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六章、细心也有细心的好处
“……什么?万家庄的使者?汝是说万大户那群人?”
“是的大人,她们是这么说的。”
听到赵祁禀告,程优就皱了皱眉头,一脸不屑也同时浮上来。
因为,不说万大户一个区区下九流商人居然也敢企图造反,或许换在以前,箜郡王图兕必须重视,也不得不重视万大户这个北越国第一大户,但在堪称天下巨富的东林国芳氏面前,万大户根本就连个小拇指都比不上。
想想如今箜郡王图兕与东林国芳氏的合作,程优就格外不满道:“他们来干什么?还居然自称使者。他们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那大人是说不见他们?可是……”
自从成功安排下东林国芳氏与箜郡王图兕的见面后,赵祁在桤县的地位,或者说是在箜郡王图兕身边的地位也渐渐高涨起来。虽然还没到可以独当一面的程度,但也被正式派任为各方使者的接待人员。
所以,只要是其他地方势力前来寻求与箜郡王图兕接触,那都首要经过赵祁安排,然后经过程优准允才能见到箜郡王图兕。
只是赵祁虽然不奇怪程优对万大户的不满,毕竟对程优这样的士大夫来说,下里巴人永远都是他们的大敌,可一想起这次代表万大户前来的包三娘和图夷,赵祁还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说可是什么?”
虽然厌恶万大户的“趁火打劫”及“不知天高地厚”举动,但对于赵祁的态度,程优却不能说完全无视。
毕竟程优为什么要提拔赵祁?正是因为两人的视角不同。
虽说这未必就能起到一种提醒作用,程优却也希望赵祁能发现一些容易被自己忽略的地方。
赵祁就说道:“就是万大户的两个使者,虽然那nv人还不算什么,可那男人却穿着一身北越国统领军服,属下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
“统领军服?……,你是说有什么地方军队投效万大户了?”
乍听赵祁话语,程优也反应过来不对了。
因为程优虽然看不起万大户,但也不认为他会做那种让自己士兵穿上北越国将士军服的无聊事。
会出现这种状况,那就肯定是万大户想要表示自己已经掌握了一部分北越中的力量。
赵祁却一脸迟疑,乃至惊疑道:“属下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属下后来不放心就到外面军中打听了一下,这才发觉那统领穿的居然是芫州军军服,属下就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你说什么?芫州军军服,难道……”
惊呼一声,程优就有些说不出话了。
因为程优为什么会赞同重用赵祁?那正是由于赵祁不会放过一切自己不明白的小细节。不然换成程优坐在赵祁的位置上,他最多只要知道万大户的使者中有一名北越中投效的将领就成了,根本不会去查探那将领的来处。
但细心也有细心的好处,好像赵祁现在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因为芫州军将领在这地方出现意味着什么?
芫州军乃是这次育王图濠带去申州抓捕太子母亲,乃至说是清剿万大户的部队。毕竟芫州军主帅龚毂乃是大世子图仂的二舅,别人有可能与万大户媾和,龚毂和芫州军却绝对不可能与万大户媾和。
所以万大户的使者中出现一个芫州军将领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芫州军已经与万大户合作,二就是芫州军已经败给万大户,至少是已经部分败给万大户。无论哪种可能,这个使者都是箜郡王图兕必须见上一面,至少是程优必须见上一面的事。
然后两人没有耽搁,直接就朝驿馆赶去。
而知道赵祁只是将万大户的使者安排在驿馆内,程优就感到很满意。
毕竟在程优眼中,如果不是那名未知的芫州军将领,万大户的使者根本就没有求见箜郡王图兕的资格,能让他们住在驿馆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不然真将他们安排到东林国芳氏一类使者才能入住的客馆,这就有些太看得起他们了。
只是最后在见到包三娘和图夷时,程优却依旧有些惊诧。,
因为图夷身上不仅确实穿着一身北越国统领的军服,但以使者的身份来说,包三娘却有些过于妖了。
而这并不怪程优会一眼看出包三娘乃是个烟视媚行的nv子。
毕竟在古代社会,对于程优这样的文人士大夫而言,最大娱乐就是流连于各种声è场所。以包三娘的往日作风,一眼被人看出底细也并不奇怪。
可就在程优打量包三娘和图夷时,赵祁却有些尴尬,也有些不满。
因为在双方见面后,肯定要以打招呼来作为开场白,可程优或许是宥于身份并没有主动开口,但包三娘和图夷居然也没有任何主动招呼的意思,这不得不说有些不将程优、赵祁,乃至不将箜郡王图兕放在眼中。
只是赵祁知道,仅以图夷的芫州军将领身份,不管包三娘和图夷摆出什么态度,他们都必须了解图夷的出现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以在发觉双方都无意招呼时,赵祁只得主动拱了拱手道:“包姑娘,劳你们久候了。”
“赵大人客气了,这是……”
或许以图夷的能力,的确无法提前得知程优的身份,但在桤县转了两天后,程优的身份对于包三娘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
只是包三娘虽然不奇怪程优竟会代箜郡王图兕前来接见自己,但却并没有主动示弱的想法。
毕竟仅以箜郡王图兕至今仍是犹而不决的态度,那也没资格要求已经确定要造反的万大户向其低头。当然,包三娘并不否认自己也不想被人轻视,毕竟对于北越国的这些皇室宗亲,包三娘可说不上什么好感。
而面对包三娘询问,不用赵祁再去费劲介绍,程优就主动点点头,却是望向图夷说道:“下官乃是箜郡王身边的议政大夫程优,不知两位该如何称呼。”
“程大人见让了,末将乃芫州军统领图夷。”
“图夷?你就是图夷?”
与包三娘即使在程优面前也要表表身份不同,知道自己目的乃是为投靠箜郡王图兕而来,图夷的态度也是格外恭谨。一边拱手,一边也是大礼拜了拜。
只是听到图夷自称,程优脸上立即现出了惊然之
因为在同样考虑过进入申州与育王图濠作战的状况下,箜郡王图兕自然对荨州军乃至芫州军的主要将领有过一定了解。
只是没想到随包三娘一起来到桤县的竟会是图夷,想到情报上说图夷加入芫州军的意图,程优就感到这事大有可为。
而听出程优好像对自己并非一无所知,图夷也是微微ji切道:“程大人也知道末将。”
“那当然,王爷早知道图统领乃是为重返皇室宗亲行列才想到军中建功的事,只是图统领最后入了芫州军,却让王爷缘悭一面。”
“王爷过誉了,末将此次前来桤县正是希望得王爷收留。”
没想到箜郡王图兕竟会关注自己,虽然知道程优的话语难免也会有夸张成分,但为能顺利加入箜郡王图兕队伍,图夷却也是舍弃脸皮,略做ji动地就直接开始顺竿往上爬。
而猛听图夷话语,程优就惊中带喜道:“图统领是前来寻求加入箜郡王队伍的?”
“还望程大人与王爷收留。”
由于包三娘和万大户都说过不会管图夷如何向箜郡王图兕投效的事,不管这是不是自己的唯一机会,图夷还是直接在程优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而看到这一幕,程优是真有些惊喜起来。
因为不管图夷为什么会和万大户的使者凑在一起,还有为什么要转投箜郡王图兕。但除非箜郡王图兕不打算对付育王图濠、不打算对付芫州军,只要图夷肯改弦易辙,箜郡王图兕对育王图濠的部队,至少对芫州军就不会再一无所知了。
而考虑到芫州军在育王图濠一系的中坚地位,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
因此随着图夷跪倒,仿佛完全忘记了包三娘一样,程优就赶紧上前双手搀住图夷道:“图统领免礼,免礼,图统领想要加入箜郡王队伍,老夫求之不得,王爷求之不得,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多谢程大人收留。”
图夷为什么敢说来投效箜郡王图兕?正是因为图夷非常了解箜郡王图兕与先皇图解一脉的怨念。而由于图夷对芫州军的了解,他也深信凭着自己对芫州军的认识,肯定有被箜郡王图兕接受的机会。
所以程优的态度即便过分热切了些,但却并非完全不在图夷预料中,顺着程优的客气,图夷这才一脸恳切地站起来。
而等到图夷站起后,程优才一脸满足道:“图统领今日能改弦易辙投效箜郡王,实在是王爷之福,但不知图大人可否说说自己又怎会与万大户的使者包姑娘在一起吗?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意外不成?”
“里面确实发生了许多事,还请程大人坐下容某慢慢说明。”
虽然图夷一开始并不清楚程优身份,但在程优表lù出想要招揽自己之意后,图夷立即就听到了包三娘在自己耳边的传音。
所以,清楚程优确是箜郡王图兕身边的重臣,更知道包三娘允许自己将知道的事情随意说出后,虽然不知包三娘为什么如此方便自己,为能得到程优和箜郡王图兕重视,图夷还是招呼着程优一起坐下,这才慢慢将自己随芫州军前往申州后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f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看看王爷有没有空再说
虽然在听说芫州军一照面就损失了三万兵马的事的确让程优吃惊不已,但程优望向包三娘的目光也多了一分戒惧。
毕竟以包三娘的能力,谁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着了她的道。
而且对于各种武林高手,别说程优的印象本就不多,即使现在京城中疯传的天英弟子,程优也没真放在心上。毕竟武林高手再怎么厉害都只是个体力量,只要大军摆出去,什么武林高手不都是菜。
可包三娘和邱真人却彻底颠覆了程优对武林高手的认识。
见面就可下**,一毒就是三万人。这种本事别说是在江湖上就是放在朝堂和军中,那也是防不胜防。
第一次,程优就有些后悔,那就是自己先前对包三娘的态度为什么就没好一点得现在不上不下都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
可这种心态也没在程优心中持续多久。
毕竟程优是什么人?那可是文人士大夫,骨子里最看不上的就是武人,何况还是江湖人。
特别包三娘和邱真人能在江湖中逞凶,肯定是因为秉承师命,但他们的师父都没能影响朝政,换成包三娘和邱真人上来,又能比自己的师父更强?虽然程优自己是暂时想不出如何对付这么厉害的毒方法,但好像曹勘等人的主意在当初不也是层出不穷?
所以短暂吃惊后,程优的心态很快又重新摆正过来。
毕竟包三娘的**再厉害,本身就是个区区弱nv子。
何况天英那么厉害都不敢说祸朝廷,只能在少师府和大明公主身边辅助,程优可不信仅靠包三娘和邱真人的**、毒万大户就真能翻天了。
事情如果真这么简单,万大户还用得着去俘获曹勘的三万兵马?
所以,等到图夷说完自己选择投靠箜郡王图兕而不是重归朝廷的原因后,程优就一脸大悦道:“图统领好见地,比之当今朝廷,自然是箜郡王更值得信赖,至于说图统领的家人,图统领尽管放心,不用箜郡王开口,本官就可帮图统领安排得妥妥当当。”
“那就有劳程大人了。日后程大人和王爷旦有吩咐,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虽然图夷现在只是个光杆将领,但面对程优的示好,他也知道该怎样去摆谱。毕竟文官、武将都是官员迹官场这么久,又是前皇室宗亲,图夷自然知道该怎样做人。
而在安抚下图夷后,程优才转向包三娘道:“包姑娘见谅,不是本官要慢怠包姑娘,而是包姑娘肯保护图统领前来投效王爷,实在让本官有些大喜过望,但不知包姑娘此次前来桤县,却又是带有什么其他用意吗?”
保护图统领前来投效王爷?其他用意?
听着程优自视甚高的语气,包三娘也不掩饰,当即不屑的撇了撇嘴道:“程大人误会了,要说该怎么与箜郡王联系,万老爷还真没有太多想法,也就是jiā由盂州李大人从权周详一下罢了。若是程大人认为箜郡王无暇接见奴家,那奴家就别过不说了。”
别过不说?
这不怪包三娘会不高兴。
因为正如程优这样的文人士大夫看不起包三娘等江湖人一样,身为江湖人,包三娘也同样看不起程优这种迂腐得只知道看血脉贵贱的文人士大夫。不然他们又怎会跟着箜郡王图兕这样一个目标尚不明确的家伙胡蹉跎?这还不是因为他们认为箜郡王图兕的血脉高贵等等。
可血脉这种东西或许能唬住一些无能之辈,但又怎可能在包三娘这样有为之士面前换得尊严。
所以,程优既然已摆出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态度,包三娘也同样不待见对方。
而看到包三娘态度,程优的双脸就有些发沉。
因为,别说是随箜郡王图兕来到桤县后,便是往日在京城闲居时,那可都没人敢给程优看脸何况包三娘还是个江湖人,更是个nv人。
但程优想要发怒,却又不好与nv人一般见识,只得黑着脸道:“如此说来,包姑娘在护送完图大人后就准备回转申州了?”
护送完程大人?,
听着程优已彻底抹去自己的使者身份,只将包三娘当成图夷的保镖来看待,包三娘也冷笑一声道:“啧程大人见笑了,虽然奴家在桤县真的只是走走算了,但奉万老爷之命,奴家却还得上京城丞相府和少师府走一趟,联络联络……”
“……丞相府?少师府?”
虽然不敢说双方是不是已经扯破脸皮,但程优可不想多管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责任究竟是在谁身上。毕竟在程优眼中,无论包三娘和万大户,那都是没有与自己平起平坐的资格。
只是突然听到包三娘提起丞相府、少师府,程优还是皱了皱眉头。
因为程优就想不通,万大户以前即便与丞相府有颇多联络,但现在去找丞相府又想做什么?
而且以易嬴对万大户的所作所为,万大户又怎会让人去走访少师府。
但在程优望向图夷时,图夷却也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因为图夷即使也已看出程优与包三娘两人不对付,或者说两人不对付的主因乃是在程优身上,但想想自己留在箜郡王图兕身边效力还要依靠程优,他却也不能帮着包三娘说话。
只是不帮包三娘说话是一回事,看不出程优有任何想向包三娘和万大户低头的意思,图夷却也更不能抢着去帮程优低头。
而随着程优疑问,包三娘当然不可能将此次进京的主要意图说出,随即说道:“程大人你看能不能今日就安排奴家与箜郡王见上一面,不然奴家就先去一趟京城,等到回程时再看看有没有机会与王爷见一见。”
“这个……,要不包姑娘先在驿馆中稍坐一会,等本官带图统领见过王爷,看看王爷有没有空再说。”
“这没有问题,大人自便即可。”
与包三娘很快看出了程优对自己的轻视不同,虽然心中仍对包三娘有诸多不满,可对于包三娘现在表现出来的态度,程优却不敢轻易打发包三娘离开了。
毕竟这世上夜郎自大的人虽多,可程优只是看不起包三娘和万大户的身份,却不是说就能无视他们在江湖和商场上的各种成就。
所以被包三娘无视虽然的确让程优有种耻辱感,但在没清包三娘为什么敢无视自己和箜郡王图兕前,程优却不敢再轻视包三娘。f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王爷当今之举存在一重大弊病
作为一名真正的文人士大夫,程优虽然有自己的骄傲、荣耀,但却并不会轻易失去应有的谨慎。本书最新最快更新来自 8.
所以在领着图夷一起从驿馆告辞离开后,没等找到箜郡王图兕,程优就在马车上问道:“图统领,你可知道万大户的藏兵状况。”
知道程优不可能立即就对自己放心,图夷也是坦然道:“程大人误会了,从被万大户俘获的第一天起,末将就提出了希望能回来效命箜郡王的条件,所以万大户根本就没让末将了解太多万家庄状况。”
“哦?万大户会这么轻易让图统领离开。”
“因为他们的所求不同。”
“所求不同,这话什么意思?”
“这是因为万大户的建国理念乃是……”
虽然清楚有些话恐怕不方便当着包三娘的面前说出,但程优却没想到万大户早早就会nong出一个所谓的建国理念。
毕竟对古代社会的人来说,所谓造反就是为了抢山头,做大王,谁会去考虑什么社会的未来发展,人民的长久安康等问题。又即使有,那也是口号大过实际。
可当程优从图夷嘴中听说,万大户竟然已将自己的商业建国理念在万家庄,乃至是在三万芫州降军当中推开后,仍是有些难以想像。
因为在程优眼中,万大户的想法不仅有些过于天真,作为一种下九流的行业,程优根本不认为商人也有资格去左右一个国家的发展。
所以越听越有些不耐,等到图夷说完,程优更是一脸不屑道:“什么?万大户就凭这区区一个商业建国的理念就想要造反?他也太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了吧”
“图大人所言甚是,所以在无法说服末将的状况下,趁着包三娘有事要上京联络,他们才让包三娘一起将末将捎了出来。??5?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是吗?那万大户派包三娘上京干什么?难道真是找丞相府和少师府联络?”
“据末将打探,事情确是如此没错,只是包三娘却不肯将自己的具体目的对末将说出来。”
提起包三娘,图夷又是感叹了一下。
因为身为男人,谁不想让nv人对自己耳听计从。可即使在山林中的这些日子,图夷几乎每次休息时都会与包三娘颠鸾倒凤,但却根本就无法让包三娘向自己臣服。
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图夷只能说包三娘是个纵.yu过渡的nv子。
但不知图夷在感叹什么,从图夷的态度中,程优还是看出他的确对此事不知情,继续说道:“那图统领能不能将自己知道的有关万家庄的事情都对本官说一说。”
“这没有问题……”
虽然图夷说的不多,但程优却并没有感到不耐,因为他最想知道的就是包三娘先前为什么敢轻视自己的事。
可等到图夷说完自己在临行前看望大世子图仂的经过时,程优脸上还是陡然一惊道:“……图统领你说什么?万大户竟将大世子关在水牢里?而且大世子即将不行了?”
“正是如此,虽然末将也不知道万大户为何要如此对付大世子,但在末将见到大世子时,大世子已经奄奄一息,甚至都已经没能力与末将说话了。末将估计,恐怕大世子现在都已经归天了吧”
“这……,万大户怎敢如此猖狂,居然敢虐待皇室宗亲,难道他真不想活了?”
“程大人高见,或许这就是万大户想要表示一种破釜沉舟之心吧”
破釜沉舟?
虽然图夷的感叹来的很不是时候,但程优的心中却有种沉甸甸感觉。因为程优知道,万大户既然敢对大世子图仂做出这种事情,那肯定是已经无路可退了,不仅育王图濠肯定不会饶过万大户,一般皇室宗亲也未必再敢与万大户把臂言欢。本书实时更新8
毕竟谁都不知道,万大户能这样对付大世子图仂,将来又会怎样对待其他皇室宗亲。
所以,不管万大户愿不愿意,既然他做出了这种事,还让消息泄lu出去,那唯一结果就是造反成功,自己做皇上,不然北越国肯定不会再有万大户的立足之地。,
可即便如此,程优还是一脸不解道:“那图统领可曾知道万大户为何敢这样对付大世子,甚至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末将不知,但包三娘或许清楚吧就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说出来。”
“……包三娘?”
听到图夷提起包三娘名字,程优的眉头就再次皱了皱。
因为,程优不仅觉得包三娘的名字有些俗不可耐,这更让他想起了包三娘先前轻视自己的态度。想到待会还要去向箜郡王图兕禀报,虽然这可能有损颜面,程优还是问道:“那图统领又知道那包三娘为何如此猖狂吗?”
“……猖狂?大人是在说包三娘好似不将王爷放在眼中吗?”
“难道图统领觉得这还算不上猖狂?”
“程大人误会了,只是程大人若想知道包三娘为何是这种态度,末将到好像并非不知。”
随着程优将一种怀疑目光望向自己,图夷就苦笑了一下。因为别说程优,图夷都觉得包三娘先前的态度太猖狂了些。
而这原本就是程优反复追问图夷的目的,立即jing神一振道:“哦?图统领真知道为什么?”
“大人恕罪,关于包三娘为何会是这种态度,末将确实知道一些。因为不仅包三娘,便是万大户都觉得王爷当今之举存在一重大弊病。而因为这弊病,万大户也一直在犹豫该以什么态度与王爷接洽。”
“……哦?他们居然敢说王爷之举有什么重大弊病,本官到要听听他们能说出些什么。”
嘴中虽然极为不屑,但看到图夷一脸苦笑的样子,程优却总有些隐隐不安。
因为不管万大户和包三娘是怎样想,以程优对图夷的了解,他绝对深信图夷投效箜郡王图兕乃是出自真心。
可即便如此,图夷为什么还要苦笑就有些说不准了。
而依旧是带着苦笑尴尬一下,图夷才微微避开程优双眼道:“程大人恕罪,相信不用末将证明,程大人现在都已经了解万大户确有造反之心,乃至不仅万大户,育王爷也有夺位之心。”
“可就是不知道,王爷现在举事到底是秉着怎样的心情。虽然不忿先皇血脉的确足以作为王爷起事的理由,但王爷的最终目标……”
王爷的最终目标?
猛听这话,程优的神情顿时就僵硬住了。
因为别说图夷,这问题程优也不是没考虑过,甚至更劝阻过箜郡王图兕应该尽早确立自己的起事目标,乃至说是尽早打出造反的旗帜,至少是确定下夺取皇位的决心。
毕竟这不仅可坚定那些属下的信念,也可增加更多奥援。
可说一千,道一万,别说箜郡王图兕没能定下造反和夺取皇位的决心,甚至程优自己也不敢帮箜郡王图兕定下造反和夺取皇位的决心。
毕竟箜郡王图兕现在起事的理由乃是不满先皇图解一脉的统治,并因此也能得到不少皇室宗亲和朝中大臣的暗中支援。可一旦箜郡王图兕自己决定造反当皇上,那他再想得到任何来自其他皇室宗亲乃至朝廷的暗中声援就难了。
因为若只是推翻先皇图解一脉的统治,或许大家都可获得不菲利益,但如果只为了箜郡王图兕自己当皇上,却是没人甘为他人做嫁衣。
而即使知道箜郡王图兕真推翻了先皇图解一脉的统治,将来的皇位必定属于箜郡王图兕,可别说那些皇室宗亲和朝廷官员不允许箜郡王图兕有这样明确的念头,甚至箜郡王图兕自己也不敢将这种念头公开宣扬出来。
毕竟不管是谁在自欺欺人,至少在那些皇室宗亲眼中,他们可都是希望箜郡王图兕能与先皇图解一脉nong得两败俱伤后自己才好上位的。
所以不为了别的,只为了继续保有一定皇室宗亲的暗中支援,箜郡王图兕都很难下定这种决心。
可正如图夷现在所说的一样,这种犹豫不决对箜郡王图兕来说就好像一柄双刃剑一样。
或许大家都继续保持这种模棱两可态度的确可让箜郡王图兕获得更多与朝廷周旋的时间,但对于箜郡王图兕想要获得更多外援的事,这却是难上加难。毕竟没人会愿意与一个连最终目标都没有确认,乃至不敢确认的家伙合作,难怪包三娘和万大户都可以看不起箜郡王图兕。,
即便程优知道箜郡王图兕并不在乎万大户看不看得起自己,但这种趋势如果蔓延下去,的确相当不利。
可即使如此,程优也不会在图夷面前表现得太过紧张,很快就淡淡说道:“不要紧,王爷的法度,哪是这种江湖人和商人所能想像的。”
“程大人所言甚是。”
面对程优敷衍,图夷也没有太过当真。毕竟图夷的目的乃是回复皇室宗亲身份,可不想多管箜郡王图兕的将来如何。
或者说,等到箜郡王图兕真护住图夷家人,乃至图夷在箜郡王图兕的队伍中找到护住自己家人的机会,图夷未必不会再有其他选择。
只是这种事不仅不能对程优说出来,同样也不能对包三娘说出来。
毕竟图夷虽然已经与包三娘有过rou.体上的关系,但可没把握了解包三娘和万大户的一切。
例如包三娘和万大户又怎会与丞相府、少师府扯上关系等等,这一切还待图夷日后自己去了解。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如果陵侯爷也会造反,那陵侯府早就不存在了
自从得到东林国芳氏援助后,箜郡王图兕的心情就一阵大好。因为底下兵丁的薪俸或许真是一年发一次,但那些官员、将领的薪俸却都是每个月都要正常领取。而且考虑到队伍的稳定这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在解决了最重要的粮饷问题后,箜郡王图兕也开始考虑一些将来发展的问题。
当然,这个将来肯定不是太远的将来,而是应该先选择远在申州的育王图濠还是近在京城的浚王图为第一目标的将来。
因为程优等人虽然都在鼓吹箜郡王图兕应该早早确立夺取皇位的目标,但不管是不是信心不足,箜郡王图兕对皇位一事的兴趣始终不大。毕竟越接近皇位的人就越知道坐上皇位的艰辛,所以除非是野心炽大的人,也并非什么人都看好皇位的归属。
而在当初荪王造反时,箜郡王图兕选择支持的就是荪王。
虽然这有对自己兄长先皇图解的怨念影响,但也是箜郡王图兕自认比不上先皇图解的缘故。
所以一直对自己能不能坐上皇位表示怀疑,再加上不敢放弃那些与自己同样有怨念的皇室宗亲支持,箜郡王图兕根本就不会去认真考虑夺取皇位的事。
证据就是当程优带着图夷找来时,箜郡王图兕正在胡倥陪伴下接待陵侯图鬯的五子图冷。
“没想到,真没想到,薄大人竟然会英年早逝,这真是朝廷之痛啊”
朝廷之痛?
没想到箜郡王图兕现在还会为朝廷感叹,图冷就在心中不屑了一句。
因为箜郡王图兕现在即便还没打出造反旗号,看箜郡王图兕的所作所为,谁又不知道他只有这唯一的结局。
当然,没人会想看着箜郡王图兕成功,陵侯图鬯所以还与箜郡王图兕保持联络,主要也是想借用箜郡王图兕的怨念来消磨朝廷的实力,增长自身在朝中的势力。
但至于说这是不是就是陵侯图鬯的最终目标,或许其他人没有怀疑,图冷却有些难以保证。
因为以图冷对自己父亲陵侯图鬯的了解,那也同样是个不安分之主,只是说不安分到了什么程度而已。
当然,自己父亲会如何选择与图冷无关,至少与现在的图冷无关。随着箜郡王图兕叹息,图冷就点点头道:“王爷所言甚是,自薄大人故去后,朝中大臣不仅多有拜祭,皇上更是亲自发了悼文。”
“悼文?图韫居然会给薄大人发悼文?那图韫还做了什么?”
图韫?
听着箜郡王图兕直呼北越国皇上的名字,图冷的脸è就做势尴尬了一下。毕竟身为陵侯图鬯的五子,图冷现在还是朝廷之臣。
但说尴尬也就仅仅只是尴尬一下,毕竟身为皇室宗亲,图冷也用不着像普通官员一样敬畏皇上。所以装做没注意箜郡王图兕的称呼,图冷就略带淡然道:“让王爷挂念了不过除了给薄大人发了篇悼文外,皇上却再没对薄家之事多说什么。”
“是吗?图韫那小子还真是生凉薄,但不知陵侯爷对本王的提议……”
“王爷恕罪,由于这事不好现在就留下笔墨印记,所以家父才特命侄儿前来转禀王爷一句。就说王爷若有一日能拥有北越国半壁江山,家父莫敢不从。”
若有一日能拥有北越国半壁江山?
听到这话,箜郡王图兕当即就翻了翻白眼。
因为这不是说箜郡王图兕造反又是什么?
可纵使如此,箜郡王图兕心中却也是一阵切喜。因为箜郡王图兕即便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造反,陵侯图鬯的表态也好像说他若是造反,依旧会支持箜郡王图兕一样。对于这样的许诺,箜郡王图兕知道自己已经不能要求更多。
故而脸上虽然没有太过ji动,箜郡王图兕还是一脸高兴道:“让侯爷挂心了,那贤侄要不在桤县多玩几日,本王让图晟他们多陪陪你。”
“敢不从命。”
规规矩矩应了一声,对于箜郡王图兕的刻意拉拢,图冷也不会做出任何有悖自己父亲陵侯图鬯之意的表示。,
因为,图冷虽然不知道陵侯图鬯为什么要这么纵容箜郡王图兕,但这既然是自己父亲的选择,在谨尊父命的状况下,图冷当然不会有任何异议。毕竟机会虽然不多,图冷还是不愿现在就放弃继承陵侯府爵位的机会。
然后在图冷退下后,虽然想要平静心情,箜郡王图兕脸上仍是遮掩不住喜意道:“胡大夫,你说陵侯爷的态度是不是真的。”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臣相信陵侯爷的态度应该是真的?”
“其他问题?什么其他问题?”
与其他因战功封爵的爵爷都会因为时间流逝的关系渐渐远离军方不同,虽然同样要承受时间流逝的影响,但由于陵侯府由始至终都保持着对军队的控制,所以不仅与那些仅是挂名的爵府相比,甚至比起一些手中仍掌握着军队的爵府兵权都大,一直都有着北越国第一爵府之称。
所以,箜郡王图兕虽然对能得到陵侯图鬯支持相当兴奋,但也不会因此就轻视陵侯府。
毕竟陵侯府的第一爵府之名不仅来源于手中控制军队最多,也来源于延续的时间最长。
对于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爵府来说,箜郡王图兕可不敢轻乎大意。
而随着箜郡王图兕追问,胡倥稍一犹豫就说道:“只要陵侯爷不也想着造反,那他这个许诺也就应该是真的。”
“造反?胡大夫说陵侯爷会造反?这也太可笑了吧如果陵侯爷也会造反,那陵侯府早就不存在了。”
作为一个由北越国建国就开始存在的爵府,陵侯府的持续时间为什么这么长?又或者说其他爵府的生命力又为什么没有陵侯府漫长?原因就在于陵侯府从来不会参与任何形式的造反举动。
所以,胡倥如果用其他理由来怀疑陵侯图鬯的“诚意”,箜郡王图兕或许还有相信的可能,但要说到陵侯图鬯会不会造反?箜郡王图兕却怎么都不可能接受。
而随着箜郡王图兕笑着摇头,胡倥也没再坚持。
因为胡倥最多就是提出一个可能,并不是说他就真认为陵侯图鬯也会造反。
毕竟以陵侯府的北越国第一爵府之名,胡倥或许可去相信北越国任何一个人会造反,但只以陵侯府几百年传下的不与造反名声,胡倥也认为陵侯府参与造反的机会并不大。
这不是名不名的问题,而是陵侯府本就是足够沉稳,不会因小失大的表率。f
第一千零四十章、看来万大户的造反并非受人指使
胡倥与程优虽然同为北越国大儒,但两人的发展方向,包括心性都各有不同。
例如程优追求的乃是趁势而起,只会附庸真正的强者。
不是与先皇图解间有过大怨念,更被先皇图解批驳永不录用,程优也未必会选择箜郡王图兕作为投效对象。因为那永不录用的批示虽然只是先皇图解批下,但北越国皇位只要仍属于先皇图解一脉,谁又会为了程优违背先皇,所以他只能投效箜郡王图兕。
但胡倥却是从一开始就忠于箜郡王图兕,随着箜郡王图兕淡出朝廷更是无怨无悔。这不仅是种忠心,更是种气节。
不过,由于胡倥与官场断得太过彻底,如今却已没有程优那么圆滑。
但知道两人性情,虽然清楚程优的作用更大,箜郡王图兕还是觉得胡倥使用起来更顺手,很多事情都喜欢将他带在身边。
只是两人还没讨论完陵侯图鬯的事情,程优就已将图夷带了过来。
而在听完图夷打算转投自己,乃至芫州军已有三万兵马落在万大户手中时,箜郡王图兕立即满脸兴奋道:“图统领你说真的?芫州军真有三万兵马落入了万大户手中。”
“没办法,这是当初我们太大意了。如果曹统领不在崖边树林外逗留那么长时间,恐怕也不会落入邱真人圈套。不过以万家庄的易守难攻地形,想要完全避免受制于人却也很难。”
在箜郡王图兕面前,图夷既不敢表现得太过骄纵,更不能轻易向人认输。只是将一直以来自己对崖边树林一战的思绪好好说了一遍。
而听完图夷解释,胡倥也点点头道:“看来事情确是如此,不管毒物、**有多能坑人,但总有一个作用时间和作用范围的问题。假若当初不是曹勘大意,恐怕万大户也无法捕获这三万兵马,所以说地利之便还是相当重要的。”
“那这样不是没人能攻破万家庄?”
“有一个办法,就是江湖人还得用江湖人去对付,重要的是大军在万家庄那种地方根本就施展不开。”
“江湖人还得用江湖人去对付?”
听到胡倥话语,不仅一直与胡倥明争暗斗的程优,甚至箜郡王图兕也皱了皱眉头。
因为胡倥这话又让箜郡王图兕想起了霞妃。
不是霞妃当初不愿帮助箜郡王图兕,或者说不愿帮助荪王造反,箜郡王图兕根本不会落到如今的田地。而且若不是霞妃最后反叛箜郡王图兕,他也不至于要逃到桤县来。
所以对于霞妃,对于天英门弟子一样的江湖人,箜郡王图兕一直保持着深恶痛绝的态度。
但想想万家庄所在的地形,箜郡王图兕却也清楚,若是不利用江湖人的能力,育王图濠或自己都不可能攻破万家庄。
而箜郡王图兕虽然没有表态,程优却也不得不脸带晦色道:“那这样一来,不是谁都拿万大户没办法了?或者说万家庄会不会原本就与天英门和少师府有勾结。”
“原本与天英门和少师府有勾结?这话怎么说?”
“因为那万大户的使者说他们这次出庄的主要目的就是进京联络丞相府和少师府。”
“联络丞相府和少师府?他们想干什么?”
听完程优叙说包三娘话语,箜郡王图兕的脸色就猛地一沉。因为他可没想到,万家庄居然到现在还与丞相府、少师府有联络。
而不是为了拆程优的台,胡倥就望向图夷道:“这可不可能是那包三娘故意用虚言来蒙蔽我们?”
“……应该不是,因为末将也曾由侧面打探过,好像由于易少师当初并未破坏万家庄,万大户对易少师的敌意也并不大。”
不管是不是为了获得更多表现机会,当胡倥望向自己时,图夷也是尽己所能道:“而且万大户所以能下定造反的决心,多少也同易少师当初的行动有些关联。何况易少师身边有天英门弟子,万家庄也有武林高手,至少万家庄没有主动与少师府为敌的可能。”
“所以,少师府或许不在乎与万家庄联络,但如果真有机会,末将相信万家庄应该是不在乎给少师府一些面子。”,
不在乎给少师府一些面子?
听到这话,众人都知道图夷这是在说万家庄有意巴结少师府了。但这样的事也并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毕竟以少师府的能力,或许箜郡王图兕是不至于去巴结少师府,但也不可能主动招惹少师府。
因此稍想了一会,箜郡王图兕就望向程优和胡倥说道:“那程大夫、胡大夫你们认为本王应该见见那包三娘吗?。”
摇头,不是一个人摇头,而是两个人都在摇头。
然后在程优没有急于表态下,胡倥就说道:“王爷应该没必要着急去见那包三娘,毕竟不说她此来乃是去找丞相府和少师府联络,未必会将为什么要找丞相府和少师府的原因告诉我们,就或以万大户的状况,也应该是他们求着来见王爷,王爷哪能这么简单遂了他们的心愿。”
“这也是,可丞相府居然至今还与万大户有联络,那你们说万家庄的举动会不会也与丞相府有些关系?”
“这个……”
虽然知道搅在这件事中没好处,不然程优也不会将先前的机会让给胡倥。可回想一下丞相府与万大户的交往过程,程优却又不知这事该怎么判断了。尤其以丞相府在与少师府冲突中表现出的态度,或者说是培州冉家的狂妄,这事还真说不准。
而胡倥也点点头道:“王爷所虑确有道理,看来万家庄与丞相府的交情应该不浅,但至于双方有什么暗中关系,这却有些难以确定。”
“那你们说这是不是本王进军申州的最好机会。”
进军申州?
虽然箜郡王图兕的话语有些突兀,程优却并不是完全没准备。
毕竟从知道芫州军损失了三万兵马开始,程优就在考虑这事了,立即神情一振说道:“以利益来说,进军申州肯定要强于围捕浚王爷。毕竟不说浚王肯定也会对王爷有所防备,仅以育王图濠新败之势,相信王爷进军申州也会大有机会。”
“但进军申州又要怎样打开局面?难道还是要与万大户之流合作吗?。”
万大户之流?
从箜郡王图兕的话语中,众人都可听出他对万大户的轻视。可即便如此,要想进军申州对付育王图濠,众人却也知道箜郡王图兕绝对不可能避开万大户。
问题就是他要同时与万大户和育王图濠为敌,还是与万大户联手对付育王图濠。
没想到箜郡王图兕如此清醒,前面才摇过头的胡倥就点点头道:“王爷睿智,看来我们的确不能轻视万大户的使者。”
然后由于箜郡王图兕的决定,程优也再次来到了驿馆中。
不过,听完程优来意,包三娘却展颜一笑道:“原来如此,看来箜郡王还是很冷静嘛”
“三娘所言甚是,王爷的法度自然不是我们这些属下所能相比的,要不三娘就随本官去见见王爷?”
“不必了,这事还是等奴家去过京城回来后再说吧这样也方便奴家将在丞相府和少师府的收获向王爷通通气。”
向王爷通通气?
虽然对包三娘的意图有些吃惊,可程优也没想到会被包三娘拒绝,略一惊诧就说道:“这个,先前不是三娘说要尽快见见王爷吗?即便等三娘从京城回来也可见见王爷,但先见上一面……”
不好将事情表现得好像箜郡王图兕求着与包三娘见面一样,程优的话语也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
但包三娘却站起摇头道:“程大人误会了,其实这次三娘前来京城,万老爷并没有带什么话给王爷,只是说王爷如果需要,三娘尽管可将与丞相府和少师府见面的内容告知王爷。所以这不是三娘不想去见王爷,而是三娘即使去见了王爷,也不能代表万老爷给王爷许诺什么。”
“如果王爷真想与老爷合作,那还是等王爷进军申州后,双方见面时再谈吧三娘告辞。”
嘴中刚说完“告辞”二字,包三娘的身形就从程优眼中消失。
等到程优惊然张望时,却已看到包三娘站在驿馆门前朝自己微笑点头,然后又是飘身不见了。
看见这一幕,不仅赵祁惊得满脸色变,程优的双脸更是沉得发黑。,
因为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包三娘先前的求见完全就只是为试探一下箜郡王图兕的气度乃至是选择,可不管这是不是包三娘自作主张,这都好像是对程优的一种羞辱一样。
而且万大户居然没叫包三娘带任何话给箜郡王图兕,只是让包三娘在去过京城后再将与丞相府、少师府的见面情形转告箜郡王图兕,这不得不说总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或许以万大户胆敢造反,胆敢不将育王图濠放在眼中的狂妄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但对箜郡王图兕而言也不得不说是一种羞辱。
而等到程优回到箜郡王图兕身边,听完包三娘举动,胡倥也是脸色一沉道:“这个万大户,实在太过猖狂了。”
“呵猖狂得好如果他不这样猖狂,又怎敢去造反?又怎敢弄死大世子图仂?看来万大户的造反到并非受人指使了。”
并非受人指使?
猛听箜郡王图兕话语,程优和胡倥都怔了怔,反到图夷却有了种明了感觉。
毕竟以万大户一个区区商人出身,有谁相信他真敢去造反。或者说是万大户真去造反,至少有七成人都会认为万大户的“造反”是不是暗中有什么人指使,或者说是万大户本就在代替什么人造反。
可万大户既然敢以这种轻视态度站在箜郡王图兕面前,这种几率就要小得多了,也就意味着双方会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贱妾没什么冤情
从驿馆离开后,包三娘并没立即前往京城,而是随着程优一起去到箜郡王图兕身边看了看。
听完箜郡王图兕等人的判断,包三娘就有些不置可否。因为在万大户确实没给箜郡王图兕具体传话的状况下,包三娘也不想轻易去揣度万大户为什么要这么做。
毕竟在重新被天英收入中后,包三娘现在所需要的就只是万大户造反的结果,而不是造反的过程。
所以在停了两天,确定箜郡王图兕这边不会有更多变动后,包三娘才加速赶往京城。因为包三娘也没想到,少师府竟会与丞相府有了这许多冲突,这却让万大户一开始打算通过丞相府来联络少师府的想法落了空。
可即便如此,包三娘却不会为自己的任务担心。
因为万大户或许会担心没有丞相府安排,包三娘是否能见到易嬴。但包三娘却深知自己无论是不是重新被天英收入中,仅凭当初两人的关系,包三娘都相信易嬴绝不会拒绝自己。
而在重新开始上朝后,易嬴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一线生活。
毕竟现在大明公主不在京城,易嬴知道一切都应以稳为主。
尤其在出了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一档子事后,易嬴就深知自己必须做好足够的随机应对准备。但不知是不是二世子图俟相当努力,或者说是那些育王府官员已彻底放弃追究此事,至少京城中暂时还没因为二世子图俟的背叛兴起太大风bo。
所以在疑和不解中,虽然易嬴并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龚泱等人已把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一事当成了育王府家事丢给王妃图笺一人去处理,易嬴还是每天按时上下朝。
只是易嬴这日刚回少师府,意外地就发现一个nv人蹲在少师府台阶前。
虽然在少师府马车驶过来时,nv人也曾抬起脸来望了望,但却并没有从台阶前站起,也不知那nv人是来少师府前干什么的。
而且那nv人虽然蹲着,身体一眼看上去却相当壮实,相貌也是四十多岁很一般的模样,却与平常民fù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身上衣物有些光鲜,或者说应该是新买不久的衣物。
不过易嬴只是惯例上的回府,没有贵客也不可能大开正随着马车从角驶入少师府,易嬴才在下车前向丹地说道:“丹地,你去问问外那nv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蹲在少师府前,难道有什么冤情?”
“奴婢知道了。”
点点头,丹地并不奇怪易嬴的疑
因为比起易嬴,丹地的记忆可是要好得多。所以不仅易嬴对外蹲着的nv人没印象,丹地也可确保易嬴从没见过外的nv人。但以易嬴的身份,什么nv人又会蹲在少师府前?除非那nv人本身与少师府有什么关系,不然肯定就是来找机会申冤的。
这种事虽然少师府还没遇到过,但在京城本身却屡见不鲜。
毕竟与现代社会无法去拦那些不顾人命的官员小车不同,古代社会可是很流行拦轿喊冤的事。
只是说易嬴现在乘的马车不仅很普通,以前乘过的轿子也很普通,这才没有给人拦轿喊冤的机会。
所以,猜测那nv人蹲在少师府前的原因,丹地并不奇怪那nv人在易嬴进入少师府时没反应。毕竟不是知道易嬴习惯的人,根本就不清楚易嬴所乘的少师府马车是什么样子。
何况易嬴也不常在民间走动,没有什么眼耳相传的口碑。
然后依旧是从角出去,来到那蹲着的nv人身前,丹地就低身说道:“汝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蹲在少师府前?难道是有什么冤情?”
“啊姑娘误会了,民fù没什么冤情,只是……”
“只是什么……”
面对丹地询问,蹲着的nv人虽然一开始是有些惊吓,但在赶忙站起后,嘴中却一下又有些支吾起来。
不过随着nv人站起,丹地脸上就疑了一下。
因为那nv人蹲着时或许还不算什么,等到nv人站起后,随着nv人微微有些倾斜的肩头,丹地就注意到nv人的右ui好像有一些瘸。
再仔细看了看nv人颇有些壮实的身体,虽然nv人还在犹豫,丹地就迟疑一下道:“难道你钟牢头的娘亲?”,
“啊姑娘好眼力,民fù正是僭儿的娘亲钟海东,民fù听说……”
没想到丹地会认出自己,钟海东立即一阵心喜。只是刚高兴两句,钟海东又自己尴尬起来。毕竟钟海东为什么会来到少师府?还不是因为听说了易嬴想纳钟僭为妾的事。
可由于少师府一直没动静,虽然钟僭自己是不着急,钟海东却有些坐不住了。
因为在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的状况下,钟海东却也担心钟僭是不是被什么人骗了。
只是在找到少师府前后,身为京兆尹原本的牢头,钟海东也相当清楚官场上各种等级的森严规矩,却又有些胆怯得不敢上去叫只好等在前寻找机会。
没想到丹地会主动找上来询问自己,钟海东庆幸中仍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
而钟僭的事情或许其他人有可能不知道,丹地却一清二楚。
何况钟僭当初所以没随易嬴回少师府也全是因为冉华的缘故,知道以钟海东的身份不便开口,丹地就点点头道:“汝不用担心,老爷确实说过要纳钟姑娘为妾的话,而且以他们的关系,老爷也肯定会纳钟姑娘为妾,汝且随奴婢进府见过老爷再说。”
“谢,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听到丹地承认易嬴会纳钟僭为妾,钟海东的双脸立即狂喜起来。
因为身在京城,谁不知道少师府的强势,谁又不想与少师府搭上关系。而在钟僭注定会成为嫁出去的nv儿,泼出去的水状况下,还有什么比嫁入少师府更好的结果。
因此在丹地带引下,钟海东就满脸兴奋地跟着丹地一起走进了少师府角
只是因为知道官家规矩,钟海东并不会像普通民fù一样追着丹地问个不停,只是拖着瘸了的右ui跟在丹地后面小心翼翼兴奋着。f
第一千零四十二章、偶尔陪本官舒解一下
做官的最高境界是什么?那就是锄强扶弱,劫富济贫。本书最新最快更新来自 8.
当然,这不是说什么清官的标准,而应该是所有贪官,乃至是说所有想要上进的官员标准。
毕竟身为官员,要想上进,贪污**总是难免,可就是贪污**的对象如何选择,这却决定了一个官员上进的道路有多远。
好像一名官员如果只将自己贪污**的对象瞄准那些比自己弱小的家伙,以吃拿卡要、贪小便宜为主,这样官员绝对无法得到更多的上进机会。因为他们的贪婪太没有尺度,也没有分寸。
但一个官员如果能将自己贪污**的对象限定在那些同样贪污**的家伙身上,并且对升斗小民施以足够的爱心,乃至是足以让人赞颂的恩惠,情况就完全不同。
因为当他们向那些本就有贪污**等劣迹的家伙伸手,同时却又向那些真正的弱者施以保护时,由于对方财富本就来源于贪污**和各种不正当途径,将心比心,谁都不会将这当成一回事。
而为了维持自己的保护伞,乃至是自己家人的保护伞不倒掉,即便他们垮台了,同样不会扯出这些习惯了锄强扶弱的官员。
毕竟他们曾有锄强扶弱的经历,同样也会在其他官员落难时对他们的家人给予帮助。
不像那些不分大小都要贪个够本的官员,没有锄强扶弱和劫富济贫的心,你根本不能相信在落难时也会得到对方帮助,自然是该扯的就要扯出来。
所以在同样得面临随时垮台的危险状况下,一个习惯了锄强扶弱的官员不仅能得到更好的官声,各种上进乃至避险渠道也要比一般官员多得多。
因此来到北越国,即使已经机缘巧合坐上了太子少师的高位,易嬴仍不会忘了锄强扶弱的事。
毕竟这不仅是易嬴得自现代官场的宝贵经验,比起主动伸手去吃拿卡要,通过锄强扶弱得来的金钱等物也会让易嬴拿得心安理得。??5?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所以当丹地领着钟海东进入府中时,易嬴也已经在前厅中坐下了,就等着钟海东是不是有什么冤屈要求他伸张。
不过目的不同,当钟海东随着丹地进入前厅时,虽然易嬴又老又丑的样子着实让钟海东惊讶了一下,但由于钟僭事先已经与钟海东大致通过一些气,钟海东还是很快朝易嬴欠身一福道:“民fu钟氏参……,拜见少师大人。”
与一般nv人不同,由于钟海东的右tui新断不久,甚至说以前做nv牢头时,钟海东也很少用欠身做福的方式向人施礼,所以不习惯下,虽然钟海东一开始只想向易嬴欠身,并没想着要向易嬴拜倒,但由于身体的重心倾斜,钟海东的身体就几乎是踉跄着跪倒在地上。
好在钟海东反应及时,立即就顺势在地上朝易嬴拜了一拜,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过分。
毕竟易嬴现在只是说要纳钟僭为妾,在易嬴还没纳钟僭过mén前,双方依旧一个是官,一个是民。
只是说绊着了断tui时,钟海东还是咧了咧嘴。
而易嬴虽然没太注意钟海东跪下时的姿势,但看到钟海东咧嘴的样子,易嬴还是略带怪异道:“汝说自己是钟氏吗?那汝有什么冤情要向本官道来?”
“……冤情?”
在钟海东听着一怔时,虽然丹地原本并不想多管这事,但还是赶紧解释道:“老爷,她不是来向老爷要求申冤的,她乃是钟僭的娘亲。”
“钟僭的母亲?”
猛听丹地说明,易嬴立即怔了一怔,随即也换成一脸不好意思地样子咧嘴笑了笑道:“原来如此,不好意思,是本管nong岔了。”
“没关系,这本就是少师大人关心民情所致,民fu还要代万民感谢少师大人的恩典。”
“钟氏你这话就太过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虽然由于曾做过牢头的关系,钟海东相当清楚该怎样巴结人,但现在钟海东毕竟是作为钟僭的母亲来到少师府,易嬴立即一阵汗颜。??5?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因为易嬴即便不敢说自己是不是已经彻底将钟僭忘到了脑后,但由于不知道冉华那日留下钟僭想干什么,易嬴也的确不好自己去急着将钟僭接入府。
所以面对钟海东的客气,易嬴就直接从座上站了起来。
而在易嬴站起后,钟海东当然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跪在那里寒碜易嬴,却也是跟着站起道:“民fu谢过啊……”
作为一个牢头,至少是前牢头,特别是在京城这种地方,钟海东已经习惯了向许多人下跪。
可下跪归下跪,在钟海东的右tui没断前,钟海东的下跪和站起的姿势也是说有多利索就有多利索。可就是因为太过利索了,突然摊上断tui的事情,猛从下跪姿势站起,钟海东又是一个重心不稳地栽了下去。
但幸好反应及时,在惊呼一声后,钟海东又是改栽为跪的屈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易嬴就惊讶道:“钟氏,你这是……”
“让少师大人见笑了,民fu在去年不小心跌断了tui,所以有些不习惯,并非想要冒犯少师大人。”
脸上一阵汗颜,钟海东就有些微微慌luàn起来,因为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破坏了钟僭与易嬴的姻缘。毕竟易嬴虽然又老又丑,可也是堂堂的一品官员,倘若钟僭真能嫁给易嬴做妾,那也是她们母nv这辈子的福气。
而听到钟海东解释,易嬴也想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顿时也就笑着迎上去,扶起钟海东双肩道:“原来如此,这没关系,僭儿同本官说起过这事,钟氏你快快请起。”
“而钟氏你的tui脚既然不利索,那就不要这样经常跪着了。”
“啊少师大人太客气,民fu卑贱之身,无须……啊”
没想到易嬴竟会亲自上来搀扶自己,钟海东立即诚惶诚恐起来。毕竟钟海东曾是京兆尹衙mén的nv牢头,即使易嬴已答应纳钟僭为妾,这样的事情还是让钟海东有些不适应。
可不适应归不适应,因为tui脚不利索,如果换成钟海东自己站起,那她还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由于这次是被易嬴扶起,把握不住重心,钟海东又是惊呼一声倒入了易嬴怀中。
而对于钟海东倒向自己的身体,易嬴也是毫不客气的抱在了xiong前,甚至于原本扶在钟海东肩头的双手也移到钟海东腰腹下抓了抓她féi厚的tunrou道:“小心”
“啊”
再是惊呼一声,随着易嬴右手抓实钟海东的tunrou,钟海东的身体立即就在易嬴怀中僵住了。
因为不说钟海东的长相很一般,钟海东的身体也相当壮实,虽然还不能说是水桶腰的地步,但也已经不能用身材来形容了。而且与易嬴有些jing瘦的身体相比,钟海东至少大了易嬴足足一圈。可正因为如此,当易嬴将钟海东抱在怀中时,也格外有种rou实的感觉。
然后当钟海东僵在自己怀中时,易嬴却又兴致勃勃的继续捏nong着钟海东的tunrou道:“不错嘛钟氏你的身体很多rou呢”
“唔少师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
虽然钟海东曾在京兆尹衙mén做过nv牢头,但面对易嬴的轻薄,钟海东根本就不敢去想什么挣扎的事。因为不用去考虑这会不会影响到钟僭与易嬴的婚事,面对易嬴这样的官员,钟海东也深知自己做什么都没有用。
所谓的男nv授受不亲,那也只能看人来。
因此即便不能说是悲鸣,钟海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而抱着钟海东在怀中紧了紧,易嬴却有些兴致高昂道:“钟氏你问本官在干什么?想想就知道了既然僭儿都要成为本官妾室了,那钟氏你自然也是本官的半个nv人,或者说你不知道什么叫母随nv嫁。”
“母随nv嫁?这,这种事……”
没想到易嬴竟会对自己说出母随nv嫁的要求,钟海东的双脸立即一阵发窘。因为不管承认不承认,钟海东深知自己的身材、相貌、年纪都不足以吸引男人,或者说是有男人想要亲近钟海东,那也只是找不到nv人的状况下。
而少师府中nv人这么多,又怎么可能找不到nv人?
所以,钟海东虽然不是不知道母随nv嫁的规矩,可也没想到易嬴会主动看上自己。,
但在钟海东不知该怎么形容这事时,易嬴的右手不仅继续在钟海东tunrou上捏nong,左手却又攀上了钟海东的丰xiong说道:“怎么,钟氏你不愿意?本官记得僭儿好像说过现在你们就是两母nv一起过日子吧要不等僭儿进入少师府时,你也一起跟着搬过来。”
“这样不仅照顾起来容易,钟氏你也偶尔可陪本官舒解一下。”
“哼嗯”
被易嬴抓在xiong脯上,钟海东终于知道易嬴不是在对自己开玩笑了,却是呻yin一声后就有些满脸羞窘道:“这个,少师大人确实是想民fu母随nv嫁吗?虽然民fu是没关系,但民fu的相貌、身材……”
“那又怎样,本官喜欢就行”
虽然钟海东的确不是美nv,易嬴也不是饥不择食,可nv人就是nv人,已经抱在怀中,易嬴也没理由将钟海东再推开。何况对于不同类型的nv人,易嬴也有种收藏的喜好。
所以一边用力rounong钟海东丰xiong,易嬴就猛一下亲入了钟海东嘴中。
“唔……唔嗯……唔……”
而在易嬴亲wěn下,钟海东不是挣扎,而是颤抖起来。
因为在无所谓男nv授受不亲的状况下,钟海东已经不用怀疑易嬴是不是真想得到自己。而虽然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在久旷之下,钟海东也无从拒绝,更不想拒绝。顺着易嬴jiwěn,却也是将易嬴jing瘦的身体紧紧抱住了。
第一千零四十三章、顺便也将贱妾当成嫁妆给老爷送过来
与钟僭是刚开始nv牢头生涯就准备离开不同,钟海东却已经做了几十年的牢头。
由于长时间面对各种犯人,不管钟海东愿不愿意,这也直接造成了钟海东比一般nv人的表情更严肃,或者说更威严,乃至说是已经有了相当的官威。
这种官威虽然会让习惯了男尊nv卑的古代社会男人很不适应,但对易嬴这种来自现代官场的官员却很有种亲切感。
毕竟为了保持男nv平衡,至少是表面上的男nv平衡,现代社会的各级官员中都会有些官员存在。
她们或许不那么美但作为一种被征服的对象,却也会让喜好的男官员很有成就感。
所以即便不是孜孜以求,只要是曾接触过的nv官员,不管相貌如何,不管等级高低,易嬴在现代官场都曾竭尽全力去沟通、享受过。
或许这对那些等级在易嬴之下的nv官员来说并不算什么,更像种值得窃喜的事,但同样是从这条道路上走过来的上级nv官员,能被比自己更年轻的市长易嬴亲近,这也给易嬴在现代官场带来了许多便利。
因为尽管是nv人,在年轻、官低时被年上、官高的男官员享受,等到她们自己也成为年上、官高的官员时,自然也想去享受一下年轻、官低的男官员。
只是好像易嬴这样愿意去主动逢迎,乃至享受与年上、官高的欢好的男官员很少,这才让易嬴捡了大便宜。
所以别看钟海东相貌一般,身体也有些过于粗壮,但比起现代官场的那些官员,钟海东已经远在她们之上了。
特别这还是古代社会,根本不可能有官员的存在。换成大明公主和二郡主图潋一类的nv子,她们身上的气质也不是来自于长年畜养下来的官威,而是皇室宗亲身份给她们带来的高人一等感觉。
所以,突然见到一个宛如现代官场nv官员的nv人,易嬴自然就有些难以忍受。
不仅仅是猛ěn钟海东,上下其手间,更是直接将钟海东推倒在地。
当然,这不是说钟海东如何让易嬴yù望高炽,而是要想在现代官场推倒那些nv官员,你就必须做到一气呵成。不然真给她们留下冷静思考的时间,十有**都不会有任何机会。
可由于她们都是从同一条路上走过来,只要能把握住最初的机会一气呵成,那些官员不仅会坦然接受这种结果,更会为自己还能刺ji到男人为她们“疯狂”而高兴。
所以在经验之谈的影响下,或者说是为了回味一下当初在现代官场的感觉,易嬴几乎没给钟海东任何反抗机会。又或者说是在钟海东不敢反抗,乃至不想反抗下,易嬴直接就将钟海东在前厅推倒了一个彻彻底底、酣畅淋漓。
而钟海东又为什么不想反抗?
因为以钟海东的相貌、身材,乃至说是钟海东的nv牢头工作,不说愿意接近钟海东的男人很少,钟海东能接触到的男人最多就是那些男牢头,乃至说是男犯人。
所以在被易嬴推倒下,或者说是能被易嬴推倒,钟海东同样有种小ji动,自然就不会去反抗。
然后当钟海东在这种最初的小ji动下与易嬴顺势媾合在一起后,却又很快被易嬴带来的巨大冲击给填满了。
而且知道现在自己只是母随nv嫁,钟海东也清楚她不必为自己的相貌、身材乃至瘸ui感到自惭形秽,随着易嬴带来的巨大冲击,却也ji切无比地与易嬴逢迎在一起。
等到云歇雨散后,当易嬴抱着钟海东坐回前厅椅子上,不用易嬴去要求,钟海东也几乎是熊抱住易嬴的一脸热切道:“少师大人,您真是太bāng了,民fù从来都没有这么痛快过。”
“呵,钟氏你现在还叫什么大人,得叫老爷知道吗?而且以后想要的时候就来找老爷,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母随nv嫁。”
一边用双手抓捏着钟海东实的部,易嬴却也很满意钟海东从那种由官威带来的不由自主严肃到温顺柔从的改变,双脸更是贴在钟海东饱满的iong脯上亲ěn个不停。
感受着易嬴的捏和亲ěn,虽然不清楚易嬴看上了自己什么,钟海东还是颇为喜切道:“谢谢老爷,只要老爷什么时候想要贱妾,贱妾都会好好伺候老爷的。”,
“这就对了,那你回去快将僭儿接到府来,本官就省得再送什么彩礼过去,你就当自己是僭儿的嫁妆一起送过来好了。”
“讨厌,老爷真会说笑,贱妾可不是僭儿的嫁妆,贱妾现在也是老爷的nv人”
“你知道就好,那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老爷的窜房?”
对于钟海东的顺竿爬格,易嬴还是很受用。因为这原本就是那些现代官场nv官员的普遍表现,只是在古代社会、在北越国,这样的机会就少了许多。
而由先前的欢好中,钟海东也知道易嬴不是对自己敷衍了事,却也一脸满足道:“这个贱妾还要再想想,……但老爷真不嫌弃贱妾是个瘸子吗?”
“这有什么好嫌弃的,本官又不是要和钟氏你的瘸ui相好,而且这样还方便摆姿势不是吗?”
“哼嗯,老爷真是坏死了,这样作贱妾。要不贱妾这就去将僭儿接过来,顺便也将贱妾当成嫁妆给老爷送过来?”
“好,好好,这才是老爷想要的nv人。”
与易嬴同钟海东是否已有了男nv关系不同,无论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最会巴结、讨好人的还是各类官员。因为只有知道怎样去巴结、讨好人,他们才能保住自己的官位,才能寻求上进的机会。
而钟海东的nv牢头位置虽然不存在上进空间,但为了保住这个难得位置,钟海东对如何讨好官员也相当熟捻。
所以不是为了向易嬴撒娇,只要是易嬴希望自己做的事,不管是将自己当成nv儿的嫁妆还是什么,钟海东也是水到渠成般应了下来。
而再次从钟海东身上体会到现代官场那些nv官员的真实味道,易嬴也格外兴奋,再又将钟海东狠狠了一次才恋恋不舍放开了她。f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光有上梁也建不成房子
与普通nv人相比,虽然钟海东只做过nv牢头,但除了宫中施舍给那些嫔妃的各种品级虚衔外,nv牢头在古代官场几乎就是官员”的最高品级。
所以,不是用nv人服男人的心情来讨好易嬴,而是用下级讨好上级的心情去服易嬴。
不仅易嬴很满足钟海东的奉钟海东也有种游刃有余感。
然后直到易嬴将钟海东送上马车,钟海东又主动伏在易嬴怀中道:“老爷你放心,贱妾回去就将僭儿接进府来让老爷好事成双。”
“好,这样很好,不仅僭儿,以后钟氏你也可常来服老爷,这才是真正的好事成双。”
“谢谢老爷怜惜,嗯,唔嗯……”
随着易嬴在自己iong脯上的捏,钟海东也一脸渴切地ěn上了易嬴。
因为别的nv人有可能多少嫌弃一下易嬴的又老又丑,钟海东却完全没这可能。毕竟以钟海东的身材、相貌乃至瘸ui,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易嬴怎么会看上自己。
难道就为了母随nv嫁?这未免太难相信了些。
但幸好两人都知道这样纠缠下去并不能真正帮助到对方,易嬴才在与钟海东稍做缠绵后从马车内跳下来,看着钟海东乘少师府马车离开。
因为易嬴知道,或许少师府,乃至北越国nv子都比钟海东的相貌乃至身材长得好,但要说能让易嬴回味起现代官场里的那些nv官员感觉的nv人,至少在现在来说,却非钟海东莫属。
毕竟不说别的,现代官场的那些nv官员姿è也相当有限。
因为,真有姿è的nv官员根本就不可能真正升上去,早在各个阶段就被不同男人给包去了。
不过送走钟海东后,回过身来,易嬴却愕愣了一下,因为他居然在不远处的乔姐身边看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
而见到易嬴目光,包三娘立即一脸谑笑地迎向易嬴道:“少师大人,您还真不挑食啊怎么什么nv人都能上你的呢?刚才那钟氏,少师大人究竟看中了她什么地方?”
看中了她什么地方?
虽然包三娘的确不可能明白易嬴想法,但易嬴也不会去向她解释。
毕竟在北越国、在古代社会拥有权势的nv人或许不仅仅只有大明公主和二郡主图潋两人,但因为官威所带来的严肃,易嬴还真没在其他nv人身上看到过。这种只属于易嬴才能有的回忆,当然不能同人分享。
所以一边迎向包三娘,易嬴就笑道:“让三娘你笑话了,本官就觉得钟氏同一个故人有些相像,便也是不那么计较了,但三娘怎么又会到了京城,难道终于决定到少师府做本官妾室了?”
“看少师大人你说的,即便不做大人妾室,奴家还不是随大人想怎么就怎么不过真要说到同钟氏相像的故人,少师大人又怎么不去将她接到京城来团聚?即使她原本不是少师大人的nv人,凭少师大人现在的身份,也没差吧”
随着易嬴张手抱向自己,包三娘也是一脸笑地投入了易嬴怀中。
而听到包三娘话语,乔姐却也是点了点头。
因为在易嬴没有要求下,或许不会有人去关心知县易嬴在家乡的往日生活。但以包三娘的身材、姿或许在京城的确不能入眼,可如果是去到乡下那种地方,配上当初屡考不中的知县易嬴,那还真说不定是谁更稀罕谁。
而以易嬴先前表现出来的“眷恋”,那个与钟氏相像的故人肯定不可能与易嬴有什么瓜葛,不然易嬴又怎会舍得不去将对方找回来。
但易嬴本身就只是在敷衍包三娘,自然不会将这话当真,将搂住包三娘的右手捏了捏她iong脯就笑道:“这个就不用三娘心了,但三娘是什么时候到少师府的,要不我们进去边做边说……”
“边做边说?少师大人还真会说话。”
顺手在易嬴双ui间mo了一把,包三娘就iǎn了iǎn舌头道:“奴家是在少师大人与钟氏相好时就到了,却没想被乔姐拦在了院墙下,幸好丹地证实了奴家身份,不然奴家可还看不到这出好戏。”
“好戏,这当然是好戏,记得我们当初相好可也是在众目睽睽下”,
虽然只是在兴城县接触过包三娘两次,但易嬴对包三娘的格还是颇为了解,也不会同她假惺惺说什么多余的废话。
而且作为男人,易嬴也没有那种虚伪的挑三拣四心态。
因为不仅身为男人,乃至身为一个人,在不了解对方人生经历的状况下,谁又有资格评论对方的人生选择究竟是对还是错。或者换成了同样身份,自己还不一定比对方做得更好。
所以同样都是为生存而挣扎,人生在世只有运气好与不好之分,要真说什么努力就会有差别,那是根本不会亲力亲为的人才说的大话。
不然要证明这点很简单,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重新开始就成了。
既然没人能做到这点,自然就没人能对他人挑三拣四。
所以不管是钟海东还是包三娘,甚至大明公主在易嬴眼中都没有不同。不急着去说什么包三娘的来意,领着包三娘进入后院一间空置的院子后,易嬴就同她肆意纠缠在一起。
毕竟与其他nv人相比,包三娘是真正放得开,易嬴也很享受这种全心追求yù望的感觉。
而等到云歇雨散后,包三娘也在易嬴怀中无比满足道:“少师大人你真行,居然在有了这么多nv人后还是雄风不减,三娘就没见过大人这样的可劲男人。”
“那当然,不然本官又怎敢要这么多nv人。”
“奴家当然知道少师大人有多厉害,可少师大人又怎会想到要帮大明公主和天英成就nv皇上之事呢?”
“成就nv皇上之事?三娘又怎会知道这事?”
突然听到包三娘说什么nv皇上一事,易嬴就格外惊讶。因为他可不认为仅凭见面的短短时间,包三娘就能从乔姐嘴中套出这样的秘密。何况乔姐也只是在男nv之事上嘴碎,对于其他事情,易嬴还是很相信乔姐。
而包三娘为什么张口就说nv皇上一事?甚至不等易嬴再次询问自己来意?
原因就是包三娘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易嬴信任,甚至是获得天英弟子信任。因为易嬴或许不知道,但包三娘却可从屋外毫不掩饰的气息中感觉到有人正在监视自己。
看来易嬴虽然对自己很放心,天英弟子却对她很不放心,不然也不会丝毫都不做掩藏。
因此在易嬴询问下,或者说是在感觉到那隐藏的气息bo动后,包三娘才满脸得意道:“这还有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三娘现在已经重归天英虽然三娘没法再学天英武艺,但该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些。”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你仔细说说?”
随着包三娘说起自己与钏的jiā流状况,不仅易嬴满脸惊讶,屋外的丹地、乔姐更是对望一眼。虽然丹地是没有多说什么,乔姐却明显耸了耸肩,因为当初乔姐与钏在申州见面时,钏可没对她说过任何有关包三娘的事。
可即便如此,参考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状况,谁也不知道钏这是不是又在自作主张。
但说完自己如何重归天英包三娘又说道:“易少师,那你认为万老爷的商业建国计划可不可行?”
“商业建国吗?或许几百年后有可能成功,但现在成功的基础却并不大。即便万大户真以商业建国,那也是不完全的商业建国。”
没想到万大户竟有商业建国的野心,易嬴就惊叹了一下。因为他虽然已可确定万大户想要造反,但可没想到这就是万大户的造反契机。
“……为什么说是不完全的商业建国?”
可出于对易嬴的敬佩,包三娘并不会怀疑易嬴是否能理解万大户所提倡的商业建国。毕竟易嬴都能帮大明公主和天英设计如何当上nv皇上之举,要对商业建国一事说出什么意见和建议,这也并不奇怪。
而万大户的商业建国之策虽然的确还不完善,但现代社会却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商业社会,乃至说是商业社会发展大成的资本主.义社会。
所以,凭着自己对资本主.义社会的了解,易嬴就说道:“因为万大户的立意虽然很好,但商业建国这种东西却不能由上往下推广。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可如果下梁的影子都还没有,光有上梁也建不成房子。”,
“这怎么又是光有上梁?”
听到易嬴的论断,包三娘就有些不解。
因为不管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只要有商品流通,那就会存在商人与商业。现在只是由于商人是个下九流行业,商人才无法真正发展起来。所以,包三娘尽管也无法确认万大户是否能够成功,但还是不理解易嬴为什么会说出下梁的影子都还没有的话。
毕竟商业和商人无处不在,只是缺乏发展的契机。
“因为商业建国最重要的基础是什么?是整个社会的商业化。”
而知道包三娘缺乏对资本主.义的了解,易嬴就淡淡说道:“这不是说什么民心,也不是说什么商人的社会地位问题,而是商品是否能极大满足人民需要的状况。”
“也就是说,只有在商品过剩的状况下,商业建国才有可能。”
“不然在商品不足的情况下,人们只想着吃饱饭、填肚子,谁又能管多赚钱、少赚钱,乃至怎么赚钱。这更不是说社会上有商人存在,只靠商人和商业手腕就能建国了。毕竟你必须先满足人民需要,才能去改变制度上的需要。”
“这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啊”
不是易嬴要推托,而是易嬴知道工业化、产业化才是推动资本主.义产生的真正土壤。
如果没有工业化提供的大量商品,所有大宗物质都以权力附属的方式集中在各种旧贵族手中,资本主.义也不可能先由西方推广开来。f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那自然是因为三娘值得易少师相送
第一次听到有关资本主.义的论调,不仅包三娘,丹地和乔姐也很惊讶。....
因为她们虽然都无法想像资本主.义真成为社会主流的状况,但社会上的商品假如极大化、丰富化,谁都知道朝廷对民众的控制力将大为降低,在这种状况下,会出现朝廷用所谓民.主来讨好人民的状况到不是不能理解。
当然,由于资本主.义距离北越国实在太遥远,易嬴也只是用包三娘能理解的话解释了一遍,并没有彻底去剖析何谓资本主.义的想法。
因为易嬴清楚,万大户的“商业建国”不过就是将商业当成国家利益的主要来源,却不像现在的国家都只看重“重农轻商”四字。
所以,万大户虽然号称商业建国,实际上还是君主制国家,不过就是利益来源有所变化而已。
这虽然对来自现代社会的易嬴没什么吸引力,但对想将商人地位从下九流身份拔高的万大户来说,却也是他所能追求的极限。
因此稍做解释后,易嬴就不愿多说,只是抱着包三娘求欢起来。
而包三娘虽然并不满足易嬴只是只言片语的解释,但也知道现在的确不是说这话的时间。在拿定主意日后一定要好好询问易嬴后,包三娘这才恣意纵情地与易嬴欢好在一起。..
然后易嬴第二日还要上朝,当然不可能与包三娘胡纠缠,却也是早早就要开始准备。..
但一边服易嬴起身,包三娘就说道:“易少师今日也要上朝吗?那要不也将三娘捎到京城算了,三娘还要帮万老爷给丞相府送信。”
“给丞相府送信?三娘你不知道少师府现在与丞相府的关系吗?万一丞相府知道你是被本官送到京城的。”
身为nv人,包三娘在帮易嬴穿衣服时当然不可能遮掩遮掩。
而一边捏着包三娘在外的iong脯,易嬴却是真有些惊讶。毕竟在两人都没有太多隐藏的状况下,却也是相互jiā流了一下彼此在京城和万家庄的生活,还有包三娘前来京城的真正用意等等。
所以在已经确定下如何处罚东林国芳氏的状况下,易嬴虽然不在乎万大户因为古老给自己送银子,但却不好耽误包三娘与丞相府的事。
至于说万大户居然降服了三万芫州军,易嬴虽然也有些稀罕,但却不至于太过大惊小怪。
因为正如箜郡王图兕所想,如果不是曹勘等人给了邱真人足够的施毒时间,三万芫州军也不可能中毒降服。
听到易嬴询问,包三娘却娇笑一下道:“这事大人就不用担心了,因为三娘这次前来京城的主要目的就是少师府。而且大人还担心三娘说服不了冉丞相吗?”
“这到是,本官还是很相信三娘你的能力的?”
虽然包三娘现在的确重归了天英但易嬴也知道包三娘曾被天英追捕过。
所以包三娘既然能从天英手中逃出,易嬴自然不信冉鸣也有能力去为难包三娘。何况万大户与冉鸣的纠葛易嬴也不愿多管,即便冉鸣因为包三娘造访少师府不满,易嬴也用不着去为此窝心。
不过,由包三娘嘴中知道丞相府早就清楚万大户想要造反的事,易嬴还是惊讶了一下。
因为易嬴也没想到,丞相府当初还曾追捕过万豪。
只是说这些事并不重要,既然包三娘不在乎,易嬴也不在意捎上她一趟。而且由于这是赶早朝,天没亮就得出易嬴也不用太过担心。
然后一路赶到京城,等到少师府马车来到丞相府前时,却看到丞相府马车也是停在前,显然正准备前去上朝的样子。
毕竟一个住在云兴县,一个住在京城,冉鸣可用不着这么早出
不过其他人或许未必认得少师府马车,冉鸣却不会犯这种错误,甚至在冉鸣走上马车前就已经站住,冉雄也是一脸疑道:“爹爹,那不是少师府的马车吗?他们怎么会走到这边来,这又不顺路?”
“不知道,即使他真有什么事情找为父,也该等到下朝后再说吧”
真有什么事情找为父?,
听到冉鸣判断,冉雄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冉雄虽然不能说与那些死去的丞相府护卫jiā情有多好,但对于易嬴直言不讳是自己袭击丞相府的事,冉雄至今还无法接受。
而等到易嬴马车慢慢停下后,不用包三娘自己跳下车,易嬴就先一步掀开车帘道:“冉丞相,早啊丞相大人这是要去上朝吗?”
“易少师这是……”
点点头,冉鸣当然不会像冉雄一样喜怒形于却也是浅浅试探了一句。
易嬴当然没必要同冉鸣绕弯子,直接将包三娘从马车内让出道:“让丞相大人费心了,本官这次只是为丞相府捎来一位客人。”
“客人?”
看到包三娘从少师府马车内钻出,冉鸣就皱了皱眉头,实在不知道包三娘这又是来干什么。
而在地面站定后,包三娘却是先朝易嬴挥了挥手道:“易少师,劳烦您多送一程了。”
“没关系,三娘你慢慢同丞相大人谈吧”
虽然知道包三娘是来给冉鸣送信,但易嬴却并不关心信中说了些什么。因为不管万大户和冉鸣怎样去努力,易嬴真正想要实现的却是帮助大明公主成就nv皇上的伟业,与万大户和冉鸣想做什么根本没关系。
所以不是小看两人,易嬴只是不想多事。
而望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三娘与易少师乃是这类关系
一路进入丞相府,包三娘并没有急着向冉鸣多说什么。
因为从万大户信中,包三娘知道他除了为古老的事情拜托冉鸣外,主要都是与冉鸣谈论一些商业建国的事,看来冉鸣并不是不知道万大户想干什么。
当然,在易嬴都没有过问万大户信件内容的状况下,这也并不是包三娘要si拆万大户信件。只是在包三娘离开申州前,钏却将万大户的信件拿来看了看,包三娘也是因此才知道信中内容。
可包三娘即便不清楚钏在看过万大户信件后会带来怎样结果,但依照易嬴对商业建国的态度,包三娘却知道自己并不用担心这事。
因为不管天英mén是什么态度,以少师府和天英mén的关系,肯定会影响到天英mén对待此事的态度。
然后几人一起进到丞相府后院,刚走到书房附近,原本一直跟在冉鸣身后的包三娘身子就突然一闪,挡在冉鸣身前喝道:“什么人?”
“……汝怎会在这里?”
随着包三娘的突然举动,冉鸣和冉雄顿时一惊。但没等两人开口,书房内就转出一个人影满脸狐疑地说了一句。
看到从书房中出来的人竟是邵天,包三娘才放下了心中紧张,让出身后的冉鸣说道:“吾是代万老爷来送信的,正好汝可以证明一下吾的身份。”
而包三娘的举动虽然短暂惊吓了一下冉鸣,可看到邵天时,冉鸣还是一喜道:“邵天,汝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大人,属下刚到丞相府,原本想在书房看看大人在不在,或者说是京城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想到……”
随着邵天望向包三娘,冉鸣立即摆摆手道:“没事,三娘也是刚到,而且她是代万大户送信过来,汝能认出她最好不过了。”
“大人请”
从先前包三娘的举动中,邵天也知道她是想要保护冉鸣,便也是不再去忌讳她,转而将冉鸣和冉雄父子请入书房。
至于说邵天为什么敢自己到丞相府书房luàn转,当然是因为他颇得冉鸣信任。如果冉鸣上朝期间,邵天的执勤范围也基本上都是围绕着丞相府书房进行,丞相府书房对邵天也不是什么秘密之地。
所以不仅邵天解释起来很坦然,冉鸣也没有放在心上。
然后几人进入丞相府书房,也不去问邵天培州一行的“收获”,冉鸣就望向包三娘说道:“三娘,万老爷的信呢?”
“丞相大人请看。”
虽然也关心邵天在申州的“收获”,但冉鸣既然不想邵天先说说他前往培州的事情,包三娘却也只得先将万大户的信件拿出来。
毕竟从箜郡王图兕和少师府处,包三娘已听说了不少有关培州、侥州和荨州的状况,不是说不用着急,而是有足够时间去打听。
不过,接过万大户信件看了看,冉鸣的神情却是微微一动。
因为不去管后面有关商业建国的讨论,虽然冉鸣已听三老爷芳杜说过少师府帮芳翠报仇的方法,但也没想到万家庄也会有人卷入这事中。
只是看到万大户在信中拜托沟通少师府的请求,冉鸣虽然不奇怪万大户的消息闭塞,但想想包三娘先前居然是被易嬴亲自送过来,却还是有些疑huo道:“三娘,看万老爷要求,似乎是想本官帮着沟通少师府,但三娘先前又怎会被易少师送到丞相府来?”
“丞相大人容禀,三娘这是因为先走了一趟了桤县,在听说过少师府和丞相府的冲突后,不想让丞相府为难,就先行凭si下jiāo情走了一趟少师府。幸好收获还算不错,这才会将探访的顺序倒转过来。”
“哦?三娘与少师府有什么si情jiāo情?”
“这很简单,在当初万老爷与易少师在兴城县稍有冲突时,三娘也曾奉过万老爷命令暗探当时的万府,只是后来被天英mén弟子盯上,奴家索xing就摆明立场与易少师jiāo流了一下,幸好易少师并没为难奴家,奴家这才与易少师多少有了些jiāo情。”
“哦?三娘与易少师有什么jiāo情?难道三娘还能从天英mén弟子手中逃出?”,
“那或许是天英mén弟子不将三娘放在眼中,还有,三娘与易少师乃是这类关系……”
虽然冉鸣的反复追问多少有些不信任感觉,但包三娘却浑若无事的将身体微微向前一倾,一脸媚笑的就在冉鸣胯下猛mo了一把。
而随着包三娘动作,不仅邵天立即神情一紧,冉鸣也有些满脸发黑,这就只有冉雄藏在后面却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不用包三娘证明,仅是包三娘脸上那种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媚sè,冉雄都知道她是个*nv,却没想到包三娘竟会放.dàng得在众目睽睽下去mo冉鸣胯下。
但包三娘却不仅是mo了mo冉鸣的胯下就算,甚至在没人阻止的状况下,包三娘还边mo边说道:“相信丞相大人应该知道三娘与易少师是什么jiāo情了吧因为易少师不仅好sè,或许在天英mén弟子庇护下,易少师也没什么不敢做的。不过奴家看丞相大人的那话也不错,要不要……”
“好了,三娘你就别再这样瞎闹了。”
不知是不是包三娘太过妖媚的缘故,虽然包三娘mo自己胯下的时间并不长,但在包三娘抚mo下,冉鸣竟开始有种涨大的感觉,顿时就有些脸sè发窘地挥开包三娘小手道:“但三娘既然是先去少师府,相信少师府也已经收下了万老爷代古老偿付的一百万两赔银吧”
“除此之外,三娘还有在少师府得到什么有用消息吗?”
“三娘确实听到一些东西,而且说有用到也确实有用吧……”
虽然冉鸣只是顺嘴一说,但随着包三娘说起自己与易嬴讨论的有关商业建国一事,乃至何谓资本主.义后,冉鸣还是立即一脸惊容起来。
因为以冉鸣的智慧,当然看得出万大户的所谓商业建国只是打着羊头卖狗rou,希望收拢商人力量帮助自己登上皇位的企图。
可易嬴有关资本主.义的说明却不同,这分明就是一种相当成熟的思想乃至制度。
虽然不至于说畏惧,但对于易嬴的见解,冉鸣还是有些叹服。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更好像一种学术上的讨论
身为北越国两朝丞相,冉鸣自认为不输给任何人。
不是易嬴掌握了天英资源,冉鸣甚至根本不认为丞相府有可能输给少师府。因为假如同样拥有天英资源,冉鸣知道自己即使不会像易嬴的一样胡来,但很多未曾实现的理想都可得以实现。
但一想到天英这又让冉鸣回想起自己当初与霞妃的种种纠葛。
只是说冉鸣当时太过年轻,或者说没有易嬴的示例,冉鸣并不知道可将天英使唤”成这样。所以对于霞妃的亡故,虽然箜郡王是秘而不宣,冉鸣却感到相当遗憾。
不过回想了一下往事,转到现实上的问题,等到包三娘话音落下,冉鸣就追问道:“三娘,易少师只说了这些吗?”
“没办法,当时这些话都是三娘在上与易少师纠缠时胡说了几句,不过等到拿到丞相大人回信后,三娘还要到少师府去逗留一下,多问问他有关商业建国和什么叫资本主.义的事。”
“这个……,三娘怎么就没想到要在易少师面前保密这事?还有易少师又怎能如此通透地与三娘谈论何谓商业建国?”
不是怀疑包三娘,而是没有冉鸣那么情淡泊。
仍记得当初少师府袭击丞相府队伍的事,冉雄就有些不明白易嬴的企图。
而包三娘却淡然一笑道:“这种事情值得保密吗?或者说这对于易少师那样的文人来说,更好像一种学术上的讨论吧”
更好像一种学术上的讨论?
没想到包三娘会这样说,冉鸣却也有种无从回答的感觉。毕竟商业建国这种事不仅确实很新鲜,易嬴的理论也不得不让冉鸣有所敬服。
知道冉雄在计较什么,冉鸣就挥了挥手道:“三娘说的没错,恐怕易少师还真当这是一种学术来讨论了。但不知三娘能不能答应老夫,等到三娘想要离开京城时,再回丞相府告知一遍易少师对商业建国和那什么资本主.义的理解。”
“这没有问题,反正冉丞相和万老爷也算同志了。”
“这样就好,但万老爷现在申州发展得还好吗?”
“那当然,冉丞相不知道,万老爷刚在申州收降了三万芫州军。”
收降了三万芫州军?
猛听包三娘这话,冉鸣等人立即一脸愕然。但随着包三娘慢慢将事情经过说出,几人望向包三娘的脸è也立即全变了。
因为,三万芫州军被万大户收降即便都是拜邱真人所赐,但包三娘的作用也同样不可小视。因为不是包三娘镇压,恐怕那三万芫州军难免也会有与邱真人个鱼死网破的考量。
可正因为包三娘表现出了随时都可取曹勘等人小命的能力,甚至都没有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的权力,这才让曹勘等人再不敢举兵哗变。
所以等到包三娘话音落下,冉鸣就一阵叹息道:“真没想到万老爷运气这么好,竟然凭着三娘和邱真人的力量就收降了三万芫州军,但育王爷对此又有什么动作吗?”
“或许现在应该有了吧但至少在三娘离开申州时,龚毂还没接到三万芫州军去向的消息。”
“原来如此,那三娘能不能在本官面前展lù一下本事?”
“这简单……”
对于冉鸣的乘兴要求,包三娘却是先望着邵天嫣然一笑,这才仿佛定神一下说道:“正好,外面有个婢nv好像正朝这边行来,三娘就用她来做一下试验对象吧要不邵兄先到外面看着。”
回望了一眼冉鸣,发现冉鸣在朝自己点头,邵天这才转身朝书房外面走去。
但在转身前,邵天仍是恶狠狠瞪了一眼包三娘。因为很显然,包三娘先前望向邵天的目光难免没有让他来做试验的想法。
可在走出书房四下张望一下后,邵天的脸è却立即一紧。
因为,远处虽然确实正有一婢nv碰着一樽uā瓶朝书房方向走来,但以婢nv的位置,至少以邵天的能力还没办法清晰感应出来。
这说明什么?
说明包三娘的功力还在邵天之上,只是不清楚包三娘嘴中的婢nv是不是就是那名超过邵天感应能力的nv子。
但在邵天一脸怀疑地转望向包三娘时,包三娘却也是轻轻一打响指道:“邵兄,看好了。”
“啪”
“扑通嚓……”
随着包三娘的响指甩出,正在远处走来的婢nv不仅立即栽倒在地,甚至于因为手中uā瓶一下摔得粉碎,声音也传到了书房里面。
然后在邵天脸è一黑时,刚奔到书房前的冉雄也是一脸惊è道:“啊真有一个婢nv摔倒了。”
这不怪邵天会紧张。
因为,不说那婢nv摔倒肯定是由于包三娘早早就在一路上散布了**,即使那婢nv是因为走在包三娘散布**的道路上才跌倒,以包三娘发现婢nv的距离及控制**的距离和方法,这都足以让邵天在叹为观止地同时忌惮不已。
而跟着冉雄一起来到书房前,望着躺在远处地面上的不知这个距离意味着什么,冉鸣也跟着惊叹道:“三娘好本事,那三娘还能让那婢nv醒过来吗?”
“这简单”
与冉鸣几人都已走到前不同,包三娘却仍站在书房内。
只是随着包三娘在手中又甩出一个响指,先前倒在远处的婢nv才mo着脑袋慢慢坐起来,显然跌得不轻。
不过,等到那婢nv看到地上摔成碎片的uā瓶时,虽然不知怎么回事,还是立即“呜哇哇”大哭起来。
看到这一幕,冉鸣才略带兴奋地朝邵天点点头道:“邵天,你去安抚一下那婢nv,就说这事不怪她,uā瓶也不用她赔。”
“是,老爷。”
这不怪冉鸣会兴奋。
因为冉鸣虽然已知道包三娘的**功夫很强,但耳闻不如目睹,看到包三娘有这等本事,冉鸣心中也起了一些心思,自然不会在包三娘面前落了下乘。
而当邵天赶到前面拉起婢nv说了两句后,等到婢nv看清站在书房前的冉鸣、冉雄,虽然婢nv仍旧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赶紧在远处磕头称谢起来。
毕竟以uā瓶的珍贵,或许卖了婢nv都赔不起。
但如果不用赔偿uā瓶,婢nv也不会去深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f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检验一下她的忠诚与成色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检验一下她的忠诚与成è
对于江湖、对于武林,身为北越国丞相,冉鸣不可能一无所知。
只是因为冉鸣看不起那些江湖人的打打杀杀,所以根本就不会主动去关注什么江湖人。不是因为一个偶然机会遇到邵天,冉鸣甚至都不会将邵天收入府中。
也正因为如此,冉鸣当初才会对霞妃采取一种若即若离态度。
而这次丞相府与少师府的冲突,更让冉鸣确认了江湖人的危险
但不关心江湖人,不主动接触江湖人,却不是说冉鸣也会将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江湖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特别包三娘不仅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而且“身家清白”,这正是冉鸣最需要的江湖人。
毕竟万大户都敢任用包三娘,包三娘还能在少师府来去自如,这都是冉鸣最最需要的特质。
所以回到书房中,冉鸣就一脸恳切道:“三娘好本事,但不知三娘可否到老夫这里来做事,老夫保证能说服万大户让贤。”
让贤?
虽然并不相信冉鸣的虚言,包三娘却媚然一笑道:“让丞相大人挂心了,但这不是三娘一心拒绝丞相大人,而是万老爷已经确实开始了商业建国的进程,但同箜郡王一样,丞相府却还有许多不确定的地方,奴家不可能这样就舍弃了万老爷。”
“这个……”
没想到包三娘竟会说自己与箜郡王图兕一样,冉鸣就有些尴尬,但冉鸣也深知,正如箜郡王图兕至今未打出造反旗号一样,冉鸣现在更不敢轻易打出造反旗号。
甚至与箜郡王图兕随时都可打出造反旗号不同,由于无法离开京城,不到适当时机,冉鸣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打出造反旗号的机会。
不过,冉鸣当然也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一脸笑意道:“三娘言重了,但要想实现商业建国的目标,未必需要造反吧”
未必需要造反?
猛听这话,邵天和冉雄都是脸上一惊,却也没想到冉鸣竟会为了包三娘说出这话。
可迹于万大户、少师府和丞相府三方,甚至都已重归天英包三娘也不会轻易被冉鸣套住。
身体往冉鸣坏中软软一靠,小手却已再次mo向冉鸣胯下道:“丞相大人好说了,但三娘虽然不敢小看丞相大人的毅力和决心,可以丞相大人现在北越国朝中的地位,那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吧”
“所以三娘不会将话说这么绝,至少在丞相大人还没任何动作前,三娘还是更想在万老爷身边多干一段时间。”
“毕竟三娘同样是为实现商业建国的理想才留在万家庄,不然仅以易少师的情,丞相大人又认为易少师会视三娘于不顾吗?天英弟子有天英弟子的厉害,三娘也有三娘的本事。”
天英弟子有天英弟子的厉害,三娘也有三娘的本事?
虽然被包三娘说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冉鸣很难高兴起来。但对于包三娘进退之间的话语,冉鸣却也不得不说“佩服”二字。
毕竟,冉鸣虽然不清楚包三娘对商业建国的理想到底有什么想法,可敢不敢说出这种话,同样可说明包三娘的心
不然包三娘真的简简单单投效自己,冉鸣还有些不相信了。
而且以包三娘右手在自己胯下的动作,冉鸣虽然难免有些尴尬,却也明白了包三娘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格。
所以不再说被包三娘拒绝的事,冉鸣就说道:“三娘也能对付天英弟子吗?”
“说不上对付,但以三娘的本事,在三娘活动的地方,天英弟子肯定抓不住三娘,可三娘也实话实说,自己绝对闯不进天英弟子严密保护的地盘。”
“本官明白了,冉雄你和邵天先退下,等本官单独和三娘谈谈再说。”
“儿臣明白。”
在包三娘抚mo下,不仅冉鸣已经开始涨大,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不答应与包三娘燕好,包三娘根本就不会正视自己。
因为冉鸣如果本身就看不起包三娘的放却又凭什么让包三娘转投自己。
而看到包三娘的手上动作,冉雄虽然只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父亲也要靠“出卖身体”来获得包三娘好感。可这事放在邵天眼中,不得不说脸è有些难看。
因为,邵天即便对包三娘没什么偏见,但以包三娘的本事,邵天知道自己别说阻止冉鸣与包三娘相好,甚至他根本就对付不了包三娘。
然后两人出到书房外面,邵天就望向冉雄说道:“二公子,你说这包三娘到底可不可信?”
“不知道,但至少我们现在还不用心这事,或者等她在万大户那边表现一下,也能检验一下她的忠诚与成
等她在万大户那边表现一下?
没想到冉雄也能说出这话,邵天就点了点头。
因为不管包三娘可不可信,仅以包三娘与少师府的异样关系,丞相府也需要万家庄来帮助检测一下包三娘的忠诚与成
不然包三娘在万家庄也会反水,丞相府当然不敢用她。
幸运的是包三娘现在不仅拒绝了冉鸣的招揽,以冉鸣现在朝廷中的不lù风水,包三娘在丞相府的确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而在邵天、冉雄离开后,包三娘就抚mo着冉鸣iong膛在他身前蹲了下去道:“丞相大人本钱很厚啊难道丞相大人也和易少师一样,都过不少nv人?”
没过三娘试试就知道了,唔……唔嗯……”
随着包三娘将冉鸣ing立的下身从ù子中掏出,并且张嘴就含了进去,冉鸣也是长长呻一声。
而等到包三娘的动作越来越ji烈,冉鸣很快就忍耐不下去了。
毕竟包三娘的本事有八成学自易嬴,要对付冉鸣这样上了年纪的古代官员,那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跟着在包三娘嘴中**出来,冉鸣就一脸感动道:“……三娘你真厉害,本官从没感到这么刺ji过。”
“那当然,否则少师府又怎会让三娘来去自如。”
再次将冉鸣得站起,包三娘就主动趴在了书房里的桌案上。虽然桌案上还有不少重要文件,但比起包三娘带给自己的感触,冉鸣却觉得那根本不算什么。
于是不用包三娘再招呼自己,冉鸣就主动走到包三娘后面开始进入起来。
等到云歇雨散后,随着冉鸣将包三娘拥抱着在椅子上坐下,却也有些喘着粗气道:“三娘,你真的也与易少师相好过?他伺候得了你这样的nv人?”
“咯咯,丞相大人这话三娘爱听,不过少师府nv人太多了,易少师虽然不差,三娘却也难得满足”
少师府nv人太多了?
听到这话,冉鸣就笑了笑,的确知道拿这事来说易嬴有些不像话。
可又想了想,冉鸣就说道:“三娘,那你知道万家庄与易少师究竟是什么关系吗?大世子图仂真是易少师送给万大户的?而且万大户真杀了大世子图仂?”
“丞相大人言重了,要说万家庄与易少师的关系,那就同丞相府与易少师的关系差不多,只要万家庄没有破坏易少师的规矩,他是省得多管万家庄做什么的,毕竟易少师还要借用万家庄来消耗育王爷的力量。”
“……那万家庄就甘心被易少师利用?”
虽然包三娘用丞相府来比喻万家庄很难让冉鸣高兴,可看着万家庄居然与少师府你来我往,甚至还主动往少师府送银子,冉鸣就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包三娘却笑了笑道:“利用?但没有少师府的利用,育王爷就不会进军申州?又或者没有大世子的事情,育王府前往申州后又不会破坏万府?不会主动与万老爷为敌吗?”
“这个,万老爷就那么看重万府?甚至不惜公然造反?”
“这不是万老爷看重万府,而是大世子的行动让万老爷彻底明白了官员的贪婪。毕竟好像易少师那样懂得适可而止的官员还是太少了。”
适可而止?
听到包三娘话语,冉鸣就摇摇头笑道:“易少师会适可而止那也只是在兴城县时,不是现在吧”
包三娘笑道:“但这样对万老爷来说就足够了,毕竟万老爷的野心并不大,而且他现在也的确无法再与北越国朝廷共存。”
野心不大?无法再与北越国朝廷共存?
不知该不该说包三娘太天真,但想想万大户书信中颇为内敛的态度,冉鸣可不会太相信他。毕竟真走上造反的道路,只要有机会,谁又会轻易停下自己前进的脚步?
可包三娘“容易信任人”也有好处,至少冉鸣也知道该怎么去让她信任自己。
于是抚mo着包三娘滑腻且柔嫩的身体,冉鸣就说道:“三娘,你们练武nv人的肌肤可真好,但你可同本官说说自己的师承吗?”
“师承?三娘的师承在江湖上可不是秘密……”
随着冉鸣转开话题,包三娘当然也不会在万大户和少师府的事情上纠缠不休。因为冉鸣这样做或许是有些看不起江湖人,乃至是看不起nv人,但这对包三娘而言却没有任何损失。
更因为冉鸣的自大轻视,包三娘也会有更多的活动空间。f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在给赵孜封爵后就停了下来
与包三娘一同从书房出来,冉鸣就在uā厅找到邵天。
因为先前或许不方便当着三娘的面询问邵天此次出京的收获,但现在为了取信包三娘,冉鸣已不可能再避开包三娘。
不过,随着邵天将事情经过一一说出,冉鸣还是大为动容。
因为冉鸣不仅没想到自己深藏的黄山军已经曝甚至大明公主居然给赵孜封爵的事也让冉鸣有些措手不及。
知道现在再怪怨邵天和二长老冉籴不该将黄山军曝lù出来已经丝毫没有意义,冉鸣就追问道:“邵天,大明公主真给赵孜封爵了?而且赵家也就这样接受了?”
“这并不奇怪,毕竟赵傈为什么对育王爷忠心耿耿?还不是因为想给荨州赵家捞取好处。而且有大明公主给赵孜封爵的先例,相信育王爷也肯定会许诺给赵傈封爵,不然他可别想再控制荨州军。”
“这个大明公主,还真是果决,难道她早打着这主意了?”
“应该是如此没错,不然她也不会在给赵孜封爵后就停了下来。”
在给赵孜封爵后就停了下来?
听到这话,冉雄就点了点头。
因为大明公主给赵孜封爵的事若真是突发其想,肯定会给熊寒天乃至侥州指挥使路杩一起封爵。但大明公主既然没这么做,肯定是早就准备妥当,不怕熊寒天和路杩不依从自己。
而不说是不是幸灾乐祸,包三娘就笑道:“真没想到大明公主会如此果决,若真有机会,三娘可也想见见那大明公主。不过丞相大人你说当初若没有申州那些人误事,大明公主又会不会也给丞相大人封爵。”
“这个,北越国的封爵只有武将才有机会,文官可不能想太多。”
不管包三娘为什么这么说,知道事情起因仍是培州冉家那些人自作主张,冉鸣就淡淡说了一句。
而包三娘也不可能继续刺ji冉鸣,跟着说道:“那丞相大人你看大明公主连重启战功换爵位的事都已经使出来了,现在京城中还有没有人能阻挡大明公主?或者说,太子殿下要继承王位会不会更加顺理成章。”
“大明公主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出人意料,可她为什么这么急切地想要推动一切?难道她已经等不下去了?”
等不下去?
没想到冉鸣会这么说,包三娘也不再言语了。
因为别人或许不知道大明公主为何会做出这种突然之举,包三娘却深知大明公主非得现在就为自己,而不是为太子图炀奠定下继承王位的根基。
当然,接下的事情包三娘并没参与,在包三娘说要前去少师府继续询问有关资本主.义的事情后,冉鸣也让冉雄将她送了出去。
而刚从uā厅走出,没等冉雄开口,包三娘就将自己充满nv人味的身体贴了上去道:“二公子,你看三娘这次可是第一次到丞相府,要不要在离开前,二公子再带三娘参观一下丞相府的睡房。”
参观丞相府的睡房?
虽然从包三娘先前的举动中,冉雄已知道她很放但冉雄怎么也没想到包三娘刚同自己父亲上过现在又想来勾引自己。
不是说不愉,冉雄就伸手轻轻一挡道:“三娘,你别同某开玩笑了好吗?既然三娘已成了家父的nv人,就不能……”
虽然不奇怪冉雄的拒绝,但不等冉雄将话说完,包三娘的小手就往冉雄胯下一抄道:“二公子想说什么就不能?或者说,二公子早知道三娘同易少师上过怎么还说三娘是冉丞相的nv人。”
“这,三娘你放手……”
与在书房中对冉鸣只是不同,面对冉雄这样的年轻小伙,包三娘直接就言而有物地将冉雄下身抓在了手中。
以至于冉雄虽然向后缩了缩腰杆,但却依旧摆脱不了包三娘,甚至还有方便包三娘抓取之意。
而看到冉雄为难的样子,包三娘却满脸媚笑道:“二公子真敢叫三娘放手吗?要说冉丞相可都不敢对三娘说这样话,还是说二公子仍有待成长?但三娘怎么看起来不像啊”
有待成长?
随着包三娘隔着ù子开始ou动冉雄下身,冉雄的整张脸立即就苦了下来。
因为,冉雄即便知道包三娘很放但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放可想想自己父亲冉鸣所以接受包三娘的原因,冉雄就不敢再轻易推开包三娘。而以包三娘牵着冉雄下身的样子,冉雄也不知该怎样去挣扎。
所以不再坚持,冉雄就继续缩着腰杆道:“那三娘你能告诉某,为什么要对某和父亲这样吗?”
“为什么?这有什么为什么的,虽然三娘并非想要睡遍天下男人,但只要看到真正的大家伙,却是怎么都忍耐不住,何况知道二公子不敢拒绝三娘,三娘凭什么放过二公子。”
一边满脸谑笑着,看到旁边一间屋子只是虚掩着包三娘就一脚踏了进去。当然,包三娘手中依旧牵着冉雄下身,美其名曰“遛鸟”。
而进入屋中后,包三娘也不管冉雄有没有回应,
甚至还没看清屋中摆设就已反手将房关上,接着就把冉雄身体推得靠在板上,直接在冉雄身前蹲下道:“来,给三娘看看,二公子到底有没有料。”
“唔……唔嗯,……唔……”
同样的动作,但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与冉丞相乃是主动接受包三娘不同,随着包三娘的yin.谑,冉雄却是既兴奋,又伤心。兴奋是因为包三娘带给冉雄的感觉简直美妙绝伦,即使冉雄在这个年纪已有了许多nv人,但却没有一人能比得上包三娘。
可除此之外,自己居然会被包三娘强迫威胁做.爱,这又让冉雄的自尊有些受伤。
所以当最后喷出时,冉雄几乎是怒吼着用力ā入了包三娘嘴中。
不过,冉雄的最后爆发或许对其他nv人会很有效,但在包三娘面前却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满脸媚态的将冉雄的大家伙干净,包三娘就站起抱住冉雄道:“二公子,你说我们是在这里继续,还是等二公子送三娘离开丞相府后再在京城中找个地方继续。”
“……还是等离开丞相府再继续吧”
用力捏了一把包三娘iong脯,冉雄不得不说有些懊恼。因为在包三娘面前,冉雄几乎完全找不到身为男人的感觉。
而且冉雄相信,假如自己敢用其他方式拒绝包三娘,包三娘肯定会强行吃了自己,那样就真要丢大脸了。f
第一千零五十章、本官想弄就弄了
第一千零五十章、本官想就了
对于冉鸣今日居然没有上朝的事,易嬴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以冉鸣现在朝中的作为,那真是上不上朝都没有关系,何况包三娘乃是被易嬴送去丞相府的,想必这也会对丞相府造成许多困扰。
但除此之外,易嬴知道整件事与自己毫无关系,他甚至都不关心万大户的信件都对冉鸣说了些什么。
这不仅因为他们不管做什么,都只能在北越国的大框架下进行,易嬴将来要实现的可是nv皇上和大陆第三大帝国的伟业,根本就不会受这种国内小事的影响。
即使他们公然反叛大明公主,那也可在事后慢慢收拾。
然后在朝中无聊地忙碌了一会,易嬴就行程不变地赶回了少师府。因为易嬴知道,钟僭现在可还在少师府中等着自己。
而在一路无事下,易嬴很快就找到了钟僭所住的院子。
不过与易嬴想像中不同,虽然钟僭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屋中等自己,但钟海东却是一副倚而望的样子守在了院口。
等到易嬴走近,钟海东更是一脸喜切道:“老爷,您回来了。”
“嗯,昨日突然来了个远方客人,没顾得上你们,但你们在少师府住的还好吗?”
以易嬴的关系,当然是一把将钟海东抱在怀中,用力拧了拧钟海东多的厚
而在易嬴捏下,钟海东脸上也一瞬间lù出了羞惭的样子,显然是想起了自己与易嬴的关系。不过再一想自己现在只是母随nv嫁,钟海东也不会太去在意,搀住易嬴胳膊就说道:“老爷,我们进屋吧”
“嗯进屋,进屋……”
一边朝屋内走去,易嬴的大手就仍在钟海东的上反复捏而且钟海东脸上隐隐的不自在也让易嬴很受用。
毕竟不说什么母随nv嫁的蠢事,钟海东现在的表情就好像现代官场那些nv官员不得不被易嬴反复作的样子,也让易嬴回忆无比。
然后在屋中找到钟僭,不等易嬴开口,钟僭就一脸喜è地急扑入易嬴怀中道:“老爷,你终于来怜惜僭儿了吗?”
“嗯嗯,老爷最喜欢僭儿了,唔,唔嗯……唔。”
一边伸手捏钟僭iong脯,易嬴就渴切地ěn入了钟僭中。
因为在冉华的bi迫和易嬴的纵容下,除了还没正式**,钟僭几乎已经与易嬴做过了所有能做的事。故而易嬴即使又老又丑,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钟僭依旧有着无比眷恋。
热ěn中,易嬴就将钟僭抱上了屋中绣道:“僭儿,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现在就开始吗?可现在还是大白天……”
随着易嬴的双手在自己身体上上下钟僭的小脸也羞得通红。嘴中虽然说着碍事的话语,但对易嬴拉下自己身上绯衣的举动,钟僭却是一脸甘若香饴的模样。
而易嬴也是浑身兴奋道:“大白天又怎么了,大白天本官才能看清僭儿的身体。”
这不怪钟僭没有抗拒。
毕竟当初陪着冉华一起伺候易嬴时,那可也是在大白天。不仅易嬴已经相当熟悉钟僭的身体,钟僭也相当熟悉易嬴的一切。
所以当易嬴最后终于进入钟僭体内时,钟僭陶醉得小ui都ou动了起来。
而等到云歇雨散后,钟僭就满是红晕地牵着易嬴下身在手中道:“老爷你真bāng,但老爷能不能多同僭儿做两次……”
“僭儿也喜欢做这种事吗?但僭儿你放心,不只是两次,本官还要与你来许多次呢长夜漫漫,本官今夜可不准备睡了。”
“唔……老爷对僭儿太好了。”
随着易嬴再次进入钟僭体内,钟僭也是幸福地向上一ing腰肢来迎接易嬴。
毕竟等待越久,心中的期待也就越久。当钟僭终于得到满足时,心中也会期望更多。
然后一直持续到第二日凌晨,易嬴才一脸遗憾的停住道:“啊居然还要上朝,真是太糟糕了。”
“唔,老爷实在太劲了。”
与易嬴的遗憾相比,已经浑身发软的钟僭却有些动情难耐。因为易嬴接取钟僭的时间虽然太晚,但这也让钟僭积累了足够yù望。
不知一一天乃是易嬴的常态,钟僭也相当感ji易嬴带给自己的欢爱感。
而易嬴也是搂着钟僭一亲道:“这不算什么,以后我们还多的是快乐时间那僭儿你自己休息一下,本官这就去上朝。”
“嗯那让僭儿帮老爷更衣吧”
作为一名nv牢头,虽然钟僭在京兆尹工作的时间并不长,但也清楚易嬴这样的官员每日都要去按时上朝,所以钟僭不仅不会纠缠易嬴,更是好像妻妾一样开始帮易嬴更起衣来。
更衣完毕,易嬴就与钟僭往屋外走去。
因为现在时间还早,各处都有些黑呼呼的。只是刚从屋中走出,易嬴和钟僭就在静寂中听到一种怪声。
惊奇怪声的来处,易嬴和钟僭立即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就在两人欢好的屋子旁,一扇房却微微敞开着,而那怪声也正是从里面传出来。
“啊唔唔……老爷你太bāng了,太bāng了……”
而当易嬴和钟僭注意到声音来处时,微敞的屋中却突然传来了呼唤老爷的声音。
惊讶的对望一眼,易嬴就和钟僭一起朝那微微敞开的房走去。
然后借着窗外传来的黎明第一抹亮光,易嬴就和钟僭看到屋内桌上有个白生生的大屁.股。而在那屁.股当中,一只手指正在急速ou动着。
看到这一幕,钟僭“啊”一声立即就捂住了小嘴,脸上也现出了一种羞窘神态。
因为这事情很简单,不管是不是听到易嬴和钟僭在隔壁欢好的声音,或者说是想到两人就在隔壁欢好,钟海东就自己在房中抚慰起来。
没想到自己母亲会做这种事,嘴中还喊着老爷的名字,不知易嬴已经与钟海东做过,钟僭就一脸干窘道:“老爷,您能原谅娘吗?”
“这无所谓原谅不原谅吧”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易嬴虽然也有些惊奇,但却并不会犹豫。捏了一把钟僭的iong脯,易嬴就推朝正在桌上抚慰自己的钟海东走去。
而由于钟海东现在的姿势太好,虽然不知钟海东为什么会选择桌子来作为抚慰自己的场所。一边走向钟海东,易嬴就一边将ù带拉下,然后才带着无比茁壮,上前抓住钟海东的了道:“钟氏,要不要本官来帮帮你。”
“啊老爷你怎么来了,还有小僭。”
突然看倒易嬴出现,钟海东就又惊又喜。
因为钟海东为什么在易嬴和钟僭欢好时那么难耐,这却也不得不说与易嬴当初对钟海东的投入有极大关系。
知道易嬴并不是不“喜欢”自己,钟海东自然也想得到易嬴抚慰,但就是看到站在边的钟僭时,钟海东又有些尴尬起来。
但钟海东会尴尬,易嬴却不会尴尬,用双手抓住钟海东易嬴就直接塞入进去道:“不管了,反正昨日冉丞相也没上朝,今日本官也不想上朝了。”
“啊……唔唔,嗯……”
没想到易嬴竟会在钟僭面前ā入自己,短暂的惊愕过后,钟海东却又立即被巨大满足所陶醉了。
仿佛是不敢望向易嬴,在用双手抱住小脸后,钟海东就仿佛一只鸵鸟般曲在桌面上任易嬴起来。
而了一会,易嬴又回头望向前的钟僭道:“僭儿,你要不要一起来,看到你母亲久旷的样子,本官也不想上朝了。”
久旷?
以钟海东的姿身材,钟僭当然知道她已久旷多时。而且就凭钟海东断的一条ui,钟僭甚至怀疑以后还会不会有男人愿意与她相好。
所以,看到易嬴竟直接与钟海东起来,钟僭虽然不好说替不替自己母亲欢喜,但却依旧有些不解道:“老爷,你怎么会与僭儿的娘亲在一起。”
“这有什么,僭儿你不知道什么叫母随nv嫁吗?而且僭儿你既然做了本官的妾室,你母亲当然也是本官的半个nv人,本官想就了。”
想就了?
作为一个nv人,或者说作为一个nv儿,突然看到易嬴与自己母亲在一起,钟僭多多少少也有些不舒服。可突然听到母随nv嫁的话语,知道这不是自己母亲勾引易嬴,乃是易嬴自己想母亲时,钟僭也很快接受了这事。
毕竟在男尊nv卑的古代社会,谁又能抵御一个男人的强硬要求。
故而钟僭就摇摇头道:“原来如此,但老爷既然不嫌弃娘亲,你和娘亲就慢慢在屋中吧妾身却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这也行,来,钟氏,我们到上去。”
看到钟僭并没因为自己与钟海东在一起而不满,易嬴就用力拍了拍钟海东白硕的大屁.股。但钟海东却是一直等到钟僭离开后,这才满脸羞愧的从桌上爬起道:“老爷,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在海东面前贱妾呢?”
“这有什么,别忘了钟氏你现在可是母随nv嫁,本官想怎么你就怎么你。”
“唔,老爷你真是太好了。”
随着易嬴抱住钟海东用力一ěn,虽然脸上羞愧依在,钟海东心中却也有些感动地扶着易嬴一起朝上走去。
毕竟不管是不是母随nv嫁,钟海东深知这世上除了易嬴,恐怕想自己的男人根本就没几个。
何况易嬴还这么带劲,这也是钟海东在醒来后听到旁边屋子传来的欢好声就会不由自主抚慰自己的原因。
而现在不用钟海东再去抚慰自己,借着母随nv嫁的名义,钟海东也可堂而皇之与易嬴随意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