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盗墓笔记8TXT下载盗墓笔记8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盗墓笔记8全文阅读

作者:南派三叔     盗墓笔记8txt下载     盗墓笔记8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盗墓笔记8全文阅读

七星鲁王 第二十一章 史上最大盗墓活动

    金万堂的名字,我也许听说过,但是印象不深,但是金牙老头这个形象,我的记忆非常深刻,因为将我拉进这一切的那个人,也是一个金牙老头。

    她这个,又这么问我,就让我心里一个激灵,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显然她的意思是,她见到的这个叫金万堂的金牙老头,就是到我铺子里来找拓本的那个。她和我的经历中,出现了第一个交集。

    原来那老鬼叫金万堂,好像听隔壁的店的老板也提过,我的心中有点异样。我一直没有去关注过这个老头,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想去查过,但是这些人都行踪不定,我当时又没有任何的经验和人脉,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和这老头毫无关系,等我有了人脉和能力,我连那老头的样貌都记不起来了,也没有任何细节能刺激我想起他,所以我一直认为他的出现是偶然。

    当然,他来这里找我爷爷,只说是老痒介绍,那帛书也说是朋友挖出来的。光这些说辞,以及给我带来的无数困扰,现在看来不太可能是偶然,但是,非常奇怪的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这是个阴谋,未免太不正常了。

    不够,虽然他的出现,我说不出那是偶然还是必然,是设计好的还是因为命运轮转,但是,在那一天他走进我的铺子已经成为事实,我再也无法倒转回去。

    我对她点了点头,就问道:“难道,他知道什么?”

    霍秀秀摇头:“他是白的,干干净净,什么也不知道,不过,信确实是他回的,他和奶奶只是有业务上的关系而已,后来又一次,他动了贪念在账目上做了一点点手脚,被我奶奶立即就发现了,就没和他继续合作下去。”

    当时霍秀秀很奇怪,只是这么一个问题,何以看到了那份信后,金万堂会有这种反应,金万堂是只老狐狸,深知道霍家的势力,也不知道霍秀秀前来所为何事,是来算账还是来刺探什么,所以什么不肯定说, 整理

    但霍秀秀很有耐心,几乎天天都往他店里跑,几乎没把金万堂烦死。

    那年的年末,也亏的金万堂倒霉,一票货里夹了一只不起眼的汉八刀,竟然是翡翠做的,给查在海关了,本来算是小案,但是翡翠汉八刀一估价,价值太高,顿时就变成大案了,眼看他老瓢把子一辈子的积蓄,甚至脑袋都可以一次被抄走。

    这时候,霍秀秀抓住了契机,就和他做了一笔交易,以她家里的关系,帮她搭通了一条线,保下了他的铺子,金万堂这时候,就不得不说了。

    他在很长时间的犹豫下,在一个晚上,在电话里和霍秀秀讲述了一切。

    原来,当年他动了歪脑筋的那笔买卖,不是普通的买卖,而是一个,从现在看,可能是中国盗墓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盗墓活动。

    以当年霍家的手段,要是敢动霍家的便宜,必然会被报复的体无完肤,金万堂之所以没事,就是因为,这次活动之后,霍家,甚至其他几方人马,全部元气大伤,根本就没有力量和心情来追究什么。

    那一比买卖,带给这些人的回忆,实在是太可怕了。

    胖子听到这里,两眼放光,不由坐正了身体,问道:“吹牛吧,最大的盗墓活动,那得属咱们的塔里木盆地之行吧。”

    霍秀秀摇头:“那不是你概念中的倒斗儿淘沙,那比买卖,已经超出了普通所谓的盗墓的概念。”

    胖子哦了一声,就不再出声,因为超出了概念,那么这个所谓的大,应该不在规模上。

    我问道:“超出了概念,难道他们盗的不是地面上的墓,是在天下飞的?”

    霍秀秀道:“当然不可能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有一个现实的基础。”

    “快说吧,娘的,到底是有什么概念不同,使得这笔买卖那么特别呢?”胖子问。

    霍秀秀刚想说话,闷油瓶却在一边说话了:“他们要倒的那个墓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另外一个还活着的人。”

以下几篇

    整个主线结束于第三篇

    还有个后续雾都迷踪(伦敦是一座古城,他下面的下水道的历史非常的古老,甚至古老到)

    至于第二个主线开始不开始,要看大家的兴趣了,盗墓的小说不好写,看多了也就这么回事情,特别是中国的墓,属于挖来挖去都是这么个样子,又不敢写秦始皇陵(这老小子肯定是外星人),其他的都没什么花头.

    其实我挺想知道秦始皇陵下面三条地下河和那三个巨型金属环状物体是什么,到底有没有500米这么深,可是不敢写.写了就不能出书了.

    另外我不知道怎么拉推荐票,好象票数上的太慢,汗

    有一个趣事,最近遇到一个老乡,听说是个业余土夫子,问他有没有遇到过粽子,他说粽子算个屁,粽子的危险他们都忽略不计,最怕是公安,公安比粽子厉害多了.

    另,盗墓是违法行为

关于作品的修改

我这人有个毛病,自己写的东西会不停的看,看的不舒服会不停的改,所以新篇幅上来几个小时内可能会完全不同,但是情节主线不会变,大家有空可以往前看几眼,说不定前面已经加了很多字上去了。

    谢谢,每天不定时更新两章,大概可以积攒到5章左右再看,情节会发展的比较丰满。

关于作品修改的预告

    最近没什么灵感,4个小时只能憋出1000多个字来,主要还是前面把整个墓室设计的过于复杂了,限制了我的发挥,同时对自己的要求也太高了。今天一共写了6000多字,最后删到1600多字才发上来,这样太浪费时间了,在下个功力还是不够啊。

    到底是我的第一本书,所以请大家原谅了,我会拼命更新的,今天在郁闷中终于架好了整个故事的主线,后面就不会拖拉了,谢谢大家,请大家继续订阅!!

    现阶段主要的修改会把墓室的结构改为简单,使的大家容易想象,我会在修改好的章节后面加个一修字,然后把整情节理一遍,瓦罐这个情节会删除,闷油瓶的现身会拖后,当然一路看过来的朋友没影响,也不用管前面怎么改的,大家继续忍受我的糟糕文字吧。

10月随想

    阴错阳差开始写这篇小说以来,已经大概过去三个月,初始的锐气已经减退,以前认为自己很能写,现在才发现要写的好真的很难.

    这几个月也看了不少新出的盗墓小说,一本本看下来,觉得这个题材可能气数将近,其他几本小说的情节和文笔都不错,可是题材的局限性太大,霸唱金玉在前,很多东西已经写不出名堂了.

    比如说阴森的地宫,第一次在鬼吹灯里看到的时候,觉得汗毛直竖,新鲜无比,现在却泛滥了起来,每本小说都要出入一下,十几个地宫看下来,已经有点想吐,再没有惊悚的感觉.

    很不愿看到的是,鬼吹灯也渐进尾声,两个星期内就要和我们说再见了,其实到了现在,我看鬼吹灯也已经没有当初那种悚然的感觉,既然连古墓中突然出现一张人脸这样精彩的桥段都用过了,霸唱要想再吓唬我们,恐怕非常困难了.

    所以有很多人说鬼吹灯不好看了,平淡了,我觉得这不是小说的问题,这是你自己看皮了,大家都是随着胡八一一路过来的,本事可能没学会,胆子却肯定是养大了,黑暗里探出一张脸之类的桥段,再难起作用,而想要更刺激的描写,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同样我的小说也是这样,到了现在,主人公已经从一个胆小鬼变成对这一切感到麻木的老手,看到棺材也习以为常,再要走惊悚路线已经不可能.

    长篇小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科幻世界的大刘老师说过,长篇,是漫长痛苦的,中间堆满血淋淋废品,我现在回首,已经非常血腥,可能还要动好几次大手术,才能把整篇小说整理成我所希望的样子.

    我的编辑同志对我说,希望我能把这篇写长,但是大家已经看到了,盗墓再盗下去,还有多少花头?有读者就提醒我,如此下去,不去外星球倒外星人斗是没吸引力了,像这样走路,开地宫,打怪物,还能折腾多久?

    这篇小说最后必然会走向探险与悬疑方向,说不定解迷之后就会结束,不过里面的主人公不会消失,逐渐成长的小吴必然会在我的其他小说里出现.

    我写小说因为鬼吹而起,又不想遵循他过关斩将一般的单线,其间加入了很多阴谋,想冒昧学一学蒲松龄的写鬼说人,可是因为断断续续的关系却并不能很好的驾御,之后的路还很长.在此谢谢大家长期以来的错爱。

张二舟倒斗计(上)最近听来的小段子

    月黑风高,早春的夜晚还是有一点寒冷。

    张二舟最后吸了一口烟屁股,丢到地上踩熄,回头给伙计们打了个眼色。七个人扛起家伙,朝封土堆上走去。

    张二舟是老地仙了,零二年中专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后来在网吧里拜了个师傅,就入了这一行,一来一去也混了四年,大小事务学的差不多了,就自立门户,收了几个半大不小的徒弟,开始单干,这几年混的不好不坏,逐渐的也感觉到世态炎凉起来。

    这一次是他带徒弟出来踩盘子的,没想到给他碰到一唐墓,带着镐子宫的,竟然还没给人动过,犹豫再三,实在舍不得,决定他娘的打铁趁热,免的给别人截胡。

    徒弟们负责开盗洞,他在边上看着下面几个笨手笨脚的样子,心里郁闷,这年头,社会上混的很多,像样子的越来越少,一个个都是好吃懒做的料,打个盗洞,六个人还没他一个人利索。

    好不容易挖到金刚墙,几个徒弟都软在了那里,张二舟只好自己下去卸墓砖,他自己选的位置还可以,几下,便卸出一个足球大的口子,手电照了照里面,还不小,有壁画,他娘的这次发了,不用看古玩店老板的脸色了。

    正欢喜着,突然盗洞里亮起了一团鬼魅一样的蓝光,把张二舟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一徒弟正全神关注的用手机发短信,用的是一老式的蓝屏的,照的整个盗洞幽蓝幽蓝的。

    “你爷爷的”张二舟骂了一句,一把把手机抢过来,“你***找死,什么时候了,还给我发短信,没收!”

    那徒弟郁闷的挠挠头,其他几个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一个说:“三子,给女朋友汇报吧,你也太准时了,这样下去怎么振夫纲啊?”

    张二舟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拿起没收来的手机一看,又骂了一声爷爷。

    ***老婆,我已经在盗洞里了,等墓砖卸完就可以进去了,你乖,听话,我七点前一定到家,你早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老公好棒哦,那你加油,我要吃油条和小馄饨,不要放葱***

    ***知道了,老婆,亲一个***

    什么东西!张二舟心里想,这小子脑子有病,***不能要了,这次干完就把他踢走。操他***,态度这么不端正。

    墓气放的差不多了,张二舟把其他几块砖头都卸了下来,带了一行人进去,手电四处一照,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墓,至少是个朝廷里的官,壁画里都画着呢,一帮小的第一次进来,希奇的到处去看,拉都拉不住。

    张二舟拍了拍手,轻声说道:“别闹了,老规矩,耳室里的东西先全整出来,被给我碰坏了,碰坏一件我扒你们皮。三子,胖子,给我起棺材。”

    小的应声,分头忙活,三子和胖子跟着他来到红木棺材前,三个互看一眼,胖子举起撬杆子,咯吱一声,插进了棺材缝里。

    张二舟祈祷了一下,老天有眼,给我放点好东西,来点带金的来点带金的,老子好提早退休,离这些兔崽子远点,然后吐了两口口水在手上,在另一个方向将撬秆子插进了棺材缝。

    “机灵点,有不对劲就后退,三子,操好家伙,别走神,知道不?”张二舟说

    另两个人恩了一声,咽了口吐沫,非常紧张。

    “好,我数一,二,三,就用力,来,一……二……”

    张二舟刚想气压丹田,把那三字吼出来,突然后面一个叫道:“师傅!!”

    张二舟给吓了一跳,一下泻了气,差点摔倒,回头一看,是年纪最小的豆叮,一脸焦急的表情,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干啥?”张二舟问道。

    “我想尿尿。”

    “哦,”张二舟看了看胖子和三子,无力的挥了挥手“出去尿去。”

    “哦”豆叮转身爬进了盗洞里。

    张二舟深吸了口气,给胖子和三子使了个眼色,三个又回到各自的位置上,扎好马步,刚想再喊123,有一个声音轻声叫道:“师傅!”

    张二舟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杀意,心里骂了一声,猛的回过头,问道:“什~么~事?!!”

    “王麻子不对劲,师傅,他从刚才一开始就站在那墙角,看着那壁画一直抖,我看中邪了!你要不去看看?”

    张二舟转头一看,果然,那个叫王麻子的女徒弟正呆呆的面对墙角站着,身体古怪的颤抖着,好象还在念着什么东西?

    几个做事情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王麻子,在手电光的闪动下,王麻子的影子不停的变换着形状,显得非常诡异。

    “王麻子?”张二舟叫了一声,同时匕首已经翻到了手上,这几年凶险的事情不是没碰到过,他并不慌张,不过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好有肥斗,要出点事情,也未免不痛快。

    王麻子毫无反应,好象没有听见一样。

    几个人害怕起来,张二舟摆了摆手,让他们别紧张,蹑手蹑脚的向王麻子后背靠了过去,来到四五米的地方,他突然感到不对劲,匕首往腰上一插,几步串了过去,揪住王麻子就是一个巴掌。同时从他耳朵上扯下一只耳机,破口大骂:“我日你爷爷的!!告诉你多少次了,倒斗的时候不要听mp3!”

张二舟倒斗计(下)最近听来的小段子

    教育了半天,总算把火气压下来,张二舟感觉到有点心力不济,怎么带上徒弟比自己单干还类,真他娘的怨气。

    这一惊一匝的,他回到棺材边上,甩了甩手提不起力气,只好点上只烟,喘口气顶一下,顺便看看其他几个干的怎么样。却看见几个小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情,都傻傻的站在那里,像僵尸一样,张二舟看了又火了,骂道:“干什么干什么?不叫你们去搬东西吗?杵在这里干什么,不想发财了?”

    “师傅,耳室里没东西,空的,不信您自个儿去看看。”一个叫凤凰的徒弟说道。

    “放屁,空的?”

    “真的,不骗您,两个都空的,啥也没有,咱们是不是给别人截胡了啊?”

    “呸,别瞎说,这墓封的好着呢。”张二舟把烟一掐,一挥手,一群人跟着他走进了左耳室。

    大该四个平方大的地方,空空如也,的确什么也没。

    怪了,他心想,怎么没陪葬品,唐墓而已,不至于烂光啊。

    “是吧,师傅,真啥也没有。”凤凰摊摊手说道。

    张二舟摆摆手让他别烦,自己东敲敲西敲敲,墙壁里也不见夹层,眉头皱了起来,又跑到右耳室,那地方和左边的对称,也是什么都没有,唯一不同的,地上有一土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张二舟捏了一把,那土很松软,一碰就成粉,放在嘴里一尝,也没什么味道。

    “师傅,您说这是怎么回事情,?”三子按奈不住问他。

    张二舟捏了捏鼻子,心说怪了,我还真没碰到过,又不好在弟子面前露短,说道:“没啥希奇的,就是修墓的这人,修的时候家境比较好,但是死的时候已经落魄了,所以草草埋了,所以没放什么东西陪葬。这教育我们,要目光放远,不要短视,知道不?”

    “啊?那不是买卖又黄了?空欢喜一场?”众人哗然。

    “他娘的,担心个屁,不还有只棺材吗?”张二舟心里郁闷,不好表现出来,只好硬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你们这几个小不死的,别给我罗嗦,把棺材开了,咱们快走!”

    一群人回到棺材边上,起棺材的三人站回自己的位置,张二舟定了定神,心说老天保佑啊,这一活就指望这一拨了,怎么样也给我点吃饭钱啊,想着挥了挥手,让围观的几个退后,然后给胖子一使眼色,两个人同时往下一压,噶蹦一声,棺材板子弹了起来,翻到了一边。

    张二舟伸头一看,正想着会是先看到尸体那傻样子呢,还是看到一团腐烂的被褥,或者是一层陪葬品,可是一眼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棺材是空的。而且空的非常离谱,里面啥也没有,干干净净,好象刚买来一样。

    张二舟整个人僵住了,一股闷气从他胸口喷上来,几乎要吐血,他死死抓住棺材的边缘,不让自己跌倒。但是人还是倒了下去,凤凰和豆钉马上扶住他,一边给他敲后背顺气。

    怎么回事情,怎么连棺材也是空的,而且空成这样子,难道真给人截胡了?

    没道理啊,这封土上没洞啊,自己也算老手了,不能会看错这么低级的东西啊。

    几个小的凑上来看了看棺材,都不敢说话,几个胆子大点的还感叹了一下:空的好彻底啊。

    胖子安慰道“师傅,你也别伤心了,这家人可能太穷了,最后穷的实在没办法,把尸体也卖给别人解剖了。我们运气不好,以后还有机会的。”

    “是啊,师傅,您别伤心了。”

    张二舟苦笑一声,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听。

    “哎,你们看,棺材里面有一份信啊。”豆钉突然叫道。

    “哪里?”张二舟一下子跳了起来,往棺材里一看,之间棺材里面的一个影子处果然一封古旧的信封。

    胖子想去拿,被张二舟一把抓住:“别动,纸这东西,年代太久,一碰就会变成粉末的。”

    “可是师傅,这是航空信封,你看,横着开的。”胖子说

    “啊!”张二舟脑门上筋都爆了出来,捡出来一看,果然是一个铜板纸的航空信封,上书几个字:发冢者阅

    他一头雾水,心说难道是个玩笑,忙不迭打开,一看,顿时一股闷气在胸口炸想,几乎要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信的第一行字:

    ##天宝十四年,范阳节度使的安禄山叛,承平日久,民不知戰,而六軍宿衛多市井劣徒,不能受甲,天下犯乱,发冢者多如邙,余修虚冢,于耳室屙屎一砣,如有发冢者,当知天下之修,早日回头是岸。——天朝御史大夫魏济

    信的第二段:

    ##咸平元年,山西发丘中朗将张易,探冢中局,魏老匹夫,欲匡天下而不直知,不做文章而戏草莽,何为修而?

    接着:

    ##宣德三年,利阳书生王平之探冢中局,天下文士寒苦,阉臣当道,当以修离,见棺中书,以记之。

    再接:

    ##康熙十一年,利阳铁匠李文进冢中局,李为白丁,得二三字以记之,以求留名。

    再接:

    ##民国二十一年,利阳法驼寺和尚空海,盗冢十余年,方入空门,华中内战,不堪佛门清净,欲重操旧夜,进此冢乃为天意,从此修心向佛,不问其他。

    再接:

    ##一九八二年,**你***,你们这帮人每次出去都把洞填的这样好,说的好听,***还不是自己倒霉了,想让别人也中招,你操——长沙无名氏

    再接:

    ##一九九五年,***,害爷爷我白忙活,以后要碰到各位的陵寝,老子让你们好瞧。——王凯旋

    再接:

    ##驴日的死胖子,上过当也不提醒我。

    再接:

    ##信纸我拿去做纪念了,换上好纸,下面继续。我会定时回来看的。

    再接:

    ##二零零六年,楼上的不厚道,把原件还来。——杭州吴邪

    再接:

    ##楼主是猪,鉴定完毕——洛阳张二舟,(三子,凤凰,王麻子,豆钉,胖子,步步)

近期动向

终于,终于把写完了

    本来只想写30章左右,结果写了40章,真是惭愧.

    写这一章的目的是把主角的能力稍微提升一点,在以后的章节里可以做多一点的事情.

    以后的情节将回归主线.

    很多人问我最近到底在干什么.现在特此报告.

    30号我举行婚礼,这些时间正在做准备,所以消失了很长时间,这是我一生中的大日子,希望大家我,等我蜜月回来,就会逐渐正常起来了.:)

我回来了

长达两个月的婚礼准备和一个星期的婚礼期终于结束了,在经历了酒精考验的七天后,我终于回到电脑边上,可以静下心来写一些东西,明天会全面恢复更新(今天的大部分时间还在用来醒酒),感谢大家的与耐心等待。

    南派三叔,争取升级做南派三公中——

关于我的笔名

最近和一些朋友聊天,发现我的笔名给篡改的五花八门。

    有叫南方三叔的,还有南海派三叔,难派三叔,南瓜三叔汗~

    最可恨的是,有人叫我江南三叔,还问我:“你和烟雨江南是什么关系?!”

    我无奈只好说:我……是他三叔……汗~~

《盗墓笔记3》签售 具体通知

上海签售时间:2007年11月10日14:00——16:00

    地点:大众书局美罗店(肇嘉浜路1111号美罗城4楼)

    南京签售时间:2007年11月11日14:00——16:00

    地点:大众书局南京书城店(南京中山东路18号国贸大厦5层)

    喜欢我的,恨我的,想揍我的,都可以来。老三奇丑无比,自带呕吐袋。

第一章 血尸

    50年前,长沙镖子岭。4个土夫子正蹲在一个土丘上,所有人都不说话,直勾勾盯着地上的洛阳铲。

    铲子里还带着刚从地下带出的旧土,离奇的是,这一杯土正不停的向外渗着鲜红的液体,就像刚刚在血液里蘸过一样。

    “这下子麻烦大喽”老烟头把他的旱烟在地上敲了敲“下面是个血尸嘎,弄不好我们这点儿当当,都要撂在下面欧。”

    “下不下去喃?要得要不得,一句话,莫七里八里的!”独眼的小伙子说:“你说你个老人家腿脚不方便,就莫下去了,我和我弟两个下去,管他什么东西,直接给他来一梭子。”

    老烟头不怒反笑,对边上的一个大胡子说:“你屋里二伢子海式撩天的,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翻盖子了,你得多教育教育,咱这买卖,不是有只匣子炮就能喔荷西天。”

    那大胡子瞪了那年轻人一眼:“你崽子,怎么这么跟老太爷讲话,老太爷淘土的时候你她妈的还在你娘肚子里吃屎咧。”

    “我咋说说错了,老祖宗不说了嘛,那血尸就是个好东西,下面宝贝肯定不少,不下去,走嘎一炉锅汤。”

    “你还敢顶嘴!”大胡子举手就打,被老烟头用烟枪挡了回去。

    “打不得,你做伢那时候不还是一样,这叫上粱不正下粱歪!”

    那独眼的小伙子看他老爸被数落了,低下头偷笑,老烟头咳嗽了一声,又敲了那独眼的少年一记头棍“你笑个啥?碰到血尸,可大可小,上次你二公就是在洛阳挖到这东西,结果现在还疯疯颠颠地。都不知道着了什么道。等一下我先下去,你跟在我后面,二伢子你带个土耗子殿后,三伢子你就别下去了,四个人,想退都来不及退,你就拉着土耗子的尾巴,我们在里面一吆喝你就把东西拉出来。”

    年纪最小的那少年不服气了:“我不依,你们偏心,我告诉我娘去!”

    老烟头大笑:“你看你看,三伢子还怯不得子了,别闹,等一下给你摸把金刀刀。”

    “我不要你摸,我自己会摸。”

    那独眼老二就火了,一把揪住老三的耳朵:“你这杂家伙跟我寻事觅缝啰,招呼老子发宝气喃”

    那年纪最小的少年看他二哥真火了,看样子平日挨过不少揍,吓得不敢吭声了,直望他爹求救,怎料他爹已经去收拾家伙去了。他二哥得意了:“你何什咯样不带爱相啰,这次老头子也不帮你,你要再吆喝,我拧你个花麻**1

    老烟头拍拍老二的肩膀,大叫一声“小子们,操家伙罗!”,说完一把旋风铲已经舞开了。

    半个小时候后,盗洞已经打的见不到底了,除了老二不时上来透气,洞里连声音都听不清楚了,老三等的不耐烦起来,就朝洞里大叫:“大爷爷,挖穿没有?”

    隔了有好几秒,里面才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不知……道,你……呆在上面,拉好……好绳子!”

    是他二哥的声音,然后听到他那老烟头咳嗽了一声:“轻点声……听!有动静!”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老三知道下面肯定有变故,吓的也不敢说话了,突然他听到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好象蛤蟆叫一样的从洞里发出来。

    然后他二哥在下面大吼了一声:“三伢子,拉!”

    他不敢怠慢,一登地猛的拽住土耗子的尾巴,就往外拉,刚拉了几下,突然下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咬住了,竟然有一股反力把绳子向盗洞里拉去,老三根本没想过还会有这种情况,差点就被拉到洞里去,他急中生智,一下子把尾巴绑在自己腰上,然后全身向后倒去,后背几乎和地面成了30度角,这个是他在村里和别的男孩子拔河的时候用的招数,这样一来他的体重就全部吃在绳子上,就算是匹骡子,他也能顶一顶。

    果然,这样一来他就和洞里的东西对持住了,双方都各自吃力,但是都拉不动分毫,僵持了有10几秒,就听到洞里一声盒子炮响,然后听到他爹大叫:“三伢子,快跑!!!!!!”,就觉的绳子一松,土耗子嗖一声从洞里弹了出来,好象上面还挂了什么东西!那时候老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知道下面肯定出了事情了,一把接住土耗子,扭头就跑!

    他一口七跑出有2里多地,才敢停下来,掏出他怀里的土耗子一看,吓的大叫了一声,原来土耗子上什么都没勾,只勾着一只血淋淋的断手。他认得那手上,不由哭了出来,他手是分明是他二哥的。看样子他二哥就算不死也残废了,想到这里,他不由一咬,就想回去救他二哥和老爹,刚一回头,就看见背后蹲着个血红血红的东西,正直钩钩看着他。

    这老三也不是个二流货色,平日里跟着他老爹大浪淘沙,离奇的事情见过不少,知道这地底下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最重要的莫不是大惊小怪,而是随机应变,要知道再凶险的鬼也强不过一活人,这什么黑凶百凶的,也得遵守物理定律,一梭子子弹打过去,打烂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想到这里,他把心一横,一边后退,一边匣子炮已经撰在手里,开了连发。只要那血红的东西有什么动静,就先给他劈头来个暴雨梨花。谁知道那血红的东西竟然站起来了,老三仔细一看,顿觉得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腾,那分明是一个被拨了皮的人!混身上下血淋淋的,好象是自己整个儿从人皮里挤了出来一样。可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还能走动,那真是奇迹了,难道这就是血尸的真面目?

    想着,那血尸一个弓身,突然就扑了过来,一下子老三就和他对上眼了,那血淋淋的脸一下子就贴着他的鼻子,一股酸气扑面而来,老三顺势向后一倒,同时匣子炮整一梭子子弹全部近距离打在了那东西胸膛上,距离过近,子弹全部都穿了过去了,把那东西打的血花四溅,向后退了好几步。老三心中暗喜。再一回手对准那东西的脑袋就一扣扳机。就听喀嚓一声,竟然卡壳了!

    这老油匣子炮是当年他二爷爷从一个军阀墓里挖出来的,想来也没用了多少年月,可惜这几年跟着他爹爹到处跑,也没工夫保养,平时候开枪的机会也少之有少,枪管一发热就卡壳了,那老三也真不简单,一看枪不好使唤,轮圆了胳膊用吃奶的力气把枪给砸了过去。也不管砸没砸到,扭头就跑。这次他连头也不敢回,看准前面一颗大树就奔了过去,寻思着怎么招它也不会爬树吧,突然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整张脸磕在一树墩上,顿时鼻子嘴巴里全是血。

    老三一掌拍在地上,心里那个气啊,妈的怎么就这么背,这时候听到后面风声响起,知道阎王爷来点名了,心一横,死就死吧,索性就趴在地上不起来了。没成想,那具尸好象没看到他一样,竟然从他身上踩了过去,那血淋淋的脚板马上在他背后印下一个印子,这血尸出奇的重,一脚下去,老三就觉得嗓子一甜,胆汁都被踩吐了出来,就觉得那背上被睬过地方一阵奇痒。眼前马上朦胧起来,他马上意思到自己可能中毒了,而且毒性还非常的猛烈,朦胧间,他看到不远处的地方,他二哥的手里好象捏着什么东西。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帛帕,老三心想,他家老二拼了命想盗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寻常东西,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得把东西收好,万一我真的死了,他们找到我的尸体,也能从我身上找到着,那老二手也不算白断,我也不至于白死。想着,他艰难的爬过去,把那帛帕死命从断手里挖出来,塞到自己袖子里。

    这个时候他的耳朵也开始蜂鸣了,眼睛就像蒙了一层纱一样,手脚都开始凉起来,按他以往的经验,现在他裤裆里肯定大小便一大堆,中尸毒的人都死很难看,希望不要给隔壁村的二丫头看见。他混混着胡想,脑子开始不听他控制了,这个时候,他开始隐隐越越听到他在盗洞里听到的咯咯的怪声。

    老三隐约觉得一丝不对,刚才和血尸搏斗了这么些时候,也没听他叫过一声,现在怎么又叫起来了,难道刚才的并不是血尸?那刚才看到的又是什么东西呢?可惜这个时候他已经根本无法思考了,他条件反射的想抬起头看一下,只看到一张巨大的怪脸正附下身子看他。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里毫无生气。

第二章 50年后

    50年后,杭州西泠印社,我的思绪被一个老头子打断了,我合上我爷爷的笔记,打量了一下对方。

    “你这里收不收拓本?”他问,看样子就是随便问问的,我做这行挺有天分的,也就敷衍他:“收,不过价钱收不高。”意思是,你没好东西就滚吧,别耽误大爷看书。

    做我们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平日里清闲惯了,最讨厌伺候那些一知半解的客人,演变到后来,只要看到那些过路客,就直接放哀乐赶人。不过最近空闲的也有点过分了,眼看旺季快过了,也不见什么好东西进来,所以也有点耐不住。

    “那我想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战国帛书的拓本?就是50年前,长沙那几个土夫子盗出来,又被一美国人骗走的那一篇?”那人一边看着我柜台里的藏品,一边问。

    “你都说被美国人骗走了,那里还有。”我一听就火了“找拓本当然是去市场里淘,那有指定了一本去找的,怎么可能找的到?”

    他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你有门路,我是老痒介绍来的?”。

    我警惕起来,心里一惊,老痒不是前年就进号子里,怎么,把我供出来了?心里一急冷汗就出来了“哪……哪个老痒,我不认识。”

    “我懂我懂,”他呵呵一笑,从怀里掏一只手表,“你看,老痒说你一看这个就明白了”。

    那手表是老痒当年在东北的时候他初恋情人送给他的,他把这表当命一样,喝醉了就拿出这表边看边“鹃啊,丽啊“的叫,我问他你老娘们到底叫什么,他想半天,竟然哭出来,说我他娘的给忘了。这老痒肯把这表给这个人,说明这人确实有些来头。

    可我怎么打量这人都觉得面目可憎,但人家找上门来了,还是爽快点说话好,于是直接一抬手:”那就算是你老痒的朋友,找我什么事情?“

    他露牙齿一笑,露出一颗大金牙:“我一个朋友在山西带回点东西,想你给我看看,那是不是真东西。”

    “看你一口京腔的,你北京的大土靶子到南方来找我咨询,太抬举我了吧,北京多少好手,恐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嘿嘿一笑:“都说南方人精明,果然不假,看你年纪不大,倒也看的很通透,说实话,我这次来,确实不是找您,我想见见你家里老太爷?”

    我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找我爷爷,你什么居心?”

    “你老太爷当年在在长沙镖子岭盗出战国帛书以后,是否留有一两份拓本?我朋友只想知道,于我们手上这一卷是否一样?”

    他话没说完,我对着边上打瞌睡的伙计吼到:“王盟,送客!”

    那金牙老头急了:”怎么遭说着说着就要赶人呢?“

    “你说的是不错,可惜你来太晚了,我老爷子去年已经西游,你要找他,回去割脉吧!”我心道:“当年那事情,连中央都惊动了,那是大事情,那能给你把旧帐翻出来,我家里还能有好吗?”。

    “我说你个小孙子,说话就怎么不中听呢”大金牙老头一脸贼笑:“老爷子不在了也不打紧,我也没说怎么遭啊,好歹,你也看一看我带来的东西,你也卖卖老痒的面子不是?”

    我看了他一眼,这皮笑肉不笑的,看样子不看他一眼他还真不肯走,心说就当卖老痒个面子,他出来的时候也不用被他埋怨,于是点头:“看看就看看,是不是我可不敢说。”

    其实这战国帛书有20多卷,每卷各不相同,我爷爷当时拓下来的那一篇只是其中很短的一部分,但是又极其重要,现在也就是我有几份拓本当压箱底的宝贝,世面上有钱也买不到,只见那金牙老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我一看就来气,靠,还是个复印件。

    “那是啊,那宝贝那能到处揣着跑啊,一斗就碎。”他说,还固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要不是我路子广,这东西早跑到国外去了,也算是为人民服务”。

    我呵呵一笑“看你那样子不就是个倒斗的吗,我看你是不敢出手,这是国宝,你脑袋不想要了!”

    一句话被我揭穿,老头子脸就绿了,可他有求于我,还得忍着,说:“也不能这么说,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道道,想你老爷子当年在长沙做土夫子的时候,那也是威名远播……”

    我脸色肯定很难看,咬着牙:“你要再提我爷爷,我就不看了!!”

    “好好,咱打住,你快给我瞅瞅,我也好快点跑路”

    我展开那白纸头,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篇保存完好的战国帛书,但并不是我爷爷当时盗出来的那一份,这一份虽然年代也比较久远,但是应该是后几朝的赝品,也就是说是古董赝品,这个是个身份很尴尬的东西,于是我一笑:“这应该是汉代的赝品,怎么说呢,你说他是假的,也不是假的,说他是真的,也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那这是不是你爷爷盗出来的那一份?”

    “实话和你说,我爷爷盗出来的那份他自己都没来的及看上一眼就被那美国佬骗过去了,你这问题我实在回答不了你。”我心想,忽悠你还不容易,表情上还装出特诚恳的样子。那金牙老头还真信了,叹了口气:“那真是不凑巧,那看样子不去找那个美国人,恐怕还真没指望了。”

    “怎么,你们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一卷?”我问道,这太奇怪了,这古籍的收藏都是看缘分的,想把一套20卷战国时期的古籍都找到,那也未免太贪心了。

    “小兄弟,不瞒你说,我还真不是倒斗的,你看我这身子骨,那够折腾啊,不过我那朋友的确是行家里手,我也不知道他卖的是什么关子,总之,人家有人家的道理。”他呵呵一笑,摇摇头:“咱也不好多问,对吧,先走一步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低头一看,他那张复印纸还在我手里呢,突然,我在那纸上发现一个图案,那是个狐狸一样的人脸,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很有立体感,好象从那纸上凹了出来一样,看的我吸了口凉气,这一份帛书我从来没见过,应该是一份珍品,我想着,等老痒出来,用这复印件做几块假的拓片也够我乐的。忙急急跑到门外,正看到金牙老头正往回赶。

    我心想他肯定是回来拿这张东西,忙跑回去,拿起数码相机把它给拍了下来,然后拿起纸头走出门外。迎面碰上大金牙老头的鼻子:“你东西忘了”我说道。

    我爷爷是长沙土夫子,就是盗墓贼,爷爷入这行一点也不奇怪,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世袭,我太公的太公13岁那年,华中一带闹旱灾,那年代,一闹旱灾就起饥荒,你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吃,那时候长沙边边角角里啥都没有,就是古墓多,于是靠山吃三,靠墓吃墓,全村人一起倒斗,那几年不知道多少人饿死,就他们那村一个都没死,还一个一个都吃个圆谷谷的,全靠挖出来的东西跟洋人换粮食吃。

    后来时间长了,这东西就有一个文化的积累,到我爷爷那带,已经有行规,有门派之分,那个时候盗墓的分南北两派,南派就是我爷爷那派,擅长洛阳铲探土,一只鼻子就能断定深浅朝代,现在很多小说里描写动不动就洛阳铲,其实北派是不用洛阳铲的,他们精于对陵墓位置、结构的准确判断,就是所谓的寻龙点穴,但是北派的人怎么说呢,我爷爷说他们不实在,花花肠子太多,盗个墓还搞这么多名堂,进去东西拿了就走贝,还要一扣二扣的,官僚主义。南派规矩不多,且从不忌讳死人,北派人骂南派是土狗,糟蹋文物,倒过的斗没一个不塌的,连死人都拉出来卖,南派骂北派是伪君子,明明是个贼还弄的自己什么似的。后来更是要火拼的地步,甚至还有斗尸的事情发生,最后两派终于划长江而分,北派叫倒斗,南派就叫淘沙或是淘土,洛阳铲还是分了之后才发明出来,北派人根本不削使用。

    我爷爷他不认识字,后来进了扫盲班,那时候他只会淘沙,学个字查点把他折腾死,也亏了他有了文化,才能把他的一些经历记录下来,在长沙镖子岭那老三,就是我爷爷,这些事情都他是一个字一个字记录在他那本老旧的笔记本上,我奶奶是个文化人,大家闺秀,就是被他的这些故事吸引,最后我爷爷就入缀到杭州来,在这里安了家。

    那笔记算是我家的家传宝贝,我爷爷的鼻子在那次的事情后就彻底废掉了,后来他训练了一只狗来闻土,人送绰号:“狗王”。这是真事情,现在长沙做过土夫子的,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名字。

    至于我爷爷后来怎么活下来的,我的二伯伯和太公和太太公最后怎么样了,我爷爷始终不肯告诉我,在我记忆里面,我也没有看到过一个独眼独臂的二伯,估计真的是凶多吉少,一提到这个事情,我爷爷就哭,就直说:“那不是小孩子能听的故事。”无论我们怎么问,怎么撒娇,他也不肯透露半个字。最后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也逐渐失去了童年的好齐心。

    我关好店门,开着我的破金杯车就直奔我三叔那里,一方面想看看他所谓的好东西是什么,另一方面,也想让他看看我今天拍到的那份帛书上的图案到底是什么?到底他是我们这一代人中唯一还和土夫子就有接触的人。

    我车刚开到他楼下,就听他在上面叫,:“你小子她娘的,叫你快点,你摸个半天,现在来还有个屁用!”

    我靠了一声:“不是吧,好东西也留给我啊,你也卖的太快了。”

    正说着,我看到一个年轻人从他正门里面走了出来,身上背了根长长的东西,用布包的结结实实的,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一把古兵器,这东西的确值钱,要是卖的好,价格能翻十几倍上去。

    我指指那年轻人,我三叔叔点点头,做了无可奈何的个手势,我心理一陈悲哀,心想难道我的小摊子今年真的要破产了?

    我上了楼,自己搞了杯咖啡,把今天那金牙老头跑来刺探事情和三叔一说,本以为他会和我同仇敌忾,没想到他好象变了个人一样,沉默不语,直接把我数码相机里的东西打印了出来,放在灯下一看,我马上看见我三叔脸色变了。

    “怎了?”我问到:“这东西有什么蹊跷?”

    他皱起眉头,说到,“不会吧,这张好象是张古墓的地图啊!”

第三章 瓜子庙

    我看看上面满是文字的帛书打印件,又看看三叔的表情,不是像是开玩笑啊,怎么难道三叔叔已经超脱到能从字里看出画来的地步了?怎么看这平日里吃喝嫖赌的老不正经也没什么仙根啊。

    三叔兴奋的不住的发颤,一边自言自语:“这些人从哪里搞来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我就从来碰不到,这次真是造化了,看样子他们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我们可以赶在他们之前这拨沙子给淘了。”

    我大大迷惑,“三叔,也许我是笨了点,可您真能从这**小的字里看出地图来?”

    “你懂什么,这叫字画,就是把那地方详细的地理位置用文字写出来,这东西,如果是别人还真看不懂,幸亏你三叔我还有点阅历,这世界上,能看懂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不超过10个人。”

    我三叔没什么其他本事,但是从小对那些希奇古怪的非正统的古代文字和暗语非常的有研究,一句话概括,就是什么东西生僻他就研究什么,像什么西夏的五木书图,女真最早期的牙字,他都能说出个道道来。所以他能知道这个什么劳子的字画,我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不过他这个人是得了便宜便卖乖的那种类型,在他面前还得装笨,不然他一句话就把你打发了,于是我装出很憨的表情,问他:“哦,那上面是不是写着向左走然后向右走,看见前面大树向右拐,看见一口井然后钻下去?这样?”

    三叔叹了口“儒子不可教也,你的悟性这么差,看样子我们家到你这一代就玩完了。”

    我看他这个样子,还叹的真是真切,似乎是心里话,不由觉得好笑:“那你说是怎么样的?我爹又不教我,这东西又不是天生的”

    他得意的嘎嘎嘴,说到“这种字画,其实是种密码,他有严格的格式,只要把里面写的东西按照他的格式画出来,就是一幅完整的地图了,所有你不要小看这区区几个字的帛书,不知道里面的信息有多复杂,说不定连哪里用了多少块砖都标的很清楚。”

    我一听就来了兴趣,心说我从小到大,家里也没让我出去倒个实斗,这一次必然要让三叔带我去见识一下,摸几个宝贝也好度过我的经济危机,想着边问他“那你能不能看出里面标的谁的墓,是不是比较有来头的主?”

    三叔得意的一笑“我现在不能完全看懂,不过这个墓穴应该是战国时期鲁国的一个贵族的,你看他的墓穴所在被人用字画记录在一张帛书上,说明此人的地位应该相当高,而且这个墓地必然是十分隐秘,是个好斗,值得一去。”

    我看他的样子,眼睛里直放光,就觉得希奇,这老家伙平日里门都懒的出一步,难道这次竟然想亲自出马?那真是千古奇闻了,忙问他:“怎么?三叔,你真的亲自准备去淘这拨沙子?”

    他拍拍我的肩膀“这你就不懂了吧,和你说,唐宋元明清,那斗里面是有宝贝,但那最多只能说是巧夺天工,但是战国的时候,那时期的皇族古墓,年代过于久远了,你永远也估计不到那里面有什么东西,那战国墓可是出神器的地方,那可都是人间没有的东西!你说我能不想见见嘛?”

    “你就这么肯定?说不定里面啥都没有呢?”

    “不会,你没看这图案吗?”他指了指那张诡异的狐狸脸,“这是鲁国最早人牲时候祭祀带的面具,这墓里埋一定是什么身份很特殊的人,可能比当时的皇帝还要尊贵。”

    我脱口而出“皇帝他爹”

    三叔瞪了我一眼,就想那张打印纸收起来,我一把按住,朝他一笑:“三叔,你别急着收起来,怎么说这东西也是我搞来的,这次你怎么样也要带我去见识一下。”

    他大叫:“不行,这倒墓可不是这么简单的,那地方可没空调,机关重重,随时可能会歇菜。你是你爹独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给你爹扒了皮不可。”

    我也大叫“那拉倒!就当我没来过!”说着把那纸头从他手里猛的抽了出来。转头就走,我三叔这个人,一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一点原则也没有,看到古董这样,看到女人也这样,我就吃准他这一点,果然才走了几步,他就投降了。追上来,一把拉住我手里的纸:“好好好,你厉害,不过咱可说好了,我们下盗洞的时候,你可得呆在上面。这样总行吧?”

    我顿时心花怒放,心说:到时候我要下去你还能拦的住我?忙点头“一句话!出门在外,就全听你的,你让我干嘛我干嘛”

    三叔无奈的叹了口,说:“我们两个人还不成事,我明天从调几个有经验的伙计过来,这几天我就解这张字画,你就帮我去制办些东西。”说着他迅速写了张条子给我,对我说:“千万别买了假货,还有,准备套旅游的行头出来,不然还没到地方,我们就先拘留了。”我点头答应,就各自分头去忙。

    三叔要的东西都比较刁钻,恐怕是想为难一下我,这单子里的东西一般店里还真没有,比如什么分体式防水矿灯,螺纹钢管,考土铲头,多用军刀,折叠铲,短柄锤,绷带,尼龙绳等等。才买了1/2就花了将近1万钱,心里这个心疼啊。心里直骂那个老狐狸,妈的这么有钱还这么吝啬。

    *******

    三天后,我还有我三叔的两个老淘沙的伙计,还有那天买了我叔叔龙脊背的那小伙子,5个人就到了山东瓜子庙再往西100多公里的地方,那地方,怎么说呢,真只能说是一个地方,什么都没。我们先是长途汽车,然后是长途中巴,然后是长途摩托,然后是牛,我们最后从牛车下来的时候,前后看还是什么都没,然后看到前面跑来一只狗,我三叔一拍请来的向导,“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戗啊!”

    ‘不,“老爷子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得做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

    “这狗,还会游泳?”

    “游的可好咧,游的可好咧”老头子看着那狗,:“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

    那狗还真有灵性,真跳到河里游了一圈。上来抖抖毛,就趴地上吐舌头。

    “现在还太早,那船工肯定还没开工,咱们先歇会儿,抽口烟”

    我一看表:“下午2点还没开工,你这船工是什么作息时间啊?”

    “我们这里就他一个船工,他最厉害,他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开工,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工,能把人急死”老头子笑笑:“没办法,这河神爷只卖他面子,别人,只要一进那山洞洞就肯定出不来,就他没事。要是你们会骑骡子,我们就能从山上翻过去,再一天也能到,不过你看你们这么多东西,我们全村的骡子也不够你们用的”。

    “哦,”三叔一听到山洞,马上来劲了,拿出翻译好的地图,这地图他一直当宝贝一样,看都不让我看一眼,他一拿出来,我们马上凑过去看,只有那个小伙子还是一言不发坐在一边。

    说实话,我二叔两个伙计很好相处,都是实在人,就这拖油瓶,一路上屁都没放一个,就直勾勾看着天,好象忧郁天会掉下来一样,特讨厌!我一开始还和他说几句话,后来干脆懒的理他。真不明白三叔把他带来干什么。

    “有山洞,还真是个河洞,就在这山后面”三叔说:“怎么老人家,这山洞还能吃人?”

    老头子呵呵一笑:“都是上几代留下来的话了,我也记不清楚了,那河道没通的时候,村里都说里面有蛇精,进去的人一个都没出来过,后来有一天,那船工的太爷爷就从那洞里撑了个小船出来了,说是外面来的货郎,你说这货郎哪有扛着只船到处跑的?大家都说他是蛇精变的,他太爷爷就大笑,说船是他隔壁村里买的,不信可以去隔壁村问,他们跑去一问,果然是这样,别人才相信,还以为那洞里的妖怪已经没了,结果胆子大的几个年青人去探洞,又没出来。从那以后只有他家的人能够直进直出,你说古怪不?后来他们家就一直做这一行,一直到现在。”

    “那狗没事情吗?”我奇怪了“不是用他报信的吗?”

    “这狗也是他家养的,别人家别说是狗了,牛进去都出不来。”

    “这么古怪的事情,政府就没人管?”

    “那也要说出去有人信才行”老头子在地上敲敲旱烟管。

    三叔眉头一皱,拍拍手:“驴蛋蛋,过来”

    那狗还真听话,屁颠屁颠就跑过来了,三叔抱起他一闻,脸色一变:“不会吧,难道那洞里有这东西?”

    我也抱起来一闻,一股狗骚味道呛的我一整咳嗽,这狗的主人也真懒,不知道多久没给这狗洗澡了。

    他一个叫潘子的伙计哈哈大笑:“你想学你三叔,你还嫩着呢。”

    “这死狗,怎么这么臭!”我恶心的只咧嘴。

    “这狗小时候就吃死人肉长大的”三叔说到,“那是个尸洞,难怪要等时间才能过,那船工,小时候恐怕也是——”

    “不会吧”我吓的寒毛都倒立起来,这句话一出,连那闷声不响的小子的脸色都变了。

    我三叔的另一伙计是一个大汉,我们叫他阿奎,看他块头都和拉车那牛差不多大了,胆子却很小,轻声问“那尸洞到底是什么东西?进去会不会出事情?”

    “不知道,前几年我在山西太原也找到这么一个洞,那里是日本人屠杀堆尸的地方,凡是有尸洞的地方必有屠杀,这个是肯定的,那时候看着好玩就在那里做实验,把狗啊,鸭子的放在竹子排上,然后架上摄像机,推进去,那洞最多1公里多点,我准备了足够长的电缆,可是等到电缆都拉光了,那竹排子都没出来,里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漂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就想把这竹排子拉出来,才拉了没几下,突然竹排子就翻了,然后就……”三叔手一摊,“最后只看到一半张脸,离的屏幕太近了看不出是狗的还是什么东西。要过这种洞,古时候都是一排死人和活人一气过去的,要是活的东西,进去就出不来!不过,听说山西那带有个地方的人从小就喂小孩子吃死人肉,把尸气积在身体里,到了长大了,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连鬼都看不到他。老爷子,你那船工是不是山西过来的。”

    老头子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摇摇头:“不晓得哦,那是他太爷爷那时候的事情了,都不是有一个朝代人。”说着看了看天,对那狗叫了一声:“驴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领过来!”那狗呜的一声,跳进水里就游往三后面游去。

    这个时候,我看见,三叔叔对潘子使了个眼色,潘子偷偷从行李里取出一只背包背在身上,那个一边坐着的年轻人,也站了起来,从行李堆里拿出了自己的包,潘子在走过我身后的时候,轻声用杭州话说了一句:“这老头子有问题,小心。”

第四章 尸洞

    这一路过来,凶险的事情遇到不少,这几个伙计,非常厉害,我对他们非常信任了。所以,潘子一说这话,我就心理有数了,大个子阿奎也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就缩后面,什么动静都别探头看。我不由苦笑,我凭什么探头啊?你一个阿奎一拳就能把一头牛打蒙掉,潘子就不用说了,退伍老兵,一身的伤疤,俺们三叔从小就是打架不要命的角色,那有那闷声不吭的拖油瓶,怎么看也不像个善类,而我,自古书生最无用,三叔硬塞给我的军刀我都觉的手感太重,怎么用怎么别扭。

    正想着我该带个什么东西防身,驴蛋蛋扑通扑通游了回来,老头子把烟枪往裤管上一拍,“走!船来了。”

    果然,两只平板船一前一后从山后驶了出来,前面那船上站着个中年人,一边撑船一边对着我们吆喝,这船还真不小,看样子装我们几个加上装备是绰绰有余了,老头子拍拍牛脖子,:“各位,行李就不用拿下来了,我把牛和车一齐拉上第二只船,我们就坐第一只船里。省点力气。”

    潘子一笑,:“有些东西见不得水,那是随身带着好,等一下那牛跳水里去,那我们不歇菜了嘛?”

    老头子笑着点头:“你说的也是个理,不过俺这牛也不是水牛,绝跳不到水里去。要跳下去,我老汉帮你们都捞上来,一件也少不了你们的。”

    说着牵着牛就先走到渡头上去了,我们几个各自背着自己的随身行李,跟在后面。那中年人船撑的很麻利,几下就到岸了。

    在老头子赶牛上第二只船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那撑船的中年人,皮肤黝黑黝黑的,极其普通,但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觉得这人看上去鬼鬼的。有想起三叔说起的吃死人肉的事情,突然觉得那人越看越恐怖。

    “等一下各位到洞里的时候,千万小声说话,不要惊动河神。”那人说:“特别是不要说河神的坏话。”

    大概多少时间能过那个洞,我三叔问他。

    “快的话,5分钟就过去了,里面水很急的,快的很。”

    “怎么还有慢的时候?”

    “是,有时候这水是逆流的,你看我刚才是顺流出来的,那现在我们肯定逆流进去了,那时间就长了,估计要个15分钟,有几个弯还挺险。”

    “那里面亮不?”

    那人嘿嘿一笑:“黑灯瞎火的,怎么可能回亮,可以说是漆黑一片,”不过他指了指耳朵“我撑了十几年的船了,这几篙子,用耳朵就行了。”

    “那我们打个手电行不?”潘子扬了扬他手里的矿灯,“总不碍吧?”

    “不碍事,”那人说:“但是千万别照水里,吓死你们!”

    “怎么?”我三叔一笑,“有水鬼啊”

    “那水鬼算个啥,这水里的东西,我也不敢说是什么,你们要胆子真大,呆会儿自己看一眼,记得,看一眼就得了。你们要运气好,就看到一团黑水,要运气不好,看到的东西能把你们吓疯过去。”

    说着,我们已经能看到那洞了,这洞藏在山壁后面,我们在岸上的时候一直看不到,总把他想象成一个大洞,但是实际一看,不由叫了一声不好,没想到这洞这么小,小到刚比这船大了10个公分,最恐怖的是它的高度,人坐着都进不去,要低下身子才能勉强进去,这么大的空间,如果里面的人要暗算我们,我们根本活动不开手脚。潘子怪叫了一声:“靠,这洞也忒寒蝉了点吧?”

    “这还算大的,里面有一段,还要低呢。”后面的老头子说道。

    三叔看了潘子一眼,潘子造作的一笑:“啊,这么小的洞,要是里面有人打劫我们,不是想逃都逃不掉?”

    这话一说,我看到撑船的中年人做了一个很不明显的手势,老头子脸色一变,我心说,果然有问题啊,这时候我们就听到一阵呼啸,船已经进洞了。

    潘子打开了矿灯,这洞刚进去还段还光亮,但是很快所有的光线就只剩下这矿灯了:“三爷,这洞不简单啊。”阿奎说道,“这是盗洞啊!”

    “水盗洞,古圆近方,你看这些痕迹,这洞有年头了,看样子,这洞里应该另有乾坤。“

    “哦,这位看样子有些来头,说的不错“那中年人猫着腰单息跪在船头,单手撑篙,一点一划,但是奇怪的,他的篙子根本不沾水。他气都不喘,说道:“听说啊,这整座山啊,就是座古墓,这附近这样大大小小的水盗洞还真不少,就这个最大,最深,你也看到了,恐怕那时候这水还没没的这么高,那时候应该还是个旱洞。”

    “哦,看样子你也是个行家啊”三叔客气递过去支烟,他摇摇,说:“什么行家,我也是听以前来这里的那些个人说的。听的多了,也就也能说上两句了,也就知道这么点浅显的。你可千万别说我是行家。”

    潘子和大奎的手都按在自己的刀上,一边和那几个人说笑,气愤看上去十分的融洽,其实每个人都不知道有多紧张。我心说,我们有5个人,他们只有两个人,要真的动起手来,也不见得会输,但是他们既然敢动手,那肯定是有什么周全的准备在,

    正想着。突然那闷油瓶一摆手,“嘘,听!有人说话!”我们马上屏气息,果然听到西西叔叔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我仔细想分辨他们在什么,可总觉得能听懂又听不懂,听了一会儿,我回头想问那中年船工这洞里是不是经常会有这个声音,竟然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再一回头,靠,那老头子也不见了。

    “潘子,他们到哪里去了?”三叔急的大叫

    “不知道,没听见跳水的声音,”潘子也慌了,“刚才一听到声音,人突然就走神了。”

    “遭了,我们身上没尸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三叔懊恼起来,“潘子,你在越南打过仗,你有没有吃过死人!”

    “开玩笑,三爷,我那时候在炊事班天天刷盘子!”潘子一指阿奎:“胖奎,你不是你说家里老早是卖人肉包子的,你小时候肯定吃了不少。”

    “放屁,我乱盖的,再说了,这人肉包子也是卖给别人吃的,你见谁卖人肉包子自己拼命吃的?”

    我一把打了暂停的手势,:“你们三个人加起来150多岁,丢不丢人啊!”

    我话刚说完,船突然抖动了一下,潘子忙拿起矿灯往水里一照,我们借着灯光,就看到水里一个巨大的影子游了过去。

    胖奎吓的脸都白了,指着那水里,下巴咯哒了半天,楞没说出一个字来。三叔怕他背过气去,猛刷了他一巴掌,骂:“没出息!咯哒啥呢,人家两小鬼都没吭声,你她妈的跟了这么多年,吃屎去了?”

    “我的娘啊——三爷,这东西也忒大了!咱几个恐怕还不够开饭”胖奎心有余悸的看着水里,他本来是是坐在船舷上的,现在屁股已经挪到船中间来了,好象怕水里有什么东西突然串出来把他叼去。

    “我呸!”三叔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们这里要家伙有家伙,要人有人?我吴家老三淘了这么久的沙子,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你没事情少在这里给我放屁。”

    潘子也吓的够呛,不过对于他来说说是恐惧,更不如说是震撼,在这么狭窄的一个空间里,水里下掠过这么巨大的一个东西,一时间所有人脑子都抽筋了,这也不奇怪。潘子看了看四周说,“三爷,这洞里古古怪怪的,我心里煽的慌,什么事情咱出去了再说,如何?”

    胖奎马上表示同意,其实我心里也巴不得出去,但是我到底是三叔的本家,怎么样也要等他表态了再发言。

    三叔这个时候竟然望向那个闷油瓶,好象在征求他的意见,以三叔的个性,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却好象对这个小子非常的忌讳,我不由奇怪,我转过头去看他怎么表态,却发现他根本没在听我们说话,而且本来木然的像石雕一样的表情已经不见了,两只眼睛直盯着水里,好象在聚精会神的找什么东西。

    我想问问三叔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场合也不合适,只好偷偷问潘子,潘子也摇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这人有两下子,他特别用下巴指了指那人的手,说:“你看,这手,要多少年才能练成这样?”

    我还真没注意过那人的手,一看,还真不寻常,他的手,中指和食指特别的长,我马上联想到古时候发丘中郎将的双指探洞的工夫,我在我爷爷笔记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那发丘郎将中的高手,这一双手指,稳如泰山,力量极大,可以轻易破解墓穴中的细小机关,而要练成这么一手绝活,非的从小练起不可,其过程必然是苦不堪言。

    我还在想着,到底他这手有什么能耐,就见他抬起右手,闪电般插进去水里,那动作快的,几乎就是白光一闪,他的手已经回来了,两个奇长的手指上还夹着一只黑忽忽的虫子,他把这虫子往甲板上一扔,说:“刚才就是这东西”

    我低头一看,不由觉悟“这不是龙虱吗!这么说刚才那一大团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虱子游过去?”

    “是”那人用他的衣服搽了槎手,

    虽然还不是很相信,但是我们已经松了口气。胖奎突然一脚把那虫子踩扁,“妈的,吓的老子半死。”

    但是我转念头一想,不对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龙虱同时活动的?而且这水虱,个头也太大了!那闷油瓶也好象不是很释怀的样子,看样子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胖奎还在用脚踩那虫的尸体,已经稀烂了,估计是想挽回点刚才失态的面子,三叔捡起一只断脚,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骇然道:“这不是龙虱,这是尸蹩。”我们一呆,都觉得不妙,这名字听上去就不吉利。

    “我的姥姥,这东西是吃腐肉的,有死物的地方就特别多,吃的好就长的大,看样子这上游,肯定有块地方是积尸地。而且还是了不得的大。”三叔看着那黑漆漆的洞。

    “那这东西咬活人不?”大奎怯怯的问

    “如果是正常大小的,那肯定不咬人的,但是你看这只的个头,它咬不咬人我还真不能肯定。”三叔纳闷的看着“这东西一般直呆在死人多的地方,不会经常游来游去,怎么现在这么一大群一起迁移呢?”

    那闷油瓶突然把头转向洞穴的深处,:“我看,恐怕它们刚才是在逃命。”

    “啥,”胖子一个激灵“那这洞里头了——”

    闷油瓶点点头“我总觉得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正在朝我们过来,而且,块头不小。”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1206/ 第一时间欣赏盗墓笔记8最新章节! 作者:南派三叔所写的《盗墓笔记8》为转载作品,盗墓笔记8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盗墓笔记8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盗墓笔记8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盗墓笔记8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盗墓笔记8介绍:
“我只是给你一张皮,这张面具除了戴在你的脸上,还需要戴在你的心上。” 一次史上最大盗墓活动拉开了故事的帷幕,从长沙老九门到官方、海外势力,无数人席卷其中。为了埋藏在深山之中的妖湖古楼,吴邪又一次踏上不可预知的诡异之旅。这一次,却不是用自己的面目。盗墓笔记8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盗墓笔记8,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盗墓笔记8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