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公交车上的艳遇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一声尖叫,把公交车上那些昏昏欲睡的乘客都给惊醒了。
我睁开眼,看着这一双双带着不满或者疑惑的目光,低下了头,脸红得就跟辣椒一样。
我怎么又做噩梦了啊?最近,我老是做这个噩梦,这一次,竟然还在公交车上大叫了出来,这真是有损我秦打教授的光辉形象啊!
我叫秦寿,秦始皇的秦,长寿的寿。
这两个字都很不错,“秦”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统一大帝国,多么威武雄壮啊!“寿“则更不用说,普天之下几十亿人,谁不巴望自己长寿啊?可是,这两个字加在一起,怎么听上去就是那么别扭啊!
我是江南大学哲学系心理学专业的副教授,所以,也有人管我叫“秦教授”。我宁可他们这么叫我,也胜过叫我一声“禽兽”。
今天,我在江南市电视台刚做完一期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后,就坐上了回家的8路公交车。
你只要一听这电视节目的名称,就知道这就是一档关于男女那方面内容的节目了。没错,你猜对了,我可是我们江南市一个本土的性学专家,只要每周这个节目一直播,我就会被请来当嘉宾,发表一些我自己的专业见解。因为我的观点新颖独特,甚至有点激进,因此受到了广大观众的好评,当然,也有恶评。
本人今年35岁了,却没找到老婆,也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另一方面,我挂着一个副教授的头衔,却连车子都没买,也只能坐这辆8路公交车往返电视台和家之间,这可真是杯具啊!
正在我在心中暗自感叹之时,车子到站了,这是一个叫“菜市口”的车站。
这个“菜市口“的地点,顾名思义,这就是一个以前的菜市场。不过,这一带以前也是斩首犯人的地方。我一听到这个站名,就不禁地身子一哆嗦,又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手机。
我正在看的,是一本网络恐怖小说,小说的名字叫做《半夜女鬼来敲门》。
这书里描述道:一个女鬼上了一辆公交车,并跟着男主人公到了他家,并敲响了他家的门。我刚看到那女鬼敲门的段落,却累得呼呼睡着了。看来,我这个人,真是没有阅读恐怖小说的缘分啊!
突然,正低头看书的我,被什么人给撞了一下。
“喂,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啊?这么宽的地方,你也会撞上人啊?”我骂骂咧咧地抬起头,可这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一个穿着薄又透的黑色连衣裙的妙龄女子,就站在我的面前。
她那裙子的下摆很短,只将将没过女人下面的那隐秘地方,这种超短裙好像又被叫做齐b小短裙吧,可是,这“b”又是什么意思呢?就连我这博学多才的性学专家也不能理解啊。
再顺着那裙子向下看,那一对被黑色透明丝袜裹得紧绷的长腿,散发着动人曲线的魅力,就连我这么一个对女人的长腿很关注也很挑剔的男人,也不得不在内心中赞叹不已。真是好美的一双长腿啊!
我看女人的习惯,是从腿部开始,先向下,再向上看的。要是这个女人的腿不美,我甚至懒得朝她脸上看。据说,这就是一个35岁男人,与一个25岁男人之间的最大区别。
35岁的男人先看女人的腿,因为那会让他想象到抱着这双美腿的激情一幕。而25岁的男人却只会看脸蛋,或者只看胸部。可是,现在的女人,脸蛋可以整形,胸部也可以做隆胸手术,只唯独这腿却不能大幅度改造。
要不说,我们这些快奔四的男人更有生活经验呢,那品味就是不一样,哈哈哈!
我又顺着那美腿向上这么一看,差点没激动地想跳起来,抱着这美女吻上一吻。
这个美女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她的身材不胖不瘦,凹凸有致,那一对丰满而挺拔的玉峰,就峭立于我的头顶之上,就好像一对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仿佛随时都会掉在我的怀中。沿着双峰而上,那白皙的脖子,不圆不尖削的美好下巴,还有那两片薄薄的红唇,都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亲上一口。
最吸引人的,还是她那一双如秋水一样明亮动人的眼睛,这眼睛仿佛可以勾魂,当这它扫到你的身上,你甚至都有点飘飘欲仙的冲动。
这,可真是一个绝品的美女啊!天啊,她该不会是从某国整形回来的吧?这五官,这身材,也太精致了吧?
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几眼,以我作为一个性学家的锐利目光和超强智慧,我可以确信:这小妞,绝对不是整出来的,而是天然的!
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尤物啊?哇,这别说是和她一亲芳泽了,这就是多看她一眼,也值得了,是死了也不亏啊。
可就在我对着她yy的时候,那美女却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却愣了一下,看了一下这车厢里。
车上,只有几个人,很多座位还空着呢。
奇怪,这个美女为什么不坐那些空座位,却偏偏要坐在我的身边呢?这是啥意思啊?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烧灼了一样。
不过,你们想错了,可不是那美女靠在我身上。天底下哪里有这好事,人家刚上车就去贴你的身子啊?
那火辣辣的感觉,来自于车上的那些男人,他们齐刷刷地向我投来带着无比的嫉妒愤怒恨的,如火一样灼热的目光。我感觉到,他们好像要把我撕成碎片才肯罢休。
可是,我却不是那种容易屈服的人,我反而知难而进,挺起胸脯,很得意地报以无视的眼神。
小样的,老子身边就坐个美女了,怎么了?你们不服气啊,那就来单挑啊?
其实,我根本单挑不过任何一个体重65公斤以上的男人,打架那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要在身边的这个美女面前显示一下,我有多么强壮,我有多么阳刚!
那些男人看到我的这个表现,又齐刷刷把目光收了回去。
我转过头,看了一下身边这位美女,可这一看,我却吓了一跳。
这个美女,竟然口里吐着白沫,也转过头,看着我。
我仔细一看,那不是白沫,而是啤酒的泡沫。我再一看,这美女的右手上,竟然还抓着一瓶已经打开的易拉罐啤酒。
敢情这美女是带了啤酒上车的啊,这小妞,原来是个酒鬼啊?
那美女看了一下我,又转回头,一扬脖,把那易拉罐的酒都喝了下去。咕嘟咕嘟,那啤酒就好像是白开水一样,顺着她的红唇,通过起伏的脖颈,流进了她的身体里。
此刻,我突然好想变成那瓶啤酒,也钻到她的嘴里去。
这车上的其他男人,也都惊愕地看着这位美女如此豪爽的表现,有的人竟然还打起了嗝。
“美女,你去哪里啊?”我清了清嗓子,问道。
“明都公寓。”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什么?明都公寓?”我愣了,竟然大叫了起来,“这么巧啊,我也住在那里啊?”
那些男人听到这话,齐刷刷地向我投来了不屑的目光,还有一个光头男人对我竖起了中指。
你这招泡妞手法,早已过时了!他们似乎都在心里这么说。可是,我并没有说谎,我确实就住在明都公寓里。
“那,你是去几号楼啊?”我又追问了一句。
“2号楼。”这美女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半点惊讶,也没有半点欣喜,而是冷冷地说道。
“什么?2号楼?”我又打叫了起来。
突然,一颗被嚼得只剩下核的烂苹果,朝我迎面飞了过来。
我吓得一低头,这苹果就擦着我的头顶,飞了过去,砸在公交车侧面的窗户上,又掉了下来,落在地板上。。
“你麻痹的,叫这么大声,叫个鬼啊?”刚才那个对我竖起中指,光着头,穿着蓝布牛仔服的男人,骂骂咧咧道,“老子要睡觉,别打扰老子!”
敢情这苹果是他丢过来的,好在他虽然身强力壮,可这投掷的准头就差了一点。
“这些人真没素质,东西不好好丢到垃圾桶,非要这样丢过来。”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尽量不被对方激怒。
美女就在身边,我必须要蛋定,蛋定!
“垃圾?”那美女耸了耸肩,突然,就扬手一扔。
只见,她手里那已经喝空的易拉罐,就如*一样,在空中抛出了一个抛物线,朝着那个光头男人飞了飞过去。那个光头男人吓了一跳,本能地抱住了头。
那易拉罐却只是越过他的头顶,就准准地落到了他身后的那垃圾桶里。
“是垃圾,就要丢到垃圾桶里去,不能随地乱丢,知道吗?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东西,还要我来教你们吗?”突然,这美女竟然咆哮了起来。
那个光头男人,还有那些还在看着我们的男人们,一个个都张大了嘴,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性感美女,竟然会如此大声地吼叫?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河东狮吗?
我也被吓得面色铁青。妈呀,这小妞别是从韩国来的野蛮女友吧?这么彪悍,这么牛逼,谁还敢得罪她呀?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妞投掷易拉罐的水平,都可以去参加国家女子篮球队了。
“你丢得可真准!”我战战兢兢地恭维道。
“没什么。”那女子竟如变戏法一样,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易拉罐啤酒,又旁若无人地喝了起来。
妈呀,这女人的酒量惊人啊!
“有的人,还不如这垃圾呢。”突然,她愤恨地说道,仰起头又喝了一口,眼睛直视着前方,“垃圾,你真的是一个垃圾!”
奇怪,这小妞在说谁呢?难不成,她是在说我吗?可我又不认识你呀,你为什么说我是垃圾呢?
我不敢再多和她搭讪了,只得把脸转向了窗外。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公交车里亮着灯。我可以透着那反光的玻璃,看到那女子。
她坐在我身边,那一对饱满的玉峰,仿佛就要把衣服给撑破了一样。胸前那一对深深的沟壑,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倒立的“人”字。还有她那两条交叠在一起的黑色透明丝袜美腿,以及脚底下那一双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都是那么的充满诱惑。
我是对着那车窗玻璃欣赏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在欣赏车外的风光,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再做什么。看着看着,我的身子底下,开始起了某种化学反应,不,科学地说,应该是某种可以让某种物体膨胀的物理反应。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突然,那女子开口说话了,“没看过女人吗?”
我吓得一哆嗦,转过了头。
这个美女并不去看我,而是又喝了一口啤酒,自言自语道:“等一下,可有你好看的了。”
这是啥意思?她是在对我说话吗,还是在自言自语?
“等一下,可有你好看的了。”这话是虾米意思?是威胁,还是引诱?
不好,这女人是不是一个精神错乱的疯子啊?
第2章 我要你对我负责!
我又偷偷看了一下这女子的侧脸,确信她并不是个疯女人,一般的疯子不可能打扮那么清楚的。
大概,她是喝醉了吧,才会在公交车上这么胡言乱语?
也是啊,一个人要不是喝醉了,怎么会放着那么多的空座位不坐,偏偏要坐在我身边呢?难道,她是对我有意思?
我又转过脸,看了看窗玻璃上的自己。
玻璃倒映出来的我,虽然并不是一个打帅哥,可至少也长得过去,怎么看也不像是“禽兽”。我这中人之姿,再加上大学副教授的头衔,应该还是可以骗她几个女人上床的吧?
我想起前几天在网络上勾搭的一个叫“小猫咪”的网友,此女是个有夫之妇,不过已经和老公分居了,一个人在江南市工作生活。从视频里看,她长得还不错,身材火辣,她已经跟我约好了明天晚上到我家来,很快,我就可以享受一个浪漫的夜晚了。
可是,把这“小猫咪“与我身边的这大美女一比较,我立马就觉得这“小猫咪”就好像是猪八戒的妹子,惨不忍睹了。
算了吧,这么漂亮的美女,我一个没房没车,就挂着一个国内三流大学副教授头衔的**丝男,哪里搞得动她呀?就算给我搞上了,我也养不起她啊?要么说,我们这些文化人想法,就是与众不同呢,一想到这,我刚才还激情燃烧的心,马上就变得冰凉冰凉的,好像掉到了冰窖里。
我也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窗外,心里却有点失落,也丝毫没有继续欣赏这美女的心思了。
“明都公寓站到了,请各位乘客带好行李,站稳扶好,按照顺序下车。”公交车里,传来了柔美的女声。
我还没站起身来,我身边的那个美女却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了车门口。
她那摇晃的样子,看着都想让人想上前搀扶,可她也只晃了几下,还是下了车。我也跟着下去了,这才发现:在这一站下车的,只有我们两个。
我再抬头一看,公交车里探出了好几个男人的头来,他们都在充满遗憾地看着那美女的背影。其中,就有那个朝我丢烂苹果,还给我竖中指的光头男人,更是有点咬牙切齿。
我也竖起中指,朝着他做了个动作。
那光头显然被我激怒了,他举起了拳头。可是,他也只能举着拳头,干看着我,却下不来。这辆8路公交车,就带着他和那些遗憾的男人,开走了。
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可当我转过头,却发现那女子已经不见了。
啊?她去哪里了?
我赶快跑上前,却发现那女子早已经走进了明都公寓,她的速度很快呀!
真是好险,我差点就把这大美人给跟丢了啊。我赶忙跟上去,却不敢和对方走得太近,怕被发现我在跟踪她。
那女子已经不再摇摇晃晃了,而是扭着腰和屁股,就好像走着猫步一样。她那摇曳的身姿,以及踩在地上,啪踏啪踏作响的高跟鞋脚步声,都在不停地刺激着我那已经脆弱的神经。我甚至想冲上前,叫住她,可是,我并没有这么做。
我很清楚:这个一个年轻美貌的绝色美女,并不属于我这样一个**丝老男人,她应该是那些富二代官二代怀里的猎物,我,又算是什么?
没错,我算是垃圾,这位美女,你说对了。
我不由地想起了刚才在电视台直播节目时,遇到的那不快的一幕。那个家伙,他竟然当着那么多的电视观众的面,骂我是个道貌岸然,只会向年轻人灌输错误性观念的垃圾?这可真是让我丢尽了面子。
虽然,我也觉得我说的一些话过激了,可,那都是市场需要啊?
我有个朋友是写网络小说的,他曾经对我说,网络小说就是垃圾,对,就是垃圾!可是,你也得写啊?只要读者喜欢什么,你就给我写什么,你还管它是不是垃圾,只要有人愿意吃,你就端上去,给他们吃啊?
我一度也认为:我在灌输的一些观念,就是一些垃圾,甚至,比垃圾还坏,是毒药,是毒草。可是,利益当前,我能怎么办?这社会就是如此,谁能免俗呢?我又不是圣人,我能怎样?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女子已经走进了2号楼,来到了电梯边。
这2号楼,不就是我住的那楼吗?
是啊,我现在就是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怎么能算是跟踪呢?想到这,我的胆子顿时壮大了不少,于是,我加快脚步,也跟了上来。
“美女,你也是去2号楼的啊?你去几楼啊?”我终于开始说话了。
“嗯。”她只点了点头,并不再说什么。
我只得到了半个答案,未免有点尴尬。
电梯门打开了,我们都走了进去,这电梯里,竟然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2号楼,总共就只有七层,一梯三户。我那一层就只有三个房间,706、707和708,我就住在正中间的707房间。
但我并没有按电梯的按钮,而是等着那美女去按。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不良动机。
那美女看了一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7”的按钮。
这一刻,我突然感到幸福得要眩晕了。
不会吧,这美女也上七楼啊?这,这真是太巧了,缘分啊,缘分啊!
我又偷偷看了一下这位美女,才发现她其实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只是穿得比实际年龄大了许多。
哇,这可是一个小女孩子啊?我和她之间,那就是大叔和小萝莉的关系了啊?哎呀,我怎么打起这下一代的主意了啊?真是不该啊,不该啊。
我又看了一下她穿的这一身性感得让男人疯狂的衣服,不得不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比我们那时候强,啥都敢穿啊!
对了,她穿这么性感做什么?难道,也是去找网友做那个?
那美女静静地看着那电梯上的楼层按钮,一言不发。
我也不说话,心里却突突乱跳。虽然我恨清楚,自己与这女孩子不过就是一面之缘,以后就各走各的路,可是,我还是在自己的脑海里,幻想起了各种版本的画面。
我抱着她,不,我吻着她,哦,不,电梯突然坏了,然后,我们就困在这里头了,然后,连灯都暗了?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电梯很平稳地停在了七楼,那美女却没有走出来,而是抿着嘴,看上去显得很紧张,这与她刚才那潇洒丢易拉罐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我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可是,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你不上七楼吗?”我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她并没有说话,抬起头看了一下我,那黑珍珠一样的瞳孔里,却流露出一种很迷茫,很奇怪的神情。
我看了一下她,一愣,却只能走出了电梯。
电梯门重新又关上了,电梯又带着这女子,下去了。
疑惑之中,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这个女子那双带着一点凄美又似乎在期盼什么的奇怪眼神。
奇怪,为什么一看到这双眼睛,我竟然动不起邪念了?奇怪,为什么这个眼神会那么熟悉呢?就好像,我再哪里曾经见过一样?
那女子还是下楼去了,我也不可能再坐着电梯跟下去。
带着些许惆怅和失落,我打开了自己家的房门,走进去,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
我的心,却又砰砰地乱跳了起来。似乎,今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这个人的第六感是非常灵敏的,要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在选择专业的时候选择了心理学,并成为这个专业的老师。
屋子里实在是*静了,我随手就打开了遥控器,想要好好看一看电视,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可就在这时候,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迟了,会是什么人来敲我家的门呢?
这时候,肯定不是物业公司或者居委会的人过来。住在我隔壁的两家,706的租客早就搬走了,房子还空着;708的是一对夫妻,可我跟他们基本没什么往来。
一想到那对夫妻,我心里就来气。
这一对二十几岁的小夫妻,每天晚上有事没事都要来上一炮。我的卧室就跟他们夫妻的卧室紧挨着,这个小区又是安置房小区,隔音条件不好,那一对夫妻摇床和喊叫的声音,就跟山崩地裂一样,弄得我根本睡不着觉,只得和那个硅胶实体娃娃“林小玲”弄一下,才能泻火。
哦,忘了介绍,这个硅胶实体娃娃“林小玲”,是一家叫“浅黄色”的成人用品商店送给我的。因为我经常在电视节目上宣传他们的产品,他们的老板,一个叫廖东升的胖子,就送了我这个娃娃作为感谢。他说这玩意儿值三万元,其实,我很清楚,这成本价也就是七八千吧。不过,反正也是人家白送的,不要白不要,谁叫咱们还没有正式的女朋友,权且就拿这娃娃应应急吧。
不管敲门的人是谁,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啊?难道,我还怕被劫财劫色吗?老子没钱,要劫色啊,那求之不得啊!
于是,我连猫眼也不看一下,就打开了门。
可是,这一打开门,我却当场呆住了。
站在门外的,竟然就是我在公交车上邂逅的那个绝色美女!她,又回来了!
“你,你,你找谁啊?”我惊讶地问道。
“我找的人,就是你!”这小美女却咬着嘴唇,说道。
“什么?你找我?”我惊讶得张不拢嘴,“为,为什么?”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我,眼里是那种不可言说的落寞感。要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这眼神,都会产生出一种想好好爱怜她的念头。
“我找的就是你,你是秦寿吧?”她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了这四个字。
她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
“你认得我?”我更惊讶了。
“对,你不是在电视上的那个秦副教授吗?江南大学,哲学系,心理学专业?”她竟然能念出我的头衔与工作单位。
我还是提高了警惕,这可绝对不是艳遇,更不是哪个粉丝慕名而来主动求泡的。
最近,我们学校里就发生了一件事,一个男老师被女人举报,说这个老师和她有一腿,事后虽证实这不过就是个敲诈勒索而已,但我们学校的那些男老师,都提高了警惕。
这小女生与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来找我?
“你到底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板起了脸。
“你当然不认识我,可我却认得你!”这美女死死盯着我,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我本来对她还有的好感,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小姑娘,认识我的人多了去,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我很严肃地说道。
她却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要是不说话,对不起,我可要关门了。”我顺手就要关门。
“慢着!”她说道,“我,我要你,我要你616161616161”
“你要我?”我的眼镜,差点没从鼻梁是哪个掉了下来。
不会吧?这小美女真是主动送上门来求欢的啊?她别是特意来推销皮肉生意的失足女吧?不过,这么漂亮的失足女,不做她的生意,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啊?
我的态度,马上又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可就在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了,从里头出来了两个人。我一看,认得,这一对男女,正是住在708的那小夫妻。
他们也注意到了我和这个小美女,都愣了一下。
“我,我要你对我负责!”突然,那个美女喊了出来。
这一声,在这空荡荡的楼道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我愣住了,那一对小夫妻也呆住了。
纳尼,你要我对你负责?
第3章 我是你的女儿!
空气,瞬间凝固住了。
“我说,小姑娘,你,你是不是喝多了啊?”我的喉结动了动,心脏却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你找错人了吧?”
“你不是秦寿吗?”这小美女却死死盯着我,“我在电视里看过你,刚才在公交车上的时候,我已经认出你了。”
“什么?你,你早就认出我了?”我震惊了。
这小女孩真是很有预谋的啊,她已经知道我是谁,却假装不认识,还跟我一起走到我家里?
我看到了那一对目瞪口呆的夫妻,就瞪了那个男的一眼。
“我说,这里可没你们什么事,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拉下了脸。
“兄弟,我明白,我明白。”那个男的尴尬地一笑,“对了,你上过电视节目啊,是哪个台的电视节目啊?”
“我有必要告诉你妈,你管得着吗?”我抬了抬眼镜架。
对这种没文化没素质,一看就是加强版的进城务工人员,我秦大教授也不犯不着跟你装斯文,咱也跟你来点粗俗的!
“明白,明白。”那男的倒是挺听话,点头哈腰说道。
“哦,对了,你们两个,千万要轻一点,不要老喊出来。”我还不忘记提醒这一对夫妻。
“喊出来?”那个男的却是个二傻子,愣是没听明白,“什么喊出来啊?”
“笨蛋!”我还没说话,那个小美女却爆了粗口,“他让你们做那事的时候,不要乱喊乱叫的。那事情是做出来的,又不是喊出来的,这都不懂吗?白痴!”
我当场要给这小美女跪下了。
小姑娘,你太强了,我服了你!简单直白爽,还富有哲理,你强!
这下,那一对夫妻羞得满脸通红,只得转身,进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过道里,又只剩下我和这个看上去很懂得那方面事情的小美女了。
“小姑娘,我知道你要来做什么。”我双臂抱在胸前,还不忘记瞟了一下这小美女胸前的那一道壕沟,“我呢,多少也算是个名人了。”
“切,还名人了,你不就是个人名吗?而且,还取了这个一个名字?秦寿,禽兽,真是人如其名。”那女孩子冷哼了一声。
“喂,我跟你有仇吗?”我终于按捺不住了,“我的名字,是我爹妈给我取的,你又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徐美丽!”那女孩子仰起脖子,说道。
我不喜欢她这样看着我,这就感觉是一个长辈看着晚辈。可我却比她大了十几二十岁啊,她应该叫我一声“叔叔”才对啊?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都这么傲慢啊?
“你这名字也很土啊。美丽,美丽,真俗气!”我摇摇头,“你爹应该是没读过几年书吧,也只懂得写‘美丽’两个字,农民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尖酸刻薄,看来,我这个教授也有泼妇骂街的那一面。
“你!”徐美丽却气得柳眉倒竖,不过,她生气起来的样子,还真挺好看。
“你什么你啊?”我索性也撕下了教授的伪装,说道,“徐美丽,你听着,我没有钱,也没什么可被你讹诈的。你要我对你负责?可我根本就不认得你,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啊?”
“因为,因为你必须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徐美丽大叫道,她显然被我激怒了。
“什么?父亲的责任?”我愣了。
接着,我大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啊?”徐美丽却吃惊地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还父亲的责任呢?拜托,这位徐小姐,我就连你的手都没拉过,咱们不就是在公交车上坐在一起吗?”我笑得都快岔过气了,就指着徐美丽的小肚子,“徐小姐,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可不是我的,你找错人了吧?我和你就没上过床,怎么会是你肚子里的这个小孩的父亲呢?哼,还父亲的责任呢。你这伎俩,也未免太小儿科了吧?”
我真没想到,这徐美丽一上来,就会用这种烂招数来对付我。
你以为我是马克.吐温(备注:美国著名作家)小说《竞选州长》里的那个倒霉蛋啊,弄十几个不同肤色的小孩子围着叫爸爸,我就真要成为他们的爹了啊?
少和我来这一套,老子是嫖过妓,老子是找过女网友上过床,可老子每次都是带套操作的,从不裸奔,绝对是不可能会和哪个女人生出儿子来的!
我见这徐美丽说不出话,只是胸脯一起一伏的,就又加上了一句。
“徐小姐,你也可以把孩子生下来,再和我做个亲子鉴定。亲子鉴定出来了,就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种了,我愿意奉陪!”我得意地笑了,“我很肯定,他一定不是我的后代!”
“你真的那么肯定吗?”她却咬着牙,看着我,目光里还带着一点凶狠的神情。
“你想干什么?”我反而有点紧张了,“我,我可告诉你,我不怕你的啊!有本事,你就叫警察过来好了。咱们是法治社会,什么都要**律,讲证据的啊。你别以为你凶一下,我就会怕你了。我,我可不怕你!”
“好吧。”徐美丽低下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要你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为什么?”我冷笑道,“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成为一个野种的父亲!”
“野种?”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那你给我听好了。”
“我一直在听着呢。”我耸了耸肩,“说吧,有什么话,都冲我来!”
“你听着,你说的那个野种,就是,就是我!”
“什么?”我顿时愣住了!
天啊,还有人说自己是野种?这,这真是一个奇葩的女人啊!
可她接下来的那句话,却像*一样,在我的头顶上,爆炸了!
“你,你就是我,我这个野种的父亲!”徐美丽突然哭了起来。
“什么?”我的嘴,张得老大老大。
“我,我是你的女儿啊!”徐美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我的脑袋,忽然嗡了一声。
女儿?
她说她是我的女儿?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突然会有一个女儿呢?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女儿?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就冲进屋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呼喊声。
“爸爸,你让我进去啊,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啊!”
我不敢开门,背靠在门上,闭着眼,心里却惊慌得要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是在做梦吗?
门外的敲门声,变得越来越弱,最后,彻底消失了。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我回过身,透着门上的猫眼,就看了出去。
那个叫徐美丽的女子已经走了,过道里,只留下了她那长长的背影。
我转过头,捂住了胸口,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缺氧了,混乱不堪。
你可能很难想象到我此时此刻的心情,突然间,竟然冒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美女,冲着你叫爸爸?这,这足够让你当场疯掉!
我慢慢地走到沙发上,却发现自己的腿都软了。
电视遥控器就放在茶几上,可我却根本没有拿起来的力气。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却百思不得其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美女怎么会叫我“爸爸”,她,真是我的女儿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就算是我和前任女朋友当时擦枪走火,可那也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啊?好,就算我有女儿,她最多也就是五六岁大的女童,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呢?
我终于想明白了:那个叫徐美丽的女孩子,要么就是认错了人,要么,她根本就是在骗我。
可是,她那哭泣的样子,却让我无法相信,她是在骗我,除非她是一个演技精湛的演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她一定是认错人了。
没错,她肯定是认错人了。
她的父亲,也许和我叫同一个名字,也许,就是和我长得很像,也许,他也住在这个小区里。这种认错人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可是,认错爹,这也太奇葩了吧?
我宁可相信这女子是精神错乱,或者认错了爹,也不希望她是故意来骗我,来耍我的。
爱琢磨的我,又思索了起来。
突然,晚上在电视台做节目的那一幕,又清晰地浮现了出来616161616161
“各位观众,欢迎大家观看《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节目。今天,我们很荣幸又请到了我们节目的老朋友,江南大学哲学系的秦寿副教授。秦教授,你好!”一个美丽的女主持人很熟练地介绍道。
这个女主持人名叫梦鸽,今年26岁,长得很漂亮,身材又好。不过,她其实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她很早就结婚了,嫁给一个有钱的富二代,要不是因为这一点,我还真想和她单独出去约会一下呢,只可惜,人家已经结婚了。
“主持人好,大家晚上好!”我也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看着正对着我的那台摄像机。
上电视台做节目,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节目的主编黄世仁是我的发小好友,我和他是从小光屁股长大的,上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小学,同一所初中,到了高中我们才分开,可以算是很铁很铁的那种铁哥们。当然,这节目他是要格外照顾我了。我不仅成为这个节目的特约嘉宾,每次领一点钱花花,还被允许有一个特权,那就是可以在节目中打软广告,就是为那家“浅黄色”成人用品店店做一点软宣传和代言。
第一次做节目的时候,我还有点紧张,目光总是盯着这漂亮的女主持人看,却忘了看镜头。还好我这位发小黄主编及时对我纠正,我才知道了,原来在直播节目的时候,摄像机要比主持人的脸蛋更重要。
“首先呢,我们来回答几位热心观众的来信。”梦鸽熟练地看着对面的提示器,念道,“有位张先生问:他是个高中生,每周都要自*慰5次以上,最近发现腰酸背痛,精力也不集中。请问秦教授,他需要不需要戒除自*慰这种习惯呢?自*慰,到底会不会对身体有害呢?”
这种问题,我几乎每周都会遇到一个,家常便饭了。
我笑了笑,对着镜头说道:“这位张同学,其实适度的自*慰,对人体是有好处的。你想啊,你身体里积压了那么多的东西,不排出来,却非要积压在里面,那对身体多不好啊?至于一周该多少次,这要因人而异,只要你觉得舒服,那就顺其自然吧。别担心会伤到身体,你担心的态度,才是最为有害的。”
“谢谢秦副教授的解答。这里还有一封观众来信,她是这么写的:秦教授,我只想问问你,你上周说过:乱*伦是一种自愿的性*行为,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不受指责,是这样的吗?如果,有一天你的女儿也想和你那样了,你会不会同意和她那样呢?”
梦鸽念完之后,皱了皱眉头,看了一下那边的导播室。导播室里,我的那位好哥们黄主播正在忙碌着。
她的脸上,略微流露出了一点不悦的神色。很显然,这个来信她事先并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同学黄世仁临时塞进来的。
黄世仁经常会来这么一下突然袭击,虽然主持人不乐意,但为了提高收视率,他就是喜欢丢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进来。我甚都怀疑,这个来信是虚假的,这个问题就是黄世仁故意制造出来刁难我的。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也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很刁钻,很不好回答。
我要是回答“不可以”,那不就等于是自己抽自己嘴巴子吗?我上周还说过:乱*伦这种行为是可以的,还因此挨了不少观众的臭骂呢。可是,我要是回答说“可以”,那不就等于说我自己也喜欢乱*伦吗?
这个问题,我到该如何回答呢?头疼啊,头疼616161616161
第4章 噩梦连连
第4章 噩梦连连
“这个嘛。”我沉思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坚持自己的看法,那种行为,是男女两性自愿的行为,就跟吃饭睡觉握手一样,它本身不会对社会构成危害,至于所引发的一些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社会和法律不应过度干涉两个成年男女之间这种自愿的行为。所谓血亲之间的禁忌,只是早期的人类为了保证后代质量而不得已采取的手段,但在现在社会中,*行为与生育脱钩了,因此,即便是血亲之间所发生的*行为,也不一定具备生育后代的意义,不能视为一种反社会的行为。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我又透过导播室的钢化玻璃,看到我那老同学黄世仁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补充一点,只要双方在做那事情的时候采取必要的保护措施,就可以了。哦,我可以透露一下我个人小秘密,我一直使用的是‘浅黄色’商店的‘爱你有一套’的**套。”我马上抓紧时机,做了个软广告,“他们的产品保证安全无毒,质量百分之百有保证,您可以放心使用。”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耳麦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有观众打来电话了,二号线,嘉宾准备互动。”这是黄世仁的声音。
“哦,有个热心观众打来电话了,让我们来个电话连线吧。”梦鸽朝摄像机笑了一下,“这位观众,请说。”
可是,电话里却没有一点声音。
“这位观众,你在电话旁边吗?”梦鸽继续问道。
可电话的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这位观众,你在吗?”梦鸽皱了皱眉,“这位观众可能已经下线了,那我们就接下一个电话吧。”
“慢着!”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得出来,这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是我,我在打电话呢。”
梦鸽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位观众,你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我们吗?”、
“我就是写了刚才那封信的人。”那女子压低了声音,“我有格问题,要问一下这位秦寿副教授!”
“可秦教授他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啊?”梦鸽说道。
“他并没有回答完整。我问的是,如果有一天,他的女儿找到他,他,他会不会也像他所说的那样,只要双方自愿,就可以和他的女儿做那种事情呢?”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梦鸽看了看我,她眼里的神情似乎在告诉我:秦教授,你可有麻烦了,人家可是抓住你不放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突然,对方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
我下一子就陷入了一种寂静之中,这种寂静,让我都感到有点发毛。
“不过,我并没有女儿。”我笑了笑,打破了这种沉默,“所以,这位小姐你的问题,实际上在现实生活里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们不好用假设来解答,你说,对吗?”
咔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她甚至连一声“谢谢”都没说,就当着那些电视观众的面,如此粗暴地挂断了电话。显然,她对我的这个解答并不满意。
可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让某些观众满意而上节目的。我需要的,是维持自己以前的那些说法,即便,我自己也觉得这些说法有点荒唐,有点不靠谱。
现在这年代,谁要是说那些老古板的东西,即便你是对的,你依然还是错的。
社会不需要了解你是对是错,社会只关注你是否成功,你是否能够吸引大众的眼球。为了成功,我知道:我应该说也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很难说出口的话,只要,有人愿意听,我就可以说。
当然了,说真心话,我要是真有一个亲生女儿,我绝对,绝对不会和她那样!
好吧,我说谎了,可是你们这些人不就喜欢听谎话吗?这个社会,就是如此。
就在我暗自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请问,您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我们的吗?”梦鸽又恢复了笑容。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姓秦的,你是不是说过一句话?你说:现在的女人都应该及早**,要是把第一次留到结婚,那就跟傻瓜没什么区别了。这话,是你说的吗?”
我一愣,点了点头,“没错,是我说的,我是认为婚前*行为并没有多大危害,反而可以增加男女双方的经验。”
这个男人一开口就很粗暴,不过,我还是容忍了他的粗暴。
“姓秦的,你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就是一头畜生!”他竟然在电话里骂了起来。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梦鸽也愣了,说道。
“他就是一头畜生!这家伙,在你们电视台上胡说八道,你听听,他都给年轻人灌输了什么样的观念啊!就因为他所说的这句话,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竟然就跟网友开房了,把第一次给了对方。对方把她给甩了,我女儿想不开就跳楼自杀了!秦寿,你这个禽兽!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为我女儿报仇,报仇啊!”
他这暴怒的喊声,通过电视台,传遍了整个江南市乃至于华夏国。要知道,这可是直播啊!
此时的我,早已经吓得面色苍白了,我都可以看到监视器里自己那惊慌失措的面容。
那男人的怒吼声,被无情地咔擦掉了。
梦鸽镇定了心神,说道:“观众朋友们,现在插播一条广告。广告之后,我们再回来!”
直播停了下来,我摘掉耳麦,站起身来,狠狠地捶了一下桌面,很痛。
我那位老同学黄世仁却已经走进了演播室。
“哈哈哈!老同学,你怎么吓成那样了啊?”他却满脸带笑,“怎么,你还怕对方真要杀了你啊?”
我没有说话,而是铁青着脸,看着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还在做那个噩梦啊?”黄世仁笑道,“那只不过就是梦啊,谁会在梦里杀你啊?老同学,你也许还不知道吧,刚才,我们的收视率因为那个精彩的提问和后面打进来的两个电话,一下子猛蹿了10个点,10个点啊,兄弟!”
“好了,我又不是你提高收视率的工具!”我有点郁闷,只觉得胸口发堵。
黄世仁走上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低声说道:“哥们,不是我说你。你呀,有时候这脸皮还是不够厚。“
“我脸皮不够厚?”
“是啊。”黄世仁点点头,“只要收视率提高了,节目火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啊?就让那些人说去好了,他们懂什么啊?喏,只有这个,才是王道!”
他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了点钞票的动作。
“哼!”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还是顺从地回到座位上,继续下面的节目。
此时的我,就好像被人绑架上了梁山,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黄世仁是个脸厚心黑的家伙,可我不是他,我不可能像他那么厚脸皮。
但我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并没有错。我也曾经坚持自己的原则,可是,那有有什么用呢?
现在的社会,老老实实做学问的读书人,还不如一些胡说八道的所谓“名嘴”更出名?老老实实写书写上几年的作家,也还不如一些写一个黄段子而一夜成名的“黄色垃圾制造工”赚钱来得快?老老实实研究医学获得诺贝尔奖的学者,拿到的奖金还不够两个影视明星结婚的一顿饭,引起的轰动效应,还不如人家的一场婚礼?
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我不学着他们这么做,又能如何?
我终于在内心的煎熬之中,做完了这一期节目。
可是,那个咔嚓一声挂断电话的女子,还有那个要为女儿报仇的父亲,他们的声音,却还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啊?那个女子!那个打电话进来的女子,她的声音,她的声音,不就是刚才那个来找我的小美女的声音吗?
我恍然大悟,马上站起身,打开了门。
可是,楼道上早已经空无一人了,那个美女已经走了。
她也许只是特意过来问我那个问题的,那个她并没有得到满意答复的问题。
可是,她为什么要说她是我的女儿呢?用这种方式来找到我,这,这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我不知所措地回到房间里,我今天实在太累了,竟然衣服也没脱,就躺在了床上。
慢慢地,我感觉自己眼皮子打起了架,就沉沉地睡着了。
“你给我站住,站住!”
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黑暗过道里,我在拼命地跑着,跑着。可是,无论我怎么跑,却怎么也跑不出这里。
身后,那个黑影离我越来越近,最终,那黑影将我完全笼罩了下来。
我再也跑不动了,双膝跪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衣冠禽兽!你这个渣滓,败类!”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的衣领提了起来。
一个戴着墨镜,罩着口罩,穿着套头黑色夹克的男人,手里抓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挥舞着。
那把匕首,在黑暗之中画出寒冷的弧线,看得我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放,放过我吧,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去死吧!”那戴着墨镜的男人手里的匕首,划出了一道弧线。
我的胸口被什么东西给撞了进去,很痛!
“啊!”的一声,我又被噩梦惊醒了过来。
这一次,我是在躺在自己的床上。
怎么又是那个可怕的噩梦啊!今天晚上,在公交车上,我就已经做了一次。怎么,这梦还有连续剧吗,一集接着一集啊?
我是一个研究心理学的副教授,当然知道这梦不是真实的,梦,只是人意识的一种反映而已。
可是,我最近却接连做了同样的一个梦。
同样是一条黑漆漆,看不见头的过道,同样是一个戴着墨镜、口罩、穿着套头黑色皮夹克的男人,同样是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在这噩梦里,我总是被那个黑夹克男人追杀着,每次都会被噩梦惊醒,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站起身来,倒了一杯水,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今天晚上所发生的这一切,那个愤怒的观众,赤*裸裸的暴力威胁,可怕的噩梦,还有一个突然来敲我家的门,还说她是我女儿的奇怪女人?
这世界,都乱套了吗?还是我自己神经错乱了?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吓得抖了一下。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手机里,发出了那撕心裂肺的叫声。
这声音,在这夜里,显得那么凄厉与恐怖616161616161
第5章 杀手来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黄世仁挂来的电话,我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我说,老兄,你怎么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啊,这都几点了啊?”
“几点,这不才十一点吗?夜店才刚开张呢。”黄世仁发出了笑声,“我知道你今天受惊了。怎么样,一起出来到酒吧喝一杯吧?顺带,勾搭几个萌妹子玩玩。”
“我不去了,你爱去你就自己去吧。”我没好气地说道,“我很累了,想睡觉。”
“睡觉,睡个毛的觉啊?你就不怕你一睡觉,又做那个噩梦了吗?”黄世仁道,“你还是出来当夜猫子吧。”
“不去了,懒得动。”
“那我去你那里总可以了吧?对了,你小区楼下不有一家‘情未了’的酒吧吗?我听说那里经常有漂亮妹子出没,勾搭一下,就会和你上床的,你要不要去试试身手啊?那里离你家近,你可以把人家带回家,直接操作上手,那多好啊!”
工作时间以外的黄世仁,那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色狼。
不过,那话怎么说的呢?人以类聚,他是色狼,我难道就不是吗?色狼和色狼走在一起,就成了好朋友,那是必须的啊!
“好吧。”我同意了,“我就跟你去那里喝喝酒。”
“这就对了嘛,我马上就过来,你等着。”
十五分钟后,黄世仁和我就已经坐在了这家“情未了”酒吧里面。
酒吧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有几个穿着劲爆的女子在拼命地摇晃着头。这些女人,大概都是吃了*,才这么疯狂的吧,她们也不怕把颈椎弄出毛病了?
我也实在无法理解这九零后的女孩子们,毕竟,我和她们之间是有着深深的代沟的,那代沟,可比女人的那什么沟还深。不过,我只对和她们上床感兴趣,还管她什么沟不沟的?
“这里挺不错啊,妞可真多啊。”黄世仁用那色迷迷的眼睛,向四周贪婪地看了看,“老弟,你很享福啊,在家门口就有这么一个好所在啊。”
“享福?”我耸了耸肩,“我可没什么钱,到哪里去享福?”
“你瞧你这话说的,面包会有的,女人也会有的。面包是不好赚,可这女人,现在不就有现成的吗?喏,那边就有一个,你看看,那背影相当正点啊。靠,看了都想让人犯罪啊!”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酒吧的吧台上,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子背对着我们的方向,正在低着头喝酒。她那乌黑的秀发很长,披散开来,不过,她并没有在摇晃脑袋,却垂着头,就好像是睡着了。当然,最美妙的就是这背影,确实让男人想上前紧紧搂住不放。
奇怪,这背影,看上去怎么有点也眼熟啊?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啊?”黄世仁道,“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可就要动手了。”
“少来。”我站起身,借着浑身的酒气,说道,“这个女的,我要了。”
“好,好,那就看你的了。”黄世仁笑了。
于是,我就朝着那个女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
这酒是好东西,之所以说是好东西,就因为你可以把自己所犯的任何错误,都推到这东西的身上,就不用负责任了。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负责任的男人。
我走到那女人身后,壮着酒胆说道:“这位美女,可以赏光请你喝一杯吗?”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低着头的女子,慢慢地抬起了头,扬起秀发。
在酒吧里那有点暧昧又有点迷乱的昏黄灯光下,我们两人的四目,就对在了一起。
可这一看,我却惊呆了。
这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到我家来敲门,竟然认我做爹的那个徐美丽!
这一刻,我们两人都惊叫了起来,“是你?”
“爸61616161616161”她还没把话说完,我就像落荒而逃的逃兵一样,撒开腿就跑了。
“别走!”身后传来了她的叫声。
咣当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掉了下来。
我猛地一回头,却见她竟然被一张椅子给绊倒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抬起头来,揉着膝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她那双美丽却显得有点迷离的眼睛里,却带着那种声声的失望而酸楚的神情。
我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这一刻,我已经把自己最后的那一点绅士风度都丢掉了。
我绝对不能被她缠上,绝对不能啊!
这是一个怎样离奇的夜晚啊?我将一个绝色美女挡在自家门外,可等到我再次邂逅到她的时候,我竟然好像撞见一个鬼一样,吓得只会到处乱跑。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我就如无头的苍蝇一样乱跑。
咣当一声,我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也倒在地上。
我马上又爬了起来,可是,这一抬头,我却又愣住了。
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穿着黑色皮夹克的高个子男人,就站在我的面前。他很高大也很强壮,双手插在皮夹克的口袋里。
突然,他从口袋里拔出了右手,那一刻,我看到了他手里那一把明晃晃的东西。
“啊!”我吓得掉头就跑!
我噩梦中所见到的那个杀我的人,终于出现了!
没错,就是他!戴着墨镜和口罩,穿着黑夹克,手里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天啊,噩梦成真了啊!
我没命地跑,身后却传来那个男人嘶哑的声音。
“站住!别跑,别跑啊,你给我站住!”
就在酒吧里那些人的注视中,我没命地向前跑,竟然一口气跑进了卫生间。
冲到卫生间里,我一下子就钻进了一个坑位里,并锁上了门。
可我的心脏,却还在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难道,我是在做梦?
是啊,是啊,我一定是在做梦!那个黑夹克的杀手根本不存在,那只是梦境。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手,很痛,这不是在做梦!
不只是这个黑夹克杀手,还有那个来敲门的美女徐美丽,都是真实存在的!黄世仁不也在酒吧里吗,他总不会也是我梦里的一部分吧?
我的思想乱了,被酒精浇灌的大脑似乎已经不灵光了。
可就在这时候,卫生间里传来了脚步声。
啪嗒,啪嗒,沉重的皮鞋声,一步步地朝这里传了过来。
我低下头,透过坑位挡板下面的缝隙,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一双大皮鞋。
突然,那个人似乎也蹲下来了。
我吓了一跳,马上就跳到了马桶盖上,这样一来,对方就看不到我的脚了。
可那家伙并没有走,而是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快走,快走啊!杀手大哥,求你饶了我吧!我秦寿,虽然做了很多错事,可至少没有杀过人,没有放过火,也没有*过女人,你就饶了我这条小命吧!
我真是后悔了,后悔自己就不该答应黄世仁,半夜三更到这酒吧里来。我要是老老实实地躲在家里,也许就不会遇到这个命定的杀手了。
听人家说,这梦,有时候就是未来将要发生某种事情的提前预示。美国总统林肯,曾经在生前做过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看到了一个葬礼,很多人在那里哭泣,而棺材里躺着的那个人,就是他,林肯!没过几天,林肯总统果然就被人暗杀了,梦境也变成了真实的现实。
难道,我也注定难逃此劫吗?
想到这,我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手脚也变得冰凉了。
那个男人推了一下我隔壁的那个坑位的门,嘟囔了一声,“真臭,拉完了也不冲!”
没错,这个声音,就是刚才那个黑夹克男人的沙哑的声音。完了,真的是他啊!我这下可惨了!
我想推开门冲出去,也许,这样才有最后的一线生机。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双皮鞋,已经来到了我这门前!
我,已经无路可逃了!
我抱住了头,心想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我在找那个禽兽呢。”那个男人用那沙哑的嗓子说道,“对,已经找到他了!”
啊?他,他真的就是来找我的啊?
“好,我这就做了他!”那男人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妈呀,完了,这家伙还是有同伙的啊!死了死了,我这下可死定了!我才35岁啊,难道,就要去见阎王爷了啊?
我的腿一软,差点就要瘫倒下来。
可是,那皮鞋的脚步声,却朝另一个地方去了,是朝卫生间的出口而去。
什么情况?
那个男人走出去了,卫生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我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下有点潮湿。我低下头,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我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可我还是不敢出去,那个杀手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呢?难道,他这是故意要诱骗我出来?不能啊,他在这里作案,不是更快捷简单,还不会被人发现吗?
我又在这臭烘烘的厕所呆了几分钟,见还是没有动静,这才慢慢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站在卫生间门口,我又缩着头向外张望,却没有再见到那个男人的身影,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可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却不死不活地响了起来。
这铃声,就好像是要催命的声音一样,吓得我心惊胆颤616161616161
第6章 古板的女同事
“妈呀!”我吓得去兜里掏那手机,可是,因为紧张,那手机就从我手里掉落在地上,不响了。
原来,那手机已经被摔得电池都掉出来了。
我捡起手机壳子和电池,也顾不上组装起来,马上就朝酒吧门外走去。
这里,还是不能呆啊!
酒吧里,已经看不到那性感迷人的徐美丽和那个穿皮夹克的高大男人了,可我却能看到黄世仁在打着电话,四处张望着,好像在找人。他大概是在到处找我吧?刚才的那个电话,应该就是他打给我的。
可我却不敢去找他,就低着头,走出了酒吧。这时候,我也不敢跑,我只要一跑就会引起那个杀手的注意。
我一边走,一边还不时回头看了一看,生怕又冒出那个杀手,或者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徐美丽又冲过来,拉住我就叫爹。
就在这种巨大惊吓之中,我总算是溜回到了家里。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我拼命地喝水,不停地喝水,只有这样,我似乎才能把心里的那恐惧感给消除掉。
可是,另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
那个杀手会不会也找到这里啊?他既然都到了我家附近,难道,他也知道我的住址了?
不成,我可不能再呆在家里了,这不是等于束手就擒吗?
想到这,我赶忙把东西整理了一下,装进了公文包里,就迅速地下了电梯。
我一进入电梯,就撞见了一个人。
“秦老师,这么迟了,你还出去啊?”操着山东口音的大楼保安王大爷说道。
这位王大爷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他是二号楼的保安,也兼做点收发室的工作。
“哦。”我点了点头,也不敢多说几句。
“你晚上出去的时候,可要注意一点。最近这一带的治安情况可不太好啊,前几天,我们这里还出了一起命案。”
“命案?”我的心突然又悬了起来。
“你不知道啊?”王大爷道,“前几天,就在我们小区门口的小路上,有个女人被人家给杀了,连衣服都给扒下来了。哇,那可惨啊,一丝不挂的,脖子都被割断了啊!”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个皮夹克男人手里那明晃晃的东西。
刚才,他从兜里拿出来的那玩意儿,是匕首吧?会不会是我看错了呢?
我确实是喝得有点多了,那男人到口袋里拿东西的时候,我除了看到那明晃晃的一道光,就压根儿没看清楚那是啥玩意儿。我现在有点不确定,他掏出来的,真是一把匕首吗?
可是,他在电话里说他已经找到“秦寿”了,那,不就是说我吗?
“秦老师,你今天晚上的面色可不大好啊?”王大爷缩了缩鼻子,“你喝酒了啊?这怎么浑身的酒气啊?”
“哦。”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就低着头。
好容易电梯到了一楼,我马上就冲出去,就连和王大爷说声“再见”都没说。
出了小区,打了个出租车,我找了离家刚好有三公里的一家快捷酒店就住下了,刚好,这距离就是出租车的起步价。
可是,住进了这酒店,这一个晚上,我还是睡得不踏实。我在床上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宿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所幸,我没有再做那个噩梦了。
第二天早上,我退了房,就揣着我的公文包,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学校。
可当我走到办公楼的楼下,却撞见了我最不喜欢见到的一个人。这个女人,就是和我同一个系的同事李珊珊。
这个李珊珊也是我们哲学系的老师,她教的是马列主义哲学,为人也很古板。她今年32岁,比我还小三岁,却经常板着脸教训我。特别是从我上了那个电视节目,在里面说了一些话,这个老剩女的批评就变本加厉了起来。
果然,她一看到我,马上就露出了好像见到苍蝇一样的表情。
“秦寿,你昨天在那个节目上又都说了什么啊?”她双臂交叉在胸前,冷冷地看着我。
这个李珊珊其实长得还不错,可就是留着短发、戴着一副大大的框架眼镜,比实际年龄可老多了。而且,这女人从上到下都是裹得紧紧的,就连小腿也没有露出来,一副晚清时候女人的样子。
我这个人对女人的品味要求很高,我只喜欢长发的,长着一双大大的,水灵灵眼睛,绝对鼻子上没有那框架眼镜,而且,大小腿都很修长匀称的女人。
而这个秦珊珊,刚好在这三条都不符合我的要求,短发、戴眼镜、腿还被包得紧紧的。
在我的眼里,这就是一个模糊了性别界限的中性人,一个女汉子,甚至,可以想见,她一定也是个“性冷淡”的女人。要不然,为什么32岁的她,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呢?
“我说什么了?”我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对不起,我要过去了。”
“我要和你好好谈一谈。”突然,她却摊开双手,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要做什么?”我不满地看着这个女人,可目光却忽然平移到了她的胸前。
没想到,摊开手的李珊珊,那胸部还很挺拔的啊?
我很少注意到这个女人的胸部,可今天,我却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观察了一下。
这个女人的胸部并不是特别大,但摊开双臂后,却显得有点形状和规模,看上去至少比那些“飞机场”的女人好多了。
“你看什么?”李珊珊看到我的目光,吓得又把双手捂住了胸前,“你,你把眼睛给我转过去。”
“奇怪了,我看我的,又关你什么事啊?”我耸了耸肩,“我说,李老师,你不觉得你这么穿,就好像是从金字塔里刚爬出的木乃伊啊?”
“木乃伊?”李珊珊低头看了一下,还别说,这一声深色的衣服还真是够老土的。
“我是木乃伊,那你是什么?”她冷哼了一声,“秦寿,我警告你,你现在离一个人民教师的标准是越来越远了,你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反省?有什么好反省的?”我也冷笑一声,“李珊珊,你少拿这一套来教训我。你的那些思想,早就过时了,你别在我面前装好人。做婊*子,你还立什么牌坊啊?谁不知道谁啊?”
我这话一说出口,自己都有点后悔了。
我是不是说过了啊?哎,多怪我,老是跟黄世仁和那个廖东升廖老板混,不知不觉之中,竟然也学着他们,变得流里流气了,怎么满口脏话啊?
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了就说了吧,怕什么呀?
李珊珊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我反而眯起了鱼尾纹,好好地欣赏了一下这个女人那起伏的胸脯。
可就在我得意的时候,突然,我被什么人给从身后撞了一下,手里的公文包也飞了起来。
稀里哗啦,那公文包里飞出了一大堆东西,钢笔、手机、笔记本,还有一盒安全套!
“哎呀,真对不起啊!”那个撞了我的人,抱歉地说道。
我本想发作,可一看到他,却只能自认倒霉。
此人可比我重多了,八十公斤,肥肥的肚腩,还有那厚厚的下巴。
他,就是我的另一个同事,同样也是哲学系的老师——范文同范副教授。
这家伙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直以来,为了和我争夺教授的职称,他没少给我背后捅黑刀。不过,我秦大教授怎么会是轻易认输的人呢?我当然是寸步不让,和他刺刀见血,看谁捅得过谁?
不过,表面上,我还是要装出一副很儒雅,很洒脱的样子。毕竟,咱是文化人嘛。
“哦,是范老兄啊。没事,没事,不就撞了一下腰吗?小意思,小意思。”
“哎呀,我急着赶过去给学生上课。昨天晚上看了一宿的欧洲杯,早上又起得迟了,真是对不起啊。”范文同满脸带笑地说道。
虽然明知道这家伙是笑里藏刀,可我也不能打这笑脸人吧?我也笑了笑,转过身,就要弯腰捡起我丢在地上的那一堆东西。
可就在这时候,李珊珊却已经低下头,给我捡起了东西。
“别动!”我一看到她脚前方的那个蓝色方块小盒子,就大叫了起来。
可是,为时已晚,李珊珊已经捡起了那盒子。然后,她看了一眼,马上就是一副惊愕的表情,对着我。
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这是什么啊?”范文同走上前去,从李珊珊的手里拿过了那东西,“安全套?还是‘爱你有一套’的精品超薄超润滑安全套啊?这一盒,可要不少钱吧?好像这4只装的,一盒就要六十块啊?老弟,你很舍得花钱吗?”
擦,这家伙,你很了解这安全套的行情啊?看来,你也用过这牌子?
“老弟,不错啊,一天晚上用几个啊?”他笑眯眯地走过来,搭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在那节目里说你用的就是这牌子的,没想到,你还真是说到做到啊。就是上班,你也不忘记随身携带啊?”
我看了一下他,又看了看李珊珊。
那个老剩女,却低着头,就好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
“为人师表的,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突然,范文同咳嗽了一声,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秦老弟,你这么做,不等于是以身作则,鼓励你的学生们也使用这玩意儿吗?上班用,上学用,长此以往,我们这学校还是什么学校啊?难道,都是培养色狼的学校吗?”
我见范文同突然换了一副嘴脸,愣了一下。
你这家伙,你给我装什么假正经啊?你这个大尾巴狼,早晚也要让我把你给揪出来,好好曝曝光,让同事们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好了,我要走了。”李珊珊转头就要离开。
“我这么做,就是要让我们的学生们,树立正确的观念!”突然,我大声地说道。
听到我的声音,李珊珊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
范文同也皱起眉头,眼珠子滴溜乱转了起来。
显然,我这突然的一吼,把他们都给震住了616161616161
第7章 哲学系来了个美女新生?
“我,我这么做,就是要让我的学生知道,只有随身带着这东西,才能有效地防止艾滋病这样的疾病传播。一个人,一定要树立好良好的防范意识。这东西,就是要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以防不测,这可是我们男人的防身武器啊!”
“扑哧。”没想到,李珊珊却突然笑了。
这个古板的女人竟然也会笑,我可真是前所未见啊?
“对了,今天是艾滋病日吧?我带这东西带来,就是要在课堂上,向学生们宣传防控艾滋病的医学知识!”我又加了一句,我可真佩服自己的口才啊。
“是吗?”范胖子耸了耸肩,“今天不是艾滋病日,我看,今天是愚人节吧?”
“愚人节?”我一愣,“今天是四月一号吗?”
“当然不是。可是,你说这话,不是成心想愚弄我们的智商吗?我说,珊珊,就他这号人,也配在这里做老师?这简直就是误人子弟啊!”范文同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你,你!”我气得真想给这家伙一巴掌。
死胖子,你竟然在这里污蔑我,诽谤我?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我刚要发作,可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范老师说的很对。秦寿,你这么做,不是在帮助学生,而是害了学生啊!”
我转过头,看到朝自己走来的这个人,一下子就萎了。
该死,怎么系主任也来了啊?怪不得范文同变了一个样子,敢情是他老早就见到老头了,故意在他面前表演啊?
这位系主任刘延年老同志,私底下我们都叫他做“老头子”。他也确实够老的,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了,再干上两年就要退休了。可他非说要发挥余热,继续把这系主任的岗位坐下去。
您可倒是下去休息一下啊,您要是一直坐在这个位子上,我们这些年轻一点的,哪里还有机会上来啊?
此时,“老头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小伙子,咱们做人做事啊,还是要多想一想别人,尤其是这些小孩子们啊。这些学生,在我眼里,一个个都跟花一样,咱们可不能把他们变成了毒草啊?”
“毒草?”我一愣。
擦,我怎么会是璀璨年轻一代的杀手了呢?拜托,我又不是摧花大盗。
老头子将我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小秦啊,你昨天晚上在电视上的表现,我也都看到了。有些话,你说得对,可有些话,你可不能那么说了啊。”
我没有说话,就歪着头,看着老头子。
“就比如,你所说的那乱*伦的事情,那怎么能用双方自愿来解释呢?你别忘了,咱们可是社会主义国家啊,也是几千年的文明古国啊,不管是老祖宗的观念,还是马列主义,可都是反对这东西的啊。”老头子摆起了领导的高姿态。
“我,我那不就是说一说自己的观点,纯粹学术观点。”我嘴硬地说道,“这种观点,也不是我首创的,我们国内有个权威的性学家李某某的,人家也是这样说啊?”
我搬出了别人来,也是为了给自己撑腰壮胆。
“我知道,可那家伙说的不对,他是权威又怎么了?就是权威专家,说话也不能跟放屁一样!那种事情,难道只要双方自愿就可以吗?一个人想要自由是没错,可也要想到他人的感受啊。”老头子继续絮叨道,“就算是国外那些资本主义国家,人家也不是允许什么都乱来的。几十年前,他们不也搞过什么性解放吗?结果呢,出了问题,艾滋病泛滥成灾。现在,人家不也开始检讨自己了吗,有哪个国家是赞同这乱*伦的啊,你倒是给我找一个国家出来啊?”
我不吭声了。
老头子继续说道:“小秦啊,你虽然还没结婚,可你早晚也要结婚,也要有孩子的,做人家的父亲,对吗?”
“做人家的父亲?”我一听到这话,头就痛了起来。
昨天晚上,那个疯疯癫癫的徐美丽对我叫“爸爸”,这已经让我够烦恼的。刘主任,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老头子却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继续说道:“你要问问自己,你能允许自己的孩子那么做吗?如果,你告诉自己的答案是‘不可以’,那,你就别再那么说了,好吗?多为你的子孙积点德吧。”
我低下了头,也觉得系主任这话在理。
可是,我毕竟还没有孩子啊?那,就等我有了孩子以后,再说吧。
刘主任走了,李珊珊和范文同也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发愣。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什么东西朝我飞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一个篮球,就从我头顶呼啸而过。
好险,这要是再慢一点,我这脑袋准和这篮球来一个亲密接触。咱们这可是脆弱的脑壳啊,哪里能顶得住这篮球啊!
“谁啊?谁在这里砸篮球啊?”我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
刚才,被同事发现自己随身带着安全套,又被范文同嘲笑了一番,还被校长抓来做了一通“思想政治工作”,我的心里早已经窝着一股火了。现在,竟然还有人敢朝我丢篮球,简直是气死我了!
这可是篮球啊,可不是那烂苹果啊!砸上了,我可就要去医院住了啊!
“哎呀,秦老师啊,真不好意思,你受惊了吧?”这时候,一个皮肤黝黑,穿着蓝色运动小背心,身材魁梧的男孩子走了过来,朝我咧嘴一笑。
“你是谁?”我只觉得这男孩子有点眼熟,却想不起他是谁了。
“我叫欧阳天。”他伸出了手,看上去很友好,“我是企管系的大二学生,曾经听过您的公开课,真是挺棒的。”
“噢?”我有了一种欣喜的感觉。被人家恭维,怎么都是好事。
“我很赞同您所说的那些观点。”欧阳天朝我眯了眯眼,“昨天,我也看了您在电视上说的那些话,真是太酷了!这性嘛,纯粹就是双方自愿的事情,你情我愿,何必要那么虚伪呢?喜欢谁,那就和谁发生关系就好了,何必还要遮着掩着呢?您说,是吗?”
我马上有了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幸福得差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人生中,什么才是最幸福的?那就是理解,理解万岁啊!
“你也这么认为?”我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好,好啊!”
可是,我又有点疑惑。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我问道,“我今天可没有公开课啊?”
“我啊,是到这里来看看你们系新来的一个女生。”他趴在我耳边,偷偷说道,“刚才,我看到了一个来报道的大一新生,可正点呢。我一打听,才知道她就是你们哲学系的学生,所以就跟过来了。”
“噢?美女新生,那她人呢?”
“不知道啊,我跟了半天给跟丢了,她跑得很快呀,一溜烟就没了。”
“啊?”我疑惑地看着他,“我在这里教了这么多年的书,就没见过哲学系出过什么美女学生啊?”
“是吗?”这欧阳天也露出惊讶的表情,“难道,她不是你们系的学生,那我这趟不是白跑了吗?”
“小伙子。”我板起了脸,再怎么说,我也是老师,他是学生,怎么能跟哥们聊天一样呢?
“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不是泡妞谈恋爱。”我很严肃地说道。
“是吗?老师,这么说,我学习期间是不能泡妞的?”他扬起眉毛,说道。
这家伙还是挺帅的,要泡几个小女生,应该是手到擒来吧?
“那当然了。”
“那,要是我泡妞的时候努力学习,可以吗?”他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啊,那,那当然可以。”
真没想到,还有这么勤奋的学生啊!
“啊,这可是你说的啊。那好,那我以后每天带书到这里学习,顺带,来泡一泡那个靓妹子。”他朝我呵呵一笑,就摆了摆手,捡起那篮球走了。
“什么?”我看着他的背影,惊讶得嘴巴都闭不拢。
老半天,我才吐出了一句话。
“现在的孩子啊,真,真的比我们那时候的智商可高多了。哇靠,你是吃了进口牛奶长大的吧?”
虽然对这位欧阳天同学的话半信半疑,可我听他一说我们哲学系来了个漂亮女生,还是如打了鸡血一样。
实话说,哲学系里真没有漂亮的学生,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我后来才明白,敢情学哲学的人都是爱琢磨的家伙。你想啊,你整天琢磨,老是皱着眉,摆出一副深沉到老的样子,你能有多好看?
好吧,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女生到底有多漂亮,哈哈哈!
忙了一天,我终于回到了家里。
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似乎已经慢慢地被我淡忘了。
我没有做饭,就随便找了方便面,泡上吃了起来。这并不是我忙得连做饭的时间都没有,而是我做饭的水平实在太差了,令我自己都不敢恭维。
吃罢了饭,又吃了个苹果,喝了杯可乐,我就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放在茶几上的电脑,看起了岛国的那些片子。
看a片,是我每天吃饱喝足后的保留节目。看着看着,我就不禁地想起被我放在衣柜里的那个“林小玲”了。
好吧,等哥们看爽了,再和小玲你一起好好温存吧。
我乐滋滋地欣赏着电脑屏幕上那些*们各种挑逗的动作,一边还在不停地打着饱嗝,那是被可乐给呛得。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我看得有点冲动,想赶快脱光衣服去洗个澡,再抱着“林小玲”到床上好好玩一玩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皱了皱眉头。
这时候,是谁过来了?
不会,又是那个疯女人吧?或者,是那个杀手?
我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要去开门。
可是,外面的门还是敲个不停,还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里面有人吗?有人在里头吗?”
男人?我马上就将徐美丽给排除出去了。难道,是那个杀手?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616161616161
第8章 美女闯进我家门
“啊?”我又是一惊。
本来,我要是这样一直不吭声,装作家里没人的话。那么,不管外面的家伙是谁,我都可以不加理会。说不定,人家听见里头没动静,就知趣地走了呢?
可是,现在,这手机却把我的行踪彻底暴露了。
果然,外面那个男人听到里面的声音,就越发起劲地敲起门来
我想挂断这个电话,可一看这个电话号码,却又把这念头给掐掉了。
给我挂电话来的不是别人,正就那个女网友“小猫咪”。
小猫咪怎么给我挂电话来了?
哎呀,我给忘了,我不是跟她约好了,今晚她要来我家里和我共度良宵的吗?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啊?
这种约*炮的事情,我竟然都能忘掉?看来,昨天晚上我所受到的刺激与惊吓,那绝对是重量级的啊!
我赶紧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小猫咪”嗲声爹气的声音。“
“我说,骑士啊,你现在在家吗?”
我的网名叫“采花骑士”。
“在,在啊。”
“那我现在就过去了。”
“什么?你要过来?别,别来啊!”我叫道。
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时候你来干吗呀?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里面有人吗?”门外,那个粗声大气的男人叫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门边,趴在猫眼上看了出去。
只见,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他的身上则穿着一身黑色的警服。
是警察!我顿时一愣,这警察怎么也找到我家里来了?
“干什么的啊?”我终于叫了一声,等于是告诉外面,这屋里有人。
“警察,有事找你!”对方很干脆利落地说道。
“什么事啊?”
“你开门就知道了。”那警察说道。
我正想要开门,却多了一个心眼。
不对呀,我没做坏事,也没被别人做过坏事,警察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啊?不对呀,这家伙,别是一个假警察吧,是那黑夹克杀手的同伙吧?
想到这,我的心里又开始发虚了!
“开门,开门!”听到我不再出声了,那警察又重重地敲了敲门。
我想不开门,可万一这家伙要是真警察可怎么办?可我要是开了,他要是个冒牌货,我又怎么办?
我急着在屋里团团转,突然,我看到了一个好东西。得了,就是它了!
门打开了,那个警察探进了头来,可是,他一看到我,却吓了一跳。
原来,我刚才从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就拎在自己的手里。
“你,你拿着菜刀干吗?”他愣住了,看着我,“你别是要袭警吧?”
“警察同志,我哪里敢袭击你呀?”我堆着笑,说道,“最近这一带的治安不是不太好吗?我这是怕歹徒上门,不敢随便开门啊?”
我这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要是个假警察的话,肯定会露出惊慌的神色。
“你,你先把刀放下!”他指着我手里的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我们这里的治安没你说的那么差,我是这一带的片警,我可以保证。”
“你向我保证?”我却乐了,“警察同志,你不知道前几天我们小区门口的路上,还出了一起命案,一个女子被人杀死了吗?”
“这,这事情不归我管,那是刑警的事情。”那个警察摸了摸额头,“我只管一些普通的民事和治安案件。”
“哦。”我松了口气。
对方的表现,很正常,并不像是居心叵测。而且,他并不是刑警,那也就是说,他过来,是和那些刑事案件没有关系了?
我最怕的就是刑警,他们找你问话,那简直就像是审犯人一样。可能,在他们的眼里,每个人都是嫌疑犯吧,就好像我们心理学家看到每个人,都觉得他是神经病一样。
“那你找我有啥事啊?要查户口吗?”我问道。
“当然不是。”这个留着小胡子的警察一扭头,“怎么回事?那个女孩子到哪里去了?刚才,她还在这里的啊?“
“一个女孩子?”我一愣,“谁啊?”
“喏,这不就是她吗?”他指着从楼道那边慢慢走过来的一个女孩子,说道。
我顺着他的手指往那边一看,却差点要跪下来了。
那个徐美丽,又来了!
“我,我要关门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关上门。
可这一次,这胡子警察却把门被拉住了。
“你要干嘛?”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也不敢关门了,这家伙足足大了我一个块头,而且,人家还是警察。
咣当一声,我手里的菜刀也掉在了门外。
“小姑娘,她就是你要找的人吗?”那警察转过头,朝徐美丽问道。
徐美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冷冷地看着我。
看到她那双冰冷而落寞的眼神,我只感到后脖子有点发凉。
怎么回事?这疯女人就这样缠上我了?
“警察同志,我不认识她啊,我真不认识她啊。”我急了,说道,“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和她之间真的没什么啊?”
“你和她之间没什么?”那警察一愣,“她不是你的外甥女,你不是她的舅舅吗?”
“舅舅?”我也是一愣。
“舅舅,咱们进去再谈好吗?”徐美丽终于开口了,“你要是一直不认我的话,我就每天带着警察叔叔来找你。”
“啊?”我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绝色但也够绝壁的美女。
徐美丽,你可真够厉害的。昨天冒充我女儿,今天你又冒充我外甥女,明天你还要冒充我的什么人啊?好吧,我败了,我认栽了。
“好,既然你已经找到你舅舅了,那这里就没我什么事了。”那警察道,“你这么久才开门,你在里面做啥呀?”
他探头探脑地朝那边看了一下,我一回头,吓了一跳。
原来,我的电脑屏幕上,还在播放着那岛国的“动作片”呢?
我马上跑了进去,就把那笔记本电脑的盖给盖上了。
“怎么?你不欢迎我进来啊?”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吓得回过头,却见那徐美丽抱着双臂,已经站在我的身后。她身后的那扇房门,也已经被关上了。
我的娘呀,她还是冲进来了啊!
“你,你不要乱来啊!”我想去拿那把菜刀,却发现那菜刀已然在门外了。
于是,又拿了一把短短的水果刀,就在手上挥舞了起来,嘴里还说道:“我,我可告诉你,我是学过武术的。你要是乱来,我这手里的刀,可,可就不客气了!”
“乱来?”徐美丽吐了吐舌头,“我对你乱来?好啊,那我就乱来了!”
啊?这家伙,真要对我不利啊!
我抓着那水果刀,手却发抖了。
这时候,对面的这个徐美丽,仿佛不是个美女,却变成了野兽。
这一刻,我也深深体会到,为什么有本书的书名就叫做《美女与野兽》。
可出乎我的意料,徐美丽却大叫了起来。
“快来人啊!有人要*我啊!救命,救命啊!”
“啊?”我吓得冲过去,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真没想到,这徐美丽会来这么一招!怪不得,人们说天下最毒妇人心呢,你可真是够狠够毒的啊!
这女人还有更狠的,她竟然一把就将我手里的水果刀,给夺了过去。
这一下,我可变成了赤手空拳,而她的手中,则多了一把凶器!
完了,我完全被动了,无论是动嘴还是动手,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垂下了头。
“我饿了,先吃点东西,这里有香蕉啊?不错,我就喜欢吃香蕉。”徐美丽拿着那水果刀,就走回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把水果刀放在茶几上,就随手拔了一根长长的香蕉,剥开来,就吃了起来。
她的一双**交叠在一起,还向我抛来了一种很暧昧的眼神。
如果换了是别的女人,这样坐在我的对面,翘起二郎腿,还用那红润的朱唇慢慢吮吸那根香蕉,这绝对会让我联想到岛国动作片里的那些*。可是,这却是一个让我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却又无可奈何的女人,我已经完全没了那种念头。
不好,*?岛国动作片?那,那台笔记本电脑!
我还没动手,徐美丽却已经将放在她面前的那台笔记本电脑又打开了,轻轻点了一下,电脑里就又放映起了那些让人眼红耳热的画面。
“哇,不错啊。秦教授,你平时就研究这些东西啊?怪不得你能成为江南市知名的性学家呢,你就连下班了,还不忘记专研本行业务,真是敬业啊!”这小妞一边笑着,一边看着那屏幕,还露出了两个灿烂的酒窝。
这是咋回事?一个陌生女人,跑到我的房间里来看这种片子?
“怎么,你还站着啊,不一起来看看吗?”没想到,徐美丽竟然朝我招了招手。
可是,我却站着不敢乱动,心里想着该怎么把这闯进门的女人赶出去。
“哇塞,原来还可以用这种动作啊?”徐美丽却又惊讶地说道,“这难度,可真大啊!”
我终于火了,冲过来,吼道:“够了,你闯进我家里,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来一根香蕉吗?”可是,这徐美丽却带着一种无辜的眼神,递给我一根香蕉,“这片子里的那个女的,她不也喜欢吃香蕉?”
我转头看了一下,这心里那个气啊!
拜托,那东西是香蕉吗?你什么眼神啊!
可是,看过了电脑,我再回头看一下徐美丽,我这气愤,却变成了另一种情绪。
徐美丽的领口处竟然敞开了,她刚才进来的时候,那里还没敞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胸前的纽扣竟然被解开了一颗。我确定那不是我做的,难道,这是她自己解开的?
不管是不是,但看到她领口处露出来的那一条被挤压出来的深深的沟壑,我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好吧,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就不客气了。
突然,我猛地朝她扑了上去。
这时候,我的脑子完全短路了。在我的脑海里,只有她的那一条沟壑,还有,那电脑里污秽不堪的镜头。
端的一声,我裤裆上竟然挨了她重重的一踢,那痛苦,简直就是撕心裂肺的。
“你,你敢踢我?”我捂着下面那地方,刚被激发起的兽性,完全都被打没影了。
“秦寿,你真是一头禽兽,你竟然连你亲生女儿都想*?”徐美丽恶狠狠地瞪着我,啪的一声,就把那电脑给盖上了,“要不是我早有防备,早就被你,被我的亲爹,给玷污了!”
“亲爹?”我挣扎地站了起来,“你,你说我是你亲爹?”
“对呀,我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叫了你一声爸爸了吗?你,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拒之门外?”突然,徐美丽落泪了。
就在一瞬间,她从刚才的面带微笑、目光暧昧变成了愤怒,最后竟然又落泪了。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换了这么多的表情,我甚至怀疑她究竟是不是一个专业演员?
“你说你是我女儿?可,可我哪里来的女儿啊?”我叫道。
“你,你忘了一个叫柳如玉的女人了吗?”徐美丽颤抖地说道,“她,她是我妈妈!”
“什么?柳如玉?柳姐姐?”我愣住了。
刹那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张脸,一张美丽的脸。
难怪,我会觉得徐美丽的眼神那么熟悉,是的,曾经有一个女人,也有那么一双让我着迷的眼神。
那个叫柳如玉的女人,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尘封的记忆,又一点一点浮上了我的心头616161616161
第9章 理发店的小寡妇
那一年,我才十六岁,正是一个浑身充满了无尽的能量却无处发泄去的年纪。
那时候的男孩子,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外面的花花世界。那时候,a片几乎没有,别说是网络了,就是电脑也是一个稀罕物。
我就生活在郊区的一个小镇里,每天,我只能看着那些忙忙碌碌的男人女人,从这里到了城里,又从城里回到这儿。
可就在这个小镇上,我却遇到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柳如玉。
那时候的柳如玉已经二十六岁了,足足大了我十岁,这年纪差距,别说是叫她一声“姐”了,就是叫她一声“姨”也不过分。
柳如玉是从外地嫁到我们这里的一个小媳妇。她很早就嫁人了,嫁人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徐美丽这个年纪,十七八岁。可是,他的男人死得早,她就成了寡妇,也没留下一儿半女的。
她在我们镇上开了一家理发店,就离我家没多远。
每天,来她店里的客人是络绎不绝,甚至,她收的钱比别的理发店要贵五毛一块的,可那些人却都不计较。要知道,在十九年前,这贵五毛,可是贵不少的呀。
到她店里的,绝大部分都是男人,无论是十几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还是五六十岁的老头,看到她都有点笑嘻嘻的。后来的我回想起来,才知道那不该叫“笑嘻嘻”,而应该叫做“色迷迷”才对。
柳如玉的身材很好,一米六五的个头,在我们那里已经已经算是长得挺高的女人了。她最迷人的,就是那笑起来的一对小酒窝,还有从酒窝垂直下来二三十厘米距离的一对同样对称的大馒头。这一对馒头,在她那宽大的无袖短衣里,显得是那么与众不同的丰满与挺拔。假如这徐美丽真的是她的女儿,那么,这母女两人的那一对好东西,还有那酒窝和眼神,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这,真是遗传基因的力量啊!
那时候的我,只是一个高中生,毛头小伙子,每天都要到离镇上不远的一所不怎么出名的高中去读书,早上晚上都会经过她这理发店的门口。
每次,但我走过那家理发店,看到那亭亭玉立的身影,总会不由地停下脚步,多看上几眼。
那一对饱满的双峰,还有那摇曳多姿的美臀,都会让那时的我产生起一种莫名的冲动。不过,我也只是欣赏而已,没想太多。
可我没想到,十六岁那年的一个夏天,自己会和这个风姿绰约的成熟女人,有了那么一段超乎寻常的**关系。
“小瘦瘦啊,你看看你,你也太瘦了吧?”
夏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在柳如玉的这家理发店里理发,她站在我身后,对着我面前的那面镜子说道。。
她总喜欢叫我“小瘦瘦”,因为我的名字叫“秦寿”,而且我也确实很瘦,她索性就用这谐音来称呼我。这,是她对我的特殊称呼,其他人都没有这么叫过我。不过,我听到她这样叫我,心里还是莫名地激动。
“嗯。”我应了一声,假装闭上眼,可还是偷偷地从眼缝里看了出去。
她那双手,熟练地在我头发上飞舞着。
我看到了她那无袖上衣处,在腋窝的地方,露出的一撮淡淡的黑色丛林。
这一看,我的心忽然砰砰地跳了起来。
女人咯吱窝的那个地方,我几乎很少看到。我们高中的那些女生,都很保守,不像现在的孩子一样,动不动就露着肩膀头子,她们几乎就跟我那个女同事李珊珊一样,从上到下都裹得紧紧的,活像是*国家的女人。
可是,那一次,我却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这个成熟女人的腋窝,那稀疏而充满诱惑的地方。我甚至都可以感觉到自己可以闻到那地方的味道,一种让男人陶醉的香气。
我的身子下面,开始发生了某种膨胀的物理反应。
我紧张了,咳嗽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哎呀,我把你的头皮给擦破了啊?”这下,柳如玉叫了起来。
我一愣,睁开眼,却见到惊慌失措的她。
这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的头皮确实有点痛。
“对,对不起呀,你有没有痛到啊?”她赶忙将梳子和剪刀放下,伸出那纤纤玉手,就朝我头皮上摸去。
“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动了一下。”我伸出手,却不死不活地就搭在她那白净的手背上。
突然间,一股热流就透过我的手指尖,传导到了我的全身各处。
这,莫非就是爱情小说里常说的那种“触电”的感觉吗?可是,我却对着一个比我大十岁,还是一个寡妇的女人“触电?”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放下了手。
“真对不起啊,小瘦瘦,要不要送你到诊所去看一看啊?”
“不用了,这不就是一点擦伤吧?没事,你继续理,我能忍得住。”我说着,还朝她露出了笑容。
她点了点头,就继续给我梳理了起来。这一次,她很认真,我也没敢再动邪念了。
这时候,从外面醉醺醺地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背心和黑色短裤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这个人我认得,他就是我们这地方有名的一个无赖——赵老三。
这赵老三进来后,看到柳如玉,就嘿嘿一笑。
“我说,老板娘啊,你就给我理个头啊!”他吐着酒气,就走了过来。
我最讨厌闻那些醉鬼身上的酒气了,可我没想到,长大以后的我也喝醉过几次,就跟这家伙一样。
“我这里还有客人呢,你等着。”柳如玉却没好气地说道,我看出了她对这赵老三的厌恶。
“客人?谁啊,哦,就是他呀。”赵老三看了一下我,“呦呵,阿毛啊,你咋也来了啊?”
我也讨厌别人叫我的小名,但我没有吱声,只是狠狠瞪了一眼他
可是,这反而更激起了赵老三的的怒火。
“如玉,你先给我理发!”他发命令一般地说道,“这小子的头有什么好理的啊,本来就没几根。这小子,他这头上的毛和他下面的毛一样,稀稀疏疏的,都没几根呢。”
什么?你竟然说我下面的毛没几根?小爷我的可比你多多了。
我有点恼火,却还是强压着怒火。
柳如玉也为我感到不平了,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一边凉快去,等我理完了他,再给你理!”
“别啊,为什么你要先给他理啊?”突然,赵老三一把抓住了柳如玉的手腕子,“我就喜欢你现在给我理!”
“你放开手!”柳如玉挣扎道,“赵老三,你要是再骚扰我,我就叫人了!”
“你倒是叫啊,叫呀!在这一带,谁看到我赵老三不是躲着我啊,他们敢过来吗?”赵老三歪着嘴,说道,“柳如玉,你少特么的给我装纯情了。你老公死了这么多年,你难道都没几个相好的吗,就是再多我一个又怎么样?”
“混蛋!你给我松手啊!”柳如玉拼命挣扎着。
坐在一边的我目瞪口呆,却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办?我是不是该跑了?
就在我犹豫之间,那个赵老三一把就将柳如玉推倒在地上,接着,他朝着这小寡妇扑了上去,甚至根本也不管还有一个我在这里,以及那理发店的门还半开着。
“你要干吗?放开我,放开我!”柳如玉大声叫道。
“我要干吗?老子今天就干了你!你没听镇上人说,说你不会生娃娃,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老子就想试试看,你能不能给我生一个娃娃,你到底是不是一个能下蛋的母鸡?”
赵老三竟然撕扯起了柳如玉的衣服,我都可以听到衣服被扯开所发出的那种声音。
我看不到柳如玉此时的样子,只能看到赵老三的后背。
我不能,不能让这无赖糟蹋了柳姐姐!
我站起身来,就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瓶定型摩丝,就朝着赵老三的头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赵老三的后脑勺被砸到了。
他回过头,看到我,大叫道:“臭小子,你敢砸我?”
我愣了,手里拿着那摩丝,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是逃跑,还是继续砸他?
就在这时候,端的一声,一拳头就打在我的脸上,鲜血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本能地也朝他还击了过去,我们就厮打到了一起。
我的头上、脸上还有肩膀上、后背上都留下了他的拳头,可是,我却没打到他的要害部位。
眼看,我就要占尽下风了,突然,什么东西砸在赵老三的身上。
赵老三一愣,回过头,就又是一棍子打在他的肩膀上,痛得他大叫了起来。
原来,理发店的老板娘柳如玉拿着拖把的棍子那头,就狠狠地朝他身上打去。
我见状,也踢了一脚在这个无赖的身上。他无法招架我们的两面夹攻,只得灰溜溜地跑了出去。一边跑,他还一边骂道:“你们两个狗男女,老子会回来找你们算账的,等着瞧吧! ”
“给我滚得远远的!”我压抑已久的怒气,也如火山爆发一样喷涌了出来。
可是,我的身上却痛了起来。麻痹的,这赵老三下手可真够狠的啊!
“快进来吧,我来给你看看。”柳如玉伸手将我拉进了屋里,又把门给关上了。
她为什么要关门啊?我愣了一下。
她不但关上门,还把门给反锁上了,又拿了一把理发椅挡住了那门。我这才知道,她虽然赶走了赵老三,可还是怕对方又杀回来,只得做此防范。
可是,这么一来,我和她就被封闭在理发室这么一个小小的空间里了。气氛,变得有点诡异而暧昧了起来。
似乎,今天晚上注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的第六感告诉自己。。
“你没事吧?来,我给你看看。”她抬起我的头,看了看我的脸。
被一个女人柔软细滑的手托着下巴,这感觉真有点奇怪啊。
“哎呀,你和脸都出血了啊?你把衣服脱下来吧,我来看看你的身上。”她突然说道。
什么?你,你要我脱衣服?
我身上的血液,突然就升了起来,一直升到了头顶之上616161616161
第10章 懵懵懂懂的第一次
“这,这不太好吧?”我有点尴尬。
“怕什么啊?你年纪这么小,咋心眼那么多啊?”柳如玉却笑了一下,“你还怕我强*暴了你不成啊?”
她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我的某个地方就忽然不受控制地扩张了起来。
小兄弟,别呀,你可别乱冲动啊?
这时候的我,虽然才16岁,不过,已经有了几年的那个“自我操作”的历史。那种事情,怎么说呢?玩的时候很开心,可是,过后却非常后悔。
这“自我操作”历史,让我对于男女之事有了一点朦朦胧胧的了解,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真正的女孩子,能和她有那一种关系。
除了电视上的那些女明星,在现实生活里,这柳姐姐就算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经常在自己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想象着她的样子,想象着她那无与伦比的丰满双峰和那摇曳的美臀,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可激情过后,我总会落入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
刚才,看到那个禽兽竟要欺负我最喜欢的柳姐姐,我终于忍无可忍,来了一次“英雄救美”。只可惜,我病没有成为英雄,反而被这柳美女给救了下来。
柳如玉却不由分说,已经把我那件薄薄的衬衫和小背心都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光光的胸脯和脊背。
我不好意思地把手遮住了胸前。
“扑哧”,柳如玉就笑了,“你呀,你以为自己的胸脯跟我们女人家一样大啊,还捂着这么紧?你啊,这么瘦,就是一排肋骨,有啥好看的啊?
这话却惹得我就朝她那大大的一对好东西看了过去
柳如玉眼尖,看到了我这个动作,瞪了我一眼,我吓得赶忙把眼睛移了开去。
她也没说话,走到我的背后,就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吓得一个激灵,身子就颤抖了一下。
“你别紧张啊。”柳如玉柔声说道,“让姐姐我来看看你的背,哎呀,这么多道痕啊!赵老三这家伙,竟然打你这么狠啊!”
“别,别碰,痛啊!”我背上的痛处被柳如玉碰到了,叫了起来。
“你就这么脆弱啊。”她却笑了起来,“你怎么跟女生一样啊?”
“我才不是女生呢。”我回过头,看了一下她,“我是个男子汉。“
“呵呵,还男子汉啊,打不过人家就逞能啊?要不是我刚才帮了你,你就被那赵老三给打死了。”柳如玉却笑得如花一样。
看着她那迷人的笑容,我的心就更荡漾了起来。
“你等一等,我给你拿点碘酒来。”说着,她就要走开。
“别走!”我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她一愣,看了一下我,“怎么了?”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柳姐姐,你,你真的有很多相好的男人吗?”
“你说什么呢?”柳如玉脸色突然一沉,“这是谁告诉你的?”
“大,大家都这么说。”我鼓起勇气说道,这时候,我就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说你有很多相好,他们还说,你不会生孩子。要不,你和你家男人结婚那么久,为什么连个娃儿都没有呢?”
“胡说!”突然,她给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留下了五道鲜红的手印。
“对,对不起。”她也好像犯了错一样,就捧住我的脸,“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看着她,突然,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动作。
我,竟然紧紧地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愣住了,却一句话没说,也没有推开我。
“柳姐姐,我也不相信你有相好的,我也不相信你不能生娃儿。”我难掩激动的心情,“我,我很喜欢你,真的。”
“我,我知道。”她的声音很低,“小瘦瘦,我知道,在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对我是真心的。”
“真的?”我看着她的脸。
在理发店那淡淡的灯光下,她这张脸显得如此迷人。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将唇贴在了她那深深的酒窝之上。
她没有任何反抗,反而紧紧贴着我。
一股雄壮的力量,将我身体里的能量都向上冲去。
我在做什么?
我突然想推开这个女人,可是,我却推不动,也不愿意推开她。
这女人那一对饱满的胸脯,就在我那光滑而平坦的胸脯上面蹭动着,让我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欲罢不能。
“小瘦瘦,你真是个男子汉吗?”突然,她抬起头,看着我。
“啊?”我一愣。
“你要真个男子汉,那我就证明给你看看:我柳如玉,是会生出个娃儿的。”她竟然说了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
“你?你?”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才十六岁,对吗?”她忽然狡黠地一笑,“你才生不出娃儿来,对吗?”
“谁说的?”我不服气地说道,“我爹说了,他生我的时候也才十七岁。我今年十六了,也可以生个娃儿了。”
“真的吗?那你知道怎么生娃吗?”她却朝我递来了一个秋天的“菠菜”。
“不知道啊,怎么生的啊?”我摇摇头。
“你呀,真是单纯。”柳如玉笑了,就将那纤纤手指搭在我的胸脯上,“那好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
“啊?”我的大脑瞬间短路了。
就在我一愣神的时候,柳如玉竟然将那薄薄的无袖上衣脱掉了,腋窝下的两团稀疏草丛,就一览无余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将面临人生的一个重要关口。
我是离开,还是留下来?
门就在我的面前,我完全可以冲过去,打开门,溜走。这样一来,我的人生可能会有另一种选择。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离开。
我伸出手,朝着她那饱满的胸脯,就摸了过去616161616161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不需要我再细细陈述了,你懂得的。
但我离开这家理发店的时候,我就好像是一个偷了别人地里的菜的盗贼一样。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送给了一个大我10岁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一个寡妇。
在稀里糊涂之中,我匆匆地结束了自己的第一次,甚至,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应该有的那种快慰,却只是紧张,紧张。这就好像是猪八戒偷吃人参果,吃下肚里去了,却不知道是啥滋味一样。
可是,我再也没有第二次了,和这个女人的第二次。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从此,我再没有从这家理发店门口走过,我选了另一条路,绕开这家理发店去上下学。
我实在是不敢再去见这个女人了,实际上,我是在逃避,逃避的是自己的内心。
即使只是16岁的我,都已经清楚地知道,我和这个女人之间,是不会有将来的。我和她,只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点,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
所幸,除了我和她,就没有人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事情。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个月后,我才偷偷地又从那条路走了过去。我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着,就怕被她发现。
可是,到了那边,我却吃惊地发现,那家理发店竟然已经关上门了。这么早就关门?这是为什么?
“那个女人啊,她已经走了。”在理发店旁边的一家烧饼店的老板说道。
“她走了?去哪里了啊?”
这位胖胖的大叔抬起头,看了一下我,我却低下了头。
“她嫁人了。”那大叔说道。
“什么?嫁人了?”我顿时呆住了。
不会吧,柳姐姐这么快就嫁人了?
“是啊,听说是嫁给一个外地人,前几天才跟他走的。”那大叔说道,“我也不认得那个男人,他看上去挺老实的,可就是人长得磕碜了点。真不知道,她什么要找这个男人?”
“啊?”我呆住了。
“小伙子,你问这事干吗?”那大叔却疑惑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随便问问。我,我没地方可去理发了啊。”我的脸都红了。
“理发?那可多了去了,还怕没地方,那边不就有一家理发店?这娘们啊,收的钱比人家可贵多了,可那些男人都愿意过来理,真是怪事。哼,她要说她没有卖肉,我才不相信呢?”
“卖肉?卖什么肉啊?”
“就是卖身啊!你不懂,这个女人,就是个妓*女。”那大叔骂骂咧咧道,“我一看她那桃花眼、水蛇腰,早知道她就是个烂货!自己死了老公,还要在这里祸害人!走了好啊!”
什么?你敢骂我柳姐姐,我跟你拼了!我心里的怒火,腾地又冒了起来。
可最终,我还是没法发怒,只得走了,带着深深的遗憾,走了。
我知道,我和柳姐姐之间的故事,到此结束了。从此,我的世界里不会再遇到这个女人了。那一天,我流泪了,为我喜欢过的第一个人女人的离开而流泪。
可是,我没想到,我和她的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我们之间竟然还留下了一个共同的财富,那,就是我们的女儿——徐美丽。
时间又回到了现在,我的房间里。
“柳,柳如玉真的是你的妈妈?”我吃惊地看着徐美丽。
“嗯。”她点了点头,脸上却挂着泪珠儿。
我仔细地看了看徐美丽,还别说,她的模样儿还确实有点像柳如玉,尤其是这一双会说话的漂亮眼睛,还有那两个深深的酒窝。
“那,你爸爸不是姓徐的吗?”
我可以确定她是柳姐姐的女儿,可不敢确定她就是我和柳姐姐生的女儿啊?
“是的,我爸爸是姓徐,可他并不是我亲爸爸。”徐美丽点了点头,“那年,他娶了我妈妈,可后来发现我妈妈生下来的女儿,也就是我,并不是他亲生的。他,他虽然挺喜欢我妈妈,可他父母和兄弟不愿意收下我们娘儿两个,一定要他和妈妈离婚,再去找一个女人。最后,他只得狠狠心,就把我们赶了出来。那时候,我才三岁。”
“啊?什么?那,那你妈妈现在在哪里呢?她为什么不跟着你也一起过来呢?”
我很期待能够再见到这位柳姐姐,哪怕她已经很老了。
今年,她也45岁了吧?是够老的了。
“我,我妈妈,她,她已经死了。”徐美丽低下了头,泪水滑落下来,滴在了地板上。
“什么?她,她死了?”我呆住了616161616161
第11章 不是你女儿就做你老婆!
柳姐姐已经死了?
“她,她是怎么死的?”我的手脚顿时变得冰凉了,声音也颤抖了。
“妈妈她得了癌症,是乳腺癌。”徐美丽哭泣道,“她一年前就死了。临死之前,她,她告诉我,说我还有一个亲生父亲,就是你!”
“什么?”我摇着头,“不,不可能的。我,我和你妈妈只有那么一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生下你了呢?”
“怎么?你不相信?”她停止了哭泣,站起身来,气鼓鼓地看着我,“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做个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我点了点头,又赶快摇了摇头,“那,那可不行。”
好家伙,我差点上了她的当了。
她肯定不是我和柳姐姐生的女儿。虽然从年龄上推算,我十六岁那年和柳姐姐发生了关系,而且,那天也确实是来得突然,没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要是那一炮就中,我确实也应该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了。可是,这丫头,到底哪一点长得像我啊?她要是长得像我这寻常样貌,我也不会在公交车上那么盯着她看了呀?
我这个人并不自卑,本人长得不算特别帅,但也过得去,这长相也对得起观众。可是,我自认为自己和这姓徐的小美女并没有半点相似之处,除了都长着两个眼睛一张嘴,一个鼻孔四条腿,不,是两条腿以外,我和她就八竿子打不着。
“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做亲子鉴定呢?”我马上从刚才的伤心中走了出来,“那可要花不少钱啊,要是每天都来一个女人说是我女儿,那我还不要天天都去做鉴定啊?我不去,我坚决不去!”
“你不去?那你就是默认我是你女儿了?”这丫头却歪着头,看着我,双臂交叉在胸前,还摇晃着腿。
“啊?”突然,我有点不淡定了。
娘呀,这小丫头的这一系列的动作,怎么像极了我啊?
我又有点动摇了,她这动作,还有她那一副苦大仇深,又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表情,还真是得到我的遗传啊?人家都说:孩子长相不一定像父母其中的一方,可他的动作表情,却一定会有遗传。
难道,这徐美丽真是我的女儿?
“你怎么了?”徐美丽似乎也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说道,“我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反正,我就是认定你是我爹了。你不做,也不行了!”
“什么?这天底下还有强认别人做爹的道理啊?”我挠了挠头,“小姑娘,你说的那些话,我可都不相信。你说你是你娘和我生的女儿,你除了吵吵嚷嚷着要做亲子鉴定,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吗?”
她撅起嘴,“我能有什么证据?我不是说要和你做亲子鉴定了吗?这就是证据啊。可你自己不想去的好不好,你自己不去,我难道还要逼你去不成?”
“你,你怎么这样对爸爸说话啊?”我皱起了眉头,“一点都没有一点晚辈对长辈该有的礼节。”
“爸爸,你认我了啊!”徐美丽猛地就扑到我的怀里,“我就说嘛,我这次肯定不会没白跑一趟,爸爸,以后我就和你生活在一起,好吗?”
我有点愕然,被一个大美女抱着,本是很愉悦的事情。可是,我现在却陷入了无尽的烦恼之中,不知道是该抱她还是不该抱她,我只能尴尬地把双手晾在外头,让她这样抱着。
她并不怕和我去做亲子鉴定,这说明她对是我女儿这一点是很有把握的。要是个骗子,她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同时,她刚才脸上这幸福的表情,也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到底应该不应该她呢?还是要接受她的建议,去和她做一个亲子鉴定呢?
做不做亲子鉴定,我还是有主动权的,我只需要她的一根头发。
突然,我狠狠从她头上拔了一根头发,就捏在手上。
“你干吗呀?爸爸,痛死我了。”徐美丽生气地看着我。
“你的头发在我手里。”我得意地笑了,“我随时可以把你这根头发和我自己的头发,一起拿去做个鉴定,我可是有朋友在这行做的。要是你敢对我撒谎,我立马可以报警,告你个诈骗!”
“诈骗?”徐美丽瞪大了眼睛。
“你,你干吗这样看着我啊?”我吓了一跳。
“我诈骗?有没有搞错,你有什么好被我诈骗的啊?你看看,你就这么小的一个房子,连上下班都坐公交车,就这么穷酸样,我为什么要诈骗你啊?”徐美丽扯开嗓子道,“我要是诈骗,还不如直接去找一个有钱人,说我要嫁给他,那不比诈骗你这个酸秀才教授还强啊?再说,我要想骗你,那还不容易啊,就你这种喜欢看那片子的家伙,我只要稍微挑逗你一下,你还能顶得住啊?那不比假冒你的女儿强多了啊?”
“啊?”我被她说得目瞪口呆了,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这小妞的思维逻辑与口才,怎么跟我是一样一样啊?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我强!
也是啊,她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要想骗钱,那随便找个有钱的男人就算了,何必找我这个要钱没钱,要房没房的**丝男啊?
我终于相信了: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亲子鉴定,这徐美丽,她就是我的女儿!没跑的!
“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啊?”我问道。
“喏,这是我的身份证,你自己看吧。”她从兜里拿出一张身份证,就递给了我。
我看了一下身份证。上面写着:徐美丽,女,1997年6月25日出生,某某省某某市某某县人。
我和柳如玉是在一个大夏天弄那事的,应该是**月吧,具体时间搞不清了,要是10个月怀胎,280天为一个怀孕周期的话。那么,徐美丽出生的时间,也确实是对得上号啊?
我木然地将那身份证又还给了她,脑子却一片空白。
天上掉下来一个美女,却是我的亲生女儿,这老天爷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啊?
我的脑子又飞快地运转了起来。
怎么办?我有女儿的事情要是被同事们知道了,那他们会怎么说我呢?
最近,我正在和那范胖子为了教授的职称拼得你死我活,在这节骨眼上,要是被他发现我有个私生女,捅出去,我可就死定了啊!
还有啊,我有个这么大的女儿,我还怎么找女朋友啊?人家谁愿意嫁给我啊?你想一想,你本来就没钱没房没车,人家都要掂量掂量,好嘛,你竟然还有个这么大的女儿,谁愿意当她的后妈啊?
想到这些烦心事,我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前方。
“怎么,你还不相信我是你女儿啊?那也好办。”徐美丽就在我身边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
她这动作,简直就是我的翻版。这白花花的大腿,看上去确实是挺诱人的,可是,我现在几乎就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太监,某方面完全无能了。
“我可以和你打一个赌。”她说道。
“打赌?打什么赌?”我愣了,转过头去看了一下她。
可一看到我这女儿如此美貌的脸蛋,我就觉得自己有点眩晕。这,可不是一个男人看到美女之后的眩晕,而是一种感觉大脑缺氧,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之中的眩晕。
我捏了一下手指,痛,这并不是在做梦!
“我如果不是你的亲生女儿的话,我情愿受罚!”她说。
“受罚,受什么罚?”我愣了。
“很简单啊。”我这妖孽女儿朝我灿烂地一笑,“你不是还没有结婚吗?我要不是你的女儿,那,我就嫁给你,做你老婆好了。”
“啥?”我一惊,差点没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拜托,不带这样打赌的吧?
做不成我的女儿,你就要做我老婆?我的天啊,你这是什么女儿啊?
“怎么?你有意见啊?”徐美丽冷哼了一声,“就我这样的,还配不上你啊?”
“配得上,配得上。”我嘟噜了一句,“那我还是希望你不是我女儿好。”
本来嘛,我为什么要多出一个女儿呢?要是多出一个老婆,那多好啊!
“你想什么呢?”徐美丽却瞟了我一眼,“可我要是你女儿呢,你又拿什么赔偿给我呢?”
“我能拿什么赔给你?”我苦着脸,“我又没什么钱,要不,等你出嫁了,我给你包个大大的嫁妆好了。”
“切,做爹的,本来就要给你女儿嫁妆。”她却翘着嘴,“我不稀罕。”
“那你要什么?”
“很简单,我只要你做三件事。”
“哪三件事啊?”
“这第一件事,你要到我妈的坟前烧个纸钱。虽然我妈没嫁给你,跟你没有夫妻之名,但她生前一直记挂着你,她说,‘小瘦瘦人挺好的,可是,为什么后来他就不来了呢?他要是真要了我,我还真有点想嫁给他呢。”
“她,她真是这么的说吗?”我低下了头,心里却不由地一声叹息。
“是啊。”徐美丽也哽咽了,“不过,妈妈她也不怪你,毕竟你们之间年龄差太多了。但她遗憾的是,这辈子都没有再见到你。“
“好。”我点点头,“我会和你一起回去看她的。”
“嗯,那第二件事情,你以后要养我。我现在可还没工作呢,找个爹来养着,没问题吧?”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可以,虽然我工资不多,可你是我女儿,我就是省吃俭用,也要养你。”
“真的啊?”她看上去很开心,“你放心好了,我也不要你为我花太多钱。我这个人呢,就是喜欢化化妆,买买衣服,看看电影,上街吃点好吃什么来着。一个月嘛,你也不用给太多,就给我三千块生活费就好了。”
纳尼?我一个月工资才五千,就给你生活费三千?好女儿,你可真是狮子大张口啊!
“怎么?你不愿意给啊?”
“好。”我咬了咬牙,“我给你两千,我没那么多。”
“两千?两千就两千,成交!”她伸出手。
我以为她要和我握手,没想到,我这个奇葩女儿只是和我拍了拍掌,露出了笑容。
她笑起来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两千,这两千就这么没了啊!我晕。
“哦,我补充一点。这两千也只是我的生活费,我以后要读书的学费,可不包括在内。还有,万一我生病住院了,或者要出国旅游了,这钱,你可要另外给啊!”徐美丽又来了这么一句。
“好。”我咬了咬牙。
我还能怎么办呢?只要她肯离开我,做爹的我什么钱都愿意给。
“最后一条,我从今天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了,以后我们就父女相称了!”她开出了最后一个条件。
“不行,那绝对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摆了摆手,“我可以答应给你钱,但,你不能留在我身边!我更不能对别人说你是我女儿!”
“为什么?”她张大了嘴,看着我,“女儿难道不应该和爸爸一起生活吗?”
“不行!”我摇着头,“你不能住在这里!我给你一笔钱,你另外租个地方吧。还有,你碰到谁,都不要说你是我女儿,记住,你一定要给我记住这一点!”
“什么?”突然,她瞪大了眼睛,眼里喷着火。
不会吧,你还要把你爹我给吃进去是怎么着?
第12章 恐怖的挑逗
看到她那咄咄逼人的样子,我吓了一跳,又坐在沙发上。
我低着头,眼珠子却在不停地转着。
这小姑娘看来是进来了,就不打算走了啊?可是,我该怎么办啊?要是我生了个私生女的事情被发现了,我,我这大好前途就没了啊!
怎么办呢?该怎么打发她走呢?
我丝毫没有别人家见到失散多年的女儿的那种兴奋。我这女儿,又不是被人给拐跑的,而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
哎,都怪我当初太冲动了。徐美丽她是谁?她本来只是我身体里的一个小蝌蚪而已,现在,却变成了这么大的一个美女,还喊着叫我“爸爸”。可是,她原本不就是那个小蝌蚪吗?
我抬起头,看着如此硕大的“小蝌蚪”,却感觉自己好像被她给侵略了一样。
这里,可是我的家啊!我怎么反而这么胆小了呢?
“那个,你,你还是离开我这里吧。”我看着她,说道,“不是爸爸我不想留你,实在,实在是这事情太突然了。要不,你先回去,我再想一想,再考虑考虑好吗?”
我用的是缓兵之计,只要她先离开这里,我就可以获得一点喘息之机。
“什么?这事情,你还要考虑?”徐美丽一脚踩在了茶几上,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别踩啊,这茶几可薄着呢,你要是给踩破了,那我的损失可大了。这个茶几,可是我花了八百多块钱买的啊。”我心疼地说道。
“什么?”徐美丽更抓狂了,“哦,这茶几破了,你就心疼了。那我的脚呢,我的脚要是被玻璃划破了,你就不心疼啊?”
“啊?”这下,我无言以对。
是啊,她可是我的亲生女儿啊,女儿受伤了,做爹的能不心疼吗?
人家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可我怎么就是没有那种疼爱自己女儿的感觉呢?
我只能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我并没有经历一个完整地做父亲的过程,我没有亲眼看着我的女儿从牙牙学语的婴儿,一点一滴地长大成人。现在,我所看到的,是一个一下子就长得非常成熟的成年女性,甚至,是可以让我这个大男人想入非非的大美女,我怎么会有其他人那种为人父亲的感受呢?
“好吧,既然你还是要赶我走,那也可以。”徐美丽竟然做了一个让我震惊的动作。
她,竟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你,你要干嘛?”我大惊失色
“秦寿,你不是在电视上说,乱*伦是两个人自愿的事情吗?”她一边脱,一边说道,“你是这么回答我的吧?”
“真的是你,给我打电话的,真的就是你?”我愣了。
“没错。”她却麻利地把上衣解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件薄薄的小背心,我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那两个大大的东西了。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你这像是什么样子?”我大叫了起来。
可是,她不但没有穿上,反而朝我走了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我吓得把眼睛都给闭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还是我女儿吗,你这是要挑逗你亲爹还是怎么着啊?
“秦寿,你听着。既然你没把我当女儿,那我也没把你当成爹。”她冷冷地说道,“今天,我就让你实践一下你自己所说过的话。”
“我自己所说过的话?”
“对啊。”忽然,我闻到了一种香气,一种女人身上才有的那股体香。
我睁开了眼,却见我的女儿,徐美丽把自己的身子朝我身上靠过来,还带着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
妖孽啊,你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我想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但似乎我的身体根本不会区分这个女人是我的女儿还是我的女人。看来,那种物理学反应,是不会听从你的主管意识的。
“秦教授,你作为一个鼓吹这些理念的教授,要是自己不去实践一下,谁会信服你啊?”徐美丽却伸出手,用那细细的手指在我脸颊上拂了过去。
我感到有点痒,身子也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这,这哪里是享福啊,这简直是受罪啊!
老天爷,别这样惩罚我啊,你送给我的不是我的女儿,她分明就是我的冤家死对头啊!
“这里,就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对吗?如果我现在自愿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你应该也不会拒绝吧?”徐美丽的嘴里,竟然吐出了这句话。“按你所说的,只要父女两人都是自愿的,又没伤害到其他人,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呢?”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啊!”我终于大叫了起来。
妖孽啊,妖孽!我这是犯了什么错,遭到如此报应了啊?
我忽然想到了今天早上系主任对我所说的话,我真是遇到报应了,遇到报应了啊!
突然,我狠狠地将都快要把整个身体靠在我身上的徐美丽,给重重地推了下去。
咣当一声,她砸在茶几上,额头上流出了血。
“啊?”我吓了一跳,伸出手要扶起她,可手伸到一半,却又停在了半空。
她捂着滴着血的额头,看着我,嘴角却抿着。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手哆嗦着,“那,那个事情是不行的,绝对不行!我,我在电视上说的都不是真心话。真的,我,我就是想说些与众不同的话,这才那么说的啊。我撒谎,我撒谎了!”
没想到,我的这个女儿不但没有发怒,却笑了,这一笑,反而让我不安了起来。
她是不是被我推了一下给推傻了啊?她的额头撞在茶几上,应该不会有事吧?我终于开始为这个女儿担心了起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父女毕竟是父女,血浓于水,无论我多么不喜欢她留在我身边,可我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我能把她推出门去,不管不顾吗?
“好吧,你做得没错。”徐美丽站了起来,笑道,“我刚才是故意来试探你的,还好,你经受了考验,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
“你想象的那样?哪样啊。”
“六亲不认啊,我还以为你就跟自己宣扬的那些理念一样,在你的眼里,除了男人和女人,就没有父亲和女儿了。”她抖了抖衣服,又把解开的纽扣给扣了上去。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我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要是那样的话,我不成禽兽了吗?“
“你本来就叫秦寿嘛。”她把长发一抖,这姿势还真是很酷炫,可惜,我没办法带着平常那种男人欣赏女人的心态去看她了,“还好,你还有点做人最起码的良知。”
“我没有良知吗?”我说道,“我当然知道,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
“可如果你顶不住,真就做了呢?”她直直地盯着我。
“我,我。”我说不出话来。
“你要是真敢那么做,那我就永远不会认你做我的父亲,我会很你一辈子!”她咬着牙,说道,“你对不起我,也对不起我妈妈!”
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啊!”看到她在我面前哭泣,我却慌了手脚。
“妈,你怎么就这么早离开我了啊?”她已经哭成泪人了,“你看一看啊,爸爸他不愿意接受我啊,他要赶我走啊,妈,你可要为女儿我做主啊。”
“你别哭了啊,我,我没有不接受你啊。”我蹲下身,却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哪里了,只得拍了一下她的肩头,“乖女儿,别再哭了,都是爸爸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你叫我女儿?这么说,你还是想把我认下来了?你不再敢我走了?”徐美丽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欣喜的神情。
“这。”我又犹豫了。
女人的眼泪,是一把锐利的武器。亲生女儿的眼泪,更是父亲心头的一把刀啊!我能拒绝我这女儿的这个请求吗?当然不能。
可就在这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我们都是一愣,从地上站起身来。
“是谁啊?”我一愣,对徐美丽说道,“美丽,你站在这里别动,也别乱叫。我过去看一看。”
我慢慢走到门边的猫眼,就向外看了出去。可这一看,我却吓了一跳。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一个穿着又薄又透的米黄色连衣短裙的女子。这女子的长相不算很好看,但化妆得很浓,可我还是认出了她,她就是和我约会的那个网友“小猫咪”。
擦,小猫咪怎么不早不迟,偏偏这时候到了啊?可是,我这屋里还有一个女人啊,这可怎么办?
要是让小猫咪看到徐美丽,她绝对会以为我又藏了一个女人在家里,我可怎么向她解释啊?我实话实说吧,那还得了,她要是把我有个女儿的事情满世界说了出去,那我不是要被曝光了?可我要是不说,她就以为我还有一个女朋友,马上掉头而去,这可如何是好啊?
“外面是谁啊?”徐美丽问道。
“是,是我一个朋友来找我了,哦,是个男的朋友。”我撒了个谎。
“男的?这时候来找你?”徐美丽看了我一下,笑了,“那你就开门去啊。”
“那,那可不行,你还在这里呢。”我的眼珠子转了一下,“要是人家见到你,会怎么想啊?你,你还是先躲一躲吧。”
“躲哪里啊?”
“你就躲进厕所吧。”
“厕所?那里多臭啊。”
“不会臭了,我经常用消毒剂打扫的。”
“那更不成啊,那些消毒剂的气味多重啊,这要是被吸进去,可是会得鼻癌的啊!”
“你就给我进去吧。”我不由分说,就将她推进了卫生间,把门给带上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那里面,千万不要出来,知道吗?就算是爸爸我求你了,好不好啊?”
“那你必须要答应收下我。”徐美丽却开出了条件。
“好吧,好吧。”我真是服了自己的这个女儿,你可真是不屈不挠啊!
没办法,我也只得满口答应下来,还是等先应付过了小猫咪再说吧。
我打开了门。
“嗨,骑士,你好啊,你这么乖,一个人留在家里等我来啊?”那小猫咪看到我,就眯着眼笑了。
现实中的她,看上去比视频里的还要漂亮一点。只不过,这打扮、这化妆也太浓烈了一点吧,真像是从事某种行业的女人。
“是啊,是啊。你,你进不进来啊?”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还用问吗?我当然要进来了。”她朝我笑了笑,就径直走了进来。
现在的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客气,想来就来啊?真是的啊。
一进门,她回过头,却发现我的门没关上。
“你怎么不关上门啊?开这么大,是想给别人看啊?”小猫咪娇滴滴地说道。
“好,我关,我关。”我只得关上了。
本来,我只打算和她说几句话,就找个理由将她打发走了。
今天晚上,显然是不合适我与这位小猫咪共度良宵的,这屋里,可还有一个大活人啊。
可是,这女人却并不打算走。
等我关好门,一回头,这个风*骚的女人就猛地钻进我的怀里,就给我的脸上来了一个大大的热吻616161616161
第13章 衣柜里冒出的僵尸
瞬间,我的脸颊上、额头上就留下了这可爱的“小猫咪”留下的几个鲜红的“梅花印”,那,是她的口红。
这女人,怎么口红弄得这么红啊,这可比人家徐美丽素雅而不失高贵的化妆差多了啊?人家是仙女,你呢,这简直就是个刚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女鬼嘛。
虽然徐美丽是我女儿,我这么说有点偏袒自己的女儿。不过,客观公平地说,她确实比这小猫咪好看多了,也有素质多了。
我又想起了徐美丽,回头朝那卫生间看了一下。
“骑士,你今天有没有想我啊?”小猫咪娇嗔地问道,“哎呀,你怎么见到我,反而一点都不激动啊?”
“激动?我,我激动啊。”我满头都是汗了,“你看看,我能不激动吗,我这激动得满头都是汗啊。”
“是吗?你就这么激动啊?”小猫咪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也是啊,你真的出汗了啊?要不,我来帮你脱一下衣服啊?”
“不用了,不用了。”我吓了一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小猫咪,你今年多大了啊?”
“你怎么忘了啊?我今年26了啊。”
“26啊。”我总算松了口气,我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9岁就生一个女儿吧?
现在的我,只要碰到和徐美丽年龄相仿的女孩子,都会提高警惕。我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从哪里冒出一个女儿来。虽说以前我每次和女人做那事情都很注意安全措施,但保不齐那套套的质量有问题啊?
突然,我对“浅黄色”用品商店出品的那“爱你有一套”的东西,也木有了信心。这世界上,假货可多着呢,初女都有假的,更何况是那套套啊?但愿,那个廖老板不是个生产假货的奸商。
“你怎么了?你怎么有点魂不守舍的啊?”小猫咪看着我,说道,“你怎么身上出了这么多汗,你刚才在屋里做什么呢?”
“没做什么啊。哦,我,我在跑步,在跑步。”我摆起手,做了一个跑步的动作。
“跑步?这么小的房间,怎么跑步啊?”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我在床上跑啊。”
“床上跑,那你的床不是要要被跑得塌下来了啊?”
“这个啊,哦,我,我说错了。我是在床上做俯卧撑,对,就是那种用拳头撑在地上做的俯卧撑,我是在床上做。”我又撒了一个谎。
“哦,我知道了。”小猫咪甜甜地笑了,“听说,做那种俯卧撑,是为了做那事的时候男人会更有力气,对吗?”
“啊?”我咋舌了,现在的女人真是知道得很多啊,佩服,佩服。
“骑士啊,那你还是先去洗洗澡吧。要不,我陪你一起洗?我们两个人一起洗个鸳鸯浴,那感觉多好啊。”小猫咪娇羞地说道。
“一起洗?那,那真是太好了。”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小猫咪,又开始骚动起来了。
和一个女人洗鸳鸯浴,好期待啊!
“那,我们就一起进去洗洗吧。”这小猫咪熟练地就开始脱起了衣服。
三下五除二,她脱得身上只剩下了三点式,那肥嘟嘟的胸脯一晃一晃的,看得我只觉得脑子有点眩晕。
“骑士,我来给你脱衣服吧。“她又伸出手,要解开我的衬衫。
“别,别,我还是自己来吧。”
“那好吧。“小猫咪看了一下卫生间,“我就先进里头去洗一洗了,你随后一起过来啊。”
“好。”我点了点头。
可是,我很快就又大叫了起来,“别,别进去啊!”
“怎么了?”正要进卫生间的小猫咪一愣,回过头来。
“那,那里面不要进去啊!”我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我的女儿,徐美丽,现在可还在卫生间里藏着啊!
“为什么不能进去呀?”小猫咪疑惑地看着我“这卫生间里会闹鬼吗?”
她没有听我的话,而是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就走了进去。
这一刻,我整个人都要倒下了。完了,完了!
“这卫生间还挺不错的,很干净啊,还有一股芳香。”卫生间里,传来了小猫咪的声音。
我冲了进来,却见到卫生间里面就只有小猫咪一个人,并没有徐美丽。
奇怪,她怎么没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她还会隐身吗?
“骑士,你一起也进来了啊?我来帮你搓搓背吧,我可偷偷告诉你,我搓背的手法还不错的咧。”
手法不错?拜托,你是做小姐出身的啊?突然,我对这女人产生了一种厌恶感。
可是,她的手已经搭在我的衣服上,就要解开我的衬衫纽扣。
“我,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我们还是算了吧。”我突然拨开了她的手,扭头,就走出了卫生间。
这一刻我的举动,似乎并不只是因为这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我的女儿存在,似乎还有另一个原因,是我一直在想着我女儿刚才对我所说的那些话。
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衣冠禽兽吗?难道,我的眼里就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分别吗?难道,我见到一个女人就只有那种想扑上去的邪念吗?
虽然,在现代社会里,人们都已经把那事情看得再寻常不过了。一对素不相识的男女,只要彼此有那方面的需要,就可以在没有任何感情,而纯粹是出于*的情况下发生那种关系,就跟动物没有两样。可是,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别忘了,我现在已经是有女儿的父亲了,我就愿意让女儿看轻我自己吗?
这一刻,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迷惘与失落。
“骑士,你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啊?”小猫咪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我,我都可以感受到那女人饱满胸脯贴在我背上的那感觉了。
“你,你还是回去吧。我,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不,不太合适做那事啊。”我说道。
“不舒服,你真的不舒服吗?”小猫咪却把我抱得更紧了。
她吹着气,我都可以闻到那股浓烈的香水味了。
“骑士,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你闭上眼,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帮你弄。”小猫咪的手,就在我身上乱摸了起来。
这是一个欲求很旺盛的女人,她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当然就和我的初衷一样,无非就是为了寻求感官的刺激,寻找新鲜感。
“够了。”我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将她重重地一推,将她推到了衣柜上。
“你干吗呀?”她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我。
突然,她身后的衣柜里发出了响声。
我们两人都是一愣,转头看着那衣柜。
“那,那是什么?”小猫咪指着衣柜下面,从缝隙里露出的一双黑色鞋子。
“啊?”当我看到这鞋子的时候,我愣了。
这双黑色高跟鞋,不正是我女儿徐美丽的鞋子吗?这,不仅是鞋子,而且,那里还有一双脚,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脚。
“里面有人?”小猫咪愣了,向后退了几步,“你,你这屋里还藏着人?”
“没有,没有啊。”我吓坏了,用后背挡住了那衣柜,“里头没人啊,你看错了吧。”
“闪开!”突然,小猫咪瞪大了眼睛,就好像一个拳击运动员一样,狠狠地把我推开了。
我这才发现,我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挡不住,她的力气真是太大了。不过,我仔细一看,这小猫咪身上的赘肉也不少,她真是不应该叫“小猫咪”,而应该叫“母老虎”才对。奇怪,为什么我会对这么一个女人也会有性*趣呢?我的品味,真是下降了啊!
衣柜门被打开了,我也遮住了眼睛。
女儿啊女儿,你说说你,你怎么什么地方不好躲,却偏偏要躲在这衣柜里啊,你还把脚都给露出来了啊?
可是,打开衣柜的那一瞬间,小猫咪却尖叫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啊?”我走上前,蹲下身看着她,“小猫咪,小猫咪,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她没事的,只是晕过去了。”突然,衣柜的门打开了,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抬起头,却也被吓得大叫了起来。
一个眼睛、嘴唇都是红通通的,就好像滴着血的女人,就站在我面前。那一双大大的,愣愣的红眼睛正对着我,就活像是一个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你别怕啊!我在这里呢。”在这女人的身后,又冒出另一个女人来。
我这才看清楚了,原来,这前面的那个如僵尸一样的女人并不是活人,它就是那个实体娃娃——林小玲。而在它背后的,才是我的那个奇葩女儿——徐美丽。
徐美丽笑呵呵地看着我,把那实体娃娃丢在了地上。
“我说,老爸,你平时就跟这玩意儿一起玩啊?玩起来的时候是不是很带劲啊,就跟和真的女人一样?”她抱着双臂,歪着头,看着我,那嘴角翘得有点邪恶。
“你干什么呢?”我看到被她糟蹋得不成人样的林小玲,不由得有点心疼。
哦,这林小玲本来就不是人,应该说是不成娃娃样了。
“没什么,我就是拿自己的口红,随便给它化妆了一下。”徐美丽从兜里拿出一支口红,也给自己的嘴唇抹了一下,“怎么样,这个效果超级震撼吧!那绝对是超过了《午夜凶铃》里的那个女鬼!这女人,还真被这娃娃给吓死过去了啊?”
“胡闹!”我一生气,一把就夺过了她手里的口红,“你干吗躲在衣柜里啊?”
“我还能躲到哪里?难道,我要躲到你的卧室里,躲在你的床上?”徐美丽耸了耸肩,“幸好我刚才从卫生间里钻出来了,要不,还真就被这女人给发现了啊。”
“可你已经被发现了。”我有点沮丧。
“才没有呢,我躲在你这个娃娃背后,她看到的是娃娃,又不是我。爸爸,我这招还不错吧?”徐美丽朝我笑了笑。
我真有点哭笑不得。
还好,藏在我家里的女儿并没有被别人发现,我的秘密,总算是保住了616161616161
第14章 伊莎贝拉
“那她怎么办啊?”我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小猫咪,犯起了愁。
“还能怎么办?”徐美丽笑了,“她是你女朋友啊?干脆,你就把她抱到你卧室里,然后关上门,你爱咋做就咋做好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很严肃地说道,“她只是我的一个网友,是,是第一次过来找我的。”
“我知道,这不就是一夜*情吗?”徐美丽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你在电视上也没少说这种事情,我都听多了。你说这也是无害的,是男女之间的一种交往方式,无可厚非,这是你说的吧?”
我不说话了。
“你就带着你这个网友进去好了,趁着她还没醒过来,你们就好好玩一玩吧,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徐美丽站起身来,朝我摆摆手,“那我就去另一个房间了啊。”
“那可不行。”我摇摇头,“我要是乘着她熟睡,和她那个了,这可是犯罪啊!”
“我知道啊,你可以把她弄醒啊?醒过来,你们就是自愿的了,不犯法的。”
“那也不行。”我还是摇摇头,“我们,我们还是把她送走吧。可,可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啊?”
“这个嘛。”徐美丽眼珠子一转,“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你听我说,咱们这么着616161616161”她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这,这能行吗?”我却担心了起来。
“你就一百个放心吧,没事的。”
十分钟后,在这2号楼里,就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身上披着只有在摩托车、电动自行车的车手才穿着的雨衣,而且,嘴上还捂着厚厚的口罩。
这两个奇装异服的人,自然就是我和我的那宝贝女儿徐美丽了。
我们一起抱着一个黑色编织袋,袋里鼓鼓囊囊的,那里面,就是“小猫咪”。
我们没敢走电梯,怕那里有监控探头把我们给拍下来,只得从楼梯下去。
到了一楼,我们又将这编织袋拎到了小区后面的垃圾箱里,就丢了进去。在垃圾箱里,这编织袋看上去和其他垃圾也没什么不同。
我总算松了口气,可又担心了起来。
“我说,美丽啊,我们把她当垃圾这样丢进去,她会不会出事啊?“
“你就放心好了。”徐美丽脱掉口罩,喘了口气,“我已经在编织袋上面扎了一个小口,她闷不死的。然后,我们就等着垃圾工把她装上去,运出小区。”
“可是,她会不会告发我们,说她是在我们家里晕过去的啊。“
“你放心好了,她要是敢揭发你,我就给你做证明,说我和你在一起,根本没见过这个女人。”徐美丽很自信地说道。
“我和你在一起?”我一愣,这似乎也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啊?
我和你,那算怎么回事啊?警察过来调查,总要了解咱们之间的关系吧?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徐美丽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放心吧,老兄,警察要是过来问,我就说我是你女朋友,正在房间里头和你做那事呢。你想啊,他们肯定会相信我的话,不会相信你还同时约了另一个女孩子,对吗?”
“啊?”我惊呆了。
“你,你可不好这么说的啊。你要是对警察说是我女朋友,那,那我以后还,还怎么谈对象啊?”我皱起了眉头。
“你放心好了,谁会在乎你有没有女朋友呢?”徐美丽却撅着嘴,“你以后要是找到了正式的女朋友,那你就对她说,我只是你的前女友,早就说和我分手了,这不就好了吗?”
“什么?我,我和你连牵手都没有,怎么就分手了啊?”我睁大了眼睛。
“牵手啊,好啊,那现在咱们就牵手上楼吧。”她却朝我甜甜地一笑,就拉住了我的手。
“啊?”我却好像触电一样,吓得把手缩了回去,“喂,你可是我女儿啊,你可别乱来啊!”
“谁乱来了,爸爸就不能牵着女儿的手吗?“
“这。”我正在犹豫,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从哪家的窗户里,飘出了一首歌。
那歌声是一个女子唱的,不过,唱的是粤语,我听不懂。
“啊?伊莎贝拉。”徐美丽却喜悦了起来,嘴角露出了那纯真而柔美的微笑。
我也没见过她在我面前会有如此的笑容,更让我动容的,是已经她闭上眼,似乎陶醉在这歌曲之中。
“这首歌,你听过?”
“嗯。”她终于睁开眼,“这首歌是伊莎贝拉,是电影《伊莎贝拉》的主题曲。”
“伊莎贝拉?”我摇摇头,“外国人的名字,这是外国电影啊?”
“不,是香港电影。”她说道,“是杜某泽和梁某施主演的。”
“哦,杜某泽啊,我看过他的片子,他好像一直都是演个小人物啊,好像都是警员这一类的。”我点了点头。
老实说,我香港电影看得并不多,除了喜欢看那什么《阴阳路》,还有那林什么英演的茅山道士抓僵尸的片子。
“是啊,他在这片子里,演的也是一个警察。”
“警匪片?那怎么取这种怪异的外国片名啊?”我说。
“伊莎贝拉,其实是梁某施演的女主角的一条狗啊。”
“啥?伊莎贝拉是条狗啊?”我吐了吐舌头,“靠,那蒙娜丽莎不就成了一只猫了啊?”
“呵呵。”她笑了,笑得更甜了。
我 逗笑女孩子的功夫还不错,不过,我今天是逗乐了自己的女儿。
这感觉,还真是有点怪怪的。
“那这电影说的是什么事啊?爱情片吧?男女主角因为一条狗而认识,然后就过上幸福的生活?”我自忖自己没有编故事的能力,要不,我也不会去做一个研究心理学的副教授,而应该去当黑泽明或者希区柯克这样的大导演了,或者,当个胡编乱造的作家也不错。
“这个嘛,我们上去再聊吧,我们这样穿着,站在这里聊天,好像不大好啊?”她说道。
“那好吧。”其实,我对这种香港爱情片也没多大兴趣。
《伊莎贝拉》?一条狗?这种电影,有啥好看的?让我看一条狗的故事,还不如看一部恐怖片呢。
可我没走两步,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徐美丽回过了头。
“不妥,不妥。”我摇摇头,“我上次看到网络上说,有人喝醉以后,被丢到垃圾堆里。第二天,这个酒鬼就被那装垃圾的清运车给撞了呢。哎呀,我们把她放在那垃圾堆里,不安全啊。”
“你管她呢,随她便吧。她要死要活,那都是她的命!”
“不行,绝对不行!”我却很坚决地走回去,“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我的责任可大了啊。”
徐美丽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最终,我们还是从垃圾堆里又将“小猫咪”挖了出去,偷偷从小区的后门跑了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到了一家招待所里。
“你们几个人住啊?”看到我们三个人,那个招待所的老板愣了一下。
我抱着“小猫咪”,她还在昏昏地沉睡着,可我的手臂上,却兜着这个漂亮女儿。
“你问这个干吗?我们三个人不能一起住吗?”徐美丽在前台的桌上重重地敲了敲,“你问太多了吧?”
那老板吓了一跳,可还是继续说道:“我,我知道的。可,可是最近公安查得很严啊。你们要是一男一女什么的,那还可以说是网友开个房,可,可这一对二,这可不好讲啊?那,那可是聚众*乱啊,是要坐牢的啊!”
“聚众个毛啊?”徐美丽恼了,“我是他女儿,你什么眼睛啊!女儿就不能跟爸爸住在一起吗?”
“什么?”那老板吃了一惊,“你,你是他女儿?可,可你们这,这年龄,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情人啊?”
我很得意地接受这老板的恭维,呵呵,哥们我还年轻啊,多谢了!
“看上去像有什么用?”我这女儿却粗声大气地说道,“我看我还像你妈呢,你愿意做我儿子吗?”
这下,那个比我还大的老板怔得说不出话来。
哇,真是够残暴啊!
“我说,老板啊,我这女儿嘴可是很犀利的。”我干脆当起了好人。
一个做红脸,一个做白脸,这个道理我晓得的。
“你还是赶快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吧。”我说。
“那,那她又是谁,总不会是你老婆吧?”那老板却狐疑地看着我怀里的“小猫咪”,“这,这个妈妈也太年轻了吧?”
“去死,她才不是我妈呢,她只是我爸爸的女网友!”徐美丽不乐意了,“我妈要是长成这样,我还不跳楼去啊?”
“可是,你,你妈妈她会乐意吗?你瞒着你妈,帮着你爸爸和女网友616161616161?”这老板脸上的惊愕之情,简直就好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我们家里的事,你管太多了吧?”徐美丽恼了,又拍了一下桌子。
只听得咔吧一声,这桌子面,竟然被她给拍出了一个大窟窿。
这下,不仅是这老板,就连我,都目瞪口呆了。
哇靠,姑娘,你好大的蛮力啊!你该不会是黑社会的女打手啊?
“好吧,好吧。”那老板没辙了,只得把房卡给了我们,“310房间,不过,那里面只有两张床。”
“没问题。”徐美丽劈手就把房卡夺了过来,“爸爸,你和她睡一张床,我单独睡一张。”
“不会吧?我们真要住在这里啊?”我愣了。
“当然是了。”徐美丽朝我使了个眼色,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她想告诉我什么?为什么她不听我的话,把这“小猫咪”放下就走了呢?难道,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真要挤在一个房间里啊?
对我这个野蛮女儿的思想,我还真是是无法理解。也许,这就是70后与90后的代沟吧?
“你们登记一下吧,谁拿个身份证啊?”那老板战战兢兢地拿出一个登记本,显然,他被徐美丽给吓怕了。
“身份证?你有毛病啊?”徐美丽却又是一拍桌子。
“啊?”这老板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登记表就掉在了地上。
“我们不会登记的!你要是再多说废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徐美丽恶狠狠地瞪了这老板一眼。
“好,好,不登记,不登记就不登记吧。”这老板颤巍巍地捡起登记表,脸却变得苍白了。
我转过身,看着这个漂亮而又野蛮的女儿。
我忍不住,竟然笑了起来6161616161
第15章 这个杀手有点冷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徐美丽却撇了撇嘴,说道。
“没什么,我就是想笑。”我也不想和她多说,就敛住了笑容。
“走,上去吧。”她马上就搀扶起了“小猫咪”,和我一齐扶着这女人朝楼上走。
这招待所没有电梯,我们只能顺着楼梯上去了。
等到了楼上,我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是汗了。可是,我这女儿徐美丽却是气定神闲,这体力比我这男人都要好许多。
“我们还是赶快走了吧。”我们把“小猫咪”带到房间,放到床上以后,我说道。
“好。”徐美丽点了点头。
“你刚才为什么要对那个老板说:我们三个人要一起住在这里啊?”我问道,“我还真以为你今晚要住在这里呢。”
“那怎么可能呢?”徐美丽一扬秀发,“我现在有家了,为什么还要住在外头?”
“那倒也是,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啊?”我还是一头雾水。
“你是真笨啊,还是假笨啊?”徐美丽却又给了我一张冷脸,“你没注意到,那个老板是个色狼吗?”
“色狼?”我一愣,可这一咂摸,还真是啊,这老板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经人啊?
“我们一进招待所,他就一直盯着我看。”徐美丽道,“要是我们告诉他,今天晚上就是这女人一个人住在这里,万一她要出什么事情,那你的责任可就大了啊。我这么说,就是让这色郎老板无机可乘,明白吗?”
“原来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开始佩服起了我这女儿,她确实要比我聪明多了。
“好了,我们就先走了。对了,她这样穿,很容易生病的。要不,你帮她把衣服脱掉吧。”徐美丽道。
“什么?我帮她脱衣服?”我摇摇头,“算了,还是你来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斯文了啊?”徐美丽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这是给你机会,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谁说的,我怎么喜欢她了?”我反驳道。
“我把她丢到垃圾堆,你还要把她捞出来,你要是不喜欢她,你会这么做吗?”她的嘴角边,却露出一种类似于嫉妒的神情。
女儿嫉妒父亲?
“我这是担心她出事,她要是出了事,我可脱不了干系。警察会找到我的,把我当成头号嫌疑犯。”我说道,“你知道吗?我们小区附近最近出了一起凶杀案,有个女人就被人家给杀死了,还是赤身露体的。我们要是把她丢在那里,万一她也被人给杀死了,那我可就罪过大了啊!”
“你放心吧,没人会到垃圾堆里去杀一个人的。”徐美丽撇撇嘴,“好了,别说这些了。你要是不想脱,那就我把她衣服脱好了。你要不要在一边看看啊?”
“那,那就不用了。”我赶快扭过了脸。
“好了。”徐美丽三下五除二,麻利地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可我扭过头,往床上一看,却大吃了一惊。
“小猫咪”已经被被窝盖在里头了,依然沉睡着。可是,她身上的所有衣服,甚至文胸与内衣都被脱了下来,放在床边。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为什么连她的内衣内裤都一起脱掉呢?”我看着在被窝里,却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还有两条同样白皙的手臂和同样白皙的小腿的这个女人,心里却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该吃惊。
“你懂什么?”徐美丽耸了耸肩,“等她醒过来,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她只会以为是和哪个男人在这里开房过了。你想,她敢去报警吗?她要是报警了,不是等于把自己在外头和网友开房的事情,都抖搂出去了吗?”
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我这个女儿,竟然还把这“小猫咪”身上的被子掀开,就拿着手机,对着这个赤*裸的女人拍起了照片。
我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光溜溜的女网友“小猫咪”,可这时候,我却已经没有了男人该有的那种对女人**的冲动,只留下了惊愕。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这张照片,留着做个防卫的证据。”徐美丽却很淡然地说道,似乎,她并不觉得让自己的亲爹看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多么不雅观的事情。
“防卫的证据?”
“对啊,要是这个女人敢找警察报案,说她是在你家被你强*暴了。那我也可以拿出这照片来,让她的老公好好看看。”徐美丽很冷血地说道。
“可,可我没强*暴她呀?”
“你是没有,但有的女人就会故意报假案。”徐美丽很认真地说道,“你忘了,刚才我进了你家,我不就喊了起来,说你要强*暴我吗?你想啊,警察是相信那个女的,还是相信你的啊?”
“啊?”我再次惊讶了。
徐美丽,你可真是一个狠角色啊!你是我女儿吗?为什么你爹我就没有你这一点半点的冷血和狡猾呢?
我突然又想到了一部电影,那电影的片名,就叫做《这个杀手有点冷》。
是啊,像徐美丽这样一个又漂亮又聪明的美女杀手,有几个男人会是她的对手啊?
“好了。”徐美丽又把被子盖上了,“咱们走吧。你看什么看啊,这女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喜欢看的话,回家就看我的好了。”
“啊?”我呆住了。
拜托,你这是女儿该对父亲说的话吗?
“扑哧”一声,她却笑了,走出了房间。
我也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里,离开了那家招待所。
出来的时候,我们还遇到了那老板。
“两位,这就要走啊?”他叫道。
“我们去吃个夜宵,马上还要回来。”徐美丽瞪了那老板一眼,“你可别对我爸的女朋友打任何主意,否则,我阉了你!”
“不敢,不敢啊,我绝对没那想法。”那老板已经吓得面如白土。
“哼!”徐美丽头发一甩,就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我见那个老板这一副惊恐的样子,有点同情他,就搭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哥们,以后找相好的,绝对别找这种类型的,知道吗?”
“知,知道了。”这老板机械地点着头,呆呆地看着我们走了。
其实,我心里最明白,以后的我,也绝对不会找徐美丽这样类型的女人了。
不管是老婆,还是*,这样的女人在身边,那绝对就是“与狼共舞”啊!什么是被她咬上一口,你都不知道啊!
我们回到了家,为了避嫌,我让她先上楼我再上去。
徐美丽看了我一下,嘴角抽动了一下,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扭着屁股上去了。
我却长长叹了一口气,望着她消失在楼里的背影,我却还是满脑袋的迷茫。
难道,今夜,我就和这么一个异性,在同一个房间里住下来了?
我不喜欢和女人同居的日子,哪怕是和我以前的女朋友。我甚至害怕和一个异性住在一起,这也影响了我后来和异性建立某种稳定而持久的关系,那种关系,人们就叫它“婚姻”。
婚姻就是围城,某位老先生说得真对啊。我该进去吗?也许,我应该进去,但我始终没有走进去的思想准备。
即便没有结婚,与一个异性在同一个房子里生活,对我来说,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慢慢地,男女之间的那种新鲜感、刺激感会消失,最后,只剩下一些粗俗得不能再粗俗的东西,飘在我们的房间里。那东西,就叫做屁。
我现在却不得不和这个叫徐美丽的女子同住在一起,因为,她不是以我的女朋友、或者某个*的身份来到这里的,而是粗暴地,肆意践踏地、以我女儿的身份,霸占了我曾经独立的一个本就不大的空间。
我不由自助地想起了林小玲。是的,它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在很多人的眼中,它就是一个东西,一个物品。可是,她却可以让我不用去面对那些活生生的女人,即便我到现在,还对与活生生的女人发生那种关系很有兴趣,但,我并不希望因此而把自己束缚起来。
可是,这一次,我却不得不被束缚起来了。
突然,我的肩膀被谁给拍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却见到拍我的人,竟然是传达室的保安王大爷。
“秦老师啊,你又带了个美女回来了啊?”这王大爷有点喝醉了,吐着一口酒气。
“啊?不,不是啊,哪里有美女啊?”我紧张地说道。
“呵呵,不就是刚进去的那个美女吗?秦老师,你就别骗我了,你每次带个女人回来,我可都看到了啊。”王大爷是酒后吐真言,“不过,我可从来都没跟别人说起啊。”
擦,你就说啊,我又怕啥呀?我虽然是个副教授,可我还是个单身汉,带个把女人回家睡觉,那又怎么了?
“不过啊,这个小妞才正点啊,又年轻又漂亮。”王大爷眯着眼,看着已经消失在楼道里的徐美丽,“哎,我什么时候能找到这么个美妞啊?只要来一次,坐牢也甘愿了。”
端,我狠狠就给他肚子上给了一拳,这家伙没站住,就倒在地上。
“秦,秦老师,你,你怎么也打人啊?你,你可是教授啊,是文化人,这文化人也,也打人啊?”王大爷爬起来,捂着肚子,吃惊地看着我。
这一刻,我和他都撕下了伪装。我不是教授,他也不是那个和蔼的老保安了。
“你给我记着。”我指着他的鼻子,“别动她的主意!她是我女,女人。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下次就不只是给你一拳那么简单了。”
我本想说“她是我的女儿”,可最终,我还是不敢把“女儿”这个词说出来。
“我知道她,她是你,你的女人,可我看一眼都不行吗?”这老家伙还是念念不忘徐美
丽,“我都打了这么多年的老光棍了,想一想都不可以吗?”
“想也不可以!老家伙,你既然都没有老婆,干吗不出家做和尚去啊?”
“做和尚?”
“不想做和尚,那做太监也行啊!”我气呼呼地转头就走了。
身后,传来了那醉鬼王大爷的声音。
“咱们国家这年头早没太监了啊。要是哪个国家还有的话,我可以去啊。只要能让我吃香喝辣的,做太监也好啊!”
尼玛的,你连太监都想做啊?就你这样,也想勾搭女人啊616161616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