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046章 村长其人
找回面子就不错了,倘若以牙还牙,还以一泡口水,或骂她一声花脸,恐怕得挨鞋跟喽,提着酒出了铺子,暗自窃笑着,连小小蜈蚣都怕,见着别的什么,不就晕死过去了?可转念一想,大惊小怪,越喜爱越装作害怕,本来是妇人的特长嘛。
原本见她盛气凌人,想放弃发展这块自留地,却在酒铺子里做了回善人,有了点好印象,于是心念回转,一定要发扬钉子精神,有缝子要钻,没有缝子挤出缝子也要钻。
刚毕业的学生娃,别的没有,富有的就是时间,以后每天早早来到老茶馆,和小鸡公或林耀锡一起,翘起二郎腿,坐上靠门边的茶桌,喝茶抽烟摆龙门阵的同时,朝斜对门时时观望。
接连两天,细看进出酒铺子的每个人,发现花脸在村里虽说算得上上流人物,却不跟小百姓搅合,不坐茶馆打麻将,好似深闺淑女,因此人际关系极为简单,平日接触的人,也就村长老婆等几个闺蜜而已。
只有张婶是个例外,偶尔也去酒铺子里坐坐,属于小百姓中唯一的一个。
除此外,易家的婆婆也算个重要人物,每日进进出出,忙里忙外,不停打扫卫生。
据说,花脸是个有点洁癖的人,家里容不得半点灰尘,有洁癖的若是遇上个有恋脏情节的,恐怕不好伺候了。
观察期间还注意到,花脸年过三十,没找到个高富帅,爱打扮也是她的一大习惯,明明半边脸黑,却偏偏要将白的那半边略施粉黛,还画眉毛打口红,不伦不类的,却乐此不疲。
尽管脸蛋怪怪的,裁剪得体的时装上午穿一套,下午换一套,身躯的凸凹与曲线展露无遗,真算得上村里的大美人。
然而,最吸引人的不是身段,而是饱满的、略略外翻的嘴唇,色泽鲜润,胀鼓鼓的,还带着明显的唇纹,真像两片创口处的肉瓣子,瞟一两眼,也忍不住想要舔吮一番,而腹沟由紧身裤勒着,勾画出大块的纵深地带,上面看得见的,下面看不见的,不断激起更深层次的遐思,只好将清口水一次次吞进肚里了。
于是,坐在茶馆里,时时瞟着这村里的大美人,两天休整之后,蓬蓬勃勃壮大起来,只得弓着身,以免在公众面前暴露机密信息。
你在关注她,她却不理你,花脸坐在铺子里,没买主时,专心的玩着手机游戏。
既然是村里的美人,很多男人从酒铺子外经过,尤其是几个老单身汉,都自觉不自觉的行注目礼,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虽说每日接受多人的注目,花脸却很自重,极少投桃报李正面瞧上一眼,可是,跟蒋碧秋不一样,她毕竟算不上一个德贞妇人,总有行回头礼的时候,而那个让她回眸的人,竟然是本村的村长仁贵强。
别以为村长个个都是大老粗,土包子,其实这世上的官,最好当的是村长,最难当的也是村长,说它好当,文盲半文盲都能拿下业务,说不好当,非得是当地豪强,红的黑的都能来,才摆得平村里的某些刁民。
说起这仁贵强,年岁不大,才三十几,还算本地一大人物,舅舅是县上的交通局长,有了强大靠山,莫说村上,就是镇上也少有人敢招惹,多年来吃喝嫖赌,在道上打打杀杀,因注重哥们义气,名声大振,后来金盆洗手,做起了正人君子,携带虎威,拉拢弟兄伙,在选举中搞暗箱操作,一举跃上村长的宝座。
仁贵强上任几年来,首先依靠关系,承包了村里到镇上的公路翻修,偷工减料,路烂了又翻修二次,二次不行来三次,每次都油水丰厚,在修路的同时,不顾村民反对,将河岸卖给外地的沙石老板,给村民小头,自己截留大头,腰包终于鼓起来,开了个雪铁龙C5,经常光顾县城,靠放高利贷继续敛财,成了个城市新贵,哪里还有半点土包子形象?
再说这仁贵强身着一线品牌服饰,很上档次,座驾回村上,像首长检阅仪仗队一般,众人瞩目,花脸回眸,也许在情喇中。
然而,不合情理的是,每次回眸,她朱唇微启,眼皮上翻,暗含着某种深层之意。
更奇怪的是,仁贵强的家也是两层小洋房,与易家隔着两个铺子,自家的黄脸婆明明在门外等着,不先瞅上她一眼,却先向花脸暗送秋波。
这种眼神的交换,只是一瞬间而已,不刻意观察,谁也不会发觉。
俗话说权利是某些好事的催化剂,且回顾某些个古代美女,情愿在后宫里排队候宠,独守空房一年半载,也不愿跟了凡夫俗子天天快活,夜夜巴适,说不清花脸也是这类人,只要是心仪的豪强,理想中的大丈夫,偷偷摸摸从别人那儿分一匙琼浆也是心甘情愿,而吃了亏的贴身闺蜜,竟丝毫没有觉察到异样。
探究到这一惊人秘密,又见村长开着雪铁龙回到村里,一身名牌的下了车,林乐的锄把子回缩成毛毛虫,一点底气也没有了,就像刘邦看到秦始皇巡游一样,暗暗发誓要得混个人模人样,往后开个奔驰S级在村里拉拉风,盖过那耀武扬威的瓜娃子。
到中午,拉起小鸡公进了苍蝇馆子,喝光一瓶子老窖,醉醺醺的出了门,恍惚中,斜对门的花脸身段迷人,貌若天仙,飘飘欲飞,毛毛虫腾腾腾地茁壮起来,左脚靠右脚地进了酒铺子,嘿嘿一笑,靠近她坐在一根独凳子上。
“易大姐,还有没有老窖啊?”说话的同时,死盯着那紧身裤勒着的腹沟不放。
“要多少,把你泡进酒坛子也有余。”易春香卖酒,却不喜欢闻别人的酒气,耸耸鼻子,闪在一边。
“把老窖坛子抱出来嘛,不然蜈蚣又会爬上你的手。”
“喝醉了嗦?去去去。”见他眼睛有点管不住,易春香不禁微微一惊,推了推,低声骂道。
“易大姐,乐子想跟你耍会儿嘛。”借着酒劲,不仅不走,反朝她身上靠了靠。
“去茶馆耍嘛,”易春香推不走他,面色涨红,朝门外高声喊道:“来人,把这酒癫子拉出去。”
47. 第047章 夜半异响
喊声惊动了正在家里喝酒的仁贵强,大步流星来到酒铺子门口,扬起下巴低沉地问:“啥事?”
“没事,这娃儿喝得很多了,还过来想打老窖酒。”易春香轻描淡写的答道。
既然村长出动,隔壁子的杀猪匠、对门的茶老板,以及没回家吃饭的几个闲人,都涌过来看热闹。
“原来是林家的娃儿,”仁贵强弹了弹腿,甩了甩手,和颜悦色地笑笑,“叫啥?”
村里人都晓得,村长笑的时候,恐怕就要扇人的耳刮子了。
“叫林乐。”小鸡公见他吓懵了,回答道。
“小鸡公,一个院子的小娃,莫要把他带坏了,多找点正事做哦。”见是个喝多了的小字辈跟毛贼一起,仁贵强也没正眼瞧瞧,拍拍小鸡公的肩膀,扬长而去。
“哪里敢,仁哥说的是。”人都走了,小鸡公还站在原地,点头哈腰的。
遭村长一吓,林乐酒醒了大半,不敢在村上久留,慢吞吞地回了家。
到傍晚,电话响了,是赖老师的,这鲜肉包子,胃口不大,却贪心不小哦。
“喂喂,赖老师,又想我喽?”
“想你的锤子,今晚过来耍。”
“老师可得文明点哦,今晚有事,以后再说。”
没等赖老师再说,挂断了电话,不久,彩铃又响了,甜烧白汤美芝、鱼香肉丝刘二嫂先后来电,一个要他去张婶那儿玩游戏,一个要他去水上做漂流运动。
一一谢绝之后,刚躺了会儿,电话又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张婶的,莫非想要玩空转?应付几个真货都来不及,内能不足哦。
“喂喂,乐子,今天去酒铺子跟易春香谈拢木有?”
“张婶,你咋个晓得的?当然没谈拢,还差点挨村长的耳刮子哦。”林乐怯怯地答道。
“他仁贵强又不是老虎,随便一吓,你就不敢上了,也太没种喽。”花脸和仁贵强的好事,也谢有张婶才掌握。
“我林乐就此罢休,也让张婶小瞧了,一定要上。”
“嘻嘻,这才像个男子汉嘛。”如此这般几句,张婶挂了电话,原来,她大儿子因为根底正,在村上做了几年事,很受镇上的重视,一直是村长的后备人选,后来让仁贵强夺了去,幽幽不得志,背井离乡去外省打工了,此时鼓动一个毛头小伙去动一动他的相好,摸摸老虎屁股,也可出一口恶气哦。
对两家人的冤仇,林乐蒙在鼓里,自从在茅厕里遭聋子大嫂偷窥,入道以来,一直想保持单线联系,同时和姐呀嫂的交流,哪里会想到卷入世道纷争呢。
照张婶吩咐,午夜过后,摸黑出垭口,翻过坟山,悄悄去了村上。
此时夜深人静,两排铺子早就闭门熄灯,到处一片漆黑,鸡不鸣,狗不叫,偶尔一两只夜猫子追逐而过,也吓得他打了个寒颤。
定了定神,从小路绕到左边那排铺子后面,蹲在树荫下,睁大眼睛,观察着几家人后门的动静。
易家、杀猪匠家、村长家都熄灯了,只有隔得很远的一家人还在看电视,窗子里透出淡淡的荧光。
易家的后门紧闭着,二楼上,白天晒的衣服收完了。
贼娃子偷东西也要踩点,偷人的活儿更要踩点,夜探虚实前,白日里就清楚,易春香一个人住在二楼,她婆婆住在楼下紧挨酒窖的一间小屋里,此时若小声叫她开门,借故买酒,说不准挨了拖把不说,还惊动村长挨几下耳刮子,从此没脸在村里混!
然而,休整几天,内中胀满,想到易春香那润滑的嘴唇、美妙的身段、紧绷绷的腹沟,连吞几泡口水的同时,某部位无限伸展,快要突出了。
在树荫下潜伏着,脚也蹲麻了,头昏脑涨的,终于横下一条心,站起身想要靠近易家的后门。
正在此时,眼角的余光所及,黑暗中,村长家的二楼仿佛有个黑影,吃了一惊,赶忙缩回去,蹲在树下不敢妄动。
那黑影出现的同时,易家的二楼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淡淡的月光下,花脸穿一身睡衣,做贼一般,从门口朝村长家二楼望了一眼。
村长家的黑影一会儿探头,一会儿缩头,朝四下观望很久,确信无事,轻脚轻手下了楼,朝易家后门走来,林乐细细一看,不是仁贵强又是谁呢。
后门虚掩着,仁贵强轻轻一推,溜了进去,不出声响地登上楼梯,直接推门进了易春香的卧室。
目睹此景,林乐像挨了当头一棒,恨得牙痒痒的,锄把子差点回缩成焉丝瓜了,同时好奇心大发,既然你俩个都是村里的上等人物,身着名牌,莫非那部位也豪华着么?既然夜色浓重,爬上二楼也无人察觉,一定要听听你二人如何玩法,于是靠近后门,猴子一般,跃上围墙,轻轻一撑翻过去,着地后,神不知鬼不觉登上楼梯,挨近窗户,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香妹妹,想你想得好苦,”悉悉索索之后,仁贵强说道。
“呜呜,捏的好痛,莫要贫嘴,还不离婚啊。”
“离不离婚都一回事,反正你是我心里的最爱。”
“呜哇,咋又喝了酒哦?满嘴的烟味酒味。”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男人要抽烟,赛过活神仙嘛。”
“哦哟,胡子好豁人。”
“不去豁别人,就来豁香妹妹。”
说话的同时,卧室里吧唧吧唧的异响,和稀泥一般。
“哎哟,弄的好疼。”
“哪里是痛,是仁哥让你开开心嘛。”
林乐贴在窗户边,听到此时,恨不能破门而入,三拳两脚将那村长打昏在地呢。
48. 第048章 趁虚而入
“呜呜,不痛了。”
“既然不痛,好好的和仁哥交流嘛。”
静夜时分,村上的人都睡的死死,即便醒着,二楼寝室的异响,除非贴近门窗才听的见哦。
门内乐死人,门外流口水,真有点不公平了,村干部搞基层的底下工作,百姓就只有听水响的份么?窗边的林乐,恨的牙痒痒的,身子某部位,伸展的不行了。
屋里玩着双机游戏,屋外玩的,却是可怜巴巴的单机游戏。
忽然,床垫的砰砰声增大了,仁贵强沉闷地吼了一声,很快没了动静。
还没三分钟呢,满以为上流人物,绅士淑女,玩的是高炮长枪,鲜花美酒,豪华盛宴,搞得死去活来,却是个不耐用的,林乐暗自窃笑的同时,自尊心也稍稍得到些抚慰。
“唉,总是喝了酒就过来耍。”不久,易春香在寝室里幽幽地说。
“几天没去碰碰荣琼,只想跟你耍,胀的不行了,非常抱歉。”
“听说有些人一晚上要来好几次哦。”
“那是神话,能来好几盘的,要么是天生的种,要么是老头子磨洋工,嫌我不行么?”
“莫说了,哪里敢贬低仁哥。”
“尽管说嘛,仁哥哪里是那般小气的人,有啥要求,经济上、生活上,或是身体上的,都可以说,办得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了,生意上仁哥帮我拉买主,村上用酒都包干了,经济上,还借给我哥哥几十万,白天忙业务,晚上还来陪,照顾太多,感激都来不及,还提啥要求哦。”
聊的正欢,仁贵强手机响了,是老婆孙荣琼的声音,“喂喂,又去哪里了?快给老娘滚回来。”
“有人给村书记送来一只野兔,在他家吃烤兔肉喝酒嘛,”听河东狮吼,仁贵强底气明显不足,“莫要急,马上就回来。”
“哎呀,荣琼姐毕竟跟我是好朋友,快回去,免得她多虑。”等仁贵强挂断电话,易春香说道。
“这个瓜婆娘,肉皮子又长紧了,想挨打。”仁贵强恨恨地骂道。
“毕竟夫妻一场,千万莫要打她啊。”易春香晓得,村长打老婆,下手是很重的。
“还是春香妹会体谅人。”
村长要开溜了,林乐心里一慌,轻脚轻手下了楼,来不及闪避,靠在围墙边,看他摸索着出了后门,回到家里,才舒了一口长气。
这下可好,村长走了,留下个偷听的在围墙内,林乐缩在墙根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犹豫,见那易春香穿一件睡衣,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下了楼,直接走到卫生间里,开灯后,解了个小的手手,脱掉睡衣,打开了热水器的水龙头。
此时,林乐不想走了。
人家是村长的人,听完水响后,原本慑于虎威,想溜之大吉,不去多事,见她要下来洗澡,不由得心里痒痒,靠在围墙边,从卫生间的后窗望去,可将里面的情形一觅无余哟。
绕到后窗,稍稍踮脚,朝里一望。
热水哗啦啦冲下,易春香不得不紧闭双眼。
在自己家里洗澡,哪里会想到窗外有眼。
林乐在白日搞不清的细节,凸凹的身段,鲜嫩的肌肤,高耸的峰,以及黑森林什么的,在朦胧的水涡若隐若现,盯了一会,口水流出嘴角了。
而在卫生间里,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别的原因,易春香朱唇微启,仰脖迎接着水流,那样子像是渴望着天降琼浆一般,过一会,竟将自家的一根手指伸入口中,吃棒棒糖一般舔吮起来。
更让林乐吃惊的是,她用毛巾搓洗一阵身子,搓到胸部时,突然朝墙边一靠,喘息连连,微闭双目,竟自己把玩起自己来,一手按压在桑葚上,轻轻揉动着。
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在把玩自己,林乐踮起脚尖看的同时,手也没空着哦。
“哦哦哦,呜呜呜。”易春香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手掌按在峰上,不停绕着圈儿。
林乐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一只手不行,用上两只手把玩着。
“呜呜呜。”卫生间里轻轻的哼哼。
“呵呵呵。”卫生间外低声的叫唤。
紧接着,林乐注意到,水萎中,易春香的另一只手,慢慢滑入黑森林下面,揉着,搓着,同时仰面朝天,张口喘气,一副按耐不住的样子,实在是美不忍赌。
“嗯嗯,嗯嗯。”卫生间里的哼哼声越来越响亮。
“哦哦,呜呜。”窗外的哼哼声越来越清晰。
很快,易春香觉察到外面的异响,猛吃一惊,倒抽一口凉气,关了热水细听,压低嗓门问道:“哪个在外边?”
既然遭她发现,林乐也吃了一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答道:“是我林乐,想来打酒啊。”
“深更半夜打啥酒?咋进来的?”遭人偷看,易春香连忙穿起睡衣想遮丑,毕竟刚做了别的事儿,不敢高声说话,以免惊动他人。
“春香姐,你在里面做啥,我都看清了。”林乐说着,大胆的进了卫生间。
“你进来干啥?快走,不然我叫人了。”易春香惊恐之余,一脸的厌恶。
“就是找人砍我的脑壳,也要陪姐姐耍一会了。”箭已上弦,如何能退出?林乐欺杀进。
易春香本想再呵斥几句,赶他出去,不经意的一瞥,不由得呆了一呆,想不到档次低的穷娃儿,那部位属于豪华级的哦。
49. 第049章 新结识的好姐姐
易春香在二楼跟仁贵强交流一阵,却耗时不长,无关痛痒,弄的不上不下的,在卫生间里自乐了一会,见了神器如何会不心动?却碍于未嫁姑娘的面子,抄拢睡衣口子,将身子裹得更紧,以免暴露更多,同时压低嗓门柔柔的劝道:“小弟娃,快出去,叫人知道了,我们都没脸面啊。”
入道以来,这种火一样的目光,也不知看见到过多少回,明明想要,还推却啥呢?也许就是妇人的习惯吧,林乐回身掩上卫生间的门,两大步走到易春香跟前,直接表示着爱意喽。
“林乐,快出去,不然我要喊人。”易春香后退一步,靠在墙上,半张嘴唇,仰起头来,吸氧一般,几乎要瘫倒了。
“春香姐不会叫人的。”她嘴上拒绝,身体却没啥抵触,林乐不由得紧紧抱住那美妙的身段,同时伸长脖子,寻求着艳丽的朱唇。
“唉唉,你刚才看到啥喽?”易春香脖子一歪,任随他抱着,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木有了。
“听你在里面洗澡,就翻墙进来,没看到啥啊。”林乐扒了她睡衣,垃圾一般,扔在角落。
“哎呀,你干啥?”易春香故作吃惊的睁大双眼,软软的滑在瓷砖上。
“好姐姐,你知道小弟想干啥呀。”林乐英雄救美一般扶住她。
“哦,不行。”她突然清醒了,推了推他,正色道。
“小弟既然来了,不行也得行嘛。”
“呜呜,我还是个姑娘啊。”易春香说着,竟呜呜咽咽地哭开来。
“哭啥啊,反正有一天要干这事儿的。”
“你这娃身上好脏哦。”
“脏点有啥关系,热水器现成的嘛,”林乐扭开热水器开关,“人天生就脏的,洗得太干净了反而会生病。”淋着热水的同时,急急的开始了交流活动。
“呜呜呜。”花脸柔声叫着。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过,卫生间的一切,无人觉察。
“哎呀,咋行呢,莫要弄坏姐姐了。”刚活动几下,花脸就开始哼哼了。
“不会的,春香姐,小弟会好好和你交流的。”那具日思夜想的身躯,红艳艳的,曲线玲珑,沟壑峰峦,起伏有致,比起过去的姐呀嫂额的,大为不同,看在眼里,顾不了怜香惜玉,动的更厉害了。
休整几天后,内能早已登峰造极,第一回合过去,仅仅绵软了片刻,很快回复原状,潜藏在那温犬巢内,见花脸微睁双目,脸上露出满意之色,那种所有男人都有的虚荣心,立刻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唉,你真行,和姐交流着,如何也值得啊。”花脸说着,腰肢微微地动了,却有别于赖老师,并不急于来第二盘,别有情趣,凑过脸去,送上一个甘美的吻。
“哦哦,春香姐,你是村里的大美人,好美丽,好漂亮哟。”有洁癖的姐姐,没嫌弃一个穷娃,林乐由衷地赞叹一句,热情似火的关爱着她的身子。
深更半夜,如此大胆的闯入大姐姐的家,还是头一回呢。
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既然来了,就要玩耍个够嘛,林乐和春香第二次的交流,变的越来越流畅了。
50. 第050章 半夜猪叫
哗哗啦啦,热水器不断的喷着水,冲刷着俩人,卫生间里,水雾弥漫。
既然是没嫁过人的好姐姐,一片柔美的似水空间,充满着春天般的温暖。
尽管热水冲刷着,一股股鲜花的芬芳气息,不断的扑入林乐的鼻孔。
卫生间的气氛,顿时无比的浪漫着。
流畅的交流着,遐思无尽,每个好姐姐,外被是吸引人的一部分,只有真正的接触过后,才能感受到她的魅力哦。
如何会料到,半边黑脸,半边粉脸,样儿怪怪的,吓退了许多的高富帅什么的,而易春香的其它部位,竟是如此的迷人,在如花的岁月里白耗着,实在是一种大大的浪费哟。
那村长仁贵强和她是邻居,天长日久,自然辨别出了这块美玉,从此暗中互通往来。
想到当夜的交流活动,自己的到来,仅属于第二批次,要不是那村长夫人荣琼打电话,多半轮不到哦,林乐心里酸酸的,涩涩的,心里有些毛火,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村上混出个名堂,风头盖过仁贵强,让易春香心服口服,身子也服帖,交流着,没那么温和了。
没料到的是,邪恶之意驱使,动作恶狠狠的,易春香却激情四溢,表示着无比的驯服和感激。
原以为对待像她这般美丽的姐姐,须得手捧鲜花,鞍前马后,才能赢得芳心,殊不知来点粗野的,效果更佳哦,满心欢喜的,活动更加无拘无束了。
毕竟是事出突然,短兵相接,怕让人察觉,俩人闷声闷气的,只顾相互配合,玩耍尽兴。
第一次亲密接触,彼此陌生,却配合的木有一丝缝隙。
越是放肆,易春香越是满意,这也是他不曾料到的。
一个贫穷家庭出生的娃,以往从酒铺子外边走过,从没给她正眼瞧上一眼。
突然的亲近,身份好像提高了,到了和她平等的地位,这让他自卑的心,多少有了些满足。
俗话说,一次偷针,二次偷金,想不到大胆的侵入,居然得到了村里许多单身汉想也不敢想的好处。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种奇特的经验,将会对今后的生活,产生深远的影响啊。
“哎呀,春香姐姐,遍身都是香的。”林乐尽心的爱着她,就像园艺师侍弄花卉,由衷的感叹着。
和姐呀嫂的交流,从一开始,每次都是一边活动,一边发表着说说。
在后来的日子里,这也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静静的夜晚,美妙的游戏,美好的时光,酒铺子二楼上的一切,成为他抹之不去的记忆。
但愿长夜不再过去,早晨不再到来。
持续的活动着,接触到想要的绵软,温软,有了无比幸福的感觉。
他下探到的,正是值得珍爱的生命之泉。
村上的大美人,突然敞开了该敞开的,这种不可多得的情谊,拿什么来回报呢。
他一无所有,木有像样的房,木有车,木有存款,只有隐藏着的小小少年的热情的火焰。
于是他尽可能的献出热情的火焰,仅仅为了报答她的无私情谊。
又过了一阵,俩人再也忍受不住,亲密的紧贴着,同时进入了另一个飘渺虚无的世界。
正在这时,隔壁杀猪匠开始杀猪,凄厉的猪叫声,响彻了村上的每个角落。
51. 第051章 自觉寒碜
没过多久,酒铺子这边,杀猪房那边,都没了动静,一切重归静寂。
杀了多年的猪,李勇手脚麻利,由老婆作帮手,连杀两头,烧了热水,刮完猪毛,开膛破肚,发动一辆烂火三轮,拉到镇上赶早市去了。
村上店铺密集,私下交流,毕竟不太保险,林乐由后门进来,也从后门出去,听李勇开火三轮走了,蹑手蹑脚的离开酒铺子。
也不知出于啥想法,临走前,易春香留了电话,还说弟娃没啥收入,拿点小钱去打打麻将,塞给了一贴百元大钞。
回家路上,借着手机光亮数了数,整整八百,有钱人出手真阔绰哦,玩的高兴,还有钱花,天下哪里找这等好事?却又想起一个人来,那是村上的帅哥宋美华,大学毕业后不找工作,去县城江都市专找富婆拍拖,不久便家财巨万,几年后却因骗财骗色进了监狱,下场极为凄惨,于是暗暗发誓,一个大的男人,要靠真本事混出个人样,求女人帮忙可以,从今不收女人的钱财,绝不做吃软饭的小白脸哦。
从村上回家,不得不路过保管室。
走近蒋碧秋家门时,那小黑狗不仅不叫,还不停的朝他摇起尾巴来,既然内能尚有些存留,干脆靠在玉米秸垛子边,拨通了她的电话。
夜半相约,蒋碧秋醒来后,丝毫没犹豫,穿起睡衣开了门,一把将他拉进屋去。
又玩耍了一局,以后两三天,暂时不会招惹麻烦了。
走过田埂,翻过坟山,回到村里,已是鸡叫二遍,晨曦微露。
躺在床上,掏出山寨版,重新盘点,以易春香味美可口,营养丰富为由,号码前冠以红烧鲍鱼之名,纳入通讯录中。
一夜交流两场,真有点吃不消了,从第二天开始,又进了休整期,养精蓄锐,迎接新的挑战。
八百元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来说,还是一笔巨款呢,揣在裤兜里,腰板也挺了,底气也足了,身子闲的住,心闲不住,优哉优哉的到了村上。
太阳刚从东边出来,老茶馆里早已热闹非凡,张婶那一桌,茶客都围满了。
汤美芝正在内堂打麻将。
刘二嫂坐在张婶身边。
斜对门的酒铺子里,易春香照常开了卷帘门,坐在柜台边。
已接上头、保持着单线联系的三人,不动声色地打麻将,聊天,做生意,除了眼角的余光所及,从不轻易瞅上他一眼。
这仅仅是处于张婶的暗网中、刚暴露不久的三个妇人,而潜藏在角落里的,却不知到底有多少个。
私藏尚且不多,距离心中的目标还差得很远,于是泡了一碗盖碗茶,坐在老茶馆门口,从最佳角度潜水观察着进进出出的、和张婶打招呼的每个妇人,留意她们之间眼神的交换。
然而,茶水渗了一遍又一遍,却一无所获。
到半晌午,邀约了好哥们林耀锡下到苍蝇馆子,还没喊菜,村上开来一辆宝马,一辆奥迪,车门大开,下来几个年轻的陌生男人,于是,所有茶客食客的目光,都被齐刷刷的吸引过去了。
这几个年轻人,个个精干无比,一身名牌,戴着金项链,染了头发,面带微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隐隐透出一股慑人的杀气。
村民们不难看出,来者都是小百姓惹不起的角色。
最后下车的一人,三十几岁,目无表情,无论从相貌衣着来看,没有任何特点,看不出是干哪行的,而不从属于任何实际行业,抄起手耍,才能靠非常手段凌驾于他人之上,也就是人们心目中的大哥了。
此大哥的名字有点怪,叫王影,人称影哥,是方圆上百里响当当的人物。
仁贵强过去跟影哥走得很近,自当上村长后,不便于抛头露面,却也保持着暗中来往。
前来迎接影哥的并不是村长本人,而是他的贴心哥们、村干部付金宝。
已是中午,苍蝇馆子馆子如何能招待贵客?两辆车很快调头朝镇上驶去。
不久,村长的雪铁龙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离去后,茶馆酒馆的人才敢悄悄议论:村上恐怕要出大事了。
原来,河流两岸的沙坝,砂石含量丰富,就像某些少数人的金矿一般,对岸的邻村,隔着一条河,历来你开采你的,我开采我的,相安无事,唯独河心有一片两三百亩的中坝,砂石层起码有三米多,所有权一直存在争议,闹过好多回了,而对岸的村长过去也是一位大哥级人物,唤作郑三娃,最近和仁贵强争夺中坝,快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邀请影哥,多半是前来扎场子。
“乐子,楞着干啥?喝酒啊。”林耀锡端起酒碗劝道。
“今天这卤鸭子有点难吃,跟斗酒也难喝哦。”林乐有些闷闷不乐的。
“跟过去一样,莫非你没胃口了?”
“唉,的确没胃口。”
大人物们的事,原本与己无关,可想到他们出入豪车,吃香的喝辣的,旁若无人的玩派,风光无限,而再想想自己,吃的是玉米馍馍,喝的是跟斗酒,穿一件赖老师在江都城里买的廉价夹克,土得掉渣,还操起来复枪到处乱搞村妇,居然沾沾自喜,以为是天下排名前十,实在寒碜得没话说。
看来易春香不嫌弃村长没耐力,不来劲,依然暗中沟通,也在情喇中啊。
仅靠那点天生本钱操社会,真叫没出息,处处让人小瞧哦。
于是,林乐呷了一口跟斗酒,愣愣地望着豪车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52. 第052章 危险关系
到下午,争夺中坝的大战即将在河岸边展开,村干部付金宝四处吆喝,要村民前去,无须动手,壮壮声势即可,还许诺去过的人,不分男女老少,每人一律发给十元钱。
中坝的砂石,潜在价值数百上千万,明明是村民共有的自然资源,仁贵强作为开采法人,一直无人敢提出异议,到此时神仙打仗,本来与凡人无关,可村民为那十元钱人头费,竟扶老携幼到了河岸,黑压压的一大片。
可悲可叹啊,林乐原本不打算过问,却想看看大佬们如何对决,也跟着去了。
再说花脸以及村里的几个名媛,都靠着关系投了一份钱在挖沙船上,自然也跟着村长老婆来凑热闹,却死要面子,不肯徒步,坐上一辆小车去了岸边,和村民们保持距离,抄起双手,嘻嘻哈哈说笑不停。
影哥的宝马和奥迪,以及村长的雪铁龙,早已停在河边,正对中坝。
河对岸,奔驰宝马停了十几辆,郑三娃搬来扎场子的,竟然是县城江都市的老大廖超娃,而且此人并未亲自出马,仅派了一批马仔前来。
乡下闹事,几百个百姓也比不上一个马仔,跳出来的,就那圈内的少数人,河这边人来得少,车来得少,靠山也低了个级别,还未接触,先输了底气。
河两岸的乡亲们,由运沙船载着,一船又一船的到了中坝。
两个村的人各站一边,中间隔了几米的距离,而各自请来的马仔,则站在最前,横眉冷眼的按兵不动,这种资源的争夺,双方不轻易动手,靠气势取胜而已,既然为利益而来,打出事还得用钱摆平啊。
想分到十元钱的村民们,都大气不出,静静的看着前面。
最先上场打口水战的,是双方几个上了年纪的老汉太婆,就像国家之间争岛屿,挖根挖底数落历史,一直数到民国以前。
数落没个结果,两边各一个五保户老单身汉,纠缠在一起,玩起了摔跤比赛。
这边的老单身汉按过去,摔赢了,却被对方的几个马仔踩在脚下,又是脚踢又是棒打。
最后上场的是仁贵强和廖三娃,又各自请来的人簇拥着,面对面商议中坝的划界。
林乐站在村民中稍稍靠前的位置,抽着烟,踮起脚尖看大佬们谈判,而几个名媛就在他身边。
和花脸昨晚才搭上关系,新鲜感还在,于是不自觉地靠过去蹭啊蹭的,而她在和几个闺蜜说笑的同时,眼睛始终离不开前面的仁贵强,显得无比的仰慕,哪里注意到他这个土包子。
男人就这样,越是吃醋,对方显得越是妙曼,此时在花脸的那半边黑脸,看起来也蛮可爱的。
由于人多,在她身边挨挨挤挤的,也不算啥异样,可她本来有点洁癖,耸耸鼻子,突然发现昨夜的闹倌就在身边,吃了一惊,竟一脸的厌恶,装作不认识,瞪他一眼骂道:“这娃儿,要抽烟站开点嘛。”
晚上还夸赞本钱粗壮,扯脱就不认人了,林乐怯怯地退了两步,“对不起,对不起。”心里却骂道:这死婆娘,我俩昨夜还链接过呢。
再说仁贵强和廖三挖的谈判僵持下来,越吵越厉害,扎场子的正要动手,镇上的干部及时赶到,只好不了了之,各自撤去。
回到岸上,林乐也有点骨气,避开村干部,不去领那十元钱的人头费,悄悄走掉,途中突然接到一条短信,翻开一看,是鲍鱼发来的:
林乐,刚才在中坝里挨着我干啥?不注意着点,以后莫来找我了。
原来是怕败坏老姑娘的名声,于是很快回复了一条:
请易姐放心,以后一定注意着点,乐子还会来找你哦。
不久,手机又响了,汤美芝和赖老师先后来电,邀请他晚上去好好玩耍一番,而花脸的突然加入,使得场次完全乱套了,不得不分别说些好话,让她们等几天再说。
乡下的日子就是好过,吃过午饭,又回到老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和电鱼的麻子五爷摆龙门阵。
午后,茶馆里的人渐渐多起来。
比起大佬们,底下工作搞得有点寒碜,但上了这条道,哪里肯回头?自留地仅有几块,还嫌不够嘛,于是和旧相好眉来眼去的同时,暗中观察张婶身边的妇人,希望将业务做大做强。
然而,斜对门的酒铺子里,一道道冷艳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监察着他的动静。
花脸毕竟是生意人,有投资就盼着回报,自昨晚尝到甜头,若是就差罢休,八百元岂不是打水漂了。
果然,暗中休整两三天后,她又打来电话,邀请夜半上门。
伺候这名媛可不是好玩的,于是待在家里,缩进阁楼,蓄积内能,只等夜色浓重时朝村上进发。
临行前张婶突然来电,询问近日的计划之后,怨言不断,要他再去山凹凹里玩发动机空转,同时千叮万嘱,一定要把握好与花脸的关系,收敛着点,好自为之,以免惹来麻烦。
翻坟山,过池塘,抬头望天,月色朦胧,星光惨淡,又是个私下交流的好天气。
路过保管室时,那条小黑狗又在摇尾巴了,想到今晚有更重要的活儿要干,只好委屈一下老侄女喽。
到了村上,已是午夜过后,两排铺子都收起了卷帘门。
潜伏在树荫下,发现村长家和杀猪匠家早已熄灯,不见动静,而酒铺子二楼,灯还亮着,像暗夜的一只眼睛,静候着一位亲密伙伴的到来。
后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蹑手蹑脚登上楼梯,二楼的寝室门也虚掩着,推门进去,花脸正半露粉肩,斜靠在床头,笑盈盈地恭候他的到来。
“嘻嘻,洗澡没?”特爱干净的人,首先关心的竟是这个。
“洗得干干净净,就等爱一爱春香姐喽。”林乐来站在床边,就要撩开被子。
“哎呀,你好坏。”易春香娇声骂道。
53. 第053章 临阵转移
快三十了,名花无主,还是个老姑娘,以为林乐不知底细,花脸装作呆萌一般,一床洗的干干净净,带着清香的踏花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就是不让他得手。
长夜漫漫,过程繁杂,也许是想做点游戏增添情趣嘛,于是林乐不慌不忙,见她捂着,并不硬来,只掀开被子后面的一角,露出一双色泽嫣红的脚。
“嘻嘻,丫有啥好看的。”
“姐姐的丫,跟男人家的不一样,好细软哟。”
半跪在床的另一头,捏住她脚,欣赏把玩着,毕竟是名媛,脚背脚底富有弹性,玲珑剔透,像一对精工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味,尤其是那姜芽一般的脚趾,柔柔的,嫩嫩的,指甲光鲜闪亮,不由得心生怜爱,捧在手中,送入嘴里,一根一根逐一吮吸啃咬着,吧唧吧唧,很快将每一根脚趾都弄得湿漉漉的。
“啊啊,林乐,你干啥?好羞人哦。”
花脸柔声叫唤着,火烧一般,被窝里的身子微微颤动,很是奇怪。
“姐姐遍身都是香的,随便哪儿都好吃嘛。”
仅是轻轻的啃咬,却叫她情不自禁,正如张婶所说,不同的女人身上,有不同的痒痒之处,除了沟壑以及峰峦,有的在嘴唇,有的在腰眼,有的在脖颈,有的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不经意的戏耍,莫非恰好搔到了她的痒处?于是愈加殷勤地啃咬着,这还不够,啃了脚趾,又翻开脚底,舌头在底下舔啊舔的。
“呜呜,你这坏东西,弄得姐姐好痒哦。”
“姐姐莫着急,待会儿弟娃给你搔痒痒好了。”林乐抬头,见花脸朱唇微启,脖颈软塌塌的垂下来,一副很舒爽的样,心里暗想,这一定是她的命门所在了,于是捉住一对精巧的艺术品,啃了这只,再啃那只,有滋有味的。
“哦哟,姐受不了啦。”花脸喘息连连,腰肢扭摆不停,双脚一蹬,露出莲藕样的小腿来。
一双脚已是美轮美奂,此时将小腿捧在手上,细细鉴赏,轻轻摩挲,但见其形态匀称,如脂如玉,看不出任何毛孔和瑕疵,好似人间极品,于是伸长舌头,从下至上、从上至下的滑行了几番,不由自主地感叹着,“呵呵,那天晚上慌里慌张的,哪里注意到姐姐的遍身都好看。”
“啊啊,弟娃成了我肚里的知心虫虫喽。”
女为知己者容,花脸原本对自家半边黑脸极其敏感,就怕别人背后说她丑,忽略了其它部分的审美价值,而那土豪村长尽管极具英雄气概,每次相会,都像吃白米干饭一样,三下五除二就下课了,哪里顾及到脚趾小腿的,此时莫说用嘴来啃咬,就是一句由衷的赞叹,搔痒痒也搔到心窝里去了,胜得过十位土豪的倾慕哦。
“弟娃是你的虫虫,多爬几下好了。”
即便是生手,凭借天生悟性,林乐很快心领神会,又撩开一部分被子,暴露出美腿的更多部分,鉴赏一番,但见其轮廓饱满,色泽嫣红,轻轻按压,弹性十足,好似蛙腿,恨不得几口吞进肚里,却按捺住性子,舌头慢慢上行,越过两截莲藕般的小腿,朝向内侧,一点点地沾,一点点地舔,献殷勤的同时,自家也无比受用,满口津液止不住往外流,沾湿了那半遮半掩的人间艺术品。
“弟娃,不要啊。”
妇人就这样,口是心非的,嘴上说不,却任随舌头爬行,爬到内侧最痒痒的地方,还嫌不够,微微张开一点,却不免暴露了最令男人血脉喷张的部位。
“姐姐不要,弟娃偏偏要。”
“哎呀,弟娃在看啥子,好羞人啰。”
花脸见他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那目光,也像一条舌头一般,也许出于老姑娘的羞涩,猛然把他的头朝后一掀,捂紧被子不放。
正此节骨眼上,忽然,床头上的手机响了,花脸赤脚靠在门边,惊慌失措地接听电话。
“喂喂,还没睡啊?”好像村长的声音。
花脸竟只穿了条裤衩,闪出门外,小声说着,不一会,又走进来说道:“我有个亲戚脑梗塞,得马上去医院看看,弟娃,不好意思,以后再一齐玩吧。”
54. 第054章 难言的沮丧
临阵转移,还说亲戚脑梗,林乐却不敢揭穿谎言,小声应道:“好的,易姐你去忙,我走了。”
“等等,我出去看看再说,”霸道的旧相好要来抢位,新结识的小弟还在屋里呢,易春香如履薄冰,灭了灯,从门缝里朝村长那边望望,确信还没出门,朝后招招手,“外面没人,快点走,低头从后门出去,莫要弄出声音。”回过头去,不再理会林乐,手忙脚乱地整理被子,对着镜子清理刚才弄乱的粉妆来。
林乐蹑手蹑脚下了楼,出后门,夜色茫茫,一时竟找不到背后的小路,靠在大树后定定神,心念一转,上回是你村长在先,我在后边捡残羹吃,自无话说,这回却无理挤占了自家床位,反倒吓得如此狼狈,真是窝囊啊,一定要瞅瞅他俩到底要干个啥名堂。
从大树背后悄悄望去,易春香的寝室灯灭了,村长家的二楼阳台,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环顾四下,确信无人,猫着腰一路小跑,很快钻进了易家后门,三步并两步上了楼,进了易春香的寝室。
刚过几天,又和村长又撞个正着,看来他耐力差劲,想以场次来弥补不足哦。
寝室里,台灯亮了,粉色灯罩内散发出幽暗的粉红光亮,像是黑夜里的一只媚眼。
再爬上二楼去听水响,吃剩饭,也太窝囊了,就此离去,却心有不甘,于是猴子一般,爬上大树,坐在树杈上,刚好与易家二楼齐平。
寝室里的飘窗挂着浅色窗帘,由台灯的灯光映照着,两个绰绰约约的人影靠在一起,正在不停晃动。
胆子也太大了,也许在村长眼里,村里的名媛都是属于他的。
一二三,一二三。
蹦卡卡,蹦卡卡。
原来这村长除了吃喝嫖赌,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喜爱唱歌跳舞,每当在江都城里吃饱喝足之后,往往会去歌厅一展歌喉,自以为是某某星第二,或搂着个小妹摇啊摇的,此时作为一个野闹倌,还情哥哥靓妹妹的卖弄风情。
飘窗上的一对剪影,腰板挺直,踏着国标步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而相互耳语的,多半也是海枯石烂不变心、哥哥马上去离婚之类喽。
狂舞一阵,台灯灭了。
坐在树杈上,愣愣地朝向飘窗,里面的情形,再也看不见,听不清。
只能想象,就像李二娃晓得邻家的孩子在吃糖,不停流口水一样。
和以往不同的是,脑壳里明明构思出一副生鲜画面,下面不仅没啥动静,反而继续朝肚里回缩,直到缩成了一根毛毛虫。
甚至这根毛毛虫还要缩下去,变得一无所有,成了平板。
不仅成了平板,还继续内陷,成了凹凹,无中生有地幻化出含含糊糊的沟壑来。
沟壑之中,是一道可怜巴巴的创口。
那是一种好羞人的感觉哦。
黑暗里,仿佛他林乐就是易春香,正躺在一个土豪怀里,小鸟依人、柔情似水。
于是,沮丧之余,终于明白,世间还有许多要求做变性手术、要求男变女的帅哥,不就是这种心念么?杀气腾腾的仁贵强,天生本钱薄弱,却莫名其妙地枪尖了一个人的意志,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威胁,却不知如何去搬翻他。
正此时,村长家的二楼上,突然传出了几声娇喝。
“贵强。”“贵强。”
“你在哪里?”
村长老婆醒来,一捞被窝,空空的,估计男人又出去找美事儿了,手持电筒,四处探照着。
林乐吃了一惊,赶忙闪在树杈后。
“这个瓜娃子,短命鬼,遭天收的,又不知钻到哪里干好事去了。”荣琼穿着一身睡衣,骂骂咧咧的下了楼,走出后门,脑瓜子转不过弯,竟踏上小路,绕到铺子前面找人去。
在外面沾花惹草,两口子打架打了不知多少回,而荣琼始终不依不饶,实在惧怕她火爆性子,见她绕到前面,村长披上衣服,慌慌张张从易春香家逃出,钻进树林,一路小跑,直奔镇上去了。
怕荣琼绕回来后觉察树上有人,林乐滑下大树,慌忙逃离了是非之地。
此时还不到午夜一点,回家途中,忽然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婶的。
“喂喂,张婶,这么晚了,有事么?”
“没事,婶婶想问问,你跟春香一起玩的开心不?”这张婶消息真是灵通,也许暗网中的每个妇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哦。
“还没玩耍,她就有事走了。”
“啥事?锤锤事儿,没玩高兴,过来耍会儿,有醪糟蛋给你吃呢。”
“好,马上就过来。”
私下交流的活动,越晚越好。这边仅仅沾了点腥味,还可以在张婶那边得点安慰嘛,说不定还会叫来汤美芝作点补偿,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林乐来了劲,心中沮丧一扫而光,折转方向,脚步加快,直奔山凹凹而去。
乌云遮天,夜色浓重,鸡不鸣,狗不叫,走过两条小路,穿过几道田埂,张婶和汤美芝所在的小村子就在眼前。
不敢从垭口进入,穿过村背后的野林子,伏在土坎边一望,张婶家的后门半掩着,屋子里透出一线微弱的灯光。
55. 第055章 拒绝交流
滑下土坎,从后门缝里溜进去,张婶家静的出奇,鸡圈里的母鸡听到脚步声,咯咯咯叫了几声,算是欢迎他的到来。
几间屋子黑漆漆的,灯光来自堆杂物的小屋,床上早已铺好枕头被子,不久前曾在那上面发生过两人交流、一人观赏的美事儿,估计今夜又会派上用场了。
摸黑到屋前,小声呼唤,堂屋和寝室空无一人。
正纳闷,后门传来一阵窃笑声,见张婶和汤美芝手挽手进了屋,很快闪在门后,等到走近了,一手抱住一个:猜猜我是谁呀?
“花包谷,好多天不来,去哪里放水了?”汤美芝转过身来,朝他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人家又不是你专属的,管得了么?”见汤美芝拧了后面,张婶不甘人后,呼的一声将铁手伸进裤裆,“哦哟,湿漉漉的,莫非跟花脸交流了一局,让我们俩铲锅巴吃哦。”
“岂敢岂敢,要汤姐吃锅巴,想挨耳刮子啊。”后面,汤美芝死死揪住屁股磴不放,生疼生疼的,却在体内激起一股暖流,前面,由粗粝的铁手爱抚着,整个儿酥软无比,甘愿任人把玩了。
女人的醋劲一旦上来,麻烦可就大了,何况是一位超级泼妇,一听他跟花脸有搅,汤美芝暗运女子怀柔内功,使劲一拧,起码在他屁股上拧出了个青疙瘩,“难怪花包谷不过来耍,原来是有了新相好喽。”
“呵呵,疼死我喽,汤姐姐,弟娃有了新相好,也不忘旧好嘛。”刚才在酒铺子背后幻化为花脸的替身,体会出做女人的滋味,此时遭受她俩个的不断挑衅,又是揪,又是揉,又是搓的,整个儿都快化了,忽而觉得无论是男是女,受人把玩者,比起把玩者本身还舒服受用,就是被囫囵吞下,无故牺牲也在所不惜,于是,某个部位慢慢的升级了。
“真有其事?小瓜娃子本事不小,汤姐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铁做的。”汤美芝放开他屁股,与张婶一起捉住下边,牵牛牛一般,拉扯着朝小屋里走。
“哎哟,快放开,好疼哦。”家里的看门公狗,也不会遭受如此待遇,林乐有点毛火了。
“今晚都去我寝室里,在大床上耍。”张婶朝汤美芝使了个眼色,“待会儿还有个人要来。”
“哪一个?”汤美芝毕竟年轻,过去三人一起耍,都有点害羞,何况多一个陌生人。
“嘻嘻,莫要管,看到就晓得了,”张婶神秘一笑,“有啥不好意思的,反正都是我的相好嘛,”又朝林乐笑笑,“包括你在内,都是婶婶的相好。”
“行呀,人多闹热。”这张婶实在古怪,不亲历,用眼睛看也能过足心瘾,居然费尽心机,安排了一场深夜盛会,林乐不问也晓得来者是谁,不顾下边依然受制,拍手称快。
“不不,我回去睡了,你们耍高兴就行。”汤美芝面红耳赤,放开他,转身就走。
“就这样走了,不玩耍两盘,回去睡得着啊。”林乐追上前去,搂着蛮腰不放。
“花包谷,快放开,”汤美芝挣不脱他的手,低头就咬,“再不放,我就大声喊了。”
“哎呀,芝妹,都是过来人,怕啥羞,”张婶随即追来做了帮手,抱住她嘻嘻一笑,“安了环环的,再大的也弄不出个娃包来悬着,随便搞耍嘛。”
“张婶说的是,多一人少一人,一样的好耍。”林乐随声附和。
俩人合力将汤美芝拖回去,按倒在床上,手脚麻利的解除了她的武装。
“张姐,莫开玩笑喽,林乐,快放我回去。”汤美芝使出泼妇性子来,双目圆睁,张口就要咬人。
“林乐去取绳子,婶婶来按住她,看能不能收拾掉这只母老虎,”张婶一双铁手,死死把她按压在床上,等林乐取来麻绳,俩人一齐动手,很快捆了个结结实实。
汤美芝手脚受制,别无他法,只得威胁道:“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哦。”
“那晚上你们不照样捆了我么,要告,先得告你美芝姐姐哦。”一团嫣红,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肉,而羞愤之下,气喘吁吁,肚腹扇动,使得两座超级峰颤动不止,煞是好看,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流着口水,扑到床上,轻轻按压着一粒饱满的桑葚,还嫌不够,张口咬住,吧唧吧唧吞吃起来。
“嘻嘻,芝妹要告,我们三个都得进派出所哦。”张婶气定神闲的坐在床沿,见林乐动手动口,也伸出一只铁手,在另一只峰峦上揉啊捏的,不过瘾,力道略略加重,按在桑葚顶上,缓缓地做起了圆周运动。
“哎哟,把我弄痛喽,再不放开,告你两个枪尖都有余。”汤美芝惊慌之余,却又无比惬意,面色潮红,呲牙咧嘴的,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姐姐莫生气嘛,待会儿抽回了枪尖尖,还得喊弟娃几声爷爷呢。”林乐吐出桑葚,舌头在峰间的深沟里来回穿行着。
“花包谷,姐姐要掐断你那根烂东西,”汤美芝继续骂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呜呜,呀呀。”
“乐子,婶婶干这样,你却干那样,真不听话,”张婶掀开他的头,俩人同时手按峰巅,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做起了美妙的圆周运动。
“不告你们了,快放开,弄得好痒哦,”汤美芝完全放弃了反抗,似哭非笑的开始告饶了。
“美芝姐姐莫要急,弟娃有办法搔痒痒的,”林乐一只手做圆周运动,另一只手抹了些嘴角的口水,在起伏有致的峰和沟之间上滑行着,慢慢滑向更神秘的地带。
56. 第056章 最终接受
汤美芝和他已交流过两次,让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玩耍也玩耍了,秘密不再是秘密,却想到另一个人即将到来,死活不答应,两条腿杆子伸得笔直,死死夹住要紧处,还愤愤地吐他一泡口水:“呸,花包谷要乱来,过会儿把尿壶扣在你脑门上。”
张婶站在林乐身后,嘻嘻一笑劝道:“女人家的东西,说贵重也不算贵重,莫要夹得太紧嘛,”伸出铁手,猛力一扳,分开腿杆后,露出空隙,却见下边早已不自觉的微微开启,仿佛要迎接啥到来似的。
林乐看在眼里,爱意浓浓,因她是捆着的,不慌不忙替她预热着。
汤美芝一个高高在上的美妇人,何时遭遇过如此待遇?面目扭曲,紧咬牙关,死命挣扎,却因手脚受缚,动弹不得,只得张口骂道:“等老娘起身了,你小瓜娃一定没好下场。”
若是搔痒痒搔到点位上,再凶悍的泼妇也得驯服,张婶作为内中高手,当然深谙其中奥妙,任随汤美芝扭动叫喊也无动于衷,一手压在峰巅继续绕圆圈,一手在她周身游走不停,轻轻笑道:“芝妹,今晚咋搞的?姑娘家一样害羞啰。”
上面有人动手,下面有人动口,如何受得了如此折磨?没过多久,汤美芝忍不住哼哼呀呀的,水资源涌动而出,却又惊惶的叫道:“快放开绳子,过会儿多来一个人,岂不是要看我出洋相啊。”
张婶哦了一声:“莫怕,你芝妹跟我好,来的这人也跟我好,彼此算好姐妹嘛,没关系的。”说着暗使了个眼色,林乐立刻会意,亮出一种极其秘密的武器,挨着她脸蛋儿晃了晃,邪邪的笑道:“美芝姐,既然玩耍过了,还怕啥羞嘛。”
谁知汤美芝将脸别向一边,骂道:“短命的东西,太放肆了,哪里懂得尊重人哦。”
林乐愣了愣,张婶啪的一声拍在他屁股上骂道:“跟你说了,女人都有各自的命门,就是不听。”
林乐恍然觉悟道:“哦哦,原来汤姐暂时不想要别的,是想要我的吻吻啊。”极其恭顺地俯下去,细细审视一番,两片红唇丰满柔嫩,肉嘟嘟的,清晰可见的唇纹,将其划分为许多肉瓣儿,不由得满口生津,极其温柔的照顾着。
晃荡几下武器就说不尊重人,此时汤美芝却笑盈盈的,一脸娇嗔,扭头骂道:“花包谷就是不开窍,还要张姐提个醒啊。”说完,一条粉嫩舌头,吱溜一声滑入林乐嘴里,游蛇一般,快逾电闪的进进出出,仿佛在做一种奇怪的往复运动。
此时已是午夜过后,张婶家里静静的,只听得吧唧吧唧的舌头搅动声,林乐殷勤地伺候片刻,松开来换一口气,呵呵笑道:“下面要收入个啥,上面还得伸出个舌头来先报复报复,女人家真是小气。”
张婶的手搭在他身上,忍不住大笑:“你小子果然有悟性,说到点位上了,将来必成大器,武器不断升级,杀遍天下。”
汤美芝面泛红斑,鼻孔隆起,委屈的道:“你一老一少把我戏耍得够惨了,还不快松开绳子啊。”话音未落,舌头再次入侵林乐嘴里,任随他吮吸啃咬着,咿呀咿呀的极其受用。
“汤姐细皮嫩肉的,咋个遭得住勒哦。”林乐很快为她解开手上的绳子。
“此时放开,恐怕叫芝妹走也不想走了。”张婶嘻嘻一笑,也解开了脚上的绳子。
“呜呜,不要喽。”当林乐的嘴再次凑过去,汤美芝脖子软软的别向一边,随即身躯翻转,伏在床上不动了。
“咋回事嘛,刚才想要,这会儿为啥不理我了?”林乐故意问道。
“除非你是李二娃,就该明白汤姐姐想要啥子喽。”张婶很自觉地挪移身子,让开床位,林乐及时地跨在汤美芝身上,手持秘密武器,邪恶的笑着:“美芝姐姐,现在叫我一声爷爷好不好?”
“爷爷啊,真服了你哦,还磨蹭啥?”汤美芝将头枕在双臂上,任随他抽打也不反抗了。
“哈哈,骑着马儿上云霄,真是爽呆了。”再磨蹭片刻,说不定要挨耳刮子喽,林乐操起武器,由张婶送入,稳住不动,又仰天叹道,“哎呀,美芝姐姐好美哟。”
“哦哟,爷爷莫非想骑一匹死马啊?”汤美芝腰肢扭摆,再也受不住了。
“不是死马,而是天马哦,”林乐言罢,美好的交流活动开始了。
刚捣腾几下,屋后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笃。”“笃笃笃。”
57. 第057章 不速之客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名媛花脸。
此前仁贵强搂着她在二楼寝室跳探戈,情哥哥好妹妹的说得浪漫无比,一提到离婚却东拉西扯搪塞过去,更亲密的交流还没开始,那母老虎又在外面咆哮了,害怕她找上门来露了馅,跑得无踪无影。
花脸尤其想不通的是,相好来了一拨又一拨,门槛都要踢断了,却是一个刚亮出巨型武器就给撵走,一个刚想干点啥就给老婆吓走,而自家早已处在活动的平台,不上不下的,长夜难耐,孤寂凄苦,若不解放解放,恐怕要熬到天亮也不能闭眼哦,无奈之下,又想到山里的张婶来,和她玩耍,尽管比实战差了点情趣,也不算画饼充饥嘛,何况在她手上,回回舒爽,夜夜满意,每次都是几番上下云端,然后舒舒服服睡一个安稳觉,比起跟村长三两分钟就下课来,也不知要强多少倍哦。
然而,张婶的住处离村上还有两三里,远水救不了近火,身为村里的名媛,孤身夜行,怕遇上鬼老二不说,要有人看见实在不好解释啊,正犹豫间,电话响了,“喂喂,春香,我是张琼花,要嫌寂寞,快来我屋里耍会儿。”怪了,她如何会拿捏得如此的准?没想太多,一口答应下来,也不怕鬼了,风风火火往山凹凹里赶,绕到她家背后,迫不及待地敲响后门。
汤美芝听到敲门声,挣脱链接,翻身而起,问道:“哪个来了?”其半路刹车的滋味,真不好受。
林乐却对来人是谁心知肚明,笑道:“她也算是你同道好友,多一个人耍,不会吃亏嘛,”操起秘密武器,对准稀里糊涂的地方,再次活动开来,又道:“莫要分心,先和小弟交流够了再说。”
张婶神秘一笑:“嘻嘻,你们继续玩,我去开门了。”转身走向后门。
汤美芝见状急了,尽管在村里人缘较差,却好歹算个良家妇人,让陌生人见着屋内情景,如何得了?却又来不及劝阻张婶,情急之下,趁来人还没现身,光叉叉的翻身下床,躲在床底下不敢动了,而林乐却仰天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道:“哎呀,看美芝姐吓的那样,又不是做贼呢。”
这边人刚藏好,那边花脸由张婶引领着到了大床边,见了那稀奇货,眼珠子也不转了,笑道:“原来你林乐也喜欢和张婶耍哦。”由于隐忍太久,早已无法自持,哪里还顾得什么名媛的面子,流着口水,蹬掉高跟鞋,也不讲究啥礼仪了,一条腿很不客气地跨上了床,忙中出错,哐当的,高跟鞋打翻了床底下的尿壶,一股难闻的气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寝室。
张婶回头不见了汤美芝,自家屋里哪儿能藏人,肯定清楚,却抿嘴一笑,“哎呀,莫要管床底下,今晚安排香妹过来好好玩玩嘛,还有醪糟蛋吃呢。”而林乐仿佛要故意气一气床下的汤美芝,一把抱住花脸,吻了几吻,故意吧唧吧唧的,“姐呀,说是亲戚生了急病,这么快就回来了。”
尽管花脸有点洁癖,闻到尿骚味后,却并不皱鼻子,笑骂道:“小瓜娃多管闲事。”
林乐心里明白,花脸接连两场轮空,必然毛火的不行了,而自家跟汤美芝刚开了个前奏,也不想再走啥过场,柔声道:“林乐不想管别的,只想爱一爱春香姐呀。”一把扯下长的裤裤,细看,原来为了搞活动,极要面子的她,竟连一条粉色小裤裤也没穿,就直接进山里了,于是不再客气,殷勤的动作起来。
张婶听了,做个怪脸笑道:“你娃娃要是茅坑里扔砖头—激起公粪,小心那毛毛虫遭人掐断成两截哦,”朝他屁股上猛力一推,“休得哆嗦!,好好的陪一陪春香姐再说。”
“好,该干正事喽,”借着张婶的推力,林乐双手撑住床,“嗨嗨”几声,停顿下来,品尝了美酒一般,仰面叹道:“陪着春香姐,少活十年二十年也甘心呀。”
说来也怪,男人就这般的怪,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却要故意学着大老粗们出口成脏,而村里的豪强大佬们,却要学着文绉绉的样,唱歌跳舞甚至写两句歪诗来卖弄风情,真让易春香摸不着头脑喽,娇声叫道:“弟娃莫停哦,呜哇,巴不得你多活十年二十年,天天陪姐姐才好呢。”
如此赞语出自一个名媛之口,林乐豪气的应道:“既然易姐心里欢喜,小弟得用心交流了。”
58. 第058章 嬉笑打闹
此时张婶拍手叫道:“好,春香妹一个姑娘家,功夫真是了得,”尽管动过妇科手术,不能亲历,却身子筛糠一般,把持不住,仿佛要跟着花脸一齐升上云霄,又低头瞅瞅床下,低声笑道:“要多一人亲眼看看,妇女同志间相互观摩学习,岂不更好?”
往往到了巅峰时刻,妇人的阴柔内功往往会压制住男人的雄风,猝不及防地遭受反攻,林乐再也稳不住了,很快进入一局的收尾。
一个疯狂扭动,一个往复冲杀,两股不可调和的力道纠结在一起,一番比拼,居然不分胜败。
巅峰时刻,瞬间即逝。
床上,花脸止不住的哼哼,床下,有人也跟着哼哼。
屋子里暂时风平浪静,只听得张婶、林乐、花脸三人均匀的喘息声。
床上安静了,床下却有了响动,一阵阵轻微的哼哼,让花脸吃了一惊,“啊——”一声尖叫,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春香,你叫唤啥啊?”张婶神秘兮兮地笑了笑。
“莫非张婶屋里有鬼哦?”易春香圆睁双眼,花枝微颤,光叉叉的站在床上东张西望着。
“嘿嘿,哪里有鬼,是个人嘛。”林乐意犹未尽的,不愿理会花脸,自顾自的玩耍着武器,准备着下一局的交流活动。
“哇哇,是哪个?”一个姑娘家,名声比啥还重要,听说是人,花脸比亲眼见鬼还恐慌,立马要重新武装,“你们俩莫要捉弄人哦。”
张婶拦住她的手,“莫怕,都是好姐妹,多一个人耍,更闹热嘛,”说着朝床下一探,“客人来了,也不出来打个招呼啊。”
花脸紧跟着也弯腰朝床下,只见尿壶旁边一团粉色,却没看清是谁,无比的羞愤,高声骂道:“张姐、林乐,你们矮子过河,真安了心要害我啊。”再也顾不了许多,抱起衣裤就要从后门逃离。
张婶祭起铁手神功,一把拽住她不放,嘻嘻一笑问道:“长夜漫漫,一局就开溜,回去睡的着么?”
花脸如何也逃不掉了,竟以衣服掩面,吚吚呜呜地哭开来:“你们也太过分喽。”
这边张婶捉住花脸,那边林乐同时动手,将汤美芝从床下一把拖了出来,嘿嘿一笑:“都是张婶的好姐妹,吓的哭了,还不去安慰安慰呀。”
再说俩个美妇人跟张婶保持的都是单线联系,同道之人,打了个照面后,彼此会意,也不惊慌了,而汤美芝刚尝到秘密武器的厉害,意犹未尽,却无故遭人挤占了床位,被迫听床上的声音不说,还趴在床下闻了好久尿骚味,钻出床底后,光叉叉的,蓬头乱发,一身灰尘,样子极其难堪,一个村里出了名的强势妇人,何时受过如此窝囊气?于是把所有怨气通通发泄在林乐身上,揪住他屁股,狠狠一拧,起码得痛上好几天,同时恶狠狠地骂道:“这个花包谷,短命鬼,遭雷打的,老娘跟你拼了。”
林乐哀声叹道:“美芝姐姐要跟我拼,也得拼别的嘛,哎哟,好疼。”回头见她呲牙咧嘴的,心知动了真格,很快护住下边,打了个滚,滚在床上靠墙的一边。
那边张婶提花脸揩了揩眼泪道:“若是弄得姐妹间不高兴,也算我妇女工作不到位哦,大床躺下四个人绰绰有余,都是过来人,一起耍一会,有啥不好意思嘛?”像哄小姑娘一般,牵着花脸回到床上,斜躺在靠外的一边。
花脸呜呜哭了一阵,心里暗想,既然逃不掉了,的确像张婶所说,一样的部位,没啥见不得人的,于是止住哭声,静静的伏在床中间,想看看张婶到底要安排个甚么超级玩法呢。
床外面安顿妥当,而靠墙的一边,汤美芝紧逼林乐,就要去掐他的命根子,激愤之下,出手迅猛,而林乐慌忙挡住她的手,求饶道:“美芝姐姐,莫要乱来,弄断了,以后你咋样玩嘛。”
床里面相持不下,外面却相安无事,张婶的铁手按压花脸的肉峰上,轻柔地照顾着两粒殷红的桑葚,然后在她周身游走不停,悄声细语地说:“姑娘家就是不一样,好嫩哦。”像是唱催眠曲一般,使得花脸渐渐安静下来,身子骨绵软,重新进入平台了。
外面的一位软下来,说不出的乖巧听话,里面的那位却难以驯服,与林乐相持很久,不相上下,非得报复过来不可,而那“第三只手”抵在住身子,却成了最致命的武器,原本心里痒痒,双眼死死盯着,力道逐渐减持,双手一松,终于放弃了攻击,酥软得厉害,很快连防守的力气也没有了。
59. 第059章 转怒为喜
夜深人静,四人并排躺在床上,张婶家的人气实在旺哦。
虽是初出茅庐,比起班上的同学来,此时的林乐也算个老手了,感觉汤美芝的异样,晓得幽深处已经敞开,却不忘了她的命门设在口里,凑过去,若即若离的,像蜗牛的触角,相互纠缠,见她媚眼微闭,嘴唇血红,一副痴迷的样,轻声笑道:“本来是相好,为啥要下毒手呢?要讨厌弟娃,跟易姐玩去。”
而花脸由张婶服侍着,早已流着口水,哼哼呀呀的,于是放下名媛架子,吞吞吐吐的道:“想跟易姐玩,来啊,莫非怕了你不成?”反手捉住,不太客气了。
张婶挡开花脸的手:“人家在床底下待了好久,听你二人玩耍,不来一局,不太公平喽。”
想临阵转移,眼看肥水又要流去外人田,汤美芝本准备接招,又狠狠揪他一把:“想戏耍老娘,一定让你死得难看哦。”
林乐跟花脸来了一局,内能消耗不过两三成,而汤美芝尽管没那么曲线玲珑,可照样娇嫩可人,而且每部分尺寸更大,正适合搞第二盘吃回锅肉,于是嘻嘻笑道:“哪里敢戏耍汤姐呀,按排班站队也该轮到你了,莫要急嘛,”却气她手段狠辣,操起武器,就是不作为,“不过,可得喊我一声爷爷才行。”
不等汤美芝答话,张婶一面安抚花脸,一面劝道:“乐子人小鬼大,折腾人也太过分了点哦。”
“好,既然是男子汉大丈夫,也不婆婆妈妈了。”要是再惹怒汤美芝,零距离接触如何能防守哦,林乐及时的开始了美妙的活动。
汤美芝熬了好久,等的就是这一刻啊,紧闭双目,脸面扭曲,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好受,以女人的绵柔之力,主动的运行起来。
林乐嘻嘻笑道:“哎呀,美芝姐姐,莫要慌嘛。”殷勤的配合着。
汤美芝弱弱的“啊”了一声,身子颤动,更加投入了。
尽管屁股还隐隐作痛,这种毫不掩饰的动作支持,极大的增强了一个男人的自信,林乐也更卖力了。
“当然巴适,让你给填满了!呜呜呜!”汤美芝很配合地抬高腿杆子,尽力蜷缩腰腹,让那仙界长矛进入到最大的尺寸,随着几声扑哧扑哧的水响,沟壑间早已泛滥得一塌糊涂了!“乐子爷爷,莫要停下,再来几杆子重的嘛!”
这边沟壑里水流不止,那边嘴角的口水早已挂成线了!花脸虽然给日了一盘,阴功依然强盛,全身上下包括脚趾全由张婶把玩着,还嫌不过瘾,听到床里面搞得热火朝天,忍不住侧过头来瞅了瞅,但见一柄湿漉漉的长矛,卷带着彼此的毛发,在汤美芝的幽深入口进进出出,眼珠子快要蹦出来了!然而作为一位村里的名媛,平日高高在上,遭人挤占床位,却不便发作,只能向张婶发发牢骚:“张姐,今晚你安排些啥名堂?早知如此,该在自家屋里睡大觉哦!”
张婶一只铁手在花脸遍身游走不停,笑着劝道:“嫩娃娃,嫩根子,稀奇货嘛,姐妹俩一齐玩玩,何必介意呢?”说着,伸出另一只铁手,又在林乐屁股上助推一把!
受到张婶激励,林乐高声叫道:“既然爷爷都当了,不来几杆子凶悍的,实在对不起美芝姐姐哦!”说完,昂起头来,啪!啪!啪!肉肉相碰的奇妙声音响个不停!汤美芝马上作出回应,啊啊叫着,双手死死抠住床上的毯子,稳住下盘,尽可能地吸收更多的冲击力!
“嗨!”“嗨!”“嗨!”
“啪!”“啪!”“啪!”
“啊!”“啊!”“啊!”
“嗷嗷!莽婆娘,日得巴适不!”
“呜呜,巴适!好巴适!”
深夜的第二局床上比赛进入纵深时段,林乐力道沉稳,连续攻陷,没有一点半路刹车的意思!服侍莽婆娘的同时,不忘了给名媛一点安抚,腾出一只手在她沟壑内摸索着,摸到滑腻腻的创口,放进手指头,在里面搅啊搅的,响起一阵和稀泥般的声音,好不奇妙!
对汤美芝来说,这种连续的高质量进攻,从未在自家男人身上体验过,每承受一矛狠刺,都会“啊”一声,好不过瘾!没过几分钟,突然身子一紧,下盘后缩,迫使林乐的动作停顿,以享受来之不易的极度愉悦!不等他回过神来,目露凶光,蓬头乱发地翻身坐起,一下子跨在他身上,仰面朝天,啊啊叫着,以那长矛为磨心,疯狂地旋转磨盘子,得以获取致命的摩擦力!
60. 第060章 换着交流
见汤美芝来了劲儿,一副要飞的样儿,张婶放开花脸,拍手叫道:“美芝玩耍的本事有长进了。”
俩姐弟交流之时,花脸由张婶陪伴着,有点那个了,看到身边的鲜活画面,眼睛都发绿了,恨恨的骂道:“那点功夫算个啥,看不看本姑娘表现一下嘛。”
估计汤美芝不行了,林乐把握机会,翻爬而起,将她压下,掌握了草控的主动,柔柔的叫道:“美芝姐姐,小弟好爱你哟。”
“嗯嗯。”汤美芝失去了主动权,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背,使劲朝自家身下拉。
深夜的第二局玩耍结束,林乐的内能消耗了四五成,本该休整休整了,花脸的手很不自觉地伸过来,无比惋惜地叹道:“约了姐姐来,你小弟不来气了,咋活动呢。”
张婶挡开花脸的手劝道:“嘻嘻,乐子的能耐大得很哦,莫要打搅他,久等有席位嘛,我俩继续耍会儿,待会儿有你好吃的。”说着,双手捧住她的一只脚,逐一把玩脚趾,拿捏她的命门所在。
林乐放开汤美芝,转向花脸,也握住另一只脚,啃嫩姜芽一般,有滋有味的。
一局结束就就不理不睬,扭头照顾别人,汤美芝有些不快,幽幽的道:“完事了就不认人,无情无义的东西,小心汤姐对不起人了。”
名媛可以得罪,泼妇可得罪不得的,林乐赶忙放开花脸的脚趾,转过来赔笑道:“美芝姐姐真是的,刚才喊了祖宗又喊爷爷,这会儿咋会骂人喽,弟娃陪你就行了。”
张婶及时打了圆场,劝道:“芝妹莫要吃醋,好东西一个人吃了不香,大家吃了才香嘛,排班站队,也该轮到香妹子了,来来来,裁判换人,由张姐陪陪你。”和林乐交换位置,跟汤美芝挤在一起,一双铁手,游走不停,轻轻拿捏,也算给个安慰奖了。
林乐再回花脸身边,啃咬一会儿脚趾,随后舌头慢慢向上移动,舔刮着莲藕般的小腿,这还不行,继续朝上,擦着腿杆子内侧,一点点移向核心地带。
“乐子脸皮好厚,弄得姐姐好痒哦,”易春香期盼很久,朱唇微启,火烧火燎的扭动蛮腰,没了名媛架子,竟学着汤美芝的样,疯婆子一般,蓬头乱发地倒过去,毫不客气的吞吐着啥,想让它尽快升级喽。
林乐已完成了第二局,此时反应有些迟钝,却熬不住花脸的殷勤伺候,慢慢升级,让她包不住了,既然长夜漫漫,不敢多有耽搁,爬起来,将她翻了个面,分开来,瞄准了,突入幽深,陷在里面,温软滑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极为用心的活动开来。
花脸逆来顺受的伏在床上,侧着脸,流着口水,享受着活动带来的愉悦之感。
娇声连连,让林乐听了不免心碎,活动着,脑海里浮现出她和村长在寝室飘窗上慢三步的剪影,有些毛火,不再怜香惜玉,恨不能将她捣碎似的。
“呜呜,弟娃轻点嘛。”花脸嘴上求饶,身子却尽心的配合着。
“林乐,爱惜着点,春香姐还是姑娘哦。”
“哎呀,早试过了,春香姐是景德镇的。”林乐动作不停,嘿嘿一笑应道。
“的得倒好,她是经得整的,老娘的娘家可是庙子沟的,连和尚也吃得消啊。”汤美芝尽管紧挨着林乐,享受的仅是张婶给的关爱,有点不服气,发起牢骚来。
“美芝姐,等一等,小弟还要和你交流呢。”照顾着这位,安抚着那位,林乐可真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