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回 大胆拒婚负圣意 雨打梨花公主泪
第一百一十一回大胆拒婚负圣意雨打梨花公主泪
张子龙听到妙灵公主yù要他在二人所作之荷花图中画上一棵并蒂荷花,似另有深意,连忙退后一步,对妙灵公主鞠了一躬,对她说道:“请公主恕罪,末将不可以在此图中画上并蒂荷花,因为末将所画之图画,是眼看荷花池中之花而作,然而眼前荷花池里却没有并蒂荷花,故此实在不能画出来。”
妙灵公主听到心中有点不快,问道:“张将军你过歉了,虽则面前荷池里没有并蒂之花,但你心中有此花,就能将其画出来,心中有花比眼前看到之花可能更美。”
张子龙是个聪明人,那里还听不出妙灵公主的意思?虽然见到眼前的妙灵公主国sè天香,更加上是皇帝的宝贝儿,但他心中早有爱侣,对其他人又怎会多想,就算妙灵公主有所暗示,他也不为所动。
张子龙神情严肃地回答道:“末将心中并无此花,实在不能画出,望公主恕罪!”
妙灵公主听到后,眼眶有点湿了,从小到大,她在皇宫中长大,万千宠爱在一身,所有人都对她千依百顺,虽然她本身的xìng格不算骄横无理,但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给人拒绝过,今天遇到张子龙,执意不肯与她画上并蒂荷花,心中一股无名的酸楚涌了上来。
两人就此相对着,没有再言语,显得有点尴尬。
就在此时,云香阁门外传内太监的一叫声:“皇上驾到!”
听到这声,张子龙与妙灵公主都走到门前跪下迎接。
皇帝高翔微笑着走了进来,见到两人在迎接,命了平身,然后笑着说:“朕刚才稍有不适,所以迟来了,让你们二人久等了,方才你们在此水榭之中,是否谈得正欢?”
妙灵公主上前答道:“回父皇,女儿刚才与张将军在此间作画,并联手画了一幅,但未完成,请父皇赐教。”
“哦?一起联手作画?难得女儿有此雅兴,你自幼喜爱画画,又得名师所教,张将军文武全才,诗词书画皆jīng,你二人之画必定好看,快让我欣赏欣赏。”说完就走到案台前观看二人所作之画。
看了一会儿,高翔击节大赞:“确实好画,二人水平各有千秋,但配合默契,似两心相通,妙到毫癫啊,只是,这画之正中,好象缺了一点东西,这是为何?”
张子龙过来答道:“回皇上,这画之正中所缺,是因为此画尚未完成之故。”
“未完成故?那请你马上将他完成了吧,不要将此美图留下遗憾。”高翔说道。
妙灵公主听到高翔这样说,连忙抢着答道:“父皇,女儿刚才yù请张将军在此画上一株并蒂荷花,但张将军却百般不肯。”
高翔一听,心中有点不悦了,连忙问道:“张将军,为何不愿画上呢?”
张子龙正sè道:“盖因荷池中并无此景,末将心中也无此花,故此实在画不出来,请皇上恕罪。”
听到张子龙这样说,高翔微微摇着头,不置可否,转过另外话题道:“张将军,朕今天特意叫你到御花园来,一则是要封赏你南海救援之功,二则要和你商量点事情。”
张子龙连忙低头道:“请皇上吩咐,末将万死不辞。”
高翔笑着道:“张将军,你接连二次领兵出战,都大获全胜,的确是有功之臣,但你现已官拜大将军,又赐封了候爵位,兵部侍郎,朕一时也想不出要再封你什么官了,总不成将你师父的镇德王之位封给你吧?你年经尚轻,现在封王恐难服众。”
“能为国家出力,能皇上分忧,末将于愿足矣,实在不用再赏赐了。”张子龙回答道。
高翔眼珠一转,望了望身边的妙灵公主,父女两目相视,点了点头,高翔然后说道:“朕见你年少有为,又知道你尚未娶妻,刚才见你在此作画,与我女儿妙灵公主情投意合,现在,我就将妙灵公主许配给你为妻,赐你为当今附马,rì后自然平步青云,飞皇腾达,你意下如何?”
张子龙听到高翔这样说,脑海中“轰”的一响,他现在才知道高翔故意在御花园召见他,又刚好碰见妙灵公主作画,这是高翔一早就安排好的事了,原来皇上高翔想封他为附马,将妙灵公主嫁给他,但自己与黄碧映早有婚约,又怎能答应?
想到此,张子龙连忙上前跪下说道:“启奏皇上,请恕微臣不能答应此事,微臣与黄国师之女黄碧映自少年时相识于石基学院,早已情投意合,订下婚约,并且黄国师已应允我两人的婚事,原来在国考之后就要举行婚礼,但因为国家连接发生战事,又要建造仁威科技院,所以婚事一拖再拖,到现时还未举行,但这次自福临州回来后就要举办,妙灵公主千金之体,张子龙自问粗陋不堪,实在配不起公主,请皇上收回成命,恕微臣不遵之罪。”
高翔听到张子龙这样说,眉头紧皱,但他没有马上发作,只是继续劝道:“张将军,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与国师之女只是有婚约,还没有真正娶了她,无名无份,随时可以变改。我的女儿国sè天香,国师之女又如何比得上她美丽?自古英雄配美人,只有妙灵公主这种千娇百媚的容貌才能配得上你,况且,你当上附马后,朕自会将你当作我之子,朕将封赏三个州府给你统管,并封你为王,这三个州府之地就是你的领地。国考之时,太子与你不和,发生了争执,朕当然看在眼内,如果你当上附马,就是太子的妹夫,变成了自己人,太子自然对你刮目相看,你们二人自然会冰释前嫌,如此,娶了公主乃百利而无一害,你仔细想好了。”
张子龙听到高翔这样说,低下头默默地思考着,高翔见张子龙沉思,心中暗喜,想道:“世上人,又有谁人能抗拒荣华富贵?朕为了这女儿可是下了重本了,三个州府之地,封他为王,这份重礼,他如何能抵抗得诱惑?他必定会答应朕的了。”
但高翔哪里能知道张子龙内心中的想法?其实,张子龙是在思考如何推却这宗婚事,皇上金口已开,如果反对的语气不好,引起他的不满,那rì后前程必然尽毁,怎样讲才能说服皇上改变主意呢?这却是很踌躇。
想了好一会儿,张子龙才说道:“皇上,微臣自幼读圣贤之书,深知忠义之道,古人云一诺千金,我与黄碧映早有婚约,已答应与她终生相伴,现在又怎可以弃她而去?如此见异思迁,喜新忘旧,又怎么是君子所为?皇上你所需要的臣下,不是要忠义之臣吗?如果我是个不忠不义之人,又怎能为皇上之忠臣?请皇上再考虑吧。”
高翔听到张子龙的回答,也思索了一会,才说道:“你所说的也有道理,君子自当一诺千金,你与国师之女已有婚约,确实难以反悔,这样吧,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平常不过的事,你身居庙堂高位,更可以多娶妻房,你将公主娶为妻之后,再将国师之女娶为妾,虽然是难为了妙灵公主,但为了成全你的名节,这也是唯一的好办法。”
高翔心想:“我已经一再退让,连可以给你纳妾这样的事也应允了,你这次没有理由再拒绝了吧?”
但令高翔很失望,张子龙依然拒绝道:“微臣与国师之女感情深厚,早已相互认定是此生唯一之伴侣,微臣发誓不会纳妾的,请皇上收回成命吧。”
高翔听到,当场冷哼一声,心想:“好你个张子龙,如此不识抬举,朕以后怎能重用你?”
但此时张子龙正是新立战功而回,高翔城府甚深,当场不会发作,只是说道:“既然张将军你觉得为难,朕亦不再勉强于你,rì后你好自为之。最近战事已平静,国家也不会出征与他国交锋,你也不用上阵打仗了,所以,朕想你专心于科技院之事,现将你官升三级,为一品大员,而你先锋官及元帅之职就此免去,将所领三千军马交还神威营,再赏你一千大钱币钱票为你结婚之贺礼。”
高翔此举虽名为将张子龙升官,但实里已将他兵权夺去,以后张子龙没有了手下兵将,将军之称有名无实了。
张子龙虽然心知肚明,但也无法,只得连忙跪下大叫:“臣谢皇上隆恩!”
一旁的妙灵公主见到此,大失所望,当场泪水夺眶而出,雨打梨花,以手掩脸急步离开了水榭。
张子龙惊得连忙再向高翔叩头道:“微臣有负公主之心,罪该万死,请皇上宽恕。”
高翔一拂衣袖,脸无表情地说道:“不要再说了,只是你们二人无缘罢了,此事已过,你也不要再提,再不许将今rì之事说出去,事关公主名节,如果朕rì后听到有人议论今rì之事,必是你所为,朕必取你颈上人头,你可明白?”
张子龙只得说:“微臣明白当中厉害,必定守口如瓶,为今天此事保密。”
高翔听到后点点头,冷冷地说:“那你现在回去吧。”
张子龙连忙叩拜谢恩后离去,高翔望着张子龙的背影连连冷哼。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二回 张家亲人再重聚 思忆深处难忘怀
第一百一十二回张家亲人再重聚思忆深处难忘怀
张子龙回到黄宅后,向黄国辉、古柯人、黄碧映等人讲述了在皇宫御花园内会见皇帝高翔时所发生的事。
黄碧映听到高翔yù封张子龙作附马,而张子龙婉言拒绝后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差一点爱郎就成了别人丈夫,喜的是张子龙不为诱惑所动,对她不离不弃,果然是个值得信赖的真君子。
黄国辉听后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中,良久了,才说道:“在你国考夺魁之时,我就曾想向皇上奏明你与碧映的婚事,但当时事情紧急我就放下了,早知有今rì,当初就应早说了,也不会有今天之事发生,此事必将引起皇上的不悦,rì后对你的前程会有阻碍,此事应谨慎处理了。”
古柯人也说道:“子龙,此事你做得很对,大丈夫立于世上,有所为有所不为,断不能贪图富贵而放弃自己的忠义名节,功名富贵如浮云,你也不要太在意了,这次你虽然丢了军职,但rì后也可将jīng力放在科技院中,为圆你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国家rì后再次发生战事,皇上必然会再次重用你的,这不必担心。”
听到两位老师的教导,张子龙也点头答道:“老师所说甚为有理,功名利禄的事我一向也不看重,rì后,我就能集中jīng神去发展我的科技院,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黄国辉此时转过话题:“好了,此事已了,我们暂不再作讨论,子龙,你写信给你父母邀其到泰安州一事如何了?”
“估计父母亲他们应该出发了,很快就会到达泰安州来。”张子龙答道。
“如此甚好,我就马上命人为你两人的婚事作准备,我要为你们办一场喜庆的婚礼。”
张子龙与黄映碧听到后马上施礼致谢。
十几天之后的一个清晨,一队豪华装饰的马车队伍来到了泰安州,总共有八辆马车,每辆马车都由四匹高大骏马牵引着,马车上雕刻着jīng美的图案,布帘窗帘都是用名贵的锦绣编织而成,布帘正中绣着一个斗大的“张”字,马车旁数十名家丁家将骑马簇拥着,泰安州的民众虽然平常见惯了达官贵人的出行,但如此排场的也属罕见,这队马车径直驶到黄国辉府宅门前停下来,黄宅守门家将见到,早跑到内里向黄国辉报告,黄国辉知道应是张子龙之父母家人到了,连忙叫上众人,到门前准备迎客。
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众人,分别是张父张朝唤,张母叶美馨,姐姐张美玲,张美玲身后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女童,同来的居然还有张子龙的兄嫂张子奇、陈绮绮。
张子龙一见到父母亲,多年的思念之情令他把所有礼节仪态都忘了,飞扑过去在张朝唤、叶美馨前身跪下,连叩三个响头后,一把扑进母亲的怀里,大叫一声:“母亲,孩儿想死你了。“说完,禁不住也流出了一行热泪。
叶美馨也泪流满脸,手抚着张子龙的头咽泣说道:“傻孩子,长得比父亲都高了,还像个小孩子,你快要当别人丈夫了,又是当朝大将军了,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好了好了,母亲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了。“
这时张朝唤见到张子龙身后的黄国辉,一看便知他必是当朝太师了,连忙上前施礼道:“这位必定是国师黄大人了,国师大人在上,请受草民张子龙一拜。“说完正yù躬身下跪,黄国辉慌忙上前扶着不让其下跪,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张善人,你我将要成为姻亲,我怎敢受你此礼,那些俗礼的就免了,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
听到黄国辉这样说,张朝唤也不坚持,与黄国辉二人以朋友的礼节重新见过,并将身后各家人也一一介绍了,两家人逐一见面后步进了黄宅内。
黄宅的家将将张家的马车从侧门引入宅园内,另行安排下人们休息了。
两家人在黄宅大厅里坐下,黄国辉一侧,有黄夫人、黄碧映作伴,客座上有张家众人,古柯人也在一旁陪坐着。
早有丫环奉上了上等的云雾仙茶,当场满室飘起淡淡的茶香。
张朝唤首先说话:“国师,子龙这许多年在你家打挠了,幸得你对他的关心照顾,才令他有今天之成就,非常感谢你啊!“
黄国辉微笑道说道:“张善人,你此言过谦了,多亏你有一个好儿子,我要多谢你将儿子给了我作徒儿,让我有了此出类拔萃的门徒,更要多谢你为国家培养了栋梁之材。“
古柯人接过话题笑着道:“你们两位未来的亲家就不要再客套了,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女婿,女婿也是半个儿子了,你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还是说说婚事举行的事情吧。”
张朝唤道:“古老夫子,我当年与你在石基学院曾经相见,这一别也数年了,子龙有今天也是靠你的全心栽培,我也要多谢古老夫子啊。”
“呵呵,张善人客气了,能得到子龙为我学生,也是我的福气啊。”古柯人也客气了一翻。
一轮谈话之后,张父与黄国师已经将张子龙与黄碧映的婚事细节定了下来,将于三天之后,在镇德王府内举行,婚礼计划邀请满朝文武、张子龙的同窗、神威营的下属、科技院的同僚等人参加,婚礼后将举行盛大的宴会。
议定完婚事之后,黄国辉向张子龙建议,让他带父母家人等到镇德王府参观一番,张子龙连忙应允,马上吩咐家丁准备马车与家人一起到镇德王府而去。
来到镇德王府,张子龙亲自带领家人前前后后参观了一番,镇德王府的美景把众人都看呆了。
回到王府大厅里坐下,下人奉上茶点,张家一众人又聊起天来了。
张朝唤叹道:“子龙,我们张家在大石镇一向自认为是豪门大宅,但今天见了这镇德王府,感觉有如井底之蛙了。”
“这王府原是师父的宅园,皇上见我有功,就将它赐与给我,碧映又费尽了心思重新装饰,才有如今的美景,如今,孩儿也在泰安州有了自己的家,父母亲,你们不如就搬到泰安州来,以后和我们住在一起,我们一家人也可时常见面了。”张子龙向自己的父亲建议道。
“呵呵,难得孩儿你有此孝心,我正想与你商量此事。我与你母亲年事已渐高,我在生意上的事情早已有心无力,我来泰安州之前早已将大石镇的生意变卖结束了,正想rì后与你母亲过点清闲的rì子。而你兄长的商号生意也做得正旺,他想来泰安开设新的商号,正yù在福祀街物sè一间旺铺,他也会搬到泰安州来,而美玲也因他丈夫长年做生意在外边跑,也决定暂时带着女儿来泰安州长住,以后我们一家人可以在一起了。”张朝唤将他是想法告诉了张子龙。
张子龙听到后喜不自禁,他自从少年进入石基学院求学后,就与家人聚少离多,已经很难见一次面了,时常牵挂不已,这次原以为父母亲家人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之后就又要分离,想不到,父母亲会与他以后生活在一起,确实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这时,兄长张子奇也过来拍了拍张子龙的肩,说道:“你这小子,还想不到你真是个人物啊,当年兄长爱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现在不要怪兄长啊。”
年少时张子奇确实不喜这个弟弟,但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张子龙对他又没有什么影响,张子奇也渐渐打消了妒忌之心,对张子龙态度也有所改变。
张子龙一向心襟广阔,早就将其兄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且还有点感谢他,当年年幼时被兄长骗到家中花园大树上,却让他思想产生了很大的转变。
张子龙对其兄说道:“兄长,你rì后也来镇德王府一起居住吧?”
张子奇摆摆手摇头道:“不了,我的商号生意得忙的,我要亲自打理,住在你家多不方便,我会在泰安的商号里居住,闲暇时自然会到你家探望父母亲大人,你要好好照顾他们啊。”
张子龙知道其兄xìng格,也不再勉强。
这时,很久没有说话的张美玲搭上了嘴,她佯装生气地说道:“好你个张子龙,小时候我是怎样对你的,现在我来了泰安州这么久了,你一句话也没跟我说过,你有了老婆,就把我这个亲姐给忘了?”
张子龙吓了一跳,但认真望向张美玲,见她嘴角含笑,知道是跟自己开玩笑,连忙上前握着她的手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忘了所有人也不会把你忘了,我从小就是你带我长大的,你的恩情的一辈子也报不完,我怎敢忘了?只是今天重见父母亲,一时兴奋,心中有说不完的话,才未能与姐姐谈话,你不要怪我啊。”
张美玲“嗤”地一笑:“跟你说笑而已,别当真了,我知道弟弟你肯定不会把我忘了的。”
确实,从小张子龙与他的姐姐感情深厚,虽然后来分开了许久,但感情却没有变淡。
张美玲伸手过来扭着张子龙的耳朵说:“你这坏小子,从前哄了一个云敏儿回来家乡见我,我以为那就是我以后的弟妹,谁知你现在又换了一个黄碧映,想不到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啊。”
张美玲这一句勾起了张子龙的伤心事,令他当场面sè一变,低头说道:“姐姐,这事别提了,好不好?我都已经忘了那人,如今弟弟心中只有碧映一人矣。”
张美玲猛然醒悟,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连忙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说:“该死,我怎么会提起这事?真对不起了,弟弟。”
张子龙连忙拉着张美玲的手,看到张美玲从前美丽的面容,因为随着年月的增长,眼角脸庞中已经现出了皱纹,心中不禁一阵心酸,暗暗既叹道:“谁人能逃得过岁月风霜呢?姐姐的容貌已开始变老,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云敏儿会变成了什么样子呢?”
突然间,张子龙醒悟过来:“嗯,我为何又再想起了她?不可以这样,我要将她从记忆中彻底消除。”想到此,张子龙又再摇摇头,不再想此事了。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了。
第一百一十三回 弓箭泄密远安国 思念之情总不断
第一百一十三回弓箭泄密远安国思念之情总不断
与此同时,在远安王国国都城皇宫之内,云敏儿此刻正在内殿中与父母亲,云氏三子、赵明阳等众将一起商谈军事。
云清风说道:“近年来,我们为了早rì完成征服邻国仁威的宏愿,派出了一批心腹死士暗藏潜伏在仁威国收集情报,最近陆续有一些消息送了回来,我现在就告知于你们。”
云敏儿对仁威国有一种非同寻常的感觉,虽然她并不是仁威国人,但却在仁威国里成长,里面有她此生不可磨灭的记忆,有她的初恋,有她心爱的人,所以当听到父亲说起仁威国的事,自然非常关心。
“最近,仁威国东南面沿海的福临州又发生了战事,倭国大将军齐腾文领大军登陆海岸,击败沿海守将黄国凯,围困福临州,眼看即将得手之际,仁威皇帝高翔又再急派救兵到来。”说到此,云清风停了停,向云敏儿看了一眼,然后再说道:“这领兵救援之人不是别人,又是超勇大将军张子龙。”
云敏儿再次听到张子龙的名字,心中又再纷乱如麻:“那后来如何呢?他能战胜那齐腾文吗?”
云清风笑笑道:“别急,待我慢慢与你说来。”云清风也是知道云敏儿心里所想的。
“那张子龙到来后,在福临州城下独闯敌阵,单人匹马连斩倭将三十余人,来往自如,威风凛凛,及后更独战齐腾文,将其击败。在倭军yù星夜逃离福临州时,却中了张子龙之计,张子龙在盘龙峡设下埋伏,一举将数万倭军全歼,齐腾文被生擒活捉,现关押在泰安州之中,而张子龙仅率三千人马出战,却未损失一人。”
“什么?仅率三千人与数万人作战却没有损失一人?”云海岚在一旁听到也大吃一惊:“这是怎样做得到的?就算那张子龙如何英雄盖世,三头六臂,也绝不可能一人敌过数万大军,这里是什么缘故呢?”
“据情报所讲,张子龙这三千军马,全部配备了一种新的武器,据说是张子龙自己所创,名叫做弓箭!”云清风向外招一招手,一员亲将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套武器,这正是令张子龙一战成名的弓箭。
云清风说道:“我们在仁威国潜伏的死士,混入了jīng武坊当上了工匠,他最近也被征入仁威国科技院,仁威国科技院也是张子龙一手创建,而这种名叫弓箭的武器,就是科技院里制作出来的,这名死士冒死偷拿了一套弓箭出来,并且附上制作图纸,我现在拿出来让你们看看。”
云清风拿起了弓箭,递了给云敏儿,说道:“据情报所述,张子龙初出茅庐第一仗,在北雄关击败耶律吞云父子,正是使用了这种武器,但当时只有他一人能够使用,而后来这次福临州之战,却是三千人马都配备了,仁威国战报描述这三千军马使用弓箭时,万箭齐发,如天上下来的暴雨,敌军避无可避,盾牌盔甲皆无用,倾刻间就数万人倒毙,确实厉害无比。“
云敏儿拿起手中弓箭,看了又看,摇摇头:“我实在看不出这武器有何厉害。”
云清风指着拿来弓箭的亲将对云敏儿说:“我这名亲将已根据情报所述,学会了这弓箭的使用之法,现在让他演示一下。”说完,云清风对那员亲将点了点头。
那亲将应允了一声,接过弓箭,立在大殿之中,弯弓搭上箭,望大殿内十步远的巨大木柱一箭shè去,“崩”的一声弓弦响起,箭发如流星,“啪”地插在木柱之上,箭头没进去数寸,箭身还在不停擅抖。
“咦?”云敏儿快步走过去木柱旁,用手想将箭拔出来,却怎样也拔不出,箭已牢牢插在柱上。
“这弓箭力量很大啊,怪不得说盾牌盔甲皆不能挡”云敏儿点点头道。
“据闻张子龙使用的弓箭比这一把更大更强劲,他可以shè出三百步之外,在福临州城下,他就以弓箭shè杀了无数倭将。”云清风神情严峻地说:“而他所带领那三千人马,早已熟习了shè箭的技巧,任何一人之箭技,都比我这名亲将厉害得多,你想想,三千人同时使用这弓箭,会是什么情况?”
在一旁听着的云氏三子“霍”地跳了起来,惊叫道:“那不得了啦,如果仁威大军都使用上这种武器,rì后我远安军如何能敌,这次恐有亡国之忧了。”
云清风摆摆手道:“这又不必担心,仁威皇帝目光短浅,并没有允许张子龙的科技院大量制造弓箭,只允许他装备在属下三千军马之中,仁威其余军队都没有使用弓箭,也没有练习过。”
云敏儿在一旁喃喃自语道:“从前张子龙与我在一起时,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种武器,他在何时变得这样聪明?在他身上还会有什么奇迹出现?“
远处的云海岚将女儿的举动看在眼内,母女同心,她当然猜到女儿在想着什么,但此事众人在场,也不便声张。
云海岚站起来说道:“既然仁威皇帝目光短浅,而我们也获得了制作图纸,这是一个天赐的良机,我命令,马上让工部组织工匠,不惜重金,不惜工本,尽快制造大量的弓箭装备到大军之中,大军也要抓紧时间练习箭技,到时,我们要给仁威军队一个大惊喜。“
云清风一向对云海岚言听计从,听到她这样说,连忙答允下来。
说到这里,云海岚停了一停,转过身来对另一边的赵明阳说道:“赵将军,希望你能抓紧时间cāo练军马,当大军cāo练纯熟,我们的粮草储备充足之时,就是我远安国向仁威发动进攻之rì。”
赵明阳回答道:“末将正在励兵抹马,半年后应该可以成军了,到时必定能一举打下仁威国。”
云海岚听到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宣布商议结束。
各人散去之后,云海岚拉着云敏儿进了内殿,母女俩人又再细诉心事。
云海岚握着女儿的手说道:“敏儿,刚才我见你在大殿之中若有所思,是否又再记起与张子龙的往事?“
云敏儿脸上一红,低头说道:“母亲又来取笑了,都这么多年了,他的样子是怎样我也模糊了,又怎会常记起他呢?“
云海岚抚着云敏儿的秀发笑着说:“你是我的亲女儿,我又怎么不知道你心中所想?每次听到张子龙的消息你尤其的紧张,还说忘了?“说到此,云海岚突然语气一转:”但一直以来,我觉得这张子龙羽翼渐丰,看他作战,一次比一次出sè,不单止勇猛过人,而且素有智谋,rì后此人必是仁威的重臣,对于我们远安王国来说是心腹大患啊,也是一名劲敌,有他的存在,我们远安必定难以憾动仁威,反而有被仁威灭国的危机,所以,我们远安的未来,就在敏儿你手中了。“
“在我手中?“云敏儿大感不解:”母亲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
“呵呵“云海岚冷笑一声道:”男人的xìng格我很清楚,象张子龙这种英雄人物,心中必定是外刚内柔,女儿你与他是初恋情人,他此生都不会将你忘记的,他这种人物,如果想要从武力上征服他是不可能的,只能从情感上令他屈服。我感觉到,你rì后与他再次相见之时,只要你去引诱他,必定能令他旧情燃起,他必然不舍得与你为敌,如果能令他听你的摆布,投诚过来我们远安,那我们则大事可成了。“
“但只怕张子龙此时心中已另有心上人,早已将我忘掉,到时他还怎会念记旧情?“云敏儿并不认同母亲的说法。
“就算他现时另有心上人,或者已娶妻房,也不要惧怕,男人的内心之中,永远不会只容纳一人的,他没有见到你时或可暂时能将你忘掉,但当你们重遇之时,必定将会触动他内心深处的情感,以女儿你的绝世容颜,他又如何能抵抗诱惑?男人,无论如何的英雄,也难逃美女、情感的诱惑,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要明白这点才好。”
听到母亲这样说,云敏儿心中叹了一声,回答道:“母亲所言极是,rì后重见他时,我必定尊照母亲吩咐行事。”
云海岚笑得象绽开的鲜花:“这就对了,果然是我的好女儿,我们云家的大业就在你身上了,不要辜负了当年你公公对你的期望了。”
云敏儿默默地点了点头,向母亲道别后离去。
云海岚望着女儿若有所思地离去,心中一阵酸楚,叹道:“可怜的女儿,谁叫你生在帝皇之家?母亲当年不也一样要忍辱负重地嫁给赵永安?身为女人,就要接受命运安排之苦,这是无奈的事啊。”
夜幕降临,满天星光遍洒在远安皇宫之上,云敏儿独自一人走出寝宫,来到宫外围栏处,手扶栏杆,抬望天空,只见星河流趟,一道银河横过天际,云敏儿再次想起与张子龙离别时所留信中一句:rì后兄遥望星空之际,妹亦在远方思念我兄。云敏儿今天晚上又再见到了满天繁星,心中张子龙的形象再次出现在脑海之中:“这么多年不见了,他早已不再是当年稚气的模样了,上阵杀敌,一骑当千,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慨。”
云敏儿低下头,望着胸前配戴着的双龙玉佩,这块玉佩就是两人离别之rì张子龙赠送给她的传家之宝,这当中蕴含了某种意义,自此,这双龙玉佩就一直从未离身。
云敏儿轻抚着双龙玉佩,一股温暖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一直有种直觉,此生与张子龙的缘份还未尽,他rì必会再重遇,只是不知道重遇后两人会否再续情缘了?云敏儿不敢再想,再次抬头望向星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回到当天分别的那一刻,我还会选择回来远安吗?如果当初我没有回来,一直留在他身边,今天的我会不会更幸福?”
想到这里,云敏儿脸上早已泪珠串串,心中再次一阵阵的酸楚,这么多年了,本以为可以慢慢淡忘,但每当勾起往事,思念之情依然一点也没有减退。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了。
第一百一十四回 有情人终成佳偶 婚宴中热闹非凡
第一百一十四回有情人终成佳偶婚宴中热闹非凡
正当云敏儿在思念情深之际,仁威国泰安州镇德王府之中却一片喜庆洋洋的气氛,张子龙与黄碧映的婚礼即将举行。
镇德王府门前张灯结彩,各种彩灯把门前大街都照得如同白昼,大街中车水马龙,一辆接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排着队来到门前,车上下来的人无一不是锦衣华服的达官贵人。
超勇大将军、仁威科技院院长张子龙举办婚礼的消息传遍了泰安州,泰安州内但凡有点身份的人都希望能参加这个婚礼,希望借此机会结识到这个仁威国新出现的大英雄,也有很多人猜测张子龙rì后必定会官居高位,所以提前来巴结认识,一时之间,张子龙的婚礼席位都变得奇货可居,很多人并不认识张子龙,也通过各种关系想挤进来。
张子龙今天一改平常喜欢穿着的白sè衣裳,穿起了一套大红的礼服,站在镇德王府门前迎接各路宾客,黄国辉、古柯人,还有张子龙的同窗好友公义祥、陈云、李忠等人陪伴左右一起迎宾。
仁威国庙堂之中的各位文武百官都陆续到来,武尚王、何彪、肖伯、司马真、刘仁秀等与黄国辉一起多年并肩作战的同僚首先到达。
见到众位大臣到来,张子龙急忙跑下台阶躬身行礼,黄国辉也在门前拱手作礼,由公义祥将他们带了进王府之来。
紧接着,神威营首领洪圣海带领神威营众将谭翰轩等人也到来,科技院的吴谦也带领一帮工匠紧随之后来到。
到后来张子龙的同窗曹苏、刘涛、秦愧明等也来到参加婚礼。
正当各路宾客络绎不绝到来的时候,一辆金黄sè上面雕着飞舞金龙的马车来到王府门前,张子龙一看,心中清楚,这种马车只能是仁威皇室所用,来者会是何人?
金黄马车停下,布帘掀起,一人从马车上下来,这人身穿金黄绣龙锦衣,双目炯炯有神,长眉入鬓,身材挺拔,显得气宇轩昂,张子龙一见,认得此人就是三皇子,急忙上前迎上:“哎呀,原来是三殿下来了,微臣不胜荣幸啊。”
“张将军,张院长,你这婚姻大事,为何偏偏漏了宴请本皇子啊?你也太不够朋友了。”三皇子高裕清微笑着责骂道。
“三皇子,恕罪啊,恕罪!微臣只是不敢劳你大驾,所以没有去请你,不是不够朋友啊。”张子龙连忙解释道。
张子龙其实也想过宴请三皇子高裕清,毕竟高裕清曾对他的科技院提供了资助,而高裕清的人品xìng格也深得他赞赏,两人之间很投契,只是仁威皇室有法例,不允许皇子私下结交外臣,所以张子龙为避嫌没有约请高裕清,但高裕清此时却不请自到。
黄国辉也想不到此时会见到三皇子高裕清,连忙上来见礼。张子龙与黄国辉不敢怠慢,一起陪伴高裕清来到王府大堂里,正在大堂厅前坐着喝茶的文武百官突然见到高裕清,也当场一楞,这完全是出乎意料之外,纷纷过来见过高裕清。
高裕清来到堂前站好,从身上拿出一个锦盒,放在大堂案前,然后将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卷轴,然后对着堂中大声叫道:“圣旨下,请张子龙接旨!”
张子龙、黄国辉及一众作客的文武百官、各路宾客突然听到这一声,都猛地吃了一惊,连忙一齐仆身跪下,山呼万岁。
高裕清将圣旨展开,大声朗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金龙献瑞,彩凤呈祥,今rì乃朕之重臣,仁威超勇大将军张子龙新婚之喜,张将军年少有为,屡立战功,退云蒙、歼倭人,丰功伟绩,世人传颂,亦为朕之左右二臂。今天欣闻喜事,特缱三皇子代朕前往祝贺,祝愿张将军与夫人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朕赐玉壁一对、玉如意一双、龙凤对剑一套作为贺礼,封赐张氏碧映为一品诰命夫人,望张将军rì后能继续尽心为国家出力,再立新功,钦此,谢恩!”
众人再次山呼万岁,张子龙起身接过圣旨,门外早有宦官将礼物奉了上来。
虽然张子龙在御花园里拒绝了皇帝高翔的附马之位,令到高翔心中不快,并当场撤去张子龙的军职,但到底张子龙英雄无敌,rì后必然还有倚仗他的地方,高翔不是个昏庸之君,心胸也很宽阔,所以闻得张子龙新婚,马上叫来三皇子,令三皇子代他前往祝贺,也好收卖一下张子龙的忠心。
收好礼物后,张子龙招呼三皇子在厅中坐下,奉上名茶。这时,各路宾客都已到齐,虽然镇德王府大厅非常宽阔,但也架不住众多的宾客,设下了一百多张大圆桌也坐得满满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吉时到了,从王府内,黄碧映身穿凤冠霞帔,头上披着红盖头,在好友姚苏、张子龙姐姐张美玲及一众贴身丫环的搀扶簇拥下走到大厅堂前。
大厅堂当中案台上点起了粗大的龙凤蜡烛,案台后是一个神柜,神柜里摆放着三尊神像,下首有张氏祖宗牌位,神柜正中放置了一个巨大的铜香炉,香炉里燃起了三柱檀香。
神台前放置了一排交椅,张子龙父母与黄国辉,黄夫人正襟危坐着,姚苏将黄碧映带到四位老人面前,轻扶着她跪在身下的蒲团上,张子龙也走了过来,与黄碧映并肩一起跪下,古柯人作为证婚人出来主持婚礼仪式。
“一拜苍天与诸神,二拜父母长辈,三拜互为夫妻,礼成!”在古柯人的高声引导下,张子龙与黄碧映这对有情人终于结为了夫妻。
四周宾客当场掌声雷动,纷纷高喊出祝福的说话,整个王府大厅都沸腾了,婚礼仪式进入了高cháo。
张子龙轻轻揭开黄碧映的红盖头,黄碧映娇羞得满脸通红,见到爱妻脸泛桃花,红唇yù滴的样子,张子龙在身旁宾客的起劲鼓动下,轻轻捧着黄碧映的俏脸,低下头,温柔地吻在了黄碧映的朱唇上,两人双唇紧贴,热烈地交流着爱意,良久,才在身旁响得震天的起哄声中分开,黄碧映羞得抬不起头,俏脸比她身上的衣裳还鲜红。
这时,古柯人站了出来,挥挥手示意全场暂时安静下来,众人见到,也配合起来,场面渐渐平静。
“咳咳”古柯人清了清喉咙,再次朗声说道:“今天在这里结为夫妻的张子龙与黄碧映,都曾在本人的石基学院里求学,他们可算是相识于微时,两人情深意切,到了今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众亲友在祝福他们之余,也想听听他们两人的心声,现在就请他们二人上来说话。”
众人听到古柯人这样说,再次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张子龙站出来,对在场的宾客鞠了一躬道:“首先多谢三皇子殿下、各位大人、各位长辈、各位同窗、各位同僚来参加我与碧映今天的婚礼。”顿了一顿之后,张子龙再次说道:“我与碧映相识与石基学院,六年的同窗生涯让我们互相了解认识,她也曾救了我一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没办法,所以只得娶了她以报恩。”
张子龙俏皮的说话引得哄堂大笑,黄碧映紧紧咬着嘴唇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张子龙缩了缩双肩,调皮地对着黄碧映眨了眨眼再次说道:“当然,报恩之说肯定是开玩笑,我爱的是碧映身上那份优雅的气质和贤惠的品德,有她在我身边一直默默支持我、爱护我,才有我张子龙的今天,在此我当着众亲友向天发誓,我此生永远爱她,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终点!”
“好!”在场众人齐声叫了出来。
黄碧映听到张子龙这样说,早已经感动得泪如泉涌,哭成个泪人了,咽泣着说了一句:“子龙,我也永远爱你。”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姚苏连忙上前用香帕为她抹去脸上泪水,黄碧映虽然两眼通红,但依然满带深情地望着张子龙。
这时,黄国辉出来宣布,婚宴正式开始。
这晚婚宴的jīng美菜式,全部由泰安州福祀街上最出名的望江楼负责出品,望江楼的大厨师们,今晚都来到镇德王府,忙碌了一整晚,终于将这上百桌的美味佳肴烹饪了出来,众宾客对这晚的菜式纷纷赞不绝口。
而张朝唤特意从家乡中带来了驰名仁威的美酒“大石佳酿”,一坛坛的美酒搬到堂前,让众宾客尽情开怀畅饮。
整个婚宴气氛无比的热烈,很多张子龙的知己好友都拉着他劝了一杯又一杯,张子龙仗着自己身强力壮,酒力惊人,也不收藏,来者不拒,杯杯喝过jīng光。
婚宴一直办到这晚的深夜,众宾客才陆续散去,黄碧映早在姚苏的陪同下回去新房洗漱去了,几位老人家也感到困倦而回房休息,只剩下张子龙与几个最深交的朋友还在胡喝着。
众人中,谭翰轩却是酒量最好,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带着众人猛地向张子龙敬酒,很快,“啪”的一声,公义祥首先倒下了,众人见状哈哈大笑,再几轮之后,陈云、李忠等人也翻身倒地,不醒人事。
谭翰轩眯着一双醉眼,口齿不清地对张子龙说:“子龙兄,这,这…辈子我谭…谭某人从来没有服过任…任何人…….,我只…只服你一个,以后…后你叫我…我上刀…刀山…入火海,我……也要去……!”
张子龙一把搂着他,把一杯酒灌进他口中后说道:“好兄弟,别…别说这见外的话……,以后咱们肝胆相照,有我的就有你的…..!”
“好!好,果然够兄弟…..!”说完这几个字,谭翰轩也“啪”的一声倒下了。
张子龙指着倒在地上的众人哈哈大笑道:“你们这班人酒量也太差了,我…我都还没醉,你…你们就全倒下了?哈哈哈!”
这时张美玲还在大厅中,见到张子龙这副模样,走上前扭着他耳朵骂道:“你这家伙,今晚是什么rì子?还敢跟这班猪朋狗友在胡喝,快点回新房去陪你的新娘子。”
被姐姐捧头痛骂,张子龙的酒意醒了一半,猛然醒悟:“坏了,喝酒喝得忘了形了,都三更半夜了啊,那我赶快去,有劳姐姐你帮我处理这里吧!”说完自己脚底抹油地跑了出大厅。
张美玲望着张子龙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道:“男人啊,无论长得多高大,干过多少英雄的事,到头来,还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男孩。”
叹一声之后,张美玲唤来家丁,将醉卧在地上的众上扶进客房让他们好好休息,再吩咐下人们将大厅里的一片狼籍收拾干净了。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了。
第一百一十五回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第一百一十五回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张子龙离开了镇德王府的大厅,向着自己的新房跑去。
来到房门前,见到房门闭上,心中想道:“这下惨了,今晚新婚之夜,正是洞房花烛的良辰美景,我却贪杯累事,碧映必定生气了,现在紧闭房门不让我进去了。”
张子龙伸手yù要敲门,轻轻一碰,发现房间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锁上,遂轻轻一推,就将房门推开,闪身走进了房间,回身将房门再轻轻关上。
房中点起了一对大红的蜡烛,黄碧映正坐在梳妆台前面细心地梳理着自己的秀发,见到张子龙走进来,脸上婉然一笑,放下梳子,站起来扑向张子龙。
张子龙爱怜地将她搂入怀中,鼻中闻到黄碧映秀发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张子龙嗅了一嗅,轻轻问道:“你身上好香啊,是涂了什么香水吗?”
黄碧映露出千娇百媚的笑容,朱唇微启,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说道:“我没有涂香水啊,只是刚才洗澡时水中放了鲜花进去,所以身上沾了香味。”
黄碧映说完,把头靠在张子龙肩上,也闻了一闻,立刻捂着鼻子:“你看你,身上一股酒味和汗酸味混在一起,难闻死了,还不赶快去洗澡?浴室里的澡盆里面已经调好了温水,等一下就凉了,你还是赶快进去洗澡吧。”
张子龙连忙答应,放开黄碧映就往房间里面的浴室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身走了回来,一把伸手抓住黄碧映的手,满脸坏笑地说道:“今晚我们就是夫妻了,我们一齐去洗澡吧。”
黄碧映听到这样说,脸上立刻通红了,用力将手一甩,挣脱了张子龙,嗔怒地说:“你这坏家伙,就会欺负我,人家刚刚洗完澡了,怎么又拉上我一齐洗,不去不去,你自己一个人洗好了。”
“好嘛,一齐去吧,你没听说人家做夫妻的天天都是一起洗澡的?怎么我们新婚第一天你就不肯了?”张子龙开始自编起故事来了。
“呸!你乱说,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事?你这人,满肚子坏主意,我才不上你的当了。”黄碧映吃吃地笑道。
见到被黄碧映拆穿谎言,张子龙缩了缩头,悻悻然回身独自走向了浴室。
看到张子龙一副的熊样,黄碧映手掩樱桃小嘴笑个不停。
等张子龙走到浴室门前,黄碧映才说:“一起洗澡就不必了,我过来服侍你宽衣还是可以的,你愿不愿意?不想就算啦,我困了,想早点睡去了。”
张子龙听到黄碧映这样说,登时心花怒放,那里肯让她去睡觉,又再回身将黄碧映一把拉着拖进了浴室里面。
浴室正中,放着一个很大的浴盆,可以让整个人躺进去,浴盆中盛满了温水,冒着缕缕白烟。
来到浴盆前,黄碧映一声娇喝:“站好了,闭上眼睛,不许偷看,手伸直,不准乱动,不然我不理你。”
张子龙听到只得闭上眼,双臂向两旁伸直,一动不动地任由黄碧映处置。
见到张子龙这副样子,黄碧映又再“嗤嗤”地笑了起来。
张子龙闭上眼,在漆黑中,感觉到黄碧映那双温柔的双手在将他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直到把里衣也脱了,身上一丝不着,这时张子龙反而感到害羞了,也不敢睁开眼睁,除了小时候母亲姐姐给自己洗澡以外,还从来没有在别的女xìng面前光着身体。
黄碧映将张子龙的衣服脱下后,看到了一副健美壮实的男人身体,那光洁的皮肤充满着弹xìng,身上隆起一块块的肌肉并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禁不住伸出手指轻抚着张子龙的胸肌。
张子龙感觉到黄碧映的纤纤玉手在自己的胸前游走,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喉咙中一阵干涸,连忙咽了一下口水,黄碧映笑了笑,轻轻牵着他的手让他迈进了浴盆里。
暖和的温水包裹着张子龙的身体,浑身的毛孔都舒张起来,让他舒服得叫了起来,黄碧映在他身后“呸”了一声:“难听死了!”
“没办法,这温水泡得太舒服了。”张子龙裂开大嘴傻呼呼地笑起了。
“好了,你自己在这慢慢舒服了,我出去先睡了,睡衣就在那边凳子上放着,自己洗完了穿上。”说完黄碧映就转头跑了出去。
张子龙洗漱完毕后,穿上了干净的睡衣,轻手轻脚地走回房间里,房间里的大红蜡烛还在燃烧着,但黄碧映已经不见了,张子龙四处张望都找不到人,正奇怪着,突然发现新床的纱帐已经降了下来,床边放着一双绣鞋。
“哦,原来你躲在床上,也不等等我。”张子龙边偷笑边说道。
新婚燕尔,又是人生的第一次,今晚之后,就由少女变为女人了,黄碧映自然又欢喜又惊慌又害羞,利用张子龙洗澡的机会自己先躲进了床褥里。
此时的张子龙早已心急如焚,一个跨步就跃到床边,把鞋子脱了,就窜了上床。
到了床上,见到黄碧映紧紧起盖着被子,脸朝里面熟睡着,而且还打着轻微的鼻鼾声。但张子龙一听就知道她是装的,轻轻地推了推黄碧映,黄碧映纹丝不动,见到这样,张子龙轻轻地用手捏住了黄碧映的鼻子,黄碧映“噗”的一声忍不住了,张子龙“吃吃”地笑个不停。
黄碧映气得马上坐了起来,举起粉拳就一下一下打在张子龙胸口,口中嗔骂道:“你这坏蛋,洞房之夜还敢喝酒喝到半夜,人家睡了又来吵醒我,你快走开!”张子龙一把握着她双手,无比温柔地说:“刚才是我不对,一时贪杯,让你久等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吧。”
见到张子龙服软了,也知道他今晚也算是身不由己,新婚宴会,怎能不陪伴宾客尽兴呢?其实黄碧映也没有真的生气,只不过借机来撒撒娇而已。
张子龙双手紧握着黄碧映的双手,眼睛定神地望着黄碧映的俏脸,见到她脸泛桃花,显得无比的妩媚,心中爱怜之意涌出,禁不住在她脸上深情地吻了一口。
黄碧映这时显得更娇羞了,她知道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快要来到了,更加粉脸通红,张子龙此刻如何还能按捺得住?望着黄碧映娇艳yù滴的红唇吻了下去,黄碧映也动情地迎上,两人双唇紧贴,舌尖传递着激情。
激吻了良久,双人才缓缓分开,黄碧映闪动着一双泛着亮光的美目,对张子龙轻轻说道:“子龙,我爱你,你真的会一生一世陪伴着我吗?”
张子龙用力地点了点头:“爱,我一生一世都会爱你,陪伴着你,永不分离,直到生命的终点。”
黄碧映此刻激动不已,轻咬着嘴唇对张子龙轻轻说道:“子龙,你来吧,温柔点。”
张子龙哪里还不明白用意?点点头,轻轻将两人身上束缚解去,微微的烛光之下,黄碧映那雪白的身躯一览无遗,曲线玲珑,纤腰盈盈,张子龙的手轻抚黄碧映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触手处但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缎。右手上移,握住娇挺丰满的玉.峰,翘挺高耸的在手掌下急促起伏着。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rǔ脱盈而出,张子龙忍不住低头吻去。
黄碧映全身一震,那被吸吮处袭来阵阵从未体验过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秀美香腮羞红如火。“唔……”,娇俏琼鼻发出短促而羞涩的叹息,更似无法忍受刺激挑逗下的酥麻轻颤。
“子龙……”黄碧映樱桃小嘴中发出娇羞的呼喊,似是不安,又似在呼唤……
张子龙见时机已至,嘴唇在黄碧映的雪肤玉.峰上交替吮吻着,轻轻抚摸着修长**,逐渐移向神秘的向往之地,贴着柔滑温热的玉肤,感觉到那神秘桃源已是泥泞湿润……
黄碧映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俏脸,美目水波荡漾,shè出摄心勾魄的媚光,玲珑鼻翼微微翕动,两片轻启的殷红芳唇似熟透樱桃,洁齿如贝,吹气如兰,淡淡处子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张子龙的鼻孔,拨弄着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强烈的yù望……
黄碧映美目紧闭,俏脸羞红,伸手触处,一片滚荡、坚硬,令她心中一阵意乱情迷,张子龙贴身过去,下身轻轻一挺,黄碧映一声低吟,轻舟已过万重山,两人心神与灵yù已经融合为一体。
此刻黄碧映的身心都仿佛与爱郎交融在一起,无分彼此,无我无间……
早晨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黄碧映被刺眼的阳光照醒了,她坐起来,揉了揉那双仍然感到困倦的双眼,昨晚的一夜缠绵,令她觉得疲惫不堪,她望了望身边的爱郎,仍然在熟睡之中,呼吸平缓,就象一个婴儿一般,黄碧映不禁抿嘴一笑。
黄碧映轻轻从身下拿出一块白绫,只见上面点点鲜红,望着这块白绫,黄碧映脸上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她轻轻地将白绫折叠好,珍重地放到了枕头的下面,然后再俯身低向张子龙,在他的俊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张子龙这时才缓缓醒来。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了。
第一百一十六回 新婚恩爱情更浓 发展科技不能缓
第一百一十六回新婚恩爱情更浓发展科技不能缓
朝阳如晖,遍洒出一片金光,清风徐来,树影婆娑。
镇德王府的小镜湖上波光粼粼,几朵彩莲从水中探出,露出含苞yù放的花蕊,飘浮水上的莲叶上滚动着几颗凝珠,数只红蜻蜓在莲叶间飞舞,水面偶尔一颤,一圈圈水波纹荡漾而出,是一尾锦鲤调皮的一跃。
小镜湖边的翠茵亭里,一双佳人正偎依在一起静静地坐着,观看着湖中的美景。
这对佳人正是张子龙与黄碧映。
两人一夜缠绵,成就夫妻,自然恩爱有加,早上醒来,洗漱完毕后并没有到大厅与众人相见,而是携手到小镜湖边边欣赏风光边细诉心事。
“子龙,如果当年在石基学院,我没有在驿道上碰见晕倒在地上的你,我们今天还会不会一样牵手在这里呢?”黄碧映喃喃细语,口中吐出团团香气,让张子龙心神恍惚。
“肯定不会!”张子龙露出狡黠的笑容。
“为何了?”黄碧映瞪起一双杏眼,用力地望着张子龙。
张子龙伸出手指一刮她的高翘琼鼻,笑道:“如没有碰见你,我早就上了天堂了,还怎能娶到你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呢?”
黄碧映绽露出如盛放的鲜花笑容就象。
“你觉得我很美吗?那你觉得,我与云敏儿相比,哪个更美?”
女人都有这个特点,总喜欢让自己的爱人比较自己与其他女人的容貌,黄碧映也不能免俗。
突然被黄碧映这样的一问,张子龙当场楞住了,如果只是比较容貌的秀丽,两人各有千秋,是两种不同的风格,黄碧映是端庄秀丽,温柔娴淑的美,而云敏儿那种是艳压群芳,夺魄钩魂的美,如果非要定个高低,自然会是云敏儿稍胜一筹。
但张子龙现在心中只有黄碧映一人,他就是爱她那种含蓄的美态。
“我都几乎忘了云敏儿的容貌,又怎能比较呢?但在我的心中,碧映一定是世上最美丽的女子。”张子龙于是这样答道。
黄碧映笑得更甜蜜了,紧紧把头埋在张子龙胸前久久不愿离去。
这时黄碧映的贴心丫环走了过来,说张朝唤夫妇请他们到饭厅用早点。
张子龙见时间也不早了,连忙站起来牵着黄碧映的手准备走向饭厅。
“哎哟“站起来时黄碧映突然轻叫了一声,眉头紧皱,纤纤玉手轻抚着小腹。
“碧映,不舒服吗?发生了什么事?“张子龙问道。
黄碧映以哀怨的眼神描了张子龙一眼,娇羞地嗔恼道:“还问,还不是给你这坏人害的?“
张子龙猛然醒悟,黄碧映刚刚经历初夜,身上自然会有点不适,这是很正常的事,连忙过去轻轻扶着黄碧映的手说:“那我就扶着夫人您去饭厅用早点吧。“
黄碧映见到爱郎如此关心,身上的不适也当场没有了,连忙说道:“现在没事了,我们一起走过去吧。“
两人恩爱无比地并肩走到了饭厅里。
饭厅中摆放着一张长长的雕功jīng美的红木长桌,桌上几款jīng美的点心冒着白烟,旁边还有几款时令水果。
张子龙见到张父张母与姐姐美玲都在饭厅里坐着,连忙拉着黄碧映过来行礼。
张朝唤见到张子龙与黄碧映过来了,连忙招手将他们唤至身边坐下,微笑着说道:“今天睡到rì上三竿才起来了吧?也好,你最近也很忙,难得趁此机会休息一下吧。“
张子龙摇摇头道:“不可休息啊,明天我就要回科技院去,很多的项目等着我回去完成,时间很紧逼啊。“
“哦?时间紧逼?我不明白,你已经身居高位,未来也前程无量,而且我张家富甲一方,你可算是已经名成利就,又娶了娇妻,是时候该享受一下生活,多在家陪伴你妻子,以后生儿育女了,就留在家享受天伦之乐算了,庙堂的事,不要过于劳心了。“张朝唤心疼儿子,不想他太过cāo劳了。
张子龙知道父亲为人敦厚老实,对于各国间的争端与危机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张子龙心中的雄心壮志,他作为家主,能让家人快乐安享已经是最大的愿望了,张子龙对此非常理解,也不与父亲争议,只好说:“父亲所言甚是,待最近手头上的公事缓了下来,我就回家来与您与母亲共享天伦。“
张朝唤听到张子龙这样说,笑了:“果然是个听话的孩子,赶快用早点吧,快凉了。“
这时张母叶美馨插话了:“子龙,昨晚碧映的父母也很晚才离开这里回黄宅,等一下你们用过早点后,就回去看看他们吧,你们新婚后第一次回娘家,礼节要做足啊。“
张子龙连忙点头答应。
张美玲悄悄地将黄碧映拉过一边,低下头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弟妹,我那弟弟从小就是个粗鲁的人,不解温柔,昨晚他有没有欺负你?如果有,告诉姐姐,让我狠狠教训教训他。“
黄碧映听了后满脸绯红,摇摇头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没有啊,子龙昨晚对我很好。“
“嗯,那就好,但弟妹以后要多管束他了,他这个人,玩心很重,你看他昨晚,与那班兄弟喝酒喝到半夜还不回房,如此下去,那还了得?作为贤妻,丈夫的品行好与坏,就看做妻子的努力了,知道吗?“张美玲在循循善诱地教导黄碧映相夫之术。
黄碧映微笑着点了点头,偷偷抬头看了张子龙一眼,张子龙这时正在大口大口地吃着早点,并没有留意这两个女人说了什么。
早点后,张子龙与黄碧映就带上礼物,登上马车往黄国辉宅园去了。
来到黄宅门前,张子龙轻扶着黄碧映下了车,黄碧映抬头望向她非常熟悉的黄宅之门,心中感慨万千,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家,现在却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家了。
两人步进了黄宅,大厅里,黄氏夫妇,古柯人等在闲坐着,两人连忙上前献礼。
张子龙上前对黄氏夫妇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岳父岳母大人,女婿张子龙向两位请安。“
黄国辉呵呵笑道:“子龙,我是贤婿,我等你这一声也等了很久了,今天能听到你这样称呼我,瞬间还有点不习惯呢,哈哈哈。“
黄碧映也上前向父母请安。
黄老夫人爱怜地执着黄碧映的手说道:“女儿啊,做了人家的媳妇,就要孝敬公婆,尊敬丈夫,遵守妇道,知道吗?“
黄碧映跪下母亲膝下,两眼含泪地点着头说:“以后女人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了。“
“哎呀,女儿,怎么这样说了,以后你家与这里非常的近,想见我们随时都可以回来。“黄老夫人连忙劝解道。
这时黄国辉挥挥手,打断了母女俩人的说话,转过头对张子龙说道:“子龙贤婿,此间婚事已办完,你暂时又没有军职,而现在边境处暂时风平浪静,云蒙、倭人也元气大伤,恐怕再难以威胁我仁威,如此不知你rì后有何打算?“
张子龙回答说:“这事我也思索了很久,虽然云蒙、倭人元气大伤,近期必不能再有举动,但此两国一向狼子野心,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仁威国最大的敌人并非只是这两国,还有更大的文德、远安两国,最近这两国边境处显得异常平静,平静得有点不寻常,此两国应该的与仁威是世仇,但如今却好像没有任何仇恨似的,边境也没有增兵,也没有磨擦发生,实在有点可疑。“
“你所说的很有道理,这两国绝不会安心,但我们对他们的举动不甚了解,他们想要怎样无从晓。“黄国辉答道。
“国师大人,我建议应该尽快派出一班忠心的士兵,扮作百姓或商人,潜入这两个国家中刺探情报,两国相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要到时措手不及。“张子龙提出了建议,他也说惯了国师大人,一下子转不过口来了。
“好计,我仁威从前也派了不少兵将到他国潜伏刺探,但由于效果不大,就没有再坚持派出,看来现在要继续了,明天早朝我就奏明此事,尽早安排。“黄国辉非常认同张子龙的看法。
张子龙继续说道:“从云蒙、倭人两次战争的胜利可以看到,武器的因素确实可以左右一场胜利,所以,我更需要在科技院中投入更大的jīng力,尽快让各种新的武器产生,我有一种预感,前二次我仁威突然使出弓箭取得奇效,但事不过三,下次战争,这弓箭再也不会是秘密武器,敌人必然会有所防备,说不定敌人也偷学了制行方法,也拥有了弓箭。所以,我们一定要找到另一种新的秘密武器,才可以令仁威军队长期立于不败。“
“远见远见!“黄国辉与古柯人两位老者都对张子龙这想法赞不绝口。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了。
第一百一十七回 科技发展遇瓶颈 远行仁威寻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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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回科技发展遇瓶颈远行仁威寻路向
经过了新婚一段的甜蜜rì子之后,张子龙又再恢复到繁忙的工作当中,天天都在科技院中由早忙到晚上,有时因为太晚了,索xìng就在科技院里过夜,带着公义祥等一班研究人员在rì以继夜的工作。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小说网..。
而黄碧映就在镇德王府里当上了一个听话的小媳妇,对张朝唤两夫妇关心得无微不至,甚得两位老人欢心,张美玲也和黄碧映关系很好,黄碧映经常结伴和张美玲母女到福祀街去游玩。
由于与黄国辉的府宅非常近,张氏夫妇也经常和张美玲母女、黄碧映一起到黄国辉府宅去,两家人和和气气,感情rì渐加深。
得到了皇帝高翔的恩准,张子龙平常是不用到皇宫去上朝的,除了高翔有要事与张子龙商量才召见之外,张子龙也很久没有进宫了,没有参与朝庭上那些锁碎的政事,得以专心致志地搞他的科研事项。
虽然仁威科技院云集了全国的优秀人材,但由于这个世界的文明发展程度还不高,科学水平还很低下,张子龙在科技院中一直扮演着引路人的角sè,引导着所有人员沿着他设想的科学道路发展。
张子龙计划之中,最重视要发展的就是热武器了,毕竟弓箭与弩箭的技术含量不算太高,出现了之后,各国可能很快就可以仿造出来,失去了奇兵秘密武器的作用了。
虽然已经改进了黑火药的配方,也在实战中检验过,但黑火药毕竟是比较落后的火药,杀伤力威力有限,而且使用起来不方便,张子龙希望能研制出黄火药出来。
但存在于张子龙脑海中的地球记忆,也不是很清楚黄火药的构成,但他知道了这个方向,等于站在巨人的肩上,自然看得更远。
这时,公义祥已经能够根据张子龙的提示,研制出这个世界的第一支火炮与火铳出来,由于科技院的炼钢技术发展得很快,钢铁的jīng炼程度得已大幅提高,用来制作火炮的炮管杂质很少,可靠xìng大大增加,而且,公义祥更改进了黑火药的颗粒xìng,使其威力大增。
在科技院的大较场当中,一支新铸制出来的火炮出来了,公义祥将亲自主持试shè,张子龙、古柯人等众人在旁观看着。
这第一支火炮,炮管长一丈多,公义祥将黑火药与弹丸放置进炮管后,点燃了引线,一声惊天巨响,炮管中铁制弹丸飞shè而出,百多步远的一堵土墙轰然倒下,众人看了皆惊呼叫好,但只有张子龙不很满意,虽然这已经是火炮的开始,但这种原始的火炮在实战中意义不大,他觉得起码要制造出能够后膛发shè开花炸弹的才是真正意义的火炮。
但限于现在的科技程度,能制成这种原始火炮已经领先各国一大步了,如果要更进一步研制后膛炮,就要从炼钢,jīng加工,新式火药方面作改进,这些改进并下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是需要时间与耐心的。
虽然原始火炮的威力作用并不很大,但聊胜于无,张子龙就命令科技院的工匠制造了一百架出来,暂时存放在神威营的仓库里,以作rì后不时之需。
研制新式火药需要很多化学知识,留在张子龙脑海的前世记忆中,化学知识并不是太丰富,张子龙只好拼着命苦苦回忆,关上房门一个人,足足绞尽脑汁了数天,才将记忆中的化学元素表默写了出来,完成后张子龙仿佛虚脱了一样,这比上战场打几场仗还要累。
当张子龙将这份呕心沥血回忆出来的元素表展现给公义祥等人看时,他们都猛摇头,根本不知道这元素代表了什么,张子龙只好从化学的最基础知识开始教起,一路讲解下去,后来,公义祥等人才明白这些元素代表什么。
“哦,我从前只知道铜、铁等五金,原来天地之中还会含有如此之多元素,而且不同元素结合起来就会有不同物质,更会千变万化,果然是玄妙啊。”公义祥惊叹道,张子龙为他打开了一扇门,让他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奥妙。
从此之后,公义祥开始带领科技院的人员开始学习化学知识,有了这些化学知识,很多科研上的问题迎刃而解了。
经过了几个月时间的学习研究,科技院中出现了几位天赋很高的年轻人,他们对化学这样新鲜事物达到了痴迷的程度,整天缠着张子龙进行讨教,又一心一意躲左实验室中不停地研究实验,科技院中的化学研究有了长足的进步。
但张子龙却仍然未能感到满意,记忆中的东西都基本被发掘出来了,但要付于实践还要经过很多的努力,慢慢地,科技院中的发展进入了一个瓶颈阶段。
这天在张子龙的办公室里,张子龙和公义祥、古柯人等在商议着事情。
古柯人见到张子龙最近一段时间愁眉不展,满怀心事,不禁问道:“子龙,最近见你好象心事重重,所为何事?”
张子龙答道:“古夫子,科技院最近的科研进展很缓慢,我正为此事忧心。”
“子龙,俗语说yù速则不达,现在仁威国能开创科技院研制新的武器,已经远远领先于邻国,假以时rì,仁威国的军事力量必定会远胜他国,你还有什么可忧心的?”古柯人觉得张子龙可能太心急了。
“古夫子,你有所不知了,之前我仁威国两次出战,皆能大胜而回,必然引起远安国和文德国的注意,这两个国家的实力非云蒙、倭人可比,当他们感觉到仁威能为其造成威胁时,他们必然会马上出手攻打,以现在仁威的武力水平,要抵抗两国的进攻是很艰难的。”张子龙道。
“嗯,子龙你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远安、文德两国必然不愿意看到仁威逐渐比他们强大,把敌人消灭在萌芽之中,是最符合他们的利益,看来,仁威的安逸rì子离结束不远了。“古柯人开始认同张子龙的看法。
“但话虽如此,你现在急也急不来,科技院的发展已经很神速,这个过程还需要耐xìng吧?“古柯人觉得,张子龙虽然现在很心急想加速科技院的发展,但有些事却是急也急不来。
古柯人想到此处,忽然心中灵光一闪,说道:“子龙,不如这样,古人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自小就在大石镇长大,以后到石基学院读书,学成后就到泰安州来了,仁威国之大,你所到过的地方却很有限,你此时应该到处走走,开阔一下眼界,见识多点新事物,必然令你的思想产生影响。”
张子龙听到古柯人这样说,恍然大悟:“哎呀,老师所说甚是有理,我怎么想不到这点?我从小就有饱览仁威国大小山河的志愿,却一直未能如愿,这次趁此机会我要完成这个宏愿。”
在一旁的公义祥连忙抢着答道:“那我也要与你一起去,我也想走遍祖国的大小山河。”
“好,我们两兄弟就结伴而行吧。”
古柯人此时却提醒道:“如果真要走遍仁威,你们只有两人恐怕不够安全,仁威国国土广阔,高山森林湖泊大江大河数不胜数,很多地方人迹罕见,猛兽出没,我觉得子龙你应该带上神威营中的旧部与你一起出发方为妥当。”
“好,就按老师所说的,我马上到神威营中见一见众兄弟,看他们谁人愿意与我结伴同行。”张子龙兴奋地说道。
“那你定于何时起行?家中各人你放得下吗?新婚燕尔就离家远行,也难为了碧映她了。”古柯人有点担心了。
“哦,何时起行?”张子龙说道:“出发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好才能出发,倭人的巨舰早就到了泰安州,岳丈大人向皇上奏请扩大水师之事已获皇上恩准,我们科技院已经派出工匠在船厂开始制造巨舰,我将安排好水师的*炼后才出发。”
古柯人点点头:“好此甚好,你走后,科技院的事自有老夫继续主持,你们不用担心,祝你们一路平安,早rì得偿所愿后回来泰安。”
张子龙离开了科技院,径直往泰安州码头而去,远远就望到那两艘倭人巨舰停靠在码头边,无数工匠在船上船下走来走去,忙碌一片,码头边一队队衣甲整齐的仁威士兵在守卫着,这此仁威士兵的衣着与其他军营的有所不同,都是清一sè天蓝sè的服装,这是张子龙特意安排水师的着装颜sè的。
看到张子龙到来,水师士兵都认得这位仁威国的大将军,连忙上前敬礼,张子龙以微笑作答,快步走到江边水师大帐里,大帐里一名虎背熊腰的将军正在与手下兵将谈话,这名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张子龙当初与黄碧映一起去清河镇省亲时在官船中认识的水师将军杨智。
到底张子龙如何发展仁威国水师?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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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回 水师船中试武器 神威营中选精兵
第一百一十八回水师船中试武器神威营中选jīng兵
张子龙在得到皇帝高翔批准扩建水师时,就特意将杨智找来,将他升为水师统领,让他来带领新的仁威水师。
杨智见到张子龙走入大帐来,连忙上前拱手行礼:“末将不知大将军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张子龙摆了摆手笑笑道:“杨将军辛苦了,新的仁威水师刚成立,百废待兴,大小事情都要你*心,杨将军功不可抹。”
“大将军过奖了。”杨智连忙低头说道:“末将原是一名水师无名小卒,幸得大将军不嫌弃,将我带上水师统领之位,末将必将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地为水师尽心尽力。”
“好了,这些客气话就不说了。”说定张子龙从怀中取出一卷兵书道:“这是一册水师练兵之法,是我最近所写,rì后,仁威将建造无数艘战舰,就如江边停靠的巨舰那样,而且巨舰上会安装上巨大的投石器,大型弓弩等武器,投石器将不再投掷火罐等物,要改为投掷火药制成的炸弹,此炸弹威力巨大,乃科技院生产,所以,你们在使用上千万小心,要勤加训练使用之法,我这兵书上写得很明白,你一定要认真学习,不可疏懒了,rì后我将检查水师的训练效果,如达不到我理想,我就会撤掉你这个水师统领。”
杨智神情严肃地接过张子龙的兵书,认真地说道:“末将必定认真学习此兵书,勤于练兵,必不负大将军之厚望。”
张子龙拍了拍杨智的肩膊说:“杨将军,希望你不要忘记当初我们在官船中所说之话,水师rì后必然成为仁威**中之主力,这点你不用怀疑,我们齐心一起把水师打造成一支强军吧。”
杨智用力地点了点头。
两人接下来带着水师的将官一齐登上了巨舰,巨舰甲板上,工匠们在忙碌一片,正在装投石器、大型弓弩安装在甲板上,张子龙过去拍了拍刚涂上厚厚油漆的投石器,投石器发出阵阵闷响,得显然这投石器是用了上等的非常结实的木料所制成,张子龙留意到这些投石器是经过改进的,这是科技院的成果之一,它能比以前的投石器投掷得更远,投掷间隔时间可以更短,张子龙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杨智说道:“这一架投石器已经安装好,不如你叫士兵来试一试,看效果如何?”
杨智连忙答应,叫来几名水师士兵说道:“大将军现在要看投石器的效果,你们上来示范表演一下。”
几名水师士兵一声答应,马上跑到投石器前,以熟练的手法摇下挥臂,再将一块圆形的石块放进投发筐里,准备拔下机刮发弹石弹。
这时张子龙制止了他们:“平时训练就要讲究与实战挂钩,用这些石弹有何意义?快装科技院运来的炸弹拿来,看一看这炸弹的威力。”
杨智听了吓了一跳:“大将军,他们从来没有试过练习发shè炸弹,现在要他们发shè,这恐怕不妥吧?”
“不妨。”张子龙摇摇头道:“就让我来示范一次好了,你们将炸弹、引信、火捻拿过来,我来发shè。”
“这合适吗?”杨智很担心地问?
“行了,不要再多事,看我的!”张子龙可不想理会杨智的担心。
士兵将圆形黑sè的炸弹抬了过来,在张子龙的指挥下放进了投shè筐内,张子龙看了看江面与投石器的距离,然后用手将引线截了一段,塞进了炸弹之中。这个炸弹的外壳全部的铁皮,里面塞满了火药与钢珠,圆形的外壳只留一个小口,插上了一支空心小管,用以放置引信之用。
张子龙将那截引信从小管插了进炸弹内,对旁边的水师士兵说道:“等会你听到我喊一二三之后,你们就拔下机刮,让炸弹投出,切记了。”
那几名水师士兵连忙点头,张子龙为了安全起见,将杨智等一众将官都赶回船楼中,让他们在船楼中远远观看。
张子龙点燃手中火捻,往引信中一点,引信立即燃烧起来,冒出青白的烟“滋滋滋”地沿着小管向炸弹里烧去。
“一、二、三,发shè!”张孑龙一声大喝,水师士兵猛地将机刮拔开,绞盘巨大的扭力一下就将挥臂猛地搅动,炸弹从投shè筐中“霍”地飞了出去,带着一道青烟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向江面飞去。
炸弹即将落下水中时,“轰隆“一声震耳yù聋的巨响,炸弹爆炸了,江面中升起一条巨大的水柱,炸弹中的钢珠飞到半空中到处乱飞,水面中升起浓浓的一团白sè水气雾,过了很久才散去,江面上浮着几条鱼,剧烈的爆炸把江里面的鱼都震死了几条。
巨舰上的水师将士都看得目瞪口呆,杨智不禁惊呼道:“厉害,厉害!如果这一发炸弹掷在敌船上,就算如我们脚下这艘船般巨大,也必然会炸穿个大洞来。”
水师将士也在议论纷纷,互相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大家看到了吧?”张子龙背起双手,微笑着对船上的水师将士说道:“这种武器的威力是非同少可,但是,你们如果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没有掌握好炸弹的引线长短和投shè的时机,不但不能攻击到敌人,反而可能会炸了自己,所以,你们一定要勤于训练,熟练掌握好使用投石器投shè炸弹的技巧,rì后水师才能成为一支强兵。”
船上水师将士齐声回答:“我们一定勤加练习,水师必胜!”
“好,好!”张子龙望着杨智说道:“杨将军,水师就交给你了,我最近会离开泰安州一段时间,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带出一支jīng良的水师。”
“啪”杨智一个立正,神情严肃地说:“请大将军放心,你回来后必定见到一支威武的仁威水师!”
检阅完水师,张子龙也到船厂巡视了一番,船厂里的工匠正在忙碌地建造新的巨舰,张子龙与几名负责指挥的工匠闲聊了一会,他了解到,现在巨舰的制造是极需要一种巨大的红心木,这种木材非常坚实,不怕水,泡多久也不会腐烂,但这种木料非常珍贵,仁威国的商家手上都没有很多,现在都被购买过来了,现在的木料仅够制造十艘巨舰,再想制造就要再找到新的木料了,但泰安州附近现在都暂时找不到这种木料。
张子龙想道:“以木料制造船只,对木料的要求当然会很高,但无论木料如何坚固结实,都比不上钢铁制造的船舶,以后我一定要建造出钢铁船只来,当rì后科技院的炼钢技术更进一步后,就可以实施这个计划了,但暂时难以实现,我这次游历仁威山河时也要留意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上等的木料。”
离开了船厂,张子龙又走到了神威营里去,神威营统领洪圣海一见到张子龙,立即满脸笑容地问道:“张将军,你新婚才没多久,不在家享受温柔,跑到军营来干什么呢?”
“是这样的。“张子龙对洪圣海说道:”我这段时间在科技院中研究新武器,遇到了瓶颈,我觉得只是留在科技院里闭门做车是没有好的效果,所以决定到仁威国各地去走走,探索各种资源,顺便饱览大好河山,我想到洪将军的军营来借点人马与我一起出发。“洪圣海听到后哈哈大笑道:“张将军,你实在太客气了,神威营是黄国师的所属军队,你是他的女婿,神威营自然也归属于你,况且神威营中还有你的旧部三千jīng锐,末将可是从来都不敢将他们拆散,末将让他们驻扎在一起,天天自己勤加练习,只想在某一天你需要了就可以马上交还给你。”
“我这次是自己出行,并不是奉皇上圣旨出发,而且又不是去打仗,并不需要三千人,我只需要十几人足矣。““这还不容易,那你就到你的旧部属里挑选就可以了。“得到了洪圣海的首肯,张子龙就来到了他以前带领那三千jīng兵的营地,营里面,负责领军的谭翰轩、陈云、李忠等曾与张子龙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兄弟见到了他,连忙跑了过来,询问张子龙来这里的目的,当听到张子龙说要游历仁威国土,这三位将领都*不及待地提出要跟张子龙一起出发,张子龙早将此三人视作亲兄弟,见他们踊跃陪同,心中都非常高兴。接着再从营中选出二十名武功比较高强,能吃苦耐劳,jīng明能干的士兵作随从,这些被选中的士兵都非常高兴,能跟随张子龙一起,他们觉得是一种光荣。
“张将军,你看几时出发,要带备什么装备,要多少粮食马匹?末将马上为你作准备。“洪圣海见张子龙选完兵将后问道。
“此事还不能太急,我也要先到国师府与国师商量一下,还要到皇宫处向皇上奏请,如果私自带领兵将离开泰安州,皇上必定重责。“张子龙一向做事都很审慎。
“对对对,张将军所言极是,那你何时出发,就提前通知我,我将为你jīng心准备。“洪圣海答道。
张子龙从内心处对洪圣海这员神威营统领非常赞赏,自从认识他之后,每次对自己都是全力尽心地帮助,张子龙心中对他非常感谢,可惜,这一次会面,已经是张子龙与洪圣海最后的二次见面之一,世事难料,祸福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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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回 皇上下旨批远行 神威营中备武器
第一百一十九回皇上下旨批远行神威营中备武器
张子龙来到黄国辉的国师府内,将自己将要到仁威国各地去的想法告诉了黄国辉,黄国辉听到后点头称是,他也非常赞同张子龙这个想法。
“子龙,想我仁威国国土辽阔,纵横千里,无数名山大川,风光秀丽,各地风土人情,物产资源各有不同,我年轻时也有宏愿想到处走走,可惜一直军务缠身,不能成行,现在年纪又大了,身体上不适合,不然我也想跟你一齐去,可惜了。”黄国辉边说边叹息道。
“我已经挑选好与我一齐出发的人员,但还需要向皇上奏请,请国师大人与我一起进宫吧。”张子龙说道。
“此事无妨。”黄国辉点点头道:“你这次远行各地,也是一心为国,皇上绝对会赞成你的,而且我还想他颁一道圣旨给你,好让各地州府都给你提供方便,那你此行就大为顺利了。”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国师了。”张子龙听到黄国辉这样说,心中非常高兴。
张子龙与黄国辉的关系,现在虽然已经是翁婿,在家中与家人一起时,张子龙对黄国辉是尊称作岳父大人,但在rì常涉及公事军务事的时候,张子龙又叫回黄国辉作国师大人,这是两人之间的约定,这样才是公私分明。
现在最令张子龙担心的是如何向妻子黄碧映讲这件事,毕竟两人新婚不久,现在又要准备分开一大段时间,黄碧映必定不高兴,如何说服她,不至让她伤心,这让张子龙很头疼。
黄国辉看出了张子龙所虑,对他说道:“常言道,男儿志在四方,子龙你是注定干一翻大事业的人,儿女私情的事可暂放一旁,你外出远行一事就由我来为你向碧映解释吧,我作为父亲,深知女儿的脾气,她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在这些大是大非事情的面前,她一定会支持你,况且你又不是再上战场出征,没有什么危险,不会让她担心,现在又有你姐姐和她的好友在陪伴她,你就放心地出行吧。”
张子龙再次点头多谢黄国辉的支持。
黄国辉说完就和张子龙一起到镇德王府来,张子龙见到父母亲,姐姐张美玲,黄碧映之后,将他要到仁威各地游历的事告诉了他们,张子龙父母没有什么意见,但黄碧映与张美玲都显得不高兴,黄碧映的嘴巴翘得老高,眼眶又开始发红了。
张美玲护着自己的弟妹,抢着说道:“子龙,你是不是太过份了吧?才新婚有多少天,这段时间整天泡在科技院不回来,我也没说你,你现在却更不得了,居然敢跑去游玩,你怎么这样对你的妻子?”
这时张朝唤见女儿这样说,连忙劝说道:“美玲,好了,别责难弟弟好不好?你还以为子龙是小孩子吗?他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男人自当以事业为重,他到仁威各地游历,必然不是为了玩耍,或者是因为公务身不由己呢?”
“确实如此!”黄国辉接过口来说道:“子龙这次游历仁威国,主要是为了科技院的事务,绝对不是为了游玩,我们仁威国的未来主要是靠子龙的科技院发展,而科技院现在很多项目遇到了瓶颈,子龙这次出去就是为了打破这个瓶颈的,最近各国看似相安无事,但其实危机四伏,科技院的发展刻不容缓,子龙急切出发,除了为了国家,也是为了家人rì后的安逸生活,你们要理解他啊!”
听到父亲这样解释,黄碧映也明悟了,父亲所说句句是理,她也很了解张子龙的xìng格,他所有做的事必有其深远考虑,想通了这点,黄碧映也就不再悲伤,语气温柔地说道:“子龙,你放心去游历吧,我在这里有姐姐和姚苏相陪,必然不会感到寂寞,你此去万事小心,早去早回,尽快回到泰安与我们团聚。”
张子龙见到黄碧映心明大义,感激不已,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张美玲见到大家都不再反对张子龙的出行,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一再叮嘱弟弟小心注意,一定要尽快回来。
一向不喜多言语的张母叶美馨也忍不住对张子龙说道:“子龙,你有大志,要干一番大事业,母亲一向支持你的,但为了事业也要顾及家庭,父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也比以前差了很多,是需要儿女们陪伴身边的,而你也娶了碧映,也应早生儿女,让父母亲早rì能抱上孙子,所以我希望你这次不要去得太久了,别让我们苦等,知道吗?”
张子龙与黄碧映听到叶美馨这样说,都不禁脸红了,张子龙连忙向母亲保证:“母亲,孩儿这次出游以后,就不再出外了,以后一直在家陪伴家人。”
“这就乖了!”叶美馨满意地笑了。
而张朝唤与黄国辉不禁对视了一眼,嘴角中露出无奈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皇宫早朝时,张子龙与黄国辉在金銮宝殿向皇上高翔奏请了巡游仁威的请求。
高翔听后没有什么意见,点头答允道:“张将军,自从上次在科技院见识过你的炸药威力之后,科技院不断传来好消息,无数新武器发明出来,朕甚感欣慰,最近更见识到你的水军巨舰,更是让朕大开眼界,朕记得你考取状元时所写之文章〈〈国计〉〉,朕也希望你的理想能早rì实现,你提出要巡游仁威的事朕非常支持,朕现在就给你拟旨一道,任命你为仁威御史,领所属兵将巡游仁威各地,各州府总兵均要受你约制,望你能为国家为朕多作贡献,毋负朕之厚望。”
张子龙连忙叩下接旨谢恩。
散朝后,张子龙就赶回镇德王府准备出行的事了。
在皇宫太子的寝宫之中,太子高裕真与二皇子高裕武正在密斟着。
“这个张子龙,今天在早朝上向父亲奏请巡视仁威,我看来这是个报仇雪恨的机会了。”太子高裕真两眼发红,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地说:“前段时间,听闻父皇yù封张子龙为附马,让我惊惶不已,如果他当上附马,我rì后就更难以对付他了,但他却不识抬举,竟然敢拒绝了父皇,但父皇却没有治他抗旨之罪,只是除去军职而已,然而这次他却胆敢离开泰安州,正是我们报仇的大好时机了。”
二皇子听了后跃跃yù试道:“既然皇兄认为时机已到,那我们就马上准备动手!”
“嗯,动手是必然的,但还应谋略得当,不能让人怀疑是我们所为,而且张子龙此人武功了得,非一般人能够完成此事啊!”太子边说边作沉思状。
“皇兄足知多谋,必然能想到妙计除掉张子龙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皇兄你即管吩咐。”二皇子连忙献媚不已。
“好,难得皇弟你有此心,能为本太子分忧,rì后我若登基,必然不会待薄于你,你就率领我手下武功高强的武士数十人,先行出发,远离泰安州,在张子龙行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时,就扮作是异国潜伏之敌人,突袭张子龙一行人马,务必将其一网打尽,不留一个活口,到时,父皇只道他是遭到敌国yīn谋而遇害,绝对不会怀疑是我们所为了。”太子将他的计略说了出来。
“妙计,果然妙计!”二皇子赞不绝口:“皇兄确有惊天之才,这张子龙安能不死?我这就马上点齐人马先行出发,请皇兄静候我的佳音吧。”
太子点点头道:“好,万事小心为上,这张子龙非同小可,绝对不容易对付,你必需要带上淬毒飞刀,如到时战他不过,你就乘他不备,突然施放飞刀,这种飞刀毒xìng猛烈,见血封喉,张子龙插翅也难飞,你必能马到功成。”
二皇子连忙点头答应,快步走出了太子寝宫,准备出发了。
太子望着二皇子离开的背影,口中冷笑不已:“你这条跟尾狗,这次最好两败俱伤,一齐死掉,那我就得尝所愿了,哈哈哈!”太子边狞笑着边露出凶残的目光。
张子龙来到了神威营,与洪圣海讲述了皇上已经同意出发的事情,并告诉他即将出发,请他帮忙准备好物资。
洪圣海听到后连忙答应:“张将军,既然皇上也恩准了,这就是奉旨行事,神威营更有理由帮助你出行了,所有物资我马上为你准备,这次你也带上独角天龙驹一起去吧?““这次并不是上阵杀敌,只是长途跋涉,登山涉水的,并不适合骑乘独角天龙驹,还请洪将军你为我另选骏马,我还想你为我这一行人准备每人一副好弓箭,科技院新制的jīng钢刀、jīng钢细鳞护甲,每人一匹骏马,一驾四乘马车,上面装满粮草食水等物,另备帐篷若干,救急药品等物。“张子龙对洪圣海提出了这一系列物资的要求,洪圣海点头答应了。
这次因为不是上阵杀敌,张子龙决定不带上亮银枪与法陀降魔杵这两件长武器了,只配带雪霜宝剑和那二十四口铄金飞刀,但那套特制的弓箭却依然带上出发。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了。
第一百二十回 朝行夜宿征途忙 初到夏兰识友人
第一百二十回朝行夜宿征途忙初到夏兰识友人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张子龙率领他的伙伴准备出发了。
泰安州城门下,黄碧映、黄国辉、张子龙父母,张美玲、古柯人等人一齐相送出来,众人皆依依不舍,一再叮嘱要早rì回来,张子龙与众人一一作别后,骑上骏马,一行人踏上了路途。
一行人以张子龙为首,皆身穿仁威武将服装,身披jīng钢密鳞甲,腰悬钢刀,背负弓箭,骑着骏马,马鞍上挂着箭袋,后面两辆四乘马车紧紧跟随,在驿道上飞驰而去。
这次张子龙的行进路线,从泰安州出发,一路向西面前进,穿越仁威国的中部,一路直达到与文德国交界的边境,再沿边境向南行进,到达与远安国边境交界处再折返回泰安州,路程超过五千里,时间需要几个月,为此,张子龙一行人都作出了充足的准备,并打算沿路经过各地州府时及时作出补充。
谭翰轩是众人当中最有出行经验的人,他以前为了设擂台结识英雄,一直穿州过府,到过了不少地方,这次他可以当个临时向导了。
众人在路上rì行夜宿,晚上如果到了城填,就寻客栈居住,如果在郊野上,就架上帐篷露营,如是者一直走了十多天,行程已经有三百里。
沿路上,到处田园风光,纤陌交错,庄稼地一望无尽,小河湖泊无数,望着这郊野景sè,张子龙向谭翰轩问道:“以你的经历,仁威国是否到处都是象这里般风光如画?”
谭翰轩听到后哈哈大笑:“子龙,你真的很少行走在外了,诺大一个仁威国,又怎会都如这里般呢?这里因是平原地带,又近江河,所以田园风光无限,但过了此州,就会出现高山森林,路也不会这样好走了,一些人迹罕见的地方,还会有原始森林,里面有各种猛兽出没,到时我们就没有现在般闲暇了。”
“森林、猛兽?”张子龙听了很高兴,说道:“人迹罕见的高山森林里,才能找到我需要的东西,希望早rì可以去到。”
“前面不远就是夏兰州的州府,过了州府城就会逐渐出现山地,地势会越来越高,也就有森林出现了。”
“好,那我们快马加鞭,尽快赶到夏兰州去!”张子龙听到谭翰轩这样说,连忙下令众人加快速度向夏兰州奔去。
很快,高大的夏兰州城楼就在不远处出现了,夏兰州城墙用一块块厚大的青石砌城,显得很古朴。
夏兰州城门大开,城门下一队仁威军服的士兵在守卫着,这队士兵显得有点无jīng打采,心不在焉,也没有留意来往行人,三三两两的或在聊天或在打盹,带队的小校居然还躺在一张竹椅上发着chūn秋大梦。
张子龙见状不禁猛地摇着头,虽然夏兰州不靠近边境,又离泰安州邻近,发生战争的机会不大,但武备这样稀松,可见这里的总兵却是非常惫懒。
张子龙向谭翰轩打个眼sè,谭翰轩领会,策马来到城门下,守门士兵见到谭翰轩的装束,知道是一名高职务的将军,连忙站好,并想推醒在一旁睡觉的小校,谭翰轩挥挥手阻止了他们,下马来快步走到小校身前,抽出钢刀用刀背拍稍稍用力地拍在小校的头盔上,那小校被人从梦中惊醒,“霍”地一声跳将起来,破口大骂:“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吵醒你大爷睡觉?”
谭翰轩一声冷哼,用钢刀一把架在小校的脖子上,怒喝道:“你这厮,军务在身时居然敢在睡觉,现在还敢骂我?张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来自泰安州的将军,跟随御史张将军巡视仁威,现在来到此地,见你居然在这里睡觉?你该当何罪?”
那小校这时才睁开睡眼,看清楚了一众来人,一见装束就知道是高级的军官,吓得面无人sè,慌忙跪下道:“小人不知道各位大人到来,望乞恕罪!”
张子龙这时在马上对谭翰轩说道:“翰轩,算了,不要与他计较,问明总兵府在何处,我们进城罢了。”
小校望向说话之人,见到一英伟的白袍将军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脸上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知道必是领军之人,连忙点头哈腰地行礼,然后用手指向城内说道:“这位将军,夏兰州总兵府很容易找到的,进城后沿着大路向前,过了街心广场,再行二百步就能见到总兵府了。”
张子龙对小校点点头道:“好,多谢你指引路向,以后当班时就不要睡觉了,军人应有军人的模样。”
小校连连低头行礼道:“小人知罪了,以后都不敢了,一定认真当班。”
张子龙也不想和他多说了,俗语说将熊熊一窝,守门士兵这样惫懒,领军之将有最大的责任。
一行人穿过城门,沿着城中街道向前走去,街道两边民居与商铺混杂,还有不少商贩在街道两旁设下摊挡在摆卖,街道里人来人往,虽然比不上泰安州般热闹,但也人气兴旺。
张子龙见状,怕马匹通过不小心用撞到人,连忙吩咐各人暂时下马,牵马而行,小心地通过街道。
街上行人见到张子龙的这队人马,纷纷注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不已,张子龙也不管路人,径直往前行,边走边留意这里的市井特sè,欣赏这里的风土人情,偶尔在到路边小档看看摆卖的货品,还向档主问了问价钱,也聊上几句,与档主有讲有笑。
走到一个卖木雕的商铺前,张子龙停下来走了进去,谭翰轩、陈云、李忠跟了进去,其余士兵在门外等着。
张子龙拿走一个木雕神像看了又看,这个神像的雕功并不很好,很呆板,但让张子龙留意的是木雕的材料,这木雕神像的木料就是用制作水师巨舰的主要材料红心木,现在在这里看到了红心木,难道这夏兰州附近有红心木出产?
“店家,请问你这神像所用木料是否夏兰州附近所产?”张子龙向店家问道。
店家是一名老者,他见张子龙这几人的装束,就知道必是达官贵人,连忙答道:“回这位将军,这神像所用木料确是夏兰州盛产的红心木,这红心木以前就很常见,州府附近都可以见到,但近年因为泰安州那边需求很大,将州府附近的红心木都伐尽了,这红心木现在变得很罕见了,所以这款神像的价格也大幅上升了。
为仁威水师建造巨舰将泰安州附近的红心木都采伐光这件事张子龙很清楚,他这次来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寻找红心木的林木,所以他对店家问道:“既然夏兰州都没有了红心木,那店家你知不知道哪里才会有呢?““我做了几十年木雕生意了,以我所知,红心木在仁威国最多的就是我们夏兰州了,其他地方我都未听说过有产出。““那就是说这红心木以后都不会再找得到了?“张子龙觉得很遗憾,没有了红心木,巨舰的材料如何解决?
“那又不至于找不到。“店家说:“从前,我听说过离这里三十里以外有一座叫做云雾山的高山,时有猎人进去狞猎,有猎人在山中曾见过有红心木树林,据说那里的红心木林一望无际,多不胜数。”
“既然多不胜数,又为何现在奇货可居呢?红心木价格上升,商家为什么不会到山中砍伐出来售买。”张子龙很奇怪。
“唉,这位将军,你有所不知了。”店家不住地摇着头道:“这座云雾山山势险要,登山之路无比艰难,从前还有猎人敢上山狞猎,最近听闻山中有异常凶猛的怪兽出现,猎人也死伤了几个,自那之后,就几乎没有人敢进山去了,附近的人都视那云雾山为不祥之地,就算有再多的红心木,也没有人可以进山采伐了。”
“好,知道了,谢谢你老先生,这神像虽然手工不很好,我也帮你买下来吧。“说完张子龙递过一张钱票。
店家连忙摆手拒绝道:“将军大人,使不得使不得,今天我们聊了这许久,你我二人是有缘之人,这钱票我不能收,这神像我今天赠送与将军吧!“张子龙听到店家这样说,也微笑道:“好,老先生,我就交了你这个朋友,这神像我收下了,但我今天却没有什么礼物给你,rì后你如到泰安州来,就请到在下家中作客吧,请老先生记住我的名字叫张子龙!“店家听到张子龙说出名字,马上一声惊叫道:“原来将军就是张子龙本人?张将军的大名仁威国中谁人不知,文武双状元,后有屡建奇功,官封大将军之职,小人真是失礼了。“说完店家连忙仆身下跪。
张子龙一步踏着双手按定,店家又如何跪得下去,张子龙笑道:“老先生,既然刚才我二人朋友互称,为何忽然又要跪我?还未请教老先生高姓大名?““小人名叫吴道子,自幼就在夏兰州长大,继承父业开了这间小店,所以对夏兰州一切都非常熟悉,如果张将军想了解夏兰州的事情,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吴老先生,我今天刚到此地,也有公务在身,现在先要到总兵府去与总兵见面,此事过后,我再找先生了详谈,到时我们再见面吧。“张子龙说完与吴道子拱手作别。
吴道子亲自将张子龙送到门外,目送张子龙牵着马继续向前走去。
这时,这条街道前面突然一片混乱,行人四散而跑,远处的档摊乱作一团,人声尖叫不断。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张子龙不禁问道。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了。
第一百二十一回 夏兰州中遇凶徒 出手迅猛镇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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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回夏兰州中遇凶徒出手迅猛镇邪气
张子龙一行人来到夏兰州内,在木雕小铺认识了吴道子,两人一见如故,结为朋友。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小说网..。
拜别了吴道子之后,前面街道突然一片混乱,行人四散而跑,远处的档摊东歪西倒乱作一团,人声尖叫不断。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张子龙不禁问道。
只见前面一股尘土扬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迎面而来,原来是突然有人在这街道上策马飞奔,搞得一片混乱。
张子龙远远见到,不禁紧皱了眉头,在泰安州最旺的福祀街,为了不影响老百姓,不仅不准骑马,连马匹都不准进入,但这夏兰州却居然允许有人在最兴旺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策马飞奔,真的视人命为草芥。
“让开让开,总兵大人公子出行,路人赶快回避!”一队快马从灰尘中跃出,数名家丁模样的人骑着高头大马,手中马鞭高高扬起,冲着街道上走得慢的人高声呼喝,走得迟的就一鞭打将下来。
这时吴道子从木雕铺门前快步走了过来,拉着张子龙闪到街道一旁说:“张将军,避一避吧,来者的是夏兰州总兵梁大人的公子梁浠荃,这人一向胡作非为,无恶不作,仗着总兵大人宠爱他,到处生事,欺压百姓,夏兰州百姓都叫他梁霸王!”
张子龙听到吴道子这样说,口中冷哼了一声!
这时街道上行人都四散避开,马队飞冲过来,突然,有一老妇人拄着拐伐,弯着腰,步履蹒跚地缓缓在街中行着,充耳不闻家丁的高喝声。
原来这名老妇人耳朵早已经聋了,哪里能听到家丁的呼喝之声?
眼看家丁们的高头大马快要践踏上老妇人身上,张子龙大喝一声:“停下来!”正要冲出去拦阻家丁之马,突然,一道矫健的身影已经飞扑了出去,跃到老妇人身前,双手用力往家丁马匹一推,那匹高头大马一声撕叫,向后人立而起,骑马的家丁坐不住了,仰身从马上向后一个筋斗重重地摔到在地上。
张子龙一看,冲出去的不是别人,正是谭翰轩。
原来,谭翰轩见到有人在闹市中策马,妄顾他人安危,早已义愤填膺,听到张子龙高声喝止,他反应奇快,抢先冲出将马拦住,这谭翰轩武功高强,力大无穷,是当世名将,区区一匹骏马又怎能拦不住?
摔到在地之人身后的家丁见到,大怒了,策马奔来,一马鞭盖头劈脑地打下来,谭翰轩见状大喝一声,伸手一抓,将家丁的马鞭扯住,然后举起硕大的一个拳头望着家丁的马匹颈部一拳打去,“呯”的一声闷响,那马一声惨叫,连人带马滚在地上,四蹄乱蹬了几下,就一命呜呼了。
马上的家丁被马尸压在身下,左右挣扎都爬不起来,这时,又有一名家丁过来,见到有人居然敢打死总兵府的马匹,不禁大怒,抽出腰刀往谭翰轩头上劈来。
但这些家丁武艺稀松平常,又如何是谭翰轩的对手,只见谭翰轩轻轻一闪,就闪过这一刀,猛地伸手将家丁手腕拿住,用力往下一扯,将这名家丁从马上扯了下来,再一脚往家丁屁股狠狠踢去,将这家丁踢得凌空飞起,摔到街上头破血流。
谭翰轩一出手,就镇压了三人,张子龙看了不禁暗暗称赞。
这时,后面马队的人也来到了,当中簇拥着一人,又高又瘦,双肩耸起,背门弯曲,尖耳猴腮,门牙爆出,两眼鼓起向前突出,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人就是夏兰州总兵梁文材的独生儿子梁浠荃,这个仗势厮人的家伙,平rì里鱼肉百姓已经习惯了,在夏兰州中,谁个敢得罪他?每次出行,必然带着一帮恶奴前呼后拥,旁若无人,在大街中横冲直撞,哪个走得慢了必然招来一顿毒打。
梁浠荃rì常里除了厮凌百姓之外,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到处窥视哪里有美丽的年轻女子,如被他发现了,不管是黄花闺女还是别人媳妇,看中就带上恶奴去强抢回家中强行*yù,然后留在府中为妾,被他抢去的女子多不胜数,夏兰州百姓对他早就敢怒不敢言,但总兵是一州之最大官员,朝庭的封疆大吏,谁人敢得罪总兵之子?
今天他也是得到家丁报来,发现城中某商人的女儿出落得如出水芙蓉,一时sè心大起,带领恶奴正要去抢人,谁知半路却遇到了张子龙这一队人马。
今天这梁浠荃突然见到有人敢出手,将他的恶怒打倒了三人,当场气急败坏地扯起那把鸭公般的嗓门叫道:“你们这几个是什么人,居然胆敢打伤本公子的家丁,你们吃了豹子胆了不成?”
说完,梁浠荃正想抽出随身配带的宝剑来杀谭翰轩,谭翰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向前发足几步疾奔而来,一蹬地,整个人高高跃起,跃到半空之中,飞身一脚蹬向梁浠荃面门,梁浠荃反应迟钝,呆若木鸡,被谭翰轩正正一记鞋底印在脸上,“登”地一声,被谭翰轩从马上蹬了下来,在地下滚了几滚才坐得起来,满嘴流血,门牙断了几颗,嘴唇肿得象两条茄子。
梁浠荃被人打下马来,摔个半死,爬起来坐着号陶大哭,身后有醒目的家丁急忙回马向总兵府跑去报信,其余的家丁,有的下马来扶起梁浠荃,有的举刀举枪向谭翰轩扑来。
谭翰轩眼中又怎会看得起这些恶奴?施展武功,左一拳右一脚,只凭空手就将这班家丁打得人仰马翻,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望着地上翻滚的家丁和远处被扶起的梁浠荃,谭翰轩一脸坏笑,一只手背着后面,伸出另一只手向梁浠荃招手道:“总兵大人的公子,今天为何这般难看?门牙都掉了,以后说话会漏风了,真惨啊!”
梁浠荃气得哇哇大叫,喝令身边家丁:“你们赶快去把此人杀了,谁人杀得他,我重重有赏。”
但从家丁皆畏缩不前,唯唯诺诺。
“没用的东西,白养你们了!”梁浠荃见状破口大骂。
这时张子龙轻轻走到谭翰轩身后悄悄说道:“此人既然是这里总兵之子,就不要伤他xìng命了,让他知道厉害就好,不然一会见到那总兵脸上不好看。”
谭翰轩听到后点点头,低声答道:“我晓得,不然刚才的一脚就将他头也踢爆了,哪轮到他现在大呼小叫的!”
这时,远远马蹄声密如雨点般响起,一大队仁威制服的士兵簇拥着一员武将策马奔来,当中一人,肥胖得象一个圆球,满身都是肥肉,在马上晃动着摇摇晃晃的,身后的士兵打着旗号写着“夏兰州总兵梁”。
谭翰轩一见就笑了,对张子龙说道:“难道这人就是夏兰州总兵?怎么他这样肥胖,他的儿子却瘦得象竹竿,而且两人年纪看似相差不大,怎会是两父子?“来者确是夏兰州总兵梁文材,这梁文材文不行武不jīng,只是从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总兵之位,有人传他在十五岁时就与家中一名大他十多岁的肥胖丫环偷情,偷情后,肥胖丫头珠胎暗结,生下了这一个梁浠荃,事发后梁文材之父为顾全家族颜面,就强令梁文材娶了这名肥丑丫环为妻。谁知这肥丑丫环是名悍妇,婚后梁文材被治得抬不起头来,悍妇自己不能再生育,也不许梁文材碰其他女人,所以梁文材只得这一个儿子,年龄看上去相差不大了。而且,更有人传这儿子未必是梁文材亲生的,那肥丫环当年与梁文材有染之前早与其他男人有过通jiān,这梁文材可能当了便宜父亲了。
坐在地上还在嚎陶大哭的梁浠荃见到父亲总兵大人来了,连忙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指着张子龙这一队人说:“父亲!父亲,这里来了一班不知什么人,无端将孩儿和家丁打伤,父亲你快将他们拿下,送进大牢,永远不准出来,我要他们坐牢坐一辈子!”
梁文材见到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立刻勃然大怒,望向张子龙他们正要发作,但仔细一看,来者都是穿着仁威武将制服,个个气宇轩昂,英武不凡。这梁文材也是在官场打滚过的人物,虽然在夏兰州是总兵土皇帝,但毕竟夏兰州也是属于仁威国,夏兰州与国都泰安州是近邻,他这个总兵放到泰安国庙堂中那只是很低级的军职了,现在见到张子龙等人的模样,心中疑惑,也小心起来,将怒气收敛了,走上前向张子龙问道:“本官乃夏兰州总兵,不知几位将军来自哪里,为何将我儿无故打伤?”
张子龙望着梁文材,满脸威严,双目不怒而威,语气铿锵地答道:“我乃皇上亲封御史,专责巡视仁威各州府的仁威超勇大将军张子龙,刚来到夏兰州就碰到你儿子在闹市策马狂奔,几乎伤及百姓,我的下属谭将军上前阻止,你儿子的家丁就上来打人,家丁不敌后,你儿子竟敢举剑yù刺谭将军,谭将军乃朝庭大将,屡建奇功,你儿子这是在谋害朝庭将军,该当何罪?你儿被打伤却是谭将军手下留情了。“梁文材听到这样说,一股寒气从背门凉到脑门上,当场吓了一大跳:“泰安州皇上派来的御史?这下惨了,得罪了天子派来的人,如何能幸免?“yù知这梁文材如何应对,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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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回 史前猛兽凶险多 英雄虎胆全无惧
第一百二十二回史前猛兽凶险多英雄虎胆全无惧
这个梁文材也不是蠢人,当得知张子龙是皇上派来的御史时,连忙满脸堆笑,打着哈哈说道:“哎哟,罪过罪过,怪不得我一见张将军你就觉得与你似曾相识,原来的名贯仁威的张将军,张将军勇猛杀敌的功绩谁人不知?如果不是军务在身,下官早就到泰安州结识张将军你了,今rì有缘能在此与张将军相遇,实在是我的福气啊。“梁文材拍了一轮马屁后,语气一转,说道:“今rì我儿子的事可能是个误会,他并不认识张将军你们,所以才动手。这也是我教导无方,小儿顽劣,他母亲从小溺爱,让他常常胡作非为,我这个当父亲的也很心痛很无奈,回去后我必定好好管教他,要他洗心革脸重新做人,这次就请张将军看在下官的薄面上,饶了犬儿吧?“张子龙见到这梁文材也算是识时务者,也不想将事情搞僵,毕竟来巡视各地,主要目的是为了科技院探查资源,各地官员是否清廉与自己并无一丝关系,现在梁文材服软了,张子龙也给了梯子他下台:“梁总兵,我看此事也确是一场误会,以后梁公子也应收敛一下,不要再在闹市骑马了,我这里有一些疗伤的药品,我拿来给梁公子涂上,他很快就没事的。“说完,张子龙叫手下拿来了一些药膏,递给梁文材的手下兵卒。
梁文材亲自带路,将张子龙一行人带到了总兵府内,验过公文后,确认为皇上所派御史后,梁文材再次向张子龙道歉。
“算了算了,此事就此过了,我也没有放在心上,这次我巡视仁威各州府,也不敢多作打扰,请梁总兵为我们准备好补充的粮草食水等,我们将马上出发到下一地方了。““张将军,怎不多留几天?好让下官多尽地主之谊招呼张将军与众位将军吧?““不必了,我们还有非常远的路途,时间紧迫,实在不好打搅梁大人,待rì后我完成了这次任何,有空再来探望梁大人你。““好说好说,下官随时欢迎张将军到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粮草食水干粮等就包在下官身上,包你一切满意。”
其实梁文材也不想多留张子龙在夏兰州内,巴不得张子龙早点走。
“梁总兵,还有一事要劳烦于你,麻烦你找一名熟悉云雾山路径的人给我作响导,可以给多一点钱币,jīng明能干就行了,我需要人带路进山。”
听到张子龙要进云雾山,梁文材吓了一跳,连忙道:“张将军,你为何要进云雾山?此山早就被夏兰州人传为死地,云雾山山势险要难行,气候变化莫测,里面吃人猛兽多不胜数,多年来进去的人有去无回,现在早已渺无人迹,本地人是绝对不会再进山的。”
这时谭翰轩插话道:“什么吃人猛兽把你们吓得这样?我们张将军武艺超群,在万千敌军中来往自如,有若闲庭信步,什么猛兽可以敌得过万千军马?那些所谓猛兽最好真的能出现,好让我们兄弟几个练练身手!”
谭翰轩说起来豪情万丈,梁文材只好唯唯诺诺道:“那当然,各位将军乃盖世英雄,所谓吃人猛兽还不是如小猫小狗般简单?既然如此,我就命人找回从前经常进山的猎人,让他带路作响导吧。”
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梁文材果然带来一名体格魁悟,黑黑实实的汉子来,这人名叫伍忠,多年来一直在云雾山打猎,对山中一切都非常熟悉,近年因山中危险就不再进山了,来到夏兰州中投军,当了一员伙夫,现在被梁文材带来给张子龙作响导。
伍忠其实不愿意去当这个响导的,当年他在云雾山中几乎丢了xìng命,那一幕的惨况令他现在还经常发着恶梦,但在梁文材的半威胁半引诱下才勉强答应了。
当伍忠见了张子龙一众人之后,马上觉得这班人都的英雄人物,才稍稍放下点心来。
张子龙见到伍忠后,也很满意,招手叫他坐到身旁来问道:“伍忠,听梁总兵介绍,你多年来一直行走在云雾山中打猎,为何现在不敢进出了,还将其视作死地,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伍忠瞬间脸sè发青起来了,声音抖震地说道:“简直是一场恶梦,恶梦啊,张将军你听我慢慢道来。“伍忠拿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小口茶定了定神再说道。
”这云雾山,连绵几百里,山高林密,物产丰富,原来只有一些很少伤人的大小动物存在,所以猎户都喜爱进山打猎。原来云雾山高山之中围绕着一个深深的谷地,这个谷地非常广阔,从山上望下去全是密林,看不到地下,谷地四面都是绝壁,无路可下,从来没有人进入过,也没有人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但在十年前,云雾山发生了一次剧烈的地震,地震之后,一座山峰化作了碎石倒塌了,山谷从此开了一道口,谁知这山谷中原来一直有很多猛兽存在,有一些猛兽从缺口中跑了出来,占据了大部分云雾山,并且繁殖起来,数量变得越来越多,我就在一次进山中遇到了几只巨大的猛兽,差点丧命,幸好及时跳进溪流中随水流去才捡回了xìng命。“说完,伍忠掀起了身上衣服,将背部给张子龙看,只见伍忠背部有三道长长的暗黑sè*无比的爪痕,由左肩一直划到右臀部上,可见抓伤伍忠的动物的爪子是如何锋利与巨大。
梁文材见了也吓了一跳,过来劝说道:“张将军啊,其实这云雾山中也没有什么值得一定要去找的东西吧,如非必要,就不要进山了,实在太危险了,十年前出现了这些猛兽后,下官也曾派出兵将进山yù消灭之,但最后兵将死伤无数,猛兽也杀不到几只,有老先生跟我说,山里的猛兽可能是在大陆上消亡了几千年的史前猛兽,在某些古书上曾介绍过,这个大陆几千年前都是这些猛兽统治的,后来人类多了,猛兽数量越来越少,逐渐已见不到了,谁知在这山谷中却仍然存在。“张子龙听到这样说法沉默不语了,谭翰轩过来轻轻碰了碰张子龙说:“如此,我们还进出去吗?“张子龙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目光,他说道:“进,一定要进,既然山谷中从来人迹未至,必然有原始的东西,可能会适合我们科技院所用,至于那些猛兽,我们也要小心点,作好充分的准备才进出去。
谭翰轩见张子龙这样说,也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张将军你如此有信心,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就一起进山见识一下这些所谓史前猛兽吧!”
陈云、李忠与众随行士兵都用力点了点头道:“愿与张将军一起探入此山!”
“好,果然都是好兄弟,有胆sè。”张子龙高声赞道:“我等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世上,千万军中、刀枪林里都面不改sè,又怎会惧怕这区区猛兽,我们趁此机会将猛兽消灭,为夏兰州的百姓造福,让他们以后也可以重新进山。”
众人齐声和应,声音雄亮,豪气干云。
“梁总兵,麻烦你给我找点鱼网、绊马索、麻绳、巨叉等物件,其他事就不麻烦你了,我们进山回来后再来打扰你吧。”
“好说好说,下官一定照办。”梁文材哪里敢怠慢了,连忙爽快应承。
物资准备好后,张子龙一行人就出发到云蒙山去,梁文材送至城门口,张子龙在城门下叫梁文材过来身前说道:“梁总兵,我有一句话请你要记住,你贵为一州总兵,深受皇上圣恩,自当勤勉军务,我rì前进城,见你的守兵非常懒惫,完全没有军人的样子,可见你平时约束不力,视军务如儿戏。”
听到张子龙突然说这一句,梁文材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张子龙语气一转:“这夏兰州不近边关,附近没有敌人,士兵们懒散一点也属正常,但切记居安思危,我仁威看似和平,但其实危机四伏,战乱随时可以发生,如一旦战事燃烧到这里,夏兰兵将这种状态,如何能上阵作战?要知道,你的妻儿父母亲人也在城中,如被敌人破城,他们将会受到怎样对待?你想家破人亡吗?”
梁文材听到后恍然大悟,用力一拍大腿道:“哎哟,我从前怎么想不到这点,今天被张将军你一言惊醒梦中人,为了家人,为了夏兰州的百姓,为了仁威的锦绣山河,我以后将改革自新,全力*练兵将,重新严明军纪,将夏兰州的军队打造成一支能保家卫国的队伍。”
“好,如此甚好。”张子龙满意地拍了拍梁文材的肩膊赞了他一句,张子龙觉得,这梁文材虽然不是个有什么本事之人,但心中还是有点热血的,也不算大jiān大恶之人,那也就算了。
与梁文材辞别后,众人出发往云雾山去了。
到底这云震山中将会发生何事?请待下回分解了。
第一百二十三回 云雾山中有奇景 百丈瀑布藏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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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回云雾山中有奇景百丈瀑布藏宝物
张子龙带领众人一起往云雾山去了。请使用http:..访问本站。
还没走到云雾山,离山脚还有几十里的距离时,就远远望到连绵的群山横垣在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峰望不到尽头,高大的主峰穿进了云层之中望不到山顶。
张子龙心中叹道:“这云雾山虽然不及家乡的大石山雄伟高大,但这连绵不绝的山峰却比大石山广阔得多了,这才是群山的山区啊。”
越走近云雾山区,人口就越稀少,原来还见到一条条的小村庄,到了接近山区时,就很少见到有民居,原来住人的地方都变成了一片颓垣败瓦,庄嫁地都长出一个人高的杂草来了。
张子龙见到后不禁摇了摇头,对众下属说道:“这里土地肥沃,本来适宜种植,可以养活很多人,可惜因为这云雾山将人吓怕了,慌废了这么多土地,实在可惜啊。”
“那我们是否应该进山将猛兽消灭,好让人们回来这里?”陈云从后问道。
张子龙冷静地说道:“能将猛兽消灭当然好,只怕不会很容易,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到来山脚处,这里有一座小小的兵站,这是夏兰州总兵梁文材因为云雾山有猛兽出没,怕猛兽窜出山下来伤人,就在山脚处设了一座兵站,兵站四周高高围着*的木栏栅,可以防止猛兽进袭,里面驻轧了一百多名士兵。
兵站里领军的军官叫何勇,他原来也是一名猎户出身,对山区内的猛兽很熟悉,所以被梁文材派到这里来驻守。
何勇见到张子龙一行人来到,心中觉得很奇怪,很久没有外人到云雾山脚来了,当听到向导伍忠的介绍后,连忙过来向张子龙施礼,张子龙向他摆摆手示意免礼后就问他道。
“何将军一直驻守山脚,有没有经常见到猛兽出没?”
何勇连忙答道:“张将军,你有所不知,这云雾山连绵无尽,纵横数十里,里面气候反复无常,水源与食物充足,所以通常都没有猛兽走出这云雾山,偶尔迷路走出来的见到我们在兵站里,它们也没法攻击,在四周转一圈也就跑回山里去,所以山脚这一带是很少见到有猛兽出没。““那我们今晚就暂且在兵站休息一晚,作好准备,明天就进出去,那二辆马车因为山路崎岖就不带进山去了,留在兵站我们出来时再用。“张子龙向下吩咐道。
晚上,一行人都在兵站里休息,准备明天进山。
张子龙吩咐众将士明天都尽量多带上利箭,马车上运载了很多,都拿过来随身带上。
这时公义祥从马车上拿出一个木盒,打开递给了张子龙道:“子龙,这木盒里有十枝特制的利箭,每支箭上绑上了炸药,点燃引信后shè出去,中箭的猎物会被炸药爆炸所杀伤,我在科技院试验过了,威力很大,所以这次也带了出来。““咦?“张子龙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公义祥一眼:”你居然能想到这个办法?“张子龙也曾这样想过利用炸药放置在箭上发shè,但由于一直事忙,没有进行过试验,所以没有搞出来,现在公义祥却首先制造出来了。
拿起这支放置了炸药的箭,这种箭比平时的长,又粗了一点,在箭头后面绑上了三个圆管,里面塞满了新配制的黄sè火药颗粒,三条引线捻在一起,一但点燃就会同时燃烧至爆作。
看完了这支带火药的箭,张子龙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支火药箭的威力看来不会小,既然公义祥能造创造出来,那以后在军队中一定能大量使用,仁威军队又多了一样领先其他国家军队的武器了。
夜幕降临,四野里一片黑暗,兵站木栏栅上高高吊起的几个灯笼的光线照shè范围有限,远一点就看不到了。
天空上密云满布,没有星光月sè,兵站里的人和马都熟睡去了,只有张子龙一人还没有睡意,他独自走到兵站的门前,大门前放置了巨大的木桩、鹿角等物以阻挡猛兽侵袭,守门的二名兵卒搂着长枪在打着盹。
张子龙向兵站外望去,云雾山的山影黑压压的一片,群山的上空,乌云中时不时闪过一道闪电,将山体也照亮了,偶尔听到群山中传来一声声低沉的动物吼叫之声,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这时,张子龙突然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一种感觉并不是因为明天将要进入云雾山,而是感觉到当前仁威国所处的形势,就象他此时在这个兵站里一样,暂时来看,还算是安静平和,但远处却埋藏着无比的凶险,在未知的地方,凶猛的猛兽在环伺,随时可能给予致命的一击。
虽然前段时间在与云蒙、倭人的交战中都能取得大胜,但最强大的敌人远安、文德都没有任何动静,敌人越是安静就越危险,如果在此时,这两个敌人突然动手,仁威国作好了准备了吗?仁威国的实力能应付吗?
到了夏兰州见到的一切,让张子龙明白了,仁威国其实是外强中干,国都泰安州中,文有黄国辉,武有武尚王、何彪,jīng兵数十万,看似非常强大,但其余州府的武备却是很差,他到过北雄关和福临州两个边防重城,那里军队的素质都比国都泰安的差了许多,而夏兰州的就更差了,兵将懒散,士气低落,领军者无能,如果发生战事,似夏兰州这种军队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必然一战即溃,那仁威国其他的州府又是什么状况呢?想到此,张子龙心中无比的担忧。
那其他国家里又是什么情况呢?到此,仁威国上下都一无所知,仁威国从来不重视情报收集的事,才会有北雄关与南海郡被异国偷袭的事情发生,如果能做好情报收集的工作,何以会出现如此被动的局面?
张子龙想到此,一拍自己大腿,悔恨自己为何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连忙快步走回自己帐幕之中,拿起笔纸写了起来,他要写一封信回泰安给黄国辉,请他马上安排派出得力人员到各国作情报收集工作。
写完信,在信封上盖上自己大将军的印章,在兵站内找到睡眼惺松的何勇,令他明天一早派兵卒快马送到夏兰州,让梁文材十万火急送到泰安州去,何勇连忙点头答应。
晨光初现,一轮红rì从群山中跳出,将天空中乌云驱散,云雾山一带金光遍洒,林中小鸟欢声跳跃,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甜甜的气味。
张子龙jīng神抖擞地领着众人从兵站中走出来,向着云雾山山口走去,沿路上,满地的芳草翠绿鲜美,不知名的小花在草丛中盛放,其间蝴蝶上下飞舞,见到这美景,张子龙心情愉快,禁不住抑天长啸一声,惊飞了林中的小鸟。
出发之时,在何勇的建议下,每人都拿到一根长木棍,以便到了山中对付爬虫毒蛇等物。
一路走去,从山口中走了进去,山上有崎岖婉转的小路,那是从前猎户樵夫进山开立的,但时间久远,两旁的植物都生长过来了,需要由走在前面的军士挥舞大刀边走边砍来开路。
这云雾山的景sè也相当优秀,奇峰突出,怪石嶙峋,瀑布飞泉,更有无数古树参天,枝繁叶茂,不时有小松鼠、小狐狸等小动物从林中窜过,一片安静详和的感觉,完全不觉得此处会有什么猛兽出没的样子。
张子龙命令所有人都小心准备,手中弓箭拿在手上,二人一列地并排驱马走在小路上,马匹都只是轻轻喷着鼻息,神情得安祥,马匹是非常感觉灵敏的动物,有危险时一定能反应迅速,此时如此神情,只能说明附近也没有什么危险。
翻过了二座小山峰,并没有什么异常状况,最多也就见到几只野猪花豹都动物,没有什么危险xìng,但张子龙他们依然保持着高度的jǐng惕。
前方隐约传来了隆隆的水声,越走近声音越轰鸣,向导伍忠对众人说,这面那里有一个瀑布,非常的壮观,景sè优美,值得欣赏。
听了伍忠的介绍,大家都兴奋起来,提起了jīng神快速向前走去,这时空气中都能闻到了cháo湿的气味,四周的植被上都挂着凝露,那轰隆的水声震耳yù聋,大家说话都要很用劲才能听得到。
从一片小树林中穿之后,一道白练似的瀑布从前方悬崖上倒挂下来,这个瀑布高达百丈,宽也有十多丈,巨大的冲击力使瀑布下形成了一个墨绿sè的深潭,深潭之后形成一道溪流向山下流去,那溪流水势很急,但因为水很清澈,所以溪水能一眼望到底,溪底有很多五颜六sè的碎石,也能看到不少七彩的小鱼在溪流里游动。
队伍中的军士见到这个瀑布都开心到不得了,欢呼着策马向前走去,来到谭边,将马牵到一旁的大树下绑好后,就跑到深潭旁边蹲下身来,捧起透明的潭水喝了起来。
“哗,好清凉,好清甜,解渴啊!”
走了半天的山路,突然见到这里的水如此的清澈,军士们都忘乎所以。
谭翰轩、陈忠等将领也想跑过去时,张子龙喝止了他们:“各位,不要都跑下去,我们要保持jǐng戒,分批下去,一半人留在四周观察环境。“众将听到后醒悟下来,这座云雾山有猛兽出没,这种水源之地尤其危险,疏忽不得,连忙将军士也喝止了回来,一半人守候四周jǐng介,另一半就到潭边喝水和汲水。
张子龙却没有急着去喝水,沿着溪流往下走了数百步,一直观察着水底的五彩碎石,他找到一处水势平较平缓,水也较浅的地方,脱去披挂与上衣,卷起长裤,一跳就跳到水中,弯下身从溪水里捡起了一块金黄sè的小石,迎着阳光观察起来。
这张子龙捡到的小石块有何秘密?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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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回 勇斗巨鳄显身手 内力真气再突破
第一百二十四回勇斗巨鳄显身手内力真气再突破
张子龙跳进溪流当中,在水底拿起了一块金黄sè的小石头,迎着阳光仔细地看起来,这块石头感觉非常的沉重,因为上满嵌满了金黄sè的金属粒显得整块石头都是金黄sè的。
”这是一块含有金属的矿石吧?“张子龙心中想道,他转过身向远处的公义祥招手,让他过来,然后将这块金黄sè石头扔了给他。
“公义祥,你看看这块石头,是不是一块矿石?“公义祥接住了这块金黄sè的石头,认真地看了又看,然后大声惊呼道:“这真是一块含金属的矿石,而且含量非常的高,如果有很多这种矿石,拿回科技院提炼后,必然能获得上好的金属。““好,既然溪水之中有这种矿石,那溪水来自于瀑布,瀑布的上游必然有大是金属矿藏了,我们将它寻找出来!“张子龙感觉兴奋莫名,这次出行的目的,就是寻找好的资源,如果能找到一个含量丰富的金属矿,那采挖出来后,将可以提炼出更多jīng钢,rì后,还有希望提炼出适用于枪炮的金属材料,那称霸大陆的希望就能轻易达成了。
公义祥郑重地将这块石收藏好,并拿出一个小本子用炭笔将发现矿石的地方记录下来。
正当张子龙仍站在水中与公义祥交谈得正欢的时候,水底不远处,原来有一段漆黑的好像枯木一样东西动了起来,在水平缓慢地向张子龙脚下潜游过来,但张子龙一心正与公义祥聊着,根本没有觉察到。
那段漆黑如枯木的东西在水底越游越快,与张子龙相隔不到十步了,正在这危险的关头,在岸边负责观察的谭翰轩发现了,从清澈透明的溪水中,可以看到这东西足有三四丈,是个庞然大物,谭翰轩惊得大叫一声:“张将军,小心,水底有怪物!“张子龙突然听到谭翰轩这一声叫,又感觉到水流有异样,转身一看,水底一团黑影已经向他飞扑过来,他反应奇快,运劲双脚向下一蹬,人就从水中跃出跳上了半空。
“哄“的一声,一个长着无数利齿的巨口就咬向了自己刚才站的地方,但这一扑成空了,溅起了一团白sè的水花。
张子龙跃在空中后一扭腰,施展巧燕穿云剑的绝技,向旁一掠,飞到几丈外,已经跃到了溪流的岸边,跃在空中时已经将背后的雪霜宝剑拔了出来。
刚在岸边站稳,这溪水中的怪物就从溪水中扑将上来,张开巨口向张子龙脚部咬去。
张子龙这时看清楚了,这怪物长着黑sè的粗厚皮肤,长着四肢,身后一条巨尾,那张长长的嘴吧长满了尖锐的牙齿。
“巨鳄?“张子龙这时心中跳出了一个名字,没错,这怪物的样子就是一头巨鳄,难道这世上也有鳄鱼?
轮不到张子龙细想,这巨鳄又一口向他咬来。
但现在已经在岸上,巨鳄的动作比水中缓慢了许多,以张子龙的身手又如何能让它咬得到?
一个跃步,张子龙就向前跳出了几丈,这时谭翰轩已手持长棍赶到,迎面望着巨鳄的口中一棍插去,只见巨鳄张开大口一口咬下来,“咔嚓“一声,木棍被硬生生咬断了。
“这巨鳄的牙很尖锐,小心不要被它咬到了!“这头巨鳄一直就生活在这溪流之中,山中很多动物都会来到溪流边喝水,巨鳄就是靠在水中等待喝水的动物来到,突然袭击,将其咬下水来咬死,然后美餐一顿的,现在见到快到口的美食丢了,当然不甘心,继续向前扑来。
“小心!“见木棍都被咬断,张子龙连忙提示谭翰轩。
谭翰轩将断棍丢掉,抽出钢刀,狠狠一刀向巨鳄头部劈去。
“当“的一声,钢刀如象砍在铁块上,只在巨鳄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刀痕,对巨鳄伤害不大,巨鳄猛一转头向谭翰轩狠狠咬去,谭翰轩见势不妙,纵身向后一跃,堪堪避开了巨鳄的这一咬。
这时陈云、李忠二人见状已经飞扑过来,见巨鳄皮厚,刀剑难伤,就捡起两块巨大的石头向巨鳄狠狠掷去,“噗、噗“两声,石头掷在了巨鳄身上,巨鳄全身猛地一扭动,似是非常痛苦。
可能感觉到危险了,巨鳄这时不再扑向人,转过身往溪流中爬去,想逃回水中,爬不到两步,一团巨大的鱼网从空中降下来将罩住了。
原来在一旁观察的士兵也发现了巨鳄,趁将官们与巨鳄搏斗时拿出了鱼网跑了过来,望着巨鳄撒了过去。
鱼网当场将这条巨鳄困住了,被困的巨鳄用力挣扎,左扭右摆的,十多名军士用尽力拉着鱼网也被它拖着走向溪流边。
张子龙见状,一个箭步冲过去,出剑快如闪电,“刷“的一剑刺中了巨鳄的身体,巨鳄虽然皮肤坚硬很狠,但雪霜宝剑却不是浪得虚名,这一剑就刺穿了它的皮肤,一股鲜血就从伤口喷了出来。
见到一剑有效,张子龙围着巨鳄运剑如飞,一把雪霜宝剑上下起舞,在巨鳄身上刺了数道伤口,鲜血流了一地,而谭翰轩也学陈云等人一样,从地下捡起大石向巨鳄狠狠掷去。
巨鳄被鱼网困着,又不能爬回水中,被张子龙不断刺中,又被谭翰轩等人以大石头不断掷中,慢慢就伤重得不能动弹了。
张子龙挥手叫众军士拉动鱼网,将巨鳄的身体拉了起来,雪白的肚皮露了出来,张子龙挥剑猛地刺向巨鳄心脏,巨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声后就不再动弹了。
“呼“,这时张子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大气。
“刚才太不小心了,这云雾山果然很凶险啊,如此一条美丽的溪流中也暗藏猛兽,刚才如不是谭将军及时提醒,我都不知能不能及时避开了。“张子龙对围过来的众人说道。
“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一定要认真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再也不可以发生这种事了。“众军士们将罩着巨鳄的鱼网解开,合力将巨鳄拖到远离溪流的岸边平地上。
望着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巨鳄,众人都惊异得合不上嘴。
“这家伙可真大啊,这牙尖得很,口中的牙恐怕有上百颗吧?“众军士对着地上的巨鳄指指点点。
向导伍忠早就被吓呆了,刚才远远地逃到一边看张子龙他们与巨鳄搏斗,现在才敢走近来,他指着巨鳄说道:“这只是巨魔鳄鱼,从前只出没在瀑布上游源头的天湖里,谁知现在溪流当中也见到了,莫非是沿瀑布流下来的?“谭翰轩望了望那条如万马奔腾般的瀑布,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从瀑布上流下来吧,这瀑布如此的高,水流如此的急,从瀑布上摔下来,就算铁打的也散了,怎么可能呢?“张子龙打断了他:“谭将军,不要再理会它怎样出现的,不一定长得这样大才从瀑布掉下来,如果是小鳄时,一个巴掌大小,从瀑布掉下来就未必不行。“谭翰轩听到后如梦初醒:“有道理,有道理!“张子龙命令军士将巨鳄肢解了,将粗厚坚硬的皮肤切了下来,将巨鳄身上的肉切成一块一块带走。
当晚,这一伙人寻得一块平静的地方,支起了帐幕,又燃起了篝火,众将士围在火堆旁,将巨鳄的肉放在火中烤熟,洒上盐粒,放到口中一咬,却是意想不到的美味。
谭翰轩手中拿着一块大大的肉块,一口咬下去,边嘴嚼着边笑道:“这家伙,今天躲在溪水之中,想出奇不意偷袭,将我们当作口中美食,却不其然,晚上却做了我们的美食,哈哈哈!“众人听到后也跟着一起哈哈大笑,各人都吃得肚子涨满,个个心满意足。
伍忠吃完后却既叹道:“从前我进云雾山狩猎,都只是打一些没有攻击xìng的小动物,绝对不敢碰这些庞然大物,当年我们有很多同行就是因为想捕捉这些猛兽而丢了xìng命的,想不到却在今天能实现这个愿望了。“夜深了,张子龙指挥军士在帐幕四周却燃起篝火,又在四周挖下了数个困兽坑,防止猛兽的袭击后,这才命令众人休息,由谭翰轩、陈云二人轮流带一名士兵在帐幕外值守。
张子龙觉得还没有睡意,今天使出了久未使用的剑法,忽然觉得意犹未尽,也觉得今天使出剑法不及以前熟练了,或许是少练习的缘故?
他拿起宝剑,就着当空的明月,在帐幕外的空地舞起剑来,这一路剑法使出如行云流水,快似闪电,快得让人看不清是怎样动作的,只听到一片刷刷的剑风之声,舞到急处,只见剑光不见人影。
谭翰轩等将官听到剑风之声,也从帐幕中走出来,见到张子龙舞剑,连忙站在一旁观看。
谭翰轩看了一会直摇头,心想道:“难怪当年我在擂台输了给他了,他的武艺我真是比不上啊,就凭这一手剑法,我却是招架不下来。“将剑法使完,张子龙感到体内真气如沸腾一样,身上有使不完的劲,觉得真气无穷无尽,闭起眼晴,细细感觉体内真气的流动,突然有一种能够“内视“的感觉,”看“到了体内的真气沿着经脉在一个周天一个周天地运行,然后将收回丹田当中,变成一团青sè的气团,自从掌握了玄空掌的玄妙之后,张子龙觉得体内的真气在不断地增长,就算他没有再练功,这真气还是会慢慢增多,难道这是玄空掌最奇妙之处?
从前师傅白远文没有告诉过他这一点,或许白远文也没有修练到现在这个境介,张子龙决定不再想这事了,顺其自然吧。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五回 天气骤变遇风雨 深入洞穴寻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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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回天气骤变遇风雨深入洞穴寻宝藏
休息了一个晚上后,张子龙一行人又再出发了,他们沿着瀑布旁边的小路一直向上走去,山势越来越高,马匹登上去有点吃力,但仍然可以支持,众人只能下马牵着走,不能再策马前进了。请使用http:..访问本站。
一路向上走去,瀑布就在旁边滚滚而下,那雷鸣般的响声让人觉得震耳yù聋,朝阳照shè过来,与瀑布飞溅出来的水气形成了一道艳丽的彩虹,众人边观赏边赞不绝口。
沿路上树木高大茂盛,巨木盘根错节,树林中不时飞过数只sè彩艳丽的彩鸟,在枝叶间不停跳跃着,口中唱着欢快的声音,让人赏心悦目,心情大快。
更有一群群的猿猴在林间的树枝上跳来跳去,也有的停下来攀在树枝上观看小路上经过的张子龙一行人。
树林中的草丛中突然窜出了一对火红的狐狸,样子非常的可爱,一身毛sè很顺滑,有军士见丁,惊叫道:“火狐的皮毛很珍贵的,不要放过它!”说完,架起弓箭瞄准火狐狸正要一箭shè去。
“住手!”一声清喝,火狐狸也被惊吓了,一跃而起窜进草丛向树林深处跑去了。
yùshè箭的军士转身一看,看见喝止他的是张子龙,连忙低下头来,但仍一面的不解。
“我们进山来是探求资源,这些小动物对我们无害,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何故要去伤害他们呢?虽然说火狐的皮毛很值钱,但夺去其他动物的生命而去满足自己的**,这如何是君子所为?你们以后要切记,在山中不可随意杀生,除非我们遇到了危险,就如昨rì遇到的巨鳄一样。”张子龙向众人宣布。
众人听后都齐声答允,对张子龙的敬佩之情更加深厚了。
登上了瀑布的山顶后,就看到一个湛蓝的湖泊,水面非常的清澈,瀑布的水就是从湖泊向下山流去的,站在湖边,众人可以望到湖底里的水生植物,也能看到一群群小鱼在游动。
见到有军士走近了湖岸,伍忠就大声喝止道:“小心,不要靠近湖边,这湖的水深不可测,掉下去可不得了。”
那军士不满意了,反驳道:“如何深不可测?明明一眼就看到底了,最多也不过一个人深,你骗谁呢?”
伍忠叹了一声:“啊,别让这湖水骗了你,皆因水太清之故,不信你们将木棍一根一根接着绑起来探下水试试。”
听到伍忠这样说,张子龙也很好奇,连忙命军士将几支长棍头接尾地绑起来,往这湖水下探下去,果然,连起来足有几丈长的木棍探进水里,木棍伸到了尽头,还没有探到底。
将木棍收上来,张子龙将试了另一个方法,从岸边搬来一块黑sè的大石头,从岸边轻轻放进湖水里,从水上向下望去,黑石一直往水底沉去,过了好一会儿,那黑石才停止了下沉,在水底变成了一颗小黑石子,这时众人才相信了这湖水确是深不可测。
张子龙向伍忠问道:“这湖水如此的清纯,知不知道水源来自于何处?”
“这云雾山中多有泉眼,形成溪流后汇入此处,而且山顶处常年有积雪,积雪融化后流下来也积蓄在湖泊之中。”
“原来如此。”张子龙点点头示意明白了。
“这云雾山中气候反复无常,现在我们见到晴空万里,或许一会儿就有狂风暴雨而来,云雾山中多雨多雾,所以才叫做云雾山啊。”伍忠继续说道。
伍忠话音未落,老天爷可能想验证伍忠的说话吧,空中突然飘来一股乌云,天sè马上就昏暗下来,一阵一阵的大风吹袭而来,将湖边的树木吹得哗哗作响。
“可能有暴风雨来了,我们马上跑去那山岩下面,那里有一个山洞,可以暂避风雨。”那伍忠经验老到,一见风云突变,连忙招呼众人马上躲避。
听到伍忠的呼喊,张子龙连忙指挥众人跟随伍忠向山岩处跑去,还有十多步未到山洞时,豆大的雨点就从空中打下来,还夹杂着一颗颗的冰雹,打在地下霹雳啪啦地响,当张子龙他们冲进了山洞后,狂风暴雨就席卷而来,树木被吹得东歪西倒,密集的雨点狂泻,令到山洞里的人都看不清外面的事物了。
张子龙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这个山洞洞口很大,洞壁也很高,地面也比较干爽,山洞一直向山腹延伸进去,里面漆黑一片,也看不到有多深入。
“大家趁此机会休息一下,看来这暴风雨一时半刻也不会停下来了,大家吃点干粮吃点水,待风雨过后我们再前行。”张子龙吩咐道。
众军士将马匹拉进山洞深处牵好,席地而坐,望着洞外的暴风雨景又说又笑,兴奋异常。
但张子龙望着这山洞漆黑的深处,似有满腹心事。
公义祥走过来问道:“子龙,何以闷闷不乐?何不趁此时间休息一下,雨后我们还要继续前行呢。”
张子龙指着山洞里面说道:“我现在有点心绪不宁,觉得这山洞里面似有点什么,不如我们去探一探。”
公义祥点头同意,张子龙就叫上向导伍忠,吩咐其他人守在山洞口,自己就点起火把,三人一起往山洞里走进去。
走进山洞,里面并没有开始狭窄,依然很宽阔,洞顶上不断滴下水来,令到洞内非常的cháo湿,有一股霉臭的味道传出来,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一直在山洞中走了二十多步,洞口的光线已经传不进来,全靠火把的亮光照着,前方不断有冷风吹过来,将火把吹得忽明忽暗。
张子龙问伍忠:“伍忠,你以前可走进过这个山洞吗?”
伍忠答道:“回张将军,小人从前也因躲避风雨进过此洞,但当时只留在洞口处,并没有往洞中走去,曾听说有人进过此洞里面,回来诉说此洞深不可测,里面有不少的分岔洞,一不小心就会在里面迷路,所以再没有人胆敢深入此洞。”
“那我们要小心点,再往前走百步左右就不要再前进了,估计此洞也不会有什么奇遇了。”公义祥听到此,连忙说道。
张子龙微笑道点点头,举起火把在前引路。
再往前走了几十步,隐约听到前面有潺潺的流水声,洞的前方有微弱的光线,冷风越来越大,几乎将火把都吹灭了。
前方的光线越来越明亮,山洞弯弯曲曲的向前延伸,一直看不到前方会有什么,但当山洞拐过最后一道弯之后,光线忽然明亮地来,四周不再黑暗,山洞里一切都看得清楚,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三人一起走进洞穴中,抬头向上望去,洞壁高达几十丈,高高顶部有个圆圆的开口,可以看到天空,雨点从开口处飘了进来,光线也是从这个圆顶透shè下来的。
洞顶悬垂着一串的石钟rǔ,看来这洞穴已经存在了不知多少万年了,洞壁上有小裂缝不断地流出水流,汇到洞中形成一条地下小河,洞穴另一端有几个分岔洞口,小河就从其中一个洞口中流出去。
这个洞穴的占地面积非常之大,长宽都有百步,地面上无比的湿滑,三人都小心翼翼地前进。
望着另一端的几个洞口,公义祥问张子龙:“前方这几个洞口,我们还进去吗?这小河流了进去,恐怕里面会有地下河流,我们进去恐怕会遇到地下河,不小心掉下去就完蛋了。”
这时张子龙仿佛没有听到公义祥的说话,快步走到洞壁处,用手摸了摸洞壁的岩石,然后拿出雪霜宝剑在洞壁上撬了一块岩石下来仔细看起来。
“快看,这洞壁的岩石居然与昨天溪流中所见的金黄小石块非常相似。”张子龙将撬下来的岩石抛给了公义祥。
公义祥接过来,迎着洞顶透下来的光线仔细看起来,然后高兴地叫起来:“啊,对的,确实与昨天溪流所见石块一样,是富含金属的矿石,难道这个山洞里就是个矿藏之地?”
“不是山洞里是矿藏之地,应该是这座山峰的山腹都是个矿藏之地。”张子龙说完,不断将洞壁的岩石撬下来,一块一块捡起来看,看完高兴地说:“富矿,这里绝对是个富矿,想不到刚进云雾山就能发现这个矿藏,真是天佑我仁威了,公义祥,你快将此处记录下来,待rì后我们回国都泰安后,马上派出人手来这里采掘矿藏!”
“整个山腹都是矿藏?那还了得,岂不是可以提炼出无数的jīng铁,炼成jīng钢后,仁威的武器以后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了?”公义祥高兴不已。
“这金属矿怎么只是蕴含jīng铁,我看里面还蕴含多种的金属,某些金属提炼出来后,我还可以派上更多用途,例如可以制作火枪火炮了。”张子龙笑道。
“多种金属?”公义祥有点不解,当然,以他的认识,矿藏里可能有铁、铜等金属,但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个世界的科学知识仅限于此,前人并没有研究过,也没有化学物理这些学问,当然更不知道矿藏中还有如此多种类的金属。
张子龙心中明白,如果他脑海中没有那一段来自地球的记忆,也不可能知道这个矿藏可能含有多种金属,他将地下的岩石收集起来,准备带回去,rì后回到泰安,在科技院里再详细分析这矿藏里到底蕴含什么金属。
“好了,那些分岔洞口我们就不进去了,免得迷失了,我们按原路回去吧。”张子龙对二人挥挥手,正yù转身向原路走去。
突然,伍忠用手指着洞穴中一个角落大叫起来:“两位将军,请看那角落里的是什么?”
张子龙回头望过去,这才见到洞穴远远一端的地上有一堆白sè的东西,刚才顾着研究洞壁上的岩石,根本没有留意到另一角落里有这堆东西。
三人快步走过去,他们所在之地离这堆白sè东西有百步之遥,远远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但当走近之后,一股血肉腐臭之味扑鼻而来,这才发现,这堆白sè的东西的一堆动物的骸骨。
这堆动物骸骨从何而来,难道这洞穴里有猛兽出现?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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