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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陌原     陌野村医txt下载     陌野村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748杜展情挑上官心瑗3

    杜展边洗了好几遍眼睛,才感觉没那么刺痛,让上官心瑗抽来几张餐浇擦拭后,才敢睁开眼睛来。感觉还是有点刺痛,杜展轻轻哼着,被上官心瑗搀到房间里去休息。

    杜展见上官心瑗带自己进入卧室隔壁的房间,才突然想起刚才告诉上官心瑗这是自己的房间。虽说眼睛还有点刺痛,杜展心里却突然想到晚上上官心瑗来到这个房间,浑身脱得光光的躺在床上等自己,不由色心渐起,故意装作看不清楚的样子,伸手乱摸着,似乎不经意地就摸到上官心瑗富有弹性的胸部,立即紧紧地抓住,笑嘻嘻地说:“我要吃奶奶!”

    听到杜展说要吃奶奶,上官心瑗突然想起奶水有止痒的作用,搀着杜展坐到床沿上,背过身去,挤了两滴奶出来,用手指蘸着转身涂抹在杜展的眼睛上,俯身轻轻吹了几口气,关心地问:“是不是好多了?”

    经上官心瑗这么用奶水一涂抹,杜展眼睛的刺痛感顿时弱去许多,惊奇地叫着:“哇!你的奶水好神奇哦,会治眼痛呢!”上官叹了口气,嗔道:“你真是个公子哥儿啊,连剥个蒜头都会弄疼眼睛,真是服了你的无知!快躺下吧,乖点哦,别胡思乱想!厨房里的事情,我得赶紧去做,不然你哥回来真要没得吃了!”

    杜展故作依恋状拉着上官心瑗的手,边摇边说:“Vfb你得答应我,晚上一定要来哦,大人不能骗小孩的!”上官心瑗听了,“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说:“你还小孩?天!真有你的,永远长不大一般!”杜展争辩说:“我长大了,不信你现在就看看!”说着,捉着上官心瑗的手就往他的胯间摸去。

    上官心瑗的手被捉着没挣脱,其实也没真挣,她心里也想看看杜展的小弟弟到底长多大了。虽说隔着牛仔裤,还有内裤,可杜展巨大的小弟弟横躺在内裤里,还是令上官心瑗心惊不已。装作挣扎的样子,上官心瑗左右一挣扎,总算把杜展小弟弟的长度大致测量出来了,比她的手掌连手指还要长!

    见杜展的小弟弟如此巨大,上官心瑗早已心动,温媚地柔声说:“绝对加肯定,大人怎么会编小弟弟呢?”说着,向杜展的胯间指了指,嘻嘻一笑,拉下杜展的手,走出房间门口,去厨房做菜去了。

    杜展独自躺在床铺上,用手指蘸了蘸眼眶里的泪痕,伸进嘴里细细地品尝着,发觉除了眼泪的感味,还隐隐有奶水的膻香味,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坏坏的淡笑,开始去想象晚上的那一场大战。对了,该怎么让哥加进来而上官心瑗又会喜欢呢?

    杜展在心里设计了好几套方案,都一一否决掉了。要是没郑爽一起来,杜展心里总觉得没意思,不由想起昨晚上的背带圈来,决意要将上官心瑗象柳月莉一样送上背带圈,跟郑爽一起一个前来一个后,相互欣赏地把上官心瑗喂得饱饱的,那样才过瘾!

    昨晚上看着郑爽的长枪在柳月莉的口中进出着,杜展觉得十分兴奋,心里更是期待今晚跟郑爽一起玩的时刻快点到来!猜想着此时的郑爽正在跟爸爸见面时的情景,杜展不由回想起初次在县招待所见到郑爽的那天,自己还是个见了女人就害怕的男人,还是个射不出精来的男人,然而跟了郑爽这一段时间以来,竟然会喜欢上跟他一起玩女人的程度。杜展对自己能象正常男人那样玩女人,心里对郑爽非常的感激。

749郑爽成恳谈会大赢家

    这时的郑爽,正带着温光和柳如烟陪坐在恳谈会最后面的椅子上。市发改委的赵主任,是调研组的组长,受市委林主任的暗托,赵主任很诚恳地邀请来上海十三家公司的投资考察人员,举行了这场关于庞村投资环境的恳谈会。

    大利县委书记杜云生和县长赵恩泽,昨晚在县招待所已经明确表态,从在庞村投资的公司中收取的税收,属于县政府留用的那一块,作返还一半给所属的公司,这政策将以政府公文形式确定下来,保证五年不变!

    对于十三家公司提出的投资优惠政策要求,赵主任一一记录下来,许诺在一周的时间内全面答复,请十三家公司届时再作是否来庞村投资的决定!雷荣生见大家都讲差不多了,便代表上海十三家公司的投资考察代表们,感谢市委市政府和县委县政府的盛情款待,表示将全面地向公司阐述投资庞村的优势。

    最后,雷荣生望了郑爽一眼,对赵主任说:“这位是郑爽先生。作为我们公司的管理顾问,郑先生负责此次十三家公司与市委市政府以及县委县政府的沟通事宜。若需要沟通,请与郑爽先生联系!”

    郑爽起立鞠躬后,向赵主任微笑着点下头,指着身边的温光说:“这位是庞村唯一的大学生温光,也是我将来的助手与现在的助理。温光先生表示,大学毕业后将立即回村为庞村服务,为乡亲们服务,做好政府与公司之间,村民与公司之间的桥梁作用。温光,来见过赵主任和各位领导!”

    温光拘谨地站起来,学着郑爽的样子,朝会场上所有人鞠了一躬,又朝赵主任鞠了一躬,笑嘻嘻地说:“赵主任好!各位领导好!我叫温光,是本村人,下学期就大四了。明年毕业后,我不仅自己要回庞村来工作,也会尽最大努力,动员我的同学们到庞村来工作,参加我们村城镇化建设,亲身体验我们庞村的进步与发展!谢谢赵主任,谢谢各位领导!”

    山村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跳出山门的孩子,一般不愿意再回山里来。而温光不仅表示会自己回来,还会动员同学们一起来,这让赵主任大为惊讶,竟然站起身来与温光握手,大大夸赞了一番,说:“温光同学,我们从你的身上看到了庞村的美好未来,也让我们对庞村能拥有更美好的未来充满了信心!郑爽的目光很独到,只有吸引象你这样有志于服务庞村的大学生,庞村的整体素质才会有大的提高。上海来的各位客人,温光同学的表态,是否让你们投资庞村的信心更足了呢?”

    雷荣生带头对温光报以热烈的掌声,温光羞涩地连连点头表示着感谢。

    待掌声稍停,郑爽兴奋地说:“赵主任,各位领导,我个人还有个大胆的设想,算抛砖引玉,供大家参考。我觉得,一个庞村的发展不能说明什么,关键的问题在于如何将庞村的发展向四邻扩延,让庞村成为一个品牌,一个四邻八村所共享的经济品牌、人文品牌。庞村隔鸡公溪与柳厝村、黄厝村相邻,有条件时,在鸡公溪上建起两座大桥,庞村就与柳厝村、黄厝村连成了一片,三个村就成了连体的大庞村!一个集人文、经济品牌于一身的大庞村!以上属于我个人对推动庞村城镇化建设的拙见,不代表公司意见,仅供赵主任和各位领导参考。我讲完了,谢谢赵主任和各位领导,也谢谢十三家上海公司的投资考察代表!谢谢!”

    郑爽的话完全出乎在场每个人的意料,当郑爽讲完后,整个会场沉默了十几秒,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赵主任更是兴奋,望着郑爽大声说:“郑先生的一席话,似乎给庞村的城镇化建设进程指明了方向啊!我觉得这个方向就是我们市委市政府所追求的方向,是市委市政府属意庞村作为全市农村城镇化建设试点村的用意所在。庞村一个村搞得好,对全市来讲不算什么,正如郑先生所讲,如果是一个大庞村搞得好,大大的庞村搞得好,这才是我们市农村城镇化建设的正面能量,是强力推动全市搞好农村城镇化建设的正能量!我个人觉得,郑先生真是极具远见的人,是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是一个我们政府、百姓所热切需要的人,是我们搞好全市农村城镇化建设的中坚力量!我建议大利县委县政府延请郑先生为庞村城镇化建设的顾问,在城镇化这个新课题中认真听取郑先生的建议和意见。”

    赵主任语音甫落,杜云生望了赵恩泽一眼,立即起身响应赵主任的建议,说:“谢谢赵主任的建议。鉴于郑先生在推动庞村进入城镇化建设中的特殊贡献,我们大利县委县政府本来有意聘请郑先生作为庞村化建设的顾问,为谨慎起见,我们已经建议庞村两委聘请郑先生为顾问了。今天有了赵主任和各位领导的支持,我们大利县委县政府就可以放心地聘请郑先生为县委县政府庞村城镇化建设的顾问了!”

    赵主任颇为惊讶地问:“听杜书记话里的意思,郑先生过去似乎对庞村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怎么讲的呢?”

    杜云生微笑着将郑爽来到庞村后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只听得赵主任和调研组的各位领导连连点头。赵主任乐呵呵地说:“原来,郑先生才是庞村城镇化建设真正的推手啊!本人对郑先生的突击贡献,除了表示万分敬佩外,回市里后,愿意向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汇报,建议市委市政府颁发杰出市民奖授予郑先生,以表彰郑先生对推动庞村城镇化建设所作的巨大贡献!”

    郑爽起身连连鞠躬,连声说:“谢谢赵主任,谢谢各位领导。本人只是恰逢其会,一步一步被庞村的形势逼着走到现在,都是被逼着想出来的,实在没做什么特殊贡献啊!承赵主任如此看重,我再三又再四的诚心感谢!谢谢了!”

    柳如烟见郑爽这般大方得体,不由心生敬佩,跟着大家热烈地喜起掌来,脸上绽开了激动万分的笑!

    庞村两委的一帮人更是起劲地为郑爽鼓掌,特别是幺叔,深知郑爽走到今天这一步,着实不容易,不由边鼓掌边留下激动的泪水。

    女村长郭金花的热泪也在大流特流,她的热泪不仅为郑爽而流,还为儿子温光能够随着郑爽走出阴霾,走向阳光而流下激动万分的热泪!

750你玩过车震么?

    调研组组长,市发改委主任赵晋融盛情邀请雷荣生等上海十三家公司的庞村投资考察团成员,一起前往省城跟市委市政府领导见面。反正是顺道,雷荣生就答应了。

    郑爽突然跳升,从庞村的城镇化建设顾问,一下升到大利县城镇化建设的顾问,虽然只是名义上的虚衔,却得跟着县委书记杜云生和县长赵恩泽身后,将调研组和上海的客人一起送走。

    回到村委会议室,杜书记和赵县长再次夸赞起郑爽和温光来,把幺叔和郭金花给乐得合不上嘴。谦虚了一阵,郑爽借上卫生间的机会,给杜展打电话,说明干爸和赵县长极可能会到家里吃饭,要他立即开车离开家,避免跟赵县长碰面。

    在会议室里拖了一些时间,郑爽提议大家都到他家里吃午饭。杜云生心里也想看看阿展的生活环境,就答应了,郑爽立即笑嘻嘻地引着大家步行回家去。

    杜展一接到郑爽的电话,立即从床铺上一蹦而起,跑到厨房门口对上官心瑗说:“我要出去一趟,你跟我哥说一声,中午我不在家里吃饭了。”也不等上官心瑗答应,杜展直接冲出大门,开着吉普车就从进村的路拐上去大广的公路,决定去大广以避开赵县长和两个司机,还要解决午饭问题。

    “一大桌好好的海鲜,唉!全白费功夫了!”杜展边开车边觉得一肚子的憋屈,正闹心的时候,突然看到公路上有一个凸凹有致的女人背影,突然心生好奇:“这山沟沟庞村,尽出美女呀!”郑爽边减速,边欣赏着这么有型的女人背影,待吉普车跟女人平行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幼儿园的老师谢云卿,顿时心生一计,笑嘻嘻地说:“谢老师,你知不知道大广什么地方有卖吉普车配件呀?”

    谢云卿见是杜展,笑眯眯地说:“是二哥呀!这个,我真不知道啊。怎么,这大中午的,二哥要去大广么?”杜展见一计不成,辅助一计,笑嘻嘻地说:“是呀,车子有点毛病,得去买个配件。对了,谢老师对大广的街道比较熟悉吧?”

    谢云卿当然熟悉大广的街道了,侧着望着杜展问:“二哥可是要我给你带路呢?行,二哥得请我吃午饭哦!”

    边将车子停下,边推开车门,见谢云卿爬上车来后,杜展边开车边笑嘻嘻地说:“二哥有美女同行,开心!说,想吃什么都行,就是把二哥吃了也行!”

    谢云卿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才说:“我吃你的脑子,让你做个没脑子的二哥!”

    寻机会耍无赖是杜展的拿手好戏,听了依旧嘻嘻笑着说:“想吃二哥的脑浆呀?行!二哥的上头下头都有浆,你要吃上头的浆还是二哥下头的浆?”

    谢云卿听了,边媚了杜展一眼,边恶狠狠地骂道:“你这小色鬼!我吃你上头的浆,没话了吧?”杜展斜睨了谢云卿一眼,不信地说:“要是你不敢吃的话,可得吃二哥下头的浆哦!”谢云卿“咯咯”笑着说:“你以为我不敢吃呀?”

    杜展何等机灵,一听便知道谢云卿这话可指上头,同样可指下头,那她当然愿意吃他下头的浆了。故意将车停在路边,杜展将脑袋伸向谢云卿,连声催促着说:“你先啃破我脑袋才能吃到脑浆,你啃吧,快点啃!”谢云卿作势要啃杜展的脑袋,却不料杜展突然仰起脸来,伸手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迅速舐了一圈,乐呵呵地大笑着说“你的红唇比豆腐还嫩啊!”

    自从上次跟郑爽要松树林里给群岛表演性演出,都好久了,谢云卿也不见郑爽再来找自己,心里已经想得不得了了。此时被杜展的舌头这么一舐嘴唇,谢云卿内心的欲望之火便腾腾而起,边抬手背抹着嘴唇,谢云卿边妩媚地抹了一眼正乐呵呵笑望着她的杜展,娇羞地骂道:“你好坏哦!”

    杜展嬉皮笑脸地说:“我上头的舌头好坏,我下头可好好哦,生产的豆浆可美味了呢!保证既美容又养颜更饱你胃口!”

    谢云卿羞得满面通红,横了杜展一眼,骂道:“快开车啦,车子这样停在路边,让人看了去还以为搞什么呢!你比哥更坏!”话刚出口,谢云卿立觉不妥,这不成不打自招了么?

    杜展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你跟我哥的中间那一腿有关系!嘻嘻,一条腿走路不稳当哦,再加上我中间一条腿,两条腿走路那可稳当了呢!”

    谢云卿表面是害羞着,心里早已波涛汹涌了,听了杜展的话,不由伸手在杜展的胯间狠狠捏了一把,笑骂道:“我让你变成半条腿,看你还贫嘴不!”

    杜展故意叫起痛来:“唉唷!我下头的嘴没得吃,当然穷得叮当响,苦不堪言了,还能不贫么?贫了才会苦,才称之为贫苦嘛!你这富人就发发善心,救济救济我这饥寒交迫的贫下中农哦!不然,我这劳苦大众活不下去了,可要起来革你这富人阶级的命哦!”

    本来就已经热血沸腾了,再手摸到杜展胯间的巨杵,谢云卿已然到不可自持的程度了,娇喘着说:“别贫了,你吃饱了就不会发生革命嘛!”

    见谢云卿暗示自己了,杜展心中一乐,嘴角涌起坏坏的笑,说:“是,穷小子遵命,富婆!对了,你玩过车震么?”

751沐清凉山风而热烈

    简化字奸之为奸,意在女人愿意干。如果女人不愿意干,走开了,那男人只好自己干,又如何成奸?这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所在。

    奸的繁体字嬲,是说一个女人身边原本有一个男人了,还愿意另一个男人呆在身边。就象一个女人躺在床中间,左边本来就躺着老公,右边还有形无形中躺着一个情夫。这首先得女人心里肯才成立,才能为奸。

    杜展和谢云卿,人家男未婚,女单身,只要人家愿意,自然说不上一个奸字。但和奸字在女人我愿意和心里肯上,却是一般无二的。

    杜展勾引谢云卿,既不以生孩子为目的,也不以恋爱为目的,只是单纯的解决各自的一时性需要。这就是现代男女分离性与爱的方式,将爱保留给未来的老公,以性换性,解决一时需要,本身合情合理不违法,旁人自然无权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杜展开着车,循着一条上山的路拐上去。谢云卿一见,心中诧异,这哥俩怎么都喜欢同一条路上去呀?心中正想着这哥俩不仅长相、身高都相似,连体型也是惊人的相似,那下面那根不会也相似吧?但无论如何,这老二和老大在性情上却是极不一样的!

    杜展开着车,一直开到山顶了,这才将车往跑旁的林中一拐停了下来。谢云卿心里暗说:“原本这哥儿喜欢居高临下,不似郑爽求隐秘!”

    谢云卿心里正想着,只见杜展边推开车门边说:“我们到后座去,我把靠背放低些。呀,这里的风景真美呀,西望俯瞰群山静谧幽远林木叶葱葱成墨绿,东眺广赏溪水淼淼涴流回旋鸟翩翩正翱翔!我们就将车门打开,后靠背放平,沐清凉山风而热烈做爱,浴翠绿树叶而酣畅交媾,好爽啊!”

    听杜展说得好美丽,谢云卿立刻动情地张手拥住杜展的腰,将奔放红唇印在杜展棱角分明性感无极限的唇上,伸出美妙小灵舌挑逗性超强地往杜展嘴里钻。杜展张臂拢着谢云卿的双肩,闭起双眼,微张双唇,放谢云卿灵动的小舌头象小蛇一般钻进自己的口腔中来,感受着谢云卿舌头所带来的味道,任由她的小灵舌在自己的口腔里四处肆虐,肆无忌惮地探查着自己口腔的秘密。

    谢云卿从右而左,自上而下,连杜展舌头下面也不放过,最后竟然努力伸长舌头,非常灵巧地将小舌头往杜展的咽喉口探了进去,痒得杜展叫了声“噢”脑袋急往后缩去,才将谢云卿的小灵舌退出咽喉。谢云卿仍不放过杜展,舌尖回缩到杜展的舌尖部分,挑逗意味浓烈地敲点着,宛如要敲醒杜展似沉睡的舌头。

    似浓睡方醒,杜展的舌头慵懒地动了下,又躺在口腔中,似一个沉睡的男人,被轻拍了一下,虽然有所察觉,仅是翻个身继续酣睡一般。谢云卿再行挑战,加大了敲点的力度,杜展的舌头才如清醒过来一般,迎着谢云卿的小灵舌缠绕过去,相互绕缠着,恰似两条交媾中的蛇,在水中绞成蛇绳一样。

    杜展将胯部向前拱起,要将自己的胯部拱进谢云卿的身体一般,要将谢云卿搂进自己的身体一样,杜展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搂得谢云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谢云卿不甘落后,双臂勒紧杜展的腰,意图将两个人的身体熔为一体,合二为一。嗅着杜展口腔的气息,小灵舌在他口腔中泛滥成灾的口水里畅游,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身体开始发软,全靠杜展的搂抱,才附在杜展的身体上没有滑下去。

752圆柱体积的正确算法

    见谢云卿身体发软,处于情感溶化状态之中,杜展右手滑到谢云卿的臀部,一把抱起她走到吉普后座车门旁,弯腰将谢云卿塞进座位上,躬身钻进车门,伏身在谢云卿的身体上。

    杜展要让谢云卿的情绪充分调动起来,便用巨杵隔着双方的裤子抵在谢云卿洞口所在位置,用胯部对着胯部拱着谢云卿。杜展天天都能沐浴在女色之中,而久旱的谢云卿,最缺乏的就是男人雨露的滋润了。上次受郑爽的恩露泽被,也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身体里的欲望就象一大堆早已干透处于待燃状态的干柴了,哪里不能经受得了杜展巨杵的拱钻诱惑呢?

    禁不住哦啊出声,谢云卿的底裤早已如刚从水中提起那般潮湿得滴得下来,渐渐浸透到外裤来,心里无比期待着杜展的巨杵能早一点塞满、占据着她空洞的身体了。见杜展都是磨蹭,不展开有实际效用的进攻,谢云卿不得不自己摸摸索索着脱裤子,还得央求杜展拱起身子让她退掉。

    退光自己的裤子,谢云卿双手便迫不及待地去解杜展的皮带,却被杜展的体重紧紧地压在她的小腹上。不得及,谢云卿恳求着说:“我太想了,都痒死我了,你快点来插我吧!”

    因为还有大把的时间需要消耗掉,杜展本想慢慢玩来,没想到谢云卿竟然会这样猴急,只得免去许多玩法,侧身让谢云卿替自己解去皮带,解开裤扣,裤子刚退下一截,巨杵就被谢云卿捉住往她的洞口塞去,还全力收起双腿,分开到极限,曲勾在杜展的背上,再借杜展背部着力,努力拱起臀部好让杜展的巨杵插得更深一些。杜展笑骂道:“你这小荡妇,都骚到这种程度了,这第一次索性你自己来玩吧,第二次由我来慢慢玩!”说完,杜展侧身滑向座位,曲起双腿,让谢云卿翻身坐上自己的胯间,双手扶着他曲起的腿,自享自乐地颠着身体。

    杜展双手相扣,反枕着脑勺,欣赏着谢云卿的自如自乐,嘴角坏笑浮起,骂道:“小淫妇,连套衫都来不及脱掉呀?你真是淫到姥姥家去了!快脱去,脱得光光的!让我看着你的奶子的颠法,推及本爷的巨杵是怎么在你的淫洞里滑动的!”待谢云卿脱光了,杜展将枕在后脑勺的双手抽出,伸到谢云卿的胸前捏住她的两只大奶头固定住,令两只大奶头随着谢云卿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拽拉着。

    望着谢云卿的大奶子随着她身体的上下律动,从她奶头被拽拉的幅度之大,杜展想象到他的巨杵在谢云卿的淫洞里进退距离之大,笑着问:“小淫妇,本爷的大淫棍够不够意思呀?”谢云卿贪婪地颠着,喘着气说:“非常够意思,长度够了,可粗度比你哥还是差了那么一丁点!”

    谢云卿讲的是事实,杜展也知道自己比郑爽是略小了那么一星半点,也不以为意,咧嘴笑着说:“那当然了,他是我哥呀!我做弟弟的总得比他当哥的小那么一点半星吧?不然,我哥还愿意带着我一起玩呀?不过,说实话,我比你家以前的那位是不是棒许多了?”

    谢云卿“嘻嘻”一笑,说:“你怎么想跟那个半残废的男人去比较呀?他只有你一半长,一半大,能算是男人吗?顶多算25%的男人。”杜展听了得意地说:“爷的棍除了我哥,谁能比得了呀!呵呵!”谢云卿淫荡地笑着说:“你哥才是真男人!你呀,最多算半个男人!”

    杜展故作惊讶地笑嘻嘻着问:“得,你要把这话说明白,爷就让你继续玩。要是没能讲出个令爷信服的道理来,爷就不让你,让你干瞪着眼可看不可玩,馋死你!”谢云卿乐呵呵地边颠着身体边问:“我以前那男人那么短那么细,是不是只能算25%个男人?”

    杜展想象一下,心想那也太短小了,便嘻嘻笑着说:“那的确只能算四分之一的男人,可生子却不好玩!”谢云卿淫淫一笑,说:“那你比他大一倍长一倍,是不是只能乘以二?”杜展一听,顿时语塞,那人是四分之一男人,自己比他长一倍大一倍,谢云卿说得对,四分之一每次以二,自己不就是0.5个男人吗?见杜展干瞪着眼睛望着自己颠着,谢云卿得意地问:“我说你只是半个男人,有道理吧?”

    杜展平时对自己的心思之灵巧非常自信,平常都是他讨别人的巧,可此时却被谢云卿呛得哑口无言,不由苦笑着正想承认,脑门中一道光突然闪过,顿时大叫起来:“不对!你的算法是错误的!”

    谢云卿故意重重地坐下去,直把杜展藏在体内的一大截也坐凸出来,坐进她的淫洞里去了,这才俏皮地问:“你说说,我的算法那里错啦?这25%每次以2不等于50%么?你就是50%的男人,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你不用再狡辩了!”

    杜展理出头绪来了,绽开一脸得意的笑容,说:“我问你,那25%个男人的男人,他的小不点能占据你这老大淫洞的百分之几?”谢云卿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还不到25%啦!”杜展一听谢云卿这个回答,立即得意洋洋地继续问:“那我再问你,圆柱体的体积是怎么算出来的?”谢云卿又重重地坐了一下,随着杜展哼出一声“哦”笑问道:“你这是在考我啦?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哦!派r平方乘以h,是不是呀?”杜展灿烂一笑,说:“是的,可你已经输了哦!快下来,可以看不可以玩了!”

    谢云卿继续颠玩着,说:“我没有计算错误,25%乘以2就是等于50%嘛,再说我的回答也没有错误之处呀,干嘛要我下去,不让我玩了呢?”杜展笑嘻嘻地说:“本爷不欺女人,说你算错了就是算错了!你算一算,本爷这一条大肉棍的体积是那个25%个男人的男人的多少倍?”谢云卿心时一默算,这才知道她真的算错了,只好耍着赖说:“就是两倍嘛!这不是说过了,怎么还来问我呀?”杜展嘴角噙着得意洋洋地坏笑,说:“你不肯说,本爷就替你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本爷的半径是他的两倍,那横戴面积就是他的2的平方倍,就是4倍。本爷的长度是他的两倍,那体积就是他的4乘以2倍,不就是8倍么?那么,他的25%个男人乘以本爷8倍于他,嘻嘻嘻嘻,那本爷就是200%的男人了。你个小淫娃,再说说看,这是也不是呀?”

    这下子,轮到谢云卿哑口无言了,但她加大加快身体颠动的幅度与频率,上翻着眼球,故意装出在心算计算的样子,以拖延时间,好让自己快嗨翻的身体尽快到达快感的巅峰!

    杜展见谢云卿翻着眼睛不吭声,还真以为她正在心里想着呢,便耐心地等着谢云卿在心里算出结果来。可左等右等,谢云卿的眼睛依然不时上翻着,嘴里的“啊啊哦哦”声却越来越大了起来,从她淫洞里淌下来的水,已经淋湿他浓密的毛毛,不住地往蛋袋下流了去。

    杜展心中生疑,这谢云卿会不会在使诈以拖延时间呢?正想出声相询,巨杵猛然感觉到谢云卿的淫洞在一阵阵地收缩,她也在这时大叫起来:“妈呀,爽死我了!”杜展这才意识到上了谢云卿的恶当了,趁着谢云卿坐落的时机,死命地往她的淫洞里一拱,巨杵脑袋直接沉重地撞在谢云卿的花心上,痛得谢云卿惨叫起来:“妈呀,痛死我了!好爽,啊,好爽,求你再撞呀,快撞呀!”

    杜展一听,自己这死命一撞,竟然帮了谢云卿的忙,顿时气恼地说:“不撞了,让你没得爽透透,看你还敢不敢使诈骗本爷!”杜展不再撞击,却不忍心推下谢云卿,任由她继续颠着,大声地叫着:“呀,我快死了,我要死了,爽死了,爽死我了!啊!啊啊!爽,爽,真爽,啊!”

    杜展翘着嘴巴,继续捏着谢云卿的奶头,气咻咻地说:“你欠了我一次,看我呆会儿不操你死,本爷就不算爷!”谢云卿边哼着嘴角边流露出胜利的笑,断断续续地说:“你现在就可以操我呀!”

753杜展发狂撞伤谢云卿

    受不了谢云卿的挑战,杜展翻身而起,一把推倒谢云卿,捉起她的两条腿提得高高的,猛地往左右一分,隔空猛力一冲。

    随着杜展恶狠狠骂道:“爷操死你!看你爽不爽!”随着骂声,我的巨杵竟然准确无误地冲进谢云卿的淫洞,重重地撞在她的花心,直把谢云卿痛得呲牙咧嘴,嘴角快歪到耳垂上去了。

    见谢云卿被撞成这样还楞是不吭声叫出来,杜展心里更来气,双手紧抓着谢云卿的肥臀,抽出来,憋足劲,劲沉巨杵上,双手往他胯间大力拉来的同时,挺着巨杵使出吃奶的劲往里撞去,“卟,啪”声中,谢云卿大叫一声:“痛啊!”直把整个身体都绷得直直的,肌肉绷紧,双腿拼命往里拢,肥臀拼命往后缩,把杜展的巨杵紧紧地夹住,眼角顿时流下泪来,哀哭着求道:“我怕你了,再也不敢骗你了,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听着谢云卿哀求自己的声音,杜展心底有个声音在叫着:“好爽啊,她终于求饶了!再狠狠撞她几下,让她一辈子都不敢忘掉骗你的后果,就是受到如此的教训!”杜展似乎受到身体内这个声音的唆使,又连续发力撞了谢云卿几下,直把谢云卿痛得哭出声来,身体拼命挣扎着想挣脱杜展的控制。

    见谢云卿痛苦扭动身体的样子,杜展的意识更是疯狂了,仿佛谢云卿就是十二年前伤害自己的高平,顿时面目狰狞露出非常可怕的凶光,心里只想着大力些,再大力些,把自己受到的痛苦全部讨回来!

    谢云卿又被连撞好几下,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咬紧牙关勾起上身抓住杜展的两条手臂,交互着攀到他脖子上紧紧抱着,边哭边求饶着:“二哥,二爷,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我保证以后不敢再骗你了!以后你要我怎样我就怎么,保证不说二话了!二哥,二爷,你饶了我这次吧,我求你啦!”

    被谢云卿凄厉的尖叫声震撼,杜展的意识突然清醒过来,见谢云卿扭曲着身体,双手极为艰难地抱在自己的脖子上,边哭边哀求着,不由怔了一下,轻轻地将谢云卿放在座位上躺好,不解地问:“你怎么啦?”

    谢云卿泪眼模糊地望着一脸愕然的杜展,心里想着这是杜展在诈自己,以试探自己是否真的怕了他,再也不敢骗他,浑身发着抖,颤抖着声音,目光极其恐惧地望着杜展,说:“二爷,云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杜展仍然一脸愕然,莫名其妙地问:“你怎么啦?什么再也不敢了呀?”谢云卿见杜展不似在使诈,才怯生生地说:“刚才,你把快插死了,痛得我连头发根都痛痹了。”杜展更是一脸愕然,不解地问:“不会吧?我怎么不记得呢?刚才我仿佛看到另外一个人,一个伤害过我的仇人,可再一看,却还是你谢云卿。我这是怎么了?你现在还痛么?那我赶紧拔出来好不好?”

    谢云卿抽泣着边点头边哭颤着嗓音说:“好!”杜展依言慢慢地抽出自己的巨杵,发现巨杵头部沾满殷红的血,顿时紧张了起来,害怕地说:“你流血了,我刚才把你弄伤了。真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来给你治好不好?”

    谢云卿也怕自己血流不止会丢命,两行热泪滚滚而下,饮泣着说:“你快叫你哥来吧,我痛死了!”杜展伸长手臂到驾驶台上抽了好几张餐浇,塞进谢云卿正汩汩淌血的洞口,让谢云卿自己按着,急忙拎起裤子,从别在皮带上的手机套里,抽出手机拨给郑爽,简要地说了他把谢云卿的阴道弄得淌血了。

    听了手机里郑爽的吩咐后,杜展将手机往副驾驶座位上一扔,边钻出车子边说:“我哥让我立即送你到你家里去,他说马上就去你家救你。”说着,“呯”的一声关上车门,小跑到另一边也关上,这才跑到驾驶室旁拉开车门,一矮身子钻了进来,说:“我马上送你回家让我哥给你治!”谢云卿答应一声,弱弱地说:“二哥,你还没有穿衣服裤子呢!”

    杜展听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到忘记穿衣裤的时候,赶紧推开车门跳下去,探身抓起衣裤,也不管胯间血迹斑斑,迅速穿好钻回驾驶室,发动车子倒出林子,调个车头往山下快速开下。谢云卿见杜展连下山的车速都非常快,才相信杜展刚才真是意识短路,把自己当成他的什么仇人,这才把自己弄伤到这份上,连忙说:“二哥,我没大碍,你慢点开。啊!”

    杜展嘴上答应着,可油门并没有松些,依然速度很快地冲下山去。幸好杜展惯于开车,驾龄也长了,如此危险还是把车稳稳地开到山脚的公路上,向北一打方向盘,直往庞村高速开去。

    谢云卿突然记起自己还没穿衣裤,呆会儿总不能让杜展抱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下车吧,要是让左邻右舍看见了,肯定会说三道四的。于是,谢云卿挣扎着说:“二哥,你先把车停好,替我把衣裤穿上吧!”

    杜展侧眼瞅了谢云卿一眼,方向盘往路边一打将车子停住,从正副驾驶座位中间挤过去,手忙脚乱地帮谢云卿穿好衣裤,这才挤回驾驶座,全速向庞村开去。

754杜展深藏的暴戾之气

    郑爽还在陪干爸杜云生和县长赵恩泽吃午餐,接到杜展的电话,惊得立即站起身来,望着一脸惊愕的干爸和赵县长,郑爽掩饰着说:“哦,杜书记、赵县长,村里有个村民生了急病,我得先去给他诊治去,回来后再陪杜书记、赵县长吃饭。真的对不起,我得先去看看了!”

    杜书记听了,立即说:“病情就是命令,你快去吧,我和赵县长都不是外人,没关系的,我们大家自己吃就可以了!”

    赵县长附和着说:“是啊,你别管我们了,快看病去吧!”

    郑爽快步到接诊室找来止血针剂,止血绷带和消炎止血的药物,匆匆跑到幺叔家,骑上摩托车就往二组谢云卿家骑去。刚到谢云卿家大门前,只见杜展驾驶着吉普车,卷起一路尘土,飞速开过来。

    停好摩托车,郑爽跨下车来,迎着已停下来的吉普车。杜展脸色苍白地一把推开驾驶室车门,反手放开后座车门拉开,躬身钻进车里,双手抱着谢云卿就往大门里跑。在谢云卿的指点下,杜展将她抱进了她的卧室,轻轻地放到床上。

    郑爽跟着进来卧室,反手闩上房门后,快步走近床沿,见谢云卿脸色蜡黄,在杜展的帮助下脱下谢云卿的裤子,曲起她的双腿,仔细检查着谢云卿的伤情。

    见阴道口虽有淤血,却未见伤口,郑爽瞅向谢云卿低声问:“是里面破了吧?”谢云卿一听,眼泪立刻滚了下来,哽咽着点点头。

    郑爽立即给谢云卿吊瓶输入止血针剂,边让杜展找地方挂着药瓶子,边去拉出被谢云卿按进阴道里去的餐浇,用药棉蘸着酒精清洗干净阴道上的淤血,用钳子夹着蘸上止血药膏的药棉子,用手指撑开谢云卿的阴道,小心翼翼地将药棉上的药膏涂抹在谢云卿花心的伤口上。

    见谢云卿的花心被撞得破损严重,郑爽侧着狠狠地横了杜展一眼,见杜展低下头去,才继续轻柔地涂抹着药膏。见谢云卿伤口的出血渐渐止住了,郑爽才将消炎药纱用钳子一层层地塞进谢云卿的阴道,直把阴道塞满了,才用纱布封住,撕下胶布带,仔细地固定好纱布。

    郑爽双手托着谢云卿的双腿慢慢放平,再替她盖好被单,转脸望着谢云卿微微一笑,安慰说:“没事了,不流血了。这瓶药吊完,伤口就会完全凝固。我现在再开些消炎止血的药,你按时服用就绝对没事了。”

    说完,郑爽从出诊箱里抓出好几个药,在药袋子上写好用量与间隔时间,郑爽一袋一袋地分装好药片再摺好药袋口子,抬头望着杜展说:“阿展,你帮我倒碗开水来。”

    郑爽温柔地抓起谢云卿的手轻轻抚摸着,柔声说:“云卿,真的对不起!是阿展太不知道轻重了,我向你道歉!幼儿园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我呆会儿牛老二电话给方芳,让她安排一下就好了。为免多出闲言碎语来,阿展是个男人,他不宜多呆在你家里,我让方芳过来侍候你吧!对了,云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能办到的我尽量替你去办!”

    谢云卿疲弱地望一眼倒完水站在床边的杜展,勉强挤出生硬的笑容,轻声说:“你不是医生,不适合呆在我卧室里,还是先回去吧!”

    郑爽听了心里猛然一惊,这谢云卿明显是想支开阿展跟自己单独说话,便侧着对杜展说:“是呀,阿展,你先到大广散散心吧,谢云卿不会有事的。”

    杜展答应一声,歉疚地望了望床上脸色蜡黄的谢云卿,轻声说:“真的很抱歉!我先走了。”

    郑爽站起身来送杜展出了门,叮嘱他别想太多,开车要小心点。目送杜展开着吉普远去了,郑爽才走回卧室,虚掩上门,来到谢云卿的床头,伸手拉来椅子坐着,说:“云卿,到底怎么会弄成这样了呀?”

    谢云卿略去自己玩杜展的过程,将杜展变了神态,目光凶光死命地撞她花心的过程说了一遍后,才不无担忧地说:“依我看,阿展当时将我当成他的仇人,才会那么拼命,后来,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当时,阿展的模样好吓人哦,就象在跟人拼命一样,嘴里还不停地叫着‘我操死你!操死你!我操死你这小子!’我想,阿展真把我当成他什么仇人了!”

    郑爽幽幽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明白,在阿展发狂的那一刻,把谢云卿当成了十二年前深深伤害了他的高平,才会报仇似的拼命撞击谢云卿的花心,把她的花心撞得伤口迸裂,血流许多。

    突然,郑爽想起什么似的问谢云卿:“那阿展什么情况下清醒过来,认出是你来了呢?”

    谢云卿边流泪边说:“我被他撞得快痛死了,非常大声地尖叫一声,拼命勾起身子抓住他抓在我臀部的双手,慢慢将双手攀到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大叫起来,他才醒过神来,终于认出是我来,这才停止拼命撞击我那里了。”

    郑爽听了点点头,确认如谢云卿所猜测的,当时的阿展的意识真的发生幻觉,把她当成了高平了!郑爽暗想,阿展的这次意外事件,足以说明他内心最深处,对高平的仇恨还很深,虽然杜展亲眼看着高平已经摔死在南山悬崖下了,但杜展深受高平伤害,以致杜展的内心深处郁积的暴戾之气,仍未全然消散,只要时机成熟,杜展内心深处所藏着的暴戾之气,就会突然暴发出来,给对方造成极大的伤害,就象这次的谢云卿一样!

    可杜展跟着自己怎么玩都不会让他内心深处的暴戾之气暴发出来的,这是为什么呢?郑爽决心要找出有自己在杜展身边,他就不发发狂的真正原因,以根除杜展心中的暴戾之气,让他做回一个最正常的男人。

    郑爽伸手从腰间摸出手机,想了想又套回去,微笑着安慰谢云卿说:“方芳人很好,只要你不告诉她为什么,方芳绝对不会问什么,你不用担心了,我这就去载她安排好幼儿园的工作,过来照顾你几天!”

    说着,郑爽站起身来,替谢云卿掖了掖被单角,叮嘱谢云卿说:“你身子别做大幅度和剧烈的动作,这样凝固了的伤口就不会重新迸裂流血。我先去载方芳过来照顾你,好么?”

    谢云卿见郑爽并没有怪自己暗中勾搭杜展的意思,反而依旧那么关心自己,鼻子一酸,抽噎着说:“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去勾搭阿展,对不起!”

    郑爽握着谢云卿有点凉的手掌,轻轻地摩挲着说:“别这样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管你跟谁睡觉,我都不怪你,何况他是我最喜欢的弟弟呢?只是阿展会突然发狂,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以后还是别单独找他的好。”

    谢云卿抽泣着连连点头,说:“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不来找我,我也不敢去找其他人了,只有你对我真的好啊!”

    郑爽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在做爱的时候发狂的,阿展也不是每次都发狂。只要有我在,阿展一切都非常正常,一星半点的异常都不会有!对了,等我遇到好的适合你的单身男人的时候,你帮你介绍一个吧。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时时陪伴着你,这没有男人的女人,就跟没有女人的男人一样难熬呢!”

    谢云卿想想,郑爽说得也对,不找个男人过日子,始终不是一个办法,便轻轻地点着头说:“我听你的安排!你快去找方芳园长吧,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没事的,放心吧!”

    郑爽站起身来,将谢云卿的手臂放进被单里再掖好后,才直起身来,望着谢云卿叮嘱着:“我去去就来了,你不要下床,翻身要用手撑着床铺,不要太猛烈。要记住了!”

    郑爽见郑爽因为自己而变得婆婆妈妈起来,心中感动地说:“嗯,我都记住了,不要太用力,动作要舒缓一些,别下床,翻身用手撑床。好啦,我不会有事的啦,你快去载方芳嫂子吧。对了,别跟方芳嫂子说起我受伤的原因。”

    郑爽一摆头,笑着朝床上的谢云卿眨了眨眼,耸了耸肩,微笑着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其他人提起的,连方芳也不会!好了,我先去了!”

755受性侵的无助记忆

    骑摩托车到幼儿园接着方芳去谢云卿家,叮嘱了一些用药等事项,郑爽就骑车回家。

    忙了这一大阵,大家都已经吃饱了,上官心瑗已经将桌面收拾干净,郑爽也不好意思再去吃,就跟幺叔一起坐上杜书记的车子,陪着杜书记和赵县长去参观工地去了。

    心情沮丧的杜展,一个人车着吉普车离开谢云卿家后,上了公路向南拐,沿着去大广的公路一直开着。

    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将谢云卿当成高平,从而把她伤得那么重,杜展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回想起当时在山顶上,自己的眼帘中一直闪现着自己的巨杵,死命狠插着高平的屁眼,高平在自己猛烈的撞击下哀嚎惨叫,痛苦扭曲的映像,那时的自己有着一种剧烈的复仇快感。

    杜展不知道这是不是十二年前屡被高平性侵所造成的巨大伤害,还一直深藏在自己内心里所郁结着不散的报复欲望。可是十二年前给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高平自己亲眼目睹着他坠崖身亡了,为什么自己心里报复高平的欲望还不会消散呢?

    胯间一阵发痒,小弟弟的勃颈也在骚痒着,这让杜展突然想起自己的胯间还沾满着谢云卿的污血,便侧望着路边面的鸡公河,心想下河去洗个澡。寻着一条通向河边的路,杜展将吉普车方向一打,减速开了下去。

    鸡公河岸上水竹成片,河岸与公路之间大片的沙土地上,种着一大簇一大簇的六月麻竹。杜展将吉普车停在六月麻利弯垂的枝叶下面,脱掉套衫和白色的牛仔裤,扔在驾驶室座位上,只穿乳白色三角松紧内裤,就踏着软软的沙滩,向鸡公河水走去。

    沙滩很平缓,河水很清凉,河水不急,也没见有什么漩涡。杜展直淌到河水漫过肚脐眼了,才慢慢蹲下,将内裤脱下揉搓干净后搭在肩上。

    任由清凉的河水抚绕着自己的身体向下流去,杜展伸手抚揉着胯间的毛毛,将碜手的的血块一块块地揉化后,才开始翻下小弟弟的皮皮,清理着勃颈上淤积的谢云卿花心伤口流出来的污血,经过河水这一阵的浸泡,凝固的血块已经浸软,杜展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小弟弟,生怕小弟弟身上还残留着谢云卿花心污血。

    杜展眼帘再次涌现十二年前遭高平性侵的画面,学校后面的林子里漆黑一片,高平高高的身影黑乎乎的,感觉得到他令人恐怖的脸上正狞笑着,把他带着尿骚味的鸡鸡硬塞进自己的嘴里,也不管自己正干呕着,就直往喉咙里塞进去。

    杜展顿时恶心得干呕起来,急忙将嘴巴浸入河水中去,连喝了两口清凉的河水,这才将胃里翻滚的酸液压了下去。嘴巴抬出水面,杜展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想将侵入他心灵深入的恶心记忆呼出去一般。偏在这时,高平狞笑着捅进自己屁眼的刺痛记忆又复活了,杜展顿时感觉屁眼如刀割般疼痛起来,急伸手捂住屁眼,绷直浑身肌肉从河水中站直身来,痛苦地大叫着,眼里流下酸楚的泪水。

    杜展抬手猛拍着水面,痛哭着仰头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高平,我恨你!你死了我还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大喊几声后,杜展浑身象被抽了筋似的无力瘫坐在水底的沙滩上,双肩一耸一耸,无助地饮泣着,任凭苦楚的泪水滚落河水中去。

    一只鹧鸪在岸边的水竹上叫了一声,侧眼圆睁着注视河水中的杜展,似乎觉得在河水中抽泣着的杜展很有趣一般。

756常思玉情深误认杜展

    一个年轻的女人出现在岸边,这个女人就是曾经出现在郑爽家中,与郑爽有过床上缠绵的不知名女人,郑爽为她起名常思玉,取意于“深思襄王玉茎枪”简化而成常思玉。当然,常思玉的寓意只有郑爽一个人知道。

    常思玉困惑地张望着河水中抽泣着的杜展。犹豫了很久,似乎下定了决心,常思玉悄悄淌进河水中,将身子浸入河水,只露出一个脑袋向杜展慢慢告了近去。

    杜展还仰着头望着蓝天白云,双肩一耸一耸地抽噎着,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着。

    常思玉靠近杜展的身后,端详好了好一阵,心里还在困惑,这位驾着吉普车来河里洗澡的人到底是不是郑爽呢?单以背影看来,这的确是郑爽无疑了,可郑爽怎么会开着吉普车,一个人到这河水里来哭泣呢?

    常思玉迟疑了好久,心里惴忖了千百遍,依然无法肯定,这个在河水中哭泣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郑爽。突然,一道亮光闪过常思玉的脑门,暗点下头,常思玉悄声问:“你知道我为何叫常思玉吗?”

    正沉浸地自己情感渲泻状态下的杜展,猛然听得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吓得一跳转身而起,边向远处落去,边转身望向常思玉,却忘记他的内裤还搭在他的肩膀上,顿时将赤条条的前身尽展在常思玉的视界里。

    常思玉见赤身露体的杜展,胸膛和小肚腹上并没有长毛,虽然说长相跟郑爽一般无二,却已经断定这个英俊帅气正哭泣中的男人,并不是那一夜风流情深种的郑爽。

    待杜展的下身落进河水里,常思玉才叹了口气,说:“我认错人了,打扰到你,对不起!你真的跟我一个朋友长得非常象。”

    杜展突然受到惊吓,情绪已经从悲苦的回忆之中拽了回来,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腚,赶紧蹲进河水里去。既然对方只是认错了人,又道歉了,杜展也不好多怪人家。可一听这常思玉说自己跟她的一个朋友长得很象,心里立即想到郑爽,便面带尴尬羞涩地问:“你认得我哥吧?”

    常思玉突然想到:“对呀!也许这在河水中哭泣的英俊帅气的男人,就是郑爽的弟弟呢,兄弟长得象也说得过去呀!”温柔地笑,常思玉柔声问:“你姓郑么?”

    杜展不加思索地摇摇头,紧接着又赶紧点点头。常思玉不解地微笑着问:“你到底姓不姓郑呢?你哥叫什么名字?”

    杜展对姓不置可否,只回答说:“郑爽是我哥!”

    常思玉长“哦”一声,羞红着脸说:“原来是郑二哥!刚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把你当你哥了。”

    杜展掬捧水洗把脸,将脸颊上的泪痕洗去,只这女人不仅很年轻,还有一种温柔婉约的美,恰似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不由好奇地问:“你怎么认识我哥的呢?”

    常思玉想起那一晚的缠绵,带着羞涩轻柔地说:“何止认识,我的姓名还是你哥给起的呢!”

    杜展这才想起她刚才问自己的话来,不解地问:“你为什么叫常思玉呀?”

    这浓缩着“常思襄王玉茎枪”意思的常思玉三个字,是常思玉跟他哥之间的秘密,怎么可以将哥哥所说“常思襄王玉茎枪”的实际寓意,告诉给身为郑爽弟弟的杜展呢?常思玉羞涩地微笑着说:“他爱给我起什么样的姓名,就起什么样的姓名,我怎么懂得他为什么给我起常思玉的姓名呢?”

    杜展望着常思玉,喃喃着说:“你问我了,肯定知道为什么的!”

757斗智杜展完胜常思玉

    见杜展追问常思玉这姓名的来历,常思玉心里开始后悔刚才将这问题去问杜展了。但常思玉心思极为灵巧,略一寻思,便笑嘻嘻地说:“二哥怎么还不把裤子穿好呀?这要让人看了去,还以为二哥在干什么呢?”

    杜展尴尬地迅速从肩膀上拉下内裤浸入河水中,蹲在河水中穿好,刚笑嘻嘻地站直身来,竟然发现这该死的内裤是乳白色的,被河水这么一浸湿,有穿比没穿更糟糕,不仅同样一览无余,更将小弟弟翻个身,将背面也展览给常思玉参观了!

    急忙蹲进河水中去,羞红着脸瞥了眼常思玉,见她同样脸羞得红红的,低垂着头,连忙说:“对不起!是我哥的内裤,我没料到会这样!”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杜展接着追问常思玉:“你还没说你这常思玉的姓名是怎么来的呢!我哥给你起这好听的姓名,肯定有什么好玩的意思内蕴其中,你就告诉我吧!”

    杜展的话当然有道理,可常思玉实在不能将跟他哥之间的性意味浓烈的“常思襄王玉茎枪”这意思告诉他呀!巧思灵转,常思玉“嘻嘻”一笑,说:“要我告诉你也行,但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独自一个人在河水中那个,那个抹眼泪呢?”常思玉心想男人抹眼泪是十分等人的事情,表明着男人的柔弱,这是男人最不愿意在人前展示的一面,故而想将这个问题来为难杜展,只要杜展不愿意说出为什么在河水中哭泣,她便可以不用将难以启齿的常思玉姓名的内蕴说出来了。

    谁知杜展听了常思玉的问题,毫不迟疑地说:“我刚才被我哥骂了,还不让我吃饭。我哥历来疼爱我,从来没骂过我的,可刚才却骂了我,让我好伤心了,这才开车出来散散心,谁知越开越是心烦,就下车河水中想泡个凉水澡,让自己心情好一些。可我泡着还是老想着我哥骂我了,趁着没人就痛快地哭了一声,谁知却被你看了去。真是羞死人了,你可不能将我在河水中哭的事情告诉别人呀!”

    杜展心思的灵巧度不比常思玉差,这一通半真半假的故事,张嘴就来,编得滴水不漏。要是常思玉追问郑爽为什么会骂他,那可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杜展可以不回答的。

    常思玉根本没想到杜展会这么直接地说出让他在河水中哭泣的原因来,虽然没说出郑爽为什么骂他,可这是又一个问题了,问了杜展肯定会让自己先讲常思玉名字的用意的。不由一愣,心里斟酌着该怎么跟杜展说起常思玉这名的由来,灵光突然闪过常思玉的脑门,立即笑着说:“那天,我遇见你哥,说了一会儿的话。你哥夸赞我心思灵巧如剔透晶莹的玉,说会经常思念我的,便问我的姓名。我说姓名只是一个符号,不管你哥怎么叫我,叫的都是我这个人,而不为了我叫什么才叫的,便让你哥随便给起个姓名,就当作我和你哥之间的小秘密了。你哥说我心思剔透如灵玉,说会经常想我的,便给我取了常思玉的姓名。常即可为姓,又可解作经常,这就是我常思玉姓名的来历。二哥,我回答完毕,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了么?”

    杜展自然知道常思玉这通话跟自己一样,半是真来半是假,也知道她继续问的,便是郑爽为什么大发肝火首次骂了自己了。心中急速地寻思着该怎么编个故事,再次蒙混过关,突然想到剥蒜头被刺激到眼睛的事情,便笑着说:“可以呀,但我也要问一个问题才可以的。”说完立即在心里想着该问常思玉什么问题。

    常思玉对自己的灵巧心思极有自信,微笑着答应着说:“好啊,那我先问了!你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惹你哥骂你了?”

    杜展耸了耸肩膀,深深叹了口气,说:“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呀,谁知道我哥就发那么大的火了呢!我哥今天请客,是县委书记和县长,我哥让我在家里准备午餐,可我却因为剥蒜头被辣到了眼睛。眼睛睁不开,我就干不成其它的事情了,只好回房间躺着。我哥回来见午餐菜还没备好,再看到我躺在床上睡觉,以为我偷懒,就关起房门压低声音,将我狠狠骂了一通。我知道我哥很重视今天请的客人才会骂我,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嘛,我心里很委曲,就起床开着车出来散散心了,可我的眼睛仍然很疼,不大敢睁眼,就到河里来想边泡个凉边洗洗眼睛。可越想越委曲,一个没忍住再加上以为四周无人,就偷偷地抹了一阵眼泪,这其中一大半还是因为眼睛被蒜头给辣到了呢。谁知,谁知却正好被你给看去了!好了,我的回答已经Over,该我问你了!你遇见我哥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呢?”

    依杜展对郑爽的了解,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绝对不愿意放过的。因此,杜展想试试看常思玉跟郑爽之间是不是上过床。问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杜展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极具暧昧意味了。杜展就是想用这样极具暧昧的问题来试试常思玉听后的反应,因而问完之后,眼睛就紧紧地盯着常思玉的脸,希望她脸上更让变化,来推断她跟郑爽之间是否真的有过肉体关系。

    常思玉乍听之下,不由一愣,但极快就掩饰住了,咧嘴一笑,说:“那天我到庞村走亲戚,不慎扭了脚,就坐在路边龙眼树下的石头上揉着脚髁。不曾想,那龙眼树正在医生郑爽的家兼诊所,你哥就出来边替我免费揉脚边闲聊了起来。二哥,我回答完毕!”

    杜展观察到常思玉时间极短的一愣,心中已然知道常思玉在编,可他自己也在编,就看谁编得高明无破绽了。当然,最高明的骗术就是半真半假,亦真亦假的深具逻辑性的故事了。两人心里都知道对方在睁眼说瞎话,就想着怎么寻到对方故事里的破绽,进而一举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彻底弄清对方。

    因而,在没有彻底弄清对方的情况下,杜展与常思玉的问答将无休止地进行下去,直至分出胜负,厘清事实方肯罢休。

    杜展笑呵呵地说:“今晚我回家跟我哥核实下,你伤了哪只脚?”常思玉笑吟吟地反问:“你这是在问我吗?”杜展笑着说:“算是吧!”常思玉不加思索地回答:“左脚!你是个爱哭的男人么?”

    杜展立即尴尬地坦承:“是的,我比较容易哭!我哥用什么药水给你涂脚?”常思玉听了一愣,略作思索答道:“碘酒!”

    杜展听了“嘻嘻”一笑,将脑袋浸入河水中几秒钟,冒出水面立即大声喊道:“你说谎了!我可以证明你说谎了!”

    常思玉当然是在说谎,可她不明白杜展何以敢直指自己说了谎,立即抗议说:“你指我说谎,证据何在?”

    杜展笑嘻嘻地解释说:“脚要是崴了关节,应该用松节油一类活血舒筋的药来涂抹揉搓,而不需要用消炎的碘酒。我哥的诊室里有松节油搽剂,它既能镇痛,又能消肿,是脚崴时的首选搽剂。我都知道的道理,我哥是名医生,当然更是明白了。你想想,我哥有可能用碘酒给你涂抹崴脚么?所以,你的回答是在说谎话!常思玉小姐,我的证明完毕!”

    杜展的话从常思玉崴了脚,郑爽替她揉搓出发,说的是合乎常规的道理,常思玉自然不能再狡辩,只好笑着说:“你先赢了这一回!不过,我的问题还没问呢,要是我能证明你的回答也在说谎,那我们不是扯平了么?你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占我这个小女子的便宜,不让我提问了吗?”

    杜展当然得让常思玉输得心服口服,才能让她自觉说出跟郑爽之间到底有没有上过床的秘密。笑嘻嘻地,杜展说:“那当然了!是我先问你的,自然得等你问过才能定胜负的。常思玉,你请问!”

    常思玉点点头,眨动眼睛说:“我问你的问题,你不能思考,得立马回答,否则算你输,我们扯平!”杜展笑嘻嘻地盯着常思玉说:“没问题,你问吧!”

    杜展话音未落,常思玉立即问:“你受过伤害吗?”“受过,谁长这么大没受一过伤害呢?你也应该受到过伤害的!”杜展不假思索地回答完,笑嘻嘻眨着眼睛紧紧盯着常思玉,嘴角浮起坏坏的笑容,心里暗说:“跟我斗智,你怎么死的都不可能知道!”

    常思玉问这个问题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一般男人不会在交浅女人面前承认自己受过伤害。而刚才杜展所讲的被他哥关起房门骂,其实就算一种伤害。只要杜展作出否定回答,常思玉便可立即以此反证杜展也说谎了,那两个就扯平了,得重新开始提问。”

    可常思玉犯了个极大的错误,她只是从一般男人出发来推论杜展会作出否定的回答,却没有从杜展坦承他爱哭这个有违一般男人心思的答案中,推论出杜展是个不一般的男人,至少他的心思之灵巧非一般男人可比!

    因此,当杜展的肯定回答一出口,常思玉整个人就傻了,苦着一张脸望着杜展摇着头,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说:“你真赢了!”

    杜展坏坏的笑容从嘴角溢出,直盯着常思玉的眼睛说:“我赢了!从这一刻开始,我问任何问题,你都必须扎实回答,不能再编了!”

    常思玉象一只小母鸡,在杜展这只大公鸡面前,乖乖地俯首称臣,说:“行!但我回答完你的问题后,你也得据实回答我的问题,同样不能再编了!”

    杜展双掌合拢,低下头,掬了捧清凉的河水从头顶浇落,抹了把满脸的水珠,说:“好!男人不占女人的便宜,你据实说了,我当然也会如实作答的。我问你,你睡过我哥对不对?”

    杜展的第一个问题可谓直接到露骨的程度,直逼着常思玉在有还是没有跟郑爽做过爱之间作出选择。这可真为难死了常思玉,要说没有的话,自己又说了谎话,违背了说实话的规则;要是回答是的话,这多让她难堪呀!

    见常思玉迟疑着,杜展心中已知正确的答案了,还是调皮地逼着常思玉说:“快如实作答!”

758.常思我哥那条玉吧

    一个女人,怎么能亲口承认爬上初见男人的床呢?见杜展逼得急了,着实为难的常思玉灵机一动,笑着朝杜展羞涩一笑,点了点头。常思玉为自己的聪明机灵而得意,要是来日杜展提起这个话题,大可以把此时的点头说成让杜展自己去猜呢!

    杜展见常思玉点头,心知女人不好当面承认。既然常思玉点头承认了,杜展也不再逼她,嘴角泛起坏笑,说:“自从我来到我哥身边,我哥说过,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让我随便取用。既然你是我哥的女人,我们是不是也要相互用一用呢?”

    常思玉嘴角不屑地撇了撇,眼角余光瞄了杜展一眼,远眺着岸上的竹林,说:“我根本就看不上会爱哭泣的男人呢!这相互一用的话题就免了吧。除非,嘻嘻,除非你将哭泣的原因告诉我,如果我觉得情有的话,那就相互一用也无不可!”

    杜展听了,正想答应,突然想起谢云卿受伤的事情来,急忙说:“得,除非你来求我,否则免了吧。再不然,也得有我哥在场,我们哥俩和你一起玩,那才够味。否则,我也没兴趣,还是不劳你的大驾,免了!”

    原来,杜展想起谢云卿受伤的事情,担心自己一个人玩,到时自己还会突然发狂,也弄伤了常思玉,那可真不是好玩的事情!

    常思玉哪里知道杜展肚子里打的这个主意?持拒绝态度的杜展,常思玉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男人。

    但凡越是被拒绝,无论男女,都越想得到对方,常思玉也不例外。见杜展主动拒绝,常思玉以不可理喻的目光盯视着杜展,想把杜展心里真正的想法看明白。

    杜展瞅着常思玉才盯着自己看,立即摆了个性感十足的POSS,朝常思玉发送着迷人的微笑,说:“够性感了吧?”

    在常思玉的心目中,郑爽是这个世界上最性感最英俊最帅气的男人,杜展跟郑爽长相身材一般无二,自然也是一般无地的性感了!但杜展性感是够性感了,机灵也够了,但少了郑爽的包容与理解,给女人的感觉,在神韵上却差了那么一丁点。

    常思玉嘴角噙着冷笑,说:“要是你哥这样讲,我倒非得倒求着他不可。你?哼,你自己想想,我会怎么看你的吧!”

    杜展一听,心知常思玉心里极为看重郑爽,立即嬉皮笑脸地说:“是啊,我就算了,你今晚找我哥去吧。到时你若有兴趣,顺便捎带上我,我只要分我哥的一杯羹就行了,多的消受不起呢!好了,我不想让我哥担心,要回家了。如果,你今晚想找我哥的话,我有车,今晚七点半,我再来到上面的公路上接你。得,你别现在答应,让我空想好几个钟头呢。反正从庞村到这里,开车几分钟的时间,你来,或者不来,我都会开车准时到这里兜一圈的。对了,我突然想到,我哥给你起常思玉的姓名,是让你常常思念着我哥的那根玉,是吧?”

    常思玉见杜展真的不想在这里跟自己玩一玩,心里颇为惊讶,暗想这算哪门子的男人呢?莫非他那方面不行?越是这样想,常思玉就越是有心要了解一下杜展到底行不行。听了杜展的问话,常思玉心里对杜展的聪明劲暗自吃惊,脸上去故意冷冷一笑,说:“你说是便是,不是也是;你说不是,是也不是,与我无关,只属于你自己心里所思所想而已!”

    杜展真要回家去了,刚朝岸边淌几步,立即想起自己的内裤遮不住胯间的春光,遂坏坏一笑,调侃着说:“我胯间风光正好,内裤遮不住春光,你可别舍不得我走,偷偷看哦!”

    常思玉被杜展说恼了,嘴角一撇,说:“切!我干嘛要偷偷地看?我光明正大地看,就当看一场免费的帅哥脱衣秀表演!”

    杜展边往岸边淌去,边回头朝常思玉竖起大拇指,说:“你有种!要是晚上你敢来,我让你有字变没字,绝不食言!”

    又走几步,杜展突然意识到将一个女人留存河水中不妥当,万一她不会游泳溺了水,自己可就得一辈子背上歉疚了。杜展回头大声地喊道:“常思玉,你快到岸上来吧,女人独自在河水里是很危险的事情呢,不要做脑袋和身体移位的事情啦。纯属好意,切勿理解偏差!”

    见杜展真的走了,常思玉心里来气,边朝岸边淌去,边大声地回应着:“上帝造出你撸管的身,却忘记替你安上撸管的心,你跟我还不是一路货色么?我的理解没发生偏差吧?”

    杜展见常思玉说得生动有趣,哈哈大笑着说:“说得妙,有胆晚上见分晓,看看我能不能把你的脑袋安置到裤裆中去!”说着,见胯间离开水面了,便拉了拉内裤裤头,让空气跑进去些。

    见杜展拉裤头,常思玉笑嘻嘻地喊:“没安撸管心的男人,当心岸上有人偷窥哦!算我瞎操心,反正你也不怕女人偷窥!对了,不怕女人偷窥的男人,肯定怕男人偷窥哦!你可得小心些!”

    常思玉最后的话触痛了杜展内心深处的隐痛,杜展听了猛然回头,冲着淌上岸来的常思玉大吼一声:“放你妈的屁!”

759假挑真逗虚探实干

    杜展一反常态的怒吼,让常思玉听了大吃一惊,心里倍感委曲。可心思灵动的她旋即意识到,能激怒杜展的,定然是他心里最脆弱的。

    男人不怎么在意其他男人看到他的胯间之物,就如男人在澡堂一般,谁会担心被其他男人给瞅了去呀?

    而恰恰是最不应该动怒的话,却让杜展勃然大怒了,这说明杜展在心理上最怕被其他男人看到他的胯间之物,这是为什么呢?

    常思玉顾不上舒化被杜展怒吼的委曲,伫立在水边与怒气冲冲的杜展对视着,试图从杜展的表情变化中读出他内心里最隐秘的那一块,到底暗藏着什么样令他如此忌讳男人看见他私处的秘密。

    刚怒吼出口,杜展立即意识到自己把内心世界的一隅展示给常思玉了,只能将错就错,继续恶狠狠地继续盯着常思玉,与她探寻的目光对峙着。常思玉很想一直盯到杜展目光软化,可她灵思如此这般一想,立即计上心头,目光立即由探寻而愧疚而歉意而羞涩而生媚。

    见常思玉的目光层次分明地起着变化成柔媚,杜展的心理也起了变化,从掩饰内心的弱柔之处而虚狠,渐化成释然成平淡转入惜玉而生起色男淫心。杜展决意用实际行动来化解常思玉对自己的窥探与怀疑。

    噙着点小坏坏的笑意,杜展双眉一舒,挑逗性十足地伸出舌头舐了舐自己纹理清晰,棱角分明,性感十足的上唇,挑衅着常思玉:“原来你想求我慢退快进,轻摇重撞你呀!好,既然你用行动来求我了,我再拒绝你这位大美人的渴求,还能是英俊潇洒帅气性感的型男么?上来!”

    常思玉见杜展随自己目光的变化而变化,疑心顿起:“你小子莫非在装型男么?我就是要试试,看看你到底是爷们还是娘们!反正我把你当一回郑爽也无不可就是了!”

    常思玉心思至此,任由被河水将上衣缩粘箍实紧贴在巨乳上,立即曼摇肥臀,轻颤酥胸,嘴角顿泛勾魂意,眼中频送摄魄光,一步三颤乳地淫波荡漾着向杜展伸出双手,气短哼促地呈柔送媚,勾引着杜展来抱她上去。

    杜展心里暗笑,心想你既然假供初一,别怪我正做十五,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将双手似无意地在内裤上擦了擦,悄然将内裤胯间的空气抚到后面去,使得胯间各物更为清晰无遮挡一般呈现在常思玉面前,暗凝内劲,悄收小腹,被松紧内裤勾勒出完美形态的小弟弟立即耸了耸身,这才迈步下河水边,一把抱起常思玉躺到一块岩石后面的沙滩上,分腿跨在常思玉的胸脯上曲膝着地,将胯间正对着常思玉的脸。

    常思玉的目光从杜展的脸上移低到他的胯间,见他浸水后的乳白色内裤,如透明般将小弟弟的背面线条勾勒得完美至极,不觉春心悄然漾动,随着杜展俯身双手撑地,不由自主地勾起头来,双手勾勒在杜展的腰间,呶起双唇,轻轻地拱动着这根令她魂离身魄离体的庞然大物。

    杜展配合着常思玉红唇的拱动,前后运动着他的身体,让小弟弟悉数压迫着常思玉的朱润嘴唇和玲珑小鼻,用小弟弟庞大的身体按摩着常思玉的唇鼻,故意一收小腹,使劲挤出一滴男人的润情液,再往后一退,将渗透出润情液的头部,轻轻地在她的唇间摩挲着,挑逗着常思玉的想象与欲望。

760谁也不肯先撤的瞪视

    常思玉心知杜展意在挑逗,并不一定会实实在在地跟她做一回酣畅淋漓的爱,便故意用舌头在他的小口处舐了又舐,想试试杜展是不是有进入她身体的欲望。

    杜展本来想挑起常思玉的想象与欲望,让她在想象被插中燃起欲望。没想到常思玉同样心存试探性挑逗,唇舌虽在动着,心里却在揣测着杜展的身体反应与内心所想,因而并未大受杜展小弟弟的诱惑。

    杜展感觉不到常思玉热烈的反应,心想这样做的效果不好,立即欠起上身将常思玉上身抱起,双手抓住她套衫的下摆往上一拉,象剥香芋皮一样,就将她的套衫剥去,双手环到她后背一个对松,将她的胸罩也给松下。

    顿时,常思玉的一对豪乳乱颤着展现在杜展面前。杜展将自己的内裤退下去,托胯将巨杵在常思玉的下巴顶了几下,双手反按住豪乳,胯部后退,才将巨杵贴着的常思玉的肚皮往上顶去,在穿到乳沟时,双手将豪乳往里对按去,将整条巨杵埋在了豪乳里。

    杜展边按摩着常思玉的豪乳,透过豪乳按摩着自己的巨杵,边拱动胯部,将巨杵在豪乳间磨动着,每次都要顶到常思玉的下巴才退下。

    常思玉感受着杜展巨杵发烫的热度,心里有点相信杜展开始真的想做爱了,才用双用搂抱在杜展的紧致有力的臀部,用力地配合着杜展的拱胯动作。

    心理就这么稍一转变,常思玉身体里的欲望便开始燃烧起来,才渐渐进入应战状态,渐渐地把试探的心甩掉。

    见常思玉的反应热烈了起来,杜展也感觉巨杵磨出火来了,双手立即捧住常思玉的两边腮,将巨杵就往常思玉微微张开的嘴巴里塞进去,双手和胯部配合着,在常思玉的口腔里做起的磨杵活来。杜展边磨着杵边坏坏地笑着说:“都说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我的大杵是钢杵,看看能不能磨成钢针!”

    常思玉巨杵在嘴,口不能言,脑袋又被杜展抓得紧紧的,只能用眼神来回应他。常思玉边眨几下左眼皮,双手攀着杜展的双腕,想将他的双手掰开,怎奈力气比杜展小了许多,根本掰不动,只得放弃掰开的努力,用手指指了指她的口腔,目光中带着央求望向杜展。

    杜展磨钢杵正磨得起劲,根本不理常思玉的央求,还是一挺胯,将钢杵往她口腔的深处滑去,抵在她的喉咙口摇动着臀部,想将钢杵往她的喉咙口摇进去,再享受一下摇进公孙咏希的喉咙一样的快爽。

    常思玉的气口被杜展的钢杵堵住无法呼吸,时间长的可憋不住了。常思玉被憋得一脸通红,见杜展仍在摇胯想往她的喉咙里摇进去,只得连连眨动眼皮央求着杜展。可惜杜展正仰着脑袋,根本没注意到她的钢杵堵住常思玉的气管太久了,也没看到常思玉央求他的眼神,仍然加大力量拼命往常思玉的喉咙口里摇着。

    常思玉实在憋得不行了,只得伸手在杜展的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死命一拧。杜展顿时痛得大叫一声,弹射往后疾退,将钢杵撤出常思玉的口腔,愤怒地瞪着常思玉问:“你干嘛呀?”

    常思玉双手按在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恼怒地迎着杜展愤怒的目光,死死地对盯着。两人的目光,谁也不肯先撤,一眨不眨地瞪视着对方,仿佛一瞬间都石化了一般,任凭江风吹拂着从皮肤上滑过。

761暴风雨过后见彩虹

    杜展、常思玉两人在沙滩上岩石后对峙超过三分钟了,双方的心情已经由对峙最初的愤怒渐渐转化成坚持,都想着要让对方的目光先躲避,从而在心理上战胜对方。

    谁都知道,目光对峙时间越长眼睛承受的压力越大,心理承受的压力也越大。不管谁的目光先躲避或者先闪眨,又或者先说话,都是心理力量开始软化的表现。

    杜展任由巨杵由高昂着头慢慢地垂了下来,常思玉任由一对巨乳随着呼吸而颤动,两人就这怎么光着身子,又坚持对峙了一分多钟。

    常思玉感觉眼球涩痒得要死,凸得要掉出来了,就在快要坚持不住要眨眼的时候,立即冲着杜展怒吼着:“你这个野蛮男!”随之眼皮连续眨动,将干涩的眼睛稍为滋润了些,眼睛上的压力才慢慢减弱,心理压力也随之减弱。

    但她知道,自己这么一吼,已经无形中宣告她是对峙中的失败方了。杜展心知自己在中胜利了,已经在心理上压倒了常思玉,虽然常思玉用了野蛮男来骂他,也说明常思玉将他当回大男人了,立即大声回应着:“你这个野蛮女!”

    常思玉愤怒地吼道:“我野蛮什么了?”杜展将双腿往外一掰转,将大腿内侧转向常思玉,愤愤然回应道:“这就是你野蛮行径的直接证明!”

    目光移向杜展左大腿内侧,常思玉见杜展被自己死命一拧,给拧出一大块象熟透的葡萄皮那般的淤紫,心中歉意立生,嘴上却犟着说:“我都快被你憋死了,还这样拧,你肯抽出来吗?”

    杜展被常思玉拧痛弹身后跳时就已经明白,自己把她憋得太久了,心里已经有了歉意。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把常思玉憋太久了,直着劲脖子强犟着说:“我正准备抽出来,就被你拧了!我心里明白把你的气给堵住了,自然会适时抽出来让你透气的!可你看看,这一大块青紫色的,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痛!而你呢?还不是好好的!为什么最后受伤的总是我?”

    常思玉口气明显软了下来,说:“你早一秒钟抽出来,我也不会拧你,这是你自找的!”见常思玉语气软化了,杜展也随之把怒气遣散,怪怨着说:“我跟你做爱还得看着秒表呀?还得数着秒做么?这多一秒少一秒的,也死不了人!你不是还活蹦乱跳在跟我吵架么?”

    常思玉心想,的确是自己拧得太重了,尴尬地瞅着杜展大腿上那一大块的青紫色皮肤,小声地说:“好啦!你不仅是野蛮男,还是个啰嗦男!我给你揉揉,看能不能化开还不行么?”说着,爬起身来,在杜展胯前蹲下,左手勾住杜展的左腿,右手在被拧成青紫色的地方揉了起来,柔声问:“你还疼么?是我太用力拧疼你了,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了!”

    杜展心中本来就带着歉意,只是不愿意输了口气才会跟常思玉吵,此时见她不仅替自己揉,还先给自己道歉了,心一软,低声说:“其实,是我堵你太久了,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你原谅!”

    两人这么一吵,心里都感觉欠了对方似的。常思玉边揉边望着杜展已然毫无生气地低垂着头的小弟弟,说:“不然,我们再来,由我主动,算我补偿你吧!”杜展心想让常思玉主动,这样她就不会被自己的小弟弟噎住了,说:“这样也好,你自己把握着,就不会被噎住。”

    常思玉边继续揉着边将嘴唇凑上杜展垂头丧气的小弟弟,伸出舌头将小弟弟托起吸入口中,眼睛上翻望了杜展一眼,就边揉边吞吐了起来。

762自古不打不相识

    两人不打不相识,这重新披挂上阵,常思玉吞吐得极为用心,吃得津津有味;杜展口舌抚慰之下,很快作出回应,高昂起低下的头,重装赳赳昂昂雄风更盛了。

    不再需要言语,对方一个动作,自己就能心领神会。常思玉双手拉下自己的松紧带长裤后,勾着杜展的双腿,身体慢慢地靠向杜展,随着杜展曲膝一起躺了下去,慢慢地将身体移动至相反的方向,双腿跪在杜展的腋窝旁,杜展立即勾起头来,双手扒开她的肥臀,舌头轻舐着洞口,慢慢钻进了桃源洞里,吸饮着美味泉水。

    杜展只觉得常思玉的舌头抚慰之下的小弟弟,已然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极想打洞了,便垂下头去,双手向一侧轻推一下常思玉的肥臀。常思玉心领神会地直起上身,跪步到杜展胯间,双手扶着杜展曲起的膝盖,背对杜展,移动肥臀寻找到目标,摇动着坐了实去。

    感觉此时的杜展,已经象极了郑爽在床上的表现,常思玉的意识渐渐陷入混乱之中,经常将杜展在郑爽和杜展之间置换着。运动了一阵,常思玉双腿换边,面朝杜展轻轻地伏下身去,边前后运动着肥臀,边用她的巨乳在杜展白净的胸上按摩着。杜展努力拱高胯间,配合着常思玉的运动一拱一收着。

    杜展抬手捉住常思玉的两只大蕾,在她的乳头磨蹭着,两人几乎同时哼出声来,在杜展的“哦哦哦”声中揉杂着常思玉的“啊啊啊”声。感觉巨杵根部越来越水,都流下蛋袋下的沙滩上去了,杜展心知常思玉已经山洪暴发,急待自己暴风骤雨的撞击,便向一侧转个身,将常思玉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随手抓起湿湿的河沙抹在常思玉的两只巨乳上,边用双掌手心按摩着,边翘动胯部做着螺旋型活塞运动。

    上有杜展的双手抚动河沙带来的巨乳的强烈刺激,下受螺旋型活塞运动的强烈冲击,常思玉顿时停止所有的手部动作,一门心思地享受着,任由无边的快感象咆哮的山洪淹没着她的灵魂,不停地发出急迫短促的“啊”声,极为享受地闭起了双眼。

    常思玉感觉快感的山洪即将淹没她的脑袋了,不由自主地双腿勾在杜展的腰间,双手吊在杜展的肩膀上,将整个吊起,配合着杜展胯间的运动而反复地吊上去落下来。

    杜展身体里的精兵,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执行着集合队伍,等待冲锋陷阵的命令了。随着常思玉身体的阵发性颤动,她的桃源仙洞同时生地抽搐起来,凄厉地大叫起来:“啊!呀啊!快插,快!快呀!呀啊!呀啊!呀啊啊!”

    杜展的身体受常思玉呀啊呀啊声的诱惑,感受着她一阵阵抽搐的压迫,终于整站装待发的精兵们下达了总攻的命令,随着越来越快的胯部律动,终于仰首撕心裂肺般发出一声厉啸:“依呀喔!”所有的精兵们视死如归地冲进了桃源洞底,彻底地占领了常思玉的花心泉眼。

    两人同时身体瘫软喘着大气,杜展翻个身,让常思玉美美地躺在自己的胸腹上,甜甜地进入梦乡,在凉爽江风的吹拂下,杜展很快也进入了梦乡之中。

    一阵晚风吹来,杜展悠悠醒来,发现彩霞满天,已经到傍晚,太阳即将下山了!急忙推醒酣睡中的常思玉,两人正要起身,突然发觉杜展的小弟弟还在常思玉的洞里酣眠着,不由同时笑了起来。常思玉慢慢呶起肥臀,将杜展的小弟弟拖出她的洞口。望着软塌塌的酣睡状态下的小弟弟身上,布满了杜展自己射出来的无数精兵,还混合着她的淫水,常思玉调皮地用手指拨拨小弟弟,轻声喊道:“小弟弟,醒醒来,快去河里洗洗,要回家了哦!”

    杜展直起上身望向自己的胯间,感觉所有赠予常思玉的精兵,几乎全部集结在自己的黑黑毛毛里,不由失声“卟哧”笑了起来。

    拉住常思玉的双手,杜展站起身来,双臂抱起常思玉跑进了河水里去。相互洗着对方的身体,杜展突然想起两人的衣裤还在沙滩的岩石下,正想上岸去取,心里一乐,立即对常思玉说:“我们锤子剪刀布,谁输了谁去把满是沙子的衣服拎下来。”

    随着杜展喊出的“锤子剪刀布!”杜展伸出的拳头,而常思玉伸出了手掌。常思玉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的锤子终于被我的布给包住了。快,上去把衣裤都拎下来!”

    杜展向常思玉扮了个鬼脸,转身朝岸上跑去,拎着常思玉的内裤当旗帜,边挥舞着边大叫着:“好重的骚味啊!”

    原来,杜展发现常思玉的内裤上一片狼藉,全是她的淫水荡液,这才开起常思玉的玩笑来。

    常思玉淌跑几步,劈手从杜展手中夺下她的内裤,笑嘻嘻地说:“味道怎么样,你都尝过了,难道还不知道么?你呀,不就喜欢这骚味么?”杜展笑嘻嘻地边在河水中揉漂着自己的乳白色内裤,边蹲低身子,将脑袋全部浸入河水深处,潜泳到常思玉的跟前,伸出舌头舐了舐她的洞口,双唇迅速叼住她的毛毛往后潜泳着。

    受杜展顽性挑逗,常思玉童心大发,一头扎进河水里向逃窜中的杜展,一口咬住他漂在河水中的小弟弟才站住,双手揽住杜展的腰慢慢地往水面上站起来。

    杜展总开头受制,整个人只得浮游在水面上,笑嘻嘻地讨饶着:“姑奶奶,口下留鸟,饶命啊,本爷还没娶妻生子呢,就这么被你咬断,本爷愧对祖宗啊!”

    常思玉感觉牙齿没承受多大杜展身体的重量,这才知道杜展水性极为,竟能在河水中划拉着手臂,就能保持住身体不下沉,不浮不沉地固定在她的牙齿下。遂松开牙齿,将杜展的小弟弟放出口腔去。杜展重获自由,站直身来,双掌并拢,将河水拼命拍向常思玉。

    常思玉立即展开反攻,终究敌不过杜展掌大力大,唉喔一声,跌进水里不见了人影。杜展在水面待了一阵,仍然没见常思玉浮上来换气,心里不禁有点慌,急忙蹲下身子,脑袋浸入河水里去,双眼在水下寻找着常思玉的身影,却怎么找也没找到。

    原来,常思玉一沉入河水里,立即潜泳到身在上游的杜展背后,静悄悄地蹲在水底,决意要让杜展以为她溺水不知去向了,好狠狠地吓他一回!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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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毕业生郑爽,来到庞村开了家诊所。庞村是个闭塞偏远的山村,随着年轻男人潮水般出外打工挣钱去,山村里只剩下守着山田和孩子的老弱妇幼。繁重的农活和家务,深深禁锢了她们对性的渴望。但随着帅哥村医郑爽的到来,原本死水一潭的山村,渐渐泛起一阵阵野性的涟漪。青春帅男与一大群性饥渴的留守农妇之间,擦出的野性火花,将如何照亮山村寂静的夜晚呢?陌野村医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陌野村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陌野村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