听胡妮她们说什么慕容老师,却没想到是这般美若天仙的女人,跟她碰下手,就像浑身都被电击中似的。
缩回来好像还有些香味,有些失态的放到鼻孔前嗅了下。
就被刘雪静瞪了个大眼,忙收拢心神说:“慕容老师好。”
“你是陈来虎吧?雪静她舅舅跟我提了,怎么?你不想来县中念书?”
没提打砸的事,也没提陈来虎讹王槐的事,她倒先提这事,让陈来虎有些措手不及。
“啊,怕耽误了大家学习,这都高三了,不还有升学率的事吗?我这都多少年没念书了,要是影响了大家,特别是影响慕容老师,那该咋办?”
慕容嫁衣微微一笑,往外头一指:“出来说话吧。”
陈来虎微低着头跟出去,能感觉到花婶也出来了,就在背后盯着。
她就是个刚见了肉却没能吃上的母老虎,眼神别提有多幽怨了。
“你要是走读的话,也不用算在班上的升学率里……”慕容嫁衣对陈来虎挺好奇,这村里人说他是个傻子,周上林说他不傻,“你真不想来?”
“不想。”
陈来虎摇头,读书啥的,还真没做好准备。
“你不是担心拖后腿吧?你是担心有别的事?怕王槐报复你?”
慕容嫁衣眼睛很毒,瞧出陈来虎才不在意拖后腿的事,但她还是想错了。
“王槐?就那小破孩能做啥?”陈来虎嘿笑。
“那你是个啥想法?”慕容嫁衣瞅他说,“要不走读,你一周只用来一天,模拟考不能缺,其它的时间你自由安排?”
陈来虎大吃一惊,有这样轻松的事?
“你考虑考虑吧?”
慕容老师,这不会是个坑吧?
陈来虎眼神复杂的瞧她走回杂货铺,也没提王槐的事,就百思不得其解的靠在门口,看她背影。
像她这般美的女人,就连背影都能说曲线曼妙,那背脊到腰胯的线条快成了个l,其实臀倒不大,可其实足够翘挺,任何男人瞧了,都想将她压倒在墙上,拿那鸟杆子去顶吧。
脑中胡思乱想,眼神却瞟到花婶那边。
她在劝刘雪静她们别捡了,王槐拿钱赔了,就重新再买好了。
“一码归一码,这事跟我也有关系,我没赔钱,我就帮着收拾。这玻璃渣子不得扫了?不然插到脚咋办?”
胡妮倒挺较真,花婶也没办法,就给她们拿了扫把簸箕,就跟慕容嫁衣闲聊。
顾甜甜也在县中,还算有话题。
赵桥骑摩托载王槐去取钱,来回都快,镇上就有农行的取款机,王槐被恐吓得不轻,打电话给朋友让人转了账,就取好钱,跟赵桥回来。
“他还想玩花样,哼,也不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来虎哥,这是钱。”
“你先去搬砖吧,钱我拿着。”
“好嘞。”
赵桥一走,王槐就哭着到慕容嫁衣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陈来虎打人行凶,还讹诈他的事。换来慕容嫁衣一脸淡漠:“你不是银有钱吗?还在乎这几个钱?”
王槐一时哑然,张张嘴,就垂头丧气的找小伙伴去了。
陈来虎抽着烟瞧慕容嫁衣,这美女老师倒能治他。
收拾干净,陈来虎将钱交给花婶,就带刘雪静她们回家吃饭,慕容嫁衣也跟过来。
这边都快酒足饭饱了,一瞧他带四个女人过来,赵秀梅就起身再去多做两个菜,饭倒是够,高压锅蒸的,陈风波跟周上林就光喝酒,没吃几口饭。
刘雪静她们饭量也不多,足够吃撑了。
看她们来了,陈风波就起身让坐,顺便去小洋楼那边瞧瞧。
“小姐,事情你跟你来虎说了吗?”
“说了,他答应了。”
陈来虎有些晕乎,这都说的啥?不该叫老师吗?
看他迷惑,周上林就笑说:“我的东家是慕容小姐的父亲慕容大哥,我都叫她小姐……”
“噢,我以为做那种事的才叫小姐……”
刘雪静胡妮洛小琪都想笑,慕容嫁衣扫他眼:“话多,等到我班上,看我怎么教导你。”
“我还没答应呢……”
陈来虎总算想清了,合着慕容嫁衣能提那些条件,都是给周上林面子。
“不答应也得答应,”赵秀梅边收拾碗边说,“你爸答应了,我也答应了,这个主轮不到你做。”
哎!陈来虎抓头,无奈的说:“说好了,我走读的,除了模拟考,平时我去不去都成。”
“行,”周上林拍腿说,“你要兴趣,也能去我那坐坐嘛。”
“知道啦,周叔,你好啰嗦啊。”
陈来虎歪歪嘴,周上林就笑:“年纪大了嘛,你们吃,我去逛逛,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慕容嫁衣在兜里拿出个瓶子,约莫有中指高,里面装着水,又摸出个小盒子,就请赵秀梅把瓶子里的水烧沸,再拿盒子里的茶叶泡上。
“慕容老师挺讲究的……”
“废话,慕容老师是谁?”胡妮抢白说。
这还有个崇拜者?陈来虎不跟她斗嘴,就问那水是哪来的。
“陈村有口老井,在青头山脚下,是很早前的茶王挖的,山泉水混着,带些回甘甜味,用来泡茶最好。我过来就找这口井,幸好没枯。”
陈来虎歪着头回想,青头山脚下真有口古井,相传是两百年前一老头挖的,因为离得村里太远,也没谁去用那口井,也就山上住那几户了。
谁知是用来泡茶喝的?
“慕容老师,你家还做古董生意?”
慕容嫁衣又在兜里摸出块石头,放在桌上。
“这是啥?”
“你瞧瞧啊。”
刘雪静她们都凑头过来,真就块普通的石头,巴掌大,放兜里也不怕沉?
“拿起来瞧吧。”
刘雪静她们瞧瞧没意思,就跑去灶房里帮忙,说是帮忙,就是凑趣,像胡妮跟洛小琪,都在县城长大,这种乡下灶房还没进过几次,回回都新鲜。
陈来虎拾起来,打开天眼,才瞧清那石块中有一团墨绿的雾气。
慕容嫁衣留神的盯着他,开天眼时,那一闪即逝的淡紫瞳色,令她心头一跳。
果真是天眼,周上林的猜测没错。
“这块是翡翠?”
陈来虎不大确定的问道,慕容嫁衣莞尔一笑:“老坑翡翠。”
陈来虎总觉得她表情有点怪,又不知怪在哪儿,将石头推过去,赵秀梅就泡好了茶,端上来他一喝,就精神一振,这香味可跟以前喝的大不一样。
就周上林上回请他喝的茶,都要差一些。
“这茶在陈村也能种,你爸要想种的话,我能帮着引进茶树介绍茶商……”
“我们打算种药材,能壮阳的那种。”
慕容嫁衣无语的看他,见他说得气宇轩昂,没半点的龌龊,才确定他是说真的。
“那也挺好。”
相顾无言,等菜上来,话题才又打开。
吃过饭,慕容嫁衣就带学生去青头山玩,下午就回县里。
陈来虎到小洋楼那边瞧了下,地基还没挖完。村里盖楼,四层高的,一般要挖三米深的人工桩,这做得牢实些,就要挖到四米。挖好后还要夯实,支书家盖楼,哪家哪户都出了劳动力,也不会说今天挖明天就能盖好。
梁三赵桥过来,陈来虎就摸出在屋里床底拿过来的几千块钱给他们,他们推拒。
“这就活动下筋骨哪能拿来虎哥的钱……”
“就是,来虎哥帮衬咱们的时候还不够多的?这回回都拿钱,还是一个村的人?”
陈来虎将钱塞给他俩:“少给老子嚼嘴,这钱给你们买酒找女人,省得成天在村里蹦哒,说连个b都没得草。”
“嘿嘿,这话说的,成,谢谢来虎哥。”
梁三拿钱去给村里的少年,赵桥就挤眉弄眼的说:“我瞧那几个女学生挺不错的,来虎哥,要不弄些**,苍蝇水啥的弄了?”
“你他娘脑子进水了?我要弄女人,还要下春药?”陈来虎给他一巴掌,这狗日的拍马屁还是拍马腿呢?
“是,是,是我糊涂了。”赵桥摸着脑袋说,“那,来虎哥,她们咋说下午就走了?”
“不急于一时,我等九月开学也要去县中读书了,还怕机会不多?”
赵桥惊道:“来虎哥要上学?”
他这脑中还是将陈来虎瞧成那个脑子有病的少年,当即又挨了一脚。
“咋的?我还不能上学?要跟你一样,就是个初中毕业生?”
赵桥搓着腿讪笑说:“我就随便说呢,来虎哥哪不能上学了,就凭来虎哥这身板,到县中,那些班花校花还能跑得了?是做插班生吧?插一班女生?她们还不被来虎哥的鸟杆子捅她们个欲仙欲死的?”
陈来虎嘿笑:“欲仙欲死形容得好,你就等着瞧吧。”
梁三那边喊赵桥,他就跑过去。
陈来虎抽着烟,脑中转盘似的闪过慕容嫁衣刘雪静胡妮洛小琪的脸庞,等得过了阵,他嘿笑声,将烟头一扔,大步往花婶家走去。
第049章 屋门口跟花婶闹
花婶在收拾完柜台就将店先关了,得找木匠再重新打个柜台,装上玻璃板才能重新开张。就坐着椅子在堂道那数钱。就这小杂货店,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钱的收入。顾甜甜在县里读书开销大,五万绝不是个小数目了。
舌头沾了下口水,快速的清点好,喜悦的琢磨着明天去镇上将钱先存了。
“谁啊?”
陈来虎敲门,花婶就扯嗓子问。
“我,婶子。”
花婶心头立马揪了下,这让不让陈来虎进来?刚那翻挑拨,可让她这心思活泛了,可到底也三十多岁的女人,想那事虽说想得心都烧火了,真要跟这六哥的儿子乱来,她还有点犹豫。
但要不让他进来,那他要发起疯来咋办?
陈来虎也在外头想,花婶这要开门了,那就是有戏,说不得就趁顾甜甜还睡着,就将她给办了。这花婶,想着她那胸那臀,这心里就跟猴挠似的。
多咋以前就没发现呢?花叔常年在外头,花婶可憋得慌吧?
等了下没听到花婶回应,陈来虎就用手拍门:“婶,我来跟你商量个事。”
屁!当老娘傻的?还不知道你想来做啥,商量个鬼事。
花婶在那踌躇,顾甜甜倒被吵醒了,跳下床就问那些坏蛋呢。
“都让你来虎哥给轰跑了,他这头敲门呢,你去开门。”
拿女儿做挡箭牌倒好,花婶心想顾甜甜醒了,他不敢胡来了吧?
“甜甜醒了?”
“来虎哥真厉害,那些家伙都你赶走的?”
顾甜甜拉着陈来虎的胳膊,也不计较上次碰她胸的事,反倒拿她的小面团压了下他胳膊肘。
“那是,你来虎哥是谁啊?”
陈来虎心里犯急,嘴上却不停,还在感觉着她那才发育没长多大的小面团。
“不跟你说了,省得你居功自傲。”
顾甜甜将他手摔了,说要去给他弄瓶饮料。
陈来虎等她进屋,就走到花婶跟前,将她腰一揽,就压着她的胸,拿裤裆去蹭她腿。
“咋了?婶子,我这帮了你大忙,你转头就不认人了?”
“来虎,你话说的,你花婶哪是那样人……”
被他磨得心头有些痒,到底这小半年的没碰男人了,这都快起火了。
陈来虎嘿笑下,手就一张往她胸上按去:“多咋没瞧出来婶子的胸可够大的,都快赶上奶牛了……”
“来虎哥!”
顾甜甜叫了声,陈来虎才松开,迎过去,接过饮料发现不是冰的,就往裤带里一放,就跑到灶台那。寻摸到了根黄瓜,就拿在手里走回去。
“婶子,那钱你好好用,得留着些,甜甜上大学啥的,都要花销。”
说着,陈来虎就张嘴将那黄瓜咬了口,还大口的嚼起来。
这村里没啥水果的时候,都拿黄瓜来吃,也不算啥的。可花婶那脸孔倒涌起些慌张神色,扫了眼一旁的顾甜甜又不好说啥。
“你不喝我给你拿的饮料,吃啥黄瓜。”
顾甜甜怨道,陈来虎就笑:“这比饮料有营养多了,行了,我先回去了。”
瞧这边没戏,也没法多待,那下头还半硬不软的,花婶不成,就去找胖婶,先将这火给浇了再说。
顾甜甜哼了声回屋去,花婶就送他出去,一出屋就辟手将那剩下的小半截黄瓜给夺下来。
“你咋不问就拿起来吃?”
“吃你根黄瓜都不许,婶子,别太小气了吧?”
陈来虎有点生气了,帮弄了五万呢,你还计较这个?
“你婶子不是小气,这黄瓜……你婶子晚上……拿来用过,这忘了摆在灶台上没扔……”
“我呸!”
陈来虎顿时觉着满嘴的骚味,指着花婶就要骂。
“我想提醒你来着,谁让你问也不问句,拿了就直接吃了。”
“你拿来通洞的黄瓜也放灶台上,你就不怕甜甜吃了?”
陈来虎拿出饮料来漱口,花婶就倚着门框笑:“她是我生的,没生下来不知吃了多少了,这吃几口算啥事……”
陈来虎上前一步,扯住她腰带,就嘴她。
花婶一点防备都没有,甜甜还在里屋呢,这小子胆可真肥。
嘴唇沾在一起,花婶就舌头一卷滑到他嘴里,老练的在他舌底绕起来。她舌头厚,就像块软肉,口水还挺香,带着股妇人的暧香。
两人这般接触,身体自然靠在一起,陈来虎就用力的摸她的胸。
花婶也没穿多厚的衣服,衬衣里就单薄的胸、罩,被他这样摸,几乎就等于是没穿衣服。
她那胸倒没啥下垂,这做杂货店的,润肤露啥的都知道抹,肌肤也光滑得很,就是有些小腹了,手摸到那肚脐那,明显能感到有些赘肉。
还不像胖婶那样是成片的,她这有点拉皮子了。
陈来虎倒不计较,光就花婶这脸蛋,就能让他抛弃很多在意的东西。
那腰也细,连着肚皮,那边也有些扯皮子,陈来虎的手摸过去,能感到她身体颤了下。
到底也是女人,再生过娃,那也是女人。
想到这儿,陈来虎还是有比较,胖婶年纪比花婶年轻五岁不说,还没生娃,那身材自然要比她还好些,这生娃可伤身体得紧。
被他摸着,花婶有点晕乎了,那浓厚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让她都快不能自已了。腿上触着他那强悍的鸟杆子,想那东西都快像是一根警根啥的挂在腰间。
要拿尺子来量的话,怕不都能到膝盖那头了。
还粗,比她那柜台里卖的冲天炮都粗出一截来。那东西要进去,还不能让女人都疯了?
花婶现在就有些疯魔了,嘴着陈来虎,手就滑到他裆下去隔着裤子摸那鸟杆子。
跟她拿腿感觉出来的一个样,长,粗,还硬。
轻掐了下,陈来虎就在她耳边说:“咋的?婶子,这就想试试了?”
“别逗你婶子,你婶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你这东西是瞧着厉害,可能不能当东西使,那还得要上炕见识过才知道……”
陈来虎竖起拇指:“婶子厉害,但我跟你说,我这绝不是银枪蜡杆头,样子货。我这东西真要用起来,包你能把花叔都忘了。”
“呸,少跟你婶子显摆,说得你好像见识过好多女人似的……”
花婶啐了口,就伸出舌头舔起他的脖颈来。
陈来虎被她刺激得那地方都快爆炸了,就掏出来要真在这大门口的将她给弄了。
花婶立马一惊将他推开:“你咋来真的?婶子跟你磨磨还成,真要做这事,你婶子还要做人呢……”
陈来虎苦不堪言的看她:“婶子,你这算啥子?把我撩拨得硬起来,就推开我?拿我当猴耍呢?”
花婶在那笑:“甜甜还在屋里呢,这又大门口,你得多傻才想在这地方弄,先回去吧,等我哪天想好了,就去找你。”
说完,花婶就将门一关,看上去她是挺理智,可等这一关门,她那心就像是一排青蛙跳水,噗咚噗咚的响。
脑里还在想着刚抓住陈来虎那鸟杆子时的那种刺激,拿手往鼻头闻了下,就心旌摇曳的走回房去了。
陈来虎憋闷的将鸟杆子收回去,就跑去找胖婶。
苏燕子还在县里,衣玲也没回来,胖婶就在院里晾衣服,一瞅他就乐。
“咋的了?大白天就憋不住了?”
“还说,婶,我一瞧你,没哪回能憋住的。”
扯起胖婶就进屋,苏燕子跟胖婶搭炕,那床头摆着个红色的拖杆箱,一对紫色的奶、罩子就放那上头。一瞧就不是胖婶的东西,绝对是苏燕子的,那尺码也就苏燕子能穿。
胖婶边解汗衫边说:“你瞧个啥,你还想着燕子呢?”
“想她做啥,我就想着婶子。”
饿虎扑食似的将胖婶压在炕上,就去嘴她那团白软。咬住她那上头的红樱桃,就用牙齿去轻磨。
胖婶哪受得了这个,抱住他的脑袋,就舒服的吸气,腿还在那乱蹬,将裤子就给脱了。
陈来虎一路嘴下来,在她肝脏那可着实嘴了一会儿,弄得胖婶那心都快被吊到天上去了。
“你咋嘴那地方半天,弄得我这心肝都麻了……”
“那我换个地方……”
说着,就一抬嘴,再落下来,就在她大腿上,张开嘴,咬了下她那腿肉。
胖婶那眼睛就不对了,变得绿油油的,抱住陈来虎的脑袋,就反身将他压住。
“咋还半硬半软的,婶子帮你。”
胖婶一矮下去,将那鸟杆子给叼住,那舌头就跟直升机的螺旋桨似的,打得陈来虎全身都抖起来。
胖婶这嘴上的功夫可越来越精湛了,也不知她咋个练的,难不成……
猛的想起上次看胖婶拿那嘴去剥香蕉皮,连那疙瘩都没咬,就直接将皮给剥成两半,那香蕉肉也是一下一下的就吞下去了。
哎哟!
陈来虎闭起眼享受着,那种回回都快要挠到心上的感觉,让他都快要大声叫出来。
“成了,来虎,你都硬成这样了,轮到婶子了……”
胖婶说是这样说,却爬到他身上,手一扶那鸟杆子,屁股就往下坐去。
陈来虎也没摸她那洞里是不是泛潮了,想来她心里有数,捅进去是一路到底,毫无阻碍。
那种温暖润湿的感觉,一下让陈来虎扶着她腰就说:“你来,我就不动了。”
“死来虎,你就想省事吧?婶子先动,没力了就换你。”
胖婶媚笑声,就将胯子摇起来。
上下左右的晃动,陈来虎就摸着她的大腿,说到肌肤还是胖婶好,花婶虽说爱抹润肤露,可还是差了些啊。
胖婶正打算要下来,突然就听衣玲在跟陈东说:“你好端端跟那些学生打什么?还把人女生打伤了,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给读者的话:
大年初一,三更到!
第050章 班花?校花?插花!
知道衣玲不会突然进来,胖婶就爬下来,掐了陈来虎一把,低声说:“咋能只做半套,我这都快要到了,你得做完了再出去。”
陈来虎心里好奇,也只能笑嘻嘻的爬到胖婶身上,撑起身体就大干快干。
胖婶瞧他知情识趣,就媚眼一抛,双手搭着他肩,半闭着眼感受那狂风暴雨的撞击……
“不就是那个叫王槐的挑衅我,我才动的手,哪知他们是县中的学生?”
“要不是县中的你就能随便打了?陈叔在那也没阻止你?”
“我爸那时上厕所去了,哎,打就打了,本来也没啥事,谁想到那个王槐是王药王的儿子。这次事情麻烦了……”
王药王?啥来头?
“就打他了?你不把那个叫胡妮的也给打了?”
陈来虎眼睛一冷,加足劲,没得几下就让胖婶飞上云霄,他也一泄了事。
托着胖婶起来,看她还在那幽怨的瞧自己,就抱她说:“晚上再来次,你去杨家院子。”
“你说的,可别糊弄你婶子。”
胖婶现在承受力强了,这次虽说到位了,可她在意陈来虎的态度,咋能边弄这事边想着外头?那可不对路。
陈来虎拿苏燕子的胸、罩擦了下就扔到一边,走到房门那听。
“那胡妮不算啥,我还能镇住她,就一高中生嘛,王槐那就麻烦了……”
陈东闷头抽烟,眼梢却去瞅衣玲,那王槐的老子是县里一家大中药厂的老板,云渡乡有个村都是乡人家种草药的,在县里绝对算上规模的企业,那不是陈东他老子一个县教委主任能得罪的。
他嘛,就更得罪不起了。
说来,事情也怪他。王槐那帮人被慕容嫁衣带去赵庄吃农家乐,就正好撞上陈东。他是个眼里瞧见美女,就忍不住要去占便宜的。
走桌前也没做啥自我介绍,就直接撑着桌,要敬慕容嫁衣的酒。
慕容嫁衣是什么人?连看都不看他,陈东就张嘴骂了句婊子装啥纯。
胡妮就立马指他鼻子骂他是流氓,陈东自然不爽,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王槐虽说被讹了钱,可这边都是一个班的,看到慕容嫁衣胡妮先后被侮辱,他就跳起来拿碗砸过去,将陈东放翻。
这些少年都憋了口气,刚被陈来虎教育得够呛,找不到出气孔,陈东送上门来,自然毫不客气。
可陈东那边人也多,而且都是大人,过来六七个人就把人打散。
之后王槐就将他老子的招牌挂起来,陈东一惊,就将教委的招牌打出来,王槐他们也很怯,场面就僵住了。
陈东他爸的秘书就让陈东去找衣玲,这事要弄大了,陈东这边肯定得吃亏,只能让衣玲出面做和事佬。
“你们昨天不就该回去了吗?”衣玲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他。
陈东尴尬的说:“老头说要再多看几所村小,多看望下来的老师,我就陪着他。”
跟衣玲也不能说是调戏慕容嫁衣才闹成这样,就说是那些高中生像憋了气瞧他不顺眼,就拿他来出气。等将衣玲骗过去,她性子再冷,也不能当场就撂挑子吧?
衣玲对他虽说瞧不上,总也是一个院里长大,陈东的父亲的面子也要给,就要开口奚落他两句,才跟过去,这就看胖婶那屋门开了,陈来虎晃晃悠悠的出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你跑胖婶屋里做啥?”
“帮燕子拿些东西,”瞎话张嘴就来,还拿牙签去指陈东,“你还敢过来?下巴都好了?”
陈东瞧他就有气,捂着还疼着的下巴,扭头去看衣玲:“你去不去?”
“你爸不是教委主任吗?你来回跑这一趟,你爸还不从厕所里回来了?”
陈来虎坐椅子上,翘着脚就嘿笑。
陈东那心思他哪还不懂,他压不住王槐,他老子出来的话,还能压不住王槐?麻烦的是陈东他老子回头不定还得抽他,他拉着衣玲过去,有她在,他老子才会放过他。
王槐王药王啥的,都是小事。
衣玲脑子也灵,瞬间明白陈东是要拿她做挡箭牌,要挡他老子陈文淮的子弹,那张脸立时就拉下来,掉头就进屋了。
“我说你这小子,咋就不知好赖,接二连三坏我的事,你是找抽吧?”
陈东恨极了,先前苏燕子那事不说,现在又把衣玲给弄明白了,害他找不到挡箭牌,气得想抽死陈来虎。
可等陈来虎懒洋洋的站起来,就那身板跟他一比,就把他给震住了,他也不矮,只是陈来虎不单高,还壮,就跟块棺材板似的。
陈东一时气沮,眼神也挪到一边。
陈来虎就说:“我跟你去吧。”
“你去管用?”陈东瞪他。
“我才把那帮县中学生抽了。”
“……”
死马当活马医,总之拉个人过去,也能分散下火力,免得陈文淮就冲着他开炮。
陈东开着辆破桑塔纳到这边的,挤上车,他也不说话,两人就一路无言直奔赵庄。
陈村跟赵庄没事就干架,说不上世仇,矛盾也挺深。最初是为晒谷子的事,赵庄那边背阴,陈村向阳,赵庄的人就将谷子搬到陈村这边大道边晒上,还派人守着。
陈村也要晒,就打了起来,还打死了人。
两边各死了一个,这梁子就结下了。说来也都是陈风波那辈人的事了,到陈来虎这辈,还依旧没事就干架。梁三赵桥那些人的狠劲就是跟赵庄同龄人干架干出来的。
但要说富裕,赵庄比陈村富多了,这片一排的农家乐,又靠着去县城的路,就是到市里也不超过两个小时,来这边吃饭人多的是,生意红火。
陈东这帮县教委的,跟王槐那些县中的,挑中的都是一家叫葡萄庄的地方。这里的拿手菜是干锅牛蛙跟山野菜。
陈东还惴着不安,下车才叮嘱陈来虎别犯浑。
从水泥台阶走下去,却看到陈文淮在和慕容嫁衣坐在葡萄架下说话,哪像要吵起来的样子,就以为是陈文淮震住慕容嫁衣他们了。
“过来,给你慕容姐道歉。”
陈文淮一瞧他就板起脸,陈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脑子也算精光,猜到这位女老师家里不定还有些来头,就堆起笑说:“我那是一时脑抽了,慕容老师,对不起。”
慕容嫁衣不看他,看向跟他过来的陈来虎。
“陈主任,我跟你提插班生的事,就是他。”
陈来虎先看了眼在张头探脑的王槐,他被一吓,就低下头,胡妮却在那边指着脸,举起双手做拳头放在眼睛前转。
“你是陈风波支书的儿子吧?既然病情好转了,就去县里念个书吧。”
这事,陈文淮也没放在心上,他管教委,但插个班啥的,还没管那么细。都是县中都能拿主意的。知道陈风波,也就是来赵庄跟这边村支书吃饭时听他提到的。
“陈主任好,那啥,陈东,你就光给慕容老师道歉,你还打人嘴巴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陈东心里骂了陈来虎一句,看陈文淮瞧过来,就讪着脸走到胡妮跟前很诚恳的说了句对不起。
陈文淮看事也差不多结了,就起身带陈东和县教委的人走了。
没想到会遇上慕容嫁衣,倒听人提过慕容家这位大小姐在县中教书,她不肯叫声叔,那也算了,高攀不起,那就离得远远的。
这边吃过饭,慕容嫁衣就要带学生回县城。
陈来虎赖了一顿,肚皮吃得撑了,就拉着刘雪静问:“你是县中的校花吧?”
刘雪静先一愣,就咯咯笑:“你这还没插班呢,就先想问校花了?”
“这不是先想打听清楚嘛,我瞧雪静一准是校花。”陈来虎也笑,在他瞧来,刘雪静够得上县花了。
“不是,四班的那个才是校花,我嘛,算班花。”
刘雪静看他有点吃惊的模样,就说:“你在想啥?”
“我在想插花的事……”
“啥插花?”刘雪静迟钝了下才想明白,立时举起粉拳就砸陈来虎,“好你个陈来虎,成天就想这些事,没个正经的,等你到咱班上,看我怎么管你。我得把你那些龌龊思想都纠正过来。”
“就是,雪静,我上次就发现他不对头了,救小琪的时候,他就瞧着洛小琪的胸没挪开过眼。”胡妮也插嘴说。
“天大的冤枉啊,就洛小琪那飞机场,我脑子得有多大的窟窿才盯着瞧?”
陈来虎叫屈,他确实很委屈,加一起也就瞧了两眼吧?
“你敢笑话小琪?雪静,你瞧,他要没瞧过,咋知道小琪是飞行场?”
陈来虎指着早红透脸的洛小琪:“她穿着衣服我就瞧不出来了?我眼睛也没瞎啊。”
刘雪静和胡妮看了下,也不好说啥,确实很平嘛。
王槐在不远处深以为恨的瞧着陈来虎跟她们打成一团,心想等他真插班了,非得找个机会收拾他不可。
那边慕容嫁衣在喊,刘雪静胡妮洛小琪就跟陈来虎告别。
陈来虎瞅着慕容嫁衣那张绝美的脸,心想这老师也能排校花啥的,慕容嫁衣不定才是县中最美的女人吧?
光瞅她抬起胳膊,那衣袖下露出的雪白膀子,都够让他心神激荡的了。
这瞬间就想早日去县中报道,想想还有两周,就歪歪嘴,趁着天还没全黑,赶回陈村去了。晚上还约了胖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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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排队撅腚
胖婶跟苏燕子撅着腚子,将裤脚卷到大腿根那,举着锄头在那挖鱼塘。陈来虎就眯着眼蹲在田梗上瞅。那两颗肉腚子,一大一中。大的那个昨晚才被他掐红了,都快掐下来半拉。中的那个,早上还寻思着啥时能再使使,那弹性可没得说。
下地干活,穿的都薄得紧,但却不咋透光,这边瞅着,也瞅不到啥光景。也不光她俩,这边胖婶还请了些村里的婆娘来帮手。
丁小兰就被请来了,她是正脸冲陈来虎这边,没撅腚,但这田头上没人,她就有意无意的拉衣襟拉下来了些。
就瞅着两颗白面馒头在那挂着,白得跟那空中的云朵似的。
腰也比苏燕子和胖婶的要细,没事就扭下啥的。让陈来虎真想拉她到田头上就日一顿舒服的,省得她老在那发浪。
除了她仨,还有好些大脚婆娘,都是灶里煮得屋前绣得田里干得了活的。
管嫂也被叫到这边来,自然是给工钱的,她那眼睛有事没事就往陈来虎这边瞅。
陈来虎知道她是想问那养种药的事,那事不大好办,药也没配好,过去都十来天了。倒不知咋答复她,就当没瞧见。
等干活到晌午,花婶就推着木头车子过来,里头有蒸的馒头包子玉米棒子,还有饭和几道菜,都是胖婶花钱让她做的。
陈来虎在那瞧景,瞅着这些婆娘挎着腿上来,好些大腿根那都沾了泥,可那大腿的紧实让他都快落口水了。
被花婶赶走,没能在这边蹭饭,就给苏燕子使了个眼色,在自家院子里等她。
没等多久,她嘴里嚼着根玉米棒子就来了,瞧她那模样,嘴边还粘了两颗玉米粒,陈来虎就抱住她伸舌头去舔。
苏燕子早就想做那事了,被他一舔,就将玉米棒子扔在地上,张手去抓那鸟杆子。
“急啥,总不能在院里做吧,院门都没栓。”
“你不急,我可急,你昨天还跟胖婶做了是不是?”
陈来虎脸一白,憨笑说:“你咋乱说,我跟胖婶没啥……”
“你当我眼瞎的吗?你做就做,还拿我胸、罩去擦……你坏死了。”
哈,原来是这样被发现的。
陈来虎抱住她软绵绵的腰,就让她将腿盘在他胯骨上,双手托在她白腚上,一颠颠的回房。
这姿势倒也使过,苏燕子挂他身上,就感受到他那鸟杆子挺立得像根旗杆。抵在她那双腿中间,那菲薄的裤子像要被刺透了。
抱着她滚在炕上,就拉她裤子。
苏燕子穿的是条卡其色的帆布裤,不厚但结实,扯了几下没扯掉,她就主动的左右的蹭了几下,将长裤给蹭脱了。内、裤就好办了,手指勾住边缘,往下一拉就下来了。
陈来虎抬身去瞧她那两腿间的粉、嫩,没拿手去抠,就跟是闭紧的蛤喇一样,毛也不多,瞧着就舒服。
摸了几下,苏燕子就浑身发烫,拿脸去蹭陈来虎。
“你吃那玉米棒子,有我这根大吗?”
“没呢,来虎哥……”
苏燕子眼神迷离,嘴唇贴着陈来虎的脸,就在那乱亲。
“那你不吃吃看?”
苏燕子嗯了声,要说平常她绝不会这样做,可她这时都快晕了,张嘴就将陈来虎的鸟杆子给咬住。陈来虎臀一紧,全身都像缩了下。
要说这嘴,还是胖婶好,但苏燕子也别有趣味。
她这嘴嘛,软嘟嘟的,那鸟杆子又将嘴塞得圆满,她那舌头却很笨,都不知舔,陈来虎就低声教她:“你得像是接吻一样,拿舌头去……哎哟。”
陈来虎吓了一跳,赶紧将鸟杆子抽回来。
刚才突然疼了下,一瞧,万幸是没出血,想想是被苏燕子的牙齿给划拉了下。
这让他一下就清醒过来,这嘴不能乱咬乱嘬,那都是要练的,瞎闹,不定还能整根鸟杆子给咬下来了。
尝多了胖婶的服侍,咋就一时脑子不清要苏燕子也来这套了?
低头瞧苏燕子,就看她满脸通红的捂着嘴,脸上却挂着娇媚的笑意。
顿时大怒,也不管她是故意咬的,还是啥,这要弄出血来,那几天都不能用了。
将她扳过来,就举起手掌往她臀上拍。一阵阵的臀浪荡漾开,苏燕子还笑:“我又不是故意咬的,谁让你乱拿你那东西弄我嘴里,脏死了……”
“弄到你下面去,你就不觉得脏了?嫌弃啥。”
啪啪啪!
又是连三下,拍得苏燕子的腚子也快跟胖婶一样红了。
她就咬牙说:“来虎哥,都快出水花来了,咋还不弄。”
“我想慢慢来,你急啥,瞧你这骚样。”
苏燕子眼睛都是水:“我就想要嘛,你咋还不进来,我都快受不住了……”
草!
陈来虎拿手一掏,嗬,还真都是水,都快成山洪暴发了。
苏燕子被他手指一弄,就嘤咛声,摇起腚来。
陈来虎其实也受不住了,要不是刚被咬了下,有些心惊肉跳的,早就将她捅个稀烂,这时抖足精神,就将鸟杆子一挺,抖起枪头就往洞里捅。
才滑进半截,苏燕子就兴奋叫唤。
“来虎哥,使劲,快些……”
陈来虎就一捅到底,她就惨叫声:“慢,慢点……”
“你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
陈来虎不爽了,这把我当啥了,说快就快说慢就慢?
他也不理会,跟着自己的节奏来。
苏燕子咬着嘴角在那承受,慢慢的越来越快活,才舒服的呻、吟着,手摁着床单,腚子被撞得一浪一浪的。
陈来虎越来越来劲,想她刚还敢指挥自己,更卯足了劲,没多久,她就不行了。
“来虎哥,来虎,你,你想要了燕子的命吗?哎哟,美死了……”
陈来虎听她叫得开心,他也没弄多久就完事了。
抱着她那柔软的身体,缩在床上,手还捂着她巨硕的胸、部,听着她那还在喘息的声音,那身侧的曲线如一道优美的山脉,手掌滑到她的胯骨上就搭在那,感受着她身体的颠动。
“咋了?”
“你美死我了,来虎哥。”
翻过身就抱住陈来虎,嘴还抖着就要嘴他。
跟她温存了阵,陈来虎就跳下床:“那鱼塘还得挖多久?”
“还早呢,挖了还得先养塘,赶着十月前能用就不错了。”
苏燕子接过他扔来的湿毛巾擦身体,“来虎哥,你放心,我不会坑胖婶的。”
“倒不说这个,就你那姨父,把那养肾水的药说出去了,他那边追着要水鳝,那河里哪那么多的水鳝。咱那天做那事的堰塞湖边,我瞧水质跟这小河差不多,里头说不定也有一般大的水鳝,我下午过去瞧瞧……”
“我陪你去。”
“你就帮胖婶挖塘吧,我还能去瞧瞧那边挖扶阳草的,都挖完了没。”
春耕帮着把扶阳草那山头给租了下来,跟着就挖了一些移植到陈村的荒山,现在种了两三天还没问题,看来是成活了,剩下的都得挖过来,其它的药材,要能种也要跟着种上。
苏燕子撅了下嘴,就爬下床:“你小心些。”
“能出啥事?不就钻个水吗?”
拍拍她小脸,陈来虎去找成了工头,看着盖楼的赵桥,要了他的摩托。
“你就在边上看着?下去干活。”
看他叉着手在上头看,陈来虎就踹了他脚。
骑车到云渡乡,时间都还早,点了颗烟,哼着小曲就上了靠阳山。半道上还遇到几个走野路去钓鱼的泥娃,这浑身都是黄土,刚从泥地里滚出来的吧。
“有,有水鳝呢,好大个,最大的快有三五米!”
草,吹吧,那都成鲛了,骗谁呢。
陈来虎掏出十块钱,让他们也别钓鱼了,都下山去买糖吃,买炸炮玩,免得跳下去摸水鳝,被鱼钩钩中,那就悲剧了。
将水桶扔到湖沙上,脱掉外衣短裤,就跳到湖中。
水鳝这东西一般不会在湖中,都在湖边,水草茂密靠泥沙的地方。这堰塞湖还挺深,一个钻子下去,半天才摸到底。
陈来虎能在水里开眼,倒没啥妨碍,他还将天眼开了,更看得清楚。瞬间就瞧到几条个头比陈村那河里的水鳝还粗的,快有半个拳头宽,长度没那些小孩说的玄乎,可也快接近两米。
游得也比陈村河里的迅猛,摇着尾,一溜就出去十多米。
这几条都绕着一团水草在那游,陈来虎就闭着气慢慢游过去。
几条水鳝都没动弹,陈来虎也不敢贪多,一次只能抓一只,靠上去,就双手往前一探,掐住一条,冒出水就将它砸上岸。
跟着就又潜下去……
这倒是奇了怪了,剩下那几条水鳝没被吓走,还在那绕。
陈来虎就朝水草那一看,差点就瞎了眼。
水草丛里突然闪出刺眼的绿光,他眼睛被弄得快睁不开,冲出水面呼吸了一口,带着忐忑又潜下去,也不管那些水鳝,游到那里,将水草丛给拨开,就瞧见一块两三个拳头大的绿色石块藏在那里。
有上次在县里的经历,陈来虎一下就猜到这是翡翠,抱住就惊喜万分的游上岸,还没来得及喘匀气,就看到慕容嫁衣抱着胸在湖沙中站着。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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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水鳝会钻
水鳝还在那跳腾,就在慕容嫁衣的脚边。她脱了鞋,赤着光洁的双足站在湖沙中,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抱着足够硕大的胸,眼睛却盯在陈来虎怀里那块绿石上挪不开。
陈来虎也在看她,他蹲坐在湖滩上,眼神从她脚踝一路往上,到膝盖上去一些就被裙摆挡住了,深感可惜。但那匀称修长已让他眼睛发直了,比衣玲都不差。
“看够了?把你怀里的东西给我瞧瞧。”
慕容嫁衣蹲下来,张开双手。
“你是要抱我吗?”
陈来虎歪歪嘴,就拍拍屁股站起来,站着瞧,她那微微敞开的衣领,浅露着一抹黑色的峡谷,两团柔软的胸肉也能看到些,真想用手放到那里,再捻那白嫩上的葡萄。
“我要看那个……”
陈来虎一提臀,指着裤裆:“这个?”
慕容嫁衣这才留意到他那比一般男人要大出一截来的鸟杆子。
就穿着内、裤下的水,又是三角裤,那鸟杆子哪藏得住,有一小半都快要挤出来了,弯成个新月型就挤在裤里变成一团。
瞧着像是塞了把水草在里头,可谁会下湖里会抓把水草塞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不是蛋大就是鸟大。
慕容嫁衣把眼神挪开,她倒心静如水,大不大跟她关系不大。
“你少跟我耍无赖,我要看你怀里的翡翠。”
要说上次赌石,那原石大家还不清楚里面有没有翡翠,要开石,这块绿石,却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出是块上好的翡翠。
整块石头外浅内深,呈一种缓慢递进的颜色构成。放在阳光下,就更是耀眼。
陈来虎将天眼闭了,才敢去瞧,否则瞧多了眼睛得瞎。
慕容嫁衣是行家,一眼就看出这块难得的绿翡王,就是在她家里的藏品中都能排上前五。难得的不是这种绿的成色,而是它的个头。
要用来打磨成戒指的话,这块翡翠足够打磨成两百块以上。
不算上白金或是黄金的戒圈材料,价值也超过千万。要是做成成品去销售,绝对能卖三千万以上。
慕容嫁衣早就猜到陈来虎怀有天眼,也没想到他有这好狗运,一转眼又弄到一块。但她更怀疑,这块翡翠是他早就弄来藏在这里的,现在缺钱了,就拿出来卖。
“不给你看,给你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陈来虎也不穿裤子,就那样晃着鸟杆子,要脸皮厚点的女孩早就面红耳赤了,偏生慕容嫁衣是个脸皮厚的,看归看,她那脸就没红的迹象。
“你开个价吧,只要合适,我就收了。”
慕容嫁衣以为他想坐地起价。
“能卖多少钱我也不知道,我说多了少了都不合适,这样吧,我拿到县里文物市场去……”
“周上林在那边人望高,最后还不是他收,那我直接出价也不合适?”
慕容嫁衣倒不怕他拿到县里,担心的是他这再出手一块绿翡王,旁的家族就会注意到他。
“这样吧,我给你八百万,这块翡翠就归我?”
瞧着她那张精致脸蛋,陈来虎将绿石递给她:“你先看看再说吧,钱我不在意。”
废话,我都开价八百万了,你当然说不在意了,接过绿石,慕容嫁衣就拿出个放大镜,仔细的瞧起来。
她那都是家学,纹路水种啥的,她瞧来比陈来虎这种只知用天眼看光的要仔细得多。
他也不怕慕容嫁衣跑,人家是周上林的东家,这钱怕也不算多大的数,就跳到湖里,继续摸水鳝。没了那块绿翡王,水鳝一遇到水波,就快速的游开,比陈村河里的快得多。
转了十多分钟,也才摸到一条。爬上岸,就琢磨下回得带个抄网,要不得把人累死。
内、裤都湿了,穿着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就扯着裤沿将鸟杆子给弄出来透气。
又爬到短裤那将烟摸出来点了根,望着湖面。这堰塞湖要能拿来养鱼啥的也不错,直接在这边挂网箱就成,但得先将那边鱼塘做好了再弄。
反正靠阳山都租下来了,苏燕子还一租就是十年,这堰塞湖也算靠阳山的地。
抽了半根,就听后头慕容嫁衣说:“钱明天打到你账户里?”
“你知道我户头?”
陈来虎说着站起身转过去,就听慕容嫁衣一声惊呼。
落在她眼中的是陈来虎那没硬起来就粗得不像话的鸟杆子,还长,跟那屋檐下挂着的黄瓜差不多。毛发还旺盛,黑茸茸的一团。
这要是鸟短的,光那毛都比鸟长,缩在鸟窝里还得拨开才能找到。
陈来虎自然大不一样,他也没留意这细节,看慕容嫁衣吓着了,才低下头,一脸不好意思的将鸟杆子塞回去。
“嘿嘿,太大,太子,把你吓住了,真不好意思,要它短些就好了。”
慕容嫁衣气得快晕过去,这哪是不好意思,这是在显摆啊。
她一向给人冰清玉洁的感觉,连陈太淮都不敢对她不敬,王槐那些男生更连眼睛都不敢瞧她,这个小子,一来就乱瞧,又瞧胸,还……还敢把那丑怪的东西露出来。
“慕容老师,你不是回去了吗?”
陈来虎看她要发飚,就忙转移她注意力,那块绿石头还是要卖给她的。八百万呐,加上存折里的三百多万,就是千万富翁了。啧啧,赵庄也才俩吧。
“我找你有事,去你家找你,又找到苏……苏小姐……”
慕容嫁衣想到苏燕子说陈来虎时,那提防自己的目光,就冷哼了声:“才知道你来这边了,我才开车过来。”
“找我有什么事?”
“你先把衣服裤子穿上。”
慕容嫁衣受不了了,就是他将鸟杆子塞回去,可先前看了个实在,这时跟他说话,总不能不看人吧,一看人眼睛就往下瞟,真受不了。
“嘿,慕容老师,我穿,我穿。”
先穿衣服,再穿裤子,还故意让裤裆在那裆部卡了下,让鸟杆子抖了几下,偷眼去瞧慕容嫁衣,看她那睫毛跳了下,就心里坏笑。
“还十多天就开学了,你是插班生可以晚到一两天,手续我会帮你办好……”
“就这些事?”
陈来虎一怔,心想为这事她就跑一趟,不能电话里说?
“我想让你……”慕容嫁衣想笼络他到周上林那做事,可人家都是千万富翁了,这价也不好开,“到老周那多看看。这个月开始,老周那也要进一批原石,你没事就过去瞧瞧,要能瞧出啥,我们跟你分账。”
这送钱的买卖,不接白不接,陈来虎就答应下来。
慕容嫁衣转身要走,谁知没留意脚底,一脚就踩在水鳝身上,这水鳝全身都是粘液,她顿时脚下一打滑,整个人摔倒在地。
那裙子都往上掀起,裙底的那条绯色的内、裤根本没遮到什么,大腿的饱满,跟那没遮好跑出来些的小毛毛,让陈来虎瞧了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还没等他过去将慕容嫁衣扶起,就听她尖叫一声,那水鳝受了惊吓,昂着头一钻就滑到她内、裤里。这水鳝个头可比一般的大得多了,比一般男人的鸟杆子还要粗些,钻到裤里,就要往她那洞里探。
水鳝这玩意儿,一向又能钻洞,有个铜钱眼啥的,都要往里钻。
慕容嫁衣那地方,瞧来就是条缝,可它也知道那里有洞。
她浑身乱抖,双脚乱蹭,还伸手去划拉。
但哪有那样容易拨开的,被那裤沿给压着,眼瞅着水鳝的头就要钻进去,她都吓得眼泪快出来了。
“快把裤子脱了……”
陈来虎喊道:“你不脱它就真钻进去了。”
慕容嫁衣大叫声,还真就扔掉绿石,将内、裤脱掉了。
可她还是坐在地上,那水鳝照旧在那洞口使力,陈来虎瞅了眼跟想的一样,毛发茂盛的裙底,冲上去就掐住水鳝将它扔到桶里。
这还没完,他蹲下来就要瞧那桃花源。
慕容嫁衣双手往下一挡,捂住就说:“你看啥,走开。”
“慕容老师,有你这样对付恩人的吗?我这不是为了帮你的忙才过来的,我是看看你那地方有没有被水鳝咬伤……”
“什么?!”慕容嫁衣惊道,“它还会咬人?”
“会,经常会,咱村里的婆娘到河里,都常有人被水鳝咬伤的事。它还特别喜欢往那地方钻,常常咬伤的地方就在那洞口……”
“什么洞口?”
慕容嫁衣无意识的说了句,就脸一烫,她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说这些事。
“你是不是感觉下边有些不自在?”
慕容嫁衣点头,陈来虎就一脸严肃的说:“这水鳝钻洞的时候,那嘴就会张开,就是没咬,那腮边的刺都会刺到肉上,你现在再感觉下,是不是有些疼?”
他不说还好,一说慕容嫁衣就全身都像是被啥给刺中似的,满脸的不自在。
“是,是有点刺……”
“那还不赶紧把腿打开?这要是双腿合拢,让那刺给滑进去到腹腔里,你会有生命危险。赶紧的,让我帮你把刺给挑出来……”
慕容嫁衣很无奈,又心惊胆战的张开腿,看着陈来虎矮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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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两个挑一个
陈来虎趴过去就瞅,眼睛还挺专注,同时伸出手……
“你,你在干啥?”
慕容嫁衣一惊,马上将腿并拢。<冰火#中文
“干啥?救你的命!你这边毛那么多,我要不拨开,我能找到刺在哪里?你还敢并拢,真不怕刺滑到洞里?我告诉你,这要闹得凶了,以后生不生得了娃都二说……”
慕容嫁衣脸色一变,缓慢的,一厘米一厘米的张腿,嘴里还咬着牙:“你要敢骗我,我不会放过你……”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要不看在你是我未来班主任的份上,我会帮你这个忙?你这毛多成这样,我要多难才能把刺挑出来?这麻烦事我还不想做了。”
慕容嫁衣也哼了声,闭起眼干脆就当瞧不见。
陈来虎瞅着那地方一团弯曲的毛,用食指拨开,就看到一条缝。
还别说,她这地方毛多,可缝还挺紧的,一瞧就没被男人给使用过。但陈来虎本着救人一命的心思,就用手指去摸……
慕容嫁衣明显的身体抖动了下,绷得像根压紧的弹簧。
这能怪谁,让个半大小子去碰那里,那可是她活了二十多年头一遭。何况,陈来虎再算少年,也是个男人,全身充满着男性荷尔蒙。
一拨开就瞅到一团软,粉白细腻,拿指头去戳下,还柔软得很。
陈来虎的心狂跳起来,就整只手掌放上去。
可不是放在那洞里,他可没那么坏,就按在腿上。
感受得腿的热量,都能察觉到慕容嫁衣跟被火烤了似的,促狭的往下一按,腿肉很有弹性。要抱着这双腿,在怀里蹂躏那才叫舒服。
“你乱按什么?你到底是帮我挑刺还是占我便宜?”
慕容嫁衣恼怒的说,她哪不知道陈来虎是假公济私,可她更担心那刺挑不出来才忍耐着。
陈来虎忙说:“我这样放着手掌好使力,要一直悬着,我这手腕会累。”
“你就有理!快点!”
慕容嫁衣可真是羞到家了,这样张开腿,把那桃花源放在一个陌生人跟前,还让他去摸那里,这事别说做了,就是听一回,她都受不了。
陈来虎摸着外边就知道水鳝根本就没钻进去,就拿着头在外头磨了一下而已,刺嘛,那更是一颗都没有,可是,这摸着摸着就不想停下来了。
手指往上微抬摁在慕容嫁衣那珠上,轻轻的一捻。
慕容嫁衣如遭电击,一股酥麻通遍全身,紧咬的嘴唇一用力,嘴皮破掉,血都流出来了。
陈来虎瞧清楚就更加使力,速度加快。
没得一会儿,慕容嫁衣就感到像是被什么东西推着,要飞到空中似的。
腾出只手就抓着陈来虎的肩膀,娇喘如牛,大口的呼着浊气,细密的香汗也从额头上冒出来。
“你,你在做什么?你不说要帮我挑刺吗?”
“我发现你有比挑刺更重要的事……”
“什么?”
“你还没跟男人做那事吧?”
慕容嫁衣脸色一变,那些刺激一时烟消云散,抬手就往陈来虎的脸上挥去。
陈来虎一偏头,就将她压在身下,嘴一下就压在她的脸上。
“哎哟……”
想象中的风流快活还没来,就被慕容嫁衣咬了下嘴唇,捂着嘴跳开来,看着慕容嫁衣要拿绿石砸人,忙提着水桶一路狂奔。
“陈来虎,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慕容嫁衣穿上裤子就抱着绿石下山了,心中将陈来虎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陈来虎就躲在后面的山石间,看她走了,才跑回湖岸,回味着刚那旖旎光景。
要说这慕容嫁衣那腿可真够紧实的,就她那下边,也白嫩得紧,比胖婶丁小兰都嫩,李桂花更没得比,就苏燕子比她要好些。
琢磨着等到县中了,得想办法把她给干了,才跑水里,又抓了十来条水鳝,就回村去了。
苏燕子也刚从县里回来,帮他提着洞进院。
“鱼塘挖得好快,咱村里的女人太给力了,这再用不了一周就能挖完了……”替陈来虎擦了把汗,她将水桶里的水鳝倒到水缸里,这都陈来虎说的,既然林胖子那边要的人多,就得先存着些,明天再去抓些,等存多了,再一次性的送过去,省得来来回回的麻烦。
“你让我瞧瞧你下边……”
“去你的,干嘛啊。”
苏燕子推他把,就笑问道。
“我都光顾着弄你了,都没注意你下边是个啥颜色,嫩不嫩……”
“还嫩不嫩,嫩的话,你还想炒来吃啊?”
苏燕子嗔道,陈来虎就不由分说拉她到屋里,让她将裤子脱了,就岔开腿,双指往那上边一放,就拔开看。
嫩,比慕容嫁衣的都嫩,跟他在路上想的一模一样,粉红色的。
再摁摁那珠子,苏燕子就扭起身子来。
“你个坏蛋,要弄得我骚、情了,你要不帮我给疏通下,我可不答应。”
“疏通肯定得疏通,我要不让你脱裤子做啥?”
“那你还愣着?”
苏燕子抛了个媚眼就高兴的去握他那玩意儿,一拿在手里,就感到那东西早就在那昂首待发了,顿时眼角都笑了。
“你不帮我嘴一下?”
“你不怕又弄伤了?”
“那还是算了。”
陈来虎捂着她的胸就揉。跟颗篮球差不多了,这越是跟她做那事做得勤快,她这胸也像是在长大似的,又挺,不像胖婶那都有些垂了。
扯开衣服,就瞧着那团白面上的红点,细细琢磨。
这胖婶的葡萄糕有点偏棕色了,花婶那还是偏红的,李桂花和丁小兰都是红的,这苏燕子的倒是粉色的,个头还小,就连旁边那圈都是淡粉色的。
这颜色越浅,就越让陈来虎喜欢。
抱住她腰就往前一捅,顺着潮润一下到底,苏燕子擎住他腰,便大声的叫唤起来……
弄得一张床湿透了,也不知她到底爽了多少回。
“实在太爽了,来虎哥,我跟你做这事后就成天想着这,你说,咋以后天天做成不?”
“那有啥成不成的,你要愿意,就一天做三回都成。”
“那你不怕坏了肾吗?”
苏燕子就光着身子在炕上笑,跟一朵诱人的鲜花一样。
陈来虎在灶房里拎了根黄瓜,想想不对,又回来放回去,拿了根椭圆的西红柿才回家去。
老远就瞧见花婶在院里跟赵秀梅说话,鱼塘那边也收工了,花婶就管送个饭递个水,没事就先回来了,却没想跑来了陈来虎家。
“我瞧着可欢喜了,那小洋楼要盖好了,绝对是咱陈村最高的建筑。”
“借你吉言。”
赵秀梅应付着花婶,以为她跑来又是为顾甜甜求亲的事。赵秀梅倒是不大乐意了,陈来虎这身家啥的,要配顾甜甜那不便宜他顾家了?
花叔那人又有点……赵秀梅想着他有回瞧自己那眼神,就摇头。
陈来虎回来,赵秀梅就去灶台准备晚饭,让他陪花婶。
“婶子,咋的,想通了?我跟你做那事,也是为了你好嘛,你昨个儿可太伤我心了。”
陈来虎吞掉剩下的小半颗西红柿就斜眼瞧她。
一件薄透的白汗衫,里头是黑色的围子,那身材没得说,在她这年纪,全村上下也没谁能跟她比的,窄的窄圆的圆,大的大小的小,瞧着就让人心腾腾跳。
那裤子也是一样的透,连那裤衩都能瞧见是黑色的了,可没啥花边,村里人不讲究这个。
再瞧她脸蛋,不说像胖婶那样的媚人,都是标准的美人一个。
浑身透着一股味儿,就像是来找陈来虎做那事的。
陈来虎眼中的那股灼热,花婶不是傻子,她自然能感受到。
瞧着赵秀梅不在,就笑说:“你想跟你花婶做那事,你花婶倒不在意,但你得答应你婶子个事……”
陈来虎精神一振,一瞧有门儿,就嘿笑:“婶子,你说,要钱啥的,你就一句话。”
“提钱做啥?伤感情不?我就想跟你说,你婶子跟甜甜,你只能挑一个,你跟婶子做了,你就不能去招惹甜甜,知道不?”
陈来虎笑了,顾甜甜那在村里十四五的女孩中没得挑的,绝对的头一号小美女,要不瞧她年纪小,他早就把她给办了,还轮得到花婶这做妈的来警告。
“咋的了?你说句痛快话。”
花婶手往前一放,就搭在陈来虎的大腿上,滑动着就要往他那裤裆去。
到底是老婆娘,没那黄花闺女的羞涩,打定主意过来,才不玩那虚头巴活的。
“成,我就应了婶子。”
花婶眼睛一眯,只露出条缝:“你可别跟你婶子面上一套,背后一套,要你答应了,回头又去找甜甜,你婶子……”
“婶子,就算我这样做,你能咋样?”
陈来虎笑起来,花婶聚起的气势一下就没了。
是啊,人家家里有钱,人家老子还是村支书,你又主动找上门来,他说话不作数,你能咋样?
“来虎,你可别太过份了,婶子跟你做,就便宜你了,你还……”
“便宜谁还不知道呢,你当我找不到女人?”
陈来虎一笑,张手就摸到花婶的胸上:“做过了,你还会求着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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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
第054章 谁偷的内衣?
赵秀梅跑出来让花婶去灶房,陈来虎也不着急,看她过去,就摸着下巴琢磨。她不提倒好,一提甜甜,陈来虎倒动了心思,想瞧瞧她那桃花源,会不会比苏燕子的还嫩。
这些女人,陈来虎就比较着,年纪越轻的,那里头越嫩,苏燕子十七八,那顾甜甜才十四五呢。
翘着腿点颗烟,就幻想着顾甜甜跟花婶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的在侍候他,他呢,跟个大老爷一样,摊开在床上,让她们舔。
啧啧,这享受,这滋味,才不妄活这回啊。
陈风波跟衣玲说着话进院,瞅他在那望天,就上去一脚把他踹回现实。
“那边扶阳草的工程就要上马了,你没事就去盯着。咱村里划了片,谁家管哪片,明天让你玲姐给你拿张示意图……”
玲姐?陈来虎瞅向衣玲,看她那冷脸,就抓头:“爹,我去看能管用?”
“你就逛逛,没让你真管。”
“好吧。”
赵秀梅留花婶下来吃饭,她借口家里还有顾甜甜先走了,实则心里慌乱得很,听陈来虎的话,是打算大小通吃,她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就想给顾甜甜打个预防针。
顾甜甜在床上看书,快开学了,暑假作业还没写,得抓紧了。
“甜甜,我跟你说,那个陈来虎,又犯傻病了,还把胖婶给咬了……”
花婶张嘴就说瞎话,她得尽量抹黑陈来虎,让顾甜甜躲开他,要不这上一个中学,早晚得坏事。
“那有啥,他那病不是经常反复吗?咬胖婶哪儿了?”
花婶听前半句有些沮丧,听到后面,就精神起来:“咬脸上了,这回胖婶可能得毁容。”
两家离得不算远,可胖婶很少过来这边,她这会儿又忙鱼塘的事,顾甜甜得在家守铺子,等不了多久就开学了,肯定也没办法印证。
“那很糟糕呀,要不要去看她?”
“我去过了,你就别去了,我就想跟你说,你离陈来虎远点。”
“嗯,知道啦,”顾甜甜挪着屁股下床,“我没事就不去找他。”
“嗯,嗯,嗯?”花婶瞧着往厕所走去的女儿,急道,“你有事也不能去找他。”
“为啥啊?”
花婶急得跺脚:“他老不正经的,你没瞧见他跟胖婶走得近吗?那是他婶子,他还跟她睡了,娘是怕你不小心也被他睡了……”
“娘,你说啥疯话呢,我,我不理你了。”
顾甜甜满脸通红的缩进了厕所,花婶的话让她心跳得乱得很,不说还好,一说又想起陈来虎摸她胸的事了,这时想来,那胸还有些发麻,也不知为啥……
陈来虎提着一大桶快有五十条水鳝,跟苏燕子来到春耕种业那,将水鳝交给亲自出来的林胖子,就要赶去报道。
这都九月七号了,再不去,慕容嫁衣都要发飚了。
“挺好,我这边都快用光了,这又能支撑个十多天,”林胖子让苏燕子带人将水鳝送去办公室,就攀着陈来虎的肩说,“你做那扶阳草的工程,我跟我那朋友提了,他说想跟你见个面,谈谈那个壮阳药古方的事……”
“成,都听林叔的安排。”
林胖子嘿笑说:“你看啥时有时间吧,那边既然答应了合作,问题就不大,就想大家出来聚聚,把交情做好。”
“林叔放心,我没问题。”
林胖子哈哈一笑,拍拍他肩膀,就回去了。
陈来虎来到县中,就被这县中的气派给惊住了。
黑水县中学,在整个省里都是赫赫有名的,整个中学光占地面积都有一万多平,建筑面积更广。共有初中高两个学部,学生近八千人,教职员工一千多人。
光是住校生就有四千多人,剩下的都是走读生。但像陈来虎这样被特批爱来不来的走读生,也就陈来虎这一号。
黑水县中也是省一级的重点中学,每年上清华北大的都有不少人。
高中十五个班,有五个重点班,其中就包括慕容嫁衣做班主任的三班。
学校里包括逸夫楼在内的教学楼有二十多座,高三集中在逸夫楼中,三班在四楼,五楼就是高三语文教研组,慕容嫁衣接到陈来虎的电话,从早上等到快中午了。
“慕容老师……”
陈来虎敲着门喊了声,慕容嫁衣掉头看他,心情复杂。
那天被他摸了下边,抠了珠子,回头就没将绿翡王的钱打他户头上,陈来虎也没催她,倒像不在意这八百万。
“你怎么进来的?”
县中大门管得很严,要没老师出门去带人,校外的人根本进不来。
“我跟个老师进来的,我说是他的弟弟。”
“……就知道骗人。”
慕容嫁衣瞪他眼,看四周的老师有往这边瞧的,也不方便发火,就起身带他去班上。
“钱都带了吧?”
“咦,你不说帮我注册的?学费啥的,你不帮我出好了?我想起来了,你还没给我八百万呢。”
慕容嫁衣快要吐血,原来不是不在意钱,是压根就没想起来。
“注册完了,拿了书,你去找你周叔,让他帮你转账。”
不想跟他说话,一路无言来到四楼。
“给大家介绍一位插班生,我想大家应该都认识了吧?陈来虎。”
刘雪静在下边给他使劲抛眼色,陈来虎也冲她笑,他还没说话呢,就惹了快半个班的男生。王槐自是不会放过他,这光想着咋个报复,都想了快小半个暑假了,剩下那些没去陈村的男生,也都像仇敌一样的。
谁让刘雪静是班花,等胡妮在那招手:“我这边还空着,来虎咱们做同桌。”
那些男生就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这狗日的到底啥来头,一来就把咱班两朵花给摘了?
“那你就去胡妮那坐,刘雪静,你给陈来虎同学拿一套新书。”
“高二的?”刘雪静问道。
高三哪有新书,所有的课程在高二都学过了,高三就是不断的复习考试应付高考。
“高中的都给他拿一套。”
班上一时哗然,王槐就在那大笑:“哈哈,我还以为你是转校过来的,原来连高中都没上过。你考试的时候别拖咱班后腿……”
“就是,慕容老师,为什么要给咱班弄个拖油瓶,我们这就要摸底考了,可别输给四班了。”
“我看他一表人材,原来是个草包啊,可惜了。”
说啥的都有,陈来虎就当没听到,跟胡妮坐下,才发现原来是最后一排,也难怪,胡妮个头高嘛,前面就是刘雪静,右前方是洛小琪,两人都回头跟他打招呼。
“好了,管好自己就行,别操心别人的事。”
慕容嫁衣走出教室就想得弄套模拟试卷给陈来虎做,瞧瞧他水平才行,可别真太拖后腿了。
“喂,来虎,你不说你在家自学吗?高中的课程都看过了?”
“除了英语都看了一些,”陈来虎很诚实的说,“英语死活看不下去,字母都认不全。”
“这是啥?”胡妮写了个字母递过去。
“我认得这个,这是b!”陈来虎指着就念。
“这是e,比b差远了吧。”胡妮纠正说。
“咦,你拿来的不都是b吗?”
胡妮掐他:“好哇,陈来虎,你敢逗我玩。”
陈来虎嘿笑一声,就跟她闹起来。
刘雪静走过来,将书放在他桌上:“你就混日子的吧?看不看都一样,放这儿就行了。”
“雪静,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爱学习,我……算了,放这儿吧,来回扛也够累的。反正我也不常来上课……”
刘雪静白他眼,就说:“等中午放学,带你去食堂帮你办饭卡。”
“成,今天我就请你们仨吃顿饭,小琪,你别着老回头看,想插话就直说。”
洛小琪赶紧缩回头去,假装抄黑板做笔记。
下课后,王槐就跳起来吼:“陈来虎,你有种别跑……咦,人呢?”
陈来虎早从后门走了,他先去找慕容嫁衣,问了学费多少钱,直接将钱扔给她,让她去缴费,气得她脸都白了。
我堂堂慕容家大小姐!你……咦,人又不见了。
陈来虎跑下课追上刘雪静她们,胡妮就说:“先回宿舍换鞋吧。”
刘雪静洛小琪都表示同意,其实就胡妮办了住校,她俩都不在学校住,胡妮也住得少,就想有个放东西中午休息的地方。陈来虎在楼下就被个肥成猪头的大妈给挡住了,他只好在楼下等。
“你说陈来虎会不会把魔爪伸向小琪?”
胡妮老想这事,毕竟洛小琪让陈来虎瞧过胸了。那在她看来,可是大事一桩。
“不会的,陈来虎眼光高。”
刘雪静看洛小琪幽怨的瞪过来,就咯咯的抱着她笑:“你呀,我就说说,你难不成看上他了?”
“我才没有……”
洛小琪摇头,就走到二楼的宿舍,胡妮在那摸钥匙,还没掏出来,听到里面一声尖叫:“我的内衣呢,谁把我内衣偷了……”
三人相互看了眼,就将门打开,一个裹着浴巾的绝美女孩就在宿舍中间捂着脑袋大叫。
这女孩就是县中的校花郑心如,一个漂亮得令女生都妒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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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更衣室乱来
郑心如大约一六五高,长的是张尺寸精确的瓜子脸,眼珠黑得像宝石,鼻梁高挺,嘴唇像擦过油般水润,脸蛋总是挂着自然的晕红,像抹了胭脂粉。<冰火#中文脖颈傲挺,锁骨玲珑,胸前高高挺起,小腹平坦如平地,腰肢极细,胯骨也不宽,倒长了个圆润的粉臀。
除了胸与臀,身材倒是偏瘦,不是没肉,骨架很窄,骨重很轻。站在两张架子床中间,头发散乱的披洒在香肩上,更宛如贵妃出浴的美景一般。
一双长腿也是毫无瑕疵,肌肤像羊乳凝脂,透明粉腻,连腿踝的弧度都是让人惊羡的完美,足掌平坦白净得能瞧见些血管,像是白玉上趴着的纹路。
刘雪静身高倒跟她相仿,可一比较起来,还是差了几分。
就拿气质来比拟,刘雪静只有偶尔的一刹那像是仙女,郑心如仿佛从一生下来就是仙女,还是天上的公主。
可要论到家世,郑心如就差了好些。
她倒也享受过被捧在掌心的生活,但在十三岁那年,父亲由于投资失败家道中落,母亲投河自尽,她只能靠着勤工俭学过活下去。
但她的成绩却没因此落后,一直保持着班级第一,年级前三的水准。
每回刘雪静洛小琪看到她,都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念头。有的人生来就是让人嫉妒的,无论她是活在怎样的境况下。
胡妮跟她同一个宿舍,却有些习惯了,恨不起来,跟她交情倒很好。
“内、衣不见了?”
“啊,胡妮?”郑心如委屈流泪了,“我刚收下来放床上呢,我就在厕所洗了两件衣服出来就不见了。”
“那你穿我的好了……”胡妮翻她的箱子,郑心如就急急的拦住她,“胡妮,我穿不上你的,你的小。”
胡妮气得想打她,这时候还嫌弃呢。
“我说郑心如,你洗衣服,干嘛要脱光了洗?”
刘雪静不舒服的说,她瞧郑心如就是又羡慕又恨。
“我……我洗脏衣服,我就三件内、衣换着穿,还剩下一件,是湿的。”
刘雪静这才恍然,她在家,有周上林在,她是不习惯不穿内、衣的,可住校生,这都是女生,内、衣有时箍得紧,脱了做事方便些。
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刘雪静也怒不起来。
“怎么会不见,你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洛小琪忙打圆场,跟着就招呼大家找起来。
这间宿舍原来有四个人,有两个女生新学期就不住了,现在就胡妮跟郑心如。两张架子床,各占一个下铺。有些乱,可东西也不算多。
胡妮是没放多少东西在这里,郑心如是没多少东西。
找了一遍,连床底都没放过,也没找到,刘雪静就瞪还在哭哭啼啼的郑心如:“你是不是把内、衣送给外面的野男人了?”
这一说,郑心如哭得更大声了。
也不怪她乱说,她在外头乱交男朋友的事,在县中传得沸沸扬扬的,其先是一个开宝马的大清早送她来学校。跟着又有个开捷豹跑车的——这牌子还是学校男生上网查了才知道——接她。
这两辆车开的还都不是一个男的,瞬间整个学校哗然。
郑心如也哭过好几回,老师找她问这事,她哭得更绝望,可要追问她那些男人做什么的,她又摇头,弄得老师找她爸来问。
郑心如他爸由于生意失败,没事就酗酒,一听就咆哮着要抽死她,倒把老师吓住了反过来安慰他,这事就不了了之。
但在学校风言风语还是很多,有说她被包养的,有说她找了有钱的富二代的,说什么的都有。但她人气没降,反倒绕着她转的男人更多。
就是由原来想要她做女朋友,变成了直接想草她。
刘雪静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太伤人,都是女生何苦为难她。
果真郑心如的眼泪就更像水龙头,哗啦啦的止不住,一串串的往下落。
“雪静,你别说这话了,咱们再帮着找找吧。”
胡妮抱着郑心如在床上坐下,洛小琪就拉着刘雪静找。
这回找得更仔细,连厕所小窗户都扒着看了,没掉到下面的瓦棚上,这可奇怪了,难不成有人偷内、衣?这门是锁着的,胡妮还拿钥匙才开了门呢。
“你真没记错?”
“雪静你就别问了,心如记性好,要不考试能考得好吗?”
胡妮安慰着郑心如:“就两件内、衣,我让人帮你买。”
“不,不能让你买……”郑心如使劲摇头,眼泪甩得到处都是。
胡妮就看向刘雪静。
“我出钱还不行吗?”
洛小琪突然说:“我们再找找,然后,心如你说下尺寸,让陈来虎去买。”
刘雪静和胡妮都笑嘻嘻的,郑心如抬起头一脸茫然:“陈来虎是谁?”
“咱班新来的插班生,土财主。”
“土豪,大土豪,敲他竹杠,让他去请开的黛安芬专卖店买。”
陈来虎在楼下抽烟等她们呢,那看守大妈老拿看贼的眼神瞧他,他浑身都不自在。接到刘雪静电话,让他去买内、衣,他就牙疼。
“我还没吃饭呢……”
“你出学校,转过去一百多米就是新开的黛安芬专卖店,我说尺寸……”
陈来虎听完尺寸,就撇嘴:“要八套那么多?前三个尺寸还成,后面那个谁的啊,那是被马蜂叮了吗?肿成那样。”
“让你跑腿,你说啥呢。”
打完手机,刘雪静她们笑成一团,就郑心如红着脸在那局促不安的搓手。
专卖店倒好找,就在十字路口,这边是县城中心地区,繁华得很,店面也大,上下两层,清一色的女售货员。在外头瞧了眼,光那些塑料模特都排了二三十个,但偏偏连来逛商场的也没半个男的。
硬着头皮走过去,售货员先惊讶的看他眼,跟着就问:“您是来给女朋友买的吗?”
“算是吧,这是尺寸,你给来个不同颜色的,贵的,不重样的,一个尺寸来两个。”
售货员接过纸条,一瞧就明白了。
四种不同的尺寸,这大男孩肯定是哪个富二代的助手,被支派到这边来的。笑着让他稍等,就去拿货。
陈来虎被那些售货员跟来买内、衣的女孩盯着不咋舒服,刚要出去抽根烟,就听人叫了声。
“宁姐,你也来买胸罩?”
“这店新开张的,我来挑挑,你咋也来了?替谁买呢?”
宁嫣穿着短裙,长发扎在脑后,嘴唇鲜艳,眼神娇媚的瞅他。
“这不想给村里人送个礼嘛,赵姐那边没事了吧?板爷挂了,矮炮现在跟梁三干呢。”
售货员过来给陈来虎将内、衣摊开,眼睛还往宁嫣那瞧,心想这该不会是他女朋友?难道先前想的错了?
“倩云那没啥事了。你倒挺舍得花钱啊,不送你宁姐一套?”
陈来虎笑说:“那这些,你先帮我留着,宁姐,咱们进去挑。”
售货员接过陈来虎递来的银行卡就笑着让他们自己逛。
前面还好,越往后走,就越暴露,有的那露的地方比挡的地方都多,像眼前这套,陈来虎站住就往宁嫣身上打量:“宁姐,你要穿这个,也不用做啥,我都受不了。”
这内、衣是黑色蕾丝的,胸上这边挖空一块那边挖空一块,那该是葡萄的地方,还是镂空的,简直令人发指啊。这还成套的,内、裤呢,比丁字裤也好不了多少。
“你喜欢?你送我这套吧。”
陈来虎一惊,宁嫣就让售货员包起。
“再陪我逛逛。”
这旁边是个大商场,陈来虎就陪她逛到女装部,宁嫣瞅中件风衣,就拎着进了更衣室。
陈来虎瞧着售货员没留意就拉开门,一闪身就钻了进去。
“早知道你忍不了,果然溜进来了……”
陈来虎扭头一瞧,差点口水掉下来。
宁嫣换上了那套内、衣,将长发放下来,撩拨着头发在瞧他。
那上半身不用说了,比那电视里的模特秀都要勾人,下身那内、裤几乎陷到肉里,就跟没穿似的。
“还傻不愣登的做啥?”
陈来虎拦腰抱住她,就张嘴往那葡萄上咬。
宁嫣也有大半月没见他了,早想着要去陈村找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那还不是**一点就着。顿时激烈的回应,舌尖嘴唇不要命的舔他。
更衣室里有张凳子,陈来虎就将她放在上面,将她双腿顶开,伸头下去瞧。
“又玩什么花样,那里有啥好瞧的……”
宁嫣妩媚的摸着他的脸,陈来虎就抬起身,将她臀拉过来些,挺起早就急不可耐的鸟杆子,往前一挺。
宁嫣不像胖婶和苏燕子,隔三岔五就跟陈来虎做这事,那下边有些回缩,被他猛的一弄,她就抱紧他,张嘴喊道:“要命啊,死冤家,你就不知道轻点,哎哟,舒服死你宁姐了……”
那充实强壮的感受,比她拿个黄瓜去插可舒服得不知多少倍。
“再慢些,你宁姐可紧不住你硬冲……哎哟,你个死孩子,咋不听话……”
陈来虎一通猛撞,他感到宁嫣那边挤了些,刺激却更强,十来分钟就要完事……
“换好衣服了吗?”外面突然有人在喊,陈来虎就屁股一夹,抱住宁嫣抖起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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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检查身体
宁嫣先提着大衣出去,让售货员给个袋装上,就等着陈来虎出来付钱。没让售货员折衣服,直接就塞到袋子里,上面都是液体,咋个折,一叠就发现有问题了。
陈来虎等宁嫣将售货员引走才出来,把钱给付了,就往学校跑。
那边刘雪静她们都等得拿了副牌在斗地主了。
“咋才回来,这都一点半了,肚子都饿扁了,食堂也没饭了,还要帮你办饭卡……”
“多大事,不就办张饭卡,没饭咱们出去吃,噢,对了,咋还有个e罩杯的?”
刘雪静笑眯眼瞧他:“你没瞧出来?胡妮就有e……”
“你当我眼睛瞎的吧?她要有e,我就有g了,得了,拿上去吧,快点,我等你们。”
陈来虎瞧那看门大妈斜着眼瞅自己,就冲她笑笑。
“你笑什么?你是哪个班的?”
“我笑我的,干你屁事,”陈来虎不笑了,“你看你的大门,管这闲事做什么?你一个看大门的,还能管我站哪儿吗?”
“嗬!”王大妈差点岔气了,这有胆肥的来女生宿舍等姑娘的,也没见过陈来虎这样,像颗炮仗似的,还敢对她不敬。
要说她虽然就是个看大门的,可哪个来等女生的,不得奉承她,还没事他们都给带个水果,买些吃的送的贿赂她。
这倒好,这男生瞧着面生不算,还一来就骂她,她这气得脸发白了。
“我跟你说,你把名字留下来,我待会找你班主任去!”
“你找吧,你找她说什么?就我站在这女生宿舍楼下?草,这天大地大,学校也没禁止谁站这里吧?你不好好看你的大门,还管我笑不笑?我笑我的,你看见了,那是你福气,你要以为我笑话你,你省省心吧,就你?一块能走路的猪肉,我才难得笑。”
王大妈气炸了,这死孩子不尊敬不说,这嘴里的话还像炸豆子似的往外蹦,个个字都打击得她连活的心思都没了。
王大妈五十多了,中年发福,早就没往上长,往两旁长了,体重倒是路过药店时常称,一直都在一百六上下。她个头也就一五五,这比体重的数还少了几个,一向都是她的心病。
那话不说的,有钱难买老来瘦嘛。
可这些来这边接女生等女生的男生,哪个敢说她胖?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这生面孔还说她是猪肉,呸!有这么大块的猪肉吗?
“你,你,你有本事就说你是哪个班的,好,你不说,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刚下来的那是刘雪静吧?我找她班主任问去。”
刘雪静在学校也算知名人士,虽不住校,可常来胡妮这,王大妈也认得。
“你找慕容嫁衣问就问吧,你看她能不能给你好脸色瞧。”
陈来虎也不想再理她,她再撒泼还能打人?这些泼妇一般都有眼力劲,陈来虎这身板在那摆着,她要先动手,她也没理,被打还是白打。
王大妈气得够呛,刘雪静她们就下楼来,她从小屋里冲出来就掐住胡妮的手问:“那是谁?是不是你们高三(三)班的?他叫什么?”
“王大妈,你干啥呢,我这手都被你攥疼了,你要问你好好问。”
胡妮也气了,看陈来虎在那眨眼,就用力将她手摔开,拉着刘雪静就出来。
“胡妮,你好啊,你连我都敢不理,你小心着些!”
“喂,王大妈,你这话啥意思,你是想欺负胡妮?你信不信我这就去找校长!”刘雪静转身一说,她就缩下脑袋气萎了,嘴里自然还嘟嚷了一下,可也不敢再纠缠她们。
但陈来虎这号人物,她是记下来了。
“你咋跟她闹起来了,在楼上我们都听见了。”
胡妮扯着陈来虎问,她不怕王大妈,可这种人惹了也是麻烦事。
“我和善的笑笑,她以为我笑她,就骂我,还问我哪班的威胁我,当我是被吓大的?我马上就顶回去了,我说她是块能走路的猪肉,她就快气晕了……”
胡妮本来还纠结呢,被这话弄笑了,抱着刘雪静洛小琪,三人笑成一团。
陪着陈来虎到食堂办了饭卡,这边食堂还挺大,挺干净,比较正规的。刘雪静让陈来虎往卡里存了二百块钱,就说要让他请客,到外面湘景楼去吃。
这饭店一听就有档次,也近,就在县中斜对面,四楼的小高楼,这会儿去饭点还没过,大厅里还是半满。问了有包厢,就要了一间,跟她们进去,就让她们点菜。
陈来虎就掏出烟要点,胡妮扇着手说:“你咋老爱抽烟呢?这不好。”
“从小染上的毛病,没法戒,等有了孩子再说吧。”
刘雪静在那嗤笑:“才多大就想有孩子的事了?”
“你这还别说,咱村里十七八成家的还少了?你是小就出去了,黄鹂你知道吧?去年就嫁人了,现在肚皮肿得塞了个西瓜一样……”
这话茬一打开,就说个没完,菜倒没吃多少。等看时间,才发现快上课了,擦擦嘴往回跑。还没到大门,刘雪静就突然想起个事:“下午没课,咱们这急什么?”
“怎么没课?”胡妮一说也想起来了,“是了,是做身体检查吧?”
“是啊,每年咱们都得体检,前两年都是安排在上午,今年安排在下午才忘了,”刘雪静这会儿也不急了,“三点呢,全校的人那么多,也不知到六点能不能检完。”
到学校里就瞧见四辆涂着县医院标志的白色救护车停在操场那,慕容嫁衣扶着腰在逸夫楼的屋檐下,王槐那些人在前面排队,看刘雪静她们才回来,就招手说:“你这做班长的才到,快点给同学们分表格。”
每人都得拿一张,从视力到心肺功能都要做,做完了要让医生盖章,然后送到慕容嫁衣这里来。刘雪静啊了声,显然忘了这事,就急忙接过表给王槐他们送。
陈来虎没着急拿表,走到慕容嫁衣身旁说:“你胸部多大?”
“什么?”慕容嫁衣一怔,抬手就要扇他,陈来虎一个跳步就冲到队伍中去了。
这小混蛋,什么胸部多大,他脑子有病吗?
陈来虎接了表,刘雪静就让他等着,她发完表带他去做。
这都担心他不懂这些东西,毕竟他好些年没上学了。
“陈同学,咱们比比肺活量吧?”王槐凑上来就斜眼说,“你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在哪里比?”
陈来虎看胡妮想劝,就一挥手让王槐带路。
对肺活量这事,王槐比较有信心,他在学校篮球队打主力,这成天运动,比一般学生要强出一大截。
到了排队的地方,王槐一声吼,那些学生都让到一边,有知道他爹是王药王的也都当没瞧见。主要这不是啥大事,也没必要较真。
陈来虎一看就笑了,这倒好,还不用排队,就将刘雪静她们叫过来。
王槐先到机器前站着,他先吹。
一吸气一吹,那机器翻过了中线一些,医生举起拇指表示非常好,跟着做记录。
“你来,陈同学……”
等陈来虎吸完气正要吹,王槐突然说:“光这样比有啥意思,要不咱俩谁输了,晚上请蹦迪!”
他贼得很,这有打乱陈来虎节奏的意思在。
陈来虎才不上当,一点都没乱,就看那东西慢慢的翻过来,直到整个翻下去。
这下连王槐傻眼了,我草,这姓陈不是老虎吧?
“满了,我估计还能再吹。”
刘雪静开心的说,胡妮也拍着陈来虎肩膀说好,洛小琪则小脸胀红,显然很高兴。
“王槐你输了,晚上去哪蹦迪?”
“胡妮,我这话还没说完,他就吹了,我说得三盘两胜,下一盘比视力……”
“你耍无赖,哪有三盘两胜的,你要不要脸?”
刘雪静哼道,王槐有点小尴尬,可想挽回面子,这边好些同学都瞧着呢,他就说:“比视力他要再赢我,那我就认输。”
来到视力表那,王槐还是先上,他视力极好,才会想到这个,等两只眼都测完了,满分。
“这要是陈来虎也是满分,怎么算?”
“那就比第三项,这有啥好说的,不是三盘两胜吗?”
王槐自信的说,刘雪静就看向陈来虎:“你有信心吗?”
“这样吧,同学们让一让!”
陈来虎来到离视力表大约二十多米的地方,那测视力的医生都相互看了眼,这边测视力的有四排队,一共有四位医生,剩下三位也都转过来看这边。
要这二十多米还能满分,那不是逆天了吗?
“满分!”
等陈来虎测完,王槐就跟个泄气的皮球,一下没了脾气,别说二十多米了,他就站在十五米的地方,他都看不到倒数第二排的字母了。
“愿赌服输,晚上就等你请客了。”刘雪静笑眯眯的说。
陈来虎跟着做完了体检,就跑到楼上去,那边有个检查是查心电图,要脱衣服。去的都是女生,刘雪静她们也在那排队,医生也都是女医生,窗帘都挂上了。
陈来虎靠着门就打开天眼,就瞅到个一米六五高的女生将衣服给掀了起来,穿的正是他买的那个大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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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美艳女校医
“没啥问题,就是你这营养要跟上,你的胸部看起来挺大,但整个身体有点虚,按中医的说法就是阴虚体质。冰@火!中文你是不是平时心烦易怒?”
“啊,是的。”
郑心如张大嘴,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医生。
架着副眼镜,后面是一双长着长睫毛的大眼睛,嘴唇鲜艳如血,挂在圆脸上,倒有股说不出来的美艳,连头发都是挑染成的栗色,耳朵上还挂着一对精致的贝壳耳环。
白大褂微微敞开,里面能瞧见是件马甲式的衣服,开襟比较大,两颗比郑心如都不输的肉球挤在一起。
下身则穿着黑色的鱼网丝袜,一个个洞后是柔软的腿肌,双腿交叠搭着,脚跟勾着的黑色皮凉鞋在那一晃晃的。
要郑心如是男人,肯定盯住就不放了,她看了眼,就等这位美艳绝伦不输于她的女医生回答。
“这都是阴虚体质的表现,中医上提到,阴虚就是阴气不足,需要阳补。你没男朋友吧?”
郑心如脸红了下,这边隔着布帘,一个个的学生进来,外面看不见也听不见,但她还是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的胀红着脸在那。
“不管有没有,要补阳续阴,先要从饮食上着手。先要多吃清淡、滋阴的食物。肉类就是瘦猪肉、鸭肉等,还有冬瓜、韭菜。特别是韭菜,韭菜壮阳,多吃对阴虚体质有好处。”
郑心如看医生签完字,拿了表格要走,女医生叫住她。
“这事情很重要,你还要注意不要熬夜,要心平气和,不然长此以往,对你身体有害。”
“谢谢……”她看了眼女医生的工作证,“吴医生。”
“你走吧。”
陈来虎很失望,隔着胸·罩也能听心肺?那女孩的内、衣倒是挺好,当然了,他挑的最贵的,最时尚的,可他更想看将胸·罩给扯开来,那对圆滚滚的大胸部。
还是前开的,也不是不方便啊。
琢磨着就瞧刘雪静到了,陈来虎眼睛一下就睁大了。
按她给的三围数据,刘雪静该是b,多少b他就没记清了。
穿的不是他买的内、衣,刘雪静内、衣又没丢,也没换上。就穿着原来的朴素的内、衣,可惜了,就没脱瞧着就不像多大的。
小腹倒平坦得像刚被压路机压过一样,腰也细,双手一握,手指都能碰着,啧,要这样握着她腰,让她在怀里坐着弄,那得多爽。
等刘雪静完了是洛小琪,陈来虎瞬间没想法了,这就是个太平公主啊。
没胸垫简直没法看,腰也不算细,就那张脸还掺和,算是刘雪静这三人中,他最没想法的。
等到胡妮,陈来虎还没来得及继续瞧,就被吓了跳,有人在他身后拍他。
“看够了吗?”
慕容嫁衣冷着脸在那站着,别人不清楚,她还不明白这家伙有双天眼吗?
“这不隔着门吗?我又没开门,能看到吗?再说,看她们有啥意思?慕容老师才是天仙呢。”
慕容嫁衣下意识的拿手往胸前一挡,也不管他那天眼是不是能看穿,就满脸恼怒的说:“你少给我嘴上抹蜜,你都体检完了?”
“完了,给。”
陈来虎将表格往她手中一送,慕容嫁衣就看着上面几乎全满分的数字,吃惊的问:“你不会自己乱填的吧?”
“你看这都有印章签字,你不信就逐个去问呗,”陈来虎说着就打开天眼,紫红瞳色才一闪,这还没看清,就被慕容嫁衣拿手给挡在眼前,“喂,慕容老师,你在做什么?”
慕容嫁衣掉头就跑,陈来虎不好去追她,嘴唇动了下,一转头就看到那位美艳的吴医生在教室另头看这边。
“那位男同学,你在这里做什么?”
陈来虎挠头,这借口可不好找。
“我找厕所呢……”
“你骗谁呢?公厕在操场。”
吴医生双手插口袋走过来,“你是在偷看吧?”
说着,她扭头看了下窗户,那都封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挂在那,别说是人了,就是苍蝇都飞不进去。再瞧那门,那门也是从里面反锁的,只留了前门一个出口,就怕是有的男生不学好。
“医生,我能看到吗?我眼睛又不会拐弯。”
吴医生挺好奇的瞧他,这学校里的学生都叫她老师,称呼上,陈来虎就跟别人不一样。
陈来虎也在瞧她,刚吴医生坐的地方是背冲门,他瞧不着正面,这时才能看清,这吴医生艳得就跟颗红宝石一样,就是面对着陈来虎,她也没将大褂扣上。
“看够了吗?”
吴医生自然没把陈来虎放心上,都是些毛头小子,她还瞧不上眼。
“哪就够了,像……吴敏医生这样的女人,瞧一辈子都瞧不够。我怕我瞧了这一次,下次就没机会了,回去得犯相思病,是日也想,夜也想……”
“你是学生吧?”
吴敏打断了他的油嘴滑舌,“我从今天调到县中做校医,你断个手断个腿的都能见到的。”
说完,她就留下目瞪口呆的陈来虎,回教室去了。
“给你介绍,这是郑心如,四班的,”刘雪静她们出来了,她犹豫了下说,“公认的校花。”
“郑同学你好,我是三班新来的陈来虎。”
陈来虎一脸正经,郑心如也没做他想,就跟他握手,然后他就说:“你穿的内、衣是我买的……”
“啊!”
郑心如洛小琪都臊了个大红脸,刘雪静就拿手去打他,胡妮直接上腿,陈来虎转身就跑,蹬蹬几下跳到楼下,双手撑着腰,仰天大笑:“我还摸过了,有没有感受到我手掌的余温?”
“陈来虎,你别跑!”
刘雪静气得五神出窍,扫起放在楼梯旁的扫帚就要抽他。
可她哪追得上,陈来虎下楼一拐就没影了。把她气得直跺脚,回头还跟郑心如说:“他咋知道是给你买的?你跟他说话了?”
“没啊。”郑心如头摇得像拨浪鼓,心里也不明白,他咋知道的?
“心如跟陈来虎说什么也不会说内、衣的事啊,”胡妮蹙眉说,“他难道刚才偷看我们体检了?”
这一说四个女孩都惊住了。
“别瞎说,门窗都关着呢……”刘雪静想着不可能。
“那他咋知道的?他不会男扮女装进去的吧?”胡妮揣测。
“门口还有老师呢……”洛小琪小声说。
“难不成他会隐身?”刘雪静大声猜道,可她说完,她自己都笑了,接着小脸一绷,“咱们抓住他得问个明白。”
“晚上他还要去酒吧呢,王槐请客。”
王槐跟他几个跟班都坐在操场的乒乓球台上,说不出的郁闷。这陈来虎像他上辈子的仇家,遇上他准没好事。
有个外号叫茄子的说:“王少,咱不能就这样算了,在陈村那时他人多,可这是县中,咱们人数占优势啊,不如叫上四班五班的人,放学堵他……”
“不成,他要去跟慕容老师告状,我就糟糕了。”
一想到自己家那爹,王槐就头大,啥都不怕,就怕亲爹打骂,有时都怀疑是不是他亲生的,下手可够重的。
“那咋办?”茄子蔫拉巴叽的说。
“不要请他们去蹦迪嘛,请他们去田哥的酒吧,让田哥找个借口把他给收拾顿惨的。哼,到时他就想告状,我也能说跟我没关系。”
茄子立刻竖起拇指:“还是王少脑子灵光,我就想不到。要不要让田哥下重手,把他胳膊给废了?”
王槐歪着头想了下,突然想到那五万块钱,一咬牙:“断了胳膊还能走,把他腿给弄折了,我看他还跳腾个啥。”
茄子心头一寒,看王槐瞧过来,忙挤出笑脸:“他敢惹王少,那是他倒霉活该,我看断两只腿都够他的……”
“不成,两只腿都断了,他就坐轮椅了,得看他瘸着走路,哼!”
“是,是。”
陈来虎就在远处瞅着他们呢,他也猜想到王槐不会就此罢休,想想吧,谁被讹了五万,今天还出个大洋相,还得出血请客,会就这样算了?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这标准的富二代。他爹王药王可跟林胖子是一个层次的,都是几千万上亿的身家。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包准得出事。
陈来虎也不怕,等晚上吃过饭,就等着刘雪静的电话,怕这丫头打人,晚饭没跟她们一块吃的。
电话来了,说是去一黛安芬专卖店对脸的盘丝洞。
这都啥名啊,陈来虎歪歪嘴就走路过去。半道上遇见刘雪静三人,郑心如没跟过来。
“你要不老实交代,我就……”
“嫁给我?”
“美的你!”
陈来虎嘿笑,一溜烟就钻进了酒吧,说是酒吧,其实是迪厅,这才七八点,里面的音乐就放得巨响,快把耳朵都震聋了。
他是头回来这种地方,瞧这黑不隆冬的,就是射灯在那闪,很感觉震撼。
舞池里没多少人,陈来虎就缩到一张沙发上坐着,打算等刘雪静进来,坐下来也没留意,屁股才碰着,就听个动听的声音说:“你看没看够,还追到这里来了?”
转过脸,看着说话的吴敏,陈来虎傻笑着挤过去,眼睛盯着她的胸部:“可不是嘛,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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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
第058章 舞池瞎摸
吴敏换了件风衣,里面穿的还是马甲,衣扣扣了半扣,微露着小半,眼睛瞧也不瞧陈来虎,盯着手上的手机。冰@火!中文倒也没怪陈来虎那口花花的,这种半大小伙子,她见得多了。
她在县人民医院里是泌尿科,后来得罪了人,调到体检中心。可原先在科里时,那些男病人,都这病那病了,瞧她眼神还老不正经。
老到六七十岁,小到十六七岁,瞧她艳丽想上来占便宜的,都能在县城十字街排长队打个麻花了。
这回干脆连体检中心也不待了,打算调到县中校医室,落得个清闲。
“你等人呢?”
瞧她老看手机,陈来虎就问。
这时短信响了,吴敏瞧了眼,将手机收到口袋里。眼中流露出一丝寂寞,起身拍拍陈来虎的头说:“小屁孩,别想着攀月亮了,好好念书吧。”
嗬!陈来虎一歪嘴,看着她走出迪厅。
这吴敏倒挺个性,要不把鸟杆子露给她瞅瞅?
对下边这玩意儿,陈来虎拥有绝对的自信,那好些女人不都是瞧中他这个吗?胖婶花婶都不是把鸟杆子一掏出来,她们就认账了?
这吴敏再咋个傲,那不也是个女人?是女人,还有不认大鸟的?
陈来虎在那想,刘雪静她们就到了,挤到这边沙发上坐着,就喊服务员上酒。
“喝啤的?还是白的?”
“还有二锅头?”陈来虎大吃一惊,这迪厅咋瞧都算是上档次的啊。
“哪呢,芝华士,”胡妮斜他眼,笑他没见识,“那就芝华士吧,反正王槐出钱,他人呢?怎么还没到?”
服务员去拿酒,还有饮料,胡妮她们酒量一般般,要兑着饮料喝。
“都说好这个点的,他不会跑单吧?”
“那不会,他说话还算数的,”刘雪静看着门口,“可能要晚些再来吧。”
“嗯,咱们拿几个色子来比大小吧?”胡妮说道。
陈来虎是完全抓瞎,这种地方他是头一回来,看啥都新鲜。可他学得很快,把色盅拿到后,没几个就杀得刘雪静她们连喝了好几杯酒。
喝了酒,这几个女孩脸上都红红的。
刘雪静还靠在了他肩膀上,头发都洒在他的脸旁。闻着她那身体上的香味,陈来虎有点情动了,趁胡妮和洛小琪去厕所放水,他就趁机将手摸到她的腰上。
嗬,这腰还真够软的,难怪胡妮叫她妖精呢,这就是柔软的妖精呐。
刘雪静换了简单的汗衫跟牛仔裤,她腿长,牛仔裤很衬她,这样穿也显得干净。汗衫是白色的,有些短,又像是故意的,就露着一条腰线。
陈来虎的手掌一握,手指就贴在她肉上。
刘雪静是头有些晕,可没醉,身体轻颤了下,就睁开一条缝去瞧他。
看陈来虎专心的低着头,她也没说什么,就想看他接下来敢做什么。
陈来虎这一抱就想将她整个拉到怀里,可想想胡妮和洛小琪就要回来,就将手放下一挪,滑到她臀上。
这个死人!刘雪静心脏猛的跳了下,她可没被男生摸过屁股,牛仔裤箍着,那地方显得又圆又翘,摸起来的触感更好。
像是发过一夜的面团,充满弹性。轻掐了下,看刘雪静像真睡过去了,陈来虎就想趁胡妮她俩还没回来,再多占些便宜。
就想往下滑,到她裤裆下去……
“还没摸够?”
刘雪静反手将他爪子抓住,陈来虎憨笑说:“好软。”
“你乱摸个啥,让你摸了吗?”刘雪静假装很生气,其实心里那感觉也难说。
她是对陈来虎有好感的,要不那十几年没见面,在周上林那一见面,还生他气?那是因为根本就没忘记过他。这些日子相处,她也瞧得清楚,陈来虎那是深藏不露,根本就没什么傻病。
想吧,连慕容家的大小姐都看重他,他这才多大年纪,都赚了好几百万了,比周上林几年都赚得多。还长得高大,又帅气,那脸蛋咋瞧在县中都没几个男生能比得上。
这要能跟他在一起,又都是陈村出来的,那不是挺好的事?
就是……刘雪静有时也能感到陈来虎对她有意思,可他咋个就没表示个啥?
是不会追女生吗?送个花送个早餐的都会吧?
送早餐先别说,他这不才来县中吗?这还没机会,送花多难呢,让花店定着日子送不就行了?
他要有表示,我还能拒绝了?
刘雪静那生气一半假一半真,真的是,他咋就想往那边摸,不知道那里是女人最要紧的地方吗?这还没成他女朋友呢,就想着摸,这脑子里成天想啥了?
跟王槐那些男生一样?成天看日本片看的吧?
“要不让你摸回来吧。”
陈来虎抓起刘雪静的手,就要让她摸裤裆,刘雪静一下惊住了,抬手就打他手。
“你闹啥呢,我咋能摸你那里,摸了还不是被你占便宜了?”
陈来虎嘿嘿的笑,刘雪静这一嗔一笑的模样他最喜爱。
抱住她就要亲,胡妮洛小琪这时穿过舞池要走过来,刘雪静瞧到了,就使劲推开他。
“快要放嗨歌了,咱们准备去舞池活动下吧。”
胡妮走回来就听到dj在喊了,舞池那边也慢慢聚集了些人。这瞧时间都九点半了,王槐他们咋还没来。
舞池里的人数快有七八成满了,在dj的召唤下,灯光也变得更暗。胡妮就拉着刘雪静洛小琪,还招呼陈来虎也下去。
“我不会跳舞……”
“就是瞎扭,你跟着节奏晃身子就成。”
胡妮给他解释,陈来虎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走到舞池靠中圈的地方,那些男女都已经扭动了起来,音乐也是极有节奏感的,鼓点敲得很响,这时要说话都得脸贴着脸。
陈来虎就瞅着有几对下身都贴在一起,那男的扶着女的腰,随着节奏拿裆部蹭女生的屁股,这令他大开眼界。
当即要有样学样,胡妮和刘雪静都面朝面的在扭,只有洛小琪在身前,罢了,就她吧。
双手按在洛小琪的腰上,就甩着鸟随着音乐去蹭她的臀。
洛小琪本来还举着手在那左右晃动,瞬间就石化了。
还以为是哪个流氓,回头一瞧,脸红得像猴屁股。她性格又胆小,要不咋会被马流给哄骗,这边黑得很,刘雪静和胡妮也没留意,她又不好说。
再说,她对陈来虎也有好感,说啥,那次他也救了她,不然她这身子就被马流霸占了。
马流那性子,有了一次,还得想着二回的,说不定就跟新闻里一样,成了马流的性、奴。
那……那就让他蹭一下?蹭一蹭又不会怀孕。
就慢慢的又扭了起来,她这一扭,陈来虎就精神了。
能感到她那小臀虽然不大,可是像颗弹力球,一下下的打在他的裆上,那大鸟自然的就成了一柄笔直的金枪。
随着节奏,一次次的撞在洛小琪的臀上。
洛小琪又有点要石化了,她想着陈来虎蹭就蹭吧,咋的还蹭直了?
这样动来动去的,洛小琪也没感到陈来虎那有多大,就知道一个大铁棒似的东西,在撞她,撞得她有点难受。
她开始流汗了,腰还被陈来虎握着呢,她腰算是蛮细的,被陈来虎握紧,他也感到她那腰上也湿了。
陈来虎没细想,就想将她拉过来,直接让鸟杆子就戳到她裙子底下去。
这反正黑灯瞎火的,做啥也没人知道不是?
洛小琪被他往后一拉,就吓了一跳,赶紧手一顶他,就跳到胡妮两人中间去了。
陈来虎索然无味的看着缩头缩脑的洛小琪,跟胡妮和刘雪静。
转头就要找别的对象,寻觅了半天,也没找到,就看刘雪静转着跳到跟前,就将手往她腰上一环。
“你要死啊。”
刘雪静骂道,可陈来虎听不见啊,音乐声太大了。
“你说啥?”
“我说你要死啊。”
刘雪静气炸了,那些好感就快要没了,脸贴上去就说。
在那音乐声中,陈来虎心里的邪念全都钻了出来,看她脸靠过来,哪还有犹豫的,张嘴就亲上去,一只手也直接将她脸给扳住,亲到她嘴唇上。
这下刘雪静就跟个雪人似的,动都动不得。
香甜的津液被陈来虎吸过去,他那舌头还钻到她嘴唇里,刘雪静反应过来,就要推他脑袋。
这可是她的初吻,就这么莫明其妙的就被陈来虎给夺走了?还在迪厅这种地方?
气得她抬脚就踩在陈来虎的鞋面上,把他疼得抱着只腿就在那跳。
“陈来虎,你,你敢亲我?”
“不就亲一下,又没做啥,你不还踩我脚了吗?”
两人谁都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可都能通过嘴型猜个八、九不离十。
刘雪静气得小脸煞白,转身就跑。
没几步就撞在个打扮妖冶风骚的女人身上。
“喂,你看不看路!”
啪!
那女人一巴掌抡在刘雪静的脸上,刘雪静正在气头上呢,也毫不客气的还了一巴掌。
那女人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的瞧着刘雪静:“你敢打我?草哥,他打我!”
她一拉身边的矮个男人,就指着刘雪静,那男人还在跟另个女人贴身跳着,被他一拉,先是不太爽,等看清刘雪静,就将嘴里叼着的烟取下来夹在手上:“小妹妹,你打我的女人?是不是想将她踹了,也做你草哥的女人?”
“做你妈!”刘雪静拿出手机就往草哥脸上砸去。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
第059章 寂寞的女人
离得太近,草哥反应已经很快,头往左一偏,可手机还是砸在他眉角上,砸破血管,鲜血直流。疼得他捂着头就抬腿要往刘雪静肚子上踹。
但人矮腿短,才抬腿刘雪静就被陈来虎往后一拉,跟着也是一模一样的抬腿,将草哥踹翻在地。
这身边的人才知道打架了,都闪到一边,有的还在跳舞,眼睛却都瞧向这边。有认识草哥的,都在咬耳朵:“这人胆可真大,惹了草哥,那还想出盘丝洞?”
草哥被踹得够呛,背朝在倒地上,先撞在先前女人腿上,那女人跟着倒地,手肘朝下压在他胸口上。弄得他胸口一闷,差点岔气直接晕过去。
陈来虎看胡妮洛小琪都过来了,就让她俩看着惊魂未定的刘雪静。
捡起手机扔给她,再看草哥要站起来,抬脚又将他踩倒在地,跟着往下一脚,两脚,三脚……一连踩了十多脚,旁边看戏的人都面面相觑。
先前还有替陈来虎担心的,现在……都在想这样下去草哥非得被弄死不可。
瞧陈来虎也就十七八的模样,刘雪静她们也像是高中生,就都揣测这位是什么来历。
草哥是想爬起反击,可一倒地,就被连续踩踏,像条窜出惊马群中的丧家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陈来虎踩的力道重不说,还都冲着他的脸跟小腹,速度也快。草哥拿手挡脸,他就踩小腹,拿手挡小腹他就踩脸。
等这通踩完,草哥那满头满脸血丝糊拉的,捂着小腹在那蜷缩得像死蛇。
他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蹲在那里扶着他在那哭丧。
“打死人啦!”
“有人吗?快叫救护车啊!”
陈来虎撇嘴,不都你们先动手的吗?
这时,音乐也停了,灯一打开,就有人在惊呼,然后就有看场的过来。
“这几位,要打架出去打,我们这里还要做生意……”
“她先动手的!”刘雪静捂着脸在喊,她脸上还火辣辣的疼。
那女人扇得太大力了,当然,她回扇那下也不小力。那女的脸上还有五根手指印呢。
“不管谁先动手,要打出去打,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看场的也是看了情况,这草哥他熟,算是道上的,这少年嘛,看来也是有来头的,说话就客气些,双方都不得罪。
“小谭,田哥呢,让田哥过来,我不能白挨打!”
草哥终于被扶起来,也能说话了,一张嘴就想求公道。眼睛还斜斜的瞧陈来虎,打定主意,管他是不是过江龙,今天也要让田哥帮出头,把他给弄沉在这。
看场的小谭知道草哥跟田哥关系好,就指着不远处靠音箱那边说:“田哥在那……”
“田哥,我被人打了,您得给我出头啊!”
那边田哥早瞧清了打架的双方了,才躲在音箱后头,谁知小谭那个脑子进水的竟然还指,指你妹啊。那草哥更是头猪,你他娘被人打了,就要我帮你出头,老子是看场的,又不是你亲爹。
可这都叫唤了,这音乐也停了,所有人都在看那边,田哥这以后还得镇住盘丝洞的场子,不过来说句话是绝对不行的。
田哥就摸出烟点了颗,慢慢的走过来。
“田哥,那女的撞了我马子,还敢打我马子,我这就说她一句,那男的就打我,你瞧,我这模样……”
模样是有点惨,可你跟我说有屁用,我还不知道你这操性,你要不瞧上那女的,他会打你?再说了,他打了你也白打。
“做你麻痹的主,你犯浑你出去犯,别在盘丝洞里闹,”田哥先教训了他一句,就挤出笑脸看向陈来虎,“来虎哥,你咋来了?你来也不说一声,我这边好给您备好包厢嘛。”
我去!
我嘞个大去!
田哥在叫那个啥,来虎哥?!
这边围观的人都以为出现了幻觉,这可是田哥,上次连刑满释放犯来闹事,都被他拿着刀追着赶出去了,这……这少年到底啥来头?
陈来虎看着田七递来的烟,掐起手指接过来,就他的火点上。
“田七啊,这场子是你看的?”
“是,是,来虎哥,还玩得开心?”
“开心?你看我像是开心的吗?你瞧我这鞋底,他娘的都是血啊!”
田七低头瞧,就抓脑袋,难不成还想要小草赔双鞋?你他娘穿的是解放鞋,才值几个钱啊。
“小草……”
“啊?田哥?”
小草抬起头,血肉模糊的脸蛋上充满了委屈,我是被人打的那位啊,田哥。您就算不是我的亲哥,可咱俩的关系可铁着呢,你不能把我卖了吧?
“赔钱吧……”
呼!
这些看戏的又吸了口凉气,顿时看陈来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有的女孩还在那暗暗将陈来虎的模样给记下。
陈来虎长得很帅,是充满阳光阳刚的那种,个头又高,还肯为女孩出头,不畏“强权”,这就更有男子气概了。更难得的是,人家还是很有背景的那种。
这些女孩就有的在想,要能陪他睡一晚,就是死了都愿意。
还有的更想,跟他睡了,说出去也倍儿有面子。
陈来虎要能知道这些女孩的想法,他能得意的没边了。
小草还在那看着田七,田七就有点不爽了,老子让你赔钱,就够给你脸了。这陈来虎我都在他手上吃过亏,他还把板爷挑了,将矮炮收了,现在县城里最大的一伙人,就是梁三他们了,你要得罪他,回头梁三找上门,你连全尸都留不下。
这帮陈村出来的,别人不清楚,田七就陈村人,哪能不懂,都是对外头的人下手没数的。动手就往死里去,不弄残废不罢休,偏人家还就听这陈来虎的。
“让你赔钱你给我磨叽个啥?是不是想死了?”
“田哥,草哥可是您的铁兄弟,您这是……”
草哥的女人想帮他说话,被草哥一掌扇得差点晕了。
“还不都是你这**!”草哥转头摸出钱包,将钱都拿出来,送到陈来虎手边,脸上堆着笑,“来虎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这大人有大量,这些就是赔您的鞋钱,改天我给您赔酒压惊。”
“滚吧。”
陈来虎瞅着就两千,就转手递给刘雪静,冲田七一点头,就带着她们出了盘丝洞。
这通闹哪还有心情玩了,趁早回家是正事。
刘雪静也不跟他废话,这钱对她也算压惊钱吧。
“今天,谢你了。”
站在出租车前,刘雪静说,“你晚上住哪儿?”
“你还想陪睡?”
“你做梦吧。”
刘雪静瞪他眼,就推着胡妮洛小琪上车,她俩在探着脑袋跟他告别。
陈来虎抽着烟目送她们走了,才看到王槐一脸煞白的在跟田七说话。
“那姓陈的到底啥来头?难怪我给田哥打电话,田哥说不成呢。”
田七撇他眼说:“王少,您给得起钱,我帮不起您这事。这样说吧,他要发起狂,弄死个人跟玩似的。您要跟他有仇,我劝您还是离他远点。”
“我草,这么狠?”王槐听得悚然一惊。
县中那些小混混,给人开个口子都得吹个老半天的,王槐也是下了好大决心,才找田七想给陈来虎卸零件,没想到人家是直接搞死人的段位。
这差距……想起来,就让王槐灰心丧气。
这仇,简直是没法报了。
“咱县里原来有一伙人,算是道上最黑最强的,这人名您就别听了,说了怕脏了您的耳。现在呢,那伙人被陈来虎给收拾了,全在人民医院里住着。还有失踪的……”
王槐越听越怕,脸也越来越白。
田七冲他笑说:“王少,有的事您听听就行,也别打听太仔细了,这社会人,有的时候狠起来,新闻都报不过来。”
王槐深以为然的点头,看那边茄子还在兴奋的跟其它跟班在说,等陈来虎被收拾了要拿手机拍下照片,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就呲牙。
陈来虎看了几眼,就往宁嫣家的方向走。
她住的地方是县城的高级小区,要路过县中,他也没打的,走过去也顺便活动下筯骨。
就在离县中十多米的地方,一根电灯杆子下,一个女人靠在那抽烟,脸上都是寂寞的神情。地上都是烟头,也不知她抽了多少根了。
“吴医生,等我呢?”
吴敏是在等人,一个小时前就在等了,男人说要过来的,但放了她鸽子。这不是第一次了,那个男人一向是这样。
但这怕是最后一次了,他就要调到市医院了,而吴敏留在县中做校医,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吴医生,你瞧瞧……”
陈来虎掏着裆晃了下,他不是犯二,虽说原先在酒吧里有这想法,现在只想听听吴医生的专业意见,他这大鸟能不能算大个的。
吴敏连看都没看一眼,嘴唇里吐出个烟圈,空洞的双眼毫无神采。
将抽了半截的烟扔在地上,陈来虎抓头,想想算了,正要转身走,突然被她一拽,嘴唇上一软,淡淡烟味传到鼻中,睁开眼,看着咬着他嘴唇的吴敏。
这叫咋回事?你咋主动起来了?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初六好!
第060章 躺磨盘来弄
陈来虎挺享受被强吻的感觉,一向都是他主动,这回被动一下,也算新鲜。何况吴敏嘴得很出色,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热流在身体间回荡。
陈来虎眼睛往下瞟,瞅着吴敏风衣里的束身马甲,鼻血快飞出来。在酒吧里贴上去了也没瞧清,这束身马甲就是他在黛安芬里瞧见最靠里那几套情趣内衣中的一款。
不单将整个身体的曲线都给箍出来了,还由于在侧面开了十几道细缝,还充满了一股勾人的暧昧。
马甲下的腰线也全然露在外面,再朝下,却瞧不清穿的内裤是什么样,但要是整套的,陈来虎记忆犹新,那是条低腰裤。
吴敏的身体是柔软有弹性的,靠在他身体上亲吻,他那裤裆一下就撑起了个帐篷。
陈来虎故意往前挺了下,然后将嘴挪开:“你感觉到了吗?大吧?”
吴敏带着些自暴自弃的发泄,才抓住这高大的少年亲嘴,谁料他会来句这个。她也敏锐的发现他在说什么,顿时嘴角一勾嘲笑说:“你不知道女人那地方只需要七厘米长的东西,就能**吗?大有什么用?”
陈来虎一下泄气,这招不管用?
吴敏原来可是人民医院沁尿科的医生,见过的鸟比陈来虎见过的洞还多,好些男的还受不了,看到她就撑起的都不少。比陈来虎还大的她都见识过,陈来虎这已经算大了,可在她看来也不算什么。
“你不服气?女人要看中男人的就是那胯下的鸟大不大,你觉得那女人算出色吗?”
陈来虎一怔,低头深思。
吴敏被他这通打岔,没了兴致,报复那男人也不能找县中的学生。看他有点失神的样子,又不好太打击他了,就拿手去捂住他裤裆,按住那东西上下搓动了。
说实话,还倒真够大,光这样被他顶着还没猜准。
吴敏瞧他歪着头在享受,就将手收回来:“你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
“不是……”
“那就行了,我希望你将今晚的事忘了……”
吴敏摸出一包薄荷烟,抽出细细一根点燃,深吸了口,轻抚了下陈来虎的脸颊,施施然的走了。
草!这就完了?老子还被个女人给调戏了?
陈来虎歪着嘴吐了口痰,瞧了下时间,突然想起件事,掏出手机给周上林打电话,那边也还没睡,一直等着他。
“那我明早去转账,成,你不过来就不过来吧。”
周上林将手机放在桌上,瞅着在那捧着书在瞧外屋几件刚收来的陶器的刘雪静。
“你那脸上的掌印不是陈来虎打的?”
“他敢!”刘雪静直起腰,“哼,借他个胆他都不敢。”
周上林也不问太多,知道不是陈来虎打的就行,看她还在学认东西,就叹了口气。他这手艺也是慢慢学来的,他有些天分,又遇上慕容家的老爷,有名师教,学得就快。
但他这天分跟陈来虎的天眼比起来就天差地远了,他倒是想将手艺穿给刘雪静。可她就是肯用功,但好些事不是靠努力就行的,天分占了大头,努力一辈子,也未必能比得上人家一个月。
特别是这做古物生意,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再努力也就那么回事。
却不好打击刘雪静的积极性,这小妮子每天回家,就是再晚也会捧着书学。
陈来虎琢磨了半晌还是骑摩托回村去了,宁嫣那大半夜过去也不合适,被吴敏那一闹,心里憋得慌。进村路过杂货铺,想到顾甜甜住校去了,就将车停下,支好了就去拍花婶的门。
这晚上来杂货铺买东西的人少,一般晚上七八点就关门了,要真有人来就拍门叫人。
顾甜甜走了好几天,花婶好不容易一人在家,暑假憋得坏了,等夜深了,就跑去院里支楞着的架子上掰了个颗小黄瓜。
拿个毛刷将表皮上的毛都洗刷干净了,还不敢太用力,那些疙瘩要都磨平了,可就没意思了。
陈来虎拍门这会儿,她正在炕上趴着腿,要将小黄瓜往洞里塞。
裤都脱掉了,听到有人拍门,嘴里就骂了句娘批的,大声回说:“哪个狗日的,这大晚上还要来买啥?”
陈来虎也不答,就乱拍着门,花婶不爽的将门栓放下来,拆下一块门板。人还没瞧清呢,就被人抱着挤进来,她张嘴就要大骂。
“骂啥,我又不是来买东西的,婶子。”
花婶借着光瞅见是陈来虎,又喜又怕。心想他这不去县中了,咋个还跑回来了?
“你咋来了?这都快十二点了吧?”
“十二点又咋了,我不是想着婶子吗?”
回身将门板给立上,就将花婶给摁在墙上,手往她那汗衫里摸去。
花婶这都在炕上做那事了,汗衫里哪会穿东西,他这手一握,就是个瓷实。掐住那面团揉,另只手也不闲着,往她那裤裆里就摸。
“哟,婶子是猜到我要来是吧?这连里裤都不穿?”
“去,你婶子又不是算命先生,我这是……”
“咋的?爱裸睡?”
花婶白他眼,就感到身体在变化,上回拒他就不是真心实意的,那是顾甜甜在里屋睡着,这次他主动过来,又早就想试试那大玩意儿,当下就摸回去。
陈来虎今晚可被撩拨得苦了,先是刘雪静,跟着是洛小琪,再到县中外边被吴敏那通折腾,骑着摩托回村,又憋了一个多钟头,这会儿一被她抓住,就由小变大,起了变化。
花婶眼角弯着,欣喜得紧,就怕它这东西跟上回不一样,中看不中用,能大能硬就好。
这手还握不下,跟个大纺锤似的,这要使唤起来,可不比那小黄瓜好得多?
那还不赶紧掏出来,还在外头摸个啥,花婶想着,就扯陈来虎裤头。
陈来虎就够心急火燎的了,没想到花婶也就在兴头上,比他还着急,当下就配合着将裤子一脱,那驴玩意儿就跳腾出来。
花婶这下再握住就是肉碰着肉,一下松不开了。
陈来虎这火早就烧旺了,哪还等什么,也不扯她裤头,就跟她缠着从走廊那一路趔趄的到院里。一瞧那院中还摆着个磨盘,就托住花婶的腚子,将她抱上磨盘。
这磨盘是花婶家帮人磨豆浆用的,个头不大,都是为了顾甜甜小时候能有口现磨豆浆喝。那时花婶家还没啥钱,也喝不上牛奶。到开了杂货铺,有些钱了,也没往外搬。
这腚子一贴到磨盘上,大热天的,到这晚上还好,要是白天,那磨盘被太阳晒得火烫,这光着腚上去一准得把皮给烧没了。
现在却还有些凉爽,毕竟都凌晨了,天黑久了,气温也低了几度。
花婶还叫唤了声:“就在这弄?不去房里?”
“还说个啥话,快把腿岔开。”
陈来虎急道,花婶就抛个媚眼,将早就湿润的双腿给打开。
借着月光,都能瞧见那洞口都成了芦苇荡了,那黑毛就是芦苇,那翻起的洞口就是那荡子。里头能走大船,还是能走小船,得试了才知道。
花婶也在待,这就怕陈来虎那玩意儿,外面摆着,拿手握着挺充实,这要进去里头,可不会一下就蔫了吧?
陈来虎摆正姿势,心里啥也没想,这都到啥时候了,想那些也没啥用,这花婶胸也算挺,些微下垂那也不算啥,皮肤有些松弛了,可也无伤大雅。
陈来虎握着她的腰,就往前一挺……
“哎哟,你咋一下就到最里头去了,我的小祖宗哟,你是要人命啊!”
花婶是在期待,可没想到他一下就来个猛的,顶到她那颈口上了,她这倒吸口凉气,有点快要喘不气来了。下头还疼,像是被人拿擀面棍直接鼓足劲往里头来了下。
陈来虎也有些疼,他也是急了慌的,没考虑太多,光想着快些,就没想到他那东西有多大,这样顶到底,那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啊。
两人都在那呲牙咧嘴,陈来虎先回过气来,就慢慢的动起来。
花婶就只能咬牙在那忍着,她这经验丰富着,知道只要熬过头里这阵,到后头那就有美的了。光这充实感,就比她以前的男人要强出不少。
陈来虎按着章法来,花婶慢慢的感觉舒服了,一双手扶在他的胳肢窝下,甩着头发,嘴里哼哼唧唧的叫唤。
“来虎,用力些,再用力些,你婶子受得住……哎哟,你咋又到底了,你要弄死你婶子了……”
陈来虎有他的节奏,他才不管花婶说啥,弄得没多久,他就感到花婶先不成了。这洞就一挤,他也不成了。
没想着慢慢来,就想发泄,这瞬间就往里喷出一堆白沫子。
花婶咬着嘴唇在那唔唔的叫着,像是谁拿个枕头给盖在她脸上似的。
等陈来虎完事,将那东西拔出,她就往后一趁,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磨盘上。
“来虎,你真弄死你婶子了,你那东西咋那么要命?”
“要啥命,还不就是捅了你几下,你就受不了,那怪我?”
陈来虎将那憋闷都解了,就掏出烟要点,这时,听到外头有人拍门。
“花家的,我胖婶啊,睡了没,我来要瓶冰水。”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睡晚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