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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书友大大们,刚才小飞打开小黑屋准备码字,突然一阵头痛,还嗡嗡作响,应该是这几天熬夜熬的。
这种状态也不能码了,不然就是对你们的不负责任。
小飞提前请个假,明天早上不更新了,到下午更。
今晚好好睡一觉,恢复下。请谅解!!!
第一章 分身悟空
我叫方星,今年十八岁,属于工作失业,感情失恋,人生失望的三失人员。
理想?
现在最大的理想就是老爹再不要烦我,让我把这一期内衣秀完完整整的看完。
我悠闲的仰头吐出一个烟圈,袅袅青烟慢慢扩散在斑驳脱落的白灰屋顶。
麻痹的,老子如烟圈般寂寞
到点了,电视里慢慢走出十几个环肥燕瘦,软玉生香的美女,露着白花花的嫩肉站成一排,任人挑选。
我赶紧集中精神,开始替评委老师目测选手们的三围。
“你还有心思看电视?想气死我啊!”
突然,坐在木桌对面的老爹狠狠拍了一把,“嘭”一声木桌震颤不止,杯子里的茶水激荡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我无奈地看了老爹一眼,不过很快便假装没听到,继续关注起电视里的妹子来。
到了老爹这把年纪发发牢骚那是家常便饭,我看他一下仅仅是表示尊敬而已。
“我早就告诉过你,好好上高中考大学,你不听。非要说什么学技术要趁早,去学兽医?现在谁还用牛耕地?全他妈机械化了。”老爹越说越火大,一把关了电视。
“哎,只奈这世界发展太快,咱们跟不上脚步罢了。”我唏嘘一声,踏上那双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木屐,准备走人。
老爹怒火冲头,扬起巴掌就要抡过来:“我打死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看着老爹这熟悉的动作,被我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那股怨恨之气直冲而上,再也控制不住了:“你打,打啊,还想养我十八年是吧?”
“我我哎!”老爹瞧着我的无赖样,打也不是,骂也不是,长叹一声蹲在墙角抽起烟袋来。
“打打打,就知道打人!不是你十年前那一巴掌,我能是现在这样?”我暴戾的冲他吼。
老爹四十多岁才结的婚,我那没见过面的妈生下我后就受不了山村苦闷,闪人了。老爹有苦说不出,整日借酒消愁,喝醉后殴打我更是家常便饭。
八岁那年被他在脑瓜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后,我的脑子就时不时的会出现空白状态,好像傻了一样,思维意识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后来换了好多医院,再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是什么毛病。不过庆幸的是发病后最多几秒就能恢复正常,而且这几年也没怎么犯过。
村里老人都说那是魂魄飞了。
“好了,你也别愁,过几天我就去城里找工作。”我见他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软下心来,安慰两句出了门。
老树村是神农林区官山下的一个小村子。刚解放那阵这里可是个好地方,人们靠山吃肉,打猎采药,在最艰难的日子里竟然没有饿死一个人。
后来政府严厉打击私下狩猎,同时又实行优厚的‘出山入城’政策,于是这里也慢慢变成了只住着十几户孤老寡丁的荒山野村。
我穿着一身正版阿迪达斯运动服,踏着木屐,身影摇摇摆摆的在村子里转悠,要多颓废有多颓废。
衣服是女朋友送的,应该说是前女友。
我跟杨娇娇从网上认识,聊了好几年后情投意合,热恋似火,我当时恨不得马上离家出走带着她去深山隐居。
后来杨娇娇被家里安排上技校,学宠物护理专业。
于是我也义无反顾的跟她上了同一个学校兽医系,在学校相恋两年,毕业后同在一家宠物诊所打工。
直到两个月前的一天,我才发现她不但给宠物洗澡,而且还给宠物的主人也‘洗澡’
苦逼啊,于是,我悟了。
我悟了这个纸醉金迷的花花都市,并不是一个农村孩子的天堂。
“星哥,干嘛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惊醒。
“小花啊,我没事,欣赏夜景,今天的月亮”我故意抬头,用深邃的目光望向天空操他奶奶的太阳怎么还没落山。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爹说让你们爷俩晚上去我家吃饭。”小花笑嘻嘻的说。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斜眼瞅着小花含苞未放的身体,心下暗想这小妮子从脸上看只有十五岁,身材却像个三十多岁的熟女。
高耸的胸部,紧绷绷的屁股,被烈日晒的有些发黑的皮肤透出一种健康的阳光味道。
“说话啊,贼眼瞎瞄什么呢”小花被我色迷迷的眼光上下扫描着有点不自在。
“哦,哦,知道了。”我目光依旧停留在小花胸部。
“讨厌死了。”小花红着脸转身就跑,一对没有戴胸罩的咪咪上蹦下跳
怪不得不上学了,就她这样,上课时俩**得托放到课桌上,不然四节课上下来,不垂的荒才怪
越堕落,越勇敢。
失恋后那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能让人发疯,我只能找些事来放松自己。
不然,恐怕会操起菜刀去找人拼命。
晚上,李小花家。
大小三爷们坐在炕沿上一顿狂喝,都有点偏高,李小花给弄俩下酒菜后,回屋睡觉去了。老李有一句没一句的似乎想把小花许配给我,我也不好意思再听,找个理由回避了。
旁边小花的房间还亮着灯,她应该还没睡,去调戏调戏
我迈着有点不稳的脚步朝小花屋里走去,刚路过窗户,双脚就像被粘到地上一般,半步也走不动了。
窗户拉着条粉色窗帘,不过没有遮严,我无意间醉眼一瞥,就从缝隙中看见了小花。
小花只穿着一条白色小裤衩,拿着毛巾擦拭着上身。屋里点着蜡烛,在昏暗朦胧的烛光下,她披散着长发,丰满高耸的胸部被认真擦拭着,变成各种令人窒息的形状、还有那两处让我喘不过气的晕点、平坦光滑的小腹、浑圆的臀部
我口干舌燥,感觉老毛病又要犯了。
就在这时,屋里的小花好像感应到了什么,抬头一看,窗外果真有个黑影,她慌忙遮住胸部大叫:“有贼啊”
我羞愧难当,飞出去的三魂七魄还没有回来,就看见老李从屋里冲出,顺手还拎起了放在门边的铁锨。
都说一个人如果被大狼狗撵着,多高的墙都能翻过去。
我在两米多高的砖墙上踏了两步,如履平地,一溜烟跑了,甚至连木屐都没掉。
由此可见,人类的潜力还有待大幅度开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才慢慢停下来。羞愧的情绪,以及一阵狂奔,我满身大汗,随手脱下T恤搭在肩上,坐在林边山石上歇气。
要不回去?反正小花迟早是我的人,预支先看看也没什么吧?
不行,今天两个老人都喝醉了,不能按常理来推断。
那就去老窝,躲过今晚再说。
神农林区位于中国地势第二阶梯的东部边缘,由大巴山脉东延的余脉和秦岭山脉组成,山体高大,最高峰神农顶海拔三千多米,号称华中第一峰。
老树村就在神农林区官山下,这里树木繁茂,遮天蔽日,珍稀树种非常多。苍劲挺拔的冷杉、古朴郁香的岩柏、雍容华贵的沙罗、风度翩翩的珙桐等等。还有许多珍稀动物如华南虎,大白狼、熊、以及鹳鸟、白鹤、金雕等走兽飞禽出没草丛,飞翔林间。
小时候我跟村里的孩子经常在森林里玩耍,无意间发现了这棵庞大的铁坚杉。它枝繁叶茂,至少有二十多米高,宽大的树叶遮天蔽日,完全可以将阳光和雨水挡在外面。
于是我们在三米多高的枝桠上搭了一个大大的‘鸟窝’,以供平时玩耍累了休息,并且起个很贴切的名字‘老窝’。
夜晚的森林,和谐宁静,自在安详。我透着林间淡淡的月光找到那棵铁坚杉,老窝果然还在。
铁坚杉树如其名,木质坚硬。以前听村里老人们说河边那座山神庙就是用铁坚杉盖的,经过一百多年风吹雨打,如今依然峭立在山脚处。
我把木屐脱下来插在裤腰处,噌噌几下就爬了上去。
海边的娃娃会戏水,山下的孩子会爬树,老鼠的崽儿会打洞咳,没什么好奇怪的。
老窝中不知被谁用宽厚桐叶铺垫的平平整整,我一个蹦子就跳进了老窝。
“吱吱”
老窝中突然传出尖锐的叫声。
妈呀,谁?
我被吓得浑身冷汗,赶紧爬起来手持木屐,一招黄飞鸿的经典POSS亮了出去。
可不要小看这双烂木屐,它可谓是我闯荡江湖一生来最最牛掰的武器了!
它能穿能打,能抽能拿,便于携带,更重要的是不要998,不要98,只要9块9毛8!想当年我就是凭借着一双木屐在技校里闯出了一番天下!吃饭的时候别人根本不敢抢!我只要把木屐放在桌子上,别人就会很自觉地放下饭碗。
嗯,说实话,看着木屐上缭绕的三道青烟脚气,自己也吃不进去了
扯远了,话说我正准备迎敌时,宽厚的桐叶下钻出一只巴掌大的猴子,呲牙咧嘴的朝着我尖叫。
作为一个很有职业水准的兽医,我一眼就认出这只猴子是华南短尾猴,属于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尾巴几乎完全退化。它的猴毛还是乳白色,应该出生没多久。
奇怪,灵长目猕猴都是群居的,怎么会有只小猴子在这里?
我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赶跑得了,我的麻烦够多了。
“快滚蛋,找你的猴娘去。”我向小猴子挥了挥手。
“吱吱”小猴子显然对我这个抢了它地盘的不速之客没有好感。
“妈的小破猴还有意见?再不滚蛋吃了你的猴脑。”我又用手比划着脑袋吓唬说。
这回小猴子听懂了,两个圆圆的小眼睛闪了闪,尖叫一声跳出老窝。
小破猴还挺利索的嘛
我躺回老窝,心里盘算着明天如何向老爹解释,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
“嗯下雨了?”迷迷糊糊间我觉得脸上好像被雨淋了,似乎还带点骚气。睁开眼一看,他妈的,原来是那只小猴子站在树枝上给我撒了一泡尿。
我怒火朝天,随手抓了把桐叶丢向小猴子。
可惜,还没练到飞叶伤猴的境界,刚丢出去桐叶就轻飘飘的四散开了。
小猴子站在树枝上,扭曲着微红的小脸狂笑不止,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可笑动作。
“我我我弄死你个死猴子。”我下意识的抓起木屐想要扔出去,却又舍不得,无奈之下只能跟小猴子大眼瞪小眼。
算了,哪能跟猴子一般见识。
我无可奈何的重新躺回老窝里,指着小猴子骂道:“你死定了,明天把你全家的脑瓜子都撬开,你妈你爸你姥姥你大姨二姨三姨妈一个不放过。”
小猴子傻眼了,似乎理不顺如此复杂的亲戚关系。
真麻烦,我用手胡乱抹了抹脸,转个身继续酝酿睡意。
过了一会,好像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我坐起身来四处看了看,没人。又在桐叶上摸索了一阵,才摸着一个小小的松子。
这是杉树,哪来的松子?
“死猴子,我要活扒了你,给老子出来。”我反应过来,肯定是猴子捣的鬼。
“吱吱吱”小猴子从一片树叶后面跳了出来,小爪子里还攥着不少松子
“我操你八辈祖宗,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我快疯了,怎么遇着个这玩意儿。
“吱吱,吱吱”小猴子开心的尖叫着,还不时的拿起松子丢我,明摆着就是不让你睡觉,你咬我啊
小猴子没有力气,丢不疼,而且也扔不太准,好几颗松子才能丢着一次。
可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出来混就是混个面子。
别人都耍猴,我他妈今天倒被猴耍了
妈的以为老子的忍耐无下限吗?
我慢慢爬上树干,今天不给你这泼猴点颜色,就显不出星哥我的手段!
小猴子瞅见我上来,它也不怕,蹦蹦跳跳的往枝梢跳去,时不时还回头丢我两个松子。
我忍、我不作声、我化悲愤为力量。
小心翼翼的在枝干上移动,我心里盘算着抓住小猴子后怎么收拾它。
满清十大酷刑?太残忍了,要讲究点人道主义。
民国十八摸?也不知道这猴子是公的母的
一人一猴在树枝上越走越远,人怨、猴乐。
乐的喜不胜收、怨的怒火攻心。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枝头。
我丝毫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胳膊粗的枝干上,“咯叭”的响声传来时,我才意识到,树枝要折了。
小猴子就在身前不远处的枝头,看来它早就打算好了引我来追它,等树枝断裂时它跳开的计划。
靠,这他妈还是猴吗?简直一猴精。
前面就领教了它的跳跃能力,我也完全相信它的这个计划接近完美。
我动都不敢动一下,似乎枝干就要在下一刻断裂。离地面最少有十几米,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操
尼玛又拿松子丢我。
我心中憋着的那股狠劲上来了,就算老子摔下去,也要抓住这只贼猴子垫背。主意拿定,我不再顾忌树枝,慢慢蹲起,就在小猴子低头拿松子时奋力向前一扑
“嘎”
树枝断了。
猴子抓住了。
我也摔了下去。
在半空中,我抓着小猴子把它塞在了身下,小王八蛋,老子掉下去未必能摔死,但肯定能把你压成一堆猴屎。
慌忙之间,食指被猴子咬了一口,我吃疼松开手,它‘嗖’一下灵活的翻过身来,抱紧了我的头。
一股猴骚气扑面而来,我憋着气回手刚把猴子抓住,就听“嗵”一声巨响,掉进了一堆腐叶中,脑袋重重的摔在枯枝上。
枯枝断了,脑袋却反弹回来,一头碰飞小猴子。
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天色微亮时,我被晨曦中的露水惊醒。
啊
我感觉浑身麻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五脏六腑好似互相移了位般,一阵阵绞痛差点让我再次昏迷过去。
幸亏树下有一层常年累积下来的枯树叶。
缓了缓劲,我慢慢挣扎着坐起来。
自作孽不可活啊,偷窥村姑洗澡的后果就是碰见一只死猴子!
突然,就在脑海中想到猴子的一瞬间,眼前画面一闪,我的身体变小了N倍,甚至没有树叶的一半大,透过枯叶间缝隙还能看见淡薄的晨光。
怎么回事?
我惊跳了起来。
靠!
树变的好大
树叶也变的好大
前面还坐着一个‘巨人’
好眼熟,那不是我吗?
“啊”
脑海像是要爆炸似得,大量莫名其妙的信息纷纭而来
我手里捧着小猴子,坐在地上傻笑不止。
痴呆了一上午,终于才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被树枝反弹回来的脑袋撞到猴子的那一刻,我的老毛病犯了,思维和意识竟然神奇的进入猴子体内,并控制住了它的身体。
这不就是修真小说中讲的夺舍吗?
更神奇的是我可以控制思维意识随意转换,也就是说,我现在有了两个**,一个人体,一个猴身。
有点痴呆的傻坐了好半天,才敢确认这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完全控制猴子身体,包括它毛茸茸的小**。
不过有个缺陷,我无法同时控制两个身体。
意识在猴身时,本体就会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样。
好吧,既然无法抗拒,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等等!!
人与兽绝对不是方星的爱好,何况猴子也不是母的。
有了这只猴子
再等等!!!
现在可以说猴子就代表着我,不能再叫猴子,虽然它确实是只猴子。
得起个名,我想。叫什么好呢?
哈哈,悟空,你又调皮了
现在继续,有了悟空后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耍马戏赚钱?
偷窥美女洗澡?
还是给仇人被窝里放一窝癞蛤蟆?
我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条通天大道,尽头,正是一片艳阳天
第二章 优越感
我偷偷摸摸的回了村,特意贴着墙根走,怕被老李父女俩发现。
听说很久以前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亵渎未成婚女孩者,会被扒光衣服,扔进深山中,是生是死只看天命
刚进自家大堂屋,我就傻眼了。
老爹,老李,李小花全在。
得,当事人在,人证也有,这不直接可以开庭了嘛
我一副伏法份子的表情,低着头开始数地上的蚂蚁。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老爹板着脸一拍桌子,示意正式开庭。
“我认任性。”差点一溜嘴说成认罪。
“你也知道任性?你李叔和小花怕出意外,找你一晚上。”老爹又拍了一下桌子。
幸亏是用铁坚杉木做的,不然早被他‘铁掌’给拍散几百遍了。
“行了行了,亲家,星儿知错,你也别说了。”老李打圆场说。
等等!!!
什么亲家?
什么星儿?
只瞄了一眼,敢情我就当上老李家姑爷了
“哼,瞧你那点出息。花儿早晚都是你的人,猴急什么!”老爹过足了庭长的瘾,趁势下台。
我瞥了一眼小花,她低着头,俩个脸蛋红彤彤的,一副小女儿害羞状。
感觉情况不妙,我急忙问:“你们说的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没听懂。”
“你小子装什么糊涂,昨晚我跟你李叔商量不都听见了?”老爹不悦,沉下脸来说。
“我还以为你们说醉话呢”
“这种事怎么能说醉话?你看我们两家这情况,同命相怜啊。你妈跑了,花儿她妈又命贱,我们这三个爷们守着一个姑娘也不是个事。再说了,你跟花儿青梅竹马,也是有感情基础滴,我跟你爸就把这事给定下了。”老李苦口婆心的开导我说。
小花她妈是病死的早,但这也不能成为理由吧?
我郁闷了,撅着嘴不说话。
“怎么?难道你还看不上小花?”老爹大喝一声。
“不是,我是想事业为重,先干事业。”我慌忙间胡乱推辞说。
“哇”小花哭着跑了。
老爹跳起来,举起巴掌就要扇我,被老李挡住。
“你个死毛驴,小花能看上你是上辈子的福,还在这里扭扭捏捏。去,把小花追回来,给人家道歉。”老爹用发抖的手指着我怒吼。
实际上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平时是垂涎小花美妙的身体,可真要说到谈婚论嫁,又觉得不甘心。
不知道是忘不了正在给别人‘洗澡’的初恋女友杨娇娇呢,还是想找个更漂亮的。
小花虽然不怎么漂亮,但肯定不难看,而且人又踏实,身材又好,做个贤妻良母绝对是第一人选。
如果换在昨天,我也就同意了。
可今天不一样,有了悟空,我似乎感觉到可以有一个更灿烂的未来。
“还不去?你偷看了人家女孩子,不负责今天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当流氓处理。”老爹这会是真急了,按他那性子,还真有大义灭亲的架势。
我正了正身子,认真的对两个老人说:“爹,老李叔,我现在才十八,趁着年轻先创下点事业多好?”
“小星啊,你要创啥事业嘛。我家那二十亩山地你去种,那辆手扶拖拉机也当嫁妆送给你,这总行了吧?!”老李下了狠心,他一辈子最值钱的东西就两样,一是小花,二是他那辆烂拖拉
我无语了。
“这样吧,老李叔,你先去看看小花。我跟我爹再商量商量。”我也害怕小花一时之间想不开出什么乱子。
“行,我先去看看,你们爷俩好好合计合计啊。”老李担心自己宝贝女儿,急忙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让‘好好合计’。
“你要气死我是吧?小畜生。”老李走后,老爹也不再顾忌,粗口爆了出来。
“你别操心了。小花今年才十六,岁数不够,就算结婚也领不到证,过两年再说。对了,明天我去城里找工作。”
我坐在桌上胡乱吃点东西,顺手拿起两个苹果进了里屋。
“妈的翅膀硬了,小鸟儿要单飞了。”老爹长叹一声,蹲在墙角吸起烟袋来。
我感觉有点对不起小花,毕竟昨晚偷看了她,今天又当面拒绝。
纠结呐,幸福来的太猛烈,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算了,不管了,大不了家里娶了小花,外面多搞几个也一样。
我躺在床上,从兜里掏出毫无动静的悟空,把意识传送过去。
悟空果然肚子饿了,意识进入它身体的刹那,一阵饥饿感直袭而来。
我急忙拿起苹果,大嘴啃起来。
真有点摸不透悟空的来历,因为人和猴子的基因有98%是相同的。它们能制造和使用工具,有组织地打猎,它们中间也存在暴力行为等。据科学家野外观察和实验室研究显示,猴子不仅能感情移入,还有利他主义和自我意识。更有甚者还觉得猴子的右脑记忆神经要比人类都要强大。从体形上来看,巴掌大的巴掌大的悟空也就是两个月多的婴猴,正是吃奶的阶段,怎么能有如此灵活的身手?
我用意识感应着它各个部位的器官,一切正常,甚至连小**都能勃起
这么小不点就有性能力,难道它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神界种马?
还有个问题比较严重,意识不能同时控制两个身体,如果哪天忘了悟空,把它给活活饿死就亏大了。
老顽童的左右互搏能不能管用?
还是小龙女的一心二用?
也没听见过谁同时控制两个人体啊,明天上城里网吧查查资料,乘早着手才好。
我躺在床上望着破烂陈旧的砖屋顶,想着自己的离奇遭遇,不由一阵唏嘘
真他妈一不小心被生活给玩了!
昨天还无比颓废,觉得老天不公,恨天怨地的。就因为昨晚的奇遇,我现在感觉天也晴了,空气也新鲜了,干起事来也有精神了。
这就是命运!
谁说钱财乃身外之物?
谁说只要内心充实就满足了?
放屁!
兜里没有钱,上哪满足去?
说那些话的人,肯定是钱多得花不完的人。
我奇怪自己居然还能保持冷静,至少是表面上的冷静。相信此刻的心情,跟牛顿发现三大定律,爱迪生发明电灯,肖邦弹出小夜曲一般。虽然自己的遭遇跟他们不能相提并论,但这种掌握了天地间规则的感觉是相通的。
似乎我瞬间站到了众生之上,在云层俯瞰那些还在茫然的碌碌人群
就如昨天的我一般。
唉,可笑的优越感
不过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这种优越的虚荣感吗?
对这些不屑一顾的人,往往是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甚至还不知道这个世上有这种滋味的人。
人类生存和不断进化创新的动力就是这种互相攀比的沾沾自喜。
贫穷者自命清高,两袖清风、富豪无止境的摆阔、美人们顾盼自恋、矮穷挫标榜“内在美”、流浪歌手的不羁、伟人的自命不凡、某大神的一日百盟等等等等。
说到最后还不是为了这种所谓的优越感?
哪怕再烂,再没出息如我一般,也会说,老子比你们都自由,老子可以阿迪达斯配木屐
鱼跃此时海,花开彼岸天。
既然贼老天给了这个机会,我就必须得把握住,得到没得到过的,拥有从来也不敢去想象的。
弃我而去的杨娇娇,你等着我,我会让你跪在脚下大声喊‘我错了,对不起!’
曾经辱我轻我的同事们,我会亮瞎你们的狗眼。
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老子再多加一句。
更好的活下去。
第三章 冷暖自知
爱心宠物诊所,位于金城市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是家颇具规模的小型宠物医院。
两个月前由于杨娇娇的背叛,我伤心落寞之下辞职回了老家。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我冲着诊所一声大喊,引得步行街上转悠的人们指指点点,暗骂神经病。
还没有拿到执业兽医资格证,我只能算作是助理兽医,以前在这家诊所上班时受了不少窝囊气。幸运的是,诊所的老板是高一届的同校学姐,所以在薪水待遇上面,并没有亏待过我。
当我踏着破旧木屐咣当咣当进入诊所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哇,这不是星哥嘛”
“极品男人又回来了。”
“这么快就从失恋的深渊中挣扎出来?果然是情圣。”
各种议论声纷纷响起,我也没有搭理他们,径直上了二楼办公室。
“唉哟,这么快就缓过来了?”办公桌前坐着一个相当丰腴的御姐看见我进门,笑嘻嘻的戏谑说。
“呵呵,总不能为了一朵小破花,放弃大片的花园吧,再说花园里还有王大美人呢。”我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说。
“没大没小,连你王姐也敢调笑?”王绪岚故意板着脸说。
“有多大?我也没见大多少。”我点点脚,扒了两眼她的白皙胸口,笑着说。
“死没正经。”她也被气笑了,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胸口。
我掏出一盒38牌烟,递给她一支。
她犹豫一下,摇了摇头说:“不了,戒了。”
我没有说话,点点头眨眨眼,歪笑着继续递烟。
“真拿你没办法。”王绪岚忍不住低笑一声,接过烟。
“怎么?又想回来干?”她吸了两口烟,问我。
“我才发现你抽烟都抽的这么美。”我没有回答,用深邃的眼光盯着她,深情的说。
王绪岚以前在学校就跟我很熟,后来开诊所被社会上的小混混整日骚扰,最后还是我拿着两只烂木屐帮她打太平的。
“以前你的心思都放在了娇娇身上,没注意罢了。”她用玉葱般手指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
“她现在走了吧?”提起杨娇娇,我心思一沉,瞬间没有了调戏的心情。
“嗯,你走没几天她就走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别怪她,谁不想过上好日子?跟着你没房没钱没存款,怎么过日子。”王绪岚很直接的说。
沉默半刻,我缓缓的说:“这个道理我也是在前两天才想通的,我不怪她,但也不原谅她。”
“呵呵,别说我打击你,需要你原谅什么?曲建华人家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杨娇娇跟着他也算是进了豪门,需要你原谅什么!”她按灭香烟,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说。
“豪门?豪门未必能容得下她。”我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行了,你也别考虑那么多。房间我没安排别人,你先去安顿好休息休息吧,坐一天车也累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王姐,你真是体贴。标准的贤妻良母,我感动的快要哭了。”我乘势抓住她的纤细玉手,合理揩油。
“滚。”王绪岚抽回手,笑骂道
金城市北依蓝山,黄河穿城而过,政府特意顺着水势在蓝山下修建了八十里黄河风景线。虽然黄河水并不怎么美,但也占着依山傍水的风水理论。随着河边高档小区、别墅群越来越多,金城市也慢慢发展成东学、西工、南贫、北富的特殊格局。
东边是大名鼎鼎的金城大学,金理工,金师范以及大小学院二十多座,故而被称为东学。南边主要是火车站汽车站,流动人口多,人分三六九等,是为南贫。西边是工业开发区,各种工厂星罗密布。北边则上依蓝山,下傍黄河,慢慢发展成为富人们的聚集地。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金城花园,号称万国别墅园。据说里面有108座别墅,每座都按不同国家的风格建造,没有一处雷同。
美式,意式,墨西哥风情,甚至还有埃及金字塔式和索马里海盗家园。
这时一座外形酷似碉堡的德式别墅内,一个芊芊玉立的女孩正在帮男人穿衣服。
只见那男子长得倒也清秀,只不过渗白的脸色上没有一点血丝,很明显沉迷酒色已久。他阴着脸,等女孩帮他系好领带,在镜子中照了照说:“杨娇娇,你今天就回诊所上班去。”
叫杨娇娇的女孩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一抖,似乎在嘲讽着自己。
她坐到梳妆台前,梳理起如瀑布般的长发来。
“玩腻了?”杨娇娇淡淡的说。
“你以为呢,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难道你还真想做曲家少奶奶?”男子点着一支细长香烟,靠坐在梳妆台上,轻浮的吐着烟圈。
“给我账上划五百万。”杨娇娇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个烂婊子,你知道五百万有多少不?”男子突然失控,一把採过杨娇娇的头发,拉翻在地,无情的耳光狂风暴雨般扇了过去。
杨娇娇还是不喊不叫,双手护住头部,任男子殴打。
“**的,老子为什么会找上你?真以为你长得国色天香啊?老子只是为几个兄弟出口气而已,你那穷B男朋友不是很能打吗?老子不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赶回老家。”男子连说带打,没一会就扇不动了,摔坐在厚厚的真丝地毯上大口喘气。
杨娇娇躺在地毯上,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但没有流出来,只是傻傻的望着天花板发愣。
成熟的标志就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时还能笑的出来,可她还不够成熟,还笑不出来。
男子站起来,狠狠啐了杨娇娇一口:“再不滚老子就把你卖到印度当婊子去。”
说完,摔门而去。
杨娇娇在地上躺了很久才站起来,静静的梳头,静静的处理脸上红印,静静的穿好衣服,静静的走出卧室,静静的拉上门
她在厨房做了两小碗莲子羹,用托盘端着,走向外面花园。
花园中间有个精致的游泳池,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刚游完泳,靠在躺椅上休息。一旁的老伴看杨娇娇走过来,随手拿条浴巾盖在了老人只穿着泳裤的身体上。
“爸,您的身体越来越好了。”杨娇娇灿烂的笑着,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受过殴打。
她稳稳的端起莲子羹递给两位老人,端正的坐在一旁。
“娇娇啊,你真是个好姑娘,我越看越爱。跟兵兵商量好了吗?什么时候办婚事?”慈眉祥目的老太太尝着莲子羹,舒心的问。
“还没有呢。”杨娇娇故作害羞状,脸色也微微红了起来。
“好事就要趁早,那个王八蛋这几年来没干好事。带回家的女孩都乱七八糟的,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听话。他现在在哪?给我叫来,我给他说。”靠在躺椅上的老人说。他虽然头发花白,但底气十足,而且话语中带着一种不怒而威,盛势凌人的气质。
“建华刚出去了。”杨娇娇低声说。
“娇娇,你啊,不要再下厨房了,想吃什么让佣人们去做就行。看你这白净的小手,哪能沾锅灶呢。”老太太抓起杨娇娇的小手,心疼的说。
“这是什么话,想当年我们在矿山上,白菜土豆随便放铁锅里一煮,就能吃了,连油盐酱醋都没有。年轻人就要受点苦,多奋斗,这样才有精神气。”老人的声音如雷贯耳。
“你这老家伙,现在的年轻人能跟我们那会比吗?再说了,你挣下那么多钱,不给自己儿子媳妇花,难道死了带进棺材去?”老太太不悦了,指着老头鼻子骂道。
“哎,慈母败儿,慈母多败儿”
第四章 大夫,你轻点啊
不管是慈妈也罢,恶妈也好,最起码还有个妈。
我他妈的本来就没妈,现在还得给你当妈,这叫什么事妈
我绕着口令,逗着手中的悟空说。
悟空当然没反应,意识在我身上,它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刚才让吃了两个小桃子,晚上还有正事要办,吃饱好办事。
我这次回来主要有两件事。
第一,看看杨娇娇过得怎么样,如果太舒服就利用悟空给她找点麻烦,比如在她床上撒泡猴尿,或者酒杯里放点泻药什么的,以解心头之恨。
二是了结一桩两年多的心愿。
爱心宠物诊所对面有家很小的包子店,只卖灌汤包子。
早上八点开卖,每天一百笼,卖完就下班,多一笼都不卖。
也许是他们这个噱头做的好,也许是包子真的好吃,每天不到下午一两点就准时卖完。
我发工资就会去吃几次,因为人家一笼包子卖48元,想多吃也没那个经济实力。
为什么不确定包子好吃不好吃呢?
因为我每次去不是为了吃包子,而是为了近距离的观察老板娘。
为什么要近距离看老板娘呢?
这又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
(悟空:你丫的还好好写不写了?)
好吧,长话短说。
我的房间在诊所二楼最东边,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心情惆怅,便想拉开窗户透透新鲜空气。
就在拉窗帘的那一刻,我震精了。
对面包子店二楼亮着灯,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屋里走来走去。
虽然大块落地窗上挂着窗帘,看不清那人的具体模样,但我一眼就可以肯定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完全**的女人。
那个女人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好像拿了点什么东西,就去卫生间洗澡了。
卫生间虽然没有外屋那么大的窗户,但还是有小窗户,还是挂着窗帘,巧的是我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女人动作。
只见那女人胸前搓,腋下搓,小腹搓,抬腿搓,蹲下搓
各种搓法一施展出来,我直接被石化了。
直到女人关灯睡觉,我还愣在窗前傻乎乎的站着,鼻血就流啊流,流啊流,流到外婆桥
从那以后,我就在各种搓法中痛不欲生。
整整两年,那女人搓了两年,我看了两年。
以至于后来每到晚上九点半,我都会很自然的站在窗前,等待她,就像两个人约好的一样。
于是,我叫杨娇娇进房的次数多了起来,撸管的频率也成几何倍增长。
后来经过各个部位详细尺寸的对比,我确认对方就是包子店老板娘,而且打听到她是个寡妇,年方二十五。
机会啊,难道老板娘常年干旱,寂寞难忍,故意给我看的?
当然,那时的我很爱杨娇娇。
窥伺老板娘与爱无关,与性无关,只是因为太熟悉了。
记得有个笑话讲政府工作人员下乡普及生理常识,问一个大爷说:“近亲为什么不能结婚?”
大爷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秃顶光头:“太熟了,不好下手”
我不这么认为,熟了才好下手。
于是我拿出一个月的工资,每天去吃包子,吃包子的同时给予老板娘各种暗示。
只可惜明珠暗投,老她始终是一张冷冰冰的脸。
美女越冷淡、越纯洁,那么她在床上时就越疯狂,这是一个花丛帝宠幸百花后的总结。我综合各种搓法,对这个结论深以为然。
于是我一直坚持不泄,一直坚挺不倒,终于在见了包子就想吐的时候,忍不住冲到吧台,对她很柔情的问:“姐,你QQ多少?”
“滚。”老板娘头都没抬。
痛苦啊,整整‘相处’两年,竟然被她无情拒绝。
我赌气的发誓再也不看她洗澡了。
可就在当天晚上,我嘴里骂着自己没出息,眼睛却又锁定了对面窗户。
试问各位看官,你怎么看?
悟空抢答:不推老板娘,号称英雄也枉然。
所以,我的另一大目标就是推翻老板娘。
你有各种搓法,哥有许多推法。
就在我无限期盼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走过去低头开门。
为什么要低头开门呢?
因为这个时间敲门的一定是王绪岚,而且她肯定穿件睡衣。
低头开门的好处是第一眼就可以看见雪白无比的高耸山峰,而且不怕她察觉我是刻意为之的。
果不其然,王绪岚穿件粉色睡衣站在门外,她见我眼光飘忽不定,很坦然的用手捂住了胸口。
“方星,去下面看看,有人敲门。”
“嗯。”
她本可以打电话通知我,也可以换套衣服。
但她不,每次都是这样,我们俩动作不变,对白不变,并且对这个暧昧游戏百玩不厌。
这时七点多,诊所已经下班,有人敲门必然是宠物得了急病的客户。
我心情愉悦的下楼,暗想又能捞笔外快了。
王绪岚住在办公室,里边有监控设备。
当下班后还有生意时就让我去处理,而且所有收入都归我,美名曰加班费。
心照不宣,我暗暗记下这份情。
门外是个美女,五光十色,绚烂多彩的非主流美女。
她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烫过的卷毛像一个鸟窝,上面插着各种式样的头饰,红的绿的黄的白的七八件,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东部批发市场就是她家开的。
直径有十厘米的两个大耳环不停摇摆着,脸上涂着乌七八糟的粉脂吓得我差点大叫:悟空,有妖怪
“嗵嗵”太妹用脚踹门的声音把阻止了我继续神游太空。
我赶紧开门,这时才看见她手里还攥着一根拇指粗的狗绳,一只硕大的黑色藏獒懒洋洋趴在地上喘气。
我靠,党项獒!
我急忙后退两步,据说它是最具攻击性的藏獒,没有之一。
“怕什么,没有我的命令,我家凹凸曼是不会咬你的。”小太妹看我慌张的样子,笑嘻嘻的说。
“凹凸曼?我还以为你是二郎神的亲戚呢。”
“二郎神是谁?”
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打开门,领着‘它们’进了治疗室。
治疗室被几堵玻璃墙分割成了八间独立的小病房,每个小病房里,都有相应的排气扇和消毒设备,以避免宠物在接受输液或手术治疗的时候,出现交叉传染。
我瞅了眼精神萎靡、四肢微微有些震颤,却依旧保持高度警惕的藏獒,问道:“怎么了?”
太妹这才有点紧张的说:“我家凹凸曼下午开始呕吐,腹泻,萎靡不振。你看,肌肉不停的抖着,有时候还口吐白沫。”
我皱皱眉:“不会是犬瘟吧?”
不管什么病,先往严重里说才能弄到钱。
太妹撇了撇嘴,有点难过的说:“我也不知道,它根本不让生人靠近,去宠物医院什么检查、检验都做不了。”
我试着靠近藏獒。
趴在地上的藏獒腾地一下站起来,呲牙咧嘴发出‘呜呜’的警告声,一双锐利如刀的目光,更是锁定在我的脖颈处。
此刻的藏獒,哪里还有半点生病萎靡的迹象?
我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这只摆出了战斗姿态的藏獒身上,柔声说道:“放松点儿,我不是什么坏人,是医生,来替你治病的”
“吼吼”藏獒发出最后的警告,前爪已经扣在地上。
太妹紧紧抓住狗绳,摇了摇头说:“它能听懂人话就好了,算了吧,我明天带它上省城的大医院。”
我思索半刻,说:“估计它是中毒了,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挨不过今晚。”
开什么玩笑,我冒着生命危险演戏给你看,你走了谁给我买单?
太妹听闻此言,吓得急忙蹲下身抱住藏獒脖颈,眼泪唰唰就流下来:“不会啊,我家凹凸曼吃的都是专用进口獒食,怎么可能中毒呢?”
“这只藏獒受过专业训练没?它会随意进食吗?”
“训练过,但是效果不太好。”
“这样吧,我有个独门解毒秘方,能解天下百毒。只不过治疗期间外人不能在场,你得到门外去等着,行吗?”我故作玄虚的问。
“不让我看?你什么秘方啊,我不关心,你只要治好我家凹凸曼就行。”太妹有点不悦。
我哪有什么秘方?
只是有个秘密而已。
“那就没办法,秘方是祖传的,有戒律,治疗时外人不得在场。”我耸耸肩。
太妹眨着黑眼圈疑虑的望着我,怀疑这话的可信度。
“再说,你就在门外等着,我能把你藏獒吃了?”我不耐烦起来,不是看在治条藏獒能赚不少钱的份上,早把这妖怪妹子给赶出去了。
“你确定能治好?如果被你聋子治成哑子怎么办?”小太妹还是不放心。
“你快走吧。竟然还质疑我的医德?有钱就了不起啊,给多少钱我都不治了。”我抬起身价,就要哄她出门。
“好吧,大夫,我错了。我道歉,你只要治好我家凹凸曼,多少钱都行。”太妹一看我的架势有了名医风范,果真信了。
“嗯,你把藏獒拴在那个暖气片上,我上去拿药。”
我怕出点意外,党项獒发起狂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上楼把悟空装在书包里,路过办公室时王绪岚突然打开门,顺着门缝问我:“还没搞定?”
“嘿嘿,是条藏獒,明天请你吃大餐。”我顺便又瞅了瞅白嫩的乳沟,贼眉鼠眼的下了楼。
太妹已经栓好藏獒,我把她送出门外,顺手挂上锁。
只听太妹在门外不放心,有点恐慌的说:“大夫,你轻点啊”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翻在地。
尼玛半夜三更,天干地燥,孤男寡女的,可不敢乱说话
我没有秘方,只有悟空。
前日林中,我用意识控制悟空时,竟然发现它可以听懂动物的声音。
动物种类不同,交流的语言也各不相同。猴有猴言,鸟有鸟语。就如中国人与美国人一样,虽然语言不同,但经过手势,参照物及母语的基本发音,还是可以确定对方的大概意思。
比如那天早上我就听枝头的鸟儿大喊:“早起鸟鸟有虫吃呀”
有了这个特殊异能,我才愿意回到诊所。
不然,再受别人讽刺?再靠王绪岚的照拂生活?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将意识转移到悟空身上,对藏獒传去问询的意思。
藏獒:“吼吼。”
悟空听懂了,藏獒说句废话:我难受啊!!
悟空:别废话,速度,你怎么难受了?
藏獒:靠,老子知道了还来这里干毛
悟空:尼玛死狗也这么叼。
藏獒:兄弟,快帮帮我,难受啊。
悟空:你是不是吃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藏獒:也没什么啊,这两天连肉都吃的少。
悟空:再想,是不是主人溜狗时你吃了一泡屎?
藏獒:你猴妈个屁,老子是高级种族,不吃屎。
悟空:快点想,你的主人在外面催呢。
藏獒:对了,今天下午在主人床下找到一盒甜甜的东西,挺好吃,我就全吃了。
悟空:什么东西?形状?大小?
藏獒:小小的方块,黑色的,有点甜还有点苦,好吃。
悟空:尼玛那是巧克力,吃死你个王八蛋。
藏獒认错般的低下头:我以后不吃了
原来藏獒吃了巧克力,我将意识转回本体。
猫狗在食用过量的巧克力后,如果不能够及时得到解毒治疗,有很大可能会中毒身亡。知道问题根源就行,我拿出一支针管,在5%的葡萄糖氯化钠注射液中加入维生素B1、B6和维生素C。这一针作用是减缓中毒症状,加快毒素的排除。另外还得注射小剂量的苯甲酸钠咖啡因注射液,用来调节呼吸功能。
要知道,我虽然有点混,有点二,但专业技能却学的很踏实。
我拿着针管向藏獒走去,却不料它突然站起身向我扑来。
我惊慌之下往后一跳,那动作,颇有几分电影里周星驰的风范。
这王八蛋,刚还跟老子称兄道弟呢,转眼间就狗眼不认人,古人诚不欺我。
我不得已又将意识转回到悟空身上,告诉藏獒这个人类是帮你治病的,不要咬
本想告诉它悟空跟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吓它一跳!后又想想按照藏獒的智力水准应该理解不了才作罢。
这回藏獒不咬了,而且还摇头摆尾一副讨好样
过了半个小时,它在拉了一堆黑狗屎后,慢慢恢复过来,又重新回到威猛无比的状态。太妹在无限崇拜与感激中将厚厚一沓红票子塞进我手中,恋恋不舍的走了。
我数了一下那沓钱,等超过一百张时脑子就不好用了。
二二得四,四四二十一,八**十六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好心情。
第五章 各种搓法
回到房间一看表,八点四十,时间差不多。
我将窗帘拉开个缝隙,偷偷往对面看去。
果然,窗帘后老板娘又光着屁股满屋找洗浴液
我一直没想通,每天都要用的东西,她为什么不放在卫生间里,而要晚上四处乱找呢?
她不会是神经病吧?
我突然有了这个念头。
不会不会,白天卖包子时她除了冷淡一点,一切都正常,而且也没见她找错过钱。
我扣上门,打开窗户,自己躺在床上,把意识切换过去。
悟空精神抖擞,一米多高的窗台一下就跳了上去。
它在商铺二楼的招牌上蹦来蹦去,最后窜到一根电线杆上。
步行街在这个点正是人潮涌动的时候,悟空要是从街面过去,就算不被人踩死,也会引起注意。
本来准备让悟空从电线上走过去,或者双手交替着吊过去。
可惜,我太高估悟空了。它现在只是两个多月的幼猴,虽然跳跃能力很不错,但手上没劲,而且我也忽略了华南无尾猴的最大特征,无尾。
无尾就代表平衡性不好掌握,尤其是在直立行走时。
怎么办?冒险从街面上过去?
悟空瞅了瞅微微荡悠的电线,突然有了办法。
原路返回,在床下找到一只以前穿过的运动鞋,抽出鞋带,然后上了楼顶。
红星巷是步行街内的一条小巷子,不足二十米宽。两边的楼房上挂着许多广告彩带,悟空找到一条坡度不大的彩带,将鞋带搭在上头,两只爪子各抓一头,两脚一用力,‘嗖’一声如电影上特警般的向对面滑去。
以前的我,哪里体验过如此刺激的行动?
两耳生风,如鬼魅般的迅速,没两秒,已经穿过多半个街道。
不好,我暗自叫苦,悟空的动作虽然非常潇洒,但是没有提前想好落脚点。
只见它速度越来越快,可对面却是黑糊糊的墙壁。
就这样撞上去,不摔成一堆猴屎才怪。
就在要撞墙的那一刻,悟空火眼金睛一扫,注意到自然落脚点旁边有个小阳台,阳台外边晾着几只‘巨大’的胸罩
说时迟那时快,就要撞墙的前一秒,悟空在半空中一荡,松开双爪,小小身体如一团毛球般准确的落在了D罩杯中。
胸罩受力,不停的晃来晃去,悟空也被晃得昏头转向,摇摇摆摆分不清东南西北。
于是,它也不急着出去,躺在胸罩里,翘起二郎腿,闻着淡淡的香味,欣赏起月色来
等胸罩稳定下来,悟空才从里面蹦出来,暗想这块罩子差不多跟‘功夫’里包租婆的那块一般大了。
悟空抓紧时间往老板娘家跑去。
我需要监视老板娘,需要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突然,从一块破旧的荧光招牌后扑出一只野猫,挡住了悟空的去路。
野猫幽绿的眼睛瞪着悟空,想不通为什么这里会有只猴子。
悟空暗叫糟糕。
猫科动物在人类面前乖的不得了,可在动物界,却是出了名的无赖,流氓。欺软怕硬,捣蛋生事,而且嘴还馋,几乎逮着什么吃什么。
悟空:猫哥,我只是路过而已。
野猫:嘿嘿,我可没有尝过猴子肉,听说吃了能长生不老
悟空:哥,那是唐僧肉
野猫再不废话,舔了舔嘴唇‘喵’一声向悟空扑来。
麻痹真是流氓
野猫速度相当快,而且爆发力也强,如悟空这般灵活的身手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它逮个正着。
一只具有人类智慧的猕猴,难道还整不死一只猫?
关键是悟空身体太小了,才巴掌大点。
在这只野猫眼里,它还不如一只狡猾的老鼠。
老鼠?
猫?
猫和老鼠
我突然想起那部经典的动画片来,猫不是喜欢玩嘛,今天就跟它好好玩玩。
悟空瞅着流着哈喇子的野猫恭敬的说:猫哥,咱们玩个游戏好吗?
野猫本**玩,平时抓着老鼠都舍不得吃,等把老鼠玩个半死才会吞进肚里。
一听悟空建议,它立马同意:好啊,我放了你,你跑我追。
悟空:那有什么意思,不好玩,看来你的智商也就跟老鼠玩玩还行。
野猫:放屁,不要把鼠类跟我相提并论。你说吧,什么好玩的游戏。
悟空说:捉迷藏知道吗?你藏到一个地方,我去找你。
野猫大怒:我是强者,应该你藏,我找你。
悟空大喜:可是我怕你耍赖皮,等我还没藏好你就来找。
野猫:不可能,这样吧,我转头等着,你藏好后喊一声,我再去找你。
野猫耍个心眼,暗想等这只笨猴辛辛苦苦藏好,再出声的话我就不听见它在哪了?!!
悟空装作不知:好,爽快,你转过去。
野猫转了过去,等半天还不见悟空喊,便问:你藏好了吗?
不见搭话,野猫也不敢转头,怕悟空说它耍赖皮。又问:你藏好了吗?
这时的悟空早已回到我的身边。
我吓出一身冷汗,幸亏那只野猫太笨,不然被它二话不说吞进肚子该有多冤枉。
不行,以后不能这么冒失了。
悟空现在太弱小,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执行任务时出点意外就完了。
如何让悟空快速强大起来?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电话响了。
“谁啊?”
“方星,是我啊,你在哪?”
“我在金城,你谁啊,我咋听声音熟熟的就是想不起来。”
“火炮。”
“我操,你小子还活着啊。”我一听是火炮,惊喜的从床上翻了起来。
“嗯,速度来西部钱柜。”
火炮姓李,长得五大四粗,是我在学校钻一个被窝的铁子,至于有没有搞基我肯定不会说了。他两年前因为一起重伤害罪跑路,以后再也没有听到过消息,我还以为他被抓起来了呢。
火炮虽然四肢发达,长着一颗被所有女人认为最性感的大虎牙,但头脑却不简单。
那两年刚开始流行古惑仔的电影,他崇拜牧师,所以自号火炮。
后来学校里跟着电影流行给人起外号,稀奇古怪什么都起。有的因为在食堂吃出毛毛虫被称为蛆人的、有人口头禅总是先说一个日字,被人叫日日的、总说靠字的被人叫靠靠、反正各种式样什么都有。
火炮就是因为提前给自己起了外号才免于遇难,由此可见他的智商有多发达。
我回忆着往事,不知不觉间出租车已经赶到‘西部钱柜’。
西部钱柜是一家在金城市非常有名气的慢摇吧,号称皇宫般的装修,上帝似的待遇。内部装修风格独树一帜,既奢华却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张扬,雅致却不失高贵,笔墨难以形容的富丽堂皇。
我刚进大门,便听见大厅里播放着震耳欲聋的疯狂嗨曲。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舞池中人们扭动的幅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大,而且不断地变换着扭动的姿势和花样,充满了梦幻、浪漫情调的色泽,给人一种迷幻和骚动的情愫。许多年轻人在诱惑中随波逐流地扭动着身体,相互纠缠着故意接触对方的敏感部位。
火炮他们那桌在大厅最前边,我老远就认出他了。个子比以前高许多,身体也健壮不少,不似以前般单薄,举手挥指间一股彪悍野性的气势悄然而起。
我们没有说话,默契的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熊抱,然后端起酒杯连干三个。
“啥也别问,今天就喝酒。服务员,黑方再来两瓶。”火炮似乎有点喝多了,结结巴巴的说。
“来,方星,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大伟,黄河路派出所所长的公子。这是申元,家里是开银行的。马奶干,我过命的兄弟。”火炮大着舌头又把我介绍了一遍。
“我说,那个小姐不错啊。”大伟盯着酒吧的一个角落。
几人一听有美女,急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墙角的一张桌子上坐着四男一女,看起来像是黑道上的。
女孩大约十**岁,打扮惹火,穿件皮短裙,把雪白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一头淡褐色的波纹长发随意的披散在四周,T恤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具体颜色,领口开得很低,一道深深乳沟几乎让大伟的眼睛掉了进去。
她纤细的手指上套着的尖锐黑铁拳套让几个人略微清醒了一下,几乎可以肯定她是个混社会的辣妹
几个人无礼的注视立刻就被拳套女注意到,只见她转头用眼光等着我们,申元忙回了个口哨。
拳套女一脸寒霜,就要站起来,却被旁边一个男人拉住了。
只见那个男人白白瘦瘦,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他。
第六章 钱柜混战
火炮几人酒喝多了,申元叫来几个‘公主’陪大家。
大伟色心又起,一边眯着眼睛死盯着拳套女的胸脯,一边在怀里公主的胸上狠命揉着。拳套女再次回头时,他还辛苦无比的把手从公主衣服里抽出来,朝着对方胸部做抓捏的动作。
然后拳套女手中的酒杯就在他额头开了花。
双方立马进入战斗,对方除了那个白瘦痨病鬼没出手外,其他四个人全部加入混战。
以前为了女人在酒吧里打架对于我和火炮这种人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然而对方几人不是练家子便是身经百战,几个照面下来,打得我们不断后退。
大伟申元无论如何都落不下面子逃走,我倒是想逃,但回念一想,这两个纨绔虽不是什么豪门,都还颇有身家背景,一起挨顿揍也有助于增进友谊。
申元完全是个花花公子,战斗力烂的一B,在战局外不断游斗。火炮依旧强悍,虽然喝多了酒,对方打他三拳,他最起码能还一脚。
倒是那个不怎么说话的马奶干颇让我开眼,对上拳套女不落下风,两人都是练家子,拳来脚往打得热闹非凡。
我跟大伟基本上就是挨揍的,很快两人鼻青脸肿,苦不堪言。
拳套女下手特别狠,跟马奶干激战着,还有时间一脚撩阴腿扫向边上掠阵的申元。
申元见势不妙,迅速转身,由屁股受了这一脚,飞了出去。
我和大伟两人打一个西装男,却被人家迅捷无比的拳脚打的狼狈不堪。
这不,西装男又一记飞脚向我踢来,我急忙提起一张桌子挡在面前。‘噗’一声,他一脚踢穿桌面,卡在了桌子里。
深谙趁你病要你命的我抓住他头发,一记膝撞,咔的一声,西装男的鼻梁骨断了,滚倒在地嚎叫不止。
拳套女见己方有人倒地,怒不可遏,施展出一套路数拳。
人们都说套路拳是花架子,只能用来表演。
可拳套女看似翩翩起舞,却暗藏杀机,连着在马奶干的要害狠击几下。
马奶干倒也凶悍,顾不上要害间的疼痛,空门大开,一个虎抱扑向拳套女。
拳套女似乎畏惧对方不要命的打法,向后退去。
我一看有机可乘,一把抓向拳套女的长发,还想来一记完美的膝撞。
就在这时,拳套女突然转身想跑,却没有想到后面还站着一个人。
我一把结结实实抓在了拳套女的胸部。
就在拳套女一愣神之际,马奶干已经扑上,紧紧抱住了她。
我大喜,有便宜不沾王八蛋。
抓奶十八手一顿乱摸,抓得她惨叫不止。
这时,长街外响起了警笛声。
“警察来了,让我老爷子知道可不得了!”大伟怪叫起来,双方都停了手。
慢摇吧一片狼藉,几人也顾不了那么多,大伟跟申元一道跑了。我,火炮和马奶干从后门逃出,随便打个车换了家安静的酒吧。
这时,三个人才有时间好好聊聊。
“方星,几年没见,你这抓奶手越练越纯熟了啊。”火炮喝了口龙井,打趣说。
“呵呵,纯熟?纯属巧合!”我也回味起拳套女弹性十足的胸部,心里痒痒的。
“别说,那女孩肯定从小苦练拳术,不然没有现在这火候。”马奶干突然说。
“我这兄弟是在广州打黑拳的,不知从哪学了套野路子的功夫,相当牛逼。”火炮介绍。
“嗯,马哥刚才打架就是威猛。对了,世界上真的有武功吗?”好不容易碰见一个玩武术的,我不想错过,好奇的问。
马奶干想了想说:“武功没有,拳术有,拳术讲究的是技巧。如果真要说是武功,那么气功可以算是武功。”
“气功真的存在?”我听着玄玄乎乎的。
“嗯。最常见的就是吐纳法,易筋经这些,都真实存在。不过没有小说上说的那么玄乎,练时间长了,也就是身体好一点,长寿一点而已。”马奶干认真的回答。
“哦,看来咱也得练练。”谁不想长寿?我认真的考虑着要不要拜马奶干为师。
“练毛练,你看那婊子耍的拳厉害,最起码得十几年早起晚睡苦练,而且你也过了时候,那些东西得从娃娃抓起。”火炮点了一根烟说。
“对了,你这两年去哪了,怎么会跟那些公子哥会认识?”我又问火炮。
“在广州认识了奶干,后来在拳市上跟旅游的大伟,申元打了一架就认识了。我的案底还是大伟上下活动给消的,不然哪能现在就回来。”火炮满不在乎的说。
“现在呢?准备干点什么?”。我点了一根烟说。
“再看吧,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火炮好似挺烦躁这个问题的。
“明天给你拿点钱,你跟马哥先租套房子住下再说。”我看出火炮应该是没钱,主动说。
火炮深深望了我一眼,唏嘘不止:“麻痹的混来混去,还是老兄弟给力,我也不说啥了,你帮我这次,以后什么时候用得着我,你就尽管吱声。”
“你说什么呢,咱哥俩的关系,提那些做什么。”我拍了拍火炮的肩膀。
按照以前火炮的性格,就算让他去杀人,他也不眨一下眉毛。
我随随便便救了只狗就赚了一万多块钱,反手这一万块钱又买了条人命。
到底是人值钱,还是狗值钱?
第二天一早,我就听到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
昨晚打架的,正是西部钱柜的老板曲建华,曲氏集团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这里不得不介绍一下曲氏集团了。
解放前,曲家是华南地区的成名山大王,手底下养着几百条枪,两千多口人。
后来在抗日战争中支持过革命军,顺势改编,成为正儿八经的官军,继续逍遥纵横在大华南。
解放后,曲家人贼性不改,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胡作非为,最后惹恼大人物,在官场上被一撸到底。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曲家在官场上混不下去,但依旧靠着庞大的人脉关系,慢慢积攒着实力。
改革开放后,曲家的优势就立马显示出来。开矿山,买地皮,修公路,什么挣钱干什么。金城人都说市里有一半的楼房是曲家盖起来的,由此可见他们是多么庞大的存在。
话说这代曲家,嫡系只有二子,老大叫曲建业,金城市非主流的领袖人物。
上初中时就宣布脱离家族,孤身一人出去闯荡,听说这几年在南方混的有声有色,也算一代枭雄。
老二就是这个曲建华,标准的纨绔子弟。正事不干,偷鸡摸狗,寻欢作乐样样在行,比如杨娇娇这件事情就能看出此人脑子里确实装着一堆狗屎。
以曲家的势力,小小派出所长自然不看在眼里。
大伟托人说话,申少赔钱送礼人家都不要,曲建华放出话,要挑断我的手筋。
据说那个拳套女好像是曲建华的未婚妻。
麻痹的不去找马奶干找我干毛
摸两下跟打两下到底那个仇恨大,不言而喻嘛。
我就纳闷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只觉得曲建华这个名字挺熟悉,后来才慢慢想起,原来夺走杨娇娇的正是他,王绪岚那日在办公室还提到过他的名字。
我不想连累王绪岚,从诊所搬出来,跟火炮奶干在南郊租了一处荒废二层小楼住在一起。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西部钱柜一战留下的诸多伤痕让我们几个用切肤之痛明白了这个道理。
大家纷纷开始强化自身的战斗力,自然也包括一些阴险下流的东西。
火炮买了一套伪防弹衣,虽然对方不可能真的拿枪来对付他们,但最起码不怕那只隐隐闪着寒光的拳套了。
马奶干去电焊铺定做了一对奇怪的铁环,据他说这个叫鸳鸯夺命环,专克拳法
我就托大伟从黑市买了一把袖珍版的军用臂弩,一次可以装三支弩箭。
“这个比枪好用。”我厚颜无耻的对火炮说。
火炮深有同感,并建议加上麻药,马上被我采纳。
昨天大伟和申少来了,四个人喝了一会酒,申少扔下包乱七八糟的春药麻药迷药,叮嘱我们小心点,最近最好不要出门。
申少每次想起拳套女那记撩阴腿,他总是不寒而栗,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第七章 不穿内裤的女孩
我也重新将心思放在悟空上,思索着如何给它增加点自保能力。
如意金箍棒?
算了吧,悟空不是齐天大圣,拿根牙签有毛的杀伤力。
我找来一把小小的铅笔刀,磨成剑的样式,剑柄缠上破布条,让悟空拿起来试试。
悟空拿着那把小剑挥舞了几下,锐利的剑锋寒光闪闪,颇有点武林高手的架势。哈哈,虽然有点小,但对付起那只野猫来绰绰有余,逐命名为屠猫剑。
还缺个剑鞘,我又把香烟盒拆了,仔细的缠裹在剑身,外边用透明胶布沾的密不透风,甚至还用细铁丝做了个小小的挂环。
嘿嘿,神兵屠猫剑出世!!
悟空拎着宝剑在床上不停蹦跶着,侠味十足,只是被红彤彤的屁股给减了几分气势。
该给悟空弄套衣服了。
铁皮铠甲?不行,打架悟空又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它的主要对手就是那只野猫。
想来想去,我决定给悟空来套超人的衣服。
超人的那套服装应该不会影响悟空的敏捷,而且多少也会加点防御力。
再说了,如果一个袖珍版的超人拿把宝剑突然出现在野猫面前,吓也能把它吓个半死
说干就干,我去街上玩具店买了一个跟悟空差不多大小的超人,进了一家裁缝店。
裁缝店的老板是个二十来岁,文质彬彬的小伙子,带只金丝眼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新华书店。
“老板,你帮我做两套玩具超人的衣服,样式要一摸一样,布料也用最好,最结实的。”我拿出超人说。
“没问题,一个下午就能做好,一共两百。”眼镜男热情的招呼我。
“靠,二百大元?我都能买套阿迪达斯了。”那身阿迪达斯在钱柜打架时已经报废了,我暗下诅咒西装男,打架就打架,撕什么衣服……
“老大,二百只能买套山寨的。再说了,这是超人,是Superman,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不许你侮辱我的偶像。”眼镜男假装激动的说。
“好吧,做吧”我无奈,碰见一个超人**丝。
刚踏出店门,就碰见一个熟人,非常熟的女人。
不由间,我神情一恍惚,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兽医系是个非常冷门的专业,男孩学这个的少,女孩更少,漂亮女孩基本没有。
奇怪的是我那一届就有两个女孩,而且两个女孩都很漂亮。
一个是杨娇娇,一个便是眼前的李珍。
杨娇娇是个农村姑娘,刚来上学时脸上的两块红晕还没退去。
虽然我很喜欢她,但并不代表不会偷着吃点腥。
李珍是金城本地人,听说家里条件还不错,就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技校学宠物护理。
我死缠烂打追了她半学期未得手后,恼羞成怒。
有一天上课我闲着无聊,便琢磨着如果把李珍的裙子脱下来,看看她内裤是什么颜色该有多爽。
于是我用胳膊肘捅了捅同桌火炮,火炮吓得赶紧把色情漫画扔进课桌,装模作样的听起课来。
过了半响,火炮还不见老师过来,才悄悄低着头对我说:“操,你TM把我吓湿了。”
“老看漫画有什么意思,去把李珍的裙子掀起来才叫爽。”我用课本挡着脸说。
火炮蔫了:“得了吧,人家是本地人,收拾起咱们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怕什么,出不了什么大事。你去把她裙子脱下来,我给你二百块钱”我撺掇火炮。
“不许骗人!”火炮立马答应。
怕毛,大不了挨一顿打,不但能饱眼福,还能落二百大元,何乐不为呢!
火炮总是这么牛逼。
下课后正好是课间操,同学们都去操场了,李珍却不知道在书包里翻腾着什么。
火炮拿本书从容的走了过去。
李珍今天穿一身牛仔连衣裙,淡蓝色的裙子刚好盖在膝盖处。
火炮走到她身后,故意把书掉在地上,趁她没注意的时候抓住裙角使劲往上一掀。
可能是火炮太用力,也可能李珍的裙子弹性不好,这一掀直接就掀到腰上,挂住了。
只见白晃晃一片
我的妈呀,这个**根本就没穿内裤!
我跟火炮都看呆了,包括李珍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人会如此无耻下流。
火炮甚至忘了逃跑,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又狠狠的在李珍屁股上剜了几眼,才跑回我身边。
我大脑空白加短路,麻痹的这就是一直苦苦恋着的梦中情人?
李珍这时才回过神,“啊啊”的尖叫起来。
我不舍的掏出两张红票子递给火炮,觉得亏了。
李珍整理好裙子跑过来扇了火炮一个耳光,恨声说道:“火炮,你死定了。还有你,方星,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拿钱怂恿的。”
看看而已,生什么气,你TM的里面不穿东西,不就是想让人看嘛。
我发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如此奔放洒脱,不禁有些失望,骂道:“给你一百块钱,买个好点的内裤,别JB整天给老子光着。”
李珍狠狠挖了我一眼,转身跑了。
放学后,我和火炮刚走出校门,就被李珍带着几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子给围住。
李珍回家换件深蓝色牛仔裤,透过白色T恤隐隐可以看见粉色胸罩。
真TM贱,竟然敢穿不挎肩的胸罩,我暗骂。
学生穿胸衣一般都选用挎肩的,因为胸小而且经常要运动,怕掉。
李珍不用挎肩,自然可以想象她的胸部是多么‘伟大’
“说吧,你想怎么样。”我毫不在乎的说。
“你们如果算个男人就跟我去忙来胡同,敢不敢?”李珍激将说。
忙来胡同以前是技校连通菜市场的最近道路,菜贩子们来来去去见面都打招呼“忙来,忙来”,由此才把这条胡同称之为‘忙来胡同’。前几年市政规划,将菜市场拆了,于是便成了一条死胡同。
“走。”我拽住想要逃跑的火炮说。
既然惹了事,就不能怕事,更不能躲避。
我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性子上来却也不怕人。
再说,我还不把几个小保安放在眼里。
李珍怕我逃跑,让四个打手跟在我们后面,推搡着来到忙来胡同。
“方星,姑奶奶今天也不揍你,你们既然看了我,我就让全城的人都看看你们。”李珍指着方星的鼻子说。
“听说你有个凯子是社会上的老大?你也就这点能耐,有事就去求男人。”我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微微有些醋意。
“哼,他们四个都是我家宾馆的保安。给我把他俩扒得光光的,姑奶奶倒要看看,这王八蛋裤裆里长了几个东西,胆子这么大。”李珍吩咐保安说。
我听了李珍的解释心情大好,笑着说:“你想看早说话嘛,去开房间哥让你看个够。这种情况下让你看,非哥所愿也。”
说话间,我毫无征兆的抢先动手了。
一脚踢向最先上来的一个保安裤裆,只听“嘭”一声,那个保安捂着裤裆软倒在地,痛苦的面部表情让火炮都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双腿。
对方人多,放倒一个算一个。
另一个保安已经冲到身前,右拳狠狠向我眼窝击来。
我侧头躲过拳头,顺势一招‘肩击’撞了过去。
可惜功力不够,这么经典的动作竟然只让那个保安退了小半步。
操,电影上演得全是骗人的,我暗骂。
就在这一愣神功夫,后脑恨恨挨了一记橡皮棍,我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
不过还好,平常人挨这么一棍,肯定会昏过去。
我只觉得脑子有点迷糊,下意识的捡起地上一块破砖,跳起来朝着眼前飘忽不定的人影砸了过去。
最先被我踢中裆部的苦逼保安刚刚爬起来,又被一砖砸中头部,“啊”一声惨叫后,满脸鲜血的再次软倒在地。
我觉得后脑凉丝丝的,用手一摸,满手鲜血。
被猩红的血液一刺激,我有点癫狂了,随手在脸上一抹,又捡起半块砖冲向正在和火炮厮打的保安。
“你们不要打了,都快去医院吧。”李珍本想带几个人来出口气,没想到他们打起架来这么不要命。看着满脸鲜血的两人,她也有些后怕。
我当时根本就没有听见李珍的喊话,手里抡起破砖,狠狠地朝着跟火炮厮打的保安砸去。
黄三在很多年后都忘不了那一砖。
当时他正在痛殴火炮,突然间感觉脑后忽忽风声响起,下意识的偏了偏脑袋。
“嗵”一声,一块破砖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胛上。
他第一时间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听到了肩胛碎裂的声音。
眼见我如疯子般狠厉,几个保安顿生退意,搀扶着黄三一瘸一拐的跑了。
我瞪着李珍,慢慢向她走去。
“你不要过来,你要干什么?我会报警的”李珍看着满脸鲜血,恶相狰狞的我,吓得连逃跑都忘了,急忙向后退去。
李珍身子已经靠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她下意识的就要喊救命
我不等她喊出来,紧赶两步扑了上去,挤压着李珍丰满的身体,堵上她的嘴。
堵美女的嘴用什么最好?
臭袜子?
哥,你电影看多了,当然是用嘴堵嘴。
李珍睁大眼睛,紧盯着与她肌肤相亲的我,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是没被人亲过,只是想不到我的胆子会这么大,这么放肆。
当腹部被‘硬物’抵捅时,她才反应过来,使劲推开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握住她的小手,依旧邪邪的笑着。
李珍似乎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敢注视我的目光,缓缓低下头。
“你就是个J货,不要在老子面前装纯洁。”我贴着她冰冷的脸颊,咬着耳朵说。
“你滚啊,我哪点贱了?”李珍被弄得耳朵痒痒,推开我辩解说。
我没有回答,用舌头润了一圈嘴唇,转身叫上火炮准备闪人。
目的已经达到,想必李珍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此时不闪,难道还等她请我们吃饭不成?
火炮也被那一砖给吓坏了,心惊胆颤的问我:“你怎么不顾后果?那砖如果拍在保安脑袋上,肯定要开花。”
“脑袋是他的脑袋,这个问题应该留给他去考虑。”我拉起已经血迹斑斑的T恤,胡乱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说。
我跟火炮向胡同外走去,只听李珍在后面哭着大喊:“难道不穿内裤需要理由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关我鸟事!
第八章 德胜楼
“嘿,两年多没见了,你还好吗?”李珍悦耳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惊醒。
她比以前成熟多了,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像个成熟的桃子,点一下就仿佛会流出蜜汁来
“嗯还可以吧,你呢?”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口问。
“我跟黄三结婚了。”她淡淡的说。
“你结婚了?黄三?”我对她虽然早已没了爱慕之情,但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微落寞。
“嗯,就是那年打架被你一砖的那个,现在每逢天阴下雨肩膀还疼呢。”李珍笑了笑说。
“我是不是应该向你道歉呢?”话虽如此,我心里却没有一点点愧疚的意思。
“不用,我只可惜你当时没一砖拍死他。”她平静的语气有点慑人
我有点纳闷,是在说她老公吗?
“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光顾下我的生意,拜拜。”李珍递给我带着单薄一张名片,扭着浑圆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
我随手将名片扔进臭水沟,望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暗叹多好的人儿,怎么就做了小姐呢
带着淡淡香气的高档名片漂浮在臭水沟里,如果眼光好点的人还可以看见上面印着几个秀丽的楷书:珍惜花鸟店。
“大哥,你看看衣服做的多好,超人的矢量标志都一摸一样。我还给你特地设计一个拉链口,你的超人尿尿时就不用每次都脱裤子了。”眼镜男兴奋的给我讲解
我无语中
回到家,把衣服给悟空穿上一试,正合身。
‘超人战甲’用的是弹性布料,刚好弥补悟空身体微弓的缺陷。
只见悟空穿着战甲,腰间挎着屠猫剑,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相当臭屁。
还有个好处就是不用再担心悟空被别人发现。
这些日子里,悟空好几次差点被火炮撞见,虽然我们之间关系没的说,但也不能让火炮知道这个秘密。
目前的悟空,如果没有意识的话,就是一个毫无生气的超人玩具。
就算家里来个讲究贼不空手的小偷,也不至于偷个玩具回去。
悟空这段时间刻苦锻炼,身体已经强壮很多,再练几天剑术,应该可以正面挑战野猫了。
它体型太小是个问题,在动物界,体型就代表着力量。
这都半个月了,我也没见悟空长高点,站直了身子才有二十公分左右。
特地去网吧查了下资料才知道,猕猴的寿命要高达三十年,而成年期也要三至五年。
我可等不了这么长时间,又找到可以对动物进行物理促长的资料。
目前科学界对于动物促长只有一个办法——药物促长,而且副作用很大。
听说有些科学家已经研究出通过电磁波来刺激动物生长的技术,不过这等技术肯定不会从网上查到。
药物增长剂,想起这个词我第一印象就是猪食;第二印象就是肥呼呼吃完就睡,走两步都喘气的肉猪。
悟空以后还有很多‘艰巨’的任务,这么能变成这个样子?
赶紧打发走这个念头,看来只能走电磁波的路子了。
我突然想起社会上有一种增高鞋,可以利用静电来刺激人体再次增高。
静电对猴子也会有效果吧。
定做一双猴鞋?
试试看,这个办法应该可行。
我急忙查到那个鞋厂的电话,拨了过去。
“不好意思先生,您要的那个尺寸没有。”客服小姐客气的说。
“我可不可以定做一双?”
“我们公司倒是有专门为特殊客人定做鞋子的部门,但是您这个尺寸太离谱了。我不确定能不能帮您做出来。”
“那你联系一下,如果有消息请通知我。”
平常人的鞋码一般都在三十寸以上,可悟空的脚只有两寸长,刚出生的婴儿脚都比它要长一点。
能订到才怪,我想。
“叮叮”……
我拿起手机,是鞋厂客服的电话。
“先生您好!我们公司的研发部门可以为您定做两寸的袖珍型增高鞋,但是价格会很高。”客服小姐甜美的声音如天籁一般。
“啊太谢谢你了,价格不是问题,做吧,做好给我邮来就行。”
我暗赞这个公司的服务周到,价格能有多高,一双两寸的鞋能要几千吗?
“嗯先生,是这样的,您需要先垫付三万元的保证金。”
“什么?一双鞋要三万!!”我惊叫起来,想必应该会贵一点,但没想到贵的如此离谱。
“不是的,先生。是十三万,这三万只是您的保证金而已。”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震惊了,十三万一双鞋?纯金的吧
“不会的先生,您的要求太苛刻。尺寸太小,需要重新设计电磁波的运行轨迹,而且所有的电磁设备需要安装在脚心部位不到一厘米的触控板上,这对研发部门来说也是一种挑战。我们并不敢保证会成功,但是如果研发失败的话,可以赔付您双倍押金。”
“这样啊,我考虑考虑吧,再见。”我赶忙挂了电话。
开什么玩笑,十三万。
这段时间租房子,买武器装备花了不少钱,我现在连三千也拿不出来。
但悟空的增高计划刻不容缓,怎么样才能快速致富?
买彩票抢银行肯定是最快的,可惜悟空只懂兽语,并不懂彩票语。
或者是让悟空去金库偷钱?据说金库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就在我惆怅不已时,手机又响了。
“方星,你小子发笔横财就跑,不是说要请我吃大餐吗?”是王绪岚嗲嗲的声音。
“呵呵,请,哪能放您王姐的鸽子?去德胜楼吧。”我并没有把打架的事情告诉王绪岚,一来这件事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者爱心诊所这两年刚站稳脚,我也不想再给她添什么麻烦。
“好吧,就德胜楼,今天狠宰你一顿。”王绪岚笑着说。
德胜楼,金城市一家有着两百多年历史的老牌酒楼。
我眼中的大餐无疑是些燕窝鱼翅王八汤之类的,但要请王绪岚这种事业有成,兜里随便装个十来八张会员卡的小富婆,就必须德胜楼。
金城人都说德胜楼卖的不是饭,而是历史的沉淀,品位的象征。
“奶奶的,档次可真高!”
到达目的地下车,我忍不住嘀咕了句。
以前总是听人说德胜楼有多高档,东西有多好吃,但因为钱包问题,让我一直却步不前。今天光看看人家的停车场,就知道确实名不虚传。
占地六百多平方米的停车场,放满了奥迪A6,宝马五,七系列,奔驰等高档车,就连别克君威与大众帕萨特都少的可怜,更别提其他的了。“先生上午好!”
两旁站着的年轻迎宾我拉开门,微笑着弯下腰打招呼说。
靠,门迎都用双胞胎!
我差点儿眼都望直了,两位身材匀俏的迎宾小美女竟然长着一摸一样,就连鼻尖的那颗小黑痣都没错地儿。
强压下心中那股快要冲破脑门子的自卑感,我不自然的冲两位美女笑笑,赶紧快步上楼!
“简直是帝王级别的享受啊!”
看着那完全古香古色的红木桌椅,富丽堂皇的明亮大厅;在看看来回穿梭端盘子递水的漂亮女服务员,我只觉的自己以前住的地方简直就是狗窝,一股奢靡气息直往鼻孔里钻。
四周扫视了一圈,入眼的座位上几乎都坐着人。要么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要么名牌休闲,神情闲逸的年青精英!
每个人的脸上都散发着一副上位者的派头。
走动一圈,我在角落里找到个无人的座位。
“先生,请问你需要来点什么?”
刚一坐下,穿着无袖古典旗袍的丰韵御姐带着甜甜的微笑走来,站立在我身边,把背在身后的食谱轻推到眼前,用着令方星遐想万分的嗓音问道。
虽然心中惊涛骇浪,但我脸上并没有任何变化,随意的翻翻食谱,说:“我等个人,先给我倒杯水。”
“请您稍等片刻!”
御姐到底是有职业素质滴,如果是一般的服务员肯定会翻来白眼。
她报以一个理解的甜美笑容,转身往柜台走去,富有弹性的浑圆屁股紧绷着旗袍,我念着阿弥陀佛,强行压下想去摸摸的猥琐冲动。
物有所值啊,随便一盘菜就好几百,不贵点怎能雇得起这么有神韵的屁股呢
我摸了摸兜里那两千来块钱,暗想只能吃一荤两素加三个馒头了!
第九章 巧擒米拉
还没等一根烟的功夫,王绪岚就到了。
“方星,今天这么大方,请我来这里吃饭。”王绪岚脱了外衣,坐在我对面笑着说。
“嗯,不给点回扣哪能行啊”我开个玩笑,眼角偷瞄着王绪岚的身材暗想也没见她交什么男朋友,怎么身材越发成熟?虽然比之李珍还差点,但胜在丰韵内敛,有一种让人不忍亵渎的气质。
“油嘴滑舌,点东西了吗?”王绪岚飘了一眼。
“没呢,等你!你看吧,想吃什么点什么,甭客气。”我故作大方的说。
我深谙请客的要领。
请公务人员千万不能在周末和下午请,因为人家有时间,一玩起来就是大半晚上。最好在中午请,对方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而且下午要上班,也不会喝酒。
请普通朋友吃饭就要表面特大方,你越大方,对方越不好意思点太贵的菜。
请女朋友吃饭最好去夜市烧烤摊,又省钱还可以美名云小温馨。
王绪岚果真没点多少,只要了两个清淡的素菜。
我暗下算计这两个菜也就五百块钱,故作大方又点了一个‘天山飞凤’。
名字霸气,而且是请美女吃饭,凤字能影响对方的好心情。
直到这盘价值588的‘天山飞凤’上来我才大呼上当,原来就是一圈飘在汤面的白糖里窝了一只小小乌鸡而已。
不过味道真不是吹的,我吃的满头大汗,就连在意身材的王绪岚都多吃了两口鸡肉,喝了半碗飞凤汤。
吃饱喝足,言归正传。
“方星,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王绪岚掏出一盒我没有见过的女士烟,递过来一支。
我点上烟问:“你不是戒了吗?”
“今天心情好。”
“看来我的那个坏消息对于你来说是个好消息了。”我故意叹了一口气。
“唉哟,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等悟性。”王绪岚惊讶的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你在山里长大,知道铁竹石蓉吗?”王绪岚突然问-
“当然,都吃过不少,还是新鲜的。”我满不在乎说。
“真的假的?”王绪岚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我。
“肯定的了。我小时候跟老爹上山,偶尔会碰到一棵。老爹不拔,让我像牛一样爬着把叶子和茎枝吃了,他才会挖出根来。”
“你吃过多少?”
“六根吧,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很难碰见的。”
“你也知道不容易啊,天哪,难以想象你把一千多万给吃到肚子里去了。”
“一千多万?什么意思?”我有点迷糊,觉得她越说越离谱。
“记得前几天你救的那条藏獒吗?那个女孩就是金城花园的小公主于莉。不知道她从哪借来一只马士迪夫犬,要跟那头党项獒交配。
没想到党项獒死活怀不上,后来有个老兽医说新鲜未离土的铁竹石蓉可以给藏獒起到养肾滋阴的作用,所以于莉便出价200万收一棵新鲜的铁竹蓉药。”
王绪岚一口气说完,觉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清水。
“二百万?真是败家玩意儿。”我也被吓住了,一根草就值200万?想到自己还吃了六根,真想抠一抠吐出来,去换个十来八万的也好。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赚这二百万?”王绪岚眨了眨眼睛。
我摇摇头:“估计困难。我老爹在山上采了十多年药,也就碰见那么几根。再说了,现在环境污染太严重,铁竹石蓉只能生长在海拔两千米高的山顶背阴处。”
“那也得试试去,二百万呢!万一运气好碰见根就发了。”王绪岚眼睛中全是一沓一沓红色的钞票。
“你知足吧,都有那么多钱了,还整天往钱眼里钻。”
“我有多少钱?想养个男人都养不起,再说了,谁还嫌钱多啊。”
“那你去吧,深山里那些熊啊老虎的正缺个压寨夫人呢。”我调笑她说。
“吓唬谁呢,这年头,就算有也被偷猎完了。”王绪岚不信。
“你知道神农架林区有多大吗?北接大巴山,南联秦岭,方圆几千里,还有许多无人区。”
我说的是实话,比如前几年盛传的神农架野人就是一个例子。
社会上都证实了神农架野人确实存在,但是当今社会如此发达的科学手段,就是确定不了它们藏在哪里。
“我回去考虑考虑吧,说实话我也有些心动了。”突然想起悟空的增高鞋来,我暗下琢磨着是不是上山走一趟。
“这才像个男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对了,你吃了那么多铁竹石蓉,现在是不是很厉害?”王绪岚凑到我跟前,悄悄说。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说:“嗯是很厉害,相当厉害!”
“死不要脸!”她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笑了。
“呵呵。”我也傻笑。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副‘你懂的’的样子
“对了,还有个坏消息告诉你。”
“我突然不想听了。”
“不行,你姐我今天高兴,非要说。”
“好吧,如您所愿。”
“杨娇娇今天结婚。”
“你不准备去劫花轿?”
“或者大闹教堂?”
“哈哈,爽了,姐走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寡情的人。
直到杨娇娇离开后才发现,原来我很在乎她。
我一直矛盾着,纠结着,希望杨娇娇幸福,同时又盼着她不幸福。
也好,结婚也好,跟着谁还不是照样过。
我自嘲的想。
迈着微微有些懒散的脚步走在黑忽忽的小巷中,我只觉得这辈子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落寞过,天上的星星也一闪不闪,黯淡无光。
连这个站马路的小姐也在对我冷笑,尼玛虽然有高耸的胸,雪白的腿,可老子今天就不照顾你的生意!!
唉,等等,这张脸有点面熟啊。
不是万家洗浴城的那个搓澡师,洗头房的小红?也不是,到底在哪见过呢
“靠,拳套女!!!”
我突然觉得一股寒气瞬间传遍全身,不禁打起冷颤来。
拳套女带着一身肃杀之气向我走来。
“我已经找你半个月了!”拳套女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如同丧钟一般在我耳边响起。
我二话不说,转头就跑,而且边跑边掏出手机给火炮打电话。
“嗵”我没跑两步,背后就挨了重重一砖,跌倒在地,摔出去的手机中还传出‘嘟嘟’的呼叫声。
拳套女走上前来,一脚踩碎手机,然后又狠狠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
背上被重重一砖,一种铺天盖地的阵痛让我喘不过气来;肚子又被一脚,前后两种不同的痛感直袭脑海,如冰火两重天般刺激。
‘呕’一声我把德胜楼的招牌菜全还了出来。
拳套女毫不留情的又是几脚,我已是鼻青脸肿,满面鲜血。
她小脚一挑,把我身子翻过来,恶狠狠的说:“你不是很凶吗?摸我摸的很爽是不!来!起来,再来摸,看能不能让我也爽爽?”说着,一脚踩到我的胯间,长筒皮鞋狠狠的碾踏着。
那种疼痛真的很难用笔墨描述,我叫也叫不出声来,双手死死抱着米拉的皮鞋,徒劳的想挪开那只脚。
拳套女如恶魔般带着残忍的笑容,又重重的碾了几下,才松开脚。
我张口大声喘着气,捂着下体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拳套女厌恶的看着地上的我,啐道:“就这点本事就想上我米拉?知道我是谁吗?哼,想上我很简单,打到我就行。来啊,起来打啊。”
原来这个变态叫米拉。
我确实受了重击,但不像表现的这么严重。
要命的是今天去德胜楼吃饭,偏偏没有带臂弩,我只能示弱,等待机会。
米拉虽然不敢杀人,但可以肯定她会挑了我的手筋。
小巷尽头是一片正在修建的工地,民工在当中搭建了许多破旧的简易房。
往再走个几百米就是我的小楼,火炮在楼上,马奶干在楼上,悟空也在楼上
悟空?!
还有悟空呢!!
我惊喜不已,急忙把意识切换到悟空身上。
悟空身穿超人战甲,手持屠猫剑从床上一跃而起。
它不是去干死米拉,而是去通知火炮和马奶干。
眼前也顾不得什么保密不保密了。
靠,这俩王八蛋去哪了?
悟空上上下下找了好几遍,却无奈的发现他们竟然不在家。
麻痹养兵千日,关键时刻全TM拉稀
怎么办?
悟空肯定不能跟米拉正面对敌,她踩死悟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说不上还要把悟空抓回去做宠物。
突然,悟空看见了扔在床头的臂弩
如果有人抬头看见这一幕,肯定以为到了世界末日,异族入侵地球了。
一个袖珍版的‘超人’肩头扛着比它还大的臂弩,在墙头飞奔着去拯救地球
幸好我平时都将臂弩安装好了,不然以悟空的臂力说什么也拉不上弩弦。
胡同里,米拉还在殴打着我,嘴里还不停骂着:“你TM装死?死了也要把你打活过来”
悟空轻轻的将臂弩放在墙头,慢慢调整着角度,务必要一击成功。
以米拉的身手,它只有一次机会。
还好我的意识在悟空身上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不然这等殴打,悟空那脆弱神经不知道能不能忍受的了。
米拉打累了,停下歇口气,嘴里还咒骂着:“你这个垃圾,没想到装死的功夫挺不错,打这么长时间还能一动不动装得住。好吧,看来你是逼着我出狠招啦”
就在刚说出‘招’字时,她小巧玲珑的耳朵突然动了一下。
听到身后嗖嗖的声音,米拉第一时间判断出是利箭破空声,下意识的赶紧偏头
已经迟了,说这么多也就0.2秒的时间。
那把臂弩是从特种部队流落出来的,用于不能动枪的情况下制服犯罪分子,准头与力量自然不用考虑。
米拉觉得脖颈边微微一痛,一只短小的弩箭擦着脖颈飞了过去。
她想转头去看看是谁在偷袭,突然,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伸手一探,脖颈渗出的血液竟然有些浑浊。
“卑鄙,竟然有毒”
米拉看着手指上微黑的血迹,不甘心的说出了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
第十章 沉沦
一张邪邪的笑脸慢慢在米拉眼前清晰起来,如此的接近,甚至可以看清对方鼻子上的毛孔。
米拉本能的一拳击过去,却不料双手已被死死绑在背后。
只听‘嗵’一声,她摔在床上,双脚也被绑在了一起。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米拉咬牙切齿的吼叫。
“米拉是吧?我这房子租来就是为了对付你,四周都是拆迁房,没有人,你可以尽管喊。”我坐在床边旁抽着烟,强忍着浑身的疼痛说。
尼玛这臭婊子就是狠毒,一阵暴打竟让我半天全身无力,连拉带托的好半天,才将她弄进楼来。
我想过逃跑,但是这次逃了,下次呢?以她的狠辣手段,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更何况今天还见血了。我只能先将她控制住,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米拉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是谁袭击了她,而是打量起周围环境,看有没有摆脱困境的办法。这是一间阴森恐怖的房间。房间没有开灯,胡乱堆放的座椅板凳到处都是,墙角还盘着不少破烂蛛网。对面墙壁上挂着一张‘蒙娜丽莎的微笑’,平日里和蔼的微笑这时也变成了嘲笑,耻笑。缺少几块玻璃的铝合金窗户透过一丝微弱的月光刚好照在她单薄的身体上,透骨的夜风也不断侵肆着她。
我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虽然她才将我一顿毒打,但总不能再打一顿还回去吧?
那夜在西部钱柜打架,我并没有仔细瞧过米拉模样。刚才认真的观察了下,她如果不施展狂暴的武力,绝对是一个灵巧可爱的粉嫩萝莉。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般的粉嫩小嘴让我忍不住的怜惜起来,越看越可爱。对于如此美人,怎能忍心下得了手?
米拉双肩微微抖动,我心知她想挣脱绳索,笑着劝道:“不要妄想揭开绳索,我知道你是练武的人,特地多加了两道绳子。”
她挖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说吧,刚才对我一顿毫无人性的暴打,怎么补偿我?”我扔了烟头,站起身来。
“我是光州米家的人,你这种没钱没势的贱民,还敢向我提条件?。”米拉知道我不敢将她怎样,才这么有恃无恐。
“我不管你是谁家的,赶紧说条件,不然我就把你变成方家的人。”我吓唬她说。
尼玛被老子抓住了还敢这么牛逼?难道这就是上等人的优越感?
“你敢?别说我们家,就曲家这种三流家族,杀死你跟杀条狗没什么区别。想想你的亲人,你在乎的人,如果你敢对我有一点点冒犯,我发誓他们会死的很惨。”她威胁我说。
虽然不齿米拉的狂妄,但我还是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如今这个社会,人命算什么?黑市中杀手眼里,一个普通人的生命只代表着三万块钱。
我沉思着,在为自己命运感到悲哀时,米拉突然一拳击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想她是如何挣脱绳索,就被重重一拳击在脸颊上,飞了出去,撞倒在墙根,两眼直冒花花,脑子闷闷沉沉的,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似乎马上就要昏过去。
不能昏过去,现在昏过去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一股揪心般的疼痛将我激醒过来。
米拉正坐在床头解着脚腕的绳子。
绝对不能让这个变态重获自由!我勉强站起身扑了过去。
米拉低头解着绳索,没有想到我受了一记重拳还能冲过来,被我冷不丁得扑到在床上,拼命反抗。
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这样最起码能缩短双方之间悬殊的差距。就算如此,米拉突出的左拳如铁锤般打在我的脊背后心处,我血气倒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满她的脸颊。
“啊”米拉突然疯狂的尖叫起来。
我后来才知道她有洁癖,重度洁癖。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如此费心的寻找着我。如今被我一口鲜血吐在脸上,甚至嘴里也流进不少,一阵眩晕的恶心感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好似疯了一般,力大无穷,双手乱抓乱抠,甚至用头来砸我。
我暗骂这个疯婆子真TM疯了,仅仅摸了摸她的胸,不至于如此苦大仇深吧。
无奈,我只能将她的双手紧紧抓住,用身体尽量压制着她。这时也顾不上感受她丰满的身材了,只求她无力反抗。
我们俩在床上翻滚落地,非常激情,不是暧昧的激情,是要命的激情。
米拉披头散发,脸颊也被我按在了脏兮的水泥地板上,黏了不少泥土,和鲜血一混,更是污垢不堪。
她早已没了狼,本能的抓扯着我。
我只想制住她,左一把右一把的拦着她的手臂,一来二去,我俩的衣服已经被撕成条状了,这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只想制住她,不然,我完全相信她恢复自由后会杀人。
米拉又一次被我控制住双手,疯狂之下的她一口向我脖颈咬来。
“啊”我一声狂吼,本能的向后退了退,她没咬住我的大动脉,却将脖颈连肉带皮咬去一大块。
“草你妈,疯表子。”我彻底怒了,狠狠一巴掌向她扇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没有将她打醒,却将她打昏过去。
也许这记耳光太重,也许是她的精神早已不济,这记耳光仅仅是个借口罢了。
我捂着脖颈,红着双眼摔倒在米拉旁边。已经麻木了浑身上下的疼痛,颈脖还在不停流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米拉疯狂的举动激起了最原始的野性。
真的想我死吗?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沉沦吧!
我挣扎着爬起来,胡乱找了条毛巾包住脖颈伤口,望着躺在地上,几乎已经全裸的米拉,邪邪的笑了
一阵彻骨的刺痛把米拉从昏迷中拉回到现实,她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大腿有点疼痛,下意识的想用手摸一下
还是在那间屋,她依旧被绑着,不过这次换在了一张破木书桌上,而且,手臂也顺着桌腿被一层厚厚的胶带粘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一下。
窗外的夜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
米拉惊恐的低头一看。
果然,她赤身**的被绑在木桌上,双腿还以一种屈辱的方式张开着。雪白无暇的大腿上有两处淡淡烫痕。
“你快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会杀了你,杀了你全家。”米拉不禁浑身发颤,白玉般的肌肤上瞬间凸起一层弱弱的鸡皮疙瘩。
“嗯,看来你的智力跟武力是成反比的。”我浑身是血,抽着一根烟嘲笑道。
“你想干什么?”米拉人生之中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的味道。她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而且,这个事情似乎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我只是想你跟讨论个问题。”我扶着木桌慢慢站起来,严肃的说。
“第一,这件事最开始怪我们,不该调戏你,但是在娱乐场所,调戏美女,打架都是很正常的事。就算被警察抓去,也是罚点钱就没事了。有调戏美女者死这条法律吗?
第二,打架时我抓了你的胸部,不说刀剑无眼的话,就算是我的错。但是,下午你在小巷将我一顿毒打,我想也能偿罪了吧?难道抓把女人胸部就要判死刑?
第三,刚才,我并没有想把你怎么样,处于你一身强悍的武力与疯子般的性格,我所做的,只是想保证我的安全而已。可你呢,一心想要我的命。看看我现在的模样,你承认与否,我都知道,刚才如果不是我拼命反抗的话,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一口气说话这么多话,我本就重伤的身体更加不堪,想要继续站着都需要扶住木桌。我不停咳嗽着,并且拼命的大口吸烟,希望借助烟雾的刺激做出一些决定。
“我是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仅仅想活下去而已。你不让我活,我就让你死。”我冷静的说,脸色也很平静。
但,这时的我才是最可怕的。
米拉没有解释什么,家族古老的荣耀不容许,自傲的性格也不容许她求饶。
“好吧,谈话结束。我只是在想,明天的警察会说这是谋杀,还是弱者的反击?”我残酷的笑了笑,慢慢走近米拉,轻轻的用手擦拭着她脸上鲜血与泥土交织的污块。
米拉呸一声,对着我的左手狠狠咬下去。我没有缩回手,任米拉咬着,甚至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收回所做的决定。
我冰冷的双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米拉不寒而栗,一种阴森可怕的压力扑面而来,她不由的松开了嘴。
我把她咬断一半的手指放在眼前仔细观察了一阵,突然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一声,血光飞溅。
我不再顾忌,抓起她的头发狠狠一拽。米拉受疼,整个身体弓起来,将胸部的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练武的人身体就是不一样,她的胸部柔软而坚挺,白皙的皮肤就如一张绸缎般光滑。我用还在不断流血的右手慢慢抚摸着,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她身体上游走。
米拉疯狂的挣扎起来,可惜四肢被绑,头发又被抓着,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下来。我用断指一点点的感受,纤细有力的蛮腰,丰满紧凑的臀部,雪白光滑的大腿
慢慢移动的断指后面,一条血线也残酷的游走在米拉光滑的皮肤上,似乎在为她谱写死亡之曲。
刚刚遭受虐待的部位有了反应,我松开她的头发,开始脱衣服。
“你不能,畜生,我会杀了你,畜生”米拉开始绝望,撕心裂肺的重复喊叫着。
“想上我很简单,打倒我。这话是你说的吧?你远道而来,总不能让你失望而去。”我双手在米拉臀部狠狠一捏,十指几乎要陷进肉里去。
米拉受疼,身体放松。我乘势腰间一用力,深深进入了那片柔犬处
我愉悦着、她痛苦着;我颤抖着、她挣扎着。
报复得逞的喜悦和堕落沉沦的疯狂,以及一丝丝审判裁决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每一根神经,似乎在这种情况下,深深隐藏在内心的野性才能得到满足。
若无缘,
六道之间,
三千婆娑世界,
百万菩提众生。
为何与我笑颜独展,惟独与汝相见?
若有缘,
待灯花百结之后,
三尺之雪,
一夜发白,
至此无语。
却只有灰烬,没有复燃?
**来临之际,我似乎觉得身下的人儿就是杨娇娇。
她并没有嫁人,她还依然爱着我。
我不知道米拉什么时候不叫喊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静静的看我、不知道桌下一片殷红是什么时候流下的
我更不知道整个过程用了多长时间,吃过六根铁竹石蓉的好处就在这里。
事毕后,我无力的伏在米拉冰冷的身体上,无言的跟她对视着。
她没有咒骂,没有反抗,不愤怒,不凄惨,只是用毒蛇一般的眼光静静盯着我。
我没有回避,用坚定无罪的目光告诉她,我无罪。
错了吗?
对于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大人物,我不能反击吗?不应该给予她惩罚吗?
我不是执法者?在小巷被虐打时,执法者在哪里?
我在小楼内差点被咬死时,执法者在哪里?
如果我被她杀死在这里,我想,她肯定还会继续享用着世界上最好的资源,更好的活着。
所以,我无罪!
第十一章 偶遇李珍
激情过后我慢慢冷静了下来。
下一步行动就是灭口,试了几次,我还是下不了手。
那是一条人命,鲜活的人命,哪怕她再毒,再狠。
算了,还是联系上火炮再说吧,而且那天一起打架的还有大伟申元。大家一起惹出来的事,就算以后有了麻烦,也有两个纨绔先顶着。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南郊破落的街面上很少有行人经过,好多店铺也关了门。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手机店,冲200元话费老板送了一个诺基亚蓝屏手机。
一通电话打下来,火炮手机无法接通,大伟答应过来看看,申少却推脱有事来不了。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我打定主意,快步赶回小楼。
刚要推开院门时,突然一股冰凉的气息瞬间传遍全身,让我不寒而栗。
杀气?
说不出那种感觉从何而来,却真真切切的存在。我谨慎的后退两步,将身影隐藏在墙角处,意识切换到悟空身上。
果然,米拉不见了。
我冷汗直流,也顾不上悟空,立马切回意识转头就跑。
刚跑几步,就听见小楼院门被人踹开的声音。
我吓得魂飞魄散,不要命的狂奔起来,再落到米拉手中,就不是两只手的问题了。
仗着熟悉环境,我专往小胡同中钻,转来转去,竟然真的将米拉甩掉了。
好险!
靠在商铺墙角阴暗处,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米拉第一次可以挣脱绳索,还能让我接受,比如绑的松了,时间长滑脱之类的。
可她竟然连胶带粘着的手臂都能挣脱,就完全不符合物理规律。
我百思不得其解,暗自咋舌对方的强大。
拉起衣领遮住半边脸,我靠着街边阴暗处快速行走,今晚一定要出城,不然等曲建华行动起来,插翅难飞。
突然,我看见前面有几个黑衣男子打量着周围人群,手里拿着手机不断的与真人对照。
速度好快。
这才短短半个小时,对方已经发动人马前来搜捕,而且还找到了照片,我急忙转头退走。
糟糕!!
身后不远处也有几个黄毛混子转悠着,手里攥着用报纸胡乱包裹的凶器。
来不及考虑,我转身进了一家商铺。
门前霓虹灯招牌上写着五个大字:珍惜花鸟店。
这是一家花草宠物店,仿原生态的装修风格与各种绿色植物相映成趣。各式花卉争艳怒放,其中夹杂着一些八哥,鹦鹉,猫狗的笼子,别有一番风味。
蹲在地上收拾花盆的女老板听见门口的风铃声,急忙在围裙上擦擦手起身招呼:“你好,欢迎光方星?”
“李珍?你怎么在这里?”我也纳闷,她不是卖肉的吗?
“这店就是我开的,怎么不能在这里?那天给你的名片没看吗?”
李珍估计琢磨着男人都是用巧遇这种理由接近女孩子吗?
“哦我这两天有点忙,还没顾上”我脸色微红,暗骂自己白痴,就凭几句话就以为她做了小姐。
“没看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不会是碰巧进来的吧”李珍戏谑我说。
“对了,我能不能在你这里躲一躲?有几个仇家在外面找我。”
她一说我才想起这会还在逃亡中。
李珍这才注意到我鼻青脸肿,外套下的T恤还有隐隐血迹。
“都这么多年了,还没点长进,整天打打闹闹,上楼去吧。”她摇了摇头,说。
“谢了。”我也顾不上多说什么,急急上楼。
二层是个小阁楼,只有一间小小的卧室,一个卫生间,厨具摆在阳台里。
卧室里有张双人床,一对单人沙发和一台电脑。
虽然地方不大,但也收拾得井井有序,淡淡的女人香味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
自身安全暂时有了着落,我坐在沙发上切换意识,希望可怜的小悟空还在人世。
悟空还活着,静静的躺在墙边。
小楼内人来人往,有人在翻箱倒柜找东西,还有更多的人在到处泼洒着汽油,没有人会注意到一只小小的玩具‘超人’眼珠转了转,站了起来。
悟空慢慢挪动脚步,有惊无险逃出小楼后,它的身影如鬼魅般在墙头飞跃,没过多长时间就找到了花草店。
人猴安全,我吊着的心才放下大半。
我去卫生间将伤痕简单处理了一下,脖子上被米拉咬伤的那块最严重,到现在还渗着血丝,得赶紧找大夫包扎消毒才好。
可如今这情况,哪有机会去诊所?
看来在金城是混不下去了,得进山躲避一阵子才行。
我掏出手机给老爹说惹了祸,先让他去亲戚家去躲一段时间。
在老爹惊恐的喝骂中挂断电话,我顺手把手机扔进了马桶。
曲建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照片,就有可能通过手机信号掌握到我的行踪。
跟有着莫大能量的曲氏集团结仇,我不得不小心。
过了一会,就在李珍准备拉卷闸门下班时,店里进来几个人。
我不由紧张起来,附在楼梯口偷听。
“老板娘,我们是公安局的,见过这个人吗?”来人问。
“我看看啊”李珍的声音。
坏了,米拉如果真的报警,我不敢保证李珍会不会供出我来。
“没见过,不过这小伙倒是挺帅”李珍故意开玩笑说。
“帅什么,还没我帅呢!被我们抓住他就死定了,走。”几人出门的声音。
还好,老情人就是靠得住!
我无力的躺倒在沙发上,不由想起了李珍那不穿内裤白溜溜的屁股
李珍拉上卷帘门,上楼笑着问我:“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连公安局的都找上门来。”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没把我供出去?好像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么妥的交情。再说据我的理解,你应该对我有些恨意才正常。”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玩味的问她。
“第一,那几个人并没有出示证件,而且说话流里流气,不像是警察。第二,你说的是脱我裙子那件事吧。我都快忘了,只是小时候的一些玩闹呗了,谈不上什么恨与不恨。”李珍淡淡的说。
她甩掉皮鞋,脱下肉色袜子,白皙的小脚踏上拖鞋进卫生间洗涮去了。
“听你口气就像历经百年沧桑似的”提起那件事情,我脸上一红,打岔说。
“差不多。”卫生间传来她嘟嘟囔囔的声音,是在刷牙。
我犹豫了一下,问:“我晚一点走行不?”
“明天我送你出城,你惹了郭二,今晚他们会把南郊的宾馆,洗浴城全部翻遍,出去很危险。”
“郭二?”
“跟我还隐瞒?他是南郊地下赌场的老大。刚才我在街上瞄了一眼,全是他的人。”
“哦,那就差不多吧。”我敷衍说。
半响无语,卫生间传来噼里啪啦的水滴声,她在洗澡。
胆子大?
还是对我的人品有信心?
我有点不自在,暗自琢磨。
李珍裹着一条黄色的浴巾从卫生间出来,裸露在外的嫩白肤色透着一层令人心醉的红潮,一种名叫诱惑的气味瞬间在房间离蔓延开来。
“你老公不在吗?”刚经历了一连串的大波折,我现在毫无性趣。
“我跟他分居两年了。”她坐在床头,擦着头发说。
“两年?你们结婚多长时间”我暗想时间不对,学校毕业到现在才三年。
“结婚两年零一个月。”
“看来你们关系不太好。”
说完后我才发现这是一句废话,结婚一个月就开始分居,能好的了吗?
“黄三就是个提不起的阿斗。”
“怎么讲?”
“那时看他挺老实,而且被你一砖砸坏肩胛后也不能干重活,我心里愧疚,就嫁给他了。没想到结婚后他马上变样,整日赌博,最后还欠下几十万赌债。要账公司在宾馆里闹事,我没办法就把宾馆盘了出去,帮他还赌债,剩下的开了这家花草店。跟他离婚他不离,就这么一直拖着呢。”李珍平静的说完,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就好像在说邻居家的事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她。
“你呢,跟杨娇娇结婚了吗?”
“没她跟个有钱人结婚了,就在今天。”
“不会嫁给郭二了吧?你恼怒之下去教堂把她抢走了?”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何必呢。”
“呵呵,看来咱俩同命相怜。现在想来那时在学校跟你处对象也不错,你虽然也挺坏,但最起码不会去赌博。”
“这算是忏悔吗?”
“不,遇见故人,随便感叹一下而已。”
“你去洗澡吧,我先睡了。”
“我不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就行。”
“随便吧。”
第十二章 改天试试
不知道李珍睡着没,我是睡不着。
这几个小时里经历的事情太多,我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先是杨娇娇结婚,后被米拉暴打,奋起反击,逃亡,巧遇老同学,对我毫不防备
这就叫不小心被生活给玩了。
“嗵嗵”就在我感叹人生时,阳台上突然传来砸窗户的声音。
我一跃而起,暗想还是躲不过去了
“不用管,是黄三。”床上李珍翻个身说:“他总是来骚扰我,以前阳台上没有安防盗网时,还敲碎玻璃进来耍过流氓。”
“你确定要跟他离婚吗?”
我突然有种非常厌恶黄三的感觉,虽然不久前也做过同样的事。
“废话,不想离婚还能让你在这里过夜?”李珍白了我一眼。
“好吧。”我脱了衣服,然后关灯。
“你干嘛?”她见我离谱的动作,下意识的把被子捂紧了点。
我沉默着向阳台走去,路过橱柜时顺手提起了菜刀。
“老婆,不要这么绝情嘛。我知道你晚上寂寞,来陪你了”
窗外黄三看不清屋里的情况,模模糊糊见有个人影过来,还以为是李珍。
我走到窗前,一把採住黄三头发拉了过来。
黄三闷哼一声,撞在防盗网上,冰冷的栏杆深深陷进他肥胖的脸颊里。
“你这么会在我老婆房里?你是谁?”他又怒又惧,挣扎着问。
我将菜刀并在指头粗的防盗栏上,一刀剁了下去。
伴随着一阵令人磨牙的怪响,菜刀贴着黄三脸颊,将他被栏杆挤出的一块肥肉削落,血光四溅。
那阵‘呲’的菜刀摩擦声仿佛印在了黄三的灵魂深处,他吓得魂飞魄散,裤裆中一股臊臭传出。
随之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将他惊醒,反应过来后张口就要喊救命
“恩”他又是一声闷哼。
我不等他喊叫出来,就将菜刀木柄塞进了他嘴里,撞落两颗门牙。
“也许以前李珍是你老婆,但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女人,明白吗?”我直视着黄三目光,恶狠狠的说。
他不敢与我对视,唯唯诺诺的点点头。
“以后不许再来骚扰我们,明天马上就去离婚。不然,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掉的就不是一块肉和两个门牙,而是整个脑袋。”我把菜刀抽出,用刀背狠狠的在他头上敲了几下。
“爷啊,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了。”黄三忍住疼痛,连声求饶。
“滚吧。”我厌恶的随手一推,他竟然顺势从二楼阳台跳了下去。
“嗵”一声,黄三肥胖的身体摔落在楼下。
我怕他摔死,伸头张望,没想到他爬起来就跑,胖乎乎的身形比刘翔还要矫健。
“死胖子。”我笑骂一声,低头用指尖捡起从他脸上削下的那块肥肉,扔出窗外。
“你的手段还是这么狠。”李珍斜靠在床头,对我说。
“你不对别人狠,别人就会对你很。”
我点着烟,心里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辣了。
是从米拉那里学来的吧,我想。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我捡起刚脱掉的T恤,胡乱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就要睡着时,听见李珍喊叫。
“怎么了?”我迷迷糊糊的问。
“你要不也到床上来睡吧。”她声音小的连苍蝇都听不见,但我却听清了。
我以为是在做梦,可从下体传来的一股热流真真切切的证明了这是真滴
正思量着是不是应该矜持点,双腿却出卖了我的内心,准备站起来。
不行,刚把人家老公赶跑,再上她的床,这成什么了?
鸠占鹊巢?!!
“在这也挺舒服,明天还有事,将就一晚吧。”
我嘴里咽着口水,心中默念阿弥陀佛,狠狠敲打着裤裆说出了这句话。
房里静静的,谁也不再说话,只听见对方扑腾扑腾的心跳声。
许久,床上又传来一个微微的声音:“我冷,你能不能来抱抱我。”
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
我想着那句经典歌词,再没有丝毫犹豫,一溜烟钻进了她的被窝。
女人的被窝是什么味道?而且还是跟老公分居两年的少妇被窝!
一种令人心醉的女人香,还带着一丝微微的
好吧,这个话题太邪恶,略过
这种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表达,兽血沸腾!
我神速的褪了牛仔裤,正要行动时,突然听李珍说:“你不要动,张开双臂。”
妈呀,我瞬间想起了传说中带刺的皮鞭,滚烫的蜡油,还有纯洁的护士装
好恐怖啊,但是我喜欢!!!
我微笑着放松身体,闭上双眼,张开双手,等待暴风骤雨来临的那一刻。
“唆唆”的声音,她在脱睡衣。
我笑的更开心了。
“咔咔”,罩罩扣子也解开了?
顿时,我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爹好娘好,到头来还是老情人最好!!
她鱼一般的钻进了被窝,紧紧的抱住我。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那股**辣的气息,胸前柔软处紧贴着、细长滑溜的双腿缠绕着。
伟大的造物主,您是完美主义者吗?
为什么一男一女紧紧抱在一起时,会没有一丝空隙,就像完美融合在了一起一样!!!
血脉喷张的我还能挤出点思维来唏嘘下。
李珍就这么抱着我,一动不动。
半响,我有点耐不住了。
话说事前是得酝酿下气氛,但这也太长了吧?再酝酿,我的内裤就要湿透了
又半响,还没动静,我暗想是不是她不好意思了?
那好吧,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得拥有强攻的天赋。
我刚准备行动,就被她制止了:“不要动。”
不要动?
生命在于运动,不动哪能行!
又要动,她紧紧的抱着我哭着说:“求求你,先不要动。”
一声凄婉的哭声,如盆冰水般,将我身体内三千度的万丈欲火瞬间浇灭。
转头望着她泪眼朦胧的俏脸,我不由心疼的搂住了她,轻轻的问:“怎么了?”
“好久没抱男人了,有点感慨。”
我差点滚下床去。
李珍感慨了一会,说:“你想做吗?”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在这关键时刻,我必须表现的很完美,不能让她有一丝反感。
“你想做就做吧。”她松开我,仰躺在床上说。
“我只是喜欢男人,但不喜欢**。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是性冷淡。”她又说。
刚爬起来的我一个不小心,跌倒在枕头上。
我想起以前火炮的**经历来。
有一天火炮去洗头房找小姐,由于天生异禀,一个小时了还没完事,小姐不耐烦,就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线团织起围巾来
爱爱是双方愉悦的事情,一个人享受有什么意思。
当然,跟米拉那个不叫爱爱。
“怪不得你跟老公要分居,换我也不成啊。”我顿时没了性趣,幽怨的说。
“我只是不喜欢做,又不是不让做。”李珍转过头来又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你是在逼我吗?”我故作严肃。
“嘿嘿。”她狡黠的笑了一声。
“你对女人有兴趣?”我又好奇的问。
“不,我就喜欢抱男人。当然,得我喜欢的。”她调皮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一个人睡觉是什么感觉吗?”她突然问,神情也有些落寞。
我没有出声,她一定会说下去。
“空空的房子寂静寂静,床也冷冰冰,甚至我都不敢关灯。好想有个男人来陪陪我,每天晚上抱着我睡觉。可我发现自从结婚后,就爱不上任何男人了。又想有个男人,又讨厌男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喃喃自语。
“你也讨厌我吗?”我被她说得有些黯然。
“你不一样,我们很早就认识。虽然你对我很坏,但对于我来说,坏也是一种感觉,没有感觉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她的眼神有点空洞的意味。
“听你的意思好像四大皆空,要遁入空门了?”我打趣说。
“我也是这么觉得。”李珍看着我,认真的说。
我这才发现她不太对劲,故意打了个哈欠,搂过她说:“瞌睡了,睡觉吧。你也再别胡思乱想,那天有心情了跟我试试,说不定做上几次就好了。”
“好吧,改天试试。”李珍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