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尸语
“目前初步推断，受害者年龄为18至23岁之间，年轻女性。”
“死者脖子处有很深的勒痕，足够勒断气管，死因应该是窒息。”
“死者全身各个位置有不同程度尸斑，尸斑暗紫红色，浸润期，死亡时间超过四天。”
“发根，皮肤，各个位置，有明显冻伤痕迹，表皮有防腐处理，凶手懂简单的医学常识，并且冷冻处理尸体，具体死亡时间不明。”
“不同位置的尸斑，代表受害者死亡三天内，经过多次移动，可能是转移现场。”
“尸体口腔，大腿内侧，腹部，*，均发现精斑，身上并无明显新伤，需要进一步解剖化验后，才能确定是否生前遭到不法侵犯。”
“脚腕，手腕，有多处愈合旧伤，死者生前经常被捆绑。”
“胸部，背部，腹部，大腿，有烫伤痕迹，皮肤表皮上刮取到蜡油，死者应该是性虐爱好者。喜爱捆绑，滴蜡等刺激性*。”
“随身首饰上，只有死者一人指纹，其余位置未发现指纹信息。”
此刻的李然，正站在刑警大队会议室最前面的讲台上。
在他背后，一块巨大的的幕布上投影了一具女人的尸体照片。
蜡黄色的脸毫无生气，面庞上紫红色的尸斑已经泛着轻微的绿色，空洞的眼眶，格外的瘆人。
*女尸的身体上，也是尸斑密布，颜色轻重不同。
从姣好的身材，以及面部的轮廓皮肤上不难分辨，她活着的时候是个年轻的美女。
李然今年二十一岁，在合化市警察学校读大三。
同时也是法医界号称活阎罗，李默教授的学生！
来到江户区公安局，临时担任法医，是老师给他的实习机会。
深吸了一口气，李然说到：“这是表面的尸检结果……”
“李然法医，你是不是疏忽了什么？”话音刚落，办公桌旁就有一个刑警，用指尖敲了敲桌面，疑惑的说到。
李然面不改色，说：”当然，我还没有说完。”
其他人并没有说话，依旧看向李然。
李然继续说道：“死者双眼被挖，伤口有明显的愈合痕迹，应该是死亡前八个小时内被挖眼，身上无其余外伤，代表被挖眼的时候，死者没有任何的挣扎反抗。”
当李然说完这句话后，虽然会议室依旧安静。
可其余的刑警脸上已经露出了轻微的不满之色。
“不可能！正常人，就算是自愿被挖掉双眼，那么强烈的剧痛，除非深度麻醉，否则一定会反抗。”刚才开口的刑警直接站了起来，语气不善的说道：“李然法医，你这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场间已经略微有些骚乱了起来，其他的刑警也开始议论纷纷。
“都闭嘴，安静！李然是李默教授推荐的学生，听他说完！”
坐在办公桌最前方右侧的一个中年男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他是刑警中队的队长，周建，一个严肃无比，眉如刀锋，国字脸，轮廓如同刀刻一般的男人。
”谢斌，你也坐下！不要一直打断李然法医的话。”周建也叫停了站着的那个刑警。
谢斌坐了下来，却直勾勾的看着李然。
李然眉头微皱，这具尸体比较特殊，加上老师对自己的特殊要求，自己需要参与这个案件。
他才会用这种方式阐述尸检结果，这样的确会让一些人觉得有问题。
却绝不会那么严重，上升到用质问这种态度和他对话。
看了谢斌一眼，自己和这个刑警并不认识，他针对自己的态度却很不正常。
思绪调整回来，李然继续沉声说道：“之所以我说死因不确定，就是因为死者被挖眼没有挣扎，并且也没有新的注射针孔，那么就是服用或者吸入了麻痹作用的药物，也可能造成慢性死亡。”
其他的刑警，也露出来了恍然的神色。
周建吐了口气，说到：“既然这样，那就辛苦李然法医继续做深入尸检吧，其他人，继续办案。”
众人正要散会，李然却说了句等等。
周建疑惑的看着李然，李然沉声说：“周队长，你们办案也陷入了困境对吧？没有任何有关于死者身份的物品，几乎没有线索可以调查。”
周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说：“你怎么知道？”
李然指了指会议室侧面的黑板，说：“我在做尸检陈述的时候，已经看完了你们之前做的案件分析了，目前这是个很棘手的案子，尸检也很关键，最重要的现在就是确定受害者的身份。”
周建点了点头，说：“不愧是李默教授的学生，的确观察细致入微，还得幸苦你，立刻进行深度尸检。”
李然目光却和周建对视，说到：“我想参与办案。”
周建还没说话，其他的刑警都愣了似的看着李然。
之前对李然态度很针对的谢斌，语气很不善，说到：“队长，这个李然法医虽然是李默教授的学生，可他刚从学校出来，先不说尸检是否合格，办案是那么随便的事情么？想着会尸检，就能够破案了？”
周建这一次却没有打断谢斌了。
眉头紧皱的看着李然，说到：“李然法医，办案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还没等周建说完。
李然就点了点头，退到了幕布位置，说：“如果说，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女尸的身份范围，并且可以立刻知道她是什么人呢？”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整个会议室都鸦雀无声了。
下一刻，谢斌就质问道：“你在尸体上面发现了身份物品？没有说出来，这是有意阻挠我们办案？”
周建的眉头越发紧皱，眼中也闪过一丝不确定。
李然摇了摇头，说：“并没有发现什么物品。”
“可如果，这都是她告诉我的呢？”停顿了一下，李然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周建的眉头，突然舒展开。
就连台下其他几个刑警的眼中，也开始放光。
有人在台下议论，因为李然的老师，叫做李默，他的至理名言就是：“死人也是人，尸体会说话。”
第二章 解剖
谢斌的脸上青红交加了起来，说：“活阎王谁没听过，李然法医，你还没毕业，就用李默教授的名号，是不是有点儿太……”
“谢斌？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现在开会，是要破案，你想做什么？”周建面色难看的瞪了谢斌一眼。
谢斌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通红一片。
李然轻轻的撇了谢斌一眼，说到：“大家可以一起去法医室，我让大家看到，尸体是怎么说话的。”
众人面露兴奋之色，李然没有管脸色更难看的谢斌，直接前往法医室。
法医室中。
李然轻车熟路的拉出来一个解剖车，白布之上冒着淡淡的冷气。
掀开之后，一具冰冷的尸体，就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尸体的脸上，胸前，腹部，腰侧，直到腿脚的位置，都是暗紫红色的尸斑，已经有些尸斑开始渗透绿意。
她的脸，则是更加阴森。
枯黄色的皮肤，加上斑驳的尸斑痕迹，双眼的位置则是黑漆漆的空洞。
就像是深深的在看着某个人似的。
更为让人不舒服的，是尸体上面渗透出来的凉意，似乎再往身体里面钻。
其他人都隔着一段距离，并且自主的带上了口罩。
冷冻之后的尸体，尸臭会减弱一些，李然迅速的带上了口罩手套。
低下头，用手捏住了尸体的脚踝，将其抬了起来。
僵硬，冰冷，即便是隔着手套，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李然面不改色，甚至眼皮都没跳动一下，说到：“你们看，发现了什么？”
“这……脚趾弯曲，脚背伤痕累累，和死者身份有关？”
说话的是一个脸色较白，并且身材偏瘦弱的刑警，他眉头紧皱着，说：“李然法医，单凭这一点，怎么可以确定死者身份？”
李然低下头，轻轻的抚摸手中尸体的脚背。
斑驳的伤痕，一道旧伤上面又添加了新伤，五根脚趾往里弯曲。
脚上的尸斑，是最少的，除了皮肤蜡黄，以及死亡之后的正常萎缩，暂时没有其他的变化。
“她很美。”
李然轻声说道：“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这样的女人很出众。也很特殊，脚是为了衬托美而做的牺牲。它也告诉了我们，死者的身份。”
场间的刑警面面相觑。
周建皱着眉头，说：“李然法医，你别卖关子了。”
谢斌不冷不热的说：“恐怕李然法医故弄玄虚，什么都不知道，就想让我们用这双脚去破案，找身份，找凶手？”
李然轻轻将尸体的腿放下。
很平静的说道：“死者年龄，符合在读大学生年纪。”
“脚上的特征说明她是一个芭蕾舞的演员，或者学生。”
“伤口旧伤未愈，新伤继续增加，代表表演或者练习很频繁。”
“并且大量旧伤，是从她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她的脚掌骨骼深度变形，这是常年练习导致的结果，几乎无法修复。”
“据我所知，合化市只有一个艺术类学校，芭蕾舞是一个要求极高的舞蹈，如果不是从小就进行舞蹈练习，几乎无法达到学习要求！”
李然说话的语速开始变快，并且字句铿锵！
“如果死者不是学生，那么一定是舞团的成员！”
“近期合化市并没有芭蕾舞团的表演！”
“并且也并没有单独的芭蕾舞教学班！”
“死者的脚伤程度，已经是学习年份极长！如果跳舞水平很差，那么早就会放弃。所以八成可能，她是合化市艺术院校的学生！即便不是，也应该是交换生一类！”
“这样的身份确认，够么？”
说完之后，李然目光平静看着周建。
周建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水，眼中却流露出来强烈的震惊。
他立刻下令道：“李辉，唐强！马上带人！立刻去合化市艺术学院！”
“是，队长！”
两个人立刻转身，匆匆离开了法医室。
周建上前重重的拍了两下李然的肩膀，惊叹的说：“不愧是李默法医的学生，竟然从这么一点儿伤痕上面，就分析出来这么多的结果，这已经不是一个法医应该做的事情了。”
李然并未给尸体盖上白布，而是走到旁边的操作台，端了一个满是手术刀的盘子。
再次回到尸体身边，李然平静的说道：“周队长，马上要进行深度尸检，其他人还要看么？”
周建摆摆手，说：“既然死者身份就快要确认，其他人立刻各司其职，再去排查一次失踪人口，以及监控，寻找其他线索！”
接着，周建目光灼灼的看着李然，说到：“李然法医，你的分析能力的确一流，足够在警队任职了。”
李然在铁盘中划过手指，轻轻一挑，一把手术刀就跳入手中，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他放下手术盘，轻轻的用刀切入了尸体下腹。
解剖尸体，就像是切割肥瘦断开的猪肉，血水并没有渗透出来，或者是溅射而开。
法医室的空气，顿时被强烈的尸臭弥漫！
”周队长，我只是想参与这一次办案，我还没有毕业。”
周建捂着鼻子，声音明显都有些变了，说到：“没问题，我会给你安排一个人。”
说着，他逃一样的往法医室外面跑去。
其他的人也匆匆离开。
不过李然却清晰的感觉到，有双眼睛盯着他，并且很不善。
眉头微皱，不用抬头也知道那人是谢斌，可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强烈的敌意？
随着尸体被解剖开。
下腹内几乎没有多余的血水，切开了*之后，李然打开了身侧的紫外线照灯。
果然，*内部，也一样有大量的精斑。
屏住呼吸，提取了样本以后，又使用棉签，在*壁内提取。
做完这些之后，继续解剖尸体，在膀胱之内提取剩余尿液。
最后则是切割开尸体脖子位置的皮肤，气管并没有断裂迹象，死因可以排除掉窒息。
李然深吸了一口气，将尸体缝合。
盖上白布之前，深深的看着尸体空洞的双眼。
娇小的脸庞，格外的精致。
可死尸的枯黄脸色，紫色的尸斑，空洞的眼眶，却让她显得无比的丑恶。
尸体是冰冷。
和死猪肉没有任何的分别。
李然眉头紧皱，凶手的杀人动机在什么地方？
在刑警队的黑板分析上，他们也没有确认杀人动机。
杀人动机不明确。
如果劫财，死者身上的首饰并没有带走。
如果劫色，精斑可以解释。
可是为什么要挖掉双眼？并且这肯定不是简单的谋杀。
杀死之后，还要将尸体打扮的漂漂亮亮，放置在万众瞩目的音乐喷泉上。
他所求的又是什么？一般杀人之后，都是毁尸灭迹，他却要故意让警方发现？
第三章 杀人动机
将白布盖过头顶，李然转过身，开始操作仪器。
对于江户区这个刑警队来说，会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实习。
可对于自己来说，这早就不是第一次解剖尸体，做尸检报告。
自己的老师，是号称法医界的活阎罗，李默教授。
从一年前开始，老师每次受到邀请去做尸检破案，都会带上自己，除了第一次他亲手操刀之外，所有的解剖都交给了自己来做。
并且在阐述法医报告的时候，也是自己。
这一年以来，李然开始的时候出过错，也被李默教授直接纠正了过来。
多次面对刑警会议，最多的时候，比刚才刑警队要多出三倍多人。
李然早就处之泰然。
只是这一次的区别，就是老师不在身边，这是他对自己的考验了。
思绪拉了回来，李然继续在精斑之中化验。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三四个小时。
不只是精斑的化验结果出来了，血液和尿液的检测报告也已经做出。
在精斑的化验结果中，有三个不同男人的精斑，并且时间相近。
可以说明受害者在死亡之前，和三个不同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更过的线索已经找不到，因为精子在人体内存活的时间只有几天，人还活着的时候，*会被*吸收。
血液和尿液的检测结果，尿检呈阳性。
血液中含有大量的*成分。
李然瞳孔紧缩，死者吸毒，并且死亡之前吸入了大量的*。
*会兴奋中枢神经，少量吸食，就类似于兴奋剂的作用，没有饥饿感觉，不知疲倦。
长期服用会出现上瘾症状，对药物依赖性极大。
死者身上没有针孔，还没有到注射吸毒的地步，并且身体表现，也不是长期吸毒者的那种衰弱。
这样看来，死者刚开始吸毒不久。
并且从血液中*成分的含量来看，她吸食*已经超量。
*超量，会导致昏厥，幻觉，神志不清，各种副作用。
甚至会猝死……
已经排除窒息的死因，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死于过量吸毒，而在这之前，她被挖掉了双眼！
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些信息全部记录在第二份尸检报告之上。
如果能够确定死者的身份，那么这个尸检结果，就是破案的极大助力！
李然迅速的离开了法医室。
刚走出门，就遇到了正快步走过来的周建。
过道里面脚步声也显得格外的急促。
周建表情凝重，说到：“已经确定死者身份，这是死者信息，以及学校里面采集到的笔录，李然法医，案子有突破口，你简直功不可没！”
李然瞳孔紧缩，接过来了周建递给自己的打印纸。
并且将自己手中的文档也给了周建。
“李然，先去会议室！这个尸检报告极度重要，我们可以迅速开始侦查了。”
去往会议室的过程中，李然便低头看死者信息。
死者姓名：王悠悠，年龄20岁。
籍贯：甘肃省天水县福学村7组附13号。
家庭成员：父母健在，家境贫困，有一个常年患病的弟弟。
合化艺术学院大三生。
舞蹈系，从小就练习芭蕾舞。
于15天之前向学校请长假，假期一个月。
请假过程中，没有回过学校，学校也没有连续过王悠悠或者其家人。
根据王悠悠舍友，同班同学，以及老师的口述，王悠悠家境优越，平时出手阔绰，使用的都是名牌化妆品，电子产品都是最新款，平时比较少和同学接触，追求者很多，却并没有男朋友。而且她学习很刻苦。
李然死死的盯着出手阔绰这几个字上，再回头去看家庭贫困那几个字。
这时，他们二人已经走进了会议室之中。
“李然，你就坐在我之前那个位置。”
周建指了指办公桌右前面的一个椅子，示意到。
李然坐了下来，这时场间只有十几个人，还有一些刑警并没有回来。
周建迅速的将李然给的尸检报告投影在了幕布之上。
声音极度凝重的说到：“这时李然法医做出的第二次尸检报告。”
“死者生前是性虐爱好者，身上并无被强奸迹象，却有不同男人的精斑，短时间内和三个以上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死者吸毒，初学者。尿检阳性，血液反应死前吸入大量*。”
“确定死因，是*吸食过量。”
“死亡时间，因为尸体经过防腐处理，以及冷冻，无法确定范围。只能确定死亡时间超过四天。”
说完这些之后，周建微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会议室，继续说道：“现在有几个疑点。第一，死者家庭贫困，她却出手阔绰。并且在社会关系之中，形成了她家境优越的背景。”
“第二点，很少和人接触，追求者众多，没有男友，可尸检结果是私生活混乱，性虐爱好者。”
“第三点，学习很刻苦。”
“你们有什么分析结果？”
周建说完之后，就直接问到。
这时，谢斌举了手，声音很利落干脆的说道：“像是这类艺术女生，想要得到钱很容易，想要包养她们的老板很多，她可能是同时被几个人包养，未必是她有这类癖好，而是对方有。不和同学接触，不谈恋爱，也可能是这个原因。”
“一般情况下，出卖身体换取钱物的人，有两种可能，十足的拜金女，或者是利用自己身体条件，换来更多的东西，刻苦练习也是投资自己，能坚持下来从小到大练习芭蕾，我推测是后者。她充分利用自己身体条件，换取回报，并且也没有沉迷享乐。”
谢斌停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调取死者通话记录，信息记录，社交软件，肯定能够印证结果！”
周建的表情，露出来的是满意。
李然也抬起头，目光中略有惊讶，这个谢斌不像是表面上那么冲动，反倒是分析能力格外的到位，根据这些疑点，推断了一个很合理的结果。
谢斌也得意的看了李然一眼。
李然并没有回应这个目光。
只是说了一句：“杀人动机呢？”
谢斌脸色一僵，其他人也纷纷开始议论杀人动机。
第四章 尸体会说话
谢斌吐了口气，说道：“杀人动机，可能是情杀，有包养的老板发现她同时被别人包养，动手杀人，也或许是其他原因，需要取得更多线索之后才能确定。”
说完之后，谢斌双手撑住办公桌，靠近了李然，声音明显很针对的说道：“李然法医，你怎么看？你说杀人动机，难道你已经确定了么？”
李然低着头，摇了摇，说：”我没确定。”
“那李然法医，你觉得我分析的有问题么？”谢斌语气加重了一分。
“单从线索表象来说，没有问题。”李然语气没有变化。
“那李然法医，就请你不要打断我的推断，你虽然名师出身，但是你还不是活阎罗！”
谢斌冷哼了一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周建说了一声肃静。
紧跟着说道：“死者身份刚刚确定，生前通讯信息，社交软件信息也正在调取，先继续调查她的社会关系，等到信息出来，就可以下一步继续办案了。”
“死者家属，也已经通知认领尸体。”
说完之后，周建则是说道：“李然，你之前说了要参与办案，我就把你分配到谢斌这个组吧。谢斌近两年，是我们队里面破案最多的人。”
李然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周队长，只要你让我参与破案就可以，我的推理假设方式和其他人不同，我单独一个人吧。”
周建眉头微皱，随即也点了点头，说可以。
李然扫了一眼幕布，再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线索信息，也有了其他的推断。
周建说了一声：“散会！”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口，突然急促的跑过来一个民警，他手里面拿着一个文件夹，直接递给了周建，说这是手机通讯记录，其余记录正在调取。
周建立刻就招呼人，拿去复印之后一人一份，再开始排查通讯信息。
李然却直接就往会议室外面走去。
周建喊了李然一声，说：“李然，你不等着看通讯信息么？”
李然回头，说了句：“不用看了，我再去看看尸体。有这些信息就够了。”
挥了挥手中的笔录以及死者信息。
“装神弄鬼。”谢斌冷冰冰的说了句。
李然回到了法医室。
拉出来了尸体之后，掀开了白布，露出来了尸体的脸。
白色的冷气飘动，空洞洞的眼眶下，虬结的经络伤口也慢慢渗透出来液体。
李然轻轻抚摸了一下尸体的脸颊。
冰冷入手，却毫无生机。
皱着眉头，李然喃喃的说：“你的眼睛呢？为什么，他要挖掉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
低下头，手中的信息纸上，是贴着一张照片的。
这应该是警方去学校确定身份之后，从校方拿到的死者照片。
姣好的面容，半身证件照，也没有丝毫缺陷。
整张脸精致，完美，双眼即便是在照片里面，也显得很漂亮，就像是一汪清泉似的，泛着水花。
“砰砰砰。”敲门声打断了李然的思绪。
”李然法医，开开门！”
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响起，让李然眉头一拧。
走到门口，打开了锁扣，拉开了门。
过道里面站着一个女人，模样很清秀，穿着警服，头发扎着马尾辫。
她眼睛很漂亮，很大，脸上也洋溢着一股子阳光的笑容，伸出手说：“你好李然法医，我叫司徒静，刚进警队一个月！”
李然眉头皱的更紧了，打量了面前这个女孩儿一眼，说了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司徒静又阳光的笑了笑，说：“当然有事儿呀，没事儿干嘛来找你，李然法医，你怎么大白天的还锁门，把自己和尸体锁在一起，不害怕么？”
李然并没有接话，而是说到：“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司徒静却还是伸着手，笑着说：“你还没和我握手呢，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不讲礼貌。李然法医。”
李然有些觉得不耐，却直接说道：“我刚才摸过尸体的脸，你确定要和我握手？”
司徒静脸色上露出一丝慌乱，赶紧收回了手。
接着她却说：“我刚和队长打过报告了，和你组成一个小队，跟着你办案！”
李然愣了一下，说：“我没同意，没人告诉我。”
司徒静推开李然，很活跃的进了法医室，同时说：“我不是告诉你咯～”
“啊！”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刺耳的尖叫。
司徒静猛的抱住了李然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脸色吓得惨白，说：“你怎么把尸体放在外面，好恐怖。”
李然眉头紧皱，说：“你还是去找周队长吧，我不需要和人组队，并且你胆子也……”
李然还没说完，司徒静就推开了他，并且一把就关上了法医室的门，明显强撑着害怕，硬着头皮说了句：“谁说我害怕的！我才不怕，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周队长说，你不了解我们警队，想要办案有很多麻烦，和我一起，我可以帮你做些事儿。”
司徒静语速极快，看李然的脸色，也有些微慌，就像怕李然赶走她似的。
李然停顿了一下，自己的确需要很多信息，有一个人帮手比较合适。
点了点头，说：“那你留下吧。”
话音落，李然回到尸体旁，低下头静静的看着尸体空洞的眼眶。
司徒静走到一旁，小声的说：“你怎么不看通讯记录就走了？”
李然平静的回答说：“不会有结果，没有必要看。”
司徒静表情没了害怕，反倒是有些兴奋，她挪了一个凳子，坐在了李然旁边，说到：“你怎么知道通讯信息没有用处的？刚才它们排查了，除了和家里，学校里面打过电话，真的没有其他的记录了。”
李然有些不耐身边这个女孩儿的叽叽喳喳，动作很轻的抚摸了一下尸体的脸，说：“她告诉我的，你信么？”
司徒静被吓得的脸色发白，说：“尸体，真的会说话？”
第五章 公寓
“她不会说话，那么身份是怎么确定的？”
李然很平静的说了句，手指留在了尸体的眼眶位置，并没有触摸下去。
司徒静轻咬着唇，说：“李然法医，你能不能把她放进去，这样真的很吓人的。”
李然皱眉，说：“如果你害怕，可以在外面等我。”
司徒静拉了拉李然的衣服，说：“可你要破案啊，呆在这里，她总不可能告诉你凶手是谁吧？”
李然回过头，看着司徒静的双眼，说到：“她已经告诉了我们她是谁，你又怎么能确定，她不会告诉我凶手是谁？”
司徒静好看的脸上惊怕和委屈的神色。
李然却有种强烈的无奈感，叹了口气：“你这么怕尸体，怎么还要当刑警？”
说话之间，李然起身，将尸体盖上白布，推进了冷柜。
司徒静抿着嘴，小声说：“正常尸体是不怕的，你要和尸体说话，我能不怕么？”
李然眉头一皱说：“现在可以调取到王悠悠打车软件，她都去过什么地方吧？”
司徒静马上点了点头说：“可以！我们要开始办案了么？”
“去查。”李然只是说了这两个字。
司徒静立刻小跑出了法医室，而李然则是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洗干净了手。
没几分钟，当他打开法医室的门时，司徒静气喘吁吁的刚好跑到门口，手中拿着一张表。“已经查到了，不过这个地址好乱，都是各种各样的酒店，并且这些东西，刚才谢斌他们也拿走一份了。”
李然接过来了表，上面的确地址很乱，几乎是合化市各个酒店。
往公安局外面走去，李然一个个的看着地址，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司徒静也一下子安静了很多，小心的带路，并且让李然跟着她，她去开警车。
路过碰到不少人，都纷纷对李然侧目，所有人的眼神无一例外，都是好奇。
很快，就上了停车场一辆警车，李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手指一个个的跳过酒店的名字，往下排查。
司徒静坐在驾驶座上面，小声的说：“我们去哪儿？不过谢斌他们应该已经根据时间，开始每一个酒店的查询了。”
李然有一个特殊的天赋，就是看书很快，记得也很快。
酒店地址翻过一遍之后，他平静的说：“超江路，18栋，爱家公寓。”
司徒静发动了油门，车开出了公安局。
“为什么要去爱家公寓？不去酒店？”
司徒静又开始连珠炮似的提问。
“因为那里是死者的住处。”李然回答到。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的？”
司徒静长大了嘴巴，惊讶无比。
“因为她告诉我的。”李然面色古井无波。
司徒静轻哼了一声，说：“故意卖关子。”
不过她也没有继续多问了。
这个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多钟，是市区内下班高峰期。
司徒静指了指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让李然打开看看。
李然拉开之后，里面是一个文件夹，将文件夹打开以后，其中有王悠悠放大的照片，以及一张a4纸上，有几个电话号码，分别记录了是她的舍友，班主任，以及关系较好的朋友。
电话号码只有孤零零的四个。
“怎么样，我很聪明吧？这些东西都是咱们用得上的。”司徒静得意的说到。
李然轻声说：“谢谢。”
司徒静哼哼的说：“谢斌那个人，平时太张扬了，自己破案多，就天天一副拽的很的样子，咱们要先破了案，就狠狠打他的耳光了。”
当司徒静提到谢斌，李然眉头又微皱了一下。
说：“谢斌平时很张扬么？”
司徒静回到：“是啊，性格不怎么样，可他破案厉害，就没人能说什么。”
“他也很针对别人？”李然继续问。
“这……好像没有？也对，谢斌好像是有点儿针对你的样子，你们认识？”司徒静表情略有疑惑。
李然没有说话了，低着头，总觉得这里不正常，自己和谢斌的确毫无关联。按照道理，他没有针对自己的理由。
车，停了下来，司徒静说了句：“到了。爱家公寓。”
两人下了车。
这个公寓处于市区的繁华地段，并且也是街道的繁华区中。
公寓是一个小门脸作为入口，门口需要刷卡进去。
并且旁边隔断了一个保安室。
保安室里面坐着个昏昏欲睡的老头。
走到公寓门口，李然敲了敲保安室的窗户。
里面的保安打了个哆嗦，立刻睁开了眼睛。
司徒静拿出来自己的证件晃了晃，说：“办案，开下门。”
保安脸上明显有点儿慌，打开门之后，立刻就问我们做啥，查居住证还是别的？
李然拿出来王悠悠的照片，说；“这个人，住在这里么？”
保安接过去照片，仔细的看了看，皱眉说：“好像见过那么一两次，你等等啊，她叫什么名字？”
“王悠悠。”李然直接说到。
司徒静看李然的目光，已经开始放光了，喃喃的说：“你怎么知道是这的？”
李然依旧没有接话，保安拿出来了一个本子，点了点头，说：“对，住在530，她怎么了啊，警官？”
保安试探的问到。
李然也没有回答，而是说：“你有钥匙么？她和我们正在办理的案件有关，需要打开她的房门。”
保安的脸色犹豫了很多，说有钥匙，不过可能屋子里面有人，直接敲门就可以了。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李然瞳孔紧缩了一下。
司徒静表情也变得很警惕了起来。
李然点了点头，说：“上楼。”
保安也跟在后面，司徒静小声的说：“怎么可能有人？她和人合租的？”
李然还是没有回答。
司徒静明显有些气愤了，连连拉了李然好几次。
李然微眯着眼睛，却开始问保安：“王悠悠经常很久不出门么？她和什么人住在这里，你见过么？“
保安在后面回答：“是啊，经常不出门，但是又经常不停的出门，现在的姑娘，肯定是和男朋友同居啊。她男朋友也是个帅气的小伙儿，两人天天腻歪着呢。对了警官，他们犯的什么事儿啊？”
第六章 死者的同居男友
“男朋友？”李然的眼睛突然睁开，这个人的身份应该对案件的有很大的帮助，走着走着来到了530的门前，这时保安上前想要去敲房门，但是被李然制止住了。
“不用敲了，里面应该没人。”李然明显不想浪费时间，让保安快点将房门打开，保安拿出钥匙将房门打开，李然第一个走进房间，房间里面果然没有里面有放着很多杂物，打开房门的瞬间有股淡淡的酸臭的味道，这种味道不仔细闻很难辨别出来。
“你去厨房找找有没有其他线索，我去卧室。”李然第一时间选择了去卧室，卧室属于那种很私人的地方所以能得到的线索也是最多的，李然不放心将这种收集重要证物的机会交给这个连尸体都会怕的新手。
李然缓缓推开卧室的房门，发现卧室还算工整一张双人床，不过床上乱糟糟的，整个房间布局有种很少女心的感觉，粉色的涂漆铺满了四面墙，房间还有一个小窗，小窗边放着一台台式电脑，李然打开电脑希望从电脑里找到线索。
一道密码锁阻挡住了李然的，这台电脑被设了密码，不过李然也得到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桌面的锁屏壁纸上有一句话，那是一具看上去很美的情话，不过这句话用于王悠悠这个案件上就显得有些渗人了。
“我带走你最美丽的双眼，用它去看日月星辰。”被害人王悠悠那双被挖掉的双眼很有可能，就是被她这一位同居男友带走的。
“李然！李然！你来看一下！”洗浴间那边传来了司徒静的声音，司徒静应该找到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李然立刻赶到了洗浴间，洗浴间里有很多情趣玩具，这里可以看出平时王悠悠和她的同居男友玩的也挺欢的，但是最重要的是从哪些乱七八糟的情趣玩具中找到一个使用过的安全套，拿去化验应该可以判断出这个人与王悠悠身上的精斑是否有联系。
“把这个收好。”李然让司徒静收好安全套，然后回到卧室，李然觉得卧室肯定有线索，试想先要将一个人眼珠挖出来肯定会有一些蛛丝马迹，但是李然现在手头上没有鲁米诺，验不了哪里有血迹。
李然把卧室的灯关上，现在也正值黄昏，整个房间光线暗了下来，这是李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天花板上好像有些地方发出微弱的光，李然恍然大悟立刻将窗帘拉上然后，房间内的光线暗了下来，天花板上有无数的光点浮现，就像无数的星辰交织的星空。
“这就是你的所谓的星辰吗？”李然取出手机，将天花板上的那一片星空拍了一张照，然后缓缓的关上了房门。
“还有什么新的发现吗？”李然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他们大概找了两个小时，这里应该没有暂时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了，没想到这时候司徒静的手机突然响了。
“哦，恩，好的，周队长，我现在就和李然赶回来。”司徒静的脸上有点凝重，李然开始收拾东西。
“找到凶手了。”司徒静见李然已经将东西都拾好了，现场也清理了差不多了，司徒静感觉自己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司徒静将刚刚得知的消息告述了李然。
“好，走吧。”李然和司徒静下了楼，然后拜托门卫大叔顺便帮忙锁一下们，然后叫了一驾出租车就往警局赶回去了，路上李然靠着车窗看着窗外的风景，而司徒静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李然的。
“李然，你是怎么知道死者王悠悠住在爱家公寓的。”李然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得风景，然后李然一脸淡定的说到。
“这种事情，是很基本的事情吧。”
“将她去的最频繁的地方调出来，然后排除几个豪华的酒店，很快就得出这种结论了，既然能包养她这种大学生的，一般都是那些颇有财力的金主，根据她曾经跟多个人同时发生性关系可以看出来她不是一个做别人的情人。”
“而一般这种公寓都是出租的，而且是那种长租的哪一种，所以仔细想想就应该是她的住处，不过我有些意外的是她竟然还有一个同居男友，而且这个男友似乎很喜欢她的样子，但是应该不知道她在暗地里是这种人吧。”李然摇下一点车窗，吸了一口窗外的空气。
“谁有能想到呢？一个外表看上去这么单纯的人，暗地竟然是一个这么开放的人，还喜欢玩那种恶心的东西。”身为女生司徒静实在有些看不起王悠悠，像王悠悠这一种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的人，她真的接受不了。
“你试着站在她的角度看看吧。”李然叹了一口气感受着窗外的迎面吹来的风，而司徒静听了李然的话不在说话了，她开始像如果自己站在王悠悠的立场上，自己的家贫而付不起高额的学费，而最终走上这一条路。
曾经她也是单纯清纯的少女，但是被生活所迫走上了这路，最终自己的身心在这些变态的不停的折磨中逐渐堕落，司徒静在想她是王悠悠的话，会怎么做？自己一个人出去打工养活自己，然后供自己学习？
学艺术是很花钱，没有人在背后支持的话，很难支撑的起这种高昂的学费，想必王悠悠也想过打工赚钱，过着工读生的生活，但是钱远远不够...然后拖熟人介绍才接触这一行吧，司徒静在惋惜为这个无辜清纯的少女感到惋惜。
“到了。”李然推开车门司徒静愣了一下跟了上去，这个是司徒静接的第一个大案，她一定要将这个案件做好，司徒静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打起精神...
“周队长，我们回来了。”李然和司徒静来到会议室，刚好赶上案件分析，李然往谢斌的方向看去，发现谢斌对着他冷笑，似乎是在看不起李然，李然不以为然，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司徒静就坐在李然旁边。
“李然法医，看来我比你先抓大凶手啊。”谢斌走过来挑衅李然，李然并没有理会他继续低头看自己手中的文件，谢斌看着李然不理会的样子气的脸都青了，司徒静看到这一幕低着头抿着嘴在偷笑。
“哼！”谢斌自找没趣就走了，这时刑警队长周建也来了，他住在主卫，所有人都在等他来做决定。
“额，对了，李然法医你和司徒静你们有没有发现。”周建看向李然这一边，李然看了一样身边的司徒静，司徒静将那个在王悠悠之处找到的安全套拿了出来，然后让司徒静拿给了周建，周建拿起安全套看了一眼。
“这个安全套，是我们在受害人王悠悠的住处找到，除了这个安全套，我们还的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受害人王悠悠有一位男朋友，而且应该和那位男朋友同居了一段时间了。”李然打开手机相册，然后将手机递给周建。
“这些图片是我在他们的住处中搜刮回来的，而这个被害人王悠悠的同居男友应该是王悠悠*检测到的那三个精斑中的其中一个的主人。”
第七章 变态的金主（上）
李然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有些咂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王悠悠还有一个男朋友，加上之前逮捕的那两位王悠悠的‘金主’，那么王悠悠体内的那三种精斑的主人都找到了，之前周建还在想第三个嫌疑人该去哪找呢。
“很好，加上我们调查酒店住客资料找到的那两个王悠悠的老板，那么三个嫌疑人已经齐了。”这时有个民警冲进我们的会议室，然后告述了我们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周队，受害人的的那两个老板找到了，而且在他们家找到了少量了*。我们先前已经派人将他们逮回来了，他们两个现在就在我么你审讯室。”周建一听决定要亲自去审讯那两个老板，周建看了一眼李然的方向自己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谢斌还有李然，你们两个跟着我一起进去。”片刻好周建做出决定，他叫上李然和谢斌一起进了审讯室，这个时候缉毒组的人已经在审讯他们两个人，他们表面上是一个正当的生意人其实暗地里在做着贩卖毒品这一种邪恶的交易。
“伙计，这两个和我们的一个刑侦队的一个命案有关，不介意我们一起审吧。”周建和缉毒组的几个人说了一声，然后互相谈了一阵子然后就几个人将这两个人围了起来，然后两队的队长坐在一起，而谢斌和一个缉毒组的同事站在他们身后，而李然负责给他们做笔录。
“你们两个报上名来！”缉毒队队长恶狠狠的盯了他们一眼，那两个吓得只打冷颤，然后唯唯诺诺的报上自己的姓名。
“吴越。”那位略显苍老，看上去四十出头的人说李然发现这个吴越肩膀上好像鼓起一块，刚刚应该难免挨了一顿打。
“张霖。”这位就比较年轻一点，三十来岁，看上去也不叫精神一点，不过他和吴越一样头有几块淤黑的印记，这些伤应该是他们两个拘捕的时候，缉毒队为了把他们抓拿归案逼不得已才打的。
毕竟现在不是旧社会，现在是法治社会，即便是警察也不能随便打人，毕竟我们也是执法机构，如果自己不守法那么还有人守法吗？不过为了预防有些仗着法律无法无天，我们警察也会在必要的时候实行一下暴力的。
“见过这个人吗？”周建把手一招然后谢斌将一张照片放在他们面前，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那两位老板突然愣了一下，然后很快的就恢复了镇定。
“不认识，不认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道，周建眼眉微微一皱，而身后的谢斌也微微挽起袖子，身为老刑警仅仅坐在那里就有很大的威慑力，这两个人明显就在撒谎，但是没有人揭穿他们。
“不认识吗？那么给我解释一下这些酒店套房的开房记录，你们两个大男人和一个这么大学生都一起去酒店了，你跟我说你们不认识！！！”周建将一沓客房资料甩在他们面前，看到这一份资料吴越和张霖也是没有办法只有默默的点头。
“快说！说不定还能给你们从轻发落，不然说你妨碍施法公正！贩毒加杀人判死刑也不为过吧。”谢斌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在谢斌和周建的威逼利诱下他们只好一五一十的都给招了出来。
“我是两年前在酒吧遇到那个女孩的，那时候悠悠是那里的送酒女，为了勤工俭学去赚学费去学芭蕾舞，我看她有几分姿色而且还这么可怜的份上，就问她要不要给我打工？”张霖是第一个认识王悠悠的说到这里周建眉头皱了皱，一旁的缉毒队的队长忍不住了。
“帮你打工？你是教唆一个大学生去贩毒，教唆他人贩毒，罪加一等！”李然还是依旧面无表情的记着他的笔录。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怎么敢，我只是叫她...叫她...”
“叫她干什么！”周建实在没眼看了愤怒的拍了一下桌面，吓得坐在张霖对面的那个把头都缩了一缩，周建身边的那一个缉毒队队长啐了一口，然后说道。
“胆子这么小，你居然敢贩毒？”
“叫她做我的情妇，她没有同意，我就派人把她绑到酒吧的一个包厢然后把她灌醉，然后...然后强奸了她...”张霖说的话就像蚊子的低声的鸣叫根本细不可闻，整个审讯室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得见李然在记录本书写着。
“好，强奸罪，李然记着。”周建朝李然的方向看过去，李然点了点头，然后一字不漏的记在记录本上。
“继续。”周建冷哼了一声然后看着张霖然后叫人送了几杯咖啡进来，而送咖啡进来正好是司徒静，李然叫了司徒静顶替他的位置然后自己站在一旁听着。
“事后，我给了她一大笔钱，不过我想她这种尤物已经很难找了，我第二次以手上有她裸照的将她骗了出来，然后...”
“又将她强奸了对吧。”谢斌脾气本来就不好，如果不是碍着自己身份特殊的缘故，早就冲上去抽了这种畜生了！就连刚进来做笔录的司徒静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着。
“恩。”张霖点了头没有反驳。
“后面我们来往往了几次之后，我们就奠定了关系，我给她钱，然后她给我提供性服务，然后在我一步步的*下，成为了我的专属*。”听到*这两个字后，司徒静的手上的笔都下掉了，李然和周建都看了她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司徒静连忙到道着歉。
“你呢？”周建看向了坐在张霖旁边的吴越，吴越唧唧呜呜了好一会，缉毒队队长看不下去了直接的站了起来。
“别tm的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吴越被这么一下直接认怂，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那是一年前的一个宴会上，我和张霖生意上有些交集就在一起谈生意，然后我们谈累了准备去按摩放松放松，这时候张霖提议我们去酒店开房，我就说两个大男人去酒店干嘛？然后张霖说你去了知道。”
“那时候我怀疑张霖喜欢那种东西，我死活不肯去，然后他把悠悠的照片看了一下，我看到这么水灵灵的女孩，就忍不住了一起跟着去酒店了，去到酒店发现悠悠被绑住四肢然后躺在大床上，然后被蒙住双眼。”
“我去到的时候看到一个水灵灵的女孩赤身**躺在床上，嘴上还发出低吟声，我就忍不住人，这时候我看到张霖取出一条皮鞭，然后发现悠悠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狗项链的东西，张霖拿着皮鞭抽打着悠悠。”
“我也忍不住了，我冲了上去将自己的一身的怒气全部宣泄到悠悠的身上，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是记得我们爽完之后，已经到了早上了，而悠悠早就撑不住昏过去了，我们也一本满足的躺在了床上。”
“后来我们就一起这样，时不时一出来吃个饭，然后饭后去酒店疯狂一个晚上，我听悠悠说其实她曾经被张霖搞得怀孕了好几次，但是最后张霖都想办法帮她打掉了，不过最近的半年的我们生意也比较忙，也比较少见，基本是一个月见个两三次而已。”
第九章 第三位嫌疑人
“司徒静，你帮我调案发当天的酒店的监控录像。还有帮我跟进一下关于”李然丢下这句话就会化验室了，现在的关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同居男友的线索太少了，李然只好从死者王悠悠的尸体上找线索，但是尸检报告已经将所有线索都罗列出来了，那么还有什么遗漏的？
李然从口袋里翻出一本笔记本，然后将所有的线索和信息纸上都罗列出来，死者女是一位从业性工作者，在同学眼中她是家境富裕的乖乖女，没有结交男朋友在学校的人际关系也比较好，表面上宛如天使般清纯但暗地里却是惊人的大胆，如果现在得到线索和数据都没有虚假的嫌疑的话，那么对死者生前可以做出一个定义。
死者王悠悠艺术学院芭蕾舞专业大三的一名学生，在大一的时候因为家庭的困难所以去酒吧当送酒女，但是不巧结识了张霖这种人渣，然后被张霖这种人渣几次威逼利诱之下就被*成为了张霖所谓的*，因为有了张霖这个金主之后生活也变得好了起来，也开始迷恋上了奢侈品，不过从从她卧室的情况调查得出，死者王悠悠却不是一位贪慕虚荣的人。
他将一张洗好照片贴在了笔记本之中，那是一个很简朴的卧室，房间里也只有张床一个书架和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一个梳妆台和一个一衣柜而已，衣柜里面的衣服也不多，还有一部分是她的那位同居男友的，梳妆台上放着他们小两口的照片，不过王悠悠的照片偏多而她和她那位同居男友的一起的合照只有寥寥数张。
那个所谓的同居男友的身份资料很少，虽然已经派了司徒静去调查，但是想要得到确切的资料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李然又将那一张在他们的卧室拍的那一张荧光的的星空的掉了出来，李然开始了他的臆想，这个男生一定对王悠悠感情很深。
而王悠悠和他之间的感情也很好，从上面的一系列资料可以推断出王悠悠是一个比较内向的，所以她选择了隐藏自己，在同学的眼里他是一个家境富裕而学习也好，也很努力去跳芭蕾舞的乖乖女，但事实却是并不是这样，她的肩上有很重的担子。
她的家里并不富裕，父母为了养活他们一家已经很辛苦了，而且她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为了将家里分担一部分的负担，她只好去选择边打工边学习，这也是她为什么屡次被张霖逼迫做出那种事情却没有去找人寻求帮助。
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却显露了最真实的自己，王悠悠与他在一起的日子，从他们再一次的照片中可以看出，王悠悠和他在一起很快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王悠悠并没有在学校里穿戴者那些高调的奢侈品，而是那种朴素很简单的衣服。
而从王悠悠的梳妆台里找到了一些饰品，那些价格昂贵的奢侈品都被随便摆放在一边，而一些不值钱的地摊货却被那些昂贵的奢侈品的精美包装袋细心装裱着，这种种迹象都可以看她出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而她却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而那位男生让他在这种黑暗的日子里看到了光，终于她冰封的心终于被软化了，开始去将自己彻底的探露出来，而那位男孩应该也很爱她，从电脑锁屏桌面上，那句话，还有那用荧光涂料装点的星空，都可以看出来他对王悠悠的热爱。
但是有一点让李然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一个地方，受害人是怎么样在被挖去双眼的同时没有挣扎的，难道是*中毒导致产生的精神紊乱？这或许是最可能实现的一种方法，李然再一次掀开白布看向王悠悠尸体。
*中毒的死法普遍就哪几种，而第一种就是直接猝死，而第二种就是过度兴奋摇晃头部，导致颈部脱位而死，而第三种也是最痛苦的死法，多种器官衰竭致死，而王悠悠的情况属于第三种，快感中痛苦死去，听起来是多么的可怕。
“李然！李然！”检验房门传来一段急促的敲门声，李然披上白大褂然后将门打开，然后看到司徒静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而她的身后站着另一个和她年级差不多的女生，一头短发放在脑后，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黑色的紧身衣下显露出傲人的曲线，而司徒静与这位女生对比身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周建队长派来协助你的高狸。”高狸礼貌的像李然伸出手，而李然也下意识伸出手，而李然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接触过尸体，然后连忙将手缩了回来，而高狸也将手收了回去。
“对不起，刚刚我检查过尸体。”而司徒静将一沓资料放在李然面前，李然简单的洗了一下手，然后从资料中取出一个usb，然后插进检验室中的他的那一台个人电脑，然后将usb插入电脑。
“这就是那天晚上的监控资料？”李然端起咖啡杯然后喝了一口，然后熟练的打开文件夹调出监控记录，就想一个老练的刑警，这段监控录像应该被处理过，只有短短十分钟，李然将速度放快两倍。
那段时间里，人比较少大堂里没多少人，工作人员也在互相的闲聊着，然后一个人从电梯冲了出来，她的手中抱着一位昏迷的女孩，那位女孩通体裸露，一件单薄的浴巾将丰满的身躯裹住，然后仅仅出现了三十秒左右。
“帮找人我把这一段处理一下。”李然将电梯冲出来的那一幕暂停住，然后看向司徒静，虽然司徒静是一个新人，但是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这时候高狸将司徒静推开，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台灵巧的笔记本，然后直接将usb插在自己的电脑上。
“给我三分钟。”高狸拉下这一句话然后就开始了低下头搞鼓着，李然也不想打扰他，就继续去翻阅资料，然后从一个资料中找到一个电话号码，然后李然看了一眼司徒静，司徒静立刻回答道。
“这是王悠悠的同居男友的电话，我已经打过一遍，他的手机关机了，我已经着手调查他的资料了，不用多久就能有消息。”李然拿出手机再拨打了一次，结果还是一个关机状态，而这时候高狸也将那一段处理好了。
“将这里放大。”李然指了指那个电梯口，高狸拖动鼠标将那里放大，然后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电梯的门口，然后高狸做了一下特殊处理，然后画面瞬间变得清晰起来，然后李然拿出手机中的图片来做对比。
“就是他，这个从酒店带走王悠悠的就是他，而他就是王悠悠的同居男友。”李然激动的翻找着其余的资料，然后从资料中终于找到了他的身份信息，他的名字叫做刘默，是医学院的大三的一位工读生和王悠悠一样过着比较艰辛的生活。
不过他的学习成绩很好，每一个学期都能拿到奖学金，而且也得到了学校的资助，得到了免学费的名额，而且课外的时候也会抽空做一下家庭教师，收入还算可观解决基本的生活费用也基本不成问题，而公寓的租金也是他们两个一起付的。
“得到了不少的有用的资料。”
第十章 与嫌疑人的相遇
“司徒静，帮我安排一下，我想去上次的公寓做彻底的检查。”上次去的时候，李然并没有做鲁米诺的检测，这一次他一定找到一些更有用的线索，只要从他们公寓检测到受害人王悠悠的血液基本可以确定刘默就是在那里摘除王悠悠的眼球的，作为一个医科生肯定能摘除眼球的同时抱住王悠悠的姓名。
但是*中毒，却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资料的，一次性服用大剂量的*，然后导致器官衰竭，这种情况基本可以宣布死亡，快感可以刺激他们的肾上腺素让他们大规模的分泌肾上腺素，然后让他们忘记疼痛，最后疯狂中死去。
“如果用*去解释的话，也勉强解释的通。”李然看着王悠悠的尸体暗自出神，然后开始准备鲁米诺检测的材料，将零点一克和零点五克的过氧化钠还有一百毫升的蒸馏水调和，然后放入玻璃喷雾器中。
“我刚刚去向周队申请，然后看到谢斌和周队在说些什么，然后周队让我叫你过去他办公室，他有事情和你聊聊。”司徒静回来了，然后将周建的话原封不动的对李然说，李然将喷雾收起然后朝周建的办公室去走去，办公室的门敞开着，李然上前敲了敲房门示意他来了，谢斌看到李然来了，很不情愿的让出一个位给李然。
“李然，这一次的凶手已经抓到了，虽然没有找到那第三个嫌疑人，还没有逮捕归案，但是导致死者王悠悠的凶手已经落网，这一个案件也可以进入收尾的阶段了，刚刚谢斌也说了死者的死因是吸食*过量，而下毒的人已经抓到了，就不必浪费警力继续追查这个案件了，虽然这个案件有点离奇但是还有很多案件我们需要处理...”
“不，我已经要追查下去，这个人很危险，我怕他做出什么偏激的行为，所以一定要将这个案件彻底处理好。”李然很激动的打断了周建的话，这时候谢斌站了起来，然后一脸不屑的看着李然。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的案件等着我们处理，我们能花太多时间再同一个案件上，现在凶手也落网了，我们也应该结案了！”周建似乎也同意谢斌的做法，毕竟他也不能浪费警力在一个已经抓到凶手的案子上。
“好，这个案子我接着查下去，我就要两个人，司徒静和高狸。”李然丢下这就话就离开了办公室，周建叹了一口气，谢斌则在暗自得意。
“李然，这个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不听劝，那么满足他的要求，毕竟是活阎王李默的徒弟，怎么都有两把刷子。”说罢和领导商量为李然争取了一张搜查令，李然回到了化验室然后带上司徒静和高狸一起去了王悠悠的公寓。
...
“我觉得，虽然是张霖和吴越喂王悠悠*的，但是真正的凶手却是另有其人，张霖和吴越搞不好是替尸鬼。”李然从看了刘默的资料之后就开始起疑，一位医学生能做到很多的东西，也能得到很多其他渠道要不到的化学药剂。
而以现在的医学生的化学知识，能做出*也不足为奇，*制造过程不难不过原材料很难弄手，而作为医学院化学药品甚至可以和一些大型的化工厂比拟，而还有很多的新型药物也可以搞得到手，李然自己也是一个医科生，他很清楚的知道医科生的用处。
“到了。”坐在李然身边将自己手上的电脑轻轻盖上，然后推开出租车的车门，司徒静又一次看到那一个看门的保安，而这一次保安告诉了李然一个好消息。
“对了，你们这一次不会又来找530的吧，刚刚那个那姑娘的男朋友回来了，他到现在还没出来，应该还在还在上面。”李然一听立刻带着司徒静和高狸来到五楼，然后找到530，他们一来到就看到530的房门还是开着的。
李然敲了一下房门，发现一位带着口罩的年轻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而这个男人就是王悠悠的同居男友刘默，刘默在打扫卫生，而房间也没有第一次来的时候这么凌乱了，而客厅也拜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看来刘默打算不再续租这一个公寓了。
“你好，你是刘默先生吗？”
“请问你认识这个女孩。”李然从衣兜中取出一张王悠悠的肖像，然后递到刘默的面前，刘默看到王悠悠的照片的时候，先是楞了下然后变得眼神也变得警惕了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老虎一样，
“你们是谁？”
“我们是刑警，我们怀疑你和一单杀人案有关，我希望你能协助我们的调查。”司徒静取出她的证件，李然走了进去，发现地板都用消毒水消毒过，用普米诺已经很难测出血迹，他们依旧来晚了一步，李然开始怀疑刘默是不是觉得他们会在调查这个地方才急急忙忙的将所有线索都销毁掉。
“认识，她是我女朋友，不过前几天我就和她分手了。”李然一听到刘默和王悠悠分手的消息立刻感觉到有一丝不妥，然后偷偷看了刘默一眼，刘默的话超出了李然的预计，没想到刘默打算撇清了王悠悠的关系，而现在也在毁掉这里属于他们曾经的一切，他们过去所有的美好的回忆，也伴随着这间公寓的转租逐渐变淡。
“那我我想问一下，十月三十日晚上你在哪？”司徒静开始例行的审讯，李然则借上厕所的借口趁机来到刘默和王悠悠的卧室，李然拉下窗帘，发现天花板上的那一个夜光喷漆描绘的星辰还遗留着，这或许是刘默对王悠悠最后留恋吧。
“我那天晚上去酒店接我的女朋友王悠悠，我去到的时候发现她在卧室不停的呕吐，一丝不挂的，我是医科生一样看出她是*中毒，我给她做了简单的急救然后打算将她送医院，不过悠悠却拒绝去医院，而且我也看的出她中了*也有不短时间了。”
“及时送到医院也不知道能不能获救，索性就带她回来这里，而且应该是悠悠她先天体质的问题导致了新陈代谢的失活，然后引发的血浆中毒，我将她立马带回了公寓，我也不知道怎么给她解毒。”
“我从她的口中得知，原来她骗了这么久，她是一位性工作者，我讨厌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所以决定和她分手。”刘默这个时候很淡定，根本很难想象王悠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莫非刘默对王悠悠的一切都是谎言吗？李然就开始质疑了，如果摘除王悠悠眼球的还不是刘默那么究竟是谁为王悠悠摘除眼球。
而且王悠悠被发现的时候是经过简单的冰冻处理所以判断不出她究竟的死亡时间，只能大概的推断的出她是四天前的死亡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混淆警察的调查，给警察们设下难题，不过李然的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活阎王的李默，师承李默的李然给警方提供了很多的线索，才能帮助警方快速破案。
第十一章 说散就散？
“对了悠悠怎么了？”刘默开始反问司徒静，司徒静看着刘默这个没心没肺的样子真的对他太失望了，然后也学着刘默的语气对他说。
“王悠悠，早在几天就被杀了，死因是*中毒，我们前天在音乐喷泉里发现了她的尸体，而王悠悠死前被人挖去了双眼，而且有被冰冻过的痕迹，我想知道你和她分手之后她去了哪里？”司徒静不愿放弃一丝蛛丝马迹，而李然让高狸悄悄的潜入刘默的卧室将电脑里面的资料拷贝下来。
“不知道，我和她提出分手之后然后就走了，回实验室去了，我和学校里的教授最近在搞一个项目非常忙，所有人都可以证明，案发的时候我也是接到了王悠悠的电话，才敢到酒店去救她，没想到她背着我干这种事情。”李默此时的情绪开始有点激动，刘默在王悠悠从事性工作这一行很有偏见。
“我第二天回来补觉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不过我觉得既然能自己离开，那就代表已经没事了，我也没有多管，然后就睡觉去了，最近几天我也一直窝在实验室做实验，课后我还要去打工，我打算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刘默此时已经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刘默给自己制作的这一个不在场证明实在太完美了。
李然也不知道该如何问刘默，而这时候高狸也从卧室里出来了，再聊下去也没有实际性的线索，李然只好带着高丽和司徒静离开，不过李然还是在对刘默起疑，毕竟刘默的行为太反常了，刘默的证词越是完美，李然越是觉得刘默有问题，现在李然只好将所有的压在从卧室电脑拷贝的资料了。
李然隐隐觉得这个私人电脑里一定有一些很重要的线索，李然让司徒静去跟进一下刘默所说的不在场证明，而李然和高狸一起去回公安局开始调查电脑里面的资料了，兵分两路把握好时间，这一次李然觉定要然谢斌知道自己是没有错的。
“你看。”高狸和李然一起在档案室调查着，他们非法获取的那些资料，电脑中存储的大不符都是王悠悠的照片还有些刘默给王悠悠写的一些情话，而电脑里还有些更加劲爆的，那是一个用针孔摄像头拍摄的，而主人公就是王悠悠和刘默。
那视频中两人在浴室做着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实在让高狸和李然都看着的两脸发红，立刻关掉了视频，没想到刘默看上去一个斯斯文文的人，没想到暗地里居然是这种奔放的人，他们小两口为了增添些生活情趣，还居然玩起了这种东西。
“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唯一重要点的就是刘默写的几篇学术论文，不过，这种东西也和案件无关。”高狸缓缓盖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这时候李然的肚子不争气的打起鼓来，毕竟这几天他们都没有吃东西，一直在忙案件。
李然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发现现在正值饭点，而这个时候，司徒静也回来了，司徒静去了一趟医学院的实验室还有刘默做家庭教师的地方，发现刘默正如他所说一样，这几天都积极的去工作，这些都会成为刘默的不在场证明，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案件真的与刘默无关，刘默真的像他所说一样，接到了电话赶去救王悠悠，然后发现她是性工作者就将她给甩了，真是无情的人。
“算了，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都忙了一天了。”李然将案件暂时放在一边，虽然刘默这个人很可疑但是，现在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有罪，李然单方面的认为是没有用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讲证据的。
“好，李然请客！”司徒静在一旁起哄到，李然苦笑了一下，他只是一个大学生啊，那这么有钱，但是李然还是熬不过司徒静，只好点头答应，他平时和师父李默一起参加那些案件都是有工资的，这一次也是，所以请他们吃饭还是能做到的。
“你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理取闹了，倒是背着我在网上认识很多的小妹妹，还聊的挺欢的。”李然和高狸还有司徒静走在路上的时候刚好碰到一对情侣在吵架，很快她们吸引到了街上的人注意，大家都秉着看热闹的心态走了过来。
“只是聊个天而已，你还不是，你微信还整天和那些聊天呢，我还没发脾气呢！还有上次...”男方开始将女方的事情一件件拿出来说，李然站在一旁看着，李然知道这个男的要玩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数落自己的女友，看来这样肯定得分手了。
“哼！这日子没法过了，分手。”终于女方爆发了，提出了分手男方似乎也碍于面子的问题没有出口挽留，而女方气的转身就走了，而这时候一个大姐拉住了女方的手，女生一脸生气看着那位大姐。
“小姑娘，你们谈了这么久也不容易，不如一人退一步吧，不然到时候后悔的时候就没机会了。”大姐苦口婆心的劝着那位女生，只时人群中也起哄了，让男生去给女生道歉，而男生也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向着女生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嫌弃你的，我错了我们和好吧。”
“我也有错...”女孩还低声小气的说着，最终以他们和好告终，这时候看热闹散的散，而大姐功成身退消失在人群之中，而剩下李然在原地干愣着，然后好像懂了些什么，嘴角挂着一道微笑。
“对啊，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怎么会说散就散呢？”李然跟上高狸和司徒静，脑中在快速的分析其案件，之前的小情侣吵架让李然看懂不少，刘默和王悠悠在一起一年，同居了一年，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肯定非常的深厚，这一是刘默为什么没有将天花板上荧光染料画的星空清理掉的原因，而且想比与第一次去刘默和王悠悠的公寓是，那副星空画，貌似变得更加完整了，刘默选择去继续去画星空，那就代表他还放不下王悠悠。
正如刘默电脑的桌面的锁屏壁纸一样，‘我带走你的双眼，用它去看日月星辰。’，所有的一切都是刘默装出来的，这一切都在表明他在说谎，他为什么说谎？还有他那些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还有他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王悠悠送去音乐喷泉的呢？
第十三章 新的进展
而根据监控录像刘默从酒店带走王悠悠的时候大概是六点二十分，回到公寓具体时间大概八点至九点这段时间段，考虑到路况情况所以就是这段时间，而那天晚上附近的路段有些堵塞，因为前方发生了一个车祸，所以路上会平时堵，就算考虑到换路的原因都要大概八点三十才能到达公寓，而考虑回到实验室的是凌晨，所以刘默应该有大概三个小时左右在与死者王悠悠相处。
三个小时，根本不够刘默将王悠悠的眼球摘除，而且考虑到，王悠悠被摘除眼球后还大概存活了八至十个小时，而刘默这段时间应该和死者王悠悠发生过性关系，而从浴室中找到的那一个安全套应该就是刘默使用过的，而从刘默的性格可以看的出他是一个比较爱干净的人，但是第一次去到刘默家里的时候发现他的家比较凌乱。
这一点然李然留意到了，这一点很重要，为什么突然反常？难道真的是王悠悠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而她知道王悠悠是性从业者的时候接受不过来然后，大发雷霆然后将所有的东西都打翻？而且根据刘默口供，他最近一直都窝在实验室之中，甚至把行李带到了学校，住在了学生宿舍几天。
根据王悠悠的胃部残留物推断出，她死前曾经进食过，很有可能她被刘默关在某一个地方然后软禁了起来，不过时间很短，她的体内还遗留着*的毒性，说明死亡时间实在她吸毒后的三天之内。
人的体内有自动排毒的系统，而王悠悠也应该在排毒过程中导致肾衰竭，李然闭上眼睛快速的思考着，在这个安静的环境内，李然的思考能力比起在饭店，快足足的一倍，这时被反锁的检验室的门被人打开，李默一惊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发现来的人是高狸，李默被吓得被打断了思路。
“我给你买了点宵夜。”来的人似乎只有高狸，司徒静已经下班了，最近几天他都在忙案件所以她连觉都睡不好，所以李然给了她一晚上的假，而李然也顺手将高狸一起放了，不过高狸似乎并没有下班回家好好休息，而是特意留下来加班，而且还给他带了宵夜，思考了案件这么久，李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浑浑噩噩的感觉，所以停下来吃点宵夜。
“对了，我刚刚去调查他们公寓附近的店铺的监控摄像的时候，发现了刘默在案发当晚八点三十分的时候去过药店，买了一排胃药和止痛药。”李然一听，整个人恢复了精神！然后立刻拿起刚刚计算刘默作案时间的本子。
“八点三十分！为什么刘默会这么快回到公寓。高狸，你能算出他家到那家药店的距离吗？”高狸取出电脑，然后打开电子地图，然后简单的做了一个估算，然后李然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开始调查从酒店到公寓最快的路线。
“大概是十分钟左右，如果用跑步计算的话应该就只需五至七分钟。”高狸告述了李然一个很准确的数值，但是李然并没有找到一条能快速到达公寓的路线，如果不算用绕路就另当别论了，不用绕路的话，大概七点二十分左右就能回到公寓，而六点十五分的时候，这条路上发生了一个车祸，他们不可能不堵车。
“如果是这样呢？”高狸不知从哪里调出一份地图，然后用电脑放大，如果他们并没有选择绕路而是，直接在从车祸的现场经过呢？如果按照车速计算的话，他们到达那个车祸现场大概是六点三十分左右，如果道路那个碰巧时候没有这么拥堵的话，甚至六点二十分左右就能到达车祸现场。
而那个时候车祸才刚刚发生五分钟而已，路面也不会太堵，而车祸也只是小车祸，两个车主那个时候应该也在协商，但后面堵车是因为两个车主因为协商出了问题，才开始吵起架来，最后还在公路上大打出手，所以导致公路堵住了，事后因为警察来了调解，然后才将道路疏通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王悠悠和刘默回到公寓的时候应该要重新计算一遍，刘默和王悠悠回到公寓的手大概在七代四十分左右，这段期间王悠悠应该处于半昏迷状态，而刘默也开始为王悠悠做更深的治疗而王悠悠应该是有肌红蛋白尿肾素衰，需要碱化尿液，但是李然并没有碱化尿液，这种东西用于治疗痛风，他们都没有痛风，所以应该没有备有。
“等等！”李然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
“原来如此，碳酸氢钠！原来如此，看来那段时间他不仅去了药店，还去了一趟超市，他出去的目的就是去找碳酸氢钠！”高狸有些不懂，为什么刘默要去找碳酸氢钠，而且超市里居然能买到碳酸氢钠，李然很耐心的给高狸解释，毕竟高狸并不是医科生，对于化学物品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了解。
“死者王悠悠，死前是因为*中毒导致有肌红蛋白尿肾素衰，所以需要需要碱化尿液，而这种东西因该是处方药，很难搞到，及时他是医科大学的医科生也不能一时半会可以搞到，但是还有一种东西可以代替碱化尿液，那就是碳酸氢钠。而碳酸氢钠就好搞多了，我们生活中也时常会用到这种东西。”
“碳酸氢钠就是日常生活中的苏打粉，而刘默运用大剂量的苏打粉为王悠悠解毒，但是不料的是他们家里的梳打粉用光了，而刘默之所以要去药店买胃药，那是因为王悠悠在酒店的时候，刘默为王悠悠做了一个简单的洗胃，让王悠悠将胃里的*都吐了出来，但是*已经开始在体内扩散了。”
“王悠悠因为体质的问题所以她的肾已经开始衰竭了，而李默也无能为力，即便是那些经验丰富的医生面前很难就会来，这个是时候，需要血液透析，但是刘默现在身边没有医用设备，很难做到血液透析，在这种紧要关头，刘默急中生智想到了别的方法，那就是通过排尿的方法将一部分的毒素排出来。”
“尽管这种事情，实际做用不大，但是很大程度上拖延了肾衰竭的时间，刘默也是一个大胆的人，但是这种事情需要死者王悠悠大幅度的排尿，这种情况下，就需要一个东西，那就是利尿剂，而作为一个喜欢sm的人家里应该会有这种东西，而从他们洗浴间里面摆放的成人玩具还有他们自己录制视频之中，曾经也出现过利尿剂。”
“所以，刘默用这种方法想要延续王悠悠的生命，不得不说，这个刘默真的是一个人才，这种方法都能让他想出来。”李然对于刘默在这种危机关头还能保持这种清醒的大脑很是赞赏日后肯定会成为一位出色的医生。
第十四章 最美的情话
“但是王悠悠还是死了，他并没有改变这个事实，如果让他提前一个多小时赶到酒店，或许一位美丽的女大学生就不会死了，但是想到呢？或许刘默也没有想到这个他所热爱的这一位单纯纯真的少女，在背后有着这样的身份。”李然很淡定说着自己脑海中案发经过，而一旁的高狸却被李然所说的这个故事感动哭了，李然也不知道高狸的泪点这么低，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那刘默这么爱王悠悠，那为什么要挖掉王悠悠的双眼。”高狸却并不能理解刘默这种病态行为，莫非正如那些狗血电视剧中的剧情一样，爱一个人爱到极点的时候就会去伤害她？李然也在思考着刘默挖掉王悠悠双眼的动机，最终王悠悠李然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虽然这个结论有点疯狂。
“when all the other possibilities are ruled out, thereone left,matter how impossibleis, thatthe truth.”李然突然说出了一句英语，高狸不知道李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句话是出自阿瑟·柯南·道儿的著作《福尔摩斯》中的一句很经典的台词，中文翻译是。
“当你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还剩下一个时，不管多么不可能，那就是真相。如果福尔摩斯单位这句话没有错的话，最终应该只剩下这么一个答案了。”李然淡定的将高狸为他带的已经凉了的那一份宵夜吃完，然后叹了一口气。
“我觉得，摘到眼球是王悠悠的要求。”李然让高狸调出刘默卧室里电脑的资料，找到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然后将他们之间的互相写的情话翻了出来，其中有一句话十分鲜明——“我带走你最美丽的双眼，用它去看日月星辰。”高狸沉默了，她似乎懂得了刘默为什么带走王悠悠的双眼了。李然站在高狸的身后，然后将那一段刘默与王悠悠的情话念了出来。
“默，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一直在一起？”
“会的，我会和我的悠悠看遍天空之中的万千星辰。”
“默，你说我们谁会先死？”
“傻瓜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可是医生。”
“别闹，我是说真的！”后面还有一个很可爱表情。
“那么，我想你先死。”
“默，你个骗子，你不要我了。”后面跟着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
“傻瓜，这样我就可以让你死前的最后一面都能见到我了。”
“讨厌！”
“呵呵，如果你死了我就带走你最美的双眼，用它去看日月星辰。”
...
“现在最重要的是，死者的眼睛究竟在哪？我们上一次去公寓调查的时候并没有找到王悠悠的眼球，而且也没有发现那里有血迹，我现在像，王悠悠被摘除眼球的地点并不是在公寓，而是别的地方，而刘默这些天最频繁出入的一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死者王悠悠的被摘除眼球的地方，而且从案例我们应该能取得更多的线索，而那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实验室！”
李然做出了很多假设，而实验室的就是最好的一个地方，只有那种地方才能让刘默可以完成摘除王悠悠的眼球的同时还可以保证王悠悠的存活，而王悠悠是怎么在没有使用麻药的情况下被挖下双眼而没有挣扎，这种剧痛，并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看来我们很有必要实验室看看，或许，他们使用的是一种还没有推广的新药，这种新药可做到麻醉的同时不会让使用者的大脑神经受到损害，如果真的研发出这种药的话，真得是医学界的一个奇迹了。”虽然这种要存在的可能不大，而且价格昂贵也不是他这种工读生买得起的，但是李然并没有排除这个可能，刘默的药理知识远远超过他的估计，不代表他没有办法做到。
“而且，在实验室里，有器材可以给王悠悠的尸体做防腐处理和冰冻，所以这个可能性也是最合理，如果刘默还是这么深爱着王悠悠，我觉得，下一步他可能会做出某些过激的行为，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和司徒静给我密切监视好刘默的一举一动。”李然害怕刘默因为王悠悠的死导致绝望所以对社会产生厌恶的心理，做出哪一种危害社会群众的行为。
“那么，刘默为什么要将王悠悠的尸体放在音乐喷泉里，如果她这么爱，王悠悠不是应该将她的尸体好好保存起来吗？”高狸搞不懂这件事情，这种变态的事情，为什么刘默会做的出来，莫非他真的像李然所说王悠悠死后他的精神状态也失常了吗？
“不，他因该想要满足王悠悠的一个愿望吧。”李然又调出一个刘默与王悠悠的聊天记录，那是上一年冬天的消息，李然将这个聊天记录拿给高狸看。
“默，今天音乐喷泉那边结冰了，好美啊，如果我能在结了冰音乐喷泉里跳舞该多好，那时候我一定吸引很多人看我的舞姿吧。”
“当然啦，我家悠悠可是最漂亮，到时候我一点要当你第一个观众！”
...
这或许就是刘默，将王悠悠放在音乐喷泉里面的原因，这是王悠悠的心愿，所以王悠悠在音乐喷泉里才会以站立的姿势被放在那里，而且穿上引人注目的红色衣服，这种种迹象就是要让王悠悠被人发现，而我们只是刘默手中的工具罢了，他只是想借我们的手将毒害王悠悠的那两个凶手抓拿归案。
“但是我只是我个人的推理罢了，我们要讲证据，，没有证据证明我这个推理是正确的，我也不敢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刘默的身上，现在我也有一个需要证实的东西，那就死者王悠悠真正的死亡方式，我觉得王悠悠的死因并不是所谓的*中毒，而是很有可能就是刘默给我们制造的假象，只要证实王悠悠是*中毒死的，那么我们的视线就会放在张霖和吴越身上。”
“这样他就可以成功骗过了我们所有人，将所有罪名的安在了张霖和吴越的身上。”李然这么一想，觉得自己的推断还有很多疑点，如果王悠悠的死亡原因并不是*中毒，那么又是什么？莫非就王悠悠的是自杀的？忍受不了自己吸毒的事实然后选着了自杀？
这个案件越是深入越是发现觉得这个案件的疑点越来越多，就想一个无底深坑，一步步的堕入了无尽的深渊，李然这个时候来了一丝困意，毕竟，他也是熬了好几天的夜了，为了尽快破案李然这几天都几乎住在了检验室，李然就随便趴在桌子睡着了。
“还让我们回去好好休息，其实最需要休息的人是你才对。”高狸将手中的笔记本收好，然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为李然盖上。
...
第二天， 李然浑浑噩噩的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上披上了一件外套，而检验室除了自己已经没有人了，高狸似乎离开了不久，昨晚高狸刚刚做的地方放着一份早餐，上面还贴了一个标签。
“好好休息一会，我和司徒静去帮你调查刘默的人际关系。”李然摸了摸早餐上面还带有余温，看来高狸他们离开了也不久，李然简单的洗漱完打算草草的吃完早餐然后来到了化验室，他要对王悠悠的尸体再做进一步的检查，他已经有了目标了，他要查清楚并不是王悠悠的死因而是王悠悠是不是曾经被做过麻醉这个很重要，如果王悠悠被证实使用过麻醉，那么解释很多的东西，其中也包括了王悠悠的死亡之谜。
李然觉得，刘默他成功了，他成功将王悠悠从*中毒中救了回来，但是应该王悠悠也收到严重的精神损伤，而刘默按照王悠悠的意愿将他杀了。
第十五章 真正的死因
李然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调查王悠悠的尸体，而接下来就要坚持每一个角落，判断王悠悠有没有别的注射口而，只要注射过麻醉药都会留下痕迹，例如在注射的地方短时间内会留下血肿，而这种地方一般都很明显，但是李然仔细坚持过王悠悠的身体好几遍了，依旧没有血肿的印记。
而反观肺部，王悠悠的肺部并没有有什么麻醉的并发症的痕迹，而且王悠悠体内的蛋白质并没有凝集反应，这时候李然也没有招了，这些年人们一直都在做最新型的麻醉药，尽量将麻醉药的副作用降到最低，但是这些年很难在麻醉这一行再做突破，起源于华佗的这一门麻醉技术，但是只有传说中麻醉剂的始祖麻沸散才能做到通过口服打到这种奇效。
不过麻沸散只是一个传说，也没有人能考证历史的真实性，所以未必有这种神奇的药剂，莫非刘默是再世华佗研究出传说中的麻沸散，并喂了给了王悠悠食用，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摘掉了她的眼球？李然抓狂！这时候将书掉在地上恰好*的那一页出现在了李然的面前。
“*？*是一种强效麻醉剂，但是这种东西如果然王悠悠食用的话，风险很大，而且像王悠悠这一种需要全身麻醉。不过这种老式的麻醉剂应该不会触发蛋白质凝集反应吧，如果刘默真的使用*来对王悠悠进行全身麻醉的话，那么王悠悠活下来的几率真的不高，刘默这家伙莫非是走了狗屎运？”
*是一种难融于蛋白质中的一种物质，但是副作用也很大，李然开始怀疑，刘默是不是利用*杀害王悠悠如果*大脑缺氧，会有可能导致脑死亡，而*这一种物质如果大剂量服用的话，这种情况难免会发生，王悠悠被摘除了眼球之后肯定需要服用止痛药，如果刘默将*当做止痛药的话很大程度导致王悠悠的脑死亡。
“看来，真的死因是这个。”李然再一次拿起手术刀，只要证明过王悠悠的大脑是缺氧而死的话，那么李然的想法将会被证实，到目前为止王悠悠的尸体已经告诉李然太多的东西了，李然已经摸到了王悠悠的真正死因，现在只要找到证据就能指正刘默，将刘默这个杀人凶手绳之于法！不过最后的问题就是刘默是怎么将王悠悠的尸体存放的问题了。
李然小心翼翼的打开王悠悠的脑壳，然后仔细调查王悠悠的大脑里有没有形成血栓，李然仔细的观察着，发现王悠悠的脑部血液有形成血栓的迹象，王悠悠不只经历过一次大脑缺氧，而且他的脑表皮细胞有一部分的死亡的趋向，而李然只能将这一切都归类在*对大脑的损伤上了。李然现在基本算出来了王悠悠的死因，现在就是让周建分配多一点的人手去调查一下刘默的社会请情况了。
不过在调查这件事之前李然要去一趟医科大学去，去调查一下从医科大学到音乐喷泉的距离，医科院距离王悠悠被弃尸的地方大概相距三公里左右，而王悠悠是怎么被刘默从医学院运到音乐喷泉的，而且刘默有事怎么回收王悠悠的尸体的呢，而且最重要的也是最能指正刘默是凶手的就是王悠悠的眼珠，如果能找到王悠悠的眼珠的所在地就能成为对付刘默最有利的一张牌！
李然打车去一趟医科院，公安局离医科院的距离有上这么一段距离，李然利用这段时间再休息一会，而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打扰了李然的美梦 ，李然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打他电话的人却是他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
“喂，师父，你老人家找我有事？”
“你那边还没搞好吗？你这边的假就要过了，你回来补一下假，不然你到时候毕不了业还得重修就不好了。”电话中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那个人就是在法医界有活阎王之称的李默，而李默这些年年纪大了，打算开始他的退休生活所以对外宣布退出法医这一行事业。
而作为活阎王的亲传弟子李然可谓是背负了很多的众望，活阎王的徒弟究竟会玷污他师父李默的威名，不过以李然这一次能独自抗起大旗，还给了警方这么多的助力，由此可见李然并没有丢了他师父的名声，甚至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如果李然日后毕业选着当法医，估计会有很多人求着他来检验，不过这些也是后话了，如果这一次案件真的按照李然所推断的发生，那么李然就会一炮而红，成为法医界的名人。
李然此时已经快来到了刘默所在的医科院，而这个时候应该正值下课时间，医学院有不少的人出来吃午饭，李然从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就是刘默，此时刘默一个人从教学楼走了出来，往附近的饭店走去，李然跟了上去，考虑到刘默可能有共犯的缘故李然觉得刘默的共犯可能与刘默的关系十分密切，所以一起去吃饭的可能性十分之大。
李然一路尾随刘默去到医学院附近的一处小餐馆，刘默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而这里生意也比较冷淡，李然并没有跟进去，他与刘默见过一面，而刘默属于哪一种很容易起疑心的人，所以李然不能在刘默面前暴露自己，要不然就会打草惊蛇坏了好事。
李然就坐在刘默那家餐馆的而透过玻璃窗，观察着刘默的一举一动，而就在这时一个人拍了拍，李然的肩膀，李然扭头一看发现高狸端着盘子坐在了李然对面，司徒静貌似没有和高狸在起，李然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白了高狸一眼。
“怎么，不放心我们，所以主动出马？”高狸此时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然后学着李然在观察着刘默，李然没有说话，继续观察着刘默，刘默和店里的老板有说有笑，而刘默突然的表情一变，然后眼中透露着失落，而老板似乎踩雷了，不过刘默过了一会就恢复过来，然后将饭菜一扫而空，然后向老板付了钱离开了那家小饭馆。
“嫌疑人移动了，我们跟上去。”李然让高狸帮忙付钱，然后自己追了出去，刘默低着头在看着手机，眼神中透露失落，就像一个失去了自己重要玩具的小孩子，一脸的委屈和失望，而李然小心在背后尾随，而高狸也跟了上来，然后拉住了李然的手臂。
“不用跟了，他要去音乐广场。”李然一愣，然后听从了高狸的话，停止了他变态的跟踪行为，高狸和李然来到了音乐广场里的一家咖啡馆，刚刚吃完饭的李然实在没有胃口吃东西，所以要了一杯水，而高狸则点了一杯咖啡和一小块蛋糕，李然觉得女性才是这个世界最奇怪的动物，明明刚刚吃饱了却还能吃得下甜品，绝对要好好研究一下。
这是李然想到了一句老话，女生是有两个胃的，而其中一个胃是专门用来装甜食的，而作为医科生的李然解刨过不少次女性的尸体，却从没有见到一位拥有两个胃部的女生，或许这可以列入科学界的未解之谜吧，李然吃着蛋糕的高狸无奈的苦笑着。
第十六章 危险的嫌疑人
“高小姐，请问你带我来这个咖啡馆是要干什么？莫非是想和我约会嘛？”李然戏弄了一下高狸，高狸白了李然一眼，然后继续品尝她面前的咖啡蛋糕，李然也喝了一口白开水往音乐喷泉的方向看去，然后李然有一个惊奇的发现，刘默居然坐在音乐喷泉前，他的手中还带着一鸟类的饲料，他将饲料撒在地上让那些鸽子们疯抢，鸽子们吃完后在天空上盘旋了三圈，似乎是在感谢这刘默。
刘默看到鸽子在天空之中飞舞的样子，似乎放轻松了不少，嘴角带着一个淡淡的微笑，刘默一直坐在那里过了很久，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但又像是在思念着某个人，时不时打开手机看着时间，而李然和高狸隔着一条小街的距离观察着刘默，李然看到刘默心不在焉的样子之后将头转了过去看向高狸，高狸带他来这里应该不是简简单单的这里和咖啡吧。
“说吧，你应该对刘默做了不少的调查吧，从刚刚在饭馆中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样也在跟踪着刘默，还有后面你叫住我带我来这里，这就代表你知道为什么刘默会这么反常的原因吧，你应该彻底调查过刘默和王悠悠聊天记录吧。”李然也点了一杯咖啡，然后加了一点的奶和白糖，然后淡定的看着高狸，虽然他已经猜出个大概，但是他还是想要从高狸口中亲口说出来。
“你不当侦探真的是浪费。”高狸看着李然那嚣张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而李似乎还想戏弄高狸，他喝下他那杯用牛奶调制好的牛奶咖啡，然后轻笑的看着高狸。
“如果我当了侦探，那么法医界就少了一个 年轻有为的法医了，而且我的师父也不会饶过我的，毕竟他老人家还指望我继承他的衣钵，然后他老人家好过上平平静静的退休生活。”高狸一听李然如此幽默的说话方式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好了，别扯开话题。”李然将话题扯了回来，高狸只好将自己的知道的全盘说了出来。
“昨晚，你睡着之后，我一直都在翻阅王悠悠和刘默之间的聊天资料。他们的爱情感觉就像电视剧里面一样狗血，而刚刚刘默去的去的那家餐馆是和他经常和王悠悠一起去的地方，刘默平时比较忙，所以很难有空出来陪王悠悠去逛街，所以王悠悠经常会在这边等刘默。”
“所以刘默经常会找各种借口出来陪王悠悠，而他们通常都会在这个地方逛个半个小时，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别，然后等到刘默下午下课，然后刘默就会带王悠悠来到刚刚那个小餐馆，点餐吃晚饭，然后晚饭过后他们就会相互牵着手来到音乐喷泉那边，然后看夜景乘着夜色漫步回去了公寓。”
“假期的时候，王悠悠喜欢带着一些面包过来喂那些鸽子，然后刘默就会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切，刘默会镜头抓住王悠悠每一个最美丽的角落，然后记录上来，刘默还打算他向王悠悠求婚的时候将这一切做成记录片，然后放给王悠悠看，让王悠悠知道他有多么的爱她。”
“后面刘默似乎也发现了王悠悠的不妥了，他感觉王悠悠有东西瞒着他，不过刘默没有逼迫王悠悠，他觉得每一个人都应该有**和自由，所以他在等王悠悠自己将秘密告述他，这个事情已经是一年前了，也就是说刘默一年前就知道王悠悠暗地里背着他去做某些事情。”
高狸似乎也说累了，她喝了一口咖啡润润嗓子，而李然听完这一切事情之后又开始了他的推理，李然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下把，然后思考了片刻，高狸见李然这么认真的样子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李然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但是高狸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自信。
“我觉得现在刘默的情况有些精神失常，我觉得有必要给他鉴定一下他的精神状况，现在的他是最危险的，我们要提防他会做出一些危害社会群众的事情，还记得当年东京地铁的那一个沙林毒气的恐怖袭击案件吗？我很担心刘默会产生反人类的念头然后开始报复社会，像他这种药理学这么好的人，研制出毒气也不难，我可不希望中国也像日本一样出现这种恐怖袭击的案件。”
李然越发担心这种事情发生，所以现在他们不能让刘默受到一丝的刺激，现在刘默精神处于崩溃边缘，如果在被人激怒或者受到什么精神上的打击，那么他就会像一个*一样轰的一样爆炸！所有的负面情绪会将他塑造成一个疯子！
“你让司徒静继续监视他，然后我去找周队长去要多点人手，必要是我们必须要用武力起制止刘默，如果被发了疯的刘默溜走了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可怕事情，现在我要去见一个人，希望他能给我一点建议让我能在案件上有实际性的进展。”李然感觉自己的推理已经做到很好了，但是还是没有解决王悠悠的尸被搬运的问题，关键是案发现场并没有被搬运过的和痕迹，而且王悠悠尸体上也没明显的疤痕。
那么刘默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王悠悠的尸体运到音乐喷泉中，然后在早上的时候将王悠悠的尸体收起来，放回原来的地方继续冰冻的呢？李然最后实在毫无头绪他要去见一下他师父李默，希望李默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李然计算过时间，现在李默应该还在上课，如果自己去选择打车，那么就有些过于早了，而如果选择步行的话，时间应该或许刚刚好，这家医科院距离李然在读的那一家医学院只有大概一两公里的路程，即便是打车都只需要几分钟左右，李然就读的那家医学院可以说是刘默的这一家的附属学校，而刘默应该属于那种本科硕士生，而李然还是一个苦逼的专科生。
李然一边看着江州湖畔，欣赏着这一个美丽的湖泊，一边漫步的做着，这个时间日人也比较少，所以江州湖畔有很多的老人家在聊家常，还有一些年轻人出来散步散散心，而李然顶着一对熊猫眼走在这些潮气蓬勃的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第十七章 活阎王李默
“这一次之后，我一定要请一个假好好休息，睡一个长觉。”李然打着哈欠往自己在读的医学院走去，大概过了三十分钟左右，他回到了医学院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找他的师父李默，而是第一时间将自己的请的假给延长，要是被记旷课那就麻烦了，即便李然有他师父李默在后面兜着但是并不代表，难免受到一些小处分或者警告。
“喂，师父吗？”李然拨通了电话，然后李默的办公室等着他，然后沏了一壶茶等着李默的到来，电话那一头接通了传来了李默却略显苍老的声音。
“在呢，你个小子是不是搞不定所以要我这个老头子出马了。”话筒对面还传来李默急促的咳嗽声，李默的身体原本就不好，而且李默还爱吸烟，所以导致肺部出现了一些不少的问题，不过李默却是不听劝，怎么都不愿意戒烟，不过倒是自己减少吸烟的数量了，一天只吸两三根左右。
“师父，你怎么又吸烟，你整天都说自己年纪大，不中用了，你还老吸烟你这可是慢性自杀啊！”这是电话的另一头挂断了，然后李然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发现李默站在门口看着李然，李然立刻为李默沏好了一壶茶然后递到李默的面前。
“如果你这个臭小子给我少惹点麻烦，我估计还能活到个百八十岁的。”说完李默掐掉了自己手中的香烟，然后喝了一口李然为他沏的茶。
“和你一样火候还不够，你们这些年轻就是太浮躁，你们就不能有点耐心吗？”李默将杯中的茶水倒掉，然后看了李然一眼，李默的眼睛似乎能看穿李然的心，在李默面前李然简直就像一个没长大的三岁小孩，李默给李然沏了一壶茶，然后让李然自己去感受，两杯茶之间的差距。
“案件我也从小周哪里听说了，听小周说你很不听话啊，还和局里的一位年轻人闹得很僵，虽然我不反对你们年轻人之间有一些小竞争，但是我却不希望我的脸面都丢给丢光了。”李然在李默面前低着头，就像一个犯错事的小孩子。
“说说，你对这案件的看法，我知道你一定找到了新的证据，要不然你肯定不会忤逆小周的意思的，没事，大胆说出你的想法。”李默如此强硬的要求着李然，李然也不可以忤逆他师父李默，所以将自己的推理和现在已经找到的线索一一告述了他的师父李默。
李默很耐心听李然讲完，最后李然还向他师父李默请教刘默是如何移动尸体的，而李默给了李然一个很大胆的提议。
“如果你找不到尸体被挪动过的痕迹的话，那么就当尸体是凭空出现的就好了，罪犯就想最精明的魔术师，而我们是看破魔术师变戏法的观众，我能给你的建议也只要这么多了，我现在年纪也大了，脑子也没有以前好使了。”说完李默有点燃一根香烟，然后很淡定的看着李然，李然似乎陷入了沉思，在思考刚刚李默对他说的那句话，那句话似乎给了李然不小的启发，李然开始思考。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看你顶着那个熊猫眼难看死了，给我回去好好睡一觉，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至于人手那边我会和小周说一声的，他怎么也会卖我一个薄面。”李默将李然赶出了办公室，然后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我们这些老骨头真的该退休了。”李默看着逐渐西沉的夕阳唏嘘不已，看着自己一手*出来的徒弟这么优秀是不是应该欣慰呢？
...
李然没有回公安局，而是听从了李默的话回了一趟家，然后倒头大睡，这些天实在是李然太累了实在不能在继续坚持下去了，而李然只不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一下子进入了梦乡，而此时在公安局之中有接到了一单大案子。
“周队，昨夜傍晚在音乐广场发现了一具女尸，这一具女尸和之前王悠悠的那一单案子一样，死者和王悠悠一样被挖去了双眼，而且作案手法很相识，看样子，被杀掉是同一个人。”一位民警向周建汇报着死者的信息还有案发现场得到的线索。
“莫非这单案子就像李然所说的那样另有疑点？你去帮我将谢斌叫过来，还有司徒静、高狸和李然。”周建用拇指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次的案件他棘手了，如果那一位摘除别人的变态杀人狂，再一次出动，那么局里就会收到很重的舆论压力，而他这个刑侦队队长就要被人拉出来训了。
“周队，李然还有高狸、司徒静，他们三个人都不在局里面，似乎出去调查王悠悠的案件去了，要不要将他们叫回来。”这时候谢斌也闻讯赶来，周建见到谢斌就向那一位民警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出去，民警会意然后顺手将门捎上。
“谢斌，想必你也知道了，不久之前的音乐广场那里发现了一条女尸，而女尸的死法和王悠悠一样都是被挖去双眼，而且极有可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而且死者初步判定，死者生前并没有做挣扎，所以很有可能被进行全身麻醉后被去下双眼，而这个时候李然法医不在，我们不能从尸检中或许线索，现在我们还没搞清楚死者的身份，我现在让你派人下去，帮我找到死者的身份。”
谢斌知道，周建是在为难他，整个城市这么大想要搞清楚一个人的身份简直是大海捞针，而且手头上线索这么少，根本很难找的到确切的人，而谢斌也不敢不听，只好从失踪人口中一个个配对，希望能从里面找到死者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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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高狸。”高狸接通了电话，发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司徒静的声音，而此时正值深夜，高狸最近几天忙的不可开交，所以已经有超过四十八小时没有睡觉了，所以今晚才放松一下自己小睡一会，没能想到没睡多久就被司徒静的一个电话吵醒。
“恩，是我。”高狸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局里让我们几个回去一趟，队长指名道姓要李然回去，但是我打他的电话，打不通，你知道他的家住哪里吗？”司徒静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丝不满，好不容易李然将她和高狸都放了出来，没想到还得被叫回局里继续加班，任谁都会有不满。
“我也不知道，我去找找，你先回一趟局里，我们到时候汇合。”高狸听李然要去拜访一个人，但是他并没有说去拜访谁，关键是李然也没有回局里，而且自己也找不到李然的电话，这时候高狸也只能使用一些偏激的手段了。
高狸打开电脑然后黑掉了李然的淘宝账户，然后从他的收货地址找到了李然的住址，然后立刻打的去李然家找李然，李然家距离高狸家路程不远如果打车的话，只要大约三十分左右，李然家就住在他就读的那一个医学院附近，与公安局几乎是方向。
“啪！啪！啪！”李然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而李然在房里睡得就想一只死猪死的，根本听不到，被逼无奈高狸只好使用暴力将李然家的房门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