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016章 警察上门一场虚惊
“老师都是过来人了,还怕毛毛虫什么的,”她双手拿稳了,轻轻摇晃几下,“还真行呢。”
“老师,乐子该关爱一下你啦。”此时她胸前胀鼓鼓的,塞了啥硅胶一般,林乐手心痒痒着。
“咿呀呀,学生好坏。”
“不坏,老师不爱嘛,”林乐的手又伸入那片含糊的地方,“哎呀,你也准备的很充分哟。”
“呀,老师有点那个了,”她的声音低了一度,身子一软,瘫在毯子上。
“头两回是学生难受,今天该你了。”林乐邪邪地笑着,举起啥对准她,就是不动。
“想逗老师啊,没门,”她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猛的拽了他,按下去,自主的轻摇慢摆起来。
“嗨哟,这一招还很管用,从哪里学到的?”林乐有些别扭的配合着。
“女人家,都无师自通嘛,呜呜,林乐真厉害呢。”过了一会,她忍不住的哼哼着。
“叫啥,隔壁的房客听到了咋得了?”
“哪里忍的住嘛。”她喉咙里的声音既像在哭,又像在笑。
“随便你叫,过会儿就不叫了。”受她声音的刺激,林乐的动作越来越卖力了,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擎天柱,很快进入了热烈的阶段。
俩个在毯子上挣扎翻滚,疯了一阵,都一动不动了。
“最近你跟哪个在一起?”喘过粗气,她凭女人的本能,感觉到另外一个两人的存在。
“除了跟你,还会跟哪个。”经她这一问,林乐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瞒得过老师么?不老实,”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家巨峰上,“不过,你的事,我是管不了的。”
“老师放心,以后电话通知,不管白天晚上,我林乐随叫随到。”明明是学函授,约进县城不说,还买衣服,住旅馆,这赖老师胃口不小,想把底下工作一直做到解放后,暂且顺了她心意,毕竟是过去的班主任嘛。
“说话可要算数哦。”
“当然算数。”
俩个躺在毯子上相互关爱着,正在意犹未尽,想慢慢恢复过来上第二道菜,楼下响起一阵脚步声。
“啥事儿?”
“快躲!”赖老师卷起毯子铺在床上,“最近县城里查娱乐场所查的很紧,说不清也要查小旅馆呢。”
查到了咋个得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林乐来不及多想,抱起衣服,光叉叉的钻出窗子,顺着雨水管子滑下二楼,忙乱中扭伤了脚,顾不得痛,一踮一踮地找到自己房间,又从窗口钻进去,滚上铺位,盖好被子装作睡觉,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笃笃笃,笃笃笃,“请开门。”
“里面有人吗?”
磨蹭一阵,穿上衣裤,趿拉着拖鞋开了门,两位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边,要了身份证。
“刚才在哪里去了?”
“上厕所。”
“来县城做啥?”警察上上下下审视他一遍。
“买衣服,太晚了,没赶上公交车,路又远,只好住店了。”
“你为哈出汗呢?”
“唉,海椒吃多了,在厕所里难受啊。”
警察没觉得有啥异样,转身去了别的房间。
查房一过,电话响了。
“林乐,没事吧?”
“下来时扭伤了脚,还差点露馅呢。”
“警察走了,不会杀回马枪的,上来耍嘛。”
“老师胆子倒是不小,好,我这就上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凌晨三点,摸摸脚踝,已经肿得老高了,却顾不了更多,一拐一拐的,悄悄摸上二楼,推开门走进她房间,“老师,学生陪你来了。”
赖老师关上门后,一把拉他上了床,没管脚上的伤,先伸手试试下面,“哟,咋会木有精神呢?”
“遭警察吓的。”
“胆子也太小,警察一来,就吓成毛毛虫了。”
“晓得我本来就胆小的,跟女生说一句话也脸红呢。”
越是急,越不听话,不急了,不温不火就昂起了,俩人同时动手,折腾老半天,也不见它啥动静。
“老师还木有玩耍高兴呀?”
“说实话,每一回跟你耍,头一盘都是几分钟就完了,哪能高兴呢?”拨弄很久,赖老师有点不耐烦了,一脚将他蹬下了床,“不中用的东西,毛毛虫拿来干啥。”
林乐骨碌碌滚下床,扭伤的腿生疼生疼,经她这一蹬、一骂,灰溜溜的,下边也差点要缩回肚里去了,羞辱之余,不禁怒气冲天,剥下她给买的廉价夹克扔在床上:“不就给我买了件衣服嘛,不玩了。”
“男儿汉大丈夫,开句玩笑就当真了?”见他来了气,赖老师连哄带骗,又拉他上铺位,“你不知比屋里那个死人强多少倍,哎呀,老师就是作个现代版的潘金莲,也乐意嘛。”
“莫咒我,西门庆死在武松刀下,倒霉的很。”
俩人说着,同时侍弄下面那个不说话的兄弟,还是木有反应。
“老师,看来学生让你失望了。”
“没关系,以后再来玩嘛。”
17. 第017章 差点成了上门女婿
第二天一早,打电话跟赖老师打了个招呼后,不愿久留,独自乘公交车回到乡下。
农忙已过,躺在自家小阁楼上翻看发黄的旧书,回忆起县城里的一幕幕,心里总不是滋味,两个老土走在街头,一对黄泥巴脚杆,跟母子俩差不多,晚上还要睡在一起搞事!比起帅哥靓女们,实在是寒碜得很,按时下眼光看,也不知低了好多个档次,而警察查房,后来遭她蹬下床的情景,想来是又怕,又羞,又怒,于是暗暗发誓,除非以后发了迹,打死也不随便进县城浪漫了。
还是安心耕种开垦出的自留地好。
翻看旧书,无意见到某生物学家的一段话:人类的祖先是杂食性动物,天生具有恋脏情节,过度的洁净会引起某些人的过敏反应。是啊,聋子、翠花都脏兮兮的,赖老师也不太爱干净,村里沾满泥巴草茎的妇人,一身汗味骚味,闻起来却是很舒服,而干干净净的淑女靓女们,干净过于了,联想到她们,总觉得有点酸、有点臭,怎么也引不出进一步的杂念。
有了理论依据,此前的事不觉得羞耻了,暗暗决定:理论与实践经验相结合,大搞自留地基本建设。
正在踌躇满志时,柳大哥醉醺醺地找上门来,进了院子,铁钳似的大手一把抓住他衣领,差点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
“柳大哥,啥事哦?”
“啥事?年纪轻轻不去找美人儿,偏偏和我屋里那个婆娘搅合着,要乱来,你屋里那个大嫂不是现成的,今天非得说清楚不可。”
林乐慌了,却强作镇定,腰杆一挺:“俗话说捉贼捉赃,柳大哥凭啥乱说呢。”
“瓜娃还敢嘴硬,我有证人,就是你们村里的李二娃。”
“大哥,咋会信傻子的话哦。”
“傻子才会说老实话嘛,老实交代,你们有过几回了?”柳大哥气愤愤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你敢乱打人。”林乐哪里是他对手,被打得后退几步,捂住肚子哼哼着。
正在危急,大嫂出来了,村里的邻居们听到吵闹声也来了,问明原因后,都纷纷规劝,把俩人隔开。
“今天算是饶了你,以后再来搅扰,小心割掉你的根根。”柳大哥抛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经柳大哥这一闹,即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而村民们虽是嘴上替他辩护,心里也多少明白了几分,正在六神无主时,小鸡公拉起他到了村上的苍蝇馆子,切两盘卤肉,倒两大碗白干,就着龙门阵下酒。
“当真跟那个聋子搞了?”半碗酒下肚,小鸡公问。
“不瞒你说,真有这事。”多几回接触,晓得小鸡公口紧,说了实话。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看我偷了十几年,从来没拿村里人一颗针,更莫说去碰一碰哪个妇人了,以后要搞,多走几步路,到村外找人搞嘛。”小鸡公凑近他耳朵,如此这般地又教了不少经验。
“你哥哥一番指点,让我懂了不少。”
“凭你这长相,去城里美女和美女一齐玩耍嘛,何必在乡下混。”临走,小鸡公又说。
林乐不置可否。
聋子这边招来麻烦,赖老师那边又不太痛快,于是又想起了山沟里的翠花和她的根花,再不去犁一犁,恐怕要生出荒草了。
那天,中午有点闷热,一点过,悄悄摸进山沟沟,推开四合院的破木门。
翠花正在厨房里洗碗,回头见是他来了,暗暗使个眼色,“根花回来了,在那边偏房里。”
“喊我去搞她啊。”
“她还没见识过呢,你俩个熟悉一下,慢慢来,就当耍朋友嘛。”
进了偏房,见翠花坐在床上玩手机,借着酒兴挨过去,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
“耍游戏啊。”
“是一款新版的《娘子回家》。”根花头也不抬。
“好耍么?”
“好耍。”
“你又发了套校服啊。”
“很贵的,两百多。”
“真好看,穿在你身上更好看,”摸摸她衣袖,没抵抗,又在胸部轻轻捻了一下,“胸前还有个校徽啊。”这一漠下,感觉到里面一团柔柔的、嫩嫩的东西,同时联想到更下面也是柔柔的、嫩嫩的,而自己下面的擎天柱腾腾腾地翘起来!
“嗯。”她继续玩手机,装作不在意,毕竟不到二十,也许是不好意思,也许是有了某种感觉,脸蛋一下子红了。
“衣服的腰身也合适。”林乐不知哪来的胆,轻轻搂了她的腰。
“林乐哥,莫这样嘛。”她把手机放在枕头上,低着头小声地说。
“哥哥喜欢你。”见她没推让,于是得寸进尺,朝脸蛋轻轻的爱了一下。
“我还在读书啊。”她逆来顺受的坐着,脸更红了。
“在读书有啥关系,有些女生没毕业就生娃儿了。”林乐的手伸进她衣服里,尽心的关爱着。
“哎呀,要是我妈见到了,好羞哦。”根花的腰肢扭动着,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舒爽呢。
“莫怕,就是你妈叫我来的,她想要你跟我耍盆友嘛。”面对不懂事的妹纸,林乐也害羞着,有点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要耍盆友,也莫这样急嘛。”根花的声音越来越小。
“早晚都一样,根花啊,让我爱一爱,行吗。”
“林乐哥,不行啊。”根花的手死死拦住他,终于开始抵抗了。
“人嘛,都是如此,没啥奇怪的,”摸不到她那片含糊的地方,估计见了自家的,恐怕会立刻温顺了,“根花,看看嘛。”
“不不,我不敢看。”根花捂住眼睛,别过脸去。
正要继续劝她,突然不知为何,一个激灵,发动机莫名其妙的启动,空转几圈,熄火了。
18. 第018章 名声在外
坐在床上,发动机熄火的同时,仿佛有美好的东西正在丢失着,说不出的酸涩和落寞,而根花还跪伏在床的那头,双手紧紧蒙住眼睛,不敢动呢。
“遮着眼睛干啥,我又不会吃了你。”能量在那一刻耗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羞耻,趁她还没起来,林乐沮丧的收拾着。
“咋有股怪味呢?”根花蒙住眼问道。
“是男人的眼泪嘛,懂不懂?”
“你也要流眼泪?”
“嗯呢。”
“哎呀,好吓人。”
“有啥吓人的,就是亿万个小蝌蚪而已,奋力地游啊游,想找个伙伴结合在一起,变成娃儿,每个女的都会要它的,味道好闻么?”
“怪怪的,像蜗牛的气味,林乐哥,我闻到了会不会生娃儿呢?”
“只有钻进你小肚子里才会生娃儿嘛,”一个坐着,一个趴着,不断讨论生娃儿的秘密,林乐突然见洁白的床单上画起了不规则的地图,拉了拉她,“以后心里慌想要我小蝌蚪的时候,就来陪你睡嘛。”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根花那八十几岁的爷爷过来了。
“根花,还在干啥,快出来吃饭喽。”
“嗯。”根花翻身坐起,摸到床上的地图,吃了一惊,差点叫起来。
“屋里还有哪个?”老头子老眼昏花,见床上还有个人,一时看不清是谁。
“是林乐哥,来教我做作业的。”
吃饭时,尽管翠花很殷勤,不停地朝他碗里夹菜,喷香的咸菜回锅肉,却吃不出啥滋味。
既然已经自动熄火了,留在她家里还有啥意思?于是吃过午饭,匆匆告辞回家。
头一回在女人面前丢脸是在梨园,而这回,不是丢脸,而是丢人哟,没精打采地回到村里,在垭口上遇到摘花军师小鸡公,略略叙述在山沟里的遭遇后,又请他指点迷津。
“嗨呀,你咋个想去动翠花的女儿啊,没成,幸好幸好,不然跟你没完哟。”小鸡公笑道。
“鸡公哥的意思,我以后就不能去找翠花啰?”
“找她可以,好耍嘛,去动根花就是另一回事了,小心中了翠花的计,把你套牢,一辈子在山沟沟里侍候她母女俩。”
还没用心耕作,三块自留地都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问题,在根花面前作了一回窝囊废,一时没脸再回山沟沟,在县城因为来不了第二盘遭赖老师蹬了一腿,暂时不想找她了,而柳大哥找上门来闹,更不敢轻易去梨园,自信心下滑到了低谷,整天窝在屋里玩手机游戏,不想出门。
可没过两天,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
村子背后,翻过坟山不远,梨园附近有座大院子,叫做中间院子,上百户人家,平日很热闹,院子里有个林耀锡,也是二十来岁,按辈分是林乐的侄儿,平日爱在一起耍,这天,林耀锡邀约去中间院子斗地主,想到裤袋里还有几十块钱,就去了。
走在路上,碰到几个女人,奇怪的是,同样是乖巧的娃,不看林耀锡,全都朝他林乐看,眼神怪怪的,或好笑,或掺杂着说不出的好奇。
“这些女人为哈只是看着我呢?”走过后,林乐问道。
“还不清楚呀?自从柳大哥闹了一回,你就成名人了。”
“我本来就不是这种人,出这种臭名,以后哪里还有脸在村里混?”
“臭名也是名,你看如今有些人,在网上自爆,还不是为了出名嘛。”
到中间院子林耀锡堂屋里,四个人围在大簸箕边摆开牌局,一块钱一翻,玩得小,人气却很旺,男男女女围在旁边看热闹,而站在林乐背后的人最多。
“林乐,聋子大嫂听不清,咋个跟她联系上的?”一个老哥笑问道。
“没那回事,哥莫乱说哦。”
“想不到林乐还很风流啊。”一个大婶笑道。
“婶婶,莫开玩笑了。”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林乐面红耳赤。
都在哈哈大笑,只有一个人坐得远远的,时不时看着他,微微抿嘴浅笑,她就是蒋碧秋。
这蒋碧秋四十几岁,穿一身浅黄色西服,乡下女人爱穿的那种,一条灰色长裤,个子不高,却身躯厚实,走路跟聋子大嫂差不多,慢腾腾的,娘家就在中间院子,母亲也姓林,按辈分该叫他表叔了,而她婆家就在两三里外一座过去生产队的旧保管室里,这天,老母亲感冒了,回来看看。
多少年来,蒋碧秋男人在外工作,因为勤劳肯干,孝敬父母,品行德珍,一直受到当地人的尊重,一个老掉牙的故事是:某个单身汉想占便宜,夜里潜入她家,挨了一盆洗脚水。
此时,蒋碧秋看林乐的眼光,有些含含糊糊,似乎夹杂着某种说不出的深意。
当地称呼人,不论年龄大小,只按辈分,每次见到林乐,蒋碧秋都要微笑着叫一声“幺表叔”,而他对她也一直充满敬重,她是个有分量的人,左邻右舍有啥矛盾,都要请她调解,这样一个妇人,不会对自己有啥想法吧,林乐心猿意马一阵,很快集中精神打牌了。
连赢了几局,洗牌时,每次抬头,眼角余光扫过去,发觉蒋碧秋照样浅笑着在看他。
接下来几局,接连出错牌,让旁边看热闹的都叫起来:“林乐,本该赢却打输了,莫非还在想咋个跟聋子上床么?”
“没有的事说成有,你们把幺表叔脑壳都闹昏了,咋个不出错牌?”蒋碧秋说话了。
人有分量,话当然也有分量,旁边的人顿时住了嘴。
接下来几局,林乐连连取胜,挨近正午,赢了好几十,揣了一大把零钱,满意而去。
临走时,不忘回头望蒋碧秋一眼。
她照样浅笑着,眼里含着某种深意。
19. 第019章 送你回家
蒋碧秋笑盈盈的眼神,跟聋子在茅厕外偷看他洗澡时没有两样,回到家里,一股蓬蓬勃勃的无名火从下面窜起来,一直窜到脑壳里,烧得晕乎乎的,多日不曾张扬的擎天柱,此时又猛然暴涨到极致!
其实她并不吸引人,胖胖的,是那种大骨骼的、没有脂肪的胖,脸色黑里透黄,天生的泥巴色,看上去很健康,虽说算不上美人,却是过去晚上在被窝里作乐的偶像!也就是说,即使没跟她上过床,而在深夜的幻象中,也不知搞在一起好多回了!
上初中时,经过保管室,总要朝她家瞅上两眼,那厚实的身子,常能激起更深层次的联想,可要在现实中动真格的,却从来想都不敢想!然而,一个口碑很好的妇人,男人是个远方的伐木工,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家,二十多年来守身如玉,跟她来点啥子,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来点啥子,某些妇人很容易,德珍妇人却很难,要成了,可算是修为升级!
终于动心了。
后来去中间院子斗地主,都没见着她的影子,莫非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又一天晚上,林耀锡来了,说是三缺一。
摆开簸箕斗了几局,围观的人很多,不一会,她来了,因为不懂打牌,还是坐得远远的看热闹,也不说话,听人们闲聊,只是抿嘴浅笑。
一连几局,不知为何,出牌时时走神。
“林乐,咋个把赢牌打输了,又在想聋子啊?”
“林乐,你的心是不是飞到梨园里去了?”
正在难堪,还是蒋碧秋三言两语替他解了围。
到十一点过,围观的人大多回家休息去,她也不见了。
“不打了,明天再来。”
摸摸口袋,输得只剩点元票,只得主动离场,走出中间院子。
抬头望天,月黑风高,正是偷人的好天气!
已是深夜,垭口上居然还站着个人!吃了一惊,连连后退几步。
更吃惊的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来他日思夜想的蒋碧秋!
“幺表叔,收场了?”听她的口气,好像是不经意碰到的。
“不打了,手气背,蒋碧秋,你不在娘家过夜啊?”
“女儿出去读书了,屋里就我一人,怕遭毛贼偷嘛,今晚好黑,可以送我回去么?”
“当然可以。”走在一起,心口砰砰直跳,仿佛又成了跟女生说话也脸红的男生!
“人老了,看不清,怕摔在阴沟里哦。”走过池塘边的小路,到了岔路口的石板桥上,她笑着说。
“你哪里老,才四十几,精力旺盛得很嘛。”她家往左,自己家往右,他跟着过了桥,跟着往左走。
“幺表叔莫开玩笑,你满二十没?”
“满了。”
“哥哥姐姐还好么?”
“还好。”
一边走一边拉家常,终于到了过去生产队的保管室,这里住着三家人,都是中间院子没地基修房搬来的,每家人都用烂砖砌了围墙,把晒坝围起来喂鸡鸭,互不相通,蒋碧秋的家在靠外的一边。
一条小黑狗汪汪叫着。
送她到家,按理就得走了,没有理由留下来。
“幺表叔,进来坐会儿再走么。”她掏出钥匙打开门。
“好嘛,从来没进来过呢。”
院门很窄,刚好能过她的身子,走进去,一股鸡屎味扑鼻而来。
“屋里乱糟糟的,幺表叔莫见笑哦。”
“都是乡坝头的,哪里会见笑。”进门后,小黑狗不叫了,还摇尾巴。
“看嘛,临时兴起的家,好窄。”走了几步,打开房门,第一间屋是厨房,一张饭桌,几跟木凳,简单整洁,里面有股柴火味。
“里头还有几间屋?”
“一间屋算是客厅,靠里还有一间寝室,坐嘛。”
进了客厅,里面放着一台小电视,一套露出了海绵的旧沙发。
“住在这里,晚上好安静。”坐在沙发上偷偷瞅她一眼,那黑里透黄的脸没啥子变化。
“太安静了,一个人住,有点提心吊胆的。”她照当地习惯调了碗糖开水,递给他。
“还是多个人陪着的好。”捧起碗,暗暗观察她脸色,还跟平常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有啥办法,我屋里那个人快六十了,还要在外面挣钱啊。”
“该退休回家陪你了。”过去居民娶农民,往往是老头娶年轻的,一个快六十,一个才四十几,也不知这许多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有好几年呢。”
就是回来,也是一根焉丝瓜,不中用了。
漫不经心地拉着家常,林乐有些紧张,不停喝水,下面却没懒洋洋地没啥动静,说到底,就是面对一个好口碑妇人,铁了心要上,却怕临阵出洋相!准备不充分,拿什么来动真格的?
“幺表叔,还喝水么?”深更半夜,一男一女,有点不妥,她站起来,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不喝了,”他也站起来,“我得走了。”
外面黑漆漆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实在心有不甘,蒋碧秋一个出了名的良家妇女,幺表叔上幺表叔下的,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其实根本没那方面的意思?若是如此,还是死了这份心的好。
走着走着,突然手机响了。
“喂喂。”
“林乐么,在哪里?”是赖老师。
“在家里。”
“过来耍嘛。”
“深更半夜的,痒痒得不行了?”
“小龟儿子,尽在乱说,快过来嘛。”
“好,马上过来。”
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除了星星有月亮,偷人的生意兴隆,业务繁忙得很!想到那对惹眼的超级肉弹,下面又腾腾腾地窜起老高,很快搭了个凉棚,于是转身往回走,经过保管室,很快到了独院子。
门虚掩着,推开即进,屋里没有亮灯,伸手不见五指,正要轻声唤人,突然间,那对热乎乎的超级肉弹猛地揉在脸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嗬哟,大东西差点把我打晕了!”说着,一柄犁头不客气朝她肚腹抵了两抵,发出明显的进攻信号!
“摔来两坨肉,看你吃不吃?”赖老师仅穿了件睡衣,看样子准备很久了,一把搂住他就往床上滚!
“难怪这么急,洪水早就泛滥了!”摸摸她下面稀里糊涂的地方,手掌湿漉漉的。
“哆嗦啥子,还不快上!”她双手擒着牛犁头,急不可耐地往自家下面塞。
20. 第020章 新开出一块自留地
“急啥呢。”想起小旅馆里遭蹬下床那一幕,林乐还有点毛火,见她爱意浓着,就是不作为。
“咿呀呀,学生敢逗老师,想挨打么。”赖老师身子一挺,自行的活动着。
“老师咋会这样哦。”
“难道还要老师教你吗。”
也许是刚见过蒋碧秋,林乐心里杂念纷纷:看人家一个没读多少书的村里妇人,引进家门也不动心,你身为过去的班主任,一点也不懂得含蓄,还拿点小恩小惠,给买一两件衣服就想把我套牢了,不行时就一脚蹬下床,哪里像老师哟,于是卖力的动作着,提前结束了。
“咋回事,才一两分钟啊。”她不耐烦地弹了弹奄奄一息的它。
“学生不行呢。”毕竟是班主任嘛,一责问,像做了错事,声音低低的。
“不行也得行,莫非你也有李佳什么的?”又是狠狠一脚,蹬得他骨碌碌滚下了床。
“赖老师教导学生,温和点嘛。”再遭这般的侮辱,要是别的事儿,恐怕要还手了,林乐起身要走。
“蹬一脚就毛火了?也太小气,林乐,再玩玩嘛。”她拖着他,和颜悦色的道。
“今晚没能行,我走了,老师再见。”
出独院子,顺原路慢慢走着,夜深人静,一路上连狗叫也听不到。
经过保管室外面,蒋碧秋家的灯还亮着,深更半夜的,莫非她另有好伙伴,一齐加夜班么。
轻轻一推,院门是上了栓的,想从窗外看个究竟,然而,正对她寝室的那扇窗,给厚厚的玉米秆遮了个严严实实,要想看清屋里的情形,还得费一番周折。
刚扒开一排玉米秆,叽里咕噜,一窝老鼠四散逃离。
钻进去,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接近窗子了。
静静的夜晚,一颗针掉地也许都能听清,尽管弄出的声音很大,房里的蒋碧秋居然木有反应呢。
凑近窗口,昏暗的灯光下,蒋碧秋仰面朝天,背靠床头,身子弓起,双腿蜷缩向上,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沟壑,像锄头挖出的创口,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手忽快忽慢,不停的动作着,喉咙里哼哼呀呀的,一些亮闪闪的水资源什么的,静静的流淌着。
哎呀,老侄女咋啦,林乐看的清楚,一时懵了,在赖老师那儿草草了事,能量还充足得很呢,咽下一泡口水,又有了美好的憧憬喽。
轻轻一推,窗子吱呀一声,一推就开了。
“啊,”蒋碧秋身子一缩,昏暗的灯光很快灭了,“哪一个?”
“是我,林乐。”攀住窗沿钻了进去,身后的玉米秆随即倒过来,又把窗口遮的严严实实。
“幺表叔,你?”蒋碧秋从来木有丢过这种丑呀,拉起被子盖住身子。
“老侄女刚才干啥呀,既然看到了,幺表叔陪你耍一会行么?”林乐摸到灯线开关,一拉,灯亮了。
“不,幺表叔,不行,你是表叔嘛,快回去。”灯光下,蒋碧秋满脸通红。
“来都来了,不耍一会,咋个也不好嘛。”林乐伸手就要揭被子。
“不,幺表叔,快走,今晚见着的事儿,切莫在外面乱说哦。”她死死拉着被子不放。
“老侄女,我看了你,你也该看看我嘛。”揭不开被子,林乐露出爱意最浓的那部位来。
“唉,”蒋碧秋叹息着,两眼死死的盯着它,手慢慢松了。
揭开被子,刚才的一切,展现在林乐眼前,“莫喊我幺表叔,就当我是你家那条小黑狗嘛。”
“呜呜,幺表叔好坏哦。”
“表叔想爱一爱你呢。”
灯灭了。
黑暗里,悉悉索索的,也不知在干啥呀。
“喔喔,幺表叔,既然你刚才看到了,晓得我想做啥子嘛。”
21. 第021章 好玩的游戏
蒋碧秋仰面躺着,任随他自由自在的活动着,有了一种天高任鸟飞的感觉,没过多久,厚实的身躯慢慢搅动起来,施放出一股股柔韧的力量,几乎要将他掀下去喽。
“哎哟,老侄女好厉害哦。”
“好多年没这般的愉快过了,幺表叔,其实是你厉害呢。”
这种游戏,比过去的办家家,好玩的多,一个用力搅动,一个勉力应对,深深浅浅,左右腾挪,都不自觉的想摆脱对方,却又不由自主的粘合在一起,两种对立的力,使得节奏放慢,以获得更大的动能,哎呀,咋说呢,就像总裁们崎岖山道上的奔驰G级,在发动机的巨大扭力作用下缓慢爬升着。
静静的保管室,静静的夜晚,世上除了这游戏,还有啥更好玩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俩人无比满意的躺着,一动不动了。
“幺表叔。”不一会,她的手伸过来,柔声叫着。
“蒋碧秋,咋还叫幺表叔?就叫乐子嘛,你我现在是很好的关系了。”
“莫乱说,哪里想到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跳河死了算了。”
“这年头,何必那么认真,村里暗中好上的,多着呢。”
“唉,想来也是,人嘛,其实不过如此呀。”
“你看中间院子的一大群狗,谁也管不了。”
“二不挂五的,烦人,真要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我就跳河了。”
运动游戏过后,一身轻松,既然她品德高尚,林乐不再提那方面的事儿,只是拉些家常,过一会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过,“以后想我,电话联系,随叫随到。”
“唉,有了头回,就想二回,有啥办法。”蒋碧秋和他互留了号码,“记住一定要保好密啊。”
“要是泄了密,我跟你一起跳河嘛。”
回到家,因新开出一块自留地,一时兴奋的睡不着,拿出山寨版,把蒋碧秋记作回锅肉;赖老师有点放肆,来的直接,就像快餐,个儿娇小,却生了一对超级峰,记作鲜肉包子;聋子大嫂面色黝黑,毫不起眼,只有亲身体验才晓得她的本事,记作黑面馒头,往后一拨手机,不分白天夜晚,随时玩耍,迷迷糊糊中,一个个粗壮妇人在眼前晃过,认识的,不认识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矜持的放肆的,能够满足所有胃口,跟皇帝老儿差不离呢,满意的笑着,在为所欲为的美梦中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过,在垭口上溜达一阵子,碰到李二娃赶着羊上山,抓起他衣领,连哄带吓之后,柳大哥恰好扛着锄头从小路上走来。
“柳大哥,二娃在这里,你问他有木有那回事?”林乐迎上去。
“是不是他把聋子大嫂压在地上?”柳大哥牵起母羊,“不说实话,我就牵羊了。”
“就是林奥哥压倒了刘聋子啊。”李二娃急了,拼命想夺回绳子。
刘聋子是村里的单身汉,喜欢跟小伙子摔跤玩。
“原来这傻子看到了刘聋子,林乐兄弟,错怪你了。”柳大哥放开绳子,递给一支烟。
危机过去,惊出一身冷汗,看来经营多块自留地,还是有风险的,可得小心为妙哦。
一晚上活动了两次,也不是练就了摘花神功的仙人弟子,总该休整休整啊,下午一直在家里睡大觉。
以后两天,没听到啥闲言碎语,跟蒋碧秋的事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躺在阁楼里,翻看旧书,又看到一段生物学家说的话:在动物界里,雄性为了传播个体基因,逐渐形成了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本能,有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然而,人类所处的文明社会不得不压抑这种本能,只有古代的皇帝等极少数人物才可在不花费太多代价的情况下得以实现,成吉思汗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据科学家用基因片段作为铁证,至今的欧洲国家许多种群里还保留着他的基因。
要弄出许多娃包悬着,哪里养得起呢?还是玩耍的好。
几天来,吃得饱,睡得踏实,不知不觉,淘空的身子又胀满了,就等电话响。
22. 第022章 引水渠里
一天中午,一点过,吃了几块玉米馍馍,躺在床上,想到几块自留地里毛茸茸的荒草、深深的沟壑,真有点头昏脑胀,身子的某部分,变的比较精神了。
正难受着,电话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啥事?”
“我在马蜂山渡槽边的豆子地里,过来耍会儿好不好?”
“当然好,马上就过来。”
村子西边几里路外,有条多年前修建的石头渡槽,从北到南跨过山口,废弃后成了一道景观,渡槽两边的半山坡上,深深的引水渠,让野草遮蔽得不见天日,既干燥又避风,旁边木有路人经过,而蒋碧秋家的豆子地,就在附近半坡上。
林乐哼着小曲儿,踏着跑跳步,翻过两座山,穿过一条沟,到了山口,蒋碧秋果然在半坡上割豆子,粗壮的身子,弯下去又抬起来,显的有些吃力。
一个妇人,大白天叫一个少年上山,也不知想干些啥呢。
日上杆头,半坡上除了他俩,并无旁人,林乐主动帮她割豆子。
一个使劲割,一个朝背篼里塞,俩人挨在一起,磨磨蹭蹭,却不说话。
她抱起一棵棵豆子,背对着,接触到一柄农具样的东西,不是镰刀,也不是锄把子呢。
林乐趁她弯腰收起豆子秆,也装作不经意的样,磨蹭着,因为是热天,她穿条很薄的棉绸裤子,紧绷绷的,弯腰朝后时,露出了一道清晰的轮廓。
他慢慢割豆子,她自也慢慢收拢豆子杆,俩人挨挨挤挤的,该接触的地方,都接触到了。
正午的太阳暖烘烘的,俩人额头上冒了汗。
最后一排豆子秆,本来三两下就可以割完的,足足割了十来分钟,她站起来,踩了踩背篼,塞紧。
“既然叫我来,耍会儿再走嘛。”林乐望望渡槽旁边。
她默不作声,背起背篼,拉着他下到引水渠里。
地面上,野草把渠底遮的严严实实,下边散落着树枝、干草、牛羊和人的粪便,有一股干燥后的风化气味,俩人一起动手,收拾出一小块干净的地皮,再扯些干草铺上去。
既然玩过一次游戏,彼此熟悉了,轻言细语着,像老盆友一般。
山上,骄阳如火,沟渠里,却凉悠悠的。
此地距离最近的村子还有好几里,中午,无人到山上来,就算来了,也不会到沟渠边。
于是,游戏的进行,显的从容不迫,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属于老侄女和小表叔了。
游戏活动开始以前,蒋碧秋作为过来人,习惯性的传递着浓浓的爱意。
林乐无比惬意的享受着她的关爱,实在不好意思了,也伸出小手手,照顾着善良的老侄女。
几分钟过去了,游戏进入下一步,更亲密的接触开始了。
就像打开网页,找到最需要的链接一般。
链接过后,开始了无比流畅的浏览。
这是想也无法想象的美妙境界呀。
头一回在保管室毕竟提心吊胆的,这一回可算是轻车熟路了。
俩人正一心一意的玩耍着,谁也没察觉到,引水渠附近来了个人。
一个黑衣黑裤的妇人。
她五十来岁,提了只篮子,慢慢走着,时时弯腰,在引水渠石壁上扯下一团草。
那是仅在荒芜阴凉处才能存活、专治邪火旺盛的草药。
说起这位妇人,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23. 第023章 请吃夜宵
她叫张琼花,年轻时曾当过村里的妇女队长,年过五十,不像有些妇人脂肪堆积,满身赘肉,精瘦精瘦的,平日一脸笑容,性格豁达,一双小眼睛时时透出闪亮的精光。
既然当过妇女队长,人缘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加上为人豁达,不计小节,跟男女老少都合得来。
她正在找一种叫“骚牯羊”的草药,这种稀有的药,男人吃了补阳衰,女人吃了则是去阴盛。
走着,找着,荒野之中,引水渠下面忽然响起一阵哼哼呀呀的声音,作为过来人,听到这种声音,马上就明白渠底是咋回事了。
此时渠底的林乐和蒋碧秋,正在进入游戏的最后阶段,就是天上打了个炸雷,恐怕没能分心,哪里注意到上面来了个人呢。
张琼花轻脚轻手走过去,蹲在渠沟边,眨巴着小眼,从岩草缝隙朝下瞅,这一瞅不打紧,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原来在渠底玩耍的,一个是村里的美少年,一个是出了名的德珍妇人。
活了大半辈子,啥样的事儿都见过,就没见过这样奇怪的。
张琼花一双粗硬的手,像男人一样有力,做了大半辈子好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奢好,只有个别跟她亲密接触过的少男、以及亲密接触过的美妇人,才晓得其中的厉害之处。
从草的缝隙望去,林乐伏着,游戏活动中,隐隐约约现出身子某部分的尺度,张琼花某种心瘾所使,忽然冒出了个怪怪的念头,久经世事,荣辱得失,早就不太计较了,唯独这心瘾抹不掉呢。
主意已定,提起草药篮子,攀住引水渠壁上的岩草,身手敏捷地滑下去,故意在渠底走的很响。
“啊啊。”蒋碧秋最先发现了她,白日见鬼一般,翻身坐起,浑身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林乐扭头望,一看是她,也羞的不行了。
“上山采药,不巧撞见你们俩,不好意思。”张琼花明明早就看清了,却故作惊慌,后退着。
“我们的事,大姐不看也看到了,一定给封个红包,还望保密啊。”将碧秋哀求着。
“我也是过来人了,体会得到做女人的难处,碧秋妹,红包免了,我绝不说出去。”张琼花略一沉吟,“不过,可要答应我的一个小小条件。”
“张婶,只要能办到,啥条件都可以。”林乐也哀求道。
“容易的很,”张琼花笑眯眯的看着他,“既然已经看到了,把那事儿继续做完,也让婶乐一乐嘛。”
“这个,恐怕不太好哦。”面对张琼花的古怪要求,蒋碧秋面有难色。
“不干,我就走了,”张琼花提起草药篮子,“以后村里要是传出些风言风语,可莫怪我管不住嘴巴哦。”
“张姐,莫走,有话好说。”
“婶婶,等一等,我们答应,不过,你可得说话算数哦。”
“人大面大的,当然要算数,要是说出去,遭天打五雷轰。”
不得已,俩人勉强恢复到原来的姿态,慢慢活动着,而张琼花笑嘻嘻地抄起双手,站在旁边,一双小眼睛紧盯着他俩,闪烁着刺人的精光。
遭人看稀奇,林乐好半天来不了劲,勉强重启着,链接着……
“莫怕嘛,放开些,随便玩,就当我不存在一般。”张婶安抚道。
受了她鼓励,林乐好歹回到了先前的状态,俩人草草了事之后,回头一望,张琼花面色潮红,鼻孔隆起,肚腹扇动,仅仅是看而已,好像也亲历了一般,满意地笑了笑,提起篮子,告辞离去。
爬出沟渠,蒋碧秋一声长叹:“荒山野岭的,碰到这死老婆子,也怪我一时心慌,打电话约你上山,以后要玩耍,可得多一份心眼了。”
林乐回到村里,回忆沟渠里的一幕,难免提心吊胆的,除了去中间院子斗斗地主,不敢轻举妄动,对于张琼花的古怪言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几天,在村里村外转悠,没听到关于他和蒋碧秋的闲言碎语,晓得她果然守信,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一天下午,林耀锡又打电话约去斗地主,刚走出垭口,张婶提了篮子,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和他打招呼,“乐子,婶婶晚上骚牯羊炖鸡,请你打牙祭,补一补身子,行不?”张琼花环顾四下无人,笑眯眯地补充道,“也好有劲儿嘛。”
“无功不受禄,小辈哪里好意思。”
“除了吃鸡,还有美事等着呢,不来会后悔的。”
“好的,一定来。”年过五十的妇人,除了有点怪,看来并无恶念,不信她会把自己吃了,林乐于是一口答应。
张琼花的村子在山那边的凹凹里,只几户人家,平日很清静,还闹过鬼,莫说小孩,大人夜里也不敢随便去。
天麻麻黑,林乐翻山摸进村子。
张琼花男人在外打工,女儿嫁了人,屋子里就她一人。
香喷喷的炖鸡肉早就端上了桌子,俩人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吃着聊着。
“乐子多大了?”
“还没满十八呢。”
“要是在过去,都有娃了。”
“年代不同嘛。”
“婶婶是过来人,早就不做年轻人的事儿了,乐子,哪年学着的?”
“就今年。”
“好不好玩?”
“当然最好玩了。”
“有几个好的盆友了?”
“张婶,实在不好说。”
“不好说没关系,婶婶不想过问,只想穿针引线,给介绍几个好玩的人。”
“要婶婶介绍,不太好嘛。”
一边吃一边聊,张婶笑咪咪的,不停的用手关爱着他。
那是一双干粗活的手,生满茧疤,粗硬得很,好像练了武功的铁手。
就在桌上摆开架势,跟她扳了扳手腕,居然输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精瘦精瘦的,像一棵粗皮的老树,自称不再做那方面的事,自然勾不起他那方面的遐思。
于是,任随她关爱着,林乐并木有反应。
24. 第024章 静静的夜晚
吃过夜饭,收拾停当,张婶为他泡了杯茶,并排坐在长条木凳上继续闲聊,一双生了茧的铁手,时而他拍拍大腿,时而捏捏他腰杆。
时间久了,林乐身子骨里,起了细微的变化,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动,使得全身热乎乎、软绵绵的。
咋说呢,正是一棵粗皮老树,才对比出嫩苗的年轻与活力,铁手之下,说不出的酥软与柔嫩,整个儿快要融化了。
就像武林高手练内功,年纪越大,内力越沉厚,想来,张婶对生活的感悟,已经达到了绝高境界,甚至超过了翠花,而赖老师相比之下,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上不了档次了。
夜深人静,屋外时不时传出声声夜鸟的怪叫。
一老一少,无拘无束地在屋里闲扯,时时开心一笑,好像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也不知为哈,张婶明明很淡定的,林乐却有点那个了。
“嘻嘻,”她双目一亮,“狗狗又想出来遛一遛了。”
“一直关着,总有点不自在嘛。”林乐脸上一热。
“张婶就喜欢跟你们年轻人一齐玩呢。”张婶一只铁手,呵痒痒一般伸进他衣服里。
“我也喜欢跟张婶玩啊。”
张婶默不作声的,在他衣服里摸索一阵,突然将一只手搭在某个地方,“嗬哟,你真行呢。”
“哎呀,张婶莫要逗我了。”
“不能玩,逗一下也不行么?拿来欣赏欣赏总可以嘛。”
“只可惜你用不了喽。”
“不用,耍一耍也行。”一双铁手握了它,眨巴眨巴的小眼死盯着。
“婶喜欢么?”好像两把铁钳子给夹着,林乐更加温顺了。
“当然爱,只可惜几年前查出了啥子肌瘤,做过手术,只能看,没能玩了,”张婶说着,轻轻活动着两手,就像男孩子犯错误一般。
“哎呀,乐子不行了。”没过多久,林乐靠在她怀怀里,柔柔的告饶着。
“乐子精神好着呢,”张婶窃笑着松开手,递给他茶水,“跟婶婶是知己了,说说蒋碧秋的事儿嘛。”
“不好意思说呀。”
“不说也罢,别人办不到的,你能办到,还真有两下子。”她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动了几下。
“婶,你更行哟。”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婶婶只动手不动身子,过奖了。”看他无比陶醉的样,张婶的手又缩了回去。
由她自主的操控着,漫长的过程,另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呢。
到后来,林乐把青春的热力,凭空奉献给温馨的张婶,害羞的垂下头来。
互留电话后,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溜出山凹凹,回到家中。
掏出山寨版编辑张婶号码,冠以干煸排骨名号,和先前的组合,从此自留地系列又多了特殊的一员。
躺在床上,憧憬着伸手可及的未来花园,沉沉欲睡间,手机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快过来耍嘛,路上小心点。”
“今天有点累,改天好么?”
“嗨,那天在沟渠里,碰到死张婶,好羞人哟。”
“好好,我来,不过,多等一会行不?”
“只要不天亮,一直等你。”
去茅厕里冲了个澡,手机又响了。
“喂喂,赖老师,晚上打电话想干啥?”
“明知故问,还不快过来。”
“再来,一腿把我蹬下床,划不来。”
“学生敢不来,这是老师的命令呀。”
“今天挖了一天的地,实在累了,下回再来嘛。”
唉,多几块自留地,业务实在繁忙哦。
25. 第025章 再回保管室
接到电话后,哼着小曲儿,踏着跑跳步,出垭口,过坟山。
月黑风高,对某些人来说,又是个好天气呀。
摸黑到了保管室,蒋碧秋家那条小黑狗说聪明也聪明,说傻也傻,汪汪叫了几声,闻闻裤脚,确认气味无误,竟摇起尾巴来,把他当主人了。
听到狗叫,蒋碧秋半开院门,朝外面望了望,一把拉他进去,别上门栓。
一碗热乎乎的银耳汤,早放在桌上了,说是给他补补身子。
那张婶实在厉害,原本有些疲软,然而一碗汤灌下去,又来了精神喽。
蒋碧秋低头一瞧,觉察到某种可喜的信号,却并不急于动手,灭了灯,挨坐在一起。
受到她无比温馨的关爱,林乐又觉的身子骨要融化了。
刚才和张婶玩耍,是在长凳上,现在,由蒋碧秋牵手,俩人也坐上了一条长凳。
黑暗中,就像两只洞穴里的蟋蟀,用触角交流彼此的感受一般。
眼睛看不见,耳朵和鼻子更灵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去,林乐耸动着鼻孔,吸入了好闻的汗味,还有其它说不出的味儿,好像草叶和泥土的清香,以及夏天蜗牛的气息。
这泥巴墙的瓦房子,寂静无比,和那与世隔绝的墓穴,差不离的。
俩人的手颤抖着,摸索着,对方的呼吸声,听的清清楚楚。
尽管按辈分来排,她是侄女,可年龄几乎比他大一倍,有一种回到妈妈怀抱里的感觉。
相互关爱着,林乐产生了一些幻觉,仿佛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吸入无尽的宇宙暗能,无限的壮大着,其它部位却慢慢的变小变弱。
壮大之后,这奇特的部位,轻轻的进入了一处无限的深,无限的广的空间,在那儿,充满着美好和包容。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深广的美丽空间。
于是,黑暗中,他无比努力的,将假想的宇宙暗能,尽心的输送到那一片空间里去。
一切做的自然而然,流畅无比,仿佛脆弱的生命,忽然进入了一阵祥和的状况。
以前他向往着异界修真,现在看来,大道从简,万法归一,修真就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之中,就在他的每时每刻之中呀。
短暂的顿悟过后,所有杂念被排除了,他仿佛成了潜修万年的龙,所有修为,集中在龙根之上。
仿佛整个人在一刹那间幻化为生命之根。
他仿佛见到了,茫茫宇宙,一片暗黑之中,数重异界,相互叠加重合,无论是凡人,次神,小神,大神,全身上下,潜修之能,流光溢彩。
刹那间,他很快发生了燃烧。
异能之火,蓬勃无尽,流泻向那一片深广的空间。
那是生命的原初之巢,每个人的出发地。
这种无法控制的燃烧,仅仅持续了几秒钟。
几秒钟内,假想中的暗能,汹涌澎湃,悉数的奉献而出,涌向那无比温暖,无比包容的空间之中。
出院门,小黑狗来时迎接,离开时欢送着,跟在脚后,低声骂了一句,才掉头回保管室。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也不知为哈,竟摇摇晃晃的,差点栽进沟里,夜风一吹,打了个寒战。
回到家中,掏出山寨版,翻看那些号码,陶桩余,慢慢总结着不多的经验教训。
临睡前,忽然想起张琼花提到的那个汤美芝,她三十来岁,男人长期在外带几个民工承接大建筑老板的转包的泥水活,有几个小钱后很招摇,穿金戴银不说,经常穿一些名贵却不合时宜的时装,说话做事很是霸气,根本没把左邻右舍放在眼里,人缘不怎么好。
更可恨的是,上小学时,有一次去山凹凹里偷苹果,遭她抓着,骂得很难听不说,还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让他一直哭着走回家。
虽然人很可恶,有些蛮横不讲理,但她人个子高挑,白白胖胖,白里透红,一张脸蛋,一年四季桃花一般,胸前仿佛塞了硅胶,引起他无尽的畅想。
26. 第026章 新近麻友
耍过了头,在家修身养性一阵子,好在几盘菜并没来电相约,不然就吃不消了。
再说汤美芝很俗气,人缘也差,却从没闹过花边新闻,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村里单身饿鬼无数,从来没谁敢轻薄她,要想跟她来点啥子,不能光凭张琼花穿针引线,还得套上近乎,先熟悉熟悉才行。
她别的爱好没有,闲来无事,口袋里揣着男人挣来的钱,喜欢打麻将,每天下午固定一场,有时候晚上还来一场。
村上苍蝇馆子旁边有家老茶馆,二三十年了,桌椅早已磨得溜光,每碗茶过去收两毛,现在是五毛,每天茶客满堂,加上几桌机麻,生意火爆,汤美芝爱在那儿打牌。
因为脾气怪,只要有她,往往三缺一凑不齐场子,茶老板并不欢迎她,而干这行的,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逢人赔笑,没办法。
这天下午,又是三缺一,一个是杀猪匠李勇,一个是进城卖菜的丙香,另一个当然是她,想打牌的来了一个又一个,茶老板劝了一回又一回,就是没人肯坐上去。
“我来。”此时林乐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屁股坐上了空缺位置,坐在她上首。
“好呢。”汤美芝不管是哪个,只要有牌打就行,人齐了,马上就按骰子。
几圈下来,林乐手风很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摸了三圈,还做了个杠上花,很快赢了两三百。
再过几圈,汤美芝又点炮又挨自摸,掏包包手都掏累了,脸色渐渐有些不好看,又一圈下来,挨了三家自摸后,气得把跟前的麻将一掀,说道:“差一手再说。”
几张麻将骨碌碌滚下桌子,没人肯弯腰,林乐钻下桌子,帮她捡起来。
“说好不差账的。”杀猪匠最先胡牌,就是不按骰子。
“差账?哪个差了你瘟猪一分钱?快找零。”汤美芝花枝乱颤,啪地将一贴百元大钞砸在桌上。
“汤大姐,莫起火嘛,”林乐收起钱,毕恭毕敬交给她,又说道:“李大哥,差一两盘,借个手气,也没啥啊。”
牌局继续,汤美芝的手气突然好起来,自摸了一把,稳稳收钱,看另外三家打了,再侧身看看林乐的牌,自己早就点了他清一色加番、该给八十的,反过来自摸了三家,不禁暗自吃惊,又几圈下来,每次先自摸后看看林乐的牌,早就点了炮的。
手气逆转,汤美芝赢了好几百,舍不得下桌子,直到天麻麻黑才散场。
回家可以同上一段路,走在一起,她比他高半个头,加上年纪悬殊,显得像母子俩了,即使有人见着,也不会说三道四。
走在田埂上,交流一阵牌经后,她摸出两张百元票子,“给,一下午都在放我不胡牌。”
“汤大姐快收回去,你赢我也赢嘛!”当地没有后鼻音,林乐把“赢”字故意说得很重。
“你还在读书么?”既然成了麻友,她开始关心起他的现状来。
“毕业了,在家里耍。”
“没事干,想去我男人那边,随时说一声,小工每天也能挣一百多呢。”
“暂时不想去,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好么。”眼看要分道了。
“天天都这样回去,怕哪个?不用送。”她走着,胸前那两坨粉团不停荡漾。
“陪你多走一段路嘛,”林乐嘿嘿一笑,伸手碰碰她的蛮腰,锄把子很快搭起了凉棚。
“乐子,你干啥,”俗话说男贵头,女贵腰,都是不能随便摸的,她反应奇快,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抽在他手臂上,挡开了去,“小毛孩一个,耍长了不成。”
“没干啥,乐子喜欢跟你汤大姐耍嘛。”林乐后退两步,依然嘿嘿笑着,凉棚顶得更高了。
“滚开些,小心把你那小毛毛虫掐断。”汤美芝粉面寒霜地骂道,“去问问汤大姐到底是啥样的角色,就会断了歪念头的。”
“汤大姐,乐子的东西不是毛毛虫了,大得很呢。”
“呸,当我是啥子人了,”汤美芝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原来今天跟我打牌是早有想法的,以后一起打牌可以,须得放尊重点才行。”
“我错了,该打,”小时候偷苹果挨一下,现在又挨一下,摸摸脸,摸到鼻孔里流出的血,又羞又恨,却无理在先,隐忍着不敢发作,同时,身子的某部分回缩成焉丝瓜了。
见他立马认错,汤美芝觉得有点过分,摸摸他头顶安抚道:“你这样一个翩翩美少年,肯定有好多妹子喜欢的,何必胡思乱想呢,早点耍个女朋友嘛。”
“好,听你汤大姐的。”该分道而行了。
回家后怕大嫂看见脸上的血,先溜进厨房洗了脸。
吃过夜饭,钻进自家房间,用被子蒙住头,真想哭。
自留地拓展得太顺利,原以为三言两语就可摆平的,没想到却遭受如此挫折,郁闷一阵,又暗暗觉得汤美芝虽有点招摇,脾气古怪,却是个品行端正之人,而且还有点同情心,不算讨厌,思来想去,脸上也不怎么痛了,暗暗决定,既然连接近她都难,还是死了心,放弃这块沃土作自留地的好。
然而,张琼花一个老练的妇人,又是她邻居,为何说要为他俩牵线搭桥搞事情呢,莫非其中还有啥子个中奥妙?
正苦思不得其解,电话响了,一看,是鲜肉包子。
“赖老师,啥子事?”
“当然有好事,好多天不见你影子了,快点过来。”
“既然有好事,我马上就过来。”那边不成,还有亲爱的老师陪着玩耍呢。
一阵小跑,摸黑到了独院子,赖老师早就半开院门等着了,“我的乖学生,想你想得好苦哦,”掩门上栓后,牵着他进了屋。
“我的好老师,学生也想你呢。”
“嗬哟,几天不见,样儿更豪壮了。”
“哎呀,几天不见,老师更美了。”
27. 第27章 张琼花的秘密
她是过去的班主任,相会一两回,都占了主动,就像贪吃的妹纸一般,这一天,没等他来劲儿,就要玩耍一番了。
既然是老师,不管是帮她改作业,还是干别的啥,林乐一律认真对待着。
于是,在这一回的师生活动中,组词造句一样,凭空造出些精彩的内容来。
尽管纯属生造,有点别扭,赖老师却无比惊喜。
师生之间,老盆友一般,无拘无束的。
然而,活动久了,想要淡定,也淡定不了,赖老师热情似火的,对学生的领悟能力,不停夸赞着。
而林乐最关注的,照样是那一片生命初始的美妙空间。
狭窄的通道,通往无法估测的幽深。
在那里,蕴藏着许多不可知的秘密。
在有了奇遇,喜获仙界异能之前,此时林乐的原初内能,全部的释放到一片似水空间。
长大后,在他眼里,老师已是个俗人,有点虚荣,除了不在乎钱,其它方面有点贪心,甚至有点浅薄,和乡下的姐呀婶的,并无两样。
然而,在这几次不多的交往中,他感受更多的是,一位过去的老师无私的给予学生最深层次的关爱。
她在嬉笑怒骂的过程中,不仅敞开了心扉,还敞开了一片柔情似水的另一种空间。
师生间的交流,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着,一句话,只能身受,不能言传。
这种关爱,不是能用金钱和别的东西能够衡量的。
所以,即便是受了点委屈,甚至遭蹬了一脚,他也能忍受。
师生相处的美好时光,尽管有些磕磕碰碰,有些惊险曲折,对他来说,却成了挥之不去的永恒记忆。
现在,林乐在和老师交流的同时,只恨过去没在她手上用心学习,不仅连遣词造句都成问题,连一片起码的作文,也不能做到语句流畅。
他若是个诗人,一定会及时的发出一番感叹。
此时,他只能用乡下的土语来表达对老师的感激之情。
在她听来,学生的土语虽然粗俗了点,却无比的真诚,流露出一个小小少年的内心感受。
师生交流着,好像在燃烧着,无言的关爱着对方,默默的传递着人间的温情。
当一切结束之后,歇息一会,赖老师轻柔的摸摸他的头顶道,“今晚这一手,从谁手上学着的呀?”
“除了你,还有谁呢?”
林乐接受着老师的爱,却不知为什么,眼前忽然晃动着汤美芝的身影。
这一夜,闲聊一会,摸黑回到村里,一觉就睡到天亮。
越是忍着不去想那汤美芝,越是心里痒痒,第二天下午,悠哉悠哉去了老茶馆,她早就坐上了机麻的位置,又是三缺一,却不敢再上,等凑起场子,只是远远地看着。
骰子滚动,牌局开始,许多圈下来,汤美芝照样是赢了眉开眼笑,输了甩牌,却从没正眼瞧上他一眼。
失望之余,想到张婶的承诺。
要揭开这些秘密,作为刚毕业的学生娃,别的没有,时间倒是有的。
潜水观察了几天,发现张婶并没啥异样,平日除了提起篮子扯草药,爱去村上的两三家茶馆里坐坐,作为老茶馆的老茶客,却从不打牌,只是聊天,五毛钱一杯的茶,开水掺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茶水都白了,还不肯走。
和张婶聊天的茶客,男女老少,三教九流,各行各业的都有。
张婶的话题很广,从过去的农业学大寨,到现在的惩治腐败,都有一套属于小老百姓的看法呢,一边发表言论,一边打着哈哈。
于是,有她在,茶也要多买几碗。
林乐有时也泡了一碗茶,围在一起,加入这一特殊的圈子。
张婶却没事一般,当他不存在,那夜,一齐吃炖鸡,一齐玩爱爱,像是没发生过。
回到家,晚上,电话响了,一看,正是张婶的。
“喂喂,张婶,今晚又请我吃炖鸡么?”
“脸皮厚,哪有那么多鸡炖来吃?快过来吃玉米馍馍。”
翻过后山,怕遇上熟人,绕道而行,摸黑进了山凹凹,悄悄走进她家,顺手掩门,上栓。
桌上果然摆着一大盘玉米馍馍,一盆洋芋红烧肉。
“婶手艺不错嘛。”用手抓起馍馍,大口吃着。
“做了几十年,火候当然拿的准了。”
还是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说笑笑,伸手动脚的,不知不觉,由她一双粗硬的手关爱着,林乐有点那个了……
“嘻嘻,又找不到地方可以钻,狗东西真是不自觉,”还没吃完,张婶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昂起头干吗,想吃一块馍馍呀。”
“它想跟张婶耍一会儿嘛。”
“馍馍不吃,想跟我耍,好笑人哦。”
“婶真会折腾人,逗了一下,就不理它了。”
“今晚没吃到炖鸡,让婶来照顾照顾你这位小兄弟嘛。”
28. 第028章 奇怪的婶婶
山凹凹的夜晚,安静极了,偶尔的一两声狗叫,也是从山那边传过来的,仅有的几家人家,一到天黑,各自关门闭户,互不串门了。
竹林遮掩着的一家院子,屋里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谁会料到,这间阴暗的屋子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在和一位少年,一齐玩游戏呢。
“嘻嘻,小弟弟你又抬头了。”
“哦哟,张婶轻点,小弟受不了喽。”
“碰一下就受不了,整晚上的时间,咋打发哟。”那铁钳一般的粗手,忽然又移开了去,离得远远的。
“乐子既然来了,随便婶安排打发时间嘛。”
“空玩一阵,有点不带劲儿么?”
“哎呀,婶莫要逗它喽。”
“来的急,就不好玩了。”
“难受死了,快来帮一帮乐子嘛。”
“急啥哟,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
“婶呀,乐子不行了。”
“待会儿还要来真格的,可得忍着点哟。”
“跟哪个来啊,你不是说自家生了瘤子,早就割掉了么?”
“不是我,是一个让你喜欢的大姐姐呀。”
“哪个?”
“汤美芝。”
“婶,莫要逗我哦。”
“只要精气旺,针也变铁棒,哪有不可能的,待会儿打个电话约她过来,先让婶婶来陪一陪她,差不多了,你再去和她交流一下。”
“要跟她交流,乐子死了也愿意,”这张婶,喜欢陪男的一齐玩耍,也喜欢给女人作伴哟,想到汤美芝白里透红的皮肤,美丽的身影,林乐的口水,已经流到嘴角了。
张婶凑过去耳语几句,让他如此这般,会意后,钻进屋子里一个装了半桶玉米的大木桶,蹲在里边,移动盖子盖严,胸口砰砰直跳,不再动弹,只等好戏开场。
汤美芝的家就在隔壁,邻居间,叫唤一声就能听到,张婶却用电话相约。
“喂喂,美芝,吃饭没?”
“吃了,在看电视呢。”
“好多天没一起耍了,嫌寂寞就过来嘛。”
“的确有点闷,我屋里那个半月也没回家了,马上过来。”
不一会,一阵高跟鞋响,越来越近。
咔嚓一声,院门别上了,啪的一声,带暗锁的房门也掩上了。
“过来耍早了点吧?”汤美芝压低嗓门问道,听口气,俩个真像干底下工作什么的。
“嘻嘻,山凹凹里头鬼都要打死人,就算有人在外边,也不晓得我们在搞啥,美芝,快进来热乎热乎身子嘛。”张婶很殷勤的道。
高跟鞋响,里屋的门吱呀一声掩上了,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
林乐蹲在大木桶里,纳闷着,说是男人半月没回来,要过来热乎热乎身子,这俩个妇人家,也不知要搞些啥名堂哦,大气不出,侧耳细听,木床吱嘎吱嘎几声,俩人都上了床,然后是些莫名其妙的话儿:
“这几天又上火了?”
“是啊,吃了姐的骚牯羊,还是压不住心火呢。”
“既然这样,非得姐姐亲自动手,来解芝妹的闷骚了。”
“张姐是过来人,也体会过独守空房的凄苦嘛,呵呵,下手可的轻点哟。”
“还是先揉一揉这里么?”
“当然喽,揉妹妹哪里才舒服,姐姐早就摸透了。”
蹲在木桶里听了半天,终于明白,这汤美芝因男人长期不在家,跟蒋碧秋一样,不用自动挡,而是用手动挡解决问题,不一样的是,蒋靠的是本人,而汤却要靠张婶嘛。
俩人在里屋说着,床架也吱吱嘎嘎的响。
“嗯嗯,张姐,轻点哟。”汤美芝喉咙里哼哼着。
“好呢。”张婶只顾嘻嘻地笑着。
“哎呀,张姐,你要是个男的就好了,天天在一起,那才叫开心呢,嗯嗯。”
“凭姐的长相,若是个男的,连你的汗毛也沾不到呢。”
林乐蹲在木桶里听着,连吞下几泡口水,仿佛不是下面,而是整个的人儿,都成了一柄爱爱什么的,就要顶开桶盖,及时的出击一般。
没过多久,俩人不说话,只有汤美芝在哼哼着,林乐再也忍不住了,照张婶吩咐,顶开木桶盖,尽量不出声音,轻脚轻手溜到里屋门口,从门缝往里一瞅,顿时差点晕了过去。
只见汤美芝仰天横躺在床上,头枕在两臂,半眯着眼,面部微微扭曲,一副很受用的样儿,曾经在被窝里想象过不知多少回的身躯,曲线玲珑,沟壑纵横,峰峦起伏,咋说呢,既美丽,又好看嘛,而肌肤白里透红,无比的柔嫩,无比的娇艳,堪比三月桃花,恨不能狠狠啃上几口吞下去呢。
仅仅是大概轮廓,也让人眼珠子快蹦出来了,而在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创口,也是色泽鲜活,美不忍睹哟。
更让他流口水的是,似水空间的出口,已经溢出了不少亮闪闪的水资源来。
29. 第029章 如愿以偿
靠着门框,死盯着床上,而她俩还没觉察门边有个人呢。
摸摸脸蛋,给汤美芝扇过耳光的那半边脸,像是在隐隐的痛着,哪里敢进去玩嘛。
正难受的不行,里屋的声音忽然大了,床架弄的吱吱嘎嘎的,哟喂,那座粉红的一团,竟莫名其妙的扭动起来。
“玛玛呀,哦不,张姐,莫要弄了,妹子不行了。”汤美芝原本娇嫩的朱唇,此时变得血红血红的,而下边溢出的水资源什么的,早已不可收拾,在竹席上水汪汪的一大团呢。
“汤妹子,你不行了,还有个人在等着哟。”张婶嘻嘻一笑,朝门缝里望了一眼。
“我的好姐姐,莫要停嘛,除了你,屋里还会有谁。”汤美芝有气无力的应着。
“他在外边呀。”张婶下了床,回头瞅瞅门缝,招了招手。
门吱呀一声开了,林乐也不知哪里的胆子,流着口水,一步一步的,朝床边走去。
“啊啊,”汤美芝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刺猬一般,缩成一团,拖了被子遮掩身子,“哪一个?”
“妹子呀,莫怕,是个能和你真正交流的的人儿呢。”张婶笑嘻嘻的,撩开了被子。
“咿呀呀,好羞人哦。”身子可以露给假相好看,让一个陌生人瞅着,哪里受的了呢,汤美芝无处藏身,跪在床上,双手抱头,样儿极其狼狈,而在慌乱中,美臀翘的老高,直对着林乐,一两线亮闪闪的东西,还在朝竹席上流淌呢。
“美芝姐姐,我的好姐姐,乐子来了。”林乐又吞了一大泡口水,怯怯地道。
“你来干吗,”扭头见是这小毛毛虫,汤美芝羞愤不已,恢复了往日的泼妇风范,背靠床头,翻身坐起,抓起铺盖遮了身子,“快回家去,不然大姐掐断你的毛毛虫,”又回头质问着张婶:“张姐,今晚你安的哪门心思哟?”
“老姐姐对你,从没起过坏心哦,”张婶说着,又掀开了被子,“人啊,就那么回事,太过计较,就活得苦,跟张姐一起耍,解不了寂寞,让小兄弟来陪陪你嘛。”
“美芝姐姐,乐子想你想得好苦哦,”既然有张婶在场打气,林乐胆子也打了,走到床边,一手捉了超级山峰什么的,一手撩开自家的凉棚,亮出一柄豪壮的爱爱来。
“快滚回去,不然,我就使劲叫人了。”汤美芝的一记粉拳,啪的擂在他脸上,无意的朝他下边一瞥,目光粘在那上边,再也没移开过,眼里快喷出火来喽。
“想喊就喊嘛,”张婶嘻嘻笑着,帮着揭开了被子,“要是外人跑过来看,不知是谁的名声吃亏哟。”
受张婶鼓动,林乐跪在竹席上,亮出某部位来,“美芝姐姐,我的好姐姐,乐子早就不是毛毛虫了。”一伸手,峰给抓了个正着,有了那热乎乎、胀鼓鼓的感觉,刀架在脖子上也舍不得放手了。
“啊啊,你到底想咋样,爬开,想乱来,我叫人打断你的腿,”汤美芝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惊慌的退到床角落里,忙着找衣衣穿。
“芝妹,我早就把衣服抱到外面去了。”张婶嘻嘻一笑,一把拉她出来。
“美芝姐姐,让乐子来陪你玩耍一会嘛。”林乐脸蛋儿不太痛了。
“唉,张姐安了心要害我呀。”汤美芝拗不过俩人的手,侧着身,面朝墙壁,一动不动,只顾喘气了。
“嘻嘻,不是害你,是为你好嘛。”张婶朝林乐使了个眼色,退出里屋,掩上房门。
“美芝姐姐。”见张婶已经退出,觉得施展本事的时候到了。
“美芝姐姐。”
低声呼唤,她照样侧身躺着,面朝墙壁,一动不动的。
“美芝姐姐,咋啦,是不是睡了?”
凭借不多的经验,在这种时候,沉默多半意味着默认,不动弹,则意味着全盘接受,于是不再客气,她翻转过来,翻了个仰面朝天。
汤美芝紧闭双眼,昏死过去一般,终于有了反应,猛地翻过来,照样趴在床上。
既然你不动,也该我来动了,从小到大,挨了她几巴掌,也不那么谦让,像一下被许多松软的泡沫包裹了,还没动作,那种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冲洗温泉澡澡一般,至今还没体会过,仿佛整个儿的小小林乐,都陷进去了一般。
“美芝姐姐,给弟娃爱着,还好么?”
“嗯嗯。”她微微的动了,给火烧着一般。
“美芝姐姐,弟娃错了。”林乐吃了一惊,又等着挨打了。
“呜呜。”不仅没挨巴掌,两片湿的嘴唇,还紧紧贴住他的嘴呢。
“呜呜,”给堵着,一时喘不过气来,林乐心里暗喜,接了她的舌头。
“小龟儿子急啥,既然要玩,就慢慢来嘛。”她喉咙里咕嘟咕嘟着。
“好呢,乐子不正要陪姐姐慢慢玩哦。”话音未落,一股潮湿的气流,从她的口里,夹杂着奶味、鱼腥味,还有女人味什么的,一下就倒流过来。
30. 第030章 美好时光
已过十点,山凹凹里,别的几户人家,熄灯睡了。
夜幕遮掩了这一家院子。
见汤美芝不再反抗,张婶退出了卧房。
而房内,一男一女躺着,就算傻子李二娃,也该明白干点啥名堂喽。
咋说呢,一百个妇人,有一百种吸引人的点位嘛,妖娆的身段啦,高耸的山峰啦,幽深的沟子啦,或者是一股特殊的气味,几点淡淡的雀斑,蓬乱的头发,下巴上一颗黑痣,甚至啥也不是,仅仅是微妙的眼神、细敏的心思、独特的个性什么的,就让他怦然心动,凉棚搭的老高了。
一百个妇人,也有一百种不同的口味,不同的习惯嘛。
汤美芝这泼妇,就喜欢亲几下嘴嘴,明明串在一起了,还硬生生的挣脱,按部就班的,以自家的程序来玩,倒转过来啃啃咬咬的,实在有点霸道哟。
对林乐来说,一柄爱爱,粗胀的不行了,还给点吻吻什么的,有点婆婆妈妈,属于不必要的折腾嘛,经过一番不必要的折腾,既然她汤姐喜欢,只好奉陪着,含了她的香舌,啃呀咬的,暗暗的积聚内能,迎接即将到来的大餐。
以往的几个,每次玩着,不管是白天黑夜,相互的逗弄一会,很直接地,嗨哟嗨哟就开局了,从没谁主动要求亲嘴什么的,于是应付她灵活的舌头,还没啥经验呢。
然而,嘴嘴链接着,舌尖颤动着,缠绕着,还是有点好玩,就像跟那嫣红的肉山什么的,融为一体了。
光亲嘴,不太过瘾嘛,其实更喜欢的,是那超级的山峰,滑腻腻的口子嘛,嘴里在动,摘花的小手手,也没空闲,在她遍身上下,掏呀摸的。
“嗯嗯,呜呜,”汤美芝玩了一会,有点情况了,扭摆腰肢,火烧火燎的,笑盈盈的揪他了一把,“小龟儿子趁人之危,脸皮好厚哟。”
“不脸皮点,吃不到肉嘟嘟的大咪咪嘛。”给弄的服帖了,林乐有点得意,捉了山峰颠儿上的那桑葚什么的,啃呀咬着。
“呜呜呜,鬼老二,讨厌死了,”汤美芝嘴上在骂,却身子一挺,狠狠的将颠儿揉进他嘴里,忍不住的抓了山峰,自顾自的揉呀搓的。
“哦,好姐姐,我在这里,何须你动手呢,”林乐揉面团一般,像要挤出点啥子水水来,才甘心一般。
“哎呀,汤姐有点难受了,”见他还空闲着一只手,汤美芝牵引着,牵到黑森林下边。
“哟喂,好宽的一片水田呀,”摘花的小手手一掏,手心手背都是水资源呢。
“唉唉,难怪乐子这般的胆大,好粗好长的东东哟,”给掏着,汤美芝半眯着眼,顺手拿了那一柄豪壮的爱爱,真心感叹着。
“乐子的东东,正要来爱一爱姐姐嘛。”让她一握,很快升级,一只手很快握不住,非得两只手了。
“啊啊,天哪,好吓人哦,”她拿稳了,瞅了瞅,故作惊吓的,却微微的张开朱唇,恨不能将它生吃了一般。
“姐,乐子的东东,不算小毛毛虫么?”
“呜呜,当然不算,呵呵,乐子快点嘛。”
“唉唉,光说不做,姐姐不高兴了。”说完,粗壮的爱爱,慢慢没入了沼泽地带,跟亲爱的汤姐,紧密的链接着了。
“呜呜呜,花包谷,弄死人了。”还没咋运动呢,她喉咙里含混不清的,沉入河底吃了水一般。
“姐呀,你的超级弹弹,咋弄的死嘛。”林乐力道沉厚的,运行了几下子,“舒爽么?”
“呜呜,嗯呢,”刚刚动了几下,巢穴里,春泉涌动,弄的一柄爱爱,滑腻腻的,运行更加的顺畅了。
“瓜婆娘,还打乐子大爷么?”想到此前挨的耳光,林乐有点毛火,几杆子过后,稳住不动,问着。
“呜呜呜,乐子,姐姐是个瓜婆娘,瓜婆娘就是姐姐,饶了我嘛,”也不知为哈,半路上来了个急刹车,弄的她要死要活,似哭非笑地哼哼着,下边不行,就来上边的,两片湿漉漉的嘴唇,贴上去堵住他的嘴,灵活的香舌,吧唧吧唧的搅着。
“喊我一声爷爷呀。”一柄爱爱,稍稍动了下,就像轻轻抬起跑车的离合一般。
“哎呀,爷爷,莫要折腾人喽。”
“好嘛,来点舒爽的,”当了爷爷,还有啥话说呢,只好给点力,狠狠运行几杆子了。
床架吱吱嘎嘎,咋说呢,有点地动山摇什么的。
“哟哟,呜呜,乐子真厉害呀。”也不知为哈,就那么几杆子,弄的她哼哼呀呀,一股股的春泉,从链接的缝隙间,止不住的流淌着。
“乐子爷爷的本事,还算过的去嘛。”林乐说着,又恶作剧的,稳住不动了。
“咿呀呀,爷爷,叫你祖宗行不。”给折腾着,汤美芝难受的不行,捉了那一柄爱爱,就要自行的朝里边送了。
唉唉,林乐有点怪怪的,随便她咋弄,就是不配合。
“花包谷,短命鬼,不来气,老娘不客气了。”软的不行,她又使出泼妇性子,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揪了一把。
“哎哟,好痛,下手也太重了点嘛。”起码揪了个青疙瘩,这回该轮到他叫唤了,只得松了离合,加大油门,来了个百米加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