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一身红妆,纤纤素手,实是英姿飒爽。眉心之中一点痣,红唇轻张,倒也是莺歌婉转;单手反背一柄剑,暗影轻闪,剑刃上却无滴血。
他,一身华服,潘安之貌,天下少女皆赞其风姿。白子棋落,识天下人,运筹帷幄,自在胸腹之中;双手提一只笛,笛音飞扬,自知人间无恨无情。
红妆娘重出江湖(一)
她,一身红妆,纤纤素手,实是英姿飒爽。眉心之中一点痣,红唇轻张,倒也是莺歌婉转;单手反背一柄剑,暗影轻闪,人头落地,剑刃上却无滴血。
他,一身华服,潘安之貌,天下少女皆被其所惑。白子棋落,识天下人,运筹帷幄,自在胸腹之中;双手提一只笛,笛音飞扬,自知人间无恨无情。
她说:“姑奶奶我想杀的人,没有活下来的,你没死,代表我没想杀你。”
他言:“本座想调戏的人,没有不被迷惑的,你现在神智如常,代表我没想诱惑你。”
是夜,京城仍然是灯火通明,照如白昼。坊市间,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京城有条街叫富贵街,街上都是些做大买卖的,富贵街上有个酒馆叫尚客楼,出入尚客楼的都是些达官显贵,公侯王亲。您若不信,一瞧便知了。这进进出出尚客楼的人不都是一身华服,油头满面,身后跟着数个小厮嘛!听人说,这尚客楼有高人暗中扶持,才得了这样的辉煌光景。
今夜,尚客楼尤为热闹,正是武都督的二儿子武迪纳妾的日子,这武迪瞧上了贫街织衣巷的老裁缝卢大娘的女儿卢小翠,这小翠娘子是有着几分姿色的,贫家的女儿都是有一股气性的,那武迪还是好这有脾气的,非要抢回家做妾。可这小翠早已有了婚约,可这武迪一听就不乐意了,找人把小翠的未婚夫给打了一顿,顺势卸了她未婚夫的右胳膊,武迪告诉小翠,他那男人成了残废,现在她小翠就是得嫁他武迪了,今日武迪将三大箱子聘礼撂到卢大娘的织衣坊便来抢了亲,这些强盗便将小翠掳了过去。
这本不是一件美事,要是抢了过去,暗中成了亲,卢大娘和小翠便也是哑口无言,可武迪这厮非要再体会一下当新郎官的奥妙,非是在是在这尚客楼大操大办了酒席。
相比于富贵街的灯红酒绿,左巷贫街织衣巷却是冷冷清清,织衣巷也是商巷,但是贫人家买东西的小坊市,那些个几片铜子儿的买卖翻来覆去也是办不成大的买卖。织衣巷在京城,巷子里的人日子再怎么不好过,也不会太落魄,养家糊口是可以饱的,但要是让这些小民和官老爷作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说,小翠抢亲被抢了去,也没办法,好在武迪还给下了聘礼,让卢老婆子活下去,扩大点铺子,还是做得到的。
可卢老婆子不甘啊!她一个人将小翠拉扯这么大,好不容易出息了,能照顾店了,找了巷尾老张头家的三儿子做个“倒插门”,正看着以后的日子可以蒸蒸日上,谁成想闹这么一出,唉!
卢老婆子愁啊!武迪那厮可是“名声在外”!武迪房内早已有六名小妾,他不仅好色而且好赌,有一次,强霸了一位良家少妇,惹得少妇含恨自杀,官府也管不得,谁让人爹是当朝大都督呢?索性赔了银子了事,而银子呢,这武府里可不是应有尽有嘛。
织衣巷里的老百姓都是贫苦人儿,大家怕的卢老婆子心里头难过,也都是早早地收了铺子,摘了店头里的灯彩儿。巷头的张大爷刚准备把店头挂着的纸糊灯笼给涕灭了,便听得身后有声音问道:“老爷爷,今个儿这织衣巷,咋这么点人呢?不仅行商的小贩儿不见人影,就连坐贾的小铺也摘了灯笼?”
张大爷转头一看,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两个人,,二人皆是穿着黑衣长袍,女子黑纱遮面看不出样貌,旁边的还有一人,是个小孩二,身上斜挎着一小包,双目有神,看样子刚才那段话,便是他道的。
张大爷转头一瞧,吓了一跳,惊得晃了晃手中刚摘下来的灯笼,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那小童连忙扶住:“老爷爷,你小心着点,我们不是坏人,我和我阿姊只是也是贫苦人家的孩子,这遭儿是来京城寻亲的,可我们这苦人家的孩子也吃不起什么好馆子,听路人说这条巷咋的也能让人饱腹,可是这大家伙的小铺子咋都打烊了呢?”
张大爷定睛瞅了瞅眼前的黑衣人,瞧着也不是什么坏人,便开口道:“唉,吓死我了!小娃娃,我看你们今天在这织衣巷是休不下了,织衣坊的卢老婆子家的小翠姑娘被武大都督的二儿子武迪抢亲了去,巷子里的老乡亲怕她上火,便早早收了铺子。唉,这世道也真是的。我说,你们还是早些去北巷有个胡同,那个了也是贫巷,凑活一晚上,明个赶紧去寻亲吧,这世道都不太平。”
小童抱了个拳,谢了老汉,张老汉一步三晃的回了屋。可二人却是消失在巷子的黑夜中。
“阿姊,这三年来你我二人去了西域,可如今回来世道更是不太平了,老百姓生活不景气,还屡屡受这些大官欺凌,这让百姓怎么活下去。”小童摇摇头,叹道。
“阿姊,咱们快回去向阁主复命去吧!误了时辰,阁主又要生气了。”小童催促道。
“要回你回,我这还有事要办!”声音透着黑纱传出,柔如却坚定。
“阿姊,你不会要去救那个小翠吧!你能怎么救,要是把小翠拉了回来,她们母子倆还是会被武迪抢回来的,得罪了武大都督,她们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小童道。
“那便杀了武迪。”
“阿姊,万万不可,你如若杀了武迪,便会暴露你的身份,如果引得官府追查,必定会查封到阁主在京城埋伏的暗号店铺,这样岂不是坏了阁主的大事?现如今,战争四起,社会并不太平,前一阵子,本朝与北狄人讲和,派出了公主和亲,这才好不容易相对太平下来。况且,江湖各道四起,纷争严重,谁不知现在皇帝昏庸,各皇子争相暗筹势力,就等着那老皇帝一命呜呼。”
“现如今,国家内忧外患,民不聊生,如若在如此放任,天下大乱,并定会不可收拾!”女子言道。
“天下即已要大乱,百姓纵然会成为战争的祭品,世间无数生灵,是你就得起的吗?阿姊,你就被添乱了,你我这些年早已远离江湖,也不知道现今的形式,贸然出手只会对自己不利。”
女子一把扯下黑纱道:“如若以命祭天,我也要护百姓周全。况且我曾受过卢家母女救命之恩,如今不报,更待何时?”
红妆娘重出江湖(二)
女子撤下黑纱,一张脸生得俊俏可人,只见玉齿朱唇,诱得了多少男色;面色微红,娇俏可人,似是人面桃花;眉头紧蹙,却无西施之病态;眉心一点朱砂痣,正好微衬美人尖;面不贴黄花,妆不施粉黛,自个儿生平生了妆俊俏脸,落个美名叫红妆娘。
前朝后期,江湖纷争再起,武林习武人数众多,由于天灾战乱,贫民也愿意把养不活的孩子送入各大门派,寻个生路,不至于活活饿死。因此,各大门派的争斗日趋激烈,且有大量女性行走江湖。
江湖中人大多分正邪两派;所谓正,便是除霸安良,替天行道;所谓邪,且是偷抢骗淫,挣老百姓的得的黑心钱。
武林第一阁天恨阁在江湖上享有盛誉,只因它黑白两道通吃,且培育了大量死侍;天恨阁的手不仅插到了江湖帮派斗争,而且更敢在朝廷里搅搅浑水,只因天恨阁曾帮本朝平定了藩部叛乱,天恨阁中的江湖第一女刺客红妆娘一夜诛了伤天害理的藩王张恩全家七十余口,使得天恨阁有了朝廷这一后盾,江湖之中,再无敌手。
红妆娘自此事以后,在未出现于江湖,那些有关红妆娘的传说,变成了百姓口耳相传的话本了。
可如今,这织衣巷里的美人儿终归是谁呢?
可不嘛,这美人儿不就是那隐出江湖的红妆娘吗!
可这红妆娘身旁叫阿姊的小童是谁呢?天恨阁人才辈出,谍者,死侍,刺客,毒者人才济济;那小童儿便是天恨阁的毒门小主九毒童子上官尚凡,尚凡是先天毒体,被阁主自小种了九种毒蛊,年长日久,毒与身子合二为一,便成了毒体。再加上他善于用毒,手中一把折毒扇,暗含毒针,实乃衫伤天良的邪物。
“你阿姊我是下级刺客时有一次曾受伤于此,幸乃卢大娘所救,才得以活下这条命,因此,与理我是应当拦下这差事的。”
上官尚恩摇摇头道:“那好,我便依你这次,可切记不要透露身份,以招来不便。”
“我红妆娘要是不以真装视人,岂不是得天下人笑谈。”说罢,一手扯罢黑衣长袍,一席红色襦裙显现,真是得国色英姿。
当武迪一身酒气的走进内室是早已是月色高悬,直至夜半了。武迪刚一推开门,便好似有人绊了他一脚,说着,武迪便向着那婚床上端坐的盖着红盖头的小娘子扑了过去。
只见那小娘子莲步轻移,身影一闪,武迪又扑了一个空,“哎呦,这是反抗是这么招,小爷我就是喜欢这样横的,有意思。”
正当武迪想要再次上前,享用美色之时,那小娘子一扬手,啪得一巴掌扇的武迪摔得一狗啃屎。武迪刚想愠怒,只觉得这脖子一凉,一把短剑横在了他脖子之上,这后背被这那一只秀莲脚踩得妥妥的,却是半点都动不得。
“你是谁啊!你不......不是小翠。”这一番折腾,武迪的酒劲儿可是醒了大半了。
“我当然不是小翠了,如今你要死了,让你见见我的真容也无妨”说着红妆娘一把扯下头上搭得盖头,露出那绝妙得脸来“既然你看见了我红妆娘的真容来,那边用血来祭奠吧!”
还没等这武迪惊讶的叫出来喊救命,她秀手一挥,这武迪便一命呜呼了。
“尚恩,让你办的事办妥了吗?”织衣坊门口,红妆娘问道。
“回阿姊的话,事情已然办妥了。你装扮这小翠姑娘当了新娘子,杀了那狗命的武迪。小弟我也已然将一同赴宴的数位贪官在回家途中杀了,只是......”九毒童子欲言又止。
“只是留了那左宗正刘贺一命,弟想,左宗正刘贺掌管皇室宗亲皇族与外戚事务,此人虽与武大都督结党,却无大害,大贪;留他一命尚可。”
红妆娘嫣然一笑道:“你的心思我还能不知,左宗正刘贺虽是无大害,可仍是有小谋。你一是为了留着他以分散官府对我和阁内的注意,以留得阁内互起内讧,以招出朝内暗留得的同党,做渔翁之利;还有,左宗正年事已高,你不想杀他,除了你于心不忍,还有你想日后借他之口套出些话来,好知道伯母的死因。尚恩,我说的没错吧?”
“阿姊说的正是,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阿姊!左宗正刘贺乃两朝老臣,皇族与外戚事务是本职,必定是会对我母亲的事情有所耳闻。因此,我留着他,确实是有用的。”九毒童子道。
“要是不出我所料,你又是给那位左宗正大人下了什么毒呢?”
“合欢毒,只不过从他嘴里并没有盘问出什么来。”
“尚恩,我知道你想复仇,但复仇是要一步一步来的,有需要的时候,阿姊一定会帮你的,但你切不可胡来,等到情报,遇到事情一定要和阿姊商议。如今你现在有仇可报,而我呢?尚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仅是这天恨阁的一枚落子,活的昏昏沉沉罢了!”
“阿姊,尚恩知道了。咱们进去吧!”九毒童子这么说着便往里进,可红妆娘也许并没有注意到,上官尚恩咬紧的牙和攥紧的拳头。
红妆娘和上官尚恩刚一进屋,卢大娘和女儿卢小翠便“扑通”的跪倒在二人面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今儿个可算是遇上你们,要不我这老婆子可是活不下去了!”
“大娘,你这是何意,快起来,您仔细看看,还认不认得我了?”红妆娘俯身扶起二人道。
“小朵儿?你是小朵儿!”
“是极了,我正是你五年前就救下得小朵儿,可小朵儿不过是我当年的化名。我正式的身份是......”
“红妆娘!”还未等妆娘说话,一旁的小翠便呼声说出。
“你便是江湖中传言的救苦救难的红妆娘?”
“正是小女子!”
卢大娘知道了当年就下的小丫头便是武林中颇有盛誉的红妆娘时,惊讶万分,但她在激动之余仍保持着一定的清醒:“那武府不会有人追来吧,此事会不会连累于你?”
红妆娘重出江湖(三)
“自然是没事的。”红妆娘微微一笑。
“那自是不会连累到姐姐的,红妆娘是什么身份,还怕那武大都督不成。阿娘,这回咱娘俩可是不怕了。”小翠在一旁心直口快的说道。
旁边的上官尚恩微微一蹙眉,心中却是不爽。
“你是怎么猜到我是红妆娘的呢?”
“江湖上有言:有女莫不醉红妆,一点朱砂痣对花黄。我是看到了姐姐的眉中的朱砂痣,因此才猜到了几分。”
九毒童子在旁边插进了话:“二位明早鸡鸣三更我会派人送二位出城,京城二位是待不下去了。”
“多谢,只不过武府的人不会发现吗?”
“尚恩的失魂粉让得那武府上上下下一日内是爬不起来的。”
天恨阁的京城的分部。
“参见副阁主。禀告副阁主,西域那面的事情都办妥了。”
“西域那面的事阁主很满意,只不过妆儿,你为什么要中途惹事插一手;虽说我们平素是可以惯着你的,只不过你要是被那谍派门主那老顽固知道了岂不是又要墨迹。还有朝廷命官,咱们是轻易不碰的。”
“回副阁主的话,卢家母女曾数年前救妆娘性命,妆娘此番,只是为了报当年的滴水之恩。”红妆娘扬手抱拳道。
“唉,你既如此说来,我便没什么话好说了!”左半脸带着面具的副阁主摇摇头。
副阁主话音未落,楼梯口便传来了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是平常人听不来的,其声如类猫之行走之声,忽轻忽微,似难分辨。众人皆是一惊,只觉得随着那脚步声,传过来的是一股香气,其香妖艳淫荡,此味道着实令常人作呕,定力好的人是稍感感到头晕目眩,定力不好的人怕是已然醉迷三道了。
但却见众人的神色已然缓和,上官尚恩将手伸进斜挎包内,左手随手一指轻弹将依葫芦状的小药瓶弹开,右手用扇子这么一扇,一股香气悠远的清香之气便悠悠荡开,将那其淫无比的腐香驱散了。
扭着腰进来的两位姑娘,不应该说是婆娘;头一位瞧着这香气被驱散了,便奸笑了一声:“呦,小尚恩,真淘气,每每来都要散了我的香气,真讨厌。怎么说这也是你母亲给我调配的香粉料子,这样岂不是糟蹋了你母亲的一番心意了。”
小尚恩面脸气得通红说不出来话,左手探进包袱里就想和那婆娘拼命。妆娘一把护住九毒童子,狠狠的剜了那婆娘一眼:“不知道季夫人今天没什么事不在你的卿向楼待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今日又不是门主会盟之日。不知是季门主记错了日子,还是你们青楼最近没生意,你这个阿妈才这么清闲。”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卿向楼生意好与坏和小娘子您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小娘子您要去我们卿向楼做姑娘不成?”季夫人身后的小女子在这话当间儿插了一句,可没等她话说完,季夫人一巴掌扇了过去,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大胆!红门主也是你能轻易戏言的,还不速速退下,站在一旁莫不是想等死!”
那女子护着扇红的脸退了下去,副阁主一皱眉道:“不知季门主今日前来到底是有什么要事禀告?”
“要事倒是没有,只不过阁主交代我培训的人我是弄好了,随时可以物尽其用。”
“莫非就是刚才那位姑娘吧!可是这个样子,本阁怕是要将此如实事说与阁主了。只怕是要再劳烦季门主一次了。”
“那也需副阁主再与阁主多言一句,此女引鸟弄兽的本事怕是别人学不来的。死侍门主季玉玉告退。”
与分部到卿向楼的夜路。
“巧儿,我刚才打你那一下子吃不吃疼。”
那唤作巧儿的女子看向了季玉玉一眼:“回门主的话,不吃疼。”
“那怕是那一下子是挺狠的,但巧儿,你要记住,刚才幸亏是我惩罚的你,你刚才侮辱了红妆娘,只怕是九毒童子动手,只怕是我保不住你,你的性命着实难保了。”
“门主都打不过那小厮吗?”
“我都打不过?别说是我,就连副阁主都要让他三分,那全身蛊毒之血的尚恩自身便是天恨阁最大的兵器,蛊毒之血,粘者比亡。他只不过是年纪尚小,要是再历练个数年,定是一个武林当中不可小区的人物,更何况他现在在江湖的邪道榜上也是一个稳居前十的人物。”
“所以,你以后轻易不要招惹他,要是中了他的毒,便是少有的人可以解开,”季玉玉话音还没落,双眼中忽然一闪,抬指反手点中巧儿的经脉穴道,巧儿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季玉玉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手中拈起一根藏于巧儿手中的铜针,铜针微绿,怕是针上是早附着了铜锈,“铜绿,性寒,味平,有微毒,现在我已封住了你的穴位经络,还是速速去与我回去解毒吧!”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脸惆怅的望向凉如水的夜色深处,满许怅然。
“尚恩,我劝你不必忧心,毒医女也许只是浪尽天涯,游走四方而已。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的。”
“你胡说,九枭首,你从我母亲失踪的那天开始就和我这么说,到我完成九蛊之毒的试炼后你也是这么说,到我一人独闯鬼幽门除完天心剑派亦是如此,如今过去了十年,你还是对我这么说,难道说九枭首你不会再编造一个谎言?”
“九枭首”是天恨阁副阁主的江湖名号,阁中门士是不可以称门主以上之人的名号的,若非九毒童子十分不满,他也是不会如此言语。可见,今日上官尚恩的火气之大,不同于往日。
红妆娘重出江湖(四)
“其实,我是应该忘却,忘却一切的。可是我又忍耐不住,我忍不住去想,去思念,既然没人人知道真相,那便有无数种可能。假使天不随人愿,我也愿全力以赴,解着人生谜团。”上官尚恩满眼噙着泪,泪水闪闪,却始终不愿流下来。“我试想过无数种可能,我的娘亲,究竟是将我放下,撒手人寰;还是遭人囚禁,收到凌辱;亦或是,真如副阁主所言,浪尽天涯,而今未反。所言种种,难辨是非。”
“尚恩,你也不要过虑了。毒医女毒术高明。既然是这种说不清楚的事,那么还是不要想好了。”红妆娘看到尚恩满脸愁容,心中也是些许伤感,这个懂事的孩子,相处数年,无论是在西域还是在中原,无论是什么情况,面对什么敌人,从来没说过苦,也从来没惧怕过。他处事的冷静以及敏锐的心,只怕是早已超出成年人。然而,红妆娘自己心中也是苦闷,相比于上官尚恩,他寻找母亲还有一个盼头,而她呢,从襁褓时期被阁主带来天恨阁,从来没见过父母双亲,未尝过亲情之爱的她何尝没有对亲情的渴望,而所有的渴望又能怎样。面对她人的爱恨情仇,不知所云。
而对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一点姐姐般的关爱,也行,就是她出于对亲情的一点弥补吧!
“尚恩,如果你真的难受,那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一些的。”红妆娘看着尚恩,一脸温柔。
“他们说:‘你真的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那样会好一些’‘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你的眼泪会成为别人笑话你的把柄’‘你给我憋回去,先好好说’,然后就不哭了的我们,什么时候会知道,那些在意你的人会因你的泪水而伤心难过,他们不轻轻抹去你的泪水,是因为想让你变得坚强,想到这,你就也许会不哭了。想到这儿,我好像从哪以后就没哭过。”上官尚恩道。
京城的夜从未寂寞过,世界满是悠然,充满了混沌。人生亦是如此,我们长此以往变成了未知的过客,世界与我们格格不入,生活那里千变万化,到底在哪里,有什么悠长,他们只好去杀戮了,也许,杀戮会使人忘记,忘记一切,忘记人生给人们带来的喜怒哀乐,这种颓废的价值观。
越王府,在极深的夜,一位提灯的老朽的慌慌张张的步行入越王寝殿。
“殿下,就在刚刚......”那老奴一脸的惊恐与急迫,越王听后,却微微一笑,那嘴角勾起的一丝邪魅,却是无语伦比了。
越王本就俊美无双,实似天下的俊男子,那眉目清秀,比起潘安,却是略胜一筹了。世间男孑虽俊美,可是尽数心机手腕,可怕是世间无人抵得上这位正在品茗的美男子了。
在这个时代,世间三大清笛,西域羌笛王子,江南竹笛小生,皇室玉笛王爷。而这皇室玉笛王爷就是越王,他素日常使以柄玉笛,可这玉笛并非普通,用的是上好的白玉,外镶金,内嵌银。只道他以笛为武器。与人刀剑相处都只用镶金之处,白玉从未伤到分毫。
三人都隶属江湖逍遥派,逍遥派乃江湖世外门派,以乐为器,以歌为殇,杀人必奏乐声,乃是门规,与亡人不留于痛。外人粗看却是善人,为白道。可是逍遥派却为武林江湖所诟病,他们只不过是为他们杀人找了以个借口,他们说是为死者宁静,可为什么要荼毒无辜,死之前得到痛苦,死之后又得到宁静,身为人,宁可好好的,安安静静的活着,也不用你们的乐声以慰藉以个死灵。
“逍遥派不过是一朝廷的走狗,自以为匡扶天下正义,实则是满心揣测。惺惺作态,这种恶心的行为做派,令人发指。”红妆娘一直对其不屑。
“那个江南小生说的是气派,听说却也是一个用白毒的,地地道道的白毒,现如今,毒榜上也是有名的,位次虽排在我之后,但却是声称天下用毒无人能解,而如今见过他的人都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是用的何毒。而我倒是越来越想会会他了。”一天,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听说那江南竹笛小生,毒死了天恨阁毒门的一名毒者。气的就去往了江南,可是寻遍竹林庐坊,醉晕了数十书童,可是却未寻得此人,上官尚恩便一气之下,用他的三大秘毒之一的回音散做了,毒障,而如今,毒障仍旧没人破解,竹林庐坊也仍旧没有竹笛小生的音信。
“李老翁,没事的,虽然现在红妆娘重出江湖,但也不会对我等产生太大的威胁,只不过,竹儿与那上官尚恩的仇没有解,凭竹儿的一己之力是破不了毒障的,这反倒让他无处可回了,不如咱们就借此机会顺水推舟送个人情好了。”越王笑我着,宽大的衣服领口微张,左手摇扇,这个国色天香的妖男,不知道他的心里有打着什么小算盘。
越王运筹帷幄,相比于其他皇子,他是一个机智的人,但却并不觉得极得圣宠,他只是凭借自己的逍遥派的江湖地位来在朝廷立足,因此,并不是陛下所器重的。陛下器重的实是太子以及皇长孙。
越王之母是原武林三女侠盗,一日夜入皇宫偷窃不小心遇到皇上,寻死不成却被皇上强要了身子。不料这一夜就怀上了孩子,这个是是不被外人所知的。
后来越王之母被打入冷宫,后来死在宫中,好在她曾提前将越王送到逍遥派副掌门空音道人之手中,才免得他在后宫受辱,从小处处受人排挤的他终于在逍遥派收到一丝慰藉,这样看来这位玉笛王爷还是挺可怜的。
红妆娘重出江湖(五)
我生的也很混沌,混沌的像一碗馄饨,我想去复仇,可又无法杀了父亲。我的心是酸的,我表面欢声笑语像一位逍遥的王爷,内心确是冷漠无情的绝情杀手。我等待一个人,有着冰冷的外表,却有着火一样热情的心的姑娘来温暖着我的心。
——越王
“李老翁,你可是只道我越王做事的标准,此事就麻烦你了,你先把手头上的事放一放,今晚上就去把事情办好,就可以了,记住,必须细无巨细,一点儿纰漏都不能放过。还有,左宗正刘贺是不是中毒了,既然中毒就一定要中的深一点儿,就那样的毒,不中也罢!”越王对着李老翁说道。
“王爷,您.......”李老翁满脸的惊愕。
“怎么了,我说要中毒就中的深一点儿,听不懂话了。”越王斜着桃花眼望向李老翁,懒散中又带着一丝杀气。
“老朽只是不知越王殿下是怎么知道这左宗正刘贺中毒的,老朽正想禀报。”
“呵呵,你不是说了吗?既然动手的是九毒童子,那么他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呢?所以,左宗正定是对他有用的,但为了钳制住他,他若不使毒,想想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李老翁思虑了片刻:“殿下说的极是,但老朽有一事不明,左宗正他会对九毒童子有什么用处呢?”
“左宗正刘贺,乃是掌管朝廷内事务的官员,诸多事物经他手掌管,而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之母毒医女下落不明,上官尚恩协查头绪必是要与他有所关联,他必定会想撬开刘贺的嘴巴,但是刘贺不一定马上就说,因此,上官尚恩必定会下毒于他,以让他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妄为。”越王左手扇起扇落,当真是逍遥自在,看他的头脑,确实是非常人所及。
第二日,与朝堂之上。
“胆大刁民!仗着自己原有的功劳还当真是目中无人了,今日朕就要清查天恨阁,朝廷命官被他们随意折辱,实现是有辱朝廷之威严。”
“父皇如此恼火不只是何意呢,有些事情,父皇眼见是虚的,耳听的也是虚的,某些情况下,父王您呢?是被欺骗的呢?”
还有谁敢在朝廷之上如此张狂,只见越王左手将桃花扇扇开,飘飘然的来到朝堂之上,一双桃花眼望向左右两侧正做着的文武大员。
皇帝脸上颇有不悦,厉声道:“越王今日怎么上朝来了?”
陛阶左手边一位文官接茬道:“是啊!不知道,逍遥王今日哪来的闲情雅致来的这儿朝廷议事呢?”
“张大人此番说笑了,陛下虽赐号我为逍遥王,但逍遥一时也就罢了,我怎么说也是贵为皇子,参与朝廷正事也是应当的啊!不知道,在这朝堂之上,是谁给的您张大人这份权利,容得你一区区五品官员在朝堂之上对本王的事随意置喙。”
“这......额......下官不敢!”
“不敢,我看你胆大的很嘛!昨夜你收到的武都督送给你的黄金,其实是我派人调换过得,每钿金子上可都是有着我王府的融印花纹的。”
那张大人一听顿时瘫坐在地,武都督武辅一听急忙跪倒道:“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不仅儿子被杀,如今还蒙受到了不白之冤,这怎么能是老臣的过错呢?”
“这么说,那是本王再欺骗父皇了,我知道你深得父皇的喜爱,但是,在某些事上,你就是这么对待深深信任的父皇的吗?,如今你等惺惺作态,实在是让人不耻。父皇贵为天子,却被你等捉弄,不知是有何意呢?”
“你难道不知道欺骗是一件最罪恶的事情吗?欺骗是不可饶恕的,欺骗是祸害他人对你的真心。”
皇上的脸上变得十分难看,看来是龙颜大怒了。
然而越王并没有搭理皇上那不悦的脸色,继续说下去:“武都督武辅,十年前曾贪污治河款三百多两银子,武辅小妾李姨娘是从良家抢来的,后来被迫自尽。五年前,武辅收受官员贿赂,以安排官职所得银共高达万两,凡此种种,不记其数!这是孩儿整理出的一系列证据,还请父皇过目。”
逍遥王一鞠躬,将奏折转交给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可嘴中并没有停下来,他不愿意给武辅一丝喘息的机会:“父皇,昨日武二公子被杀,亦是因为强抢民女,而恰好被天恨阁所见,而施以援手,于情于理都是替天行道,攘除奸凶。并且,所死人士都是贪官污吏,死不足惜!”
“皇上,冤枉啊!这事情就是天恨阁一群武林江湖大盗所为,那奏折上所书的事本不是老臣干的啊!念在老臣一片中心的情分上,还请皇上明鉴啊!”
“我说武都督,现在还没到你喊冤叫屈的时候呢?本王可是有证人的,难道武大人非要本王在朝堂之上与你撕破脸皮不成!况且,江湖天恨阁是何等作风,要是真要杀你儿子,为何会在其卧房中留下血书,那不是笑话吗?”
“这......”皇帝一听仍在思虑,而武都督大抵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殿外卷起奇风,忽而后,门口外的侍卫相继晕倒,殿外有一身黑影浮现。
殿内开始大乱,人人都是以为天象异常,文官们丢了手中的象牙板,有几位武官也是惊恐状,还是右相算是镇定,扬言道:“还不快来人护驾啊!”
只见在朝堂之上一团黑烟袭来,忽的黑烟散去,只见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傲视与朝廷之上,上官尚恩行了给礼道:“让皇帝陛下受惊了,只不过我九毒童子无权参政,但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我又有话要讲,所以只好如此这般,刚才尚恩听说皇帝要剿灭天恨阁,这不过要剿灭天恨阁陛下不仅要废一番苦力,而且会将有功的天恨阁至于何种境界?陛下自己清誉受损,这实乃严重。况且也许那然公主据说是病了,不知道是否要草民我去医治一二呢?”
皇上听后大惊,那然一天天的养尊处优,怎会有病?看来必是的这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在刚才给公主下了毒了。
“还有,皇上,这人是我们杀得不错,但是我们这亦是为皇上你找想啊!这是我们天恨阁谍者门调查出来的记录,还忘陛下过目。”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俯首道。
江湖初见(一)
此时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早已出了皇宫。
“少侠留步!”上官尚恩的背后有人喊到。
“我留步是等着你来抓我吗?”上官尚恩一个回身,黑色的披风一甩,手中的铁扇子扇开了来,满脸杀气;尚恩将扇子一甩,铁扇子翩然飞起,直击身后茂密的杨树,只见人影闪过,铁扇子飞回到到上官尚恩的手中。人影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却又单膝跪地,并未起身。
“磐应你来了,是要带我回去去找你主子邀功请赏吗?”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折扇收回,眼神直勾勾的望向面前的黑衣男子。
“当然是不会带少侠回去的,今日是主子有话带到,并无他事。再说了,少侠的救命之恩,磐应实是不感忘记。”看那磐应实是却无起身之意。
“我那日未曾救你,只不过是我当日的多此一举罢了。况且,你武功高强,非常人不可及,如若不是当是触碰了麒麟毒,怎会需要我来救治。我一直难者,并不是要让别人欠就人情,如若今日你真想把我带走,你我殊死一搏,只论输赢。”
“今日磐应来真的是让属下我给童子带句话,殿下知道公主中毒是童子所为。因此,殿下想和少侠做个交易。”
“然而我并不想和他做什么交易,逍遥王是个什么好东西,我与他合作,可是我能料得半点好处?他是个什么人,我实在是太了解了。与他合作,能让谁占了便宜?”
“如若无事,我就先走了。”九毒童子未等磐应搭话,一回身,消失在乱石之中。留的是磐应,无话可说。
逍遥府内,
“他对此事不敢兴趣?”逍遥王一脸的疑惑。
“还未等属下说,他就走了。”
“无妨,爷我今晚上和能碰见他。”
“属下不知。”
越王淡定的撇出了眼神,将一封密谍递给了磐应。“今年本王唯一一年收到了杀手门派会晤的请柬,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事实上,是他们与我们做交易,主动权在他们,而不是在我们这边。天恨阁的副阁主亦是一个机智之人,左手博弈,右手弄武。只不过,天恨阁里除了两位阁主之外,最可怕的便是这谍者门主司马枭雄了。司马枭雄此人从未参与武林会晤,因此从未出现在榜单之上,并且他这人十分奇怪,摒弃了所有外界封的名号。武林中最为神秘的人,据说早已年近不惑,可是容貌如花,皮肤吹弹可破,就是我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磐应屏住了笑声,道:“是的,属下今晚陪你去,”
“不需要,今天让阿儿陪我去,你不会用毒。在今天晚上的场合实在是多有不便。”
“可是阿儿得罪了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如果她去了,还不是会要打起来。”
“那就是要打起来也无所谓,今日会晤,他们既然敢邀我们,咱们就敢应战。在尚客楼,虽是公共地界,可是在京城,爷儿我也可不是吃素的。”
天恨阁每年的武林江湖会晤如今已经成为了江湖里面的行规,每年分轮门派变化。今年正好是是杀手门坐庄,谍者轮赛,无需参阵。武林会晤,之所以这么吸引人心,是因为每年天恨阁都会赠出武林秘籍给获胜的门派,分组。同时,天恨阁也会找一些小的门派的江湖中人到天恨阁中,因此还有一些人来看看热闹。收到请柬的人是与前来参与的小门派不同,请柬是与人不同。
接受请柬的大门派人士是要引下假鸠酒,其中的人是要与其他人士亦或是门派要对换毒药之解药。如若寻不到藏有隐藏解药的人士,那便要忍受到九日的皮肉之痒,过了九日,便会自行消散。而找到解药的方法每年不一样。
尚客楼,今夜并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轻视的人物,今夜的食客,并非什么达官显贵和什么王公侯爵,有的确实半纱遮面的黯然销魂的女子;得道法外的高僧和道士;以及数不尽的身携暗器的形形色色的杀手。
当逍遥王越王携着一位面蒙白纱,一身白衣绣桃红的小童入内时,满楼的客人几乎都露出了各种各样的怪异的表情。
大家亦都是满嘴的窃窃私语,因为越王的到来而感到不满。
“逍遥派也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请柬。”
“估计是不没有收到请柬吧!今年的密电是什么,难道引得他们都来了?”
“你们没听说吗?今天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大闹朝廷,必定是给了谁下了毒的。他们来是想来取解药的吧?”
“是吗?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给皇胄下了?那可是真的给我们毒者们长脸。”
“那可不,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本就是邪道的榜上的有名的人,就看他身上的蛊毒,谁敢动他,就那些没有的人,装什么东西呢,有什么可以轻易的动他呢?”
越王走过这些窃窃私语的人群,向众位露出了一个礼貌而不失严肃的微笑。手中笛下坠的铃铛,悠扬的挡出了悠久的低音,二人走向楼上。
突然,疾风骤起,几根银针直接的射向那刚进楼的逍遥王和阿儿。逍遥王起身而跃,衣袖一挥,便是纵飞了几根银针,只见一人立于三楼高台的栏杆之上,一袭黑袍袭身,右手持扇,左手扶包,样子是少年模样,头上玉簪别顶,眼神中带着杀气,小唇像似抹了釉彩,两道宽眉却衬得了少年的豪情,少年直立于栏杆之上,看向越王和阿儿二人,满脸的不满与愤懑。
这个少年不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又是谁呢?
“江南竹笛小生真是打扮的好生俊俏,这样娘里女气的打扮,旁人还真是学不来呢?”上官尚恩右手将铁扇一合,扬声道。
“我虽是没有见过小生一面,但是小生的气味与那村庐的气味却是极其相似的,我在未下毒瘴之前,可是对那气味敏感的很啊!”
江湖初见(二)
“整个气味都存在着一种竹的清爽,但却夹杂着香粉的甜腻。真是不知道江南竹林小生到底是和作为,堂堂男子竟然学女人一样胭脂抹粉着实可笑。”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脸轻媚的看向他。
未等江南竹笛小生先说话,逍遥王越王却先出话道:“我们二人收到天恨阁的请柬,然而我们刚来你就先上手伤人,此话怎讲?
“越王殿下,虽然你身份高贵,但是你是要明白,我请了你旁边哪位了没,这里可是尚客楼,隶属于江湖地界,可不是谁想来就可以随便插手论足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脸威严,并无半点惧怕之意。
江南竹笛小生阿儿,用手扶了一下逍遥王,示意他不要多说,只见他飞身上到栏杆之上正好与九毒童子相对:“上官尚恩,我知道此会晤非外人不得入内,可是其一,我师兄堂堂王爷,不可能身边一个随从没有吧!其二,我就算是不带请柬,可以算是来争夺武林秘籍也罢。你这么快下逐客令,是不是有些不妥。并且还有,你是以为你一袭黑衣便是可以遮挡住你的娘气的一面吗?”
的确,九毒童子上官尚恩虽然是一位擅使毒药的高手,但是他却是有些娘气,因为是小孩,还未长大,并且他平时不说话,因此没有变过声,显得有些小孩子气,门派里有时也是受耻笑,只不过,他贵为门主,武功高强,倒也是没人说什么。
今天江南小生直言不讳,登时让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火冒三丈,二人话不投机,兵交右手。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右手一翻,将铁扇子展开,藏于扇子的毒针再次打出,乱针飞舞,直中阿儿面门。
阿儿面中并无慌乱之色,只见他抽出佩剑,仗剑轻移只道是轻功了得,于凭栏上轻跃,混无半点破绽,楼下人士看到,权权拍手叫好。看来在热爱武功的江湖人士面前,只有武功才是评价人的标准。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铁扇微合,一招直逼对方天顶面门。
江南竹笛小生阿儿,手中剑摆反转,只见灵光阵阵,显示出的是逍遥剑法,逍遥剑法讲究的是乱道皆空,无所谓的一招一式,剑随心动,心随剑舞,剑心合一之感。
这剑心合一可是不一般,如若人为心,心为剑,剑心合一,便可招式变化,随心所欲。非常人之法不可破解,非正人之道不可绝情。
江南竹笛小生阿儿,提剑挥舞,如画中的男子。些许娇柔中带着钢力。只见这边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也没有半点犹豫,持扇便于江南竹笛小生斗在一处。
只见二人身影转动似蟠龙卧凤,与空中的交战使得楼下的人看的惊心动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数十个身形连转,如一条黑螭行走游动迅速。而后,江南竹笛小生亦没有慌乱,练剑如水,乱扫于空中,看似轻灵飘逸,却是剑剑致命。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伸手于包袱内,只见几块墨玉飞石破空而出,飞石是暗器的一种,飞石本无毒,但奈何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是个用毒的高手,他的墨玉飞石中是钻了小孔的,小孔中藏着毒粉,虽是毒粉大多数都是可解之毒,上官尚恩之所以不总是使用那些剧毒之药,便是怕伤人害己,伤及无辜惹得旁人受牵连,况且酒楼比武,人员混杂并且密集,在众多人之中,很难不会伤到自己人。
因此,天恨阁的武林会晤,除了鸠酒之毒以外,一般旁人是不会在这使用毒物的。而那江南竹笛小生,看那好似并不知晓此事,便而左手袖口散出毒粉,此毒为白毒,色却为黑,善于用毒之人一问便知道是毒至精纯,毫无杂质,而看台的各位都是一慌,慌慌忙忙眼睛耳口,唯恐伤及自身。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见微微一笑,心道:用毒者与此处人员冗杂的会晤处使出了旁人轻易不得解的白毒,这不是自辱名誉吗?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因为身含九蛊之毒,所以自是凡毒可以不侵身,但是白毒并非凡毒,所以,他点中自己的口鼻经脉。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看向下方有中毒之人面色微黄,眼布血丝,正在地上翻来翻去的打滚儿,成窒息状,便是知道这江南竹笛小生阿儿这回是玩大了。
上官尚恩飞身连跃,跳到四层的高台之上,并未与阿儿动手,他当地起落,着瓦不响,一身浮劲,莫不潇洒,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伸手进入包袱,敲碎三瓶瓷瓶,瓷片碎落一地,瓶中白色粉末乱粉飞散,
撒向地面,这就算是破了那白毒了。
突然,一道红影闪过,一剑直逼江南竹笛小生阿儿的封喉之处,阿儿横剑相抵,可是那红影却反手换了招式,浮力轻点,抬脚屈膝,却无拙力,红影之人,脚尖点剑,只见阿儿并无力已剑撑人,红影用手一挥,脚一横,踢落了阿儿的剑,手中的剑摆在了他的后颈之上。
只见此人红妆黑发,面贴黄花,眉中一点朱砂痣,生的是俊俏可人,此女不就正是江湖第一女刺客红妆娘吗?
红妆娘手中的剑直抵阿儿的颈部,她一如既往地厉声道:“果真是来自逍遥啊!是逍遥惯了,竟敢在这么人面前,使用大面积毒药,可真是令人发指,逍遥门派当真是不懂规矩。”
越王看到红妆娘确实眼中一亮,此女姿色绝佳,一身红服,渲染的出的是绝色佳人的美貌,那斜坠与黄花的一丝秀。当真是美极了。
越王看痴了,忘记了红妆娘的问话,正当是听到阿儿的一声尖叫,才缓过神来:“这位小娘子先切莫动手,阿儿是我管教不严,还请这位小娘子高抬贵手,放了小师弟,我越王在这里给江湖的兄弟们赔不是了。”
“小娘子?越王殿下,你是真不知道这红妆娘是何许人也?”旁边来参加会晤的人笑道。
江湖初见(三)
到底是人生中的行差踏错,还是人们生活的长此以往到习以为常,有些人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些差错,和不对劲;就是这些不对劲,是人的命运的转折点。
当越王和红妆娘相遇时那么就必定会有一段不一样的故事,我们变成了故事的主角亦或是陪葬,我们长时间的心心念念,有时候会变成了一场僵局的博弈,只有懂你的人才可以变化为破解你人生的棋局,他或她的白子灯落,才会是你的闲敲棋子。
好了,言归正传,这等闲谈皆非今日之言语。
因为越王愣了神儿,那江南竹笛小生阿儿的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阿儿满眼愠怒却是没有出声,静静的等着师兄相助。
既然有人在对方手里,那么这面不管有多大的样子,那么对对方,都是得本着卑躬屈膝的态度,越王殿下行了个鞠衣礼道:“小王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道这位小娘子就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红妆娘。希望红门主放了我的师弟。”
“放了他当然可以。”说罢,红妆娘反手一挥,将怀里的阿儿推给了逍遥王。
“谢门主成全,高抬贵手!”可是逍遥王话音未落,便被红妆娘打断了:“越王不必多礼,只不过今天是我刺客门担任此次武林会晤的主派,与毒门无关,因此我亦不想我的弟弟和你们产生什么是非。那道剑痕对江南竹笛小生阿儿的一点儿小小惩戒,如若是小生阿儿觉得不美观了,那我就让我弟弟帮忙,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是定会使你去除疤痕的。”
“多谢红妆娘好意,但是我定然是不会用这毒门门主的解药的了。小生心里着实害怕,不知这毒门门主尚小的年纪,万一耍小孩子性质,其恩将仇报,那将我此疤未愈,变得我皮肤溃烂,我又更如何是好?”
“我本身就不想给你药治,使得白毒,却不通解药,你还当众使出了幻毒,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是从哪里来的自以为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右手和扇,飘飘然单脚落地,对江南竹笛小生阿儿怼到道。
“既然大家都已经化解开了误会,那么大家就不要争执不休了,如果越王殿下真的是需要润肤膏这种东西,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不给那么这种药我九枭首,亦会调配,只不过宫里的娘娘们用的雪肤露不是对那疤痕修复不是更好吗?”
只见尚客楼楼顶的塔中上的器宇不凡的带着半面面具的男人,一脸笑语。
九枭首,位于高台之上的他手中的千匀令牌,此牌是天恨阁的上法之牌,令天之法,又弄法华。此牌是法华和尚所作,令牌中有各种机关暗器,不会把弄者会受中毒刺,所以,非常人可以触碰。
黑白腰牌(一)
“既然今日是刺客门的主会晤,那么大家今天就来玩一个杀人游戏好了,刚才大家每个人进楼的时候,手中的腰牌是可以打开的,如果里面是白的,便是白道,黑的就算混黑道。在大家都不知道其他人身份的情况下互相伤害,当然,大家注意,如果杀错了人,自己也出局,杀死对方派的人数多者获胜,当然,这个杀死,可不是真正将对方杀死,如果大家用手段让对方昏厥就好了。当然,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九枭首说完,冲着在场的各位微微一笑。
在场的各位,连忙都打开翻起了自己的腰牌开来了,大家还遮遮掩掩的以防止别人看见。
如果将大家分为两组,那便会存在出了三种可能性,第一种,那就是最好的想法了,黑道“杀”对了白道的人,白道“杀”对了黑道的了。
第二种,黑道误“杀”了本道的人,白道误“杀”了黑道的人,这种现象叫误杀。
第三种,那就是真的杀了人。这种现象会很麻烦,因为这里要是杀人,一定会被阻拦,要是下毒会方便些,但是一定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游戏规则复杂,人性更复杂,没人能琢磨的透人性的初衷是善还是恶。孟子的性善论发扬的是一种对人性本质的完美呼吁;而荀子的性恶论确是的人性不足的揭露与批判。可是对于刚出生的婴儿来说,善于恶作为先定,是不是有些草率呢?
喝下鸠酒的人,便是已经先是定下来了赌着那方是胜利的人了。
而游戏,现在正是开始。
看似无聊的游戏,有时候却是最复杂的阴谋,游戏开始后,尚客楼乱成了一锅粥。
第一个“死”的人是一个白道的关阳派的弟子,他的也是太不小心,被一个黑道的兄弟用毒蒙混了过去,他自己不小心在查看黑白腰牌的时候被那个哥们发现,总而言之,是他自己的不小心。
第二个“死”的是个采花盗柳的贼人,可是这个傻子光是垂涎于美色,不知道自己的腰牌被掉了包了,换成了白道的腰牌,还被打开后挂在腰上,结果,被一帮黑道的大哥打晕了,那有个大哥把他揍得屁滚尿流,还道:“小子,真能嘚瑟,一个白道的淫贼,还这么嚣张跋扈,今天不把你揍开瓢了,你也我难出这口气!”结果后来一看,并非一人,结果黑道的那几位通通出局。
还有一个死的更是可笑,那是一个白道上的妖艳的小娘子,不成想看上了一位白道的大哥,可是这个小娘子过于主动,那白道那帅大哥一害怕,以为是黑道来套自己话的呢,转念一想,还是先下手为强,结果一记劈山掌打晕了那小娘子。
当然,这天恨阁的武林会晤人数太多,实在是没法子一一给大家说清楚没给人的来龙去脉,当然了,游戏仍在继续。
然而在第五层高台之上的人是在饮完酒后的人更是心中有些着急了,今天鬼知道这解药藏在谁身上。
先不说这其他的,楼下的让他们就这样去打去吧!
逍遥王越王缓步行进到五层的一扇主门前,轻敲了两下,见没人应答,便推门进去,可是这刚一推开门,一把短匕首便横在了越王的面前。
“喂,小孩子不要这么调皮啊!”越王看了一眼举着匕首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脸的嫌弃。
“那这样说,你越王殿下欺负小孩子,说话也不好听嘛!越王大人不好好坐着看尚客楼里面的闹剧,在这里稀里糊涂的干什么来了?”红妆娘从屋里出来,斜眼道。
“我知道你们天恨阁今天请我们来本就不是来请我看热闹的,加之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大脑朝堂。莫非是想与我合作?”
“那我是觉得越王殿下可是误会大了,你要不是过来肆意的派人来监视我们,我们也不会动手的,今天叫你来,是有事情要谈。可是不是合作,先不说和你合作,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就应该祈祷我们天恨阁不要倒霉!”红妆娘甩了一下头发,一脸的嫌弃。
“逍遥越王,你可是要清楚一下,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鬼想法,你一定是要干什么事情,我们可不会替你们卖命,我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惯看不上你们这种怪人,真是搞笑。”上官尚恩收起匕首,满是不满。
“九毒童子,你不要过分了,那天分明是我替你们解围,本座没去抓你,你就应该感到万幸了!”
“就算你真要去抓尚恩,那么你们的人数还是有所欠缺的,尚恩那天亦不是一人前往。”红妆娘道。
其实,那天确实不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人就到的,红妆娘也来了,她远远的站在一旁是怕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有什么危险。
虽然,九毒童子上官尚恩自己解决了问题,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越王殿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我们天恨阁现在已经不想和你们朝廷有什么瓜葛,更不想和你有什么瓜葛,不知道那天越王闲来无事,跑到朝廷之上为我们天恨阁求什么情,到底是要什么做什么,还要好意思来了一句合作?合作什么鬼?你无非不就是想解公主之毒,好向你父王邀功请赏吗?”
“非也,非也,虽然我和公主兄妹情深,但是在某一方面,本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的。我只是害怕天恨阁和朝廷有误会,伤了双方的和气嘛!”
“既然知道怕伤了和气,那为什么你还敢来,你不知道我九毒童子最是厌恶你们逍遥派的惺惺作态。”
“我也是不知道我们逍遥是给大家什么误解了,使得你们大家对我们都这么厌恶?”
“你们最为朝廷的走狗,有时候不分青红皂白胡乱伤人,还惺惺作态的样子,吹什么乐笛,装什么,乐器分明是高雅的艺术?这样不是成了哀乐了吗?你们美名其曰是慰藉,我看就是见鬼好了。”上官尚恩一脸愤怒左手扇开,一脸嫌弃。
黑白腰牌(二)
“其实,这样说就不对了吗?有些时候,我们动手也是迫不得已,我逍遥王并不是要对你们做什么,只是解一下你们的燃眉之急你们怎么还要反咬我一口啊?”
“越王看似是出手相助,其实确实背地里下手的小人,左宗正刘贺的毒你竟然给我加了好几分,你这是为何?”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脸的愤懑。
“你这说的是不是你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合欢毒是我们轻易不能解得,但是我们就想以毒攻毒,可没成想......”
“没成想,好一个没成想,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一脸的不愉快,看他的架势,怕是要和逍遥王动手不成。
“小弟弟,你先别动肝火啊!就你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我们也是惹不起的。今天,你们把我约过来,不就是想解决问题不是,你们这这样对我有成见,那问题不是不好解决了吗?”逍遥王越王嬉皮笑脸。
“杀了你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九毒童子上官尚恩,铁扇翻折,招式必出邪招,那铁扇如同翻飞的鸟翼。
这时候,逍遥王急忙招架,玉笛转动,身形的变动,闪转腾挪犹如一只急行的雁鹊。
逍遥王一直是呈现一种防守的姿态,并没有进攻的态势,这反而使得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进攻速度变得越快,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手中的铁扇子,上下翻飞,处处招式都是划向越王的经脉之处,恨不得断了他的武功内力,要说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是不是有那么恨逍遥越王,那可是没有,只不过就是看不上他罢了,要是论个你是我活,那大可不必。
只不过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是一个嫉恶如仇之人,并且有时候实在是主观臆断,十分看重第一印象,再加之逍遥派是武林中的白道,白道处处与黑道为敌,有时候实在是令人气愤,并且有时候朝廷整出来个什么铲灭武林黑手什么的,可又是愣是什么大人物也抓不着,偏偏是找什么一些小角色和老百姓充数,然后皇帝下了个什么指令,铲灭匪徒多少,百姓欢欣鼓舞,认为天下太平,其实根本就是一派胡言。昏君当道,真正的大祸害没除了去,那真正的贼人继续作福作威,让老百姓苦不堪言,每每一想到这里,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便是生气的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用手推了一下扇子机关消息的镚簧,扇子上面便露出了尖头,这个尖头上也是沾有毒的,这便是应了那句话,一个优秀的武器,是伤人得胜的关键。
说到武器,子夜少年我有不同的见解,在那种冷兵器时代,兵器是一个人在武林江湖中存活的根本,是一个闯江湖的必须用品,如果一个人没有武器,那么他便是没有资格来闯荡这个江湖。但是这里有些人就不同意了,我们有些人分明是一不用兵器的。好了,这些人,你们不要误会,你们那些使拳的,掌的,爪的一个个的早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修炼成为了兵刃了!
有些时候,,我们把事情的一些地方有所忽略,而那些忽略的地方便是我们的盲点,这时候,是必须将盲点清除的了。
虽然逍遥王步步退让,但是抵不过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步步紧逼。九毒童子没有用毒术,所以只凭本事武功的话,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是敌不过逍遥越王的,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九毒童子善用的是毒术,而并非是武功,虽说上官尚恩的轻功不错,但是到了短兵相接时,他手中那把铁扇,并非是游刃有余。看得出是越王让着他。
“尚恩,停下!”突然九枭首一大声和道。
“哪里都有你的事,你烦死了!没看我在这打仗呢么?”
“尚恩,你也别过分了,就这样就行,暂时他也是跑不出去的!”红妆娘看着九枭首脸色不太好看,所以就先给他使眼色,先让他适可而止。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看着他的阿姊脸色不好,便就是先放下了手中的铁扇子,按下了镚簧,推回到了红妆娘的身旁。
“越王殿下,上官尚恩呢?也只是个孩子,所以就要是有什么冲动,那便是要越王殿下见谅了。”九枭首说这个话的时候,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嘟着个小嘴,看起来十分不开心的样子。
这小子心里正满是不开心呢!
“我自然不会和乳臭小儿计较,可是我还是不太清楚,今夜天恨阁把我叫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呢?这还是真使得我诚惶诚恐了。”
“谁是乳臭小儿?”
“逍遥越王说笑了,我还是真的有点恐惧与你逍遥的做派,万一你这是给我吹了个安乐笛,我还是相当害怕得。”九枭首看向越王没有带着面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其实,我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件公事,和一件私事,所以,你是想要先听听公事,还是私事呢?”
“既然副阁主将事情说得这么神秘,那么我就先听听私事吧!可是周围的几位?”
“我说逍遥王,你可不要的得寸进尺,我你的这间私事还是我打听出来的呢?”九毒童子上官尚恩说道。
“还是让我们毒者门主和你说吧!的确,这事情是他的手下打听出来的情报。让他来说的却是更清楚一点。”九枭首道。
“其实这事呢?是我手底下啊一个人打听出来的,但是我认为这个事情还是十分有用的,所以我还是让人追查下来了,你的师父空音道人一共不是自由三个弟子,而是有四个吧!还有一个是什么,枯笛女剑客?我说的没错吧!”九毒童子调皮的望向了逍遥王越王。
可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乱作一团,呼叫声,喊杀声一片,大家互相一望,便是知道出事,九毒童子上官尚恩,飞身而起,破门而出。
黑白腰牌(三)
我们欲荼毒天下之人,无论善恶,无论美丑。
----鬼泣门门规
鬼泣门,一个嚣张跋扈的死亡门派,如果是比冷血的话,江湖里面,还真是没有人可以比得过他们的。鬼泣门的门生都是死侍,他们在江湖之中游荡,从来都没有任何善意,只是想着用邪恶来汇报社会,伤天害理。鬼泣门的门生大多都是从小被抛弃的孤儿,亦或是身上有残疾的孩子,他们被门主养大,就是为了成为杀人的利器,由此可知,这成为了朝廷的一大隐患,使得朝廷屡屡派兵捉拿但也都是无功而返,当然,这样说得通。就是朝廷的那几头烂蒜,和江湖门派对武,那不是自讨苦吃嘛!
鬼泣门虽是邪道大门,但是以往还是对天恨阁十分客气的,但是今天这一举动还真是让人们捉摸不透,他们什么时候来到的尚客楼,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没有人知道。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飞身而起,右手扇开扇子,左手探入包袱内,弹开镚簧,铁扇翻飞,打落了几只暗镖,刚出了门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飞身而起,与守在门口的几个鬼泣门的门徒斗在了一处,九毒童子飞手扬起了一把毒粉,片刻间,便毒倒了那几个鬼泣门的门徒,屋里的几个人也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红妆娘飞身而出,黑发抖落,她拔下了头上的金簪,随手一掷,便杀死了一个打算攻击上官尚恩的黑衣人:“尚恩,你小心点背后!”
“我知道了!”九毒童子道。
那逍遥王越王手提玉笛一个转身,踢飞了旁边的一个鬼泣门的人。
整个尚客楼乱成一团,好好的武林会晤竟然变成了一场乱七八糟的流血事件,红妆娘十分生气,她现在有一种要是去除了鬼泣门的冲动,可是鬼泣门实在是不好对付的。
“都给我住手,我九枭首在这里,你们鬼泣门的主事是谁,还不快过来和我谈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九枭首一声震怒。
然而,楼里面的大家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想法,鬼泣门是一个拼死拼活的门派,门派里面都是死侍,那可都是拼了命了,没有主管的命令,那么就连是门主的命令都不好使,更被说一个外帮派的副阁主。
众人的争斗更加强烈了,在这尚客楼里死伤遍地,血流成河。红妆娘手里满是杀气,长剑轻舞,那滴滴鲜血像是乱花飞逝,红妆娘手起剑落,刚刚斩落了一人的头颅,但他却回身看到,一旁的逍遥王的背后,突然闪过了一个人影,手中的长匕首,就要直直的挺向那玉笛王爷,红妆娘脚尖点地,气运于丹田之中,红衣飞舞,罗裙曼妙,用剑的侧面挡住了匕首,但是对方力气极大,红妆娘也身形晃了几晃,险些摔倒。
逍遥王感到身后有了异样,急忙一招了结了对手,抽出来了一只手扶住了红妆娘。“你别碰我!”红妆娘略微嗔怒,反手推开了逍遥越王。
“我好心帮你,好不好,你这个女人?玩什么鬼。”
“刚才谁帮了谁你应该很清楚才对!”红妆娘并没有理他,直接甩剑过去,直劈那个黑衣人的上顶部,乱剑翻飞,可是那黑衣人的反应实在是敏感,数十回合下来,红妆娘实在是没有占上了一点便宜,黑衣人的匕首和红妆娘的剑数次锉上,只是知道,黑衣人是的是匕首,是短兵器,而红妆娘呢,使得是剑,相对于匕首要长。那么应该是红妆娘的功力更是深一点,可是这数十回合下来,对方确实一副悠然自得之态。
就在这时,对手突然后退几步,红妆娘当然看得出这是诱敌深入之际,自己也是后退,一昂之对方耍什么花样,对方手腕一翻,甩过来几只飞镖,红妆娘凭空跃起,右手一挥,便是打落了那几只飞镖,可是当她打落了那几只飞镖只是才发觉不好,她的身后传来了偷袭的风声。红妆娘心道不好,可是要回身反击也是没有办法了,她便心下一横,算是要受着了。
可是红妆娘却听到了身后“铛”得一想,她猛地转头回身一看,原来,是逍遥越王手持玉笛帮她挡下了这一招偷袭。
红妆娘与逍遥王越王二人便是身形相背,靠在了一处。
“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这个人不想欠别人人情!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一点废了这两个蠢货,你小心点啊?他俩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就你废话多,好了,我知道了!”
二人相背然而靠,便是把所有的信任留给了对方,除了九毒童子,还真是没有人和红妆娘这么搭档过。
逍遥越王也真是好本事,那柄长玉笛的确是玩的天花乱坠。但是对面的两个黑衣人却也是两个高手,那招数竟然可以在红妆娘和逍遥王手下相持,不仅全无一点破绽,使得招数又是千奇百怪。
先放下红妆娘这面不谈,先看看那面九毒童子上官尚恩那边又是什么情况,在上官尚恩这面,他光顾着救人了,这个武林会晤是没有年龄限制的,所以有好多少年小孩也过来参加,这里就不用考虑老人的问题了,那些年级大的那一个武功不是一顶一的好,还是用不着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动手帮忙的。
之见,九毒童子掏出包袱里的药,帮那些受伤的人附上,还一旁左手一下,右手一扇子的帮小朋友们打倒几个鬼泣门的死侍,这在忙得不可开交之时,有一道黑影闪过,手持天山峨嵋刺,直奔着那九毒童子来了,一旁的阿儿一见不好,左手一挥,便是散出了白毒毒粉。
就在这时,给了九毒童子反应的时间,之见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反手挥出铁扇子,那扇子便是擦着那黑衣人的脖子蹭了过去,幸好那人反应的快,要是在挨上一点,那还不是要把那脖子消下去一块。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飞身而起,在空中一个转身,便是又将扇子附会右手。
“你先去对付他,这几个孩子,我先来看着,我这里也有些药,你先对付那鬼泣门的人!”
这位江南竹笛小生还算是硬气,那我先姑且信他这一回,先好好对付这个对面的白痴!竟敢在背后偷袭我,难道他以为我身上的蛊毒是和茶养出来的?上官尚恩看在那江南竹笛小生在那给他忙乎,便把这精力都放到了和这个黑衣人的对战上来了。
乱入敌穴(一)
天山峨嵋刺可是一件好兵器,在短兵器中,它小巧精致,更是适合近身战。那黑衣人真的是手腕灵活的很,左右手的峨嵋刺杀得很是厉害,这黑衣人用的的峨嵋刺相比于正常的峨嵋刺要长一些,一般峨嵋刺是女性使用的,但也不排除男性的使用,但是看这黑衣人的行为举止,看似是个女的。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尽是是出自己的招数,扇转腾挪;可是那女子亦是十分厉害,手中的峨嵋刺挑,扎,刺,闪;屈指紧作出拦,搅,扣的模样,着实是看起来吓人。突然,这黑衣女一个急闪,闪出与九毒童子的视野外;那边与红妆娘和逍遥王纠缠在一起的两位黑衣人看到同伙的撤离,自己亦转身逃走,尚楼里的各位看到他们离开后,也未恋战,悉数逃离。
红妆娘看到那几人逃跑,便是飞身而追,却被逍遥王越王死死地拽住:“这乃诱敌之计,切莫去追,以免伤及自身。”
红妆娘也没说话,狠狠的瞪了越王一眼,甩开了越王的手,飞身而去,御剑而起,并没有理会逍遥王。
而那边,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也是看到了那黑衣女,亦是手合上了扇子,轻身而起,跳出尚客楼外。
这面呢?逍遥越王一脸无奈:“真不愧是姐弟,性格的这种冲动都一样!”
越王转念一想边就随即飞身而起,跟着红妆娘的方向过了去。旁人一看就是能看出来越王的小心思,可是,事后越王失口否认,偏偏说是那是无意间走错了方向,其实他是担心九毒童子的安危,要是他死了就没有解药了,然后就走错了方向,赶上的不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而是红妆娘;本身他是不想再继续管下去的,但是他又不希望那小娘子被欺负,所以就上手一波了。
其实,他说的自己后来都不信了。
越王心里知道,对手两个人,武功又是那么的神秘莫测,实在是不好对付,他要是不去帮忙,实在是怕红妆娘有个什么麻烦,可是,他一个与世无争的闲人,为什么要管这些没用的事情,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就去管了,他手持一柄玉笛,便是追着红妆娘便去了。黑衣人一路急驰,其二人都知道是诱敌深入之计,但是要是不让红妆娘咽下这口气,那是万万不能的。说话间也快也慢,二人已经出了京城内郭,来到了外围,那两人三越两越便出了外墙城郭京城后附有山林,地理位置凶险,导致交通不便,所以来说的话,一般少有人出入,在这种情况下,京城后面的山里,便都是有匪客们出没了。
因此,那黑衣人把红妆娘与逍遥越王往哪里领还是很正常的,但是还是没有人知道鬼泣门的这总部到底在哪?看起来比天恨阁还神秘。
那两个是长匕首的黑衣人的动作协调性实在是让人害怕,而且武功高强,非常人所及,而且接受过特殊训练,其身行手法都十分诡异,他们是死侍,那都是可是不要命的家伙。要是对付他们,那可真是要耗费很大的力气了。
现在大家转回来,说说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吧!他只身一人去追着那黑衣女子前去,虽说那黑衣女子武功高强,但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也是不可以随便对付的,身负九蛊之毒的人当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是已经追到那黑衣女子到了外郭的城墙的外围了,扇子摇起,满目嚣张。既然我都已经追到着这了,你便是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吗?
女子站在城楼之上,淡然一笑,一把扯下了那女子的黑纱,露出一张饱经沧桑的脸,虽然,看起来有些苍老,但是却是徐娘未老,眼角露出的那一点笑,风姿犹存。
当她摘下了面纱的那一刻,九毒童子确实一惊:“妈妈?”女子眼中含笑,面露愁容。
“恩儿,你最近还好吗?妈妈好想你啊!”
“妈妈,你到底去哪儿了,这么多长时间,你深知你将孩儿置身于何种境地,你留下九之蛊毒的配方”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看到了母亲的那一刻,眼里噙满了泪水,他合上了手中的铁扇子,收起来了握在手中的小瓷瓶,满面忧伤,何其寂寞。
“孩子,是妈妈不好,妈妈让你担心了,妈妈没有办法,才加入了鬼泣门!如果不是这样,妈妈也活不下去,不能再看到你啊!你要体谅妈妈,妈妈也是无可奈何啊!”
当那毒医女一步又一步的走向九毒童子时,上官尚恩面部露出了一股微恙的神色,难以捕捉,却又未曾察觉,那种表情是什么呢?
本该是母子相间的刹那,心中的欢喜全全涌上了心头,内心是有一些感慨和没落十年未见,妈妈,你还好吗?你苍老了多少,你那本身细腻的手为什么变得如此粗糙,麻木?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心中有千言万语,终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奔了过去,毒医女手臂张开,欲是要紧紧抱住尚恩。
手中的一根苦无发射了过去,那柄苦无刺穿了毒医女的手臂,鲜血成串珠装滴下。
“尚恩,你为什么要对阿娘动手?”
“阿娘?动手?你怕是不知道,我娘亲从来没对我叫尚恩,我的乳名怕是你不知道吧?还有你以为你的变装术很强,但是你也许不知道,我的母亲毒医女因为多食草药,是一具不老真身!最重要的是,我的母亲身上有一种香味可以解了一种隐毒,那隐毒便是死侍门主季玉玉身上的毒,可是你身上根本就没有气味,所以我早就怀疑你了。”
“那柄苦无上可是有毒的,如今你还能回去,但不是我不想杀你,只不过你不要忘了,我只是让你回去告诉鬼泣门的门主,最好不要轻易得瑟,要是再做出今天这种的事,我便是要带着天恨阁的毒门踏平了你们鬼泣!”九毒童子一脸义愤填膺。
那装作毒医女的女子右手拔出陪在身侧的匕首,斩断了她的左臂,那血淋淋的一幕,实在是死侍所为之法。
乱入敌穴(二)
完不成任务,我们只能去死,甚至有时候,我们完成了任务,也脱离不了死亡的诅咒,死侍也是人,不是一个死人,我们也祈求存活,这个不想随时面临死亡的想法,在我们的心里只能是幻想,因为它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切实际,那些对其他人来说可以随便,满足的要求,在我们这里,却难以实现,我们只是想好好的可是谁又能给我们这点怜悯呢?
--一个濒死的死侍吐露的真心话
当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看到着血淋淋的一幕时,并没有感到什么恐惧,他的勇气好像远远超于了其他这个年纪的人,不得不说,他,使人恐惧。
“你实在是没有必要这样的,其实你无需自残,如果这样的话,你只靠一根臂膀,还怎么在江湖上相搏?”
“唉!小女子其实虽然不懂用毒,但是还是对天恨阁的毒门毒主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略知一二的,要是栽在你的手里,你能给我留这几个时辰的寿命就不错了,我是现在不断臂,怕是我刚回到鬼泣,说完话就一命呜呼了。”那女人用手捂住伤口,语气却异常的坚定,虽然说话带着颤音,那是因为疼,所以无可奈何。
“那你也可以管我要解药啊,祈求我大发慈悲,而你这样根本一句话不说,就选择自断一臂莫非你是有什么苦衷?”
“苦衷,我哪有什么苦衷?我们死侍不就是给人干活的吗?拿着他们的钱活命,再说我们被父母买到或被拐到鬼泣门这里,就代表我们这一生都要服务于鬼泣,就算我们想逃又怎么逃呢?逃向哪里呢?”
“完不成任务,我们只能去死,甚至有时候,我们完成了任务,也脱离不了死亡的诅咒,死侍也是人,不是一个死人,我们也祈求存活,这个不想随时面临死亡的想法,在我们的心里只能是幻想,因为它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切实际,那些对其他人来说可以随便,满足的要求,在我们这里,却难以实现,我们只是想好好的可是谁又能给我们这点怜悯呢?”
“今天,我被你捉住,逃了回去一定会被门主责罚,从今以后门内谁还有用我这个废物?如果不被回去处以犬刑就已经不错了!”
女子苦笑,一脸愁容,她疼的痛苦,笑得更痛苦,满是痛苦就不得不变得更苦。
“如果我用你呢?”九毒童子淡淡一笑,望向了面前跌倒在地的女子。
“你说什么?”
“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就是不说第二遍,刚才那边,你听见就是听见见了,没听见,我也没办法!”
女子忍着痛调整姿态:“谢门主再造之恩!小女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虽然作恶多端,刚才又杀了那么多人,也又伤了那么多人,还化装成了我娘亲毒医女的样子来吓唬我,我本不应该原谅你,但是我却对你们处于不舍,我们天恨阁并没有那么狠毒的事,就算是死侍门,也没有那么残忍!”
“所以,我不仅要帮你,还要帮助你们鬼泣门像你一样的人,所以我想要你先埋伏在鬼泣门,然后......“
九毒童子边说边从包裹里掏出一个瓷瓶:“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你们鬼泣门种在你们的毒药的一种不是解药,但是可以暂时压制住你体内的毒性。你的解药还需要我慢慢研制,要是研制好了,我自然会想办法给你;还有,”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又从包裹里取出一个小竹筒“这里面是我研制出的一种毒叫做‘合欢毒’毒性不是很强,但是确实可以使人处于晕厥状态,从而了解出一些信息。解毒之法与制毒之法,我都放在这里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无法防身的,所以,我信任你,把这个毒药穿给你,希望你好好用,不要外传。”
“如意在这谢谢九毒门主的再造之恩,如意死当结草衔环,必定报答门主的恩情。”
“事情说的不要那么大,话也不要说的那么满,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一定,你也不必会跟随我到最后。”
其实,世界上有好多这样的孤儿,这些孤儿是战争与灾荒留下的卑微之辈,他们受到了的人性的残忍的伤害,在那个社会动荡,纷争四起的年代,有好多人失去了亲人或与亲人离散,这些能都算好的,因为他们没有遭受到亲情的“杀戮”,有些时候,有些地方,一些父母竟然把孩子卖掉,亦或是将孩子变成口粮,这是什么,是人性的消靡,是时代的悲哀,是罪恶的沉沦,亦或是人扭曲面孔的组合;这时候,这看不到亲情的伟大,也感受不到家的温柔和关怀。当然,这只是在那混沌社会存在的一部分,因为世界是一个矛盾的社会,那么,社会存在着两面性,这个两面性就代表这个还有着真善美的一面存在着,然而,那些真善美才是撑起整个社会和时代的根基。
后来,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知道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去救下鬼泣门的那些无辜之人,其实不是因为那个如意化妆成了妈妈的缘故,而是出自于自己心里最初的善意,善意来自于自己的心里,这种最初的善意,是自己变得伟大,变得真诚,变得不再幼稚变得成熟,最初的发自心底的真诚,是最最有魔力的,。简言之,拥有真诚的人实在是时间无与伦比的善者。
有些人,假装善良,实则虚伪;有些人,看似假装,实际温暖。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没有权利用外表评价一个人的好坏,我们有的是去关注一个人的能力,只有深入内心以后,我们才懂得,你是一个带着假面的少年少女,你们的面纱背后,有着的是一张或冷漠或温暖的面颊。只不过,世界上有多少人可以看透另一个人的内心,有多少人可以触摸对方胸膛里的冰冷,直到用你的体温暖化了对方内心的坚冰,用你的体温去承受对方的寒冷的心。
乱入敌穴(三)
那么这一章,我们有必要来说一下追到山外的红妆娘和越王了!
二人是乱入敌穴,被那两个黑衣人诱惑着进入到了那山里面了。到了山林里,因为红妆娘和逍遥越王不是很熟悉情况,所以,在山林中要是防止迷路,和躲避他人的陷阱就是要难上加难了。山里中到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树木,黑衣人在山林里移动的很快,一眨眼,便消失在山林之中。
在两方交战中,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先是天时,现在是黑夜,那黑衣人穿的都是夜行衣,相比于红妆娘那鲜红的装束以及逍遥越王那身浅绿色的着装,实在是不方便的,此为不利之一,天时不利;然后是地利,在这山林之中,红妆娘和越王对地理位置实在是没有二人熟悉,此为不利之二,地利不利;最后是人和,那两个黑衣人一定是像是多年的老搭档,而红妆娘和越王本身没有什么联系,只是有耳闻罢了,所以就此而言,此为第三个不利,就是人和不利。
当黑衣人消失在山林与黑暗的掩护之中,红妆娘和逍遥越王便是停了下来,以防止有埋伏偷袭,二人背靠背停了下来,二人静静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只看到四周乱树丛生,只有几只猫头鹰在夜空于树枝中盘旋捕猎。红妆娘和逍遥越王都没有说话,静静地感知四周有没有诡异的气息和声音。
突然,只听见有风刮树叶的声音,红妆娘微闭的双眼猛然瞪起,右手挥剑,一跃而起,弹珠了一道黑影的攻击,黑夜中只是可以听到武器的清脆撞击声但是在声音消失之后,那黑衣人便再次消失在了黑夜之中了。
然后,是越王的那一面,另一个黑衣人也是突然而至,越王用玉笛乱而飞舞,招架对手的深夜袭击,幸亏红妆娘和越王有很深的武功的感官辨知能力,否则要是常人,这样几次三番下来,便会是满身伤痕了。
敌在暗处,我在明处。到底是该如何应付,有谁可以解决呢?
这种暗杀的方法,无非是在消耗红妆娘和逍遥王的力气,等到他们体力透支,便可以手到擒来了。
可是红妆娘怎么也是现如今的天下第一女刺客,怎么可能会坐以待毙呢?当那黑衣人再次袭来之时,红妆娘在黑暗中偏转身形,手中飞出了锁链飞镖,正好扎在了那黑衣人的腹部,另外一个黑衣人看到,立马闪身出现,过来营救,可是被越王拦在另一处,只见那个黑衣人看营救不成,手中释放出了一个烟雾卷,一时间,烟雾笼罩了这里,那被红妆娘甩出锁链伤到的黑衣人趁着这个空档,拔下了锁链飞镖,逃了。
当红妆娘和逍遥越王咳嗽这从那烟雾里出来。
“咳咳咳,我说你追什么啊!这回好了,中计了吧!”
越王满是牢骚,可红妆娘并没有搭理他,只是关注于地面,好像是在什么东西一样。
“喂,红门主吧,你找啥呢?”
“血迹。”红妆娘轻道一声。
“什么?你听见我说话没有啊!”
“我不是说了吗?我在找血迹,你说你是耳聋吗?一个王爷默默唧唧的烦死了!”
“唉,不是,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你还要追啊!那好,我当你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咱们回去吧!”
“要回你会,你这个大王爷没有下人陪着,你胆小就可以先回去。”
“唉,不是我胆小?你等等,这么着了,我还有错了是吧?”
“你难道不是心有不鬼吗?没准儿,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呢?”
“不是,我是逍遥派的,怎么可能和鬼泣一伙儿,再说了,我又不是特意来帮你的,那是我无意间走错了方向,其实我是担心九毒童子的安危,要是他死了就没有解药了,然后就走错了方向,赶上的不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而是你红妆娘。所以,这是一个误会好吗?”
“那你就是个误会好了,对与你们这种人来说,误会就是随随便便说出来的屁话而已!”
“喂,你等等啊!你等等,就是你这个脾气,早晚是要嫁不出去的你听到没有!”
“你误会了吧!追我的人多了去了,请问您算老几?”
“你这什么人啊!你等等,前面有没有危险还不知道呢?”
“有危险也不用你来操心!没你我红妆娘是活不下去了吧!”
“不是,你先停一下!”
“不用你管我!”当红妆娘边说边把逍遥王越王拉着他衣袖的手甩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倒霉的红妆娘红门主不小心和逍遥王越王一起掉进了一个陷阱里,所幸的是,陷阱虽然很深,但是没有任何布置的机关暗器!但是二人突然掉进深坑里,没有什么准备,事发突然,虽然是身体抱球装,但是仍然会受伤。
当二人掉下深坑后,洞口出现了三个人影,“红妆娘,别来无恙啊!你们这是怎么了,堂堂的天下第一女刺客竟然掉进了坑里,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还不是会让人耻笑了吗!”当那黑衣人说完话之后慢慢的撕开了面纱。红妆娘歪着身子,斜眼一瞪,“刘凯雷,我上次饶你性命,你今天竟然反过来坑我,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当时杀了你!”
“杀我,你也太搞笑了吧!你现在要看清楚局势,现在你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还有,我今天本身是针对你和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结果,今天还捎带上来一个逍遥王,实在是我的运气好!”
“刘恺恩,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小人,我是小人,我被你们折磨的早就不是一个人了,这些不还都是你们害的吗?是你们在天恨阁看不起我,耻笑我,我虽然生的卑贱,但还是有尊严,我告诉你红妆娘,我不会让你去死,我会让你慢慢的在这里靠死,靠死你们两个人,我刘某这辈子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