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公主(五)
上官尚恩并非是天恨阁派出去追杀西域公主伽罗域玉的人,他只不过是体内的蛊毒实在无法自行压制,只好去寻师父为自己压制一下,他使出体内的全部内力,真气循回,用轻功极速奔行,可是五年没有回来,离开天恨阁的师父竟然不在千药谷了。
大师兄知道小师弟体内蕴藏的蛊毒是何等凶险,立马让小师弟进入修炼的寒冰洞,寒冰洞内温度极低,一般用于储存药材和为联系寒气真气的习武之人修炼之用。而上官尚恩体内的蛊毒呈现阳性,因此需要阴性的药所克制。而寒冰洞的正好可以缓解上官尚恩的痛苦,千药谷谷主正好是去找寻克制之药,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护好小师弟上官尚恩。
既然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毒已经在寒冰洞得到了缓解,现在来说说那逃跑的西域公主伽罗域玉;而二国皇上听闻公主又一次被刺杀之后勃然大怒;逍遥王在大殿之上被斥责办事不利,三皇子在旁边偷笑,想着宋裕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逍遥王被父皇训斥完,在朝堂之上立下军令状,如果找不到西域公主那便提头来见。西域王派使臣飞鸽传书带来消息,书中说西域并不是不信任晓国,只不过西域公主伽罗域玉是最为被疼爱的小公主殿下,因此,西域打算派出沙门女尼来中原查询公主的下落。
“关于西域派出沙门女尼来朝寻找公主下落的事情,朕想听听诸位爱情的意见。”
礼部尚书进言道:“老臣认为此事并非不可,因为公主实属在我朝领土之内遇刺;况且来的是沙门女尼,沙门女尼本来就是西域三大正派武林门派,况且全派为女子;西域王依然给足了我朝面子,况且西域王着实爱女心切;准许西域武林帮派来朝搜寻不仅可以展现我大国风范,更可以给西域王吃一记定心丸。”
礼部尚书进言完之后又,朝堂之上的诸多老臣纷纷附议。可是逍遥王知道,这沙门派并非善类,沙门修习的实则是无法告人的邪术真气,当初被封为正派,不过是在数十年前西域夺权之争中保住了西域王的地位,后来成了西域王的亲信一族;况且沙门女尼是西域王后党羽,儿西域公主伽罗域玉并非皇后所生,而是西域王的宠妃所生;必定是王后吹了西域王的枕边风使得。
逍遥王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皇上都不会同意,那宋裕想自己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因为旁边的皇子中有一个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反对的三皇子。三皇子党羽众多,如果他提出反对,那么庭下的臣子并定有附和之声。
“儿臣也复议,赞同礼部尚书所言。”逍遥王宋裕道。
果然,那三皇子立马变不痛快了,难道逍遥王刚才本来就已经失误,现在竟然又敢抢功;“父皇,儿臣觉得不可。”
“有何不可?”
三皇子立马一个眼神飘向了户部尚书,户部尚书立马复议:“我堂堂大国怎肯能屈尊西域,我们晓国定可以将事情处理的恰到好处。”
登时,朝野上下乱作一团,左右两派又刚起来了;好好地朝堂上就变成了菜市场,一堆老大爷像是大妈一样的都起嘴来,如果让他们去砍价的话;鸡蛋绝对可以砍到2.99一斤。皇上最后一声令下,竟然是谁出的时而谁处理,那就听逍遥王的吧!
宋裕真的是摸不清楚自己这父王的秉性,没想到自己的局竟然又回到自己的手里了。众人退朝散去,那三皇子又是瞪了逍遥王一眼。
逍遥王回府后,广袖一挥,“磐应,速速去派人跟紧那个沙门女尼,看看西域王到底有什么意图,没准就是西域王安插的意图,刺杀也是他们所为,沙门女尼的江湖独门我们还为清楚,西域江湖好多年没有出入江湖,着实是神秘的很。据说西域三大正派中有两把扇子。如果真的是有扇子出来,那怕是不好了。”
“属下领命。”
所谓扇子,是这个时代与众不同的象征,和使剑与使刀的武器不同,扇子是武林中的近战武器,而且灵活性强,可以藏匿东西。使扇子的高手频出,这世间有九大扇子,天恨阁里就有两把,分别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的毒扇和季玉玉的魅惑绢扇。
九大扇是世间绝顶的九大高手,天赋异禀,可是据说九大扇子自己互相全都没有有过争斗。
“先不要下去,这次公主之事牵连重大,我们也不知道西域王真正的目的。我还是要亲自去辽乡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爷,你要亲自出手?你不是说交给红妆娘去办吗?此事牵连甚广,早已不是公主刺杀那么简单,况且现在公主已经失踪,天恨阁调查起来并不是很顺利!我务必要看清楚此事到底怎样,我才心安。”
“是否属下同行?”
“不用,你务必要把事情处理好,把阿儿叫来,这件事情,我到还是真的需要她来帮我。”
“是。”
西域公主伽罗域玉听过中原的一个古语:“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她为了不让父王找到,先在这辽乡好好的玩儿一玩,那申媚儿也许知道自己会跑来这里,可是她怎么可能会那么轻而易举地找得到自己呢?
伽罗域玉换了一身行头,打扮成了汉人姑娘的样子。行走江湖的武林之法自己当然不懂,可是化妆这方面自己也未尝不可。谅她们也不会轻易的把自己找到。
可是伽罗域玉是想去学武的,可是自己这个年纪再去学习肯定是年纪已经大了,但是单自己心里有个武侠梦也是未尝不可的,她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自己让众人失了找自己的这条心才好。
可是,如果想让自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假装消失,那又是有可能的,她在西域的时候听过那些个中原的逃婚话本,那么现在的她要逃晓国皇室的婚了。
假死托生(一)
红妆娘来到了辽乡境内,从中原的京城奔赴于此花了好长时间,此时距西域公主失踪也有五天之久,红妆娘在刺客门的驿站收到了消息,才知道西域公主又一次遇袭,并且失踪。
辽乡地处晓国的西北边界,在此天恨阁的势力也没有广泛波及于此,刺客门的力量是完全没有了,红妆娘也就孤身一人来探寻失踪的公主和九毒童子上官尚恩。
此地濒临西域边界,江湖中也有二国之结合,前文书说道:“红妆娘重出江湖,在京城惩强扶弱。”那是天子脚下,还仍有那些奸佞之事,俗话说,鞭长莫及,理应是如此了。
红妆娘在饭馆的二楼吃饭,却看到下面有人在争执起来,原来是楼下争吵之声,红妆娘刚夹起来的油嫩嫩的鸭子肉被这七八的声音弄得没有胃口了。
红妆娘把身后的长衣一甩,单脚踩在旁边的矮凳子上:“小二,小二!过来。”
“唉,客官,来了,有什么事?是我们的菜不够爽口还是怎么的。”
“这菜倒是美味至极,只不过楼下何事如此吵闹?让人心中生厌!”
“客官你这此事我们小店可管不了,楼下生事的可是黑沙寨大寨主的大儿子李大豪,仗着他爹的能耐,成天在这里生事,是这条街上有名的混混,你看现在还在楼下吵闹,那一会儿就该上来了,有一天非要我们给他做国菜,我们这一家小店,怎么会做给皇上吃的东西呢?难为我们家曾经的大厨子,被他砍断了一个手指头,现在只好成了切墩工了。”
“你说什么?黑沙寨?”红妆娘近前一步,给那个人吓得直慌。
“是是是......女侠,你把手放开行不行,我这也没得罪你。”
“菜给我留着,一会儿回来付钱。”红妆娘一甩后面的披风,左手握刀,右手拿筷子,飞身下楼,就给那店小二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楼下的闹市内有个老大爷和女儿正在买自己做的小饰品,这李大豪看见了,非要出钱把那小姑娘买下来,这老大爷当然不要卖自己的女儿,这正在连连恳求,这李大豪还是不依不饶:“你是找死吧!把她带到我黑沙寨做媳妇,肯定是吃穿不愁了!”
那李老汉死活不干:“求求大爷赏脸,我就这一个女儿,还求着她给我养老送终呢!”
那李大豪急了眼,直接耗着那老大爷的脖领子,把他举了起来,身后她的女儿泪水连连:“爹,爹,你放下我爹。”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那老大爷挣扎之时,红妆娘从酒楼上面飞落下来,手中的手中一弹,那刚才沾满油腥的筷子直接戳到了这货的脸上,他吓了一跳,直接就把那老大爷扔了出去,那老大爷在地上唉唉直叫。
“谁,谁敢打老子。”
红妆娘飞身下来,看着那身材巨大的李大豪,飞来就是一脚,只把那身材壮实的李大豪踢飞在地。
李大豪在地上喊的疼,看就是一个女子,这给他气的:“竟敢坏爷爷的好事,真的是不想活命了。来人啊!给我打!”
李大豪这一声令下,手下的那些打手都将红妆娘围坐一团,红妆娘轻蔑一笑,手中单刀飞舞,轻衣洛带,好似天空中的一点红蝴蝶。红妆娘辗转腾挪,就一点飞来剑,那几个人还没看清楚武林招式,直接就把那几个人的腰带挑开,那几个大老爷们,一下子就蒙了。
那李大豪也是十分吃惊不知道这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带。可是没想到马上就轮到自己了。红妆娘直接飞身前行到那李大豪的身边,两指螳螂状,直接向那李大豪的脸上戳去,那李大豪吓得连退三步,突然一发力,使巧劲直接把这大汉李大豪掀飞了出去。
登时,这四周的人士都开口叫好,在此时,刚才的红妆娘吃饭酒楼的隔壁包厢,西域公主伽罗域玉看到红妆娘如此举世无双的举动,登时在酒楼上拍手叫好起来,真的是大快人心,她心里想。
她听到隔壁包厢里有人道:“这就应该是红妆娘,相传是天下第一女刺客,掌管天恨阁刺客门,你看那一身红衣服,那有刺客敢穿的那么耀眼,这偏偏就是这红妆娘,而且她武艺高强,你刚才看到了吗?这直接一下子就把这混混李大豪掀翻了。”
这伽罗域玉心中欣喜,自己就是缺这样一个行侠仗义的师父,若是自己可以报她为师,那将是可以学习到绝世武艺了,正想着一会儿向红妆娘拜师学艺。
就在这时下面节外生枝了,红妆娘是定不可能直接将这个李大豪这个大汉掀翻的,她使得是巧劲儿,那些李大豪四相逃窜,正好突然遇到这申媚儿,申媚儿正好急着找寻公主,已经有几天了。可是这辽乡也是很大,申媚儿放出消息四处找寻还是未果,这才自己急急忙忙出来也加入找寻的行列里,据说西域王大发脾气,弄得她自己也是火大,心里面憋的一大肚子气没地方发,突然发现这前面有着几个四相逃窜的人,连忙一问却道是前面出来了一个女侠,把他们一行人打的落花流水,可是这申媚儿哪知道他们是一群欺压良善的混混。要是知道,肯定恨不得又加上几脚,她知道是听说来了一个女侠,哪知道是女侠还是女混混,一个箭步飞身上前也落入了打斗的圈子之中了。
红妆娘正好在享受着四周贺好之时,突然跑出来了一个紫衣女人,看样子还是一身西域装扮,红妆娘正好想打听一下西域公主之事,这旁边有个黑沙寨寨主的大儿子,如果真的是公主被他们抢走,那还真的是有人质可以换了。
可是那紫衣女人紫纱遮面,面带凶气,不知道是不是和那黑沙寨一起的,但是他发现了红妆娘在把这男子踢得满地打滚,众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一会儿到底会出来什么样子的重头戏了。
假死托生(二)
一个紫衣女子突然跳进了和红妆娘的打斗圈中,身体悠然旋转挑起了胡旋舞,带出了长达一米的绫罗绸带;红妆娘不知晓来者何人,但是却觉得这女子身上满是杀气,心中暗叫不好;急忙闪身退步,隔开了一段距离;那黑沙寨的李大豪少主看着有个紫衣女子不知何事却来帮忙的,跪在面前:“女侠,前面这红衣女子实属要了我的命,还望女侠救命,帮我打退那个女贼。”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人却喊起来:“李大豪,你这个横霸乡里的东西,竟然还有人帮你。”众人喧哗声乱做一团。
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了,这一身西域装扮的紫衣女子就是申媚儿;申媚儿看向红妆娘,偏信这李大豪的话,也看到沿途的人私自逃窜,便真的以为是这江湖中出现了个女魔头,喊向四周到:“没想到中原之地竟然有这种伤风害俗,欺软怕硬的民风。”
只见她然腾空甩开绫罗金钩绸缎,直接向红妆娘飞身前去;可是红妆娘不知何人竟敢当众挑衅自己帮这个恶人,心中也是十分生气;刚才在打斗过程中,红妆娘仅仅是用上了拳脚功夫,却也没有拔刀;眼前看这个女子气势汹汹,手中的武器也并非善类;上来就狠招;是想让自己置于死地;红妆娘也是心中怒火中烧,提起手中的刀,飞身出鞘;刀光剑影,二人可就在此斗在一处。
这时,那李大豪看红妆娘和着申媚儿二人斗在一处,心想这个时候是自己逃离的有效时机;本以为自己偷偷摸摸的转出去没人发现,结果各路大爷大妈大婶大娘,小姑娘年轻小伙子还有连被妈妈抱着的小宝宝往他脸上啐唾沫、扔鸡蛋;他呀,是一时半伙跑不出去。
再来说这红妆娘和申媚儿之间的打斗;只见是二人辗转腾挪,你来我往,西域中原两大女高手的对决的确人的周围各路人互相喝彩;红妆娘单手持刀步步紧逼,申媚儿用的兵器和红妆娘拉开了很大的距离,可是红妆娘手中的赤红刃是短兵器;要是直接伤到申媚儿并不容易;申媚儿使得绸缎连绵不绝,红妆娘步步为营,步步紧逼;突然,申媚儿面对红妆娘这一个高手,觉得自己力不从心;红妆娘的移动速度和招式的熟练度都比自己略胜一筹;(怎么说红妆娘都是我女主,我怎么可能把她写的low。)申媚儿挤满手中拽着绸缎的手一晃,将绸带的中暗藏的金钩甩了出来;红妆娘一个转身下药,正好躲过了申媚儿的迎面一击,可是不巧的是,红妆娘的头发不小心恰巧就钩在了这绸带金钩上面,这不是正是说无巧不成书嘛!红妆娘心中暗叫不好,在空中横着赚了几圈,手中赤红刃一转;便硬生生的将那金钩连着头发削了下去,那申媚儿也大惊失色,谁料这女子竟然如此心性,竟敢把自己头发硬生生地削下去了一缕。
只见红妆娘手中的赤红刃再一次上翻,申媚儿手中的绸缎还没来得既往回收,红妆娘手中的赤红刃硬生生的把那绫罗金钩绸缎的削下来一段。申媚儿神色大惊,连忙后退,她这个绫罗金钩绸缎用海蚕丝织成,其中还有金丝铜丝;韧性很好;可实在耐不住红妆娘的这一刀;红妆娘空中跃步;一剑直入申媚儿面门;申媚儿心叫不好,看来自己的这张脸怕是今天毁在这儿了。自己两眼一闭,就等着这红妆娘下一招,自己这张脸估计是废了。
申媚儿两眼一闭,可是却没有任何响动;她睁开眼的时候,红妆娘的赤红刃直指自己的面门;可是,却也未在向前一指,红妆娘赤红刃归鞘,转身:“那人可不是什么好人,是黑沙寨的大少爷,在这儿辽乡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你要是真的想扫黑除恶,还是张准了眼睛。”
“慢着!”申媚儿叫住了红妆娘。
“我可不想得罪你,西域深大将军的妹妹,紫纱娘申媚儿;我们天恨阁最近可不想得罪你们;再说了,我还要压着这个大少爷去黑沙寨呢?”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申媚儿?天恨阁?莫非你是刺客门门主红妆娘?”
“正是在下。”
四周的百姓多半不知道这两位横空出世的女侠到底是何许人也;但是一听红妆娘的名号肃然起敬,大名鼎鼎的红妆娘数年前,杀了好几家佞臣,迫不得已皇上重振吏治。实在是中原上下的创奇故事。而紫纱娘申媚儿只不过是一个西域有名的人物,要是真的和天恨阁的红妆娘比起来的话,那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就如同刚才的断发,申媚儿就是做不到的。
本来在楼上酒楼的西域公主伽罗域玉看着红妆娘的仗义出手,她心里也是痒痒,要是真的学会这功夫,自己不也是成为了仗义一方的女侠?只不过突然出来了一个申媚儿,给自己下的心惊胆战,申媚儿是奉西域王的命令来护送和亲公主的,实力在西域也是不可小觑,可是在这儿被红妆娘却也是打了个措手不及,让红妆娘实在是佩服。
可是她也是在盘算,这申媚儿已然找到了这辽乡北面了;自己在这儿也是没准会被发现,红门主一会儿必定上来用餐,这是申媚儿节外生枝让自己没法拜师;耳倾听刚才红妆娘的口气来说,莫非她也是来寻我的?
那这件事就不好办了;但是她仍旧可以证明一点,就是申媚儿应该不是刺杀的谋划者,但是这也不一定;谁知道这申媚儿收了谁的钱,只不过刚才看她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姑且不说是个坏人,但是却也太不机警了,自己这时候下楼反倒会被发现,不如此时在这等着,静观其变。
“刚才红门主说是也要去找我国公主?不知是何事?”
“我奉逍遥王殿下之命?难道要和你说嘛!”
假死托生(三)
“那我当然不敢,小女子也是几近寻遍了这辽乡城,怕是找不到也须往黑沙寨一去,刚才是小娘子多有误会,我人手众多,不如绑着这黑沙寨的大少爷一同前往?”
“好吧,只不过我刚才飞身下来还没有吃饭,不如你我二人先饮完便罢了。”红妆娘和申媚儿带着刚才修理完的李大豪就又上来了;红妆娘飞身上酒楼。
“女侠,真的是女侠;我瞧着你得胜而归,特地又送上几道小菜。”
李大豪看似也饿了,可是有红妆娘和申媚儿在旁边;自己只能接一个眼馋。而那申媚儿和红妆娘去也相谈甚欢。二人正吃着,突然觉得眼睛发昏,头脑发胀,二人却倒下了。
李大豪正惊慌诧异之际,刚要喊人;包房里进来一个白面公子,这却倒是西域和公主伽罗域玉假扮的,上次替换的申媚儿的媚香粉正好让店小二放进了刚才赠送的小菜里。怕是她们刚打完架,却也是忘记了查看,正好中了这伽罗域玉的诡计中,伽罗域玉把这个李大豪松了绑,告诉他不要声张,赶快回去黑沙寨,这几天都不要出来;免得他又被抓到了;这伽罗域玉可是想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计划,好让自己快点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但是有得让他们死心,看起来这五年的要让黑沙寨当替罪羊了。
媚香粉并非是重度的蒙汗药,;而是武林中女子近战的常用物品,通常这种药粉也不单单是女子所用,有些功夫不太好的假仁之人也是常用的;因此,这红妆娘和申媚儿醒来之后并没有想到这是自己常用那种,二人醒来之后,依然是傍晚了。伽罗域玉提前和店小二和掌柜的说好了。
申媚儿和红妆娘下楼去找掌柜的,殊不知这伽罗域玉早就将他收买了;要不为何没人去清客呢?
“店家?你为何将那李大豪跑了?”
“怎么是我让他跑的,怕是他自己下了药;我们可不想给小店招惹祸患。”
“我们一心为你们除掉这条街上的混账,你们却自己胆怯,终究是成了软柿子。”红妆娘叹了一声道。二人正要
那店家忙着接话道:“听说二人是去找人?”
“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唉,刚才打斗间,女侠自己说的吗!我虽是帮不上大忙,但是本店也在这辽乡经营了十多年,若是二位有什么事,就开口;我知道的,一定回答。”
“你说此地会不会有姑娘藏身的地方?”
“如果说是被拐的姑娘,如不是被买了当丫鬟;多半就是被卖上青楼了!”
“青楼?”申媚儿大惊。如果公主殿下要是真的被买上了青楼,那么不仅自己难保,还会拖累哥哥的。
申媚儿刚想冲出去,红妆娘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店家你可知道这辽乡最有名的青楼是哪里?”
“这地有间香花楼,算得上是这地最好的听曲儿地了。”
这申媚儿处处搜寻,还真是忘记了青楼别院;此时一听,心急如焚。
二人谢过店家后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这香花楼;问那老鸨有没有见收过一个姑娘到是西域模样,身材娇好;能唱会跳。
“二位姑娘这是干什么?那不成也是要在这儿找口饭吃?”这老鸨打扮的花枝招展,却实在是然人看的不顺眼,红妆娘本觉得季玉玉那家青楼便显得淫乱,自己从没来过青楼;有事有令去找季玉玉的时候便也是觉得厌恶了,没想到今日一看,此处兼职是与季玉玉的青楼酒馆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申媚儿看这老鸨竟然口出诳语,手中一番翻出来了一把匕首,直接就顶上了劳保的脖子;这青楼的打手也围了上来,可是看到这红妆娘赤红刃出鞘,便也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看起来,中午在酒楼的事情大多已经传开了。
“两位女侠,别着急嘛!老婆子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女侠前来,有失远迎,实在是不妥,这不先把这刀收一收。”那老鸨突然假惺惺的笑道,她连忙把那匕首往远处推了推。
“有话好好说嘛!是不是?”
“那你还不老实回答?”申媚儿气不过,正要上前去掐住那老鸨的的喉咙。
“女侠啊?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呢?不然,我把这姑娘们叫出来,让你一个个查验好了。”
那老鸨扭着自己本来就唱的身段,绕着好几圈,姑娘们花枝招展的,一个共享分气息重的很,这里濒临西域,竟然还有西域来的姑娘,这西域来的姑娘更是婀娜多姿,姑且是更招中原的男人爱慕。
可是这众人之中,却根本没有申媚儿和红妆娘要找的西域公主伽罗域玉。
“不在这里啊!”申媚儿道。
“你先别着急,”红妆娘宽慰申媚儿道,又转向了那个老鸨说:“姐姐,你说你们香花院到底是不是藏起来了人。”
“呀,你这么一说还是真的死了一个姑娘?”
“什么?死了一个姑娘?”红妆娘和申媚儿都大惊道。
“是啊!前些阵子我们院子里花了大价钱从黑沙寨手中买过来了一个美人儿;那人说是路上抢到的,不能送回寨子里区,要是相貌太俊了,就不好办的。我跟你们说,我们家是不收这种来历不明的丫头的,但是那小伙要的钱少,那姑娘相貌也不赖,那我就留下来了。只不过......”
那老鸨话说到这儿,申媚儿吓的都发软了,要真是公主死了,可就真的完了。
“继续说啊!”红妆娘道。
“那小伙说,既然他要的钱少,那自己该享受享受,可是那姑娘心气也是高,把自己的脸都抓的不是人样了;可你们不知道,那黑风寨的下面的杂兵,是什么姑娘都受的起的,结果那姑娘最后气的不行,又不想受辱一头直接撞死在了床头柜上。”
“那为何不报官?”红妆娘厉声道。
“呦,女侠,你是不知道,这种事,官府是不管的勒!”
假死托生(四)
申媚儿听到此处几近昏倒。
最后他们看到了尸体后姑且真的昏了过去,红妆娘却还在确认这尸体到底是不是那个西域公主。
可怜那姑娘双脸被毁,死状也真的是惨烈,如果你问我这难道真的是伽罗域玉,我只好奉劝你一句我标题是白写的?
这当然不是伽罗域玉,而是伽罗域玉自己下的计谋,她为了逃离和亲之苦,自己也可以扭转这个局势,只好使了一招金蝉脱壳,假死托生,她昨天让小二给她们赠送过去的小菜里面有着那日她换走申媚儿的媚香粉。又给了店家一锭金子当封口费,后来急忙赶到这香花院,在这摆了一出戏。
“这到底是不是公主?看着身形大多像了?可是,公主遇难,我怎么可能独善其身?”申媚儿一脸苍白道。
“还有你们!”申媚儿一脸怒气不知道像何处发泄!
“我劝你先不要着急,这没准儿还真的是假死的迹象,也许正好是让我们慌乱之时。”
“说的也是。”申媚儿静下心来,“我还是先将那公主的贴身丫头带来,让她确认看来这是不是我们公主殿下。”
逍遥王殿下策马奔腾向辽乡来,期间不断收到这暗探和红妆娘发来的密信,让他着实头疼。
“师兄身边是少些得力之人了?”江南竹笛小生阿儿,左手扶笛,右手策马;白衣拂袖,煞是好看。
“是少些,可想你这样,不也是以一顶百的人?怕是武功不行,这相貌却也是别人比不得,就看你这俊脸,谁知道你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家呢?”
阿儿微微一笑,仔细一看,这俊公子还真的是个女孩子呢?哪里来的小伙有这么白的肌肤?可是阿儿年纪尚小,女扮男装也是师父要求的,这逍遥派本就不从这世俗之道,这画作男装的女子,也算是这美丽的女子了。
逍遥王和阿儿极速往北疆奔去,全国上下都已经在此事中焦灼。西域王此时大怒,并仍旧让沙门女尼前来,看来自古皇室儿女都成了天下战争和平的贡品了?也着实是无奈。
上官尚恩在寒冰洞内,大师兄帮忙压制体内的蛊毒,上官尚恩的的脸色已经好转了,千药谷谷主也会谷,就是帮忙寻找压制上古蛊毒的鸳鸯花,这鸳鸯花,极其难寻,但是也可以压制这一两年便也可以了。
“师父,谢谢你的鸳鸯花。”
“傻孩子,你这是何苦?哪里对我说谢谢!你这孩子受了不少苦。”
“还是谢谢大师兄帮我压制体内的邪火。”
上官尚恩自小便喜欢这个大师兄,温文尔雅,不急的一丝一毫,配的“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词,他家是晓国第一皇商,家财万贯,是家中庶子,从小就在千药谷,是谷主的开门弟子,对于这个关门弟子上官尚恩,实则是比师父都爱惜他。
上官尚恩记得,小时候师父惩罚他,突然体内蛊毒发作,大师兄练的是寒冰真气,把他抱着压制邪火,是让自小的上官尚恩有了亲情之感。
再来说那西域公主伽罗域玉,她自知那个假死的替身是瞒的了那申媚儿一时,可是瞒不了她一辈子;一会儿一定就可以发现端倪了。
正好伽罗域玉前几天看到这个姑娘死了,人的确是黑沙寨的小喽啰带来的,伽罗域玉本来也想学着大侠行侠仗义一次,可是发现了这个尸体正好可以为自己所用,咋咋呼呼的吓唬了那老鸨之后,自己又用黄金收买人心。
自己此时趁着申媚儿的守备不严,自己直接跑出了辽乡城,成功溜之大吉。但是她知道申媚儿不会上当,只好将祸水东引至黑沙寨,就算发现这姑娘不是她伽罗域玉,那也好办,那老鸨定会说出黑沙寨的实情,因为她女扮男装成了黑沙寨的公子哥,别说自己演技还真好唉!那老鸨还真的被自己唬住了,伽罗域玉自己也清楚,这青楼的老鸨见钱眼开是肯定会把自己加班的身份说出去,正好达到祸水东引的效果。
“申大人,这真的不是公主,你们不知道公主殿下在左手手臂处有个胎记,这个尸体上完全没有。”那公主的贴身侍女道。
“大胆妖女,你现在还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一刀结果了你!”申媚儿怒气大发,简直就要爆炸了!
“呀呀哎呀,女侠;我错了,我说,我说。可是,我这也是拿了人的钱,给人办事嘛!”那老鸨的一脸刻薄尖酸相,咋嘛着那一双圆咕噜咚的眼睛。
“就!是要钱呗!好说,可是你敢说半句假话,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花钱的机会!”红妆娘在旁边依靠着那柱子,微微一笑露出来的可不是绝世美女的倾城;而是一个专业杀手的冷酷无情。
那老鸨吓了:“是昨日有个公子哥来的这儿,说是让我们这般安排,好迷惑明日来访人的。各位来这儿,要问什么?该怎么问?他都说的头头是道,和你们刚才问的一模一样的,但是就一点他没猜到,他没猜到这还真的是个假的,估计他这时间早就回了黑沙寨了。”
“黑沙寨竟然还有这等人才?竟然能将我摸的如此透彻,怕是有不一般的人了。妆娘,我们赶紧赶往黑沙寨,去会会这个公子哥!”申媚儿吃惊之余还是将公主放在了首位。
这是,西域公主伽罗域玉已经溜之大吉了。早早地跑出了辽乡城,自己一身男装,完全也是英姿飒爽,她想赶快的赶去京城,见识见识那中原的盛景。
上官尚恩出了千药谷才知道消息,西域公主来朝遇刺失踪不见,又加上红妆娘远赴北疆搜寻下落,他寻思红妆娘定然可以自己处理完此事,他自己不想参与这件事了。师父说南疆人善用鬼道之术,在西南雪山,四季严寒,也许有克制蛊毒的解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打算去南疆看看,也许可以找到解药。
黑沙之寨(一)
红妆娘和申媚儿带着一群人就杀到了那个黑沙寨门口了;那日西域公主伽罗域玉借机会放了那个大少爷李大豪,便通知他说到时候在找她们算账,而这到时候,就是这时候了。
黑沙寨其实并非那普普通通的山贼草寇,真真可以在这边疆混乱之地立下足的人定然是不一般的,黑沙寨就像个小坞堡;如果不是当家的真的有几分本事,那就被这混乱之地的其他山贼给歼灭了;这黑沙寨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当时的李家是个镖头,李家先祖也算得上一代宗师;可是日子过不下去,李家和主母的母家谢家合起来便上山为寇了,这已经数代了;这黑沙寨也积累不少属于自己的力量,也有的是武林高手,否则那四处横窜的李大豪又有什么胆子呢?
申媚儿一到这儿黑沙寨门口就开始炸了锅了;在这里叫骂了黑沙寨的山门。
“妹妹,你这儿也先别激动!否则,气坏了自己的身子。”红妆娘在一旁安慰道。红妆娘怎么说也是在江湖中浪迹多年,自然知道这黑沙寨真的不是好惹得;便想着先通报官府。可是申媚儿急不过,只好自己先来了。
那申媚儿在这大寨子门口正好叫的够猛烈的,那哨台上值班的小喽啰在台子上道:“我说美女们,你这是干啥啊!我们黑沙寨做的坏事多了去了!就凭你还想进寨,你在这里喊山门是没人管你的,小的爷一会儿还要睡午觉呢!”
申媚儿气的够呛,也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了:“我乃西域女将军,竟然让你在我这面前耀武扬威的,怎么,让你们寨主出来!我让他看看他是寨主,我还是你们债主呢!”
“我说你们还是歇歇吧!要是一会儿我们军师发了怒,我们大当家的把你们虏进寨子里做小媳妇。”那小喽啰正好笑得开心着呢,突然觉得脖子一凉。
原来是红妆娘一把匕首直接放到了那小喽啰的脖子上:“还有军师呢?那就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厉害好了,那军师能不能救得了你的命?”
“姑奶奶我错了!”那小喽啰怎么能想得到红妆娘能跳上着三四米高的哨台,这眨眼的功夫就把匕首勒在脖子上了。
“知道错了还不快点下去把你们寨主叫出来,别忘了,我手中的匕首也是可以扔的很准的!”红妆娘狠狠的瞪着那个小喽啰,他已经被红妆娘吓得手足无措了。急急忙忙的爬下梯子,踉踉跄跄的向寨子里面跑去。
“这偌大的寨子竟然只有一个哨兵?”红妆娘从哨台跳下来,红衣飘飘然,绝世独立之感。
“姑且是怕他们觉得没人敢硬闯这黑沙寨罢了!”申媚儿说道。
“大人,可是咱们为何不直接闯进去呢?在这里叫骂,他们能出来是怎么的,这种事情还不是应该先救人的道理?”说话的是一个女子,唤为白蝶,是西域素蝶宫的女弟子,是特意抽调来护送公主殿下的;素蝶宫是西域第二武林门派。
“这你到有所不知,我们带兵打仗的时候也都是在城门外叫敌的;咱们也要讲求一个‘理’字;这样咱们也算是有借口当做闯寨的理由,先礼后兵,莫过如此了。”红妆娘衣带飘动,说道。
这黑沙寨也是个大寨子,那小喽啰哨兵呼哧带喘的跑到了主寨,此时正值饭点,黑沙寨里面的人都喝着酩酊大醉的,谈天阔地,一股子酒味酸味。
“来来来,大家喝起来!”大寨主和众兄弟们正要喝的进行的时候,那小喽啰喊道:“大当家的,不好了!”
“这么吵闹是怎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到底怎么了?”那大当家的李迅在这里大大咧咧的喊道。
“门外有些西域人来此大骂山门了!”
“啥?西域人?哪里来的西域人敢跑到我们这里嚣张来了?”
“不止有西域人,还有个顶厉害的红衣女子,直接飞身到了我的哨台,差点杀了我。”
“红衣女子?”
“爹,我倒是知道那红衣女子,就是那天要杀了我的女剑客。她来了可不能饶了她。上次亏的那个小公子就救了我,否则我就完了,此时你是见不到我了。”那李大豪吃这有梦增了得鸡腿,满脸油腥,冲着他爹说道。
“就是那女子,来兄弟们,让小娘们来咱们寨门上喊起来了;咱们不出去会会他们。”那李迅说道。
“会会他们。”这院子里面老少爷们齐声道。
寨子里的大兄弟们一起出来往这寨门走去,乌泱泱地这一大群人啊!这就来到了大门前,有些小喽啰连忙把这若大的寨门打开,老少爷们就出了院子了。
申媚儿看到有人出来了,这刚想上前,可是红妆娘一手拦住了她;咱们这是在人家的地盘;能不动手一定不要动手,随机应变;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咱们也不带怕他们的。
“听说这是有人要把山门给我们砸了,看来是几个小姑娘,怎么,你们是没地方去了让我们黑沙寨收留你们,正好我们弟兄还缺媳妇呢!”那大当家的李迅说完,众人哈哈直笑。
“呦,这不是那天的姑娘吗?怎么,你们公主还没有找到?”铁豹子谢峰在一旁笑呵呵的。
“今天我可不是来打架的,我只是问你们,我们公主是不是被你们掳走了?”申媚儿瞪了一眼谢峰,心中怒气不止,才想起来这谢峰也是这黑沙寨的还是这黑沙寨的二当家的。
“各位大哥,我在这里说一句公道话,我们来这里又不是要和你们在这里比武,只不过听说我们要找的西域公主被你们给带过来了,特地来接公主回去的;你要是不放人,也可以,反正一会儿官府来了人,我们就不管了。”
“你当我们还真的怕官府了?要是怕官府我们可混不下去了。”旁边的一个肥头大耳的壮汉叫到。
“爹,就是这个红衣服的,那天在城里把我打的那个一个惨,你可得给我报仇!”李大豪躲在后面大声嚷嚷道。
黑沙之寨(二)
“我说大当家的,你就别废话了,咱们直接就上,把他们打趴下得了。我们也不欺负他们,就你们一群对我一个。”那刚才插话肥头大耳的秃头男子,举着一双板斧说道。
听着这话,旁边的铁豹子谢峰偷笑着,申媚儿看到却觉得心里发怵。他们人多势众,自己要等到官府的人马到来不知道可以撑多久。
“来就来,我还怕你。”正说着这申媚儿正要上前,白蝶扶住申媚儿,“大人,这等臭鱼烂虾还用的着您出马,我来就好。”
“哟,就几个女将还在这纠结谁来呢?就是你们一起上,我都不怕你。”
白蝶飞身上前,两军摆好架势,那肥头大耳的大哥走上前来。
“素蝶宫座下白蝶,且多指教。”白蝶行了一个西域的礼节;两手分开,做好了战斗姿势。
那肥肥的大哥晃着自己颤抖的肚子就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来:“我呢,叫田大厦,是个粗人。我劝你小姑娘就先退下吧,要不后面的一起上,否则说我们黑沙寨欺负你们,那可就不好了。”
那白蝶伸出纤纤素手,手中内心中燃起了白色的水气;那手中的指甲之间突然发生变化了;这是素蝶宫的一种染玉指,是用人体的指甲作为武器的,相较于掌和拳,这是一套爪法;“不用她们,接招吧!”
看似那憨头大耳的田大厦是个粗人,但却也是个练家子,况且他身材粗犷,个字也是挺高的;相比之下,那白蝶却瘦小了很多,有一种憨熊斗蝶的感觉。
白蝶绕转身行,迎面一招直奔面门;那田大厦两手一挡;两把板斧顺着力道就劈了下来;白蝶迅速闪身躲避,凌空一闪,向着那田大厦的天灵盖就又是一下,那田大厦的动作着实没有白蝶迅速,但是也躲过去了;此时白蝶在空中也算是腾空了这几秒,要是此时落下正好就在这田大厦的面前,那田大厦的板斧冲着那白蝶就拦腰砍了了过去,这战场上可不是小事,白蝶自己也是娇躯一震,慌忙变换身形。
只见她下腰一闪便没有被这板斧击中,这白蝶连退了好几步,自己心中恨得牙痒痒,看起来这田大厦是着实笨拙,但是这力道还真的不可小觑;只见她气运丹田,将将这真气都运输到了自己的手指中,凌空跃起,这田大厦以为他又来,两把板斧合在一起,这又劈了下去了;可是这白蝶根本就没打算从正面攻击他,这一下子就到了田大厦的身后,反手就是一招下去,直接在他的后脑门上就是数道血迹。
这就是那染玉指的厉害,这白蝶不过是素蝶宫的一个小人物;就可以将那指甲用的如铁一般;大家可想而知那染玉指修炼到极致怕是多么厉害。
这田大厦刚刚还以为自己这一下子是一定能劈到那小姑娘的,没想到她竟然直接落到了自己后面,自己的后脑勺还挨了这么一下子疼的要命,这血直往外冒,这给他起的哇哇乱叫啊!
这田大厦转过身子来就像疯了一样,嘴中喊着:“我要杀了你。”就奔着白蝶来了,白蝶自己也是连忙躲闪,看着田大厦是使劲了;急忙躲闪,他手中的板斧挥的呼呼带风;此时的白蝶在他这样猛烈的攻势之中显得略有些狼狈,但是她却也发现了,自己个子小,对付着大老粗要使上轻功,自己应该进攻他那上三盘,白蝶便不断闪转腾挪,等待着自己的时机。
这田大厦使蛮力还是会有疲惫期的,这白蝶就是看准了这个时期,凌空跃起,顺着风就这么转了好几圈,突然似白剑般袭下,一爪就命中了这田大厦的面门了。
这一下子白蝶使用的力道可是不轻啊!那田大厦满脸流血不止,痛的扔掉了两把板斧是痛的哇哇乱叫,满地打滚啊!白蝶运气收道,那黑沙寨的人见自己的人落败了,立马派人把这田大厦拉了回去,包扎等等,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黑沙寨看到如此情景,众人大惊,不知如何是好,纷纷有人要请战出战;那田大厦的好兄弟也跪在大寨主李迅面前;二当家的铁豹子谢峰看到这个场景:“大当家的,还是我上吧!”
众兄弟听说二当家的谢峰要出战,众人不断的欢呼:“二当家的,给老田报仇。”
“二当家的,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这谢峰脱了外套,一身子腱子肉;那众人就要问了这谢峰为什么要把这衣服脱了,这谢峰在前文书中写到,他可是练得金钟罩铁布衫这童子功;这表演的时候,就是这刀砍一道留下一到白刃,枪扎一下成了这么个白点;这就是在表演的时候,衣服脱了看的清楚;能和申媚儿打了个平手,却也是厉害的角儿。
“铁豹子谢峰,来会会你。”
“真是个臭男人,衣不蔽体,如此无礼,看招。”白蝶眉头一怵,这么样二人就都在一处。
白蝶看着谢峰并没有怎么阻挡他的招式,甚至连刀都没拔出来。本来以为这谢峰和刚才的田大厦一样是个莽夫,结果自己内力中气而功;申媚儿突然如醍醐灌顶大喊:“不好,小心,这人练得是金钟罩铁布衫!”这申媚儿算是已经喊得晚了,那白蝶的染玉指就这样的招呼上了谢峰的户口,可是自己却“啊”的一声连忙闪避身形,再这么一看,那白蝶收不手了,却是满手有鲜血了。
白蝶不知道这小子竟然会着金钟罩铁布衫,这一下子,指甲全部劈开了,算是废掉了白蝶半年的修为了,着实是可怕的;那谢峰微微一笑,收起身上的真气,收了功法,微微一笑;却也好似不像坏人,红妆娘远远的看到。
这是红妆娘想接替白蝶上前,“姐姐,还是我来吧!我上次在路上和这人对过急招,刚才确实是忘记告诉白蝶姑娘了。”
“妹妹,还是我来吧!我看着人并不是好对付。”
二人正争执着,对面却是一片欢呼之声。正在此时,突然有人闯入了争斗之中。
黑沙之寨(三)
突然,有一个白色身影闯入了对抗之中,二话不说,上来便抽出手中的竹笛直冲着铁豹子谢峰的面部打来。
红妆娘正和申媚儿在争执,突然发现这有人二话不说飞入前面空地。
一道白衣飘过,着实是比刚才的白蝶动作更为凌厉,手中绿影闪过;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眨眼;那铁豹子谢峰转身抽刀就战在一处,红妆娘还没有看清这白衣服的人到底是谁?突然觉得空气中香气扑鼻,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猛然回头看去;原来是他。
逍遥王殿下宋裕如同刚焚香沐浴一般,满身香气四溢,全身的贵族气息;和这个山寨格格不入;红妆娘觉得这做作的逍遥王这种姿态,虽然是着实做足,可是他乃一国王爷,自己也没有办法;旁边的申媚儿看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妖冶男子,刚想问,红妆娘稽首半跪:“属下恭迎逍遥王殿下。”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慌乱的跪下,以示尊敬。那谢峰和白衣男子的打斗也停下了,江南竹笛小生阿儿,抽笛回首,望向过去。李迅看状况不好,给自己的儿子李大豪使了一个眼色,李大豪慌乱中跑向了寨中。
那黑沙寨怎么说也算的上是在北疆国土的野路子,就算是大寨主李迅经常和官府打交道;也实在是没有见过王爷;申媚儿见此,发现是晓国王爷,江湖上有名气的逍遥派的逍遥王宋裕,马上行了一个西域礼节。
宋裕一挥袖子,尽显帝王风范;逍遥王踱步上前对李迅说道:“莫非你就是黑沙寨大当家的?”
“草民不敢!”
“有何不敢!胆敢抢了西域公主,在这里强占山头不知道几代了;还和官府勾结狼狈为奸!你有何不敢!”
“草民不知抢了西域公主,况且我们黑沙寨......”李迅头也不敢抬了,没想到真的招来了这一尊大佛。
“况且怎么?况且黑沙寨就不是一个善茬,你早就知道自己常年的与官府勾结,就算官府来了追捕又能怎样。只不过这回你想错了,我再来这之前祖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此地的知府押金了大牢!”宋裕此话一出,尽显帝王风范,手中玉笛横卧,莫不潇洒震慑。
“草民的确不知道是与皇家有关,可是我们也的确没有西域公主;但是寨子里面却是是来了些许新的丫头。”
宋裕刚想继续到,突然一声“慢着”,断了宋裕的思路;只见寨中走出来了一个人,身着羽衣,且似高人,手握一把沾满羽毛的铁色宝剑,眉目清秀,不似凡人;头顶无丝带束帽;乱发飘飞;眼眸深邃。
红妆娘抬眼望去,此人却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再回首望去,这个逍遥王倒是有几分相似了。
“四哥?”逍遥王此话一出,全场惊呆了。原来这位竟然是皇家四皇子宋珏,据说皇室八位皇子中,有两位处于武林之中;就是五皇子宋裕逍遥王和四皇子宋珏翰阳王;四皇子宋珏是宠妃惠贵妃娘娘的大儿子;师从孔雀谷,精通史书阵法;也是浪迹江湖,不愿意在宫中从政。没想到竟然在这小小的黑沙寨中。
“四哥为何在此?”
“我在此有什么惊讶的,你我并不熟络,你也知道的;只不过此处并没有什么掳过来的姑娘,倒是有好多难民往我们黑沙寨中来。”
“或许是皇兄不知此事,不如可让臣弟进寨看看;若果是进寨看看可就无妨;刚才弟弟还说此处与官府勾结,不知是与谁勾结?我吗?”
“皇兄虽然如此,可是我们有证人证明说是公主被黑沙寨的人抢走了;再说了皇兄,你何为在这里?”
“我在这个地方又与你何干呢!我并不想让你查,那西域公主着实不在我们这里。既然这样,难不成你要和我打上一场才算满意了。”
“我也奉旨行事,实在不行我就要告知父皇了!”
“随你,不如咱们这样,既然你认定了公主就在我这里;你要是过了我设置的阵法,我自然就让你找找;如果不行的话,你就回去禀告,自己没有实力,等着受训吧!”
“既然这样我也不说什么!我们等你布阵,皇兄等着和我一起喝父皇见面请罪吧!”
战局草草了事,红妆娘和申媚儿回到了官府;逍遥王宋裕坐在观台之上,申媚儿和逍遥王殿下说明了情况:“王爷,不知您是如何知道公主的确在黑沙寨内?”
“申将军,你觉得那区区一个青楼,我们害怕它吗?直接让官府把那老鸨‘请’来不就好了?”
红妆娘在旁边一笑:“王爷,我们可不会破阵,你说你能破的来吗?”
“破阵我倒是不会,可是这是阿儿的绝活。”逍遥王随手挥向阿儿的方向。红妆娘见此便知道了。
“可是这破不破枕边还真的不是主要的事情,我这个四哥虽然交往过少,但是也绝不会不把和西域邦交的事情放在眼里。看起来,这公主也许真的不再黑纱寨?”
“什么?你说我们公主不在黑沙寨?那老鸨说的话可是有假?”申媚儿一脸疑惑,焦心道。
“我也觉得此事并不清楚,我们先将方向换一下,派一部分人去找公主,申媚儿,你可知道公主有没有不愿和亲之意?”宋裕问道。
“我听说宁妃娘娘的确不愿意让公主远嫁,因为此事还曾经和我们王争执了起来。”
“阿儿,你先去召集一下与逍遥派交好的武林门客,只有我们几个人是断断破不了我四哥的阵法的;其他人先下去休息吧!有本王在此,是定然会找到公主的。”
众人欲将散去,逍遥王又发话到:“红妆娘,你先留步。”
“怎么?难道王爷还怀疑此事为我们天恨阁所为?”
“当然不是,红门主这不是误会了吗?我早已听说是毒门主体内蛊毒发作。唉!也真的是可惜,天恨阁如此就失去了一员大将。”
黑沙之寨(四)
“很抱歉啊!我弟弟的蛊毒已经被压制了!”红妆娘说这话时喜形于色,她实际的确想看逍遥王吃瘪的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逍遥王欲做沉思状。
“这时候我们天恨阁受到重创当然是王爷您不想看到的,怎么说您现在不是还要仰仗我们呢嘛?”
“哈哈,不敢不敢。
“另外,我十分好奇;本来我都觉得你此时不应该和翰阳王在此处浪费时间;不知道王爷一心要到黑沙寨里的原因是什么呢?”
“看来红妆娘并不知晓这翰阳王,我这四哥师从孔雀谷,虽说是云游四海,但是为什么要在此地定居好久,不仅寨子对里面的人没有亮出身份,还成了这里的军师?四哥也是在皇位争夺的巨大的危险,她的母亲惠贵妃可是有两个儿子。除了他还有刚出生的八弟。”
“怎么,对你造成威胁了?”红妆娘笑靥初开;莞尔一笑。
“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威胁,而且他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在这里待着的,孔雀谷不在那北面,怎么他是在这个地方?其中必定有诈。”
“怎么?那不成你要调查后去参他一本?”
“我是要查出来这件事情之后这断他的翅膀!”逍遥王宋裕露出了少见的严厉的眼神,心中想着是愤懑之情吧!
黑沙寨,四王子翰阳王殿下端坐在大殿之中;其他人安静的站着;“草民不知您就是翰阳王殿下,最近招待不周实属罪过。”黑沙寨寨主李迅在这施礼道。
“免礼吧,我也是在江湖上呆惯了,实际上自己有时候也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王爷了;再说诸位进来对我礼待有加,我们也不过是一次交易而已,只要你按照我的意思来办,我保你黑沙寨风调雨顺。”
“那就谢谢四王爷了,只不过我们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难道是担心我的阵法?没关系,我的阵法要是破开了,那我孔雀谷不是还要被笑掉大牙?你要是吧那个泉水的给我保护好就行。”
“不知四王爷要是在这里到底要什么,那口泉水我们一定保护好呢?”
“那就好了,只好在等到孔雀花盛开就行了;等到孔雀花盛开,我们提及了内力;我就可以修成孔雀绝了。”
还有十五日,便到了孔雀翎盛开的时日了。在这个期间我绝不能让有人破坏我的大事,西域公主压根不在这里,不知道是在找人来闹什么,我不可能让他们来;如果有人知道此事,便是不妙了。
谢峰此人的功法并非常人所及的,不知道这他到底是师从何人?看起来是一个可用之人。四皇子宋珏心中想道。
“那你是想怎么办,难不成你对付不了吗?”
“对呀!但是我一个人不够,所以我们都要来呀,我要是不和你一起来,我是进不去的;对呀,我又不是刺客,这件事情我还要依靠你啊!”
“扯,我可不想跟着你,王爷,你自己去玩儿吧!”红妆娘作势要走。
“你不是让我调查上官尚恩的母亲的下落吗?”
“怎么,有线索了吗?”
“现在没有,你陪我去查完也许就有了。”
红妆娘一眼瞪了过去,但是如果想查明九毒的母亲的下落,还有提升天恨阁的实力,武林正邪道榜的八年一换又要开始了天恨阁虽为武林第一帮派;近年来,曾经所谓的武林正派又一次崛起,天恨阁并非数年前的盛景了。阁主闭关,九毒蛊毒体内受邪,据说要前往南疆,莫非自己还真的要答应的这货了。
“行,我先答应你;陪你进黑沙寨看看,可是等找到西域公主之后,我要你带我去皇宫书库。”
“什么?皇宫书库,你要进书库干什么?”
“我要去找一部记载着毒医世家的秘笈。”
“这好说,你可以扮成小太监或者是小丫头都可以的?”红妆娘抽刀之后直逼宋裕的喉咙,逍遥王手指一夹,便夹住了那把赤红刃的刀尖不能动了。
“小姑娘上来就动粗啊!这可不行。”
突然门扇大开,江南竹笛小生阿儿开门走了进来,见到红妆娘和师兄好四大起来了一般;红妆娘见此,立马收刀道:“只不过和王爷过几招罢了!”
“啊啊啊,我明白了,冒昧打扰,先走了!”阿儿嘴角一笑,露出邪魅的表情,他正说着,正要退出去。
“你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不太好吧!我在这里实属不该的。”
“别废话,快点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三人共商一事,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黑沙寨四皇子翰阳王宋珏的寝殿中,突然一黑影闪进;斗篷遮面不知是何人?
“你来了?”四皇子宋珏压低声音,嗓音变得更加沙哑了。
“是,不知四皇子准备的是否妥当了。”那黑影现出了较为慈祥的女声。
“本是一切就绪的,不知道西域王到底是什么意思,私自放出了公主殿下还是怎么的?现在逍遥王也榆次市横插一脚,你说我该怎么办。”
“四皇子不要着急,公主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情况,本来是借用公主的来成为这个计划的点睛之笔。”
“点睛之笔,我真的是气死了;孔雀翎马上就要盛开了,马上就到了满月之日。如果这个事情出现纰漏,就要等一年,你们等的起,我又等不起!”四皇子一甩袖子,身上的预报却连缀起轻微的响声,看起来他是生气了。
“四皇子息怒,我们并非是故意的;我们会尽快处理此事,另外今天属下来告诉我们是有线人在公主身边,据说他传回来情报,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
“我不管你们怎么样,我先使用孔雀谷的阵法镇住他们,可是如果万一让他们破开阵法逃了出来,你们一定要‘卡’。”四皇子宋珏湿了一个眼色,手中做了一个“卡”的动作。
“属下明白。等找到公主,事情会按照原计划进行。”
黑沙之寨(五)
那黑衣人从四皇子门口出来的时候,恰巧被红妆娘和逍遥王殿下发现了。
“那人是谁?”逍遥王看起来极其的迫切。
“这里面肯定有秘密,这不过咱们来晚了一步,要不就可以听到了。”红妆娘俯身于黑暗中,压低了身子。
“没事,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这叫巧?什么都没有听见,都怪王爷你如此尊贵,用膳的时候非要吃那二两桃花酿,否则的话。也许真的被咱们碰到了。”
“那也是你毒晕门口的侍卫实在是麻烦,不如直接溜进来。”
“您先别说话了,咱们先跟上去,看看这到底是谁派来的?”
红妆娘和逍遥王二人跟着那黑衣人紧步潜行,看似那黑衣人也是从暗处悄然而至,并非正大光明的进入黑沙寨。那人功法也算是极高的,轻功之灵敏实在是难及常人所及。
就算是红妆娘和逍遥王也勉强可以跟进他的脚步,逍遥王心中暗道不好:这人到底是谁?竟然和老四有牵扯,莫非是孔雀谷的人?可是孔雀谷中人并不善轻功,而是精于机关阵法。黑沙寨大的很,红妆娘和逍遥王极力的掩盖身形,避免自己被发现,此人正打算从黑沙寨的角门处偷偷溜走,可是,逍遥王并不擅长于夜间的行动,这行动十分并未注意,脚下不小心却中的埋伏,四皇子竟然在这黑沙寨中放置了地响藤,谁知道这逍遥王躲闪不及,不小心就弄出了声响。
那黑衣人突然回头望去,发现有人紧随其后,立马腾空跃起急忙抽身;红妆娘和逍遥王紧随其后快步追逐,黑沙寨的选址是极为不错,后面有条小河与树林相隔;那黑衣人闪身到河边便立马回转身来。
“看来她不会水?”逍遥王说到。
“没有水这四周一定有接应的人,小心。”
那黑衣人手中横劈过来,红妆娘和逍遥王转身分到从两边控制这个黑衣人;䶗是这黑衣人实在是武功过去高强,一套掌法打的是舞舞生风;逍遥王气运丹田,手中托起内力,引出体内逍遥内功,发动逍遥如玉掌法,但是和这人一对掌,确实觉得此人内力深厚,绝非常人;那一掌震得逍遥王后退了将近一米,再看那黑衣人,虽也后退两三步;但是也武大的观感;红妆娘急忙抽出腰间所系的赤红刃,手中刀剑乱舞,只见那黑衣人身形转动极快,十几个回合下来,红妆娘竟然连衣服边儿都没有蹭到他。
逍遥王刚才用体内真气强压制出刚才那一掌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可是仍觉得自己筋骨疼痛,逍遥派是武林正派的旷世之派,武林功力高深,逍遥王在同龄武林新锐乃是佼佼者,从未有过任何败绩,可是今天遇见此人,竟然无力高深如此。仅仅与他相对了一掌,便是自己真力受到如此重创,红妆娘真气加身,又有武器赤红刃加持,看那黑衣人没有主动出击之意,怕是也让看出来这是有天恨阁的赤红刃,便对其有所忌惮吧,可是他身形闪动极快,就【凭借红妆娘的快刀也无法触碰到他分毫。
红妆娘心知自己无法动他,一会他的援兵定然会到,另外自己也在黑沙寨内暴露来了行踪,真是着实不妙啊!
逍遥王抽出随身携带的玉笛,飒飒然的吹出了笛声,这笛声有絮乱的功能,听者无意,吹着有心,是逍遥功法不同于外派功法的一种表现。那黑衣人的行动的确慢了,并且出掌的招式也变化了好多;二人的打斗已经临近了河水,可是那黑衣人却不愿意往合水边上靠近;红妆娘心想:原来这个人不仅不会水,并且对水竟然还有些惧怕了。
红妆娘使出了一式:平水剪三秋,手中刀剑乱舞,手中飘絮,将河水荡起来,夜凉如水,水映照着月亮,挡起来的涟涟水波,引水之力向那黑衣人眼中迷乱儿去,正在那慌忙躲闪中,逍遥王一手掀开了罩着他的披风。
愕然,月凉如水,月光照耀着那个女子的头上,竟然反射了月光。
那竟然是个秃头的女子!!!
沙门女尼!
那女子竟然是西域三大武林派之一的沙门派,也就是借故寻找不见了的西域公主,被西域王特此请来助力的沙门女尼。
那女尼做念经状,手中轻启;却是慈祥的女声;用最安静的言语,说最毒的话语:“既然你们见了我的真面目,怕是无法或者走回去了。”
那女尼右手一闪做拈花状,:“本来还要留你一命,没想到竟然可以同时遇到逍遥派和天恨阁两大派别的人;只不过你们修为不够,却硬要来战。既然你们见过了我的脸,你们必须死!”
只见逍遥王心道不好:还应快快离开,这人怕并非是沙门派的一届普通弟子;有如此内力者定然不凡,我和红妆娘二人联手竟然不敌,等一会儿援兵到了就惨了。
那沙门女尼左手右手成抱拳状,逼出体内内力就像红妆娘冲去;红妆娘打算用赤红刃破开那沙门女尼的真气掌,只见那女子手中真气凝滞;红妆娘大叫不好,想要手中脱刀;可是这时候已经不行了;红妆娘手中的赤红刃却被那沙门女尼两掌开合,确然对上;这沙门女尼却是要与红妆娘比拼内力。逍遥王见事不好,腾空浮于水面之上,手起点水,引水东流,是为逍遥派的“物我合一”之法,就是借助自然的力量,将真气注入其中,也是武林中逍遥派的真实奥义。
流动的水柱冲击到了红妆娘和沙门女尼,二人接连弹开,沙门女尼也是气喘吁吁,红妆娘却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逍遥王宋裕这个空档,一把抓住红妆娘的腰间束带,凌波微步,飞身而起;水上轻功,消失在河畔那侧。
这是,慌忙有人来扶起那半跪着的沙门女尼;“宗主,你没事吧!”那女尼嘴角滑落了一丝鲜血,“没事,扶我起来。”
落难公主(一)
原来这位内力深厚的女尼竟然是沙门派的宗主静济,难怪内力高深是红妆娘和逍遥王二人合力都打不过的;天恨阁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武林宗主和门主相差甚远;若是比拼的话,蛊毒加身九毒童子却可以算的上是宗主的地位;九毒童子邪道榜数年前在第七名,现如今第四名的紫金钊莫天坤已经死了;九毒童子凭着一身蛊毒却可以凭一个前五的;可是江湖之上还有一些隐士的高人不在正邪双榜中,所以,那榜单并不是最准确的;但是却是最有可取性的。
逍遥王带着红妆娘来到河的对岸才发现红妆娘实在是伤的不轻了;逍遥王连忙给红妆娘传送真气。那一掌那女尼可谓是下真了毒手。
逍遥王却一直心想这女尼莫不是宗主或者是副宗主;这武功内力的高深实在不可小觑,幸好旁边有河,这沙门宗的人又怕水,否则红妆娘和逍遥王二人也许真的无法逃脱这位大侠的手掌心。
红妆娘体力不支,回到了客栈,几近晕了过去;申媚儿问小妖王发生了什么情况,逍遥王掩盖了事实,只是说夜探之后受伤;也是着实吓人的。申媚儿连忙人出去找大夫。
再说一下逃走的西域公主伽罗域玉,这个大美人竟然被两个小毛贼绑起来了;现在正在京城附近乡郊的客栈,从这里到京城有半天的脚程;众多旅者都会选择在这里休息;这伽罗域玉也不例外,可是这个姑娘财大气粗,把整个三楼都包下来了;这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伽罗域玉本事刚进到客栈就想要自己休息一样,要好好的泡一个花瓣浴。结果自己却被两个毛贼抓住并且捆上了。
那两个笨贼着实笨死了;两个人开开心心的看见这些钱两眼发光。
幸好她现在还是公子装,如果真的脱下衣服,可就糟糕了。
“大哥,我看我要发了。这一大包金子可得有......多少两啊!”
“蠢货,你看看这个夜明珠怕是值好多钱啦!咱们真的发了。”
“哥,你看这个链子。”
“等等,这个玉?这是羊脂玉吧!据说是西域产的,上面还有字。”
“哥,你又不认字。你看它干啥?”
“切,你哥也是上过几个月私塾的人。算了,我也不看了。”
伽罗域玉心烦的要死,这俩蠢货,那羊脂玉可是自己的贴身令牌,上面标着伽罗域玉四个字,而且这是西域文字,他俩当然不认得了。但是这人还挺识货。
“两位大哥,东西都拿完了,你们能不能把我放开了?”
“哥,他说要我们放开他!”
“不行,怎么要放开他,咱们不就完了吗?”
“那咱俩也不能把他弄死啊!那不能,咱俩都带着面罩,这黑布围上了,他看不出。”
“哥,咱俩弄得给人也太可怜了,要不咱给人留点。”
“是的给留点。”
“我说你俩竟然还挺有职业操守的,竟然还给我留点。”
“那可不,我们从来都不欺负穷人,我们自己就穷,但是也不给富人弄穷了,我们收一半,给人点本钱。”
伽罗域玉正等着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申媚儿,刚快活几天,竟然就这样了,简直了。
“咱么喝两杯!”
就这样,这俩人喝起来小酒来了;不仅当着这伽罗域玉的面喝,还有点耍酒疯的状态;这要是搁现代,就如同把这三楼当等了迪厅。
可是,由于楼上太吵,楼下的哥们不乐意了;可知道楼下住的是谁?是从千药谷回京城的九毒童子上官尚恩;上官尚恩这个小傲娇,刚入客栈休息,就听到楼上乱七八糟的吵闹声。
他满身愤懑的走上了楼梯,一步一步的弄得楼梯直作响;早知道自己就应该今天会到京城了,要不是刚刚压制住身体内的蛊毒,他才不会来这里过夜。
正在三楼喝酒的两个毛贼和被两个喝多的酒鬼喂酒的伽罗域玉只听到门碰的一声巨响,然后飞出来了一把铁扇子;直接把那两个小贼打晕了;上官尚恩手中一个回旋把扇子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看到那被绑在了屋子里柱子上的伽罗域玉,随手一挥便挥出了一道真气;那粗麻绳自己脱落了。上官尚恩微微一笑,一甩束在在自己脑后的辫发;方要走;那伽罗域玉扑通一下跪在了自己面前。
“恩人,请受徒儿一拜!”
此时上官尚恩眼中看起来这个女孩是个疯子。(别问我他怎么看出来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
“姑娘,你怕是自己傻了吧?我不是你师父,况且,我救了你一下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不用谢,我只不过是在楼下显得太吵,惹得我休息不好。就这样?”
“什么?你还可以看出我是女扮男装,师父你太厉害了吧!”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师父。”
“师父,你刚才不是,但是现在是了。不过蛮您说,我来京城就是要找高人学武功的,您要是不教,我就自尽。”
“行行行,你先消停点?”上官尚恩一头雾水。
“看你的样子是西域人?”上官尚恩继续说道。
“你怎么知道?呀,师父你太厉害了!”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看了一眼那散落的玉坠宝石,拾起来一看:“你竟是那西域公主伽罗域玉?”
“师父竟然懂西域文字;实不相瞒,我确实在西域带过一阵子。”
“天呐!师父你是个天才呀!”伽罗域玉一听乐的不行!但是上官尚恩听到这句话头都大了。
“你恰巧不知道我是天恨阁的吧!我告诉你我可是天恨阁的毒门毒主,我们天恨阁可是配合朝廷来找寻西域来的并且走丢的你的。”
“什么?师父是天恨阁的毒门毒主,莫非你是江湖上有名的毒童子上官尚恩?”
“我确实是上官尚恩但是可不是你的师父,而是要带你会京城的毒门毒主!”上官尚恩一眼等了过去。
落难公主(二)
上官尚恩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在地上打滚玩儿的神经大条的姑娘,完全不觉得她是一个公主;还是一个夸下海口要入门天恨阁,叱咤风云的公主。
“好了,一会我带你回天恨阁。”上官尚恩一脸无奈。
“这么说,你答应我了?”那伽罗域玉立马起身,占了起来。
“你想多了,我带你回天恨阁后;等着你们西域使臣来接你入宫。”上官尚恩合起来了他那把铁扇子,“给你三分钟,收拾好这残局;我要叫楼下的店家把人抬出去了。”
伽罗域玉没成想这天恨阁的人是死脑筋吗?好不容易摆脱了申媚儿那帮人;看来只好先逃命了;她左手插进口袋里,随手一甩就打开了自己装在瓶子里面的小木罐儿;猛地一洒自己的香料;九毒童子上官尚恩看了她一眼,往空中一嗅:“绮罗仙兰吗?这种中阶品阶的香药可是对我没有用处的?你竟然还会制毒。”
“什么!不好使,这种中阶品阶?我的香料可是西域最正宗的绮罗仙兰啊!莫非他百毒不侵?”西域公主伽罗域玉一脸疑惑?
“我可是天恨阁的毒门门主,这点毒对我来说当然没什么?只不过,你贵为一国公主竟然会香料,真令我惊奇了;况且这种提纯也算作精品了。”上官尚恩突然对这丫头有些改观了;看年纪,她和自己应该差不多的岁数。
这伽罗域玉心里气的呀!但是被武林高手夸赞起来说自己的香料提纯做的很到位,自己也是很开心的,没想到自己还真的是一个武侠的料子。只不过只好使出自己的必杀了。
只见扑通一下,这伽罗域玉跌坐在地开始痛哭流涕,但是不是那种猛烈的哭喊,而是那种呆滞的,委屈的,无奈的;心中各种情绪纷至沓来。这个是她从小在宫廷里长大的独门绝技,无论是用于父王还是母妃,泪水是可以打动人的。
“我要是真的被送入皇宫,我就不活了啊!”
“你先别哭了,好好说?”上官尚恩也是一脸懵,刚才还好好的,为何现在突然下起了雨来
这伽罗域玉发现他上当了,哭的是更加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从刚才的略显矜持到大有委屈;哭的是梨花带雨、芙蓉带水。
“你到底怎么了啊?别哭了!你在哭我明日真的把你带进皇城!”
伽罗域玉知道这时候时间到位了,连着抽泣了好几下子道:“其实,我被送入中原定不是我心中,无奈我父王以我母妃做要挟,可是我是不应该来到这里,只不过这生在帝王家,却还是需要禁受这皇室规矩的束缚;我本是已经有了心上人,却还教我来和亲,实属不应该,我想着要是自己他不出来这里,我定是死也难从命。”
上官尚恩被伽罗域玉的侠义之心所感动,但是他可不知道这伽罗域玉说的话半真半假。
“死,你以为那么好死呢?”九毒冷笑一声。
“我已经研制出来了一种香料,可以让我面部浮肿,变成一个丑陋的女人,这样那些皇子定不会有人要我了。”
上官尚恩拿起来那个玻璃瓶子轻轻晃动,用食指和无名指粘起一些:“这是?浮緃?”
“浮緃?是什么?我并不知道它的名字,只是知道它的药性而已了。”
“你应该还没有配置出来解药吧?”
“我的确是没有配置出这个东西的解药。”
上官尚恩微微一笑:“你说的没错,不仅你配不出来,就连我也配置不出来。”
“师父也配置不出来?莫非这,不对,莫非这个浮緃没有解药?”
“我都说了不要叫我师父!”上官尚恩点点头继续说到,“它的确没有解药,如果想消除此毒的药效,是要放血,放满正正一盆血才可以的。”
“什么?”
“怎么,既然你怕了,此路不通,你该怎么办?真的去死?”
浮緃之毒可是九毒童子创造出来的九毒之一,吃了此毒无药可解,只能放血便会使人面部浮肿,完全变形,本来上官尚恩只是想制造出一种普通使人增肥的药,可是此药中不仅剧毒,而且死相很难看。
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自己可以制成浮緃,着实不一般,既然这样,她不想去皇宫,自己也可以满足一下她的心愿,可是这样就违背了红妆娘的意思。
算了,反正自己如果蛊毒不破,也活不长久了,
自己今生杀人太多,不如还这公主一个面子,自己也算的上攀上了西域王室这条线了。
“既然这样,我带你回去,只不过你是肯定要返回皇室去的,我把你带回天恨阁,你要一直装哑巴,当然了,我看你是个用毒的天才,就在我毒门学毒好了,只不过我打算离开京城去南疆,所以,你自己待在我毒门,最好不要坏事。我安排人去处理你的问题。当然,我也无法保证事情可以办妥,如果遇到迫不得已的情况,你还是要现身进宫的。”
“好了,知道了,师父。只不过你太啰嗦了,我都烦了。”
“你闭嘴,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并不认为西域王送你过来是和亲的本意,我也算是利用你,咱们暂时互相利用,静观其变罢了。”
看着伽罗域玉鸡啄米似的点头,上官尚恩一脸无奈。
西域王宫,伽罗域玉的母妃恰巧收到了舟凡的密信:此事本来按照母亲所言,假意刺杀妹妹,从而嫁祸中原。不知妹妹到底何意,中途事情已经查清是一伙山贼抢劫,姑且认为妹妹已经逃离了祸患。吾定会继续搜寻,勿挂祝安。
那宁贵妃,手中将那信纸握成一团,本来和舟凡安排的好事竟然被那山贼弄乱了,她心中担心自己的女儿。这女儿丢了,正好这西域王有了理由叛乱了,姑娘刚走丢,便派出了沙门女尼。
她牙狠狠的咬着,女儿是她的心头肉,要是这会她有个两样,自己是下定了决心和西域王没完的。
落难公主(三)
“大人,这个姑娘是内力受损,才导致现在昏迷不醒的,从脉象上来看,没没有大碍。”申媚儿请来的大夫,粘着一大把白胡子,颤颤巍巍的说道。
“可是,她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为何现在还不清醒来?”逍遥王宋珏像是上了心,他的确担心红妆娘的安慰。
“那是你太过忧心了,其实并没有多大的麻烦;只不过和他对掌之人实属武力高强之辈。倒是公子你要小心。”那老翁又道。
“我要小心?我为何要小心?”逍遥王一脸疑惑,甚至他美艳的脸上露出了一脸无辜的表情。
“只是你不懂罢了,年轻人。老朽我也是点到为止,其余什么,我也不多说了,大人,我先行告退。”
那老翁步履蹒跚的走出了驿站,但是逍遥王心中打怵:我真的对她上心了?姑且是不是吧!我和天恨阁可是有笔生意没做完的,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对,我这是利用,不是别有用心。
逍遥王一直在照料着红妆娘,几乎已经是寸步不离了;他掐考看到红妆娘的腰饰上有一直晶莹剔透,美艳无比的一块“玉”,此“玉”颜色透明瑰丽无比,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还上着七彩的光泽。逍遥王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配饰,拿在手中把玩,正巧阿儿突然端着那汤药进来,一下子撞了逍遥王一下,那腰饰不小心脱落在地,可是却毫发无损。“这是什么?”“你就不能小心点!幸好这玉没碎。”
“这哪是玉啊!这莫非是金刚石?”阿儿连忙放下手中的药,一把抢过来欣赏把玩着。
“金刚石?”
“那可不,师父说金刚石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物件,而且那物件的打磨一般都是用金刚石打磨金刚石,是南海才有的稀奇玩意,我说师兄,你这是从哪里得来得?”
“这是红妆娘的。”
“什么?是红姐姐的?”
“我疑惑的是,这配饰是稀世珍宝,而且是凤凰造型,本不该是她这一届江湖人士所有......”
“怎么?”
“我先带走去查一查,我总觉得此事蹊跷。”
马上就要到这破阵的日子了,如果少了红妆娘着实是不好的,自己和红妆娘联手都打不过那个沙门女尼,这可怎么办?这样的话就算是破了阵自己还是不敌他们一众人;况且自己的四哥当然上不会仅仅一个小小的计谋就上当的。
可是就算红妆娘行了过来,可以当先锋的她如今也只能打后阵了;不知道能不能请来逍遥派和天恨阁的救兵。
京城大门外,守卫森严,要进入京城的人一个个被查验,门外排起来了一支长长的队伍;这项一次天堂游行,好像自己倒了京城,每个人会改变什么。
“怎么,你不进去吗?”
“我可以进去,而你,进不去!”上官尚恩一脸严肃。
“为什么我进不去,你们不作假吗?”
“我不需要作假,而且,我通常用轻功而你不会。”
“好吧!那怎么办?”伽罗域玉正说着,上官尚恩气运丹田然后,飞身带着伽罗域玉就越过了高墙。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是个哑巴!”上官尚恩一脸严肃,他对着那西域公主伽罗域玉千叮咛万嘱咐一会儿千万不要出现差错,自己是要去南疆,他可不想徒生事端。伽罗域玉一直“嗯嗯”地点头,虽然信誓旦旦,但是还是给了人们一种不信任的感觉。
上官尚恩心中的想法是:这货能靠谱吧?
正在这是,红妆娘和上官尚恩传信用的那只鸽子恰巧恰巧飞了回来:“弟弟,见字如晤;这里事态紧急,不知道那公主是否被那黑沙寨中人掳走;但是逍遥王宋珏有觉异样,此处夜探;望派阁中弟子速来相助。红妆娘字。”
上官尚恩心想,那公主当然不在黑沙寨,而是在我身边呢!一会儿就要和我进天恨阁了呢!只不过这逍遥王说有异样是何事?
“这是什么?”那伽罗域玉正要探过头来,上官尚恩一巴掌挥了过去:“你是不要命了吗?”
“你是疯了吗?我就看看。”伽罗域玉捂着脸,这泪水就将要留了出来。
“这巴掌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从现在开始收起来你的公主脾气,这里是天恨阁,是江湖,是武林;要是你敢偷看机密,在毒门,我保你活不过半柱香。”
上官尚恩自己也是觉得打的重了:“还有,此时就是你的事情,现在他们正在打算围攻黑沙寨了,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可以查的到黑沙寨中去的,都没长脑子吗?”
伽罗域玉本来还因为刚才的一巴掌耿耿于怀,听到这里,一下子笑了起来:“是吗?黑沙寨,还果真如此。”
“难道是你?”上官尚恩露出来了惊讶的神情。
“谢谢夸奖,就是我;我不仅用了调虎离山,而且用了桃代李僵;你知道吗?这两招我在西域帮我母妃对付其他贵人的时候经常用。”伽罗域玉刚要解释此事。
“我真心觉得你也许可以在宫廷里好好带着会更好,因为你的确是和宫廷。”上官尚恩正往天恨阁的大门走去。
“我说的是真的,我其实没有恶意;难道你不想听一下我的具体计划?我甚至骗过了红妆娘。”伽罗域玉一脸开心。
九毒童子上官尚恩转过来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想知道,红妆娘是我的姐姐,还有另外就是你现在应该是个‘哑巴’。”
伽罗域玉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她耸了耸肩,装作没有什么大不了。跟着上官尚恩进入了天恨阁。
已经深夜了,红妆娘惊醒了过来;她看向旁边的逍遥王,眉目低垂,怕是已经睡着了;他并不想惊醒他,她恍惚间记起自己的落败;心中有着无奈她在心里问自己:我已经有十年没有输过了。
从她成为了天恨阁中的一员,从她年少时和各种人的争战,从她自己心中悲鸣的莫言的燃烧;她从来没有输过,她知道心中有一个声音让她活下去。试炼那天,只有最后可以活着走出试炼场的人才可以加入天恨阁。
落难公主(四)
她差点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杀死,那女孩叫做伊,从试炼开始就接近她,成为了她的朋友,实际上是寻求庇护,但是在试炼的时候,火光冲天,她拼命地想要击败那个最壮的小男孩,很不幸,那叫伊的女孩,举起匕首,在对着自己,差一点点就刺了下去。她慌忙躲闪,摔倒了,鲤鱼打挺占了起来,打败了她们倆。她举起手中的刀杀了那个男孩,她把伊留在了火海。成为了胜利者。她后来有了名字,从“红”变成了“红妆娘”;红妆娘在内心中恐慌的时候总会在此被这个梦魇吞噬,然后再苏醒。她行了过来才发现夜色如水,暗凉气重,自己全身酸痛而不自知。
自己输了,差点丧命,而面前正在打着瞌睡的男人,恰好久了自己,心里想想,是挺无奈的;可是自己有自己的无奈,他作为皇室,也有他的无奈。
红妆娘轻咳了一声,因为昏睡太久声音变得沙哑了。
逍遥王听到了声音,他倦怠的眼睛睁开了:“哦,你醒了。”
“我觉得在我们讨论这件事情之前,我应该喝点水,是的我需要喝点水。”
逍遥王连忙端起来一杯水过去,“你竟然会服侍人了?”红妆娘沙哑的声线展示的是她满是的疲倦。
“那是因为我并不想要你死,因为现在是我们的合作,合作没有结束,我对天恨阁没有交代,另外我惹不起你弟弟。就这样,还有你感觉好点了吗?我觉得你有点疲倦。”、
“其实没什么?就好像我做了一个梦,往事袭来,悲痛厌倦;对,就是如此。”红妆娘喝了一口水,望向窗边那只盘旋的灰鸽子。她把手指在茶杯中润湿,吹了一下口哨,那只灰鸽子好像听到了什么讯号似的,落在帮免得桌子上。
“看来我们天恨阁有消息传回来了,你来读这封信好了。”红妆娘耸了耸肩:“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很疲惫。”
信件的大部分内容是千篇一律的问好,天恨阁也调集了无数的精英赶来;“但是,上官尚恩不会来的?”
“为什么?”
“他说他必定要去一次南疆,就这么多,但是这次来的人你会很不乐意见到她。”
“谁,别告诉我是青黛?”
“不,是季玉玉,你们天恨阁的谍者门门主。”
上官尚恩和他的上司九枭首说明了情况,红妆娘和黑沙寨的种种事情,除了伽罗域玉;“好吧,那你就尽快带人去和你姐姐回合,我并不介意在这里看着你们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下一步的计划里是没有我的。”上官尚恩说道。
“没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身上的蛊毒再一次发作了;当然这不是你种下的,但是你要知道每一次的周期会让反应更加强烈,这样的话我甚至找不到我的母亲。”
“所以你的意思是?去找你的母亲?”
上官尚恩走向大门,回头之后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我要去南疆寻找解药。”眼神异常坚定,他走出大门后有抛来一句话:“这种阵法之事,你去找那个季玉玉更合适不过了。”
在他离开千药谷的前一晚,大师兄墨玉白看着自己正在望月亮的小师弟,坐在他的边上:“你在看什么呢?”
“浩浩人间,渺渺星辰。”上官尚恩歪过脸去,看着师兄英俊的面庞,微微一笑。
“你竟然还记得。”上官尚恩在千药谷的时候几乎天天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个失去了双亲的孩子,被天恨阁阁主带到这里,药主是毒医女的师兄;可是那时候也忙,况且一个大男人很少可以手忙脚乱的处理好一个三岁孩子的事情;师父只好让徒弟来看管这个孩子,可是只有墨玉白可以做的最好,这全凭借他细腻的内心,他家是全中原第一富商,虽是商贾之族却几乎掌握着半个国家的命脉。墨玉白是嫡母庶子,也是十分得父亲墨业喜爱的,因为并非长子,就算后来驻足江湖,也是无妨的。
墨玉白在上官尚恩年少时陪他数星星,高坐在楼阁之上,告诉他:“浩浩人间,渺渺星辰。”
“师兄,你说我也许都活不到你现在的岁数。”
“不会的,你现在体内的蛊毒已经被压制下来了;你不用担心了。”
“师兄,你不想家吗?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千药谷吧!”
“其实,我的确不像回去了;我们家世代从商,家中事务皆有兄长操办;我回去做个浪荡的公子哥,又有什么好的?”
“又有什么不好呢?”上官尚恩垂眸“至少有家人。我呢,连家人都没有了。”
“傻孩子,我就是你的家人啊!”墨玉白看到自己疼爱的师弟如此伤心,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可以回到你的天恨阁,游历四方,成为你心目中的大侠;这不也是很好。”
“唉!”九毒童子长叹一声,怕是自己不游历四方也罢了;师兄平生不爱权贵,其武功也并不逊色于自己,可是从没有参加过什么武林之争,安心于这千药谷近二十余年;想当年九毒的绰号还是在邪道榜比赛结束之后,师兄所起。而如今,自己也年近十七,怕是用不了这九毒童子的名号了。
“师弟,其实师兄想告诉你一件事。”
“您说?我找到毒医女的行踪了!”
“什么?”
原来墨玉白家里的丝绸瓷器最近往南疆扩散,他一直拖家里人帮忙寻找毒医女的下落;上次从南疆回来的贾丁说,在邱连山遇见一个自称是毒医女的人。便梁芒返程来告知二少爷,前一阵子,九毒童子身受蛊毒之害墨玉白为敢告知。
九毒童子在听到拂袖公子墨玉白说出的一切后并没有表现出他多磨惊讶的神情,没有喜极而泣,没有说那样的有一点希望而展示出内心的澎湃。
“我知道了。”就这一句话,一场镇定并且露出微笑。
“谢谢你,师兄”上官尚恩微笑的拥抱着自己的大师兄,披风一转,落下那赏月的楼阁。
落难公主(五)
北疆客栈内。“这么说她马上就要来了,可是,说实话,我真的是不喜欢季玉玉。”
“你不喜欢她,为什么?”逍遥王道。
“她有着你我都没有办法匹敌的杀心。”红妆娘斩钉截铁的说。
“她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女人,还有你觉得你四个的事情解决了吗?”
“当然没有,因为你我不得不打乱了我的计划。”
“也是因为你我收了重伤,你觉得这样两清了?”红妆娘面对着逍遥王无聊的话说了过去。
“事实上,我是有备用方案的。”逍遥王随手一拂自己的广袖,站起来。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策略,所以,现在扶我起来,我的刀呢!”红妆娘走到那盏小灯面前,灯影下的粗糙的麻纸上是黑沙寨的地图;“你的确有脑子。”红妆娘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申媚儿听说红妆娘醒过来了之后立马跑到她的房间看她,“哦,姐姐你终于醒来了。”
“实际上我没有什么事情,现在要做的是准备后天的阵法。”红妆娘到。
“不知道他到底会摆出一个什么阵出来,所以,我会拿出自己看家本事;而且我希望自己可不是单枪匹马。”旁边的阿儿扭头说,他其实带来了逍遥派的几位高手,但是这么一说那个沙门女尼,心中也是觉得力不从心了。可以打败红妆娘,这怕不是什么一个善茬。
“实际上,你不用单枪匹马,只不过你见到他们天恨阁来的帮手后还不如单枪匹马。”逍遥王在旁边偷笑到。
“不会是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吧!可是他不是研究毒术,什么时候对阵术有研究了?”
“不是上官尚恩,是谍者门门主季玉玉。是季玉玉,那个阿姨,她怎么回来?”阿儿一脸开心的模样,让众人很诧异。
“你怎么对那个老阿姨那么有好感?我嫌她做作还来不及呢?”红妆娘的确不喜欢这个季玉玉,但是听说她和毒医女是同门姐妹,但是每次都在上官尚恩面前提起伤口,令她自己着实厌烦了。
“可是她武力高强啊,我曾经看到她在夏夜杀死过莲花门的独眼道士。”阿儿看到逍遥王给她递过来一个颜色,她马上就知道深浅了。
红妆娘一脸迷惑:“独眼道人,记得此事是尚恩的任务,可是那独眼道人当时不是练就了劈山掌之后,体内邪火相克自己死了吗?”
不对,红妆娘心想,这独眼道人当时的实力的确不可小觑,而且自己当时也担心上官尚恩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难道季玉玉这么好心,可是她们谍者门向来和我们不和,可是。
“算了,你这事就别想了。没准是人家有什么私人恩怨。”
红妆娘一想也是,自己从未看到季玉玉亲自动武,只不过她的确掌管这整个天恨阁的谍者情报,也的确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这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逍遥王殿下的计划。”
“这件事情不仅和我们有关,也和你有关。”逍遥王喊住那个刚要往门口走的申媚儿。
天恨阁,九枭首阁下叫来了九毒童子上官尚恩,实际上,上官尚恩是打算要走的了,去南疆寻找可以治愈蛊毒的灵药,还有去找寻他母亲毒医女的下落。
“我尊重你的想法,可是,我觉得你要先看完这封信。”九枭首背过身去,脸上仍旧罩着那副令人黯然失色的面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尚恩十分不解,到底?
他看到了那封密信,知道了红妆娘受伤的消息,“你是说沙门派的宗主现身了?”上官尚恩向九枭首问到。
“估计是这样,然而可以和沙门派宗主静济师太,季玉玉不一定可以完全打败她,所以,我担心红妆娘,并且逍遥王和红妆娘是秘访在黑沙寨的孔雀谷四皇子才被抓到,所以这个事情不一定完全和公主有关。”
上官尚恩眉头一蹙,他看到那封密函,不由得愤怒起来;“姐姐她受伤了?”
“对!季玉玉带人已经走了,我想你可以......”九枭首本来打算把话说完,但是并没有说完,九毒童子他仍旧是将他那件黑色的披风一甩,“我现在就去,然后再去南疆,让讨厌大叔帮我管理一下毒门。”
上官尚恩冲进屋子,“你,去帮我收拾东西!你,去给我准备我要用的毒;接着,把我的扇子里面的东西准备好,你知道的。”
“还有,左叶,我需要你前几天磨好的‘龙吟‘’。”
当上官尚恩走进自己的屋子里面的时候,那个美丽又漂亮的西域公主伽罗域玉已然换了一套丫头装跟了进来:“师父,其实我觉得在这几天还好的;可是,你不让我说话,弄得被人都真的以为我是哑巴。”
“你就是哑巴现在!”上官尚恩特别愤怒异常然后哄了出来:“我让你当哑巴你不知道吗?难道真的让我赏赐你几味药?还有我告诉你的事情是,因为你无辜的逃离,我姐姐红妆娘受伤了,事实上她根本不应该参加到你无聊的活动上,另外,我不知道你们西域到底要干干什么?不过一位拍出来沙门女尼就会想打败我们是你们失算了,另外我要说的是,你最后在这好好呆着!我从来没说自己是个好人,我的武林排名从来都是在邪道榜上,而不是正道榜上!”
上官尚恩几乎要发狂,他其实遇到和姐姐有关的事情一般都很不理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千药谷的师父和师兄,他只把红妆娘当亲人。他甩了袖子走了出去:“你不用当哑巴!但是最好不要出去,否则左叶,你看着她,最好不要让他出门!红门主回来之前,她不可以走出天恨阁。”
“我的“龙吟”呢!”上官尚恩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而门徒左叶也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么生气。
他备好包袱,凌空一跃,落在门生准备起来的马上,拿好包袱,一拉缰绳,向北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