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覆地(五)
现放开上官尚恩和莫雨的二人之争不提,单指红妆娘,和宋裕分开走是因为蹭到了旁边树林中的闷响,作为一个刺客的直觉,总是觉得有些不妥的;可是还是担心这个并非孪生弟弟的安危。“你快去看看情况如何,我总觉得刚才的声音不对劲。”
红妆娘说完之后,逍遥王自然不应允,南疆深山中如果行错一步都不知道面临什么样子的危机,此时逍遥王担心红妆娘,硬是不允;可是红妆娘一句话说道了逍遥王的心坎中了:“我是信你,知道你会处理好的,再怎么说只要你亮出来逍遥王殿下的身份。”红妆娘从腰间抽出来上官尚恩的铁扇子,握到了逍遥王的手上。
此时红妆娘认为逍遥王应该已经到了,而自己也来到了刚才发出闷响的地方,这个地方靠近主寨,但是地方偏僻,没有开辟道路,刚才听见的那个声音,是自己极为熟悉的弓箭声。通过弓箭射杀这种招式对刺客来说颇为熟悉。
红妆娘剥开灌木丛林中的杂乱的植物,看见了面前倒在地上的死尸;红妆娘急忙上去探析脉搏,发现已经没了呼吸了,红妆娘摸了一下他的上衣内口袋,从里面抽出来一个竹筒,这才发现应该是送信的密探啊!
可是为什么会死在这里,这面临近悬崖;况且估计是刚刚从寨中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红妆娘并没有想通这是什么情况,但是看里面的信笺是送往水蛇寨中的求救信,通常来讲,不可能只会送往一个地方;但是看地势,水蛇寨的确是离得最近的,要是找人救援必定要去往水蛇寨,红妆娘心中下了决定,先去前往水蛇寨搬救兵,帮这个密使完成他的任务。
可是她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也根本不知道山间密林的走向,红妆娘只好想着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行得通,所以正想着往回走,可是突然觉得脚下有东西,好像是摁到了一块石头,红妆娘心知不好,但是也没有办法扭转了,只听见她得“啊”一声。
上官尚恩自从拿到了“姐夫”逍遥王给的扇子之后,和莫雨的胶着就出现了反败的趋势,也可能是刚才莫雨使用内力幻化出得凝露是在太多了,现如今的上官尚恩便是压制住了莫雨的能力;莫雨节节败退,上官尚恩像不要命一般的进攻。
本来按照红妆娘嘱咐的是逍遥王直接揭露自己的身份,这样的话便是可以阻止这场战争的;可是上官尚恩对上了莫雨,二人都是错不不让弄得血仇大恨不知道宋裕该如何是好了。
莫雨虽然算是被上官尚恩伤到了,虽然败退,但是也在想着主意,刚才这柄扇子突然转换成了另一柄长武器之后,上官尚恩便是很难接近了;可是上官尚恩不慌不忙的手中折扇的扇柄也是突然崩开了。
一旁观看的人都觉得不解,谁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突然扇子径直的飞了出去,和原来扇子的飞旋手法和招式完全不同,因为如果要控制好扇子的移动,是需要使用内力和巧劲的,如果像上官尚恩这样,是直接会造成武器脱手,回不来的。
尖眼的逍遥王发现,那柄扇子并没有脱离上官尚恩的控制,扇子在飞旋之间正好缠住了莫雨的武器的柄,原来上官尚恩那把扇子便是弹出来了一个细小的锁链,那锁链在纠缠之中正好长了上去。那根细细的链子是在扇把的位置上正好弹出来的,那根链子本来就是极细的,但是长度根本就没有剪短,怎么说也是一米有余;因而可以轻松的缠在上面。
上官尚恩再一锝,一下子铁叶的边缘锋利至极,正好削下去一绺头发;上官尚恩这个冰扇子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出现这种问题,这把扇子在上官尚恩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来去自如了。的确上官尚恩就算是不用毒,和这个莫雨比起来也是技高一筹。
上官尚恩再次将将扇子挂在了莫雨那柄奇怪的武器上,上官尚恩再次一瞪,扇子又突然展开,莫雨为了不让那把铁扇皇上自己的脸,只好松开了手中的兵刃,此时连武器都被上官尚恩打脱了手,可是莫雨仍旧没有放弃。
此时的红妆娘好像直接滚落了一般,自己踩中了那块石头其实是进入了密道,在密道里面是个滚坡,红妆娘只好抱头之后将自己全身都滚成了一个圆形。下巴磕膝盖,双手捂住了太阳穴,就怕这密道里面突然射出来了暗箭飞镖,或者是硝石硫磺这红妆娘指定就死里面了。
这好在这个里面竟然没有什么暗器,一条道就直接滚落了出去,连门口都已经有光亮了,红妆娘本来想的是自己出来了就好,可是没想到这个洞口和上面的位置有着特别大的,像是一个屋子的顶棚一般。红妆娘没注意,这时候自己全身的轻功内力也试不出来,就知道自己也许就大头朝下摔下去了,这可就糟了,自己两眼一闭,觉得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而此时莫雨被上官尚恩提脚踢飞,手中的扇子终于架在了莫雨的脖子上:“你输了!”上官尚恩淡淡一句,全然没了刚才的燥气和烦闷;满面冷淡和,这是的莫雨才知道刚才上官尚恩是为了要激怒自己,劝人使出来各种招式可是并非十分熟练,又因为怒火导致自己全身破绽百出,被上官尚恩一脚提到了下巴,直接摔到在了大地上。
“你果然厉害。”莫雨的呀估计被上官尚恩踢断了一颗,现在满嘴鲜血直流;逍遥王宋裕和众人看完之后都惊呆了,如此绝妙高超的轻功和手中的扇子加以配合,上官尚恩这里才显露出了自己毒阎王的样子,吓得南疆的侍卫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逍遥王嘴里人不住的惊叹,就算是自己乃逍遥派的玉公子首徒,本来也是见过了不少世面,可是今日一见上官尚恩此举,一袭黑衣,让人皆呼长叹。
再现僵局(一)
上官尚恩这么说无非是担心自己的母亲毒医女还在他的手中,但是刚才在骂战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毒医女作为人质的事情拿出来说,一定就还没有抓到自己的母亲。这里古纾不在定然是在国寨的西门陈兵,自己势单力薄,但是神女据说有巫蛊神力,看起来也不相骗人了。
“上官尚恩,我告诉你,你欠我的,我可是要回去的;当然了神女的位置也是我们要的。你别以为这个是我们黑蟒寨的全部人马?后面还是有的咧。”莫雨最气扬起来了不可一世的笑,以为手中的一切都在自己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你别废话,就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吧?”上官尚恩觉得不耐烦,这样的人的确让自己讨厌。
“上官尚恩,我看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莫雨咳了咳嗓子:“数年前的正邪双榜一战,你甩手普天蛊毒之力现世,开局毒晕的十二少年便是有我在里面。本来那也是我的第一场出江湖的战斗,没想到你阴狠至极,害得我身中奇毒,以至于我这数年之间都不能动用内力。”自己之后我只能被称为不能使用内力的九大扇子之一,你倒是威风凛凛了。
“是九大扇子,不能使用内力?”上官尚恩当时在邪道榜一战中的确是因为太麻烦所以手中奇毒遍地飘散,当时那一场一共是十三个少年,除了自己全全倒下了。但是自己事后都给了解药,只不过他是什么情况。
另外他说自己是九大扇子,虽然扇子并不是都见过;其中好像有个白羽扇便是其中唯一不会使用武功的江湖之辈,听说在南方流动,经商,下毒,算得上是南蛮的谋士;难道就是他,莫雨?
可是自己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我当时每个人都给了解药,不可能出现没有解药的问题。”上官尚恩也是十分困惑,如果是个人恩怨,最好不要出什么纰漏;虽然自己已经提前一步让人溜出去给其他寨子送信。可是迫于黑蟒寨的淫威,不知道能来多少人,外加上莫雨说黑蟒寨的人马不止于此,就算没有那么多人,如果用火攻,那也就麻烦了啊!
“我就知道你不记得。我也不管什么奇怪的事情了,现在!”莫雨手中展开了一展扇子,白色的羽毛缥缈柔软,看起来是大天鹅一样的羽毛,下面坠着一个硕大的柱子,一半黑一半白,看起来是木质珠子和珍珠一半的结合,如同是一种太极的图案了。
估计是自己因为没有办法来施展内力了,只能使用自己的恨意了,运算自己的头脑来成为谋士。“拿出来你的扇子,咱们俩比一场,如果我输了,我定然是会离开的。”
“我没有扇子。”
“你没有扇子?”莫雨觉得疑惑;“我的扇子不见了。”上官尚恩说道。
“这......”
“我用剑吧!”上官尚恩拿出来了手中的那把剑,自己母亲给青灯的那把剑。
“来吧!”上官尚恩给梅小海试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赶快走;上官尚恩一袭黑衣挡住了,后面的数千兵马。这个场景后面的人似曾相识。
上官尚恩手中的剑握的牢固,可是自己几乎不使用剑,扇子和暗器是自己的标配,可是暗器是个消耗品,先如今又不是在天恨阁没有办法随时补充暗器,自己手中的暗器也几乎剩下的是寥寥无几了。
他不知道莫雨的真实水平,如果现在使用蛊毒的话,自己的身体也许真的受不了了;莫雨从那马车上翻腾而起,手中的剑如同一道绵里藏针的武器了。那把白羽扇和上官尚恩的铁扇一样,是一种暗藏暗器的绝密武器,所谓是绵里藏针就是如此。
“冷气霜凝泪,玄铁不可敌。”上官尚恩看他如此舞动的姿势,脱口而出。
冷气霜凝泪,本来就是“他”的绝杀,看起来莫雨的身份竟然是“他”的传人,上官尚恩显得神色凝重起来了,手中的剑微微颤抖,心中暗下决心,觉得自己看中了某个人的眼神在注视自己,大叔,是你吗?我不会输的。
白扇飞舞,在炫舞中飘落了无数的羽毛和瑕疵,那是内功的最高境界才能达到了,化气为冰霜,从而成为了杀人的利器。这就是凝露,是武林之中两个最可怕的人之人的绝技。
上官尚恩和他就对了一回合,脖子上划伤出了三道血印;手中的剑只是割破了几缕羽毛,显得如此单薄,二人交手换位;“你失去了扇子的确显得高超不了多少了吧!”
“不用,我们继续。”上官尚恩踩了踩脖子上的血迹,看起来,今天真的希望一较高下了。青灯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为上官尚恩紧紧的揪着心,到底该怎么办!这个莫雨到底是使用的什么招式,那骤然出现的暗器,到底是为何物。
如果是普通的暗器,上官尚恩定然可以躲得开,可是这个凝露,看来这个莫雨也只是刚刚入阶而已,据说“他”可以用气凝刃霜为剑,比肩于大叔。只不过此术需要使用强大的内力,发剖则是连水珠都无法凝聚而成的。
上官尚恩本来就对剑法不熟,只好学习使用红妆娘曾经交给自己的一套雨花剑法,这套剑法虽然显得多有琐碎的感觉,但是依靠持剑人的速度,想来抵御莫雨的凝露,倒是快些了。这时青灯在台上看着,心急如焚,手中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角;神女在旁边道:“你且不用着急,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需要摒除杂念。”
“我想,我也知道,可是我觉得自己做不到啊!”
是啊。
“由心生尘,你要放下心来,因为你的急躁也会影响到她啊!”神女说话的时候,眼角的鱼尾纹渐渐舒展开来,看起来啊!这位蛇女殿下怕是也曾经有儿女的相思之情啊!这时候一旁的农定看在眼中,低下了头,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再现僵局(二)
上官尚恩逼迫莫雨认输,莫雨绵连的鲜血加上从自己的嘴里面吐出的血,硬生生地硌出来了上个字:“我输了。”在台上的青灯终于长长的吐出来了一口气。
魔域的眼睛中不满了血丝,他和上官尚恩都已经用尽了内力,如今也是都快昏死过去,没有突出了那三个字后率先晕厥,而后突然有一根飞针射向上官尚恩的头部,估计是中了哪个穴位,一下子就昏死过去。
众人都以为是“毒阎王”上官尚恩太过疲累,可是逍遥王宋裕眼睛可是尖的很,知道这定是有人使出的暗器,后面陈列的军兵自然是听到了刚才莫雨祭司的话,本意是要退兵;可是突然觉得远处飘来了细微若丝的琴声。
古琴的声调并非如洞箫悲凉的倾诉,那琴声略显欢愉,好像是再次吹起的号角;那牙黄色的裙摆在空中摇荡,出场的动作好似是故意模仿红妆娘一般,轻薄的披风在空中飘走,如同远方的鸟,在空中寻往归途。
众人再次惊愕,那女子手中怀着一把古琴,通透白玉色,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俏丽,面纱遮瑕;逍遥王上前一步,将地上的上官尚恩怀抱起来,莫水妹不知道什么时候缥缈而来。
当黑蟒寨的侍卫向空中抬头望去的时候,好像就是松了一口气,有了主心骨。“弟弟。”莫水妹紧忙走到了莫雨的跟前,发现了弟弟已经昏死了过去。“你对他做了什么?”莫水妹瞪着逍遥王好像想是把他吃了一样。
“因为他打仗打输了,就是这样,再者说,我怀里的这个也伤的不轻。”逍遥王低着头看看已经因为疲惫和疼痛昏过去的上官尚恩,怎么也没想到地上的小兔崽子的阿姊竟然是这么莫水妹。这回红妆娘和这个鬼家伙的仇实在是越结越大了
“既然是你的弟弟,你定然也是黑蟒寨那边的人了,速速把这些人马带回去吧!刚刚你弟弟和我弟弟打了赌,他输了,理应是该撤兵的。”逍遥王拖着上官尚恩,这男孩子也是颇有些重了。
莫水妹轻笑一声:“哼!你想得美,你的弟弟?我怎么没听说这个六皇子有如此的能待可以伤了我的弟弟。”莫水妹毁了一下衣袖,眼中的杀气和刚才的莫雨一模一样。青灯看到了上官尚恩赢了比武,急忙带人前来救回。
可是莫水妹此话一出,“六皇子?”拿到面前的人乃是晓国皇子吗?无论是这后面的人还是前面黑蟒寨的人听了这话,都惊呆了,竟然是堂堂的天朝皇子。“既然知道我是皇子,还不速速跪下。”
逍遥王宋裕此话一出,气若洪钟,尽显皇室的威仪,在这南蛮之地,神女女王已经是无上的存在了,此时看到了中原大国的皇族,怎么能不害怕呢?因为南疆传闻中原的富强,要是真的出了数百万兵马,这南疆岂不是湮灭。
那些黑蟒寨的军马刚想下跪,略显踌躇之时,莫水妹大声喊道:“两军阵前,将令现行。”他摘下了莫雨身上的将印,高呵到。
又陷入了僵局,红妆娘也是,她隐约的觉知自己实在是摔得不轻,浑身酸痛不能伸展,还有就是自己在模糊中忽然觉得有人将自己扶了起来,将自己躺下,便又陷入两人昏睡中去了。
再讲逍遥王丹凤眼挑了一挑,看向那些并不敢跪下的将士们,又瞧了瞧莫水妹,莫水妹鹅黄色衣服一飘,不像是这战场上的令官,却像是仙女一般的艳丽。
“你是决心和我作对了,莫水妹。”逍遥王一字一顿的吐出来了这些字。
“怕是你在和我作对不成,你竟然没有等我不信守约定,倒是和其他女人成了婚,果真是不要脸的臭男人。”莫水妹便是一丝颜面都没有给逍遥王留。
“你信不信就凭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就可以五码分尸了。”逍遥王额头上微微冒汗,这时候青灯急忙带人来到前面,示意逍遥王宋裕将上官尚恩托给他们,逍遥王松开了手:“好啊,既然你这样,我今天也活动活动手脚。”
后面的黑蟒寨士兵都吓得直嘚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青灯急忙将上官尚恩带了回去,刚刚因为送信的人不知道怎么样,这已经打了有快半天的功夫了,也没有见到从水蛇寨发出的信号,青灯请示了神女,便是刚刚又派了密使去求救。
青灯刚撤回去,想着去向神女复命,就看着农定鬼鬼祟祟的向南侧走去;青灯示意其他人不要出声,先将上官尚恩送回房内修养,独自一人尾随于农定的身后想要看个究竟。
宋裕手中放下了上官尚恩,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宝剑,看起来他要动真格的了,刚才莫水妹污言秽语惹恼了逍遥王,他的女人凭什么被其他人折辱。
“对了,你的女人为什么不在你的身边;不会是和什么其他的野男人一同跑了吧?”莫水妹遮住了口鼻,笑道。
“这个就不牢你费心了。”逍遥王手举宝剑刚要开刺,莫水妹随即接上了一句话:“你不怕他们被我劫走吗?我瞧着她刚才却是只使出来了两分力道,不会身上有伤吧!”
逍遥王听到了这里,突然间眉头皱起,眼中含恨,似燃起了千堆火办的灼热,手中两步前行,高高举起了宝剑分身要刺,莫水妹退后两步继续说道:“怎么,你还是真担心她啊!现在我要抓住的可是你了。”
莫水妹从手中怀摆着的玉琴中抽出了那柄宝剑,这时候才放下了衣袖,逍遥王宋裕看着莫水妹这正觉得奇怪,可是突然暗叫不好,原来这莫水妹在空中布下了毒,怪不得刚才紧捂着口鼻,就她,怎么可能是因为女性的娇羞呢?她一个劲儿的引得自己说话原来是这个原因——想染自己过多的吸入这小范围内的毒,可是这样宋裕也放下了红妆娘的心了。
再现僵局(三)
逍遥王正是摇了三摇,晃了三晃;外人看起来已经是站立不稳了。这时候莫水妹玉剑一出直刺宋裕的心脏。逍遥王此时正好是头痛烟花,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眼睛还没有睁开的时候,她便觉得外面是有蒙蒙的光亮了,本来还是以为自己身处了幽暗封闭的场所,可是洞口的外面却有着海浪潮涌的声音。
红妆娘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多半是昏了过去,好像是摔了那么一下子,只是觉得浑身无力,突然想到自己是要去送信的,现如今只好强撑着身子站起来。看见远处有一名粗布衣裳的女子在这个山洞旁站着。
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密封的山洞,而是一个开凿在悬崖上的一个洞穴;神女所居之所本来就在南疆之南,再往南看去,便是碧波汪洋一片,此处四季如夏;根本不用担心在洞穴之中居住有人会冻死,甚至在洞穴之中居住,还是颇为凉爽的感觉。
“你醒了。”那声音看起来温柔之中有一股子沙哑的感觉,从背影看,这个粗布衣裳的女子年纪应该不大,可是为什么各种声音却有一种阅尽沧桑的波折呢?这女子浑身上下收拾的紧趁利落,看起来这个听力实在是好的,就凭红妆娘微微的动身起来,隔着那么老远的距离,夹杂着外面海浪的波动声音都可以听清楚。
“是,就是您救了我吗?我到底昏睡了多久。”红妆娘并不知道现在的处境,但是她急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因为作为天恨阁的门主,就算是昏睡受伤,乃至是死都不应该忘记自己的职责和手中的任务。
“在这里没有时辰这个观念,就连年份都不想谈起。”那女子回头却能感受到哪女子的俏丽,听声音有些年迈了,但是却还是姑娘家的样子,红妆娘姑且以为自己是个年纪大的辈分。可是令人不舍的是,这个女人的眼睛已经被白布包裹住了,如果红妆娘没有猜错的话——姑且是个瞎子?
可是还没等红妆娘反应过来,那人手中突然手起,手部变成了爪状;红妆娘突然一惊,可是全身根本就使不上力气,上次被人所伤之后本身内力被封,前天还强硬和莫水妹打了一仗,然后再自己还掉了下来昏迷了好久,有反抗之力才怪呢。
但是红妆娘怎么可能是一盒坐以待毙之人呢?定然是也做好了还手的姿势,看见自己随身的配刃也不见了;看来面前的女子一定是早有准备了。
红妆娘手中成拳状,可是那女子的身手如此之快,红妆娘在一瞬间都没有看清对发的出拳方式,在只一刹那的瞬间自己就觉得全身经脉寸断的疼痛感觉,而那个女子的手的爪式已经变成了点穴的之法,自己觉得全身生疼,“啊”的一声之后跌倒在地,而那个女子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招式,再一次直立站好。
逍遥王手中的剑突然一晃,直接将莫水妹的剑磕飞了;莫水妹手中的剑突然就被磕飞了,自己也是吓了一跳:“怎么?你竟然没有中。”逍遥王一笑:“我早就知道你的品性,曾经和你练过剑,不就是下毒的吗?”看来逍遥王早有准备,知道这莫水妹也是一个用毒之人,暗中用毒,自然是要防的。
“我也不知道当初给你了什么想法,让你误以为我喜欢你,可是我现在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自然我有了王妃,你就想都不要想了。”逍遥王说完了这些话,莫水妹就和没有听到一样,她从来没有在意逍遥王到底说了什么,是比闫巧巧还有执念的一个姑娘。
“我并不相信。”莫水妹只是说了这一句话,转身将那剑插进了自己的玉琴中,闪身到了车马的棚顶,盘腿做好。“我现在和你算的是我弟弟的事情,就算是他说得话,在我这里没有听到自然也是不作数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
“你想多了吗?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丈夫。”莫水妹手中抚琴拨声,一股悠扬的琴声透出,有些感觉到的是一丝萦绕的感觉。逍遥王宝剑归鞘,从腰间取出笛子出来。放于唇边,还未开音。
红妆娘被那女子打的浑身疼痛,但是仍旧不甘心,抬头之后目露凶光,可是那女子分明是个盲人,是看不见红妆娘的表情的;之见红妆娘挥拳来袭,手中拳紧握,力道十足,气运丹田之间,灌输内力于这单拳之内,挥手一击便冲着那女子的面门就打了过去,可是那对面如同知道了红妆娘的动作一般。
手中成拳状一握,这一握正好握住了红皇族那姑娘的额拳,可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出来,红妆娘突然慌了;可是那女子说道:“你这个丫头真是武力,我好心帮你,你却要反过来对我下手,真是因为我没了双目便看错了人。”
红妆娘本来觉得此话不解,你不就是救了我吗,可是为什么要袭击我呢?我对你下手也是自保;红妆娘在这面且想着,突然如梦初醒。急忙收拳之后跪倒在地:“多谢,多谢。”
有些人在此看的明白,有些读者在这里肯定看的糊涂了起来了,这怎么就跪倒了呢?有人看到前面将这全身的内力灌输于这单拳之内。
原来这个女子并不是为了伤害红妆娘的姓名,只不过是把脉之后知道了红妆娘现如今全身的经脉都被封死,根本使不出内力,掩饰一个江湖人士,如果连内力都使不出来,怎么在江湖中闯荡起来呢?
她本来就是已经救了红妆娘了,为什么要把她行了之后下毒手呢?只是因为要在她忙乱不迭地时候突然发力,这样的话由于放下了防备之心,这样自己下手将其体内的经脉打通自然而然就破除了体内的桎梏了。
红妆娘也是突然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可以使出劲儿来了,由此知晓了缘由,因此急忙跪倒磕头,感谢对方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杏林半燃(四)
逍遥王宋裕越发觉得自己过的看客,问磐应自己现如今到底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这些自己都不清楚。回到王府恰好路过了谢府的门口,逍遥王到底是觉得那日自己不够恨,便也是想给谢国公留下一条性命,并没有下去死手,那一刻该不该犹豫?
这时里面突然传来了人大声喊道:“快去通传皇后娘娘,说是老爷已经醒来了!”逍遥王听到之后不由得惊讶起来,为什么这么快,竟然一下子就醒过来了,便是惊讶的紧。磐应在一旁问道:“王爷,现在改怎么办?”
逍遥王倒是按住了磐应抽出来的刀柄:“既然已经醒了,那日应该没有看清楚我的脸,我那日是蒙面的,可是红妆娘应该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倒是想先了解一下他到底是怎么醒过来的。我那日虽然没有刺的过浅,可是自己也无法判断到底能不能要了他的性命。”然后宋裕就装作恰好路过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和磐应走了进去。
这面正说着,逍遥王进了谢府,看着谢国公正在躺在床上在哪里,看到逍遥王来了,谢国公还打算做起来,宋裕摆手;解释道自己是一位恰巧路过所以来看看,问谢国公说是没事了。谢国公说道:“那日就看见一名女子和一个蒙面人要杀了自己,最后那一把匕首再是偏一点都无回天乏术了。”
“那谢国公可否看清楚了那人的样貌?”谢国公摇了摇头,那男子好像是黑纱遮面,女子自己也是忘了,当时魂都吓没了,这样貌倒是模糊的紧,的确是记不得了,但是要是见到人的话也许可以想起来。
逍遥王心中想得好,要是没想起来我还得再杀你一次,现在便也许不用再杀你了;可是不知道天恨阁的情况如何,上官尚恩那个小子不知道会不会要了谢国公的老命。
可是现在的上官尚恩还有急事要处理的;墨家可不是好的情况的,因为墨老爷可是不好了,那当家的主母和墨大哥的妻子哭了起来,说是脸上发青。墨玉白急忙拉着上官尚恩进去;那个墨玉白的嫡母正在门口看着墨玉白进来一个嘴巴就扇到了墨玉白的脸上:“你这个孽子,跑到哪里去了?我看你就是不想管你的父亲和大哥,现在人都快死了。”
上官尚恩看到这一幕便是有些不开心,曾经听过墨玉白说过,本身墨玉白年少的时候才是墨府的嫡子,可是母亲去世得早,便有了现在的嫡母当家了;可是莫大哥也是比自己先出生,自己这个所谓的嫡子就变成了二子;好在墨玉白年幼时被药公子看上带到了千药谷。
上官尚恩看到自己的师兄被打自然是不悦的:“你这个嫡母看起来便是如泼妇一般,便是我师哥好心,有谁故意陷害自己的父兄手足的,你现在生了气给我大师兄一巴掌。打的谁的脸。”
这时候墨家媳妇看到了上官尚恩走出来倒是不乐意了:“你这个小娃娃,在这里查什么嘴?怎么,莫非弟弟早年前就在外面有了私生子,这岁数虽不及弱冠了,便是早些风流。”
上官尚恩听到这里便是想一条踢了出去,可亏得墨玉白阻拦,否则的话,上官尚恩便炸了庙了;“嫡母,这位是我的师弟,却是用毒的好手,你们不在江湖可是也应该听过天恨阁的名号,他就是天恨阁的毒门毒主。”
这些人听到了墨玉白这么一说,看上官尚恩的表情都变了,墨玉白的叔父等人听到这里都惊叹道以为墨玉白在忽悠他们,都是将信将疑的态度。“怎么?你们一个个不相信一样,中毒的人到底在哪里,还不快让我去看看,要是真的完了救不了了我也管不了了。”
众人这才相信,将上官尚恩拥进去,可是众人一般都不相信,这样的还未成年的孩子,可是配得上天恨阁毒门门主的称号的。
逍遥王正说着,寻思慰问完了赶紧撤。“裕哥哥!”这时候可是巧了,安然郡主看到了逍遥王来了,急急忙忙的来了:“裕哥哥!你知道吗?爹爹有事情我都快吓死了!你说如果跌跌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呢?真的,那天你来府那天我就应该让你陪着爹爹,这样的话,你就用你逍遥派的武功将他们收拾一顿。”
安然郡主仍旧是不死心的样子,她到底是觉得自己比红妆娘强,虽然逍遥王此时因为的事情没有办法安下心来,但是宋裕眼睛滴溜溜一转:“安然,我问你,谢伯父是吃了什么灵药康复的啊?”
谢安然转了一圈:“当然是因为我姑妈说是得到了一颗药丸嘛!说是太子哥哥给的,对了,还是你们逍遥派的白公子的一味叫做还魂丸的药,要是没有得到那味药,爹爹还真的是危险了,裕哥哥,我当时心都溃蹦出了。”谢安然一脸矫揉造作的姿态,可是宋裕却没有注意那件事情,为什么是因为师叔的药丸?
逍遥王因为遇到了谢安然,谢鼎姐弟二人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留在谢国公府中,但是逍遥王怕坏了事情,便先让磐应去天恨阁报信去;门口有人通禀说是那天入府庆贺的大臣好些都已经中了毒,便是现在数十名大臣都已经卧床了。
众人一听都是大惊失色,逍遥王此时才意识到事情不对的;因为谢国公府出现了状况,谢国公当夜就遇刺了,这如今也过去了好些天,虽然有好些个大臣都产生了中毒的症状,可是因为谢国公九死一生,自然没有人通禀,这如今听说了谢国公吃下了良药,已经开始好转;有人来禀明了这个状况。
逍遥王宋裕听完了事情之后就觉得不对劲,因为那日自己根本没有使用毒药,既然本事要做的就是刺杀的活计,怎么可能大面积下毒?逍遥王担心这是红妆娘的天恨阁所谓便打算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