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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凡十二     佞txt下载     佞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义父有什么乐趣,要做就做继父

    既然只是母随nv嫁,易嬴当然不会与钟海东纠缠多久,等到天光大亮后,易嬴就心满意足从钟海东房中出来了。

    当然,不仅易嬴心满意足,钟海东同样心满意足。

    因为只要易嬴愿与她相好,不管时间多少,这都是钟海东最大的幸福。

    但不是说作为官员,而是在古代社会,易嬴并没有太多可用来消遣的东西。所以不是说自主自觉,易嬴也只能找到教图稚、贾堇读书,还有帮天英写文章一事可做。不像那些真正的文人士大夫,还会去研究所谓的诗词、歌赋,那可不是易嬴的兴趣。

    然后来到书房前,易嬴就看到图稚又在逗刚刚学会走路的赛金uā儿子玩耍。

    只是说赛金uā的儿子今年还不到两岁,走两步就会变成爬,却也让几个nv孩开心不已。

    不过,看到围在孩子身边的几个nv人时,易嬴就有些惊讶。因为昨日才说前去丞相府的包三娘竟然已经回来了,看来是已经办好了事情。

    于是走上前去,易嬴就顺手一拍,捏了一下包三娘道:“三娘,你已经从丞相府回来了?丞相大人有说什么吗?”

    “他还能说什么?不过易少师你不知道,冉丞相居然在黄山中了一个黄山军出来”

    对于冉鸣,包三娘可没有什么帮他保密的想法。不过知道少师府对丞相府也不乏了解,包三娘就直接说出了黄山军的事情。

    “黄山军?什么黄山军?”

    第一次听到黄山军的事,易嬴就有些惊讶。

    但不是包三娘,而是丹地立即在一旁补充道:“黄山军是培州冉家秘密训练的一支军队,人数在三万人左右,但装备有大量jing锐器具,随时都可依靠黄山军扩军成为十几万,乃至几十万的部队。”

    “还有这种事?难道冉鸣也想造反?他有这机会吗?”

    对于丹地立即能说出黄山军状况的事,易嬴并不感到奇怪,毕竟他也清楚天英的能力。

    “如果易少师没将冉丞相堵在京城,说不定离开后他就会伺机造反,但由于现在无法离开京城,冉丞相就只能将这事无限往后拖了。”

    说到易嬴将冉鸣堵在京城一事,包三娘就一阵感叹,因为这不得不说是个巧合。

    易嬴却皱了皱眉头道:“真是这样吗?可冉丞相为什么又要造反?或者他的权力现在是有些低落,但即使当上皇上,手中权力也未必比他这个丞相大多少吧冉丞相怎可能不知道这点?”

    “易少师忘了万老爷给冉丞相的信件吗?其实冉丞相也很支持万老爷的商业建国思想,并也想建设一个以商业为主的国家呢”

    “以商业为主的国家?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没想到冉鸣也会对商业建国感兴趣,易嬴就有些惊奇。

    包三娘却说道:“易少师你也知道,北越国乃是个以战养国的国家,虽然同样必须设立一些文官职位,但文官所能起的作用却微乎其微,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物资匮乏、商业不发达。所以只要将商业搞起来,文官就有发挥能力的机会,不用再拘于以战养国了。”

    “是这样吗?没想到这里面还会有文武之争的驱使。”

    不是说看不起冉鸣,而是易嬴的所求不同,根本就不在乎冉鸣会有什么想法。

    所以第一次听说冉鸣有意商业建国和造反一事,易嬴却也没料到根源竟会是文武之争。

    但想起自己来意,包三娘就挽住易嬴胳膊道:“易少师,那你能不能再同三娘说说什么是资本主.义?好像你说那才是商业建国的最终目标。虽然万老爷想要实现资本主.义是很难,但有个方向总好些吧”

    方向?

    听到包三娘话语,易嬴就笑了笑。

    因为易嬴虽然从没考虑过用现代社会的知识来影响古代社会的蠢事,但传播思想却不同于传播技术,也不会让易嬴感到不安。

    而为什么说用现代社会的知识来影响古代社会是件蠢事?

    因为不说社会发展到每个阶段都有其必然原因,任何新技术的出现都必然会造成一定范围内的社会动如果思想没有足够进步,社会根本承担不起接受新技术的代价,这种技术变革只能是一种灾难,或者说是被旧势力从根源上摧毁。

    所以与其从技术上去改变社会,易嬴也更愿从思想上去改变社会,点点头道:“这没有问题,我们到书房里面再慢慢……”

    没等易嬴说完,身下就突然传来一阵拉扯感。

    低头一看,易嬴才发现竟是赛金uā的儿子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自己身前,并且在那拉扯自己的ù子。看来是当自己和包三娘说起丞相府的事情后,没人再去理会赛金uā儿子,他才会到处爬到易嬴身前。

    见状易嬴也蹲下抱住孩子道:“哦宝宝也要找本官吗?”

    “妈妈妈妈”

    被易嬴抱起后,赛金uā儿子的双手立即就朝易嬴扑腾起来。

    虽然孩子只知道叫“妈妈”的童音立即引来了众人一阵哄笑,易嬴却也是乐道:“宝宝你叫什么啊本官可不是妈妈,而是爸爸哦”

    爸爸?

    尽管易嬴有占便宜嫌疑,但孩子就是孩子,并不会因为易嬴的胡言语而改变,依旧抓着易嬴衣襟道:“妈妈妈妈。”

    而易嬴也没同孩子继续纠缠,望向旁边也在偷笑的赛金uā说道:“赛金uā,宝宝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话的。”

    “就前两日吧不过就是刚学会叫妈妈,少师大人还是将宝宝jiā给妾身吧”

    “原来如此,看来宝宝很聪明啊这么早就学会说话了,那赛金uā你看本官可以做宝宝的爸爸吗?”

    伸手将孩子jiā给赛金uā,易嬴却又望着赛金uā笑了笑。

    听到易嬴话语,赛金uā立即一脸惊喜道:“易少师是说要做宝宝的义父吗?”

    “义父有什么乐趣,要做就做继父。就同赛金uā你是宝宝的妈妈一样,本官也想做宝宝的爸爸”

    在将孩子jiā到赛金uā手中时,易嬴并没有立即放开手,更是趁着说话的时候,抱着孩子的双手就向外一翻,立即抓住赛金uā的饱满iong脯大力起来。

    而不管怀中孩子是否能遮掩易嬴的动作,突然被易嬴袭iong,赛金uā的双脸立即窘得通红道:“啊易少师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还有记得以后要叫本官老爷。”

    看到赛金uā并没有太过坚拒,易嬴就伸手一接,再次将赛金uā怀中的孩子抱在手中往外一送,也不管是谁将孩子接去了,然后就直接将赛金uā抱在怀中,毫不客气ěn入了赛金uā嘴中。

    “唔唔……老爷不要,唔嗯……”

    突然被易嬴强ěn,赛金uā也有些ji切。

    不过这种ji切不是抗拒的ji切,而是享受的ji切,甚至双手很快就揽上了易嬴脖子。

    没想到赛金uā这么配合,易嬴也格外兴奋,拉下赛金口的绯衣时,却也是一边着赛金uā的丰iong,一边与之热ěn在一起。

    等到两人双终于恋恋不舍的分开,看到周围已经没有一个人影,易嬴才低头一un已在溢出ru汁的赛金uāru尖道:“金uā,你的ru汁真好味,本官早就想吸吸了,但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本官的啊”

    “嘤这全怪乔姐,她说妾身要同她学武艺,就必须跟着她一起去听房。”

    听房?

    听到这话,易嬴顿时就乐了。因为易嬴知道,这确实是乔姐的喜好,而以易嬴在上的表现,易嬴可不相信又有几个真去听房的nv人不想与自己相好。

    再说赛金uā的丈夫已经死了两年有余,正是开始虚旷的时候,难怪当易嬴流lù出想要得到赛金uā的意思后,她会没有任何抗拒。

    然后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的书房四周,易嬴就抓着赛金脯乐道:“金uā,那你看这里已经没有旁人,要不我们就在这相好怎样。”

    “不要,至少要到书房里去。”

    在少师府住了几个月,赛金uā早已清楚易嬴喜欢席天幕地的情,当即就抓住易嬴胳膊将他朝书房带去。因为赛金uā知道,自己如果不阻止,易嬴绝对会将她在书房外面就地正法。

    而在赛金uā已扯着自己往书房走去时,易嬴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只得随着赛金uā的意思进入了书房。

    等到云歇雨散后,易嬴就心满意足地搂着赛金uā躺在书房软榻上道:“金uā,本官不错吧”

    “嗯老爷真是太劲了,老爷要不要再吸吸金uā的ru汁。”

    “要,当然要。”

    听到赛金uā话语,易嬴立即翻身埋头到赛金前,却是含住赛金uā的ru尖慢悠悠吸un起来。

    毕竟不说母ru乃是真正的大补,由于保存方法有限,牛nǎi、羊nǎi甚至都无法在古代社会成为一种商品,只有富贵人家才会采用现养现吃的方法品尝一下各种ru品。

    而当易嬴开始含住赛金uāru尖吸un时,赛金uā也是一脸感动道:“老爷,待会你能同妾身一起去见见婆婆吗?”

    “……婆婆?你是说玳?”

    虽然稍稍了一下,易嬴还是很快想起赛金uā嘴中的婆婆乃是她原本丈夫的妈妈玳。

    赛金uā也点点头道:“是的,恐怕我们的事情还得婆婆同意才行。”

    “这样吗?那好吧”

    对于赛金uā的要求,易嬴并没有考虑太久。

    毕竟与其他nv人不同,作为玳的媳或许易嬴和赛金uā的事情还真得与玳说上一说。f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为你茁壮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既然是一家人,当然也会住在一起。

    与赛金uā一起回到内院,易嬴两人就来到了赛金uā与玳所住的院子中,不过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两人却并没看到玳的身影。

    然后绕回前厅,赛金uā就一脸疑道:“难道婆婆又跑去看唐沿他们训练了?”

    唐沿?

    听到这话,易嬴才想起少师府中现在多出来的一大批外人。

    因为,不只唐沿那些前夜枭盗贼团成员,包括铁三等盂州军将士,一边负责少师府的外围巡视工作,一边就是在少师府中每日训练,看上去就好像随时都准备投身战场一样。

    当然,这种事与易嬴无关,他也相信玳乃至大明公主肯定会安排好这些人。

    于是将赛金uā往怀中一抱,易嬴就捏着赛金脯道:“那要不我们先进房一次,等玳回来了,我们再看看怎么同她说。”

    “这可不行,老爷你不知道婆婆的脾气。”

    虽然已经与易嬴在书房中做过一次,但只要一说起玳,赛金uā还是有种畏惧感。

    甚至这种畏惧不是在知道玳乃是天英弟子后才产生的,而是早在嫁入夜枭盗贼团时,赛金uā就开始畏惧玳。然后等到知道玳乃是天英弟子,这种畏惧就更被无限放大了。

    看到赛金uā紧张的样子,易嬴就莞尔一笑,抓住赛金uā小手就塞入自己ù头道:“那我们随便也好吧”

    “哼嗯老爷你可真是的,怎么同小孩子一样。”

    右手在易嬴ù下抓住已经涨大的茁壮,赛金uā却也有些媚眼如丝起来。因为比起对玳的畏惧,其实从被乔姐“bi着”第一次听房开始,赛金uā就惦记上了易嬴的大家伙。

    所以在ù子底下ou动几下,赛金uā就将易嬴的下身从ù子从翻出道:“老爷,要不你坐回椅子上让妾身伺候一下。”

    “这也行,我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虽然对于赛金uā的知情知趣,易嬴是很满足。可没等两人坐到椅子上开始温存,耳边就突然传来一声怒叱。

    转脸望去,易嬴就看到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到了院中,望着两人拥抱在一起的样子,眉宇间就有种微微的鬓发须张感,显然气得不轻。

    而易嬴还没反应,赛金uā就“扑通”一声吓得跪下道:“娘亲恕罪……”

    “恕罪?你想吾怎么给你恕罪,你居然胆敢勾引易少师……”

    随着赛金uā跪下,玳就怒气冲冲地冲进了屋。见状易嬴赶紧挡住玳说道:“玳,你不要生气,其实是本官先找上金uā的。”

    “易少师,你不用帮她辩解,妾身知道一定是她勾引你,不然她哪用每天都到书房去转悠,妾身一定要……唔。”

    每天都到书房去转悠?

    忽然听到玳提醒,易嬴却也是一咧嘴,这才想到赛金uā或许是真对自己早有倾慕之心。

    不过,易嬴更知道nv人生起气来经常听不进别人解释。

    不想出现意外,易嬴就伸手一抓,直接将玳的小手往自己胯下一带道:“玳,都说你不要生气了,不说这事真是本官先找上金uā,其实男nv之事就都是这样。”

    由于赛金uā先前已将易嬴的下身翻出ù子,所以当易嬴扯着玳的小手来到胯下时,不管愿不愿意,玳都立即将易嬴的下身握在了手中。

    而一瞬间,玳的身体就立即颤抖起来,甚至都有些不知怎样说话了。

    看到玳全无反应,或者说是不知该怎么反应的样子,易嬴的双脸顿时一乐,抬手就捏住玳的iong脯道:“玳,本官没说错吧要不我们也回房间试试”

    “啊”一声娇呼。

    当易嬴开始捏自己iong脯时,玳终于反应过来,却是抬手一ou,直接揪住易嬴衣襟就一脸怨怒道:“你认为吾不敢杀了你吗?”

    而玳的表情或许足够吓人,易嬴却深知她现在只是外强中干。

    因为在易嬴先前带着玳的右手抓住自己下身后,玳不仅现在用来提起易嬴衣襟的乃是左手,玳颤抖的右手也依旧紧紧握在易嬴下身上。

    故而易嬴将握住玳iong脯的右手往下一带,直接扯下了玳iong前的绯衣,这才格外满足地握住了玳的iong脯捏道:“玳,你的iong脯真大,但不说你是不是敢杀了本官,为了这种事杀本官,你觉得值不值得?”

    “或者你真想要金uā为你儿子守节,好像以你同儿子的关系,还有天英的追求目标,这不应该吧”

    天英的追求目标?

    猛听这话,玳的神情就僵了僵。

    因为天英的追求目标是什么?往大来说就是提高在社会上的地位,往小来说,却也有让nv人摆脱束缚的意味。

    而玳先前为什么生气?

    还不是因为赛金uā不思守节,竟与易嬴勾勾搭搭。

    所以,不说玳为此生气是不是有违天英的追求目标,但她多少都有种无从辩解感。

    而在看到玳有些不知所措的反应后,易嬴这才将玳往怀中一抱,半拖半带地将玳拉向屋里道:“好了,玳,你就别想这么多了,有什么事也等我们进屋上后再慢慢想好吗?你看本官都为你如此茁壮了,这足够证明本官对你的真心吧”

    为你茁壮?

    易嬴的大家伙现在就握在玳的手中,玳当然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状况,却也是满脸羞屈道:“你,你帐,有你这样羞辱人的吗?”

    “这怎么叫羞辱人?男人对nv人感兴趣,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反正我们都已经这样了,玳你就权当受骗,好好享受一次。”

    一边说着,易嬴就用力捏了捏玳在外的iong脯。

    而随着易嬴捏玳也反应过来两人现在的状况实在有些不堪。别说男nv授受不亲,这简直就和鬼在一起没什么不同。

    何况身为nv人,玳的年纪虽然的确大了些,却也不是说已经完全没有yù望。

    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玳的右手就用力在易嬴下身上一握道:“你个帐,你都说是受骗了,凭什么还说享受。”

    “受骗就是享受,难道玳你不知道吗?”

    从玳的态度变化上,易嬴就知道玳已经不会再抗拒自己,却也是兴致勃勃将玳搂着往屋中走去。因为这虽然已经脱离了易嬴和赛金uā的初衷,但也未尝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而在后面看着易嬴和玳进屋的样子,仍旧跪在地上的赛金uā就咧了咧嘴,这才一脸偷笑的站起来。

    因为赛金uā知道,不管易嬴和玳发生了什么,她真想与易嬴在一起,却是势必得过玳这一关。

    事情如今既然已用另一种方式解决,这也可以说是一种幸运。f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我们就从现在开始好了

    虽然在成为天英mén弟子,或者说成长为真正的天英mén弟子后,所有天英mén弟子都会为改善nvxing在社会上的权益而努力。本书实时更新8但正如天英mén弟子都能自作主张透lu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消息一样,由于天英mén的管理“稀疏”,天英mén弟子也是各有xing格。

    因此即便是云歇雨散后,玳在易嬴怀中仍有些yin沉不定的样子。

    看到玳脸sè不好,易嬴就在玳的厚tun上用力一捏道:“玳,汝又在瞎想什么,难道汝先前不觉得舒服?本官看不是吧”

    “哼舒服又怎样,汝说发生这种事,却叫吾怎么出去见人。”

    “汝知道舒服就行,而且这又有什么不好见人,好像瑛姑,那不是也很乐意每日去窜房吗?”

    “瑛姑是瑛姑,吾是吾,而且吾年纪不仅太大,头发也白了,怎么好意思……”

    “呵呵,原来汝在想这事,但汝认为自己要参加窜房,又会有天英mén弟子说汝吗?而天英mén弟子不说汝,其他nv人又会说汝吗?何况只要本官不介意,其他nv人的目光都是浮云了。”

    “哼,汝这个hun帐太好sè了,谁管汝介意不介意,那吾还要……”

    “行。本书实时更新8我们继续。”

    如果易嬴不提自己的天英mén弟子身份,玳一时也很难绕过弯来。但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天英mén弟子身份,玳就不怎么在意其他人会如何看待自己与易嬴上chuáng的事了。

    因为不说别人,在赛金huā尚且不敢说三道四的状况下,玳可不认为其他nv人又敢对自己和易嬴说三道四。

    而没有多余牵挂,玳也开始与易嬴全心投入欢好中。因为玳即便已经很久没接触男nv之事,易嬴的能干也足以带起玳的ji情与热情。

    不过持续到入夜后,玳终于有些喘息起来道:“hun帐,汝,汝也太厉害了吧”

    “嘿嘿,那当然,别看玳你练过武功,要论起房事,本官可不用对任何人谦让。”

    一边将双手在玳仍是弹xing十足的大tui上抚mo,易嬴就有些得意。因为玳即使由于练武依旧能保持现在的身段,但能得到玳这样的nv人,也足以让易嬴兴奋不已。

    “哼,这汝也能炫耀,好了,不说了,我们还是洗洗睡了吧”

    看出易嬴眼中兴奋,玳就横了他一眼。xiong中却也有些为自己还能让易嬴如此mi恋而ji切,嘴中说着想要休息,小手却又牵向易嬴下身。

    知道玳乃是口是心非,易嬴就再次扑在玳凹凸有致的身体上道:“怎么现在就要睡,本官还想多nong几次呢”

    “hun帐,汝不要身体,妾身还要身体。本书最新最快更新来自 8.”

    “那再来一次,一次就好……”

    不是一次,而是接连又来了两、三次后,易嬴才心满意足抱着玳睡下了。

    但易嬴虽然是很快睡下了,等到易嬴真睡着后,玳却又在易嬴怀中慢慢睁开了双眼。

    接着看到易嬴又老又丑的双脸,玳的神情就一阵变化。想了想,最后还是将易嬴左手拿在怀中,掐住易嬴脉mén慢慢把起脉来。

    只是稍过一会,玳的脸上就闪过一丝惊喜之sè。

    然后望着易嬴睡脸又是颇多感慨一下,玳才满足地在易嬴脸上wěn了一下,抱着易嬴同样闭上了双眼。

    而等到易嬴一觉醒来,天sè已经大亮,但在睁开眼四下一看后,易嬴却有些惊讶起来。因为在已经习惯上朝时间后,易嬴不仅没想到自己竟能睡得这么沉,甚至依稀间,易嬴都觉得自己好像换了个房间似的。

    当然,不仅如此,玳现在居然也不在易嬴身边。

    第一次被nv人这样丢在chuáng上,易嬴就苦笑一下,但想想玳的脾气,易嬴却也只得翻身下chuáng。

    毕竟玳乃是天英mén弟子,易嬴挑剔谁也不可能挑剔玳,何况易嬴也没有挑剔nv人的xing格。

    只是易嬴双脚刚落在地上,mén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这也让易嬴立即缩回了双脚,翻身又躺回chuáng上。因为玳既然又回来了,易嬴也不想让她发觉自己已经起身的事,免得又得解释个没完。,

    然后不出所料,脚步声来到屋外后就推mén而入,然后就径直走到chuáng边。

    只是等了一会,易嬴却并没等到玳回到chuáng上,不禁就有些惊讶。

    因为在chuáng上等男人起身虽然不能说是古代社会和北越国的规矩,但在chuáng外等男人起身就更不成规矩了。

    所以即便并没立即起身,易嬴还是借着被子狭缝偷偷往外一望,却是立即惊讶得睁大了双眼。

    因为坐在易嬴chuáng边的居然不是玳,而是赛金huā。

    虽然不得不说这很符合玳的xing情,易嬴也只能装做慢慢醒来,四顾一下才望向赛金huā说道:“金huā,怎么是你在这里,玳呢?还有这房间又是……”

    “老爷你怎么光想着婆婆啊但婆婆一大早就离开了,还叫妾身将老爷扶到自己房中照顾呢”

    由于已经与易嬴在书房中欢好过一次,赛金huā就直接倚入了易嬴怀中。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怨念的关系,赛金huā的嘴中却依旧称呼玳为婆婆。

    知道这种事自己chā不上嘴,易嬴也是将赛金huā在怀中一抱,拉下赛金huā的绯衣就说道:“是吗?那本官要吃金huā你的nǎi水做早餐。”

    “嗯但老爷你得答应今日好好陪妾身才行,要知道昨**可是同婆婆nong了大半天。”

    将易嬴脑袋抱到xiong前,赛金huā虽然知道自己没资格与玳争男人,乃至也没资格与少师府的nv人争男人,但更知道该怎样来表示自己对易嬴的倾心。

    而易嬴在含住赛金huāru尖时,却也是将她推倒在chuáng上道:“唔这没有问题,我们就从现在开始好了。”

    从现在开始?

    虽然依旧有些惊诧易嬴的能力,但当易嬴急不可待地真开始进入自己身体时,赛金huā也很快兴奋起来。

    因为不是玳在昨日横chā一杠,赛金huā早就可以同易嬴尽情欢好。而且易嬴同玳欢好的时间越长,赛金huā的怨念也就越大,这也是赛金huā口口声声称玳为婆婆的原因。

    可如果从现在就开始与易嬴相好,赛金huā知道自己持续的时间绝对要比玳更长。

    所以在带上这种异样攀比心后,赛金huā也因此更加兴致勃勃。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先试验或者说是实践一下

    “老爷,你这些有关商业建国和资本主.义的概念就只能用在万大户他们身上吗?”

    “不是只能用在万大户身上,而是这本身就只是一种制度上的概念,并且这种制度要想由概念转变成现实,却不是万大户他们现在就能使用的。”

    第一次听到有关商业建国和资本主.义概念,虽然芍yào等人只是感觉有些新鲜,缘等天英mén弟子却开始发觉有些不寻常。

    但知道她们想的乃是天英mén新国家的事,易嬴却并不怎么在意。

    毕竟不管愿不愿意,易嬴所能了解到的最进步的社会形态就是资本主.义社会,所以资本主.义社会尽管也有许多不完善之处,易嬴也在给天英mén的新国家构想中设立了许多相关思路。

    而这些东西一般人即便很难看出究竟,但在少师府接触到易嬴给天英mén新国家写的东西后,包三娘却有些跃跃yu试道:“易少师,那你写的这些东西可以给万老爷也借鉴一下吗?”

    “这你得去问天英mén,别来问本官。”

    随着易嬴一句话,缘等几个天英mén弟子全都冷眼望向了包三娘。

    毕竟包三娘刚被准允重返天英mén,居然立即就想将天英mén的秘密拱手让人,不得不说会令人心存怀疑。

    而一看几人目光,包三娘立即摆摆双手,一脸尴尬道:“易少师你们别误会了,某就是想问一问而已,而且这东西要应用到天英mén身上或许还需要几十乃至上百年时间。”

    “如果能给万老爷她们先试验或者说是实践一下,不说能不能看出里面有什么差误,真等天英mén将来推出这些措施,也不会让人觉得天英mén一开始就想做什么颠覆大陆的事。”

    “只是在试验前人道理,只不过这前人未必是真正的前人。”

    先试验或者说是实践一下?

    猛听这话,众人都是一怔。易嬴却也点点头道:“只是试验或实践一下吗?这也不错,不然天英mén一开始就拿出这么多新东西,说不定还会给人准备良久、野心太大的感觉。不过该怎么做,或者说是什么东西能拿出来,还是你们天英mén自己去讨论一下吧”

    准备良久?野心太大?

    虽然心中多少有些不甘,甚至没人可能现在就答复包三娘,但缘还是跟着点了点头。

    毕竟正如易嬴所说,他现在给天英mén写的东西几乎都是大陆上从没出现过的东西。虽然这些东西的确都是些好东西,但真随天英mén的新国家一下突然冒出来,恐怕就很容易引起大陆上的其他国家猜忌了。

    而天英mén想要建立新国家的目的是什么?

    乃是提高nvxing地位,却不是试验什么新的治理国家方法。

    如果因为一种本末倒置的原因而导致天英mén的真正意图落空,那就有些太过荒谬了。

    但因为这事,书房中的气氛即便并没变得尴尬起来,一旁正在给孩子喂nǎi的赛金huā还是朝易嬴抖了抖xiong脯道:“老爷,宝宝已吃饱了,剩下的老爷要帮宝宝吃吗?”

    “要,要,金huā你的nǎi水可真足,足够去做nǎi妈了”

    “看老爷你说的。”

    随着易嬴凑上前去,赛金huā立即将已经吃饱睡着的宝宝放在了书房软榻上,自己却将埋到xiong前吸shunru汁的易嬴脑袋给抱住了。

    因为现在距易嬴与赛金huā相好已经过了整整三天时间,虽然易嬴没事也会上朝,但与以前赛金huā从不在易嬴面前给孩子喂nǎi不同,赛金huā现在却不仅在易嬴面前给孩子喂nǎi,也在其他人面前给易嬴喂nǎi了。

    毕竟仅以几个处于哺ru期的nv人来说,不说茶姑只能晚上过来,初红也是每五天才能过来这次,这事还真没人能与赛金huā争抢。

    不过看到这一幕,不仅图稚立即扁了扁小嘴将贾堇身体遮住,甚至缘也在众人不注意时低头望了望自己xiong脯,也是望了一下自己腹部。

    因为,与其他天英mén弟子都是穿着便于活动的绯衣不同,为了遮掩自己已经明显大起来的肚子,不仅缘已经不再参与窜房,甚至身上的绯衣也是尽挑宽大的穿。,

    但尽管如此,一等缘最后生出孩子不仅再也隐瞒不住,缘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允许易嬴这样当众吸shunru汁。

    而没等易嬴在这里闹完,小瑶就蹦蹦跳跳跑进书房道:“老爷,老爷,快点,外面有一大群nv人找你。”

    “一大群nv人?什么一大群nv人?还有乔姐呢?”

    看到小瑶,易嬴还没反应过来,缘就当即追问了一句。

    而同样从赛金huā怀中抬起双脸,易嬴也有些不明白。因为不说以乔姐的xing格,有什么事情她又怎会只让小瑶来通报,还有这什么一大群nv人,易嬴同样不明白。

    小瑶却是一边在嘴中磕着瓜子,一边说道:“一大群nv人就是一大群nv人,差不多有十多人吧师父说要在外面镇场子。”

    差不多有十多人?

    听到这话,不仅易嬴怔住了,众人也都一起望向了易嬴。因为这个数目绝对可说是一大群了,难怪乔姐都要在外面盯着不放。

    不知怎么回事,易嬴拍了拍扶住自己脑袋的赛金huā双手,这才抬起脸道:“小瑶你说真的?外面真有这么多nv人找本官?她们有说自己来意吗?”

    “她们说要见了老爷再说。”

    “……老爷,这会不会是老爷乡下的亲戚找来了。”

    与其他人还会胡luàn怀疑易嬴是不是有什么外遇不同,芍yào却几乎是从易嬴当上兴城县知县开始就跟在易嬴身边,自然知道易嬴不可能突如其来地就被十多名nv人找上mén。

    而随着芍yào追问,易嬴就猛摇摇头道:“这不可能,虽然本官在乡下的确还有几个远亲中的远亲,但不说素无jiāo往,她们也不可能一来就是十多个nv人吧”

    “我看我们还是一起出去看看再说吧”

    虽然眼中同样有许多疑huo,缘却边说就边往外走去。而易嬴也是帮赛金huā拉扯好绯衣后,这才跟在众人后面一起走出了书房。

    当然,跑在最前面的乃是图稚和被图稚拉着的贾堇,甚至小瑶也落在了两人身后。因为这种难得一见的事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是件怪事,但对她们这种小孩来说就纯是件热闹了。

    然后出到外面的前院中,看到眼前景象,不仅众nv都是一脸惊然,易嬴也吃惊地张大了嘴。

    因为众人虽然都知道小瑶并没有乔姐那种胡闹xing格,但真看到十几名年岁各异的nv子乃至nv孩都站在前院中时,还是会让人有些愕然。

    好在这些nv人很有规矩,不仅一开始站在那里默不做声,甚至现在同样被一群人围上,她们也没表现得太过紧张。

    当然,用不着易嬴介绍自己,赶上前去,图稚就咋咋呼呼道:“好了,易少师来了,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

    “本官就是当朝太子少师易嬴,你们这是……”

    随着那些nv人一起望向自己,易嬴也将脚步慢了下来。

    而与其他nv人看到易嬴又老又丑的相貌时多都会有些惊讶,至少有些复杂的眼神不同,当那些nv人证实了易嬴身份后,眼中却并没有更多异样,却都是一起跪下道:“民fu(民nv)谢过少师大人救命之恩。”

    “呃快快请起,你们这是……”

    救命之恩?

    乍听这话,不仅少师府的众nv全都一脸惊讶,甚至易嬴也有些mo不着头脑。

    因为易嬴即便不会像芍yào等人一样去猜测那些nv人与自己的关系,但也不认为自己曾向这些从没见过面的nv人施过什么恩惠。

    而随着易嬴询问,这才有一名四十许岁的nv人抬脸说道:“回禀少师大人,民fu乃前任培州指挥佥事朱赆的遗孀喜苎,得méng大人为先夫洗冤,民fu感ji不尽。”

    “培州指挥佥事朱赆?你们是藏鸿的姐妹?”

    听到喜苎说自己乃是培州指挥佥事朱赆的遗孀,易嬴就立即反应过来。

    毕竟这事虽然已过去许久,影响却相当深远。

    因为若不是以给朱赆伸冤为由头,大明公主也不会想到要去收服培州、侥州、荨州的三州兵权,更不会发生什么千人冢及少师府与丞相府冲突和以战功换爵位等诸多事端。

    所以,易嬴即便对突然出现的喜苎等人并无印象,但在知道喜苎等人身份后,却也基本清楚她们为什么要说找自己报恩了。,

    而听到易嬴提起藏鸿,喜苎就明显有些错愕道:“……少师大人知道藏鸿?虽然我等皆是由天英mén弟子救出,但却未知藏鸿妹妹下落。”

    “原来如此,其实藏鸿很早就带着朱鬲一起入了本官的少师府,只是在本官纳藏鸿为妾后,这才知道朱大人的冤情并转请大明公主替朱大人平冤,但天英mén弟子又怎会将你们送到少师府来?”

    没想到在将喜苎等人救出后,天英mén弟子竟什么都没对她们说。虽然已经有些清楚天英mén弟子的自作主张习xing,易嬴还是只得顺道解释了几句。

    而听完易嬴说明,喜苎等人就一阵惊讶,却也有些微微动容。

    毕竟天英mén弟子在将她们由各处救出时根本就没有多说什么,只说是少师府救了她们,日后自会有人对她们说明状况等等。却没料到此事竟与藏鸿、朱鬲有关。

    或许她们可以忽视乃至嫉妒藏鸿这个妾室,但朱鬲现在可是朱家剩下的唯一血脉,由不得她们不ji动。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未免唐突了少师大人

    作为朱赆的正室,喜苎在朱家的地位无人能及。

    因为喜苎虽然并不是那种貌美如huā的美人,但不仅容貌属于上选,更是相当能生,不仅朱鬲乃是喜苎所出,朱鬲的其他几个兄长也都全出自喜苎,只有朱鬲的两名姐姐是由其他妾室所生。

    所以不仅朱赆在世时,乃至朱赆过世,朱家残存nv人在历经bo折重被天英mén弟子聚在一起后,众人依旧是以喜苎为主。

    这或许是一种惯xing,也是因为其他nv人自感不足。

    特别当众人知道朱鬲与藏鸿一起进了少师府后,更都是一起望向了喜苎。

    而同样脸上带着ji动喜意,依旧跪在地上的喜苎就抬起脸道:“少师大人你说真的?鬲儿真的没事?鬲儿现在就在少师府中?”

    “夫人是问朱鬲吗?他现在当然没事,不过如今只有藏鸿还在少师府中,朱鬲现在却被大明公主殿下带在了身边。也正是因为如此,大明公主殿下才会领着朱鬲一起前往培州为朱大人伸冤报仇。夫人若想见到朱鬲,却得等大明公主殿下回京再说。”

    “民fu多谢少师大人大恩大德,多谢少师大人大恩大德……”

    没想到朱鬲竟会跟在大明公主身边,作为朱赆的正室,喜苎自然清楚这不是区区藏鸿就能办到的事情。

    虽然还不清楚全部内情,但喜苎也敢肯定这是得到易嬴帮助,大明公主才会为朱赆洗刷冤情,立即就带着朱家众nv开始向易嬴磕起头来。

    而易嬴虽然一开始并没急着让喜苎等人站起,不然说到这种事她们还是得再跪一次,但真看到喜苎竟然带着朱家众nv朝自己磕头时,易嬴还是向前两步虚扶了一下喜苎道:“夫人万万莫要如此,真是折煞老夫了,而且……”

    “不要……”

    虽然易嬴只是客气一下,甚至也仅仅只是虚扶一下,但当易嬴将双手探向喜苎时,喜苎却立即惊呼一声,身体更是突然向外一闪,仿佛是在避开易嬴双手一样。

    看到这一幕,不仅易嬴一脸怔住地忘记了收回双手,甚至那些还跪在地上的朱家nv人也有些不明所以起来。

    毕竟以易嬴对朱家的恩情,别说要她们肝脑涂地来报答易嬴,喜苎也不应好像避如蛇蝎般躲开易嬴吧

    而在躲开易嬴后,喜苎的双脸却又在尴尬中有些羞愧道:“这,少师大人误会了,民fu不是……”

    话说到一半,喜苎就有些说不下去了,但这显然并不能消解易嬴等人的疑huo,图稚更是立即追问道:“误会?什么误会?难道汝不是因为怕易少师趁着扶汝的机会占便宜,男nv授受不亲才要避开他吗?”

    趁着扶汝的机会占便宜?男nv授受不亲?

    突然听到图稚话语,少师府的nv人顿时就窃笑开来,因为她们虽然都知道这理应不是喜苎避开易嬴的原因,但在易嬴身上,却也未必不是没有道理。

    而易嬴更是在收回双手时一拍图稚脑袋道:“稚儿你别瞎闹,朱夫人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有空你不如先去将藏鸿姨娘找出来。”

    “哦那她为什么要说不要……”

    “这,这这……”

    虽然图稚只是不明所以地回了一句,但当众人跟着望向喜苎时,喜苎却又再度迟疑起来。

    不过,就在众人等待喜苎说出真像,也必须等喜苎说出真像时,那些仍跪在地上的朱家nv人中就有一年轻美nv微微向易嬴一叩首道:“少师大人,这话还是由民fu来解释吧婆婆先前并不是怕被占便宜而避开,而是自朱家遭难后,yu竹我们都被官卖到了各处教坊中……”

    “……所以未免唐突了少师大人,婆婆故而才选择避开大人。”

    都被官卖到了各处教坊中?

    突然听到这话,不仅少师府nv人嘴中的笑声顿时都消逝无踪,那些跪在地上的朱家nv人也都全部一脸羞愧地低下了头去。

    毕竟教坊虽然不是ji馆,但在一些家教森严的大家闺秀中却都是习惯用教坊来代称ji馆。

    这或许在民间会有人不理解,但只要是官员基本上都不会nong错。,

    而望了望说话的yu竹,从对方称呼中,易嬴就知道yu竹应该是喜苎的媳fu,或者说是朱鬲的嫂嫂。

    在其他朱家nv人都已低头的状况下,说完朱家nv子遭遇后,只有yu竹仍是ting腰望着易嬴。

    虽然yu竹因为夹在朱家众nv中,易嬴不好直接上去表示什么,但仍是朝她稍稍点了点头,身体却是往向一弯,探出的右手就抓住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喜苎xiong脯用力一捏道:“夫人不必在意,本官的妾室中就有几名乃是昔日才nv,关于这事,我们尽可等到日后慢慢再说……”

    “……嘤唔”

    看到易嬴捏nong喜苎xiong脯的样子,不仅yu竹脸上立即飘过一道异彩,喜苎更是娇躯luàn颤地低yin了一声。

    因为这虽然的确可看作易嬴不在意喜苎等人曾为官ji的表现,但这未免也有些太过赤.luo.luo了。

    而或许是由于生了不少孩子的缘故,虽然北越国nv人的xiong脯都普遍偏大,喜苎的一双xiong脯却好像木瓜一样沉甸甸的格外坠手。甚至于在易嬴捏nong下,喜苎的ru尖也跳到了绯衣外面。

    当然,以易嬴的xing情,看到喜苎闪耀而出的紫葡萄时,右手手指更是立即将那一粒硬起夹住rou捏道:“好了,夫人。你们现在总该知道本官确实不在意这些事情了吧还是夫人想本官这样托着起来。”

    “唔嗯”

    感觉到自己ru尖被易嬴玩nong时,喜苎就立即心luàn如麻起来。

    因为曾做过官ji,不说是否已习惯被陌生男人随意玩nong,喜苎早已经不会再为这种事情就轻易怨怒。

    何况易嬴还是朱家的恩人,喜苎根本没理由拒绝易嬴的任何要求。

    所以当易嬴手心一转,并且向上托了托喜苎xiong脯时,喜苎就立即窘迫得赶紧站起道:“不,不必大人费心了,民fu晓得站起。”

    而后随着喜苎站起,易嬴的右手却并没有追上去,只是让朱家众nv随自己一起到少师府huā厅再慢慢细说。

    毕竟现在只有先前说话的yu竹知道易嬴都对喜苎做了些什么,至于这种事该不该让其他朱家nv人都知道,易嬴自己也还拿不准,自然就没有再坚持。

    当然,易嬴丝毫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不堪。

    毕竟易嬴的确有恩于朱家,即使喜苎不喜欢被易嬴轻薄,她又能怎样。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不先让本官安心,夫人又怎能安心

    由于朱家众nv的人数不少,再加上易嬴先前对喜苎的轻薄,不用易嬴吩咐,少师府nv人也会在前往huā厅时围住她们边走边说一些闲言碎语来解除她们的紧张,却将喜苎和易嬴单独留在了最后。

    而与喜苎走在一起,望着喜苎变幻莫定的神情,易嬴就低声笑道:“夫人还在想先前的事?”

    “……少师大人误会了,民fu不敢。”

    虽然易嬴先前给喜苎带来了无比羞窘,但面对易嬴略带**的询问,喜苎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气度,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毕竟她并不知道易嬴先前的举动代表了什么,更不敢想像那代表了什么。

    而易嬴却也是顺坡下驴道:“夫人说的没错,但夫人考虑过没有,往后夫人你们打算怎样生活,或者说夫人是否清楚,即便从那种地方脱身出来,夫人这样的nv人又能过上怎样的生活。”

    “……这个,望少师大人开恩,民fu为奴为婢都不会忘了少师大人的大恩大德。”

    从那种地方脱身出来又能过上怎样的生活?

    突然听到易嬴话语,喜苎就一阵干怔。

    因为不说在被易嬴救出后,朱家众nv该不该为奴为婢来报答易嬴。有了曾被卖为官ji的经历,即便她们现在已从官ji身份中解脱出来,但更多归处还是到各种大户人家中去做奴婢。毕竟她们也曾是官宦家中nv子,许多大户人家都喜欢用这种重规矩、懂规矩的奴婢。

    而虽说朱鬲现在已跟在大明公主身边,但不知道朱鬲是以什么形式跟在大明公主身边,喜苎也不敢说易嬴会怎样安置自己等人。

    想到这里,喜苎立即就有些诚惶诚恐起来。

    但在看到喜苎反应后,易嬴就知道她终于nong懂了自己立场,却是用手指勾住喜苎圆润的下巴就说道:“夫人明白就好,那夫人以后可要好好伺候本官哦”

    “……唔大人是说要民fu我们在少师府做shi婢吗?”

    随着易嬴手指抹过喜苎嘴chun,虽然有些羞窘难当,喜苎还是记得曾在ji馆中受过的训练,卷起舌尖就在易嬴指头上tiǎn了一tiǎn。

    从喜苎动作中,易嬴就知道她已经接受自己,顿时一脸大喜的将喜苎抱在怀中道:“本官当然更想将夫人纳为妾室,但夫人若是真想去做shi婢,本官也没有办法。但该要夫人shi侯的事情,不管妾室还是shi婢,夫人还都是要任由本官在chuáng上为所yu为的。”

    还都是要任由本官在chuáng上为所yu为?

    猛听这话,喜苎顿时一脸苦笑。

    因为从易嬴先前rou捏喜苎的xiong脯、ru尖一事,喜苎就知道易嬴已经看上了自己。

    或许当另有选择时,喜苎也会不忿易嬴身为朱家的救命恩人竟会对自己做这种事,但想到易嬴的确有资格只将朱家众nv当成奴婢来收留,喜苎也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

    毕竟在shi妾与shi婢两者中,虽然仅仅只是一字之差,还是没有nv人会做出错误选择。

    何况喜苎还要肩负保护其他朱家nv人的重任,故而在易嬴将喜苎抱住时,喜苎也将易嬴右手主动扯上自己xiong脯道:“臣妾明白了,还望老爷莫要再去为难其他人。”

    为难?这怎么又是为难?

    虽然觉得喜苎的要求有些可笑,但易嬴却并没有多说,看到朱家众nv已经在芍yào等人带领下往huā厅走去,易嬴就抱着喜苎一转,走向一旁通往huā园的角mén道:“夫人放心,本官省得怎么做,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单独坐坐。”

    “这,这不如等到以后再说……”

    没想到易嬴现在就想要得到自己,喜苎的双脸就有些再度发窘。

    易嬴却笑道:“不怕,反正她们还有藏鸿照顾而且不先让本官安心,夫人又怎能安心。”

    “老爷,你真是……”

    被易嬴带着进入huā园角mén中,喜苎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身为朱赆的正室,喜苎多少都知道一些官员心态。虽然这会让喜苎羞窘无比,但想想其他朱家nv人,或者说是想想留在大明公主身边的朱鬲,喜苎也知道自己没资格拒绝易嬴。,

    毕竟大明公主会帮朱家伸冤或许有许多原因,可要想让朱家、让朱鬲日后真正安全,喜苎就知道自己必须保证朱家能获得易嬴和少师府的照料才行。

    而易嬴会看上自己固然让喜苎很有些惊诧,但为了朱家和朱鬲的将来,喜苎却清楚自己别无选择。

    但就在易嬴楼着喜苎走入huā园时,或许面对少师府nv人的热情,其他朱家nv人不会注意到这点,可时不时回头溜望一眼,yu竹即便并没看见易嬴一开始与喜苎的纠葛,但却正好看到易嬴抱着喜苎走入huā园的一幕,神情顿时就有些难看起来。

    因为作为一个小吏的nv儿,饱读诗书的yu竹心气一直很高,虽然不至于因为嫁入以武立命的朱家不满,但对于朱家突然遭难并连累自己堕入风尘一事,yu竹心中还是多少有些悲苦。

    所以突然被少师府救出,特别看到易嬴不介意朱家众nv曾堕入风尘一事时,yu竹很快就有了许多想法。

    因为她知道,以自己婆婆的身份,肯定不会轻易接受易嬴,而这就成了yu竹上场的最好时机。

    但yu竹却没料到,短短时间,易嬴和喜苎的事居然还真的成了。想想自己与喜苎的婆媳关系,yu竹就知道自己很难再有接近易嬴的机会。

    而不知道yu竹想法,随着易嬴一起走进huā园后,看看远近没人,喜苎就羞声说道:“老爷想要妾身如何伺候,可以快些吗?”

    “怎么,夫人现在就急不可待了。”

    听到喜苎话语,易嬴就将大手探入喜苎怀中用力rou了rou,而喜苎饱满、滑嫩的xiong脯也充满了rou感。

    被易嬴rou得浑身发颤,喜苎就娇声道:“唔嗯,老爷不要,待会我们还得出去与众人汇合,不能耽搁时间。”

    “那种事情不用着急,走,我们到前面huā丛中去。”

    随着喜苎不再抗拒,易嬴也搂抱着喜苎来到huā园入口附近的一处huā丛后面。虽然这里不算隐蔽,但如果不是注意寻找,却也并不容易被人发现。

    而等到易嬴命令喜苎扶着一处huā枝弯下腰时,虽然早知道易嬴可能要与自己就地解决,但真要与易嬴在光天化日下肆意欢好,喜苎还是羞得紧紧闭上了双眼。

    只是真等到易嬴开始进入后,没想到易嬴如此厉害,喜苎很快又全然无法抗拒起来。

    ※※※※※※

    而等到云歇雨散后,被易嬴抱在怀中,喜苎就有些依依切切道:“老爷,你真是太厉害了吧妾身差点就要说不行了。”

    “夫人说什么傻话,这种事只有男人说不行,哪有nv人说不行的道理,我们继续好吗?”

    双手在喜苎身体上四处游移,易嬴也反复亲着喜苎的双脸道。

    不知道易嬴对自己的mi恋来自哪里,喜苎虽然也感到格外受用,但却仍是搂着易嬴脖子道:“唔老爷不要了,我们还得到外面与妹妹们汇合,不能让她们太担心。”

    “怕什么,反正她们迟早都会知道我们的事,而且没有我们的事,夫人认为她们待在少师府会安心吗?”

    “唔老爷要让我们一直住在少师府吗?”

    听出易嬴话中之意,喜苎就有些犹豫起来,因为她也不知这样好还是不好。毕竟朱家nv人的数量不仅不少,而且还都是些nv人。

    易嬴却笑道:“不然夫人还想让她们住到外面去?或者夫人认为朱鬲现在就有能力照顾她们吗?”

    “这,那老爷知道鬲儿现在过得好吗?”

    听到易嬴说起朱鬲,喜苎的注意力很快就转开了。因为她不仅知道朱鬲现在还只是个小孩子,更担心朱鬲如今跟在大明公主身边的状况。

    易嬴说道:“虽然本官也不知道朱鬲如今的状况,但关于他怎么同大明公主报仇的事,本官还是略知一、二。”

    随着易嬴说起大明公主如何为朱家报仇,乃至后来少师府与丞相府的种种冲突,喜苎的双脸也渐渐ji切起来。

    因为喜苎即便也知道里面很多事情都是顺势而为,与帮朱家报仇并没有因果关系,但只要想到培州冉家和丞相府被大明公主及易嬴杀得如此惨烈,喜苎就有种解恨感。,

    故而一等易嬴说完,喜苎就抱着易嬴亲wěn道:“谢谢老爷,谢谢老爷为妾身死去的孩子报仇,老爷你放心,妾身以后一定会好好服shi老爷用做报答的。”

    “这样就好,但你看我们已经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再回去也有些晚了,不如我们继续吧”

    “嗯只要老爷喜欢,妾身随时都可任老爷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与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会不会被其他朱家nv人数落自己与易嬴的关系不同,虽然知道易嬴先前解释怎么帮朱家报仇的事有拖时间嫌疑,但一想到易嬴竟“为了朱家”与丞相府扯破脸,喜苎还是有些ji切难当。

    而随着喜苎摆出一种合作态度,易嬴自然满脸兴奋地将她再次压倒在huā丛中。

    因为喜苎或许有必要去担心那些朱家nv人遭遇,易嬴却没必要考虑那么多。尤其她们身为nv人,朱鬲的年纪又太过幼小,不管她们愿不愿意,也只能任由易嬴来安排。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应用在太子殿下登基后

    自从喜苎与易嬴相好后,朱家众nv也顺利在少师府安顿下来。

    当然,由于人数众多,朱家众nv并不是一个个被安置在内院中,而是同李府一样都被安排在一处自成一体的客院内。

    至于最终要怎么安排这些朱家nv人,这不仅得等朱鬲回来,甚至也得等大明公主回来再说。毕竟仅以朱鬲的年纪,不说易嬴不会相信他的轻言许诺,易嬴也不会允许朱家众nv盲目只当朱鬲是朱家唯一男丁而接受一个小孩子的安排。

    反而由于不知道大明公主会怎样安排朱鬲,这却还得听听大明公主意见。

    不过,既然做了易嬴妾室,喜苎当然也要参与少师府的窜房。

    只是说第一次参加少师府窜房,最高兴的人却并不是喜苎,而是在窜房中见到包三娘的王妃图笺。

    因为图笺虽然在与易嬴第一天上chuáng后就参与了窜房,但却有些不适应窜房时的气氛。知道这事难免人各有异,易嬴自然也不会勉强图笺参加窜房。但图笺却没想到,再次来到少师府竟见到了与三世子图僖在申州颇有jiāo往的包三娘。

    所以在其他人都已开始窜房时,图笺就干脆将包三娘单独抓出来问话。

    “三娘你说真的?僖儿在申州真过的很好?”

    “那当然,而且三世子一开始就不与育王爷和雅妃住在一起,也不用受雅妃影响,只是说雅妃又怀上了孩子。”

    一边向图笺解释图僖的状况,包三娘心中却有些惊笑不已。

    因为早几日看到皇后图婧居然也来少师府参与窜房,包三娘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但没想到与易嬴如此敌对的育王妃图笺也会来参与少师府窜房,包三娘简直有些难以想像易嬴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事的。

    当然,包三娘也清楚这些事不方便自己追问,但对于申州现在发生的状况,她却不怕详细解释给王妃图笺听听。

    而换成是以前,王妃图笺或许会担心雅妃怀上孩子的事,但听到大世子图仂的下场,她又安心许多道:“哼,谁管那nv人怀不怀孩子,如果王爷最终无法回到京城,她怀的是什么孩子根本就没关系,何况大世子如今又不在了。”

    “那是,这点王妃尽管放心。”

    虽然不知王妃图笺与易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包三娘也清楚自己现在只能顺便敷衍一下。

    因为不管再怎么想,包三娘也深知自己无法chā手育王府王位之争。

    而随着包三娘点头,王妃图笺也想想说道:“这就好,但三娘你不是还要回申州吗?到时你能不能帮本宫送一封信给僖儿,不然本宫真怕僖儿跟着王爷走错路,只是本官一直找不到可信赖的人帮本宫捎信给僖儿。”

    “这没有问题,但三世子如果不听王妃信中的教导,却要去相信育王爷又怎么办?”

    虽然不清楚易嬴曾对王妃图笺许诺过什么,但包三娘也能想像,在王妃图笺成为易嬴的nv人后,她所要图僖做的事肯定会与育王图濠背道而驰,不然图笺也不会那么坦然说出育王爷肯定无法回京的话。

    面对包三娘疑问,王妃图笺却没想太多,直接说道:“这简单,到时就麻烦三娘帮本宫好好教导一下僖儿便是。反正本宫现在的目的就是让僖儿撑过在申州这段时间。”

    “只要僖儿不随王爷一起陨落在申州,相信失去了王爷这个最大依仗,僖儿自然也知道以后该怎样选择。”

    “原来如此,三娘明白了。”

    听到王妃图笺只要求自己代为“教导”图僖,包三娘顿时放心下来。因为这不仅符合少师府的利益,同样符合包三娘的利益。于是包三娘就点点头道:“王妃殿下请放心,三娘一定会照顾好三世子在申州的安全。”

    看到包三娘点头,王妃图笺也说道:“如此本宫就放心了,那三娘你先去窜房,本宫找地方给僖儿写信去,这事可不适合在王府做。”

    “王妃慢慢写不要紧,反正这事也不急在这一、两日。”

    而在拿到王妃图笺写给三世子图僖的信件后,包三娘也没再耽搁时间。,

    适当征询过天英mén意见,包三娘就带上了一些易嬴为天英mén所写的各种治国政略残本去往丞相府,并且准备回归申州。

    因为与包三娘一开始还想与大明公主见上一面不同,在没把握大明公主会如何待见丞相府的状况下,包三娘并不想因此影响了自己与丞相府的合作。毕竟除了缘和深居简出的图稚师父,根本没人知道大明公主就是真正的天英mén主。

    所以带上一些易嬴为天英mén准备的治国政略残本,在缘也认为这比较符合试验和实践的要求状况下,包三娘才开始前往丞相府。

    而得知包三娘回到丞相府的消息,冉鸣也立即将她招到书房道:“三娘怎么现在就到丞相府来了?难道是少师府那边有什么变动?”

    “不是少师府有什么变动,而是三娘准备回申州了,免得万老爷担心,而且也不知道育王爷那边什么时候会行动。”

    一边解释,包三娘就一边将身体往冉鸣怀中钻去,全然不管邵天和冉雄也都赶到了书房。

    即便对包三娘的脾气有些无奈,不过对于包三娘带给自己的感觉,冉鸣还是相当享受的抱住包三娘道:“是吗?那三娘要不要多考虑一下留在京城帮助本官的事。”

    “这事还是等丞相大人定下决心再说吧”

    包三娘为什么要在见到大明公主前就离开?

    原因就是包三娘不知道大明公主允不允许自己将易嬴为天英mén准备的那些治国政略残本透lu给丞相府乃至万大户,毕竟不知道大明公主就是天英mén主,只考虑到大明公主将来要成为nv皇上的事,作为竞争对手,包三娘很难估计她会如何对待同样有造反之心的冉鸣及万大户。

    而且同样是治国政略,即便是残本,包三娘也无法估计大明公主会不会将这些东西用在自己当上nv皇上后的北越国朝中。

    所以未免受制于人,包三娘才想先行离开。

    因此再听到冉鸣挽留自己的话语,包三娘依旧没有改变主意。毕竟比起冉鸣,包三娘甚至觉得万大户还值得信任些。至少那些真正隶属于万大户的手下并不会像培州冉家一样胡作非为。

    而再次被包三娘拒绝,冉鸣也没有太在意,点点头道:“那三娘你这些日子在少师府可有收获?”

    “有,而且收获还不小……”

    随着包三娘一边说明一边拿出易嬴简单勾勒的治国政略残本,不仅冉鸣满脸惊然,甚至冉雄也是直接拿过一篇只是以包三娘名义记述下来的治国政略残本看了看道:“这,……这些东西真是易少师写的吗?”

    “不能说写,只是易少师对三娘随口说出,三娘凭着记忆写下来的一些东西。当然,这只能说是一些残篇,等到三娘回去,还得请古老整理一下才能看能不能用上。”

    “……是吗?易少师还真是无所不能啊”

    同样翻看了一下包三娘记述下来的几篇治国政略残本,冉鸣在惊叹中也有些迟疑不决起来。

    因为,自从上次遭遇少师府袭击后,冉鸣就再不想与少师府和易嬴有任何jiāo集,可仔细看看包三娘记下来的一些东西,虽然有许多地方冉鸣也不大明白,但他却不得不承认易嬴的想法要比自己深得多。

    而想想自己接触万大户的商业建国思想已有几年时间,易嬴却只有区区几日,冉鸣就知道自己不得不服。

    于这样的状况下,既然易嬴不在乎指点万大户的商业建国,冉鸣却也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是否也要与易嬴做一些si下沟通了。

    毕竟同样是商业建国,冉鸣的想法就与万大户有所不同。

    在包三娘手中的东西几乎都是易嬴针对万大户做出的指点状况下,冉鸣不仅不知道适不适合自己,也更想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东西。

    而且比起包三娘只是凭记忆转述,冉鸣清楚这种东西还是自己亲自去与易嬴深讨更有价值。

    包三娘也笑道:“易少师是不错,但就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会先应用在万老爷那里,还是应用在太子殿下登基后了。”

    应用在太子殿下登基后?,

    虽然包三娘更像是无意中说了一句闲话,冉鸣的眉头却顿时蹙起来。因为时至今日,易嬴对朝政的贡献就唯有一个免税田奏折。而正因为如此,包括冉鸣在内,几乎所有官员都认为不通朝政乃是易嬴最大的劣势。

    毕竟以易嬴的为官经历,根本就没有多少接触朝政的机会,不通朝政也并不意外。

    可看过这些从少师府流出的治国政略残篇,冉鸣就知道易嬴对朝政并不是完全没有研究。

    而这里面就存在一个究竟是易嬴一直以来隐而未发,还是一直都在等待时机再爆发的问题了。

    好像包三娘说的一样,难道易嬴是想等到太子登基后再将这些治国政略拿出来施行?

    不知道可不可为,甚至不清楚这事情有几分可能,冉鸣就陷入了思索中。

    因为若真是这样,易嬴的心智乃至盘算就太过惊人了。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看看有没有缘法

    对于此次京城一行的收获,包三娘相当满足。

    这不仅有行动上的满足,同样有理想上的满足。

    因为包三娘怎么也没想到,易嬴居然对所谓商业建国也了解得那么透彻。如果不是易嬴说现在并不是实行商业建国乃至资本主.义社会的最好时机,包三娘都想要易嬴指导着一起建立一个资本主.义社会了。

    毕竟助大明公主做nv皇上虽然足以让nv人闪耀在大陆的历史篇章上,但比起资本主.义所带起的全民进步还是要差上许多。

    但包三娘也知道自己不能得陇望蜀,更相信易嬴的想法绝对比自己更周详,也就没有去思考太多。只想着早日将易嬴给自己准备的各种治国政略残篇带回万家庄,并一定劝阻万大户在有机会时要加以实施。

    或者说是让古老也好好看一看,也将易嬴的思想以另一种渠道和方式传播下去。

    毕竟易嬴就好像说过,某些东西也需要百家争鸣才会有更好的结果等等。

    当然,在回申州前,包三娘知道自己还必须前往桤县一趟。因为这即便不能说是一种责任,万大户也的确让她向箜郡王图兕通报自己进京的收获。但至于通报多少,那却需要包三娘自己来决定。

    只是来到桤县外,包三娘却有些惊异。

    因为抬眼看去,包三娘就发现一支雄壮军队正在列队出城。

    于是hun入那些夹道送行的平民中,包三娘就望向旁边的一名书生问道:“这位相公,这些军队是桤县里的军队吗?他们这是要上哪里。”

    “相公?什么相……”

    听到包三娘称呼自己相公,书生就有些恼火地转过脸。

    毕竟桤县的书生不多,一般人都不会用相公来称呼书生,而且在男xing聚集的军队要地,相公往往也有另一种不好的代称。

    可没等书生继续呵斥下去,一看包三娘的容貌、衣着,书生立即转怒为喜道:“小娘子问对人了,这些军队正是往日聚集在桤县的箜郡王一系军队,听说他们现在正准备开往申州,小生免贵姓周,名令,字徜阳,不知小娘子怎么称呼。”

    “奴家姓包,闺名三娘,但周相公确定他们这是前往申州吗?难道这消息已经公开了?”

    对于自己的相貌,包三娘有着足够自信,所以也不在乎周令的变化。

    而听到包三娘愿意告诉自己名字,周令脸上也是一阵大喜道:“三娘所言甚是,这次箜郡王出兵可是在城中贴了行文通告的,若是三娘不识字,周某愿带三娘前去城中看看那通告。”

    “原来如此,但看周相公是个读书人,怎不准备科考。”

    “周某当然有准备科考,而且明年初chun就会参加朝廷的恩科。”

    恩科?

    听到这话,包三娘也想起了自己在京城中得到的一个消息。那就是适逢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北越国将在明年初chun加开一场恩科,欢迎北越国和原西齐国的士子同场科考等等。

    原意是北越国皇上为自己所开的最后一场科考,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而以包三娘的xing情,不是说什么缘分二字,她会询问周令对科考的态度也是有一种想法,却是展颜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周相公有朝一日去到京城,却也可以报上三娘名字去试投一下少师府或丞相府,看看有没有什么缘法。”

    “……少师府?丞相府?”

    没想到一个普通nv子,最多是一个yàn丽nv子竟会说出少师府和丞相府的话语,周令的双脸立即一阵发怔。

    而且包三娘还说什么试投少师府或丞相府的话?难道不是叫他去求少师府或丞相府关照,而是投靠对方?但包三娘区区一个nv子,又怎能说出这样话语。

    可没等周令继续问下去,眼前一huā,包三娘的身影就从周令眼中消失了。

    这惊得周令立即“啊”一声大叫,左右望望,却是再也在人群中找不到包三娘身影,一时间就有些痴狂的呆住了。

    但在从周令身边遁出后,包三娘也没有回头,径直就闪入了桤县城内。,

    因为包三娘向周令“推荐”丞相府和少师府本就是一时xing起,也就是想看看周令有没有这个胆子尝试去投靠丞相府、少师府,还有丞相府和少师府会又会怎样对待以自己名字去投靠的周令等等。

    至于周令有没有才能,乃至是不是外强中干、酒囊饭袋之辈,那与包三娘却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她也不会想要去了解周令,只当这是自己离开京城后给丞相府和少师府留下的一件趣事。

    因此进到城中后,稍一打听,包三娘就直奔箜郡王图兕的临时御府而去。因为正如包三娘所料,虽然箜郡王图兕的大军已经开始出发,但箜郡王图兕本人却不可能那么快离开桤县。

    而且包三娘虽然也已经在城内看到了周令所说的出兵通告,但未经确认,这却并不意味着箜郡王图兕是真的已经出兵,乃至是一定兵发申州,或者说是箜郡王图兕也会压阵前往申州等等。

    毕竟对于包三娘这样的江湖人来说,皇室宗亲同样是不可信任的象征。

    然后当包三娘来到箜郡王图兕的御府外,看到整个御府戒备森严的样子时也没有太过紧张。转到稍微偏僻的一处,直接就跃过墙头潜入了御府里面。

    但与包三娘最初想像的不同,不用包三娘潜入书房、huā厅那种隐秘地方寻找箜郡王图兕的踪迹,包三娘直接就在御府前厅发现了箜郡王图兕的身影。

    而不仅箜郡王图兕,包括程优、胡倥,甚至原刑部尚书燕南、参将沈玄及箜郡王图兕的长孙图晟、次孙图漾等人也全都在场,显然这是一次箜郡王图兕队伍的最高级聚会,难怪外面的戒备会如此森严。

    当然,这种森严只是对旁人而言,对于包三娘这样的武林高手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知道箜郡王图兕等人现在聚在一起肯定也是谈论这次出兵一事,包三娘也悄悄潜入到前厅里面,就等着听听他们打算说些什么。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浚王爷能留,育王爷却绝对不能留

    “某还是不赞同我们只以育王爷为目标,毕竟即使失去了图统领的三万兵马,育王爷在申州仍有十几万大军。但浚王爷却不同,现在京城只有两千多兵马。即使我们大军已经出发前往申州,但也应该留一支部队下来袭击浚王爷的离京队伍,这样才可左右得宜。”

    左右得宜?

    虽然并不知道说话的将领是什么人,但听到这样话语,包三娘的神情依旧动了动。

    这才明白箜郡王图兕等人竟然不是在讨论要不要将军队向申州方向开拔,而是要不要留下一支队伍袭击浚王图làng的离京队伍。

    而随着将领话语,原刑部尚书燕南就摇摇头道:“你们真以为浚王爷此次进京就只带了两千兵马吗?”

    “好像育王爷都调遣了荨州军和芫州军两支部队前往申州一样,据本官估计,至少浚王爷此次进京的道路上,同样都有军队暗中被浚王爷控制了,不然他哪能平安抵京。”

    不然他哪能平安抵京?

    虽然仔细想过这事的人并不多,但突然听到这话,席间却也有不少官员在点头。

    甚至箜郡王图兕的长孙图晟也说道:“燕大人所言甚是,其实某有件事一直都没说出来,那就是在浚王爷进京期间,某就曾暗中组织一批人手想去袭击浚王爷的进京队伍。但接连两次行动都因为各种原因不战而溃,甚至连接近浚王爷进京队伍都办不到,这也是某晚到桤县的真正原因。”

    “还有这种事,大哥怎么不早说出来。”

    虽然与图晟乃是竞争关系,但在这种场合,图漾当然知道得表现出兄弟一心。

    “说出来又有什么用,说出来便宜朝廷吗?”

    图晟摇摇头道:“某总是觉得,比起让某去对付浚王图làng那种藏在暗中的敌人,还是对付育王图濠那种站在明处的敌人更妥当。何况浚王图làng既然有这种布置,其针对对象也不可能是我们,而是朝廷。留着他们在那里,正好狗咬狗,一嘴máo。”

    “那我们为什么不将育王图濠也留下来给他们狗咬狗,一嘴máo。”

    “因为浚王图làng现今的目标乃是出境建国,不会在乎我军的存在,至少很长一段时期内,我们不会有直接冲突。但育王图濠却不同,虽然他现在的目标乃是太子母亲,但一等育王图濠拿捏住太子殿下,肯定会第一时间翻脸对付我们。所以浚王爷能留,育王爷却绝对不能留。”

    浚王爷能留,育王爷却绝对不能留?

    听到这话,众人都不再言语了。因为这虽然并不是这次会议讨论的主题,但众人对此基本都不会有异议。

    而以浚王图làng现在的主要jing力乃是出境建国这点来看,如果箜郡王图兕的队伍现在就解决了浚王图làng,那得大便宜的不仅是朝廷,将来也没人可以帮箜郡王图兕牵扯朝廷的力量了。

    所以,众人很快都不再商讨还要不要留支军队下来袭击浚王图làng的事,而改为考虑要不要留军队下来防守桤县,乃至要留多少军队下来防守桤县的问题。

    因为失一地容易,夺一地却很艰难,何况还是桤县这么重要的军事要地。

    然后看众人讨论差不多结束时,包三娘也是飘然离开,提前潜入到后面huā厅中。

    而别看桤县只是一个区区军县,被箜郡王图兕挑出来做御府院子的huā厅却相当不错。不仅里面的各种器具都相当jing致,甚至墙上挂着的各种画轴都是上了年岁的jing品。凑上前去,包三娘还可看到不少史上名人的收藏印章。

    当然,包三娘知道这并不是御府中原本存在的东西,肯定是被箜郡王图兕从京城带到桤县,这些东西才被布置上去装点mén面。

    然后在包三娘打量huā厅中的画轴时,箜郡王图兕也已经领着程优、胡倥和图晟、图漾两个孙子来到了huā厅外。

    而一边跟在箜郡王图兕身后,图漾还在说道:“王爷,要不还是由孙儿镇守桤县吧”

    “镇守桤县?图漾你的目的真是为了替本王镇守桤县吗?”,

    “这……”

    被箜郡王图兕一个反问,图漾顿时就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而图晟更是默默望了一眼图漾,什么都没有多说。

    因为谁都知道,桤县虽然的确有镇守价值,但又怎值得图漾如此投入。图漾所以想要镇守桤县,为的肯定不是桤县,而是浚王图làng。

    虽然不知图漾为什么对浚王图làng这么执著,同为竞争者,图晟可不想理会他。

    而图漾则是咬咬牙道:“但王爷就甘心看着浚王图làng那厮在京城来去自如吗?”

    “甘心?谁可能甘心?若不是……”

    说到浚王图làng,箜郡王图兕也有些咬牙切齿。因为浚王图làng不仅自幼就是一员猛将,当年荪王造反时,也正是浚王图làng拖延了荪王大军的进军步伐,这才导致最后功亏一篑。

    不过,没等箜郡王图兕继续说下去,猛然看到站在huā厅中的包三娘,箜郡王图兕立即脚步一停,喝声道:“什么人。”

    “奴家参见箜郡王。”

    随着图晟、图漾同样发现不对,并且抢上前去护住箜郡王图兕,包三娘这才慢慢转过身来望向几人。

    而正准备张口高呼,认出包三娘,程优立即脸sè数变道:“包三娘,你怎会在此?”

    “程大人忘了吗?三娘事先曾与程大人约定,待到三娘离京时,自会前来桤县将三娘此次进京的收获一一对箜郡王说出。”

    说话间,包三娘的双眼就没离开过箜郡王图兕。

    而不仅箜郡王图兕望着包三娘娇媚如huā的容颜有些说不出话来,图晟、图漾也是张大着嘴呆住了。至少以这点来说,三人的确是至亲。

    但皱了皱眉,程优就说道:“可三娘你又怎会在王爷御府的huā厅中,又没有任何通报。”

    “程大人认为三娘要找箜郡王汇报状况,真需要什么通报吗?”

    “不需要,不需要,这怎么会需要通报……”

    面对包三娘娇笑,箜郡王图兕也是大笑出声,更是排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图晟、图漾,伸手向包三娘搀去道:“三娘,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吧”

    “王爷请”

    包三娘为什么对皇室宗亲不感兴趣?原因就是图氏皇族习惯以貌取人。

    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表面上的以貌取人,可不管是借口还是掩饰,这都足以让真正有本事的人看不起图氏皇族。

    何况以箜郡王图兕的所作所为,包三娘也找不到可让自己另眼相看的地方,却也不会如对待易嬴和冉鸣般对待箜郡王图兕。

第一千零六十章、不能再在桤县留任何部队

    虽然对包三娘相貌,箜郡王图兕有种极大惊艳感,甚至都要怪怨程优为什么没早将这事告诉自己。但身为王爷,箜郡王图兕却也知道自己必须有礼有节。

    执手在花厅主位上坐下后,箜郡王图兕才脸带喜意道:“三娘恕罪,昔日三娘在桤县来去匆匆,本王竟未得蒙面,实是遗憾三生。而三娘此次前来桤县,一定要容本王好好款待才是。”

    “王爷客气了,但三娘此行京城,却是先前往少师府……”

    虽然箜郡王图兕的态度很讨好,但与易嬴和冉鸣不同,由于箜郡王图兕原本就与万大户没有任何交往,不知双方能否合作,或者说是合作将会限在什么程度上,包三娘根本就没有与他闲扯的意思,直接就将自己在京城一行的经过慢慢说了出来。

    可不是说已受包三娘相貌迷惑,只是想要表现出受包三娘相貌迷惑的样子来让对方放弃戒心。虽然箜郡王图兕只是做做样子,但还是没想到包三娘竟连“配合”自己做样子的兴趣都没有,心中顿时就一阵恼火。

    因为包三娘现在的表现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根本就没将箜郡王图兕放在心上。

    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区区一名女子轻视,这简直让箜郡王图兕有些怒不可遏。

    可怒不可遏归怒不可遏,等到箜郡王图兕耐着性子听完包三娘说明时,神情却慢慢变了。因为他不仅没想到万大户是为给少师府送银子才让包三娘前往京城,更没想到万大户,或者说是冉鸣也想弄什么商业建国的事。

    特别那黄山军居然乃是丞相府暗藏的部队,不是被易嬴堵在京城,说不定冉鸣也都走上造反的道路了。

    因此等到包三娘说完,箜郡王图兕就立即沉着双脸道:“三娘你的意思是说,冉丞相也想要造反?可三娘为什么要将这事告诉本王,或者说万老爷什么要将这事告诉本王。”

    “这很奇怪吗?毕竟万老爷是真想造反,如果冉丞相那边一直按兵不动,万老爷又怎会有机会,又怎可能给人做嫁衣。”

    怎可能给人做嫁人?

    听到这话,胡倥就在旁边说道:“那万老爷就不怕冉丞相知道这事。”

    包三娘轻轻一笑道:“知道又怎样?知道他又能改变什么?万老爷造反,丞相府也从没给过任何帮助,我们双方仅仅只是进行一种建国理念上的沟通,根本就不存在更多的互通有无。”

    不存在更多的互通有无?

    虽然不知包三娘这话有几分真假,但清楚冉鸣真有造反之意时,箜郡王图兕就说道:“程大夫,那你看我们能不能利用上这事。”

    “暂时我们还没法利用这事,因为冉丞相现在只是有造反的计划,但还没有造反的真正举动。何况冉丞相现在被少师府困在京城,除非大明公主回京后发生新的变化,一段时间内他都将无法动弹。”

    随着程优话语,图漾就在一旁说道:“这我们当然知道,问题就是我们既然提前知道了冉丞相的计划,那程大夫你看我们能不能利用这事从冉丞相身上捞取什么好处。”

    “这恐怕很难。”

    程优摇头道:“因为不说这是不是三娘的一面之词,冉丞相也可完全不理会我们。毕竟我们并没有冉丞相造反的证据。而一旦我们对冉丞相逼得太紧,被冉丞相当成敌人来看待,反而还会得不偿失。因为冉丞相若也选择造反,对王爷可是大为有利。”…,

    “程大夫所言甚是,那我们就暂且当做不知道这事,或者说是等丞相府有什么需要时,再从旁援手。”

    听到程优话语,箜郡王图兕也点了点头。

    毕竟冉鸣造反可不同于万大户造反,身为北越国的两朝丞相,不说冉鸣手中掌握多少资源。仅是“人望”二字,一般人都不敢轻视冉鸣。

    何况冉鸣一旦造反,对北越国的影响肯定更大。所以想想冉鸣如今还被困在京城的事,箜郡王图兕也不愿这件事轻易曝露了。

    而在说完冉鸣意图造反一事后,胡倥又望向包三娘道:“包姑娘,但那所谓的资本主.义一事,的确是易少师说出来的吗?”。

    “不然胡大夫认为北越国,乃至大陆上还有谁能说出这话。”

    “人才,真是人才啊”

    虽然包三娘并没将那些治国政略的残篇一起拿出来,但仅是有关资本主.义的支零片语,却也让箜郡王图兕有些惊叹。因为他们固然都知道现在大陆上完全没有实行资本主.义的土壤,但社会上的商品假如真丰富到一定程度,却也是说资本主.义不是完全没可能。

    而他们或许能看清眼前的争权夺利,但要好像易嬴这样看彻将来,却有些难以做到。

    胡倥也点头道:“易少师确实是一难得人才,可惜却无法为王爷所用。”

    “这却未必,或者我们该说易少师可为任何人所用,只看我们有没有任用易少师的资格而已。”

    前面一直都没有说话,图晟却在这时若有所思说了一句。

    而听到图晟话语,其他人却也不会去反驳。

    因为从易嬴能为万大户解惑这一点,他们也明白易嬴在某方面来说的确没有太多的坚持,想要任用易嬴,或者说是想要得到易嬴帮助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即可。

    不然以易嬴的才干,他也不适合在战乱中夺权,却要放在最后的治国大政上。

    因此点点头,箜郡王图兕说道:“晟儿所言甚是,我们现在不仅无须去担心丞相府动静,更无须去操心少师府举动,还是要将自己事情办好再说。”

    说完箜郡王图兕又转向包三娘道:“却不知三娘可否同本王一起前往申州,到时也可替本王引见一下万老爷。”

    “这没有问题,不过奴家就不敢随王爷一起行动了。”

    “因为随着王爷正式朝申州进军,恐怕育王爷立即就会对万老爷乃至盂州军展开攻击,奴家得尽快赶回申州襄助万老爷才行。但至于王爷的善念,奴家一定会为王爷转告万老爷知晓。相信等王爷大军抵达申州时,万老爷一定会倒履相迎。”

    再次被包三娘拒绝,箜郡王图兕却没有那么恼火。

    因为箜郡王图兕也知道,随着自己进军申州,原本还打算在申州稳扎稳打的育王图濠肯定会坐不住了。

    不知包三娘急于回申州也有将易嬴那些治国政略残篇带给万大户的意思,只想到全因自己出兵才造成这许多变化,箜郡王图兕也有些心中得意。

    而后当包三娘被带下去休息,图晟、图漾也已经离开后,箜郡王图兕才望向程优和胡倥说道:“程大夫、胡大夫,你们说易少师到底想干什么?”

    知道箜郡王图兕是在说易嬴为什么帮助万大户一事,虽然先前在包三娘和图晟、图漾面前解释得很简单,但随着箜郡王图兕再次追问,程优、胡倥都摇了摇头道:“微臣不知,但总之易少师这样做肯定有什么目的。”…,

    对于易嬴的能力,箜郡王图兕并不用怀疑。

    但正因为易嬴拥有这种左右朝政的能力,对于易嬴为什么要帮助万大户,甚至无视冉鸣也有造反企图的行为,箜郡王图兕却相当不明白。

    毕竟不仅是易嬴这样官员,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不可能没有任何目的。

    探讨学问?

    这或许是包三娘的理解,乃至说是包三娘的借口,但箜郡王图兕却绝对不至于相信。

    因为随着易嬴的种种布置显现出来,箜郡王图兕总觉得易嬴好像是在布一个天大的局一样。

    因此犹豫一下,箜郡王图兕说道:“程大夫的意思是,易少师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帮助太子登基?”

    “这是肯定的,因为仅以易少师和大明公主现在做的一切,他们要想扶助太子登基完全不成问题,只是说太子殿下这个皇位坐得稳不稳,还有能坐多久的问题。可就是要说以此为退路,那也不大可能。”

    以此为退路?

    别说程优边说就边在摇头,胡倥也同样在摇头。因为就凭万大户的能力,有什么资格成为太子图炀的退路。

    不过听到程优提起大明公主,箜郡王图兕却一皱眉道:“等等,你们说这事里面有没有大明公主在作祟。”

    “大明公主?或许大明公主是有什么想法,但应该也就是利用一下万大户罢了,难道易少师还会真将这当成一种学术研究来对待吗?”。

    利用万大户?

    对于大明公主是否会有这种想法,箜郡王图兕并不意外,因为他的目的同样也是利用万大户。但就是在易嬴必须,也只能遵从大明公主命令的状况下,由于大明公主不可能对万大户有别的期望,箜郡王图兕也不得不说除了学术研究外,易嬴不可能再出自其他目的去帮助万大户。

    于是摇了摇头,箜郡王图兕说道:“那你们对大明公主开启战功换爵位这件事怎么看,会不会对我军也有所影响。”

    “影响肯定会有,而为了尽量消除这种影响,我们不能再在桤县留任何部队。”

    不能再在桤县留任何部队?

    对于程优的决意,箜郡王图兕就一阵沉默。

    因为箜郡王图兕也清楚,在自己没有打出造反旗帜前,他绝对无法给出那些将领封爵的承诺。这不是箜郡王图兕不想给他们封爵的问题,而是箜郡王图兕根本没资格给他们封爵。

    所以真要想避免大军受此影响,他就必须尽快将所有军队一起拉往申州。

    只要出了京城范围,即便育王图濠也想给将领封爵,那同样是个空头支票。

    然后以空头支票对空头支票,箜郡王图兕还有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育王图濠,并给自己的将来寻求多一分生机。

    。,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剩下的事情等我们回京再继续吧

    “唔长公主殿下,汝真是太欺负人了,唔……唔嗯……”

    “咯咯,汝说什么本宫在欺负人,本宫这可是在疼爱汝还有,图揞汝的屁.股还真大,难道生孩子的确会让女人屁.股变大吗?”。

    “唔长公主殿下,不,……不要,……唔嗯……”

    在大明公主图莲的抚慰下,图揞很快就在书房软榻上撑直了双腿,开始激烈地由下身**出一道弧状暖流。

    换成同样岁数的女人,乃至换成一般女人,或许根本就不敢在图莲面前如此肆无忌惮。但从小就与图莲玩在一起,图揞却相当清楚图莲的喜好。

    固然图揞现在的年纪的确大了些,但面对看起来比自己年轻,实际年纪却比自己更大的图莲,图揞只有羡慕和顺从的份,从不敢有丝毫嫉妒和躲闪。因为这不仅原本就是两人最无间的沟通方式,只要图莲不嫌弃自己,图揞为了自己,为了赵家和赵孜都愿为图莲做出一切。

    因此等到倾泄完毕,图揞并没有躺在榻上休息,而是立即捧起大明公主图莲的玉足亲吻道:“长公主殿下,臣妾真是爱死你了。”

    “图揞汝怎么还那么喜欢亲本宫的脚,来,再给本宫揉揉汝的圣母峰。”

    抬腿一勾,图莲并没让图揞继续在自己脚上亲下去,在将图揞勾着躺倒在自己怀中后,双手就直接揉弄上了图揞的丰胸,这也让图揞再度喘息起来。

    而听着书房内传出的影影绰绰声音,站在屋外的沅脸上就有些异样。

    因为天英门都是以女性为主,偶有女人喜欢上女人虽然并不奇怪,但好像图莲这样“荤腥不忌”的状况,沅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想像。

    毕竟图莲的年岁虽大,相貌却很年轻,如果是与图凤那样看起来年轻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这还不至于让人太难以接受。但图揞不仅已经有些年纪,更是两个孩子的人母,很难想像图莲居然会喜欢图揞这样的女人。

    不过这种事与沅无关,沅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就行了。

    可没等沅真正回过神来,书房前面又奔过来一名蒙面宫女。

    见状沅才很快反应过来,迎上前道:“什么事?”

    “箜郡王出兵了,这是信报。”

    箜郡王出兵了?

    猛听这话,沅的神情就惊讶了一下,立即接过蒙面宫女递上来的消息仔细看了看。因为箜郡王图兕的出兵举动即便对大明公主在荨州的处事没有太多影响,但对育王图濠在申州的战局影响却肯定甚大。

    而看过消息后,沅很快就转身朝书房方向张了张唇,虽然没有张口通禀,但却用传音方式立即将消息传了进去。

    正在揉弄着图揞的饱满丰胸,突然听到沅的传音,大明公主就怔了一怔停下手来。

    注意到图莲的动作停止,正感觉舒服的图揞就抬起脸惊讶道:“长公主殿下,汝怎么不继续了。”

    “剩下的事情等我们回京再继续吧”

    用力在图揞胸脯上掐了一把,图揞就抽着图揞的屁.股将她从自己怀中托了起来。

    被大明公主托着坐起后,图揞才从图莲话语中反应过来,一脸惊喜道:“长公主殿下要带臣妾回京了吗?”。

    “那当然,不然赵孜怎么得封爵位。回去汝通知赵孜还有愿意随你们一起离开的赵家人一声,准备好后,我们不日即刻返京。”…,

    “臣妾明白了,但长公主殿下怎会突然想要返京了,而且长公主殿下打算怎么安排荨州事务。”

    “因为箜郡王图兕已经出兵申州,本宫必须回京城坐镇才行。至于说赵孜离开后的荨州事务,那就交由余宽来兼任枣兖城太守和荨州指挥使一职,至于荨州知州的位置,还是留给赵傈好了,本宫到要看看,育王图濠那家伙要如何安抚赵傈。”

    “公主殿下英明。”

    虽然听到由余宽兼任枣兖城太守和荨州指挥使一职时,图揞感觉有些不舒服。但听到大明公主给赵傈留下了荨州知州的位置,图揞还是发自心底地想要感谢大明公主。

    毕竟以赵傈死忠育王图濠的态度,大明公主会“网开一面”,无疑也有看在图揞面子上的嫌疑。

    所以对于余宽从中得到的好处,图揞也不那么在意了。

    毕竟有一个天英门弟子母亲在,余宽理应得到大明公主信任。

    然后在图揞先行离开后,大明公主才将沅招入知州府书房道:“沅,箜郡王怎会突然出兵了?”

    “这是因为育王爷在万家庄损失了三万兵马,还因为箜郡王已得知大明公主给赵孜封爵一事的缘故。”

    “损失三万兵马?但箜郡王又怎会知道本宫给赵孜封爵一事,难道是京中消息已经泄露了?”

    听到育王图濠损失三万兵马一事,大明公主就有些惊讶,可她也有些不明白箜郡王图兕又怎会知道自己给赵孜封爵的事。毕竟大明公主为什么在荨州逗留不归,原因就是想将自己重新开启以战功封爵的事情多孕育一下,以获得更多军中将领支持。

    所以,即便在得知北越国皇上图韫的寿命又缩短半年的事后确实让图莲犹豫了许久,但为了获取更多利益,她还是没有急于带赵孜回京。

    可看了看沅递过来的信报后,大明公主的脸色又一阵变幻道:“原来如此,可这个资本主.义又是什么玩意?”

    “或许这要等到见过易少师后才有可能知道吧”

    同样看过信报中内容,沅却也有些不明白。毕竟用商业建国来挂羊头、卖狗肉或许很容易理解,但易嬴居然真以所谓商业建国推演出一个更加荒唐的资本主.义,却也让沅这些天英门弟子有些不明白。

    想起在少师府中与易嬴的短暂接触,沅就不清楚易嬴怎会有这么多奇思怪想。

    而大明公主却显然没想这么多,因为接触易嬴越多,大明公主就越不愿意去猜测易嬴的想法。因为很有可能,她的猜测未必是易嬴的真正想法,这还不如等回到京城,见过易嬴再问个究竟来得简单。

    。,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这或许就是无知者无畏吧

    作为新晋子爵夫人,虽然余芳并不清楚京城那些子爵夫人都穿什么衣物才算得体,但这却并不妨碍她去找知道这件事的人请教。

    当然,余芳想要请教的人并不是图揞,向图揞请教也不能给余芳带来更多好处。

    因此稍一打听大明公主行踪后,余芳就来到花厅中跪倒道:“臣妾参见长公主殿下。”

    “免礼,夫人有什么事吗?”。

    大明公主对图觞都没有兴趣,自然不可能对更嫩的余芳产生兴趣。虽然不知余芳找自己干什么,但还是随口问了一句,手上却还继续拿着棋子,双眼盯着与图觞手谈的棋盘打量棋局。

    而大明公主虽然并没表现出任何在乎自己的态度,余芳却没有丝毫不愉。

    甚至在余芳眼中,这更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因此稍一抬头,余芳又是低下头道:“回禀长公主殿下,臣妾待会要以子爵夫人的身份出门办事,但由于臣妾对子爵夫人的装束缺乏足够了解,不知会不会有辱长公主殿下赐下的子爵夫人身份,还望长公主殿下能着人指点一下臣妾穿衣。”

    指点一下臣妾穿衣?

    听到这话,图莲手中提着的棋子就明显抖了抖,然后就有些哭笑不得地转脸说道:“这你也要本宫指点?”

    “臣妾不敢,但臣妾更不敢有辱公主殿下赐予的身份。”

    “是吗?本宫明白了。”

    转脸看到余芳头都不敢抬的样子,图莲也知道这是一种余芳用来讨好自己的方式。因为余芳如果穿什么衣服都要请示大明公主,那她又岂敢违反大明公主的命令。

    不过知道归知道,大明公主可不会亲自去指点余芳该穿什么衣服,随即抬眼说道:“沅,你去找套本宫的衣物给子爵夫人换上,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随便修修就行。”

    “奴婢遵旨。”

    “臣妾多谢长公主殿下赐衣。”

    随着沅在花厅外应了一声,余芳也一脸激切地在地上朝大明公主磕了个头才慢慢向后退了出去。

    因为余芳知道,大明公主既然愿意借自己衣物给她穿,那就是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接受了余芳这个子爵夫人投效的表示。不然男人有男人的圈子,女人有女人的圈子,能傍上大明公主,这就是余芳最大的愿望。

    当然,余芳说这是赐衣也没错。因为余芳即使最后将被自己穿过的大明公主衣物送回来,大明公主肯定也会将这些衣物顺手赐给她。

    只是看到余芳脸带喜悦地退出花厅时,图觞却也不得不叹息道:“这可真是后生可畏啊”

    这不怪图觞会惊叹出声。

    因为相互请教穿衣问题或许在普通女人中很寻常,甚至相互借衣服穿也是稍有身份的女人间互表友好的一种方式。但余芳居然敢来请教大明公主穿衣问题,并最终得尝所愿从大明公主处捞去了一件衣服。这除了用后生可畏能来形容外,图觞也不知该怎么表示了。

    毕竟图觞虽然陪了大明公主足足一、两个月,但都没与大明公主的关系进入到这一步,甚至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望了望图觞,大明公主就淡淡笑道:“这或许就是无知者无畏吧看来这种事应该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而不是得自图揞夫人的教导。”

    “长公主殿下英明。”

    无知者无畏?

    听到大明公主对余芳的评点,图觞就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却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大明公主在说自己心中顾忌太多的缘故。…,

    可图觞即便也清楚自己心中或许的确是顾忌太多,也确实不敢太过接近大明公主,只能以一种若即若离方式来与大明公主进行接触。但谁叫图觞不仅是侥州指挥使路杩的妻子,同样也是邡侯之女。

    既想丈夫进步,又不敢拖累邡侯府,这就是图觞的为难之处。

    毕竟身为皇室宗亲,又是皇位争夺战期间,图觞深知不能将所有苹果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所以自己丈夫路杩固然已经没得选择,但在邡侯府还没做出任何选择的状况下,图觞却也不想因为自己而将邡侯府牵扯进来。

    因为假如出现什么万一,图觞还想着邡侯府能将自己丈夫捞出来。

    所以不是图觞要顾忌太多,而是不得不顾忌太多。

    毕竟大明公主虽然有天英门帮助,但也仅仅只是个女人,何况太子图炀还那么年幼。即使真能登基成功,又能坐稳皇位多久?

    如果事情真这么简单,大明公主也不用费劲去收荨州、侥州、培州三州的兵权,更弄出什么战功换取爵位的盛宴了。

    而看到图觞一脸恭维的样子,大明公主也没有太在乎。

    因为大明公主知道,即使图觞、路杩都还心存疑虑,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那触手可及的爵位,他们肯定会誓死效忠自己,最多就是想在这种效忠之外多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不是阳奉阴违,而是人之常情。

    毕竟你不能要求从没关系的两人在得到一点点好处后就肝脑涂地的跟着你去效死。

    大明公主能无条件信任图揞、余宽,也是因为早有源源,而熊寒天则是被大明公主亲手提拔,情况又是不同。

    所以,大明公主真正需要的并不是图觞在自己面前的表现,而是路杩将来在战场上的表现,或者说是在朝廷中的真正选择。

    而在跟着沅出去换了一身大明公主的衣物后,即便因为身高关系,那身衣物对余芳来说有点长,但在简单收拾一下后,余芳还是一脸欢喜地再次前来拜谢过大明公主后才往外面赶去。

    等在外面见到图揞、赵劐,余芳就一脸得意道:“婆婆,你看媳妇这身衣物好不好看。”

    “啊芳儿你这身衣物,难道……”

    以图揞和大明公主的关系,她又怎可能不知道大明公主主要有哪些衣物,一眼认出余芳身上的衣物来自大明公主,图揞就有些震惊。

    余芳则一脸喜滋滋道:“是的,婆婆,这是长公主殿下借给芳儿的,说怕芳儿不知道子爵夫人该有什么穿着,叫芳儿这样穿着出去,免得被人笑话了相公。”

    “好好,这真是太好了。”

    不管余芳怎么胡扯,上前摸了摸余芳身上的绯衣,图揞也跟着欢喜起来。

    因为,图揞虽然不在乎自己与大明公主的关系,更有些享受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但也怕在自己之后,赵孜和赵家与大明公主没有什么更深切联系,会在将来造成妨碍。但大明公主既然愿意接纳余芳,这就等于赵孜和赵家都多了个保障一样,这却是图揞想争都争不到的。

    而至于余芳将来又会不会与大明公主有自己那种关系,图揞却也不敢越俎代庖,却是催促两句后,这才让赵劐跟着余芳一起出门了。

    “夫人,你这身衣服是……”

    与图揞的忙乱不同,这不是赵孜不想在赵家迁居京城一事上插手,而是男主外,女主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插手。…,

    不过同样男主外,女主内,虽然赵孜也需要向余宽移交荨州城的政务、军务,但由于余宽本在枣兖城就是军政一把手,两人又是岳婿关系,自然不用赵孜费什么劲。

    所以早早回到府中,正好看到余芳想要出门,赵孜就惊讶了一下。

    同样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丈夫,余芳就满脸欢喜投入赵孜怀中道:“相公,你看臣妾这身衣服好看吗?这可是长公主殿下借给臣妾的。”

    “这是长公主殿下借给你的?难道是娘……”

    虽然不知道自己娘亲和大明公主的关系怎会这么好,但从大明公主来到荨州城后的表现,赵孜也知道图揞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不俗,所以第一时间还是会将事情归结到自己娘亲身上。

    毕竟赵孜也能看出,余芳身上的衣物好像是大明公主前两日才穿过的。

    余芳则有些得意道:“不是婆婆,而是臣妾到长公主殿下面前请教该怎么穿衣,长公主殿下借给臣妾穿的……”

    借?这跟赐也没什么不同吧

    随着余芳略带炫耀的话语,赵孜也跟着兴奋起来。

    因为与余芳一样,赵孜同样知道京城不同荨州,而且自己这个新封子爵又有问题。即使母亲图揞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不错,但为了自己和赵家,赵孜同样需要余芳也与大明公主建立起一定友谊。

    于是问过余芳为什么出门后,望了望旁边低着头的赵劐,赵孜就说道:“既然是这样,那要不为夫也陪夫人走一趟吧”

    “相公说笑了,相公现在可是堂堂子爵,怎可能为了珠锱之事与人争先,这事情还是等臣妾随着赵劐到外面走走,假如真有什么妨碍的地方,相公再亲自出马好了。”

    “这也好,为夫也想看看谁敢与现在的赵家为难。赵瓿,你带两个亲兵陪夫人走上一趟。”

    “小人遵命。”

    虽然不是说有什么不安或预感,但为了安全,赵孜还是让赵瓿带着两个亲兵跟在了余芳身旁。

    只是跟在几人身后一起离开知州府,赵劐心中却一阵恼火。

    因为赵劐即便并没有暗害余芳的想法,但赵家越得到大明公主重视,却也让已经投效培州冉家的赵劐越发不满。

    毕竟赵家越得势,也就说明赵劐当初投靠培州冉家的事情越愚蠢。可因为有把柄在培州冉家手中,赵劐已没有别的选择,自然看不得赵家风光。

    。,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接二连三出现不稳迹象

    经过几日准备,当大明公主的车驾终于缓缓驶出荨州城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因为不管是将来要在荨州掌权的人,还是将来要在荨州夺权的人,没有人不盼着大明公主早日离开。

    毕竟不管古代社会还是现代社会,上级到地方造访总会给地方造成诸多负担。

    因为即使真要巴结上级,下级官员也宁愿主动到上级驻地去巴结,不然谁知道给上级到自己辖区造访,又会不会逮住自己的什么错处,以至于要付出比自己主动拜访上级更大的代价。

    所以望着大明公主和赵家的车驾渐渐远去,余宽也是真心松了口气道:“呼,终于离开了。”

    但同样看着离开的车驾,余猛却有些不甘心道:“爹爹,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前去京城。”

    “前去京城?哼,你急个什么急。你要知道,晴儿现在刚怀上身子,你绝对不能胡乱惹她生气懂吗?”。

    “行爹爹你不用说了,孩儿知道以后咱余家的基业都要靠晴儿腹中的孩子来继承,孩儿只会好好享福,绝对不会给赵家添乱的。”

    只会好好享福?

    听着余猛洋洋得意的话语,不仅余宽,甚至旁边的师爷胡妁也是猛翻了翻白眼。因为这就好像比起余家要不要放弃余猛,余猛更是早就放弃自己一样。

    不过,好在余猛虽然喜欢吃喝玩乐,但却从不会给余家添乱,这也是唯一会让余宽放心的地方。

    只是夹杂着人群中,袁封却满脸愤恨道:“冉兄,你看大明公主居然真没让军队护卫离开,要不我们立即组织部队到前面拦截吧”

    “袁兄太过小看大明公主了,汝以为她们这样就没有一点战力吗?不说别的,就是队伍中的天英门弟子都难以应对。”

    “天英门弟子?天英门弟子又能抗拒大军冲击?”

    “这得看她们选择什么道路回京,而且大明公主未必就一点后手都没有。”

    虽然邵天已回去京城,但在冉楠努力下,袁封的兵马最终还是与冉垸的黄山军汇合在一起。更在见识过黄山军的奢华装备后,立即答应投效丞相府。

    当然,这不是说袁封这么快就抛弃了赵傈和育王图濠的赏识。

    而是知道培州冉家想要利用黄山军做什么后,与跟在育王图濠和赵傈后面拾牙慧相比,袁封自然清楚怎样选择对自己的利益更大。

    何况在赵孜、余宽已经投靠大明公主的状况下,不仅整个荨州再没有袁封的立足之地,他也担心将来赵傈回到荨州时又是个怎样情形。

    而且袁封如果现在就投靠黄山军,等到赵傈将来回到荨州,未必不可为双方起到牵线搭桥作用。

    所以听完冉垸话语,袁封就有些不甘心道:“冉兄是不打算袭击大明公主的回京队伍了?”

    “这怎么可能,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放他们离开,为兄可没法向冉家交代。”

    “那我们回去见过冉长老再说。”

    听到冉垸并没放弃袭击大明公主队伍的打算,袁封立即一阵欣喜,拉着冉垸就钻出人群往回走去。

    因为与冉垸、袁封还会混在人群中看看大明公主到底打算怎样离开荨州城不同,二长老冉籴根本就没这兴趣。因为二长老冉籴知道,不管大明公主以什么队伍离开荨州,他都必须让黄山军袭击一次大明公主队伍。…,

    所以随着冉垸、袁封回到几人藏身的小院,二长老冉籴就说道:“怎么样,看到什么新鲜东西没有。”

    “没有,只看到一群志得意满的蠢货。”

    刚想开口,突然听到冉垸在身边说出如此刺耳的话语,袁封就在心中吐了吐舌头。因为换成袁封自己,他可说不出如此狠辣的话。

    二长老冉籴却是一脸理所当然道:“这当然,图莲那女人这次在培州、侥州和荨州三州可谓是大获全胜,哪能不志得意满。”

    “二长老说的是,那我等何时出发?”

    “汝认为在什么地方袭击大明公主的队伍更好。”

    在什么地方袭击大明公主的队伍更好?

    没想到二长老冉籴也会如此直接,根本不像冉垸一样在前面摆那么多困难,袁封就对二长老冉籴的果决佩服不已。由此也知道,培州冉家对大明公主的确是无比痛恨。

    而面对二长老冉籴询问,冉垸却好像是第一次面对这问题似的犹豫一下道:“末将以为,我们最好还是等大明公主离开荨州后再动手。”

    “等大明公主离开荨州再动手,为什么?难道汝已准备好袭击那女人的地方了?”

    “二长老认为藤尾山怎么样?”

    “藤尾山?汝是说育王爷上次被袭的地方?”

    “正是,相信大明公主在进入胄州后,肯定会在蒈城稍做休息,并试图了解一下育王爷当初在藤尾山被袭的状况。而这或许的确会让大明公主对藤尾山提高注意力,但这注意力肯定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育王爷所遭遇凶险的嘲弄。”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胄州乃在皇上直接控制下,假如胄州都能接二连三出现不稳迹象,大明公主新收的培州、侥州、荨州三州的军队又有何依仗。”

    接二连三出现不稳迹象?

    猛听这话,二长老冉籴几乎立即喝起采道:“好,这个主意好,我们就要让那女人知道,这天下未必是她们图家的。”

    这天下未必是她们图家的?

    虽然从黄山军的装备上,袁封已看出培州冉家有造反之意,而且冉垸也从没在袁封面前掩饰这点,但听着二长老冉籴这种仿佛极其理所当然的宣言,袁封仍是在心中诧笑了一下。

    可即便如此,袁封也清楚再没有比藤尾山更适合袭击大明公主队伍的地方。

    因为不说大明公主在离开荨州后自然而然就会放松戒心,假如大明公主也在藤尾山、在胄州被袭,这的确就好像对皇上、对朝廷的一种打脸一样。即使大明公主最终逃得一命,依旧无法挽回她们无法控制朝廷的脸面。

    而以培州冉家一心对付大明公主的念头,也让袁封安心了许多。

    。,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三万人就这样丢了

    “是吗?育王爷召见,本将知道了。”

    自从曹勘的三万兵马消失以来,龚毂就一直生活在患得患失,乃至说是某种侥幸中。

    因为不管事情真相如何,龚毂都不愿相信前往山谷对面的三万兵马竟会平白无故消失,他甚至都宁愿这是曹勘在和自己开玩笑,乃至是万大户将曹勘等人全都消灭了都好。

    可龚毂深知,不仅曹勘绝不会在这事上与自己开玩笑,万大户也不可能悄声没息地消灭曹勘的整整三万兵马。

    所以一边围困万家庄,龚毂就一边在努力打探曹勘的三万兵马去向。

    但就是天不假年,不仅龚毂派出的探子一个都没能成功回报,甚至龚毂就是想在悬崖这边直接搭吊桥过去也没有一次成功。

    再加上尽管发动了几次小型冲锋,可没有一次能冲过万家庄前的羊肠小道,反倒损失了不少人手。所以尽管万般无奈,龚毂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来到申州后至今毫无收获的结果。

    因此突然得到育王图濠传召的消息,龚毂隐隐就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因为与龚毂的芫州军一直在围困万家庄不同,赵傈的荨州军早就开始了镇压申州的工作。

    虽然不知道进展如何,但由于一直没什么警讯传来,龚毂心中仍相信赵傈镇压申州的工作一定还在顺利进行。

    所以,不管育王图濠召见自己的原因是什么,或者就是让芫州军也参与镇压申州的工作,龚毂都觉得这要比让他继续在围困万家庄的事情上无所事事强多了。

    故而几乎没有浪费任何时间,连夜赶路下,龚毂就在第二日入夜前赶到了申州城。

    只是一见到育王图濠,龚毂心中就是一吓。

    因为与往常育王图濠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持一副儒雅态度不同,在看到龚毂的第一眼,育王图濠的双脸就黑得发沉,而一旁的三世子图僖虽然也还坐在椅子上,但双手双脚却都束得紧紧的,显然已经承受了许久压力。

    所以,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抢在育王图濠开口前,龚毂就单膝跪了下去道:“末将参见育王爷,末将姗姗来迟,望王爷恕罪。”

    “……呼”

    望着龚毂从嘴中喷出一口粗气,育王图濠根本就没有叫龚毂站起来的意思,只是沉着脸说道:“龚将军,本王不是听说汝在两个月前派了三万兵马绕道攻击万家庄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王爷恕罪……”

    虽然很想像以前一样用话语拖延过去,但犹豫了一下,龚毂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不管是不是有所预感,龚毂也知道这事情不能无休无止隐瞒下去。他只是不清楚育王图濠现在是为什么事情生气,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才是将这事说出来的最好时机,所以在弄清育王图濠生气的真正原因前,龚毂并不想将自己套进去。

    而没等来龚毂回答,育王图濠却好像早有所料一样,顿时怒道:“怎么?这事情就那么难以让你开口吗?三万人,三万人就这样丢了,你居然敢不来禀报本王。”

    三万人就这样丢了?

    没想到育王图濠真是为了这事对自己生气,龚毂立即惊得磕下头道:“王爷恕罪,但他们现在只是失踪,末将正在加紧寻找,相信……”

    “什么失踪?什么加紧寻找?他们早被万家庄逼得降伏了,汝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汝究竟是怎么做这个芫州军统帅的。”…,

    面对龚毂辩解,育王图濠却再难平静下来。一边用力挥舞右手,育王图濠就大声叱向龚毂。

    而虽然觉得育王图濠的用词有些怪异,龚毂还是怔了一怔惊呼道:“……什么?降,降伏?他们怎么可能投降万家庄,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这不怪龚毂不相信。

    因为万大户是什么人?

    固然万大户富甲天下,至少富甲北越国,但他最多就是一个商人,甚至是比普通士兵还要低贱的商人。不管什么理由,即使万大户能打败曹勘的三万士兵,也不可能让他们降伏,何况还是被逼降伏。

    毕竟想要逼迫三万士兵降伏,那至少要具有制服三万士兵的武力才行,否则这个“逼”字又从何而来。

    “你……,僖儿,你去同他说。”

    没想到龚毂这时还想抗辩,育王图濠就一副气不打一处出的模样。瞪了一眼龚毂,却是抬手指了指龚毂,又将事情丢给坐在一旁的图僖。

    而图僖也是脸色一暗,直接说道:“龚将军,如果情报没错,这三万芫州军中应该有一名统领名叫图夷是吧”

    “……是,是有一名叫图夷的统领没错,但三世子是说他投靠了万大户吗?这不可能吧图夷加入芫州军的目的可是为了重返皇室宗亲行列。别人可能投效万大户,图夷又怎么可能。”

    没想到图僖会说出图夷的名字,龚毂直觉就有些不对劲了。

    而图僖则无奈摇摇头,伸手将一封折子递给龚毂道:“龚将军说的没错,图夷的确没投效万大户,但在被万大户降伏后,他却得到万大户开恩,转去桤县投效了箜郡王图兕,并且在知道芫州军损失了三万兵马后,箜郡王已决意发兵前来申州了。”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

    一边说着不可能,龚毂就跪在地上接过图僖递过来的折子看了看,脸色就立即发生了无数变化。

    因为他不仅不认为图夷有可能投降万大户,更不认为在图夷投降万大户后,万大户又会放他去投靠箜郡王图兕。

    而且这一来一去的时间可不少,事情又怎会在这时曝出来。

    可在看完折中消息后,龚毂就一脸难看道:“什么?毒药?**,万大户就靠这种东西俘虏了本将的三万兵马?曹勘是干什么吃的。”

    这不怪龚毂会恼火。

    因为龚毂早知道山涧对面的崖边树林中存在着毒物的事,甚至还帮曹勘一起出谋划策过。但他就是没想到,尽管准备了无数手段,曹勘的三万兵马居然还是生生栽在了邱真人和包三娘的毒药、**上。

    这不仅是曹勘的愚蠢,更好像在说龚毂有多愚蠢一样。

    。,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三世子认为自己还有得选择吗?

    在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的状况下,育王图濠为什么会对龚毂如此生气?

    原因就是龚毂居然一直对育王图濠隐瞒三万芫州军失踪,或者说是一直都不知道三万芫州军为什么失踪,乃至不敢将三万芫州军已经失踪的事说出来。

    但不满归不满,面对万家庄的手段,育王图濠也知道龚毂可选择的应对方法并不多。

    所以等龚毂看完折子,育王图濠才一脸阴沉的瞪向他道:“龚毂,既然汝现在已知道那三万兵马去向,那汝有没有办法对付万大户的毒药、**,能不能为本王攻下万家庄,为仂儿报仇。”

    “末将无能,……等等,王爷说什么?给大世子报仇?难道大世子已经……”

    曹勘都不能对付万大户的毒药、**,龚毂又有办法吗?而且以万家庄的地形,龚毂现在根本就不敢随便放大话。

    不然育王图濠万一限期他攻下万家庄,龚毂根本就没能力做到。

    只是龚毂刚想找个婉转点的理由请罪,等他听懂育王图濠的话语,顿时就满脸难看起来。

    而因为前面的斥候早就回报过大世子被关在水牢中且发疯的事,育王图濠也是满脸沉重道:“是,据图夷所说,在他离开万家庄最后看望仂儿时,仂儿就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所以……”

    “王爷,你一定要为大世子报仇,一定要为大世子报仇啊”

    虽然早知道大世子图仂的情况恐怕不妙,但真证实了大世子图仂的死讯,龚毂还是跪在地上立即狂呼起来。

    而这事即便早在三世子图僖预料中,更是与万家庄早有谋划。面对一个已死之人,图僖还是不会忘了兄弟之情,却也是跪下说道:“请父王为兄长报仇。”

    “好了,你们都先起来,不说万家庄易守难攻,现在也不是攻打万家庄的最好时机,因为还有一个紧急状况需要我们去面对。”

    “什么紧急状况,难道王爷说的是箜郡王那些乌合之众?”

    知道攻打万家庄不易,至少龚毂还没找到攻打万家庄的方法,立即就在地上抬起头来。可真说到箜郡王图兕时,龚毂还是有些不怎么愿意当真。毕竟箜郡王图兕的部队乃是由各地方部队掺杂而成,别说统一成军,便是想要统一指挥都很难。

    育王图濠却是从花厅案上取出一封折子道:“不是箜郡王的事,而是大明公主居然为帮太子登基重启了以战功封爵途径,而且她第一个封爵对象居然就是荨州赵孜。”

    “以战功封爵?大明公主居然现在就重启以战功封爵?……等等,荨州赵孜,那不是赵傈将军的……”

    猛听大明公主重启以战功封爵一事,龚毂就惊愕无比,心中却也是惊喜无比。

    因为龚毂知道,大明公主能重启以战功封爵途径,育王图濠也同样能开启以战功封爵的赏赐。只是说要兑现这个赏赐,势必得等到育王图濠登上皇位为止。

    可等到听清大明公主封爵的对象后,龚毂就彻底震惊了。

    因为,不说荨州本就是育王图濠的老巢,身为赵傈的儿子,赵孜又怎能接受大明公主赏赐的爵位。

    而育王图濠也点点头,自去花厅椅子上坐下道:“你们都坐下说话吧现在本王就想与你们商议一下,我们究竟该怎么应付这事,特别是怎么在赵将军面前说起这事,还要往后该怎么任用赵将军父子……”…,

    “难道王爷要夺去赵将军兵权,这万万不可,至少暂时不可。”

    虽然同为竞争对手,但龚毂却并不会被“权势”二字冲昏了头脑。

    因为荨州军虽说也是育王图濠的部队,但在某方面来说更是荨州赵家的子弟兵。所以育王图濠即使已流露出要调整对待赵傈父子态度的决定,龚毂也认为不能操之过急。

    而瞪了一眼顺势站起的龚毂,育王图濠又说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夺赵将军兵权了,而且那赵孜也仅是带着部分赵家人一起投靠大明公主,却还有部分赵家人自愿留在荨州等赵傈的消息,这就说明不仅赵将军未必会一起背叛本王,赵家对此事同样有不同意见。”

    “这,王爷的意思是说也给赵将军封爵?”

    一听育王图濠话语,龚毂就知道他是怎么打算了,顿时又有些不自在起来。

    因为就凭赵傈一直以来为育王图濠所立的战功,育王图濠要给赵傈封爵虽然没问题,但在这种状况下封爵,不仅说三道四的人肯定很多,这事情总有些感觉怪怪的,好像育王图濠是被逼着给赵傈封爵一样。

    看出龚毂的迟疑,育王图濠却有些不屑道:“这没有什么,既然大明公主能做这种事,本王又有什么不能做。好像她这样做了,本王就不敢给赵将军封爵一样?但本王现在就要给赵将军封爵,再让赵将军继续用战功来证明本王的睿智。”

    好像本王不敢给赵将军封爵一样?

    猛听这话,龚毂才弄明白自己前面为什么会感觉怪怪的。

    因为正如育王图濠说的一样,不管育王图濠给不给赵傈封爵,恐怕都会引来外人说三道四。

    两相其害取其轻,自然还是给赵傈封爵来得更直接,更彻底。

    而这即便不能成为一种决定,但至少作为一种意见被保留下来后,三世子图僖才和龚毂各自离开了。因为这与其说是育王图濠要与两人商量一下如何给赵傈封爵的事,还不如说是育王图濠想借此事给龚毂通一个气、表一个态,并且要他继续为自己努力效命。

    毕竟育王图濠真要给赵傈封爵,又怎可能不给龚毂封爵。

    只是说发生了三万芫州军被俘一事,这事情始终都要拖一拖,相信龚毂自己也能理解。

    不然等消息自然传播到申州,恐怕龚毂就要有想法了。

    所以在龚毂带着喜意前去探望雅妃时,三世子图僖也离开知州府,回到了自己暂时居住的通判府中。

    因为,仅以留在京城的那些育王府官员力量,别说育王图濠可不可能得到这些消息,育王图濠也不可能这么快得到这些消息。而这些消息原本就是包三娘特意带回给三世子图僖,并让他酌情交给育王图濠。

    虽然在用一定手段将消息传给育王图濠,育王图濠也确实没过问三世子图僖的消息来源,但想到当初包三娘在将消息交给自己时的话中有话,赶回通判府找到包三娘,三世子图僖就立即追问道:“三娘,现在父王已经与龚将军通过气,打算也给赵将军封爵了,那汝现在可将剩下的消息告诉某了吧”

    “三世子真想知道消息吗?那不如……”

    看到三世子图僖一脸急切的样子,包三娘就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朝图僖身上贴了贴。

    可与其他男人不同,图僖却立即毫不客气地推开包三娘道:“三娘,汝就别再同某开玩笑了,如果真有什么要紧消息,三娘还是快些说出来吧”…,

    “哼,三世子可真没趣呢”

    耸了耸肩膀,早已习惯三世子图僖对自己的态度,包三娘也对逗弄他没有了太多兴趣,直接将王妃图笺写给图僖的信件掏出来说道:“事实上,三娘这次前往京城还同育王妃殿下见了一面,育王妃殿下更是托三娘给三世子带回了一封书信。”

    “什么?三娘说的要紧消息就是这个?但三娘又怎会去与母妃见面,母妃的书信中又写了些什么?”

    “三世子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随着三世子图僖追问出声,包三娘却眼中含笑地指了指图僖手中的信件。因为包三娘前面带来的消息或许只会让育王图濠为难一下,但王妃图笺给三世子图僖的信件却足以改变他的一生。

    但不知道信件内容,三世子图僖也清楚自己怎么猜也猜不出来,急于知道真相,三下两下就将信件拆开了。

    只是,随着信件中的内容一点点揭露出来,三世子图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甚至于到了最后,干脆彻底呆住了。

    而延续钏的习惯,包三娘当然也已偷看过信件中内容,绕到三世子图僖身后捏弄着他的肩膀说道:“三世子,汝现在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吧那三世子打算怎么选择。”

    “某不相信,某不相信这是真的,这一定是……”

    “三世子不相信什么是真的?不相信大明公主想当女皇上,还是不相信育王爷无法活着离开申州?现在只是天英门没朝他动手,也想看看能不能假余容之手将他除去,还是三世子认为育王爷真能侥幸逃得一劫?”

    “况且三世子都已知道了大明公主想当女皇上的事,三世子认为自己还有得选择吗?”。

    一边半带威胁的将手指在三世子图僖的颈边抹过,包三娘虽然也没想到王妃图笺竟会将大明公主想当女皇上的事私下告诉三世子图僖。但图僖虽然可以知道这事,包三娘也绝对不会允许他将这事轻易泄露出去。

    而随着包三娘的手指刮过自己脖子,从那种隐隐传来的痛感中,三世子图僖也很快明白了自己的立场。

    毕竟育王图濠可能不知道包三娘的能力,回想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三世子图僖又怎可能不知道包三娘的能力究竟有多强。

    因此脸色稍一变幻,三世子图僖就一脸无奈道:“某明白了,但三娘你可以告诉某,为什么你就不能帮助父王夺取天下呢?相信父王知道三娘的本事,肯定也会大加任用。”

    “哼,有这必要吗?或者说,育王爷当皇上与其他人当皇上又有什么不同?何况天英门抵定不可能让育王爷活下去了,你还想干什么?”

    还想干什么?

    这不应该是自己还想干什么,而应该是自己还能干什么吧?不少字

    摇了摇头,三世子图僖也不愿多想了。

    因为三世子图僖根本就没想到,居然大明公主也想当女皇上,甚至这才是易嬴在京城折腾这么多事情的真正原因。

    或者在以前,三世子图僖会很想与易嬴斗上一斗,但现在知道天下人都在易嬴鼓掌中后,三世子图僖已经不想再去考虑这么多。因为正如王妃图笺很快接受了事实一样,图僖不接受事实又能怎样?

    恐怕不仅包三娘饶不了他,更会加速育王图濠的灭亡。

    所以身为人子,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三世子图僖也想给育王图濠留一个最后机会,看看他有没有能力摆脱易嬴和大明公主设下的命运。

    反正大世子图仂已死,二世子图俟又因为曲**原因反叛了育王府,如果育王图濠真能翻盘成功,那也是三世子图僖的机会。

    不然他就只能像王妃图笺说的一样,试着去与太子图炀竞争大明公主的继承权。

    。,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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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介绍:
我父亲姓易,我母亲姓嬴,所以我叫易嬴。
易嬴是个市长,不过是个一日市长。不是名义上的市长,而是实质上的市长,只不过风萧萧,易水寒般倒在了就任仪式上。
然后,易嬴归位到易嬴身上。
只是此易嬴非彼易嬴,而是北越国一个七品知县。知县就知县了,那也不算什么,至少还是一个官,可与如日中天、年轻俊朗的易嬴市长不同,知县易嬴却是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
五十多岁的人还能干什么?等着入土吧!
不过入土前,当然是该拿的拿、该要的要,该贪的贪、该抢的抢。
说我不正派?丫你五十岁了还正派个球,不是有终身累官制庇佑,五十岁的市长?等着退休进棺材吧!
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咱还有啥不能干、不敢干。最多不过再死一回,换个身体再穿越去。佞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佞,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佞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