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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狗吃西瓜     乡村邪少txt下载     乡村邪少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76. 第076章 美食

    三千多元泡也没冒一个就沉入水底,正在欲哭无泪,接到班主任电话,立马风风火火朝她家里赶,赌场失意,可在妇人身上讨点安慰嘛。

    昨夜在贺家大院子,内能过半就撤离,意犹未尽的,此时走在半途,挂念着农家独院的那一对峰什么的,好多天了,不去照顾照顾,班主任可谓荒草凄凄啰。

    正午时分,家家户户正在做饭,路上见不着一个熟人,在农家独院外围瞅瞅,确信无人,一头扎进树林,刚推开院门,一股蒜苗回锅肉的香味扑鼻而来。

    赖老师捆着围腰从厨房里走出来,嘻嘻一笑:“说来就来,这才叫乖娃娃嘛。”掏出钥匙,锁了院门,从后门进去,别上门栓,又唱了个空城计。

    不多时,回锅肉端上桌子,还特意倒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呜哇,蒜苗回锅肉好香,”林乐吃了一块肉,呷了一口酒,“可是,学生还想吃别的呢。”

    “给你吃了,还不满意,想吃天鹅肉么?”

    “天鹅肉不能吃着,”林乐不好意思的笑笑,“走出学校,还得继续向老师学习哦。”

    “咿呀呀,你真坏。”她又给夹了块巴掌大的肉,塞入他嘴里。

    “呜呜,”堵住嘴,话也说不清了,林乐嚼着,“在村上打牌,输了三千多。”

    “能挣几个钱,输那么多,真可惜,要割多少斤肉喽。”

    “自认倒霉,没话说。”林乐嚼了近一半,凑过去,将另外一半送入她嘴里。

    “少打牌,多来老师这儿做点正事嘛。”她咬入那一半,巴滋巴滋嚼着。

    从两边嚼到中间,舌头卷在一起,林乐鼻孔吸入那股特有的鱼腥味,吃的有滋有味,“哦,添了点味道,更香了。”也不知为哈,吃饭时间,某部位弹动着,快要跳出来一般。

    赖老师注意到学生的变化,放下筷子,掏了一掏,“咿呀呀,猪肉没吃够,想吃别的了,真是穷劳饿瞎的。”青光白日的,还真耀眼呢。

    林乐也放下筷子,低头孤芳自赏着,“人啊,猪肉吃多了还要撑着,别的,如何吃也不嫌够呀。”

    “自家玩耍着酒能行么,快吃,吃饱了猪肉再说。”赖老师朝它甩了一筷子头,敲的生疼生疼,又夹了块肉塞入他嘴里。

    既然老师敢动手,林乐也不拘礼了,喝酒吃肉的同时,一双手尽心的关照着。

    那堆积了些脂肪的部位,快成半球了,皱巴巴的,还略显粗糙,手掌滑过,就像摸到老树的树皮,比起杨玉蝶的,心里反倒多了几分踏实,朝下游走,温热温热的,又是一团凸起,浓密的毛毛,茅草一般,豁着手心,继续向下,越来越狭窄,手掌不能进入了。

    赖老师笑眯眯的,任随学生调皮着,淡淡的道,“想不到你林乐哪里都找的着哦。”

    林乐呷了口酒,应道:“学生不是傻子二娃,那地方也找不着么。”

    饭桌边,俩人一边吃,一边相互关爱着。

    也不知为哈,回锅肉明明很香的,林乐吃着,却木有多少滋味了。

    关爱着胀鼓鼓的峰什么的,下探着滑腻腻的沟什么的,毛火着,山珍海味也没味儿。

    哎呀,真是等不及了,师生之间,吃饭喝酒的同时,链接着,尽心的交流起来。

77. 第077章 情不自禁

    有了前几次的活动,林乐面对老师,也不讲啥礼貌,无拘无束的活动着。

    赖老师给惹的毛火了,拨了口饭,细声细气的道:“咿呀呀,乐子越来越放肆了。”面色一沉,掏出自家的一只峰什么的,恶狠狠的甩过来,就要击中他的脸蛋儿,林乐也刚拨了一口饭,忽觉一阵风声,心知对方偷袭,看准来招,张开大口,一口含在嘴里,就是不放。

    如此口含暗器的功夫,该进入高手之列了,遭人咬了要害,赖老师只得告饶,“哎哟,快放开,莫要咬脱了。”感觉他正在用力吮吸,口里嘘嘘,下边还跟着在交流,那滋味实在不好说哦。

    “老师武功真妙哦。”林乐嘴里松开,下边却稳住不动,又喝了一口酒,夹了一筷子菜,“肉包子打人,这般的浪费,学校领导知道了,不会挨批评么?”

    “咿呀呀,居然敢批评起老师来,”赖老师收回软武器,眼白一翻,揪了他一把,“没大没小的。”

    “哟喂,老师下手好重,你们教书育人的,学生说理不行,只好行动啦。”言罢,又喝了口酒,活动了几下子。

    到此时,赖老师面上红霞飞着,有点那个了,上面挣脱,下面却不想分开,串在一起,任由这过去的乖娃娃随意活动,有气无力的道:“过去要是如此欺负老师,早就把你开除了,”等到他停下,又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吃起来,想要吃过之后,好好的对决一番呢。

    要是趁她吃饭的当儿,胡作非为,作为一个学生,实在太不道德了,林乐笑了笑,也端起碗大吃起来,巴滋巴滋着,“出于人道主义,休战期间,就像老师的班规什么的,约法三章,不得越出战壕哟。”

    妇人家不一样,哪里会轻易遵守条约什么的,你规矩了,她却无故骚扰,赖老师一口饭还没吞下去,忽然腰肢扭摆,下边旋动着,传递出一股阴柔的力量,咋说呢,让他应接不暇喽。

    毕竟是老师,比起杨玉蝶等,真喜欢夺回交战的主动权啊,抢先交流,林乐有点受不住了,却故作蛋定,动也懒得动一下,只顾喝酒夹菜,一面笑道:“过去上课,叫我擦黑板就不敢扫地,老师如何会不守信用呢。”

    较之蒋碧秋及刘二嫂等,赖老师阴柔之能并不浑厚,实际上是个擅于打短平快的选手,拼起命来,却拉也拉不住,无可比拟,几番搅动,更有点那个了,见他不卖力,幽幽的道:“乖娃娃,要休战好久?司令命令你立即放炮,快啊。”言罢,脖颈一歪,喉咙里哼哼呀呀的,身子扭动的更厉害了。

    想到她过去腿杆子的一蹬之力,林乐心里还有点后怕,此节骨眼上若不全力应对,恐怕又得遭她扫地出门了,于是放下筷子,柔柔的应道:“好,学生哪敢不听命令呀。”乖乖的应和着她活动开来。

    “哎呀,学生好乖。”这种持续不断的交流,赖老师很久没体验了,改变姿势,一下子滚倒在地上。

    林乐哪敢大意,顺势滚下去,尽心的向老师奉献着自己的力量。

    两种汹涌澎湃的力道,传递出两股明确的信息,不断交汇,不断攀升,逐渐达到了峰值什么的。

    “呜呜,老师好难受哦。”紧要关头,赖老师全身哆嗦,没了套路,胡乱的扭摆起来。

    “没事,学生会关心你的。”

    也不知为哈,饭桌忽然间翻了,碗盏筷子,酒肉饭菜,撒满一地,屋里顿时一片狼藉。

78. 第078章 有人叫门

    俩人休息片刻,进了卫生间,热水哗哗哗当头淋下,林乐为她搓洗着,笑道:“搞这般的活动,还带点职业习惯,想给学生上课呢。”

    赖老师抹了香皂,淋一淋热水,先清洗下面的要紧处,听了此言,一手的泡沫甩在他脸上:“少油嘴滑舌的。”一低头,想看看他是否能重整呢。

    林乐知道她的心思,调皮的道:“光说不做,木有意义嘛。”

    作为老师,别的不懂,礼尚往来还是懂的,赖老师一把将某部位抄在手上,上了点香皂,揉着搓着,有些爱怜的道:“乖娃娃哪里都好,就这地方不太听话呀。”

    “太听话了,老师不爱喽。”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仅在张婶那儿体会过,尽管内能所剩无几,一股暖流自下而上升起,立刻有了反应,很快脱出她手心,拿捏不住了,同时投桃报李,抹了些泡沫,涂在那颤巍巍的峰上,殷勤的揉啊搓的,稍稍用力,竟发出叽咕叽咕的奇妙声响,像小毛孩过年玩氢气球一般,动听极了,用热水冲掉泡泡,埋下头,吧唧吧唧啃咬着,喉咙里呜呜咽咽的,一面叫道:“唉,好香。”

    “香么?多吃几口。”赖老师可不像杨玉蝶那般遮遮掩掩的,挺起胸,格格一笑,将整座的峰猛压在他脸上,压得他一时喘不过气来,还不解气,狠命揉啊揉的,恨不能揉进他肚里一般。

    “呜呜。”林乐后退半步,呛了一口水,猛咳几声,笑道:“哎呀,老师想害死人啊。”趁她不备,狠狠的在臀上揪了一把。

    “嗬,好大胆。”学生娃揪班主任,气的她花枝乱颤,不由分说,虚晃一招,指上打下,一把捉了他下边某处,拖牛犊一般拖过来,沉声道:“学生胆敢无礼哟。”

    “哎哟,再也不敢了。”遭她拿了要害,林乐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很驯服的让她牵过去,“快放开,伤了经脉,咋个来下一局呀。”

    卫生间里,热水哗哗响,雾气蒸腾,俩人嘻哈打笑的,就像过去班上的同学在操场上打水仗,对准相互要害,招招致命,你来我往,没过多久,闹够了,她一反常态,小鸟依人一般,背过身去,靠着他轻轻说道:“莫要闹了,还有正事没做完呢。”

    紧贴着她,尽管毛孔粗糙,肌肤没杨玉蝶那么光滑,却很紧凑,且富有弹性,靠在一起,心里无比的贴实,不太来气某处,绵绵的,柔柔的,很快暴涨升级,有点情况了,柔声道:“唉,一切行动听老师的。”却不等号令,率先行动,一手搂住蛮腰,就要运行了,唉唉,水雾弥漫,一时没寻到去处呢。

    小狗狗没长眼,造孽兮兮的,赖老师怜爱心起,一把捉住,轻易的链接上了。

    有了先前的活动,链接处无比的爽滑,林乐却不急于交流,站在热水器喷出的水流中,稳住不动,小手手在她全身滑行,捏捏这儿,摸摸那儿,轻轻叹道:“就像小时候打水仗,多好玩哦,”力道绵柔的运行了几下,“这样活动,才体会的到爱的滋味嘛,赖老师,你能唱这首歌么?”

    “说的好难听,学生咋个学会了婆婆妈妈的。”赖老师无心体会爱的滋味,配合着,使得学生的运行,更加完美流畅了。

    “学生哪里敢婆婆妈妈哦。”无论她如何卖力,始终略显笨拙,妇人夺回了主动权,天下岂不是乱套了?林乐后发而先至,重新夺回了草控权什么的。

    “哎呀,这种活动,毕竟该你来做嘛。”赖老师努力的前癫后翘着。

    慢慢的,渐入佳境,师生间爱意浓浓,不再说话了。

    忽然,院子外有了响动。

    “这婆娘,大白天的锁了门,会去哪儿呢?”是她男人的声音。

    林乐一惊,立马扯脱链接,准备从后门开溜。

    “嗨,这病猫说好下午五点回家,婆娘又没死,中午赶回来干啥呢?”尽管两口子钱合着用,睡觉各管各,心照不宣,若是亲眼所见,也实在难堪呀,赖老师一张脸顿时扭成了苦瓜,却舍不得即将到来的云霄极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管他的,活动完了再去开门嘛。”

79. 第079章 戴头盔的男人

    林乐应声说好,关了热水器开关,就地趴下,又是一番四五十连发的机关枪快速突击,很快放开阀门,向亲爱的老师输送出最后的一点热能!紧接着,赖老师喉咙里吚吚呜呜的,喷射出许多水水来,立马给丢翻在地,不动了。

    围墙外的那男人才是真正的猪脑髓,也不想想老婆用堂屋的锁套在院门上是何用意,没钥匙开门,转身就去村上溜达了,使得她有了充分的时间打扫战场。

    林乐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很快出了后门,看看四下无人,一阵小跑钻出树林,远离农家独院,大摇大摆的走在田埂上,回家了。

    一连两天,林耀锡邀约去斗小地主,裤袋里也摸不出十元的票面,只好困在家里,要不就跑到小鸡公那儿去讨两支烟,顺便再讨教讨教偷人的绝活。

    乡下就这样,在宋三妹开的赌场上又输钱又丢人的大笑话,很快在全村传开了,尽管老茶馆是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还可以进行地下联络,却没脸再去村上闲逛。

    本想好好歇息一番,养精蓄锐以备继续拓宽业务,那几个老相好却不分白天夜晚,接二连三的打来电话,向他口授挑战书,实在烦人,干脆关机,来个不理不问的,更何况时值初秋,阴雨绵绵,哪条田间小道都是稀泥,夜里走几步滑一跤,哪里是做业务的好节气?

    职业闹倌的日子,跟偷鸡贼差不多,一个是偷了鸡再吃,嘴馋了又去偷,一个是偷人之后再休整,休整之后又偷人,也不知该算作按部就班还是叫恶性循环,一旦上了道,仿佛永远也退不出来了,等到雨过天晴,全身燥热,心里痒痒,刚掏出山寨版开了机,就接到好几个相好的电话,都是相约之后,发了毒誓,要不应战,必遭天打雷劈汽车撞,不得好死!真是分身无术,恨不得生出四个脑壳八只支长矛来,以便将这些个穷劳饿瞎的妇人一网打尽!

    正要给她们排出先后座次,来个一夜奔波,都给点甜头尝尝,转念一想,业务发展到今日,要么大闹倌挤占床位,要么小叔子夜半敲门,要么男人中午回家,周折越来越多,假若有哪家男人晓得戴了绿帽子,一心报仇,暗中叫人砍断手脚、割了经脉,不就得不偿失,在村里一辈子抬不起头了,哪里还有机会混为一个顶级超哥?思来想去,搞事要高调,做人却是低调的好,暂且不急,一个一个的收拾她们,摸着石头过河,以免匆忙之中惹来麻烦。

    而那刘二嫂自从搞了头回,还没去伺候第二回,何况深夜的水上漂泊作战,既有情趣,又安全无事,于是成了头号人选,主意已定,拨了回电,约定夜里十一点,渡口准时会面。

    喝了点小酒,吃过晚饭,看看手机才七点过,时候太早,有酒壮胆,再不怕别人笑话自己赌场当猪,慢腾腾的到了村上。

    老茶馆里,晚上的牌局还没兴起,仅有附近的几个村民吃过之后,坐在里面看电视,见他进门,茶老板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

    “来一碗茶。”

    “好嘞。”

    坐在门边,端起盖碗茶,时不时的朝外面看,希望多几个人出来凑热闹。

    马路上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

    斜对门易春香的酒铺子也早早关门了。

    一阵夜风吹来,两排铺子外面阴森森的,仿佛鬼影重重。

    一两只猫从路面上尖啸着你追我赶的穿过去,也不免让人惊心。

    坐了一时半刻,电鱼的麻子五爷出来了,杀猪匠李勇出来了,茶友、牌友、酒友们都出来了,喊茶声此起彼伏,老茶馆慢慢热闹起来。

    乡下人就这样,背后骂你猪,当面夸你行,林乐输钱又丢人的事,早成了村上的新闻,都苦口婆心的劝他聪明一点,以后就在老茶馆打打小牌,娱乐娱乐,莫要去对门输光走人,划不来。

    不多时,老板招呼众人,凑了一桌都地主的,林乐口袋里没钱,只是围在旁边看牌,借以打发时光,等到夜深。

    秋天的傍晚,空气有了些凉意,出来凑热闹的人稀稀疏疏的,等到八点过,茶馆外忽然响起一阵摩托轰鸣声,都以为去县城卖狗肉的李老二回来了,都没在意。

    很快,摩托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一高一矮,都戴着头盔,去小卖部买了方便面,没开水,就找到这边茶馆里来,向老板要了水,客气的鞠躬道谢。

    村里来了生人,往往会引起格外注意,这两人操外地口音,穿着普通,毫不起眼,像两个建筑工地的泥水匠,于是没谁去留意,看了一眼,不再理会。

    也许两人都很饿了,没泡多久,就端起面出了茶馆门,蹲在地上,操起叉子稀里哗啦吃开来,见老板就在门边,扭头问道:“大爷,这两天村里枣子是啥价?”

    “贵着呢,今年雨水少,枣子甜,今天涨到两块了。”茶老板应道。

    一听说是打探枣子价的,村民们又充当了一回热心人,涌出来纷纷为他们出主意,还暗示自家院子周围的枣子大又甜,想趁机蒙骗,推销出一些劣等货,你说你那儿的好,我说我这儿的好,争吵得口水四溅,甚至挽起衣袖,就差没动手了。

    作为一个学生娃,林乐毕竟多喝了点墨水,见乡亲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端起盖碗茶出来打圆场:“莫要争了,人家既然敢来收货,又不是睁眼瞎,看货论价嘛。”

    麻子五爷拍手笑道:“你们这帮闲人,没事找事,还是乐子有头脑。”

    两外地人吃着方便面,抬头望望林乐,面露喜色,高个儿说道:“这位兄弟,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明日汽车来了,要是你能带带路、联络几个收购点,可以给你酬劳啊。”

    做这种收货的线人,村民卖高了,自无话说,卖低了,就说你因为点酬劳,吃里扒外,于是林乐连连摆手:“对不起,两位哥哥,我不行。”

    奇怪的是,两位收货的年轻人吃面时也一直戴着全头盔,仅仅拉开了玻璃罩子而已,从头至尾,没人看清他们的面貌,吃过之后,客客气气的向众人道谢,发动摩托,一溜烟走了。

80. 第080章 未知目的地

    刚到十点,杀猪匠李勇说是要早起杀猪,起身走了,没人替换,牌局散去,闲人们也各自回家,茶馆里就剩林乐一人了,那个多年的茶老板,永远是笑盈盈的,就算你坐到天亮,也绝不主动送客,不等他关门,自觉退了出来,消失在黑暗之中。

    秋天的夜晚,机耕道上凉飕飕的,抄起双手,缩着脖子,想到即将上演的水上大战,心里却热乎乎的,下面的小宝贝也蠢蠢欲动了。

    离约定时间还有一小时,慢慢走着,去河滩的路,附近没有村子,四面除了田野就是些荒坡,静得鬼都能打死人。

    走在半途,实在熬不住了,掏出手机拨通刘二嫂的电话:“喂喂,我过来了。”

    “说好十一点的,急啥,侄儿还在船上,没换班呢。”

    站在路中央,正不知如何打发时光,远处隐约响起一阵摩托发动机轰鸣,很快,一束明亮的前车灯光划破黑暗,扫过路面,回头一望,见一矮个子骑车,后面搭了个高个子,都戴着头盔,正是两个打探枣子行情的外地人,闲着没事,能给别人带带路,讨一支烟抽也不错,于是站在原地等着。

    没下雨的时候,机耕道也坑坑洼洼的,摩托车用了二三档,油门轰得山响也跑不动,距离近了,突然想到,明明前面不远就是河滩,没有村子了,车灯探照下完全看得清的,两人还风风火火赶过来干啥?更何况到了十点过,即便找到村子,家家户户也关门了,哪里去打探收购行情?心存疑惑,有了一丝警觉,转弯上了条岔路,几步登上一处陡坡,转身面朝来人,暗暗思量,一旦觉得不对头,想要逃离,摩托车多半是冲不上坡的。

    很快,高个子下车朝他走来,高声叫道:“小兄弟!莫走,给我们带带路嘛。”

    “二位大哥,前边没村子,不用去了。”想到两人在村上吃面也没拿下头盔,林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慢慢后退,就要开溜。

    “请跟我们走一趟,给你点辛苦费!”高个子见他要走,慢慢赶来,上了岔路。

    “我还有事,改天再说。”林乐撒腿就跑。

    “莫走,兄弟!”高个子紧追不放。

    摩托车一直没熄火,矮个子坐在上面,突然发动,转弯上了岔路,并加大油门,一下子冲上了陡坡!

    林乐爬上坡顶,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一片荒地上奔逃,回头见摩托车一跃而起,也上了坡顶,风驰电掣朝他冲来,而高个子手上握着一件亮闪闪的东西,紧追不放,来不及细想,逃得更快了。

    荒地上乱石成堆,那矮个子却半蹲在车上,不减油门,直往前冲,很快绕到他前面,同时,高个子从后面紧跟而至,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无路可逃,林乐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忽然折转方向,奔向旁边的一道土坎,飞身一跃,骨碌碌滚落在废弃机砖厂挖出的凹地上,顾不得手脚疼痛,爬起来继续狂奔,没跑出几步,摩托车紧跟着滑下土坎,矮个一时没掌握住龙头,车身偏了偏,倒在地上。

    就这样不停的跑,四面地形开阔,如何也跑不过摩托,而前面就是几排废弃的砖瓦窑,迷宫一般,地形复杂,趁矮个还没掀起车来,高个子还在坡下,疾步冲过去,刚钻进其中的一座窑洞,还来不及寻到合适的藏身处,摩托紧追而至,矮个子下车后用手电照着,等高个儿到了,从不同方向一个洞口一个洞口的逐一搜索。

    林乐小时候常在里面跟小伙伴一起玩耍,对窑洞结构依然熟悉,藏在角落里,大气不出,等俩人走得近了,轻手轻脚绕向另一个洞口,如此反复地躲避着。

    “妈的,这点大的地方,不信他会钻进地下!”

    “慢慢找,瓜娃子逃不脱的!”

    过了十几分钟,俩人骂骂咧咧地钻出窑洞,不久,摩托轰鸣,由近及远,直到消失。

    林乐又等了一会,才放心钻出洞口,刚走了两步,背后有一根冰凉的东西抵在腰杆上,估计刺破皮肉了,顿时全身僵硬。

    “莫乱动,动就杀死你。”

    原来,俩人找来找去找不到人,暗自商议让矮个骑车先走,高个守在外面,没想到他果然中招。

    “你们不是收枣子的?要我干啥?”

    “闭嘴!我们叫你往东就往东,叫你往西就往西,不然的话,就得放点血哦。”

    很快,矮个子步行回来,俩人推着他回到窑洞,用绳子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黑布条蒙上眼睛,低声说道:“跟我们走,莫要乱吼乱叫!”

    遭人劫持,还是在电视里看到过,林乐惊吓之余,很快镇定下来,知道自己除了那点对付女人的功夫外,拳脚本事实在低微,此时反抗纯属多余,要是不配合俩人,说不定引起对方惊慌,杀人灭口,只能慢慢周旋,巧妙地向外传递信息,寻机逃脱,于是小声应道:“好,一切听你们的。”

    蒙住双眼让人架着,糊里糊涂朝前走,跌跌撞撞的,没过多久,上了机耕道,听得一阵脚步声,又有人前来接应,随后一声车门响,被塞入一辆面包车内,由两人一左一右夹住他,动弹不得。

    “大哥,载我去哪里?”突然明白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劫持,林乐问道。

    车内没人搭理他,眼前火光一闪,有人点燃一支烟,沉声说道:“走。”等摩托车声音走远了,汽车才开始不快不慢的向前行进。

    “能给只烟抽么?”

    又是火光一闪,有人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塞入他嘴里。

    “几位大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说就是。”

    “求你们了,说啊,到底载我去哪里?”

    林乐反复问话,就是没人搭理,十几分钟后,汽车开出村里,估计上了一条通向外县的一条新修大道,副驾驶位置终于有人发话了,“这娃儿还不错,是个聪明人。”听起来是明显的外地口音。

    “聪明人才干聪明事嘛。”靠在他左边的一个男人应道。

    “唉,聪明反被聪明误啊。”靠在他右边的男人长叹一声说道。

81. 第081章 去见一位大人物

    “我像他这么大,还不晓得女人是咋回事喽。”

    “莫非自家撸自家也不懂么。”

    “哪里,上初二时,我在厕所里亲眼见过他干坏事呢。”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扯着,就当车上的他不存在一样,过了一阵,有人嘿嘿一笑说道:“我看这娃儿细皮嫩肉的,不知你们几个意下如何?”

    副驾驶的人或许是老大,沉声应道:“记住我们是来做啥的,莫要胡思乱想。”

    听出了些弦外之音,林乐终于恍然大悟,多半是自己在村里胡作非为,惹出大祸,不管问题出在谁头上,此时要紧的是尽快脱身,于是试探着说道:“小弟娃不太懂事,在村里跟妇人家有些胡来,若是得罪了某位朋友,还望多多原谅,要打要罚,赔罪赔钱,一定照办。”

    “的确是个聪明娃儿,”副驾驶的人笑了笑,“等你到达目的地后,就晓得咋回事了。”

    “大哥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是啊,一个很重要的人。”

    “能告诉我是谁么?”

    靠在左边的人又笑了笑:“假如告诉你是谁,一定吓得个半死。”

    “他想把我咋样?”

    靠在右边的人答道:“我们只管送到目的地,至于他要把你咋样,就是他的事喽。”

    说完,全车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汽车行驶了大约半小时,忽然减慢速度,估计是到了高速路收费站,有人用一团布条塞住他的嘴,“兄弟,暂时难为你一下,”说完,两人一左一右用力将他按压在坐垫上,“自己趴下!要想挣扎着抬起头来,你就没命了!”

    汽车上了高速,油门加大,一路狂奔,有人摇上车窗,里面顿时静静的,成了一个封闭的天地。

    “几位哥哥,现在可以起身喽?”当有人扯掉嘴里的布条后,林乐问道。

    “当然可以,真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兄弟,哦,再给他点一支烟。”副驾上的人说。

    “谢谢,”林乐含住烟,猛吸了几口,“小弟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尽管说,这里又没有外人,都是兄弟伙。”副驾上的人说。

    “其实,我一直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算要去见一个人,也不用拉得老远,于是林乐想到了各种最坏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无论再大的事,犯不着跟一个小人物过不去?”副驾上的和气地问道。

    “的确是这样,我算个啥,高中毕业后,闲着没事,操起一条臭杆子到处乱搞,纯粹的乡下佬,可怜虫啊。”除非身处险境,林乐还从未这样贬低过自己。

    “假如你搞了一个大人物的老婆呢?”那人笑了。

    “要打要罚,跪地赔罪,一一照办。”林乐又狠狠吸了一口烟,暗自思量,村里除了村长仁贵强,还有谁算是大人物呢?

    “的确想看看能将大人物的老婆搞到手的东西是啥样,”靠在右边的人说着拨开他裤子,啪的拨燃打火机,火光一闪,“呵呵!不说天下排名前十,也算是超级巨无霸,可惜可惜!”

    “大哥可惜个啥?”

    “小兄弟,他说可惜你不是大人物嘛。”副驾上的人又笑了。

    听出两人的弦外之音,林乐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恨不得立刻钻出车厢,“几位大哥,我想方便一下。”

    “小弟,对不起,谁也晓得高速路上不敢随便停车的,”靠在左边的人说道,“这里没有外人,要不就在车里方便吧。”说着,很耐烦的牵出他那软塌塌的小弟娃。

    “哦,肚子痛,内急啊。”也许是惊吓过度,林乐连撒尿的力气也没有了,老头子一般,可怜巴巴地滴了几滴。

    “小弟忍着点,很快就到了。”副驾上的人劝道。

    在高速路上跑了大约四五十分钟,终于减慢速度进了匝道,有人又用布条塞住他的嘴,按压在坐垫上,“记住我们的话,不许乱动哦。”

    驶出收费站后,汽车剧烈地颠簸起来。

    “几位大哥,想把我带去哪里?”刚扯掉口中布条,林乐忍不住问。

    “汽车跑了这么远,小弟有点心虚了?”副驾上的人又轻轻笑了,“莫担心,把该办的事办了,我们一定送你回家。”

    汽车在崎岖的山道上颠簸了很久,终于停下来,左右两人拉他下车,出了车门,忽觉四周一片静寂,迎面是一股混合着落叶和茅草气息的山风,联想到电视新闻里的那些凶案现场,林乐顿时手脚瘫软,一时站立不稳,颤声问道:“不是说要见一个大人物么?咋个带我到山里呢?”

    “走不了多远就能见到他了。”坐副驾的老大和气地劝道。

    “不,我不走了,几位大哥,饶命吧,我们之间,无冤无仇啊,呜呜。”林乐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掉头在车门上一蹭,蹭掉蒙住眼睛的黑布条,赖在地上不走了。

    “妈的皮,还敢撒赖!”终于有人露出了狰狞面目,狠狠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快走!”

    “打死我也不走了。”林乐再也控制不住,小孩子一般呜呜呜呜哭开来。

    “不走就打死你!”另一人又狠狠踢了他一脚。

    林乐哭着,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正想辨认几人的面目,那老大很快俯下身,重新给他缠上布条,蒙住眼睛,“作为一个男人,无论大事小事,总要面对的,你说是不是?走嘛。”

    “好,大哥,我听你的。”晓得胳膊拗不过大腿,林乐顺从地站起来,由两人一左一右架着,慢慢向前走去。

    在蜿蜒曲折的山道上也不知又走了多久,几人停了下来,老大轻声说道:“到了。”

    “大哥,要我见的人呢?”由于眼睛是蒙住的,林乐什么也看不见。

    “就在前面,你自己去找好了。”

    “请把布条扯开,让我看看。”

    “最好不扯,你会害怕的。”老大说。

    “大哥不是说了,大事小事,男人都得面对的。”

    “好!”老大应道,“给他取了!”

    另一人一把扯掉布条,林乐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星光定睛一看,面前不远,竟然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于是倒抽了口凉气,惊问道:“那个大人物呢,他在哪里?”

82. 第082章 飞渡崖下

    旁边紧紧抓住他的一人笑了笑:“说起那大人物,不光你怕,我们同样怕哦。”

    另一个补充道:“不到鬼门关,你是见不到他的。”

    悬崖之下,迷呜重,深不见底,林乐终于明白他们所指的大人物是谁了,拼命挣扎,却拗不过左右两人铁钳般的大手,哀求道:“大哥,我还小,不想去见那位大人物啊。”站立不稳,软软地滑了下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大略一挥手,让两人扶起他,“小弟,我们跟你的确无冤无仇,想要你见他,实在迫不得已,”又转身向三位手下问道:“你们杀过人没有?”

    三人摇了摇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我们都没杀过人,却喜欢看人临死前尿湿裤子的样子。”

    “也许这位小兄弟属于英雄好汉,不会尿湿裤子的。”

    “生了一根大家伙,算是有种的,不过,做这种事情丢了性命,实在有些划不来哦。”

    “莫开玩笑了,”老大和颜悦色地笑笑,摸摸林乐的脸蛋,“唉,我这人很迷信,也没亲手杀过人,不愿沾到血光,要不这样,前面的悬崖,叫做飞渡崖,底下是一座天坑,从来无人下去过,我们就让你玩一盘凌空飞渡,乐上一乐,运气好,或许能活着爬上来哦。”

    从陡崖直坠而下,几乎等同于从五十层高楼朝下飘落,哪里还会有一线生机?到了此时,林乐明白哭鼻子告饶已经无济于事,反而镇定了许多,问道:“得罪的又不是你们,没别的办法让我活命吗?”

    老大叹息一声,拍拍他头顶,无奈地摇摇头:“没别的办法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落下去后,能凌空飞渡,活着出来。”

    背后的三人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老大莫跟这小子哆嗦,办完事回去喝酒了。”架住他,一步步逼近悬崖。

    “几位哥哥,能抽支烟么?”林乐本来就有点恐高症,见到崖下的迷雾,顿时一阵晕眩。

    “这点要求,我们能满足你的。”老大点燃一支烟,递进他嘴里。

    正小口吸着,背后有人不耐烦了,沉声骂道:“妈的皮!想戏耍我们!”扯掉他嘴上的半截香烟,恶狠狠朝前推了一把,“磨蹭个啥,快走!”

    双手被绳子捆得紧紧的,林乐顺从着朝前走了几步,眼泪无声地流出来,距离悬崖只有几米了,双脚蹬地,竭力反抗,哽咽着:“几位大哥,我不想死,真不想死啊。”

    老大站在后面,口气和蔼的答道:“小弟,实在抱歉,是别人要我们这样做的,没关系,只要投准了胎,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尽管拼命挣扎,由三人推着,距离悬崖越来越近,明知掉下去就没命了,却想再多活几秒钟,林乐又没话找话的问道:“大哥,我想问问,请你们来的人到底是谁?”

    老大故意沉吟道:“不好说,万一你做鬼去找到他了,我们也脱不了干系啊。”话音未落,其余三人抬起他,猛力一抛,顿时双脚离地,天旋地转,分不清上下左右,耳边风声呼呼,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

    再见了,亲人,再见了,可爱的家乡。

    再见了,亲爱的朋友们,再见了,亲密无间的相好们。

    闪念之间,身体急速下坠,要不了几秒钟,就要脑浆迸裂、粉身碎骨了。

    坠落途中,突然遇上一股怪风,从下而上,像一只大手托住了他,立刻减缓了下坠势头!

    深夜的荒山野岭,无风无雨,这怪风来得有点蹊跷,林乐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在手舞足蹈的,身体接受到一股强劲的上升力道,垂直下落路线突然改变,忽东忽西、忽上忽下的飘移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无助的呼喊声在崖壁间回荡,此起彼伏:

    “救命啊!”“救命啊!”

    由那股怪风稳稳托住,大鹏展翅一般在空中盘旋,却依然抵消不了地心的作用力,慢慢朝崖底下坠,原本不到十秒钟就要落地的,却在半空中晃悠了将近半分钟,正在分不清天上地下地飘逸着,突然砰地一声巨响,触到地面,打了几个滚,不动了。

    躺在地上,骨头仿佛散了架,终于死了,一切都成为过去,再也不用害怕了,四面静悄悄的,一片漆黑,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地狱了,可那阎王大人为何不献身呢,不是每个人进了鬼门关都要向他报到么?使劲捏捏身上,还生疼生疼的,此时要去上刀山下火海如何受得了哦,莫非如老人们所说,是自己做恶事做多了?要是阎王能晚一点派小鬼来,等感觉不到痛了再去接受地狱的刑罚该多好啊,抬头仰望,几颗星星散发着惨淡的微光,就像几只眨巴着的鬼眼,原来地狱里也有天空哦,迷糊间,忽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啊,小鬼来了,本想逃脱,双腿却灌了铅一般,如何也抬不起来,正不知所措,忽见一只夜鹰从头顶迅速滑翔而过,顿时恍然大悟,哪里是什么地域,明明就是那老大所说的天坑嘛,心里一阵狂喜,差点叫出声来:林乐没死!真的没死啊!

    仿佛白捡了一条命,却不敢吭声,趴在草丛里,估计上面的几个人走远了,才强忍疼痛,以手撑地,慢慢站起来,借着天光,四面张望,刚刚的欣喜之情又荡然无存,原来这几个杀手杀人不见血,事前的的计划周密无比,选择的地点实在奇绝,天坑高约两三百米,三面绝壁,一面临崖,就算没摔死,能活着出去的机会小得可怜!

    所幸的是,由怪风托着,坠地时仅受了点皮外伤,摸摸全身,骨骼完好,并无大碍,而山里夜间气温极低,身穿一件单衣,冷得瑟瑟发抖,要不找个避风的地方过夜,恐怕更没生还的希望了,于是咬咬牙,支撑着站直身子,想要在坑底四处看个究竟,刚迈了两步,脚下哐当一声,碰到一件东西,拾起来一看,不禁魂飞魄散,只见一对黑森森的眼眶对着自己,握在手上的,竟是一只完整的人头骷髅!

83. 第083章 断崖墓葬

    荒山野岭里孤身一人见到骷髅,差点吓晕过去,扔掉那晦气的东西,跌跌撞撞跑了几步,忽又停下来转念一想,既然刚从鬼门关转回来,九死一生,还有啥值得害怕的呢,于是无所顾忌,胆子慢慢的大了,倒回去拾起人头骷髅敲了敲,估计风化得有些年头了,这死者跟自家一样,遭到谋杀,是多年前一桩悬案中的受害者,运气不好,死无葬僧地,成了孤魂野鬼,真有点造孽兮兮的,于是心生慈悲,蹲在地上,将其余骨头捡在一起,用手拔掉些荒草,刨出个小小的土坑埋好,垒了个土堆,暗自祈祷其魂魄早日得到安宁。

    安顿好死者,仿佛善有善报,全身也没那么痛了,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此时已是夜深,尽管惊吓过度,上下眼皮也忍不住要合拢了,于是想找个合适的安歇处,而坑底巨石林立,荆棘遍地,灌木丛生,每前进一步都很艰难,摸索一阵,突然想到自己的山寨机,那是和外界联系的唯一希望啊,摸摸裤袋,里面空空的,让那几人搜走了,失望之余,继续撩开荆棘,想在崖壁下找个避风处睡上一觉再说。

    手机没了,幸好打火机还在,点燃一截松枝,慢慢地看,断崖下光秃秃的,没有一个凹处,仍不死心,摸索一阵,突然见到距离地面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一团暗黑,踮起脚尖,举起火把一照,居然是一个幽深的洞穴,也许是由于地层的缓慢运动,才使得洞口从断崖处暴露出来,心里暗喜,一手握火把,一手攀住凸起的岩石,双脚蹬稳了,小心翼翼地爬上去,细细一看,洞口由齐整的巨石镶嵌而成,尽管年代久远,仅有些松动而已,并未垮塌,其实就是墓葬的入口,如此规模的古墓,埋葬的主人必然有点来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鬼门关过去就是一片艳阳天,说不定搜寻到一处地下宝藏,到地下文物市场卖得个几十上百万,发迹后有车有房,叫众多美女成天跟在屁股后面转悠,岂不盖过那土豪村长,成为村里的上等人物了?于是胸口怦怦直跳,来了精神,睡意全无,一头钻了进去!

    比起乡下乱坟岗里小百姓的墓穴,里面宽敞得多,干燥清爽,遮风避雨,实在是死者休闲的好去处,举起火把细细搜寻,进入眼帘的首先是一些从石壁缝隙伸入的树根,蜿蜒蟠曲,状如游蛇,极为有趣,却没心思欣赏这大自然的杰作,大致搜寻了一番,发现这墓葬有些古怪,既没有棺材,也没有陪葬品,空荡荡的,要说是遭他人先行一步盗了墓,却又不见撬挖翻动的痕迹,仍不死心,将火把靠在石壁上,蹲下来用双手刨土,翻找一阵,刨出许多个小坑来,指甲弄破了,也没挖出个什么名堂来。

    一番折腾,有些累了,靠在石壁上喘喘气,忽然想起村子里的毛贼小鸡公所言:盗墓者都晓得,货越多的古墓,结构越是复杂,伪装和机关也越多。既然这墓穴从断崖处暴露,年代久远,规模又很大,如何会没有东西呢?估计是藏在某个密室里了,于是找了块石头,顺着石壁轻轻敲击,敲到靠里的地方,终于听到几声空洞的回响,稍稍一推,一块巨大的石板缓缓移动开来,原来是一道石门!

    石门背后又是一间石头的密室,比外面的墓室小得多,一定是置放棺材和陪葬品的地方了!站在门口,胸口按捺不住的怦怦直跳,举起火把,确信没有机关暗器,猫腰钻了进去。

    密室里静得可怕,睁大眼睛,大气不出的探视一番后,突然一声尖叫,倒退两步,栽倒在地!原来密室正中,有一座高高的石台,上面一动不动的端坐着一个人,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正死死地对准他不放!转身就逃,钻出外面的墓道口,纵身跳下,重重的落在天坑里,手脚发麻,半天爬不起来!哼哼呀呀好一阵子,转念一想,不突入危险之地,如何能得到重宝?这断崖墓穴历经千百岁月,端坐在石台上的人,也许仅仅是一座塑像而已,若是大惊小怪,错过发财机会岂不可惜?

    定了定神,又点燃一截干松枝,爬上崖壁,钻进墓穴,到了密室内,这回终于看清了,端坐于石台的,既不是人,也不是塑像,而是一具干尸,也不知过了几百上千年,身上的服饰早已风化,而尸身却依然直立不倒!忽然想起古老的民间传说,一些修为高深的僧道,由于内能充足,仙逝后能抵御外界的侵蚀,长期保持尸身的完整,叫做坐化,莫非今夜见证了古代的奇迹?也不怎么害怕了,摸摸遗骸,感觉硬邦邦的,枯树一般,表皮的皱纹还隐约可见,必然是一位高龄的修仙老叟了,其骨骼修长,姿态安详,细细审视,一种莫名的敬畏油然而生,不再敢乱碰这修真奇人。

    手持火把,站在遗骸前沉思片刻,才想到寻找宝藏的事,在密室里探寻很久,每个角落找遍了,却连一只土陶罐子也没找到,心有不甘,又用手乱刨一阵,希望在泥土里翻出点值钱的东西,依然一无所获,不禁暗暗骂道:修仙的人,果然一贫如洗,升天之时,连几个小小的金银器皿也没留下,真让我林乐大爷空欢喜一场啊。

    正要转身走出石门,又想起小鸡公所言,说是某些墓葬,宝藏不在明处,就在死者尸骨的底下,于是折回去,围绕石台,用一块小石头敲敲打打,却听不出有什么空洞之声,转到遗骸正面,突然见到此老人双手合十,好像握住个啥宝贝似的,凑近一看,不禁暗自称奇,原来他握住的东西,不是别的,却是一柄男人的大家伙!经过千百年风化,却依然完整,并且异常粗大,孩童的手臂一般,算得上世间罕有!

84. 第084章 得罪死人惹来祸事

    见此情景,不禁哑然失笑,一个风烛残年的糟老头,死到临头,还双手紧握家什,或许是生前跟妇人玩多了,有些不舍嘛,而他坐姿怪异,和寻常修炼者略微不同,身躯并不挺直,略呈半月形,弓腰收臀,正是血脉喷张之时,努力朝前朝上操的架势,如此诡异的老叟,模样实在有点猥琐,也不知习练的什么功法,看在眼里,忘了身处绝境,忍不住要模仿模仿,就在石台边盘腿坐下,也是弓腰收臀,掏出自家的那根家什来,双手握住,微闭双目,过电影一般,让亲密无间的相好们一一从眼前掠过,意念着胖瘦不同的身段,型号不均、形态各异的巢穴入口,以及各自妙不可言的体味,细细回味曾经的酣战时光,并依照目前所知的那点修真入门常识,意存丹田,缓慢吐纳,精心调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知不觉,由天地间以及自身的元气烘焙着,肚腹里燥热涌动,一股股暖流,自丹田处窜至泥丸子内,说不出的舒爽受用,使得那大家什慢慢升级,几乎成了一柄真正的仙界长矛,其乐融融,学着老叟的样,犀利的长矛直指虚空,微微往复耸动,将那些个熟悉不熟悉的、存在虚拟的妇人们草了个遍,遐思无尽间,长矛无限伸展,达到前所未有的尺度,仿佛要抵近下巴了,不禁暗自叹息,唉,要是这糟老头留得一本什么摘花真经,依样画葫芦的习练,就算是一知半解的,能达到四五成修为,俘获村上的妇人,恐怕是想要谁就要谁,手到擒拿,就像皇上在后宫里照本子点名一样,一个不漏。

    杂念纷纷间,火把即将燃尽,也不再修什么真了,心有不甘的敲打石壁,还想找到摘花秘籍及宝藏之类,依然一无所获,顿时来了气,对这位得道高人也不那么敬畏了,你坐化千年,还抱住造孽兮兮的大家伙干啥,莫非是留恋凡间风情万种的美妇人么?手心痒痒,想惹点祸事出来,握住那柄枯枝一般的神器,轻轻摇晃,觉得有些松动,再稍稍用力一扳,这一扳不打紧,只听咔嚓一声,神器从根部碎裂,与尸身脱离,滚落到了石台下,不禁嘻嘻一笑,心里骂道:在密室里坐了几百上千年,还抱住自家的至爱不放,少却一桩凡间的心事,这下你可以了无牵挂的驾鹤西去喽。

    没寻着宝物,拔掉顽根,有些解气了,手持仅剩的小半截松枝,正要转身出石门,忽听得接连不断的咔嚓之声,回头一望,石台上的干尸仿佛活了一样,慢慢的动了,不禁吓的魂魄出窍,后退几步,站立不稳,倒在石门边,莫非是抄了别人老窝,冒犯神鬼,找自家报仇索命来了?没来得及逃出,只听得噼里啪啦的,爆豆子一般,同时头骨一点点地爆裂开来,碎块还没掉落下去,紧接着脖颈开始爆裂,然后从上到下,整段尸身,一段一段的依次爆完,成了无数的碎片,哗啦啦地朝下掉落。

    林乐忘了害怕,等到没有声音了,却见爆裂之后,一团尘雾缓缓升起,在密室里回旋缭绕,而尸身垮塌之后,碎片全落在了石台上,聚集成小小的一团。

    莫非那柄干枯神器是一道开关,一经拔掉,尸身便即刻碎裂?目睹这闻所未闻的怪事,正百思不得其解,仰头一望,半空中,回旋的尘雾越聚越拢,乍一看成了一具人形,密室里明明没有一丝风,却不断变形,拉得老长老长,慢慢越过他头顶,向石门外逃逸,飘过外面的墓室,钻出墓道口,很快消逝不见。

    如此看来,真是亵渎神灵了,要降罪下来,给点灾祸什么的,逃也逃不掉,如何得了?于是收拢石台上的尸身碎片,手捧泥土掩埋完毕,诚惶诚恐的拜倒下去,口里念念有词:老神仙,小儿遭人谋杀,身处绝境,要找个避风的洞穴睡上一觉,没想到弄坏尸身,惊动了您老人家,还望原谅小儿的无知,莫要降罪,以后逢年过节,一定给烧点香什么的,助您老在九泉之下继续习练摘花神功,将那些个漂亮女鬼一网打尽。

    祭拜完毕,松枝也慢慢燃尽了,密室里顿时一片漆黑,如此出生入死,折腾大半夜,啥样的磨难也经历了,反倒有些坦然,爬出石门,到了外面的墓室,靠在石壁上,搜搜衣袋里还有半截断烟,点燃了,嘘嘘嘘的狠命抽了几口,想要提一提神,清醒清醒头脑,思索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却熬不住千百个瞌睡虫的骚扰,瘫倒在泥土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一缕缕清晨的阳光从墓道口透射而入,揉了揉眼睛,四下一看,吃了一惊,这是什么地方?莫不是昨夜跟哪个妇人在野地里搞了几盘啊?细细回忆,恍然大悟之后,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草起自以为是的顽根子,毫无顾忌地扫荡村里众多妇人,终究找来杀僧祸,悔恨之余,掉了几滴眼泪,暗自发誓,以后就算憋得再慌,宁可在茅厕里自顾自的交流着解决临时问题,也要痛改前非,放弃职业闹倌的梦想,好好的做一回老实人了。

    还没爬出石窟,有些尿急,于是剥了裤子,正要撒野,忽觉身下有个什么怪怪的东西碍着,不太对劲,伸手一摸,暗道一声苦也,原来在这鬼地方睡了一夜过后,竟然莫名其妙的在顽根子底部、泥丸子中间生出一个扁扁的包块来,于是提了裤子,惊跳而起,跃下断崖,坐在天坑里,蜷缩身子,埋头细看,包块呈半透明状,形如琥珀,不软不硬的,跟肌体差不多,看起来光滑,摸起来却有些粗糙,不属于自家身上的东西,紧贴在上面怎么也不太自在,于是用指甲狠命抠挖,弄了好一阵,才明白这怪异之物早已和肉身连接为一体,无论如何用力也剥离不开,除非将命根子连根割断才行哦。

85. 第085章 逃出生天

    自小学一年级起,不该摸的要摸,不该碰的要碰,捅篓子站办公室的总少不了他,这下可好,惊扰了神仙,遭受恶报,恐怕连神医也没法诊治了!

    昨夜从家乡到天坑,遭人蒙眼,据大致时间和车速来看,起码跑了两百里以上,要是几个杀手重返现场,见他没死,如何再能逃得了魔爪?此时最要紧的还是尽快逃离现场,于是提起裤子,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地形之后,却又大失所望,原来这巨大的天坑呈椭圆型,陡直的崖壁高约两三百米,根本无从攀沿,而唯一的缺口,也正对着外面一道更高的崖壁,要想靠一己之力逃出生天,谈何容易?

    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绕天坑底部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日上中天,突然饿得心慌,自幼生活在山村里,晓得如何野外求生,从一种叫锯齿镰的荆棘上摘下大把的红山果,暂时填饱肚子,口干舌燥,又找到一股山泉,咕嘟咕嘟喝了个够。

    吃饱喝足,无法突出重围,就地坐下,又关心起那命根子来,拔一颗木刺朝包块刺了几下,却发现刺得越深,痛得越厉害,几小时以后,这凭空飞来的麻烦早已和顽根融为一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了,如何能下重手自虐啊,万般无奈之下,仰面叹道:“嗷嗷,莫不是神仙要收我的大家什喽!”

    平白无故给身上多添了个器官,不自在倒没多大关系,要是丢失了基本功能,则比丢了小命还可怕!于是不紧不慢的撸了又撸,那淘气的至爱还算争气,很快就窜得老高,无比昂扬了,身处绝境,哪有心思把玩自己,本想试过之后,就此罢休,然而停下后,那至爱却不听使唤,继续暴涨,血脉快要胀破,胀大到了难以置信的尺度!并且通杆子滚烫滚烫的,真要成一柄红烙铁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自语道:“啊啊,到底是咋回事呢!”情急之下,脱光衣裤,跳进汇聚山泉的小水潭里,由冰凉的泉水浸泡着,好歹让它回缩到了正常的尺度。

    泡了一会,冷得发颤,爬起来揩干水迹,晒了晒太阳,看看身下,家什倒没啥,腹沟周围却平白无故的泛起了由一点点小粒组成的团团红斑,麻疹一般,触目惊心!更要命的是,凸起的小粒正在朝其它部位慢慢扩散开来,又慌忙跳入水中,浸泡很久,直到打起冷摆子来,爬起来一看,红色的小粒已经爬到胸膛了。

    孤身一人,听天由命的躺在天坑里,红斑弥漫至全身的每个角落,又麻又痒,引起高烧,脑壳里有些昏昏然了,身边并没美妇人陪着,那家什竟莫名其妙的昂扬起来,长时间不倒,肿胀得比平日长了一截,大了一圈,形如真正的仙界神器,却透亮透亮、生疼生疼的,呈现出一种病态,轻轻抚摸,麻木得像一根木棍子,再没过去的那种舒爽之感!不由得呜呜呜地哭开来,自语道:“天哪!得罪了老神仙,报应也太凶了点,若是以后成了一条废物,活着还有啥意思啊!”

    困在天坑里,时间长了,就算没病死,也得饿死,再次巡视一番,发现天坑形如水桶,三面绝壁,只有从那一面豁口才逃得出去,而豁口之外,也是陡崖,见天坑底部蔓生着许多粗大的青藤,忽然计上心来,要是弄断藤蔓,连接成一根长绳子,岂不生还有望?

    毕竟是乡下的娃,没有割藤的刀子,找一片页岩慢慢打磨,成了一把石刀,费了好大力气,砍断两根藤,打成死结,连在一起,用了半天时间,终于结成一根绳子,站在豁口边沿抛下去一试,距离地面还不到一半。

    白天造绳子,夜里点燃火把继续干,饿了吃些野果,口渴了喝些山泉,不停的砍藤打结,直到手上起泡,到第二天上午,抛下绳子试试,够得着地面了,将一端死缠在一棵树上,抓紧了,胆战心惊的向下滑,几分钟后,双脚踏地,心里也踏实了。

    半小时后,走出荒山野岭后,见到一个路人,问问家乡所在方向,找到一个小镇的汽车站,还好,手机没了,衣袋里还有几十块钱作路费。

    几经辗转,傍晚时分回到了家乡。

    存心害死他的妇人家属,一定以为他死了,于是暗下决心,暂时不在村里现身,暗中调查一下这心存歹毒的家属到底是谁,没能力去报复,也得和此妇人断绝来往,以免再招来杀僧祸,于是避开大道,在羊肠小道上迂回穿插,路上没遇见一个人,悄悄的进入小山村。

    回家的感觉真好。

    哑巴嫂子总是这样,没法过问,也不愿过问小叔子在外面干了些啥,见他回来,微微一笑,捆起围腰进厨房做饭去。

    很香的红苕稀饭,很香的油炒泡青菜。

    入夜,躺在床上,慢慢琢磨,遭人暗算,不知到底在哪个妇人身上出了问题。

    最先引他下水的聋子大嫂,男人柳大哥曾听信傻子二娃之言,让他挨了一拳,此人年过三十才娶到老婆,醋意特浓,一旦察觉到俩个来往的蛛丝马迹,极有可能狠下杀手。

    赖老师的男人是个软骨头,样子文弱,低声下气的,本事不行,时时有意让出床位,一味的纵容她随便乱来,但这种人一旦钻了牛角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蒋碧秋那老男人五十来岁了,在林场干了很多年,有的是钱,也不排除嫌疑。

    花脸依然单身,跟村长暗通来往在先,要说有钱有势,村里就算他了,并且跟道上的朋友渊源深厚,然而为了外面的相好冒险杀人,似乎说不过去。

    汤美芝男人是个醋坛子,在外包小工程,有点钱,虽是个纯粹的生意人,也不排除可能。

    杨玉蝶男人贺二哥常年在外,不晓得干些啥名堂,对他所知最少,近来没见他回家,要说报复杀人,可能很小。

    相好众多,慢慢回忆曾经的过往,实在理不出个头绪来,在天坑里困了两天,疲惫不堪,合上双眼,很快睡着了。

86. 第086章 门诊室里

    睡了一觉,很快恢复,内能充足,可找不出那个凶手,哪里敢随便去碰几个相好?何况包块还在,红斑没褪,还不知以后能否行呢。

    第二天,呆在家里没出门,到傍晚,眼看下边越肿越高,粗胀的吓人,不得已,找村上的赤脚医生看了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开了几块钱冲剂以及阿莫西林,吃下去,唉唉,不见效果。

    闷在家里两天,红斑终于散去,那部位已能伸缩自如,而包块却稳稳的生在底部,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了,撩开裤裤,还闻到一股幽幽的檀香味,好生奇怪,更怪的是,肿胀消退过后,无缘无故长了一截,大了一圈,定型了,再也变不回去,成一柄货真价实的仙界长矛了,再不去医院里诊治诊治,时间长了,弄出个啥毛病来,以后如何惬意玩耍啊,于是趁着天麻麻黑,步行十几里,到了镇上。

    镇卫生院紧靠镇政府,坐落在山崖背后,前面是一座三层的门诊楼,住院部设在靠山的半坡上,全镇人都知道这医院信誉极差,医术平平,服务态度恶劣,平日收治的是跌打损伤、伤风感冒之类的寻常患者,除非家里太穷或不便乘车,生大病的,多半去了县医院。

    此时已是九点过,门诊大厅里一个人影也木有,连喊几声,收费室窗口开了,一个正在玩电脑游戏的年轻人探出头来,不耐烦的问道:“看病么?”

    “是啊。”进医院本来就看病嘛,然而医生是病人的上帝,林乐不敢发作。

    “刘医生待会儿才来,你在底楼等等。”那年轻人为他挂了个号,估计没病人再来,竟关门走人,去镇上茶馆里打麻将了。

    在底楼过道里等到将近十点,值夜班的刘凤来医生终于来了,“刘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想请你看看。”当地人都这样尊称病人的上帝,林乐迎上去,恭恭敬敬的道。

    “过来,”一阵高跟鞋响,刘医生疾步穿过走道,进了左边一间门诊室,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板起脸,“啥问题,说。”

    “我,我,哦哦,不好说。”见来了个女医生,林乐吞吞吐吐的,有点难为情。

    “你这娃,既然来看病,有啥不好说的,”要在白天,刘凤来早就不耐烦了,遇上值夜班,来的又是个英俊少年,稍稍客气一点,勾勾手,让他伸出手腕,把脉一试。

    “老师,我的,下边,有点不舒服。”毕竟对方是医生,林乐脸上有点发烧。

    “哪个下边,是肚肚还是其它地方?”刘医生三十几岁,是镇上一个啥干部的老婆,晚上有人请男人吃饭,也跟着去喝了点革命小酒,脸上红扑扑的。

    “就这下边。”林乐迟疑一下,指了指那地方。

    刘医生放开他手腕,“尿频,尿急,还是尿痛?”抓起笔就要开处方。

    “都不是,不好说啊。”林乐摇摇头,见这刘医生人到中年,却保养的不错,体态丰盈,皮肤白嫩,嘴唇饱满,擦了点唇膏,肉嘟嘟的,显的娇艳可人,让他联想到其他部位,有点那个了。

    “有啥不好说的,我一个医生,儿子都比你小不了多少,随便说嘛。”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弥漫在门诊室里,飘入刘医生的鼻孔,顿时心神荡漾,暗自惊讶,哎呀,这娃咋回事呢?

    “我的,下面的下边,长了一个包。”见她一双媚眼忽闪忽闪,林乐似乎明白什么,却不敢痴心妄想,一个医生,男人还是镇干部呢。

    “哪个下边的下边?”刘医生抛下笔,朝下探视,见了一顶高高的凉棚,问道。

    “就这里啊,”林乐怯生生的点了点凉棚,“不晓得咋的,几天前莫名其妙就长出来了,一直没散。”

    “哦哦,真要是一个肿块,”刘医生继续盯着凉棚,嘴唇故作惊讶的撮成圆筒状,样儿娇艳可人,“非的去县上做个活检才行啊。”

    “不是肿块,是一块有点透亮的东西,不软不硬,紧贴在下面。”受了她目光的刺激,林乐的爱爱继续升级,凉棚也搭的更高,因脉搏鼓动,还一跳一跳的。

    “具体在哪里?你指指看。”刘医生行医多年,对那股奇妙的气味并不陌生,可浓度如此的高,还是第一回呢,吸入体内,慢慢引起了化学反应什么的,扯了扯他的裤裤,示意拿出来检查。

    “就这下边的下边。”哎呀,当着医生阿姨的面,露出一柄爱爱什么的,还是头一回呢,林乐指了指那部位,只是隔着裤裤,亮出个轮廓来。

    刘医生看得呆了,又撮起嘴唇,嘘嘘两声,好像吃进了辣椒面,“要肿的厉害,先开点消炎的药吃了再说。”拿起笔就要开处方。

    “几天前肿得厉害,现在消了,刘老师不用开药啊。”也许是怕带的钱少,林乐心里一急,抓住她握笔的手劝道。

    要在平日,哪个病人抓她的手,一定粉面含威,立马将他轰出去,刘医生此时却不知为哈,抿嘴一笑,朝他抛了个媚眼道:“不开药,咋治嘛。”

    医生开单,病人吃药,顺理成章,林乐却嘿嘿一笑说道:“阿姨没检查,如何开得准药方呢。”回头看看外面,门诊楼底楼空荡荡的,那个收费的年轻人也没回来,突发奇想,孤身的一男一女待在门诊室里,也不知将要发生点啥事哦,心念一动,那部位很快升级,在裤裆里跃跃欲试的。

87. 第087章 仔细检查

    镇医院的生意原本惨淡,到了十点过,门诊楼静悄悄的,连个鬼影也木有,刘医生面对唯一的病人,轻轻一笑,凑近他,吹息如兰,“我是医生,论年龄比你妈小不了多少,有啥不可以看的。”说着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脱了裤子,亮出病灶来。

    “哎呀,阿姨见了莫笑哦,”明亮的灯光照射着,林乐涨红着脸,犹豫片刻,松了裤带,那部位让村里的众多姐呀嫂的看也看了,玩也玩了,可在医生面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扒了裤裤,不自觉的遮遮掩掩着,双手搭起一顶临时凉棚,以免外露,“唉唉,真有点羞人哦。”

    “你这娃,用手遮着,我如何检查呢,”见他双手居然在小肚肚上搭起凉棚,这种尺度,刘医生一时难以置信,却有点近视,一时未能看清,推了推黑框眼镜,露出一双媚眼,凑的更近,眼珠子突然定住,不再转动,一颗芳心跳到了嗓子眼,差点惊呼出声来,同时胸腹微微扇动,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却保持镇定,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又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坐过去一点,“你说说,到底是啥样的不舒服?”

    “根子下不舒服啊,”一股很好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林乐恍若梦中,眼睛不规矩地下了乡,见她身着便装,脖颈宛如白玉,领口下面,不经意露出了两蛋形的边沿、一条清晰的沟壑,哎呀,咋说呢,美轮美奂呀,不由的吞了一泡口水,可毕竟人家是医生,胡思乱想,大为不敬嘛,于是不太自在的将珍稀捂的更紧,“要我说,还不知咋个说呢。”

    这种部位的病灶,病人不情愿出示,刘医生也不愿强制,推上眼镜,淡淡的道:“还在读书么?”

    “刚毕业呢。”人家一个医生,正儿八经的看病,自家却神魂颠倒的,林乐不好意思着,捂了要紧处,重又提起裤裤,脸蛋羞的更红了。

    “既然读了书,青春的生理卫生知识也该懂点嘛,是不是晚上不断做梦,流失了啥,白天就精神不振喽?”镜框里,刘医生的一双媚眼忽闪忽闪的。

    “不啊,没那么回事,”叫人看做一个呆萌,林乐有点不服气了,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干脆扒了裤裤,一柄超级的爱爱,顿时暴露无遗,“刚才说了,底下无缘无故的长了一块东西啊。”

    “哦哦,真有病吗,这么大,是不是肿的?”刘医生行医多年,接触各种病人,啥样的尺寸都见过,都觉的毛毛虫一般,外伤敷药,囊肿开药,从未放在心上,从未见过如此雄强的,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吸入那莫名的香气,也不知为哈,蛋碎了一般,小肚肚里边热着,酸着,胀着,涌着,有点那个了,却很自然的以医生的名义,一手握了它,另一手的食指在上边轻轻点了几下,屏住呼吸,审视片刻,哄小孩一般,柔声问道:“受了外伤啊?疼不疼呢?”

    自逃出天坑回家,休整数天,林乐那内能已积聚到十二成以上,哪里受的了医生阿姨的一番关爱呢,坐在凳上,血脉翻涌,由刘医生带着体温的指头一点,腾的向上猛翘一下,再一点,又猛翘一下,每每翘动一下,便粗了一圈,长了一截,不断的升级,竟一时忘了她问话,等回过神来,慌忙应道:“不疼不疼,木有受伤啊。”

    “哦哦,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刘医生的手指慢慢滑到它根部,摸到扁平的硬块,却眼睛近视,看不太清楚,只好凑的更近,朱唇几乎挨着了,没诊断出结果,一股奇香扑入鼻孔,顿时心慌意乱,全身酥软,感觉下边湿漉漉的,推开镜框,终于看清了,却不失职业仪表,很快抬起头,“长出来多少天了?为哈不及时来看医生呢?”

    “三天前的一个晚上,一觉醒来,就发现下面有了它,”林乐死盯着那朱唇,忍不住微微的上翘一下,要讨个甜蜜的吻吻一般,当他又抬起头时,不免有些失望,人家是医生,何必想到歪处去呢?于是正儿八经的坐直了,“刘老师,你看它到底是啥东西,会不会闹出毛病哦。”

    “包块痒不痒?”

    “不痒。”

    “疼不疼?”

    “不疼。”

    “胀不胀?”

    “两天前还有点胀,现在木有感觉了。”

    刘医生有些茫然:“说是扁平疣,一般又长在手臂和面部,说水泡却不像,说肿块呢,却又呈半透明状,真是奇怪了,”又推下镜框,凑拢过去,“让我再检查一遍,”手指头在包块上拨弄着,那部位几乎要碰到粉脸了。

    “刘阿姨,不会碍事吧?”若是稍稍一动,对这尽职尽责的医生,实在是一种不敬哦,林乐不好意思的闪让着。

    “哦哦,莫乱动,”刘医生一把拉过他,继续检查,“哪方面不碍事,你说清楚呀。”

    “我是说,会不会失去正常的功能啊?”哎呀,稍稍的一拱,碰到她柔美的头发了。

    “你担心的是这个,没事,很健康的,咋会失去功能呢?”头发弄乱了没关系,刘医生抬起头用手梳理了一下,表现出职业的牺牲精神,很快又埋下头,“再看看其他部位有没有包块。”握住它,轻轻按压,从下至上,慢慢检查到顶儿了。

88. 第088章 撞个正着

    从天坑里逃出几天后,红斑散去,肿胀也没了,一切正常,来医院查查包快而已,林乐给刘医生玉指一番按压,也不知为哈,竟有了和她深入交流的念头,细声细气的道:“刘医生不用摸了,我是想问问有了这古怪的小包,以后会碍着和女子的交流么?”

    再说刘医生那男人的官儿不大不小的,胆子倒不小,要么加班做汇报,要么公务应酬,其实是在外边胡作非为,抓不着把柄,拿他没法,却苦了她这位正值壮年的美妇人喽,饱尝独守空房、凄雨孤灯的愁滋味,见林乐一柄超常的爱爱,恨不能一口吞下去,却极其淡定的道:“包块既不是扁平疣,又不是肿块,实际上你没病啊,释放释放能量,啥毛病也没有了。”检查完毕,结果也出来了,那纤纤玉指,却按在矛头上迟迟不肯松开哟。

    林乐见她面上红霞飞着,一脸含含糊糊的笑,明白了个大概,不失时机捉住她的手,问道:“阿姨,原因找到了,能不能帮我释放一下能量呀?”

    “对不起,这方面是事儿,超出了我们医生的职责范围喽。”听他提出特殊的服务要求,刘医生尽管肌肤痒痒,心坎里痒痒,却身为官太太,粉面含霜,就要驱逐他出门诊楼,操起笔刷刷刷开了处方,“去去去,药房里没人,明天来缴费拿药。”

    林乐早已明白,妇人家就这样,即便打心底情愿,也碍于面子,重者大发雷霆,轻者半推半就,于是并不惧怕,提起裤裤,接过单子看了看,犹如见到天书,一个字也不认得,问道:“开了些啥药,咋个不认得哦?”磨蹭着,不肯跨出门诊室。

    你不走,她可要走,刘医生心慌意乱的,明明打心底想要啊,口水都快流了,却不自觉的要避开这火一样的小伙子,又不敢擅离工作岗位,站在门边,迟疑一阵,抛下手上的坤包,红着脸道:“要听药物的详细说明,等我上一趟卫生间再说。”高跟鞋哒哒哒的,进入走道,转过转角不见了。

    林乐提起坤包一看,里面胀鼓鼓的,哟喂,鳄鱼牌,上万哦,忽然起了贼心,打开一看,原来是大号的名牌卫生巾,用得只剩下一包了,呵呵,官太太真奢侈啊,连卫生巾也用豪华的,既然这刘医生大姨妈来了,进厕所为何不带上它呢,莫非刚刚结束了?听说妇人的那几天,痒痒难耐,最为心慌,很容易交流的,于是跟了出去。

    走道里仅有一盏昏暗的巷灯,静悄悄的,连自家的喘气声也听得见回音,走过转角,正巧突然和刘医生撞了个满怀,下子陷入那温软的身躯,硕大的峰,吸入淡淡的高级香水味和女人特有的奶香,嘴里连声说着对不起,却搂了蛮腰,感受着它的曲线玲珑,如何也不肯分开了。

    “咿呀呀,赖在我怀里干啥?快走开哦。”刘医生惊慌失措的推了推他下巴,柔声叫道。

    受到冒犯,说话的力气也木有了,林乐心里暗喜,嘿嘿一笑应道:“医生妈妈,娃儿真想吃你的峰什么的。”毫不客气的拨开领口,哼哼呀呀的啃咬开来,品尝着酥软的峰,邪火轰的燃旺了,叫道:“妈妈医生,娃儿好想爱一爱你哟。”

    “哦哦,不要,真的不要呀,你不能这样。”刘医生娇喘连连,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反抗着,“我还在值班呢,”一对荒废了多日的峰遭受突袭,快化作一滩清水了一般,而小肚肚上边有个啥硬硬的东西给顶着,哎呀,一小股清澈的水资源,咕嘟的涌出来,沾湿了粉色的小裤裤了,却半推半就的,不停推着他,“娃儿,莫要胡闹,快出去哦。”

    “医生妈妈既美丽,又漂亮的,乐子哪里肯走呢。”林乐全身软绵绵的,只那部位如钢似玉,就算要掉脑袋也不肯走了,而此时肿胀消退,大病初愈一般,伸展到极限后,明显比过去大了,管不了对方是医生和官太太,毫无礼节的解除了,急急的突入一片似水空间,哟喂,好温暖好爽滑呀。

    “哎呀,你这娃娃,胆子真大哦,”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使得刘医生道德的防火墙什么的,彻底的崩溃了,感激的搂了他的头,还木有运行着,身子酥软,靠在墙上,几乎要滑倒下去,脖子一歪,小声哼哼着,“嗯嗯,真拿你没法哟。”

    链接上一位官太太医生,林乐有了无比的成就感,柔声应道:“医生阿姨,我们好好交流一回嘛。”

    “嗯嗯,轻点,莫要弄坏阿姨喽。”稍稍的活动一下,也让刘医生要死要活的,原来作为一个医生,对自家巢穴什么的,了如指掌,林乐随随便便的一动,竟轻易送达至屋里那男人很难达到的幽深处,如何不癫狂呢,于是朱唇撮成圆筒状,嘘嘘几声,竟把持不住,身子软软的,就要滑倒了。

89. 第089章 仓促交流

    卫生院白天生意就清淡,到十一点过,门诊楼底楼里,除了他,没别的病人了。

    眼看刘医生要滑倒在地,林乐及时扶起,靠在墙边,动作不停,温柔的活动着,讨好的问道:“刘阿姨,小儿这般的爱着,舒爽着么?”见她无比陶醉,恶作剧的停下来,稳住不动了。

    “嗯呢,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经验蛮丰富的。”一柄超级爱爱,充分支撑起全新的平台,刘医生暗暗赞叹着,这娃儿实在能干呀,随意几下,要自家男人来干,相当于百米冲刺哦,也不知他在外边胡作非为的,凭借的是啥呢,多半靠手中的那点权力嘛,一闪念过后,林乐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让她有了明显的失重感,差点晕倒在地,浑身哆嗦,打冷摆子一般,催促道:“哎呀,娃儿咋啦,下边真的不舒服么?”

    有了过去的经验,林乐暗自得意,这招数实在了得啊,却讨好卖乖的道:“医生妈妈,娃儿其实很健康呀。”贴着她,不给点安慰也说不过去,无比流畅的继续活动着。

    以往在病人面前,刘医生一直面若冰霜,保持着上帝姿态,此时也不知为哈,竟给个小毛孩随意摆布,弄的服服帖帖呢,妹纸一般,柔声唤道:“哎呀,既然不碍事,随便活动嘛。”同时瞟了一眼走道外面,生怕有人突然进来,看到这一鲜活的画面哟。

    “医生妈妈怕别人见着么?走啊,去卫生间里边玩耍会儿嘛。”受了医生妈妈鼓励,林乐毛火着,内能涌动,不得不发,链接着,小步横移,慢慢进了那神秘的大门,怯怯的问道:“里面会不会有人哦?”

    “门诊楼就我们俩呀,”刘医生蓬头乱发的,还木有这般狼狈过,嗯嗯着,暗暗示意该继续交流了。

    过林乐去在学校上厕所,总爱朝女生那边斜两眼,而生平头回进入女厕所,仿佛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既新鲜又好奇,忍不住四下环视一番,发现两者的差别,就在于没有那一溜儿的槽嘛,原来女人的结构复杂,厕所却很简单,仅是一些蹲位而已。

    稍一愣神,听得她喉咙里哼哼不停,才明白该干正事了,低声道:“不来点厉害的,医生妈妈不能满意哦。”言罢,将包块所含异能,提升到八九成,大刀阔斧的运行开来。

    刘医生身躯颤巍巍的,却毫不退缩,以一位医生的职业风范,搂了他,心甘情愿的承受着青春的热力,没过多久,觉的身子轻飘飘的,就要飞升云霄了。

    林乐一边活动,一边猜测着,人家一个医生,该在高手之列,没想到一两分钟就要飞了,比起过去的姐呀嫂的,头一局的结束时间缩短不少,一定是肿胀消退之后,型号变大,内能升级,成为仙界之物喽,那密室里糟老头所给予的,说不定是求之不得的好处呀。

    再看看刘医生那穷劳饿瞎的样,不禁哑然失笑,过去敬畏着所有的白衣天使,却对所有养尊处优的官太太,深恶痛绝的,到此节骨眼上,心底涌起邪恶之意,哧溜的,来了个釜底抽薪,邪邪的笑问道:“医生妈妈,娃儿弄痛了你么?”

    “呜呜,你这娃,还会捉弄人哦。”时不可待,就那要命的几秒钟而已,此时林乐扯脱的,不亚于她心头的一块肉哦,而作为医生,极其了解人体结构,知道面对面的站着,无法突入至幽深,无奈之下,只好放下官太太的架子,回转身去,柔声召唤道:“快呀,快来嘛。”

    主治医生肯放下架子,再不应付一番,也实在不给情面,林乐应道:“阿姨,乐子来了。”里边木有亮灯,光线幽暗,而那一具娇美的身段,散发着淡淡的幽光,而中间的沟壑暴露无遗,很快瞄准了,极为用心的继续交流着。

    “嗯嗯。”没几下,刘医生身子轻飘飘的,快要升上半空了。

    “喂喂,有人吗?”忽然,外边响起一个男病人的声音。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命的时候就来,真烦人哦,而此时林乐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对待宽怀的医生妈妈,不太温柔了。

    “喂喂,医生呢?”一阵脚步声,来人似乎听到这边有些响动,竟快步绕过转角走过来了。

90. 第090章 意外变故

    求医的男病人,不会无缘无故进女厕所吧?紧要关头,天王老子前来也顾不得了,林乐内能涌动,打针一般,将美好的热能,悉数注入医生妈妈的那片似水空间里去。

    你装哑巴,她刘医生可不行哦,有节奏的悸动着,像个贪吃的妹纸一般,喉咙深处,仿佛有个饿极了的小妖精在拼命喊着,却压着不敢放出来,以免外边的病人听着哟。

    “哦哦,到底咋回事呢?”病人正是前来诊治尿频尿急的,听得卫生间里哼哼呀呀,想方便下,听声音是从女厕里传出的,自语道:“这里面清风雅静,难道女厕里闹鬼呀。”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单身汉,走进男厕,还木有解小的手手,隔墙的声音忽然消失了,又嘿嘿笑道:“要是个女鬼,拉回去做个鬼媳妇也好呀。”

    女厕那边,头一局刚结束,俩人听来人进了男厕,大气不出的链接着,保持着刚才的姿态,而林乐一局过后后,照样精神着,估计内能还剩十来成呢,稳稳的处在似水空间之中,猜测着,天坑遇仙,那神秘包块或是仙界至宝啊,听了隔壁的老单身汉之言,差点笑出声来,我在这边和美医生交流着,你却在那边妄想拉个女鬼作媳妇,好造孽哦。

    怕隔墙的病人有所察觉,刘医生不敢妄动,任由他链接着,好生奇怪,哪里有这般厉害的人,莫非是上辈子饿死的和尚投的胎么?痒痒的不行了,实在等不及,前后微微晃荡着,正暗暗叫苦,隔壁有人哼哼呀呀的,吃了一惊,怪了,不会男厕同样有一对在交流着吧。

    再说老单身汉下面胀的难受,哼哼了好半天,时断时续,滴滴答答的,难受之余,又自语道:“唉唉,就算把村里那死了男人的跛脚王大娘娶回家,也治的了这多年的老毛病哦。”

    听了隔壁之言,林乐什么都明白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本村的老单身吴二哥哦,不再担惊受怕的,重启着,尽量不出声响,无比轻柔的开始了第二局,耳语道:“莫怕,是我们村的老单身汉吴二哥呀。”

    “呵呵,是他么。”这吴二哥来过医院不知多少回了,打针吃药不见效,想到自家作为医生,甘于奉献,以身相试,检查一个病人的病灶功能,抛下另一个不管,一热一冷,难免有失职业道德哦,正愧疚着,林乐却大胆的活动开来,顾不了许多,顺应节奏,尽心配合着,卫生间的气氛,顿时无比的浪漫喽。

    “火旺不泄,尿频尿急,老毛病喽,除非你亲自给他治疗嘛。”林乐躬下身子,紧贴在她背上,轻轻交流,说着悄悄话。

    “唉唉,还有心思说笑呢。”

    “开点玩笑,更加浪漫嘛。”

    “哎呀,阿姨快站不稳了。”

    “要玩耍个够,得吃点苦头嘛,没关系的,小弟扶你一把。”

    此类事儿,非人的意志所能控制的,没过多久,双方大刀阔斧的,即便隔壁来了卫生局长,也顾不了许多啦。

    悄悄话声音很小,下面的声音可就大了,这边热火朝天的,而那边男厕里,吴二哥哼哼了好几分钟,就是屋檐水点点滴滴,绵绵不绝哟,正苦痛难言,隔墙女厕里,隐隐传来有节奏的异响,心下疑惑,莫不是哪个妹纸青春洋溢,正寂寞着么?真如此,过去陪陪,比拉走个女鬼要强上千百倍呀,要她乐意,何不用上这条不争气的什么的,凑合凑合,去女厕里乐上一乐,岂不美哉?可下面不干不净的,交流上了也不爽啊,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喉咙里嗯嗯着,好歹将小的手手解完了,随后吐了泡口水,急促的动作着,以备上阵之后,不至于丢然现眼哦。

    于是,静悄悄的门诊楼里,只有男女厕所热闹着呢。

    男厕里,吴二哥淋漓不止的,却臆想隔墙正等着个美女,口水止不住的流出来,一手卖力运行着老家伙,一手轻轻敲击墙壁,想给那火烧火燎的美女发个暗号。

    女厕里,得知隔墙来了个说话也结巴的老单身汉,俩人也不怕了,节奏加快,动作越来越流畅自如,还说些亲热的悄悄话,正在渐入佳境,隔墙那边,突然响起重重的敲击声,又吃了一惊,连忙停下来,大气不出,的细听男厕里的动静。

    吴二哥敲几下墙壁,女厕安静下来,暗自猜测着,或许对方是个妙龄女子,害羞的不行,不敢回以暗号嘛,过去看看,说不定大有收获哦,轻脚轻手的走出男厕,转了个弯子,慢慢朝那边摸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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