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就这样,他和她走向了黄昏
“八方美人是不可能存在的,没有人是完美无缺。而正因为这个缺憾,人才被称之为人。青春也是因为这些缺憾和失落才被称之为青春。所谓的侍奉部也只不过是我陪你们玩的一场名字叫青春的游戏。等到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不再青春了,你已经成长到一定程度了,这个游戏我也不会玩下去了。就是这样,雪之下。这就是我对你的承诺。”
在夕阳的余晖之中,空荡荡的教室内,只剩下我与另一个人。
我就那样堂堂正正的将书包放在桌子上,堂堂正正的面对着我的敌人。她同时也还是同桌,我的同学,以及一个差点杀死我的杀人凶手,名字叫雪之下雪乃的美人。
一直都是那么让人心碎的,如同水晶一样无法玷污的美丽。就像是画卷中走出来的雪女,脸上带着冷酷而决绝的表情,肌肤晶莹剔透的如同冰晶一样。那并不算魔鬼只能称之为纤细的身材散发着一种绝对正确的光辉。这种光辉为她招揽了为数不少的支持者,也为她获得了在这个学校也颇为有名的人气。就算是她本人没有那个意向,那份美丽与强大也支撑着她在这个学校中取得最美丽的学生之一的称号。
学习优秀,运动万能,除了体力稍微欠缺一点外就没有任何的缺陷。不论任何任务都能够完美的做到,一切的选择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百分百正确。如果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的话,看到这种女人一定会下意识的产生敬畏之心,乃至于恐惧与沉浮感吧?
因为她所处的环境中她是那么的鲜艳夺目,就像是花园中独树一帜的幽兰一样释放着别人难以察觉到的幽香。这份恬静而冷漠的气质让这位年仅十六岁的高中生更添了一份人气。而且尤其是当这份气质完全不是伪装,而是出自本心的时候,这一份气质就更加显得弥足珍贵起来。
毕竟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已经很难出现这种美丽而独特的女生了。那种清冷高贵高高在上的气质就像是高岭之花一样,如同人偶一样精致美丽的面孔更是让她周围的异性充满了欲求。更何况她本人也是充满着智慧,并非是那种空有外貌的花瓶。
我对于这份超越了普通人的才能是表示赞赏的。
我很欣赏‘雪之下雪乃’这个个体,并不是值得什么遮掩的事情,而是事实。
倒不如说如果说完全没有动心才是骗人的。
但是正因为欣赏她,才会让我说出来那些让她感到痛苦的话。因为如果不够震撼的话,如果没有办法传达到她心中的话,那么这所有的行为也都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绝对正义的游戏已经玩够了。
“相比较同龄人,你确实是足够的优秀。但是你并非是绝对正确的存在,雪之下。正面面对你的问题,你只不过是在欺骗自己罢了。绝对的正义根本不存在,如果你要继续玩下去这个游戏,我会陪你。但是同时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本心。这是你的人生,不是我的。”
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利刃贯穿了一样,那纤细的身躯颤抖着蜷缩起来。脸孔被那细密的长发遮盖住,完全看不清那张精致的面孔上写着什么表情。
但是却依然不肯退却,固执而倔强的摇着头,坚定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抗拒着一切。
就算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也依然在抗拒。
好像这个孩童一样的玩笑已经成了她最后的防线一样,顽强而坚定的抵抗着所有的攻击。就连事实摆在眼前也依然无法面对,纤细而又脆弱的如同玻璃一样。
这一年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经历了那么多,也依然不肯回头。最开始的也是最后的问题,这个侍奉部的核心,名字叫做雪之下雪乃的人抗拒着自己的一切。这种连否认都做不到的样子真的是那个一直以来都是冷漠而高雅的雪之下雪乃么?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罢了。
在夕阳下颤抖着肩膀,逞强的连呜咽声都不愿意发出来的,年仅十六岁的高中生。
雪之下雪乃。
不是完美的超人,更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也不是什么高岭之花。仅仅是一个把自己伪装在绝对正确的外壳之中,只剩下追逐自己姐姐这样单纯的梦想,连自身价值观都没有办法好好确立的高中生而已。
这样的高中生玩什么侍奉部的游戏,一年的时间也够了。
说是解决其他人的烦恼,但是本质上的问题却依然没有办法解决。人的性格依旧是在彼此冲突,只不过是把冲突的时间进行推迟,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
没有办法改变人的性格,没有办法改变事物的本质,对于自身感到无力后开始追求着解决别人的麻烦来弥补自己的谎言。这种名字叫做侍奉实际上叫做自我救赎的游戏已经玩够了。平冢静老师建立侍奉部的主要原因不是为了别人,就是为了雪之下雪乃一个人而已。
想要通过不同人的苦恼来让雪之下雪乃别扭的性格好好改善,正视她不敢面对的事情,这才是这个侍奉部本身的构成原因。但是雪之下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而是直接跳过了本质,转而用肤浅的表面进行理解。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是雪之下雪乃的拿手好戏。跳过任何事物本质的问题从表面进行着手,单纯字面意义上的去理解。
但是这种手段也不过是会让关注你的人感到苦恼罢了,雪之下。
“……我是不会出错的,更不会去撒谎。”
沉默的女孩子突然颤声的说道。
在夕阳的光辉中,声音仿佛都变成了实质。那破碎的质感在这一片空白的教室中回荡。
“我不是追逐姐姐背影的小孩子,更不是在玩什么游戏。”
颤抖的女孩子在我面前痛苦的蜷缩着,指尖捏紧了袖口,不安的蹂躏着上面的针脚。那破碎而空灵的声音在夕阳中变成了点点光斑洒落在地面上,折射出来彩虹般的光辉。
“我只是正确的而已。我是正确的。我没有错,只不过是这个社会出现了问题。为什么优秀的人都会遭到排挤?这个社会未免太不公平了。我会改变这个社会,我会让优秀的人昂首挺胸的走在所有人面前。而且我很可爱,我会用我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个社会——”
“给我适可而止一点,雪之下雪乃!现在不是你玩的时候了!”
听着这一声怒吼,高岭之花浑身颤抖着低着头,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已经彻底到了决战了。
死不认输这一个秉性在眼前看来是雪之下雪乃特别的优点,但是在这种时候却是她最严重的缺点。因为她永远不会承认自己身上的异常,而是固执的认为这个世界出现了问题。
就如同她一直秉持的那个绝对正确的理念一样。‘雪之下雪乃永远不会犯错’这个命题已经深深的植入到了她的脑海中。侍奉部的一切并没有让她产生什么软化,而是从侧面改变了她的行动顺序。从表面上来看已经好多了的雪之下雪乃确实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人物,但是这并不是我和平冢静老师想要的。我们需要的是她直接面对自己的问题。
不论什么病,当根基没有剔除的时候任何所谓的治疗那都是无意义的。当病灶还在体内的时候,任何治疗都只能是推迟疾病的来临而不是彻底的根治它。
雪之下雪乃,这个侍奉部最开始也是最后的病人正在拒绝自己的治疗。顽固的就像是一个拒绝开刀的病人一样,摇着脑袋,蜷缩着身子,抗拒着任何人的武器伤害到自己的身躯。哪怕明知道身体内的病灶会危害到她今后的一生也不肯进行纠正。
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也已经没有办法再拖延下去了。继续下去的话恐怕我自己也下不去那个决绝的狠心,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来面对那张面孔。
侍奉部最开始也是最后的愿望,我已经决定在今天的这个黄昏直接面对。
纠正雪之下雪乃本人的扭曲,这已经是势在必行的。
“……那么你会怎么做?”
面对着那些说辞,雪之下雪乃轻声说道。
不同于以往的凌厉而正确,也不同于被逼入绝境的破碎而脆弱。就像是振翅的蝴蝶一样轻柔而飘渺,仿佛要确定着什么一样用那轻盈的声线轻声询问。
“如果我不会对自己作出任何改变,一直这么喜欢着现在的我,你会怎么做?”
“到那时候,你会怎样?比企谷八幡同学?”
第一次的完整叫出了我的名字的雪之下雪乃那娇小的难以置信的身躯背对着那残破的夕阳。在光线对比下变得黯淡下去的面孔上已经看不清究竟是什么表情。
但是我知道,那绝对正确的少女在黄昏中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绝对正确,就是这样美丽而精致,就是这样如梦似幻。面对这样梦想中都不曾出现过的少女,我在此时此刻也只能承认。
“那么,和我结婚吧。比企谷雪乃。”
我喜欢她。
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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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中比企谷八幡的资料
比企谷八幡
年龄:十七岁
生日:八月八日
血型:a
所在班级:总武高等学校2年j班(*)
学号:24
特级:速写,心算,性格判断
兴趣:读书,写作
兴趣(隐):网络依存
描述:原本应该度过的是莫名其妙却又悲惨的一生,但是在六岁的时候大病了一场,继承了一个彼岸大国公务员数十年的记忆。虽然医生的解释是因为高温导致颅内温度过高致使神经出现了幻觉,但是他觉得这是神给予的启示。运用着幻象中得到的人生态度和手段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就成功出版了第一本小说,并且运用记忆中的互联网优势开始了‘隐身名人’的生涯。用各种各样的网络优势为自己取得利益。(*)
十分确信着自己的网络力量(接近百万的粉丝与数十万的转播量)并且也确信着自己的金融力量(卡中余额稳步增长),对于孤身一人的生活表示毫不在意,因为是纯粹层次上的碾压。用自己的钱购买了一个豪华的单身公寓,但是却十分倒霉的因为各种原因总是没有办法好好住进去,直到高中二年级后才能正式搬入。
对于政治发言始终处于骑墙派,就算是网络上有许多政治家寻求帮助或者借助网络语言进行诱导也不为所动。坚持着儒家中庸之道,虽然没有办法大肆进取但是也依然保持了自身的安全,而且在相对的程度上也掩盖了自己不过是个高中生的事实。(*)
对于高中生活的展望仅仅是能够好好活下去就可以了,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也没有什么最好的展望。对于青春一类的话题虽然自己经常撰写但是却嗤之以鼻。只希望能够平安的度过一段时间后到一个文化大学进行走穴,然后捞一个客座讲师和作协作者的标牌在世界各地度过自己黄金色的余生,是一个真正有计划的恐怖家伙(*)
*1:同班同学雪之下雪乃
*2: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任何知识和历史条件都对不上,以至于他确实是怀疑当时自己是烧糊涂了
*3:寻求帮助的政治家和发言人通常是市议员与地方联合会主席。(这种情况在现实也不少见,在网络确实是存在的,如果不相信请看世界推特和**的发展情况)
*4:已经在某记忆传承国家置办了一所宅邸。
明天更新!
如题,应该没问题,我相信我有节操……
更新通知
因为家中电器跳闸了,现在网线烧断没法上传,只能在网吧里发表通知了。我努力明天给各位一个答复,如果没问题的话应该是会有更新的。
账号已经寻回
账号找回来了,晚上放出一章
关于今后三天的更新
算是支援学霸,也同样看在读者的努力(实际上是我懒得特么的工作了)今后三天每天都会更新。至于更新多少……看推荐票吧。如果冲到了前二十每天两张,前十每天三张。如果要是工作实在憋气或者各位实在给力……那么可能今后就不会有周更,而是天天日更了。嗯,请诸位祈祷这本书的成绩逆天吧!顺便,宣传本书是个好主意(笑
婚后的生活:雪之下篇(1)
“诶?我是住在这里的么……”
当我从床上爬起来时,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陌生的天花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那个在高楼内的公寓是被装修好的花式天花板的。但是现在悬在我头顶上的天花板很明显不是那样我喜欢的风格。
纯白色的天花板,两边被木制的修边包裹住,没有什么太好的美感但是却很实用。
这种风格很明显不是我弄的,而是我很熟悉的那个家伙弄的。
“……雪之下?”
我有些迷惑不解的搔了搔头。
不过我走到客厅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简约的桌面上摆上了几碟我比较喜欢吃的菜。似乎还照顾了温度的问题被裹上了一层保鲜膜。最显眼的那个碟子下面压着一张有着娟秀又刚强字迹的小纸条。
因为太过于醒目了,我不由得下意识的把那张纸条抽了出来,看着上面的字迹。
然后,冷汗不可遏止的从头上流了下来。
‘昨天是你今年第十四次熬夜,藏在你鞋底夹层的那些钱我已经拿走了。电脑也设置了开机密码。想要知道密码的话请去出门左转慢跑三千米,在附近的一家店铺里面买八百克牛肉。你所花的钱就是你今天的电脑密码。而且有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我想今天晚上跟你开个会议。请准备好纸笔和相关器具,我想说的有很多。此致,你的妻子,比企谷雪乃。’
“那可是三万元啊!你怎么找到我的私房钱的!而且我没记错我也设置了开机密码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开机密码然后把我的电脑重新锁住的?!读心术吗你!”已经结婚十二年的比企谷先生正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发出了一声声绝望的悲鸣。
因为太过于绝望而被高中生活笼罩的迷梦已经彻底的惊醒过来。自己绝无仅有的三处私房钱现在变成了两处这样绝望的事实让倒霉的比企谷先生现在满头大汗惶惶不可终日。
已经全都想起来了。现在已经全都想起来了。
高中生活已经是自己最后残存的可以称之为是自由的时光。现在的我是三十岁,已经和雪之下雪乃结婚了十二年,正在作为广大怕老婆人群中的一员在艰难的度过自己每一天中。而且因为孩子的问题导致在这个家中越来越没有发言权,每日都承受着毒舌的痛苦。
怪不得昨天晚上睡觉时会做梦梦到回到了高中时代,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已经在囚牢中的人自然会时不时期盼着入狱之前的世界啊!不过那只不过是最后的幻影而已。
‘叮铃铃……’
房间角落的手机发出一阵单调的铃音。
很显然的,能够使用这种简洁明了风格的铃音的也只有雪乃一个人。
所以我带着一点明悟接起了电话。
“喂,是比企谷家。”
“我的夫君大人你现在终于在下午一点的时候起床了么?”
就算是隔着电话也能够感受到那股森然的寒意。我战战兢兢地扭头看着墙壁上的挂钟。
那简洁明快的表盘上时针与分针很整齐的摆成了一个微妙的角度。
嗯,我想那应该是幻觉吧。
“就算是否认也无济于事哦?那毫无疑问就是事实。孩子的家长会我已经去参加了,老师跟我说了很多有关于孩子的问题。我想你应该会了解什么吧?比如说那满嘴歪理什么的。”
“啊哈哈……这种事情不应该问我,而是要问那些学生们吧?说不定是学生影响——”
“八幡,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孩子的教育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难道你想让自己乖巧可爱而且还是一个重度父控的女儿变成和你当年一样凄惨的样子么?”
“喂喂,不至于吧?我的女儿那么可爱怎么会被孤立?她又不像是我一样。”
“就因为不像你,所以才被孤立啊。”
雪乃在电话里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天天在学校里面宣传说不是我亲生的,而是被你抱养的。所以发誓要在长大之后嫁给你当妻子,做一个比我这个妻子更负责的妻子什么的。老师和同学们虽然会容忍一个小孩子的胡言乱语,但是她已经是十一岁了,十一岁还是一个重度父控你不觉得很恶心么?”
“我真不觉得啊。”
“八幡。”
“嗯?”
“闭嘴,等着我说完。”
“……是。”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跪坐在沙发上面了。
这应该算是条件反射吧?我可以申请一下社区保险有关于家庭暴力的事情么?
“你的大女儿的问题先放下,她已经逃学往家里跑了。”
“喂喂喂!刚刚那个信息量稍微有点大吧!”
“那种小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所以不用在意。总之你的大女儿现在就是这个情况了,今天晚上的时候我会详细的跟你说一下相关的事情。然后是咱们二女儿的问题。”
“……你说一下吧。”
“破坏公物,殴打其他同学,试图在班级内建立封建社会,公然在课堂上对老师的问题发表反论,而且用的措辞语句都跟你很接近。我们的女儿这么厉害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
“那么就很好了。我现在正在跟老师谈有关于孩子教育的问题,你吃晚饭后去买肉,大概回来的时候就能碰到逃学回去的大女儿。然后你们往学校的方向走,大概十五分钟后就能碰到因为怕我而准备回家的二女儿。把她抓住,然后等我晚上回去再决定怎么处置你们。”
“……呐,我说雪乃,我想问我可以离家出走么?我可以带着女儿离家出走么?”
“随你开心好了。你以为你这是第几次提出这样的问题了?”
电话那头的妻子冷漠的回复了一句,随后挂掉了电话。
几乎在电话落下的一瞬间,门外传来了一个风风火火的声音。
“爸爸!你听我说!那个老不死的女人她居然又去学校说我坏话了!你没听到什么奇怪的传闻吧?”
我真的想离家出走了。
听着门房开启后外面传来的女儿的声音,我深深的捂住了自己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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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的圣诞节
现充,去死吧。
圣诞快乐!
“小企!难得的圣诞节你究竟在干些什么啊?!”
“你问我干什么?没有干什么啊?”
不咸不淡的回应着由比滨,看着电脑上的‘现充,去死吧!’五个大字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她的心情,但是我觉得在此时此刻还是以我的心情才是最主要的吧?毕竟我是主角吧?我应该是主角吧?我很明显是主角吧?哪有一个主角像我这么痛苦的?
没有什么能比现充去死这句话更加完美的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难道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圣诞节更可恶的节日么?明明是那个圣人诞生的日子,但是现在的狗男女却把这个神圣的节日当成了一个用来性解放的借口。不论世界哪一个角落里都是充斥着安全套和春药。
喂,醒醒吧好么?那位圣贤的生日不是用来让你们开始进行媾和的,如果耶稣要是真的还在知道了自己的生日变成了这样的日子的话,他一定会哭的吧?他绝对会哭的吧?
自己的日子变成了世界性行为展销大会了哦?自己的生日变味了哦?
没有人为自己庆生很寂寞吧?而且据说耶稣还是个单身汉。
所以耶稣真是个宽宏大量的圣人啊,这样子都没有发动启示录。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咬牙切齿的命令那些天使吹号,准备让这群该天杀的混蛋好好记住圣诞日究竟是什么。自己的生日不是用来打炮的,而是用来纪念一个举世无双的圣人的日子。
当然,比圣诞节更可恨的约炮日还是有一个的。那个该天杀的二月十四日情人节,那个日子更是应该把所有狗男女全都钉在十字架上,让他们感受一下宗教的力量。
“但是圣诞节不就是大家一起庆祝的日子嘛!和喜欢的人一起庆祝圣诞有什么不对!”
倒是由比滨小脸涨得通红,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指着我的鼻尖发表了反论。
“就算是上帝知道了自己的日子有这样的含义,他也会很开心的呀!”
“但是上帝不知道他们在旅馆‘哔——’的事情。”
“唔……小企你!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没吵两句,由比滨就因为节操值太高脸色通红的败下了阵来。
太甜,太甜了由比滨。处女的你怎么可能直视已经完全腐烂掉了的我呢?
作为一个肮脏的人,不论怎样恶心的词语都有正大光明从我口中说出去的理由,而由比滨却不行,因为是美少女。虽然这理由听起来挺悲哀的,但是这毫无疑问就是事实没错吧。
不过我不在意。反正由比滨这种现充完全不懂我这样的人有着怎样的痛苦。因为我很可能在高中之后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度过圣诞节,这种痛苦和寂寞在现充的由比滨眼中是几乎不可能的吧?将来的我看不到任何希望啊!谁会跟我这样的人度过一生的圣诞节啊!
“喂,那边眼神腐烂的男人,想法过于偏激的话可是会烧到自己的哦。”
从门外忽然刮进来一股冷风。
那位雪之下雪乃正逐渐的呼着热气走了进来。一只手捂着自己有些冻得发红的脸蛋,另一只手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针织毛衣里伸出来,飞快的拉上了侍奉部的大门。
头上还顶着一点积雪,这位毫不忌惮的美人就搓着手脸色发红的凑到了电暖炉旁边。伸出手烘烤着身上白皙的皮肤,温暖的样子让她轻轻的呼出了一口热气,脸上逐渐露出了幸福的神色。明明脖子上还围着一层厚厚的黑白围巾的,这家伙究竟有多怕冷啊?
而且这家伙满脸幸福的样子还真是罕见。真的有那么冷么?
“哟~小雪~圣诞快乐~”
面对雪之下,一直都是气鼓鼓样子的由比滨忽然换了一张笑脸,精神满满的打起来招呼。这种热情的魄力让那蹲在暖炉旁边的雪之下也是有些疲倦的回应了一句‘圣诞快乐’。
不过有些奇怪啊……
我有些疑惑的盯着蹲在暖炉旁边的雪之下,心中不由得有一丝疑问。
这家伙平时不都是那一股威风凛凛的样子么?今天这是怎么了?被人堵在学校门口用扩音器告白了不成?不然的话怎么可能露出来这样一幅虚弱的样子?
“因为做了一个噩梦。”
没等我提问,倒是烤着手的雪之下主动出声解释了她的状态。
神色有些僵硬,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那样子就像是碰到了比世界末日还糟糕的情况。看着一直以来都是冷漠淡然的雪之下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也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
“我做梦梦见我结婚了。结婚十二年。”
脸色纠结了一阵后,雪之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伸手把玩着那被由比滨放在桌子上的圣诞帽。脸上逐渐露出来一丝有些不好意思的红晕。
……不过为什么看着我?为什么一脸恼怒的看着我?而且我为什么有着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怎么感觉如果要是雪之下的梦境里面我一定会倒大霉的感觉?这种预感不是真的吧?喂喂喂,我最近可是没有招惹你啊,就算是在梦境里面也好放过我一马如何?
“在我的梦里面,丈夫是一个不工作而且心思很宽泛的废人。明明在外面我那么努力的去工作维持着那个家,但是丈夫却依然不懂我的用心,一直在家里过着废人的生活。就连两个女儿都是到了逆反期,只跟丈夫亲近却从来不管我这个母亲。那样的日子真是很凄苦呢。就算是我,在那些个日子里也是有着一股想哭的冲动。因为真的有些太委屈了。”
一脸感慨的十七岁女子高中生说出了自己的梦境后,突然用一种仿佛剃刀一样的锐利眼神瞪着我。那森然的气息甚至让我喉咙中的咖啡都差点冻结成冰块。
“对此,那边的男生你不想说点什么么?”
‘我只想说关我屁事……’
当然,在现实中我可不能这么说。所以我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咳嗽了一下,看向雪之下。
“圣诞快乐,雪之下。”
“嗯,圣诞快乐。”
雪之下蹲在暖炉那边烤着手,脸色有些泛红的点了点头。
“这也正是我过的那么不快乐,但是也依然坚持过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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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企谷大女儿的作文
命题作文:
我的父母
请以我的父母这一命题写出六百字左右的作文,要求感情真挚,没有任何虚情假意。
比企谷家的大女儿:
我的父母
我所在的家庭是一个不幸的家庭。
我的父亲,比企谷八幡,是一个值得尊敬而且值得敬爱的职业男性。
他曾经很多次教育我人生的道理,告诉我什么是我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在我懂事的时候开始,我的人生就一直是父亲所引导的。他是我这人生的全部意义所在。
我的人生是由父亲构成的。我爱我的父亲,甚至可以说父亲就是我的全部。如果父亲死了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随他而去。因为我是父亲的女儿,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如果法律可以的话,我想我会试着成为他的妻子,如果不可以那么我也会努力让法律可以。
让我产生这样心态的,是我的母亲。
和我的父亲截然不同的是,我的母亲是一个森然而残酷的女性。
她很残忍,很冷漠,很让人感到难以接受。就像是故事中那些恶女一样,她禁锢着我的生活,让我永远没有办法展现自己。我必须要顺着她的想法,我必须要顺着她的意志,我必须要过着她设想的生活。
我曾经多次看到母亲对着父亲施展着她的冷暴力,让我的父亲陷入难堪之中。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折磨着我的父亲。
但是为什么?她明明和父亲的感情不好,为什么还要过下去?直接放手让给一个爱他的,喜欢着他的,把他当成全部的女孩子,比如说我,这样有什么不对么?
这是一篇作文,但是同时,这也是一片充斥着血泪的控告。究竟怎样的仇恨才能让一个女儿控告她的母亲呢?这个母亲已经不再是母亲了,而是一个机器,一个雕像,一个活着的雪女。她想要掌控一切,想要掌控我和我父亲的一切。我没有办法反抗,但是我能控诉!
就算是我,就算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我也是能够明辨是非的。我知道这种关系的畸形,是时候需要控告他们了!
老师,借着这个作文的名义,我想向您呼吁,请您报警吧,拆散虚假的婚姻,支持真爱!
老师评语:
请让你母亲单独来一趟学校,我们想详细的跟你的母亲谈一谈教育问题。这件事情请务必不要让你的父亲参与,不然我想我会报警把你父亲抓起来的。以**罪的名义。
1.以青春的名义,两个人开始改变了(上)
‘青春这种东西只有笨蛋才会去享受,我是这样认为的。
青春,拆解开来就是青年的最开始的季节。这这个时候是人类一生中最为朝气蓬勃的时候。他们有着足够的好奇心,有着足够的执行力,有着足够的想象力,并且有着足够的进取能力。那么为什么要把这份精力浪费在无意义的交流与谈话之中呢?
少女们开始真正注意到自己的着装打扮,青年开始展现自己所谓的男子魅力。学生们在学校中肆无忌惮的追逐打闹,似乎以为这就是在讴歌青春了。
这些人难道真的是这么认为的么?他们是笨蛋么?
万物存在皆有意义。
让我们把思维从青春必须玩乐欢腾的定式中解脱出来重新思考一下,我们的青春真的是那种只适合当成回忆,然后老了回想起来会心一笑那种程度的事情么?
从现在开始到今后的五年时间,是人类一生中学习进化的最黄金的时期。我们人类在这段时期中高速的成长,蜕变。从幼年时期到过渡的青年期,然后是壮年时期。这高速黄金发展时间只有五年。不同于中学的心理变化,而是从心理到生理之间的二重蜕变。
如果只是被当成一个可以随便讴歌的回忆,那么也未免太小瞧青春了。
在这个年龄里,世界富豪们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第一笔投资。那些歌星们也开始了第一次的试音与走秀。更不用说那些政治家和战场士兵,也是在这个年龄开始着手准备。
那么为什么我们却在学校中讴歌青春而不肯放眼看看这个世界?我们难道真的要在将来的世界中经历一次‘黑船’才能够意识到自己在所谓自由自在的青春中放弃掉了什么么?那样也未免太痛苦了一点,而且完全可以避免。
或许,将来等到老去的那天我会为我如今的行为感到后悔,但是我不想为此付出整个青壮年乃至中年足足三十年的痛苦。
那种地狱一样的生活只为了所谓的青春五年,简单的选择题谁都会做吧?
二年j班,国文代表,比企谷八幡’
“比企谷,怎么说好……”
美丽的女教师一脸为难的看着手中的卷子。
“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我确实想给你一个高分,但是从教育者的角度来说……”
“还是不行么?果然,所谓的教育就是把充满思想的孩子变成圈养的家畜这样一个行为。明明是正确的言论却要因为各种影响之间来考虑转而被驳回——”
“……如果不想跟我的拳头相爱那就闭上嘴好好听着。”
“是。平冢静老师。”
在病房中,将手指关节按得劈啪作响的教育工作者满意的点了点头。
从暧昧意义上来考虑的话,我想我现在所处的状态一定是让人羡慕的状态。
空空荡荡的病房内只剩下我与一个探病的美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但是根据我对于面前这个教育工作者的理解,我除了联想到血与暗的深渊或者豪鬼的瞬狱杀一类的东西外连一丁点所谓的暧昧都没有感受到。
这个教育工作者那颇具有迷惑性的外表下面掩盖着一个堪比战争狂魔的暴力因素,那些外表不过是欺诈罢了。也只有我这种洞穿了两个世界的男人能够从那外表下发现这恐怖的内因。对于普通人来说,那股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感也是四散而逃的理由。所以找不到任何男朋友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女友是个暴力狂魔。
干的不错,平冢静老师。有着如此美丽的外表却又能让人提不起任何干劲,这种才能也是十分罕见的。可以去竞选世界最强了。(笑)
“唔噗!”
在我露出微笑的一瞬间,胸隔膜遭到了难以想象的重击。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总感觉很不爽。下一次就是你的死穴了,小鬼。”
就像是剑客擦拭着自己的宝剑一样,平冢静这个威风凛凛的女人拿着白色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拳头。还算是漂亮的眼珠里如同刀锋一样迸发着森然的光芒。
‘再有这样你就死定了。’
我的恐惧基因链是这样告诉我的。
“你这个家伙啊……”
看到我举手投降的样子,老虎叹了一口气收回了自己的利爪。
如果不是挥舞着拳头的平冢静老师,说实话现在坐在椅子上叼着没点燃的香烟翘着二郎腿的样子还是颇有一点魅力的。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确实是承认你这家伙有独立自主生活的能力,但是多多考虑一下那些同学们的心情啊。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比尔盖茨或者巴菲特什么的。在十六七岁进行努力的话还不如杀了那些小鬼。你以为随便的谁都有第一笔启动资金任他们来玩乐么?”
“我觉得根本原因在于他们没有一个议员的母亲或者商会的父亲……”
“比企谷,人类为什么总是互相伤害,这个原因你知道么?”
“……是。”
看着劈啪作响的凶器,我明智的闭上了嘴。
“啊啊……从你去救那个孩子的行为来看你姑且还算是一个好人。但是思想这么这么腐朽?你是从哪里来的老妖怪么?青春的年龄不去享受青春,想着这么多未来干什么?”
似乎放弃了什么,那张大和抚子一样精致美丽的面孔上露出来一丝无奈的笑容。就像是在看别扭淘气的弟弟一样,满眼都是慈爱宠溺的目光。只要不是做出来那些粗鲁的举动,这个女人外貌上的魅力就会随着教育工作者的本能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
“不用考虑那么多事情了,比企谷。你这个年龄还是适合依附在父母身上。过早的考虑那些只会让你的青春留下一些遗憾而已。走到了社会面对那些问题的时候,你一定会为自己现在的行为感到遗憾的。放轻松一点,好好享受属于你的青春吧。”
老师一脸温和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身上散发着如同天使一样的光辉。
美丽大方,侃侃而谈,如果这一份美丽放到社交场合那绝对是无往不利的利器。就算是在病房中也能够感受到属于教育工作者的那份关爱与呵护。不论是谁都会想到‘这是一个好老师’的。当然,平冢静老师也确实是这样的一个好老师。不论她的行为是怎样的,但是最终的结局从来不会错的太远。因为她是一个成年人,已经工作了十年的教育工作者。不论怎样的学生她都见过而且与之交谈过,这样的教育者一定不会骗人的。
如果是涉世不深的臭小鬼们一定会这样想。
不过很可惜的是,我恐怕真的不在这个行列之中。因为我见过的各种各样恐怖或怪异的人,比平冢静老师要多得多。
“……然后,平冢静老师您的真心话呢?”
“那群叫嚣着要谈恋爱的嚣张小鬼们去死好了,老师我支持你。”
果然如此啊。
大力的拍着自己学生的肩膀,嘴角露出来闪亮的笑容。平冢静这个美人今天也依然沉浸在去死去死团的怒火之中无法自拔,甚至烧掉了教育工作者的底线也在所不惜。
不,说真的快点随便来个什么人娶了她吧,不然的话我就越过那条线了。(笑)
2.以青春的名义,两个人开始改变了(中)
“嗯哼,咳咳,刚才只不过是再开一个玩笑而已。总而言之,比企谷。”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作为教育者的失格,平冢静老师醒悟过来后平静的咳嗽了一声。叼着那根没有点燃的香烟翘着腿,自然而然的把话题重新拐回了正常的道路上去。
不过神色太僵硬了,神色太僵硬了平冢静老师。我现在开始怀疑你真的是教过无数学生的老师么?这么生硬的表演可是连初中电影艺术学院的小鬼头们都骗不过,更何况是已经身经百战有过另一个世界记忆的同时还跟出版商们战斗过的我了。
不过从这一点来判断,恐怕是有求于我才会出现这种低级的失误吧?
不会吧?那可是那个平冢静啊,能够面不改色的殴打学生直到学生屈服的平冢静老师啊?她难道还有什么对付不了的学生来用这种拙劣的伪装来寻求另外学生的帮助?
“比企谷,按照道理来说你这篇作文是要重新写的。”
平冢静老师抽了一口干烟——她也不敢直接在病号面前抽烟——语气有些纠结的挥舞着手中的试卷。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体看起来更像是某种魔法符号而不是语言。
不过‘按照道理说’的意思也就是说现在不用按照道理。果然是什么原因让这个老师感到棘手,但是用老师的身份不好出面于是借助我这个学生的历练么?如果是老师没有办法直接出面的话,对于这个热心过分的教育者来说,恐怕也只有学生的心理问题了吧?
我对于洞察了这一点而感到自豪的同时也有了一丝害怕。
到底要多天才啊,我自己。
“不过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问题还是算了。老师也并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要求一个病号进行这种强度的学习也太不合理了一点。所以这一次勉强算你过关。”
眼睛已经不敢直接对着我的眼睛了,而且也换了一个坐姿,这说明心中有点紧张。没有夹着香烟的手掌揣在兜里面,而且脸也稍微的向旁边偏了一下。看起来确实是有所要求,而且还是那种稍微有点不合情理的。那么正好,在心中来玩一个预言游戏好了。
接下来你要说的就是——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nice”
“嗯?怎么了?”
“没什么,您尽管提要求。”
“是么?算了,反正你这家伙主意也很多。”
似乎为了自己找到了什么借口,平冢静老师皱起了眉头后将完全没有点燃的香烟插在了烟灰缸里面。那张大和抚子一样美丽的脸上有着一对剃刀一样的眼神,就像是要将人彻底的解刨开一样开始仔细盯着我的面孔。
“我知道你现在的学习成绩完全用不着我说些什么,我也知道你现在有着独立自主的生活能力。但是比企谷,你的性格实在是太糟糕了一点,将来在社会的时候几乎一定会吃亏。我决定趁这个机会让你加入到一个社团里面好好锻炼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或者说有问题也会被镇压下去。
如果是普通的青春小说一定会这样。然后通过社团里的活动认识到一些女孩子,然后经过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事件后和女孩子之间的关系迅速升温,然后在几个性格各异但都是美人的女孩子之中左右摇摆。最后在被人骂做没种男的同时做一个莫名其妙的结局。
如果这要是一个青春小说,或者说如果我是一个没有什么太大主见的高中生的话,可能就这样顺着老师安排的步调走了吧?但是很遗憾的是,我可能不太需要这些东西。
因为我足够强大。
“平冢静老师,我想首先问你一个问题。”
我仔细的看着面前那个美丽的女人,谨慎的用一个比较小心的角度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如果说按照老师的角度,社会的意义是什么呢?是单纯的所谓的毕业后迈入社会么?我想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所谓的社会人,就应该是成为这个世界的齿轮之一,用自己的力量与别人进行交流,然后创造价值。是这样没错吧?”
“哈?啊,大体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吧?”
平冢静老师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似乎没有料到我能提出这样的问题。
这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当两个等同社会地位的人在对话,而一边单方面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的时候,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时总会出现一点惊讶的情绪。
按照道理来说,学生是不太可能接触到社会环境的。学生是幼体,需要被父母呵护,是不太可能对社会进行自我的渲染与嵌入并且创造一定的价值的。但是当你做到了这些后,那么你就是这个社会的一份子。这种人我们通常称之为纳税人,也就是这个社会的基石。
当你用自己的力量开始创造出财富的同时承认了现在政府的合法性并且缴纳税金之后,你就是一个社会人。这跟年龄的关系并不大,甚至那些初中肄业后进行工作的人,你也不能说他们不是社会的一份子。他们创造了生产价值并且缴纳了税款,保证了自己的独立存活,这就是社会。所谓的社会交流就是在创造财富的同时与其他齿轮咬合,就是这样。
平冢静老师很理解这一点,但是却不能理解一个学生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不管怎么说,社会价值不一样的同时就会出现阶级差异,歧视与轻视是很正常的。
尽管她没有任何恶意,但是轻视也是轻视,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我大概能理解老师你的意思。你是说需要用这个社团来磨练一下我的性格,好让我那个古怪又腐烂的性格得到改善。如此一来才能够真正的步入到社会的同时不用慢慢的和别人磨合乃至于崩碎自我,而是顺利的融入到社会中。我想我说的没有错对吧?”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请你完全不用在意我。”对着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的平冢静老师,我一脸平静的摊开手中的精装书,上面烫金的作者名让我有底气面对一切。
如果说没有任何资本我就妄图对这个教育体系指手画脚的话,那么未免太狂妄了点。
我很清楚青年时代究竟代表着怎样的意义,我更清楚当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就做出来十年后轻易做到的事情同时能爆发出来怎样的价值。因为年轻的本身就是一个无可替代的资本,这种资本甚至比任何所谓的父母和家世都要强大,因为你有足够的时间而别人没有。
所以趁着年轻的时候用所谓的年轻来捞一笔青春费用是很轻松的事情。那个在我六岁时继承过来的记忆里面对于那些真正的天才可是有着相应的记忆。一个在十六岁的高中生眼中很平常的作文出现在了一个六岁的孩童手中时,那么创造的价值就不是十六岁的高中生能够比拟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同样也是如此。
“我相信我赚到的钱和积累起来的人脉足够我在任何金融泡沫中存活下来。对于未来和社会关系,我也没有任何迷茫的地方。我跟你一样,也是一个在社会中的纳税人。我正在用自己赚来的钱独自生活的同时,卡内账户余额还有八位数。”
我对着老师晃了晃手中的精装书。那黑色的扉页上很明显的标注着‘八幡’两个汉字。
平冢静老师看到作者名的时候,眉头微微一挑。脸上露出来一幅颓然的神色。那样子与其说是看到自己学生有着惊人的财产,倒不如说是没有办法合法敲诈学生而感到失望。
作为一个教育者,平冢静老师你真的很危险。
“所以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吧,老师。”我靠在病床上对着面前的教育者微微笑了笑,伸手将那试卷摘过来折叠起来,做成一个小小的书签塞到了精装书中。
“你想要我做些什么?我相信我的性格不是你真正的理由。如果老师你真的需要我做些什么的话,如果不超过学生这个身份太过分,我不会去拒绝的。当然超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要老师请客吃饭。没什么问题吧?”
3.以青春的名义,两个人开始改变了(下)
“比企谷……你真的是一个高中生么?”
“毫无疑问,我这具充满着青春活力的**绝对是如假包换的十六岁。”
不过记忆究竟多大了那可没准了。五十岁?六十岁?搞不好七十岁都是有可能的。
“啊,算了。反正你心里有一个计划表就行了。”
平冢静老师颇为不甘心的搔了搔头皮,切了一声,然后放弃了思考。
卡兹大人看好你,平冢静老师。不过挠头皮这个动作被男人做出来的话可以理解为十分不甘心的话,但是被女人做出来这个动作的话多多少少有一点怪异的成分。
从一个安安稳稳想要平凡的度过余生纳税人的角度来看,平冢静老师似乎真的不是一个能够安分的女人。这种人娶回家一定会遭难,把家里搞得一团乱麻的吧?毕竟是个美人,毕竟是个jump系(而且是超古jump少年漫,到底要多不合潮流啊,这个女人。)而且相亲的时候因为过度紧张而导致的糟糕的演技和自身的条件一定会把相亲对象吓跑的对吧?
所谓相亲就是把没有人要的剩男剩女凑合到一起的活动,突然出现一个美人会把男人吓到的啊,老师。男人可不是那种胆量大的生物,过于猛烈的攻击可是会把男人吓跑的。多少要矜持一点或者假装一点啊,平冢静老师,对学生也是一样。学生家长可都是预备役。
啊,不过这不是破坏别人家庭和睦的理由,那样的话我的罪过可就大了。(笑)
“五份豚骨拉面,怎么样?”
平冢静老师露出来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
如果是普通的学生在教师请客这个巨大的利益附加值面前就已经晕头转向了吧?
但是我可是社会的纳税人之一,这么就想打发我未免太过于理想了。
“小气,太小气了啊平冢静老师。我们可都是这个社会的纳税人,五份豚骨拉面来让一个有工作的人帮你最少一年的时间也太小气了一点。至少要按周结算吧?”
“……我说比企谷,你那一套一套的说辞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啊?说不定你能在一周内直接搞定那个家伙你可是赚了不是么?八份豚骨拉面不限期,当然饭店位置由我选而且我开车请你一起去吃。我的评价素质相信你可是知道的,绝对不会亏待你就是了。”
“平冢静老师,你可是教国文的老师,这种话说出来不太妙吧?而且连你都没有办法对付的顽固孩子你觉得我有可能在一周内板正么?那可是超.刺头,麻烦有多大从你直接来请我的份上就能看出来了。那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纠正过来的问题。”
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平冢静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却显得十分异常的合格。
这么说确实是对平冢静老师有点失礼,但是在我眼中这样的暴力教师居然能够教出来很好的学生这一点着实让我惊讶。毕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喜欢这样的指导的。
不过换一种程度来考虑,是不是平冢静老师和这所学校都很幸运,没有碰到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反社会人格的学生呢?不然的话就算是升学高中,应该碰到的人物也总是会碰到的。很少能够看到像这所学校那样不染凡尘。
我似乎对于自己所在的学校评价颇高啊?
“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格真是麻烦,比我教的所有学生加在一起都麻烦啊。”
喂喂,你的麻烦学生可是就在你面前,腿上绑着石膏带躺在病床上握着自己写的小说脸色苍白大病初愈,这样一个不折不扣的病人啊。在病人的面前说这些话没有问题么?
“那孩子可是一个美人哦?绝对冷艳的高岭之花哦?不心动么?”
这话真的是一个教育者口中说出来的么?!
而且还是个国文教师!
“老师,你说句真心话,你觉得我这样的人可能有那方面的兴趣么?”
“啊……”
动摇了!这么快就动摇了!而且还是毫不犹豫连想都没有想的动摇了!你刚刚那一副想要当红娘的样子哪里去了!我对你教师资格证的来历感到很好奇啊平冢静老师!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不是自夸,我还是对自己找不到女朋友这一点还是蛮有自信的。
相貌虽然长得还算是可以,但是身材因为常在家中而导致有些虚弱。就算是穿泳衣也不可能出现那种浑身都是油光水滑的肌肉现象,倒是骨骼能够看到不少,因为我吃的比较少。而且那对天生的死鱼眼更是将女性驱逐出我身边的利器,哪怕搭话都会转身而逃。
明明是在年级美女最多的j班但是却两次车祸住院,而且祸不单行的是每一次都是在开学的第一天。长达一个月的住院时间导致我连一丁点融入班级的可能性都没有。
而且就算是这种凄惨的情况下,我也依然传出来为了不用上学而故意去被车撞的谣言。
如果被我查到是谁传出来的,我一定会弄死他。从社会意义上。
一个在网络有数十万粉丝的推特,而且有着出版渠道和走穴场面的实体作家所能出现的社会现象,我会好好让那个混蛋意识到什么叫做祸从口出的。在社会面前,就算是那些乡镇议员都没有办法能阻止我。这就是信息时代新社会的力量。
“我一定要杀了造谣的那个混蛋让他体会一下社交上的残酷的,呵呵。”
“喂,眼神烂掉了啊,比企谷。”
“没事……那么一周两份拉面外带一顿午饭,如果在周六周日或者节假日也有任务的话我会出勤,但是我需要一定的补贴。可以的话我有些不能方便去做的事情老师也要帮忙。”
“我说你情绪转换的还真是有够快的。”
平冢静老师惊讶的看了一眼,然后自己单手托着下巴思考着付出的代价和收获。
说别人转换快的同时先想想自己啊,老师。
其实平冢静老师本来没有这么卖力的意义的,又不是学生的亲属家族。这个暴力国文老师只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学生碰到什么问题。
但是同样的,我更没有什么意义去帮助那个不认识的人。
而且我也不算热心的那种人。
人这个字是相互扶持的共生关系,我可没有义务去当一个扶持者来帮别人,只有相互流动才是人。单纯的一边努力就可以了的话那么根本不是一个社会团体,只是一群杂物罢了。
在有着相应的职位下却没有相应的政绩,就算是你没有出任何差错那也是错了,因为无能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虽然说现在社会已经很少出现这种严厉的指责,但是在普通人眼中这种古老的价值观却依然延续了下来,我当然也是不列外。
所谓的人,就是无利不起早。哪怕这个利是精神意义上的也是一样。
“好吧,一周两份拉面与一顿午饭。”
平冢静想了想,最后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但是相对的,比企谷。你可不能给我半路退缩或者出工不出力。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教育者的铁拳的。等到你上学的时候我就把你带到那孩子那边去,到时候我会给你指派一系列任务什么的,你好好努力跟她磨合然后纠正她,就是这样。”
“是么?听起来是个挺简单的任务。但是老师这么郑重其事只能说明老师那边已经没有办法对付这个顽固的女孩了,对吧?从教师意义上还真是失格。”
“你说的倒是没错。那孩子实在是太顽固了,而且身份的差距我也不好说些什么。”
平冢静老师十分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弱点与无能。
这我稍微皱起来一点眉头。
看起来确实是十分棘手的一个人物。居然能让这个殴打学生面不改色的jump系暴力国文教师平冢静都承认了自己的无能。这样特立独行的人物,我的记忆中……似乎有一个?
“……来玩一个猜谜游戏吧,老师。就像是jump漫画中那样的堵斗游戏。来堵那个学生究竟叫什么名字。如果我猜对的话,那么我一周要拉面的同时还要每天一听max咖啡。如果我输了的话那么我什么都不要,直接帮老师你做事情。怎么样?”
“哦?听起来很有趣啊?”
面对自己学生的挑衅,jump系教师马上燃起来热血,脸上露出了一幅不羁的笑容。
“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那就尽管放马过来试试吧!不过就凭你那弱小的人际关系攻击是没有办法打倒身为教师的我的!可能性可是完全的zero,是零啊!”
听起来很有魄力,但是那都是反派的台词啊,平冢静老师……
我对于白送到我手中的‘送max咖啡大神平冢静’恭敬的行了一个注目礼。
毕竟这个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冰山美人,高岭之花,而且相对来说还是很优秀的人物,能够让那个平冢静感到十分棘手,只能旁敲侧击的信念。这样特立独行的人物哪怕在整个学校中都十分罕见,或者说只存在那一个人能够配得上这一系列的称号。
“2年j班,我的后桌,乡镇议员雪之下家的二小姐,也是直接导致我两次住院的罪魁祸首。那个感觉自己绝对正确,对别人的生活方式表示悲悯的雪之下雪乃小姐。对吧?”
一次完美的胜利。
平冢静老师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手从慰问品堆中扔过来一罐max咖啡。
“你不去当阴阳师真是屈才了啊,比企谷。”
“至少请叫我预言师。虽然jump里面差不多,但是两者可是不同的。”
随口应付着一句,我拉开咖啡罐上面的拉环。出于某种微妙的习惯,下意识的看了看手中拉环后面的标签。那上面闪耀着的中了头奖的标签让我从时间观念上感到有些疑惑。
“这罐咖啡,过期快两年了吧?我记得这个很早以前就不弄奖项了才对。”
“可能是印刷失误吧?也可能是世界线改变了也说不定。”
“这回直接是gal的名言了么?”
“那种小事不用在意。”
平冢静老师一脸大大方方的样子摇了摇手。
不过说的也是,这种印刷失误也确实是存在的,就是几率小一点罢了。只不过是小小的几率问题,没有什么好特别在意的地方。
要是说世界线的话,说不定在那个还有奖品的年代里,我没有在j班也说不定?
这么想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在哪里到最后都是独自一人罢了。
我对于我孤独的力量充满着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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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下雨的时候总会遇到不好的事
如果说要问我喜不喜欢下雨的日子的话,从文学的角度上来说我是喜欢的。
下雨这个自然现象经常可以给人带来一种忧伤的气氛,对于气氛烘托来说十分重要。经常可以看到影视或者艺术作品中,主角或者什么人受到挫折时,大雨就会应运而下。这种艺术手法屡见不鲜,而且我在我的写作过程中也是经常运用的。
但是如果说在现实中碰到下雨的话喜不喜欢,那么这个答案一定是截然相反的。
我讨厌下雨。
从内心中厌恶这个让我浑身上下都感到寒冷发闷的天气。
为了抢在大雨之前赶到学校,我特意提早起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但是遗憾的是从外面的天色来看我也只能坐在落地窗前喝着刚刚泡好的咖啡,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说实话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但是如果我这样的坏学生提早到了学校的话,那几乎是一定会造成小范围话题的。搞不好的话还能被这些敏感的高二病学生排斥。就算是从生**验来看我也不能太早的去学校。所以我也只好泡了一杯热咖啡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个豪华公寓外面的风景。
虽然在这种阴暗的天气下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看着别人在雨中奔跑的样子还是让我身心舒畅。毕竟在医院里呆上了一个月的我还是需要一点幸灾乐祸的情绪来调节一下自我感官的。这种放松感我很喜欢。
“七点五十分了啊。”
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我一口气喝干了杯中已经凉下来了的咖啡。因为天气的原因,那热咖啡凉的速度很快,但是那苦涩的味道还是让人不由自主的精神为之一振。
今天就算是时隔一个月后第一次回到班级,我也不可能去的太晚或者太早。本来的话我是想要晚一点的,但是说好了要在平冢静老师那里接受一点相关的培训和资料。我个人觉得那种行为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但是平冢静老师坚持那么认为,我也不好反对。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个道理是普天之下最通用的。
“啊……好冷……”
不过还真是超冷啊,这个公寓的供暖系统没问题么?
从温暖的室内走出来被那走廊的冷空气一吹,那穿堂的冷风依旧是让我起了一身鸡皮。
喂喂,这可是花了我千万日元的高级单人公寓啊,如果在没有好的供暖系统我可是要找物业的。难道说这个国家的基础建设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么?这可不行。要不要回去穿一件衣服再出来?但是夏季的时候是不会穿外衣的吧?常考。(常识考虑的简称)
在手掌心中呼了一口气搓了搓手,对着大理石地面跺了跺脚。这种简单有效的回暖方式让原本懒洋洋的身体迅速的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看着在电梯门前映衬出来的死鱼眼,我咧出来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
很好,完美。
这样一来的话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死鱼眼的男子高中生了。
今天的我依旧是普通高中生的一员过着普通的一天。看这平凡无奇的面孔就能判断出来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只有这样的孤独才能适合真正的勇士。除非那面孔变成一个罕见的帅哥我才能迎来一个不错的高中生涯吧?毕竟人们都是外貌主义者。
就算是我这种腐烂的人也会对外貌怦然心动的,毕竟追求美丽是每个人的本能。从常识考虑来看,娶了一个美人也有利于家族的基因发展。那么我是不是应该试着应该把自己变得受欢迎一点呢?从微笑开始练习?
我笑。
我的脸居然变成帅哥了!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当我练习‘比企谷の虎式微笑’的时候,面前那看起来封闭的很严谨的电梯门忽然悄无声息的向两边滑开,从中走出一名看起来表情十分冷艳的穿着我们学校服装的少女。
而这个少女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从兜中抽出了一根电击棒,看清楚我僵硬的面孔后才呼了一口气,将电光闪烁的凶器塞回了怀中。而我在这个时候看了一眼电梯门上的指示灯。那明晃晃的‘1’字让我感受到全新的杀意波动。
指示灯表示在一楼但是电梯却在十楼究竟是闹哪样!
“……你在这里笑得如同一个在凶杀现场的杀人魔一样让人浑身发冷究竟是为了什么?想要杀死什么人么?眼神腐烂性格糟糕而且又是一个月没有去上学的杀人狂同学?”
“如果要是这个社会杀死人不会犯法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的,加害者女士。你以为我一个月没去上学是谁的错啊?”
“可我不觉得你是被害者哦?死鱼眼先生。这个世界不存在被害者。”
“你以为那种小说中的台词能够适应现代社会么?”
“只是足够正确就可以了哦?”
毫无营养的对话在电梯内与电梯外的两人之间展开。当电梯门重新关上的时候,电梯内的长发少女才意识到了自己应该走出去。下意识的绕过了我的身子另一侧走了出来。
喂,那种仿佛碰到了什么恶心东西一样的举止就算是我也会伤心的啊。从常识和社交礼仪来考虑也不能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敌意吧?你是从哪个少年漫画中走出来的天然呆少女,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么?
“抱歉……”冷艳的少女脸上露出来为难的神色。
就算是再不食人间烟火也能感受到这种不和谐感吧?如同高岭之花一样的女孩子因为自己鲁莽的行为,脸上露出一丝好像不好意思一样的红晕。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站在你的面前我就会感受到某种贞操上的危机。所以请允许我站在你五米以外然后手持电击棒和报警电话再跟你对话可以么?我会记录下对话过程的,跟踪狂先生。”
“喂!快住手!那种面对犯罪者的举措究竟是什么?!而且为什么首先把我定义在跟踪狂的位置上?我什么都还没有做!”
“是警察先生么?刚刚他说的您已经听到了吧?嗯,是未遂……”
“给我好好听人说话啊!”
然后,我和雪之下一起被公放的警察叔叔训斥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实际上警察叔叔也没有来。因为雪之下并没有真正的报警,毕竟是同班同学。
不过我个人觉得应该是武力值上的绝对差距才让这个女人放心了吧?因为她的拿手好戏可是合气道这种完全制服敌人的武道。从战斗力数值来看,恐怕三五个我都不够一个雪之下雪乃收拾的。
更何况我本来也没有那个意思就是了。如果我要动手的话,她又不可能发现。我可是一位谋定而后动的策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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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这世界毋庸置疑的充满了恶意
“那么你在这里究竟是要干什么?偷窥?犯罪?非法侵入?”
雪之下雪乃,学习成绩优秀,品行端正,体育全能,深得各位老师与同学们的喜爱。在老师眼中是一位难得的乖孩子,在同学们眼中也是一名优雅孤傲的高岭之花。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雪之下雪乃这个城乡结合部的公主培养出了一幅独一无二的霸权主义气质。而且因为周围的同龄人实在是过于弱小的缘故,甚至没有任何人能够打压一下她的气焰,以至于最后发展成这种唯我独尊的姿态。
不承认他人的努力,也不承认别人的生活方式。完全用自己的想法来掩盖别人的精神。这种自我主义的观点在她的眼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还乐此不疲的向别人传达她所谓的自强理念。真是这种棘手的性格才让平冢静老师也暂且放下了自己的自尊,转而向其他人寻求一下帮助,好好修改一些雪之下雪乃的恶劣性格。
因为你并不能说雪之下雪乃就是错误,因为这没有任何根据。年龄与阅历没有到那个时候,不论说什么都会被当做懦夫与胆怯的人。只有在事实来临之际才能有所觉悟。
所以直接冲突是没有任何必要的,我定下了如此的判断。
那么进行伪装就好。
“你最好不要误会了,雪之下。我跟你所认知的那些家伙有着截然不同的本性。”
这个时候的男孩总是充满着个人英雄主义和幻想主义,希望通过自己冷傲的行为来激起女孩子的注意力。正是基于这种判断,我决定装出来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表演技能的娴熟度不知道为什么总让我感觉有点伤感。
不过从雪之下那边的判断,我应该已经被塑造成了一个形迹可疑而且满口谎言的跟她那些追求者差不多,窥伺她美貌的男学生吧?不,说不定比那还糟糕一点,因为我在她眼中似乎有着足够的执行力和行动力。从她发现我呆在这种大楼的时候就会这么判断。
一般来说雪之下那唯我独尊的思考态度绝对会陷入主观思考中不可自拔。她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究竟是怎样的,她只在乎自己的想法究竟是怎样的。我这种阴暗自闭而且毫无存在感的男人能够出现在这种高档公寓的可能性只有跟踪她一个可能。毕竟我那一年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根本没有来这里进行居住,所以她产生这样的判断是很正常的。
从那下意识的跟踪狂与挥舞电击棒来判断,她对于自身的安全防护有着一定的意识。那么更加简单了。只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高中生那么就毫无问题。
我对于这种高中生程度的人性把握有着足够的自信。
“你可不要把我和那些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搞混了,雪之下雪乃。我来到这里是有着一定的理由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虽然被你发现我的存在,但是没有办法。我希望你能忘记掉这件事,雪之下雪乃。我们两者之间根本不是同一路人。”
“理由?一路人?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哇,好可怕,眼睛吊起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投降呢?(笑)
雪之下雪乃那张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的精致面孔上开始呈现出一丝生气的情绪。神似平冢静老师但是却远不如成年人的锐利目光让我稍微有那么一点怀念病床生活了。
“难道说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逼迫着你在早上上学的时候来到这个高级公寓的楼内然后对着电梯门傻笑么?而且一路人什么的,不论思想和行为,我们首先都是总武高等学校2年j班的学生而不是别的。在说什么之前总是应该考虑到自己的社交与行为环境不是么?”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正论,正确,正解。
这堂堂正正应答并且逼人入绝路的姿态真是让我快要拍手称赞了。
对于学生而言没有什么身份比学生更加重要,这个身份是凌驾于任何状态之上的。不会有任何的状态能够影响学生这个主观身份,只有在这个前提下所有的借口才会毫无意义。
不愧是那个雪之下雪乃。本来还想用语言诱导一下,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那完全可以判断出前进路线的笔直性格真是让人感到一阵感动。在记忆中那些折磨人的心里交锋面前,雪之下雪乃这样的逼迫简直轻松的快让我流泪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time了。
“啊,哈哈哈,雪之下同学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嘴角开始蓄意的抽搐,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就像是什么阴谋被戳穿了一样手捂着后脑‘哈哈哈’的干笑着。
如果要是能有一个演技奖的话,那么现在在电梯间前面尴尬的男子高中生一定是奥斯卡等级的演员。超酷,超绝赞。我甚至能够看到雪之下脸上开始出现的厌恶的神色。就连脚步都是不露声色的稍微后退了几步,表现出了一种距离感。
‘好恶心,为什么被戳穿了还是这副样子?’
‘是碰上了死缠烂打的类型了么?’
‘真糟糕,好像碰到稍微有点麻烦的人,要怎么办?’
因为曾经被如此对待过,所以能够理解她在想些什么。那些厌恶露骨的表情虽然没有浮现出来,但是在身边的细小动作之中也表现出了如此的想法。
指尖开始向袖子中缩回,手掌开始握住电击棒,眉毛逐渐的挑起来,眼睛稍微的眯了起来,就像是猫儿看到光线一样逐渐竖起了瞳孔。这些小动作可都是女孩子不耐烦的证明。因为曾经被如此无数次的对待过,所以对于这种判断我也有着绝对的信心。
时机已经成熟,只要再来几句嘲讽的话语就可以进行一次完美的收尾了。
我自信满满的吸了一口气。
那一直指向‘1’的无声电梯的滑门再一次寂静的向左右两边拉开。
“比企谷,你还在么?我知道你还没出门。有关于雪之下的事情我想要提前跟你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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