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001章 回乡种田
后宫。
光透过檀木窗棂,照在一位妃子的床上,蚊帐之中,绸罗锦缎,煞是好看。
门虚掩着。
“笃笃笃”,“笃笃笃”。
一位十几岁的小太监,手捧一只银碗走进去,到了床前,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
“刘贵妃,你的滋阴汤来了。”
也不知为何,此时妃子微闭双目,早已睡去,发出均匀的鼾声。
少年太监伸长脖子,略略的瞅了瞅床上的妃子,这一瞅不打紧,一时间心神荡漾,血脉鼓胀。
哇塞。
酣睡中的妃子朱唇微启,许久木有求得皇上的宠幸,好似正在梦中渴求着某种甘露一般,因临时打盹,衣装不整,略略敞开的领口,露出了只是天子才有资格窥探的山峰什么的。
少年进宫之前,父亲找人给净了身,木有了一对碍事之物,却因天生本钱极其雄强,此时目睹一副好看的画面,也忍不住有了些大男人一般的反应。
想到进宫之时,父亲曾经说过,只要在宫里老老实实做事,终于辉煌腾达的一天,从十来岁到现在,转眼五六年过去了,却还是个受人使唤的小太监,越想越毛火,不由得将手伸向下边,当着尊敬的妃子,玩起了打飞机什么的游戏来。
自顾自的玩着不过瘾,盯着床上的峰峦沟壑什么的,尽管失去了基本的能力,却心里痒痒,手心痒痒,贼贼的小手手,忍不住的去掏了一下。
“呜呜,”“嗯嗯”,睡梦中的妃子,喉咙里一些奇怪的声音,让他吃了一吓。
奇怪的是,妃子并未醒来,面上却流露出极其愉快的神色,原来,皇上有了不少的新宠,夜间的业务繁忙,早把她忘在九霄云外了,掐指算来,极其丰盈的身子,两三月木有给人碰过了。
见妃子比较乐意,少年的胆子大了起来,邪恶的心瘾驱使,搓面团一般,恶狠狠的揉呀搓的,还不过瘾,小手手朝下边一掏,哟喂,好丰富的天然水资源哟。
“大胆狂徒,你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外边的一位宫内侍卫监察很久了,飞身而入,抓小鸡一般的将他提了起来。
“我错了。”少年吓的魂飞魄散,动了皇上的包产地,该当死罪呀。
捉了现行,一切不容他辩解,第二天,直接押解至刑场,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咔嚓一声,少年的魂魄顿时离开肉身。
一百年过去了,两百年过去了,数百年过去了。
也不知为哈,在宫里恪尽职守,除了碰过妃子的山峰什么的,并木有捞到实质性的好处,少年之魂魄成了一种特殊的饿鬼,对某些事儿特别的神往,总想着投身在皇家,过上皇帝老儿一般的美好生活,久久的游荡在冥界,迟迟的不肯进入新的轮回。
既然木有得到机会,几百年以后,只好将就着,随意的投入一家农家。
“哇”,“哇”,“哇”。
在一个宁静的小山村里,林家的又一个小男孩出生了,父母望他天天快乐,给取了个名,叫做林乐。
······
······
转眼间,林乐到了两三岁,和别的孩子相比,个儿小小的,样儿弱弱的,唯独下边的本钱什么的,大的惊人。
到三四岁,有时候,村里的嫂呀婶们,伸手想抱抱他,当抱在怀里的时候,也不知为哈,竟像小狼一般,一双弱弱的小手手,极其邪恶的朝她们的峰上抠呀搔的,一不小心还会弄出几道血痕来。
······
······
学校里,林乐成绩不太好,毕业后回乡种田。
这个暑假,属于长假,不再回校了。
帮家里施肥,锄草,忙活半月。
一天,阳光白得耀眼,从玉米地里回来,浑身汗水,又热又痒,进厨房烧了热水,用木桶提着去茅厕里搓洗身子。
乡坝头的茅厕,多半是连带猪圈的,里头有个蹲坑供家里的女人解手,而男人要撒野或是洗澡,则在外面的露天粪坑边。
独家独院,背后靠山,前边由树林遮着,白天冲一冲澡,没啥不方便的,而粪坑正对的,却是别家的一块地。
这天,他脱光衣服,刚舀了瓢水当头淋下,有些舒畅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挖地。
嚓,嚓,嚓。
抹抹脸上的水定睛一看,十几米外,站着个女人。
她就是那块地的主人,叫啥名字,他也不清楚,家就在山背后的梨园里。
这是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妇人,面色微黑,行动缓慢,男人一般的身材,像一头走不动的母牛,穿一身洗得褪了色的布衣,嘴唇厚厚的,总是和善的笑着,她和漂亮根本搭不上边,只是脸上有些若隐若现的雀斑,显得有点情趣。
对她,林乐了解不多,晓得耳朵有点不对头了,跟她说话,要凑近耳边大声吼才听的见,所以,左邻右舍平日很少跟她接触,更不消说自家这样的少年喽。
俗话说一个男人一种偏爱,一百个男人一百种偏爱,你眼里的丑八怪,却是他眼里的豆腐西施,而他见了妇人脸上的雀斑,心里总有点痒痒的。
以往在上学的路上常见着她,再熟悉不过,从没引起他的注意,也从没往别处想,有点在意的,仅是脸上有点好看的雀斑而已。
光叉叉的暴露在一个妇人面前,还是头一回呢,想逃,却一身是水,来不及穿衣,想躲,出了屋檐,躲到哪里去啊。
明明从远处开挖的,也不知为哈,她扛起锄头来到离粪坑三四米的地方,近了,更近了。
一个聋子,眼睛可还是看的见啊。
她对着他,懒洋洋的瞟了一眼。
懒洋洋的目光伸过来,好像一根长长的舌头,很快的舔遍了他全身,有点无地自容了。
无地自容之后,却有一股暖流从小腹窜出来,直直的向上,冲到脑壳里。
咯噔一声,身体里像是有啥子破了、化了、流了,却又有点舒服了。
然而,人家在干活呢,这恐怕是他单方面的念头啊。
她瞟了他一眼,当他不存在一样,然后背对着他,弯腰挖地。
嚓,嚓,嚓。
他慢慢的放松了,也当她不存在一样,慢条斯理的用洗澡帕搓洗身上的汗,想要早点穿衣。
嚓,嚓,嚓。
没过多久,他突然感觉到,她虽然在弯腰锄草,可腰杆弯的太厉害,整个人倒了过来,两腿直着,分得很开,目光朝后面投过来。
这一回,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让大嫂盯着,对这时的他来说,是一件多羞人的事儿啊。
想也不敢想,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在学校,他胆子小,很少跟女生主动说话,在村里,也不敢主动的看哪个大嫂大姐一眼。
男女之间的事儿,是村里最大的禁忌嘛。
她的身子时不时直起来,时不时弯下去,游离的眼光,仿佛是她那温软宽厚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慢慢地,血脉喷张,差点要晕过去。
她看到了,啥也看到了。
他给看了,啥也给看了。
仿佛俩人心里的念头,电传一样的就相通了。
说不出啥滋味啊,他脑子里嗡嗡作响,觉的全身快要胀开。
正不知如何是好,她走了,扛着锄头,慢慢的走了,就像突然来了一样,突然的走掉,头也不回的,留下了愣愣的他。
都说聪明的妇人懂得若即若离,而这聋子大嫂人不咋样,本事却炉火纯青着,对男女之事的理解,不知高过了学校里那些叽叽喳喳满天飞的女生们不知多少倍,那些递纸条、写情书、在走道上偷偷摸摸的牵一牵手,跟她相比,都算小儿科了。
穿上衣服,失魂落魄的回到屋里。
家里出了他,只有个女人,他的亲大嫂,是个哑巴。
父母老去,他有三个哥哥,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在县城打工,三个在西藏开餐馆。
大哥去后,留下个侄儿,读高一了,跟二哥住在一起。
小叔子跟大嫂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曾有人劝她改嫁,她总摇头,习惯了小山村的日子,不愿离去。
又一个热烘烘的夏夜,林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茅厕外的一幕,时不时的浮现在眼前,那些妇人,不是靓女,不是淑女,而是乡下身材厚实、步态舒缓的大婶大嫂们,一一的从他眼前晃过。
想象着在柴屋里、阴沟里,在红苕窖里、岩洞里,慢慢的脱光对方的衣服,摸摸搞搞着,一直到双方都熬不住时,好好的来上一回。
就在初二,放学路上,一个初三的大男孩向他说了一个很羞人的秘密,回到家,背着嫂子藏在被窝里试了试,那情况真不好说哦。
从此不可收拾,每次在夜里干那事儿时,都要虚构一个女人陪在他身边。
这一夜,虚构的枕边妇人,就是扛着锄头的、山那边的聋子大嫂。
2. 第002章 送信
第二天上午,路过村委时,一个村干部叫住他,说是他们组有封信,要他带一带,看看封面,寄信人是柳全福,聋子大嫂的男人,本想一走了之,而昨天茅厕的那一幕,印象深刻着,鬼使神差的接过信往回走。
哑巴嫂子的家就在山的这边,中间隔着吓人的坟山,小时候每天上学,只他一人时,要大声唱歌,给自己壮胆,现在长大了,不怕鬼了,可要进一个她的家,比夜里进坟山还心虚呢。
终于见到那座梨园。
旁边是一个池塘,池塘边一条小路,直通梨园纵深。
他在犹豫,不知该不该去。
到底是去送信,还是去干点别的什么。
那座梨园,属于过去生产队的公产,小时候经常逃课去偷梨,现在木有人管了,成了一座荒园,只有几棵老梨树,像几个人老珠黄的妇人,没精打采地立在那儿。
走在池塘边的小路上,仿佛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推力,从身后一直推着他往前走。
园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农家小院。
小院旁边,有一口深井,多年前村里两口子因为买一头小猪,长相不旺,男人拿菜刀切了女人的头以后,跳到井里自杀,被人救起,后来死在监狱里。
当地阴阳先生说过,这片土地犯煞,不适合住人,而柳全福就是不信邪,家里土墙倒了,去了梨园里重修新房,结果家屋不顺,到三十几才讨到一个聋子老婆。
林乐一边走一边回忆,顺手摘了个梨啃着,到农家小院门前。
站在门外,觉的自己有些异样,身子某部分有了些变化,他模模糊糊的感到,今天不是来送信的。
笃笃笃,笃笃笃。
“有人吗。”
她是聋子,叫了半天,屋里无人应声。
扔掉梨子核,大着胆子推了推篱笆门。
门虚掩着。走进院里,一条拴着的小白狗汪汪汪叫了,叫声惊动了屋子的主人,她慢吞吞从堂屋里走出来。
“林乐,是你。”
她居然能叫出他的名字。
“是我,村上让我给你带一封信回来。”
她脸上挂着含含糊糊的笑,厚嘴唇看来有些湿润,在强烈的日光下反着光。
林乐愣在门前,全身微微颤抖,不敢看她的脸,不知该说什么好。
“进来坐吧。”
“嗯。”
进屋后,他坐在一根长凳子上。
“喝水吗。”
“好。”
不知为哈,明明是聋子,不易听清别人说话,此时尽管他声音很小,她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倒了杯开水,按乡下招待客人的习惯,撒了些白糖递给他。
本来她可以坐在旁边的竹椅上,此时却一屁股坐在长凳子上,挨他很近。
“你送信来,谢啦。”
“不谢。”
“孩子跟他爷爷出去吃酒席了,今儿只我一人在家。”
“嗯。”
“唉,”她一声长叹,“很多事,讲的就是个机缘。”
“是么。”
林乐坐在凳子上,木头人一般,手脚也不知往哪儿搁,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家玉米长得好么?”见他有些紧张,她漫不经心的问着。
“还好。”
“山脚下的玉米,水分足,长得又粗又长。”
她从玉米棒子说到黄瓜,从黄瓜说到茄子。
坐了几分钟,他只是听,嗯嗯的答应,不停的喝糖开水,全身开始冒汗。
宁静的梨园,一男一女,不停的讲悄悄话,也不知为哈,他冒着虚汗,说道:“我该走了。”
“好的,以后有空来耍。”她笑盈盈地送他出堂屋,厚嘴唇既光滑又湿润。
回到家里,大嫂早已做好了午饭在等他,桌上摆了一盘他爱吃的回锅肉,吃了几口饭菜,却一点滋味也没有,勉强吃完一小碗饭,就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回味刚才梨园里的一幕。
玉米棒子、黄瓜、茄子,又粗又大,又大又长,哎呀,这山窝窝里种田的多,种菜的少呀。
拉开抽屉,里面保存着几十封写给一个女生的信。
她叫李成凤,很俗的名儿,是他班上的班花,人却不俗气,生得极其娇美,身材舒展,面容如花。
她是他心中的仙女,每天睡觉前,只是想着她身穿仙人的云裳,飘飞着空中,无比美丽,无比秀丽,无比靓丽,至于其它方面,连想也不敢想,怕对不起她呢。
但现在,他脑瓜子里乱糟糟的,哎呀,那梨园,能不能再去哟。
犹豫了好久,还是去了,翻过村子背后的坟山,走过池塘边的小路。
正是午后,太阳明晃晃的烤人。
环顾四下无人,他一头钻进了梨园。
笃笃笃,笃笃笃。
轻敲篱笆门,没几下,她出来了,笑盈盈地。
“你来了。”
“我来了。”
“进屋里坐吧。”
“嗯。”
她探出头,望望外面,好像做贼一样,确信无人后,掩上篱笆门,和他一起进了堂屋,再掩上大门。
屋子里热烘烘的,有些昏暗,她照例冲了一杯糖开水,递给他。
“孩子和他爷明天才回来。”
“是吗。”
俩人依然坐在那条长凳子上。
一阵那堪的沉默。
“林乐,天气真热呀。”她的手自然的搭在他肩上,就像关心着一个小毛孩的冷暖一般。
3. 第003章 少年静夜思
林乐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始终记不清此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是中午,瓦房顶上的一片亮瓦,投射出一束明亮的日光,透过蚊帐,照在里边。
也就几秒钟时间,一切来的突然,去的突然,很快结束了。
俩人又回到那根长凳子上,不过,这次距离远了点,他坐这头,她坐那头。
林乐有点羞,有点自卑,就像发动机刚刚启动,没转几下就熄火了,事情并不像预想的那样美好啊。
“林乐,就这样的,其实没啥。”沉默了很久,她说话了,仿佛在安慰他。
“嗯。”
“做了,一般是要挂点红的。”她又说。
挂点红,他很清楚,当地的意思给点钱,一张红纸,包着些零钱。
而她要他挂红,一时还明白不过来。
究竟是谁吃了亏,更一时没明白过来。
幸好,他裤袋里还有哑巴嫂子给的十元零花钱,揣好些天了,一直舍不得花,皱巴巴的,掏了半天,掏出来递给她。
她看也不看就收入衣袋里,仿佛那是该她得的。
“我得走了。”再也无话可说,当然也无事可做了,林乐欠了欠身子,向她告辞。
“好的,有空来耍。”她送他到篱笆门。
钻出梨园,走在池塘边的小路上,他手脚瘫软,头昏脑胀,好像有一种武侠小说中所说的修为,让她取了,吃亏的该是自己,咋会反过来给她钱呢?贪小便宜,把神圣而美好的事儿看作啥喽。
钱倒无所谓,让他没法受不了的,是干了那事儿后,无法排解的失落,他突然想起一位作家说过的话:少男的第一次,往往会感到后悔,不是后悔犯错误,而是后悔自己的起源。原来人的起源,竟是这样的简单,过去日思夜想的,竟然是这样的没有趣味啊。
走着走着,哎呀,咋说呢,万念俱灰着,走在坟山中,就要倒在草丛里,倒在尘土中,蚂蚁慢慢钻空了腐肉,留下一堆风干的白骨,而魂魄则升上了虚空,成了游荡在天宇中的一团夸克什么的。
哎呀,一直以为,他是世上最美的男孩呀,一双大眼,睁的很大很大,仿佛是外星人,好奇的看着身边的花花草草,飞虫走兽,隆起的鼻孔,显出一点倔强,微微抿紧的嘴唇,则流露出一些安分,一些自爱。
静夜时分,孤灯独坐,他会对着镜子,久久的望着里面的那位美少年。
唉唉,美少年仿佛不再是美少年了。
宁静的山村之夜,泥巴墙的家,静得能听着一颗针落地。
他的房,隔一间堂屋,对面就是哑巴嫂子的房。
懂事以后,藏在被窝里偷偷犯错误时,眼前总是晃荡着哑巴嫂子的身影,尽管她经常赤脚,有点脏,有点邋遢,身上还有点汗味。
他经常想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同住在家里,吃着相同食物、吸着相同空气的嫂子啊。
村里人说,嫂子如果不是哑巴,一定不会嫁到乡下。
她嫁过来时,皮肤白腻,身躯丰满,散发出一股好闻的体香。
她不喜欢装扮,一年四季,穿的是洗得发白的旧衣。
如果不是冬天,她总喜欢打着赤脚,因为常干农活,裤脚挽得高高的,露出莲藕一样的小腿。
现在,她已经四十岁,有些老了,曾经白皙的肌肤,因为常年劳作,晒着太阳,慢慢变成了黑泥巴的颜色。
一个小叔子和嫂子住在一起,村里人难免说些闲话,然而,哑巴嫂子从来没计较过哦。
她不会说,是个没心计的女人,习惯了村里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怡然自得的,并不觉得缺少了点啥。
甚至不觉的缺了个男人。
按村里人的说法,四十来岁的嫂子,正是火旺着的时候哦。
住在一起,白天面对着嫂子,林乐从来没胡思乱想过,到夜里,在被窝里,在他的幻想空间里,她却成了一种偶像喽,于是,在被窝里偷着犯错误时,总想象身边有嫂子陪着。
而今天,在梨园里弄了一回,他终于明白,男女之间到底是咋回事了。
既然明白了是咋回事,跟嫂子住在一起,大白天的,也难免有点神情恍惚。
然而,她是他的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母亲一样的妇人啊。
母亲在产下他后,因为年龄太大,出血过多后离去了,几岁时,还跟侄儿一起,争抢过嫂子的咪咪呢,你吃这个,他就抓那个。
于是,尽管懂了,夜里跟嫂子住在一起,林乐尽量的按耐着,不往那方面想着去。
4. 第004章 过去的女老师
夜深人静,林乐躺在床上,弄的床架吱吱嘎嘎。
多少个夜晚喽,他想到轻脚轻手,穿过堂屋,推开那扇门。
嫂子门对于小叔子从来就不设防的,长嫂为母嘛,在她的眼里里,他就是她的儿。
他穿过堂屋,站在门边,犹豫好久,还是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哎呀,又犯了个男孩犯的错呢。
也许是头一回大失所望,想要找回生活的美好,从此,他不停在村外游来荡去的。
一天。走在柏树林边的小路上,迎面走来一位陌生女孩,背了个竹篓,里面装着兔子草,年龄跟他相近,怯怯地望她一眼,她也怯怯地望他一眼。
从她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她也从他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
擦肩而过,没有谁敢开口说话。
走远了,他回了回头,她也回了回头。
一天。
清晨,跑步到陇上,下山时,见石板桥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陌生妇人。
她住在河对岸,扭伤了脚,去找一位民间骨科医生,迷路了。
静静的早晨,无人的陇上,即使躺在石板桥上干点什么,也难得有人发现。
他指出路向,回头就走,走不远,回想她的眼神暗含着某种深意,想折回去,希望能有什么意外发生,却犹豫着,始终没再回石板桥。
一天
······
总之和聋子大嫂的事儿结束了。
待在家里不是办法,今儿个种田养不活人啊,听说镇上的学校伙食团要招几个小工,他想去,却不清楚怎么招,何时招,于是去找小学老师赖老师问问。
她家离村子有好几里路,是山脚下的一座独院,上小学时,她当班主任,男人黄老师搭班教数学,俩口子一直教到他毕业,后来黄老师和一个村支书的亲戚争自留地,失手打人,抓进派出所,本来就是民办教师,村支书就把他开除了,后来到镇上的一家电器修理铺打杂,而赖老师则转成了公办。
这是个星期天,镇上逢场,黄老师骑了俩狗儿车去修理铺打杂,只她一人在家。
林乐本想问问伙食团招工的事就走,赖老师显的很惊喜,一把拉起他进了屋,问明来意,说是周四中心校要开全体教师会,可以一起去。
屋子里很乱,满地摆放着各种家用电器零件。
赖老师是个爱唠叨的女人,她三十几岁,个儿娇小,而胸部却大得不成比例,也属于那种活泼型的女教师,读六年级上体育课时,做原地跑步示范,那上边一漾一漾,一摇一摇的,当时他虽小,却不转眼地地看着,一口小男孩的心,仿佛也跟着一漾一漾,一摇一摇的。
现在,她的胸部没变,甚至更那个了。
可是,她是老师,林乐绝不敢乱想呀。
坐了几分钟,觉得该走了,于是欠了欠身子告辞。
临走,赖老师约他去镇上学校看看。
下午两点到中心校大门外,赖老师早等着他,去伙食团,恰好承包人打麻将去了,而她还要开会,林乐只得去镇上的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一直喝到茶水泛白。
到五点,回学校问问,承包人还没回来,而教师会也没散,各分管领导分别发言,到校长发言,一共说了四条,每一条里又包含了无数个小条,直到六点才散会。
为了帮学生找活干,赖老师叫别的老师先走,等承包人回来,一问,工钱太低,而且早晨四五点钟就要干活,林乐犹豫着,最终拒绝了。
俩人一齐往回走,从镇上回村子有十来里路,到本村时,已是夜色茫茫。
她的家要近些,跟着她会绕道,该分手了,林乐刚要说谢谢,她拉住他的手,说是再同一段路。
到了她家,已是傍晚。
“进屋里坐坐再走嘛。”
“赖老师,太晚了,以后再来。”
“急什么,坐会儿嘛。”
林乐正在犹豫,她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一把拉他到了门边。
“赖老师,谢了,太晚,嫂子要煮饭,要喂猪,忙不过来。”林乐挣扎着要出门。
“晚一点也没关系嘛。”赖老师笑着,死死拉住不放手,慢慢拖他进了屋。
屋里没有亮灯,也没有其他人。
林乐正感到有些奇怪,赖老师却不开灯,拖住他的双手,拖向里屋。
在拖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胸口上塞。
哎呀,也不知咋的,林乐的手,仿佛掏到了了海绵宝宝喽。
两三秒钟里,他晕了,全身软了,只有一个地方还没软哟。
拉拉扯扯的,赖老师很快感觉到他没变软的那地方,一把抱住他,滚进了屋子里。
里边一片漆黑。
呜哇,难道过去的好老师脑瓜子有问题喽?
很快的,林乐明白,老师蛮清醒的,也知道她想干啥了。
自从上初中以来,每次路上遇到她,打了招呼过后,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样儿有点怪怪的。
现在,林乐啥也明白了。
5. 第005章 师生情谊
唉,那一晚,在赖老师家,林乐才相信,其实乡下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象的那般无味。
她女儿去县城读初中,黄老师帮店主守铺子,这一夜没回来。
“林乐,这种事儿,你是第一回么?”
“嗯。”
“难怪有点慌呀。”
“嗯。”
“你已经大了,就是那么回事,不要觉的不好意思喽。”
“嗯呢。”
“还想不想?”
“有点想。”
“作个暗号,夜里来屋边看看,屋檐挂了串玉米棒,就可以进来。”
回到家里,一连几天,心里除了装着和赖老师的那事儿,什么也不愿多想,傍晚,偷偷去她家看了两回,屋檐下都没挂玉米棒子。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又去了,见着屋檐上的玉米棒,放心地进门,门栓。
她已吃过饭,正戴着眼镜在改单元测验卷子,见他进来,头也不抬。
“赖老师,你还近视着呢。”
“有一点,平日戴眼镜不舒服,哦,还有支红笔,帮着我改嘛。”
“好呢。”林乐看了看她给的答案,“来了两回,却不见挂上玉米棒子。”
“莫分心,好好改,看,我的红勾勾多深。”
“是该划深些,哦,你的有多深,我也能有多深嘛。”
“当然越深越好。”
俩人看似心不在焉地改着卷子,说着闲话,都听得对方粗重的呼吸声。
她的鼻孔有点扇动,面上红霞飞着。
卷子还没改完一半,从他下边可以看出些异样了。
“林乐,你咋啦?”她盯了一眼。
“不改了,我们就在这里耍会儿嘛。”
“耍啥?”
“上回耍过的。”
“老师瞧一瞧好么。”她大胆的动手了。
“赖老师,喜欢不。”
“当然喜欢呢,唉,咋说呢,老师是过来人了,没啥可隐瞒的,家里那人没本事,所以从来不过问,叫他哪晚不回来,就一定不回来。”
“没听说过有这种男人呢。”
“多着嘛,像你这般的却难找,好了,闲话少说,该干点啥了。”
“好呢。”他显的有点急躁了。
“慌啥,心急吃不得糖包子,”她拦了他手,拿了张草垫子出来,“地上冷冰冰的,不舒服嘛。”
“草蒲团啊。”他的手有点不规矩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英雄动手不动口嘛。”她喉咙里深深的叹息着。
“哎呀,学生偏偏要磨嘴皮呢,”林乐明明有点毛火了,却跟她逗乐着,像小时候吃糖一般,揣在衣袋里,流着口水,吊一吊自家胃口哟。
“呵呵,你小子敢戏耍起老师来。”她狠狠揪了他一把脸蛋儿。
“过去老师让我站讲台,面朝墙壁悔过,戏耍惨了,现在该戏耍你了。”林乐的手不规矩了。
“胆子不小,敢招惹老师起来。”
“还当我是小毛孩么。”他邪邪的笑着,将她推到草垫子上,“草蒲团好软哟。”
“咿呀呀,还磨蹭啥,老师有点那个了。”
“我也一样嘛。”
过了会儿,俩人慢慢的清醒过来,躺在草垫上。
“没想到偷着玩,好玩的很哟。”林乐叹了口气。
“世上偷什么最好玩呀?”
“老师当然明白嘛。”
“林乐,村里的妇人家一听说到哪俩个偷,骂死了。”
“骂着,是暗暗羡慕着,流口水呢。”
“老师,过去在办公室里,你骂过三生产队的三花嘛。”
“女人家,大多一样,嘴上骂,心里没骂呢。”
“今儿个轮到老师你了。”
闲聊一会,林乐不敢耽搁太久,穿上衣衣,抄小路悄悄回家了。
这一年夏天,天气蛮热的,白天难得有一丝儿风,夜里闷热。
也不知为哈,林乐的身子骨更热呢。
后来,夜里又去过赖老师家一回。
最后一回,天气闷热的厉害,黑云低低的。
屋外闪电雷鸣,风声、雨声、雷声,淹没了屋子里的异常响动喽。
到后来,雨停了,月亮露出半边脸,他溜出农家独院,悄悄回家了。
哎呀,没人知道他和老师的事儿呢。
6. 第006章 小毛贼的经验
林乐没料到,刚出门不远,前边突然冒出个戴草帽的人。
这是附近小火车站的一位农民工,因货运车皮急需调转,半夜卸完煤炭后慢慢朝家里走,见前边一个黑影,也吃了一惊。
在乡下,半夜撞见陌生人,往往被认为是偷鸡摸狗的毛贼,会人人喊打的。
“什么人?站住。”
听到喊声,林乐像真的成了贼,拔腿就逃。
“捉贼啦,有贼娃子啦。”农民工一面追,一面喊。
附近几个村子的狗听得响动,此起彼伏的叫着,听到狗叫,一家又一家的灯亮了。
林乐跑着跑着,失足踩入一个露天化粪池,扑通一声掉进池里,呛了几口粪水,冒出脑袋,抹掉脸蛋,爬起来又逃,慌不择路的冲进玉米地。
摆脱了农民工,刚要停下来歇口气,忽见四面八方亮出一束束手电光,附近的村民听到喊声,纷纷拿起锄头棍棒来抓贼,夜黑认不得人,抓住了不打个半死才怪呢。
凭着熟悉地形,林乐兔子一般,很快逃出了包围圈。
又淋雨,又吃粪水,惊吓过度,第二天了重感冒一场,唉唉,打针吃药才好受些。
以后几天,病恹恹的,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呢,待在垭口上,听村民们说些小道消息。
“前几天三组那边,晚上来了贼,差点就给抓着。”
“说是从赖老师家附近出来的。”
“她家里有啥偷的?没猪,也没鸡鸭呢。”
村民们说笑着,见他站在一边不说话,笑道:“林乐,有人想打扰你老师了,还不去保护呀。”
“你想去保护,就去嘛。”
“你老师还是个美人儿呢。”
“张三哥莫要乱说哦。”林乐脸红了。
“见了女人都要脸红,他哪里有胆子去动老师嘛。”一个个叫小鸡公的单身汉说道。
这小鸡公三十几岁,无爹无娘,光棍一个,懒得种地,靠偷鸡摸狗为生,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从没偷过当地人一颗针,加上嘴巴甜,喜欢开玩笑,跟村里大人小孩都合得来。
村民们人走了,林乐拉住小鸡公的手,开玩笑道:“听说你从没失过手,还有楚留香一般的本事,能传授点经验么。”
没想到小鸡公当了真:“正愁着哪天给抓了,本事失传呢。”他白天踩点时,发觉哪家的男人出去打工,只女人留守着,常找个借口进屋,挤眉弄眼,说些没盐没味的话儿,对方不太反感,多半有戏了。
“小鸡公哥哥胆子真大呀。”
“胆大的玩遍天下,胆小的自己玩自己嘛。”小鸡公递给林乐一支烟,炫耀起他的罗曼史来,说村里好几个女人跟他好着,包括那个远近闻名的陈美丽呢。
“都说陈美丽心高气傲,又爱干净,你邋里邋遢的,也不嫌啊。”
“嫌啥,床上木有机关枪,美女夜夜都心慌嘛。”
“哎呀,鸡公哥哥真有能耐哟。”
“空谈误事,晚上跟着我出去溜一圈嘛。”
“我才不敢。”
“不敢,哥哥教点观察的经验,一共有三条。”
“莫说了,好羞人哟。”
后来几天,他时时暗里观察村里待字闺中的陈美丽,见她一本正经、目不斜视,觉察不出甚么异样,不相信小鸡公所说是真,想去试探,却木有那个胆呀。
收完玉米栽红苕,农闲的一天,小鸡公又来了,说北峰村有一排汉代墓,暴雨过后,有些墓口露出来,不用挖,直接进去捡东西就行,运气好捡到宝物就发了,不算盗墓。
林乐终于动了心,答应去看看。
北峰村在深山沟里,从半坡绕道进沟,里面除了庄稼地,峭壁下全是野林,黑幽幽的一片。
塌了方的岩坎下,好几个暴雨冲刷出的墓口,环顾左右无人,小鸡公一把拉起他,钻进其中一座。
翻来找去,刨土刨到一只破陶罐。
“这墓有人盗过了。”小鸡公有些失望。
其它几座墓,仅找到些几枚变了形的古钱币。
坐在墓穴里抽了支烟,解了个小的手手,林乐觉的有些口干,“哪里找水喝呢?”
“附近去要,顺便看看有木有美人儿嘛。”
找了好久,走进一家泥巴墙茅草房的院子,说是四合院,其实只有三面,右边有间房子泥墙雨水冲刷塌了,只剩下残墙。
院子里拴了条瘦狗,见了生人,吓的发抖,叫几声,伏在泥巴地上不敢动了。
7. 第007章 好客的山里人
有狗不见主人,这座院子静静的,因地方太穷,几家人都搬到外地去租房打工了,只剩下一个老头、一个中年妇人以及她女儿。
此时中年妇人正坐在板凳上用手脱粒,堂屋里堆满晒干的玉米棒,见了林乐,双眼一亮,没等他发话先问道:“小兄弟有事吗?”
这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狭长的脸,薄嘴唇,瘦瘦的,四肢细长,像虫子的节肢,浑身脏兮兮的,穿一条脏兮兮的裙子。
“大姐,我是过路的,可以给碗水喝么?”林乐躬了躬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可以,等等,我去倒开水。”
“不必了,喝冷水就行。”
“山里好难得来个人,冷水喝了要拉肚子,莫客气嘛。”妇人倒了碗开水递给他。
“家里就大姐一人呀?”水太烫,林乐坐在另一根矮凳子上,捧着碗吹气。
“还有个老爷子在山上干活,女儿在读职高,没回来,”妇人又坐下来脱粒,“小兄弟去哪里?”
“走亲戚。”
“有多远?”
“还有十几里。”
“走亲戚咋空着手啊?”
“随便去耍嘛。”
也不知为哈,她在脱粒时,两腿微微分开着,因穿着裙子,露出了不该露的部分。
一碗水喝了很久,俩人东拉西扯着,她叫翠花,男人原来是镇上铁器社的,一种很古老的集体单位,后来解散了,不再打铁,却落下一身的病,至今住在医院里。
有了前两回的经验,林乐隐隐的觉的,她有点怪怪的,趁她去厨房放碗时,跟在后面说道:“小弟还想喝一碗呢。”大着胆子靠了靠她
“小兄弟,莫客气。”她并不转身,却朝后边也靠了靠。
正不知咋办才好,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翠花老人公扛着锄头回来了,吓得赶忙退出厨房。
翠花镇定地应付着老人公,回到堂屋脱粒。
林乐有点害怕,急忙告辞离开。
“小兄弟,下回来耍哦。”走出堂屋,翠花瞄了他一眼,眼神怪怪的。
“好,一定来。”
到了岩坎边,小鸡公举起一个烧有蛇纹的土陶罐:“兄弟,我们发财喽,这东西市场上紧俏的很,拿出去要卖好几千,嗨,你耽搁这么久,是不是有情况了?”
“你认得翠花么?”
“当然认得,她最喜欢和你这般的娃子玩呢。”
“小鸡公,莫乱说哦。”
“还瞒得过我?想去,就晚上去嘛。”
回到村里,小鸡公说由他去省城卖掉土陶罐,有钱后买来千斤顶和铁楸等盗墓工具,大干一场,可林乐从来对钱什么的,没啥兴趣,答应着,却忘不了那怪怪的翠花哟。
一连两天,山沟里四合院的一幕,始终忘不掉,啥事也不想干。
一天夜里,毛火的很了,大起胆子朝山沟里走。
出了垭口,胸口就开始砰砰跳着。
这一夜,伸手不见五指,借着微弱的星光,翻过两座山,涉过一条小河,摸黑进了沟。
摸到四合院外。
狗叫了。
一个瘦瘦的身影出了院子,“哪个?”
“是我,林乐。”
“小弟,天黑了还没回家呀?”
“走亲戚回来晚了。”
“要是不嫌,就在我这里睡嘛,床铺有多。”
“谢了。”
一切看来很正常,林乐甚至怀疑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跟着进了院子,又进了一间茅草房。
“你就睡这屋。”
“好嘛。”这是间很久没人住的屋,有股霉味,只有一把竹椅、一张床,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翠花安排好住处,转身出去,过了好久,又端一盆洗脸水进来,“兄弟,来洗脸。”
“谢喽。”林乐蹲在地上洗脸,抬头,翠花又走了,只得掩上门,躺在床上,聆听外面的动静。
周围的蚊子嗡嗡叫,围着他打转。
又过了好久,翠花走进来,手上拿了一小瓶风油精,“山上的蚊子多的很,咬着木有?”
“嗯,咬了好多地方。”
“来,大姐给你抹点油,就不痒了。”
“大姐太好了。”她进来时,林乐毕有点害羞,撩起被子盖在身上。
“莫客气嘛,”翠花轻轻撩开被子,倒了些油在手指上,朝他手臂手掌慢慢抹,“哦,咬出许多疙瘩来,也不知道痒啊。”抹了右手,又抹左手。
“抹点油就不痒了。”林乐仰天躺在床上,不敢乱动,万一误会了她的意思,撵出去才难堪哦。
“这里也痒么?”翠花抹着抹着,慢慢将手伸入他的衣里,在胸口慢慢滑行着。
“也痒呢。”任她慢慢的抹油,一只手在衣服里慢慢的滑行。
“遭蚊子咬惨了,下面也痒么?”翠花的手已经抹到小肚肚了。
“嗯呢。”
“再下边呢?”
她的手到了小肚肚,终于停下来。
“也痒着。”林乐小声地说。
其实翠花手上没油了,手掌还一点点的往下滑。
“就这里么?”
“嗯呢。”
“还要下边?”
“还要下边。”
8. 第008章 借宿
“这是啥啊?”翠花问道。
“大姐该清楚的。”林乐羞的不行了,她及时缩回了手。
“小弟好好休息,我也过去睡了。”翠花直起腰来。
“翠花大姐,玩会儿再走嘛。”林乐不知哪来的胆子,拉了她的手说道。
“有啥好玩的。”翠花撇着嘴唇,坐回床边。
“睡不着,聊会儿嘛。”
“林乐小弟精神好着呢。”她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朝那地方按了按。
“既然来了,小弟想陪一陪大姐呀。”
“哎呀,山里寂寞,有小弟在,也热闹些了。”翠花说着,又在被子上按了按。
“唉,好大姐,小弟有点那个了。”也不知为哈,隔着被子,翠花一按一个准儿。
“刚才给蚊子咬了,现在有点热么。”脆花说着,轻轻撩开被子。
以后的事儿,林乐稀里糊涂的。
没想到经她一阵上下左右的扭动,很快就垮掉了。
“小弟走路有些累么?”
“才不,是翠花大姐行呀。”
说笑着,翠花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关心着他。
过了半小时左右,林乐又能行了。
“哎呀,小弟还行呢。”翠花两眼放光,邪邪的笑着。
干这种事儿,对林乐来说,经验方面还是空白,一切都得向嫂呀婶们慢慢的学习嘛,要不然,一直给她们小瞧着,没当一个大的男人来看,如何能行呢。
又玩耍一会,翠花稍稍有些满意了,估计在心里给他打了个及格的分数喽。
毕竟是在别人家里,说是借宿,林乐却不敢久留,躺了一会,就说要走。
“小弟,有空再来玩呀。”
“好呢。”
回到村里,第二天,小鸡公偷了几只鸡去镇上卖了,请他到村上的苍蝇馆子喝酒。
“认识了翠花,这几天去没去?”小鸡公撕吃着卤鸭子腿,问道。
“昨晚去了。”
“呵呵,兄弟还行,玩的高兴吧?”
“还过的去,你鸡公哥教的招数,很实用呀。”
俩人喝完一瓶泸州二曲,商议卖掉那只土陶罐后,再去干点大事业,有了钱,美事儿更多嘛。
北峰村离家太远,晚上走夜路,地形不熟,以后几天,林乐没敢再去,而赖老师那边因为遭人追赶,更不敢去了。
夜里不敢去,白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嘛,双休日,林乐到了赖老师家门外看看,一串玉米棒子也不知挂在屋檐下好久了,可惜门是锁着的,有些失望的往回走,经过小学校,见校门开着,赖老师就在那间小卖部里,环顾四下无人,大摇大摆走进去。
“赖老师好。”
“林乐好,来学校干啥?”赖老师从窗口探出头来。
“来陪我的班主任嘛。”
“大白天的,快回去。”
“师生之间,何必那么紧张啊。”
林乐折回去关上校门,走进小卖部,虽说是白天,学校周围没有住户,全是田野。
“林乐,赖在这里没事儿,还不快走。”
“学生想吃糖糖呢,”林乐捡起五角钱一包的粉粉,撕开塑料袋,一口吃了下去,“不太好吃,这样的东西,卖出去害学生么?”
“白吃啊,给钱。”赖老师坐在椅子上,时不时透过窗口望望校门。
“哦,星期天咋会在学校里?”小卖部只有一把椅子,斜靠在她身边,说道。
“守学校的张老师走亲戚去了,叫我帮着看一天,吃了公家的糖,五角钱也要给嘛。”
“请老师买单。”
9. 第009章 小卖部里
“要老师买单呀,五角钱也木有还想操社会,你小时候乖得流油,没想到长大脸皮就厚了。”
“脸皮不厚,东东不露嘛。”靠着,明明抵在她身上,却假装不知,林乐心里暗喜着。
“走开些,万一有人进来,好羞人哟。”赖老师拿起一叠本子,放在写字台上改起作业来。
“星期天谁会来学校呢。”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林乐变的不规矩了。
“真是白教了几年,教出你这般无赖的娃来。”
“教出我这般的学生,是你本事嘛,”见守夜老师的床下有个纸箱,拉过来当板凳,紧挨她坐下,“我来帮你改。”
“拿去,”她丢了支红笔过来,“玉米棒在屋檐下挂好久了。”
“那晚出门后遇上个装车的农民,以为我是贼,撵了一趟子,还掉进化粪池,不敢来了。”
“吃点苦头应该的。”
“是啊,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来嘛。”他右手划勾勾叉叉,左手伸到写字台下,不停的动着。
“莫要乱来,让人见着就麻烦了。”
“学生帮老师改作业嘛。”
“胆子不小哦。”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哎呀,老师的某个部位,海绵宝宝一般,温软的很呢。
“唉,”她的喉咙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林乐,你到底想干啥嘛?”
“你明明清楚的。”
“当然清楚,可现在不是时候。”
俩人一只手改作业,另一只手也在动,没过多久,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小团一小团的红晕,鼻孔一扇一扇的,能听着喘粗气的声音了。
“既然来了,总该做点啥子嘛。”俩人的勾勾叉叉打的越来越慢。
“不行,”她伸手拦着,“青光白日的。”又看看校门外。
“好不容易见了面,就在这里耍会儿嘛。”终于改完作业,林乐又伸手摸摸那对海绵宝宝,觉的她有点微微发抖,又一摸下边,哟喂,湿漉漉的,好丰富的天然水资源哟。
“窗子是玻璃的,有人进来见了咋办呢。”她站着,软软地伏在写字台上。
“放心,没人的,就在这里耍,我站着,你趴着,有人从校门外过,我先看得见。”
“咿呀呀,乐子好坏哦。”
“想坏一坏亲爱的老师嘛。”
林乐站在她后边,不紧不慢的传递着对老师的爱意,正在节骨眼上,校门外闪过一个人影,一看,原来是同村的放羊娃李二娃,这李二娃十几岁,是个天生的傻子,仅相当于四五岁小孩的智力,从小没上过学,别的事做不了,只能每天放羊,路过校门,他无意朝里面瞅了瞅,恰好见着了他,竟光着脚板,牵起母羊,后面跟了三只小羊,啪嗒啪嗒朝小卖部走来。
“啥事儿?”赖老师趴在写字台上,吃惊的问着。
“李二娃来了。”
“林奥哥,你在卖糖啊。”俩人刚想收拾,李二娃到小卖部窗口边了,只得原地不动。
“你来干啥,还不快走。”林幺哥叫成了林奥哥,林乐真后悔平日有吃的总要分给他一点,挥挥手,想让他离窗口远点。
“我想吃糖糖。”
“给,”林乐甩出一包山楂粉粉,“站远点。”
“真甜。”李二娃撕开小包,很快吃完了,舌头还在嘴巴外卷了又卷。
“吃完了还不走干啥,回去晚了,你妈要打你的。”林乐吓唬道。
“你遮着的是啥?”李二娃以为他有更好吃的东西不让他吃,伸长脖子朝里边望。
“拿去,快走了。”林乐又甩一包辣条条给他。
“好香。”李二娃吧唧吧唧吃着,不停地流口水,却赖着不走。
既然是傻子,懂个啥,林乐忍不住了,一不做二不休,当他的面,摇晃着。
“林奥哥,你压着的是好东西么?”李二娃还没搞懂是咋回事呢。
“不是好东西。”林乐嘴上答道,动作不停。
“你才不是好东西。”赖老师压低嗓门骂道。
“你在弄她啊,把她弄哭了咋办?”李二娃终于看清,他压着的是个人呢。
“弄哭了,有糖哄她嘛。”
“啊,她真的哭了。”李二娃终于听到,压住的那个人哼哼呀呀的叫起来。
“哭了没事,过会儿就好了。”林乐应着,很多零食包包掉落在地上。
不久,俩人果然没事了。
“哦,不哭了。”李二娃说。
10. 第010章 陈美丽姐姐
学校由一座祠堂建成,古朴幽静,师生待在里边,哎呀,咋说呢,无比的快乐着。
李二娃走后不久,林乐把一股股激情,献给了敬爱的老师,小卖部里,顿时充满着浓浓的春的气息。
“乖学生,还磨蹭啥,快回家了。”
“赖老师,学生还想表示一番对你的爱呢。”
“再不走,王老师要来接班了。”
“不是说王老师五点钟才回来吗。”
作业改完了,没事儿可做,师生的手,却都没空着,林乐无比感动的说道:“老师过去教我读书,现在又教我做人,这般的恩情,日后如何回报呢。”
“日后用的着回报么,能记住老师,以后常来看看就不错了。”赖老师脸蛋儿红红的,笑着应道。
回到村里,到下午,小鸡公找上门来,神秘地问道:“你在学校里好玩么?”
“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咿呀呀,小鸡公消息没这么灵通吧。
“刚才拿了块鸡肉给李二娃,说你在买糖的地方,把一个长头发弄哭了,莫要对哥们保密嘛。”
“去帮着赖老师该作业,鸡公哥莫要去外边乱说哟。”
“当然不会,”小鸡公递给他一支烟,“村里那陈美丽,二十五六木有嫁人,比赖老师更美丽呢。”
“她跟你关系好着,想叫小弟干吗呢。”林乐学着他吐了个烟圈。
“她只是年龄大了,嫁不出去,解解寂寞而已,小弟要是有意,去关心关心嘛。”
陈美丽住在村子正中,也是泥巴墙、瓦房顶,一家人三间屋,她的寝室在边上,墙壁有几道缝,林乐上学时,心里痒痒,有一晚,用锯条慢慢把缝隙捅大,晚上看着她宽衣就寝,哎呀,那样儿,好美丽哟。
和小鸡公分手后,时时注意村里的陈美丽,发觉她平时板起脸,目不斜视,独来独往,却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有点气不过了。
傍晚,陈美丽吃过夜饭,拿了本言情小说,到小河边走着读着,读到书中的总裁儿子俘获名门淑女,忍不住笑了,林乐跟上去,拍了拍巴掌,她一惊,回过头来:“哦,是林乐,你也出来散步呀。”
“陈姐,”林乐接过她的小说翻了翻,“《豪门奇缘》,公主和白马王子的爱的故事吧。”
“啥子爱不爱的,你这小毛孩,懂啥呀。”
“我快满十八了,大人懂的,早懂了哟。”
“咿呀呀,今儿个的很多小毛孩,都是假老练呢。”
俩人走着说着,夕阳西下,小河边凉风习习,无比的浪漫着。
肩挨肩的走了十几分钟,陈美丽始终把他是当小毛孩呢。
夜幕降临,该回家了,林乐说道:“好姐姐,去你家里耍会儿行不?”
“有啥不行的,好嘛,一齐读读小说也行。”既然是小孩子,陈美丽没把他放在心上。
钻进她寝室,并无其他人看见,虽然是泥巴墙,屋里很整洁,有一股闺房的幽香,她坐床头,林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哦,还有把口琴呢。”林乐拿起桌上的口琴,跑着调,吹了一段曲子。
“还不是以前男盆友的,分手了,忘了带走。”
“有过几个男盆友了?”
“姐都二十六了,问这干啥,你总不可能做我男盆友嘛。”
“当然喽,你比我高,比我大,一齐开开心总是可以嘛。”
“随时来耍都行,村里的小孩天天来呀。”
“姐呀,屋檐下没见挂玉米棒子呢?又粗又长的,做玉米种的那种。”
“挂在堂屋里,你问这干啥?”
“没啥,”林乐靠近床边,捉了她的手,“小弟看看你手相。”大姐姐的手手,好温暖哟。
“你还会看手相?姐姐是个苦命哦。”她摊开手,任他翻看着。
“看了几本手相书,会一点,姐姐是个好命嘛。”哎呀,也不知为哈,在手板心上摸着摸着,另一只手却摸到她腰上去了。
“小弟,你咋啦?”陈美丽啪的挡了他的手。
“想跟姐姐玩耍一会嘛。”
“玩耍啥呢,跳跳棋么?就在抽屉里。”
“咿呀呀,姐姐咋不懂呢?”
“懂啥?”
“美事儿嘛。”
陈美丽忽然明白了什么,气的花枝乱颤,一掌把他推得远远的,“咿呀呀,小弟娃心里还坏着呢。”
“我的好姐姐,你个儿高挑,既美丽,又漂亮着,乐子打心眼里喜欢着哟。”
“呜哇,原来找我玩耍,就这意思呀,”陈美丽朱唇微启,吐了一泡纯洁的口水,“快回家睡个好觉,做个美梦吧。“
“乐子真想陪一陪姐姐呢。”林乐揩了揩口水,感觉蛮好闻的,赖在屋里不走。
“咿呀呀,小弟娃,再不走,姐姐叫人了。”陈美丽说着,拿起洗脚盆抵在他身上,使劲往外推。
“好好,莫喊人,我走。”林乐让她推的连连后退,无比失望的走了,一路上低声骂着:“好古怪的姐姐哟,难怪成了剩女什么的。”
唉唉,挨了一洗脚盆,林乐有些难受,好几天不想出门了。
11. 第011章 深山墓葬
一天下午,在垭口上碰上小鸡公,林乐嚷嚷着:“那个陈美丽姐姐,你说很容易好着,却挨了挨洗脚盆,鸡公哥,莫不是害我哟。”
“大张旗鼓去她屋里,不轰走才怪,既然是大姐姐,爱面子的很,半夜去敲门嘛,”小鸡公摸出几张红票子,分四张给他,“去县城卖了土陶罐,得了九百,除去花销,还剩八百,一人一半。”
晓得他不老实,说不定卖了好几千呢,不过没出多大力,有四百也够了,林乐揣好红票子,“打死我也不去找陈美丽玩耍了。”
“嗨,这深山老林的,好多男人都出去打工挣钱了,留守的妇人太多太多,我们打夜耙的,还愁找不到知心的姐呀嫂的?走,村上喝酒去,哥哥请客。”
到村上,进那家苍蝇馆子,砍一根卤猪蹄、半边卤鸭子,要了瓶泸州二曲,一边喝酒一边聊,用当地人的话说,就是龙门阵下酒嘛。
“小鸡公,偷到啥了,今儿个这般高兴?”正喝得尽兴,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一身品牌服饰,后面跟着几个小跟班,正是村里的大贼娃子谢福寿,以盗墓为生,据说已发了大财喽。
“谢哥,来喝酒!”比起他,小鸡公低了好几个级别,连忙起身迎候。
“就这点下酒菜?”谢福寿抓了块猪蹄啃着,“林乐,你最近在做啥?”
“没做啥。”
“找不到事做,跟我走,包你发财,小鸡公,不会介意嘛?”
“谢哥说了算,我哪里会介意?”
“我一个刚毕业的娃,见识不多,能力不行哦。”晓得他是干“大事”的,林乐心虚着。
“不行可以学嘛,随时找我。”谢福寿留了个电话给他,转身走了。
在馆子里喝的醉醺醺的,回村里已是下午三点过,昨晚没玩耍着,加上喝了酒,林乐有些毛火,既然村里大的男人们,大半出去打工了,何愁找不到知心嫂子呀?想来想去,北峰村还有个翠花呢,在家里歇会儿,五点过吃了一碗冷饭,出了门。
一路翻山越岭,哼着小曲儿,踏着跑跳步,哎呀,小小少年,快乐的想飞起来了。
到山沟尽头,远远的见着翠花正在岩坎下挖地,走了过去,“翠花大姐,一个人忙活着呢。”
“又走亲戚了?”翠花并不回头,继续挖地。
“好大姐现在就是我的亲戚喽。”
“干亲戚么?”咿呀呀,这小弟娃实在大胆,翠花不冷不热的问道。
“干亲戚最好,木有血缘关系什么的。”林乐嘿嘿笑着,弯下腰帮她扯草。
“小弟,就你一人行呀?”
“翠花姐试了,小弟行不行,你心里边知道的。”
“莫乱说,我女儿根花回来了。”
“女儿回来,我们就在外头耍会儿嘛。”林乐突然想起这天正是周六。
俩人说着说着,一边挖土,一边慢慢移到靠山的一边,即使有人过路也看不见他们了。
靠山的一边,庄稼地生了很多杂草,翠花丢下锄头,蹲下来扯草,林乐也跟着蹲在她身边。
俩人扯着草,说着,越靠越近,见周围没人,都放心了,都用手表达着喜爱之意。
她蹲在他身边,扯杂草的同时,好像无意的,碰着他爱意最浓的地方,林乐不甘示弱的,也用手掏了掏,哟喂,下边水田一般,好丰富的水资源哟。
“咿呀呀,小弟想使坏呢,姐先去解个小的手手。”翠花一弯腰,钻进地边塌方露出的墓口。
估计她收拾过了,林乐也弯腰跟了进去。
“莫慌嘛,”翠花在墓穴边扯了把野草,堵住墓口。
“哎呀,还是姐姐想的周到,”林乐靠在墓穴壁上,“在古墓待久了,不怕沾阴气啊?”
“鬼神寂寞了几百上千年,沾上点人气,感激还来不及呢,”墓口遮着,缝隙透进一线阳光,里边就像翠花拔起一段从墓穴外蔓延而来的树根,蛮有趣的把玩着,“哟,长短粗细还差不离呢。”
“树根有啥好耍的。”林乐撇了撇嘴说道。
“当然喽,树根是死的。”翠花丢了树根,又拿起另一样什么东东,玩的更开心了。
“翠花姐,你真会捉弄人哟,把小弟弄死了咋办。”
“要死就死嘛,墓穴是现成的,捧几把土就把你埋了。”翠花挪了挪身子,退到石壁对面去了。
12. 第012章 夜幕下
哎呀,这翠花老大不小了,总爱逗着他玩呢,林乐有些不好意思了,细声细气的道:“好羞人哟。”
翠花继续玩着,面不改色的道:“小弟怕羞,还敢进来玩耍呀,大姐身上沾了些草籽,好痒哦,那晚用风油精给止痒,今儿该给我抠一抠嘛。”
林乐似乎明白了什么,“是这里么?”
“下面一点。”
林乐的手又往下滑了一点。
“再下面。”
“是这里呀?”
“不,再下面。”
林乐的手一点点往下滑,到了一处有些含糊的地方,“没错啦?”
“嗯呢,”她照样趴着,“小弟,你知道该咋办的。”
“当然知道呀。”
好久没落雨,墓穴里干干爽爽,空气里散发着腐土和腐骨的幽香,蛮好闻的。
两个大活人,待在死人睡觉的地方,也不知为哈,却无比浪漫着。
林乐像个听话的孩儿,闷声闷气的,老老实实干着该干的事儿。
美好的时光终于过去,俩人钻出墓穴,手牵手的走在田埂边。
回到家,翠花将他介绍给老人公和女儿,说他是山那边一个老盆友的儿,然后动手切肉,由老头烧火做饭,使唤根花带他去后山摘青辣椒。
这根花还在读书,也十七八岁,长相不像她母亲,身材饱满,样子嫩嫩的,柔柔的,脸蛋也丰润,很好看,浅蓝色的校服内一对明显的小兔子呼之欲出,林乐跟在她后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发觉她有点呆笨,问啥答啥,像李成凤那般活泼,没啥头脑,哎呀,咋说呢,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文明古国的女人嘛,本来就该逆来顺受的,而那些个美人儿博士硕士,阴盛得过了头,逼得高富帅们阳衰甚至变成焉丝瓜,难怪要变成剩女了,走着想着,全身软绵绵的,只一个地方还高耸着,“根花,你在职高里学的啥?”蹲在地里摘辣椒,问道。
“酒店专业。”根花接过他的一把辣椒,放进竹篮里。
“毕业就只能到酒店找工作喽?”她这样呆笨,到了酒店,难说不发生意外哟,林乐想来有点心疼。
“不一定嘛。”
回到四合院,吃夜饭时,翠花为林乐倒了当地的红苕酒,让他喝的醉醺醺的,收拾完碗筷,说是根花回来了,家里住不下,要送他回去。
“既然来了,咋个还撵我走嘛?”出了四合院,林乐问道。
“畜生,回去,”翠花赶走脚边的瘦狗,“女儿回来了,不方便啊。”
“你不是说下午只有素菜,还要吃回锅肉么?”到了土坎下,林乐拉起她就往墓穴边走。
“还想耍一会啊,好,回去我就说你找不到路就行了。”翠花跟着到了坎下。
钻进墓穴,林乐有点不规矩了。
夜幕降临,山沟里一片暗黑,翠花也不用草塞墓口,黑暗中,伸手一捞,碰到树根根什么的,“山里的女人,做梦也梦着这般的家伙呀。”
林乐正想干点啥,不知为哈,整个儿像一台出了故障的发动机,慢慢软了下来。
“咿呀呀,小弟咋啦?”翠花问道。
“恐怕不行了。”林乐有点愧疚。
“年纪轻轻,哪有不行的。”翠花翻身坐起,尽心的关爱着。
没过多久,林乐感觉好多了。
夜幕遮盖了山沟,墓穴里静静的,外边的野地里,小虫虫们欢快的叫着。
13. 第013章 柏树林里
墓穴里的活儿干完了。
“小弟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还想着和根花一齐摘海椒呀。”翠花幽幽的问道。
“不呢。”
“有木有女盆友?”
“还木有。”
“想要一个么。”
“木有打算呢。”此前,包括对那个班花李成凤,还一直是朦朦胧胧的单相思呢。
“觉的根花如何。”
“咋说呢,还可以,就是有点呆呀。”
“想不想跟她耍盆友?”
“跟她?翠花大姐,我们咋办呢。”
“有啥大不了的,”翠花嘻嘻一笑,“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她就算呆了点,那方面的本事,恐怕是天生的,你们要成了,来当个上门女婿好。”
“要成了,好羞人哟,以后咋称呼翠花大姐哦。”
“她爸生病住院,还好有个单位靠着可以报销些医药费,你来,正好多了个青壮劳力嘛。”
林乐轻轻的笑了:“一个青壮劳力,同时伺候着你们母女俩,想的倒美哦。”
“才不呢,是我们母女俩伺候你呀。”
“翠花姐该回去了,不然根会猜测着。”
“好的,回去后,一定要记着我们母女俩呀。”
翻山越岭了,回到村里,已是夜晚,躺在床上,回味着山沟里的一幕幕,好不惬意。
就像开荒一般,开出两三块自留地,也不能一直照顾其中的一块,又想到聋子大嫂,尽管她有点贪小便宜,却一直念念不忘的,总想去证明一下什么。
在梨园边潜水观察了几天,那柳大哥从贵州回来了,没挣到钱,窝在家里不出门。
当他再次离家,一天,正午刚过,林乐见她一人扛着锄头,从小路慢腾腾上了坡,爬到顶上,赶忙背了个背篼,装着扯猪草,悄悄爬上山坡。
阳光灿烂,天高云白,天气不怎么热,还有丝丝凉风,坡上除了他俩,再没别的人。
走近了,她照样弯腰挖地,没见到他一样。
“柳大嫂,这么早就出来忙活了?”林乐怯怯地问道。
“哦,是林乐,扯猪草么?”都说她聋,不知为哈,每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林乐蹲在地里,装作扯草,环顾坡上,哪里还有人?于是胆子大起来,移动到她脚边。
“过来干啥?”她啪的一声吐了一泡口水在手上,抹抹锄把子。
“扯草嘛,大嫂,你的草荒废了好久喽。”
“想扯大嫂的草么?”
“嗯呢。”
坡下不远,茂密的柏树林里,有一条干水沟,贯穿了好几里,是过去老铁道线的防洪沟,现在铁路改道成了高速,防洪沟就废弃不用了。
钻进柏树林,到防洪沟上方的野草丛,一股草叶的清香扑鼻而来,“这地方好清静呀。”大嫂说着,伸出手来,用心的关爱着他,一双厚实的大手,传递着母亲一般的温暖。
“哎呀,嫂子,小弟有点那个了。”林乐的全身快化作了一滩清水了,只那地方越来越坚强了。
“乐子真神气呢。”聋子大嫂的手动的更快,像是让一颗导弹什么的高高昂起,对准着飞机一般。
“嫂子,让小弟好好的爱一爱你嘛。”林乐弄的有点毛火了,贼贼的小手手,也变的有些不规矩起来,总想着该干点什么具体的事情,才过的了今日一般。
“爱什么爱,说的好难听。”聋子大嫂脸上挂着含糊的笑容,逆来顺受的让他摸摸搞搞着。
“哎呀,也不知为哈,干这事儿,比吃回锅肉还过瘾,天天玩也不嫌厌烦呀。”到了此节骨眼上,林乐伸手朝下一掏,哟喂,尽管聋子年龄稍大,来的比赖老师缓慢一点,此时的下边,水田一般,泛滥的不行喽。
14. 第014章 李二娃又来了
柏树林,野草丛,真是浪漫的好去处呀,林乐想干点啥了。
“慌啥嘛。”林乐着急,她却不急,拔下一根茅草,轻轻抽打着。
林乐忽然觉的,自家真成了一条小狗狗喽,只有任她使唤的份了,那些过去在学校里的眉来眼去、相互递纸条等等的小儿科,还不如聋子大嫂手上的一根草呢。
抽打一会,她又随手将草根根挽成一个圈,套稳了,很好玩的拉扯着。
“哎呀,大嫂好会开玩笑,把小弟当狗狗玩呢。”
“家里喂了你这般的狗狗,嫂子还供不上伙食呀。”
“嫂子,莫要折腾人了,放开小弟,好好玩耍一会嘛。”
“嗯呢。”聋子面不改色的,拉着他的手,钻进树木更浓密的地方。
躺下去,身边的野草很快倒下一大片,哎呀,在树林里玩着,也不知要伤害好多野花野草呀。
正这时,沟边悉悉索索的,俩人吓了一跳,细细一看,是一只母羊,后面跟着三只小羊。
“是谁呢?”聋子大嫂不聋了,吃惊地问道。
“嗨,又是李二娃来了。”林乐没事一般,快活的运动着灵活的身子。
“是那个傻子二娃么。”聋子大嫂叹了口气,不那么害怕了。
“林奥哥,你干啥呢?”李二娃在防洪沟边东张西望,终于看到他俩了。
“二娃,这里没你的事,快牵着羊回家吧。”经他一打搅,林乐的动作慢下来。
“林奥哥,今天有糖么?”李二娃还想着小卖部的山楂粉粉呢。
“以后给你,快走了,不然有人要偷你的羊喽。”林乐遮着聋子大嫂,说道。
“林奥哥压着的是哪个?会不会把她弄哭了?”李二娃爬出防洪沟,伸长脖子朝他身下瞅。
“少管闲事,不会弄哭的。”见他站在草丛边赖着不走,林乐迫不得已,又慢慢动起来。
“头回你就把她弄哭了。”李二娃还以为下面是小卖部的那个人呢。
林乐哭笑不得,只好从裤袋里摸出一张十元票子,“拿去买糖,快走了,回去不准随便乱说。”
李二娃虽傻,还是认得票子大小的,十元钱要买多少糖啊,点头答应着,喜滋滋地赶着母羊走了。
没外人干扰,林乐无比快乐的运动着,什么也顾不得,什么也不愿多想了。
俩人翻来滚去的,野草又压倒一大片,没过多久,都瘫倒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的。
聋子大嫂闷声闷气的,喘过气,翻身坐起,收拾收拾,就要回到坡上去挖地。
“大嫂,耍会儿再走嘛。”既然把自己当狗狗来逗着,林乐还有些心有不甘呢。
“还有啥好耍的,坐在这里让人看啊,我得去挖地了。”聋子抹了抹脸上的汗,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无比淡定的钻出草丛,回到庄稼地里,慢腾腾的干起活来,前后十几分钟时间,此时外人经过,也看不出她有啥变化哟。
聋子的波澜不惊,如此老道的经验,让林乐佩服的五体投地,走出树林,阳光射的他睁不开眼,再看前边,李二娃牵着羊走的老远了,紧追过去,帮他吆喝着,一齐回到村里。
15. 第015章 进城
“喂,林乐等等,”没走多远,聋子追过来,“还没封我个红包呢。”
“哎呀,只有十元钱,给了二娃,每次还要红包什么的,下回不来了。”林乐有些毛火了。
“好了,不给就不给,大嫂是考验你诚意的,”聋子大嫂嘿嘿一笑,“下回咋联系呢。”
“柳大哥走了,晚上我悄悄来梨园嘛。”
“我有电话,”聋子掏出个烂掉壳子的手机,说给他号码,“想来打个电话。”
“太好了,以后不管白天晚上,只要嫂子打个电话,小弟一定来陪你呀。”
都什么时代,差点成老土了,美好的生活,离不开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嘛,回到家,林乐从席子底下取出卖土陶罐的钱,数一数,还剩三百多,去镇上小铺子买了个山寨版,半路上就拨通了聋子大嫂的电话。
“喂喂,嫂子吗,我是林乐,听得到吗。”
“哪一个?”聋子果然有点聋。
“陪你在树林里玩的林乐啊,就忘了?”
“哦,是你小弟娃,啥事儿?”
“我刚买了个新手机,试下能不能打通你的电话,柳大哥在么?”
“走了,我还在喂猪呢,以后再联系。”
“下午玩的高兴么,还想来的话,我半夜过来。”
“莫来了,又不当饭吃呢。”
“好,下次吧。”
过两天,慢慢挂念起另外一块自留地来,于是堵在放学路上,和赖老师碰个正着,也不管周围小学生多,大声打着招呼:“赖老师,放学了?”
“哦,是林乐,好几年不见,还在读书么?”赖老师答应着。
“咋会几年不见?老师应该不说谎话,以身作则嘛。”见学生走远了,林乐悄声笑道。
“胆子也太大,经常这样,莫来找我了。”赖老师涨红着脸,有些难堪。
“我买了个手机,以后电话联系就行了,不用挂玉米棒子了,保险的很,不会出事的。”
“小心点哦,让大家知道了,老师以后咋有脸去教书哦?”
报给号码保存后,分道而行,各自回家。
晚上八点过,躲在茅厕里拨通了她的电话。
“一个人么?”
“莫慌,我正在卫生间里······那笨牛在家里呢。”
“今晚好想见一见老师哟。”
“今晚不行,明天是周六,我去县城学函授,学两天,要住一晚上,想不想跟着去?”
“县城又不是乡下,随便钻草笼子呀。”
“来耍嘛,陪老师逛街行不。”
第二天一早,电话联系后,到了镇上,登上开往县城的公交车一看,赖老师早就坐在上面了,车上很多都是熟人,于是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装作不认识,就像一对地下工作者,汽车启动,一路欣赏故乡的山山水水,想到即将出门搞老师,好不惬意。
行至半途,忍不住掏出山寨版给坐在前面的她打电话:
“喂喂。”
“你哪个?”
“没听清啊,跟你一起搞地下工作的。”
“这小龟儿子,搞啥子底下工作哦。”
“说得好,就是搞底下工作,蒿竿子准备好要撑船了。”
用联络暗语说话,让左右乘客听得云里雾里,林乐暗暗觉得好笑。
车到一个路口,还没停稳,上来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着实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是在抓一个逃犯。
一路有惊无险,熟人没觉的蹊跷,到县城后,电话约定下午的见面时间,她到进修校听课,大约四点过就第一个出来了。
县城里几乎碰不到熟人,走在一起,放心逛街,她三十几的人了,有点贪吃,像个妹纸,在美食一条街逛了一个小时,买了羊肉串又买烧烤,吃得满嘴流油。
过了六点,街上人多起来,那些成双成对的恋爱男女尤其引人注目,男人们一身品牌服饰,女孩子五颜六色,再看看她,一条黑色西裤,一件过时的花格子西服,一看就是老土,而这个老土年龄跟自家的妈差不多了,晚上还要一起搞底下活动,想来实在有点那个,暗自后悔不该来县城了,而她根本没觉察到他的心思,还拉起去逛服装一条街,慷慨买下一件廉价夹克衫套在他身上,硬邦邦的,更像小品里的瓜农。
私下相会,毕竟见不得人,虽然城里没啥熟人,还是有点心神不安,好歹等到华灯初上,胆子稍微大了点,钻进一条偏僻巷子,找了家小馆子吃夜饭。
入夜,又照她安排,钻进另一条巷子,一前一后,进了她初中女同学开的小旅馆,先后登记入住,她在二楼,他在一楼,当然都是单间。
“喂喂,赖老师,可以上来了么?”对着小电视看了好久新闻,有点不耐烦了。
“莫急嘛,隔壁的客人还没睡呢。”
过午夜零点,悄悄摸上二楼,尽量不出声响,推开她房间的虚掩的门,“老师,我来了。”
“吼个啥,还不快进来。”赖老师压低嗓门应道,顺手掩上门。
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压压,吱嘎吱嘎的,“这架破床,一有响动,整栋楼都听得到了?”
“来嘛,你喜欢在地上耍,随便咋个弄,也莫得声音了,”她一把扯下毯子,拿下枕头,铺在地上,灭了灯,伸手试了试他的下边,“呵呵,准备工作好充分哦。”
“充分啥子,还差一截呢,”
“嗨呀,好吓人喽。”灯光下,她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老师不会像班上的女生,见了条毛毛虫也尖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