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卷的话
我从小就比较喜爱阅读小说,读初中时就已经把四大名著都看过,其中《三国演义》与《水浒》是最喜爱的,以后,陆续看了《兴唐传》《隋唐演义》《杨家将》《说岳全传》等等,看过的与军事有关的古代小说都记不清多少本了,那时,我就有一个梦想,我rì后能否也写一本自己的小说?
到了以后出来社会工作,一直忙忙碌碌,无暇去写点东西,这个少年时的梦想虽然仍在心里,但却无法去实践。
前不久的某天,我忽然觉得,时光飞逝,光yīn是不会等人的,再不付诸行动,这个梦想可能就永远成为梦想了,我毅然打开电脑,在文档上写下了第一章。
由于平时懒于写作,文笔早已生疏,刚开始时的文字显得很生涩,写了一段之后感觉才慢慢回来。由于只是一个写小说业余爱好者,不是职业写手,更不是作家,明天要应付忙碌繁重的工作,只能在晚上放弃以前丰富的夜生活埋头写作,所以一天最多也只能完成一到二章,更新一定不会太快,这点请大家原谅。
写作,累的是身体,但jīng神上的满足是旁人绝对不能体会到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会坚持下去,坚持到完成此书为止,这是我从小的一个梦想,人生,其实时间真的不是很长,有几多人能在自己的生命中实现到自己的理想?不多,绝对不会多。当rì后某天,我回顾自己的人生,你有什么事最有意义最值得自豪时,我可以说,我有!书本中的世界,可以实现我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事,也可以体现到自己的思想,可以zì yóu地解除束缚,欢快地展现自己的想象,这也是我写作的目的。
第九十七回 轰天惊雷震泰安 惊世武器又出现
第九十七回轰天惊雷震泰安惊世武器又出现
张子龙将那桶黑火药在场中心放置好,然后将引线拉直,到了不能再拉长的地方,拿起火捻,一下子就将引线点燃了,引线发出“滋滋“的声响,顺着里面的火药一路向木桶方向燃烧过去,张子龙也一个转身飞跑回去,几个纵身之后就来到公义祥身边,也委身躲于大树后,将手轻轻捂在双耳旁。
公义祥见到张子龙的这个举动心中暗暗偷笑:“至于吗?子龙上阵与敌厮杀时能胆大包天,而现在为何如此胆小?“
引线的火药一路燃烧着引向木桶,当火星烧进木桶时,那桶黑火药马上产生剧烈的爆炸,一道强烈的红光闪过,平地突然响起了一记狂雷,“轰隆“的一声巨响,在树后的众人当场感到心脏都停顿了一下,耳中嗡嗡作响,听不到面前人说话,大地如剧烈地震般狂跳了一下,然后一股狂风夹着砂石树枝等杂物卷了过来,打在大树上劈厉啪啦的响,一团巨大的黑sè磨菇状的黑云升上了半空。
整个泰安州的官民百姓都听到了这一声巨响,把房屋窗户震得沙沙作响,人们纷纷望向科技院方向,远远看到了这一团黑云升起,所有人都吓得脸都青了,不知这巨响从何而来,发生了什么事,到处有人议论纷纷。
而在爆炸发生的时候,皇上高翔正在后花园里与皇后妃嫔游园赏玩,在一个画亭中描着丹青,正画得兴奋,突然听到了这一惊天动地的巨响,心中惊得一跳,手一歪,把画也划花了。
高翔连忙放下手中画笔,大叫一声:“来人啦!“
一名太监飞奔过来跪下,高翔道:“刚才一声巨响,把朕着实吓了一跳,现在晴空万里,又没有雷雨,何以有此惊雷声?你快去查问一下。“
这时,有妃嫔眼尖,看到天上升起的黑云,手指着叫道:“皇上,皇上,你快看看,那里有一团黑云好凶恶啊,刚才那声巨响似是从黑云升起处传来。“
高翔抬起头,也看到了黑云,他马上判断出,那黑云升起的大至方向,正是科技院的地方,高翔心中满腹狐疑,连忙吩咐起驾,他要亲自前去看个究竟。
张子龙不待实验场中的浓烟散去,已经一个箭步跨出,跑到场中观看爆炸后的情况,以此判断这新配出来的黑火药的威力。
公义祥也带着众人战战兢兢地从树后走出来,他们见到大树迎着爆炸的方向,树皮都脱落了,树干上无数坑坑洼洼,是飞过来的砂石造成的,地下躺着几只小鸟的尸体,刚才的爆炸,把树上的几只小鸟都震死了。
张子龙来到场中,地上有一个方圆十多步的大深坑,还在冒着股股黑烟,爆炸中心的地面颜sè暗红,热得发烫,那桶黑火药的木桶炸得连细细的碎片也没有留下。
这桶火药,足有几十斤重,公义祥又将它装填得满满,火药以张子龙的新配方配制而成,当然威力惊人。
张子龙正低头看着,黄国辉与古柯人听到巨响,也急急来到科技院,走到实验场内,向张子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正当张子龙要详细解释时,外面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场上众人听到,连忙迎了过去,见到高翔时全部跪下叩头,齐齐山呼万岁。
高翔吩咐众人平身,然后唤来张子龙问道:“朕刚才在宫中,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震彻心靡,又见到一团黑云升到半空中,这巨响与黑云皆出自你科技院此处,张将军,你可否告诉朕发生了何事?“
张子龙抬头回答说:“回皇上,刚才微臣在试验一种新配方制成的黑火药,所以才有此一声巨响,不想到惊吓了皇上,请皇上降罪。“
“降罪就不必了,朕岂会随便责怪于你。“高翔摇摇头继续说:“黑火药?朕从来未听说过黑火药,火药是常见之物,喜庆节rì时燃放的焰火鞭炮里就有火药,但却是平常见惯之物,何以这一声如此巨大,如此惊人?而且,你制作这黑火药有何用处呢?“
“回皇上,这黑火药是微臣重新用新配方配制出来,但不知道威力如何,所以才有今天一试,现在看来果然效果惊人。这黑火药,rì后如果运用在战场上,皇上你试想想,若将这样一桶黑火药,放在投石车上,向敌军阵中投去一桶,又或者当敌军踞城死守时,我军放置一桶在敌军城墙下,那么会产生怎样的效果?”
高翔是一个马上皇帝,登基前大大小小战役经历无数,经张子龙这样一说,心中马上联想起那种效果,眼中立刻放出异样的光芒。
“哈哈哈!“高翔高声大笑,然后说道:”好,果然是好东西,我仁威军队rì后能拥有此物?怎还不会百战百胜?用它往敌军中一掷,必然成百上千的人倒下,不死也吓死,如何还能与我们交战?张将军,不枉朕看重你让你置办仁威科技院,想不到你如此快速就有效果,好,望你能继续,rì后让朕看到更多新事物。“高翔说完笑逐颜开,吩咐太监摆驾回宫了。
众人跪送完皇帝高翔后,再围在一起,继续讨论着这一件事。
黄国辉与古柯人二人,在爆炸的中心点,时而蹲下,摸着地下被炸的粉碎的石头,时而又站起来,手搭凉棚极目远望,观看爆炸的范围。
场中的爆炸中心呈锅底状向外幅shè出去,中心处没有一块完整的碎石,全部化作了泥沙,地上面有道道裂纹。而爆炸的波及范围超过了一百步以外,到处都一片狼籍。
黄国辉看完爆炸的效果后,神情显得忧心忡忡,口中喃喃地自言自语道:“魔鬼,这是魔鬼啊。”
张子龙见到黄国辉这样,连忙走过去,手扶着黄国辉问道:“老师,为何忧心忡忡呢?我们以后有了这火药,不就可以战无不胜吗?”
黄国辉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子龙啊,你知道吗,你今天是把一个魔鬼从地狱放了出来了,你制作出来了火药,使用到战场之上,别国肯定也会学你,仿效你,到时,各国间必然在战争中争相使用,rì后生灵涂炭在所难免了。”
“但老师,这是改良的黑火药,威力比以前的火药大得多,是别国所没有的,他们又怎能争相使用呢?”张子龙对黄国辉这番说话有点疑惑。
“世上没有永恒的秘密,只要你能制作出来,别人一定也可以学到你的,从前飞枪、投石车等武器都是这样出来的,但你这次的黑火药威力实在太惊人,我真的不敢想象rì后各国都拥有之后会是怎样。”
听到这一番话,张子龙心里出现了一个异世地球的名词——“武器扩散”,黄国辉的这番说话不无道理,这个世界虽然战火纷飞,但都是处于冷兵器时代,战场上的伤亡都是刀枪之伤,但如果变为了热兵器的战争,那伤亡情况将更加惨烈。
“那老师你觉得将如何呢?”张子龙只好问道。
“既然都制作了出来,是不能回到过去的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一份仁爱之心,尽量保密,不要让别国得到制作方法,而且我们不到逼不得已时,都不要使用黑火药作为武器。”
“谨尊老师教侮,我会小心应对,做好保密,rì后在必需时才使用它。”
虽然答应了黄国辉,但张子龙心中却很明白,这个世界的人类文明发展,与地球上历史的发展有相似之处,热兵器的产生、科技的发展却是迟早的事,现在只不过是有了他这个拥有异世记忆的人,让这个世界发展的轨迹发生了变化,也可以说是提前了变化,但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以后不止是黑火药,更多的新式武器也会出现,人类文明发展的脚步是不会因某一个人而停下来的。
两位老师说完话后就离开了实验场,张子龙也吩咐公义祥暂时装剩下的黑火药放回科技院的仓库。他向公义祥提出建议,应设法将粉状的黑火药变成固体块状或颗粒状,这样黑火药的威力可以更大,公义祥听到后猛然醒悟,连忙记录起来,准备按此法cāo作。
几天之后,吴谦所带领的工匠就将弓弩的原型制作出来,张子龙将这些弓弩拿到神威营的较武场去,用单发的强弩,随便叫出一名士兵,稍微教导一下用法,就基本上可以在五十步以后箭无虚发,正中红心。而那枝连弩更巧妙,既可以同时连发五枝,也可以逐一单发,shè速很高,但只能shè到五十步以内,超过了就没有什么杀伤力了,最厉害就是弩车了,士兵们将巨大的弩车推出来,由上至下居然可以排列十排巨大的弩弓,这种大弩弓比一个人张开双臂还长,那弓粗大如手臂,作为弓弦的筋比拇指还粗,那枝箭又长又粗,巨大的箭头无比尖锐,还带着倒钩,让人一看就胆战心惊,这弩车的拉弓上箭全靠车两旁的摇臂带动齿轮完全,每次十排弩弓发shè完,两旁的士兵摇动摇臂,弓弩就可以重新拉开,然后再放会弩箭发shè,就完成一次shè击周期。
张子龙命令士兵推出十台弩车,上好弓弦,一声令下,巨大的弩箭向前shè出,空中如下了一阵箭雨,象一团黑云似的,在空中飞越了三百多步才落下来,无数闷雷般的声音响起,弩箭全部插在地上埋进去半枝有多。
一旁观看的众人皆张目结舌,这箭雨齐shè而出,对面的人看到黑云拥来,如何躲避?而且落下来威力惊人,现在任何的盔甲盾牌都难以抵挡。
张子龙很满意吴谦等一众jīng武坊工匠的水平,短时间就能做出弓弩,而且还非常完美。
模型就已经制作成功了,张子龙连忙命令吴谦将这三样弓弩拿到机械营去大批制造。
yù知后事好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九十八回 倭人越洋再来袭 无奈巨舰难匹敌
第九十八回倭人越洋再来袭无奈巨舰难匹敌
试验完了弓弩,张子龙又回到了神威营,走到了他所属的三千jīng兵的营地,远远就见到将士们都在勤练箭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练习,将士们都已掌握了shè箭的技巧,一百步之内,正中红心已经不在话下。レwww.uu234.com♠思♥路♣客レ而且有个别领悟能力强的人,三百步的距离也能一箭中的,张子龙见了微微点头,陈云等将见到张子龙来了,连忙过来迎接。
张子龙站在将士队列前大声说道:“各位将士,你们的箭术已经大有进步,但离可以上阵杀敌的要求还差很远,你们现在要学会骑在马背上shè向移动的箭靶。”
说完,有一队士兵从营外抬了一排移动箭靶过来,这是吴谦根据张子龙的吩咐,用以前做过的一套做模版制作出来的,完成后就送到这里。
这套以风力作动能的移动箭靶放在场中,几个箭靶沿着一条轨道来来回回地移动着,张子龙拿起一套弓箭,跳上骏马,往外跑去,跑到离箭靶三百步远时,在马上回身弯弓搭箭,利箭连珠而发,箭箭均shè在靶中红心,全场将士见到皆大声叫好,掌声如雷。
张子龙回到队列着,跳下马,对将士们说:“大家看到了吧?这才是箭术的最高要求,你们今天开始练习,如果都能学我这样shè中箭靶,就可以在战场上使用了。”
全体将士均大声应道:“我们一定不负将军所望。”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子龙继续在科技院内埋头研究武器,神威营那三千jīng兵也在勤练箭术。
远在国都泰安千里之外的福临州,自从上次被倭人侵略之后,黄国凯奉皇命领军五万大军来增援守卫,他南海郡外的海滨一带建起了高大的营寨,随时防备倭人国的再次入侵。
自从上次齐腾文领军攻打福临州,被萧远志设计击败,几乎全军覆灭,倭人销声匿迹了很长的时间,但倭人窥视仁威之心又怎会死?
齐腾文回到倭国后,亲自被倭王召见,齐腾文见到倭王,羞愧难当,在倭王面前yù切腹自尽以谢罪,但被倭王喝止了。
倭王道:“文腾君,胜败乃兵家常事,仁威人狡滑多端,兵马又多,你这次失败也属正常,希望你rì后能戴罪立功。“
齐腾文马上鞠躬应道:“是的,请皇上放心,下次我必定能戴罪立功。“
倭王继续道:“最近云蒙也准备出兵攻打仁威,并来信邀约本皇同时发兵,他们答应送给我们大量的投石器,帮助我们安装在战船上,让我们的战船能攻击岸上的目标,现在基本上安装完成了,而且云蒙将军为我们训练的五万jīng兵也已经成军,可以上战场了,这次我再派倭将五十名,另再派出武艺高强的忍士随军出发,希望你这次能马到功成,一举攻下福临州,福临州到手后,我倭国大军就可以大肆登陆仁威了,再配合云蒙大军,南北夹击,仁威国就是我们的了。“
齐腾文连忙跪下领命。
一个月之后,南海群海岸之外十数里的海zhōng yāng,一队足足有五十艘漆黑巨舰的船队在浓雾中闪出,巨舰上的巨帆高高鼓起,使得船只在海面上飞速前进,船上插满了黑sè的旗帜,船的前后均架设了投石器。
最前面的一艘巨舰的舰桥上,立着一人,身高九尺,腰大十围,如一个巨人一般,身披黑sè皮甲,面戴红sè魔鬼脸具,这人就是倭人大将军齐腾文,在他身后,也站着几十名同样戴着魔鬼脸具的倭将,齐腾文望着茫茫大海一言不发,身后的倭将看不到他的表情,都不敢发出声音。
在前方的海面,忽然出现了一艘小木船,这是南海郡渔民的渔船,小木船上一老一少两名渔民正在网鱼,他们的小船正处在齐腾文的巨舰前进方向上,由于巨舰从浓雾中出来,他们见到巨舰时,已经来不及扬帆转向,倭人巨舰如高山一样向小船压下去,立刻将这条小渔船撞得粉碎,老少二人均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到海中,海中立即泛起了一片鲜红sè。
巨舰上的齐腾文见到这一切,依然动也不动地望着前方,好象刚才的事与他亳无关系,巨舰撞在小船上只有一点轻微的震动。而他身边的倭将却发出了一阵阵狰狞的狂笑声。
巨舰船队驶过之后,大海之中年轻的渔民从海里浮了起来,他托起了年老的渔民,游到小渔船的残骸上,将老渔民推了上去,然后自己也爬上去,年轻渔民轻轻托起老渔民的头,老渔民口中流出了鲜血,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了,年轻渔民抱着老渔民的尸体高声痛哭。
自从黄国凯奉命镇守南海郡以来,他在海岸边修建了一间船厂,准备建造大船以对抗倭人的舰队,但大船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建成,那船厂暂时只建成了几艘小船,黄国凯只得以这几艘小船作为水师的船只,在南海郡沿岸作巡逻侦察。
陈英华是仁威国南海郡水师的小队长,他带着十名仁威水军与二十名水手,驾驶着这艘小船正在巡逻,四周厚厚的浓雾让他看不到太远的地方。
突然,浓雾中传来了隆隆的声音,陈英华细耳静听,这是一种船只在海上航行激起海浪的声音,但这声音也太大了。陈英华原是南海郡附近的渔民,他的家乡渔村因倭人入侵而毁了,他对倭人恨之入骨,所以愤然入伍,又因为有长年在海上的经验,很快就升为了小队长。
听到了隆隆巨响,陈英华心中大叫不好,连忙叫水手调转船头,向南海郡海岸划去,水手们听到命令后,马上转舵,将船转了个身,八支大桨齐齐划动,船上的风帆也高高升起,小船向南海郡飞速而回。
但比小船更快的是,浓雾中倭人漆黑巨舰一冲而出,齐腾文在巨舰上见到有挂着仁威旗号的小船在前,连忙将手一举,指向了小船,巨舰舵手马上转舵让巨舰对准小船,巨舰中的腹部几十支大桨伸了出来,整齐划一地向前划动,巨舰飞驰电掣地向仁威水师小船冲过来。
陈英华回头一看,知道是倭人的巨舰,连忙大叫:“众兄弟,用力划,回去报告将军,倭人舰队又来了,他们的船身太大,速度会比我们慢的,大家用力点甩掉它。“仁威众水手听到后,更加拼命地划动船桨,使小船飞驶而去。
齐腾文见小船越跑越快,心中愤怒,对身边一名倭将一挥手,倭将连忙一点头,跑到船头的投石器处,对cāo作的倭兵说:“对准前面仁威水师,投火弹!“倭兵连忙将投石器对准前面,将火弹放在投shè筐内,倭兵一拉机关,投石器摇臂挥动,火弹飞到半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火光,火弹”轰隆“一声砸在了小船上,小船的甲板当场燃起了熊熊大火,一名仁威水兵不幸被砸中,全身被大火笼罩着,忍受不住痛苦,纵身跳进了大海,沉了下去再也没有浮起了。
陈英华见状大骇,连忙叫指挥士兵倒水救火,命令水手加快划桨频率,加速逃跑。
倭人巨舰的投石器不断向小船投来火弹,所幸小船已慢慢驶离了巨舰投石器的范围,向前不断加速,将巨舰越抛越远。
陈英华指挥小船拼命划回到海岸边的船厂码头,船一靠岸,他就跳上岸来,牵过一匹快马,策马扬鞭跑向营寨向黄国凯报告。
此时的黄国凯正在营房里看着一本兵书,突然听到亲兵来报:“水师小队长陈英华来急见将军!”
“传进来!”
营房门立即冲进一人,满脸乌黑,汗水湿透了衣甲,一冲进来就大叫:“黄将军,大事不好,外海处有无数倭人巨舰向我海边驶来,而且巨舰上安装了投石器可以投shè火弹,请将军早作准备。“
听到此,黄国凯整个人跳了起来,倭人巨舰他也知道,但不知道居然还能在上面安装投石器,那这样对海岸边的防守威胁就大了。
他连忙吩咐下去:“全军集合,马上出击,军械营将投石车准备好,推到海岸边准备迎战!“
仁威大军听到黄国凯之命后,马上集合出动,将士们骑上战马,推动投石车,齐齐向着海岸进发。
仁威大军来到海边,黄国凯指挥大军一字排开,将投石车推到前面,装填上火罐,对着前方海面,等候着倭舰的到来。
穿过海中的浓雾,齐腾文的巨舰出现在海中,齐腾文站在巨舰船头,一眼就看到海岸边上严阵以待的仁威大军,仁威军马整齐划一,旌旗飘扬,无数的投石车放置在岸边。
见到这个阵势,齐腾文的脸具后传来了一声冷哼,向身边倭兵吩咐:“打旗号,全部战舰打横一字排列,将投石器放在对海岸一侧,船队斜插横过海岸,先将海岸边的仁威水师船只毁灭,然后再攻击岸上仁威军队!“
令旗兵传令后,倭人巨舰转过方向,成一字队形向海岸边斜插过去,巨舰上的投石器向着岸边船厂投去火弹,船厂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停靠着的几艘仁威水师小船马上被焚毁了。
岸上黄国凯见状,连忙指挥投石车还击,但cāo作投石车的士兵猛地援头道:“将军,倭人巨舰还在我的投右车shè程之外,投之何用?“
黄国凯听到气得咬牙切齿,但也想不到任何方法以对,只得眼看着船厂和小船被烧得jīng光。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九十九回 倭人巨舰袭南海 福临大军备战忙
第九十九回倭人巨舰袭南海福临大军备战忙
南海郡海岸边的仁威水师船厂火光冲天,里面所有的一切,包括工场、船只、木料、油漆、胶水都被倭人巨舰上投来的火弹引燃了,大火中浓烟滚滚,把岸上列队待战的仁威大军熏得眼都睁不开。
倭人巨舰上,倭兵倭将指着熊熊的大火高声大笑,又叫又跳,丑态百出。
站在岸边的黄国凯连忙指挥仁威士兵取水救火,但杯水车薪,如何能救得熄灭?很快,整间船厂就化为了灰烬。
看到了船厂已毁,齐腾文挥手一摆,巨舰继续靠向海岸,舰上的投石器向岸上的仁威军队投出一排排的火弹。
仁威士兵见倭人巨舰进入了shè程,也迅速将投石车推近,将火罐投出,顿时,双方隔海互shè了起来,无数个火红sè的火球如流星般划过空中,落在对方之中,其中不少在空中相撞爆开,火油掉到海上,在海面上形成了一片火海。
在岸上仁威军的投石车是经过萧志远改良过的,shè程远,shè速快,而齐腾文巨舰上的投石器虽然没有仁威军的投得远,但却胜在船是在海上不断移动前进着,岸边的投石车要击中巨舰并非易事,而相反,巨舰上的投石器要将火弹投到岸上就容易得多,双方火罐火弹如雨般落下,岸边仁威军的投石车有很多被击中了,燃起了熊熊烈火。
在海上的倭人巨舰,被击中的并不是很多,而且很多火罐是砸在舰身之上,虽然令到巨舰的船身燃烧起来,但被倭兵用几桶大水倒下去也就熄灭了,有少量火罐飞到巨舰甲板之上,立刻就有无数倭兵陷入了火中,旁边的倭兵马上用水桶将水泼过去淋熄了。
最有效的,却是直接击中巨帆之上,仁威军投石车的火罐刚好有一枚击中在一艘巨舰的巨帆上,巨帆立刻燃起大火,将整只巨舰也引燃了,令到这艘巨舰烧得如一把巨大的火炬,倭兵已经不可能将火救灭了,甲板上的倭兵纷纷丢掉武器盔甲跳下了海中逃命,而在船仓里的水手就惨了,船仓门被烈火浓烟所封锁,根本冲不出来,被浓烟烈火倒灌进船仓,里面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船仓内,倭军除了水手外,每艘船都有运送倭军士兵一千人,而这一千人都在船仓之中,这时全部无一幸免葬身火海。
一会儿之后,巨舰就被焚毁沉入了大海之中,跳进大海中的倭兵,有些被其他船划来的小舢舨救起,有些就永远沉进了大海之中。
岸上的仁威士兵见到一艘巨舰被击沉到海底,都齐声喝彩起来,一时欢声震天。
但好景不长,倭人其他的巨舰继续靠近,火弹从舰上如雨点般飞来,海岸边上变成了一片火海,仁威军的投石车大部份被烧毁了,渐渐失去了还击的能力,倭人巨舰越逼越近,火弹不时袭入仁威大军的队伍中,黄国凯见势不妙,连忙指挥大军退后。
由于仁威军在武器方面没有任何优势,无奈之下,被逼退出了海岸边的防守,让倭人巨舰从容地靠近到岸边,到了岸边,巨舰船腹打开,放下翘板,大队的倭军兵将从船中走到了岸上,在岸边整齐列队。
黄国凯见状,连忙指挥军马趁对方站脚未稳之际向倭军冲杀过去,可惜,冲到巨舰投石器shè程范围时就被一阵密如雨点的火球击退,根本就不能靠近海岸去,而这时仁威大军已经没有了投石车,失去了远程攻击的手段,处于非常被动的形势,眼内越来越多的倭兵登陆上岸,也有无数的投石车从船腹中推到岸上。
仁威大军虽然悍不畏死,连番冲刺过去,但除了留下一具具士兵尸体外,没有半点效果。
副将李明连忙走到黄国凯身旁劝道:“黄将军,现在看来形势对我军很不利,我军继续进攻只会让伤亡增加,此时应该退兵回营,整顿兵马,急报福临州,让萧总兵增派援兵方为上策。“
黄国凯听到后,再望向战场方向,倭人军队已经站稳了阵脚,兵马人数众多,更兼有无数的投石车在其中,看来这次取胜无望了,只得下令全军回营。
齐腾文指挥大军登陆上岸,马上指挥倭军在沿岸边建立起营寨,让大军所有武器辎重都从巨舰上运送下来,巨舰全部清空后,马上扬帆而去,继续回倭人国运送下一批军队过来。
黄国凯回到营寨中与众将军商量如何应敌。
有幕僚说道:“黄将军,海岸已失,我军投石车全毁,如要出战,必然会伤亡惨重,我建议全军暂回南海群,据城死守,南海郡中经过修建,守卫能力很强了,城中粮草武器充足,应可久守,我们在城中等候萧将军来援吧。“
黄国凯听到后也觉得很有道理,营寨建得并不很牢固,防守起来很吃力,暂回南海郡确是上策,想到此,黄国凯连忙指挥大军全部退回南海郡中,为了迷惑敌人,大军走后将营寨大门紧闭,寨墙上插满了旌旗。
就在黄国凯大军离开营寨后一天,齐腾文就带领倭人大军来到营寨前,见到营寨门紧闭,墙上旌旗飘扬,倭军不知仁威大军已退,将投石车推出,一声哨响,火弹如雨般投进了仁威营寨之中,营寨当场变成了一片火海,当火烧完后,倭军进入营寨内,才发现这只是一个空营,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倭军白白浪费了无数火弹,得到的只是一片灰烬。
黄国凯站在南海郡城墙上,见到远处火光冲天,知道营寨已失,可庆幸的是能够当机立智,将大军退回南海郡,如果还留在营寨中,必定全军覆没了。
见到倭军的投石车非常厉害,黄国凯连忙命令全军做好稳守城池的准备,将南海郡内的投石车都放到城墙上,在城墙一侧放置无数大水缸,以作救火之用,也在城墙上高高挂起一张网,用以防止敌人投石车的火弹,城外城墙下摆放了层层的障碍物,随时防备倭军的到来。
准备妥当后,黄国凯修书一封,将倭人军队派出巨舰登陆,海岸防线已失一事报告了福临州总兵萧衍,请求萧衍紧急增援。
福临州总兵府内,总兵萧衍收到了黄国凯的急报后,立即召集众将研究对策。
将军龙云飞说道:“自古兵来将挡,倭人上次全军覆没,仅余齐腾文一人逃去,这次还敢再来,可见倭人仍然死心不息,我们这次一定要将他们全歼。“
萧衍的儿子萧远志,被众将称为“小军师“,从小饱读兵书,熟习用兵之道,素有计谋,这时只听到他说:”这次倭人再度重来,黄国凯将军在海岸边防卫,他带领的是仁威jīng兵五万,武器jīng良,也被倭人夺去海防,足以证明这次倭人兵力强大,拥有强力的武器,不然,黄国凯将军又如何会主动退守南海郡而向福临求救?“
萧衍一听觉得萧远志讲得很有道理,连忙追问:“既然如此,你可有妙计应对?“
萧远志答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倭军远道而来,这次领军是谁人,兵力多少,武器如何,现在我军一概不明,这如何能胜之?唯今之计,暂时不出战,派出小股游骑去刺探敌情,有了情报,我们才设计应战,而南海郡一弹丸小城,弃之也不可惜,可命黄国凯将军先清空城中百姓,能守则守,不能守则马上退回福临州与我们一起共同防御,凭借福临州城墙高大坚固,倭军yù要攻破是非常困难的,时间长了,倭军的粮草武器供应必然支持不下,到时我军可伺机反攻,一举全歼倭军。“
“好主意,好主意。“听到萧远志这样说道,萧衍和龙云飞都点头称赞,确实,凭借南海郡那个小城墙,又如何能抵抗敌军?如果死守,只会是白白牺牲士兵xìng命,萧衍连忙提笔回信,吩咐黄国凯视战况随时退兵回福临州。
而萧远志更加建议道:“福临州为仁威国南方门户,不容有失,这次倭军势大,为稳妥起见,父亲你应马上写信通知邻近州府作好准备,以防倭人改道进攻,另再派人送奏章到泰安州,上奏战情,请朝庭派大军来支援。“
萧衍听到后连忙点头称是,马上修书数封,送到邻近州府去,再写上奏章,派出偏将快马兼程送去泰安州。
在南海郡的黄国凯收到萧衍的书信,他分析了一下当前形势,觉得萧衍所讲也不无道理,南海郡是一幢小城池,自己的五万jīng兵都已经将它挤满,万一被包围,有被全歼的危险,而且南海郡的城墙矮小,不利于防守,撤军确是正确的选择,想到此,他吩咐手下士兵,分出三万人护送城中百姓全部离开到福临州,城内所有粮食武器全部运走,只剩下空城一座,自己只带领三千骑兵与十多名参将偏将留在城内,他想会一会倭人领军之将,了解一下倭军的数量,好让萧衍在福临作好准备。
第二天,黄国凯将一切准备好之后,南门城外烟尘滚滚而来,倭人大军浩浩荡荡、杀气腾腾地奔向南海郡而来。
自从齐腾文带军占领了海岸防线,建起了营寨之后,倭人巨舰再次从倭人王国内运送了一批兵马物资过来,使倭军人数达到十万人之多,齐腾文在海岸边营寨整顿了数天后,拉起大军,向着南海郡而来,齐腾文在马上远远望到了他所熟悉的城墙,心中感慨万千,上次到来,也夺取了南海郡这城池,但到最后功亏一篑,在福临州城下全军覆灭,自己差点命丧,几千人只剩自己逃生,这是他的平生奇耻大辱,今天到来,必定要雪尽前耻。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回 国凯虽勇难取胜 南海又陷敌手中
第一百回国凯虽勇难取胜南海又陷敌手中
倭人王国大将军齐腾文带领着十万大军来到南海郡城下,将兵马一字排开,倭兵倭将面上都戴着鬼脸具,显得异常的狰狞,全军一sè漆黑的皮甲,漆黑的军旗密如树林,远远望去,象一团黑云滚滚而来。
南海郡城墙上的黄国凯看到后,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倭军势大,人马众多,看来福临州总兵萧衍命他退回福临州是非常之正确,他连忙吩咐下属兵将道:“全军随我出城迎战,我要亲自会一会对方主将,如我不能获胜,大家就随我绕城而退,不要再退回城中,城内守兵如果见城外大军撤退,你们就马上从城的北门出城,自行退到福临州去。”
命令完毕,黄国凯带领兵将打开城门,领军来到倭军大阵对面,也将人马排开,黄国凯独自引骑走到倭军前搦战。
“呔,你等海外狗贼,身处弹丸之地,鼠目寸光,形状猥琐,竟然敢犯我仁威圣土,今rì本将军就来取你等狗命,哪个不怕死的首先上来受死!“黄国凯将手中溜金囚龙棒一指,指向倭人军中,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齐腾文见对面来了一名青年武将,身材高大,剑眉星目,相貌堂堂,头戴钢盔,一把长发扎成的马尾垂在钢盔之后,身上穿着墨绿sè绣金龙战袍,外披金黄锁子甲,见到黄国凯的形象,齐腾文心中也赞不绝口:“仁威国人才济济,确实不是容易对付啊,就凭面前此人,就知肯定是个英雄人物,如果仁威多有如此的人物,我倭人王国如何能攻占大陆啊?“
想到此,齐腾文就对左右倭将说道:“我倭人大军登陆仁威,必定要战无不胜,哪位将军与我出战擒杀这名仁威武将,为我倭人大军立头功?“
立即有一名倭将上前答道:“齐腾君,请让我出战将此人斩了。“
齐腾文一看,这是副将苍井松,点点头道:“好,就有劳苍井君了,祝你马到功成。“
苍井松一踢马肚,马匹就如飞般跑了出去,苍井松口中呱呱大叫,高举长刀向黄国凯挥去。
黄国凯见到对面倭军冲出一人,鼠眉寸目,满脸麻子,身材又胖又矮,形状难看之极,心中不禁厌恶万分,也策马而出,手举溜金囚龙棒向敌将挥去。
两马相交,黄国凯将全身劲力灌注双臂中,使出一招“倒转星河“举棒由上而下向苍井松头顶劈去,苍井松见黄国凯这棒来得凶狠,连忙举起大刀拦截,黄国凯的溜金囚龙棒化作一道金sè的棒影”轰“的一声砸在了苍井松的长刀上,”哇“的一声怪叫,苍井松的长刀被砸得四分五裂,双手虎口流血。
苍井松正想勒转马头逃跑,但黄国凯如何能让他如愿,拍马冲上抡起一棒拦腰扫去,苍井松手上只剩一柄断刀,拿什么来抵挡?早被一棒正中腰间,“蓬“的一声,整个人从马上被打到了半空中,鲜血狂洒了一地,人摔到地上时已经一命呜呼,尸体几乎被打成两截,可见黄国凯这一棒是如何凶狠。
齐腾文见到,不禁眉头紧皱,正想亲自去战黄国凯,身旁早又有二员倭将高声怪叫着冲出阵来,拍马向黄国凯冲去。
齐腾文一看,这两人是两兄弟,是自己的亲将,一个叫千叶晃,一个叫千叶原,两人均左手持盾右手持矛,这两人武功不俗,是云蒙将军亲自培养出来的武将,见是这两人,齐腾文点点头,觉得他们可以敌得过黄国凯了。
千叶晃、千叶原二人一左一右,兵分两路向黄国凯袭来,黄国凯见了,亳不畏惧,举棒迎战,也左右两棒向二人扫去,二人举起盾牌一挡,那支溜金囚龙棒击在盾牌上,二人持盾的手一阵发麻,跨下马匹也向后退了两步,黄国凯展开棒法,如狂风扫落叶之势向二人攻去,二人只有防守之功无还手之力,两面盾牌“当啷当啷“地响个不停,整个盾牌被打得凹凸不平,不到十个回合,二人均身受内伤口吐鲜血,拔马向己阵落荒而逃去了。
黄国凯正要追杀过去,这时齐腾文按捺不住了,手提铁链球拍马迎上,见面就一记铁球“呼“地一声向黄国凯打去,黄国凯只觉面前一股狂风扑来,连忙举棒一挡,铁球砸在棒上溅起了一串火花,黄国凯只觉胸中一阵沉闷,喉咙中发甜,一口鲜血yù要喷出,黄国凯强忍将其咽回肚子,但双臂却震个不停。
两人一招相交,力量上的差别就体现出来,齐腾文力大无穷,那铁链球势大力沉,如流星赶月般打来,黄国凯苦苦支撑了十个回合,早就浑身乏力,口角中一缕缕鲜血流了出来。
见到取胜无望,黄国凯趁两马双交之际,虚晃了一招,伏马向本阵逃去,仁威军见主将逃回,马上按原计划簇拥着黄国凯齐齐策马绕城逃去。
齐腾文回身见黄国凯不战而逃,连忙挥军狂追,但仁威军马快,早就逃去无踪。
来到南海郡下,齐腾文抬头望去,只见城门紧闭,城墙上虽然仍插着仁威旗帜,但不见有仁威兵将守卫,齐腾文马上叫倭兵驾起云梯上城,倭兵在亳无抵抗的情况下从容爬到了城墙上,四处远望,哪里还有仁威军的影子?到处只剩下凌乱不堪的物资,看样子仁威军走得非常急。
倭兵跑到城楼下将城门打开,将齐腾文大军迎进了南海郡,看着这里一切都非常熟悉,齐腾文心中感到无比的羞耻,这里曾有他此生最大的屈辱,兵败而回,全军覆没,令他刻骨铬心。
此时的南海郡早就变成一座空城,没有百姓,没有粮食,没有武器,没有水源,让齐腾文有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
齐腾文稍稍在南海郡整顿了一下军队,就催促全军马上向南海郡进发。
黄国凯在手下兵将簇拥下来到福临州,萧衍见到仁威旗号,连忙打开城门迎入。
萧衍跑到城下,见到伏在马上的黄国凯,只见他脸sè苍白,口角流血,已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萧衍连忙叫士兵将黄国凯送入军医营,命令军医紧急治疗。
安排完之后,萧衍连忙叫来众将,在总兵府中一齐商议对策。
福临州众将皆来到总兵府,黄国凯的亲将向大家讲述了南海郡战斗的过程,得知了这次倭人由齐腾文带领十万jīng兵来攻打。听到这个消息后,萧衍向众将询问应对之法,众将都哑口无言。
沉默了许久之后,萧远志站出来说道:“今rì黄将军败回,身负重伤,黄将军仍皇上亲封的护狩大将军,武艺高强,武力在福临州众将之上,但他却不敌齐腾文,福临州诸将更非其对手了,上次父亲与龙将军联手击退齐腾文,是因为当时齐腾文身边没有援手,而这次他领大军而来,必然兵多将广,他上次吃过亏,这次必定不会让我们再联手战他了,现在确实没有更好办法了。“
“既然不可以出城联手战他,那么我们就据城死守吧,以福临州城墙的雄壮,倭军一时之间也难以攻破,我们在此等候朝庭援军吧。“萧衍答道。
主意已决,萧衍马上吩咐众将作好全力防守,更再次派出加急文书,十万火急送往国都泰安州求救。
第二天,城外沙尘滚滚,杀气腾腾,倭人大军如cháo水般涌到,来到城下列好阵势,等了半天,不见福临州有兵马出来应战,知道是仁威军怯战了,就马上建立营寨,准备攻城。
萧衍、龙云飞、萧远志等人登上城楼,远远向倭军营寨望去,只见倭军营房密密麻麻,兵将军容齐整,防卫森严,知道这是一支jīng兵,尤其见到营中无数的投石车长长的挥臂,萧衍等人头皮发麻,倭军拥有如此之多的投石车,却是意想不到,上次福临州凭投石器的优势赢了一仗,看来这次优势反过来了。
“唯今之计,要死守福临州,只能靠将士们的英勇了,我们已经将所有投石器放置在城墙上,看能否抵挡得住了。“萧衍吩咐道。
“父亲,我看虽然倭军投石车较多,但我们的投石器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占有shè程优势,对比之下,理应可打成平手,到时双方的投石器械都毁坏,失去了远程攻击,倭军就只能凭士卒攀爬上云梯攻城,那时我们的优势就很大了。”萧远志这时献计道。
“好,就按你所说的办,倭军攻城时,我军将集中力量消灭对方的投石车,就让倭军士兵爬云梯吧。”
这时,城外炮声隆隆响起,杀声震天,倭人大军如黑云一般向城上拥来,一排一排的投右车被推近了城墙。
倭军的投石车来到了城下,一声哨响,经过云蒙工匠改造的倭军投石车今非昔比,前一次根本就投不到城墙上去,但这次却卓卓有余,火弹如流星般划过空中飞到城墙上。
城墙上的仁威士兵见倭军投石车进入shè程,也将投石器上的火罐向倭军的投石车群飞出,两军在城上城下用投shè武器互相对shè着,两边瞬间都变成了一片火海,不断有士兵被大火所淹没,发出了凄惨刺耳的叫声。
倭人士兵在投石车的掩护上,高举云梯,越过护城河,拔开鹿角,向城上扑来。
城墙上的仁威士兵见到倭军冲来,冒着飞窜上来的火弹,向城下纷纷投下飞枪滚石擂木等,倭军士兵当场死伤无数,云梯也折损不计其数。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一回 孤城被困待援兵 镇德王府美如画
第一百零一回孤城被困待援兵镇德王府美如画
齐腾文带领倭人国大军在福临州城下不停攻城,由于这次倭军人马众多,齐腾文又异常的凶猛,福临州内没有能与之敌对的将军,所以只得凭城死守以待援兵。
而附近的永康州虽然派来了援兵,但与倭军一交战,就被文腾文杀得大败,援军失败后怕永康州有失,只得马上退兵回去,不敢再留在福临州,只剩下福临州一军固守孤城了。
倭军对福临州rì夜攻打,经过了十多rì的对侍,如萧远志所料,双方的投shè武器都消耗怠尽,双方士兵死于火弹火罐的攻击下不计其数,后来,倭军只能凭云梯拼死向上攻城,而福临州守军方面,飞松滚石擂木也用完,守军开始拆毁城内建筑物,将砖石木柱搬上城墙在防守之用,城墙下倭兵尸首无数,但倭兵依然不怕死地向上冲,甚至有几次冲上了城墙,但福临州中兵将众多,齐心合力将倭兵斩杀,城池暂时还没有被攻破,所幸福临州中粮食水源都不成问题,可以支持很久,双方变成了僵持的局面。
齐腾文见到攻打了这么多天还是未能攻下福临州,心中焦急万分,但又没有更好的计策,自从没有了投石车之后,齐腾文试遍了各种攻城方法,曾经派兵挖地道,但挖到城下发觉城墙的基础都是用巨石砌成,根本挖不过去。也曾派出忍士趁夜黑之际,投上飞爪向城墙上爬去,但登上城墙后,却发觉城垛处挂着一张张的鱼网,忍士跳下城垛即陷在网中,瞬间就被发觉的仁威守军伸来无数长枪刺死。
一筹莫展的齐腾文只得暂时停止进攻,派出小股倭军四处去附近乡村搜掠粮食物资,由于这次倭人来很急,福临州来不及象上次那样对周围乡村实行坚壁清野,让齐腾文抢夺了不少粮食物资,而且也得到了不少的木料,可以让倭军在营寨中建造投石车,齐腾文在耐心等待,等到建造好足够的投石车就可以马上再进攻福临州了。
回过来说泰安州的张子龙。
神威营中的三千jīng锐经过了一轮时间的练习,对于箭术弓弩的使用都非常熟练了,张子龙更根据自己所熟习的兵法,亲自指点这支jīng兵的攻守之法,把三千jīng兵拧成了一个整体,配合默契,战斗力惊人,洪圣海也经常来看张子龙指挥cāo练,发觉张子龙除了自己武艺高强,练兵指挥也本领非凡,rì后必定是个元帅之材。
科技院方面,张子龙暂时把一切的研究都交给了公义祥这个副院长来进行,公义祥为了改良黑火药,居然把泰安州烟火商行的工匠都拉拢到了科技院来,共同研究如何增强黑火药,并开始按张子龙给予的图纸铸造火炮,此事还要不少时间才能完成,暂时不表。
而黄碧映亲自主持的镇德王府的重新装饰已经完成,这天她派人来到神威营中将正在cāo练士兵的张子龙叫了回家。
张子龙刚回到黄国辉宅园,在门口就被黄碧映拦住了,黄碧映见到张子龙笑逐颜开,就象一只活泼的小鸟般,扑到张子龙身边,双手挽着张子龙双臂,脸上的笑容象绽开的鲜花,开张那张长着细白贝齿的樱桃小嘴说道:“子龙,我们是新家装饰好了,你快跟我一起去看看,你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好啊,碧映你真了不起,这么快就把那间庞大的镇德王府重新装饰好了吗?真的辛苦你啦,看你,不见一段时间,消瘦了,脸也尖了。”说完,张子龙伸手轻轻地托着黄碧映的俏脸。
听到了这句贴心的说话,黄碧映眼角中流下了一滴如珍珠般晶莹的泪水,她紧紧抓着张子龙的手说:“我们的家装饰好了,你也从北疆回来许久,科技院的事情你忙完没有?如果忙完了,我们就把婚事办了吧,我很想很想跟你在一齐啊。”说完这句,黄碧映粉脸通红,本来以她的xìng格,必定是羞于讲出婚事这种事的,但这段时间确定对张子龙rì思夜想,挂念之情让她忍不住就冲口而出。
张子龙听到黄碧映这样说,也紧紧握着她的手,无比温柔地说道:“这段时间确定冷落了你,是我不好,以后我就算再忙,也必定要抽出时间陪伴你,科技院的事也差不多了,我马上写信给我父母,让他们尽快从大石镇来,待我父母来了之后,我们就在镇德王府里举办婚礼,以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不作分开了。”
听到这几句舒心的说话,黄碧映一把将头埋在张子龙胸前,眼中热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把张子龙胸前白衣都湿了一片。
这时,黄国辉从府内走出,见到二人在大门前拥作一团,有点不好意思,转过头轻轻咳了一声。
张子龙与黄碧映听到声音,见是黄国辉,当场满脸尴尬地分开了,黄碧映拿出丝巾,张子龙抢过来yù帮她轻轻擦去脸上残泪。
黄碧映见父亲在旁,不好意地推开张子龙的手,拿回丝巾自己擦去泪痕。
黄国辉这时说道:“子龙,回来了吗,科技院的事该忙完了吧,碧映说你的新府邸已经装饰完毕了,我正想去参观参观,却见到你回来了,正好,我们一起去吧。”
张子龙听到连忙应允,叫来家丁驾起两辆马车出发,黄国辉独自坐一辆,张子龙与黄碧映共坐一辆。
在马车内,张子龙与黄碧映十指紧扣、四目相视,眼中传递着暖暖的爱意,黄碧映拉过张子龙的手臂,在它上面狠狠咬了一口,张子龙手臂当场红了一片,印下了一圈细细的齿印,虽然一阵刺痛,但张子龙不敢叫也不敢缩,只得强忍着让黄碧映发泄着,他心中明白,思念之苦确实让人心酸。
有时,张子龙真的想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平平凡凡地在这个世上和所爱的人幸福地过一生,但这个愿望是一种奢望,这是一个注定不会平静的世界,正处于风起云涌之中,为了让所爱的人平平安安,他必定要付出很多很多。
“子龙,以后还敢不敢丢下我一个人这么久?”咬完了这一口,黄碧映幽幽地问道。
但听不到张子龙回答,黄碧映望向他,只见张子龙双眼目光呆滞,似是沉思着什么。
黄碧映很奇怪,连连拉了拉衣袖,轻声地叫唤着自己的爱郎:“子龙,怎么啦,在想什么事?”
张子龙被她一叫,回过神来,微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事,可能有点累。”说完轻轻拉过黄碧映将她搂进怀中,黄碧映顺势轻倚过去,在张子龙宽大厚实的胸怀中感到无比的温暖,她多么希望这马车一直就这样走下去,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但很快,马车就到了镇德王府门前停下来,马车门外家丁唤叫道:“张将军、小姐,到了,请下车。”
张子龙细心地搀扶着黄碧映下了马车,抬头一看,一幢高大雄壮的府邸之门就映入眼前。
府邸门前用白玉砌成了四级的台阶,台阶上有宽大的平台,平台在府邸大门的两边,耸立着两头巨大的石雕独角兽,无比的威武雄壮,两扇朱红sè的大门上镶着金黄sè的圆钉,门下有一道高高的红sè门槛,门上飞檐飘出,府邸门顶也刻着各种jīng美的奇珍异兽。大门上一个巨大的牌匾,上面四个苍劲有力的字“镇德王府”。
家丁上前帮忙推开大门,里面早有一班下人在迎接。黄碧映马上带着二人开始参观这间镇德王府。
大门正对着是一幅阔大的影壁墙,墙上描画着jīng美的山水画,画功细腻。
转过影壁墙之后,是一个大花园,花园里古树参天,繁花似锦,花园中有一个小湖泊,湖边栽种着片片的荷花,九曲桥横穿其中,湖水泛着点点波光,穿过九曲桥,沿着一条大青石铺着的路直行,就见到一幢高大的楼房,这楼房就是镇南王府的大厅,楼房宽十丈,深五丈,有三层楼高。
过了前厅高楼,后面就是层层叠叠几十间的房间,里面有小客厅、饭厅、客房、书房、厨房等等。
这一片房间之后,又分成了四间院落,各自以围墙相隔,里面都种有各种花草树木,院落里都各有别致的房间。
过了这些别院之后,有一个大空地,这是府邸中的较武场,较武场旁边有二幢楼房,一间是武馆,一间是兵器室。
较武场之后穿过一片小树林,这里是下人家丁居住的地方,而府邸中的马厩也在这里。
整间府邸以四周高高的围墙围绕着,东南四北四方向都开有大门,平时只有正东的正门是打开,其他的都紧闭着。
府邸中的每间建筑都古sè古香,有一种典雅的味道,建筑物之间的长廊上均雕着名家字画,更兼摆放着无数造型奇美的盘景,长廊边栽种着一簇簇细长的翠竹,让府邸中充满着书院的味道。
参观完了整间镇德王府,张子龙心中赞不住口,看来黄碧映确实为了这间屋花尽了心思,所有细节的东西都让她想到了,张子龙觉得,除了皇上的皇宫之外,应该没有谁的府邸比这里好了,就算他住了很久的黄国辉宅园,比起这里,也相形见拙。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二回 福临急报到国都 皇宫殿内议军情
第一百零二回福临急报到国都皇宫殿内议军情
黄碧映为了这间新的镇德王府花尽了心思,这是以后她和张子龙的家了,是他们两个人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的地方,想到此处,黄碧映脸上绯红一片。
张子龙见到她这个样子,不知是什么回事,好奇地问道:“咦,碧映,你为何脸红了,有什么吗?”
“没有,哪有什么脸红,你看错了。”黄碧映不好意思了,哪会承认心中想的事。
张子龙咧开嘴巴呵呵地笑着,他太爱这个新家了,让他想起了家乡大石镇张府自己以前的家,充满了温馨舒适的感觉。
自从少年时开始到石基学院求学,虽然省亲时回过几次大石镇的家,但都是匆匆就走了,这几年可算是一直漂泊在外,在黄宅虽然也很有亲切感,但毕竟仍然是寄人篱下,到了今天,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家园,怎么不高兴,他还设想rì后如能将父母亲姐姐都接到泰安州来,大家一家团聚,那是多么完美的事,但父亲在大石镇有庞大的生意,姐姐又嫁了人,不知能否如愿了。
“我马上修书一封,叫人送到大石镇,让我的亲人赶快到泰安州内,我的亲人来了,我们就成亲吧。“张子龙也很想趁这段难得的安逸时间内尽快与黄碧映完婚,完成这一宗心事。
三人来到书房,张子龙在书案展开一张白纸,拿起毛笔,沾了沾香墨,提笔开始写信。
但张子龙还未写得一行字,门外有家将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道:“国师、张将军,刚才皇上有口喻到国师府,有紧急军情要两位马上到皇宫商议。“
张子龙与黄国辉对望了一眼,黄国辉点点头,张子龙连忙对黄碧映说道:“皇上急召,不得有误,我和你父亲现在马上进宫,你先自行回家吧,我回去后再写这封家书,你在家等等我吧。”
黄碧映心里虽然不愿,但皇命难违,她又怎会阻止呢?
“好吧,你们尽快赶去皇宫,我在这里再看看有什么地方要修饰,事后我会自行回家的,不要担心我了。”
听到黄碧映这样说,张子龙与黄国辉二人连忙快步走出府邸,登上门口等侯的马车,飞速向皇宫奔去。
来到皇宫,皇帝高翔正在大殿中等侯着二人,而武尚王、何彪,三位皇子等人皆在身边,张子龙与黄国辉上前进见后,高翔发话了:“刚才兵部收到福临州紧急军情,是福临州总兵亲报,说倭人大将军齐腾文再度带领倭军十万来犯福临州,镇守南海郡的护狩将军黄国凯与齐腾文交手不敌负重伤,福临州诸将无人能敌,永康州援兵也被其击败,福临州只得闭城坚守,倭人军队rì夜攻打,福临州情况危急,请求朝庭急派援军。此事,各位有何高见?”
武尚王出班启奏道:“启泰圣上,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倭人敢来犯我仁威,微臣愿意亲自领兵数十万前去杀敌,请皇上准奏!”
太子也奏道:“臣儿觉得武将军所说甚有理,臣儿愿与武将军一同带兵前往福临州杀敌。”
高翔听了不置可否,转头向黄国辉问:“国师,你一向足智多谋,善于用兵,你觉得应否由武将军与太子一起出兵福临?”
黄国辉恩考了良久才缓缓说道:“启皇上,有句说话我不知该讲不该讲?”
高翔心中满是疑惑,说道:“军情紧急,国师为何吞吞吐吐,有话但说无妨!”
见高翔这样说了,黄国辉就说道:“据福临州急报中所言,南海郡由护狞将军黄国凯亲守,而他却被齐腾文击败重伤,我想请问皇上,黄国凯的武功与武将军、太子相比,哪一个强呢?”
这样一说,高翔明白黄国辉的意思了,确实,刚才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武尚王虽然身经百战,武艺不凡,但与黄国凯相比,只能算是不相上下,太子就更加逊了一筹,这二人领军前去,又有何作用?
“而且,福临州离泰安州路途遥远,书信传递最快都要半个月,也就是福临州已经被围困了最少半个月,我们如果要派出大军,要组成大军准备好出发,最快也要五六天,大军数十万人马,行动迟缓,又要携带大量粮草兵器,由泰安州到福临州,大军没有一个月以上都到不了,那时福临州还在我仁威手内吗?就算大军到达福临州,数十万人马后续的粮草如何供应?长途跋涉的大军的战斗力如何,能否一定能战胜以逸待劳的倭军也成疑问。“
听到黄国辉这一番说话,武尚王与太子都无话可说,黄国辉句句在理,心思细密,这些事他们根本没有考虑过,现在听到了,也觉得确实有道理。
“那国师有何高见?“
高翔知道黄国辉对此事一定胸有成竹,所以向他问道。
“微臣觉得,援兵是必须要派出,但一定要派出能胜齐腾文之人才稳妥。“黄国辉答道。
“国师言之有理,如非齐腾文之敌,去了也没有任何作用,但满朝文武,谁人能敌得过他?”高翔再问道。
这时何彪上前启奏:“启奏圣上,如说到能战胜齐腾文之人,微臣认为非超勇将军张子龙莫属,他在北雄关震摄云蒙,令敌人闻风丧胆,如派他出战,必可马到成功。”
其实高翔心中早也想到派张子龙出战,但念及张子龙刚刚才从北雄关回来不久,又立刻领命建立仁威科技院,现在又马不停蹄要他又再出兵福临,怕他过于劳碌了,所以一直没有提出来,现在听到何彪举荐,就顺水推舟道:“张将军,朕也觉得你是可胜齐腾文之人,不知你可愿意为朕分忧,去福临一趟呢?”
张子龙踏前一步,走上来说道:“启奏圣上,为国家效命,为皇上征战,臣万死不辞,臣当然愿意到福临州去。”
高翔很高兴,这下就安心了,连忙下旨道:“既然张将军愿意为朕分忧,此事甚好,朕就封你为大元帅,让你统领三十万大军到福临州救援,不得有误。”
张子龙听到高翔这样下旨,也连忙回应道:“皇上,请听微臣一言,救援福临州,兵贵神速,要点起大军出战,恐延误了战机,臣斗胆建议,只带神威营微臣所属三千jīng锐,轻装出发,快马加鞭赶往福临州,rì夜兼程,力争十rì内赶至福临州,将倭军歼灭。”
高翔还没有作出同意,太子高裕真就出来大声责话:“张将军,这话说得太过了吧?你以为你是天上神仙下凡,倭军十万人马,你却说只带三千jīng兵即可?你可知你已犯了欺君之罪,罪罚当诛啊!”
张子龙见是太子出来说话,心中无比的厌恶,冷冷地回应道:“太子,与敌作战,并非人多就能必胜,福临州萧总兵与黄将军的兵马不少于倭军,为何只陷于防守?领军作战,全靠战术对头,如只凭人数多寡就能取胜,军队要主帅何用,不若全军一拥而上互相厮杀算了。”
听到张子龙出言暗暗嘲讽太子,高翔脸上一沉,有点不悦了,而另一端的二皇子在咬牙切齿,但三皇子却在心里偷笑。
太子听了恼羞成怒:“好,既然张将军如此有信心,敢立下军令状吗?如这次不能获胜回来,你拿颈上头颅来见我。”
张子龙还未作答,三皇子高裕清就上前说道:“太子殿下,你此言差矣,古今以来,将军出征,战场情况千变万化,胜负难料,天下无未战而知必胜之人,断无出兵前要立下军令状,打输后要交出xìng命之说,如是这样,rì后谁人肯为皇上效命?”
三皇子这一番说话语带挖苦,气得太子脸上白一块青一块的,二皇子见状也跑出来帮腔:“三皇弟,你rǔ臭未干,人比猪蠢,军机大事与你何干,你懂得什么?此处还未轮到你发话!”
高翔听到二皇子这样说话,心中大怒:“二皇子,你怎会说出这样的说话?这里是庙堂之上,大家正商议军机大事,每人都有权发表意见,刚才三皇子所说没有任何问题,反而你的说话全然不顾自己皇子的身份,活象个市井无赖之徒,更何况兄弟之间,本应相亲相爱,你却出言辱骂,真是岂有此理,你与我马上离开此殿,rì后商议军情你不得再来!”
高翔这次是动了真火了,他一向就不怎样喜欢二皇子,这时见他在众臣面前如此失礼,怒火中烧,直接就将他赶了出去。
张子龙见引得二皇子被高翔逐出,心里暗暗偷笑,上前对高翔道:“皇上,既然太子觉得微臣不能凭三千jīng兵取胜,又没有立下军令状的先例,微臣愿意与太子赌上一把,如果微臣能凭三千jīng锐取胜回来,太子将输给微臣八千万大钱币,以供微臣科技院研究之用,如微臣失败了,微臣愿马上辞官归里,永不再入仕途,请皇上来作个证人,太子你觉得如何?”
高翔听到张子龙这样说,连忙打个圆场:“唉,张将军,何必意气用事,国家正是用人之际,你打赌什么不好,却赌辞官归里,好的不学,偏学你师傅。“
太子脸上挂不住了,急忙说道:“父皇,既然张将军敢提出打赌,我却要接他这一次,就请父皇作证,我与他就赌这一遭!“
高翔听得太子这样说,也无可奈何:“既然你们二人执意要赌,朕就勉为其难作个证人吧,太子你若输了,这八千万大钱币可不是少数目啊,恐怕你输了就变得身无分文了,你可想清楚了?“
“我绝不反悔!“太子斩钉截铁地说道。
高翔这时下旨了:“好,就此定下,张子龙上前听旨,令你即rì起带领三千神威营jīng兵,rì夜兼程,赶往福临州救援,如胜,回师时太子将奖给你八千万大钱币,如不能胜,你则辞官归里,永不录用。“
“微臣领旨,谢恩!“张子龙上前叩拜。
此事已了,高翔吩咐散朝,众臣下各自回去了。
黄国辉与张子龙在皇宫前分别,张子龙说:“圣上有命要立即出发,学生不能即时回去与碧映道别了,请老师代学生向碧映说吧,福临州战事一了,我即赶回来与她成亲。“
黄国辉答道:“你放心,碧映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会理解你的,你不要分心,希望你此行万事小心,早建奇功,回来与我们再聚吧。“
说完两人分手而去,张子龙径直往神威营而去。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三回 神威营中备战忙 临别依依情意真
第一百零三回神威营中备战忙临别依依情意真
张子龙领旨率军救援福临州,他来到了神威营。
在营中他找到神威营统领洪圣海,将圣旨内容读给了他听,洪圣海听到后惊奇地问道:“你当真只带所属三千jīng兵就够了?我可以让你点更多的兵将的,你赶快去点选吧。“
张子龙笑笑道:“洪将军好意我心领了,我与太子立了赌约,只带三千军马去,多了,太子到时输了会不认帐的,只是我希望洪将军帮我个忙,我这三千兵马,给我每人配备三匹骏马,我要路上将士们能不断更换马匹,另外,仓库里的弓箭,弓弩我都要带走,你再给我五十辆四匹马拉的马车供我运送粮草就够了。“
“好好,我就马上为张将军准备,你去召集你的人马吧。“洪圣海说完跑去为张子龙作准备了。
张子龙来到先锋军营房,吩咐陈云、李忠等将召集全体jīng锐集中。倾刻间,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先锋军已经披挂整齐,人骑在马上,整整齐齐地排好了队列。
他叫陈云拿来了纸笔,飞快地写上一封信,叫他马上快马跑到科技院交给公义祥。
“各位先锋营将士,养兵千rì,用在一时,虽然我们练习未及千rì,但战情不等我们,南海有倭人侵犯我仁威,福临州危在旦夕,急需我们前去援救,皇上降旨,命我带领你们rì夜兼程前往南方,大家准备出发吧,务必将你们的弓箭、弓弩带上。“
张子龙也来不及作什么战前动员,直接了当地吩咐准备出发。
李忠上前问道:“子龙兄,这次是不是又是我们作先锋,其他将军领大军从后跟上?这次是谁人领军?”
张子龙摆摆手道:“没有人,这次是我任元帅,只带着你们三千jīng锐就足够了。”
李忠瞪大了眼睛,心里怎样也想不明白怎么可能一个元帅只带三千兵马上战场。
洪圣海带领士兵将仓库中的弓箭、弓弩都拿到先锋营来,张子龙命令每名士兵每人携带一把长弓,三百支利箭,另外,再将几百套强弩、连弩、弩箭等物资放进马车中随军前往福临。而弩车因为体积太大了,张子龙这次就不想带去了。
很快,这三千jīng兵都把装备准备妥当,而公义祥也带领科技院的士兵拉着十几辆马车来到神威营。
张子龙叫公义祥等人将马车上的物资拿下来,陈云、李忠等将一看,原来全部都是钢刀长枪利剑盾牌等武器,陈云觉得很奇怪,问道:“子龙,这些寻常的武器我们都有了,何需特意从科技院运来?“
张子龙笑笑道:“你们吩咐众兵将换了再说。“
陈云没办法,只得叫全体士兵都更换了这一批武器,士兵们拿着这些新武器,手上掂了掂,觉得分量轻了许多,钢质jīng亮,闪闪发光,钢刀的刀锋好象异常锋利,冷气森森,不禁赞不绝口。
张子龙见到他们的惊讶样子,掩口而笑,心想:“这批刀枪剑盾是用最新炼钢法锻造出来的,比起你们以前的破铜烂铁是没法可比的,到战场上你们就体会到了。“
而随同这批武器运来的,还有几桶硫磺、磷粉、黑火药等燃烧爆炸物,公义祥有点担心地对张子龙说:“子龙,这几桶东西,你要小心收藏好,不要在路上烧着了。“
张子龙听到后点头答应。
全军准备妥当,粮草武器全部装上马车,三千人马排着整齐的队伍jīng神抖擞地向营外出发,带头的士兵将“仁威先锋“与”超勇将军“的大旗高高举起。
张子龙骑在独角天龙驹上,手中倒提亮银枪,背插雪霜宝剑,马鞍上挂着弓箭和一副连弩,头戴银盔、身披亮银甲外挂白sè战袍,威风凛凛,正策马离开神威营,陈云、李忠等三十员战将在他身后跟随,列在三千jīng兵之中准备离开神威营。
这时,最前面的士兵回马来报:“报告张将军,我们正要出营,营门前有一将,身披金盔金甲,手中拿着一杆虎头金枪,拦在门口,口口声声要亲自见你,如不从,即不准我们经过。“
张子龙一听大怒:“谁人这般大胆,这是圣旨令下的大军,谁敢拦截?“说完拍马冲到营门前,果然见到一将,如一座铁塔般骑在马上,气势不凡。
张子龙正要开口询问,那将见到张子龙却大声叫了起来:“子龙兄,你终于出来了,盼死小弟了,为何出征也不叫上我,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许言而无信!“
张子龙定晴一看,哦也,认得此人了,这就是在福祀街打擂台时认识的谭瀚轩,他真的差点忘了此事了,夺取状元后就出发北雄关,回来建科技院,现在又要出发福临州,一刻也未停下来,哪有时间去找谭瀚轩?
原来谭瀚轩自从与张子龙分别后,一直记挂着与他的约定,在泰安州中居住下来,时常打听张子龙的消息,知道他北上,又知道他回来了,这次又听到仁威大军准备出发福临州,连忙披挂齐整来找张子龙,来到神威营前刚好见到他的旗号,谭瀚轩一时xìng起,就横马拦住大军前进,要张子龙出来相见。
“原来是谭兄,真的很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忙了,分不出身去找你,你这是干什么了?有事找我?现在军情紧急,有事我回来马上找你,好吧,请不要再拦着大军去路了。“张子龙驱马上前,走近谭瀚轩拱手行礼说道。
谭瀚轩在马上回了礼,笑着回答道:“子龙兄,你真会说笑了,你看我这副样子,是来找你聊天聚旧的吗?我是来与你一起出发征战沙场的!“
“啊,你说真的?“张子龙瞪大了双眼。
张子龙心中很清楚,老实地说,他所带的这三千jīng兵,武将不少,但武艺jīng湛,能与自己相差不大的一个也没有,就如陈云、李忠等,如果与自己交手,可能一招也挡不住,但人就只有这些了,他很想有几个如在考状元时遇到的范文正之类的高手与他联手出征,但一直遇不上,这时谭瀚轩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怎能不让他又惊又喜,他与谭瀚轩曾在擂台上交手,虽然当时胜了他,但对谭瀚轩的武艺却是很欣赏的。
“好,既然谭兄你愿意与我一同出征,我当然是欢喜不已,这要多谢谭兄了,希望谭兄能上阵立下战功,回来封官赐爵不在话下。“
谭瀚轩见张子龙答应了,兴奋不已,连忙策马过来并入将官队列中,张子龙将谭瀚轩介绍给众将认识,然后一齐离开营房,快马向泰安州南门出发了。
来到南门,远远就见到黄国辉带着黄碧映在门下等侯,张子龙来门下,跳下马来,跑到黄国辉身边说道:“老师,我要出发了,请放心,我必定取胜而回。“
黄国辉笑笑道:“不说了,你赶快与碧映道别吧。”
张子龙转过身,走到黄碧映身旁,双手执着她的手说道:“碧映,不好意思,我们又要分离了,对不起啊,我会很快回来的,你要自己保重了。”
黄碧映满眼含泪,呜咽着说道:“这不怪你,谁叫我喜欢上的人是你啊,但你要保重啊,千万别发生什么事,如果你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的,记着了。”
张子龙爱怜地捏了捏黄碧映的粉脸,笑着说:“傻妹子,我有这么容易出事的吗?你不要担心我,你要漂漂亮亮地等我回来做我的新娘子的,整天忧心忡忡的,到时样子变丑了,我可不要你啦。”
“嗤”的一声,黄碧映破涕为笑,一记粉拳敲在张子龙肩上,嗔骂道:“不要就不要,谁希罕啦。”
骂完了,黄碧映才正经地说道:“不许说笑了,总之,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时间紧急,快走吧。”说完,黄碧映将张子龙重新推上了马,挥手道别。
张子龙也边挥手边策马扬鞭飞奔而去。
三千先锋营将士骑着骏马从南门鱼贯而出,驿道上马上扬起了滚滚的烟尘。
离城十里之处,在长亭之中,又有数名武将装束的人在等侯着,远远望到大军经过,那几人站在路边,等到张子龙在身边经过,为首的一人招手示意。
张子龙勒停天龙驹,定晴一看,原来是三皇子,连忙策马过来,正想下马,三皇子挥手制止道:“张将军,俗礼可免了,我特意来此与将军道别,预祝将军马到功成,斩杀歼灭倭人。”
张子龙对三皇子素人好感,缘于他本人的口碑,而且自己几次与他交往,都觉得是个谦谦君子,完全没有皇子的架子,又无条件地资助了他的科技院,再加上三皇子不久前在殿内也帮了他一把,他对这三皇子的印象更深了。
“感谢三皇子前来送行,我必定尽力出战,为国家消除倭人这个隐患的。”张子龙在马上抱拳说道。
“好,张将军,我们闲话不多讲了,我与你喝此一杯,你就踏上征途吧。”说完,身边武士递过二碗酒,一碗给了张子龙,一碗给了三皇子,二人举碗一碰,说声“请”,然后抑起脖子将酒一饮而尽,用力地将碗往地下一摔,两人均哈哈大笑。
笑声远去,张子龙已策马向大军队伍跑去,消失在滚滚的烟尘当中。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四回 巧计妙施伏倭军 夜袭南海再夺回
第一百零四回巧计妙施伏倭军夜袭南海再夺回
深知道福临州战情紧急,张子龙带着这三千jīng锐一刻也不敢迟缓,每天除了分出一二个时辰作休整补给以外,其余时间都马不停蹄地在路上急速前进,马匹跑累了就更换,沿途经过的州府张子龙也没有打算去惊挠,全部绕城而过,那些总兵想出来迎接,但都只见到一路烟尘远去了。
经过十rì十夜的rì夜兼程,三千人马终于接近了福临州,张子龙命令人马在距城二十里处一座小山岗处停下来,搭建了简易的营寨,让士兵们稍作休整。又派出了数股士兵骑快马到南海郡一带刺探情报,自己则亲自带着谭瀚轩、陈云、李忠等将骑马偷偷地接近福临州。
来到离福临州城几里处,远远就听到杀声震天,张子龙选择了一个高地的小树林,在里面下马来,以树林作掩护,仔细地观察福临州的情况。
福临州城墙下,倭军正在用几台投石车向城墙上抛掷火弹,但由于投石车的数量不多,福临州城墙高大宽阔,投石车的作用并不太大,在火弹城墙上刚燃烧就被守军用水淋熄,而倭兵用云梯攀爬上城,也被城上守军用飞枪滚石擂木击退,倭军死伤惨重。
看到这个情况,张子龙觉得福临州现在很安全,倭军以现在这个情况是极难攻破福临州城池的。
但当张子龙远眺倭军营内时,就觉得不再那么的乐观了,营外不断有马车运送木料进去,军营内正在热火朝天地建造投石车,一支支的挥臂朝天立着,粗略估计一下都有上百台,如果这些投石车修好了,一齐推到城下,向城上攻击,城墙就难以坚守,福临州就危险了。
观察完,张子龙又带着众将骑着马在附近绕着福临州转了一个大圈,才回到营房。
在自己的帐幕中,张子龙打开一张白纸,参照着手上一份从军部拿来的福临州附近的地图,仔细地描画着,有时边画边沉思,刚开始时想得焦虑万分,到最后却笑逐颜开。
而之前派出去刺挥情报的快马都一一回营向他报告,张子龙听到那些消息后慢慢胸有成竹起来。
他将全体将官叫到自己的帐幕内,以他为中心,围成一个圈,他指着身前案台上自己所画的地图说道:“各位将军请看,这里是福临州地图,中间这座城池是福临州,福临州南面这里是倭军营寨,而这一边是南海郡城,南海郡城对外海边是码头,我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好,大家明白没有?明白就依计行事!”
众将官听命后纷纷点头以示明白,各自出营准备出发。
倭军小队长松下忠带着二十名倭兵奉命到福临州附近的乡村搜掠粮食。松下忠从小在倭国家乡就是个市井无赖,母亲是一名jì女,父亲不知是何人,他从小就在市井与流氓厮混打架,后来年长了,为了生计,就入伍当了倭军,因本领低微,当兵了十多年才当上小队长,他就是因为武功不行,没有被派去攻城,而被齐腾文派出去附近乡村搜掠粮食,松下忠对这个任务满心欢喜,附近乡村早就没有仁威军队,没有危险,又可以趁机到处抢掠,见到美女还可以抢来发泄一下兽yù。
松下忠这小队倭兵又到了这一条无名小村庄,在村口就发现,村里寂静一片,只听偶尔到几声犬吠声,显然是村民早已逃去无踪。
松下忠领着倭兵进村后逐一间房子破门而入,冲进去搜掠一番,可能村民们逃得急吧,也有部份粮食没来得及带走留在了屋内,有两名倭兵还幸运地抓到两只肥鸡,这班倭兵开心得哇乱叫。
“松下君,那边好象有个身影跑过,穿红衣服的,转眼就不见了。”屋外有倭兵大叫道。
“红衣服?”松下忠兴奋了,他知道这一带的乡村少女都爱穿红衣,难道有美女没来得及逃跑躲了起来?
松下忠连忙带头冲了出去,沿着村道一直向倭兵指引的方向追去,转过弯,就见到路旁一间小院子的大门刚好关上。
松下忠手指小院大门,对身后倭兵说:“就是这间院子了,我刚看见门关上,美女就在里面,你们过去砸门。”
几名倭兵听命冲过去,一脚就把门踹开,全部人都冲进了小院子里,当他们全冲进去后,就看到院子里面的房子门口有个穿红衣的身影一晃,马上就把房门紧闭上。
“哈哈哈”松下忠大笑起来了,拍拍手道:“美女就躲在房间里,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先进去爽爽,等一等你们逐个进来啊。”
有手下倭兵大声应道:“松下君,你就进去吧,通常你都很快就出来的,我们都不用等很久。”
松下忠一听一楞,瞪了一眼这名手下,也不管他了,直接走到房前,打门一推就进去了,进去后松下忠反手关上房门,一看房子前厅里没人,厅后的房间门有一布帘在晃动着,松下忠笑嘻嘻地说道:“小美女,你就不用躲了,快出来,让我好好跟你亲热亲热。”说完轻轻走到房门,伸手掀开布帘,一步走进了房间。
当松下忠走进房间,还没看清楚房里面有什么东西,迎面就一道寒光闪来,松下忠还没有任何反应,眼前就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房间内数名仁威士兵从柱后转出来,一个还身彼着一件乡村姑娘的红衣,房中一将,正是张子龙的同窗陈云,他手中钢刀垂下,刀锋没有血,地下躺着松下忠的尸体,他的头颅从上而下被劈开了两半,白的红的流了一地。
陈云将刀插回刀鞘,对身旁士兵点点头,众兵都把刀放好,陈云口中含一个哨子来到房门前,从身后拿出仁威科技院新制作出来的武器——连弩,其他的士兵也一样,手中拿出了连弩,陈云来到门前,手向下连摆了三下,当第三下挥政下,他一脚将房门踹到,而身边士兵也把窗户掀开,连弩对着院子里的倭兵,陈云用力一吹口中哨子,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房顶、院墙外,几十名已经弯弓搭箭的仁威士兵站了起来,陈云第二声哨子响起,四周的仁威士兵对着院中倭兵手中弓弦一松,无数利箭如雨点般shè向这二十人,一轮之后,能仍然站着的倭兵只剩下三人,陈云扣动连弩机括,五支弩箭接连飞出,全部shè中这三人胸部,数道血柱喷到了半空中,三具尸体直挺挺地倒下了。
陈云重新拿起钢刀走到院中查看倒在的倭兵,见有几位仍未断气,也就手起刀落,将其了结,然后将这二十名倭兵身上的箭拔出,身上衣甲剥光,赤身地露在院子中,陈云带着众仁威士兵扬长而去。
一连几天,这种倭人小队被埋伏屠杀的事发生了一宗又一宗,但由于是有去无回,没有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倭军大营见出去的小队没有回来,就再派出小队去搜索,但也不见回来了,指挥的将官只好报告齐腾文。
齐腾文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只好再令一员倭将带领一百名倭兵去查探原因,他想可能倭军久攻福临州不下,手下倭兵有点惫懈,偶尔开开小差罢了。
可是,这一队百人倭兵下场也一样,路过一片庄稼地时,突然一声哨响,四面仁威士兵拥出,举箭就shè,利箭如暴雨般袭来,倭军连武器都未来得及举起就倒在地上,身上被利箭插得象剌猬一般。
齐腾文在营寨中象热锅上的蚂蚁,陆续有一千多人出去了,却亳无音迅,影子也不见一个回来,倭军的物资、粮食大部分都存放在南海郡城中,齐腾文开始有点担心了,他连忙派出忍士,到附近去探索发生了什么事。
夜幕降临,月黑风高。
南海郡里倭军守兵将城门闭上,由于倭人国大军已经将福临城困着,rì夜不停地攻打,南海郡附近已经没有仁威国的军队出现,南海郡成为了倭军主要物资的存放之处,齐腾文派了几百名守军驻守在这里。
南海郡的城墙上,几名倭名在城垛下面搂着刀枪在打着瞌睡,夜风阵阵吹来,让人感到很寒冷,这些倭兵都没有人站出来在城墙上向外观察。
城楼上挂着几盏昏暗的灯笼,也照不到多远的范围。
这时城外一里处,张子龙已带领人马来到,所有马匹的马蹄都缠着布,口中戴了笼罩。
张子龙对众将士点点头,然后轻轻拍了拍独角天龙驹,马儿好像懂得张子龙意思似的,迈着轻细的脚步,乘着黑夜慢慢走向南海城下。
来到城墙下,张子龙拿出一套飞爪,用力往城墙上一抛,飞爪紧紧挂在城垛上,张子龙在马背上一跃而起,手上猛拉飞索,整个人往城墙飞去,双脚再往城墙上轻轻一点,人往上一纵,已经飞上了城垛之上。
从城垛上跳下来,城墙上的倭兵仍然毫不知觉,一道银光闪过,数名睡梦中的倭兵已被割破喉咙,一命呜呼。
远处有倭将突然被惊醒,站起来正要叫敌袭,可惜,只听到弓弦声起,张子龙已拿出连弩,一弩shè来,倭将未及叫出声来,已被shè穿了咽喉。
杀光了城墙上的倭兵,张子龙跃到城楼中,将城门负重机关打开,南海郡的城门缓缓打开了。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五回 巧妙施计伏倭军 群发利箭显神威
第一百零五回巧妙施计伏倭军群发利箭显神威
张子龙将南海郡城门大开,仁威军马一冲而进,张子龙也跳上独角天龙驹向城内杀去。
城中倭军听到声音,连忙拿起武器想要迎敌,仁威军马如洪流般杀到,弓弦声密如炒豆,无数利箭迎面飞来,倭军一排一排地中箭到下,后面没有被shè中的,被军马一冲过来,钢刀当空一挥,斗大的人头早就飞到半空中,躯体还立在地上,鲜血如喷泉般从断颈处shè出。
仁威军马冲进城中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全部倭军死亡贻尽,而仁威军方面却没有一人负伤,突然袭击之下,倭军全无反抗能力。
张子龙带领士兵来到南海郡城中的仓库,这里物资粮草堆积如山,张子龙命令士兵取走部分粮草,又将倭军尸首上的利箭拨出,衣甲剥去,尸首就扔进仓库,然后淋上火油,把仓库里所有物资粮食全部烧毁。
倾刻间,南海郡变成了一片火海,城内火光中天,把天也映红了。
张子龙离开了南海郡城,快马赶到海边码头,但码头上没有见到倭军船只,只见有十数名倭军在守卫,张子龙领军冲杀过去,仁威军马一闪过,十数名倭军已变成尸体。杀光倭军之后,张子龙命令士兵把码头烧毁,把停放在一旁的小舢舨也一起烧了。
火势燃起时,张子龙带着兵马扬长而去。
齐腾文在营寨中半夜让远处的火光惊醒了,他站出来一看,远处南海郡的天空,火红的一片,无数倭军也醒来,指着天空议论纷纷,齐腾文连忙派出兵将去了解情况。
很快兵将回来报告,南海郡已被攻下,但仁威军没有留下来,放火将南海郡烧成焦土,而码头也被烧毁,所有守军全部死亡,尸首也被烧掉了。
齐腾文听到大惊失sè,这时也有忍士探索回来后报告,发现远处山岗有一支仁威军队驻扎,旗号是仁威先锋官,但目测人数不算很多,只有几千人的样子。
听到这个消息,齐腾文当场震怒,一掌拍在桌上,将桌子打得粉碎,怒骂道:“岂有此理,仁威的援兵居然只有几千人,而这几千人就将南海郡破去,粮草物资尽失,码头也被毁,那些失踪的小队肯定又是这支援军所为,我们的投石车已经建造完,正要一鼓作气打下福临州,现在这支援军已是眼中钉肉中刺了,不消平他们,则福临州难以攻下,我一定要将这支援军领军之人碎尸万段!”
这时,身旁有两名倭将,千叶晃,千叶原出来说道:“齐腾君,这几千援兵,何需你带兵前去,我两人愿领二万人马,将仁威援军消灭,齐腾君你留在营寨继续指挥攻城,如果你此刻带领全军去攻打援军,城内仁威守军可能会出来,到时我们两面受敌,形势就危险了。”
齐腾文一听,觉得也是道理,怎么说,福临州里也有好几万军马,也不是好对付的,连忙答应分二万倭军给二人。
千叶晃,千叶原带领二万倭军杀气腾腾地冲向小山岗,早有探马向张子龙报告,当张子龙得知倭军只有二万人,也不是主帅齐腾文所带领后,对身边众将说道:“倭人不知成活,送上门来让我们屠杀,这是却之不恭了。”
众将官均知道张子龙用兵神奇,皆齐声说:“请张将军吩咐,未将等必定拼命杀敌。”
“好,如此众将听令,…….,明白了吗?明白大家依计行事!”
众将齐声说:“末将等明白!”说罢均一一依计而行。
千叶晃,千叶原二人领军来到小山岗附近,见到远处沙尘升起,一彪人马来到面前,人数虽然不多,只有一千人左右,但人人威武雄壮,武甲鲜明。
当中一将,金盔金甲,手提虎头金枪,迎面拦住去路,大声喝道:“你等倭狗,竟敢犯我仁威国土,我乃仁威大将谭瀚轩,记住我的名字,死后下地狱也知道是谁取你等狗命。”
千叶晃,千叶原二人听到大怒,双双出阵扑向谭瀚轩,谭瀚轩迎上前展开枪法,与两人斗在一起,双方战了三十回合,谭瀚轩虚晃一枪,大叫道:“我不够你们打,先回去了,你们莫要追来。”说完拍马跑回本阵,带着全军转过马头向远处逃去。
见到谭瀚轩战败逃跑,千叶晃,千叶原二人怎肯罢休,也指挥倭军从后紧紧追赶,两批人马一前一后地在大道上狂奔,前面逃跑的仁威军不断将旗帜盔甲丢在地上,倭军见状追得更紧了。
仁威军一路逃走,似乎是慌不择路,居然跑离大路,冲进了一旁村庄的庄稼地里,庄稼地里铺满了收割完的禾秆,倭军也不管一切冲进去从后追赶,越过了这一片广阔的庄稼地,田地的边沿摆放着一个个比人还高的草堆,逃跑的仁威军马纷纷跃过草堆跳过了后面,倭军领前的一队军马也想学仁威军一样策马飞过,但这时只听到一声哨响,草堆中突然无数仁威士兵站了起来,手中拿着连弩,对着倭军一阵猛shè,弩箭如飞蝗般飞来,带前的一百多匹军马全部被杀中滚在地下,后面紧跟而至的大队倭军也收不住脚,被摔到地下的倭军成片地拌倒在地,好不容易,后队的倭军在千叶晃,千叶原二人的弹压下勒住了马匹没有冲过去。
但这时田边的草堆全部被推开,一排接一排的仁威军手持弓箭站来着,一声哨响,所有仁威军朝空中斜斜一箭shè出,密集的利箭飞在空中就似一团黑云,向着庄稼地中的倭军罩了下来,倭军哪见过这是什么东西,箭云冲下来一罩,无数惨叫声响起,一片又一片的倭军摔下马来,紧接着哨声连起,那一团团的箭云不断升起落下,每团箭云都准确落在最多倭军聚集的地方,倭军继续整片地倒下,千叶晃,千叶原二人见势不妙,指挥残军调转马头向yù向原路跑去,谁知庄稼地四周仁威军如从地下冒出来一样,越来越多,围成一圈将倭军困在中间,无数箭云又再从天空中降下,不停地收割着倭军士兵生命,满地上的倭军人与马的尸首上都插满了箭枝。
千叶晃,千叶原二人与最后剩下几百名的倭军手持盾牌在庄稼地中紧紧围成一团,他们的盾牌上都插满了箭枝,盾牌都快成了一个筛子了。
这时张子龙领着刚才逃去的谭瀚轩策马来到田边,叫来一个会讲倭语的士兵大叫道:“你们这些残兵败将,不要再作无为的反抗,马上下马投降!”
千叶晃,千叶原二人听到后破口大骂:“仁威鼠辈,只会暗中偷袭,有本事与我二人决一死战,方是英雄!”
听了仁威士兵将这句话翻译回来,谭瀚轩大怒,对张子龙说:“张将军,刚才是你令我诈败引他们过来,现在我就用真正本领与他们一战,请你允许。”
见到张子龙点了点头,谭瀚轩大喜,挺起手中虎头金枪直扑千叶晃,千叶原二人,二人也策马过来迎战,谭瀚轩奋力向千叶晃一枪刺去,千叶晃举起盾牌一挡,“咔嚓”一声,盾牌被插穿了一个大洞,金枪从洞中插到了千叶晃的胸前,一下就刺了个透明的咕窿,谭瀚轩再用力一挑,就将千叶晃的尸体从马上挑起来往空中一甩,将尸体向千叶原甩去,千叶原见兄长瞬间惨死,又悲又怒,右手长矛狠狠向谭瀚轩胸前扎来,谭瀚轩不慌不忙,回枪一拦,将长矛拦开,回枪向千叶原脸门刺去,千叶原慌忙举盾抵挡,谁知谭瀚轩这一招是虚招,枪头一收,缩了回来,向下再猛地一刺,一道血柱喷出,这一枪已经插进了千叶原的腹部,千叶原巨痛狂叫,摇摇yù坠正要掉下马来,但谭瀚轩枪更快,第二枪又至,这枪正中脸门,枪中从后脑中穿出来,把千叶原一个好好的脑袋刺得粉碎,将枪一抽回,尸体从马上掉下来了。
见到主将瞬间死了,剩下的倭军却不害怕,哇哇大叫着举起武器向四方乱跑,他们自知必死,只望临死前能杀死一二个仁威士兵作垫背,但仁威军那会让他们如愿,迎接他们的是一阵阵强弩发出的弩箭,倾刻间,这些仅剩的残兵也被收拾干净。
张子龙命人打扫战场,将未断气的倭军也了结了,不留一个活口,二万具尸首堆在庄稼地里如一座小山,张子龙令士兵铺上禾秆,将这些尸首一把火些掉了。
回到营中,张子龙召集众将商讨:“这仗我们打得漂亮,倭军损失了一小部分了,接下来就是与齐腾文决战的时刻,希望我们能再接再厉,全歼齐腾文的倭军。”
众将听到后齐声答好。
“决战前,要通知福临州里的兵将,接到我们信号后开门出城共同对敌,我现在就准备到城下,将一封书信shè上城去通知守城的萧总兵。”张子龙再说道。
谭瀚轩抢过来说道:“张将军,这项任务交给我吧。”
张子龙摆摆手道:“谭将军,你没听清楚我说吗?我要将书信用弓箭shè上城去,你会shè箭吗?请示范给我看看。”说完,张子龙将弓箭递了给谭瀚轩,谭瀚轩又如何会shè箭,他是后来才到神威营的,根本没有练习过shè箭,谭瀚轩只得摇摇头不再声张,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学会箭术,刚才全歼倭军一幕太令他震惊了。
见谭瀚轩不再出声了,张子龙独自走出帐幕,带上弓箭与连弩,背好雪霜宝剑,脚上绑上了二十四口烁金飞刀,这是张子龙第一次将飞刀带上。士兵将独角天龙驹牵来,张子龙提枪翻身上马,独自策马向福临城下跑去。
这时的齐腾文正在营中等待着千叶二人的消息,见二人去了许久,一点动静也没有,二万人仿佛一去不复返,齐腾文急得不知怎算好。
这时,有士兵来报:“有一名仁威将军独自骑马往福临城下跑来,城下正在攻城的士兵上前拦截,但此人非常凶悍,无数士兵死于他枪下,现在已跑到了城下,请将军定夺。“
“哦,有此等事?速令城下各将一齐包围此将,务必将他擒杀!”齐腾文下令道。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六回 一骑当千惊倭人 福临城下显威风
第一百零六回一骑当千惊倭人福临城下显威风
张子龙独自单骑杀出一条血路闯到福临州城下,立在城下,取出弓箭,将绑着书信的利箭搭上弓,大声对城上守兵说:“城上仁威福临守军听好了,我是奉旨来救福临州的,请将此信交给总兵萧大人。”说完手指一松,利箭飞上了城墙,插在了城楼的木柱上。
城上守兵听到张子龙说话,见利箭shè上来,感觉很惊奇,这东西却是从来没见过的,但城下将军有令,守兵也不多想了,连忙跑过去拔出利箭,取下书信,快步跑去找萧衍了。
萧衍此时正在总兵府与众将商议,黄国凯也在一旁,经过了军医的一番努力,黄国凯的伤势止住了,开始慢慢恢复中,但离可以上战场还有很大距离。
守兵跑了进来将张子龙的书信递给了萧衍,萧衍仔细看完,高声欢呼道:“这下好了,原来朝庭派来的援军到了,领军之帅命令我们见到信号就打开城门,全军出城杀敌。”
福临州众将听到都喜不自禁,确实,被围攻了这么长时间,又不敢出战,屈闷了许久了。
黄国凯这时过来提醒道:“不知这次朝庭派了谁人来援救?又派了多少军马?按我计算推测,朝庭派出大军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来到福临州的,这恐防有诈。”
“书信中落款是超勇大将军张子龙,但没有说带了多少人马,而且信中有元帅印章,必然是真的。”萧衍答道。
“哦?居然是张子龙,而且是元帅,又是超勇大将军?我与他在国都分别时,他正准备应考国校,谁知一段时间不见,他就平步青云,升为大将军了,他到底立了什么功勋?“黄国凯沉思道。
“黄将军,你是从国都来的,可认识张子龙呢?末将以前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萧衍向黄国凯问道。
“张子龙我当然认识,他是我当年在石基学院教授武艺时认识的学生,想不到他少年英勇,一段时间不见,就已经成为了元帅,这段时间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事了。“
“这么说,你是张子龙的师傅了?“萧衍好奇地问道。
“非也,我没有教授过他武艺,他来石基求学时,虽然年纪尚少,早已身怀绝技,我在学院曾与他交手,不能取胜,那时他还年少,如今的他不知有多厉害了,我也没有见过他年长后的武功是怎么样的。“黄国凯答道。
“那我们见了他本人再说吧,他是元帅,我们就应当听他命令,当见到信号发起,我们就全军出城与倭军决战。“说完,萧衍带领众将到城墙上等候信号。
再说回张子龙,他在城下将书信shè了上去之后,回马向原路跑去,不时有倭军兵将上前拦截,都被他一枪刺死。
这时,从四方陆续有几十员倭将拍马向他包围而来,张子龙冷哼一声:“想包围我以车轮战法吗?妄想!“
只见他放下亮银枪,取出弓箭,从箭匣里抽出一把利箭挟在手指间,将其中一支搭上弓弦,向跑得最近的倭将一箭shè去,箭如流星,正中倭将眉心,即时翻身跌落地下。张子龙将连珠箭法施展开来,一连五六箭发出,每箭必中一人,全部身中要害立即毙命。
听到身后倭战跑近,张子龙将弓箭收起,提起枪,回身向后一挑,将一员倭将挑起,扔到半空中。侧面又有一倭将举长刀劈来,张子龙回枪一格,早将长刀挡飞在半空,复一枪刺去,正中倭将咽喉。
这时一左一右又有二将持钢刀劈来,张子龙枪交右手,单手持枪将右边钢刀拦开,然后左手从背后拔出雪霜宝剑,一剑往左边削去,“当“的一声,将左手边倭将钢刀削断,剑势未尽,一剑划去,倭将持钢刀之手齐腕被切断,断手握着刀柄掉在地上,倭将高声惨叫,人也摔了下马,张子龙也不理他,右手枪往前一送,正中右边倭将心窝,也将他了结。
这时更多的倭将围了过来,张子龙全无惧sè,挺起枪左冲右突,倭将全无一合之对手,来一个杀一个,来二个杀一双,把这群倭将如斩瓜切菜般砍杀,直把倭将杀得惨叫连天。但包围上来的倭将越来越多,一重一重的,杀之不尽,张子龙见到有些烦厌了,毕竟,杀得太多也不是一件快事,他决定要离开了。
只见他将枪挂好,从马后拿出连弩,一夹马肚,独角天龙驹会意地向前猛冲而去,正面数名倭军举起武器正要拦截,张子龙的连弩马上五箭齐发,五名倭将当场倒地,张子龙收好连弩,弯腰从小腿处拔出五把飞刀,向前连珠而发,登时又有五将身中飞刀倒下马来,打开一个缺口之后,张子龙大喝一声,连人带马从缺口中冲出了倭将的包围圈,向前狂奔而去,倭将正要追赶,天龙驹狂奔扬起的沙尘中几支利箭又飞到,全部正中,又有几名倭将倒下。
至此,张子龙一人在福临州城下单人匹马连杀三十名倭将,这一个丰功伟绩,rì后在仁威国里传颂了很多年。
福临州城墙上,萧衍等人远远看到,惊得目瞪口呆,萧衍擦了擦眼晴道:“我没有看错吧?这还是凡人吗,难道是天神下凡,怎可能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在敌阵万马千军中来往自如,杀敌将如探囊取物?”
“刮目相看啊,简直是换了一个人,子龙,你的潜力还有多少?几时才是尽头啊?”黄国凯也在城墙上看到,心中又惊又喜。
倭军营中,齐腾文接到倭兵来报,独闯城下的仁威武将,在倭将的包围下杀出重围,已经跑去无踪,而倭将却死伤无数。
齐腾文听到后大怒,手提铁链球上马,yù亲自来战张子龙,但哪里还赶得上,来到城墙下,张子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望着战场上的一地狼籍,倭将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齐腾文气得两眼圆睁,钢牙咬碎。
齐腾文气得七窍生烟,回到帐幕内,召集所有倭将幕僚商议应对之策。
有幕僚劝道:“齐腾君,福临州城墙高大,我们一时之间难以攻破,现在仁威救兵又到了,虽然人数不多,但领军之将非常厉害,南海郡、海边码头都被他攻破了,我军粮草供给很快就用完了,到时粮绝必败,看来我们要作好撤军的准备。”
“撤军?撤军回去让我在倭皇面前切腹吗?这次出军,动用了如此多资源,却依然寸士未得,我怎能甘心?”齐腾文并不愿意。
“话又不能如此说了,俗语说,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这次虽然未能建功,但仍可保留实力,待rì后时机成熟再出兵不迟,云蒙国不是说要和我们共同出兵吗?还说联系远安王国一齐攻打仁威,那时我们三国一齐夹击,胜机才大,现在我们却面临失败的风险,请齐腾君深思。”那幕僚继续道。
齐腾文沉思了片刻,然后答道:“你讲得都有道理,但这次未能取胜,最大的原因就是昨天独闯城下的仁威将军,如果没有他,福临州必定被我拿下,这样,明天我亲自会一会他,如能取胜就继续进攻福临,如不能胜之,我们就暂时退回海上再作图谋。”
这边厢,张子龙也在营中与众将商议:“众位将军,今天倭军被我大杀一阵,士气必然低落,我们宜一股作气将他们消灭。”
陈云上前说道:“张将军,倭军今天不败,恐防他们会逃跑回海上,上次福临州永康州联军将他们击败,让齐腾文一人逃了,就留了今天的后患,这次一定要将他们全歼。”
谭翰轩说道:“若要全歼也不难,福临城中守军十万,我军三千jīng锐,士气高涨,明rì全军进攻倭军营寨,我们奋勇杀敌,必能全歼倭军。”
张子龙听到谭翰轩这样说,不停地摇头,他说道:“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这样的胜利我不希罕,我们仁威士兵每一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倭人猪狗不如,我们为何要与他xìng命相搏?全军齐上是呈匹夫之勇,缺乏智谋啊。”
众将听张子龙这样说,知道他必然又有计策了,齐声问道:“张将军这次又有何妙计?”
“计策,当然有,我计划是这样的……!”
听完张子龙说完计划安排,众将皆赞不绝口,纷纷分头行事去了。
翌rì,仁威三千jīng锐披挂齐整,列成整齐的方队,仁威军旗迎风飞扬,整队人威风凛凛地来到倭军营寨前停下,等待倭军出来迎战。
倭军也打开营寨,大队人马拥出门来,列好阵势与仁威军对侍。
齐腾文骑上骏马,手提铁链球走出阵来。
这边,张子龙也策动独角天龙驹,手提亮银枪走到阵前。
由于两人语言不通,也不作多说话了,齐腾文首先动手,一踢马肚,马匹飞奔过来,手中铁链球舞得呼呼作响。
张子龙也不甘示弱,挺起亮银枪,一夹跨下天龙驹,如猛虎下出般扑向齐腾文。
两马相交,齐腾文一铁球飞去,张子龙举枪一格,“当”的一声巨响,齐腾文跨下马嘶叫一声,倒退三步,而天龙驹却纹丝不动,张子龙只觉得这铁球有如千斤重砸来,而齐腾文觉得这一记铁球如击在巨石之上,震得双手发麻。
齐腾文轮起铁链球,如流星赶月般连连向张子龙打去,但每一球都被张子龙一一挡了回去,两人打得火花四起,叮当声如象在打铁铺一般。
两人交手十个回合,张子龙逐渐抢回主动,毕竟齐腾文那铁链球确实沉重,齐腾文舞动十回合又后,必然动作有所迟缓,被张子龙瞧准机会,用枪将铁球卸开,回枪一记,猛向齐腾齐脸门刺去,齐腾文连忙仰后避开,张子龙趁此良机,展开枪法,枪头一摇,如雨点般向齐腾文剌去,齐腾文这个铁链球是只宜进攻不宜防守的武器,从前与人对战,都是齐腾文主动抢先发招,几招之内就能取胜,可惜,今天遇到的是张子龙。
一招抢回主动,张子龙将惊神枪法展开,如翻江倒海,把齐腾文杀得左支右拙狼狈不堪,心神恍惚之际,手上略松了一松,露出破绽,被张子龙一枪剌中胁下,鲜血喷涌而出,当场惨叫一声,仆在马上跑回阵中,其余倭将见主将败回,连忙指挥倭军一拥而上,想凭人数优势围攻仁威军。
张子龙勒马退回阵中,仁威众兵将见倭军冲来,也不惊慌,拿出弓箭,一轮施shè,冲在最前面的倭军纷纷落马,死伤无数。
这时,仁威军中一记烟火信号升起,福临州中守军见了信号,打开城门,无数军马从城内拥出,扑向倭军背后,倭军见势不妙,连忙全军退回营寨之中,将寨门紧紧关闭,将投石车推到寨门后,准备作抵抗。
张子龙见倭兵退去,也不对倭军营寨作进攻,与福临州的守军汇合后,一起退回到福临州城内。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七回 峡谷设伏灭倭人 火海漫天鬼神惊
第一百零七回峡谷设伏灭倭人火海漫天鬼神惊
张子龙见倭兵退去,也不对倭军营寨作进攻,与福临州的守军汇合后,就一起退回到福临州城内。
福临州总兵府内,张子龙与福临州守将一一见面。
黄国凯一扑过去,当场就一个熊抱将张子龙抱住,然后后退半步,双手紧紧抓住张子龙的双肩,狠狠不停地拍着,大声说道:“好小子,一段时间不见,你就厉害了这么多,真不愧是我们石基学院出来的学生,我以拥有你这个学生与师弟为荣,也多谢你千里来援,救了福临州千万军民百姓,我们都很感激你的。”
“大师兄,我也很想念你,打完了这场仗我们师兄弟要好好聊聊天,聚聚旧喝杯小酒。”
“好好,那是必须的,我们很久没有聚过了,哈哈哈。”说完黄国凯哈哈大笑,但立即引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张子龙走过去轻轻拍着他的背部,见到黄国凯脸sè灰白,似是受过伤,不禁关心问道:“大师兄,看你脸sè不佳,莫非身体受伤?”
萧衍为黄国凯说出了实情:“黄将军是与倭将齐腾文交手时被他击伤,现在伤势还没有荃愈。”
黄国凯对张子龙说道:“说来羞愧,师兄我学艺不jīng,敌不过那齐腾文,被他所伤,至使南海郡被破,福临州被困,实乃国家罪人啊。”
“黄将军为国出战,英勇负伤,是国家英雄,何罪之有?”萧衍连忙说道。
张子龙也跟着说道:“大师兄,胜败乃兵家常事,一山还有一山高,人外有人,那齐腾文力大无比,大师兄你不能取胜也属正常,明天就是齐腾文的死期,我将杀他为你报仇。”
“明天?你怎知明天就是他死期?今天他失败了,明天未必肯来出战,我们难道要进攻他的营寨?”黄国凯奇怪地问。
“非也,我料定齐腾文必定这今晚星夜带领倭军逃跑,他们会逃回南海郡海岸边,登上大船回到海中的。”张子龙说道。
“哦?那既然你猜到他星夜逃离,又怎样取他xìng命?”黄国凯很奇怪。
“我已经准备好一份大礼送给齐腾文与他的倭军了,你没见我进城时只带了几十人吗?我的三千jīng锐早已安排妥当,现在请福临州诸将马上集合士兵,随我出战。”
听到张子龙这样说,福临州的守将皆大声回答:“但凭元帅吩咐,末将等必拼命杀敌,全歼倭人!”
说完众将都跑了出总兵府召集士兵准备出战了。
而在倭军营寨里,齐腾文的帐幕里愁云惨淡,齐腾文刚刚让军医抱扎好伤口,伤口处疼痛难忍,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渗了出来,众倭将和幕僚都鸦雀无声,不敢言语。
过了很久,齐腾文才长叹一声道:“真是天不佑我倭人王国,这福临州眼看到手,却突然出现了张子龙这一人,如此勇猛难敌,看来这次取胜已无望,我有负倭皇陛下所望啊,我现在已负伤不能再战,看来还是尽快退回海上为妙了,全军准备退走吧。”
这时手下幕僚上前劝道:“齐腾君,现在退走并非上策,那张子龙已经与福临州守军汇合,如见我们退却,必然从后追杀上来,那时我们失去营寨守卫,就会非常危险了。”
齐腾文听到幕僚这样说,点点头道:“你所言甚是,我们一但退却,福临州守军看见必然追杀上来,我们应该在今晚趁夜黑偷偷起程,不要让福临州守军知道,到明天天亮时他们发现后,我们也走远了。”
幕僚听到后竖起大拇指赞道:“齐腾君高见,我正想提议这样,你就说出来了。”
“好,那大家马上准备好,收拾好一切物资,今晚三更时分趁着黑夜我们就出发到海边。”齐腾文将命令勋发下去。
此时的张子龙正与福临州众将来到城墙上,远远观察着倭军营寨,看到倭军正在收拾物资,似乎在准备行军。
张子龙对众将说道:“大家看到了吧,倭军正在收拾物品,必定想趁今夜偷偷走去,我们也作好准备,待倭军出发后,我们静静赶上。”
这天晚上,月sè暗淡,视线模糊,三更时分,倭军营寨偷偷将门打开,一队队倭军骑着马鱼贯而出,每匹马嘴上都戴上口罩,马蹄上包着布,倭军士兵的武器也用布缠上,以免碰撞发出声响。
倭军沿着大路迅速离开了营寨,向着南海郡奔去。
但早有仁威探马埋伏在一旁,见到倭军离去,马上跑回福临州报告。
张子龙接到报告,马上点起人马,也静悄悄地打开城门跟了出去。
盘龙峡,位于福临州与南海郡之间,是两地的必经之处,盘龙峡山势不高,一道长约十里的峡谷蜿蜒绵长,峡谷宽不过十丈,两面是五六丈高的石壁,大路就从峡谷中而过。
倭军从峡谷的入口走进了盘龙峡,齐腾文骑在马上,望着两边yīn森的石壁,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但又见四周一片寂静,似乎没有任何事发生,觉得可以自己可能敏感了,连忙招呼倭军加快脚步通过盘龙峡。
张子龙率领仁威大军也从后面赶到盘龙峡的入口,他见倭军已经全部进入了峡谷,马上吩咐士兵将带来的木桩种在地上,将峡谷口完全封住。
将峡谷的入口封锁完毕,张子龙抬头望向四周黑压压一片的石壁,心中暗道:“这里将是倭军数万人的葬身之地了,上天原谅我这次的杀伐吧,为了仁威亿万百姓,我不得不这样做了。”
想到此,张子龙拿出烟火信号往空中一发,一颗红火球升上了半空。
远处十里外峡谷的出口传来一声轰天动地的巨响,峡谷两旁石壁上无数巨石滚了下来,将峡口的出口填满了,倭军前锋刚刚到达峡谷口,无数人马被滚下来的巨石砸中,当场死于非命。
巨响过后,石壁两边无数火把亮起,喊杀声连天,仁威神威营的jīng兵个个弯弓搭箭俯视着下面峡谷处。
原来,张子龙早已安排,他与齐腾文独战之前,命令属下三千jīng锐,当他战胜齐腾文之后会与福临州守军会合,三千人马不必跟随进城,而是直接跑到盘龙峡来埋伏。首先在峡谷出口埋上黑火药,等待倭军到来时,见到天上有烟火信号,就将峡谷口两旁巨石炸碎,将峡谷口填埋。
齐腾文听到这一声巨响,唬得胆战心惊,心知不妙:“惨了,这下遇到埋伏了。”他连忙下令:“全军转身向后冲出这个峡谷。”
倭军还未来得及调转马头,两边石壁上一声哨子响起,三千仁威jīng锐张弓搭箭,齐齐向峡谷下shè来,密集的利箭如暴雨般泼下来,倭军士兵还没来很及拿起盾牌抵挡,就成片成片地中箭到下。
这时,石壁上的仁威军更将弓箭点上火种,一阵火雨shè下了峡谷,峪谷内的地面早就铺满了干草,干草上洒满了硫磺等易燃助燃之物,火箭一中,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整个峡谷当场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无数倭军的惨叫起响起,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倭军的马匹见到大火把士兵从马上颠了下来,在峡谷中到处乱奔,倭军被乱马踩踏致死的不计其数。
齐腾文拼着命躲过雨箭的袭击,带着一小部分残兵逃出了火海,回头向着峡谷的入口处冲来,但这里有张子龙与十多名神威营jīng锐在守候着,迎接这一部残兵的是一排排劲飞过来的利箭,倭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偶尔有数名倭兵冒着箭雨来到木桩前,但神威营的士兵马上换上连弩,扣动机括,箭弩即如飞煌般飞来,那些漏网之余的倭军也立即倒下。
紧跟而来的福临州守军见状,也不甘后人,从木桩后拼命投掷飞枪过去,瞬间之后,这部分倭兵残兵看不到有人能站立着了。
天慢慢的亮了,峡谷中的大火在燃烧了半晚之后慢慢熄灭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难闻的气味,是一种烧焦了肉类的气味。
石壁上的仁威神威营jīng兵也来到了盘龙峡的入口,张子龙来到木桩前跳下马,将亮银枪挂在马上,拔出雪霜宝剑,带领着仁威兵将越过木桩走进了峡谷里。
峡谷里,到处都的倭兵的尸首,尸首上都如刺猬般插满了利箭,血流满地,血液都凝结成一块一块的,那腥臭味闻得让人yù呕吐,无数苍蝇小虫在飞舞着。
张子龙进入峡谷中是想找出齐腾文的尸体,上一次让他逃出生天,这次断无再让他逃脱的道理了。
但他们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齐腾文的尸体,张子龙很奇怪,难道这齐腾文能够插翅飞去?
正当张子龙觉得不可思议之际,在他刚走过的一堆倭军尸体里面,突然一声暴喝,一道巨大的身影推开倭军尸体,从地上一跃而起,跳在半空中,高举武士刀从上而下狠狠劈向张子龙的背后。
yù知张子龙xìng命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八回 勇擒齐腾夺首功 得胜回朝露笑颜
第一百零八回勇擒齐腾夺首功得胜回朝露笑颜
张子龙突然听到背后响声,正要回身举雪霜宝剑格挡,在他身旁的谭瀚轩反应神速,一个箭步扑到张子龙身后,大喊一声:“张将军小心!”用尽平生之力,举钢刀向这人的武士刀格去,只听得“当啷”一声,那把武士刀被击到半空之中,谭瀚轩欺身进去,横刀一拖,就在那人大腿上开了一道大口,鲜血狂涌,谭瀚轩再一脚拦腰踢去,那巨人般的身躯被他一脚踢倒,谭瀚轩紧跟一步,举钢刀正要往此人颈上挥去,yù取其首级,这时听得张子龙在身后一声喝道:“谭将军,停手!”
谭瀚轩一楞,但马上停下来,一脚踏在那人头上,将刀锋架在他的颈上,低头一看,此人不是齐腾文还会是何人?
原来,齐腾文见无论怎样也冲不出峡谷,身边兵将死伤贻尽,早就不抱生存之念,但他恨极张子龙,yù与张子龙同归于尽,于是就拿起武士刀,将身旁死士倭兵的鲜血涂于身上,将几具倭兵尸体拖来盖在自己身上,等候张子龙走过时突然发难,当他看到张子龙真的走过面前时,欣喜若狂,从地下跃起,一刀向张子龙偷袭而去,可惜,谭瀚轩在张子龙身旁反应神速,在平常之时,谭瀚轩武艺未必能胜齐腾文,但这时齐腾文已身受重伤,又被大火烟熏了半晚,体力只有平时的一小半,又如何能敌得过谭瀚轩这员悍将?所以一招之下就被击败,还被踩在脚下,心中觉得奇耻大辱,奈何已经力乏,完全无力抵抗,被仁威士兵一拥而上,绑了个结结实实。
张子龙见居然能生擒了倭人的大将军,开心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好,这个齐腾文发梦也想不到会有被我们活捉这一天,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上一次来犯,侥幸被他逃脱,但今天仍难逃一劫,我们将他押回泰安州,让皇上看看这个不可一世的倭人大将军,谭将军,这次你立了头功,回去我必请皇上重重赏你。“
谭瀚轩见张子龙如此谦虚地说,有点不好意思:“张将军,你是我们的元帅,这场战役能取得大胜,我们之中谁人也知道是你的惊天智谋,所以头功必是你的,我怎敢要啊?”
众将也在一旁附和:“谭将军说得对,这次胜利全因元帅奇谋,我们全都折服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功劳大家都有份,rì后再算,我们还是打扫完战场,之后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张子龙打断了众将的说话。
“倭军全灭了,南海郡、海边码头也夺回了,还有何重要事情呢?”众将心中满是狐疑。
张子龙带着众将士从峡谷中走来,只见满地是烧焦的倭军尸首,被大火都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一堆一堆的倦曲着缠在一起,非常的难看,烧焦尸体发出的阵阵气味恶臭难闻,苍蝇飞虫到处乱飞,望着峡谷中的惨况,张子龙不禁抬头望天,长叹一声,默默道:“上天啊,请原谅我的杀伐吧,为了我仁威亿万百姓rì后的生命安全,我不得不行此残忍手段,虽然倭人是敌人,但也是有血有肉的生命,我rì后必定要请高僧来为今天所亡的倭军超度。”
思想完了,张子龙命士兵马上挖出大坑将所有倭军尸首埋葬,将中箭身亡的倭兵将衣甲剥下,将倭军旗帜收集好,然后亲自带领三千jīng锐上马飞奔往海边码头,命令萧衍带福临州守军清理好峡谷后再跟上到海边来。
南海郡海边对外海面上,倭军的五十艘巨舰在停靠着,舰上的倭兵水手正在百无聊赖地打着盹,自从海边码头被烧毁,巨舰来到就只能暂时停在海中,齐腾文没有命令让巨舰离开,巨舰上的水手当然不敢擅自离去。
这时负责了望的倭兵见到岸边有大队人马跑到,身上衣甲是己方的,旗号也是倭军,这队人马来到岸边猛地挥手,不时听到有人用倭语叫喊让舰靠岸而去,倭兵告诉了船上负责指挥的倭将,倭将走到巨舰船首,远远望去,见到一个身材高大肥胖的人,身上穿着正是齐腾文的衣甲,又听到岸上士兵能用倭语叫喊,心想这必是齐腾文回来了,连忙命令所有巨舰靠岸而去。
由于码头被烧毁,巨舰不能停在岸边,只得在离岸十多步处就停下,将船腹打开,降下长长木板让岸上士兵登船。
岸上的兵将见木板伸过来,连忙接着固定在岸边,也不急于登船,等到所有巨舰的木板固定好了,才缓缓走进船仓。
指挥的倭将亲自跑到船腹下准备迎接齐腾文,可惜,迎接他的是一把明晃晃的钢刀,那些身穿倭军士兵衣着的人,一进入船仓内,二话不说,突然举起钢刀就劈,倭将猝不及防,马上被一刀砍翻,紧接着一声哨响,所有走进船腹内的兵将同时发难,弓弩齐发,钢刀齐举,守船的倭军全无防备,瞬间即被放下,岸上士兵一拥而上,将全部巨舰占领。
原来,这队人马就是张子龙所属之先锋营jīng锐,他们在盘龙峡取得倭军衣甲旗帜,马不停蹄赶往海边就是为了夺取巨舰。半路上,他们换上了倭军衣甲,又将倭军旗号打起,让几名略懂倭语的士兵负责到岸边叫喊,又找来一名身材样貌略似齐腾文的士兵穿上他的衣甲扮作是他,倭军不知有诈,被一举攻上巨舰,这五十艘巨舰从此落在仁威国手中了。
张子龙带领众将登上巨舰,将船上倭兵残敌消灭,部分倭兵与水手被俘获押了下船。
在仔细研究了巨舰的构造之后,张子龙与众将都为倭人的造船水平所感叹,张子龙虽然在泰安州曾经坐过仁威国最大的船只官船,但与这一首巨舰相比,却是差了很远了。
倭人王国世居海上孤岛,航海当然是很重视的,但能有这样的造船技术却是让人匪夷所思。
仁威王国里虽然也有建立水师,但皇上高翔与国师黄国辉对水师的建设都不重视,水师是可有可无的地位,造船的水平也相对低下。
但张子龙却觉得水师是非常重要的,仁威国境内,有三四条大江河能够让这种巨舰行驶,如果能拥有一支庞大的水军力量,将为仁威**事力量带来很大的提高。除了云蒙国大部份是大草原没有大江河外,远安、文德二国境内也有很多大江河流,并且与仁威的河流相通的,如果rì后发生战事,水军的重要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倭军巨舰上安装了投石器也让张子龙觉得很惊讶,在船上安装了投shè武器,已经是船只参加海战的雏形了,但张子龙觉得在船上安装投石器是非常幼稚的,距离近威力少,杀伤力有限,对陆地上的攻击作用不大,他的理想,是在船上安装巨型的弩箭,或者使用火药推动的火箭。到最后,条件成熟时,在船上安装火炮,那就形成了极具战斗力的无敌舰队,是征服大陆的最有力武器。
调查研究完倭人的巨舰,张子龙对萧衍、黄国凯两人说道:“这五十艘倭人巨舰,我想派兵押送两艘经南海由苍江的入口驶入到泰安州,让皇上看一看这些倭人的巨舰,并让科技院对巨舰进行研究,吸收其建造经验,以便rì后打造仁威国自己适用的战舰,而剩下的巨舰就交给黄国凯将军,由黄国凯将军负责训练水军,以保卫福临州一带的海防。”
从巨舰上下来后,张子龙带领福临州的守军继续巡视南海郡的海防,张子龙从俘获的倭兵口中得知,倭国花费了十多年时间总共建造了七十艘这些巨舰,这次倭军损失极大,再也很难威胁到仁威的沿海了,但为了安全起见,海边的建设是必不可少的,张子龙建议在南海郡海边建造大量的兵堡,海岸线上摆放上大型的投石器,而且更将南海郡的城墙加高加厚,并且在海防、南海郡城内加建烽火台,如发现倭军再来侵犯,马上燃起烽火,通知福临州守军来援。
将海防事项安排妥当后,张子龙带领众将回到了福临州,在福临州中整顿了三天后,就与萧衍、黄国凯等人道别,准备班师回去,萧衍也早就派人十万火急地将捷报送上去了泰安州。
在福临州城下,张子龙与黄国凯紧紧握手道别,张孑龙说:“大师兄,今rì与你一别,也不知何时我们才能相见了。”
黄国凯答道:“是啊,子龙,我们各自有军职在身,相隔千里,rì后不知何时才再相见了,大家珍重吧,子龙你的成就已经超越了师兄了,假以时rì,你必定更进一步,继续努力吧。”
道别后张子龙就带着三千神威营jīng锐起程回泰安州了,这一场战役,由于神威营的jīng兵武器先进jīng良,张子龙勇猛过人,战术得当,使得这三千人马无一损失,创造了战争中的奇迹。
来得时候急急忙忙,回程时就显得轻松自如,张子龙为了让将士们休息一下,所以行进得很缓慢,沿途上州府的总兵知道张子龙得胜回泰安,都纷纷在途上迎接,要设宴为张子龙庆贺,张子龙见盛情难却,又想认识一下各地州府的总兵,都没有拒绝,一一与他们见面赴宴,这回程的时间就变得很慢长了。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九回 妙灵公主情暗生 安排见面御花园
第一百零九回妙灵公主情暗生安排见面御花园
泰安州皇宫大殿内,高翔正在早朝,文武百官在阶下排班站立。
高翔对文武百官说道:“前段时间,福临州十万火急军情报告,倭人再犯我境,超勇将军张子龙领兵去救援,但他却不要太多兵将,只独领三千jīng兵就出发了,并与太子设下赌局,但到现时为止音迅全无,不知是胜是负,令朕甚感忧心。”
太子出来启奏道:“这张子龙刚愎自用,志大才疏,倭人势大,福临州jīng兵猛将如云尚且不敌,他却妄想沽名钓誉,只带少量兵将就企图能建功立业,至国家安危于不顾,请父皇马上下旨,将他召回重重治罪。”
众大臣听到太子这样说道,纷纷对其侧目,太子这样说法,分明就是私心之说。
黄国辉上前启奏道:“启奏圣上,微臣觉得太子刚才所奏有失偏颇,张子龙领军出战,胜负未分,怎可能现在就将其召回治罪?rì后谁人还敢为朝庭效命?”
高翔听到后摆摆手道:“此时朕心中自有分数,你两人不要再辩了。”
这时有值殿官上前奏道:“福临州总兵萧衍有十万火急捷报送来!”
听到值殿官说是捷报,高翔兴奋异常,连忙说道:“哦,是捷报吗?国师你快请宣读出来。”
“微臣尊旨!”黄国辉连忙应道。
黄国师接过捷报大声念道:“启奏我皇万岁,rì前,倭人犯我仁威圣境,圣上洪恩,委派超勇大将军张子龙前来救助,张将军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在福临州城下独闯倭军,连毙三十倭将,鬼神震惊,其后更独自击败倭军贼首齐腾文,令其身受重伤,及后更施妙计设伏,将败逃的倭人大军围困于盘龙峡,以弓箭大火将倭军歼灭,倭军贼首齐腾文与无数倭兵被俘,已随班师回朝之军押戒回来。另更施计巧夺倭军巨舰,现已将二艘驶来泰安州予皇上观看,张将军歼敌数万而本军未有一人死伤,此丰功伟绩实乃罕见,臣福临州总兵萧衍奏上。”
高翔听到这份捷报后哈哈大笑:“朕果然没有看错这张子龙,仁威国有此良材实在是朕之福气,待他回来朕一定要重重厚赏他。”
太子听到后气得脸上红一块青一块,他与张子龙的赌约,必定是他输了,这笔巨款是跑不掉了。
文武百官也纷纷出来向皇上高翔道贺,黄国辉也欢喜得合不拢嘴。
高翔回到内殿,坐在椅子上边品茶边笑着,他实在是太开心了,一连两次外**队犯境,危机都被张子龙化解了,而且都是大胜,那么以后自己的江山更稳妥了。
这时一位宫装少女走近了高翔,此女盈盈纤腰,婀娜多姿,艳若桃花,红唇yù滴,她就是高翔的小女儿妙灵公主,高翔有三子一女,他对这个小女儿一向最宠爱有加,而妙灵公主聪明可爱,每次高翔上朝完毕,妙灵公主都来陪他说话。
见到高翔的兴奋样子,妙灵公主就说道:“父皇,您上朝回来就一直独自笑个不停,今天到底有什么喜事呢?”
“哈哈,当然是大喜事了,前段时间福临州受倭人侵扰,朕派出张子龙去救援,今天捷报传来,他已经取得大胜,将倭人全歼,你说朕怎能不开心?”高翔兴奋地说道。
妙灵公主秀眉一展,张开那张樱桃小嘴娇嘀嘀地说道:“父皇,你说这张子龙,是不是我在国考时校武场里见到那位白袍小将?他真的这样厉害吗?”
“那当然了,而且之前也在北雄关与云蒙国作战,大胜而回,将不可一世的耶律吞云也击败了,不仅夺回失地,更夺去了云蒙一百里国土,可算是为朕开疆劈土了,此人真是国家栋梁啊,现在他更是仁威科技院的院长,前途一片当光明啊。“高翔慨叹道。
妙灵公主自从在国考校武场中见过张子龙一面之后,早已暗生情愫,又曾听高翔说过,rì后要封张子龙为附马,心中一直向往不已。但自从高翔说过之后,就一直都没有下文了,妙灵公主焦急不已,但却羞于向高翔明说,今天又听到高翔说起张子龙,当场粉脸一红,低声喃喃地说:“听父皇这样说来,这张子龙必定是位英伟的将军,自古英雄配美人,不知这位张将军的妻子是谁人呢?”
高翔一听,猛然醒悟了,哈哈一笑,轻抚着妙灵公主的秀发说道:“哎哟,朕这记xìng真差,之前曾跟你说过,rì后要将他封为附马,让他与你结为夫妻。但后来因战事频繁,一直没有机会提出来,不过你放心,朕很清楚,张子龙他现在还未曾娶妻,女儿你放心吧。”
“但父皇,虽然你知道他未曾娶妻,但如果他有了心上人呢?”妙灵公主的内心很不安,她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一个杰出的人物,没有与他相爱的人是很出奇的事。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吧,张子龙是一个聪明人,就算他有心上人,但与当上附马,从此平步青云相比,孰轻孰重,他自然懂得分辩,懂得如何选择。不过他未曾见过你,或许会有所犹豫,当他见过你后,看到朕貌美如花俏丽可人的女儿之后,他还能拒绝吗?现在他正在福临州回师泰安,待他回来,朕会安排你与他在御花园里相会,你们认识之后,朕再为你们议婚吧。”高翔对女儿与张子龙的婚事充满着信心,觉得这不是个问题。
妙灵公主听到父亲这样说,满心欢喜,娇羞答道:“女儿全凭父皇作主。”
高翔听到后哈哈大笑。
张子龙从福临州领军回来,沿途纷纷扰扰,经过了足足一个月才回到泰安州来。
第二天早朝,张子龙赶到皇宫里接爱皇上高翔的召见,高翔见到张子龙满心欢喜,他对张子龙说道:“朕得知你这次在福临州取得大胜,并且俘获了倭国大将军齐腾文,这次功劳甚大,朕要重重嘉奖你。”
张子龙连忙下跪谢恩,并说道:“启奏圣上,这次微臣除了全歼倭军,俘获齐腾文之外,更夺得倭军的巨舰五十艘,现已将二艘驶回泰安州,请皇上闲余时间到泰安码头一看,微臣yù为仁威建立一支强大的水军,请皇上支持。”
“哦?倭人的巨舰?朕也曾听说倭人善于航海,造船水平很高,所造的巨舰在海上如小山一般,朕真的要去看个明白,至于建立水军一事,就由你安排吧。”
张子龙再次叩头谢恩。
“还有一事,你出征之前,与太子曾有赌约,朕为证人,现在胜负已分,太子输得心服口服,他也没面目来见文武百官,今天没有上朝,但君无戏言,现在朕就将他输了的八千万大钱币的钱票给你吧。”说完高翔就叫一名宦官将厚厚的一叠钱票交给了张子龙。
张子龙接过钱票后对高翔说:“皇上,这笔款项微臣绝对不会用在自己身上,微臣将会用作科技院与建造水军之用。”
“这点你自己抓主意吧,朕不作建议,至于你这次出征的封赏,朕却要费点思量了,你已经是大将军,又是兵部侍郎,爵位又已是候爵,再次封赏,要封什么给你好呢?”高翔摆出一付苦恼的样子。
“皇上,我身为仁威的子民,能为仁威效力,已经感觉得满足了,封赏的事皇上就不用费心了。”张子龙连忙答道。
“张将军,此言差矣,你是有功之人,朕怎能没有封赏?rì后谁人还肯为朕效命?不过今天朕暂时不作封赏,待朕想一晚上,明天你到御花园来见朕,到时自有封赏。“高翔微笑着说道。
张子龙不知高翔这是何用意,从前很少会出现皇上传召臣下到御花园来封赏的,封赏的事一般都是在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进行,这次有点一反常态,但皇上喜欢的事,却没有人敢反对。
散朝之后,张子龙与黄国辉一起回黄宅去,半路上,黄国辉到张子龙说:“这次你到福临州救援,出发时只带三千人马,我着实为你担心,想不到你却能轻松取胜,而且胜果惊人,意外啊,真是意外。“
“全靠国师你和古夫子教导有方,子龙才有今rì之功。“张子龙在黄国辉面前仍然保持谦虚之态。
“回来后,大事已定,看来你与碧映的婚事可以进行了。“黄国辉这时将这件事提出来了。
“是的,我与碧映的婚事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办了,我实在有负于她,拖延了这许久时间,回去后我马上修书信给父母,让他们马上起程来泰安参加我们的婚礼!“张子龙坚定地说道。
回到黄宅门口,黄碧映早在久久等候了,见到张子龙的身影,黄碧映如燕子般飞扑了过来,与张子龙紧紧相拥在一起,脸上的泪珠如珍珠般一串串掉下来,张子龙轻抚着她的脸,帮她将泪水抹去,轻轻在她耳边说道:“碧映,我回来了,这次我再也不会食言,我们立即举办婚礼,你很快就是我的妻子了。“
黄碧映咬着嘴唇恨恨地说道:“说好了就别再变啦,再变我以后都不见你啦!“
“不敢了,不敢了。“张子龙一面嬉皮笑脸地说道。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回 黄宅堂前谈战事 御花园内齐作画
第一百一十回黄宅堂前谈战事御花园内齐作画
用过晚饭之后,张子龙在黄宅大厅里与众人一起聊着天。
张子龙详细地将这次在福临州的作战过程一一讲给了他的两位老师听,连细节都无一遗漏,两人越听越惊讶。
“子龙,这次你居然仅仅带领三千人就将数万倭人大军歼灭,大获全胜,而你的下属却没有一人伤亡,这在战争的历史上是从来没出现过的,你到底是怎样办到的?”黄国辉首先发问。
“因为倭人不知道我们有弓箭、弩箭、火药等秘密武器,他们的观念还停留在以士兵数量多少为取胜的最大条件,而我们仁威军队胜在拥有优势的武器,攻其不备,善于利用地理环境。“张子龙答道。
古柯人却说道:“子龙你漏了一样很重要的,就是你的武力,没有你在福临州下的一骑当千,连杀倭军三十员战将,又怎样会有最后的胜利?不过,为师也要狠骂你一句,这事可一不可再了,你是军队之帅,怎可以随便孤身犯险,呈匹夫之勇,不是有智谋之人啊!“
“老师批评的是,只不过当时子龙唯势所逼,要通知福临州守军,又想不到有何妙计,才孤身独闯城下,以后再上战场,确实不宜再作此事了。“张子龙辩解道。
坐在一旁的黄碧映听得出了一身冷汗,翘着嘴巴嗔骂道:“张子龙,你还敢说下次,这次都给你吓死了,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凭着手上有点武艺就大胆妄为,一点都不知道别人担心你!“
张子龙听到黄碧映这样说,连忙缩了缩肩,根本不敢回答。
“好了好了,碧映你也不要不依不饶了,子龙他这样做他心中有数的,你也要对他的武艺有信心,再加上他神乎其技的箭术,倭将要胜他确实不易,不过,为将为帅者小心行事却是必须的。“黄国辉连忙帮忙解围了。
黄国辉继续说道:“今天皇上很奇怪啊,要你明天到御花园接受封赏?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真猜不透皇上的用意。”
古柯人捋了捋胸前长须,说道:“这事要猜也不难,无非皇上有不想其他臣下知道的事要与子龙说,所以,选一个避开文武百官的地方,但皇上想说什么事,就难说了,我估计他无非想试一试子龙的忠心罢了,子龙连获战功,有点平步青云的感觉,皇上有点其他心思也很正常。”
“那明天你一切小心,见机行事了。”黄国辉语重深长地说道。
“我已经写好一封信,明天派人送到大石镇给我的父母,请他们马上起程到泰安来参加我和碧映的婚礼。”张子龙此时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如此甚好,你们的婚事办了,我与黄夫人也宽心了。”黄国辉微笑道。
黄碧映在一旁听到,有点不好意思,找了借口自己先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清早,张子龙就离开黄宅到皇宫御花园去,御花园门前,御林军早得到皇帝高翔的吩咐让张子龙自己一个人进去了,并告知张子龙到御花园中的水榭荟香阁中等候。
走进御花园,无数风光美伦美奂,到处是繁花似锦,翠树成荫,更有无数亭台楼阁水榭曲桥,又有碧波荡漾的池塘湖泊,荷花池里朵朵荷花盛放,菊花园里簇簇鲜菊争艳,更有座座假山石壁通透玲珑,到处鸟语花香,花团绵绣,张子龙在此美景中看呆了。
沿着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走去,穿过数道回廊,走过九曲桥,远远就见到一座古朴的建筑物,顶上高高的飞檐飘出,四条雕刻着飞龙的木柱支撑着。建筑物的门楣上牌匾写着“荟香阁”三个字。
张子龙快步走去,来到荟香阁前面,往里一看,只见有四位宫娥在围着一名宫装少女在一张书案上画画,这名宫装少女艳若桃花,红唇yù滴,张子龙认得她正是皇帝高翔的小女儿妙灵公主,这时的妙灵公主正背身对着他,从背后看去,妙灵公主身段优美,盈盈纤腰仅堪一握,张子龙虽非好sè之徒,但见到公主这优美的身段也心中赞不绝口。
有宫女见到张子龙进来,就对妙灵公主说道:“公主殿下,张将军到了。”
妙灵公主听到,放下画笔,回过头来对着张子龙,以衣袖微微掩脸笑了笑,那笑容就象灿烂的鲜花盛开,樱桃小嘴中圆圆的贝齿微露,轻启朱唇,吐出的是团团和气,她说道:“本公主不知超勇大将军到来,有失远迎,请不要见怪。”
张子龙连忙上前躬身行礼:“末将不知公主殿下在此作画,冒昧打扰,望乞恕罪啊。”
妙灵公主也弯身还了礼,她仔细打量着张子龙,从前妙灵公主虽然曾经见过他,但都是较远地观望,从未在如此近距离观看,更从未试过交谈见面了。
妙灵公主眼中的张子龙,身材高大挺拔,魁悟健壮,相貌英俊不凡,眉目之间透出一股英气,身穿一套白sè的学者衣裳,又象一个学识渊博的学者,妙灵公主心中暗暗欢喜:“以前见他只觉是一员武功了得的武将,今天见之,却是文武双全的人杰,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配得上我这个公主。”想到此,妙灵公主脸上一红,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子龙见妙灵公主说话间突然脸sè转红,完全猜不到公主心中所想,以为她见了陌生人害羞,连忙说道:“昨rì圣上命我今早到御花园见他,但现在却不见圣上,请问公主殿下可知圣上何在?”
“父皇今早起床时略感不适,想多休息一会才来,吩咐本公主在此等侯张将军,并说张将军文武双全,诗词文章一绝,而且画技丹青也不错,所以命本公主在这里作画,请张将军顺便指点一二。”妙灵公主说话声轻声软语,让人听得陶醉。
听到妙灵公主这样说,张子龙连忙说道:“公主殿下,末将才疏学浅,怎敢与公主作老师?指点之说实在不敢当,如蒙公主不弃,末将才敢献丑。”
听到张子龙这样诚惶诚恐地说道,妙灵公主手掩樱桃小嘴哈哈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如银玲。
张子龙听到这笑声当场一楞,这把笑声很像一个人,是记忆中已经模糊了的云敏儿,虽然时隔很远,但那一把银玲般的笑声却怎样也不会忘记。
张子龙眼中的妙灵公主娇俏可人,身段优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与云敏儿、黄碧映相比不遑多让。
“张将军,这是刚才本公主作的画,还未画完,请张将军指教。“妙灵公主指着案台上的画说道。
张子龙走近案台,原来围着的宫娥都识趣地借故离开了荟香阁,只剩下他们二人相处。案台上一幅画,画的是荷花池里的荷花,那青翠的荷叶,粉红sè盛放的桃花,显示出妙灵公主出sè的画技,得显然她曾得到过名师指点,但也略显得幼嫩,着sè和取景方面稍有点呆板,令人感觉到不够生动。
看过了这幅画,张子龙也不藏私,直截了当地指出妙灵公主这幅画的妙处与不足,妙灵公主边听边点头,内心非常之信服,她觉得张子龙说得非常对,简直就是自己的知己。
妙灵公主见张子龙评价完自己的画,说得头头是道,知道他肯定也是个行家,连忙请张子龙也画一幅出来让她欣赏,张子龙见到荷塘景sè优美,一片荷叶望不到边,荷花朵朵从水中出来,有尖尖的才露了一点的,也有盛放的,也有已结成篷的,一时枝痒,拿起手中画笔,对着荷塘美景作起画来。
张子龙落笔如风,飞快地在画纸上施展着,妙灵公主走近张子龙的身边,被张子龙神奇的技法惊得发呆,那是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的技法,一朵朵形态各异的荷花跃然于画纸上,画中的荷叶依佛随风飞舞,更有小蜻蜓停在尖尖的小荷花上,栩栩如生。
妙灵公主看得痴呆,人也不知不觉越来越靠近张子龙,两人几乎肩贴肩地站在一起,画着画着,张子龙感觉到妙灵公主紧靠着身旁,一道少女特有的幽香传入鼻中,肩部与妙灵公主的肌肤相接,那种细滑娇嫩的感觉传了过来,也闻到妙灵公主口中喷出的气息如团团的香气,张子龙感到自己心猿意马,连忙深呼吸一口气,竭力去压制内心的冲动,妙灵公主的这种犹物,确实令人难以抗拒。
张子龙很快就将画完成了,将画笔放好,退后一步,稍稍与妙灵公主分开了一点距离,手指画说:“我的荷花图也成了,请公主指正。“
妙灵公主定睛一看,心中惊叹道:“这幅荷花图画得实在太好了,技巧确实与我的没法相比,我与他就如一个学生一个老师的比较,张子龙果然是个文武双全的人。“
妙灵公主此时眼珠一转,对张子龙说道:“张将军,今天有幸能与你二人在此荟香阁**同作画,实乃本公主三生之幸,我想与张将军你共作一幅,如何啊?“
听到妙灵公主如此说,张子龙怎敢不从,只得答应。
画纸又再铺好,张子龙与妙灵公主二人同时立在案前,一左一右地在画纸上作起画来,由于二人共同作画,身挨得更近了,这幅画由外而向内画去,画到中间,两人并肩都画不下去了,张子龙只好侧过身,让妙灵公主的背部贴着自己的前胸,两人几乎是紧贴着,张子龙感觉到妙灵公主有意无意地向他挨近,若然伸手轻轻一搂,妙灵公主就必落进怀中,但张子龙却没有这种冲动,以一手轻扶着妙灵公主的香肩,让两人保持着一点点的间隔。
很快画就要作完了,妙灵公主轻轻转过头来说道:“张将军,在这张画的正中,不如你就画一棵并蒂荷花,如何啊?这也代表了今天我们在此相遇在此一起作画。“
张子龙听到了妙灵公主话中有话,似有弦外之音。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