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8神秘莫测的高平来到
送幺叔、郑爽和高原到了风景区公司,杜展开着越野吉普车回到家,心想着呆会还要去接,就将车子停在大门外的龙眼树下。
天气很热,杜展跳下车就往卧室里钻,将空调开到制冷19度后,才出来想找谢云卿逗逗乐趣,谁知却不见谢云卿的身影了。觉得无趣,杜展只好回卧室,找了条暗红色小内裤去卫生间里冲澡。
趿着凉鞋,穿着暗红色小内裤回到卧室上床躺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杜展眯起眼皮困着觉。许多天来顶着郑爽的肩膀睡觉已经成为习惯,此时没有郑爽在身边躺着,杜展突然间觉得很空虚,想想大门还没关,担心有人趁自己睡着的时候进来,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趿着拖鞋开门出去关大门。却不料在大门口处见到一个白色圆领T恤加淡黄色牛仔裤,戴着一副大大太阳镜的高个子年轻男人正往大门里探头探脑着。
杜展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凝神着那男人轻声问:“你干什么?”高个子年轻男人见杜展只穿一条小内裤,嘴上虽在温和地问:“请问这是郑爽的家么?我叫高平,是我哥叫我来找郑爽的。”说话的工夫,目光却不时地往他胯间瞄来。
杜展见那男人的目光似乎不怀好意,侧过身去,问:“你哥是谁?”高平发觉杜展的身体在躲闪自己,顿时有点尴尬起来,说:“我哥叫高原!我是他亲弟弟高平。”见高平对答如流不似有诈,杜展只好让高平进门,说:“哦!你请进!我带你到高原的房间先休息一会,高原很快就回来了。”说着将高平往高原住的房间引去,路过卫生间的时候,杜展指了指卫生间,说:“这是卫生间,冲澡也在里面。”
杜展引着高平到高原房间的门口就停住身,往里一伸手,说:“你先进去休息吧,有空调的。”高平连声说着谢谢,语气很是谦恭。待高平进门,杜展朝他微微一笑,伸手替他关了门,急忙走回卧室去。
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杜展穿起T恤和牛仔裤,系好皮带后,索性坐在沙发上半躺着。
自己怎么总觉得这自称高平的男人不对头呢?
回想着大门口处高平老往自己胯间瞅来的目光,杜展浑身汗毛立时倒竖起来,不由双臂环抱在胸前,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起手机就拨郑爽。电话接通,杜展压低声音将高平在高原房间里,还将高平的身体特殊说了一遍,才怯怯地说:“哥,我有点怕他,你能不能快点回来?”
郑爽听杜展说怕,立即联想起杜展睡觉前都要挨着自己的肩膀,每天早上醒来,杜展的手臂总会抱住自己的腰,心里更怀疑杜展过去曾受过什么重大的伤害。郑爽答应立即回家后结束通话,朝高原使个眼色。两人一起走出风景区办公室,来到走廊后,郑爽轻声问高原:“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高平?一米八十五以上的身高,瘦高个。”高原听了开心地说:“是的。怎么这小子终于肯来庞村了?”郑爽听高原用语有些异常,说:“你弟弟这么让你不耐烦吗?”高原嘴角轻哼一声,说:“我也不知道他整天瞎忙什么,总不好好工作。给他介绍一个单位,上还没两天就不去了,尽让我伤脑子!怎么,刚才是高平给你打的电话么?他怎么会有你的手机号码呢?”
通过简单的对话,郑爽虽然不能确认高平是个坏蛋,却相信高平并不是个好人,嘴角浮起一缕担忧的苦笑,说:“刚才是阿展给我打来电话,说你弟弟高平已经在你的房间里休息了。阿展说,高平有点让他害怕,叫我快回去。”听说阿展有点怕高平,高原生气地骂道:“他敢?看我不捏死他!好,你先回去,我呆会儿也找个借口回去。”
听着高原生气时的话,郑爽确认高平并非善类,急忙下楼,让风景区的员工驾着摩托车送他回家。
担心高平对杜展造成伤害,见到大门口,郑爽跨下摩托车,朝风景区员工点点头,说声“谢谢!”就边跑进大门边喊着:“阿展,哥回来了!”
杜展带着欣喜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哥,我在这里!”郑爽大步走进卧室,一眼瞅见一个瘦高个的年轻人,只穿着内裤在沙发上,挨在杜展身边不远的地方正坐着。郑爽心想这就是高平了,见他刚来就只穿着内裤往自己卧室钻,还挨坐在杜展身边,顿时断定高平绝对不是善类!碍于高原的面子,郑爽立时面带微笑,向高平说:“我是郑爽,你就是高平吧?你哥很快就要回来了。对了,你哥的房间在那边,我带你去看看。请!”
郑爽这是对高平下了软软的驱逐令呢!高平顿时脸色略见尴尬,随着郑爽回高原的房间。
将高平引进高原的房间,郑爽面带微笑,说:“这是我个人的房子,你放心在这房间里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叫我给你送来就行了!”郑爽这在向高平下软禁令呢,意思说这是我私人的房子,你不得在房子里乱跑,有什么需要也得在房间里叫我,我给你送进去。总之,郑爽的意思就是:“没我的许可,你不得走出房间!”
高平当然听得懂郑爽的意思,立即异常尴尬地连声说:“好的,好的。”
郑爽不卑不亢地朝高平微微一笑,目光注视着高平,挺一下胸,微一颌首,这才走出高原的房间,回手将房门关上。
走回卧室关上房门,见杜展惊魂未定的样子,郑爽关心地问:“阿展,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杜展耸耸肩膀,舒出一口气,瞅了瞅门口,轻声说:“哥,高平不是好人!刚才,他只穿着内裤也不经我同意就往我们卧室里走进来,径直坐在我身边,还故意扭动身体,不时挺挺胯部,俨然一副勾引人的表现。哥,能不能别让高平住在我们家里?送他到风景区那边去住?哥,我真的害怕高平呀!”
郑爽听了非常生气,心想好好的一个高原,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弟弟!要怎么向高原开口,将高平勾引杜展的事情告诉他呢?伸手轻揉着杜展的肩膀,郑爽安慰着说:“不用怕,有哥在呢!”杜展用央求的口气,低声说:“哥,你不要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好不?我好想跟在你身边,在你身边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见杜展真是怕到心里去了,郑爽断定他过去曾经受过类似的伤害,才会这样心有余悸。这么想着,郑爽决意让高平离开自己的房子,暗想着送高平到什么地方住比较妥当呢?突然,女村长郭金花的形象浮上他的眼帘,郑爽嘴角涌起坏坏的笑,轻声说:“阿展,哥把他送到村长家里住,让他面对一个丑八怪的女村长,看他还能捣鼓出什么名堂来!”
杜展听了“卟哧”一声笑起来,说:“好!哥这办法好!女村长的长相本来就够让人恶心的了,这下我倒要看看不喜欢女人的高平,会怎样一个倒胃法!哼,让郭金花好好勾引这坏蛋!”
郑爽想象着郭金花猴急地爬上高平的床,把高平吓瘫在床上的样子,嘴角一咧,也跟着嘿嘿笑了出来。
安抚着杜展的情绪,哄他上床去休息了,郑爽摸一下粘乎乎的脖子,就到衣橱里找一条内裤去卫生间冲了个凉回来,刚想也上床休息会儿,大门口外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心想可能是高原回来了,就套上条休闲短裤,开门出去。
果然是高原放心不下高平,匆匆赶了回来。郑爽向厨房伸手示意,将高原引到厨房,低声将刚才高平勾引阿展,把阿展吓坏的事情说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说:“高原,你我兄弟之间毫无嫌隙,可你弟弟这么一住进来,就把阿展吓得胆颤心惊的,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我实在不敢留在在我家里住了!我想,高平的秉性你也知道的,不如送高平到村长家里住。村长就一个人在家,高平也做不出什么对村长不好的事情来,我想这样应该比较妥当的。”
高原见高平刚来就生出是非来,早已气得脸色泛青,目光恶狠狠的说:“我直接捏死他算了,免得留他命在祸害别人!”说完,高原气冲冲就往大厅走。
见高原正在气头上,郑爽生恐高原生出乱来,连忙伸臂拦住高原,劝慰说:“再怎么着都是你亲弟弟,你还是送他到女村长家里住去。那样,外部对他的诱惑力就不存在了,兴许他也不会生出什么事来了呢!”
高原眼眶一红,低声说:“都是我的错,他从小跟着我相依为命。我又是这样一个东奔西跑的职业,就把他一个人送到寄宿学校去读书。就是在寄宿学校,初三的时候,他染上这坏毛病,伤害过好几个男同学,都是我用钱替他摆平的。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不管他谁管他呢?再说,我父亲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叮嘱我一定要好好将他拉扯大。我,我愧对我父亲啊!”高原说到最后,声音竟带着呜咽,泪水都滑了下来。
郑爽叹了口气,安慰高原说:“但愿他能体谅你的苦心,从此克制自己,不再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来。但是,高原,我真的不放心让他住在我家里,影响到我弟弟阿展的。”高原理解地点点头,说:“我叫他来庞村,本想替他换一个环境,远离他的那一帮狐党狗友,让他收收心,没想到他一来就生出这样的事情来!好,我们就送他到女村长家住下吧,用丑八怪似的女村长来镇镇他的心性!”
719十二年前留下的伤害
高平终于被高原给带走了,杜展的精神状态显然恢复了不少。但愿郑爽在杜展的眉宇之间,仍然可以读到丝丝的忧虑甚至是忧伤。郑爽心里理解杜展的这种忧伤,只是默默地陪着他,不去询问为何会这样忧伤,就象郑爽不喜欢别人问起他被欧阳黛林强奸的事情,更何况杜展的遭遇极可能是被一个男人强奸了呢!
本来今晚是应该去跟方芳一起过夜的日子,但杜展的情况使他不敢离开家,独自将杜展留下,生怕不死心的高平会翻墙进来伤害到杜展。给方芳打去电话,说有事今晚不能去她家里了,让他带着小挺过来。
听郑爽打电话给方芳,杜展才记起郑爽今晚应该去方芳家里过夜的,不好意思地说:“哥,你还是去嫂子家过夜吧,晚上我门锁上就没事了。”郑爽轻柔一笑,拍拍杜展的肩膀,说:“方芳过来过夜也一样的。阿展,哥不想让你一个人在家里过夜,决不能让你受到伤害!我今晚让谢云卿陪你吧,可她半夜还是得回家,哥也不好意思半夜撇下方芳过来跟你一起睡觉。对了,这样吧,我让谢云卿上半夜先回家,下半夜再过来陪你。这样,上半夜我们基本上可以在一起,下半夜也有谢云卿在,你就不会害怕了。”
杜展忧虑重重地弱声说:“哥,没你一起睡觉,我还是会害怕的。不然,等高原回来,哥就到嫂子家去,半夜回来好不好?哥,我真的很怕高平,从心里怕他!怕他十二年了!”郑爽一听,大吃一惊,听杜展的话意,十几年前高平就伤害过杜展,这才知道杜展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坚持今晚要跟自己一起睡觉了。
郑爽轻声安慰着杜展,说:“你认出他来,他未必会认得你。十二年了,你的样子早已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是个青涩少年。况且,你现在比他壮实了许多,要打架也不一定会打过你了。是不是?”
杜展忧虑重重地说:“哥,我就怕他把我认出来,用不从他就将当年的事情给讲出来威胁我。哥,要是这事被村民们知道了,我也没脸面继续呆在庞村了呀!哥,这是我最怕发生的事情!刚才,我心里都生出杀了他的想法了,可我怕给哥带来麻烦。哥,你知道我有多恨高平吗?自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我就一心想着杀死高平报仇了。那年我转了学校,就在心里计划着怎么杀死高平了。我当时个子比他小,才会受他欺负。转学后,我就天天做锻炼,我想着要让自己长高长壮些,才能杀死高平。可后来我找不到高平了,他已经离开了学校,也搬家了。哥,我做了周密的计划,连毒药和刀都备好了,当时要让我找到高平,我一定会杀得了他,那他今天就不会来庞村了!哥,是高平毁了我十二年,我恨死他了!在他伤害我之前,我们年级每个月都会有人悄悄转学走,有时一个月就有两个三个同学转走,我想那些同学都是被高平伤害过的人。哥,你说高平该不该死?”
听到这里,郑爽心知杜展与高平之间的仇恨大了,已成了生死之仇,如果让高平继续呆在庞村,高平必然会利用杜展的弱点想继续伤害杜展,而杜展也会重生杀心,那后果就将是不堪设想的。郑爽决心找高原聊聊,让高原将高平给送走,别让他留存庞村。
不多时,高原回来了,一脸冷笑地说:“我将那小子送到女村长家去了,我倒要看他如何再作恶!”
郑爽望了杜展一眼,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说:“高大哥,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呢!走,我们到外面走走!阿展,我和高大哥就在房子前面的路上走走,没走远,你不用害怕。”杜展躺在床上,默默地点点头。
高原疑惑地瞅瞅床上的阿展,转身跟着郑爽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大门外的龙眼树下,坐上越野吉普。郑爽重重地叹了口气,瞅着高原摇了摇头,说:“高大哥,十二年前,你是不是处理过非常多的高平伤害其他同学的事情?”高原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高平的这些往事?那时,我刚从大学毕业到报社上班,几乎每个月都要处理一两件这样的事情,的确有许多次这样的事情发生。”郑爽犹豫了好久,才低声说:“我弟弟就是当年被你弟弟伤害过的学生之一。你弟弟当年要是不及时离开原来的学校,只怕会发生不是你弟弟死就是我弟弟亡的大事情了。今天两人再次见面,阿展已经把高平认出来了,杀心再萌。要是你弟弟也把阿展给认出来,我相信依着他的脾性,肯定不会放过阿展,会利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来威胁我弟弟。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他们之间的仇恨,必将演化成血拼的大事件!高原,这样的可能性极大,我们不得不防着啊!”
高原一听阿展就是当年被高平伤害过的学生之一,眼帘立即浮现阿展老喜欢跟着郑爽,连洗澡和睡觉都要在一起的情景,这才知道当年高平对阿展的伤害,对阿展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以致十多年过去了,阿展仍然不敢单独睡觉。一脸歉意,高原说:“都是我不好!当年要不是我护着我弟弟,花钱替他摆平,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小男生继续被高平伤害,阿展也不会。可我就一个弟弟,我能将他亲手送进监狱么?我不能啊,我怎么能做这样对不起我父亲临终嘱托的事情来呢!”
郑爽深深叹了口气,轻声说:“高大哥,现在不是说过去的时候,现在的问题,杜展和高平之间,必定要有一个人离开庞村!否则,我们必将面对死亡事件!谁该离开庞村呢?”高原恨恨地骂道:“这个死小子给我惹了多少事!郑爽,你容我考虑一个晚上,明天上午,我一定给你个答复,好不好?”
从后视镜上看到方芳抱着小挺,跟谢云卿一起正走过来,郑爽点点头,说:“好!但愿今晚高平不会惹出什么祸事来!唉!这都什么事呀!我们回去吧,方芳嫂子来了,她是我生命中一个不可分享的女人,对我非常重要。”高原“嗯”了一声,说:“明白了!”
两人推开身旁的车门,跳下吉普车,拧着车门锁把关上车门。小挺老远看到郑爽了,向郑爽伸出双臂,嗲声嗲气地喊着:“叔叔抱!”郑爽快步迎了上去,笑嘻嘻在抱起小挺,跟方芳嫂子并肩走了回来。谢云卿嘴角带着微笑,跟在他们身后走着。
走到高原跟前,郑爽介绍着说:“方芳,这位是大记者高原。高大哥,她就是方芳!小挺,说高叔叔好!”小挺怯怯地望着高原,奶声奶气地随着郑爽的话,说:“高叔叔好!”高原展颜一笑,摸了摸小挺的小手,笑着说:“小弟弟好!”
方芳朝高原羞涩一笑,带着谢云卿一起走进大门,到厨房做晚餐去了。
郑爽抱着小挺走回卧室,高原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来。望着躺在床上的阿展,高原深深叹了口气,走到床头低声说:“阿展,大哥对不起你!大哥向你道歉!明天上午,大哥肯定会想出法子,来处理他的事情。阿展,你给大哥一个晚上的时间,来考虑怎么处理他的事情,好吗?”杜展点下头,轻声说:“高大哥,我不想再见到他了!”高原轻轻拍着阿展的手背,说:“大哥理解,大哥明白!真的非常抱歉!你们玩,我先回屋去了。”
郑爽将小挺放到床上,逗着小挺说:“小挺,想不想跟阿展叔叔一起玩?”杜展侧过身来,伸手拉起小挺的小手轻轻地摇着,脸上终于浮起一丝笑容来。郑爽见了欣慰地说:“小挺,你先跟阿展叔叔玩,我给小挺拿糖糖吃哦!”
到客厅给小挺抓了一把糖果进去扔在床铺上,郑爽让杜展照看小挺,自己走到厨房找方芳说话去了。
晚饭的气氛有点滞重,高原不发一言,匆匆扒了碗饭就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杜展也快快地吃饱,抱着小挺回卧室去。方芳已经感觉晚饭的气氛不对劲,但她只是藏在心里。谢云卿也感觉到有点不正常,好几次张口想问郑爽,都被方芳使眼色给制止住了。
郑爽吃饱,摸一下肚皮,朝方芳和谢云卿笑笑,起身濑了口,回卧室抱着小挺出来,对谢云卿说:“云卿,厨房的事情做好后,去我卧室看看我弟弟还有什么事情,好吗?”谢云卿见方芳在场,有点不好意思,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将目光瞅向方芳。方芳朝她微笑着说:“去看看阿展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忙的吧!”谢云卿这才轻声答应了。
郑爽摇着小挺的小手,望着方芳说:“小挺,我们先到隔壁房间等妈妈去了哦!”方芳会意地说:“小挺,跟叔叔先去吧,我和云卿阿姨处理好厨房里的事情,就去找你啦!”
郑爽开心地摇动小挺的小手,说:“妈妈再见!云卿阿姨再见!小挺去房间里吹凉凉啰!”
望着郑爽抱着小挺的那份亲热劲,谢云卿带着羡慕的口气说:“园长,郑医生开疼小挺哦!”方芳微微一笑,将目光从郑爽的背影上拉回,望着谢云卿说:“是啊,他很喜欢小挺的。”谢云卿转动眼珠子想了想,说:“园长,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对,你呢?”
方芳收起笑容,紧盯着谢云卿说:“我们女人呀,不该问的事情绝对不要去问,男人没告诉我们的事情,就是我们女人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云卿,我这句话,你一定要”
720方芳遇袭温光遭强暴
当停爽在床上的表现大不如前,多数时间均处于应付状态下,有时会忧心忡忡地下意识停止做爱动作。
方芳不愧是个具有非凡胸怀的女人,她深知今停爽的性表现肯定与晚饭桌上的气氛有关,郑爽、杜展和高原这三位男人之间绝对有非同寻常的秘密,在困扰着这三位男人。但方芳打定主意不去问,也不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只是很体贴地安慰着郑爽,任何事情会有寻找到解决方案的。
没听到从隔壁传来床上交锋的声音,郑爽和方芳都知道,杜展并没有接受他们的安排,而是拒绝了谢云卿独自休息,这说明杜展心理压力非常大。想了又想,郑爽很想过去陪着杜展,又觉得这样太对不起方芳,好几次想向方芳开口,却终开不了口。
方芳很理解郑爽对杜展的爱护之情,郑爽好几次转过脸来望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她心里明白,郑爽非常在乎杜展,便细声催促郑爽,说:“阿展今晚更需要你的陪伴,我们做兄嫂的要多关心他。你还是过去陪陪他吧,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过去吧,别让阿展一个人难受中过一个漫漫长夜。”
郑爽很感动地吻了吻方芳,轻声说:“只有你最了解我!阿展绝对不能出什么事情,我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
现在的庞村能有什么可以威胁到阿展的安全问题呢?可郑爽用的却是保护阿展的安全,这说明事情的性质非常严重,甚至有性命之虞。
方芳心里大震,急忙推郑爽过去陪着杜展!
郑爽抱歉地朝方芳点点头,抓起内裤套上,开门出去,反手拧动门把轻声关上房门。走到自己的卧室,见拧不动门把,知道杜展从里面反锁住了,便轻声敲着门说:“阿展,是哥,过来开门!”
正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杜展,听到郑爽的声音,心头一热,赶紧跳下床跑来开门。见了郑爽,杜展一把抱住郑爽的肩膀,带着颤栗的声音说:“哥,我害怕!”
郑爽反手将门关上,拥着杜展走回床边,扶他躺了下去,说:“哥知道,这不过来陪你了么?有哥在,什么人也不用怕!放心睡吧,哥今晚跟你一起躺在床上,替你守着,不会有任何人进得了卧室来的。”
说完,郑爽爬上床,半躺在杜展身边,将手绕过杜展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杜展将脸贴在郑爽的腰上,右手搁在胸前,紧紧地握住郑爽搭在他肩膀的手指。郑爽感觉到杜展的手指在微微颤动,体会到杜展的怕是从内心最深处发出来的,心里对高平的憎恨不由增添了好几分!
感觉过了几个钟头,郑爽神情也倦怠了起来,有点迷迷糊糊起来了。突然,方芳房里传来打斗的声音将郑爽惊醒,他立时大吼一声跳下床去,跑到门边开门冲了出去,却与同样听到打斗声开门跑出来的高原撞个满怀。两人都踉跄了一下,也不打话,迅速冲到方芳的房间门外。屋里打斗的声音停止了,郑爽朝高原指了指门边,高原会意,立即闪到门旁。
郑爽猛地打开门,矮身侧体一个打滚,从门口滚进了房间里。恰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拳头从门旁墙边向门口位置大力从郑爽的身体上方掠过,击打了个空。
那男人一击未中,立即夺身而出,却不料被伏身门外的高原一腿绊倒,“呯”的一声闷响摔趴在门口。
郑爽心里想着方芳的安危,边抢到床前查看,边连声叫喊着:“方芳,方芳,你怎样?”没听到方芳的应声,郑爽心里紧张极了,抱起方芳上身在他怀里,右手探着方芳的鼻息。见方芳只是晕厥过去,郑爽用指甲掐了她人中几下,方芳才苏醒过来,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后,声音虚弱地说:“抓住他!”
见方芳没事了,郑爽轻手放下方芳,跳下床就朝门外奔去,却只见高原目光呆滞地望着自己,一副极度沮丧的神情,而那个摸进方芳房间袭击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高原沮丧落拓的目光已经说明一切,郑爽点点头,轻声问:“真是他?”高原眼角一下子滑下泪来,无言地点了下头,旋即紧张地问:“方芳没事吧?”郑爽恨声说:“现在醒过来了!”
突然,郑爽猛回身跑进自己卧室,见杜展正坐在床头瑟瑟发抖着,目光透着恐惧。郑爽眼含泪水,跳上床拥抱着杜展的肩膀,努力用和缓的声音说:“没事了,他逃走了,再也不敢来了!”高原在门口见到这一幕,眼泪不住地掉落,不停地摇头着。
方芳抱着小驮跄着走出房门,高原急忙上前去扶,却被方芳摇头止住。方芳抱着小挺走进郑爽的卧室,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上床坐到郑爽身边,将头埋在郑爽的怀里。
郑爽左手拥抱着杜展,右手拥抱着方芳,轮番安慰着杜展和方芳。虽然心脏还是跳得极快,但方芳从郑爽安慰杜展的表现中已经知道,刚才袭击她的那个男人,要袭击的目标是杜展。那个男人以为自己来了,杜展肯定要退到隔壁的房间去睡,这才溜进隔壁的房间想袭击杜展,一手卡住自己的脖子,一手便往自己的下身摸来,发现自己是个女人后,这才骂了声:“该死的女人!”
方芳努力稳住情绪,抱着小挺从郑爽怀里欠身起来,下床绕过床尾,到另一边床头望着浑身仍在瑟瑟发抖的杜展安慰说:“阿展,没事了,没事了,不用怕了。”
正在这时,大门口传来一个女人恐惧万状的喊声:“郑医生,救命啊,快救命啊,郑医生!”闻声,郑爽朝高原看去,摆头示意他出去看看。
高原将走廊和大厅的电灯全摁亮,打开大门一看,女村长郭金花脸上鼻涕眼泪都混流到一块下来了。见高原来开门,郭金花恶狠狠充满怨毒地瞪了他一眼,直奔了进去。郭金花那充满怨毒的目光,让高原心头大惊,暗想高平对郭金花到底做了什么呢?
郭金花哭喊着奔进郑爽的卧室,指着门外,断断续续地说:“快,救救阿光,救救我家阿光!阿光快死了啊,郑医生你快救救我儿子啊!”
郑爽真实听郭金花喊救阿光,还不知道阿光是谁,最后听她喊救她儿子,这才知道阿光是郭金花的儿子。边拍拍杜展的肩膀,将杜展交给俯身伸手来扶杜展的方芳,郑爽下床边穿衣服边问:“村长,你儿子怎么啦?”
郭金花目光恶毒地瞪向门口的高原,带着哭腔说:“那畜生不如的东西,把阿光快整死了啊!”
又是高平犯奸作科!郑爽边往门外走去,边对杜展说:“阿展,起来穿好衣服,大家一起去村长家,不要落单了!”说着到接诊室备了止血消炎的药放进出诊箱,背着出诊箱回到卧室,见杜展已经穿好衣服了,就伸手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到门口见高原一脸愤慨,幽幽地说:“高大哥也一起去看看吧!”
原来,村长郭金花的儿子温光放暑假了,和同学们出去玩了几天,昨晚才回到家的。郭金花本来安排高平住在阿光的房间,见儿子回来,就让阿光跟高平一起睡,没想到却亲手将儿子送进了虎口。半夜,兽性发作的高平,趁温光熟睡之机,将他掐到晕厥强暴了阿光。等到郭金花听到开门声出来看见高平正开大门出去,郭金花就问高平去哪里,高平头也不回话也没回答就跑出了大门。郭金花心下起疑,回儿子的房间一看,见儿子下身一片血污昏迷在床上,这才惊慌失措地跑来找郑爽救儿子。
见了温光的惨状,郑爽边将温光拽到床沿边说:“高原,你带村长和方芳到门口等着。阿展,帮哥救阿光!”方芳搂着郭金花的肩膀,小声安慰她:“郑医生在救阿光了,有郑医生在就不会有事的。我们到门口等着吧!”高原望一眼床上温光的惨状,心里恨得慌,决意要找到高平,亲手结果了他的性命,令他不能再作恶害人!
高原跟在方芳和郭金花身后退出房间,反手掩上房门,转身对郭金花说:“是我该死!我会给村长一个交待的!”
阿光脖子上的勒痕说明他是被掐晕后被强暴的。见阿光还在晕厥中,郑爽伸手掐几下他的人中,见没能掐醒他,赶紧试阿光的脉搏。阿光的脉搏很弱,心跳也很慢,显然大脑处于供血不足状态中。郑爽转头说:“阿展,把出诊箱给我。”
接过杜展递过来的出诊箱,郑爽取出一支多巴胺强心针剂,用割石划了一圈,“啪”的一声掰断封口,放在床头柜上,取出注射器,用铗子铗起一个针头套好,回手捏起针剂吸进注射器中,压出空气,再回身取了个药棉球后,对杜展说:“阿展,帮哥扶阿光到侧身体位。”
杜展略一迟疑,伸手翻侧阿光,郑爽用手指在阿光屁股上按了按,找准注射位置后,用药棉擦拭干净,针头就扎进阿光的屁股,拇指边压进药液,中指边轻抚着注射口处的肌肉。
注射一会儿后,郑爽再摸摸阿光的脉搏,见心跳正在加快,便再次用力掐着阿光的人中,听见阿光喉咙里咯咯声响起,郑爽左手捏开阿光的嘴巴,右手中指伸进阿光的喉咙,抠出一大团浓痰来,边皱着眉头边接过杜展的来的纸巾擦拭了好几张,才擦干净。
见阿光醒过来了,郑爽温和地对一脸惊惧的阿光说:“别害怕,我是医生,我们在抢救你!阿展,叫村长取来一盆清水。”
郭金花端着清水进来,见儿子已经醒了,顿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郑爽用命令的语气说:“村长,不准哭,你先出去,我还得治阿光呢!”郭金花边走边回头望着床上的儿子,说:“儿子,别怕,郑医生会治好你的,妈妈就在门口啊!”
郑爽微微笑着对阿光说:“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决不会有事的!阿展,你上床扶起阿光的双腿。”
杜展边上床曲起阿光的双腿分开、抬高,边说:“哥,瞅这样子,阿光的直肠肯定有损伤口!”郑爽“嗯”了一声,用铗子夹起一个棉球,在酒精瓶子里蘸了蘸,温和地对阿光说:“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啊!”
清洁完肛门口,在撕裂的地方,上了些药膏后,将药膏慢慢挤进肛门里去,用药棉塞在肛门口,再注射一针消炎药,配了几包药片,接过杜展倒来的开水,试了试水温后,跟杜展一起扶着阿光半靠在床头,喂他服下了药片。
阿光神志清醒过来,望着郑爽问:“医生,我感觉肛门很痛啊!到底怎么了?”
见此时还不知道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郑爽淡淡地说:“你生病了,是你妈妈叫我来给你治病的。现在没事了,你按时吃药,休息几天就会好的。对了,我还会过来检查你的病情,你要好好安心静养,知道了吗?”
朝阿光微微一笑,跟杜展一起扶阿光躺好,替他盖好空调被子,郑爽眼望杜展说:“我们回去吧,让阿光好好休息!”
走出门口,顺手掩上房门,郑爽压低声音叮嘱村长郭金花:“阿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暂时别告诉他,这样对他的病有好处!”
721高平中计跳下悬崖
从一组村长家回七组郑爽家的路上,四个都不说话,只要醒过来的小挺在依依呀呀地自言自语着。
回到家里,大家都坐在大厅上,郑爽一脸的自责,对高原说:“是我提议将他送到村长家的,是我害了阿光,是我对不起村长!”
见郑爽如此自责,高原简直无地自容了,铁青着脸说:“不是你的错!是我将他叫到庞村来,首先是我的错!我要找到他,让他彻底消失掉!”
杜展张着惊恐的眼睛,紧紧地靠在郑爽身边,胆颤心惊地问:“他还会回来么?”高原恶狠狠地哼着:“他敢回来,我当场捏死了他,就地埋了,算我赎罪之举!”
方芳见这些男人都在讲废话,微微叹了口气,对郑爽说:“我们要不要搜查一遍房子,防着他去而复返,等我们落单的时候,再来伤害我们。”
郑爽一听有理,就想站起来去检查房子,杜展紧紧地拉着郑爽的手臂,说:“哥,我要跟你在一起!”郑爽略一迟疑,说:“好!我们哥俩一起去,见着了就死命打!走!”“慢着,你们等待!”方芳说完,抱着小挺就向厨房走去。见方芳走进厨房,郑爽心知她要找一个顺手的东西给自己防身用,就停下脚步等着方芳取东西来。
方芳抱着小挺走进厨房,顺手摁亮厨房电灯,突然冰箱侧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声,大喝一声:“谁?出来!”
猛然,一个白衣白裤的男人以极快的速度,从冰箱侧后面冲出来,掠过方芳身边,夺厨房门而出,从大厅中惊愕着的三个男人之间疾跑出大厅,就开着大门中的小铁门。
杜展惊惧地大喊一声:“高平!”高原和郑爽反应过来,拔腿就冲向大门处,可惜被高平开了小铁门逃了出去。
郑爽追出大门,已然不知高平去向,突然心生一计,大声乍呼着:“高原,幺叔正带人在公路那边巡查,东边和北边他都逃不了,南山是大山他逃进去也得饿死,西边是鸡公溪,我们往西边追去,防着他涉水从鸡公溪对岸逃掉!”
带着杜展和方芳一起出来的高原,听了郑爽的乍呼,不知就里,急声说:“那我们赶紧抄向西面吧,打电话给风景区的员工,让他们起来一起捉拿!”郑爽答应一声,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就放到耳边,略等会儿,大声说:“风景区公司吗?我是郑爽郑医生。一个白衣白裤的27岁高个年轻男人向你们那边跑去了,这人是罪犯,你们全部起来搜查,防止他从鸡公溪涉水逃走。好,好,你们行动要快点。这人很危险,见着了就往死里打,打到他还不了手为止!”
刚想收起电话,郑爽又拔打开电话,大声说:“喂,治保主任吗?我是郑爽郑医生。有一个白衣白裤的27岁高个年轻男人,什么?你正带人在自西往东搜查?哦,是幺叔打你电话的呀。好,好,小心点,这人很危险的。好,我这就带人向西追去。”
正如郑爽所预计的那样,高平并不熟悉庞村的道路,窜出郑爽家的大门,一头就往暗乎乎的龙眼树林里钻进去,藏身在一个稻草堆后面。听了郑爽的一通话,高平拔腿就往南的方向跑出,心想纵然是逃进大山,也有脱身的机会,总比被活抓的强!
听着村中的狗吠声从五、六组之间由近及远传了来,郑爽望了望高原,说:“他中计往南山方向逃去了!我们让盛工和于虹嫂子起来,带着两个公司的值班员工,先到南山悬崖后面守着,防止他逃进深山中去。哼!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跳下悬崖!”
高原对庞村的路径也不熟,听郑爽这样讲,已经回味过来,原来郑爽刚才那一大通话都在自说自话,意在逼得高平往南山方向逃去,将他向什么悬崖上面去的。
跟盛工低声通完电话,郑爽对方芳说:“他逃向南山方向去了,你先抱小挺回家去吧。高原、阿展,我们三个人向南山追去,我就不信逮不住那死小子了!”
方芳担心地说:“你们每个人都要带一根木棍去,必须防着他穷途末路之时行凶杀人啊!”
郑爽想想对头,立即回房子里找来三根木棍出来,边递给高原和杜展,边说:“我们追去!循着狗叫声方向追去就对了。”
穿过五六组之间的村路,五六与二三组之间的十字路口时,听着狗吠的声音,高平应该身在二组通往南山的路上了。三人拎着木棍一路狂追,终于在南山脚下,借着月光,发现高平的身影正在爬上南山的山岭中间移动着。
三人边往山上爬去,郑爽边掏出手机联系盛工,得知盛工已经带着十几个女人,各带工具守在悬崖后面通向山顶的山路两侧,郑爽嘴角浮起一缕冷冰冰的笑容,心里说:“小子,你去死吧!”
南山悬崖就是当年幺叔的老婆被温书农逼得跳崖身亡的那个悬崖,就在南山半山腰处,有近百米高,崖下就是近山脚处的酸枣树林子。悬崖东面和北面都是深达十来米的深渊,南面往山顶方向是一处岩壁。因此,只要盛工带着的人手,将高平从山岭上往去悬崖的路上逼赶,高平就无路可逃了。
唯一令郑爽担心的是,面对穷途末路的高平,盛工一个男人带着一帮女人,能不能拦得住。要是让高平拦他的人里,只有盛工一个男人,他肯定会死命相搏。好在高平对南山的路况完全陌生,只要有路可逃,他就会顾着逃命而不会与盛工以死相拼的。
郑爽当日为查勘幺婶跳崖实情,来过好几趟南山悬崖,对悬崖附近的山况路况相当熟悉。眼看着高平的身影,马上就要到达通往悬崖的山路了,郑爽立即全掌作喇叭状大声喊着:“盛工,他逃上去了,你们快到东边的路上去截住他。西南边有铿步带着十几个人正堵着,西北边信叔一帮人已经上去了,你们快堵住东边,要防着他从东边的山路跑掉。”
听到郑爽的喊声,盛工直身正想往东去的山路上抄近路跑过去,却被于虹嫂子一把扯住,低声说:“郑爽是诈他的,东边是悬崖,死路一条!你等等,大家都扯着粗嗓门,听到盛工的喊声,跟着一起喊,嗓门尽量粗一点!好,他到去东边的路口了,盛工喊!”
盛工的嗓门本来就粗大,再奋力喊出,自然声如滚雷了:“我们快去东边的山路堵啊!”十几个女人手捏着鼻子,拼命扯粗着嗓子,立马跟着喊了起来。
高平对郑爽并不熟悉,自然不知郑爽心思极巧,当然识不破郑爽的计谋,这才会惶然间逃到南山来。听郑爽喊什么铿步和信叔的人手从西南边和西北边堵过来了,北边上山的路上又有郑爽等人,正南上山的路上,听着声音有不下十几个人呢。高平不知是计,心想要趁着上山路上的那帮人将东边的路封死之前逃出去才行,便死命地去悬崖方向的往东的山路跑过去。
等高平发觉前路是悬崖,想回头跑的时候,郑爽、他哥哥高原、杜展和盛工手持木棍,正向他一步步逼了过来,他们身后还有十几个女人!高平这才发觉上了郑爽的恶当,乖乖地按郑爽所希望的跑到了悬崖上面来。
望着唯一的一条路上步步紧逼的众人,高平双腿哆嗦着将目光投向他哥哥高原,哀求着说:“哥,哥,我是你唯一的亲弟弟呀,你忍心让我跳下悬崖么?哥呀,爸爸在天上看着你呀,爸爸妈妈正看着你逼死唯一的亲弟弟呀!哥,你跟他们说说,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啊?哥,我求你了,你是我的亲哥啊!”
郑爽担心高原一时心软放过他弟弟,立时冲着高平大骂:“当你害人的时候,干嘛没想到你哥对你的教导?等干下该死几十回的罪行了,你这才想起你哥来了?晚了,纵然你哥有心放过你,我们这么多人也不答应的。再说,你哥对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当然不会放过你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的!你呆呆地束手就范,我们也不会打你,只会将你绑上送到公安局去,让公安局去调查你的罪行,让检察院向法院起诉你,让法院审判你!你是生是死都看法院的判决了。也许,法院认为你不该死,只会判你远期徒刑,那你就死不了,只会终老在监狱里。好死不如赖活,你还是别让你哥为难,束手就擒,倒也免去一番皮肉之苦!”
郑爽存心从心理层面引导高平跳下悬崖,以替杜展和温光报仇,替那么多被高平伤害过的男孩子报仇。
极度慌乱之中的高平,自然没能分辨出郑爽的心计,极其恐惧地望着高原,哆嗦着嘴唇说:“哥,我不想死,我真不想死啊。哥,我不能进监狱,进了监狱会被人整死在监狱里面的。哥,我不想坐牢,我不想一辈子被关在牢里。不,我不能坐牢,我绝对不能去坐牢,我死也不能去坐牢!哥,你是大记者,你有的是办法救我,每次不都是你帮我摆平的么?哥,你会有办法的,哥,你想办法救救我!”
高平没提每次都是高原帮他摆平的,高原还心存怜悯,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想到高平这一路作恶过来,都是自己在纵容他的结果。高原自责万分,手指着高平厉声说:“是的,每次都是我帮你摆平。可今天我明白了,是我间接害了那么多人,是我纵容你犯下那么多的罪恶。你去死吧,你跳下去吧,眼睛一闭一跳,什么就都结束了,爸爸妈妈在天上看着呢,看着你跳下去结束的一生,好让他们不再担心你再去祸害其他人呢!”
见哥哥也让他跳下去,高平绝望地边退着边摇头,指着高原说:“不!不!你不是我哥!我没有要我跳下悬崖的哥!我不会有这样狠心要我去死的哥!你不是我哥,你不是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哥!啊。”
眼看着高平退步跌下悬崖,啊声从悬崖下传了上来,高原双腿一软,曲膝跪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郑爽眼睛望向杜展,长长地叹了口气,伸臂搂着杜展微微发颤的肩膀,附在他耳畔低声说:“阿展,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杜展默默地点点头,目光望向高原,轻声说:“没有高大哥一番话,他是不会跳下去的。”
郑爽默默地点点头,跟杜展一起走到高原身边扶起他。杜展搂住高原的肩膀,喃喃地说:“高大哥,我愿意做你的弟弟!你和我哥都是我哥哥。”
高原泪眼模糊地点点头,低声自语着:“是我逼他跳下去的!是我逼他的!”郑爽安慰着高原说:“高大哥别自责,是他作恶累累,死有余辜!是他该死,怪不到高大哥的头上来。走,我们下去把他就地掩埋了,让他这罪恶的一生就此翻过去吧!”
盛工和于虹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众人面面相觑,又不好去问,但他们相信高原、郑爽和杜展不会冤死一个好人的。于虹朝女人们一挥手,大声说:“辛苦大家了,都回去休息吧!今晚发生的事情,你们就当没看见,别自找麻烦!回去吧!”
722兄弟同心结官网
将高平的尸体埋在悬崖下面的酸枣林中,盛工回去骑着摩托车载着高原回郑爽的家。当郑爽和杜展回到这家的时候,天色刚刚放亮。见杜展象换了个人似的,再也没有先前那种恐惧的神色,顾自换下不浑身黄泥巴的衣裤,拎着条内裤进卫生间洗澡去,郑爽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了。
回身把大门关好,默默换下衣裤,感觉浑身粘乎乎的,郑爽也找了条内裤,到卫生间门前一推,见门关着,轻声叫着:“阿展,是哥!”杜展开了卫生间的门,等郑爽进去后再锁上。
郑爽边压了一泡海飞丝在手掌中,边轻声问杜展:“阿展,感觉你情绪好多了。”杜展边揉着头皮,边轻声说:“结在我心上十几年结,今天终于解开了,倒感觉整个人空荡荡的,似乎什么也不关心的样子。我想,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哥,谢谢你帮我去掉心灵中的枷锁,你真好,真的,哥!”
郑爽将脑袋钻进喷头,淋湿头发,将海飞丝抹在头顶上揉了几下,再将泡沫均匀地抹满头发,边轻抠着头皮,边说:“可高原大哥今天受的打击可大了,呆会儿我们一起过去安慰他吧。”
郑爽还记得杜展在悬崖上对高原说过的,愿意做高原弟弟的话,心里打算着好好结交高原,让他成为自己的舆论工具,成为自己的鼓吹手,这才想拉着杜展一起去安慰高原。自从购买了大片土地后,特别是从省城回来后,郑爽存心在庞村的土地上结起一张网,一张上自省市权力部门领导,下至庞村两委的网,将网结到牢不可破的地步,使网内的官员不再相互拆台,而是相互扶植,真正做到不可分割的利益攸关方。
冲好头,杜展望望郑爽的胯间,叹了口气,说:“哥,阿光那样很痛苦的,非常痛的。我看着就想起过去,我也一样被高平伤害成那样,是被他绑在床架上,清醒着伤害就更大了,心里老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不过现在好了,他死了,我的仇也报了。哥,我们要好好安慰高大哥,以后我们三人要好好抱成团,才能十万大事的。所以,我才会在悬崖上跟高大哥说,我可以做他的弟弟。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郑爽实在没想到杜展会有跟自己一样的想法,不由张臂兴奋地拥抱着杜展光溜溜的身体,开心地说:“你能这样想,可真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嘛!那呆会儿我们一起好好安慰高大哥吧!”
杜展将头勾在郑爽的肩膀上,真心地说:“不过,话说回来,只有哥才是我真正的哥,是我从心里认可的哥!是我可以依赖、依靠一辈子的哥!是我好想跟一辈子的哥!”
郑爽松开杜展的身体,开心地耸了耸肩,咧嘴笑着舒了一口气,说:“是啊,你这么可爱,这么真诚,我也很喜欢跟你在一起呢!好了,要是高大哥愿意的话,我们就好好的施展拳脚,打开一片属于我们三兄弟的天空!哦,还有温雄大哥,他永远是我的大哥!一辈子不可以离弃的大哥!可以说,将来我的一切都可以是他的大哥!阿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杜展还没见过温雄,更不懂得温雄大哥即将出生的孩子,就是郑爽的亲骨肉,怎么会理解郑爽对温雄大哥的情愫呢?但在杜展的心里,既然郑爽是他一辈子的哥,那他的大哥,就是自己的大哥了。
杜展真心地说:“我不管温雄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哥管他叫大哥,我就会管他叫大哥,跟哥一样真心对待他!”
郑爽当然知道,只要是自己的大哥,杜展也会跟着真心地叫大哥的。开心地拍拍杜展的肩膀,信任地“嗯”了一声,郑爽说:“我们快洗了去安慰高大哥吧!”
哥俩匆匆洗好,穿着内裤一起到高原的房间去。见高原将满是泥巴的衣裤脱下,只穿着条汗渍渍的内裤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郑爽轻声说:“高大哥,我们知道你心里非常难受,就过来陪陪你!”
高原瞪着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既不说话,也不眨一下眼皮,表情似乎凝固了一般。正在郑爽和杜展相互望着,尴尬地站在床边呆着也不是,走了也不是的时候,高原突然欠身坐起,望着郑爽直直地说:“我想做爱,你帮我叫一个女人来好不好?”
郑爽理解高原这时候想做爱,纯粹是想发泄一下郁结在心里的闷气,只好说:“好的,我试试看!”说着,回房间取了手机过来,当着高原的面,郑爽给陈丽打去电话,要她来家里一趟。结束与陈丽的通话,郑爽拨通方芳的电话,轻声说:“今天陈丽我要他办事,她的工作,你给安排一下。”郑爽跟方芳通话,历来有事说事,绝不啰嗦。
杜展怯怯地望着高原,试探着说:“高大哥,都是因为我,才让你这么伤心。大哥,我真的很抱歉,向大哥道歉了!大哥,你把我当弟弟吧,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弟弟,好不好?”郑爽见杜展挑起了话头,立即以极为真诚的语气,望着高原说:“大哥,阿展说得对,你就是我们的亲大哥,我们就是大哥的亲弟弟。”
本来,杜展只是一个受害者,一个受自己惯宠得坏到极点的弟弟所伤害的人,应该道歉的人是高原,而不是受害者杜展。见杜展以受害者的身份对自己道歉,高原心里突然间生出感动,拉起杜展的双手,边流下眼泪边说:“他要是有你十分之一懂事明理,那该多好啊!我这当哥哥的也不能老替他扛着,路是他自己选的,这结局对他而言,兴许是比较好的了!谢谢你这么宽容,我怎么配做你们的大哥呀?一个弟弟都教不好,令他伤害了多的男生,我问心有愧呀!你们仇将恩报,真的令我很感动。可现在我心里乱糟糟的,这事让我想一些时候好不好?总之,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郑爽上前,也不顾高原浑身粘粘的,张臂拥抱着高原和杜展,动情地说:“是的,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杜展趁热打铁,说:“是的,大哥,哥,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永远一条心的好兄弟!”高原一时受感动,随声说:“是啊,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一辈子都要相互扶携的好兄弟。”
723官员最惧怕什么呢
高原在卫生间还没洗完澡,陈丽已经来了。十九岁的陈丽已经跟郑爽讲过,在她未找到新的老公之前,她对自己执行的是性爱分离。只要是她看上眼的男人,她都会接受对方的上床邀请。以高原的帅气,陈丽肯定能看上他,这就是郑爽打电话给陈丽的原因。
陈丽还以为是郑爽想她了,没想到郑爽要她跟高原上床。陈丽还没有见过高原是个什么样子的男人,心想以后还有机会跟郑爽上床,不好直接驳回郑爽的面子,便在沉吟着没有接受也不驳回郑爽的话。郑爽见了,俯身靠近陈丽的耳畔,悄声说:“比我们哥俩更帅更壮那个更粗长的年轻男人呢!”
陈丽“卟哧”一声掩嘴笑了,嘻嘻笑着问:“你量过他的呀?那你们是什么关系?”郑爽心知陈丽在逗乐,故意凑趣着说:“我们是兄弟,一起玩女人,你说会不知道么?保证让你喜欢的啦!”陈丽若有所思地眨着灵动的眼睛,调皮地说:“那我也得见到他再说,不然你说他是帅哥,结果却是丑八怪,岂不是要恶心死我么?”
恰在这时,高原洗完澡穿着条内裤从卫生间出来,那健硕的身材,粗眉大眼极有男性韵味,那黑压压从脖子下一直长到内裤里去的体毛,极具男性的诱惑力,特别是内裤里那横卧的粗大之物,更对女人充满了挑逗性。陈丽顿时看傻了眼,原来还有这么有味道的男人呀!
见陈丽娇羞起来,郑爽心知她已经肯了,就跟高原眨眨眼皮,说:“高大哥,这位是陈丽老师,你们认识到房间里认识一下吧!对了,我跟阿展要出去一下,我先把大门给关上啊!”说着,朝陈丽扮了个鬼脸,拉上杜展回卧室穿好衣裤出来一看,高原和陈丽已经进房间了,相视一笑,北起出诊箱,出门开着吉普车去村长郭金花家检查阿光的病情去了。
经过昨晚的用药,阿光的肛门口正开始结瘸,郑爽见了略宽了心,对阿光说:“大便后要将药膏挤进肛门口里,要防止肛门里的创伤处发炎。这几天多令流质的食物,早晚都要大便,莫要等急了再去,我给的药要及时服用。好了,放宽心,已经无大碍了!”说着,郑爽伸手拉过空调被子盖在阿光的下体上,朝他笑笑,带着杜展就出去了,反手带上房门。
郭金花正在大厅上等着郑爽,见郑爽和阿展出来了,焦急地小声问:“郑医生,阿光情况怎么样?”郑爽认真地盯着郭金花说:“创口正在结瘸,情况正在好转。对了,村长,阿光有问你是怎么回事么?你怎么讲的?”
郭金花眼里闪动着眼光,说:“问过,我说他从床上摔下来给摔的。他问高平大哥去哪里了,我说高平回省城去了,他就没有再问什么。可看样子,阿光并没相信我问的话。郑医生,到底要怎么跟阿光讲呀?”郑爽叹了口气,想了想,也想不出更好的瞒住阿光的说法了,只得说:“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坚持住,就说阿光是从床上摔下,肛门口刚好坐到石只上。要是他不相信,你就故意责备他,都大人了,怎么会迷迷糊糊从床上摔下来,自己还不知道!总之,阿光疑心也好,不信也罢,你就是不能讲实情。对了,高平昨晚从南山的悬崖上掉下来死掉了!这事,你就不要在阿光跟前提起了。明天,市委市政府的调研组就来了,你不要将阿光的事情在村子里扩散,以免影响村民的情绪,也可能传到阿光的耳朵里去,那样就太不好了!”
郭金花听说高平已经死了,儿子的仇总算报了,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突然想起阿光肯定在房间里听着,赶紧用手掩住嘴巴。郑爽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叮嘱着:“小心点!我们去找幺叔,昨天上海来的客人情况,我们还不了解呢,得去问个明白才行!记着,要督促阿光及时服药、用药。村长,我们走啦!”
郑爽坐上吉普车,吩咐杜展去南山找盛工和于虹嫂子。到了铝钒土公司大门口,见盛工骑着摩托车,正载着于虹嫂子出来。见郑爽来了,盛工停下摩托车,于虹嫂子从后座上下来,不解地问:“是为昨晚的事情来的吧?”郑爽叹了口气,瞅了瞅盛工,轻声说:“那人是高原的亲弟弟,是个作恶多端的人。昨晚又在村长家伤害了村长放假回家的儿子温光,他死有余辜!早死早好!嫂子,昨晚那些在场的女人,你得想办法让她们从此不提这件事,不然麻烦就大了。”
于虹嫂子忧心忡忡地说:“这事一年半载瞒得住,毕竟现在她们都需要工作,有求于我们,自然会听我的话。可到了她们可以选择工作岗位的时候,兴许就会讲出这件事情来的。”
杜展突然说:“嫂子,你这样告诉那些女人,那个人在省城犯下很多大案,被抓到肯定得判死刑。他昨天逃到我们庞村来找他哥哥帮忙,他哥哥得知他犯了大案,要送他去自首。他不肯,他哥哥才带着我们去抓他,想抓到他送到公安局去,他这才逃到南山上去,我哥才让你们带她们去堵截那个人。那个人害怕被枪毙,就自己跳下悬崖了。反正当时的情景,那些女人都是亲眼目睹,的确是那个人自己掉下去的。昨晚为了安慰高原,才要求她们不要多说,以免让高原更伤心。这样的讲法,她们反而比较容易相信,也跟事实基本相符,更容易让她们失去继续探求事实真相的兴趣。对了,于虹嫂子,你告诉那些女人们,反正恶人得到了恶报,市委市政府的调研组就要来我们庞村了,现在正是庞村发展城镇化的关键时期,所以才请她们不要讲出这件事,以免影响庞村的城镇化建设进程,影响到庞村所有人的福祉。”
于虹好了听了,微微点着头说:“阿展的这个说法好,比较让她们信服。好,我先去找她们去了。盛工,先去铝钒土矿上去,呆会儿回来这里,处理完这件事再去工地。阿爽,阿展,我们先走了。盛工,走!”盛工边发动摩托车,边朝郑爽哥俩点着头,一加油门,朝铝钒土矿上去了。
郑爽伸手搭在杜展的肩膀上,使劲搂了一下,说:“原来阿展更适合写小说呢!”杜展抬手抓着搭在他肩膀上的郑爽的手,开心一笑,说:“难道不是事实吗?高原和陈丽恐怕正热火朝天着呢,我们现在去哪里?”
郑爽想了想,说:“那我们去找幺叔问问,昨天上海来的客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可是真正的来作投资考察的哦,我们得重视他们,莫要让幺叔什么话给搅黄了才好!”杜展边往加驾驶室爬上去,边说:“我看也是。幺叔真的太憨厚老实了,脑筋转得不够快呢!”
郑爽边爬上副驾的座位,边说:“不过,象幺叔这样的人比较好调动。我们要是将他扶上县委书记的宝座,那对我们的事情还真有很大的好处呢!经过四年的结网,四年后,我想我们应该有能力把幺叔扶到县委书记的位置上去的。”
杜展幽幽地说:“不知道在省城的三位嫂子怎么样了呢!要是林主任有去找她们,那说明云香嫂子在郭书记身边的日子比较好过。哥,你联系一下美丽和咏希,一来表示我们虽然回了庞村,但还是很关心,很在意她们在省城生活得是不是很好;二来也了解一下林主任是否去找过她们。”
郑爽“嗯”了一声,从腰间掏出手机,边摁号键边说:“好的,阿展,去幺叔家里!”
令郑爽没想到的是,钱美丽告诉他,林主任每天晚上都带客人来,似乎都是大有来头的官!郑爽叮嘱她们,千万不要提庞村的事情,林主任心中有数就行了。
结束通话后,郑爽开心地说:“林主任天天晚上都带大官去找美丽和咏希,看来林主任沾不上云香的身,只能来找美丽和咏希她们乐一乐了。”杜展边开车边咧嘴笑着说:“这说明,云香嫂子在郭书记身边很受重视呀!这真是好事,看来我们庞村真要被树为全市农村城镇化建设的试点村了!太好了!”
郑爽皱了皱眉头,说:“要不是昨天出了高平的事情,高大哥应该要处理购地的事情了。等会儿回家后,要是高大哥心情好一些了,我们就跟他商量购地的事情。我想,所有要购地的官员,都是通过林主任来中转的,林主任再通过高大哥的手,高大哥再通过我们的手去具体办理。这样说下来,我们跟市里那些大官的联系,只能通过高大哥的手了。阿展,这样太被动了!万一高大哥心情不好,或者高大哥出差去了外地,我们的路就被高大哥卡死了呢!这种状况一定要想办法改变,不然的话,结成不可分割利益攸关方的官网计划,只能是一句空谈!”
杜展试探着说:“哥,我觉得必须改变我们听官员们安排的状况,必须做到官网上的官员,个个都必须听我们的才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他们相互提携,相互帮衬,而不是相互拆台,相互攻讦!只有官网里的官员相互抱成团,我们的事业才能做到最大。但该怎么做,才能让官员们都得听我们的话呢?”
郑爽点点头,说:“是呀!这个问题我们是得好好想想了,既然不能老受高大哥的控制,也不能老听官员们的摆布。毕竟官员那么多,要是他们的意见不统一,我们又该听从谁的意见呢?如果反过来的话,就我们哥俩,我们怎么安排,那些官员怎么去做,这不是很顺畅的事情么?这样就会让官网里的所有官员团结一心,为了共同的利益而使劲,而不是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而你争我夺的。”
杜展嘴角浮起一缕冷冷的笑,说:“哥,那些官员最喜欢的是权财色,那最惧怕的是什么呢?如果我们能让他们惧怕,那他们就会乖乖听我们的话,按照我们的意思去办事了。他们惧怕什么呢?对了,哥,他们最怕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上,对他们的官位最致使的把柄!但什么对他们的官位才构成最致使的把柄呢?这事,抽空我们得回县城问问去。”
郑爽见杜展去了高平这块心病后,心智急剧提升,开心地说:“是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好,等市委市政府的调研组离开后,我们马上回一趟县城,向干爸了解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干爸为官多年,应该见多了官员升落,对这方面的见闻肯定很有心得。”
杜展微笑着说:“爸爸明年就要退下来了,我们是得好好利用爸爸的政治经验,来为我们编织官网服务了。不过,哥,高大哥方面要怎么处理呢?”
郑爽叹了口气,说:“对帮助过我们的人,我们不可以撇开他们,不关心他们的利益。高大哥帮过我们不少大忙,他的利益我们不可以不顾!只要利益得到照顾,我想高大哥也不会怪我们太多的。反过来说,只要利益攸关,高大哥也不会对我们不利的。阿展,你认为呢?”
724陈丽叫声的诱惑
到幺叔家一问,原来幺叔到县城陪上海来的投资考察团去了。郑爽和杜展开着吉普回到家,悄悄开了大门进屋,悄无声息地躲回自己的卧室里去,将房门掩上,上床去休息。
郑爽悄声对杜展说:“明天,市委市政府调研组来到庞村,我想有郭书记在背后指示,林主任在背后撑腰,问题应该不会很大。只要幺叔明天能否将上海的投资考察团请回庞村,那明天的场面一定很热闹。如果有可能的话,请调研组领导与上海投资考察团一行二十多人见面恳谈一番,那对庞村被定为全市农村城镇化建设试点村,可就大有裨益了。”
杜展侧身躺在郑爽身旁,左手攀着郑爽的左肩头,右手支着右侧下巴,眨着大眼睛望着郑爽帅气的下巴,说:“哥,你下巴真好看!对了,我觉得将上海投资考察团的情况,跟林主任作个通报,可能更有助于林主任的统筹安排,明天的调研组调研活动极可能会更顺畅一些。这个动作,一方向表示我们重视、仰仗林主任的作用,另一方面也借着汇报上海投资考察团的情况,跟林主任建立起直接的沟通。如果高大哥还没有将这一情况向林主任汇报的话,我想在林主任的心里,会开始重视我们哥俩的作用。”
郑爽用右手食指曲成钩,钩了一下杜展的鼻子,嗔道:“我是你哥,瞎说什么呀!是呀,能跟林主任建立起直接联系的机会,我们哥俩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不能老要通过高大哥去转达,我们的鼻子不能老需要高大哥牵着才能走路。好,我们发信息问一下美丽和咏希,看看她们是不是已经有了林主任的手机号码。”说着,郑爽转身从床头柜上抓来手机,将音量调到最小,给钱美丽发去个信息。
杜展轻声说:“其实,只要问一下老爸就可以了,他肯定有林主任的手机号码的。”郑爽轻“嗯”一声,悄声说:“能不惊动干爸的事情,还是尽量不要牵扯到他身上去,凡事都要往最坏的方面想,才能防患于未然!”
郑爽手捧着手机,等候着钱美丽回来信息。这个时候,从高原的房间,传来陈丽高潮时的叫声,高原显然也快到了,身体撞击的“呯呯呯”声音特别的清脆响亮,在陈丽“啊啊”乱叫声中,杂着高原沉闷的大声“哦哦”叫着,显然两人都爽歪歪了。
高原的房间里传来陈丽的娇俏声:“高大哥,你怎么会出来这么多呀?你这个又粗又长,刚才插得我真的好爽哦!”“你喜欢被我插的话,那我天天晚上都插你!”这是高原沉闷沙哑的声音。
陈丽邀请着高原说:“高大哥,要是在这里的话,有郑爽和郑展兄弟俩在,多不方便呀?不如,高大哥晚上住到我家里去,我们想干就干,也不怕被谁听了去。”
“你不担心你婆婆听到了么?”
“我婆婆?我现在叫她婆婆,只是尊重她。离婚后,她已经不再是我的婆婆了,我想怎么她也只能干瞪眼的份嘛!高大哥,我好喜欢你哦,你住到我家里来嘛!”陈丽正撒娇着。
郑爽笑嘻嘻地低声说:“阿展,你说高大哥会不会答应呢?”
杜展“嘻”了一声,说:“也许会!”“为什么?”“陈丽很漂亮,才十九岁呀!也许高大哥还会看上她呢!”
郑爽想起那天晚上,陈丽傻傻地脱得光光的躲在这床上,等着自己上她的情景,嘴角不由浮起一缕笑意。杜展见了,边调皮地伸手在郑爽的胯间抄摸了一下,边说:“哥,看来哥你这杆长枪,刺杀过陈丽的身体哦!”
郑爽的身体受高原和陈丽的叫声所诱惑,已然处于半抬头的状态中,被杜展伸手这么一抄摸,色心不由大动,说:“你这一摸,我理会想了,我们叫一个嫂子来一起玩玩好不?回庞村都三天了,你也应该想了吧?”杜展伸手到自己胯间摸了摸,嘻嘻一笑,说:“我也硬起来了呢!哥,你看看!”郑爽色差手拍了拍杜展的脑袋,骂着:“硬就硬了,有什么好摸的呀?可是,高原和陈丽在家里,不好叫人来呀?”
正说着,高原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好吧,我们先去你家里看看去,等今晚见着他们两个的时候,我就跟他们讲,小丽想天天晚上被我操,要我搬到她家里去住!”陈丽显然拧了高原一把,骂道:“你敢这样说的话,今晚我就咬断你这根,让你成为太监!”高原低沉着声音,呵呵笑着说:“要是被你咬断了,那你不是也没得用了么?”陈丽“咯咯”笑着说:“我找别人呀!”高原调着情说:“可你再也打不到象我这样又帅气又高大,这根又粗又长的男人呀!”“就你自己臭美!走吧,我们穿好衣服,先上我家玩玩去吧!”“你又想我插你了呀?”“想了又怎么样?你不行么?”“行,到你家里,我再插得你哇哇叫!”
听着两人穿衣裤的声音停止后开门出来,杜展悄声说:“他们要去陈丽家里继续做爱了。”
高原和陈丽从走廊走到大门处,咣啷一声打开小铁门,“呯”的一声扣锁上,两人的声音就到了大门外头去了。
杜展急不可耐地拉下裤头,看着自己巨杵马眼里流出来的晶莹液体,着急地对郑爽说:“哥,快帮我抽张纸巾过来!”郑爽急伸手抽了张纸巾按在杜展的马眼上,调侃着说:“不会要射了吧?过去射一次都那么困难,现在怎么听着就要射了呀?”杜展嘻嘻笑着说:“只是滑出来几滴,又不是要射了,只是不想弄脏了内裤嘛!哈,哥,你也硬过来了呢!”说着的时候,杜展伸手摸了下郑爽的长枪,笑嘻嘻地说着。
郑爽自言自语地说:“现在是白天,陈丽已经出来了,要是再叫两个的话,会影响幼儿园的工作。阿展,就叫一个吧,我们一起玩,解解欲好不好?”杜展笑嘻嘻地抚弄着自己的巨杵,说:“我就喜欢跟哥一起玩!”
郑爽笑骂道:“别自己再玩啦!再玩的话,呆会儿看你一上就射了!叫谁呢?对了,叫宇文冰冰来!阿展,待会儿,我先上啊!”
杜展故意急了,一把抓住郑爽的长枪,得意地说:“从来都是哥哥让着弟弟的,哪有哥哥跟弟弟抢的呀?”郑爽伸手拍打着杜展的手,笑骂着:“放开!你以为搞基呀?你不放开我就不叫了哦!”
725勾加引杜展灵巧
杜展笑嘻嘻地乖乖放开,央求着说:“哥,快叫嘛,我都急了呀!你看,又流出来了啊!”说着,又用纸巾擦了擦马眼上流出来的水。郑爽拨打方芳的电话,让她叫宇文冰冰过来做家务。方芳心里明白郑爽的意思,就招来宇文冰冰,让她到郑爽家里去做事。
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去,郑爽一把拉上杜展的裤头,说:“别老自己玩,出去把小铁门开着吧,冰冰要过来了。”
杜展笑嘻嘻地将手从裤裆里抽出来,跳下床去,瞅了瞅挺得直直的裤裆,冲郑爽嘻嘻一笑,乐滋滋地跑去开了小铁门,赶紧跑回卧室,跳上床去,抱着郑爽的肩膀。
郑爽嗔道:“过去心里有阴影,喜欢靠在我肩膀上睡觉,这可以理解。现在心头上的那块磐石炸掉了,阴影也随之消失了,再抱着我睡着,可就是有毛病了哦!”杜展嘻嘻一笑,强词夺理着说:“人家哥哥还抱着弟弟在怀里睡觉呢,我这个弟弟只是抱着你的肩膀,你这当哥的就不肯了,没道理吧?俗话说,长兄为父,你是我唯一的哥哥,也就是我的长兄了。你这为父的长兄,是不是得将肩膀借给弟弟倚靠呢?”
郑爽被杜展这顿话倒给说得回不上话来了,只得苦笑着说:“这么大了,还要抱着哥哥睡觉,没羞没臊的,让人看了去,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脸追女人!”
杜展一听,呵呵笑着撒起了无赖:“谁想看就来看吧,反正我就想抱着哥哥的肩膀睡觉!女人嘛,当然要追,而且要跟哥一起追,一起上,一起玩,玩累了再抱着哥的肩膀睡觉!啊!多惬意的人生多美好的生活呀!”
卧室门口突然传来女人抑制不住的“嘻嘻”笑声,杜展听了立即撒开抱着郑爽肩膀的手,一脸羞红地问道:“谁?”
郑爽见杜展羞得满脸通红,笑嘻嘻地问:“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人说,‘我就要抱着哥的肩膀睡觉,谁想看就来看吧。’怎么这会儿突然没人抱我的肩膀睡觉了呢?还真奇了怪去哦!”
杜展皱着眉说:“哥,别再讲啦!”郑爽笑嘻嘻地说:“好,不讲了,反正冰冰也听到了!冰冰,进来吧!”宇文冰冰一脸笑地走进来,偷眼瞅着杜展,没忍住又“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急忙伸手掩住嘴巴,背过身去。
杜展羞得满脸通红,双掌捂得脸,跳下床去,双脚一蹦一跳着靠近宇文冰冰,央求着说:“冰冰,不要笑我了哦,好不好啊?我求求你啦,别笑话我啦!你要再笑,我就一直掩着脸不放开,到时候我哥要怪起来,都是你的责任!”
杜展连哄带着吓,不但没将宇文冰冰收住笑,反而笑得都弯下了腰去,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是笑话你,我是笑话我自己。”
杜展张开手指,目光从指缝中间望出,侧低起脑袋伸到宇文冰冰的脸下,手指故意一张一闭着问:“那你笑自己什么东东呀?”
宇文冰冰更被逗得笑个不停,说:“我是笑我自己,在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的时候,那笑痛了肚子时的样子呢!”
杜展一听,带着哭腔,将脑袋直往宇文冰冰怀里钻,央求着说:“好冰冰,乖冰冰,最疼我的冰冰,最爱我的冰冰,你最疼最爱的我这样的丑事,你可千万不敢告诉别人哦!”
郑爽笑嘻嘻地瞅着杜展老往宇文冰冰怀里钻去的脑袋,和冰冰直笑着躲开的样子,心里不由暗骂杜展:“你小子分明在勾引冰冰嘛!”可心里骂归骂,郑爽还是很佩服杜展能如此灵动地将扭转尴尬的处境和勾引冰冰巧妙地结合起来的心思。
宇文冰冰被杜展的脑袋逼到了墙壁上,高兴双手作投降状,笑着说:“好啦,好啦,我不告诉别人,也不再笑你啦!”
杜展做作地将双手同时从脸上向外拉开,异常迅速地在宇文冰冰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我就说嘛,冰冰最疼我,最爱我了嘛!”
宇文冰冰虽然心里存了是来跟郑爽兄弟两个上床的准备,可猝不及防间被杜展吻了一下,顿时将一张脸羞得通红,赶紧用双手捂住脸,转身向着墙壁站着。
郑爽生怕宇文冰冰一时生气转身走掉,正想喝阻杜展,却见杜展装单纯地侧弯着腰,将脸近冰冰的脸,伸手在她腮帮子上划着说:“羞羞,羞羞!嘻嘻,冰冰,你怎么羞羞起来了哦?你要再害羞,算我倒霉,你吻回去好啦!来吧,本少爷视死如归,你吻吧!”
说着,杜展呶长嘴唇伸向冰冰的脸,迅速用手勾住冰冰的脖子往前一压,顿时把冰冰的嘴唇印在他呶长过去的嘴唇上,哈哈笑着逃回床上,躺在郑爽身边,习惯地伸手搂着郑爽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冰冰,你吻回去啦!公平合理了哦!”
宇文冰冰连续被杜展吻了两次,心里还真有点恼了,转身望见杜展又搂着郑爽的肩膀嘻嘻地笑着,象一个小孩子眷念着爸爸的肩膀一样,顿时又笑了起来。
杜展见冰冰面带不悦地转身过来,旋即又笑弯了腰,不解地问:“冰冰,你说过不笑的,怎么又笑起来了呀?”
郑爽笑眯眯地呶起眉头望着杜展,调侃他说:“因,为,冰,冰,看,到,你,又,搂,我,肩,膀,啦!”
杜展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搂着郑爽的肩膀,马上收手回去,双手捂脸,发誓着说:“丢死人啦!冰冰要不来哄我,我就不活了!坚决不活了!”
见杜展不加思索又将解嘲与勾引冰冰混到一块了,郑爽暗赞着:“真是够灵巧的心思呀,根本不用考虑的!”郑爽配合着杜展,笑嘻嘻地对冰冰说:“冰冰,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可不能死呀!你快过来哄哄他,别让他去死啦!”
宇文冰冰既已存心来陪这哥俩上床,见郑爽发话了,也顺水推舟,装出一副哄杜展的样子,爬上床坐到杜展身边,边轻拍着杜展的心口,边象哄小孩子般哄着说:“小哥哥不害臊啦!来,乖乖小哥哥,别害臊啦!宝贝,乖乖,小宝贝,好死不如赖活嘛,小乖乖,何况现在是赖死不如好活呢?对嘛,咱们不死了哦!”
杜展张开手指,从指缝中望着冰冰,嘟着嘴巴说:“大妹妹,你抱抱我,我一开心,当然不去死了!大妹妹,抱抱,抱抱嘛!”
郑爽简直被杜展的讨巧给乐坏了,按住肚子望着杜展和冰冰呵呵直笑着,断断续续地说:“冰冰,快抱抱啊!”
宇文冰冰故意扭摇着腰,为难地说:“不嘛!”
郑爽见宇文冰冰自己上床来了,心知她已经肯了,便乐呵呵地说:“好好好,我来哄你们小弟弟小妹妹好啦!”说着,张开双臂迅速搂住两人,把身子压在他们身上,嘻嘻笑着说:“小弟弟不羞,大妹妹不羞,大哥哥我自己羞。我羞我羞我羞羞羞!”说话当时,郑爽一下一下地挺着胯部在宇文冰冰腰间拱着,将早已雄起的长枪磨蹭着冰冰的腰。
冰冰“咯咯”乱笑着,伸手向杜展的腋窝伸去,边挠他的痒痒边叫着:“我痒我痒我痒痒痒!”杜展更是乐不可支,伸手到冰冰大腿间边抠着边大声喊:“我抠我抠我抠抠抠!”
冰冰笑得花枝乱颤,另一只手伸到杜展裤裆处一把捉住了杜展的巨杵,哈哈笑着说:“我捉我捉我捉捉捉!”郑爽一见更乐了,双手压住冰冰胸前双峰,笑着叫道:“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冰冰收回杜展腋下的手,抄到郑爽胯间握住一对鸟蛋,边轻轻地揉着边嘻嘻笑着说:“我揉我揉我揉揉揉!”
杜展色眼起脑袋,伸长嘴巴,亲在冰冰的腮帮子上,叫着说:“我香我香我香香香!”郑爽见,更开心了,伸长舌头在冰冰的耳垂上舐来舐去,喉间模糊不清地说着:“我舐我舐我舐舐舐!”冰冰乐开了花,捉着杜展巨杵的手旋转摇着说:“我摇我摇我摇摇摇!”杜展开心地叫着:“我哦我哦我哦哦哦!”
郑爽见时机到了,伸手解着冰冰的衣裤,嘴跟笑嘻嘻地叫着:“我解我解我解解解!”冰冰松开双手去解杜展的衣服,跟着叫:“我脱我脱我脱脱脱!”郑爽脱光冰冰的衣裤,伸指探进冰冰的泉眼里去,开心极了,叫着:“我探我探我探探探!”
726兄弟同心其力断金
直把桃源当阵地,长将仙洞作战场,舞巨杵黄龙府破,挺长枪魔道魂伤。郑爽和杜展两兄弟双龙戏水,此起彼伏,一时间席梦思生波,哦啊声成浪,硝烟四起,激战方酣,上扼咽喉封气势,下捣黄龙战未休。郑爽前拥杜展后抱,直待水漫金山,冰冰求饶,两兄弟方才泽被冰原收云雨。
宇文冰冰娇喘声中浅笑着说:“两个帅哥,床第之上,威风尽展;一对龙将,桃源深处,英武不凡,真是抵挡不住啊!冰冰泉水三涌,你们两个也不怜香惜玉,依旧行风布雨,把我整得覆水难收,腰酸背痛,教我如何回去给孩子们上课呀?”
幼儿园的事情,当然郑爽说了算数,况且方芳也绝对不会违拗郑爽的意思。郑爽笑着勾起宇文冰冰的下巴,灿烂一笑,阳光四散,笑着说:“我知道你体力耗损太多,你先休息恢复,明天再去上课吧。”
宇文冰冰想起幼儿园中还有事情要做,娇喘着滑下床来,望望光溜溜的杜展,看看赤裸裸的郑爽,苦笑着说:“你们两个太厉害了,以后不能只叫我一个来侍候你们,这样太损体力元气了!好了,幼儿园里还有事情,不能老让方芳园长来顶替我们老师上课,会把她累垮的。我去冲一下,还是回去上课吧。”
杜展跳下床来,说:“我跟你一起去洗洗,开车送你回去上课好了。”宇文冰冰还没坐过越野吉普车,听了当然开心,可一想村路不好走,摇了摇头说:“路太不好走了,还是我自己回去吧,也免得被他人言三语四不好听。你们也得早点洗好,防着有人上门办事,撞着你们这般赤身露体,还以为你们两个兄弟在搞什么呢!”郑爽刚刚下床,听了大笑起来,说:“你是说别人会误以为我们两个在搞基?”冷不防杜展从后面一把抱住郑爽的腰身,笑嘻嘻地冲着宇文冰冰说:“我就喜欢我哥,这样抱着,冰冰会说我们在搞基吗?”
宇文冰冰体会过两兄弟同征战的,自然晓得杜展只是带着孩子气,喜欢他哥哥而已,说:“我跟你们在床上征战过,当然知道不是的。可你们能将全村的嫂子们都抱上床么?这万一被不明就里的嫂子看了去,不说你们搞基那她就少见缺识了。所以说,你们还是避嫌些的好!我先去洗洗了。”
望着冰冰走出卧室的背影,郑爽笑骂着:“阿展,还不松手呀?”杜展笑嘻嘻松开手,说:“哥,看看美丽和咏希是不是回来信息了,要是还没有的话,我就打电话给爸爸,问问林主任的手机号码吧!对了,哥,村子里有哥不能叫上床的嫂子么?都这么容易勾到手引上床的,反而没什么意思呢!开心是勾上手的过程,快乐是引上床的征战,过程也很重要的哦!”
郑爽见杜展一句话把南猿北辙的事情混在一块,不由笑着说:“阿展,你让哥跟你讨论向林主任汇报的事情呢,还是与你讨论勾引难上手的嫂子?这样迥异的事情,亏你能将它们一起讲出来!”
杜展咧嘴笑着说:“嘿嘿,那就先讨论哥都上不了手的嫂子吧,这是男人永恒的共同话题。”郑爽得意地说:“到现在为止,都是哥被她们追,还未遇到过需要哥去追的女人。”杜展一听,顿时泄了气似的说:“哎,这么大的庞村,竟然个个争着爬上哥的床,多没意思!算了,不说这事了,我们说说林主任的事情吧!”郑爽指了指卫生间,说:“我们呆会儿再讨论吧!”
两兄弟正抽纸巾擦拭着下体,宇文冰冰已经匆匆冲过澡回来了。见他们正揪着巨杵长枪在擦拭,宇文冰冰边穿着衣服边说:“你们两兄弟民同点都很多。”杜展笑嘻嘻地抬起头望着宇文冰冰,开心地问:“冰冰说说我们哥俩的异同点吧!”
宇文冰冰边套裤子边说:“你们长相很像都很英俊帅气,身高也差不多,那个也一样粗长,这是你们的共同点。”
杜展大摇其头,走到郑爽身边,用手指勾起胯间巨杵,说:“不对,你认真比较一下,我哥的比我大那么一丁点,是吧?”宇文冰冰见杜展又犯孩子气,笑着说:“差不多啦!但你们一个稳重大方,一个真诚可爱;一个身上长满了毛,一个只那里长了毛。”说时,冰冰用手指了指杜展的胯间,嘴角浅笑着。
杜展关心地问:”那你喜欢我哥毛多,还是喜欢我身上白净?”宇文冰冰笑着说:“我都喜欢!可有的女人喜欢体毛多的,有的喜欢白白净净的,那可说不准了。好了,我回幼儿园去了。真是喜欢你们哟!”杜展乐呵呵地说:“我送你出去吧!”宇文冰冰指了指杜展胯间,俏笑着说:“就这样出去展览呀?我出去后关上大门就好了嘛!”郑爽笑吟吟地说:“那好,冰冰,辛苦你了!再见!”杜展跟着朝宇文冰冰摆摆手,说:“再见!”
听到大门“呯”的一声关上了,郑爽边向卫生间走去边说:“我去洗洗。”杜展立马跟上,说:“我也去洗洗!总之,我就喜欢跟哥一起洗澡!”郑爽苦笑着说:“在床上,你那么生猛威风,可下了床,怎么就象小孩子一样粘着我呢?”杜展不加思索地说:“因为你是哥来我是弟,哥永远都是弟的榜样,所以,我这当弟弟的能不亦步亦趋地跟定哥吗?”郑爽边往卫生间走去,边说:“真拿你没办法!”
从卫生间出来,郑爽边擦着身上的水渍,边说:“有点饿了,阿展,我们去煮点东西填填肚子再说吧。”杜展从卫生间里跟着出来,听了马上说:“哥,我要吃龙虾!刚才损耗太多,龙虾大补,正好补回来!”
郑爽回卧室套上内裤,边朝厨房走去,边说:“也好,我也想吃呢!我先去取一只出来解冻一下。”杜展套了条内裤,从床头柜上抓起郑爽的手机也跟到厨房,说:“哥,我来搞,你看看有没信息回过来吧。”郑爽接过来一看,还真有钱美丽回过来的信息,打开一看,见林主任的手机号码发过来了,说:“有林主任的手机号了,我打过去试试。”
手机接通,郑爽自报完家门,说:“林主任,有件重要的事情,非得及时向你汇报,我能耽搁你两分钟的时间讲讲吗?哦,太好了!是这样,林主任,通过我们的宣传,上海十三家公司二十多个人正在我们庞村考察投资环境,极可能在庞村投资办公司。现在他们还未最后作决定,我想请调研组的领导们跟上海来的投资考察团一行见见面,以助他们确立在庞村投资办公司的信心。就这事,林主任看看能不能跟明天要来的调研组领导打声招呼?”
电话那头的林主任听了,显然很意外,问:“果真有这事?那好,这是大好事!郑爽啊,这条消息非常重要,你汇报得很及时,很好!今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要记着及时向我汇报,我好请领导作出统筹安排来。”
郑爽笑嘻嘻地对着手机说:“是,是,保证做到!林主任对庞村有什么具体的要求,请林主任尽管吩咐,我绝对会办得稳稳妥妥的,办得让林主任放心无虞的。好的,林主任再见!”
放下手机,郑爽笑嘻嘻地说:“阿展,林主任要我有什么事情直接向他汇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越过高大哥,直接跟林主任沟通了呢?”
杜展边在水龙头下洗着龙虾,边说:“似乎还有待进一步确立我们在林主任心目中的重要性。哥,我们只有替林主任办妥几件重要的事情,林主任才会相信我们的办事能力。只有通过了林主任的考察,他才会将我们视为他的心腹。因此,我们要想想如何让林主任把事情交给我们去办才好!”
郑爽知道在官场方面,因为干爸杜云生是县委书记,杜展从小耳濡目染,自然懂得比自己多,这才会问杜展。听了杜展的回答,郑爽边点头头,边在厨房里踱着步子,自言自语地说:“该怎么急取来替林主任办事的机会呢?”
杜展边将龙虾放进微波炉解冻,边说:“这事,还真得问问爸爸才行,姜毕竟还是老辣呀!”
727谁家小妞如此美艳
各吃了半只大龙虾后,郑爽和杜展一起开车去县城,一方面与幺叔汇合,邀请上海投资考察团明天下午回庞村,与市委市政府的调研组见面恳谈投资政策方面的要求,一方面回家向老爸杜云生请教如何把控住市委办公室林主任。
开着吉普离开郑爽家大门口,从村口拐上北去县城的公路。杜展边开着车边开着玩笑说:“哥,什么时候咱哥俩能遇到一个既美艳动人又很难追的漂亮女人,那可就有意思多了。不然,都是这样招之既来,挥之既去的温顺女人,时间长了不就觉得没意思了吗?况且,在她们女人眼中,我们算是大帅哥了。就她们的角度来看,这么容易让她们就爬上我们的床,她们肯定会很得意地想,原来帅哥也很容易就勾到手的哦!哥,你说说,那在她们眼里,我们哥俩不是掉价了么?”
郑爽嘻嘻笑着说:“阿展,在庞村要遇到一个我们难追上的女人,难哟!你想想,一来我们本身够帅,女人一见底裤都要潮湿起来,自然会乖乖爬上我们的床,巴不得脱得光光的等着我们去插,哪里还会拒绝我们?二来庞村的经济不发达,村子里能给女人们提供工作机会的,基本上我们哥俩可以说了算,现在又有养老院和酸枣加工厂的许多工作机会未定,我们哥俩点上哪位单身女人,她们为了未来的工作岗位,自然乖乖地配合着我们哥俩去插。你说说,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下,我们上哪儿去找不愿意爬上我们床去的女人呀?”
杜展来庞村也有些时日了,对庞村的大概情况也算有了一定的了解,听了郑爽的话,摇了摇头,说:“哥说的也是。想想也无聊,我觉得还是黄云香、钱美丽和公孙咏希三个人好玩得多,还真想再去省城找她们玩玩呀!”
郑爽也觉得黄云香等人好玩,但黄云香已经当作礼物送到了郭书记身边去了,连林主任也不敢再沾她的身,这一辈子只怕很难再吮吸一回黄云香的桂花香奶了。郑爽遗憾地摇摇头,说:“阿展啊,黄云香现在是郭书记的人了,你别再去沾染她,免得郭书记动怒,坏了我们的大事呢!呀,阿展,前面路上有一个女人似乎很呢!”
杜展定睛一看,还真有一个穿着紫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从背影上看去,身材凸凹有致,极为苗条。杜展一阵兴奋,加大油门紧开一阵,看看离那女人不远了,才慢慢降速,越野吉普车的时速降到5公里,在女人身边慢慢地开着。杜展探头出去,笑嘻嘻地说:“妹妹这要去哪里?顺道的话,搭我们的车免去一程路也好呢!”
那女人目注前方,并不理睬杜展的搭讪,背着背包仍然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杜展回头朝郑爽一笑,耸了耸肩膀,似乎在说:“难搞定的来了!”郑爽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呶了呶双眉,意思说:“正是你的菜!努力吧!”
杜展握着方向盘的右手竖起拇指晃了晃,转头望着车右侧顾着走路的女人,从侧面观察,这女人胸大到无度了,似乎想从连衣裙里爆出来一般鼓胀着,随着走路的晃动,更显得坚挺丰富。故意把车子往前开一点,待看清这女人的长相,杜展侧着朝郑爽吐了吐等着,轻声说:“正!”
转头望着蛾眉凤眼,青丝如瀑布的美丽女子,杜展自我介绍着:“妹妹,我叫阿展,年二十有七,老天不仅未许我娶老婆,连女朋友不给我一个,你说是不是太不公平,太没人道了?”
女子头也不回地答道:“人道只对人讲,老天不对你讲人道,说明老天有眼呐!”
杜展见女子暗骂他是畜生,不仅不生气,还笑嘻嘻地说:“人与畜生在某一点上是相通的嘛,在这一点上,人与畜生是平等的!妹妹,你知道是哪一点上呢?”
女子显然有点烦了,冷冷地说:“当人将自己的人格降至畜生的标准,便是人中畜生,人形畜生,比畜生更令人憎恨!你的问题你回家问你妈去,别来问本姑娘!”
杜展嘻嘻笑着说:“这问题我问过我妈了,我妈回答我,人不吃饭会饿死,畜生不进食同样会饿死,在需要进食方面,人与所有畜生是平等的。美丽的妹妹,你没猜对,猜错方向了吧?很多时候我也犯妹妹一样的错误,总把别人的话当作不怀好意的,所以尽想着怎么去防着别人伤害到自己。结果呢?不仅把自己弄得神经兮兮的,还把跟许多人的关系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相信总比怀疑更令自己开心快乐。妹妹,你说我这样想,对不对呀?”
杜展说的是正理,这姑娘自然不能正面反驳他,可又不甘心输给他,便说:“相信别人的条件,是建立在可以相信的基础之上。可以相信的人,绝不会是流氓一样缠住陌生姑娘,死乞白赖想认识别人的人。”
杜展听了不以为意,反而连声道谢着说:“谢谢姑娘不把我当畜生,把我当人看待了。谢谢妹妹啊,你不仅长得美丽动人,心地更是美丽动人呢!不过,你这美丽动人的姑娘,却说错了一句话了!”杜展故意把话卡住,想等这美丽的姑娘来问。谁知这姑娘也洞悉他的心思,并不反问她说错了什么,嘴角噙着轻蔑的微笑,顾自走着路,目不旁视着。
郑爽见杜展陷入尴尬境地,连忙助力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乃恒久远的定势,姑娘定然晓得这道理。我弟弟大学毕业,年轻有为,勉强算得上一谦谦君子,路遇窈窕淑女,自然免不了好逑了。还请姑娘理解则个!”郑爽不仅把杜展想说的话说出来了,还回应了这美丽姑娘暗指杜展是流氓的说法。
杜展笑嘻嘻地说:“哥说话就是生动明快,表情达意!是啊,美丽的姑娘,我这个未婚的,连女朋友也没有的君子,若不好逑你这路遇的窈窕淑女,那我岂不是非君子了么?姑娘,你不肯让我好逑,难道是想让我不好逑美丽的姑娘,只喜欢英俊的帅哥,搞基去么?”
姑娘架不住杜展歪说正理,听杜展说得有趣,轻笑一声,急忙收住,说:“第一,你想不想搞基是你的事情,与本姑娘无涉;第二,你有好逑的权力,我有无动于衷的权力,我不能限制你的权力,你也不能干涉我的权力!”
杜展笑嘻嘻地说:“谢谢你,美丽动人的姑娘,你终于承认我不是流氓了,这比把我救出畜生的范畴又高了一级,阿弥陀佛,姑娘功德无量!谢谢,谢谢了,美丽的姑娘!”
郑爽见杜展倒真会见缝插针,逐渐把这姑娘逼到平等来对待的地方,不由开心地说:“姑娘要去哪里?若是顺路的话,姑娘不妨上车闲聊一程,也免得枯走无味,独步寡趣。有我在,可保证姑娘无虞,毫发不伤的。”
姑娘或许认定杜展和郑爽要去县城的,故意说:“我要去柳厝村,顺路吗?”
这柳厝村位于鸡公山西南山脚下,要从前面黄厝村拐进去,与去县城并不同路。郑爽正想说遗憾不同路时,杜展却抢了个先,说:“同路啊!我们也是要去横柳厝村的,只因是头一次去认不得路,正想打个指路人呢,没想到竟然找到一样要去柳厝村的人,还是个绝世的美丽姑娘!”
杜展的话把郑爽噎得难受,心想杜展不会真要送这位不愿意跟他多聊的姑娘去柳厝村,而耽误了去县城要办的正事吧?
姑娘本意想说去偏僻的柳厝村,把杜展给吓退,没料到他正是要去柳厝村的,那不等于证明跟自己是同路了么?正在想着该怎么拒绝杜展的时候,只听杜展笑嘻嘻地说:“上车吧,美女向导!这车不是免费的,你得给我指路,不然我可要向你收车费的哦!”
郑爽突然意识到这姑娘肯定要问杜展去柳厝要干什么,立即抢先问道:“我们要去柳厝村找村支书说点正事!姑娘,请问你是柳厝村的人吗?要是的话,还得麻烦姑娘将我们带到柳厝村支书家里去。谢谢了!”
姑娘这才转头望向郑爽和杜展,见是两个英俊帅哥,嘴角不由浮起冷笑,说:“你找村支书做什么?”
郑爽立马接口说:“我们是从庞村来的,庞村跟柳厝村只隔着一条鸡公河,我们庞村正大办公司,想从柳厝村找些劳动力到庞村去工作。”公司要办多了,肯定得向外招工,郑爽这话也不是无中生有,空穴来风的事情。就目前而言,庞村还不缺劳力,但郑爽完全可以借口招收男性员工为名,将这事搪塞过去的。
728中学老师柳如烟
原来这姑娘就是柳厝村支书柳建铭的女儿柳如烟,是大利一中高一的语言老师。
柳如烟见杜展和郑爽是从庞村去柳厝她家找她父亲办正事的,刚才也谢想着找个带路人,想起刚才自己暗骂杜展是畜生,是流氓的事情,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浅笑着说:“那好吧,我带你们去吧!”
从柳如烟坐上吉普车,郑爽就闻到她身上喷洒的带有桂花香味的香水,不由怀念起黄云香的桂花香奶。
从心理改变了对杜展的看法,坐上车后,柳如烟反而谈笑风生起来,从中国的三皇五帝谈到清末代皇帝,象背书一般说着,从中挑出不少问题半考半问着郑爽和杜展。好在哥俩也是正牌大学毕业,对中国历史也大概了解,故而相互配合着聊起天来,倒没被坐在后座上的柳如烟给比了下去。
过了黄厝村不久,就到柳厝村的地界了,路面也开始坑坑洼洼难走了起来。杜展边开车边说:“这路怎么这么难走呀?”担心柳如烟生出反感来,郑爽立即接着说:“我们庞村未修路前,不也一样难走么?好在我们庞村开始修建环村公路了,等环村公路修好了,那可跟县城的公路有得一比了呢!哦,如烟,柳厝村有环村公路吗?”郑爽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要是有环村公路,进村的路还会这么差么?但郑爽的用意,要将话题往经济发展上引,使得柳如烟对自己哥俩的看法更佳,印象更深些。
果然,柳如烟听了,叹了口气,说:“我听说你们庞村现在可在大举土木搞建设,县里还拨款给你们修三纵三横的环村公路。我们柳厝村可没有你们庞村的命好啊,村还是过去的村,路还是过去的路,穷得把男人都吓得跑到外面打工挣钱去了。对了,前一阵你们庞村留守媳妇集体离婚事件,都上了省城晚报的头版头条了,你们知道这件事吧?”
杜展笑嘻嘻地扭头望着后座上的柳如烟,开心地说:“如烟姑娘,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哥就是庞村集体离婚事件的始作俑者,就是我哥向庞村两委建议支持集体离婚的哦!”
柳如烟不信地侧着望着副驾座上的郑爽,说:“报纸上说,是庞村的一个叫郑爽的医生提出来的,你不会就是郑爽吧?”
郑爽也不回答,只从包里掏出身份证朝柳如烟亮了好一会才收起来。
柳如烟这下相信了,不解地问:“郑医生,你一个外来人口,怎么敢提出让庞村的留守媳妇们离婚的建议呢?你不怕庞村的那些老人们,把你给骂死么?”
郑爽长长叹了口气,说:“要说明白这事的来龙去脉,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事情呢!简单地说,是庞村留守媳妇那种生活在绝境之中的惨况,才令我建议庞村两委,支持嫂子们离婚的!也因为替二百个位离婚的嫂子找出路,才不得不办幼儿园和养老院,以求把嫂子们从照看小孩和老人的困境中解放出来。可将嫂子们的劳力解放出来后,又得想方设法给她们创造就业机会,好让他们从经济上彻底独立,进而让嫂子们的人格彻底独立。这么一来,就不得不办好多的公司也因此引起县委县政府的高度重视,从而给庞村带来勃勃的生机,更引起市委市政府的极大兴趣,想将我们庞村树为全市农村城镇化建设的试点村。这一路走来,辛酸苦辣冷暖自知。好在情况正不断越来越好中,这才有今天到柳厝村来打村支书商量劳动力的事情,才能得遇如此美丽智慧的如烟姑娘!”
柳如烟听了向往着说:“什么时候我们柳厝村也能象庞村一样得到发展,我爹也不用那么发愁了。你们庞村的发展,我们柳厝村的村民们都看在眼里,很多留守的嫂子都来找我爹,要我爹也跟你们庞村一样支持她们离婚,开办公司让她们就业。我爹这一段时间,天天被这样的事情烦得饭也吃不好呢!”
听如烟的口气,郑爽惊讶地问:“莫非,柳厝村的村支书就是你爹?”柳如烟笑嘻嘻地说:“是呀,你们可真找对人带路了,可以直接把你们带到家里去呢!”
杜展乐呵呵地说:“呀!这可真应了一句老话了!”柳如烟没反应过来,笑着问:“哪一句老话呀?”
“千里姻缘一线牵,这不就是一句老话么?”杜展笑吟吟地眯着眼睛,望了望车头上车厢镜里的柳如烟,得意地笑着说。
“小心又跌回流氓一族了哦!”柳如烟调侃着说。
杜展耍着贫嘴说:“实际情况是,我已经正式进入君子好逑一族了哟!如烟姑娘,本人性别男,爱好女,年龄27岁,大学本科毕业。这样的客观条件,能否进入你的视野,成为你男朋友的可选行列呢?”
柳如烟大方地笑着说:“完全可以!”杜展兴奋地回头望着柳如烟叫了起来:“太好了!”吉普车一阵颠,杜展急忙转回头去,打回方向盘,车子才从路旁的碎石中开到路中央来。
柳如烟开心一笑,接着说:“我话还没说完哦!后面半截是:进入淘汰之列!”杜展大失所望般苦笑着说:“不会吧?凭本帅哥百万里挑一的硬件,和千万里挑一的软件,还只能进入你挑选男朋友的淘汰之列呀?我的天!柳如烟,你直接嫁给中非黑皇帝好啦!”
柳如烟“咯咯”笑着说:“差不多吧!我要的男朋友就是要有皇帝那样的权势呢!你具备这样的权势么?”杜展装出一副哭丧相来,故意以抽噎的语气说:“我现在还不具备这样的条件,纵然三年后,也只有我哥才具备皇帝的权威,我最多是个王爷的命。柳如烟,你做我哥的妃子吧,我只能管你叫妃子嫂了。”
郑爽笑嘻嘻地暗中将全身精气神贯注于双目之中,回头瞄了柳如烟一眼,乐呵呵地说:“你们扯上我干嘛呀?”杜展故作沮丧样说:“扯出哥来娶如烟,弟弟我只能吞咽口水瞪眼羡慕中了。没想到弟弟君子好逑,竟然是替我哥做嫁衣裳了!”
柳如烟瞅着郑爽和杜展将自己让来让去的,开心地笑着说:“这可都是你们两兄弟之间说的话,并未征得我的同意哦!你们怎么谦让,那是你们的事情,我无权干涉;我主意坚定意志强,都将你们俩草并入那个行列中去,也是我的权力,你们也不得干涉哦!”
杜展故作惊诧地问:“不会吧?连我哥也划入淘汰的行列呀,柳如烟,你这样冷酷,老天会惩罚你的!对了,莫非柳如烟也跟我们一样,喜欢漂亮的美女?”说着,缩起脑袋等着挨揍的样子。
郑爽呵呵笑望着杜展,骂道:“你也知道缩脖子等着如烟揍你呀?真是欠揍的小子!”柳如烟不慌不忙地打开背包,从中抽出一本时尚杂志,慢慢地卷起来,冷不丁异常迅速地敲在杜展刚刚伸直的脑袋上,笑骂道:“我让你贫!我让你油!”
杜展顿时边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见车子急速向左左偏去,又急忙双手去打方向盘,边笑着说:“哥救命啊,妃子嫂要打死我啦!”
郑爽笑呵呵地骂道:“打死你自找,到阎王殿前也怨不到别人身上去。小心开车啦,别把车子整到水田里去!算啦,如烟,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饶过他一回吧!”
柳如烟闻言刚将卷起来的杂志收回来,却听到杜展继续贫嘴着:“是啊,妃子嫂,女人要听夫君的话,才不会被打入冷宫哦!”说着,赶紧缩起脑袋来,等着柳如烟再一揍他。只见后视镜中手影一闪,柳如烟的杂志果真又敲在他的后脑勺上了!
郑爽乐呵呵地笑着说:“该!活该!如烟,你狠狠地敲他脑袋,看他还敢不敢再贫嘴!”本已收手的柳如烟,听了郑爽的话,又猛然连敲了杜展后脑勺好几下,才得意地收回手去,问:“不敢再贫嘴了吧?”
杜展一副委曲相,嘟哝着说:“你们夫唱妇随,夫指妇打,我做小叔子的怎么还敢贫嘴呀?”郑爽呵呵笑着说:“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
杜展以抽泣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我哥有了老婆就不要弟弟了,我回家告爸爸去!”
729被上门相亲了
柳如烟被这哥俩逗得乐开了花,边不停地敲打着杜展的后脑勺,边骂道:“真是死不改悔的贫嘴派!”
见闹得差不多了,再闹下去反而过了,郑爽突然问:“对了,如烟,你从县城回来,怎么由南往北走着呀?”
杜展不加思索地抢先说:“哥,这就是阴差阳错生情缘。妃子嫂,你坐车坐过了头,才不得不往回走吧?”杜展心思灵巧,抢在柳如烟前面问,无论柳如烟如何回答,便是自成是他的妃子嫂了,除非她不回答。
一路上柳如烟听多了妃子嫂,再也不觉得刺耳,果然上了杜展的恶当,不好意思地回答着:“坐车的时候,打了会儿嗑睡,竟然坐过了头!”
杜展嘴角浮起坏坏的笑容,侧着朝柳如烟挤了挤眼。柳如烟这才反应过来,白了杜展一眼,嘟哝着骂道:“你真是坏死烂透了!竟然挖坑埋雷让我跳下去炸得半死!”
郑爽本来还没注意到杜展话里挖的坑,听柳如烟这么一骂,这才回过神来,乐呵呵地望着杜展骂道:“尽耍你的小聪明,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你一条小命!”
杜展正要继续耍贫嘴,柳如烟指着岔路口右边的半大村路说:“往右不远就到我家了!对了,你们两个哥哥叫郑爽,弟弟叫郑展是吗?”
郑爽谦逊一笑,说:“是的,呆会儿请如烟姑娘,替我们给令父介绍一下我们哥俩的来意。可否?”
“可!大人物哥哥!”柳如烟故意将可字拖得很久地说着。
杜展左手掩嘴窃笑着。柳如烟不解地问他:“呀,小人物弟弟,你笑什么呀?”杜展“吃吃”地笑着,小声地嘀咕着:“这么快就哥哥弟弟的叫了,莫非如烟姑娘喜欢我们哥俩一样多么?”
柳如烟着脸,作势要敲打杜展的样子威胁着说:“见了我父亲,要是敢贫嘴,我就一辈子不理你哥俩了!”
杜展吓得吐了吐舌头,将方向盘往右一打,吉普车拐向右边的路,说:“当然不敢啦!我还没活够呢,自然要留着骨头开车回庞村了,哪里敢当着你父亲的面开大口呀?”
“你们看,在我家门前站着的,就是我父亲!”柳如烟手伸到前排,替哥俩指着说。
见一辆越野吉普车朝自家院门驶过来,柳如烟的父亲柳建铭转身迎了上来。见车停下,女儿如烟钻出车来,柳建铭大感意外,一脸愕色地望着,见吉普车上跳下两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柳建铭以为是女人交的男朋友和他的朋友,便在心里琢磨开了:“哪一个是如烟的男朋友呢?”
柳如烟见着父亲,开心地小跑过去,指着郑爽和杜展哥俩介绍说:“爹,他们是庞村的郑爽医生和他的弟弟郑展,他们有事特意来找爹谈谈的。”
柳建铭以为这哥俩来谈跟女儿的婚事,乐呵呵地将哥俩往屋里让,开心在大叫着:“老婆子,快做点心,家里来客人啦!”
柳如烟的母亲从堂屋里探头出来一看,见郑爽哥俩长得一表人才,心里已经喜欢了几分,欢欢喜喜地边将手在围裙上擦拭着,边笑吟吟地望着郑爽,又望望杜展,乐得合不拢嘴地说:“你们坐啊,我给你们泡壶茶去。如烟,跟妈来一下!”
见了这阵势,郑爽哥俩都心知如烟的父母误会了,但人家没明说,他俩也乐得当一回新女婿上门,提早感觉一下丈母娘疼女婿,壶满菜满桌的滋味。
柳建铭笑嘻嘻地说:“这么热的天,你们怎么不等太阳东山了再来?反正都要在家里过个夜的嘛!”
杜展拼命压制着心里想笑出来的冲动,只拿眼睛望着郑爽。柳建铭见了杜展这情况,心里暗自猜想着,如烟的男朋友肯定是郑爽了,就直往郑爽浑身观望着,把郑爽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就象有无数的毛毛虫在身上爬着一样痒起来,又不好伸手去挠,心里好不尴尬!
如烟随妈妈一起进里屋去,妈妈喜孜孜地小声问女儿:“如烟,是哪一个呀?”
如烟莫名其妙地望着妈妈,困惑地问:“妈,什么哪一个呀?”
妈妈听了一愣,心想两个后生都这般英俊帅气,只怕女儿一时之间难以选择,还没有定下跟哪一个处对象,就开心地问:“跟妈妈讲讲他们两个的家庭情况和个人情况,妈妈帮你参谋参谋!”
730如愿带走柳如烟
郑爽的话,听在柳建铭夫妇耳朵中,那可是无比的受用!
柳建铭虚点着手指对女儿柳如烟说:“郑医生说得对!现在庞村搞得风风火火的,你爹也想搞啊,但弄不明白该怎么搞呀?这不刚好,你替爹去庞村采采风,学习他们的好经验好办法,回来传授给爹,爹再跟村两委的那帮女人们商量商量,我们柳厝村能不能也象庞村一样,招商引资搞开发,让我们村的乡亲们也过上富裕的生活。如烟,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好事情啊,难得郑医生兄弟俩肯帮忙,你这趟脚肯定要替爹走走的!”
如烟觉得很为难地轻轻叫了声:“爹!”
柳妈妈右手一挥,乐呵呵地说:“刚才都是你们男人说的话,我们女人只知道过日子,找女婿。如烟啊,你帮你爹走一趟庞村,可别忘记跟他们哥俩好好相互了解了解哦!趁着这个周末,你就在庞村多走走,多看看,多了解了解。去吧,快去吧!郑医生,阿姨也不多留你们哥俩了,带如烟去庞村了解了解。啊!”
郑爽心想路上跟如烟讲过,是来找他爹讨论劳动力的事情,见柳妈妈催促自己回庞村,为难地望了望柳如烟,转眼望着柳建铭说:“柳叔,我是来跟你讨论一下柳厝村的劳动力问题的。”
柳建铭刚想讲什么,却被柳妈妈抢着说:“什么劳动力不劳动力,什么事情也比不上你们一起去庞村了解了解重要,劳动力的问题过些天你们再来讨论啊。这事我决定了,就这样决定了。建铭,今天不准讨论其他问题,你听明白了!”
看样子,柳建铭很听老婆柳妈妈的话,听了笑嘻嘻地说:“是呀,劳动力的事情,过些天你们哥俩再来讨论嘛。你们有车不是很方便吗?今天就按如烟她妈妈的意思,你们先带如烟回庞村参观参观,访问访问。啊?”
郑爽正装为难的样子,杜展却笑嘻嘻地说:“我们哥俩遵照柳叔和阿姨的吩咐,这就带如烟回庞村好好了解了解!”
柳妈妈开心地说:“这才象话嘛!如烟,去啊,别让妈失望,明白没!”
见柳如烟被她爸妈架上架子了,杜展笑嘻嘻地走到她跟前,用手臂微微触一下她的肩膀,嘟哝着说:“走吧,如烟!你想什么时候回家,我就什么时候开车送你回来,这该行了吗?”
见女儿还是不肯走,柳妈妈笑嘻嘻地站起来,拥着女儿柳如烟的肩膀往屋外推着,直接把柳如烟推进杜展殷勤打开的车门里。柳妈妈“呯”的一声将车门关上,笑嘻嘻地对坐到驾驶座的杜展说:“你们哥俩好好照顾如烟啊!”郑爽见如烟赌气坐着把脸别向另一旁,笑嘻嘻地钻进副驾座,摇下车窗玻璃,笑嘻嘻地挥着手说:“柳叔,阿姨,再见!”
杜展那管什么再见不再见,一扭电门锁,立即发动车子立即往外就开着,直把柳如烟给气得臭臭着脸,望向车外的田野,一言不发。
杜展边开车边悄悄朝郑爽挤了挤眼,嘴角会心一笑,再撇了撇嘴,向后座眨一下眼睛。
郑爽不动声色地说:“如烟姑娘,你们柳厝村总人口有多少?土地面积是多少?有什么优势资源吗?”
柳如烟本不想跟郑爽兄弟俩多啰嗦,见郑爽问的是村子里的事,只得说:“柳厝村不大,人口不及千人,但土地很多,包括山坡杂地在内,有三万多亩土地。优势的资源没有,连留存村里的男人都是老弱病残的,多的只是没有盼头的留守嫂子。如果留守嫂子也算优势资源的话,那柳厝村倒是很有优势的!”
杜展边开车边“卟哧”一声笑了起来。柳如烟恼怒地问:“你笑什么?”杜展“嘿嘿”一笑,说:“没什么。”柳如烟见杜展不肯说,更是生气,紧追着问:“什么是没什么?”杜展一听来劲了,一本正经似的说:“没什么就是没有什么的意思。什么没什么,就是什么也是没什么,什么也没有没什么就是没有什么是什么。美丽的如烟姑娘,我解释得够明白了么?”
郑爽逗着乐说:“阿展,如果你自己能够完事复核一遍的话,我就保证如烟姑娘听清楚了,听明白了!好,现在开始复述!”杜展没想到郑爽会这样为难他,旋即想到郑爽是想让柳如烟笑起来,便煞有介事地,以极快的速度说:“没有什么就是没什么的意思,什么没什么,就是没什么是什么,什么没有什么就是没有什么是什么。”
郑爽也以极快的速度说:“没什么是没什么,什么是什么,什么没什么就是没什么什么,没什么什么就是什么也没有什么!阿展,我到底说了什么?”
郑爽哥俩饶口令般地说着什么没什么的废话,终于让柳如烟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坏蛋是坏蛋,不是坏蛋是不是坏蛋,是不是坏蛋是坏蛋还是不是坏蛋,坏蛋是不是坏蛋是不是不坏蛋。终究到底,坏蛋是坏蛋,不是坏蛋也是坏蛋,你们一路货色都是坏蛋!”
杜展一听柳如烟也来饶舌,更来劲了,说:“什么坏蛋是坏蛋,没什么坏蛋不是坏蛋,什么坏蛋是没什么坏蛋不是坏蛋是不是不坏蛋,你说坏蛋不坏蛋?”
郑爽听得笑歪了身子,指了指杜展和柳如烟,右手按住肚皮,“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说:“坏蛋不说坏蛋是坏蛋,坏蛋说坏蛋不是坏蛋是坏蛋,坏蛋说坏蛋是不是坏蛋还是坏蛋!谁说坏蛋是坏蛋,谁说坏蛋不是坏蛋?”
731你逃不出我魔爪了
将柳如烟逗笑了,郑爽才笑嘻嘻地朝杜展看一眼,说:“如烟,我是去年才从医学院毕业的,你是什么时候毕业的呀?”
柳如烟不解地说:“我今年刚毕业的,还在试用期呢!本来已经放暑假了,可学校教务处主任却说我执教经验少,要趁假期好好锻炼,就让我留下给学生上补习班。难得的假期就这样泡汤了!你们年纪大我好几岁,怎么去年才毕业的呀?”
郑爽开心地说:“我爸爸体谅我眷念初二时光,让我重读了一年;我妈妈说男孩子要经受得住人生的考验,就让我参加了两次高考。因此,我幸福地在医学院读了五年,26岁才走出医学院大门。我弟弟比我有着更加光荣的历史,四度奋战在高考的战场上,终于以令我们一家自豪的成绩,成功考入省城的重点大学,今年刚跟大学Saygoodbay!怎么样,我们哥俩的历史够光荣了吧?从根本上,我们哥俩就鄙视象你一样,二十三岁就大学毕业,匆匆忙忙找工作的人!如烟,你知道为什么吗?”
杜展听郑爽把自己的学生时代给编出个瞎话出来了,心知他担心自己触发过去的伤痛,便感激地向郑爽望了一眼,呵呵一笑。
柳如烟七岁上的小学,顺顺当当考入大学,再顺顺当当完成学业出来工作,心里觉得挺自豪的,便反问郑爽:“为什么呢?”
郑爽嘿嘿一笑,说:“象你这样学业太顺的人,怎么可能经受得住人生的打击呢?有一话怎么说来着?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就我们哥俩跟你相比,如烟,毫不夸张地说,我们哥俩抗打击的能力,肯定比你大很多!所以,相对于我们哥俩这样拥有光辉灿烂历史的人来说,你这样的弟弟妹妹们在心理上还真是弟弟妹妹呢!”
郑爽说的是实话,经历过挫折后的人生,就会多了份从容与淡定,这一点柳如烟也听说过,不得不赞同郑爽的话,说:“说的也是。有挫折要趁年轻来,别等不再拥有年龄优势的时候再来。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青春玩得起!对了,你怎么会到庞村来开诊所呢?”
杜展突然插话说:“我哥在医学院苦读五年,竟然没谈过恋爱,我爸妈一合计,就说大山里的姑娘心地善良,比较适合我哥这样温良的性格。所以,我哥就来到庞村开了个诊所了!可我哥来到庞村后,突然发现年龄相当的女人,早已成了别人的妈妈,因此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至于本公子呢,情感历史可比我哥惨淡多了。大二上学期的时候,就跟一位同班同学好上了,受了她二年多的情感压制,今年随着毕业季的来临,才终于恢复了自由身,终于到我哥这里扬眉吐气一阵!”
柳如烟听了笑嘻嘻地说:“怪不得你比你哥滑头多了,完全古灵精怪一个!对了,我们这里的女孩,十七八岁就嫁人了,象我这样二十三岁的姑娘,可以算得上老姑娘了!怪不得你在庞村快一年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呢!”
杜展嘿嘿坏坏一笑,说:“所以说,这是上天赐给我们哥俩的一个你嘛!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你,如烟,你说说,这应该算得上缘分了吧?”
柳如烟呵呵一笑,说:“你少说了一个字!正确的表达方式是:在对的时间遇上不对的人!这可是你们的悲哀哦,因为我有男朋友了呀!”
杜展听了,大吃一惊,大叫起来:“Oh!Mygod!前路纵有刀山火海,我们哥俩挺枪上马战不休,一定要把你抢夺过来!说说,如烟,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柳如烟自豪地笑着说:“他是我中学同学,也是今年毕业的,现在已经进入我们县委工作了!”
杜展听了一笑,心里暗哼着:“如烟,你逃不出我掌心魔爪了!”
732迂回策略杜展去县城
有今年大学毕业和刚进入县委工作这两个条件,杜展心想凭老爸是县委书记,要查出此名罪大恶极的小男人来,那简直是瓮里捉鳖,十拿九稳的事情。
只要安排他科长的女儿给他,谅他不敢反对。要是这小子痴心恋着柳如烟,就让他到最山区的乡政府去当名最最最最小的工作人员,将他调离柳如烟身边,用繁重的工作缠住他,时间一久,那柳如烟还是逃不出自己哥俩的掌心!
美丽女子谁都想要,就看你要得起要不起了!
杜展嘴角噙着冷笑,得意地暗暗向郑爽丢了个眼色,跳了跳眉毛,意思说:“哥,看我的!”
故意装很沮丧的样子,杜展扭头倒竖起眉毛,扁着嘴,以一张苦瓜脸的丰富表情望着柳如烟,眉毛一挑,哀求着说:“柳如烟,如烟,烟,离开他跟我们哥俩好吧,求求你啦!”
柳如烟笑嘻嘻地说:“我们的相遇是个美丽的邂逅,我们的人生只有相交而不重集。对于你们来说,我是个过眼如云烟的女孩,我是一阵云烟飘过你们人生的一扇窗口飘过,别听我爸妈胡说八道!”
杜展笑嘻嘻地将车拐上公路往庞村方向开着,边争着说:“世事如烟随幻影,人生似梦逸馨香。我对这句诗最是赞赏了。如烟幻影,似梦馨香,未来事未来讲,此时对我们哥俩来讲,跟你的男朋友处于一样跑道,只不过他先起跑了几步,最后谁才是胜利者,还要看谁的步幅大步频高谁的后劲足了。公平竞争啦!”
柳如烟摇摇头,似笑非笑地说:“不要能的事情一定要去做,那只能证明一个真理:傻子总有傻子的理由!”
郑爽心里暗想,柳如烟有在县委工作的男朋友占据她的芳心,现在不宜太过强势相逼,且待杜展将那小子远远地调离柳如烟的身边,累月累月的无法见面,两人的情感势必会渐渐淡化去,那时才是自己哥俩采取攻势的时候!
嘻嘻一笑,郑爽扭头望着柳云烟说:“此行只谈庞村的城镇化建设,不再谈个人的情感问题。如烟,好吗?”
柳如烟以为郑爽见自己有了男朋友,主动找台阶下了,就笑眯眯地说:“好啊!谁要是再讲个人情感的问题,就是一只小狗!”
经郑爽这么一提醒,杜展顿时明白过来,故意不情不愿地说:“反正人也变不成小狗,可我哥说了,我得听我哥的,不谈就不谈得了。”
柳如烟见杜展这么听郑爽的话,不由朝郑爽温柔地笑了一笑,将话题扯到庞村的城镇化建设上,问:“郑大哥,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建议庞村展开城镇化建设进程的吧,好吗?”
扯到庞村的城镇化建设进程,郑爽甚至比幺叔还要来得熟悉,便侃侃而谈,从发现留守嫂子们的痛苦讲起,从阿珠嫂子的自杀讲开去,从温书农的大案切进入,这一讲,还没讲多少,杜展就将车子停在郑爽家门前了。
跳下车替柳如烟开了车门,郑爽暗中摸出手机握在手中,借着去关副驾座车门的机会,将手机朝正拔电门锁的阿展晃了晃,嘴角微微一笑,“呯”的一声将车门关上,笑吟吟地领着柳如烟朝铁门走去。
开了铁门,侧起脑袋朝柳如烟笑着摆一下头,郑爽笑嘻嘻地说:“柳如烟老师请进!”说着带柳如烟来到大厅坐下,他自己就去给柳如烟泡茶去了。
杜展笑嘻嘻地跟着进来,到大厅时对柳如烟说:“如烟妹妹,你坐会儿,我去下卫生间就来陪你哈!”
郑爽边沏茶边笑骂道:“去就去,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呀?”
杜展朝柳如烟吐吐舌头,一溜烟快步走进了卫生间。郑爽端着茶壶和放着茶盏的盘子过来,边将茶盏摆到柳如烟跟前的茶几上,边笑嘻嘻地说:“茶不好,如烟姑娘请将就着喝着。”正想倒茶水给柳如烟,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柳如烟笑着说:“我自己来倒,你快去接电话吧!”
郑爽手向茶壶指了指,向柳如烟做了个歉意的手势,就到桌上抓起手机一看,说:“村支书幺叔打来的。喂,幺叔呀?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要明天早上?那上海来的那些投资考察团的人也会再来庞村吧?怎么?他们不肯?哦,哦,好的,我现在家里有客人,让阿展现在就去县城做做上海客人的工作,好好,我让他立即就去!好,好的,再见!”
在郑爽接电话之时,杜展已经回到大厅上,待郑爽刚结束通话立即问:“哥,怎么回事?”郑爽皱了皱眉头,说:“上海那一大帮客人,明天要回上海去,幺叔留不住他们。阿展,你马上开车去县城招待所,去跟上海的客人说明,明天上午市委市政府调研组就会到达庞村,很想倾听他们对投资庞村的看法与建议,恳请他们明天再来一趟庞村。如果他们的机票已经好,你负责让人去改签,所产生的一切费用和客人回庞村的一切费用,均由我们来负责!快去吧,幺叔都快急死了呢!”
杜展答应一声,边朝柳如烟歉意地点点头,边跑出大门,发动越野吉普车就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