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毕业,一吻就别
?九月初,北国已有凉意,长途汽车站,我抱着女友吻着她的小额头,女友泪眼模糊。<冰火#中文0即将离别,心里他妈的难受,撕扯心脏的那种痛。我们系分配方案下来,娘的就我一人分到了大山,悲哀到了极点,我和女友做着生死般的离别。
看来老子这辈子逃不脱与大山的缘分,辛苦考出来,毕业后,还是背着行囊回到大山。说白了,偶就一个十足的土包子,本来想通过几年大学留在山外,改头换面一下,褪去土气,做一回城里人,看来寡妇死了儿子——这辈子没指望了。
老子明白,老子无法改变命运,只有命运改变老子。
梅是我低一级学妹,三年前我在火车站接新生时认识的。她来自大城市,那年新生入校,当她走出火车站的瞬间,惊艳的长相和时潮的打扮让我们这些没怎么见过大美女的男生满眼放光,特打击我们,当时我们都没勇气上前替她提行李,眼睁睁地看着她拎着两个大包来到面前。
她很主动,也很大方,对我们一直微笑着,弄得我们这些男生特尴尬,感觉很丢面子。
回校路上,她一直沉默着,望着窗外远处光秃秃的山,若有所思,平静得像一面湖水。我们几个偷窥了她几眼,没想大城市的美女安静下来也是与众不同。
我们学校是师范类院校,是专门培养教师的,在一座叫白虎山的山脚下,顾名思义,山上不长草,光得像剃了毛的虎皮,山下隔着几公里才能见到一个村庄。学校离银州市很远,大约有一百多公里,离县城也要坐半小时的车。真不知道哪位领导脑子进水了,把一所好端端大学偏要建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别的不说,光就看一眼漂亮姑娘就得去银州市,害得我们这些正在青春期的男生们生理发育都有点不平衡,没办法,有的男生只好去县城买个明星照挂在宿舍墙上,有刺激点的,也就是那种露得多的,各宿舍轮着挂。0当然学校女生不是说没有,很多,但基本上来自农村,不是“红二团”,就是大象腿,剩下的便是小矮矬了,根本满足不了男生们对美的追求。
一路上满目荒凉,除了偶尔遇见几个村民赶着牲畜掠过车窗外,公路上连汽车的毛都少有。当时我很担心是不是她后悔了?但是她的表情告诉我,似乎没有。
到了学校,我神魂颠倒地拎起她的两个大包,把她领到女生宿舍,她感激得说了声谢谢。而后我又鬼使神差地提着她的暖水瓶,屁颠颠地去很远的热水房盛了满满一瓶开水。
我靠,真他妈犯贱,连自己都没想会这样做。
离开时,她从包里拿出两个红彤彤的桃子递给我,说句丢人的话,来自大山的我还从来没见过桃子,因为学校附近不是产桃子的地方,吃桃子得到县城去买。入校一年来,我手头较拮据,从没拿过家里一分钱。学校发的这六元钱,我得节省下来买书。所以,我还是第一次见桃子,更不要说吃了,丢人!
我慌乱地忙将手缩到屁股后面,连说不要不要,没想梅从我屁股后面一把拉过我的手,硬将桃子塞在手里。我脸一阵发热,羞得猫一样溜了,出门时差点让门框把头撞个大包,最后竟然连姑娘的姓名也没问下。
然而,更让我一辈子想不通的是这次殷勤竟成就了我和她的三年恋情,我不是一般的吃惊,捡了个“金元宝”似的整天嘻滋滋的,但我清楚,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爱。
我们的关系时断时续,最终没走到恋人间如胶似漆的那一步,尽管我内心爱得抓狂,却从来未主动向她表白过。每次鼓足勇气,演示了好多遍的“爱情道白”,到了她跟前却灰飞烟灭,始终不敢说出口。有时候我相信女人的漂亮和气质真是一把达摩的剑,能杀死蠢蠢欲动的男人那颗躁动的心,后来才知道,这就是女人的气场,越漂亮的女人,气场越他妈让人窒息,我承认我就是第一个被这种气场窒息而死的男人。有时我挺恨自己的,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三年里,她像一颗明星闪耀在校园的舞台、运动场、舞池里。只要她在哪,总能引来一片色迷迷的目光,而她却冷眼相对。但让我纳闷的是,每次遇见我,她的眼神却意外的明亮和来电。我除了长相还算对得起大家、体育是我强项、外语还算过得去外,其他课程却是一塌糊涂,跟那些追求她的男生相比,我是又穷成绩又差,根本无法与那些sb相抗衡,好多男生私下埋怨,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回击说,这块天鹅肉就是爱往癞蛤蟆嘴里跳,管你们屁事,有本事你们吃去。
当时学校严令禁止男女生谈恋爱,校长是个老顽固,我们的约会只能偷偷摸摸,往往放在晚自习之后的小树林里。有一次,校园里发现一?个用过的避.孕.套,校长大为恼火,追查了一个多月,最后差点送去做dna鉴定。由于学校严厉的校规,还有我骨子里的自卑,从没亲过嘴,摸过腿,现在想起来,我跟梅真是谈恋爱吗,妈的,连我自己都儍不啦叽的说不清楚。
有一次,在校园林荫小道,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她竟然用手套住了我的胳膊,我忙蹲下装肚子疼,真一个十足的sb。嘻嘻,有时候想,我真他妈是不是一个长棍棍的男人,有没有雄性激素。
就这样,我跟梅相处了三年。
分别的前夜,大多数分配到如意单位的同学早早离校报到了,宿舍只剩下我。她来了,空空的宿舍没有了往日的欢笑,只有我俩相对无言。
为了我的分配,梅动用了很多关系,甚至连他父亲都亲自出马,但是那个只有我最适合的哪里来哪里去的分配方案,无法改变我重回大山的命运,谁让我的父母是修地球的呢?
梅说了许多表示歉意的话,而我更加感激的是她为我的付出。
夜很沉,很重,屋内空气压抑得我喘不过气。
梅走过去轻轻拉灭了灯,屋子顿时一片漆黑,梅坐到我的床头,紧紧地依偎着我,她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颊,端详了好一整子,滚烫的唇瓣压在我嘴唇上,使劲吻着。
我的初吻。
我被梅突如其来的举动呆住了,这次我不能再装b了,男人的本能让我血脉膨胀,三年生理的压抑此刻喷涌而出,我猛得抱住梅,倒在床上。我腾出一只手,伸向梅的下面,但手被按住了。
“不要,就这样好。”黑暗中,梅低声说。
我没有客气,虽然手停住了,身体继续活动,两人撕咬在一起,像发情的狗,最后我发泄到了裤子里。
我俩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
我知道此刻所有的话都是多余的,甚至海誓山盟,因为明晚的此刻,我可能躺在大山深处的某一个黑房子里。
黑暗中,梅抱着我抽泣,而我的眼只能干涩地望着黑夜。
也许认命了什么都能放下,此刻我心里出奇地平静。
第二章 牧羊人的秘密
?汽车拉起一声长笛,刺破宁静的清晨启动了,梅双手在空中晃动,成了泪人。舒夹答列
我也是暗自垂泪,被梅的真诚所感动。
说实话,此刻在我心里,梅的真诚超过了离别的痛,因为我从来没有从梅口中听到一个“爱”字,是在恋爱吗?三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问自己,她真的爱我吗?可是当她用实际行动回答我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是我这混蛋亲手毁灭了梅,也毁灭了我,同时还毁灭了另外一个人。
汽车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窗外迷人的景色让我竟然忘记了刚刚离别的痛楚,我真混蛋。
我虽然在大山里长大,但是此山非彼山矣。舒夹答列这里古木参天,层峦叠翠,云罩雾绕的,而我家的山头却他妈比和尚的头还秃。
我被这美丽的景色所吸引,心情好了许多,竟然没出息地暗自窃喜能分到如此仙境说不定会塞翁失马,碰上一个天仙般的村姑什么的,夜夜良宵,日日甜蜜呢。此刻,什么爱情、理想、前途........靠,全他妈滚蛋。
老子来自大山,娘胎里的时候就没什么鸿鹄大志,能混上一口公家饭,月月能领到工资,老婆孩子热炕头,一辈子足矣了。想到这里,我居然轻松起来,就时下流行的那句话:爷来了!
汽车走了两个多小时,翻个几座山,跨了几个沟,终于看见那个美丽的小镇了。远望去,整个镇子夹在两山之间,掩映在一片翠绿中。
我看见山坡上有一群群羊,放羊的是几个姑娘,还有几个男人,那几个姑娘和男人躺在树林里,不知道干嘛。我山里长大的,知道这几个姑娘肯定被男人做下了,特别是在羊的发情期,看到公羊追着母羊性骚扰,放羊姑娘就红着脸仔细瞧着,这时候男人会凑到姑娘跟前,此时姑娘就很容易被男人压在身下。一次,我亲眼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跟一个六十多岁的放羊老汉抱在一起,被老汉压在身下,动物发情期,真他妈是女人的危险期。
有的母亲不放心女儿去放羊,自己便赶着羊上了山,但是还是经不起公母羊交配时的诱huo,看着看着,下面便小溪嘀嗒,裤子湿了一片,最后还是跟牧羊男人抱在一起。她们说,看到羊交配,心里撩得难受,只要是个男人都行。
靠,这就是山里牧羊人的秘密,只有我知道,第一个写进小说里。
长途班车泊在了小镇小街上。下了车,我环视了下未来生活的地方,不错,挺美的。
据说,这个镇叫龙泉镇,因一眼叫龙泉的泉水得名,位于祁连山深处,属于银江市祁连县管镇,镇子被两山怀抱,中间一条街,约两百米,街呈南北走向,青石路面,可能年代久远,路面磨得光滑油亮。周围散布着密密麻麻的民居,青藤缠绕,村落原汁味保存得完好,有种江南古镇的味道,如果没看错的话,真他妈不相信这是在北国。
第三章 触摸古镇
?全镇约有二百来户,晨光中,显得很宁静。舒夹答列
虽然是早晨9点多,小街行人少得可怜,但街两边各单位门口站着许多干部摸样的人,他们一溜站着,双手背在身后,边聊天边晒太阳。我很纳闷,只听过站街女,这些大男人站在街边干嘛?
后来才知道,这是小街人的习惯,小街平时没啥看头,只有早班车到的时候才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刻,大家出来桥上一阵子,凑凑热闹。俗话说有风景看风景,没风景看女人,大家对这里的风景都看腻了,小街就那么几十号人,互相之间熟悉得烧成灰都认识,只有在上上下下的女乘客,才是他们每天最喜欢看的。
“xxx女人的屁股好肥。”
“xxx的老婆今天来了。”
“xxx的女人今天走了。0”
“那个姑娘是哪个村的?”
“臀bu看,姑娘是不是已经被开垦了?”
........
小街很小,但也有情趣,每个人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当然我的到来,也瞒不过大家的眼睛。
环顾四周,我一眼便认出了学校的大门。学校门口也站着几个男老师,我背着行囊朝他们走去。他们一眼猜出来我是新来的“倒霉蛋”。几位老师热情地把我领到校长办公室。
汪校长四十多岁,一双小眼睛藏在一副高倍近视镜后,像两个针孔摄像头,我一直盯着校长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睛,差点笑出了声。
本来对这次分配我就有反感情绪,为啥只把我分到山里?来这里后这种情绪,还没有消完。
校长说了一麻袋废话、屁话加套话、官话,又罗嗦了一些学校的情况,我开始极力装着虔诚的样子听,后来实在不耐烦便很响的打了个哈欠,昨晚跟肖梅睡的有点晚,最后我终于听到几句有用的话,那就是老子代啥课?校长最后才道出谜底,老子代的是英语。
随后,后勤刘主任把我带到早为我准备好宿舍,哇塞,真给力,我的单身宿舍竟是一间小阁楼,带着飞檐,有点古典味道,房间阳光明媚,光线很好。刘主任笑着告诉我,这可是全镇惟一的“楼房”,校长专门给我留着,楼下就是学校的女生宿舍。
我有点受宠若惊,刘主任神秘地告诉我好事还在后头呢。我一头雾水,不便多问,莫非还给老子准备了一个大姑娘?
就这样简单,我算是正式成为这所中学的英语教师了。
已经十点多了,但这里给我的感觉还像清晨。大山仍然笼罩在雾霭中,太阳似乎还没摆脱山峰的纠缠,整个小镇明亮宁静,空气中飘洒着森林的清香。
操场围墙紧靠着后山,围墙跟山之间,一条不大不小的小河,湍流而过。我很兴奋,夏天这里可以游泳洗澡了。村子依山傍水,一座座房顶飘出的炊烟,袅袅绕绕,形成一层薄雾,笼罩着镇子。这是我一直在梦里追寻的景致,虽然地处北方,却有着江南小镇的精致,我不知道镇子的历史能追溯多远,但却有古镇的气质。
此刻,我突发奇想,人一生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是功名利禄,还是惬意安静的生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超脱,还是回避?陶渊明当年如果有一位美人相伴,他将留给后人的不仅仅是一首首传世佳作,还可能是一段缠绵不休的爱情佳话吧。
第四章 美人惊现
?当天晚上校长为我举行了“盛大”的欢迎晚宴,所谓盛宴就是宰了5只鸡,买了几瓶罐头,据说这是老师们一年最盼望的时刻,学校只有在迎来送往时才会这样摆上一桌。舒夹答列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喝得酩酊大醉。
半夜,我醒了,桑子眼快裂了,看看表已是凌晨五点。我提起茶壶,嘴对嘴一阵狂灌。冰凉的泉水立即融化了几乎结了痂的喉咙,五脏六腑顿感清爽。
此刻梅的身影在我眼前闪现,不知道我离开后梅怎么样了,昨天分别时梅哭得很伤心,她要陪我来这里,我拒绝了。我知道明年梅毕业后肯定返回城市,封闭的大山和繁华的大城市,是两个世界,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怎会牵手过一辈子呢。为了她的幸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她,忘记她,把她埋在心里。
楼下突然传来了开门声,我看见几个黑影穿过操场,接着教室的灯亮了。0
指针此刻指向了六点。
山里的孩子真用功,她们已经开始学习了。我明白,山里的孩子要走出大山,只有读书一条路。学生苦学,家长苦攻,教师苦教,是大山孩子成功的秘诀。
我突然感觉肩头沉重了许多,说归说,骂归骂,但大事不能糊涂,教书得认真点,否则可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穿好衣服,换上了球鞋,要去跑步。每天晨跑,是大学四年来养成的唯一好习惯。
此时东方蒙蒙发亮,小街静得只能听到自己脚下“沙沙”的跑步声。
沿着小街向北,便是一条蜿蜒前伸的沙石公路,这条路延伸到何处不得而知。
心里虽然有点怕,我坚持向前跑,突然前方有一个白影,沿着公路,缓慢移动。我心一阵紧张,这么早不会是鬼吧,难道遇见狐狸精了,小时候奶奶常给我讲狐狸精的故事,说狐狸精常藏在深山密林里,专吸人的血。
我停下脚步,仔细观察着前面的白影。此时,天色微明,几十米外的树看上去只是一个轮廓。突然,前面的白影改变了方向折返往我移动,我站在路边,等着白影近前。
然而让我惊讶的是等白影靠近,k,没搞错吧,原来是一个美人,这丫头胆可够大的,不是疯子一定是神经病。
这时天已经放亮,姑娘穿一套白色运动衫,身材高挑,虽然步伐较慢,但很轻盈,姿态舒展优雅,尤其那双腿,修长健美,看一眼就想从后面抱住狂顶的冲动。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也许我的突然出现让她惊诧,她脸上飘过一丝疑云,旋即恢复了镇定。姑娘看上去面容略微有点憔悴,但皮肤细白,一双大眼睛清澈的像秋水,脑袋后的马尾随着她的步伐左右甩动。
我眼睛瞄向胸bu,目光就直了,两个超级球又大又圆,上下跳动,跳得极其有力,几乎把衣服撑破,能看出来属实心的、没被动过的那种。tm,真想扑上去啃上两口。
我站在路边,脖子伸得老长,有点晕,缺氧的感觉,不大相信小镇竟有如此you物,傻傻地目送着这个美丽的身影逐渐远去。妈的,好女人都让驴日了,谁他妈有这口服上了她不枉活此一回。
我不知道她在哪个单位,但至少记住了六点这个时间。
第五章 人生第一次
?上课铃响了,所谓的“铃声”就是把半截铁轨挂在树枝上,用一个铁槌敲响而已,不过上课和下课的敲法不同,听这铃声,觉得挺新鲜,挺好玩的。0那时候,山里的学校基本上都是这样子。
第一次站在讲台上,下面五十多双眼睛盯着,有点紧张,不自在,为了调整下自己,我给孩子们出了个问题,想缓解下情绪。
“同学们,人们把骆驼叫什么?
孩子们被我问得有点懵,瞧着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动物。”片刻,有同学冒了一句。
“食草动物。”过了会,又有孩子小声补充道。
“不对,是食盐动物,我们家骆驼吃盐。”有同学反驳。
看来我还是经验不足,太紧张,把问题没有表达清楚,弄的孩子们乱猜,我又问:“那人们平常把骆驼比喻成什么呀?”
“沙漠之舟”孩子们看来都知道,异口同声,回答得干净利落。舒夹答列
“如果把‘舟’搁在陆地上,叫什么?”我又问。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什么狗屁问题,给教授也答不上来。
孩子们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窃窃私语。
“骆驼累了,趴地上休息。”半响,有人突然冒了一句。
课堂一阵哄笑,瞅着我。
“不对,是船搁浅沙滩上,不动弹。”孩子们胡乱猜着,交头接耳,课堂有点乱。我觉得还是不够明确,又问:“陆地上的舟叫什么舟?”
简直是超弱智问题,是个人都会答上来。
“路舟。”孩子们大声说。
“恭喜你们,答对了,本师傅名字就叫路舟,意思是搁浅在陆地上的小舟。”我赶紧说。
“哈哈哈........”学生们洪堂大笑。
我相信这种自我介绍方式,肯定让学生们牢记上一辈子,不过有点把自己高看一眼,有种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的味道,到底还年轻,掂不来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世间的子丑寅卯。
一阵轻松过后,我立刻拉下脸,神情严肃地开始讲课。
下课时,我抽查了几名学生,讲的内容基本掌握。
我的第一课就这样结束了,看来当老师没啥牛叉的,我们那垃圾大学老师像吃了牛b一样,整天拉着个驴脸,像自己的老婆被别人上了一样。
不过感觉还良好,挺得意。心想,自己是一名教师了,以后得改掉身上的一些不良习气,特别是偷看女人屁股胸bu的坏毛病,绝对不能对女学生有啥非分之想。
没想到我的“处子秀”竟然博得汪校长的“赞赏”,估计校长安插了“眼线”,中午在食堂就餐的时候,汪校长当着全校老师的面对我肯了定,说我不怯场、不挖耳朵掏鼻子,也不婆婆妈妈,啰啰嗦嗦,说这是当好一名老师的基本素质。言外之意,我还是一个可雕的材料。
我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那么多“前辈”在场,校长的“表扬”简直让我无地自容,我心里一阵忐忑,不知道校长是假表扬还是真批评。
我站起身,把头点得像捣蒜的槌子,红着脸说:“第一次,总算没尿裤子,请校长和各位老师多指导,多帮助.......”
大家哈哈大笑。
我暗下决心,虽然我是教育战线的一名新兵,我会做出样子让大家瞧瞧,明年中考,用成绩说话。
第六章 猎艳
?回到小阁楼,我以最快速度备完课,把下午讲的内容熟悉了一遍,跳上床,倒头便睡。<冰火#中文舒夹答列然而,我睡意全无,一个人睡觉最他妈的缺点就胡思乱想,想女人,学校人多,可以过过嘴瘾,现在老子一个人躺这里,只能幻觉女人的身体,我想起早晨那个美人。
肖梅算是大学里最漂亮的之一,但跟这个美人比起来,两人各有所长。
肖梅身材绝对不逊于她,肖梅最大特点就是性感,臀bu肥厚,细柳曼腰,看一眼立即会有生理反应的那种,离开前一夜,我除了没进去外,其他全部阅过了,真他妈享受,醉了几次,醒了几次。肖梅小手抓着我的东西,一夜没放开。
而这个美女身材超绝佳,苗条、细柳,胸bu丰丰挺挺,满臀圆润,微微翘翘,天造的美物。无论从后面抚摸,还是前面捏搓,绝对让男人魂魄出窍,三天都醒不来。
哪个单位?
多大岁数?
结婚了没?
有没有情人?
.........
一连串问号纠缠着,让老子挥之不去。0
下午,我去小街买块香皂,此举纯属醉翁之意,由于人少,好多单位没啥屁事,单位的人搬个凳子坐在门口瞎聊天。
我两只眼睛像鹰一样在小街上胡乱扫描着,“目标”一直没有出现。供销社门口,两个女营业员不知道在聊什么,估计是聊床上的事,一直咯咯笑着,看见我过来,眼睛突然放了光,忙跑过来招呼,我瞟了一眼空荡荡的商店摇了摇头走了,那位营业员有点失望地白了我一眼。
随后,我又转了几家商店,“目标”始终没有出现。在一家私营商店里,我遇见一个女少妇正跟一名顾客偷情,在柜台后白纱后面的一张床上,男顾客把少妇压在身下亲吻,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有点消hun。透过薄薄的纱帐,那个男顾客的手正在少妇身上乱摸,少妇躺在床上扭动着身子,两手臂紧紧地揽住男人的腰。。。。。
两人似乎没有发现我,见到这种情景,我连忙转身逃出来,好久没有平静下来,心里暗骂道什么事儿呀,光天化日之下,竟干这龌龊事,真是不知羞耻。后来我才知道,由于小街平时没什么人,无聊少妇跟顾客搞这事司空见惯,见怪不怪,大家偶尔撞上也是一笑了之。
据说小镇上,商店、医院是这种事的高发区,尤其是医院,女病人跟男医生之间抚摸、暧mei是公开的秘密。农村少妇来医院看病,男医生借检查身体之际,摸摸女病人的敏感部位很正常,甚至有些女少妇还隔三差五来医院名为看病,其实喜欢做点暧mei的事。
农村妇女看起来不怎么会表达,表面有点羞涩,但内心装着火辣,热乎起来完全不逊于城市女人。据说医院透视暗室是最容易出轨的地方,做胸透的医生也是最羡慕的,男医生都喜欢这岗位。男医生借胸透让女病人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站在那里。女人们也很听话,你说咋脱就咋脱,也不反对,男医生大过眼瘾,在尽情欣赏的同时完了还让病人躺在床上,借检查之余东摸西摸的,女病人虽羞涩不大愿意,但医生的话不得不听,女病人仰躺检查完后,又被要求爬下去,然后撅起屁股,最后躺下,双腿叉开……
听说暗室里的检查是最细致的,医生也是最认真最敬业的,检查完后女病人穿上衣服红着脸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们也是守口如瓶,过一段日子她们又会回来看病。
小街人就这样日复一日过着这种日子,无聊的时间比工作时间要多得多,大家说这是本事,有本事的人找点刺激干干,没本事的人凑在一起瞎谝川。
最后我来到“老坐”的小卖部,看来香皂不买不行了。“老坐”屁股下铺一个垫子坐门口地上,他两手抱住双腿,直挺挺坐在那,初次见面,我还真没看出老坐是一个小儿麻痹患者,当时我还好奇怎么好端端一个大爷们坐地上?
我说明了来意,老坐让我进去自己拿,我取了块香皂出来付了钱,老坐两只大眼睛瞅着我,好像要说什么,但欲言又止。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老坐竟然是小街的“街长”,算是小镇有名头的“人物”,并且在今后日子里,居然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真是有眼不识“老坐”,小瞧他了。
狩“猎”无果,一网下去那条“鱼”没捞着,有点失落,只好等明天早晨了。
第七章 欲望修长的腿
?第二天凌晨六点,我准时出门。0出门前,我在镜子前好好臭美了一把,有点棱角的脸上立着个还算直挺的鼻梁,让我产生几分自信,一套带着红条的运动服套在我忻长的身上,透着一丝阳光和帅气,真有那么点男人味。
天色仍没放亮,我扫视了一遍小街,没看见那个白色身影,我加快脚步向前跑,我认定那个美丽的身影就在前面的黑暗中。也许,此刻的她正盼着我陪她跑步呢,至少可以给她壮壮胆,也许等我触摸呢。
跑了十几分钟,那个纠结了我一天一夜的白影果然出现了,微明的天色里,白影移动的仍那么轻盈、飘逸、洒脱。
我紧追几步,她已经距离我只有十多米,我放慢脚步跟在后面,那个马尾巴甩动得清晰而有节奏,那双修长的腿尤其健美性感。
我心脏一阵狂跳,身体里腾起一股莫名的欲wang和迷恋,真想后面进去。
我跟了她足足五百米,天已大亮,应该说她有所察觉,然而她连头也没回,也没停下的意思,匀速慢跑。
“看来还是一个高傲、冰冷、被动型的,对老子口味,就喜欢这种的,费点功夫得到的更有味道。0”我心里嘀咕。
我加速超越了她,路过她身边时,斜瞟了一眼,她竟然眼皮都没抬一下。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目光依然端视着前方,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好像身边飘过去的只是一阵风。
有点过分,我心里嘀咕,然而她这种冰冷,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和征服欲。和热情似火的女人相比,冰美人更让人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跑了几分钟,我停下来站在路边,貌似舒腰、摆臂、压腿,眼睛看着后面的她。
嘿,没想到离我大约十米远时,她居然转身折回了。
我心一沉,简直要崩溃,如此被冷落,似乎受到奇耻大辱,愤愤不平,暗骂有啥了不起的,装什么装。
装着满肚子的委屈,我跑兴全无,拖着步子匆匆返回。
我被这个丫头片子打击得神情有点恍惚,该死,怎么这么没出息,让一个陌生姑娘搞成了这样,我暗自责备自己。
两节课下来,我正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享受窗户外射进来的温暖阳光,刘主任下面大喊大叫,让我快去学区财务处领工资。
需要补充一点的是,昨晚晚宴上汪校长宣布了我另一个职务,那就是财务室主任,会计出纳双兼。这就是刘主任所说的“好事”,对于这个“财神”职位我却提不起一点兴趣。
其实,山村学校教师没有集体办公的地方,大家都在各自的宿舍办公。当然我的小阁楼也是集财务、办公、宿舍为一体。
大家听说发工资,兴奋得前呼后拥挤到我阁楼里,有的甚至站在楼下等着。
老师们的工资差不多都是一百元左右,一小时我就发完了,另外下拨的其他教学经费我必须得存银行,刘主任再三叮咛,办公室不要放钱。
银行就在学校斜对面,我推开银行的门一下愣住了,银行很小,里面只有一个人办公,而玻璃后面坐着的竟然是她。
我俩同时愣在了那里,但是她表情变化似乎要大一些,尽管她迅即恢复了平静,习惯性地询问“办什么业务?”但仍然难以掩饰刚才的失态。
我平静地把钱递进去,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办完后礼貌性地道了一声“谢谢”,她回了声“不客气”,目光明显有点飘忽。
我若无其事地走出来,我知道,对待陌生女人不能过分热情,不要让对方觉得你有“色狼”嫌疑,对待“冰女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先“冰”后“热”。
终于知道了对方的藏身之处,有点欣喜,回到小阁楼,我泡了一杯茶正品呢,刘主任上来跟我瞎聊。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还在丈母娘肚子里呢,刘主任哈哈大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是先斩后奏来真的,估计是你女朋友肚子里有还没生吧。
我凑过身悄悄问刘主任,如果遇上一个漂亮、高傲、冰冷的女人怎么办?个子矮小的刘主任一拍大腿,“追呀。”“有的女人貌似高傲,其实架不住男人的三个‘我想你’”“女人的高傲都是装出来的。”刘主任吐沫点子乱飞,说的铮铮有词,表现出似乎很懂女人。
刘主任外号“刘大嘴”,不仅仅能说?大话,而且他的嘴长得确实比普通人要大。
但是今天刘主任的话我听着舒服,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暗自发誓:
“银行的,走着瞧吧,追不上你我当太监去。”
第八章 惊魂一跳为红颜
?第八章惊魂一跳为红颜
自从被那冰美人“羞辱”和中午银行的不期邂逅后,我决定改变“进攻”策略,变“速战速决”为“持久战”,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贴身紧逼也许招来对方的反感,我做好了打一场持久战的准备。舒夹答列此后几天,我们各跑各不耽搁,她仍然冰冷如霜,我也以“冷”对“冷”。
有一天放学后,数学罗宇老师过来喊我一起去游泳,我愉快地答应了。
我们十几位年轻老师手里甩着游泳裤,迈着八字步,哼着八不靠谱的歌,悠闲地穿过小街,向水库走去。
说句实话,对于我们这些刚走上讲台的大学生,如果不了解我们身份,走在大街上真看不出是人民教师,那种电影里教书先生的“酸气”早被我们颠覆得干干净净,因此惹的金镇长常在全学区教师大会上责斥,说我们没有一点教师的样,教师不像教师,痞子不像痞子。意思是说我们介于教师和痞子之间。0
水库位于东山脚下,就在学校操场后面,绕过校园只有十分钟路程。水库很大、水面很宽阔,尽管已是傍晚,太阳仍斜挂在西边的峰顶,阳光暖暖地照在水面山。平静的水面像撒了一层细碎的金粉,波光粼粼的,水清得能看见底,各种水鸟不时掠过水面,转眼钻进岸边的密林里。
我们迅速换上游泳裤,裸着上身,一头扎进水里,一时平静的水库顿时浪花四溅,嬉笑四起,会游不会游的都噼里啪啦击打着水面,放肆地笑着,有种孙大圣大闹水宫的感觉。
正在玩得尽兴时,岸边不远处来了两位姑娘,她们坐在高高的岸上向这边观望,而其中之一就是那个银行的丫头。
我迅速游近罗老师指着两个姑娘说有人偷窥,罗老师看了看笑道,傻样,美死你,要是真偷窥就好了,在这里看游泳很正常,不要大惊小怪,特别一到夏天,游泳的人特多,男女混泳司空见惯,天黑还有女人裸泳呢。
我问那两个姑娘是哪单位的,罗老师仔细瞅了一眼说,一个是银行的沈冰,大家叫她“冰美人”,一个是供销社小杨叫杨晓英。罗老师说,“冰美人”来这里一年多了,她可是一块融不化的冰,刚来时镇上的小伙子一哄而上,狼多肉少,爭风吃醋,可是没有一个拿下她,一个个碰得灰头土脸。
我暗自窃喜,我曾拿过全校游泳冠军,此刻正是表现的绝好机会。
我迅速爬上岸,站在大堤上。
夕阳下,我自信自己修长健美的身材绝不次于男模,由于长期锻炼,全身肌理还算分明,肉是肉筋是筋的,我用力握拳,一弯肘子,大臂上的肌肉疙瘩像堆积起来的碎石,两块胸大肌突起来像座小山。
此时水中的老师们都停下来,望着我,有的甚至大喊:“好身材,标准的倒‘v’,快跳呀!”
我目测了一下大堤与水面的距离,足有二十米,完全在我的安全系数之内。小时候,我在黄河边舅舅家长大,喜欢玩水,曾在水库悬崖顶二十多米的高度跳过,基本上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我展开双臂,一个深呼吸,纵身一跃,鱼儿般扎入水中,接着,又仰泳了一百多米,才钻出水面。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大家齐声叫好,我偷偷向岸上望了一眼,那个冰美人微笑着拍手,心想你终于笑了,以为你不会笑呢。
此刻只有我心里清楚,我的舍命一跳就是为了她。由于多年再没跳过这样的高度,这一跳风险还是蛮大的,如果空中动作要领不掌握,或腰部力量不足,极有可能横着入水,小命可就扔在这里了。
游了大约一小时,天已渐黑,我们换好衣服回撤,我看了沈冰一眼,她用手拖着双腮,望着水面若有所思。
我知道男人要征服女人,办法很多,有时个人英雄主义也会让女人动心的。
第九章 梅被色老头侮辱
?一夜恍惚,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着了没有,梅的身影、梅的眼泪、梅的微笑、以及她迷人的舞姿像电影一样在我大脑回放了一夜。舒夹答列
起床后,我头有点发胀,昏昏沉沉。
我胡乱套上运动装,出门跑步。不管心烦气躁,刮风下雨,我得晨跑。
一阵冷风吹过,我似乎清醒了许多。仅跑了几分钟,沈冰就出现在眼前,我们还在“冷战”,我眼不斜视地昂首超过她。返回时我们再次相遇,我们完成了瞬间对视,她仍然面无表情,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装的,如果这样,就有点过了。
我很想打个招呼,告诉她明天我将不能晨跑,但似乎又多此一举。
十点整,长途班车准时到达小街。我去车站,路过银行时,我再次看见沈冰站在门口,再次四目相对,这次她接住了,目光闪亮,凝视着我,有点脉脉含情的味道,我似乎没有那种心情。
上了车,我看到沈冰一直向车窗瞭望,晨光中,她像一支荷花,亭亭的,洁白洁白的。我默默注视着她,多想亲口告诉她:“宝贝,我去摆平件事,去去就回。”
车子徐徐启动,我心里突然腾起一股留恋,莫名其妙的感觉。
汽车到达县城已经中午1点了,我也顾不上吃饭,便坐上了去梅学校的班车。
重回母校,应该是件兴奋喜悦的事,而我却高兴不起来,昨晚肖梅在信中悲悲切切的哭诉让我本来对这所没有多少好感的母校多了几分反感。舒夹答列肖梅无端受辱,我心里很难受,很愤怒,这次回校,我第一个宰了的就是彭老头那个王八蛋。
下了车,我直奔梅的宿舍,楼管老太急忙阻止,我用手轻轻将她拨到了一边,看到我愤怒的几乎扭曲的脸,老太没敢再说什么。心想老子今天是找事来的,吃了枪药,谁敢阻拦对谁就不客气。
我管不了正是午休时间,边敲门边喊梅的名字。
是梅开的门,看到我,梅一头扎进我怀里,放声痛哭。我捧住梅的脸仔细端详,只半个月时间梅就消瘦了许多。梅哭得很伤心,那种声音是撕心裂肺的,也只有我知道梅的心里有多苦。
我心一阵钻疼,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我极力抑制住愤怒告诉梅:“你先进去,我去去就来。”
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抓住我的手死死不放,悲声切切地哭喊道:“不要去,不要,不要......”
此时我什么都不顾了,心里想的只是复仇,我甩开了梅的手,径直下楼朝学校家属楼跑去,我感觉我的脸扭曲成了三截。
梅也无力地倒在了楼道里。
我知道彭老头的家,我重重地敲了敲门。
“谁呀?”是彭老太的声音。
我又敲敲门。
门开了一条缝。
我用力一把推开,把彭老太搡了个趔趄。
“你谁呀?干什么的?”彭老太似乎受到了惊吓,声音尖利刺耳。
我没有说话,跨进门,四处搜寻。
彭老太的声音惊动了彭老头,他刚从卧室出来,我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睡衣领,另一只拳头挥向了他秃顶的脑门。
“你,你要干什么?”彭老头提高声音惊慌地问。
反应过来的彭老太扑上来双手死死抓住我挥向秃顶的手臂,大声喊道:“来人呐,有流氓抢劫。”
“你这个王八蛋!”我甩开彭老太的手,咬牙切齿挤出了这几个字,感觉牙齿都快咬碎了,同时挥向他的拳头变成了一个食指“锋利”地戳向彭老头的鼻子。
“你个老流氓,你对肖梅干什么了?”我指着他的鼻子喝问。
“谁是肖梅?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彭老头提高声音想抵赖。
“我就是她叫来的,我是她男朋友,你欺负了肖梅,今天我弄死你。”我揪衣领的手使劲在他脖子上捣了几下。
彭老头一阵咳嗽,脸胀得通红,断断续续地说:“你污蔑我,你问她去,谁侮辱她了?”彭老头大张着嘴?直流口水,光秃秃的脑门也渗出了汗。
看着彭老头要死的样子,我心里暗骂,就你这怂样还想嫖风,连合格证都领不上。
“妈的,你还抵赖,你不想活了是不?”我又捣了几下,彭老头像个摊子,坐地上大口喘气,不再吭声。
“同学,同学,你先放开他的衣领,他有心脏病。”彭老太苦苦哀求,吓得瘫倒在地。
听到心脏病,我心一咯噔,妈的,别让这死老头死我手里,再看他满脸紫得像猪肝,像是要咽气的样子,我松开了他的衣领。
但是既然今天来了,我必须把话搁地撂响,让他知道肖梅不是好欺负的,我再次指着彭老头的鼻子,一字一顿,压得瓷瓷实实地说:“你给我听好了,这次我饶了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弄死你全家。”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来。我知道这次必须给他给一个警示,她也不会把肖梅怎么样,我知道知识分子最怕的就是丢脸皮,最怕丑事外传。
我出来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帮人,看我脸铁青着杀人的样子,都悄然闪开了。
第十章 掰开梅的花瓣
?我回到梅的宿舍,梅的室友见我来都知趣地出去了。舒夹答列
替梅出了气,我心情好了许多。
“你是不是找彭老头算账去了?”看到我安全回来,梅的心也放了下来。她用自己的杯子倒满水放我手里,然后坐下来盯着我问。
“是。”我说。
“你把他怎么的了?”梅不安地追问。
我把过程简单说了一遍。梅脸上绽出了笑容,那双明亮的眸子重新闪亮起来,性感的嘴唇微微上翘,那个可爱美丽的天使又回来了。
“我天天盼着你的信,没想你人来了,我好像在做梦。”梅蹲地上,拉住我的手,身子靠在我膝盖上,头埋在了我的腿面。
“看到你的信我很着急,昨晚我饭都没吃,觉也没睡,早上就赶来了。我怕你做傻事。”我抚摸着梅的头发说。
梅穿着薄薄的半透明的睡衣,裸露的肩膀凝脂一样光滑闪亮,两个**圆润硬挺,在我双膝挤压下几乎要从睡衣里窜出来。丰满性感的身体透过薄薄的睡衣,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舒夹答列
“哥,我好想你,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死的心都有,如果今天你不来,我也可能.......”梅脸上浮起了一层伤感。
“傻瓜,以后不准你这样想。”我感动得想哭。
梅起身坐在我的大腿上,双臂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火辣辣的大眼盯了我好一会,然后闭上眼睛,红红的唇瓣贴上来盖住了我的嘴唇。
我抱起梅轻轻放在床上,两个人缠绵在一起,虽然只是分别半个月,但仿佛久别重逢,我俩似乎都要疯了。梅急促地喘息着,嘴里烦躁地“哼”着,我的嘴唇几乎被咬破。
大概吻了十几分钟左右,我甜蜜得头都晕了,幸福的要死,我的手慢慢伸向了肖梅最隐秘的花蕾处,在我即将掰开美丽的花蕾触摸到花蕊时,突然沈冰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了下,我猛的翻起身,坐在了床上大口喘气。
我的举动让梅吃了一惊,同时也把梅拉回了现实,梅羞涩地低下头,梅双手捂住脸,身体剧烈地颤动,指缝间流出了眼泪。我心软了,我再次压上去,肖梅的身体完全被我的身体裹挟着,我拉开裤子的拉链,那个硬硬的东西直接找到了它的归宿,梅低沉地嗯了几声,便死死抱住了我。
梅的脸痛苦得左右使劲摇动着,红红的嫩唇发疯似的在我脖子里乱咬,双手把紧紧箍住我的腰,指尖刺进了我的后背,一番山洪涌动激流喷发让床也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动,整个屋子散发着一股消hun的气息。梅悄悄说:“轻点,哥。”这时我听到了隔壁有人敲墙壁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估计隔壁女生也是心绪荡漾,有点受不了。
梅在极力压抑着呻yin声,我的动作渐渐柔和下来,跟疯狂相比,柔和却也有另一种享受。
二十多分钟后,一阵剧烈地颤栗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我从梅的身上滚落下来,喘着气休息了好长一会。
“我要走了。”恢复精神后,我下了床,对梅轻轻说。
梅惊异地看着我:“你怎么回去呀?今晚在这住一夜。”
“我去县城住,下午我还得去买录音机和磁带。”我把此次出山的另一任务告诉了梅。
“那我陪你去买,明早车站送你。”梅不容分辩。同时利索地当着我的面换好了衣服。
看到梅憔悴的面容,我真不忍心让她为我折腾了:“不行,这次一定听哥的,你不能去县城,也不能下这个楼。”我假装铁着脸,以不可改变的强硬口气说。
看到我态度坚决,梅的眼里又冒出了泪花,她祈求道:“哥,我好想你,我不想上学了我要跟你去山里教书。”
我的心又软了。
“傻妹妹,别胡思乱想,以后哥会经常看你来的。”我抱住梅咬着她的耳朵说。
其实说这话时,我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一别何时再见。为了这次见面,昨晚我给校长打了保票,这个保票像紧箍咒困住了我,按照我的教学计划,今后出山几乎是不可能了。
我心里一阵伤感,泪水悄悄滴在了梅的秀发上。
我没让梅送,怕梅哭,也担心控制不了?自己。
梅打开窗户,一直目送着我走出校园,在大门口我回首,梅的身影孤独凄凉,一只手在空中晃动着。
我掩面转身离去,心痛得颤抖,想到从此相隔一方,三年感情被大山阻断,不免惆然。
第十一章 学生敢吃老师的醋
?再次回到小街,我心情有点暗然,梅哀伤的神情一直在眼前晃动。<冰火#中文舒夹答列在我眼里,梅灿烂、开朗、坚强,但是这次重逢梅判若两人的表现让我有了些许担心。
汽车到达小镇,我远远看见沈冰站在银行台阶上孤独地瞭望,婷立的身材娇美动人。我下车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破天荒地对我莞尔一笑,我感觉自己的心弦仿佛被轻轻拨动了一下,然后还以微笑。
我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把买的录音机让他看看,汪校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知道我对教学的貌似热诚和决心,感动了校长。校长让我把所花费用报销了,我毅然拒绝。随后我说了几句高尚的话,“做为财务主任我不能开这个先河,我也不能落下利用职务之便的嫌疑,只要孩子们取得好成绩,是我最大的满足。”校长再次被感动,差点流下了眼泪。就这样前几天领的二百元工资就这样“孝敬”给了党的教育事业。
这是我们学校第一台录音机,老师们纷纷跑到我房间拨弄着,个别老师在羡慕的同时对我的工作热情给予赞赏和钦佩,但大多数骂我瞎折腾,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被驴踢了。舒夹答列
有了录音机,我的教学效果超出了预期的效果,录音机里传出的纯真发音极大刺激学生们的英语兴趣,整个课堂轻松愉悦,进度很快。
真是一石三鸟,我的行为不但博得校长、老师的赞赏,而且在学生中产生了极大好感,我的“决心和意志”让他们彻底打消了此次突然出山的真正意图,我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连自己都不相信上演的竟是如此完美。
所有的事做得天衣无缝后,我终于放下了心。
晚饭后,我没有心思出去,翻开《红楼梦》有一搭没一搭看着,《红楼梦》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一直带在身边,每次读到黛玉的藏花之举,我总是潸然泪下,慨叹惋惜。
正当我沉醉于黛玉的伤感中时,院子里突然一阵喧闹,可能有事,我迅速下楼来到院子里,音乐老师何正南正在跟一个形似剽悍的学生争执,双方似乎动了手,其他老师正在劝架。
山里孩子有一股野劲,但再野你也不能跟老师干架,妈的,简直反了天了,我暗骂道,“腾”一股怒气窜了上来,想冲上去帮何老师。旁边罗老师忙拉住了我,朝我挤眉弄眼。这时学区豆校长赶来一声呵斥,那个学生像泄气的皮球乖乖跟着走了。
后来罗老师偷偷告诉我,那学生是豆校长的小公子,四十岁得的宝贝疙瘩,捧在手心怕摔掉含嘴里怕化掉,你就省省吧,惹不起。
原来音乐何老师跟学生干架是因为争锋吃醋。聘请来的胡老师刚刚高中毕业,长的水灵漂亮,身材细溜,一双细长的眼睛笑起来楚楚动人,能把男人迷醉。刚来几天,何老师就盯上了她,发起猛烈进攻,刚刚有了点眉目。没想到豆校长的公子也对胡老师产生好感。豆公子虽然只是初三学生,但已是二十出头,同学都喊他“霸王”,据说仅初中就读了五年,平时老师们对豆公子是睁一眼闭一眼,唯恐避之不及。没想这次何老师摊上了,豆公子竟公然打上了门。刚才何老师正在教胡老师唱歌,正练发声呢,怎么挺胸收腹,如何吐纳呼气,正教得甜蜜火热,眼看嘴跟嘴就要对上了,没想门被豆公子一脚踹开,双方就干了起来。
从房子里一直撕扯到校园,老师们一看是“霸王”傻了眼,想帮何老师也不敢帮,只能往开劝。
好在“霸王”老子及时赶到,此事才算平息。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一阵风。没过几分钟,小街的人涌进学校看热闹,好多人阴阳怪气地打听:
“谁厉害?”
“你们教出的学生真牛x。”
“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学生敢吃老师的醋?”
……….
妈的,说什么话放什么屁的都有,反正都不是什么鸟话。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他们是绝不会放过的,也许他们就巴望着这样刺激的事件发生的越多越好。小街真的太无聊了。*
第十二章 何老师的秘密
?回到小阁楼我心里一直不能平静,刚才的一幕对我触动很大,我对大山里教师的婚姻很忧虑,这其中也包括我。舒夹答列
听说刚刚调走的蔡老师是第一个来到大山的大学生,刚来时是一个顶呱呱的英俊小生,但是他的婚姻却一路坎坷,大学谈的女朋友因为他被分到大山与他分道扬飙,山外的女孩子不可能吃错药来山里谈情说爱。小街但凡跟“公家”沾边的女孩子找对象全是“一颗红心向山外”。英俊潇洒的蔡老师到了三十多还是个钻石王老五,最后幸亏来了个招聘女老师才解决了他的婚姻问题。
造成蔡老师婚姻不幸的原因很简单,一是身处大山,二是身份,就是孩子王。俗话说,家有三斗粮,不做孩子王,就是这道理。
找不上对象成不了家,老师们哪有心思上好课,二十多个年轻教师的婚姻成了汪校长的一块心病,急的汪校长整天团团转,拉纤说媒把镇上有姿色的农家姑娘问了个遍,但老师们还是直摇头,好不容易从农村跳出来,怎么可能又回去耕地当农民。0气得校长没办法,无奈之下一个劲地直叹气:“谁有本事调走我都不拦挡,可是当一天和尚要撞响一天钟,学生成绩上不去,对不起,只好发配到更偏僻的小学去。那里去恐怕农村姑娘都瞧不上你,想当个‘两半户’都费事”
“两半户”就是老婆是农村户口,丈夫是城市户口。汪校长就是典型的“两半户”,拿的公家的钱,干的却农民的活,一年下来,两手的老茧能扎死人。领导下来检查工作,只要跟汪校长一握手,扎得嘴直咧咧。年轻教师只要看见汪校长粗糙的手,对“两半户”就望而却步,打死不找农村的。
说白了,找媳妇是大事,要想在这大山里找个吃公家饭拿国家钱的媳妇,很难,惟一一条路,就是迅速远离这大山沟。
何老师今年已经二十八了,甚至还没处过对象,女孩子手都没摸过。学校从没分配来女教师。无奈之下,汪校长托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当地的姑娘,何老师死活不同意,这姑娘不是一般得辣,天天来找何老师,一次学校放电影,操场来的人很多,挤满了一院子,何老师站在人群里,聚精会神正看呢,感觉前面一位姑娘往他身上贴,并微微用屁股蹭他的下身,何老师脸一阵发烧,左右看看,好在天黑人们注意力都集中在电影里,何老师感觉下面渐渐有了反应,支起了小帐篷,慢慢地两人下面就蹭在了一起,好在周围谁都没发现他们的小动作,电影看到一半时,何老师就有点招架不住,一阵面无表情的颤抖,全部释放到了裤裆里。等电影结束,姑娘转过脸时,何老师一看傻了眼,原来是汪校长介绍给他的那个姑娘,何老师羞愧难当,转身跑到宿舍反锁了门,洗了一夜裤子。那姑娘在门外等了一小时,最后哭着鼻子回去了。
今晚的事我很同情何老师,让自己学生这么一闹,脸还往哪搁,脊梁骨都会被人戳破。但是没办法,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忍气吞声还得面对现实。
前两天何老师在我面前还埋怨,这老师没法当了,简直连“二球”都不如。他说小时候自己学习一直很优秀,同学中有个叫“二球”的,平时耍死狗打架当流氓,半途被学校开除了。同班有个小女生,从小对何老师钦佩有加,后来双双考上了大学,本来觉得谈情说爱,水到渠成。但是那个“二球”顶替他爸去银行上班后,脱去马甲换了一身皮,架了一副眼镜冒充知识分子,频频来学校追求小女生。小女生架不住“二球”的甜言蜜语居然跟他好上了,何老师愤怒地质问女生:“为啥跟一个‘二球’好上了?”,没想小姑娘回答的很干脆:“他挣得钱比你多,跟他好我毕业后可以分配到县城工作。”
姑娘的话像一根长杆子,把何老师死死顶在墙角里,何老师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到。谁让自己是个穷教书匠呢。
想到这,我感觉自己似乎要比何老师命运稍好点,起码有个梅还爱着我,尽管梅的表白来的有点晚,但至少这是真真切切的。
然而我又感到梅和我的爱仿佛很遥远,好像被眼前这一道道大山阻隔着。
第十三章 小女生夜半敲门
?“当、当、当......”几声敲门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吃了一惊。<冰火#中文0急忙收紧了被子。我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我有个裸睡的习惯,从小家里穷,一年四季只穿一条裤子,睡觉怕被磨破只好脱得精光,一直到现在,还是觉得裸睡舒坦。
“谁呀?”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老师,有几个单词不会读,想问一下您。”一个细细的女生声音传来。
“明天再问吧,我睡啦。”我回答。
“老师,这几个单词我必须今天背会,明天还有新的单词。”女生很固执。
“太迟了。”我大声说。
“吱——”门竟然被推开了,女生就站在门口,看见我躺在床上,腾一下脸红了,惊愕的急忙转过身。
我赶紧“刺溜”钻进了被窝,大喊:“等,等,等”
刚进屋时竟然忘记了锁门,穿衣已经来不及了,我忙披了上衣,坐起来,用被子将下面围了个结结实实。舒夹答列
“进来。”我没好气地说。心想这女孩子也有点忒大胆。
女孩子低着头怯生生走进来,两只纤细如玉的小手,纠结地互掐着,似乎有点紧张。
女孩子个头挺高,瘦瘦的,皮肤挺白,看上去有十七八岁。
山里的孩子这个年龄上初三很平常,初三两个班我摸了一下底,竟有一半以上都是这个年龄,个别还超过了二十。
“我没同意,你怎么把门推开了。”我板着面孔假装生气地问。
“老师,这几个单词今晚我必须学会。”女孩仍然低头,看着地板,固执地重复着刚才的话。
看到女孩的倔样子,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升起种好感,山里的孩子在学习上有股天生的倔劲,有这样的学生,老师当然心里高兴。
我让女孩子站在床边,我拿过书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读着,并讲解了词义,女孩子读得挺认真,听得很仔细。
后来女孩子竟坐到了床边,我赶紧往里面挪了挪身子,顺势将围着的被子往里拉了拉,没想姑娘突然撩起被子帮我向里推了一把,我慌忙压被子,但为时已晚,被子已经被姑娘掀了起来,我裸露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姑娘的眼皮子低下。我心里有点慌乱,极力装出面不改色的样子,我偷偷瞧了姑娘一眼,她的表情也是异常平静,两眼一直没有离开书本,只是一只手抬起来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吭了一声。
讲解的过程中,姑娘低着头,目光盯着书本,但身体几乎要斜倚在我身上,秀丽的卷发紧挨着我的脸颊,最后竟然偎依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身体僵硬地坐着,心想可能姑娘有些累了。
讲解结束,女孩子看了一眼我围着的厚厚的被子,突然“扑哧”笑了出来。
我低头仔细查看了几遍,没有发现有什么漏洞,便笑道:“笑什么呀,以后再不许你半夜三更地来老师宿舍了。”
女孩子笑而不答,看着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不像当地长大的,我问她从哪来的,姑娘告诉说是县城来的,为了考重点高中,她来这里就是想安静地学习,这里的学校学习氛围非常好,她进步很快。最后姑娘告诉我她叫佳茹,是住校生,来这里也不到半个月时间,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临出门,姑娘让我躺下,替我盖好被子,然后熄灭灯才走。
姑娘的动作很利落,也很认真,看的出是常年住校养成的好习惯。
熄灯时她回头冲我笑了笑,跑了,笑得很甜。
第十四章 跟美女对上了眼
?周五是小镇传统的篮球比赛日,延续了好多年,每月一次,比赛在中学举行,擂主一般都是中学队,对手是各单位联队,最近大个体育老师得病,中学队屡战屡败,战绩差得有点丢人。舒夹答列
虽然我在大学是系队主力控卫,我想还是低调点,静观其变。
下午比赛准时开始,前来观战的人确实不少,球场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各单位人都来加油助威,就连“老坐”也收拾掉“谝川”摊子,爬来观战。学生们在汪校长的授意下抬出锣鼓击得震天响。
这似乎是小街一月最刺激的盛事,场面非常火爆。
沈冰和小杨也站在场边观看。天气热,沈冰一袭白裙,像一个白衣仙子,人群中格外显眼,惹得年轻人眼珠子都快掉到她身上,而沈冰似乎不为所动。
我看见了沈冰,她似乎没发现我。
可能是场外有美女观看,场内小伙子都想卖力表现一番,打得很激烈,联队中几个镇干部据说是退役军人,打得非常棒。0只打了十分钟,他们就大比分领先。
我偷偷瞧一眼沈冰,沈冰脸上也显焦急之色,每次中学队投进一球她都兴奋得拍手叫好,看来沈冰也是倾向我们队的,不会是因为我的缘故吧,我多情地想。
罗宇这小子好像输急了,短裤撕破了,还在场上拼命。
我斜眼瞄着沈冰,有几次我们目光相遇,看来沈冰也注意到了我。
汪校长急得踱步,我走过去向汪校长主动请战,汪校长说上去试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临时换一套比赛衫冲进场,锣鼓声骤起,场边的观众给了我一片掌声,我看到沈冰使劲鼓掌,冲我微笑。
我的弹跳还算出众,很自信自己的实力,队友将球传到我手里,我运球到中线,来了几个胯下运球,然后中路突进,急停跳投,球进。我第一次触球就拿下三分,动作干净利落,全场一片掌声和喝彩。
我偷偷瞥一眼沈冰,她用双手捂住嘴巴,睁大眼睛看着我,好像不相信似的。
我的三分远投给了队友们极大信心,在我的组织下中学队打了几个成功的快攻,上半场结束中学只落后2分。
中间休息时小杨和沈冰跑过来远远看着我,悄悄私语着什么,沈冰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我。罗宇发现了沈冰的异常,捅下我胳膊开玩笑说有美女看上我了。其实我心里早已明镜似的,但假装生气说:“瞎说什么呐。”可心里美滋滋的,感觉沈冰离我越来越近了。
下半场成了我个人的表演,内切、突破、扣篮、远投,怎么打怎么有,怎么投怎么进,比赛结束,中学队以十分优势获得胜利。
汪校长乐颠颠给我一个劲递水,我真成了获胜英雄,汪校长高兴得也不忘幽默一回,他笑呵呵地说:“我碰破头都没想到我们学校藏着一个nba球员,你可以去美国混混了,我给你一个月假。”
罗宇也附和道:“去nba你绝对是个好控卫,说不定拿个冠军戒指呢。”
“去,帮你们赢球了还挖苦讽刺我呀,再欺负我以后可不上场了。”我故意板着脸说。
“嘿嘿,这小子还端起架子了,我还巴不得别人这么夸我呢。嘻嘻。”罗宇笑道。
输了球的联队很不服气,这时金镇长也过来对我一顿猛夸,说等下次死死看住我。
被人夸真是件美事,被领导夸更觉美,被美人夸那简直是腾云驾雾,可惜我此刻不知道沈冰怎么想的。我瞧一眼沈冰,她也正注视着我,目光相碰她再次莞尔一笑,同时伸出大拇指向我晃晃。小杨也向我摇晃着手。
我重重点了点头,心里蜜一样甜,这块“冰”终于被我融化了。
第十五章 挽上美女的手
?沈妞的莞尔一笑让我兴奋了好久,给了我自信,让我有立马亲她的冲动,我在琢磨,下一步该从哪个山头进攻,但不能盲动,听说有一次镇政府刚来的一个愣头青不知轻重,晚上找沈冰聊天,刚坐下,沈冰就拿起笤帚扫地,小伙子被沈冰的举动弄得下不了台,皱着眉头有点不高兴:“客人在,怎么扫地呀?”
“扫干净了,客人坐着舒服呀。0”沈冰冷冷地说
小伙子腾脸红了,这天怎能聊的下,尴尬地走了。
第二天,小伙子被“扫地出门”的消息传遍了小街。
我必须机不可失地趁热打铁,而且采取巧妙又不能让她生气的方式试探一下她,但不能让她反感。
早晨不到六点,我提前到小街,大约跑了二十分钟,天色微明时,我便爬上路边一棵白杨树,这棵白杨树正好有个叉,我骑在树杈上向后张望,我肯定那个美人一定在我身后,按惯例,我今天应该赶在她的前边。
我骑在树杈上紧张地张望,美人的倩影准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轻盈地飘过来。
为了计算这个时间,我颇费了一番心思,天不能太亮,也不能太黑,麻麻亮最好。
我憋住一口气,藏在密叶中,睁大眼睛计算着距离。就在沈冰跑到离我藏身的白杨树十米左右时,我突然一跃而下,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听沈冰一声尖叫,一只手指放嘴里,僵立原地,看见是我便蹲在地上,将头埋在手心里。
我的心狂跳,慢慢蹭到她身边,她一丝不动。我借机瞅了下她的胸,嘿嘿,真他妈的大,圆润润,鼓涨涨的,看着就想捏一把。
“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刚刚一个猪上树了,我也就跟着上去了。舒夹答列”我把提前预演了好多遍的笑话不紧不慢说了一遍。
“吓着你了吗?都是这该死的猪闹的。”我俯下身轻轻说。
“猪在哪?”沈冰脸继续埋在手心里。
“变猴子了。”
“猴子呢?”沈冰问。
“不是在你跟前吗?”我说。
“那猪为什么要变猴子?”沈冰问。
“唉,一言难尽呀,现在我们学校要变成了花果山了,我们校长要让老师们都变猴子,否则罚到小学去。”
“为什么?”
“昨天汪校长给老师们讲了个故事,有一头猪面临两种选择,要么变成猴子上树,要么等着被宰杀,猪咋办?”
“为什么讲这样的故事?”
“意思很明确,就是逼老师们学习猴子上树的精神,努力提高教学质量,安心教学,按学生成绩评职称呗,否则就被调到小学去。”我说。
“没有第三种选择?”沈冰问。
“猪好像想不出来第三种选择?”我说。
“你真笨,那我给你第三种选择吧。”沈冰说。
“什么呀说?”我有点纳闷。
“把树砍倒,猪趴树尖上,不是也等于上树了?”
“哈哈哈.......”我突然乐得大笑,腰都直不起来,这个美人胚子,我被她给结结实实耍了,总有一天我要在床上好好报复她一下,让她腰也直不起来。
“呵呵呵......”沈冰仍然蹲着,捂住脸笑着,看来她实在憋不住了。
沈冰忽地站起身,雨点般的小嫩拳落在我身上,边笑边娇嗔道:“你故意吓我的,你是故意的......”
我暗自窃喜,成功了,看来离床不远了。
“我真不是,真的......嘻嘻”一只胳膊举起来故意抵挡着,心里甜极了。
沈冰粉拳继续落到我身上,不是打,而是温柔的轻拍。我偷偷瞅了一眼,娇嗔终于转为温情的微笑,两只大眼睛流露着明亮的色彩,透射出欣赏和甜蜜,那种只有看见心动的男人才会有的那种眼神。
“你坏死了,亏你能想得出来。”沈冰似乎识破了我的伎俩,满脸微笑直视着我,眼睛里喷着一股炽烈。
&n?bsp;“嘿嘿嘿”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辩解,权当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表白吧,我尴尬地笑了笑。
沈冰也不含糊,两手抓住我的胳膊狠狠拧了把说:“今早不跑了,你拉着我走,就当对你恶作剧的惩罚。”
之前我上百次地预判着各种各样的结果,但是这个结果却无论如何我没想到。我一阵狂喜,这幸福也来的也忒快了,一下就砸在我脑袋上,还没回过神来沈冰的一只手就套在我的胳膊上。
我们并肩而行,她不时仰起脸冲我微笑。
我有种飞翔的感觉,沈冰身上香喷喷的气息,浸着我的身体,太让我迷离了,这性感的身体弄得我我有点紧张,下面就硬了,恨不得抱住吃她。
“你紧张什么呀,我又吃不了你。”沈冰猛拉了一下我的手臂,对着我说。
“说不紧张是假的,在你跟前不紧张那就不是男人,你的漂亮能把男人阉了。”
“切,没那么玄乎吧,你这小嘴还挺会说的嘛,那我把你阉了?”沈冰笑嘻嘻地说。
“别别别,你可饶了我吧,我爸还等着抱孙子呢,我可是三代单传。”没想到,这“冰美人”热乎起来比平常人来得还快,我似乎放松了很多。
“嘻嘻,你这单传的很优秀呀,我可舍不得那样做哦,否则这世界又少了一脉优秀人种。”沈冰的笑声很甜美。
“哪呀,就会扑腾几下水,投几个球罢了。”我不知自己是谦虚还是故意卖弄。
“你打篮球挺帅了,我喜欢看。不过那天你跳水,我心都扑到嗓子眼儿了,以后你可不许冒这险了,你爸可等抱孙子呢。”
嘿,这美人还关心起我来了,看来真tm有希望了,被美女关心真是一种享受,特别沈冰,死都值。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沈冰。”
沈冰高兴得几乎跳起来,看着她高song起伏的胸bu和兴奋迷人的笑脸,我心里一下升起想拥抱的冲动,但我克制住了。
时间过的真快,我们已回经到了小街,分手时我告诉她晚上去爬山,沈冰点头爽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