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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狗吃西瓜     乡村邪少txt下载     乡村邪少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61. 第061章 嬉笑逗乐

    此时已是凌晨两三点,喔喔喔,小山村里,鸡叫头遍了,张婶家的交流活动,却不知何时才收场。

    接连两局,林乐内能消耗过半,那部位逐渐降级,动作也慢下来,好似踏上了万米赛道的纵深赛段,身躯沉重,四肢不太活络了。

    过去听大人们说存在无底洞,想来真有点道理呢,花脸这方面的耐力,当一个马拉松运动员也绰绰有余,你不来气,她却兴致不减,还照样哼哼呀呀的。

    尽管有些疲软,还没到磨洋工的时段,活动了好久,一股浓浓的爱意,电闪一般传遍全身,就要结束这一局了。

    花脸耐心等待,等的就是这妙不可言的一刻,捕捉到他的终场信号,祭起女子的阴柔之能,咿咿呀呀的,将宝贵的热力尽心的收了,穿越到了飘渺虚无的仙境之中。

    俩人大汗淋漓,一动不动了。

    这边不动,那边,张婶的手也停顿下来。

    屋子里暂时恢复了平静。

    “嘻嘻,乐子,不信你就是铁打的,还能玩么?”张婶半咪着眼瞅瞅林乐,故意激将道。

    张婶话音未落,汤美芝的一只手朝林乐伸过去,撇撇嘴道:“原以为你也是景德镇的,没想到几下就不行了。”

    男人别的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说他那方面不行,林乐歉意的道:“美芝姐,待会儿小弟能行的。”

    女人就是这样,渐入佳境时喊爷爷喊祖宗都行,清醒的时候,就不给面子了,汤美芝笑道:“大男人还吹牛,脸面往哪里放哦。”

    张婶劝道:“碰在一齐,算是缘分嘛,刚才还配合默契,脱开就闹矛盾了,你们咋啦?”

    花脸正在休整喘息,一直没发言,此时喘过气来,插嘴道:“男子汉大丈夫,占了女人家便宜,还跟女人家斗嘴,说起来好羞人喽。”

    毕竟是同道姐妹,见花脸站在了自家一边,汤美芝拍手叫好:“春香妹说的好,这小子就自以为是,目中无人,骂老娘莽婆娘,实在讨打,来,一起收拾收拾他,让他尝尝女人家的厉害。”说着,一把捉住某部位不放。

    “哎呀,美芝奶奶,快放开,莫要出人命了。”林乐遭人拿了要害,只有求饶的份了,转眼看看花脸,估计她书读得多些,知书识礼,也许有些公正,哀求道:“春香姐,帮帮忙嘛。”

    易春香原本后悔深夜来到小山村,对他一箭双雕、一石二鸟愤愤不平,轻轻一笑,应道:“好,易姐来帮你,”伸过手来,不仅不帮忙,反而捉稳了,“想白占便宜,该尝点苦头才行哟。”

    两只手死命拽着,林乐叫着,“呜呜,俩位好姐姐,哦不,好奶奶,快放开哟。”

    “本姑娘年纪轻轻,一头黑发,却给你叫奶奶了。”拍马屁拍错了地方上,花脸气呼呼的用力一拽。

    “呜呜,”林乐的叫的更响了,若是妄动,只有自找苦吃,不得已,侧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张婶,希望她祭起铁手神功前来搭救:“张婶,是你安排俩位姐姐来害人,快救救我啊。”

    “嘻嘻,除了婶婶,没人能救你了,”张婶搓搓双掌,一副要救人于水火中的样,却将他稳稳的按在床上,另一只手,资深掌门玩铁蛋子一般,饶有兴致的搓动着,邪恶的笑了笑,“可是,张婶若救了你,姐妹俩要说闲话啊。”

    却说女人家聚拢,羔羊也变成群虎了,且看那些个女生们,单个时文静无比,人多了不是经常撵得帅哥班主任躲进男厕所么?林乐及时求助于张婶,没想到她也临阵倒戈,成了群虎之一,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而三个妇人都像淘气的小妹纸,三你要朝这边拉,她要朝那边拽,她又要朝另一边拖,你争我夺,你来我往,嘻哈打笑的,好不快活,却苦了中间的小盟主哦,不由得大喊:“咿呀呀,救命呀。”

    “深更半夜的,忍着点嘛,就是喊天王老子也喊不应声了。”张婶低声笑道。

    “嘻嘻,小弟还不来劲儿呢。”汤美芝讥讽道。

    “莫以为有了超级的就是土豪了,乐子还嫩的很哦。”花脸格格笑道。

    一个团队的人齐心协力,故意拉扯争夺,林乐苦痛之余,成了小毛毛虫喽。

    “呵呵,咋回事,东西没了?”花脸忽觉手心里空空如也,有些懵了。

62. 第062章 找回状态

    林乐及时的替自家解了围:“哎呀,小弟成了毛毛虫,再拉扯一会,想玩耍也不成了。”

    下一局本该轮到汤美芝,关系切身利益,很快松开手,一脸怜惜的查验一番,“呵呵,快快停下,害的乐子好苦哦。”

    林乐趁机想溜:“莽婆娘害我这般的苦,小弟不行了,还是散场吧。”

    见他卖关子,汤美芝立刻翻脸,高声骂道:“捉得紧了就是奶奶,放开又变成莽婆娘,花包谷真是厚颜无耻。”正待下手,张婶又及时打了圆场:“林乐,美芝,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莫要计较前嫌,来来来,相互配合再玩个痛快,大家高兴高兴嘛。”

    林乐掂了掂那不争气的部位,故意哭丧着脸应道:“张婶且看,活动了三局,乐子没劲儿了,要陪美芝姐耍,只有改日了。”

    比起花脸来,汤美芝胃口更大,生怕那份伙食给挤占了去,和颜悦色的道:“讲一两句笑话,乐子不会冒火嘛,啥该日不改日的,今日就今日,不能等明日再日哦,”抢先占据了有利位置,手捧那可怜的毛毛虫,“呵呵,相信你很快会雄起的。”

    见汤美芝争了先,花脸有点不高兴了,撇撇嘴唇讥讽道:“嫁了人的婆娘家,还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莫非是独守空房饿死的妇人投的胎?真是穷劳饿瞎的。”

    汤美芝何时遭受过如此侮辱?气得花枝乱颤,放开毛毛虫,破口大骂起来:“老娘就是穷劳饿瞎的,又咋啦?比起那些个又要出去乱来,又要立牌坊的老处来,总要光彩得多。”声音太大,幸好隔壁子就是她家,娃儿睡得很死,而第三家人隔得较远,无人听见。

    老姑娘最怕别人揭她的疤,花脸一改名媛风范,光叉叉的站立而起,指着汤美芝的鼻子骂道:“瓜婆娘,莫以为你有了两个臭钱穿金戴银的,好不得了,那叫做俗气没品位,本姑娘到处乱来又咋样?没有主儿,叫做情有可原,总比你男人在外,四处乱来还强。”

    一位是村上名流,一位是著名泼妇,林乐两边都不敢得罪,苦笑道:“两位姐姐莫要吵,我们都要引以为耻,你们就回去找红萝卜,我回去找猪板油,何必还聚在一起呢。”

    见自家幕下的两位姐妹吵得不可开交,张婶也及时劝道:“林乐这娃儿说的是,要是你们都在闹内讧了,我张姐的妇女工作咋个开展嘛?”

    吵了几句,俩人慢慢琢磨其中的道理,终于偃旗息鼓,还是花脸有点道德风尚,叹道:“本来就是来耍的,相互赌气,闹出矛盾太不值得,歇会儿看你俩个随便玩耍,不眼红的。”

    汤美芝拉着那毛毛虫,一脸无奈的道:“说随便玩,不来劲,咋行呢。”

    三个妇人中,张婶的经验最为丰富,嘻嘻笑道:“要解决这问题,得看大家功夫如何啰。”不由分说,重新将他按倒在床上,花脸和汤美芝及时帮忙,一个按住手,一个按住脚,不容他动弹。

    受过折磨,林乐吓得三魂七魄出了窍,连声求饶:“三位姑奶奶,莫要折腾人喽。”

    张婶笑道:“莫怕,我三个又不是吃人的狼,待会儿会叫你无比的好受。”扯过床头那根先前捆过汤美芝的麻绳,三五两下,将林乐手脚捆绑得个结结实实,“刚才吃了点苦头,此时该尝尝甜头了,”说着努努嘴,使了个眼色,俩位同道姐妹立刻会意,照顾起一条造孽兮兮的毛毛虫来。

    原本尚有二三成内能,却由于手脚受制,惊吓过度,即便来了两位仙女,也未必能扶持起那不争气的东西了,林乐仰面朝向屋顶,无关痛痒一般,说道:“没用的,看来两位姐姐只好回去吃胡萝卜了。”

    张婶作为过来人,深谙个中奥妙,抬高林乐的后颈,又垫了个枕头说道:“没关系的,两位姐姐关心着你,看也不看一眼,实在有点小瞧人哦。”

    底下工作的掌门人物说了话,林乐哪里敢不听从?见了两个相好一副卖力的样儿,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副美妙的画面:幽静的帝宫内,皇帝老儿仰面八叉躺在龙床上,两位宫女一脸的敬畏,跪伏在身下,极其恭顺地伺候着一柄龙根,比神仙过的日子还巴适,遐思不尽,毛毛虫腾腾腾的升级了。

    “呵呵,张婶果然高明,叫弟娃看了看,就有效果了。”

    “毕竟是我们的掌门,不仅晓得女人的心思,也更摸得透男人嘛。”两位姐姐赞叹着。

    此时林乐就像有些故事中一样,出了个车祸、打了个喷嚏,甚至打了个屁,就穿越了,那乡下的锄把子幻化为一支拥有第四宇宙速度的火箭,但觉眼前一花,耳边风声呼呼,恍惚间突破了时空限制,回到古代帝王的后宫,享受着人间的极乐,同时痴迷的半眯着双眼,自言自语道:“呵呵,即便是当一个短命的皇帝老儿,也比在凡间躲进茅厕玩耍着自家安逸呢。”

    深夜的活动,排班站队该轮到汤美芝了,听了如此狂妄之言,不仅没大发雷霆,反而嘻嘻一笑:“当不了皇帝老儿,在山凹凹当林乐爷爷也照样安逸嘛。”

63. 第063章 继续交流

    “哎呀,小弟不当爷爷,也不当皇帝,安心当姐姐们的小狗狗好了。”一个泼妇肯放下架子,林乐感动着,爱意渐浓,及时回到了先前的状态。

    汤美芝口里含着个什么,听他这一说,更加卖力的动着。

    花脸原本有点洁癖,连买主碰了碰手也得进屋去洗干净,此时见汤美芝口含着什么,却嫉妒得要死,明明口水流到嘴角了,却撇撇嘴道:“当红苕来吃,好不要脸哦,莫非自家男人的是一根藤么。”

    汤美芝正玩的起劲,不肯松开,呜呜两声,恨恨的瞪她一眼,继续活动着。

    “春香姐,莫打岔她嘛,”林乐仰面躺在床上,无比满意,任随俩位姐姐对骂,也不插言了。

    汤美芝一心想着下一局活动,及时给花脸一个台阶下:“算了,为这般的事儿吵嘴,好笑人哦,”说着,自主的活动开来。

    给她压着,林乐不太好受,幽幽的道:“姐呀,仅靠你活动,咋行呢,快放开绳子嘛。”

    张婶俯下去细看链接,低声道:“你这乐子,总不太规矩,由她一人掌握主动,说不定更安逸啊。”

    收了武器,汤美芝如何稳得起?保持镇静,理了理秀美的乱发,嫣然一笑,问道:“小弟,由美芝姐来活动,效果不差吧?”

    这种由张婶亲授的技能,让林乐极其满意,柔声应道:“哎呀,美芝姐,谢谢你喽。”

    汤美芝嘻嘻一笑:“这点算啥,待会儿再谢我也不迟。”抹抹脸上的汗,紧咬牙关,学着林乐的口气,嗨嗨嗨的,整个身子又成了一台巨型打桩机什么的。

    林乐即便是铁打的也吃不消了,但觉肚肚一阵疼痛,哀声叹道:“好姐姐,可怜可怜小弟嘛。”

    花脸斜躺在一边看着,气他是房顶上的冬瓜——两边滚,忽而又回到妇女统一战线来了:“好,不收拾一下这自以为是的小瓜娃,不知我姐妹俩的厉害呢。”

    “快谢我啊,”汤美芝气势如虹,挥汗如雨,连番重击,晃荡不停,“咋个不说话呀?”

    “谢了谢了,美芝奶奶,求你停下来行不?”林乐手脚不能动弹,遭人枪尖了一般,苦不堪言,却不敢骂她莽婆娘哦。

    妇人毕竟不是肌肉型的,接连三番的往复锤击,汤美芝腰酸背痛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身子一软,回落下来,稳住不动,叹了口气道:“这自主掌握的法子,女人家不如男人哦。”

    见她乏力了,张婶坐在床头,及时指点道:“跟你讲了,磨盘围着磨心转,咋个不长记性哟。”

    旋转的力道,阴柔无比,专属于妇人,真个无穷无尽,汤美芝冒着热气,应道:“还是师傅高明,弟子这就来试一试好了,”不紧不慢地绕起圈儿来。

    内能剩余不多,要是任随她旋动,必然苦多于乐,林乐柔柔的叫道:“美芝姐姐,停一停行不?”

    花脸踏上了同一条贼船,哪敢袖手旁观啊,见林乐不行了,生怕活动就此结束,厚着脸皮拉了汤美芝一把,“汤姐玩耍累了,让我来接替嘛。”

64. 第064章 回家路上

    汤美芝正在轻摇慢晃的,如何肯放弃位置呢?推了花脸一把:“说别人穷劳饿瞎的,你呢。”

    见俩位同道姐妹又吵得不可开交,张婶嘻嘻一笑说道:“露天坝的稀奇货,见者有份,芝妹子,让位给她耍一会,也吃不了啥亏啊。”

    掌门的话岂敢不听?汤美芝很不情愿的刚滑下来,花脸就及时跨上去,半蹲着,低头对齐了,却不那么着急,轻重缓急,拿捏的很准,适度的活动开来,林乐不由的叹道:“毕竟是村上有脸面的人,活动也有礼有节的,春香姐真是高了个档次呀。”

    赞美了这个,无意间却贬低了那个,汤美芝正要骂人,却见易春香半张着嘴,仰面朝天,下边的动作却极其娴熟,看的呆了,忘了骂人,怯怯地问道:“春香妹,让我也来学一学么?”

    张婶拉了拉花脸:“都是姐妹,各有所长,相互学习嘛,春香,你看如何?”

    于是,俩位同道姐妹,你下我上,你上我下,轮番作战,可苦了手脚受制的小盟主啊。

    某些人往往这样,峰值说来就来,一点预兆也木有,又一次轮换中,汤美芝刚跨上去,忽然全身一紧,发羊癫疯一般,咽咽呜呜叫几声,仰面朝天,脖子一歪,倒下去不动了。

    解决一个,还有另一个候着呢,林乐哀求道:“绳子捆着,手脚都麻了,还不放啊。”等三人解开了绳子,翻身爬起,再次夺回男子汉的主动权,也不婆婆妈妈的,和花脸链接上,极为流畅的运行开来。

    没过多久,所有活动终告结束,林乐躺在大床靠里一边,动也懒得动一下,由知心姐婶们打扫战场,整理被子,收起毯子换洗,趁她们出去解小的手手,自语道:“关爱俩位姐姐都有点勉力,看样子得找个仙人学点修真本事才行哦。”

    此时已是凌晨四点,鸡叫二遍了,花脸整理衣装,洗净脸面,就要离开,又让主人留了客:“要走,也得吃一碗醪糟蛋后,再由林乐送你回村上嘛。”张婶转身去了厨房,没多久,四碗热腾腾的醪糟蛋端上桌,四位密友,有滋有味的吃着,搜罗些本村花边新闻来说事,讨教个中奥妙,显得无比的亲热。

    碗里的汤也喝光了,都不肯散去,汤美芝问道:“张姐作为掌门,到底有多少人跟你保持单线联系,能不能亮个底啊?”

    张婶神秘一笑,答道:“过去当妇女队长,做的就是妇女工作,退下来后,做的也是妇女工作,只是性质不一样,后来的活儿更体贴人了,可要说亮底,恐怕不行哦,若是你们有兴趣,可以暗中观察,多拉几个姐妹过来一齐耍嘛。”

    林乐正愁着自留地还没几块,距离心中的目标还远着呢,听了张婶的建议,拍手称快:“咿呀呀,多拉几个一齐来耍,张婶这儿晚上很清净,随便闹,随便玩耍都可以嘛。”

    对汤美芝来说,头一回是单独活动,这一回分别活动,虽说情趣无限,却有些意犹未尽的,于是撇了撇嘴道:“就我们俩也吃不消了,还想多拉几个来,除非变作修真道人哦。”

    花脸听出弦外之音,窃笑道:“本来汤姐的胃口就大,要想吃独食,就花点钱把这娃儿包下,关在屋里,想怎么耍就怎么耍嘛。”

    汤美芝反唇相讥道:“开了好多年酒厂,票子多得能压死人,要包,还是你来包好了。”

    张婶劝道:“你俩个莫吵,既然成了同道姐妹,留下手机号,以后有时间,随时约林乐进山来耍。”

    花脸觉的在山凹凹里玩,比家里放心多了,姐妹尽管有点小摩擦,却也情趣万种的,于是拍手表示赞成:“好,就这样定了,汤姐,报你的号,我打过来,保存一下。”

    四人相互留了号,成了绑在一起的一个团队,来了个皆大欢喜,尽兴而归。

    深更半夜的,汤美芝倒好,钻出去就跨进自家后门,而花脸怕人更怕鬼,夜里出来玩,却死要面子活受罪,穿了一双高跟鞋,加上活动很久,手脚瘫软,东摇西晃的,只得由林乐扶着,慢慢往村上走。

    高跟鞋响,小村子的狗叫起来,看来这花脸夜里出来玩,还是头一回哦。

    担惊受怕的出了垭口,俩人还藕断丝连的,时不时停下来,相互关爱着。

    “小弟本事不错哦,既然想贪多,其中有一个,敢不敢去把她办了?”走在半途,花脸笑道。

    “哪一个?”一个醋坛子,共享床位也和人吵架,却要穿针引线,怪了。

    “村上的第一美人嘛。”

    “除了你,哪个还算第一美人哦?”

    “你二姐的同学,记不得了?”

    “哦,是杨玉蝶么?”

65. 第065章 杨玉蝶

    一听是村上的第一美人,什么都明白了,她叫杨玉蝶,二十七八,身材娇小,花容月貌,娘家距离镇上不远,也开了个小酒厂,自从下嫁到村上贺家后,租了个门店搞廉价推销,等到两家酒铺子斗得个两败俱伤,都没赚到钱,又撤了回去,而易家的独家生意从此一落千丈,家族风光不再,如此深仇大恨,对易家来说,岂有不报之理?而林乐喜欢玩耍,纯属娱乐,有关两家仇怨,如何也不肯接招,于是笑道:“原本弄着好玩,草着好耍的,要惹出祸事来,小弟可承担不起哦。”

    花脸漫不经心的道:“说我漂亮,有人更漂亮,不敢接近村上的第一美人,说明你还不行哟。”

    说起社会上那些耀武扬威的超哥(有脸面的超级混混),总觉得自家低了一等,永远是心中的痛,林乐却不吃她那一套,嘿嘿一笑应道:“我本土包子出生,黄泥巴脚杆,只能和黄泥巴脚杆一齐搅合着,你易姐算是例外了。”

    一心报仇,瓜娃子却不上路,花脸急了:“要不,只要你去耍,易姐就给一千,搞成之后,再给一千。”反正有的是钱,酒铺子生意清淡,却靠着仁贵强在挖沙船上投了一股,每年能分得十几万哦。

    两千啊,钱这东东,虽说是垃圾,林乐平生从没拥有过那么多,况且并非施舍,劳动所得,并非小白脸遭人包干,拿了也心安理得嘛,于是怦然心动,却又故意稳了稳,想熬熬价钱:“看电视新闻的雇凶杀人,也得花上个十来万的,你雇凶偷人,那点钱打发讨口子么。”

    对花脸来说,让仇人快活,其实算得上赔本生意哦,不过她心机非同凡人,另有预谋,知道她男人出门在外,是村上有名的情痴,想造成家庭地震,听林乐口气松动,立刻加码:“乐子真心要玩,翻倍,先给两千,事成之后,再给两千,行不?”说着从坤包里拖出一帖红票子,刷刷刷数出二十张,“给,拿去打麻将,不过,说话可得算数哦。”

    瞎子见钱眼开,何况是穷光蛋一个?林乐呵呵一笑,捏了捏票子的厚薄,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拿人钱财,替人做事,真的划得来,接了业务,当然要向你交差嘛,跟她联系以后,偷偷用手机拍个视频,不就得了?”约定后,远远看到村上的两排铺子,怕隔墙有眼,给花脸个吻吻,打道回府了。

    回家后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太阳又晒到屁股了,怀揣花脸的两千元,美滋滋的到了村上。

    “给林乐倒一碗。”

    “我给了。”

    “我给了。”

    老茶馆早已客满,谢过茶友后,林乐搬一把竹椅子,端起盖碗茶,坐在门口晒太阳,“哥老倌,取一包中华过来。”口袋里票票一大叠,腰杆自然硬了,并不起身,朝隔壁子小卖部的钱老四招了招手。

    “嗬哟,林乐发财啰。”茶客们接过他的烟,纷纷陪起了笑脸。

    “哪里哪里,”点燃中华,吐了个烟圈,暗自窃笑,搞活动也能发点小财,生活实在充满阳光,要是以后搞发了,天天抽中华,顿顿喝茅台,夜夜有姐姐,入住有豪宅,出门有豪车,那才是神仙日子啊。

    陶桩余,看看茶馆里,张婶尽管熬了夜,却早早坐在内堂,当上了摆龙门阵的盟主了。

    汤美芝年轻瞌睡重,恐怕还在床上哦。

    再看斜对门的酒铺子,花脸睡的很晚,却不得不红着双眼,打开铺子门做生意,夜里嘻哈打笑,活动的死去活来,白日见面,却形同路人,看也懒得看上一眼,哎呀,到了白天,绅士又成了绅士,是淑女又成了淑女,这就是搞地下活动的乐趣所在嘛。

    喝着盖碗茶,抽着大中华,听内堂茶客们摆龙门阵,说几天来村里的头条新闻。

    这一听不打紧,吃惊之余,不免有点幸灾乐祸,原来仁贵强跟河对岸争夺中坝砂石的开采权,由于后台不硬,吃了大亏,不得不割让出更多的地盘,起码要亏上两百多万。

    神仙打仗,无关凡人,白天喝得上跟斗酒、吃得上回锅肉,夜里有姐姐一齐交流就行了,要想发迹,得慢慢来嘛,正遐思间,那杨玉蝶抱着一个奶娃出来买菜了。

    一个美妇人,虽说相互认识,路遇时却从没打过招呼,何况她不属于张婶的人,莫说搞事情,就是套近乎也难啊。

    村上的菜市设在路边,各家各户随便摆,蔬菜又新鲜又便宜,往往不到半晌午就卖光。

    林乐很少买菜,却走到马路边,故意一家家的看,就是不下手买,见杨玉蝶在一家莴笋摊子边挑挑拣拣的,走过去问道:“王二娘,你这莴笋多少钱一斤?”

    “嗬哟,乐子也来买菜啊,一块二,随便挑随便捡。”王二娘生意做得精,不放过每个买主。

    再说杨玉蝶一手抱娃儿,一手挑莴笋,领口敞得并不是很开,林乐站在旁边,恰好可以从最佳角度饱览里面的内容,但见一条深深的沟壑,分隔着两只圆润鼓胀的包子,光滑细腻,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尺寸不大,却活脱脱的,仿佛要从怀里跳出来,不愧为村里的第一美人,看在眼里,此时虽然内能无几,却痒在心里,口水也流出来了。

    杨玉蝶正在专心捡菜,凭借女人的本能,觉察旁边有些异样,刚一抬头,林乐及时蹲下去:“一块二,便宜,王二娘,拿个袋子来。”

    “哦,是乐子,跟你二姐长得多像,最近她回来过么?”她终于看到来者是谁了。

    “没回来过,杨姐还记得我啊。”

    “当然记得,初中同学里,你二姐跟我最好,过去来你家耍,还抱过你呢。”

    “哦。”见她手抱奶娃,掏包给菜钱不方便,林乐顺手接过,捧在手上,心里暗想,过去抱过我,现在也来抱抱,说不定会触碰到一个惊喜哦,正痴痴的,那奶娃虽没睁眼,却感觉离开了母亲,大哭起来。

    “二姐回来了,莫忘了叫她过来耍,”给了钱,杨玉蝶接过奶娃拍了几拍,“哦哦,娃娃饿了,妈妈喂你。”

66. 第066章 潜水观察

    林乐抢过杨玉蝶的莴笋和手包说道:“喂娃娃不方便,弟娃帮你提。”也不买菜了,跟在她后面。

    “行,谢谢你。”毕竟是同学的兄弟,杨玉蝶微微一笑,一面朝家里走,一面以衣服遮着喂起奶娃来。

    “出来买菜还抱娃,一个人在家么?”走在途中,林乐问道。

    “屋里那人在外面,爷奶又跟着大哥,当然一个人啊,等娃娃可以走路,去镇上重开个酒铺,哦,忘了问弟娃在干啥?”

    “刚毕业回来,没事干,以后你开铺子,我去打下手行不?”

    “行,像你这般机灵的小弟,还真不好找呢。”

    并排走着,说些闲话,奶娃吧唧吧唧的吃得很香,吃饱后不再哭闹,安静的在杨玉蝶手上睡去,再陪她走下去,难免有些不正常,林乐及时递过莴笋和手包,转身要回村上,却让她拉着:“乐子弟,留个电话,以后开铺子了好联系你。”

    “杨姐真是关心人,”林乐要了她的号,相互保存,“以后弟娃要沾你的光喽。”

    “哪里,我家做的是小本生意啊,”同学的兄弟,杨玉蝶没当大人来看,拍拍他脑瓜子,“有啥需要帮忙,尽管说就是。”走远了,回头挥挥手,眼里木有丝毫的深层之意。

    尽管初次见面就接上了头,却素未平生,仅有的就是二姐的那点同学关系,无数次翻开她的号,手指头碰到了,就是不敢拨打。

    根据从小鸡公那儿淘到的经,这种活儿跟偷鸡一样,都得白天踩点,晚上下手,何况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必须向花脸兑现不可,于是装作路过,在她家附近转了一圈。

    杨玉蝶所在的村子叫贺家大院子,除几户杂姓,其余都姓贺,由大片的竹林盘包围着,外围是空旷的田地,难以隐蔽,有个生人进去,院子里远远就能见到,里面好几十户人家,密密麻麻的,家家户户墙靠着墙,门对着门,其间的窄巷子曲曲折折,外人进去,好似进了迷宫,成了贼娃子不敢随便进的院子,很少听说哪家人丢失过啥东西。

    更为吓人的是,林乐从小就受过大人告诫:千万莫随便去贺家大院子,里面的土狗起码有几十条,闻到了生人气味,相互招呼,一涌而上,动作稍稍迟缓,说不定会咬出几个大窟窿来,群起而攻之,去找哪家狗主人索赔啊?

    既是多数姓贺,村里有啥事儿,一致对外,极为齐心,据传多年前半夜抓到一个毛贼,竟不问青红皂白,你一拳我一脚地给活活打死了,法不制众,公安来了,清查几天,问来问去,也是不了了之。

    偷东西都难,干这事必然更难,接下这样的一单生意,无异于高空走钢丝,林乐不免有些后悔,可回顾过去的经验,办成好事未必是在别人家里,既然对花脸有所承诺,就非得办成不可,于是后来两天,耐着性子潜水观察。

    出于谨慎,事前拜会了小鸡公,讨教如何做事前的准备工作,没想到他家里竟有一副业余望远镜,是偷鸡踩点专用的,于是死缠着借到手上,揣在怀里备用。

    贺家大院子半里路外,田地中央突兀起一座乱坟岗,树木葱茏,便于隐藏,又居高临下,是最好的观察点。

    大白天的进入乱坟岗,别人见了难免生疑,于是学着张婶的样,挎了个竹篮,一旦有人问起,就说是替城里的亲戚找草药。

    半路没遇上一个熟人,顺利到达目的地,潜入林子转了一圈,拨开浓密的野草,发现一家无主孤坟露出一个洞,里面白骨森森,却干燥清爽,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不能看清里面,实在是最好的观察点,于是猫腰钻进去,模仿电影里的侦察兵,老练地背靠坟内一块石板,将望远镜搁稳了,对准贺家大院子的垭口,调整焦距。

    这种半专业化的踩点工作,想来容易做起来难,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垭口作为的必经之道,男女老少进进出出的,却没见到她的影子。

    半天时间过去了,望远镜里还是没见她的影子。

    这位村上名符其实的第一美人,为人低调,一心照顾奶娃,深居简出,要接近她很不容易。

    尽管无所收获,两个小时的观察,却慢慢熟悉了贺家院子的其他人,尤其几个刚从沿海捕鱼回来的年轻人,口袋里挣到钱,穿着光鲜,很是显眼,小渔船海上捕鱼,风高浪急,属于用命去换钱的活儿,回到家自然该享受享受了。

    然而这几个人年龄都比他大,过去从没打过交道,没法跟在一起混进院子里去。

    挨近晌午,大院子里,几户人的房顶冒起了炊烟。

    正当他大失所望,准备离去时,镜筒内,一个绰绰约约的身影终于出现,正是目标杨玉蝶,于是架好望远镜,眼皮也不眨一下,死盯着不放。

    做午饭的时段,满以为她缺了点油盐酱醋,要去村上走一趟的,出了垭口,却慢慢跨出竹林盘,径直朝乱坟岗方向而来。

    近了,更近了,蓬松的柔发,好看的瓜子脸,均称的身段,沉鱼落雁般的步态,镜筒里,人像越来越清晰。

    随着她步步的迫近,林乐的胸口仿佛有一只小鹿在撞,哎呀,就像在学校里不敢见美女同学一般。

    墓穴里活动,早已是轻车熟路,要能就地玩耍一会,岂不美哉。

67. 第067章 贺家大院子

    镜筒中,杨玉蝶不同于先前的所有妇人,一句话就是小,身材娇小,模样弱小,小得弱不禁风,小得让男人怜香惜玉,肉嘟嘟的樱桃小嘴,令人联想到其它小的部分哦。

    毕竟是貌若天仙的美人,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又找到了在学校偷看李成凤的那种感觉。

    一个职业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动情,一旦乱了方寸,就意味着危险的到来,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就此封刀,终老一生,一位玩耍的少年,最忌讳的也是动情,一旦用情专一,中断职业生涯,希望成为五好家庭中的好男人,也就是浪子心目中的窝囊废了。

    还好,随着杨玉蝶的越走越近,看在眼里,身子骨里毛火着,压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遐思,那些个遮遮掩掩,卿卿我我,扭扭捏捏,见鬼去吧,乐子就喜欢来点直接的呢。

    此时,杨玉蝶在距离乱坟岗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那儿靠近土坎,有几块自留地,她自小喜欢吃小葱炒土鸡蛋,隔上两三天,就要炒一盘来解解馋。

    镜筒里,她弯下腰来扯小葱,领口刚好正对墓穴,一对活跳跳的玉兔,被放大得成了巨无霸,直奔眼前,仿佛挨了两下子,被打得晕乎乎的,下意识地眨巴眨巴双眼,往后退了退。

    杨玉蝶扯了几根葱子,屁股微微扭摆,转身离去。

    此时若给她拨个电话,约过来在墓穴里大战三百回合,岂不美哉?暗自叹息一阵,流着口水,自顾自的动了几下,隐忍着,管束自己,准备投入下一场活动喽。

    一连两三天,看杨玉蝶在垭口上进进出出的,慢慢总结出她的生活起居规律,男人不在家,独自一人过活,冰清玉洁的,看不出跟哪个男人有联系,除了带奶娃,木有其它爱好,既不打牌,也不爱坐茶馆凑热闹,名副其实的好人儿嘛。

    一天下午,正要收起望远镜离开时,一个特殊人物进入了视线,她的小叔子贺中贵回来了。

    想起这贺中贵,记忆实在深刻,小学同窗六年,调皮捣蛋,让赖老师伤透了脑筋,到了初中,也是班上天天站办公室的差生,不想念书,喜欢打牌、打架、惹女生,一有机会就翻围墙出去泡网吧,到初二就辍学出来,成为社会上的小超哥了。

    自己玩自己,还是跟他学的呢,从此捂住被子流眼泪,后悔了大半年。

    终于找到进入贺家大院子的机会。

    此时贺中贵邀约了几个打鱼的在家玩扯旋,赌的很大,不参与的闲家每一轮也得给五元皮子,三个小时下来,输了两三千,再也没钱投注,赌红了眼,风风火火地冲出垭口,想去村上找个熟人借钱翻本。

    林乐见他急急地出门,收起望远镜,连作为道具的竹篮子也不要了,猫着腰钻出乱坟岗,好不容易追上了,拍拍他肩膀叫道:“中贵。”

    “是乐子啊,好久不见。”贺中贵转身来了个拥抱,无比亲热。

    “听说你回来了,找你耍呢,去哪儿?”

    “挨得惨,扯旋输了两三千,出去借钱啊。”

    “我有,要多少?”林乐一把掏出了易春香给的红票子,数也不数就塞给了他。

    “呵呵,够哥们,”贺中贵接过钱,竖了竖大拇指,“赢回来马上还你,”生怕别人撤了场子,一把拉起他往回跑。

    进了贺家大院子,几条土狗直奔过来,嗷嗷直叫,跨进贺中贵家门,晓得他是客人了,不再理会,各自散去。

    赌局就设在堂屋里,还没撤去,也许是借钱借到了手气,贺中贵压上五百元赌注,接连拿两手丁二黄、一对天牌,端了别人的簸箕,很快涨到三千几,翻了盘。

    趁几人在屋里酣战,林乐到了门外,发现这贺中贵三兄弟住的是平房,隔壁响起一阵奶娃的哭声,必然是杨玉蝶的家了。

    三家人之间,屋内没有连通,却各有一段楼梯登上房顶,可以互通往来。

    没过多久,杨玉蝶抱着奶娃走出门,正好和他面对面。

    “乐子,你也来打牌?”

    “贺中贵回来了,找他耍,可他们赌得太大,不敢打啊。”

    “忘了你跟他是同学哦。”

    闲聊几句,杨玉蝶根本表现不出那方面的意思,转身进屋,不再出来。

    不知为何,再次见面,像过去见到那些个清纯淑女一般,林乐有点怯生生的,为了尽快搭上底下关系,也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回头看看贺中贵几个正在专心看牌,一头钻进了她家。

    堂屋里,只有奶娃躺在婴儿车里睡觉。

    寝室里也没人。

    再往里走,一阵锅碗瓢盆之声,原来她正在厨房里做饭。

    听到脚步声响,她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警觉,“乐子,有事么?”

    “没事,看他们打牌,自己又不敢上,过来逛逛嘛。”

    杨玉蝶很快放松了,继续淘米,“那个不争气的贵娃,不务正业,只晓得打牌,每次借钱,我都没借给他。”

    “要是我来借钱,你会借么?”林乐嘿嘿一笑,偷偷靠近她背后。

    “乐子真会说笑话,刚进大院子,不会向杨姐借钱吧?”杨玉蝶把饭锅放在灶上,侧身瞟了他一眼,觉得有点不对头了。

68. 第068章 奶娃感冒了

    “当然不是借钱,是想借你的人呢,”林乐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一步靠上去,从后面搂住她,压在那对玉兔揉啊搓的,“杨姐,弟娃喜欢你,想你好久了。”

    “乐子,快放开,这样不好。”杨玉蝶既没有顺从,也没有高声叫唤,低声劝导着,轻轻扭摆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手。

    “有啥不好的,就是要砍脑壳,乐子也想跟你好上一好啊,”见她反抗得不太坚决,林乐得寸进尺,紧贴在身后,一柄锄把子抵在柔嫩的臀上,毫不客气的动了几动。

    “快放开,再不放,我要喊人了,”好像碰到了一根烙铁,杨玉蝶急忙闪避,冷静的说道。

    “好,弟娃放了,”林乐泄了气,后退两步到厨房门口,却赖着不走,“杨姐,对不起。”

    “没啥对不起的,你们这些年轻娃娃,处于青春期,杨姐能够理解,早点耍个女朋友嘛。”杨玉蝶波澜不惊,操起菜刀,朵朵朵地切起莴笋来。

    “想耍一个,就是没见到有杨姐这么漂亮的。”林乐转身看看外面,说道。

    拍马屁一下子拍到了点位上,杨玉蝶抿嘴一笑,“莫要贫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切完莴笋,突然正色道:“还赖在这里干啥?你是来找贵娃的,快过去耍。”

    “好,我走,杨姐莫生气哦。”

    “哪里会,下次来千万莫莽撞喽。”

    回到贺中贵那边看看赌局,见他面前码起了很厚一叠大钞,已是稳操胜券,忽觉裤子里有点怪怪的,到茅厕里,才发觉竟无故跑马了,真是不争气的东西啊,沮丧之余,细细回味刚才的一幕,尽管她态度坚决,毫不妥协,却始终给他留了面子,说不定还有空子可钻哦。

    赌局终于散场,贺中贵不仅捞回老本,还倒赢两千多,喜滋滋地要请客,拉起林乐以及几个牌友,觉得村上的苍蝇馆子不够档次,包了个面包车去镇上,吃了火锅又唱歌,闹了半夜才回来。

    以后两三天,只要贺中贵在家,林乐就可以堂而皇之进贺家大院,一齐打牌,吃喝玩乐的同时,细心查看大院子的各条巷子及转角,摸清几个出入口,还时不时让土狗们嗅嗅裤脚,抛去出几块骨头,混的很熟了,以免夜里遭它们偷袭。

    隔壁子的杨玉蝶,时不时碰上了,打招呼后,还投来会心一笑,弄的他心神荡漾。

    然而,俗话说一千个女人,就有一千种不同的心思,以为有戏了,趁没人看见,钻进她屋里,手有点不规矩了,却一次次遭到她严正拒绝。

    相信只要阳气旺,针也变铁棒,一天夜里,在贺中贵和几个打鱼的激战正酣时,偷偷从楼梯登上房顶,摸到隔壁子,下去查看地形,却见她家格局相同,从房顶顺楼梯下去,通往一个堆杂物的屋子,没有门,可以直接钻进堂屋。

    杂物间里漆黑一片,小心摸索着走了几步,听到寝室里奶娃正哇哇大哭,“哦哦,烧得好厉害,”杨玉蝶自言自语道,“就我一人,这死贵娃又在打牌,如何去村上的医疗站啊。”拍着娃儿,拨通了贵娃的电话。

    林乐刚摸索着回到隔壁子,贺中贵就回过身来:“乐子能不能陪我嫂子去一趟医疗站?”

    “既然你抽不开身,我陪她去好了。”林乐不动声色的应道。

    走出门去,杨玉蝶早就在隔壁子门外等着了,用手电照照,一见是他,楞了楞说道:“乐子陪我去,也好。”

    “让我来抱娃儿。”生平最讨厌奶娃,屎啊尿的,听到哭声真心烦,却殷勤的伸手接过。

    “不用不用,老老实实跟我走就行。”杨玉蝶瞪了他一眼,说道。

    出了垭口,踏上机耕道,路上没有一个行人,跟在她身后,越靠越近了,“杨姐长期一个人在家,也不寂寞啊?”

    “莫要乱说,女人家的事,你管得了么?”她警惕的加快了脚步。

    “嘻嘻,不瞒你说,乐子不是头一回,已活动了不少喽,”林乐嘿嘿一笑,紧跟不放,“女人家的事,就那么回事嘛。”

    “闭嘴,少说些不干不净的,把我惹冒火了,叫男人贺二哥回来揍扁你。”她终于动怒了,却没叫他折回去。

    “贺二哥不会有那么厉害吧?弟娃跟你亲热两盘,神不知鬼不觉,有啥关系嘛。”据小鸡公所授秘诀,死皮赖脸缠着妇人家不放,对方态度坚决的拒绝着,往往莫名其妙地就投降了,于是大着胆子紧贴上去,和她挨挨挤挤的。

    “再来死缠,我打电话叫你二姐来领人喽,”路上黑灯瞎火的,杨玉蝶抱着奶娃,还要闪让他,行走不便,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林乐及时靠过去,英雄救美一般扶稳她,“又不是小孩,还要家长来领,好笑人哦,”说着,某部位在她臀上狠狠擂了几擂,“弟娃是超级的,肯定比贺二哥的强,哪个见了都喜欢哟。”

    乱动一个妇人的臀,实属无礼冒犯,杨玉蝶回转身不走了,气愤的道:“你当杨姐是什么人了?再乱来,到村上的治安室报案去。”

    晓得她动了真格的,林乐很快有所收敛,弓身说道:“杨姐,弟娃错了,快走,奶娃正发烧呢。”

    杨玉蝶抱着娃娃走在前面,怕他再次骚扰,三步一回头,嘟哝道:“要憋不住了,去镇上的那个店,几十块就能解决问题。”

    林乐远远地跟在她后面,应道:“一百个店里的,也抵不上杨姐一个啊。”

    杨玉蝶头也不回,走得更快:“少说些没盐没味的,莫忘了贵娃是叫你来保护我的。”

    “当然晓得,若是不情愿,就叫枪尖人喽,要犯法的,”林乐顿了顿,又嘻嘻一笑,“要乐意活动活动,弟娃一定让杨姐开心着。”

69. 第069章 贸然闯入

    小鸡公亲授的另一招,就是死缠烂打不见效果时,来一番直接告白,让对方来不及犹豫,糊里糊涂给办了,林乐提出美好的要求,杨玉蝶却闷声闷气的,也许有点情况喽。

    俩人一前一后,各自心里嘀咕着,一路上只听得奶娃的哭闹,到了村上,杨玉蝶摆了摆手,叫他站在医疗站门外等着,上前敲门。

    几十年的赤脚医生,治疗小儿伤风感冒有一整套,细细诊断,开了药,究成粉末,沉声道:“一日三次,一次一包。”

    拿到药,杨玉蝶抱起奶娃急匆匆往回走,林乐追上去喊着:“杨姐慢点,莫摔坏了娃儿喽。”

    杨玉蝶并不答话,只顾用手电照着机耕道,走的更快了。

    “杨姐,让弟娃陪你耍一晚上嘛,”好不容易追上了她,靠得很近,却不敢动手动脚的,忽然想起张婶之言,照本宣科的道,“人哪,就那么回事,没啥大不了的呀。”

    “闭嘴,你娃儿讨打。”眼看不能摆脱,她站在原地,愤愤的道,“既然就那么回事,怎么会不跟你姐姐玩耍呢。”

    说是讨打,真要挨上一耳刮子,说不定还心安理得些,于是嘿嘿一笑:“小弟是说,杨姐的男人长期在外,晚上恐怕有些寂寞哦。”

    也不知为哈,听了这句话,她又不吭声了。

    村上到贺家院子就那么一两里路,俩人很快进了垭口,经过贺中贵家门时,灯光下,杨玉蝶眼里闪烁着一丝惊恐,脸蛋泛起了团团红斑,鲜血快要渗出肌肤一般,无比的娇美动人,见到这种特殊的信号,林乐心里暗喜,“杨姐,记住按时喂药哦。”抱着奶娃进屋了,还不忘关照一声。

    “好的,谢谢你。”杨玉蝶淡淡的道。

    跨入贵娃家,继续观看牌局,任凭桌上的票子飞来飞去,却视而不见,心思早就飞到隔壁子去。

    牌局维持到十点过,终于有两个输家囊中空空,只好散场。

    跟着几个牌鬼出了垭口,却不回自家村子,环顾四下无人,折转方向,猫着腰一阵小跑进入乱坟岗,潜伏在墓穴,只等夜深人静,再回贺家大院。

    墓穴里,依照小鸡公指点,早已准备了一把笔筒手电、一片薄锯条、一包肉骨头、一条带铁钩的绳子。

    静静的夜晚,天空飘着几片浮云,四面的田园景色朦朦胧胧的,又是偷人的好天气啊。

    望远镜的镜筒里,一家接着一家的灯光相继熄灭了。

    贺家院子的那些土狗真有点碍事,垭口上明明没有生人出入,却捕风捉影地乱叫着。

    十一点。

    十二点。

    院子内外,万籁俱寂。

    奶娃发烧,夜不能寐,杨玉蝶的屋后,始终透着一线昏黄的灯光。

    此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轻轻地撸着自家的锄把子,蓄积内能,以投入即将发生的激战。

    挨近一点,那一线最后的灯光突然熄灭。

    潜伏踩点,设计接近,可谓用心良苦,终于等到动手的一刻了。

    据小鸡公亲授,潜入妇人的家,摸黑到床上,最佳时机就是她躺下不久、似睡非睡之时,于是耐着性子又潜伏了半小时,钻出墓穴,站在乱坟岗外,举起望远镜环视四周,确信无人,穿过大片庄稼地,蹑手蹑脚地接近了院子外围的竹林盘。

    院子里的土狗就是多事,头一条听到一点响动,其余的跟着狂叫起来。

    很快,家家户户的狗都跟着狂叫起来。

    以小鸡公之见,进入陌生院落,必然要过这一道关,于是就地匍匐,趴在红苕埂子下面,掏出望远镜,慢慢横向移动,看看是否有村民听到狗叫,出来查看动静。

    等了几分钟,无人出来,狗也安静了,摸出事先包好的几块肉骨头,一步步走进竹林盘。

    汪汪汪,汪汪汪,你在潜伏,它们也在潜伏,然而一切在意料之中,抛出骨头,几条土狗呜呜几声撒着欢,争抢骨头去了,另外几条凑过来,嗅嗅他裤脚,确信是几天来进入院子的熟人,不再多事。

    若是从垭口进入,中间须得经过好几条巷子,曲曲折折的,一旦遭人发觉,抓住现行,有口难辩,后果不堪设想,那是笨贼才干的傻事啊。

    终于来到杨玉蝶家的屋后,贴着墙细听,奶娃也不闹了,屋子里静静的。

    此时那根绳子派上了用场,用塑料布包住铁钩,以免弄出声响,轻轻一抛,抛上了她家的房顶,用力拉了拉,感觉挂稳了,攀住绳子,脚蹬墙面,一步步登了上去。

    站在房顶,略略缓口气,定定神,感觉全身在微微冒汗,紧张之余,某部位也不那么昂扬了。

    然而箭已上弦,不得不发,再次侧耳倾听,确信周围没有动静,找到楼梯,踮着脚尖一步步走下去。

    杂物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亮起手电,小心翼翼绕过那些农具,生怕弄出异响。

    过了杂物间就是堂屋,里面静静的,只有一只挂钟正在滴答滴答地响。

    堂屋左边有一道上了暗锁的门,就是杨玉蝶的寝室。

    此时的寝室门,当然是紧闭着的。

    靠近那道门,摸出抹了油的锯条,贴在门上细听,这一听不打紧,吓了一跳,寝室里并不安静,床架吱吱嘎嘎的,奶娃睡了,她却醒着,正在辗转反侧。

    “呜呜。”

    “嗯嗯。”

    只听得她咿咿呀呀的。

    轻轻的叫唤一次,床架就轻轻的晃动一次。

    根据以往的经验,林乐自然明白她在干啥,时不可待,千载难逢,于是胸口怦怦直跳,找到门框缝隙,对准暗锁,将抹了油的锯条轻摇慢晃,一点点透入,顶住锁头,不出一点声响就捅开了。

    门推开一道缝,里面的哼哼声更响亮了。

    寝室里也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一步,两步,三步,近了,更近了,根据她的声音判断,此时已经来到了床头。

70. 第070章 短兵相接

    杨玉蝶醒转后的那一时间,将是成败的关键所在,若不给出个异样的惊喜,恐怕会遭她几棒子赶出家门,几天的心血将付诸东流哦,于是站在黑暗中,不出声音的提前活动活动,以便在她眼里显得神气活现的,三言两语接上了头,立即开始交流。

    然而,这次所冒的风险实在太大,因紧张过度,节骨眼上,某部位软塌塌的,哪里敢拿出来见人呢。

    寝室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尽管六神无主,却不知先前的言语撩拨以及顶撞,使杨玉蝶早已心神荡漾,此时正在被子里无比陶醉着,某个部位泛滥的一塌糊涂了。

    主人来劲了,不速之客却不来劲,真是急死人,越是急,越是软绵绵的,继续降级。

    再说杨玉蝶在被窝里两手不停地照顾着遍身上上下下,嘴上哼哼呀呀,正幻想着让一位一米八的高富帅突然掠去,躺在他怀里,任凭把玩,整个人快要融化了,恍惚间床头冒出一个黑影,不禁吃了一惊,很快回到现实中来,沉声道:“死贵娃,咋个进来的,还不出去,叫二哥回来收拾你。”

    原以为想爬上美人床的就他一人,却不知小叔子早已试过不知多少回啰,大气不出的站在床边,正不知说啥才好,啪的一声,杨玉蝶按动床头开关,灯突然亮了。

    “是你。”

    杨玉蝶死盯着毛毛虫什么的,说不清是羞涩,还是恶心,还带一点点鄙夷,一点点失望。

    “是我。”

    突遭变故,林乐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一低头,下边真像一位流鼻涕的幼儿园小朋友,觉得蒙受了奇耻大辱,恨不得立马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深更半夜的,你想来干啥?如何进来的?”原以为听到的将是一声尖叫,杨玉蝶却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拉被子,遮盖胸部,平心静气的,那样儿仿佛是一位宽容的姐姐。

    “杨姐,弟娃想你啊,想要你,我错了,莫生气哦,”林乐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控制不住,黄鼠狼哭耗子一般,呜呜呜地低声抽泣起来,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迈着小娃娃的步子,移到床前,竟不知为何,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向她跪下,带着哭腔央求道:“要打要罚,随便姐姐,千万莫要别人知道了。”

    “哦哦,莫哭喽,男子汉大丈夫,哭得多难看,”杨玉蝶压低声音劝道着,温软的小手伸过来,替他揩了揩眼泪,“就像你说的,男人家和女人家,就那么回事嘛,你乐子一个年轻娃娃,刚过了发育期,情有可原啊。”揩干眼泪,那只刚在自己下边里搅合了半天的小手,滑腻腻的,继续在他脸上抹来抹去的。

    既然情有可原,必须得寸进尺了,于是张口在小手上又是舔,又是咬的,问道:“杨姐手上咋个粘乎乎的?好浓一股味道哦。”这还不够,望着那肉嘟嘟的樱桃小嘴,以及半遮半掩的一对玉兔,眼泪刚刚止住,口水就流到嘴角了。

    “你一个刚毕业的嫩娃,懂啥。”杨玉蝶说着,扭头看看身边的奶娃,见他睡得很沉,挪挪身子,让出一大片床位来。

    “咋不懂呢?杨姐闻着好香哦。”林乐可不是傻子二娃,作势就要爬上去。

    “哎呀,小弟上来干吗呢。”杨玉蝶娇嗔一笑,推了推他的额头,就是不让上去。

    “上来陪一陪姐姐嘛。”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林乐不敢硬来,拉她一把,拉到床沿边,凑近潮红的脸蛋儿,啵的给了个吻吻。

    “哦哦,要是你二姐知道了,真的好羞人哦。”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脖颈无力的一歪,头靠在枕头上,吹息如兰,笑眯眯的,只看他下一步的表现。

    有啥羞人的,大不了就怕毛毛虫嘛,林乐嘿嘿笑道:“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二姐如何会知道哦。”跪在床前,一面说着,一面活动着下边,尽快让它尝尝村里第一美人的滋味。

    “弟娃,今晚的啥事儿?”她扭过头,明知故问道。

    “还用说,想方设法进屋来,就是想爱一爱你杨姐啊。”林乐不依不饶的挤了上去。

    “小弟脸皮好厚,快下去。”一层纸也早给捅破了,杨玉蝶却使劲一推,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此时林乐手脚酥软,仅有一个地方稍稍来劲,经她一推,骨碌碌滚下了床,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张婶所言,不同妇人所习得的怀柔阴功,有不同风格、不同的命门所在,莫非自己那点做错了?爬起来,一抬头,又见她面带微笑,直盯着他,于是笑道:“不讲了,不讲了。”重又半跪在床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年轻妇人,屡屡抗拒,是怕他形如土豪,不解风情,直接的突入,弄的生疼生疼的,而忽略了其中富有情趣的过程,于是不再猴急,捧起她的脸,吧唧吧唧的亲得好安逸。

    “嗯嗯。”杨玉蝶目光沉溺,轻轻伸出香舌回应着,舌尖相互纠缠一阵,换了一口气,“你这乐子,死皮赖脸的,真没办法。”

71. 第071章 美好夜晚

    哎呀,妇人家就这样,夹紧了,哪个能得手呢,明明想要,却说是没法给逼的,死要面子嘛,林乐笑着应道:“杨姐的意思,就是要让弟娃爱一爱了。”不等她再骂一句小怪物,揽过她的头,又送上深的吻吻,津液和气流的交换中,吸入满口的芬芳之气,暗自赞叹着,村里的第一美人,的确比花脸还高一个档次,名副其实啊。

    “说得好难听,啥爱不爱的。”给了一阵吻吻,杨玉蝶娇喘连连,突然扭过头去,亮出柔柔的脖颈,闭上眼睛,不动了。

    “哎呀,说文雅点,弟娃要爱姐姐一次嘛。”推了推她,没有反应,晕过去一般,却见露出的脖颈如脂如玉,有凸有凹,极具骨感,忍不住凑拢过去,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游走两遍,还不过瘾,蛮有胃口地啃咬着,像课本里的狼遇上温顺的羊羔,恨不能将她囫囵吞了下去。

    “嗯嗯”,“呜呜”,她双眼紧闭,小嘴微张,全身颤抖。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不费功夫,那脖颈八成是她的命门所在,找准了,想要得手,易如反掌啊,林乐心里狂喜,三五两下蹬掉鞋子,哆哆嗦嗦钻进被窝,学着电影里男主角的戏段子,文绉绉的吻啊吻的,而一双乡下人的脏手,没洗干净不说,还沾满墓穴里的泥土,却拿捏住一对精美的玉兔,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恶狠狠地揉呀搓的,仿佛要把它弄的个稀巴烂似的。

    “啊——”,杨玉蝶依然紧闭双眼,娇喘不止,身子微微扭动,有点那个了。

    折腾好半天,某部位无比昂扬,握着,男人的自信心重又找回,林乐悄声道:“亲爱的杨姐,小弟不是毛毛虫啊。”交流过很多局了,却不知某些年轻妇人极要面子,有个临阵装死的习惯哦,无论如何的呼唤和摇晃,杨玉蝶睡着了一般,瘫在床上,就是不睁眼。

    既然装死,可不客气了,正要活动开来,忽而转念一想,想和你杨玉蝶交流,花费的心思真是前所未有,不趁你“睡着”来点邪的,心有不甘哦,于是跨上她身,握着,不轻不重的朝那对玉兔抽打了几下,见她还没反应,得寸进尺,又啪啪啪几下,不轻不重的抽在脸上,低声叫道:“杨姐,你咋啦?”

    “呜——”“呜——”杨玉蝶嘴里在叫,却不睁眼。

    “唉,姐姐想要么。”

    “嗯嗯。”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杨玉蝶竟粗暴的自行撕开了罩罩什么的。

    最后的武装解除了。

    林乐揭开被子。

    昏暗的灯光下,曾经朝思墓想的,映入了他的眼帘。

    哎呀,咋说呢,真是美不忍睹哦。

    所有的部位,尺寸很小,无比紧凑,惹人爱怜。

    愣了片刻,林乐蜻蜓点水一般,开始了轻柔的交流活动。

    “杨姐,小弟正在爱你呢。”

    “我的好姐姐,听见木有?”

    见她那痴迷的样儿,估计不深入交流,不会醒转过来,于是林乐狠狠动了几下,找到了温泉一般的美好感觉,稳住不动,品味着极度的欢乐。

    你不动,她却要动了,莫看杨玉蝶身子娇小,活动开来,却是欢蹦活跳的哦。

    见她主动配合交流了,林乐爱意更浓,交流也更流畅了。

    鸡不鸣,狗不叫,屋外静悄悄,屋内有节奏的响动着,贺家院子的夜晚,无比的浪漫和美好着。

72. 第072章 娃娃哭了

    哎呀,生活就是这般的公平嘛,有所付出,就有所回报,几天的观察和准备,终于和杨玉蝶链接上了,林乐得意之余,突入一片柔美的似水空间,极为满意的交流着。

    对杨玉蝶来说,一个在古镇上出了名的美人儿,嫁给家里那男人,还不是看中了他英雄本色,土豪气质,结婚几年,任他在山外的世界东奔西闯,也不知干了些啥,一个女人,大半时间独守着空房,却无怨无悔,就是小叔子数次半夜敲门,也不为所动呢。

    也不知为哈,见到林乐,头一回并木有把他当回事,一个嫩娃,姐姐还是她的同学哦,可接触几次,知道他胆子不小,有那方面的心思,也木有放在心上,青春期的娃,冒出青春的冲动,很正常嘛,夜里去医疗站给孩子拿药,遭他的某部位碰撞过后,却吃了一惊,熟悉的蛋碎感觉,很快由小肚肚弥漫至全身,哎呀,估计那种型号,比起家里男人,粗壮了不少哟,明明思想道德很纯正的,从没胡思乱想过,却忍不住的要去猜摸一下,真要和自己交流着,也不知是啥样的滋味呀。

    男人在外久了,最终有一天,追根究底,才知道他在外边打架闹事,故意伤害,负案在逃,于是不敢随便回家,以后的日子,可就更苦哦,呜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许就这样的命,只好认了,劝他早日投案,等他回家,过上平静的幸福生活。

    杨玉蝶就抱着这般忠贞的思想,在家里苦等着。

    毕竟火一样的年华,日子久了,难免熬受不住呀,却洁身自好着,实在木有释放内能的法子,藏在被窝里,自主交流一阵,也算是无奈之策嘛。

    这一夜,喂了娃娃,总联想着触碰到的那一柄爱爱什么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纤纤玉指,忍不住的伸向了下边,唉唉,天下有多少的夫君,能体谅做女人的苦楚呢。

    殊不知正在节骨眼上,这初中同学的小弟,竟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屋里,大胆来到床边,将她的自主交流活动,瞅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好羞人哦。

    此时正处在交流的平台之上,本来想赶他出去,直接提出了那方面的要求后,思想不乐意,身子却无比乐意喽,于是再也阻挡不过他的进攻了。

    “嗯嗯,小弟好凶好凶。”

    突入似水空间之后,对方轻轻的一动,已让她要死要活的,道德意识的防火墙,顿时轰然崩塌了。

    “好姐姐,乐子不会弄坏你的。”林乐柔声应着,动作却越来越凶,每一次都陷入幽深,不留情面了。

    唉唉,咋说呢,就像医院的胃镜插入了喉咙,塞得无比的紧,不留一丝缝隙,给憋着,邪火燃的更旺,几乎要将那娇弱、柔弱、孱弱的小美人揉碎了。

    以大欺小,如此火热的交流活动,尽管内能强盛,也坚持不了多久啊,然而林乐不再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娃,在姐呀婶们那儿早学会了先发制人,掌握主动的招数,感觉火候已到,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脱离似水空间,稳住不动,邪邪的一笑,问道:“亲爱的姐呀,乐子还像个大的男人么?”

    “嗯呢。”紧要关头,像急救病人给拔去了输氧管一般,杨玉蝶全身扭动,双手望空狂舞,就差没喊救命了,主动向上挺着,想迎接什么东东的再次到来哦。

    林乐原以为一位柔弱妇人,玩的就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哪曾想会如此来劲儿呢?再不卖力,恐怕不行了,很快回到该去的地方,继续奉献着青春的热力。

    而杨玉蝶过去当妹纸时,挑来挑去,相中的就是贺二哥豪强气概,在草坡上试过一回,极为满意,于是心甘情愿下嫁到这穷乡僻壤,却不料这林乐娃看来不咋样,交流开来,高了起码不止两个档次呢,三五两下,就让她全身轻飘飘的,就要直入云霄了,无比享受的同时,忍不住夸赞道:“你这小弟,看来天生就是个搞活动的料呀。”啊啊叫着,突然手脚一紧,紧咬牙关,有了要飞的感觉。

    林乐好歹算明白,女人家要是癫狂起来,就像一条犟脾气的母牛,无论如何也牵不住鼻子呢,感觉到对方发出的信号,不再答话,立马作出回应,活动更加热烈了。

    宁静的夜晚,偌大的贺家院子,要是有谁从门前经过,必然会听得屋子里的异响。

    土狗贴着墙壁走过,汪汪汪叫了几声,竖起耳朵,或许觉的屋里的交流,跟自家在土沟里干事差不多,不再理会,跑到一边去了。

    长跑已进入直线赛段,距离终点很近了,那烦人的奶娃突然醒来,手舞足蹈的,可毕竟是心肝宝贝,杨玉蝶侧身过去,摸摸额头,“哦,没发烧了,娃娃乖,莫要哭,妈妈有事呢,待会儿来抱你。”

    “哇哇哇。”奶娃就是止不住。

    “哦哦,是不是饿了,妈妈喂你。”杨玉蝶说着,不得不挣脱俩人那要命的链接,翻过去,背对林乐,塞入一只胀鼓鼓的什么的,奶娃含着以后,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不再哭闹。

    人家母子间的亲情,本该加以体谅,可到了此时,林乐哪里管的了许多哦,贴在她身后,热情似火的继续交流着。

73. 第073章 复杂感受

    刚要一齐飞升极乐,经奶娃一打岔,俩人又回落到人间,好不烦心。

    杨玉蝶一个年轻妇人,前边要喂奶娃,后边又得配合着活动,既讲奉献,又讲索取,实在难得呀,努力翘起后边,迎合身后,同时挺起胸部,两边不误,而热烈的活动使得娇小的身子颤巍巍的,某部位不停晃荡,几次脱出奶娃的嘴,哭闹再次响起,只得轻声道:“娃儿在吃奶,弄轻点嘛。”

    这点要求都不答应,那就太不道德了,林乐应道:“好呢。”改变姿势,弓起身子,减缓活动节奏,却陷入更深,轻柔的几番往复,感觉更加的美好了,下巴凑到前边,嘴唇刚好对准空着的一只什么的,忽然心血来潮的道:“娃娃可以吃,弟娃就不能吃么?”轻轻一吮,一股香甜的水水流入口里,哎呀,上下的索取着,那滋味,就是假宝玉什么的穿越过来,也没法细细的述说哦。

    “咿呀呀,小弟脸皮好厚。”杨玉蝶略略扭动,朝向奶娃,让这边的嘴子拉得老长,脱出林乐的嘴,还不解气,趁他往复的当儿,使劲左右腾挪,想要上下摆脱,给他点颜色瞧瞧。

    林乐正细细品尝,同时失掉上下的链接,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顿时来了气,恨恨的道:“姐姐还真难伺候哦。”也不顾奶娃大声哭闹,将她翻过来,按压下去,无比流畅的活动开来。

    某些柔弱妇人,服硬不服软,男人是扭扭捏捏,卿卿我我,还看不起人呢,遇上强势的角色,整个儿快要化了,就喜欢体会体会遭枪尖的滋味呢,杨玉蝶低声叹道:“哎呀,小弟也太急了嘛。”嘴上不乐意,身子却随着节奏,灵活的配合着。

    “哎呀,小弟有点那个了。”活动到这时,林乐全身一麻,眼前一花,脑子里一片空白。

    “嗯呢,姐姐也一样呀。”杨玉蝶的指甲深深的掐着他,又找回要飞的感觉啦。

    俩人毫无顾忌的活动着,而在那边,玉兔嘴里脱出了奶娃之口,哇哇哇地大哭起来。

    屋子里,大人小孩,口里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屋外,不知哪家的一条土狗听到异响,汪汪汪叫起来。

    深更半夜的,村民们正在梦中,只有那睡不着的老单身汉贺幺爷,听到狗叫,自语道:“是不是又来了偷鸡贼哦?”却年老不灵便,不愿起床。

    屋子里,第一局交流终告结束,杨玉蝶娇喘连连,侧身将玉兔嘴里塞入心肝宝贝的口里,回头推了林乐一把,低声道:“乐子,还不快走,弄得这么响,别人听见咋个得了。”

    内能刚耗去了二三成,林乐如何舍得离开呢,抹了抹脸上的汗,笑道:“既然来了,木有陪姐姐玩的尽兴,小弟不会安心哟。”

    “看不出你这娃经验倒丰富哦。”实在撵不走,杨玉蝶没法,一边喂奶,一边闲聊。

    “木有两刷子,哪里敢来伺候杨姐啊。”

    “过去交流过么。”

    “这是本人秘密。”

    “下不为例,以后莫来了。”

    “为哈?”

    “我那男人是个醋坛子,若是知道了,必然要拼命哦。”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啥呢。”

    林乐嘴上在说,双手不规矩着,如此过了不久,娃儿吃饱了,很快睡去,她又放心地转过头,主动送来湿漉漉的樱桃小嘴什么的。

    林乐明白,此时好姐姐的第二局,处在第一局的平台之上,也不客气了,很直接的活动开来。

74. 第074章 夜半鞭炮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过,天空中曾经的几片淡淡薄云,越聚越厚,遮蔽了原本惨淡的月光,贺家院子里,鸡不鸣,狗不叫的,村民们也个个睡得很沉,谁知道这屋子里交流的正欢呢。

    杨玉蝶年纪轻轻,阴柔内能,无比充足,小学六年级就开始耍朋友,对男女之事,领悟甚深,没料到这林乐人不大,比尺度,拼内能,远远超过自家男人,而那些过去的男同学,尽管个个高大英俊,却外强中干,只算毛毛虫级别了,而说起招数,也不过是小儿科啊。

    唉唉,咋说呢,给豪壮的武器撑着,这种说不出的滋味,从来木有品尝过哟。

    尽心交流着,思想道德的防火墙,正在发生着深刻的变化,哎呀,结婚好几年,男人长期在外,受过的苦,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就算他知道此事,也该原谅原谅嘛。

    独自一人,留守在家,偶尔红杏出一下墙,调节调节单调的乡下生活,也不为过吧。

    长夜漫漫,接连两局,交流的欢畅,理顺了思想根源,杨玉蝶不再扭扭捏捏的,配合更加主动了。

    枕边的小娃,很快又睡的甜甜的。

    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喘息声,床架的吱嘎声,以及低低的笑声,就像是静夜里的催眠曲。

    杨玉蝶到了兴致处,突然身子一紧,努力伸直腿杆子,再次有了要飞的感觉。

    床架晃荡得越来越厉害了。

    烦人的奶娃惊醒了,咳了几声,又哇哇哇地哭开来。

    正此节骨眼上,突然有人敲响了堂屋门。

    “笃笃笃。”“笃笃笃。”

    不得已,俩人屏住呼吸,按兵不动。

    “哪个?”杨玉蝶大气不出的问道。

    “二嫂,是我,”门外响起贺中贵怯怯的声音,“娃儿还在发烧木有?”

    “死娃娃,深更半夜的,为哈来敲嫂子的门,娃儿好多了,不用你操心。”

    “听他还在咳嗽啊,要是影响你睡觉,我进来帮忙照顾照顾嘛。”

    “啥时学会照顾娃儿了?多管闲事。”

    “哦,刚才你屋里弄得那么响,咋回事呢?”

    “拍娃娃哄他睡嘛,少哆嗦,快回你那边去。”

    小叔子关心嫂子,这种事多着呢,贵娃吃了闭门羹,一阵脚步声响,心有不甘的回到隔壁。

    黑暗中,又一局已近尾声,林乐泡在温泉里,热乎乎滑腻腻的,只得慢慢的活动着,生怕弄出异响,再次惊动贵娃。

    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按耐不住,就像接了电雷管的开山炸药,一旦通上电流,即刻引爆。

    你轻摇慢晃的,她却不吃那一套,上下撬动,喉咙里咕嘟咕嘟,没几下子,双脚一蹬,一具娇弱身躯,突然变得柔韧有力,穿越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此时一阵密集的鞭炮声,惊醒了贺家院子的所有村民,原来那八十几岁的贺三爷爷,夜半突发心肌梗塞,还没请来医生就断了气,于是一家人为讨得个吉利,立马在门前点燃了断气炮。

    有如此巨响的掩盖,林乐不由的柔声叫道:“好姐姐呀,小弟好爱你哟。”一股股的热力,尽心的奉献给新结识的好姐姐喽。

    “嗯嗯。”

    杨玉蝶的一片似水空间里,水资源依然丰富,和一股股青春的热力交汇着,身子一轻,直上云霄了。

    鞭炮声过后,贺三爷家哭声阵阵,而这边屋子里,又一局交流也圆满结束。

    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啊。

    “哎呀,人家屋里死人,我们这样做,有点不道德哦。”杨玉蝶幽幽的道。

    “杨姐呀,要讲道德,小弟哪里敢来陪着二姐的同学嘛。”

    那边又哭又闹,难以收场,而这边隔壁有人监听,林乐不敢耽搁,听了杨玉蝶吩咐,穿好衣服,带上绳子锯条等工具,爬上房顶,以望远镜环顾四面,确信无事,放下绳子,抓稳后滑下去,摸出竹林盘,走上田埂,慢悠悠的回家去。

    终如所愿,却遇上些曲折,内能消耗仅是过半,这贺家院子,真不是活动的好去处。

    无论如何,好歹链接上了这第一美人,想到对花脸的承诺,关系到整整四千元,回到家里,迫不及待的掏出山寨版,翻看上面的录像。

    原来,床上激战正酣时,趁她不注意,将手机斜靠在枕头上,亮起微型手电,拍了好一阵,此时一段一段的翻看,却难免失望,里面的画面始终有节奏地晃荡不停,加上光线幽暗,看上去很是模糊,细心查找,终于找到包含了俩人脸面的一段,选一处最清晰的做个截屏,发给花脸,只等领另外两千元赏金了。

75. 第075章 到手的票子飞了

    第二天一大早来到村上,很多铺子还没开门,花脸就坐在柜台前了,问道:“打酒么?”

    “来五斤上好的陈年老窖。”林乐拍出一张百元大钞,嘿嘿一笑,探头看看外面无人,凑近她,食指和拇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截屏收到木有?该兑现喽。”

    “瓜娃,穷劳饿瞎的,没见过钱啊,”花脸阴沉着那半边粉面,却掩饰不住满意之色,从坤包里摸出一叠早已准备好的大钞,“给,拿去,记住有了新相好,莫忘旧相好哦。”

    “哪里敢,”林乐揣稳票子,暗送了个秋波什么的,“还是跟易姐一齐好耍。”

    “口是心非的,人家更嫩嘛,”花脸愤愤的瞪他一眼,“下次要来,一齐去张婶那里好了。”

    “哎呀,春香姐喜欢多俩个人一齐交流啊。”

    “瓜娃,只约我不就行了?”

    “想独吞么?没门,像张婶所说,大家合着耍,更有趣嘛。”

    “瓜娃胃口不小,就爱贪占多吃。”易春香见外面已有了几个买菜的,递给他一壶老窖,低声道:“酒钱免了,赖在这里干啥,还不快走。”

    林乐有了这两千,加上原来的一千多,票子揣在裤袋里胀鼓鼓的,去杂货店取了包中华别在身上,叼一只在嘴里,走在铺子中间的马路上,逢人发出一支烟,愈发显得神气了,进了老茶馆,捧起盖碗茶,翘起二郎腿,暗自陶醉着,要是继续让人当枪来使,快活又有钱,隔三差五挣上个万儿八千的,成了个职业枪手,何须上班做生意啊。

    “乐子,斗地主么?一块钱一番的。”茶老板提着茶壶,躬身问道。

    “有没有玩的大点的?”他掏出大把的百元票子晃了晃。

    “呵呵,乐子发财喽。”茶客们盯着他手上的钱,眼睛都花了。

    小的不想玩,大的不敢玩,悠哉悠哉转悠着,到半晌午,见村上来了几辆奔驰宝马,长长一溜排在马路上,车上的人先后钻进村委办公楼隔壁的一家茶馆,竟鬼使神差,跟了进去,想看看里面在搞啥名堂。

    门紧闭着,轻轻一推就进去了,屋子里凉爽如秋,却是开了空调的。

    奇怪的是,各茶馆人声鼎沸,聊天的、打牌的、看牌的,异常热闹,这里人也不少,却是鸦雀无声。

    原来这茶馆属于村干部付金宝所有,平日由他老婆宋三妹照管,旁人根本不敢随便跨入,牌局里的赌注大得吓人,输赢成千上万,时来运转,说不准赢得一幢房子,倒起霉来,一夜输光家产也不无可能。

    “你干啥?”

    刚进门,宋三妹从上到下地审视他一遍,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没啥,进来看看啊。”针刺一样的目光,让他手脚无措,既然进来了,立马出去,有些丢人,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去看看热闹。

    牌局的玩法,叫做穿A,比点子大小,一个庄家,三个闲家,由一位来自县城的建筑老板坐庄,面前的大钞码得老高,起码不下十几万,而他的膝盖上还备有一个密码箱,里面的本钱到底有多少,谁也说不清了,仁贵强以及村上的两个老板,财大气粗,却坐在闲家的位置,而杀猪匠李勇以及几个小老板,只能站在一边,看准了,下点旁注而已。

    尽管每一手的输赢都是几千上万,输了,一叠票子轻描淡写地推过去,没事一般,赢了,坐等庄家赔钱,红票子来,红票子去,都平心静气的,没一个人高声喧哗。

    小百姓玩牌叫娱乐,这里才叫赌钱,人人表面上波澜不惊,玩的却是心跳。

    看着李勇三两百的跟风下注,几圈下来,每次都赢,两百变四百,四百变八百,很快赢了一千多,怦然心动,也掏出两百,朝桌上一扔,树叶一般,飘落下去,骰子摇响,开牌后,亮出点子,输了,那两百元经建筑老板的手一拨,到了庄上。

    林乐也跟风下注,三百两百的,却每次都输,很快,裤袋里只剩下两千多一点了。

    李勇鬼精灵,扯一个腿子就走,赢了两千多,趁人不注意就开溜。

    赌徒就是这样,既然半截身子都陷了进去,哪里肯爬出来,后来的半小时,继续下点旁注,一直是输多赢少,翻看裤袋,还剩七百元,头昏脑胀的,犹豫半天,心一横,全压在刚赢了一手的尾门。

    此时,静如止水的牌局上,竟爆出了阵阵窃笑,原来,在他下注前,庄家和闲家早就亮出了点子,庄家大,闲家小,那建筑老板开始收钱了,见又送来一贴,抿嘴一笑,毫不客气地顺手收过去。

    愿赌服输,耍奸不耍赖,若是这一手赢了,庄家必然不会认账,输了,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哪有不接收的道理。

    于是,每个人都转过头来,看看这脑壳里装着猪脑髓的人到底是谁。

    即便据理力争,也讨不回那七百元了,说不定还让牌局上的大佬们笑掉大牙呢,林乐面上发烧,耳边嗡嗡作响,楞在当场,任随他人细细端详,输钱还丢人,实在比脱光衣服任人鞭打还难受。

    傻愣子闹出的笑话,不过是一段小小插曲而已,人们瞟他一眼,不再理会,全神贯注的看下一轮点子大小了。

    囊中空空,继续呆在这里,形如乞丐,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门去。

    好不容易将第一美人搞到手,完成任务,领取奖赏,却在半小时内输的个精光!走在马路上,双腿灌了铅一样沉重。

    经过老茶馆门口,所有茶客的目光齐刷刷投过来。

    “乐子赢了多少?”

    “请客啊。”

    正此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鲜肉包子的,于是朝茶客们摆摆手,蹲在马路边接电话。

    “喂喂,大白天的,啥事?”

    “小龟儿子明知故问,除了那事,还有啥事嘛,快听从班主任命令,马上给我过来。”

    “你家那焉丝瓜在么?”

    “去镇上修理铺打杂了,莫要哆嗦,不过来,掐断你的活动本钱。”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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