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美丽妈妈喂奶
九月末的山村傍晚,山风从岭上落下,已带着丝丝的凉意。山坳间的半个夕阳,照在郑爽的脸上,也感觉不到城里阳光的炽热。
肩挎药箱,郑爽从鸡公岭上踏着东一块西一块山路上的鹅卵石,急匆匆地小跑着下山来。
来庞村十多天了,郑爽已经知道山里的太阳落得快,天也暗得快。一不留神,天就黑了。天黑山路难走倒不是关键问题,郑爽听村民说过,天黑下来的那一阵子,正是山里的野兽开始跑出来觅食的时候。
郑爽虽然沦落到庞村这个偏远的山村来当小小的村医,却也不想成为猛兽口中食物。
天色说黑就黑,并不顾及郑爽惶惶然的心情。
荆棘丛中的虫儿“惊惊惊”地惊吓着郑爽,林中的鸟儿“悚悚悚”地提醒着郑爽。
这“惊”与“悚”的叫声,远远不如山坳里传来的一声狼嗥,更令郑爽胆寒魂飞的了。
郑爽还是头一次听到狼嗥的声音,本来跑下山的小腿就在哆嗦着了,这狼嗥声一吓,郑爽顿时腿一软,瘫坐在山路上,浑身一丁点的力气也没有了。
听着狼嗥声越来越近了,求生的本能令郑爽向山下方向连滚带爬着,拼命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郑爽的胸口重重的撞在一块山石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就意识模糊起来,只记得听到一声“咣”的锣声。
“啊……啊……。”一阵婴儿的哭啼声,似乎从天边传来。
郑爽从昏迷中醒来,还未睁开眼睛,胸口处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此时的疼痛不管有多剧烈,郑爽也觉得是一种享受。因为,无论疼痛怎么剧烈,都可以证明他还活着,并没有被饿狼撕成碎片,成为狼腹中的营养快餐!
悠悠地睁开无力的双眼,昏黄的白炽灯下的景象,给郑爽的震撼跟胸口的疼痛同样的剧烈。
一位年轻的妈妈,正在昏灯下给她怀里的婴儿喂乳。年轻妈妈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嘴角噙着天地间最纯洁的笑容,一只浑圆的乳房,就象刚出笼的肉包子,似乎透着淡淡的肉香。婴儿的小嘴,正吮吸住妈妈的乳头,边拼命地吮吸着妈妈的乳汁,边用小手在妈妈的乳房上轻轻地拍打着。
虽然在实习中见过许多女人的乳房,有没有半点弹性的老年妇女的乳房,有刚刚开始隆起的小姑娘的乳房,也有青春美少妇富有弹性高耸着的乳房。但这样圆鼓鼓的乳房,郑爽还是头一次见到。
婴儿也许是饱了,将嘴离开妈妈的乳头,望着妈妈的笑容,“咯咯”地笑着,小手指冲妈妈一收一曲着,似乎正向妈妈索要亲吻。
年轻的妈妈心有灵犀般俯下头来,将婴儿的小手指含在嘴里,连连亲吻着,亲一下,发出一声“呣吧”的亲吻声。
郑爽受母子间的爱所感染,似乎觉得胸口上也没那么疼痛了,眼中不由流露出一抹向往的目光,似乎自己就是这年轻妈妈怀中的婴儿,正在跟母亲亲昵地互动着,传递着母子间最纯真的情感。
002牛鞭草的种子
神情陷入迷蒙的郑爽,目光痴恋着这只浑圆的乳房,似乎正在吮吸着鼓胀的乳房里的乳汁,嘴角下意识地做着吮吸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吧唧”声。
年轻的妈妈似乎听到郑爽发出的“吧唧”声,一下子扭过脸来,见郑爽的目光正定定地瞅着她胸前的乳房,瓜子脸上立即浮起一抹红晕,目光一阵慌乱,急忙别过上身,匆匆拉下短袖衬衫的前襟,这才回过身来,羞怯地望着郑爽,柔声问:“郑医生醒来啦?”
这声柔弱的问询,立时让郑爽一阵激灵,大脑立即从迷蒙状态中清醒过来。为了掩饰刚才偷窥的窘迫,郑爽机智地问:“我还活着么?”
“卟哧”一声,年轻的妈妈笑了出来,柳叶眉一展,笑意盈盈地抱着怀中的婴儿,起身走近床边,说:“你要是死了,我不是在跟鬼魂说话么?”
郑爽故意惊诧地说:“我真死了呀?”
年轻妈妈嘻嘻笑着说:“活人不能跟鬼魂说话的。我是活人,那你死了么?”
郑爽见年轻妈妈很风趣,嘴角流出一丝笑意,说:“原来我还活着。是你救我的么?”
“这几百米不见人家的山坡上,不是我救你的,难道是鬼救你的?”年轻妈妈仍然笑嘻嘻地说道。
郑爽回忆着说:“我只记着听到一声锣响,就失去了知觉。也是你背我回这里的么?”
年轻妈妈眼角流出一缕妩媚的神情,说:“我们家就三个人,一个睡在床上你里边,一个在我怀里抱着。你自己说呢?”
郑爽听了,转过头朝床里边望去,见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正酣睡着,睡相很是甜蜜,应该是在梦里见到好吃的东西了。
回过头来,郑爽充满感激地对年轻的妈妈说:“谢谢你救了我!我叫郑爽,是村里新开的诊所里的医生。”
“听说过村里新来了一位很帅的年轻医生,原来就是你呀!村子里的人都在说你呢!”年轻妈妈嘴角噙笑着说。
郑爽知道,很多人一听自己的姓名,都会条件反射般为郑爽的谐音‘正爽’而在心里调侃着。
郑爽略带尴尬地解释着:“郑成功的郑,爽朗的爽。”
柳叶眉一呶,年轻妈妈笑望着郑爽问:“郑成功的郑,爽朗的爽。我知道了。”
总不能在陌生女人面前,直说她别想到“正爽”上去了。
郑爽一想到正爽,腮帮子立即红了起来,急忙掩饰着说:“嫂子,你叫什么?”
“我叫丁虹。你叫我阿虹嫂子好了。”丁虹眉角噙着笑意说。
“哦。阿虹嫂子,现在几点了?”
“下半夜一点多了。哦,你刚才昏倒在鸡公岭的山路上,我是听到你喊救命才敲着锣去,将你背回来的。你什么地方撞伤了?”年轻妈妈关心地问。
这一问,倒真让郑爽浑身都感觉到痛,特别是胯间火辣辣的痛。朝床里面转过身去,郑爽左手刚想抬起,却发觉手肘处非常痛,便改用右手伸手摸了摸胯间,这才知道大腿根部的裤子裂开了一道大口子,内裤都直接暴露在外头了。
感觉那地方有种特别的刺痛,郑爽轻轻地用手指触摸一下,才发现内裤上有许多的牛鞭草种子粘着,一摸那根上面扎心的痛,不由轻哼出声。
003被缠住的烦恼
阿虹嫂子听郑爽叫出声来,关切地说:“背你回来后,我发现你衣裤破了许多地方,衣裤上到处都是牛鞭草的种子。我帮你拔掉大部分了,只是那里我不好意思替你拔。你自己能拔吧?”
郑爽背对着阿虹嫂子,说:“会的,谢谢你。我手肘受伤了,你帮我把药箱拎过来,我自己上些药。不然,发炎了很麻烦!”
阿虹嫂子听了显然吃了一惊,问:“你还有药箱啊?那应该掉在鸡公岭的山路上了。你帮我照看一下这小的,我去找药箱啊!”说着,将怀中的婴儿放在郑爽的身边,转身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把三节手电筒,顺手拎起桌面上的锣和锣槌,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反手关上门,扣上门扣子。
“你小心点,山上有狼的。”郑爽担心地叮嘱着。
“没事,狼怕锣声的!”门外传来阿虹嫂子的声音。
听阿虹嫂子扣上门扣的声音,郑爽急忙撑着爬起身来,见婴儿圆圆的双眼正冲着自己笑,不由笑着眯起双眼,冲婴儿扮了个鬼脸。
下了床,感觉胸口很痛,郑爽用手撑着床沿,慢慢撑到桌前,就着昏黄的白炽灯光,查看着自己的胯部。
赫然发现自己的内裤裂开了一条三寸多长缝,缝里的事物一眼就能看得到,心里不由暗想,自己昏迷的时候,她替自己拔牛鞭草的种子,应该也看到自己藏在最私处的那根了吧?
想象着自己的私处展现在阿虹嫂子的目光下,郑爽的心脏“卟通卟通”狂跳起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一粒粒拔起倒钩钩在红色内裤上的牛鞭草种子,放到桌面上,看看拔完了,郑爽拉开内裤裤头往里看了看,竟然发现自己的毛毛上也粘了好几粒,都跟毛毛纠缠在一起了。
伸指捏住一粒牛鞭草的种子往外拔,只觉一阵钉痛,原来拔出牛鞭草种子的同时,还拔出三四根长长的毛了来!
叹了口气,郑爽想找把剪刀剪掉很难拔出来的牛鞭草种子,就转头在屋里找着,这才发现屋里的设施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程度了。
没找到剪刀,郑爽只好忍着痛,歪咧着嘴角,生生将紧紧缠绕着毛毛的牛鞭草种子往外拔。
见拔出来的牛鞭草种子上缠着自己私自的毛,郑爽连忙捏起扔到桌子底下去,免得被阿虹嫂子看到了。
可内裤破了条长长的缝,该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郑爽只想到脱下自己的背心,反穿在内裤上,以遮住一不小心就冒出头来的那根。
左手肘很痛举不起来,郑爽右手慢慢脱下蓝格子衬衫,刚将背心抽出裤头,背上就传来针扎进肉里的那种令头皮发麻的刺痛。咬咬牙忍着痛,郑爽好不容易才将背心从头上扯下来。
喘了口气,郑爽望了望门口,注意听了听,见没有声响,心里估计阿虹嫂子没这么快回来,急忙解开皮带和裤头上的扣子,拉下拉链,任由外裤往下掉到脚脖子了,才坐到椅子上,双脚交替着扯下外裤。
右手反拎着背心的下摆,双脚协作着才将背心套进双腿。弯腰下去拎长裤的时候,胸口一阵疼痛袭来,郑爽急忙直起腰来。
004嫂子快点回来
用右脚趾夹住长外裤上来,右手抓住裤头,郑爽将右脚小心地伸进裤管里,费了好大的工夫,才穿好外裤。
低头一瞅,从外裤裤档裂开的口子处,白色的背心同样格外的醒目,宽松的背心虽然已将私处遮挡住,却无法象内裤那般勒紧,一动身子那根还是会从内裤的破缝处探出身来,将背心顶得隆起来。
无奈加自嘲地摇摇头,郑爽伸手再次将探头出来张望的那根按回内裤,瞅瞅勉强可以看得过去了,便在心里叮嘱自己,呆会在阿虹嫂子面前要小心些,尽量少动身子。
山间的夜很是静谧,只有蛐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撞击着耳膜。
郑爽边逗弄着小婴儿笑,边留心门外的动静,希望阿虹嫂子快点回来。
估摸着一个小时过去了,门外仍然死寂死寂的,并没有传来郑爽期盼中的脚步声。
郑爽心里开始替阿虹嫂子担心起来,种种的可能性,不断地在他的眼帘中置换着场景。
仿佛看到阿虹嫂子正打着手电筒,在鸡公岭山路两旁的草丛中焦急地寻找着;仿佛听到声声凄厉的狼嗥从岭上传来,阿虹嫂子正拼命地敲打着手中的铜锣;仿佛一条大蟒蛇正将阿虹嫂子缠勒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滑过去,郑爽焦躁的情绪越来越强烈,望着香香地沉睡中的两个小孩,郑爽好几次想出门去寻找阿虹嫂子,可每次都被胸部的剧痛所阻止。
若因替自己找药箱,阿虹嫂子就此一去不复返,这两个小孩该怎么办呢?难不成自己要带着这两个小孩过生活?
想到这,郑爽生出了解孩子父亲的想法来。孩子的父亲到哪儿去了?也象村里的年轻人一样,抛下娇妻幼子到外地打工挣钱去了么?
突然,郑爽想到一个令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的问题:“孩子的父亲要是长期不在家,那阿虹嫂子的性问题要如何解决呢?
想起自己忍不住时常常打手枪的情景,郑爽不由产生出一个好奇的问题:“女人想了时,要是男人没在身边,她会怎么解决自己的性欲问题呢?”
正想象着女人自己解决时的各种方法,门扣啪啦一声落解下了,阿虹嫂子肩挎药箱推门进来,一脸惊愕地望着坐在床沿喜出望外的郑爽,愣了好一阵,才突然双掌掩住脸转过身去,说:“你怎么啦?”
郑爽不解地望着阿虹嫂子的后背,困惑地问:“我怎么啦?”
“你自己看看!”阿虹嫂子并没有转回身,只是羞涩地背着身子让郑爽自己看。
郑爽低头一瞅,这才发现自己不该发动的地方,已在刚才胡思乱想中无意识地发动了,将白色的背心顶得高高地隆起来了。
这一发现,顿时让郑爽羞愧不已,急忙用手死死将不安分的那根按回短裤里面去,再抽出衬衫前摆遮住关键部位。
见再也不明显了,郑爽才长舒一口气,低声说:“没事了,你将药箱给我吧!”
阿虹嫂子慢慢转过身来,目光透过指缝间隙射向郑爽那部位,见不再让她难为情了,这才胀红着脸,将药箱背带递到郑爽的手上。
005刺儿倒钩屁股
脱下右臂上的格子衬衫,郑爽蘸上酒精开始清洁左手肘处的伤口。由于左手肘受伤后转动的角度小了些,有些受伤的地方并未清洁到。
阿虹嫂子瞅得明白,轻声问:“我帮你来吧?”
郑爽感激地将棉签递给阿虹嫂子,随口问道:“你家先生去哪了?”
阿虹正想给郑爽擦拭伤口,听了略停下,才边清洗郑爽的左手肘伤口,边叹了口气说:“他过完年就去上海打工了。”
见郑爽的手臂收缩一下,阿虹关切地问:“很痛吗?”
郑爽将因痛拧紧的眉头展开,微笑着说:“没事。酒精沾到破皮地方的肉,都会痛的。瞅你这小娃儿,才三、四个月大吧?你分娩的时候,他没有回家来吗?”
阿虹清洗伤口的动作略见停滞,说:“没有,他说请不下假来。”
郑爽不可思议地瞅了眼阿虹,说:“那你家就你一个大人,分娩的时候不是很危险?谁帮你送去医院的呀?”
阿虹微叹了口气,说:“医院?我是在家里分娩的,是我自己弄的。”
郑爽浑身一颤,惊讶万分地抬起目光望着阿虹,见她眼眶里有点潮湿了,赶紧将滑到喉咙口的话给咽回肚子里去,只是同情地点点头。
为了转移阿虹的注意力,郑爽连忙转移话题,说:“阿虹嫂子,伤口清洗好了,帮我上点红药水。红药水消炎杀菌,可防止伤口发炎化脓。”
见郑爽左肩胛处有多处擦伤,阿虹问:“你背上有很多处伤口,要不要也清洗一下,涂上红药水?”
背上的伤处,郑爽定然无法自己涂抹的,只好让阿虹帮他。帮着脱下格子衬衫,阿虹惊叫起来:“你背上有很多倒钩刺啊!”
郑爽一听,顿时想起刚才脱背心时那一阵刺痛,这才明白自己滚下鸡公岭的时候,浑身都被荆棘刺儿刺着了。
强忍着阿虹用蘸着酒精的棉签,清洗自己背上伤口带来的刺痛,但郑爽却实在无法忍受阿虹用缝衣针来挑刺末的痛,不时唉呀痛叫出声来。
阿虹见自己已经很轻柔地挑刺末了,郑爽还是痛得叫出来,只好边挑着刺边安慰他说:“刺末不挑出来会发脓的,忍忍啊,快挑完了。”
郑爽感觉过了一年那么久,才听阿虹说:“终于将背上的刺末都挑出来了。”
终于挑完了,郑爽暗自舒出一口气,说:“谢谢阿虹嫂子,帮我上些红药水吧!”
阿虹迟疑了好一会,才声音低低的说:“你屁股上还有很多刺末呢!我不方便帮你挑,你自己又挑不到,该怎么办呢?”
听到阿虹这句话,郑爽连哭的心情都有了!这该死的山村,这该死的山路,这该死的荆棘倒钩刺儿!
但无论心里怎么诅咒,郑爽也知道,不把屁股上的荆棘倒钩刺儿挑出来是不行的。期期艾艾地,郑爽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阿虹嫂子,你先转过身去,我用衬衫先遮一下,你再来帮我挑刺儿吧!”
阿虹心想也只能这样了,便转过身去,忐忑不安地说:“你遮好些,遮好了说一声。”
006紧股窄臀诱惑
郑爽从懂事起,还从未在女人面前脱过裤子,可此时想不脱也难了!
脸色胀得通红的郑爽,不得不趴到床上,右手反手艰难地脱去撕扯破好多处的外裤,将臀上的白色背心和血红内裤拉到大腿处,小心翼翼地用格子衬衫遮住应该遮住的部位后,右手还摸了一遍,直到确认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这才忐忑不安地轻声说:“我遮好了!”
阿虹犹豫了一下,追问一句:“真都遮好了?”“嗯。”
此时的郑爽已然尴尬到想隐身的地步了,可惜他没可能隐身,还得将自己的整个臀部展露在阿虹这个女人面前。
阿虹慢慢转过身来,目光甫及郑爽紧绷窄小的臀部,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心里犹豫了好一阵,阿虹才壮着胆子,走近床前,俯身在郑爽的屁股上,用手指轻轻地捏住肉中有倒钩刺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用缝衣针轻柔地拨挑着刺儿。
郑爽的小心脏“卟通卟通”跳得象刚跑了三千米一样激烈,但他还是感觉到阿虹的手指有点颤抖。阿虹好几次将针头扎得很深,疼得郑爽嘴巴直歪,心想阿虹肯定也很紧张。
捏着郑爽屁股上富有弹性的肉肉,阿虹仿佛捏着老公的那根东西一样,感觉颤栗从心里漫出来,以至于捏着郑爽肉肉的左手拇指和食指都有些颤抖,右手上的缝衣针更是老找不准倒钩刺儿的着力部位,经常将针尖扎进郑爽的肉肉里去。
阿虹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该去看郑爽屁股沟处那长着毛毛的暗红色地带。但阿虹的目光盯着左手捏住的肉肉,心却在那暗红色地带徘徊着,一个劲地想象着暗红色下面,那被郑爽的格子衬衫包裹住的那一堆东西,想象着那一大堆东西的样子会跟老公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每次误扎了郑爽的肉肉,阿虹都能从郑爽用力夹臀,绷紧臀部肌肉的动作上体会到郑爽的疼痛。几次错扎后,阿虹惊讶地发现,包着郑爽那一大陀东西的格子衬衫有些松脱,一些皱巴巴的暗红色囊皮露了出来。
看着那长在皮囊上的长长略带卷曲的毛毛,阿虹的心脏“呯呯”直跳,感觉呼吸不畅,气有点喘不过来了。
偷偷将头昂起来,阿虹舒缓地连做几次深呼吸,才将驿动的心情平复一些,颤抖着手指,将针尖对着倒钩刺儿边沿插下去。
情绪的紧张导致阿虹手指的僵硬,想扎的地方偏偏没扎,不能扎的肉肉却偏偏深深地扎了,痛得郑爽“唉呀!”一声大叫起来,脑袋也抬了起来,整个背部绷紧上翘收臀着,进一步将格子衬衫从那一大陀东西上面滑落下来。
阿虹目光死死地盯着整只阴囊,心慌意乱地连声说:“对不起,扎痛你了!”心里却在想象着这只大大的阴囊里面的蛋蛋到底有多大。
郑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几乎要哭的声音轻声问:“快挑好了么?”
阿虹心虚地说:“才挑三根。”
“还有几根呀?”郑爽快要哭出声来了,这种窘迫情形下的钻心疼痛,简直跟被绑在十字架上受刑的那个人一样备受摧残!
悲催的夜晚,郑爽心里直呼着:“我真是个悲催的男人!”
007无可奈何露了
实际上,郑爽的悲催才刚刚开了个头,更悲催的事情正在等待着他呢!
因为,郑爽听到阿虹的回答:“还有二十几根呢!”
也难怪阿虹每每针尖刺痛郑爽,一方面郑爽的窄臀对于久旱的阿虹来说,诱惑力真的太大,令她就是无法静下心来;另一方面,这倒钩刺的刺身是弯曲的,类似于鱼钩上的倒刺,要将它们从肉里拨挑出来,挑口绝对小不了的。
因而,郑爽不仅绝对不爽,更可说受着这一生所经历过的最大痛难了。
人在连续不断的高强度折磨下,会将最初的戒心全部丢弃。
郑爽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初时还惦记着自己的私处有没有展露在阿虹跟前,待痛得他吡牙咧嘴,心思全部在痛上后,再也没有心思去顾及自己的鸡鸡和蛋蛋是否掉出来了。
的确,郑爽不仅蛋蛋全部掉出格子衬衫的包裹,在针尖连续不断施予的剧痛中,在郑爽一次次收臀之下,连鸡鸡也露出了后半截,只留下头部的一小截,还躲在格子衬衫的包裹里,羞涩地不肯露面了。
此时的阿虹,目光不时地瞟向郑爽弯曲着被他身体关压着的大半截鸡鸡,大半的心思都在幻想着另外那一小截的模样,勉强只能用小半的心思在挑着倒钩刺儿。
这情形,无异将郑爽所遭受的痛苦放大了好几倍。
更可怜的是,阿虹似乎存心想看看郑爽那羞答答不肯露面的前端半截,更有心无心地每每下重手让郑爽痛得抬高臀部。
终于,在阿虹的整治之下,郑爽所有的身体隐私,全部展露在阿虹的目光下了。
这下,阿虹似乎满意了,下手的时候也轻柔了许多,挑刺儿的速度也加快了,但阿虹的手指却总在有意无意中触碰一下她所不该触碰的部位。
不知是痛久后神经有点麻痹了,还是阿虹的缝衣针尖带来的疼痛感不那么强烈了,郑爽好受了些,这才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蛋蛋和鸡鸡都露出来了。
心头一紧,郑爽的脑袋顿时轰的一下,不知是该假装没发现,还是让伸手重新去遮挡那些不该展露在阿虹面前的部位。
正在犹豫间,郑爽听阿虹说出一句让他的意识顿时模糊起来的话。
“郑医生,你那个上面也有两根刺儿,要不要我帮你挑?”
郑爽听了这话,感觉所有的血都涌向头部,急忙侧身背对着阿虹,迅速地用格子衬衫重新将自己的私密部位包裹起来,惊慌失措地说:“不用,呆会儿我自己挑。”
见郑爽重装包起那些部位,阿虹虽然知道那都是自己不该看到的,可心里却顿时生出浓重的失落感,不由自主地轻声叹了口气。
郑爽听见阿虹的叹气声,急忙问:“你怎么啦?”
阿虹发觉自己失态了,连忙掩饰着用手指轻轻一点郑爽屁股沟鸡鸡藏在肉里的部位,说:“在这里呢,你恐怕自己挑不到啊。还是我帮你挑吧,啊?”
阿虹很期待郑爽会说:“好吧!”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想怎么握着就怎么握着了。
008挑刺被握住了
自老公去上海打工后,阿虹都九个多月没有做爱了。对于二十六岁的阿虹来说,九个月的无性生活,每个夜晚都是漫长的,漫长到必须靠幻想加亲自动手才能解除夜的寂寞。
此时,富有男人韵味的郑爽就在自己的床上,阿虹一心想着郑爽能将自己压在身下,给自己一展男人的雄风,一润自己久旱情田的雨露。但女人的矜持却让阿虹羞愧难当,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愧对自己的老公。
但女人承受了太久的寂寞,身体动作跟思想指令会有极大的悖离,身体动作往往会背离思想的控制,象脱轨的电车一般,再也不对思想的指令作出任何的反应。
阿虹虽想着等郑爽同意了再动手,可左手却已经拉下郑爽包在那地方的格子衬衫,一手握住她渴望了九个月的男人那东西,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刺儿的地方,其余三指紧紧地勾搭在那东西上面。
到了这关头,郑爽心知自己答不答应都是多余的了,只好默许了阿虹。可是,郑爽感觉阿虹手握得太重,让那东西血液不畅,血液开始在头部淤积,令头部开始膨胀起来了。
郑爽心里暗想,莫非阿虹想……?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令郑爽痉挛不已的剧痛,从那东西身上袭上心头,郑爽不由夹紧双腿,绷紧身体向后躬起,大叫一声:“唉呀,痛啊!”
原来是阿虹开始在那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开始拨挑倒钩刺儿了!
望着郑爽陡然间胀大许多的那东西所反射出来的光线又陡然间暗淡下去,阿虹心头狂乱起来,似乎看到老公正雄赳赳地对着自己示威着,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可就在就要吻上那东西的一刹那,郑爽的叫痛声让阿虹心头一颤,意识顿时清醒了许多,急忙抬起脸来,装作关心地样子问:“很疼啊?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都到这份上了,郑爽还能说不好么?郑爽带着央求的口吻说:“真的很痛,你轻点儿啊!”
阿虹左手拇食两指死死捏住倒钩刺儿扎中的地方,说:“我捏紧些,就不那么痛的。”
郑爽果然觉得真没那么痛了,这才意识到阿虹是用紧紧死捏着,来阻止神经末梢将疼痛的感觉传送给大脑,自己才会感觉没那么痛,其实疼痛并没有减轻,烈度还是一样的度。
但郑爽却感到自己那东西被阿虹的手掌握得太死了,血液只进不出,头部已经胀得很难受了。
郑爽很想让阿虹轻点握,却又怕阿虹一松手,剧烈的疼痛感会再度传送至大脑来,再摧残一次自己的脆弱神经。
随着阿虹挑拨倒钩刺儿的动作,她的左手指似乎有节奏地配合着右手,不时微微地滑动着。
这让郑爽有点儿爽的感觉,心头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到阿虹那只浑圆的乳房和老大颜色老深的那只乳头的时候,郑爽似乎心里生出想非礼阿虹的念想。
随着阿虹双手的配合挑刺儿动作,郑爽的疼痛感越来越弱,心思却越来越迷蒙起来了。
009嫂子不要这样
想来是因为阿虹捏得死死的,郑爽也就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这次阿虹倒是挑得快,才三四分钟就把三根倒钩刺儿给拨弄出来了。
但让郑爽意外的是,阿虹的手仍然握着自己并未放开,而是左右翻看着。郑爽心想,阿虹也许在检查还有没有倒钩刺儿吧!
可等了好一会儿,郑爽没见阿虹再下针,也没见阿虹放开手,不由纳闷地问:“还有刺吗?”
郑爽这样一问,阿虹立即撒开手,声音低低地说:“没有了!”
郑爽翻身坐起,红着脸急急地用右手将内裤和倒套在内裤上面的白色背心一起拉上,将展露在阿虹面前的小pp给遮住,再伸手去拉长裤。
阿虹羞红着脸,瞪着一对大眼睛一直望着郑爽穿裤子的动作,口中不时咽下唾沫,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郑爽穿好裤子,抬起头望着眼角富蕴春色的阿虹,极其尴尬地结结巴巴的说:“谢谢嫂子!不早了,嫂子快去睡觉吧。”
说着,郑爽望了望床上的大小两个孩子,心里可愁坏了:“这小小的一张床,怎么睡得下两个不相干的男女呀?”
郑爽认为床小,其实床并不小了,足有一米五宽了,只是有两个孩子这么一睡,顿时使人感觉窄了。
阿虹的脸红扑扑的,就象六月的荔枝那般艳红,见郑爽朝床上望,声音低得象蚊子般说:“家里就一张床,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吧。”
郑爽听了连连摇头说:“嫂子你睡吧,我坐坐就可以了。天快亮了,我坐一会儿,天一亮就回诊所去。”
阿虹娇羞地盯着郑爽,说:“你不睡,我怎么睡呢?”
郑爽望望两个睡得正酣的孩子,也许是太困了,不由打了个老大的哈欠。
阿虹见状笑着说:“你看都困成这样了,还是上床睡会儿吧!”
这一晚上的悲催遭遇,也的确让郑爽筋疲力尽了,恨不得有一张软软的席梦思大床,可以让自己睡个三天三夜都不想醒来的大觉!
踌躇了一会,郑爽指着孩子睡的另一头,说:“那我就睡那一头,嫂子跟孩子睡这一头吧!”
见郑爽终于肯上床去睡了,阿虹红着脸轻声说:“嗯,好的。”
见阿虹同意分两头睡了,郑爽这才和衣爬上床,在床的另一头躺下,闭目就睡。
郑爽这是想让自己尽快入睡,不去胡思乱想。
见郑爽躺好了,阿虹加点了一盘蚊香放到郑爽那一头床底后,这才回身绕过床头拉熄了电灯,摸黑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坐上床沿,在孩子这一头躺下。
心里戒备着阿虹搞突然袭击,郑爽虽然闭着眼睛,却一心提防着阿虹有不该有的举动。
戒备了好一阵,见阿虹规规矩矩地躺着相安无事,郑爽这才放松戒备之心,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仿佛阿虹还在替自己挑刺儿,可挑着挑着,阿虹的手竟然抚摸起自己的弟弟来了,郑爽大吃一惊,急声说:“嫂子不要这样!”
可眼前一片漆黑!郑爽立即意识到自己是做梦了,刚想重新躺下,猛然发觉自己的弟弟雄赳赳露在外面,上面还握有一只手。
010狼狈跑回诊所
郑爽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急忙伸手去拉开阿虹的手,可没拉开,就压抑着自己着急的心情,说:“嫂子,别这样!这样子,让我怎么对得起大哥啊!”
阿虹粗着气息低声说:“我想,我想了,他又不在家,没事的!”
“不行!嫂子,这样绝对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大哥的事情。”郑爽边说边滚身下床,也把自己的弟弟从阿虹的掌握中拉脱开身子,边急急地将弟弟塞回去,边摸索到自己的药箱子,背起就往门口走去。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郑爽的身后传来。但郑爽顾不得这么多了,打开门就闪出去,借着月色就往山下跑去。
好在阿虹家的房子离山脚下不是很远了,睡了个圄囫觉,也让郑爽的体力恢复了一些,象躲避瘟疫一般,郑爽很快就跑到山脚下的绕山村路了。
靠在一棵酸枣树下喘息着,在阿虹嫂子家发生的一切再次闪现在郑爽的眼帘。
凌晨的山风冷嗖嗖的,混杂着各种树叶散发出来的芬芳香味。树荫下开始腐烂的酸枣果子,不时飘逸起一缕酸酸的味道,冲击着山风的芬芳,使得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果酸味。
不时就有熟透了的酸枣果子掉落下来,撞击着地面,发出“卟”的一声响。
郑爽的老家在小平原上,并没有种植酸枣树。诊所刚开张的头两天,来看病的大妈大嫂子们,怀里常揣着几粒七、八成熟的酸枣送给他,让他尝尝鲜。刚开始的时候,郑爽兴冲冲地将黄黄的酸枣剥了皮,一口塞进嘴巴里去,却被酸得两颚松软,条件反射般立时吐出嘴巴去,惹得病人大嫂一阵轰笑。
然而,被酸透的嘴巴里,却不时泛起酸枣肉淡淡的香甜味道来,诱惑着人再去尝试。后来,郑爽慢慢地就喜欢上酸枣的酸甜味道了。
此时坐在高大的酸枣树下,郑爽口中不自觉地分泌出唾液,又想吃酸枣了。
一粒酸枣掉落下来,听声音应该在枝桠间跳跃了好几次,才砸在郑爽的肩膀上,弹落在他的脚边。郑爽知道,只有熟透了的酸枣才会自己掉落下来,就伸手到脚边拾起这粒酸枣,剥了大半粒的皮,再将果肉和着果核一起挤进口中。
顿时,酸酸的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充塞着郑爽的口腔与鼻腔,让他的味觉与嗅觉充分沉浸在酸枣的酸甜香味之中。
郑爽心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竟然再次想起阿虹嫂子那只浑圆的乳房来,进而回味着阿虹嫂子握着自己那根东西挑刺儿的时候,自己那点色心暗动的感觉。
刚才还象逃避瘟疫一般逃离阿虹嫂子的床,这时的郑爽却有点怀念起阿虹嫂子来了。郑爽突然生出一个令他自己也觉得好笑的比喻:“阿虹嫂子就象熟透的酸枣果子,酸得让人逃避不及,甜得让人思念不已,香得让人流涎不止。
背起药箱,一路踏着月色,沐着山风,闻着虫鸣,郑爽回到村子里自己的诊所里间卧室的床旁,一放下药箱子,立即躺上他的木板床,一心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却徒然地望着从天心瓦透明玻璃上斜照进卧室来的月光,脑子里全是阿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妩媚目光,阿虹嫂子似乎一直望着他羞涩地笑着。
011郑爽迷蒙YY
郑爽躺在床上,目光透过天心窗玻璃,望着半轮皎洁的月轮儿,暗暗心想:“月亮表面上那棵生长了亿万年的大榕树下,嫦娥是否还象神话传说中那样,用悔怨期艾的目光,恒久地向人间投来永远的眷念,寻找着曾经属于她的射日救人类的英雄后羿?”
郑爽嘴角泛起一缕苦笑,心说:“阿虹嫂子纵然是奔月的嫦娥,我也不是她射日的英雄。刚才的经历,只是自己人生漫长轨线中,匆匆路过阿虹嫂子人生轨迹时的一个交点,今后与阿虹嫂子绝无再交集的可能性存在了。”
突然,郑爽听到屋后草丛中传来秋虫拉长了音调的“切切切”叫声,似乎连秋虫都在不屑于郑爽的想法,正在一个劲地嘲笑着郑爽的绝无交集论。
想着想着,阿虹嫂子给她怀中婴儿喂奶时,婴儿小嘴巴那微张微闭吮吸着妈妈乳汁时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郑爽的眼帘。
那么的浑圆鼓胀!
淡淡的奶香宛如又飘逸在郑爽的鼻端,让他的心又向往起来,痴痴地望着月亮,嘴巴不时呶起,似乎正在吮吸阿虹嫂子那只鼓鼓胀胀乳房里的乳汁。
郑爽吧唧着嘴巴想象着,那吮吸进自己嘴里的乳汁,定然滑爽香甜,比商店里盒装的牛奶不知香了几百倍!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酒。
温柔的女人就象葡萄红酒,诱使着男人在她醇香柔和的味道中慢慢醉去。
性烈的女人更象高度白酒,使得男人带着深深的畏惧向往着,可以喝到时怕喝醉不敢喝,喝不上时又不时干想着。
阿虹嫂子就是性烈的白酒,烈得让郑爽唯恐避之不及,象躲瘟疫般逃下她的床,逃出她的家门。
此时,再也不是在阿虹嫂子的家里,更不在阿虹嫂子的床上,郑爽心里却一个劲地想着阿虹嫂子,回味着阿虹嫂子的手按在自己背部时的感觉,回味着阿虹嫂子握住自己弟弟时,给自己的身心所带来的强烈震撼。
甚至,郑爽想起阿虹嫂子手中的缝衣针尖,扎进自己肉里所带来的疼痛感受。
阿虹嫂子那春意盎然的妩媚目光,恰似一道电流郑爽的全身神经末梢,让他的身心不由痉挛一下,狠狠地抽搐好一阵。
就在这一下的痉挛引起的这一阵抽搐中,郑爽似乎看到阿虹嫂子的衣衫正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滑落,一具活色生色的女人身体呈现在他的目光下。阿虹嫂子那色蕴双眼中的目光,似乎投在郑爽渐渐膨胀起来的那地方,似乎正伸手握住,轻轻地抚弄着。
郑爽微闭着双眼,享受着阿虹嫂子的手带来的快意,那种飘浮在似有似无、虚无飘缈云海中的快感。突然,一阵如山洪咆哮的感觉从郑爽的身体深处涌出,让他不禁叫出声来。
待急促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些,郑爽这才惊悚地发觉,自己的右手正握着疲软后湿漉漉的那根。顿时一跃而起,一拉电灯开关,急急瞅向那洪水泛滥成灾的地方,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抹苦笑噙在嘴角,不得不爬起身来去取手纸。
012风情秀色可餐
直睡到中午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郑爽从酣睡中惊醒。
睡眼惺忪地边伸手揉着眼皮,郑爽边趿着拖鞋到前面诊治病人的那间开门,边慵懒地问:“谁呀?”
“郑医生,我弟弟的烧退了,我妈说真得感谢你,让我将这篮山药送来给郑医生。”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见郑爽从门里探出身来,笑容可掬地将一篮子的山药送到郑爽的手上。
原来,是昨天午后来诊所求自己给她弟弟治病的阿婷姑娘。阿婷姑娘家住鸡公岭上面的青松枰,昨天郑爽就是从她家里回来的路上,在鸡公岭的山路上跌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也才有阿虹嫂子家的经历。
瞅这一大篮子的山药足有二十来斤的样子,郑爽再瞅瞅阿婷一起一伏喘着气儿的胸脯,突然想起阿虹嫂子那只浑圆的乳房。
阿婷举着山药篮子,见郑医生直盯着自己的胸脯,本就因走远路而红扑扑的脸,一下子羞得朝霞那般艳红,急忙垂下头去,声音低低地说:“郑医生,我妈让我送这篮山药给你。”
郑爽突然发觉自己走神失态了,连忙一慑心神,陪着笑脸说:“医者父母心,为你弟弟瞅病是医生的职责,我怎么能收你们家的山药呢?阿婷,你带回去吧,跟你妈说我心领了。”
山里的姑娘纯朴,也没见过什么世面。
阿婷见郑医生不收自己送来的山药,不知所措地喃喃说道:“我妈说,一定要郑医生收下。郑医生,你就收下吧!”
说着,阿婷从郑爽身边挤进诊室,将一大篮子的山药倒在墙角,抬起目光羞怯地望向郑爽,目光刚跟郑爽接触,就迅速地移开去,瞅着诊桌子说:“郑医生,我回家了!”
可阿婷口中虽说要回家了,脚下并没有移动的迹象,仍然低垂着艳红的脸,怯怯地望着她自己的脚尖。
昨晚专心于给阿婷的弟弟诊视,郑爽虽然感觉到阿婷很漂亮,可当着阿婷家人的面,他却没敢细细欣赏。此时,独自面对低垂着红艳艳脸部的阿婷,郑爽才发觉阿婷高佻的身材真的很曼妙,曲线特别吸引自己的目光,特别是胸前那高高隆起的地方,似乎跟阿虹嫂子有得一比。
为了仔细欣赏阿婷,郑爽故意坐回诊桌后面的木靠椅上,边微笑着望向阿婷,边从外裤口袋中掏出昨晚所收诊金,边亲切地说:“那好,这一大篮子的山药我就收下了,可昨晚的诊金阿婷得带回去给你妈妈。不然,郑医生可不敢收下山药哦!”
说着,郑爽将手中的几块钱递给阿婷。
都说深山出美女,就在阿婷抬起脸来的时候,郑爽惊讶地发现阿婷的皮肤很是白皙,小巧鼻子,柳叶眉毛,樱桃小嘴,特别是那一双清纯得如一泓山泉的眼珠子,令郑爽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这时代还有如此清纯的眼睛!”
郑爽跟阿婷推让的结果,自然单纯的阿婷拗不过见多识广的郑爽,只得收下那几块钱。
就在郑爽放松一笑的一刹那,阿婷的一个举动,令他无比尴尬起来。
013山药粉条秘密
原来,阿婷姑娘收下昨晚她妈妈给郑爽的诊金,心中过意不去,就想帮郑医生做点事情补偿一下。
目光四下梭巡,阿婷发现了郑爽刚换下揉成一团,放在塑料脸盆里和那一身被洪水润湿过的衣裤,就径直走过去端起脸盆,羞涩一笑,说:“郑医生,那我帮你将这盆衣服洗了。”
郑爽一见阿婷走向自己马放南山的那一盆脏衣裤,已然腾身站起,正想过去阻拦,见阿婷已端起脸盆,取下架子上的洗衣皂,急忙飞红着腮帮子说:“不用了,我自己会洗的。”说着,就伸手向脸盆抓去。
大山里的孩子较真纯朴,只因拿回昨晚弟弟的诊金,阿婷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决意要替郑医生将这盆脏衣服洗干净再回去,便将脸盆转到身体另一侧,笑着说:“没事的,郑医生放心,我洗衣服很干净的。”说着,闪过郑爽身边,就往门外走去。
郑爽尴尬万分地望着阿婷的背影,想象着阿婷发现那一滩滩的脏东西时的尴尬样,急忙拔腿去追阿婷,边追边心急地说:“阿婷,不可以的,你真的不应该洗的。”
阿婷心想:“郑医生真是好笑,帮他洗盆衣服有什么不可以的?还是什么不应该洗的!”
也不答话,阿婷快步走下山石路,往山泉沟渠下洗衣的地方走去。
郑爽目瞪口呆地站在路面上,望着正将脏衣裤浸泡在泉水里,心里直叫苦!
阿婷舀起半脸盆的泉水,刚将郑爽换下的衣裤浸入脸盆,就发现衣裤上那一条条煮熟的山药粉条,和一片片被浆糊糊的粉条汤溅到的地方,随口问道:“郑医生,昨晚回来你煮山药粉条吃了呀?”
郑爽不假思索地回答:“没有啊!”
阿婷头也不回,讶异地问:“那你衣裤上的山药粉条和山药粉浆哪来的呀?连背心上都有,郑医生你跟谁急着吃山药粉条呢?”
其实,阿婷也看到郑医生红色的内裤上有更多的山药粉条,只是不好意思提内裤。
郑爽以为自己的秘密被阿婷发现了,顿时羞得只恨地上没缝钻不下去,胀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阿婷的问话。
阿婷没听到郑爽的回答,回过头来望着一脸窘迫的郑爽,好奇地问:“郑医生,你怎么了?”
听阿婷的口气,郑爽直觉地以为阿婷是在调侃他,立即逃也似的边转身往诊所门口快步走去,边说:“我先回去了。”
坐在自己的诊椅上,郑爽心头狂乱起来,心里急急地想着呆会儿阿婷回来时,该如何回答她的问话。
这种情形下的时间最是难熬!郑爽如坐针尖般坐立不安地熬到阿婷洗好衣服回来,正愁还没能编出一个故事好瞒过阿婷,却见阿婷边在诊所门前的竹杆上晾着衣服,边开心地说:“我家种的山药多,山药粉条也炊蒸得多。郑医生这么喜欢吃山药粉条,明天我送一袋下来给你吧!”
山里妹子心地纯朴,几块钱的诊金,便让她跟郑爽的心理距离接近了许多,宛似亲戚一般了。心想着郑爽喜欢吃山药粉条,就随口说着。
听了阿婷这句话,郑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乐歪歪地想:“原来这山里的妹子,还不认得那东西是男人传宗接代的种子呢!”
顿时松了一口气,郑爽微笑着走到门口,望着婀娜多姿的阿婷姑娘,开心地说:“好啊!不过,说好了,要算钱我才敢要。”
014细探YY秘密
用蓝色长布条将小儿子缚在背上,阿虹正在鸡公岭山路边挖山药,抬头见岭上的阿婷姑娘开心地从岭下爬上来,就停下锄头笑吟吟地大声问:“阿婷,下山买什么呢?”
“阿虹嫂子,山药还没挖完呀?没下山买什么,我妈让我送一篮的山药给郑医生,谢谢他昨天跑上山岭替我弟弟治病。”阿婷走到阿虹身边,边伸手逗弄着她背上的婴儿,边将下山的用意说了一遍。
一听阿婷是给郑爽送山药去,阿虹心里就来气。
昨晚,阿虹涎着脸不惜放下女人的矜持,都那么主动了,郑爽竟然象躲瘟疫一般躲开自己逃下山去!这让阿虹心里结下一个大疙瘩,暗暗地在心里恨上了郑爽。
见阿婷提着空篮子回岭上来,阿虹心知郑爽收下了阿婷的山药,心里不觉得泛起酸味,强自开颜说:“呀,郑医生把阿婷的山药都收下了,不会看上我们阿婷了吧?”
阿婷羞红着脸,啐了一声阿虹,急着辩解说:“阿虹嫂子不要乱说话,人家郑医生还退回了昨晚我妈给他的诊金呢!算是郑医生用钱买下我家的山药吧。”
阿虹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要是自己送山药给他的话,瞅着他昨晚的那架势,绝对会被他退回来的。看来,郑爽可真没将自己瞅上心一点儿呢!
套着阿婷的口风,阿虹笑着说:“真是小妮儿!嫂象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结婚有孩子了,看你还害羞呢!女孩都在嫁人的,能嫁个好人就是一辈子的幸福。阿婷,你眼光要亮点儿,可别象嫂一样,找个没有手艺的,弄得现在就象守活寡一样!依嫂看来,郑医生就很不错。跟了他,一辈子不用发愁守活寡的,多好!”
阿婷忸怩着说:“人家郑医生是大学生,怎么会瞅得上我们大山里的山妹子呢?”
阿虹见阿婷妹子这个表情,心里已知道,阿婷妹子肯定看上郑爽了。这个事实,让阿虹心里顿时酸溜溜的。
但为了套出阿婷刚才到郑爽诊所后发生的事情,阿虹故意眼睛一扭,说:“这可不一定!缘分嘛,天注定。阿婷,你怎么知道郑医生喜欢吃山药粉条呢?”
前面所有的话都是过渡,阿虹想问的就是这一句。
阿婷听阿虹嫂子问起山药粉条的事情,就将替郑医生洗衣裤时发现的山药粉条的经过说了一遍。
阿婷的无知,可把阿虹给乐坏了,憋住笑,阿虹点着头说:“原来这样!看来郑医生可真的喜欢山药粉条了。阿婷,那你给郑医生多送些山药粉条吧,兴校医生会很高兴的。”
阿婷答应一声,羞红着脸说:“嫂子,我妈还等我回去做饭呢,我先走了。”
“哎,快回去吧!”阿虹望着阿婷小跑着上岭去的身影,暗暗叹了口气,继而又开心起来。
因为,阿虹知道了郑爽在逃离自己以后,肯定对自己挑逗他的记忆印象深刻,才会自己玩起来,弄出那么些“山药粉条”出来。
这说明,郑爽心里对自己的身体,多少存有一份幻想的。想到这儿,阿虹心里一乐,在心里嘿嘿笑着得意起来!
015被留守的煎熬
自从阿婷姑娘口中间接证实郑爽对自己的身体存有幻想,阿虹心里就打开了主意,想着怎么才能让郑爽乖乖地爬上自己的床。
这世间没有女人钓不到的男人,只要这女人够实力!当然,这女人的实力便是她的身体了,只要她的身体对要钓的男人有足够的吸引力,这男人总要被她所钓上的。
何况,阿虹嫂子不仅有个令男人不得不YY的惹火身材,还是个很有点小心思的女人,懂得如何才能让郑爽这样的大学生咬上自己垂下的鱼饵。
这不能怪阿虹嫂子不守妇道,耐不住寂寞。
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无可奈何地“被留守”在远离老公上千公里的深山里,独自带着两个孩子,独力操持着一家农活,这本身就是整个社会不公正的体现。
食色,性也!男女和谐之性乃天道,更是人道。
从人道方面来衡量,终年无性的日子,不仅是对“被留守”村妇身体与信念的摧残,更是对她们本性的湮灭。
姑且认为,“被留守”村妇的老公们,在远方同样遭受性的煎熬而没有出轨,但他们用双手烘托起城镇经济的高楼大厦,与生生无缘于城镇的高楼大厦。
可以说,走出农村的打工者,打造了大半个中国的经济,而中国的经济却没有反哺他们一分一毫!
这是他们的悲哀,还是中国政府的悲哀?还是未来中国经济的悲哀?
无论男女,最长可忍受无性的时间给予不会超过280天。但现今的中国,有多少的打工者能在可忍受的无性生活极限之内回到家中夫妻相逢?
每年都可以回家过年,可以夫妻相聚的打工者占总数的比例,嘿嘿,留待社会学所谓的“砖家”们去研究吧!
这就是中国打工者情感不得不出轨的社会根源,是制度性出轨的体现!
阿虹从乡亲们的言谈中,也隐约知道老公在外面有一个住在一起女人。阿虹相信,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因素,五月份公爹去世的时候,老公才会以不能请假不由,转了5000元回来,让她替公爹处理了后事。
一想起老公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而自己却独守空房,窝在这深山老岭之上替他拉扯两个孩子,忍受着漫漫无际的黑夜寂寞,阿虹的心里便象发飚的野马,立意要报复老公!
这就是允许“被留守”的村妇们情感出轨的社会结构性环境!
在这个大环境下,庞村众多的“被留守”村妇,几乎跟阿虹的心情一样,时时想着怎么解决自己的性问题,怎么才能更爽地报复于老公的出轨!
但平日村里中年以下的男人,只要能走动的都出外打工去了。也许,这有经济方面的考虑,但就没有另结新欢的意图么?预谋着出轨是他们内心里的期待!
可这也造成可以为“被留守”的村妇提供报复于老公的对象无限趋向于零。但自从大学生郑爽来村里开了间诊所,象阿虹这样将目光瞄准了郑爽的村妇,不说几百个,二、三十个绝对是低限了!
阿虹深知这一点,因此挑着挖出的山药一回到家,便边煮着饭边在心里想起钓上郑爽的办法,以防其他女人先下手为强,甚至也得防着阿婷这丫头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