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一章、到宋家去问个究竟
事有轻重缓急,更有可为与不可为之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如果说在宋适还没说出大明公主已开启战功换爵位的消息状况下,江砚等人或许觉得争抢薄正佑亡故所遗留下来的势力空间是件很值得去做的事。但这事再怎么值得,却也比不上大明公主开启战功换爵位的影响。
所以在短暂ā动过后,知道无法嫉妒宋适的机会,也无法取代宋适的机会,张扬就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旦消息传到京城,我们再去争抢薄郎遗留下来的势力空间也毫无意义了。”
“谁说毫无意义?”
江砚却表现出不同意见道:“大明公主即使开启了战功换爵位途径,但这个过程又能持续多久?而且借着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到那些武将身上的机会,或许我们不仅能争取到那些中间派系官员的支持,甚至还可趁机扩张势力。”
“江砚说的没错,大明公主为什么要开启战功换取爵位途径?还不是为了帮助太子登基,可不说这事随着将来的皇位归属确定乃至稳定下来后肯定会随之结束,以大明公主现在的急功近利措施,我们也未必没有可乘之机。”
急功近利?
随着宋适说出商术的分析,众人眼中顿时都是一亮,只有宋立却因为知道真相而略有疑道:“……急功近利?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
“不然宋立你以为大明公主还能做些什么?除非她在帮助太子登基外还有别的目标,不然只有这一个解释。(..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只要是有利自己继承江家的事,不管事情的因由是什么,结果是什么,江砚都会一力支持。
可乍听江砚话语,宋适和张扬却同时一怔,对望一眼后才说道:“张兄,你怎么看这事……”
“从表面上看,大明公主的确是有些急功近利,但从至今大明公主用过的手段,或者说是易少师曾用过的手段看,里面未必就一点蹊跷都没有。”
“有蹊跷又怎样?”
不是说看到众人已有退缩迹象,而是带着一鼓作气感觉,江砚就继续ji励众人道:“好像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官宦世家被大明公主压制得无所作为一样,既然机会已经来到面前,我们就不能轻易放弃。”
“或许大明公主真有什么手段,那我们就等到时再择机处事便是。”
“江砚说的没错,这事我们怎么都不能再无所作为了。不过某时间不多,还得回去向商大人覆命,下面的事情就由你们自己商议了。”
“……适哥你这就要走了?要不再和我们讨论一下如何争取那些官员的事?”
虽然年纪最小,但柳济好歹有个殿阁大学士的父亲,又已经在朝廷中挂了个六品文散官,所以也不是看不出机会所在。只是对于宋适居然现在就要离开,柳济还是有些遗憾。
一边站起身拍了拍柳济肩膀,宋适就说道:“小济你不用这样,这不是适哥不想帮忙,而是适哥留在京城的机会不多,不可能随时帮你们盯着这事情。所以为防适哥有什么看不到的地方,这却还要小济你们自己努力才行。好了,适哥走了,你们保重。”
“大哥,还是小弟来送你吧”
看到宋适是真想离开,宋立也跟着一起了站起来。
不过除了柳济曾稍做挽留外,张扬和江砚等人却也只是在嘴中做了一下道别就看着宋适和宋立两兄弟离开。
毕竟宋适的真正战场不仅是在邯州,更是在军队中,他们也不希望宋适ā手自己的功劳。
因为,宋适或许可去争取以战功封爵的机会,但没有这机会的张扬等人却只能在朝廷中好像父辈一样努力拼搏。
而出到屋子外面,宋适的脸è却顿时一沉道:“小立,你也不知道爹爹为什么要向大明公主屈服吗?”
“大哥说笑了,大哥认为小弟有可能知道吗?”
不是说怀疑宋立,而是官宦世家是官宦世家,宋家是宋家。虽然没把握宋立知不知道真相,但宋适相信自己如果一直留在京城,或许张扬等人没机会知道真相,他也肯定能从父亲宋融处知道真相。,
又或者说张扬等人根本就知道真相,只是迫于什么约定不能向其他人说出来而已。
可看到宋立回答,虽然不清楚张扬等人是不是知道真相,但宋适却也只得承认宋立的确不知道真相了。
毕竟宋适很早就已经离开宋家到军中打拼,虽然宋立已长大许多,甚至已经娶了官宦世家的nv子为妻,但在宋适心中还是当年那个唯唯喏喏的小dd。
所以点点头,宋适就说道:“大哥明白了,但大哥今日已经没时间回去,小立你回去记得告诉父亲一声,就说等大哥找到机会,会在离开京城前到宋家去问个究竟。”
到宋家去问个究竟?
一听这话,宋立就知道宋适并没有真正甘心。
毕竟不是宋贵fù和天英横ā一杠,宋立也认为宋适有九成机会继承宋家。
可现在已经提前知道真相,乃至说是提前拿到了宋家继承权,宋立也是略有想法道:“大哥放心,小弟一定会和父亲说一声的。不过有关以战功封爵之事,大哥还是不要太过冲动,一切应以小心为上。”
“这某当然知道。”
了膛,宋适并没有再说什么,摆摆手就独自离开了。因为以宋适在宋家的地位,他根本用不着宋立去叮嘱,或者说宋立根本就没有叮嘱宋适的资格。
可看着宋适的背影在眼中消失,宋立却久久回不过头来。
因为宋立知道,或许北越国其他将领在投效大明公主后都有以战功封爵的机会,但宋适想要争取这机会却难上加难。
毕竟官宦世家并不是投效了大明公主,而是被天英所镇压。
甚至于大明公主根本就不想再与官宦世家有任何纠葛,只是强制他们不能给自己添而已。
所以其他人为大明公主建功,大明公主或许不会吝啬爵位的赏赐。但真是宋适为大明公主建下什么功劳,宋立却不敢保证他能否得到应有的奖赏。
当然,这种事宋立也没法同宋适说清,他也没资格,更不会将真相主动透lù给宋适知道,剩下的事情就要看两人父亲宋融又会怎么办了。f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换个日子再来找薄纪氏
送走宋适后,宋立又回到了张扬等人所在的屋中。(请记住..)
不过与宋立想像中不同,屋中非但没有什么热烈气氛,众人更好像都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因此一边坐下,宋立就望向与自己jiā情最好的柳济说道:“柳济,你们商量到什么地方了,怎么好像很沉重一样。”
“不是商量到什么地方,而是还没开始商量。毕竟大明公主突然出来的战功换爵位一事影响太大了,大家都还要想一想。”
“这事的确问题很大,但江兄不是说这同样是个机会吗?”
虽然知道真相,但宋立也清楚自己不能轻易曝所以即便不看好几人努力的结果,也不希望几人的努力给自己带来祸患,宋立也还是就事论事说了一句。
而听到宋立提起自己,江砚立即jing神起来道:“宋立你不要小看这事,这事情或许的确是个机会不错,但要想做到天衣无缝,并且把握住最大利益可不容易。”
“啊……某不要想这么多了,干脆还是做到什么地步算什么地步吧”
与其他人都对江砚的话各有所思不同,不是说彻底放弃,严哓就大声叹道:“这就好像适哥突然带来大明公主已开启战功换爵位的消息一样,不管我们在这里考虑再多,谁又能保证事情以后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与其我们现在就为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费脑筋,还不如一步一步将事情扎扎实实做下来”
“严哓说的没错,只要我们能将事情扎扎实实做下来,任谁也不能随意挑我们的错处。”
一心想着继承江家的家主之位,对于严哓略带抱怨的提议,江砚立即就表示出了自己的支持态度。
但将手中茶杯一放,张扬却笑向严哓说道:“严哓你想先做再说是没问题,但该不是你已经在惦记那薄纪氏了吧”
“还是张哥了解小弟,以薄纪氏现在的状况,在小弟手中肯定是手到擒来。那小弟先走一步,等小弟缠住薄纪氏后,张哥你们再去拉拢那些官员。相信有小弟在前面吸引目光,张哥你们一定能马到成功。”
与宋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不同,哪个官宦世家不是有复数的继承人,并且希望能在这复数继承人中挑选出将来能担当大任的后任家主。(..请记住我们的网址)所以不是什么人都能像宋立一样紧咬着继承家主位置的机会不放,也会有严哓这种早早就放弃了继承家主之位的念头存在。
也正因为如此,不用去考虑继承家业的事,在不忘维持住自己官宦世家子弟身份的同时,严哓的主要jing力早就转到了狩猎各种nv人身上。
只是说严哓真正喜好的乃是虐待nv人,可一般nv人又难以满足严哓的需求,以至于严哓以往都只能找些ji户来满足自己的嗜好。
但薄纪氏却不同,一个有着克夫、克父之名的nv人,只要薄家不来阻碍严哓,严哓根本不认为这世上还有什么能阻止自己得到薄纪氏。
而这不仅是严哓的信心所在,同样也是张扬等人的信心所在。
毕竟什么是官宦世家?
官宦世家就是同进同出的官员集团。
只要是有官宦世家子弟ā手的地方,他们可不认为又真有什么人敢去阻挡。只是说为了维护官宦世家身份,他们不仅要选择介入事情的方法,同样也要选择介入事情的时机。
所以,随着严哓走出屋子,张扬也一脸笑意的站起身说道:“看严哓这小子给闹的,要不我们也一起跟过去看看吧当然,薄纪氏的事情就jiā给严哓,我们先去看看还有哪些官员在薄府逗留再说。”
“张兄高见,那我们就一起过去吧”
看到众人并没因为宋适带来的消息打退堂鼓,最高兴的人自然还是江砚。毕竟与其他人都同家主是父子关系不同,江砚与江义却仅仅是叔侄关系。所以为给自己继承家主位置加分,江砚绝不允许自己放弃任何机会。
然后虽然只是前脚后脚关系,江砚等人却非但没在路上追上严哓,甚至到了薄府也没看到严哓,只是听薄府下人说严哓已经进到了里面。,
而尽管宋天德已卸下了薄家的葬仪权,但适逢薄正佑的头七之日,来到薄府祭拜的官员也比前两日多了些。
所以,不去管严哓去了哪里,稍做表示后,江砚等人就开始分头行动,各自找向哪些能被拉拢,或者说是被认为能被拉拢的官员。
因为随着大明公主重新开启以战功换取爵位的途径,与哪些武将相比,文官被拉拢的价值肯定会大大降低,证明就是江砚等人甚至都没在薄正佑头七这个重要日子里看到任何大明公主一系的官员登或者说登后又很快离开了。
这证明了什么?
证明了大明公主一系官员已将全部jing力都转到了那些武将身上。
但以江砚等人的官宦世家子弟身份,即便他们跑去拉拢什么武将,恐怕也会被人忌惮官宦世家的意图。所以在没机会中找机会,设法接收这些被“遗弃”的文官,也就成了最适合江砚等人进行的工作。
而就在江砚几人开始找那些文官结jiā时,严哓也已经通过薄天箕找到了薄纪氏。
但为什么是薄天箕?
毕竟薄天箕乃是薄家的二叔公,在薄天箕接过薄家的葬仪权后,身为薄正佑的遗孀,严哓想要见到薄纪氏就必须通过薄天箕安排。
而不管理由是什么,或许一般人很难在薄天箕这样的长辈面前说出找薄纪氏这等遗孀有事的话语,但身为官宦世家子弟,身为参知政事严戌的嫡子,别说严哓眼中根本就没有薄天箕的存在。在猜不出严哓找薄纪氏究竟想干什么的状况下,出于对薄纪氏的不信任,薄天箕也想看看严哓找薄纪氏究竟想要干什么。
只是说适逢薄府葬仪,在薄天箕主持大局后,薄纪氏等妻妾就只能专心待在后院祭告亡夫。如果没什么需要,根本不可能出来。
所以站在薄府后院前,望着远处正在走出来的薄纪氏,薄天箕就装做无意中问道:“严大人仪表堂堂,果真有官宦世家的风范,但不知严大人找薄纪氏有什么事?难道你们之前就有过什么
那当然有,不然严某怎敢上薄府来找纪姐姐,还望薄老待会能给严某一个方便。”
身为官宦世家子弟,严哓自然深知自己拥有怎样的优势。
毕竟因为这种优势,很多误会都会在不经意间发生。甚至于不需要严哓去刻意努力,只需利用一些原本并不存在的误会,严哓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所以早知道薄府对薄纪氏的克夫、克父评价,一听薄天箕好像话中有话,严哓就顺水推舟说了一句。
而猛听严哓竟称呼薄纪氏为纪姐姐,薄天箕的双脸顿时就yin沉下来。
因为,以北越国和古代社会的三从四德及男nv授受不亲标准,仅是严哓这句“纪姐姐”,如果在薄家占据绝对优势的堰州,都足以将薄纪氏拿去浸猪笼了。
可正像易嬴想将许瓶儿从牢中捞出,他就绝对能将许瓶儿从牢中捞出一样。面对严哓的官宦世家子弟身份,即使严哓的要求很无礼,薄天箕还是只能将责任全都推到薄纪氏身上。
故而双眼狠狠望了望正在走过来的薄纪氏,薄天箕就只得压低声音道:“这个……,能不能请严大人给薄府一个颜面,换个日子再来找薄纪氏,毕竟今日乃是正佑侄儿的头七。”
换个日子再来找薄纪氏?
听到薄天箕话语,严哓几乎都要欢呼出声。
因为,严哓虽然还没真正将薄纪氏把到手,却也等于在薄天箕帮助下终于确定了自己可用来“虐待”的第一个良家
但严哓当然也知道薄天箕为什么会这样说。这不仅因为薄天箕误会了薄纪氏与严哓的关系,更因为薄天箕一直都不喜欢薄纪氏,所以他才会宁愿将错就错地将薄纪氏这个负累给抛出去。
何况薄天箕也没胆得罪严哓,更没胆得罪官宦世家。
不然真给薄纪氏继续留在薄家丢脸、招灾,那可不是薄天箕想要看到的局面。所以从一开始,薄天箕就从没想过“挽回”二字。
因为薄天箕虽然已代堰州薄家与浚王府建立了互信合作关系,但这种事可不能让任何外人知道。再说牺牲一个本就不让薄家喜欢的薄纪氏,这对薄天箕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难度。,
而对于薄天箕的示弱,严哓自然是相当得意道:“这点还请薄老放心,严某现在只是随便与纪姐姐聊聊,并不会急着做什么过分之事。如果薄老不放心,尽管可留在旁边一起听听。”
“这个老夫就不打扰了……”
留在旁边一起听听?
乍听严哓话语,薄天箕的脸è就变了变,因为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但在心中已然生起诸多暗恨时,薄天箕却也清楚以现在薄府的状况,别说他不可能阻止严哓,甚至他都不敢将与严哓“i通”的薄纪氏怎么样。
毕竟薄纪氏的脸面可以不要,薄家的脸面可以不要,参知政事严家和官宦世家的颜面却不容轻易践踏。
因为严哓都敢在薄正佑头七的日子找上来,他还有什么不敢干。
所以嘴中告了一个退,薄天箕就开始往外走去。
因为在已认定薄纪氏与严哓有i情的状况下,只要严哓这里答应下来,薄天箕就相信他为了官宦世家的颜面必定不会轻易背诺。
而至于将来要怎么打发掉薄纪氏,那就纯粹是另一件事了。f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给某一个肯定答复再说
自从薄天箕接过薄家葬仪权后,薄纪氏基本上就从各种应酬中脱身了出来。
毕竟有薄天箕这个长辈在前面顶着,也犯不着再让薄纪氏出来抛头lù面。而且丧葬之事虽然严格来说并不是应酬,可望着那些官员进进出出的样子,薄纪氏可看不出他们对已经亡故的薄正佑真有什么怀念之情。
只是不好对此表示异议,薄家也需要这种表面上的支持,薄纪氏才强忍了下来。
不过,薄纪氏还是有些想不通,薄天箕居然也会叫自己出来见客?
到底什么客人才需要自己出面接待,薄纪氏就有些想不明白。
然后来到薄府后院的出口附近,薄纪氏远远就看到薄天箕陪着一名官员在闲话。虽然已猜到那或许就是薄天箕要自己出来见的客人,薄纪氏还是有些不理解。
毕竟不说什么男nv授受不亲,即便薄纪氏这几日已认识不少京城官员,但也没几个是印象深厚的,更猜不出谁会来找自己,或者说薄天箕又会让什么人来见自己。
然而当薄纪氏一路出到后院外面时,却看到薄天箕已经离开,这立即就让薄纪氏有些困
因为,仅以薄天箕来到京城后对薄纪氏的态度,薄纪氏可想不通他离开的原因是什么?难道薄天箕就忘了要预防一下男nv授受不亲?或者说对方就那么值得薄天箕信任。
但尽管想不通原因,薄纪氏却并没有耽搁。
依旧来到后院外,这才朝着背对着自己的严哓疑道:“贱妾薄纪氏见过大人,不知大人……”
“……纪娘子,你真让某等得好苦啊”
一边在嘴中满是**的笑着,严哓这才在薄纪氏面前慢慢转过身来。
而严哓为什么要背对从后院赶出来的薄纪氏?
那就是因为严哓以前虽然并没认真**过薄纪氏,但也曾在前来悼念薄正佑时因为过于赤的目光而让薄纪氏感到不舒服,乃至说是回避他。
所以为免薄纪氏拒绝靠近自己,严哓才会选择突然回头。
而严哓的话不仅让薄纪氏猛然一怔,认出严哓正是曾对自己释放过觊觎目光的官员,薄纪氏就惊得后退一步道:“汝,……怎么会是汝在这里?”
“怎么又不是某在这里,来,纪娘子,咱们亲热一下。”
一边**着薄纪氏,严哓就一边伸手抓向薄纪氏胳膊。
而北越国的丧服即便将薄纪氏的身体包得很严实,但面对严哓伸出的双手,薄纪氏还是又羞又惊的一边躲开,一边怒叱道:“住手,汝想干什么,难道汝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廉耻?难道纪娘子忘了是谁叫汝出来见某的了吗?那可是薄老的主意……”
什么叫虐待nv人?
虐待nv人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虐待,同样有jing神上的虐待。
所以在根本就没刻意要抓住薄纪氏的状况下,严哓也不在乎被薄纪氏逃开。可随着严哓仿佛不经意间的一句回话,薄纪氏立即惊呆了。
因为薄纪氏已想起来,不仅的确是薄天箕通知她出来见客的,就在先前不久,薄天箕还与严哓一起站在内院大外闲话,显然非常清楚严哓找自己的目的。
难道薄天箕是故意让严哓来羞辱自己?并且以此将自己赶出薄家吗?
虽然知道薄天箕和薄家很多人都不喜欢自己,更说自己乃是克夫、克父之命,薄纪氏还是伤心的立即在眼中噙出了泪水。
因为,薄天箕这样做不仅羞辱了薄纪氏,同样也羞辱了薄正佑。
毕竟今日可是薄正佑的头七,或许严哓荒唐起来可以没谱,但薄天箕又怎能陪着严哓一起荒唐。
想到这里,薄纪氏就气怒jiā加道:“吾要去找他,吾要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样也配做相公的二叔公吗?”
配做相公的二叔公吗?
听到薄纪氏话语,严哓就咧嘴一笑,伸手挡住薄纪氏说道:“纪娘子,汝现在想上哪去,或者纪娘子真想去找薄老问个究竟,那也该给某一个肯定答复再说吧”
给某一个肯定答复再说?
猛听这话,薄纪氏的神情和身体都立即僵住了。,
因为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严哓不会轻易放过薄纪氏。
而严哓又为什么会盯着薄纪氏不放?原因就是严哓虽然虐待过不少ji户,但却一直没机会虐待正经nv人,乃至说是虐待薄纪氏这样的良家所以虽然不奇怪薄纪氏想要去找薄天箕对质的心思,严哓可真不敢放他离开。
毕竟薄天箕为什么没阻止严哓接近薄纪氏?
一是因为不相信薄纪氏,二就是因为误会。
所以,即便深信薄天箕未必敢阻挠自己,严哓还是不会轻易让薄纪氏去与薄天箕对质。
而看到严哓张开的双手,虽然严哓并没bi向自己,薄纪氏还是一脸尴尬起来。
因为,严哓如果真对薄纪氏采取强bi态度,薄纪氏或许立即就可挣扎着逃回后院躲起来。但面对严哓的“拦而不阻”,如果薄纪氏什么都不做就逃回去,那她或许就再也没有辩解的机会了。
毕竟在严哓并没有强bi薄纪氏的状况下,薄纪氏如果都不能想到要去辩解,那也可以被理解为不想辩解,没脸辩解等等,薄纪氏也就会因而百口莫辩。
所以挣扎了一下,薄纪氏就一脸羞怒道:“严大人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汝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吗?”
“严大人?没想到纪娘子还记得严某的名字,严某真是感ji啊”
“……汝,汝住口,难道你们官宦世家就这么欺负人吗?”
听到严哓居然假借称呼来**自己,薄纪氏更是一脸羞急。因为这并不是她想记得严哓的身份,而是作为官宦世家子弟,宋天德也会向她提醒一下个别应该注意的官员。
而正因为如此,薄纪氏才会在当初被严哓用觊觎目光盯视时刻意避开。
但没想到当宋天德主持薄府葬仪时,薄纪氏并没遭到严哓羞辱,一等薄天箕以薄家长辈身份接手葬仪时,薄纪氏竟遭到了被羞辱的命运。
可在听到薄纪氏说起自己的官宦世家身份时,严哓却更是一乐道:“啧啧纪娘子对严某还真是不乏了解啊但纪娘子既然已知道严某身份,相信也清楚薄老为什么会将汝卖给严某了吧”
“卖?……卖汝说什么?二叔公他竟然……”
听到严哓话语,薄纪氏的神情几乎立即就崩溃了。
因为薄纪氏即便不想相信严哓话语,但也知道没有薄天箕默许,严哓根本不可能到这种地方堵自己。
而薄纪氏逃过今天又能怎样?
薄天箕能允许严哓堵住薄纪氏一次,肯定也能允许严哓堵住薄纪氏第二次。身为薄家二叔公,薄纪氏知道薄天箕拥有这种权力。她只是没想到,薄天箕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来将权力施加在自己身上。f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或者就是一种预热也说不定
虽然不知严哓是怎样入薄府里面,或者说严哓在入薄府后又打算怎样做,做些什么,江砚等人还是专心拉拢起外面那些官员来。
而很快,江砚等人就发现了一个现象。
那就是江砚他们今日的拉拢与往日的拉拢几乎没什么不同,也就是那些官员虽然对江砚等人所代表的官宦世家身份表示了足够好感,但这种好感却依稀总有些距离,除了那些本就在京城就没有太多根基的官员外,一般官员对江砚等人都有些敷衍了事。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他们不仅对官宦世家极其戒惧,同样也并未了解大明公主已然重新开启了战功换爵位的途径。
不然他们这种因忌惮而疏远官宦世家的态度或许在平时很正常,可一旦换成武将当道的战功换爵位时期,他们这就是缺乏自保的意识。
毕竟随着大明公主重新开启战功换爵位的途径,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随着那些武将一个个猖狂起来,所有文官肯定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不然一旦惹恼了一个将来有可能因战功封爵的武将,谁知道未来结果会怎样。
所以,只要消息一泄包括官宦世家这些朝廷大势力就绝对会吸引那些游离官员的主动投靠和选择。
不然没有一定依仗,哪个文官还敢在朝廷中张扬。
因此,现在这些文官对张扬等人的拉拢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那就表明大明公主已经重新开启了战功换爵位途径的消息并没有透lù出去。
在这种状况下,江砚等人的努力虽然很难有结果,但未尝又不会有收获。因为那些官员即便现在还不会接受江砚等人的拉拢,但只要最后大明公主重新开启战功换爵位途径的消息泄lù出去,以江砚等人现在的努力,到时肯定会有不少官员主动投靠过来。
因为江砚相信,现在京城的官场势力中,绝对没人能比他们这些官宦世家子弟更努力了。
于是带着一种期待收获的心情,江砚并不觉得四处拉拢官员是种辛苦,反而很满足这种努力的感觉。
毕竟江砚要想最后继承江家的家主之位,绝对还需要更多努力。
甚至是不断努力,并且享受这种努力,这就是江砚如今的坚持。
“啊你们看二世子又来了。”
“……二世子来薄府还真勤啊难道是育王府又有什么动静吗?”
二世子?
猛听身边传来的窃窃i语,正打算换一名官员进行拉拢的江砚立即抬眼看去,随即就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入了那些官员当中。
而为什么要说熟悉?
因为与江砚等人在前几日都是ou时间轮流到薄府拉拢官员,以免被人看出官宦世家的企图不同,几乎他们每天都可在薄府看到二世子图俟的身影。
不是二世子图俟现在朝廷和京城中的身份很尴尬,恐怕早就成为众人的围观对象了。
但与二世子图俟的努力相比,以龚泱为首的育王府官员的表现却相当收敛,甚至江砚等人就从没在薄府见到过他们。
不过这也不奇怪,以育王图濠现在申州的行事,他们所能求的就是育王图濠尽快成功,并且在京城中也最好不要有人找他们的麻烦。不然光凭龚泱等人的力量,别说与少师府作对,任何一个朝廷势力他们都得罪不起。
只是说二世子图俟的“活跃”却让人觉得有些怪异,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育王府官员只求自保的立场一样。
而就在江砚望着二世子图俟的身影思索时,身旁传来的窃窃i语也没有停。
“这怎么可能是育王府又有动静二世子又代表不了育王府。”
“……可育王爷如果翻不了身,等到太子继位,你们说育王爷的王位要jiā给谁来继承?”
给谁?难道太子殿下到时会剥夺育王爷的爵位?”
“怎么?这很奇怪吗?还是说你们不知道育王爷这次举兵前往申州究竟是想干什么?所以除非育王爷能成功达到目的,别说皇位,王位他都保不住。”
“育王爷保不住王位,二世子又能保得住?”,
“只要他不表现出敌视太子殿下的态度,难说……”
“不敌视太子殿下?难道二世子打算背叛育王府?”
“吁噤声。”
猛听到二世子打算背叛育王府的话语,不仅江砚立即惊得转脸望去,甚至他还看到不少官员也都在望向同一处地方。
只是说今日乃是薄正佑的头七,不仅江砚望向的地方有太多官员,甚至在接触到彼此视线后,那些官员也都是各自张望起来,人人都摆出一副不知刚才是谁在说话的样子。
而即便无从判断说话的人是谁,但回过头来,江砚却感到心中一阵凝重。
因为不得不说,江砚从来就没考虑过二世子图俟是否会背叛育王府的事。但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情,或者说是在赵孜都能为了一个子爵位背叛父亲赵傈的状况下,二世子图俟又凭什么不能为了生存、为了王位背叛育王图濠。
何况人在京城,只要有大明公主支持,二世子图俟要背叛育王府根本不会有任何难度。
而或许育王图濠一旦最后夺位成功,二世子图俟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但不说育王图濠夺位失败的状况,就是在育王图濠夺位成功前,二世子图俟都可因为背叛育王府获得极大好处。
换成一般人,或许未必敢去追求这种短时荣耀,但以二世子图俟在育王府中的“无足轻重”地位,他会做出这种破釜沉舟之举,却并非那么难以让人相信。
想到这里,江砚也不再急着去拉拢那些官员了。
虽然并没立即去接触仍是一脸自在的二世子图俟,江砚还是很快找到张扬几人道:“张兄,你听说没有,好像二世子打算背叛育王府。”
“听是听说了,但这消息怎么会突然曝出来,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难道二世子就没考虑过大明公主还没回京城吗?”
“大明公主回没回京城并不要紧,但或许原本与二世子接触的就不是大明公主也未必不可能”
虽然同样不清楚真相,但身为已经确定的准家主继承人,宋立却立即说出了自己认为最有可能存在的状况。
而柳济也是一脸恍然大悟道:“对了,当初代表育王府与易少师接触的不一直都是二世子吗?只要有易少师在后面支持,二世子图俟又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何况现在又出了赵孜那档子事,难说这两件事有没有牵连,或者就是一种预热也说不定。”
预热?
猛听柳济话语,甚至江砚的神情也为之一变。
因为在赵孜背叛赵傈而得到子爵位的消息还没正式传到京城前,如果先爆发出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事,随着众人在惊慌失措和难以置信中再得知赵孜因功获爵,不仅二世子图俟立即就可水到渠成地继承育王府王位,甚至也可加重大明公主以战功换爵位的砝码。
毕竟赵孜只是个地方官员,乃至地方上的二世祖,但二世子图俟却是正正当当的皇室宗亲,乃至王位继承人,说服力都不可同日而语。
而如果这一切都早在少师府算计中,不得不说有些让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去少师府。”
但随着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二世子图俟却一反常态地早早离开了薄府,好像也没预料到消息竟会突然走漏一样。
只是回到马车上,二世子图俟却猛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并不是说二世子图俟愿不愿意这样做的问题,而是这事根本就不是二世子图俟自己做的。
毕竟大明公主虽然至今没回京城,但实际在大明公主将赵孜用战功换爵位的消息传到京城、传到少师府时,同时也传到了育王府、传到了二世子图俟手中。
而二世子图俟虽然也没料到大明公主竟会突然重启战功换爵位的途径,但也知道这是自己走上前台的最好机会。
只是说这件事是应该在战功换爵位的消息正式传到京城前揭开,还是传到京城后再揭开,二世子图俟自己并不能决定。因为他今日也都是和往常一样到薄府来看看状况,顺便也是帮育王府,或者说是帮自己拉拢一下官员。,
但二世子图俟显然没想到,自己意yù反叛育王府的消息竟会在这种状况下突然曝lù出来。
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知道这应该是天英弟子的手笔,二世子图俟也不会对此多说什么。
因为天英既已正式ā手这事,而不是指令二世子图俟该在什么时候公开这消息,那就表明天英已担下了保护二世子图俟的责任。
所以,二世子图俟现在不是急yù回育王府冷静一下,而是急着去少师府问个究竟。
问问少师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者说是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毕竟大明公主现在人并不在京城,虽然二世子图俟在送走育王图濠的当晚就已得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认可。但不管是想避免他人误会还是把握好日后的行动方向,二世子图俟都必须尽快取得易嬴的支持与指点。
因为事情到了这一步,二世子图俟已再没有选择。f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女人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nv人
与江砚等人在薄府前面被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消息惊得不知所措不同,独自守在薄府后院前,严哓却越来越坚定了要得到薄纪氏的决心。(百度搜索..)
因为,薄纪氏虽然不是那种充满丽感的nv人,但看着纯良无比的薄纪氏在自己面前无奈挣扎的模样,严哓就感到无比刺ji。
毕竟严哓并不需要去虐待一个只知道顺从的nv人。
只有敢于反抗,并且充满柔弱感的无奈反抗才会提高男人的占有yù和优越感。
所以面对薄纪氏挣扎,严哓根本就没采取什么强硬态度。因为严哓知道自己有足够时间同薄纪氏耗下去,而且耗的时间越久,严哓得到薄纪氏的机会也就最大。
当然,严哓能想到的事情,薄纪氏也能想到。
想到自己如果和严哓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只会给薄天箕更多羞辱自己的机会,薄纪氏就一阵比一阵心慌,甚至都怀疑严哓是不是薄天箕特意请来羞辱自己的人,以方便将薄纪氏赶出薄府等等。
因为以严哓官宦世家子弟的身份,想要什么nv人要不到,为什么偏偏要来纠缠薄纪氏这样一个软弱无依的遗孀?
“让开,汝快让开……”
“不让,有本事纪娘子就用自己的小手将严某推开。”
只是身为柔弱nv人,薄纪氏根本无力突破严哓拦阻。或者说她真要以一种强硬态度突破严哓拦阻,那就肯定会与严哓发生身体接触,进而主动造成男nv授受不亲的状况,给薄天箕赶走自己创造机会。
换成现代社会的nv人或许不会有这种憋屈的想法,但在以三从四德、男尊nv卑为教育主旨的古代社会,nv人的贞节就是一切。
即便是在被bi迫的状况下,nv人也不能主动有失贞节,或者说是给人留下数落自己不贞的机会。
所以,反复躲闪都无法突破严哓拦阻后,薄纪氏终于一脸羞屈的站住怒道:“严大人,汝究竟想怎样,汝再这样下去,休怪妾身自绝于前给汝看……”
“真的吗?纪娘子要为了严某自绝于前?那真是严某的荣幸。”
“汝,汝说什么,汝以为妾身不敢自绝吗?”
不管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当一个纯良nv人被人羞辱时,第一想法肯定是拼命逃开,但如果无法逃开,或者说逃开也解决不了问题,她们也会想到自绝。(请记住我们的网址..)不过想到归想到,要做出自绝的决定还是很艰难,毕竟没人不想留给自己生的希望。
然而看到薄纪氏用自绝来威胁自己时,严哓却根本不在乎。
一边继续拦住薄纪氏,严哓就一边带着满足道:“严某可没说纪娘子不敢,但纪娘子既然能为了严某自绝,严某也不能对纪娘子绝情。”
“在纪娘子为严某自绝后,严某肯定会好好帮纪娘子宣扬一下纪娘子为了严某而左右为难,不得不自绝的感情,并请薄老准允将纪娘子下葬在严家的坟地中。”
“汝,汝无耻……”
左右为难?下葬在严家坟地中?
猛听这话,薄纪氏就有种将要晕厥的感觉。
因为什么是左右为难?
那就是薄纪氏如果真在严哓面前自绝而死,严哓肯定会将这件事炮制成薄纪氏是在为薄正佑守贞和与他的感情间左右为难,这才不得不自绝以求安心等等,不然严哓又怎会让薄纪氏葬入严家坟地?
这种事显然会让薄纪氏百口莫辩,乃至是在地下无光。
所以,薄纪氏虽然也清楚自己管不了自绝以后的事,但薄纪氏为什么会考虑自绝?当然也是因为想保住自己的名节。
可如果自绝只会给自己名节带来更大伤害,这就会让薄纪氏心生畏惧了。
而由于与薄天箕的约定,严哓也不会太过bi迫薄纪氏。
只是继续挡住薄纪氏说道:“为了纪娘子,无耻是应该的。既然纪娘子本身就不容于薄家,不如还是随严某去了吧不然没有严某,纪娘子又认为薄老不会另找男人来羞辱纪娘子吗?”
“与其死后纪娘子依旧还要难安,不如我们一起好好活着享受,活着让薄老那样的人羡慕嫉妒恨更好……”,
又认为薄老不会另找男人来羞辱纪娘子吗?
不管严哓在后面说的如何天坠,或者说是享受不享受的,乍听这话,薄纪氏心头就好像炸了个晴天霹雳一样。
因为换成昨日,虽然知道薄天箕对自己有诸多不满,但薄纪氏也不会轻易相信严哓的uā言巧语。可在薄天箕今日已经任由严哓来羞辱自己的状况下,清楚薄天箕已不可能再容自己继续留在薄家,薄纪氏就有些心如死灰了。
而看到薄纪氏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严哓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不再是张手挡住薄纪氏,而是直接带住薄纪氏的小手捏道:“纪娘子,你看严某没说错吧要不我们现在就……”
“住,……住手,汝给吾住手……”
如果严哓不急着向薄纪氏动手动脚,或许在犹豫乃至挣扎下,薄纪氏真会动摇也说不定。
但动摇归动摇,严哓却忘记了一件事。
那就是在严哓的设定中,他乃是被薄天箕允许,又或者是被薄天箕找来羞辱薄纪氏的人选。或许严哓的官宦世家子弟身份的确无人能及,但在薄纪氏的想法中,整件事的主张却与其说是严哓,还不如说是薄天箕。
所以想到这一切都是薄天箕带给自己的羞辱,薄纪氏就再也不能原谅薄天箕,甚至因为严哓的心急,薄纪氏也不可能再接受严哓。
毕竟薄纪氏真接受严哓,那不说肯定是一种因为害怕遭受更大羞辱的委屈求全。真让她接受一个受薄天箕指使的家伙,那不是说薄纪氏输给了薄天箕又是什么?
不愿输给薄天箕,薄纪氏就绝不可能接受严哓。
但不清楚薄纪氏内心变化,虽然被薄纪氏甩开双手,严哓却并没有着急,继续带着猫捉耗子的心情说道:“怎么?纪娘子现在还想抗拒严某吗?但汝再抗拒严某又有什么用,汝也不想想严某的身份,而且有薄老帮忙,真到霸王硬上弓的地步,那不是让纪娘子更羞辱?”
对于严哓来说,如何得到薄纪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在jing神和体上虐待薄纪氏。
所以,现在虽然还不是对薄纪氏实行体虐待的好时候,但发现薄纪氏已开始动摇,严哓立即就想对她展开jing神上的虐待。
而所谓jing神上的虐待就是让薄纪氏无法获得安全感,更无法获得任何状况下的满足感。
不然严哓真的征服了薄纪氏,谁知道薄纪氏又会不会因为如释重负而满足。
所以严哓要的效果就是薄纪氏委曲求全,而且还是不得不委屈求全,当然不会轻易满足她。
但这件事中如果没有薄天箕ā手,当严哓说出会对薄纪氏霸王硬上弓时,薄纪氏恐怕还真会惊恐得不得不屈从。可既然薄纪氏已认定这件事乃是薄天箕主谋,她就不可能再忍耐了。
故而怒瞪着严哓,薄纪氏就大声叱道:“住口,别以为汝的官宦世家身份有多了不起,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nv人,汝再敢向吾动手,小心少师府饶不了汝和你们官宦世家。”
吾可是易少师看上的nv人?
猛听这话,严哓的神情第一次僵住了。
因为严哓为什么要来调戏薄纪氏?或者说严哓等人为什么要到薄府来拉拢那些官员?还不是因为官宦世家好像已向大明公主屈服了。而官宦世家虽然一直与易嬴没太大冲突,但为拉拢易嬴不与官宦世家为敌,可是已经被迫将江千凝送给了易嬴。
虽然对于这样的耻辱,严哓等官宦世家子弟都会尽量避免去谈及,但谁也不能否认易嬴和少师府对官宦世家的威胁有多大。
而薄纪氏又为什么要说自己是被易嬴看上的nv人?
因为不管薄天箕是怎样想,在收下少师府的五万两银子后,薄纪氏一直都在思考少师府为什么会这样做,或者说易嬴为什么要给现在的薄府,或者说是给薄纪氏自己送五万两银子。
难道这只是同情吗?薄纪氏根本就不会相信。
而想想易嬴的好è传闻,薄纪氏自然就认为找到了原因。
只是找到原因归找到原因,薄纪氏却只敢将这种想法藏在心底,根本就不敢伸张,更不敢去考虑要不要接受易嬴“感情”的事。而且当薄天箕想要为难自己时,薄纪氏还得设法利用上这个不是助力的助力才行。,
所以面对薄天箕和严哓的bi迫,薄纪氏这并不是在病急投医,只是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恃。
因为薄纪氏知道,除非自己拿出少师府做借口,她根本就挡不住严哓。而只要薄纪氏将事情说“穿”,相信薄天箕也不敢再为难她。
至于说易嬴又会不会也在日后强迫薄纪氏接受他?
不仅现在并不是薄纪氏考虑这种事的时候,薄纪氏心中其实还有一种侥幸,那就是易嬴并没有看上自己,只是真的同情而已。
毕竟在jiā给薄纪氏五万两银子后,易嬴对薄纪氏可没有任何要求。
想想少师府那么多nv人,薄纪氏也不认为易嬴有什么可能看上自己这样的克夫、克父nv人。所以真真假假间,为了暂时的安全,薄纪氏也只得将易嬴和少师府拉出来当挡箭牌。f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难道纪娘子想去找易少师投怀送抱?
身为官宦世家子弟,严哓等人最大的荣耀是什么?
那就是利用官宦世家子弟的身份为所yu为。
所以相对于其他人,严哓等人更看重官宦世家的身份,尤其不允许别人羞辱和玷污,乃至仅是无视和降低官宦世家的存在。
因此对于薄纪氏居然敢用易嬴和少师府来阻挡自己,严哓就觉得相当恼火。
因为严哓知道,少师府的确具有克制官宦世家的能力,甚至严哓都不敢为官宦世家招来少师府那样的祸患。
但即便如此,难道什么人就都能用少师府来吓唬官宦世家?吓唬严哓?
那严哓和官宦世家岂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能对着少师府的大名做杯弓蛇影的惊弓之鸟了?
而严哓等人又为什么会到薄府来拉拢官员?甚至严哓还跑到薄府后院来勾搭薄纪氏?还不是为了重振被少师府压低的官宦世家威风。甚至于严哓为什么要来勾搭薄纪氏?这原本就是为了避免被少师府或其他政治势力挑刺的转移目标之举。
可转移目标却撞上了最大的目标,这样的巧合别说严哓不相信,他也不相信易嬴真会看上薄纪氏。
因为真有这样的“好事”,薄天箕又怎会不知道,又怎会在前面对严哓唯唯喏喏?毕竟谁都知道,将薄纪氏卖给少师府的好处可是远高过卖给官宦世家和严哓的好处。
因此猜出薄纪氏或许只是在惊恐中想要胡扯出少师府来阻挡自己,严哓脸上就lu出了笑容。
因为别说薄纪氏,好像严哓以前在虐待那些ji户时,也未必没有ji户胡搬出一些看似官位很大、品级很高的官员jiā情想来阻止严哓。
但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在严哓不顾一切地虐待她们后,她们不仅并没去找那些官员来为自己撑腰,甚至还有些nv人因而喜欢上了严哓的虐待等等。
所以带着一种明白笑容,严哓就点点头说道:“说的好,说的好,原来纪娘子也知道官宦世家很怕少师府啊但纪娘子与其将少师府搬出来,为什么又不将大明公主乃至皇上也给搬出来呢?”
“或者纪娘子认为,任谁都可以将少师府搬出来吗?”
“汝,汝不要不信……”
没想到少师府都吓不跑严哓,或者说严哓居然看穿了自己只是在胡扯。既然已经在前面胡扯过了,薄纪氏也不怕继续胡扯道:“不信汝去问问二叔公,二叔公都知道吾收了少师府五万两银子。汝以为只是为了慰问薄府,少师府又会平白无故给吾五万两银子吗?”
五万两银子?
猛听这话,严哓差点就栽了个跟头。因为别说薄纪氏,就连曾是京城第一才nv的君莫愁,严哓都不认为值得五万两银子。
毕竟以严哓的身份,当初可也曾经找上想要虐待君莫愁。而且以君莫愁当时的第一才nv身份,也足以让严哓去虐待。
只是不管是不是记忆上好像有些不清晰,严哓虽然到现在还记得自己与君莫愁上的情形,但就是不记得自己虐待君莫愁的情形。好像他每次想要开始虐待君莫愁,就总会被君莫愁上结果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有没有成功虐待君莫愁一样。
但不管自己是否有虐待到君莫愁,在君莫愁都不值五万两银子的状况下,严哓怎么都不相信薄纪氏又能值五万两银子。
故而神情一峻,严哓就说道:“纪娘子就别在与严某开玩笑了。”
“因为别说纪娘子值不值五万两银子,即使易少师与薄大人jiā情再好,他也不可能为了薄大人的丧事就送上五万两银子。那不是易少师和少师府能做出的事,最多就是钱多人傻。”
“可纪娘子又认为易少师真是这样的人吗?易少师真这么简单,那些朝廷官员也不会如此忌惮少师府了。”
“汝,……汝不信就去问薄天箕,他能证明吾的确得了少师府五万两银子。”
没想到严哓居然会反驳自己,但由于严哓说的实在头头是道,薄纪氏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或者也不用去解释了。因为薄纪氏自己都不信少师府会做出这种钱多人傻的事,只能坚持让严哓去找薄天箕。,
而看到薄纪氏无话可说的样子,严哓顿时笑道:“纪娘子说笑了,严某可没说纪娘子没收到少师府银子,只是纪娘子即便收了少师府五万两银子,那也不是因为少师府看上了纪娘子,不然纪娘子又认为薄老敢放严某来找纪娘子耍吗?”
“汝,……汝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汝会后悔的,吾发誓汝一定会后悔的。”
没想到自己根本吓不住严哓,还被严哓看出了破绽,或者说,自己的破绽早就被薄天箕看出来了。
理屈词穷下,知道这种状况已经再没必要去找薄天箕辩白,薄纪氏也不再想闯过严哓的阻拦了,转身就朝严府后院逃去。
但看到薄纪氏想要离开,严哓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盛起来。
因为这原本就是严哓心目中的薄纪氏,严哓根本就不信薄纪氏这样的nv人真能抗拒自己。
所以身体往前一抢,严哓就再度挡住薄纪氏,继续猫捉耗子般笑道:“纪娘子,你别说完就走啊要知道纪娘子可还没给严某一个肯定答复,却叫严某怎么给薄老一个jiā代啊”
给薄老一个jiā代?
虽然不知道严哓是故意引导自己往这方面想,但想到严哓本身就是被薄天箕放进来的,薄纪氏就气怒jiā加的叱道:“住口别以为汝说什么就是什么,汝信不信妾身这就去找易少师,将你们全都惩治了。”
“……找易少师?纪娘子想干什么?难道纪娘子想去找易少师投怀送抱?”
严哓为什么喜欢虐待nv人?
正因为在严哓虐待下,那些nv人都会像薄纪氏一样拼命挣扎。所以只为看到薄纪氏挣扎的样子,严哓都会想方设法去虐待她,至少是虐待她的jing神。
而没想到严哓竟会这样说,薄纪氏的脑中就一阵眩晕,“扑通”一声软倒在了地上。
看着薄纪氏晕倒的样子,严哓却也是一乐。
因为如果只以jing神虐待来说,这已经足以说得上登峰造极。
当然,严哓并没有继续上去占薄纪氏的便宜,因为那并不是严哓的风格,而且一直在远处留意这边动静的薄天箕也已经跑了过来。
于是将薄纪氏丢给薄天箕,并且约定好下次还会来找薄纪氏后,严哓也没将自己先前与薄纪氏的谈话告诉薄天箕。
毕竟不是看不起薄天箕,而是严哓没必要帮薄天箕的忙。
如果能看到薄天箕和薄纪氏互斗,那不仅同样是种乐事,也方便严哓趁虚而入。f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摆开车马大干一场
“老爷,二世子来了。(..请记住我)”
当二世子图俟赶到少师府时,易嬴正在书房中教图稚和贾堇读书。
因为与易嬴想像中不同,虽然易嬴在重新开始上朝后,原以为已经不用再教图稚、贾堇读书了,毕竟易嬴一大早就得准备上朝,根本没有时间好像以往一样在上午教导图稚、贾堇读书。
但没想到随着易嬴的改变,图稚、贾堇也将自己原本上午读书,下午习武的时间跟着改变了。
在改换成上午习武,下午读书后,易嬴依旧逃脱不掉继续教导图稚、贾堇的命运。
幸好,图稚、贾堇严格来说都不是需要易嬴费劲去教导的学生,易嬴甚至还能ou空帮已经远去东林国的小霞写一些东西。
当然,这只是ou空而已。
毕竟在被上朝占据了易嬴大半天时间后,易嬴也没有多少时间来写这种注定很久以后才会用到的东西。也幸好小霞现在不在少师府,自然不会有人催促易嬴。
可突然听到二世子图俟来访的消息,易嬴还是惊讶了一下。
毕竟在与曲妈、曲媚相认后,二世子图俟以往来少师府几乎都是通过后进入再悄悄离开,很少直接走少师府大的状况。
况且如今育王图濠还在申州,根本没人能指使二世子图俟正式拜访易嬴,因此一边赶去uā厅与二世子图俟见面,易嬴就有些疑
只是易嬴能疑二世子图俟却不能疑
一等见到易嬴,二世子图俟立即从uā厅椅子上站起说道:“易少师,汝知道某背叛育王府的事情已被曝lù了吗?”
“什么?二世子背叛育王府的事情已被曝lù了?谁曝lù的……”
“好像是天英弟子。(请记住我..)”
从易嬴态度中,二世子图俟就知道他并不清楚这事,知道这与自己猜测很符合,图俟就没有任何耽搁的将今日之事说了一说。
而在二世子图俟开始叙说今日在薄府遇到的事情时,易嬴也自己走到uā厅主位上坐下了。但听完二世子话语,易嬴仍是一脸疑道:“二世子的意思是,这是天英弟子主动将二世子的事情泄lù出去的?她们为什么这么做?”
“易少师也不知道吗?但这恐怕是大明公主的主意吧毕竟大明公主只通知了某赵孜被封爵的事,但却没说某要怎样做。”
“……这样吗?那天英弟子就没继续指点二世子下面该怎么做?”
“没有。所以某才在离开薄府后直接来到少师府,就是想来听听易少师的意见。”
虽然少师府有不少天英弟子,甚至易嬴都敢说整个北越国中没人比自己与天英弟子打jiā道更多,乃至说是更了解天英弟子,但猛听二世子图俟的话语,易嬴还是有些不理解。
毕竟现在就公开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事不是不可以,但由于大明公主不在京城,这事情要处理起来恐怕也会费不少功夫。
因此双脸一转,易嬴就望向随自己一同来到uā厅的丹地问道:“丹地,那你知道天英为什么要主动揭开这个秘密吗?或者说这究竟是不是天英做的事。”
“这的确是天英弟子做的事,不过天英弟子多都有自行处断权,或者这就是某人觉得这样做合适,也就自作主张做下了吧”
以丹地的格,当然不可能这么爽快答复易嬴。
不过看到真正说话的乃是从uā厅侧进来的缘时,易嬴也不再多说了。毕竟以易嬴的认识,缘可是“天英主”。
但听到“自作主张”四字时,二世子图俟就一脸难看道:“自作主张?这可以吗?难道天英内部也没有任何法度不成?”
“天英内部当然也有自己的法度。”
缘却一脸肃静道:“但正像大明公主将赵孜被封爵的消息传给二世子时也并没对二世子的行动做任何具体要求一样,在天英并没对这事做出任何明确要求状况下,底下的天英弟子会自行审时度势也不奇怪。”
“以二世子的状况,吾最多只能帮二世子查查究竟是谁做下的这事,就看二世子怎么想。”,
侠客气了,如果这是天英弟子的决定,那不管她们为什么做出这种决定,某都不会有任何意见。至少nv侠不用为了某去查问这事,某只想来问问易少师,某下一步该怎么办?”
虽然缘的话很客气,而且充分考虑到了二世子图俟的心情,但原本在育王府就以睿智著称,二世子图俟可不会犯这种自绝于人的错误。
而听到二世子图俟话语,缘也点点头道:“如此也好,那这事我们就看看在中消化一下好了,但不知老爷怎么看这事。”
“还能怎么看,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二世子当然就得摆开车马大干一场了。”
“……摆开车马大干一场?呵,易少师这话真有气度,那某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易嬴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表示了一个态度,图俟却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的跟着一笑。毕竟不管易嬴对二世子图俟有什么期望,图俟都知道自己不能让大明公主失望,更不能让北越国皇上图韫失望。
或许他可能在很多地方都需要少师府帮助,但要想让大明公主和北越国皇上图韫认可自己的功劳,二世子图俟就必须有所作为才行。
而看到图俟已经明白,易嬴也点点头道:“……如此甚好,那二世子你看要不要本官陪你走一趟育王府,就当这件事是本官在幕后指使好了,免得二世子还要多余向一些人解释为什么?”
“……如此某就谢过易少师了,那易少师你看某要不要也带曲妈、曲媚一起去育王府亮个相?”
“这是应该的。”
随着二世子图俟提到曲妈、曲媚,易嬴也点了点头。
毕竟以曲妈乃是二世子图俟生母的身份,如果不是当年曲妈身份太低,那可也是一介堂堂的育王妃。所以比起易嬴的支持,图俟如果能将自己背叛育王府的原因归结到要替自己母亲拿回一切的理由上,这却比易嬴的幕后指使要更能说服人。
所以在让图俟自己去后院见曲妈、曲媚时,易嬴也开始准备育王府一行了。f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死得更快
“什么?二世子投靠了大明公主?这是谁说的?”
“不管谁说的,总之京城现在已经传遍了。而且在消息传开后,二世子已经躲到了少师府去。”
“这,这太不可能了吧”
身为育王府王妃,图笺不是没有太多权力,而是对权力并没有太大兴趣。即便为了三世子图僖将来能继承育王府王位乃至皇位,图笺在育王图濠离开京城后就好好收拢了一下育王府大权,但那也就是育王府中的大权而已。
换成龚泱那些育王府官员,在自知无力的状况下,图笺并没有费太大劲去争取,从这就可看出图笺对权力的yù望实际并不大。
不然换成大明公主乃至二郡主图潋一样的nv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将那些育王府官员抓在手中。
但图笺怎么也没想到,一直在育王府中“无yù无求”的二世子图俟居然会背叛育王府,这简直有些超出了图笺想像。毕竟不管图笺愿不愿意承认,她能拿到育王府中的大权全都是二世子图俟从旁帮忙的结果。
所以,图笺不是不敢相信二世子图俟背叛了育王府,而是不愿相信二世子图俟竟会背叛育王府。
但图漕虽然当上育王府管家的时间并不长,甚至里面同样有二世子图俟的功劳,图漕仍是一脸担心道:“王妃殿下,现在这事已经不是可能不可能的问题,在二世子已经逃往少师府的状况下,龚大人他们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就等着与王妃商议一下怎么应对二世子背叛一事。”
“……龚大人?难道他们又想乘机为大世子做些什么吗?”
如果图漕说的是其他育王府官员还不算什么,但一听图漕说起龚泱,图笺立即不满起来。
因为,仅以龚泱同大世子图仂的甥舅关系,不用说,龚泱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帮助大世子图仂继承育王府王位乃至皇位,却与图笺想帮三世子图僖继承育王府王位乃至皇位的想法有着根本上的不同。
所以即便以目前状况,两人还不到尖锐对立的地步,但即使真要对付背叛了育王府的二世子图俟,图笺也不想与龚泱联手。
因为那很有可能会被大世子图仂捡去便宜。
而看到图笺的表情不悦,身为图笺的亲信,图漕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于是说道:“王妃殿下恕罪,以龚大人与大世子的关系,龚大人会为大世子着想其实并不意外,但为替三世子着想,王妃似乎也不该任由他们胡闹下去吧”
“或许王妃在这件事中ā上一脚,也能为三世子争取到一些利益。”
“……汝说为僖儿争取利益?”
嘴中嗫嚅一下,又似乎是思索了一会,图笺的脸è却忽然一变道:“等等,汝先前说二世子现在逃到了什么地方去?”
“王妃殿下容禀,据说二世子现在已逃入少师府,看来二世子是早已经与少师府勾结,或者说让二世子起了背叛之心的正是少师府。”
一边说起二世子图俟的行踪,图漕就有些叹息。
因为,不管育王府承认不承认,好像育王府的每次变动都与少师府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而易嬴居然能说动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这不仅出乎了育王府预料,恐怕也出乎了京城所有人预料。
“……少师府?”
但听到图漕说明,图笺顿时带着一种怪异态度追问道:“汝是说龚泱那些人准备与二世子做对?准备与有少师府做后盾的二世子做对?”
“正是如此,难道王妃……”
“不用什么难道了,他们想与少师府做对就去与少师府做对吧这事情我们不掺和。”
摆了摆手,当图笺终于明白龚泱等人的确是想与少师府做对,或者说是要与二世子图俟做对,乃至说要代替育王府惩戒二世子图俟的背叛就必须与少师府做对时,图笺脸上顿时就有一种轻松感。
而怔愣一下后,图漕也立即有些明白道:“……不掺和?王妃是说让龚大人他们与少师府掐去?”
“对,就让他们掐去,别说本宫不相信他们真能掐过少师府,给他们这样掐上一次,也能消减一下大世子一方的力量。”,
“小人明白了,小人这就去回过龚大人。”
不是有多敬佩的缘故,等到清图笺意图,图漕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毕竟图漕刚因为图笺的关系当上育王府总管,在稳固自己的总管权力同时,图漕知道维护图笺的利益就是维护自己的利益,自然不会好像前任总管图利一样也敢对图笺三心二意。
至于龚泱等人的意图,那当然不在图漕的考虑下。
而等到图漕回返uā厅,听到王妃图笺竟然已经休息时,龚泱立即大皱眉头道:“图管家你说什么?王妃休息了,这个时间她休息什么?难道你没对她说二世子已然背叛育王府的事?”
“回龚大人,小人已同王妃说过了,但王妃说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对于二世子背叛育王府这种国家政事,她一个nv流之辈除了休息之外也不能多做些什么,全要赖龚大人你们为育王府努力了”
“国家政事?这怎么是国家政事,这明明就是育王府的家事才对。”
猛听图漕说什么国家政事,龚蚪就一脸恼火。
毕竟图笺都能知道的事,他们这些朝廷官员又何尝不知道。
而如果不能将图笺扯进来,并让图笺顶在前面,他们也不敢保证面对有少师府做后盾的二世子图俟又会有怎样的结果。
但面对龚蚪的不忿,图漕却又苦笑道:“龚大人说笑了,但王妃也说了,如果龚大人你们当真认为这是育王府家事,那你们就请回吧毕竟真是育王府家事,王妃也犯不着让你们这些外人瞎掺和。”
“……什么?犯不着掺和,王妃这也太过分了吧”
“就是,她一个nv流之辈又能对少师府做什么,她这分明就是想拆龚大人的台。”
“……拆台?某恐怕王妃想的还是如何为三世子争夺王府继承权吧”
“现在我们还说这个干什么,或者王爷真有什么决定,王妃想左右又能左右得了吗?”
随着底下官员七嘴八舌议论起来,龚泱的脸è就有些发黑。
因为,这不是说龚泱看不起王妃图笺的问题,而是他根本想不到竟会在这种状况下遭到王妃图笺的反击。
不然没有了二世子图俟这个“吃里爬外”的肘腋,龚泱可是已准备好就此为大世子图仂继承育王府王位奠定下大局。
但随着王妃图笺对龚泱的漠视,这就意味着龚泱这次最多只能排除掉二世子图俟这个背叛者,根本影响不到王妃图笺在育王府的地位。
这样就等于龚泱一点好处都没有,却还要独自顶住少师府的反击。
可这种没有好处的事情谁又会去做?
同样想到这点,掩藏在那些官员的议论纷纷中,龚蚪就在龚泱耳边说道:“爹爹,真没想到育王妃居然会不上当,要不我们就按育王妃所想,将二世子背叛这件事当成育王府的家事丢给育王妃自己去处理?”
“那万一育王妃顶不住少师府的压力呢?”
不需要自己儿子提醒,龚泱就知道在王妃图笺的不合作态度下,不管王妃还是自己,他们都不可能联手对付少师府和二世子图俟。
但在龚泱自己都没把握对付少师府的状况下,龚泱根本不信王妃图笺也会有这个能耐。
而龚蚪却一撇嘴道:“对付不了就对付不了,反正这事的责任又不在我们身上。”
“而且说一千,道一万,不管我们在京城做什么,最后还不是得看王爷在申州的努力来定最后结果。然后不说王妃不可能斗赢少师府的状况,假如王妃输给少师府,这不是更降低了三世子继承育王府王位的几率?她以为将我们撇开就可不受制于人,其实这样死得更快。”
死得更快?
乍听这话,龚泱也开始有种恍悟感,点点头说道:“蚪儿你说的没错,以二世子背叛育王府的行为,育王府和育王妃根本就不敢什么都不做的看着二世子逍遥快活。但不管育王妃想做什么,想怎么做,她都不可能斗过少师府,最终也会导致三世子再也无法继承王位。”
“……爹爹已经决定了?”
听到龚泱赞同自己意见,龚蚪立即一阵窃喜,因为他同样需要在龚泱面前尽量表现才有可能在将来接掌龚家。,
而点点头后,龚泱就转向图漕说道:“图总管,既然王妃想将二世子背叛育王府这事当成一件家事来处理,那我们这些外人就确有些不方便ā手了。还望图总管转告王妃一声,就说王妃克日有难,尽管可到龚府去求援。”
克日有难?到龚府去求援?
猛听龚泱话语,图漕的双脸就黑了黑。
因为,图漕虽然也不知道王妃图笺为什么要将二世子背叛这件事当成育王府的一件家事来处置,但龚泱这话却就好像已将龚府凌驾在了王妃图笺之上一样,简直就无法让人忍受,难怪王妃图笺根本就不愿考虑与龚泱等人合作对付二世子图俟的事。
而随着龚泱的表态,那些育王府官员也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毕竟从形式上来说,即便三世子图僖不是没有一丝翻盘机会,但在少师府面前,他们却绝对相信王妃图笺不会有一丝翻盘机会。
既然双方现在已经扯破脸,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毕竟谁都不能要求他们向一个nv人低头,何况王妃图笺也不是大明公主。f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本宫需要是少师府的对手吗?
身为nv人,图笺虽然对争权夺势的事并不感兴趣,但身为育王府王妃,或者说身为皇室宗亲,图笺又怎可能不知道真正的争权夺势是怎么回事。
这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学习,乃至已是深入了图笺骨子里的东西。
所以,听完龚泱等人真以二世子背叛育王府乃是育王府家事为理由退出时,图笺立即冷冷一笑道:“哼,这些蠢货,难怪王爷一直依靠他们却一直一事无成。原来不是王爷无法夺取皇位,而是这些家伙生生拖累了王爷。”
“这个,……王妃教训的是,但王妃打算怎么对付二世子和少师府,要知道丞相府都不是少师府对手啊”
与曾经的王府管家图利甚至都敢给二世子图俟看脸sè不同,虽然是同时进入育王府,但由于阅历不同,或者说是做王府管家的资历不同,图漕现在王府做起事来还是有些小心翼翼,丝毫不敢有任何逾越。
所以想起丞相府与少师府做对的遭遇,图漕就有些担心。
但图笺却一脸冷笑道:“哼,本宫需要是少师府的对手吗?”
“以本宫往日在王府中的无yu无求,即便本宫什么都不做,王爷也不会将责任归咎到本宫,归咎到一个nv人身上。但反而是龚泱他们,身为朝廷高官,身为育王府官员,甚至是身为男人,他们居然不思为育王府雪耻,反而想将责任推托到一个nv人身上。”
“这不是无耻,而是无能。本宫就是要王爷早些看清这些家伙的嘴脸,以免被人所误。”
以免被人所误?
听到这话,图漕眼中才闪过一丝恍然大悟。
因为,图漕虽然不敢说龚泱等人究竟是不是无能,但以往日育王府做出的决定,那个不是由育王图濠亲自下令的?
这里面不仅没有王妃图笺的事,谁又能说真有龚泱等人的什么事?
因此身为nv人,王妃图笺并不需要表现什么,可身为男人,身为被育王爷捧起来的官员,如果育王府遭难时龚泱等人却不思作为,只将责任推卸到王妃图笺身上,那根本就不是王妃图笺该不该承担责任的问题,而是龚泱等人无能且无耻的最佳证明。
所以,王妃图笺只要对这事不管不顾,龚泱等人就必须对少师府出手,不然不用少师府收拾他们,育王爷将来恐怕也不敢再任用这些无能且无耻的家伙了。
而削弱了龚泱等人的力量就是削弱了大世子图仂继承王位的机会,这才是图笺的真正用意。
明白其中关节后,图漕顿时一脸佩服的退了下去。毕竟不仅王妃图笺不愿chā手这事,图漕更不想去与少师府做对。
因为现在可不同以往,自从丞相府遭难后,谁知道与少师府为敌又会是怎样的下场。
所以从王妃图笺所住的闱院中出来,图漕就向王府的护卫驻地赶去,准备与护卫队长图婴商量一下往后王府的安全保卫问题。毕竟身为王府二世子,图俟对王府的了解实在太深太透,为预防万一,王府就必须有所改变才成。
但刚走到半道,图漕就看到一名护卫匆匆跑过来,见到图漕更是立即惊喜道:“图总管,原来您在这里,您快点出去看看吧”
“出去看什么?难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从护卫脸sè上,图漕明显看出是惊大于喜,立即就有种不妙感觉。
护卫也是赶忙说道:“是二世子,二世子回来了,属下是过来通知图队长的。其他人也想法去通知总管了,但没想到总管您会在这里。”
“二世子?二世子回来了?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听到二世子图俟回来了,图漕立即惊得追问一声。因为事情到了这一步,图漕可不认为图俟还敢回到育王府又会没有任何依仗。
护卫摇头道:“不,二世子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同二世子一起回来的还有易少师。”
易少师?
猛听这话,图漕的神情就僵了僵。
因为图漕即便早知道少师府肯定chā手了这事,但也没想到一开始就要面对少师府的冲击,看来龚泱他们退不退出都没有关系了。,
但在王府护卫面前,图漕也不能表现得过太紧张,立即点点头说道:“某明白了,那你去通知图队长时记得告诉他不用一起去迎接二世子和易少师了,直接去将府中各处要地保护好,免得被人所乘。”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前去通知图队长。”
听到图漕要求护卫队将主要jing力都放在保护府中要地上,护卫并不感到奇怪。
毕竟易嬴既然出现了,随从中肯定也会有天英mén弟子。
如果王府护卫不在场,也就没人会想要依靠王府护卫去多余做什么事,乃至说是引起什么误会。反而为了预防某些被二世子图俟买通的下人反水,他们却必须提前保护好王府的各处要地。
至少有什么人想要冲击王府要地时,也很容易被及时发现。
然后赶到外面,图漕才看到几名王府的值守护卫都一脸紧张地围在mén房周围,显然因为没人带领,易嬴几人都已到mén房中等待去了。
可看到这规规矩矩的一幕,图漕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因为以图俟的二世子身份,若然他没有背叛王府,根本用不着好像现在一样规规矩矩在mén房等候。但图俟既然选择了在mén房等候,这就说明图俟真的是背叛了育王府。
所以,虽然不知怎么形容自己心情,在整了整衣服后,图漕还是一脸镇定地大步走向了mén房。
接着在mén房外看到端坐在里面的易嬴后,图漕才边走边说道:“少师大人恕罪,老奴不克远迎,下人又不懂事,竟让少师大人呆在mén房这种简陋地方,还有二世子也真是开玩笑,怎么不直接将少师大人带到huā厅里去休息却在mén房这里让少师大人笑话。”
原本就是面对着mén房入口坐着,看到图漕见面就摆出一副还想挽留自己的样子,图俟就淡淡一笑道:“总管言重了,某就是陪易少师在mén房处坐坐,我们现在就到huā厅去。”
“那就好,那就好,易少师里面请……”
听到图俟并没在一开始就与育王府划清界限,图漕就着实松了口气。
不然图俟真在mén房这里闹起来,那就得图漕自己一个人去应付了。这不是说图漕有没有这个能力的问题,而是他根本不敢想像自己该怎么去应付这个局面。
所以不是推卸责任,图漕也希望能将这事jiāo给王妃图笺来面对,或者说至少等到没有太多外人的地方再说。
第一千零三十章、因为她们都是易少师找来的女人
第一千零三十章、因为她们都是易少师找来的nv人
身为王府总管,图漕知道自己还有许多地方不够格,毕竟他才刚刚接过总管位置不久。即便图漕也曾耳濡目染过许多总管工作,但不是亲身经历,图漕并不相信那种只以第三者身份所能看到和听到的事。
好像图漕虽然成功将易嬴和二世子图俟等人带到王府uā厅,但却一时依旧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
毕竟人人虽然都已知道二世子图俟背叛了育王府,但没从图俟嘴中亲耳证实,图漕可不敢担负起将他推到背叛育王府地步的责任。
因此直到招呼易嬴喝下了一口茶后,图漕才说道:“少师大人今日大驾光临王府,不知有何见教。”
“见教说不上,只是想带个人来给王妃认识一下。”
带个人来给王妃认识一下?
听到易嬴这话,图漕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但还是若有所思地望了望旁边脸上遮着面纱的曲妈。因为在众人当中,不仅丹地、苏三,包括曲媚都没有脸,如果易嬴真要带什么人给王妃认识,那就只可能是曲妈。
而只要易嬴不一上来就提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事,图漕就认为这事情还有许多转圜。
毕竟不管外面传得再疯,以育王府现在的实力,谁都知道无法对付少师府。
因此犹豫一下,图漕就说道:“原来如此,那不知二世子要不要一同去见见王妃殿下。”
“如此甚好”
虽然图漕只是顺口一说,图俟却立即就趁机站起,也让图漕愕然了一下,或者说是不禁有些怀疑图俟究竟有没有背叛育王府。毕竟图俟真背叛了育王府,怎么又敢离开少师府的保护范围。
但因为图俟脸上没有任何犹豫表情,图漕也只得领他一起去见王妃图笺。
而一路上遇到王府下人,由于龚泱等人宣扬的缘故,现在王府中已经没人不知道图俟背叛了育王府,顿时四处都可见各种指指点点目光。
不会去强调什么,也不会去试图肯定什么,图漕就一边领着图俟往前走去,一边说道:“二世子不必误会,那都是先前龚大人他们来到府中时传谣言所致,其实老奴一直都很相信二世子。”
“有劳图管家费心了。”
“这个……,二世子知道就好。”
没想到图俟又是这种不是反应的反应,图漕也知道他不会在自己面前表示什么了,顿时也不再多说。
毕竟不管二世子图俟怎么选择,真正能决定图俟命运的并不是图漕,或许也不会是王妃图笺。
然后两人来到王妃图笺所住的闱院中,似乎是早得到消息,图笺也没将他们拦在院外。只是进到院内后,图俟不仅看到了王妃图笺,同样看到了王妃中的几名侧妃。
虽然那些侧妃由于没有子息而在王府中没什么地位,二世子图俟还是好像往常一样依次朝几人拜了拜道:“儿臣参见王妃殿下,参见各位母妃。”
“俟儿不必多礼,但本宫怎么听说外面有些传言……”
什么是皇室宗亲?
皇室宗亲就是不轻易相信任何传言,或者说任何真话都有可能变成假话,假话也有可能变成真话。
所以,看到图俟在自己面前摆出的一副规规矩矩样子,王妃图笺并不感到奇怪。只是想要清他究竟是想将假话变成真话,还是想将真话变成假话,毕竟这就是皇室宗亲的权力。
而二世子图俟则继续一脸谦卑道:“王妃殿下容禀,儿臣正是为向王妃殿下解释而来。”
“哦?俟儿有什么解释?”
“解释谈不上,只是想请王妃殿下见两个人。”
“见两个人?他们是什么人?”
虽然图俟嘴中说的两个人与易嬴嘴中的一个人有些明显不同,但图漕也就是在一旁疑一下,跟着就与王妃图笺一起望向了图俟。
图俟则说道:“她们是两个nv人,但至于为什么要见这两个nv人,王妃见过她们就知道了。”
“见过她们就知道了?难道她们还是本宫的熟人不成?”
猛听图俟话语,王妃图笺也惊疑了一下。毕竟如果不是她认识的nv人,图俟又凭什么说她见过就知道了。,
但不是已经回想过自己一生,图笺也想不出究竟有什么nv人能被图俟这样说。
图俟则继续低眉顺眼道:“儿臣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称为王妃熟人,但相信王妃见过她们后,也就知道今天这事是怎么回事了。”
“是吗?那看来本宫还非得见见她们不可了,可这事与易少师又有什么关系?”
看到图俟一副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的恭敬样子,王妃图笺也感到今日这事或许有许多蹊跷了。但蹊跷归蹊跷,这却不能抵消图俟在事情曝lù后立即逃到少师府,并与易嬴一起登的事。
图俟却转而感叹道:“因为她们都是易少师找来的nv人。”
因为她们都是易少师找来的nv人?
乍听这话,王妃图笺等人都有些愕然,却又有些恍然。
因为,二世子图俟即便真想背叛育王府,她们也想不出少师府又能找出怎样的切入点来实施这种拉拢计划。
毕竟不管怎么说,二世子图俟可是育王图濠的儿子,又怎可能为了少师府背叛育王爷。
但如果这是因为易嬴找来的什么nv人缘故,或者说是刻意找来的什么nv人才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虽然不知什么nv人的魅力和影响力会这么大,但这至少也是一个足够让人理解的理由,乃至是少师府ā手这事的证明。
于是图笺点点头道:“本宫明白了,那是要本宫出去见她们吗?”
“这可由王妃自己来决定。”
“那就带她们进来吧顺便图漕你也去请易少师一起过来坐坐……”
“老奴遵命。”
虽然双方现在还没明说图俟是否背叛了育王府的事,但所有人都知道,不管什么事情,见面总会有个分晓。而且对于已经数次来到育王府的易嬴,王妃图笺却一直都是闻名而未能见面,同样也想看看再说。
然后在图漕离开后,王妃图笺也故意没去追问图俟有没有背叛育王府的事,只是闲扯了扯各种近况,就等着易嬴带那两个nv人进来。
因为王妃图笺也想知道,易嬴究竟是从哪找来的两个nv人才能让图俟改变心意背叛育王府。
而王妃图笺又为什么说图俟背叛了育王府?
因为图俟现在的举动越恭谨,也就说明他越有背叛育王府的理由,不然他肯定早就要为自己开始辩白了。
接着当图漕到外面转了一圈后,很快就将易嬴等人带到了王妃图笺的闱院中。而一般nv人或许因为男nv授受不亲而不敢这样做,但身为育王府王妃,尽管易嬴在北越国朝中再怎么猖狂,那却也得在王妃图笺面前表现得好像个臣子的样子。
所以刚一见面,易嬴就五体投地拜了下去。
“老臣参见王妃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随着易嬴见面就朝自己拜倒,王妃图笺却有些哭笑不得,只得在案上抬了抬手道:“少师大人多礼了,而且这个千岁的称呼太稀罕,本宫也当不起。”
“王妃说的是,老臣确实多礼了。”
因为易嬴朝王妃图笺拜倒,虽然不知道易嬴为什么要大礼参拜王妃图笺,还是说不想在礼节上留下什么病,但跟着一起进来的nv人还是随易嬴一同向王妃图笺拜倒在地。
不过当易嬴站起后,丹地、苏三虽然就跟着飞快站起,仿佛一刻都不愿多跪,可脸上着面纱的曲妈却依旧领着曲媚跪在地上。
而望了望相当年轻的曲媚,王妃图笺当然知道图俟要自己见的人应该不是她。
于是也没叫两人起身,点点头说道:“易少师,听说汝带了两个nv人来见本宫,难道就是她们吗?为什么不将面纱揭下来。”
“曲妈。”
听到王妃图笺询问,易嬴也唤了一声曲妈,但却并没有太多命令的味道。
曲妈却是再朝王妃图笺一拜后,这才将脸上面纱揭下道:“奴婢曲妈参见王妃殿下。”
“曲妈?啊你,你是……”
随着曲**面容lù出来,不仅王妃图笺立即满脸变甚至图漕的脸è也全变了。但其他几名侧妃由于进入育王府的时间太晚,却对曲**相貌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随着图漕惊呼,王妃图笺才回过神来,定了定双眼说道:“图管家,你先将几位妹妹带下去休息,剩下的事情就jiā给本宫来处理。”,
“老奴遵命。”
没想到曲妈还活着,更被易嬴接到了京城。
虽然不知道曲媚身份,但图漕不仅立即理解了二世子图俟为什么会背叛育王府的原因,也开始为今日的事情该怎么收场感到为难。
毕竟作为二世子图俟的生母,曲**出现势必会带来许多问题。
因为身为圆妃的育王图濠当年要将曲妈赶出王府虽然并不会让人感到意外,甚至这还有种保护二世子图俟的意图和作用在内,但这也只能建立在没人会揭穿这事的状况下。
可一旦事情被人揭穿,甚至有外人ā手帮助曲妈争夺权力。由于图俟已经坐实了育王府二世子的身份,事情就很麻烦了,而易嬴的出现也恰恰证明了这点。f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在王府家谱中添上娘亲的名讳
身为皇室宗亲,最大的荣耀是什么?
自然是足以让她们为所yu为的皇室宗亲身份。
所以对于育王图濠当年赶走曲**事,王妃图笺即便没有推动,但也有种理所应当的心态。不然真让图笺在王府中与一个shinv平起平坐,图笺可丢不起这个脸。
再者这种事在皇室宗亲当中根本就不稀罕,所以不是易嬴将曲妈带到王妃图笺面前,王妃图笺早就将曲妈彻底忘到了脑后。
何况,曲**年纪原本只比王妃图笺大几岁,但随着二十多年的王府外生活,曲妈现在却好像已经大了王妃图笺二十多岁一样,这就是最最真实的皇室宗亲与平民的写照对比。
甚至王妃图笺还庆幸当初自己没将曲妈留下来,不然真让她与现在的曲妈互称姐妹,王妃图笺还真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在总管图漕领着那些侧妃离开后,王妃图笺才定了定神道:“没想到曲妈汝竟回到京城了,是易少师接汝回京的吗?”
“是的,王妃殿下,由于小nv已嫁入少师府做妾,所以易少师就将贱妾也接到京城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汝的nv儿?看得出来确有些汝当年的容貌。”
“谢王妃殿下夸奖。”
一边做着无意义寒暄,王妃图笺却在思考易嬴带曲妈入京,或者说是将曲妈带入王府的真正用意。
因为假如没有曲妈存在,二世子图俟今日之事就只有一个背叛或不背叛育王府的选择。
可多了一个曲妈却不同。
假如少师府带曲妈入京的目的就是想让曲妈重回育王府,甚至是拿回曲妈失去的身份,如果育王府不同意给予曲妈应有身份,那二世子图俟要背叛育王府的责任就不仅不在自己身上,甚至育王府也会理亏。
毕竟育王府虽然的确有遗弃曲**理由,但律法上却没有明令禁止曲妈成为王妃的规定。
所以,这不是二世子图俟自己要背叛育王府,而是育王府在bi二世子图俟背叛,更是育王府的莫大丑闻。
因此脸带犹豫之sè,王妃图笺就说道:“曲妈,那你这次回京,是已经与二世子相认,并想重回育王府吗?”
“王妃殿下容禀,虽然贱妾的确与二世子母子相认,但却并未想过要重回育王府,只是管不了已经长大chéng人的二世子。”
管不了已经长大chéng人的二世子?
虽然不知事情里面有什么弯弯绕绕,但听到曲妈这话,王妃图笺还是松了口气。因为在曲妈显然已经与二世子图俟母子相认的状况下,如果曲妈坚持回到育王府,那依照孝道,二世子图俟也必须有所作为。
可曲妈如果没这个念头,育王府也就可以对二世子图俟以安抚为主了。
故而王妃图笺又转向二世子图俟道:“那二世子想本宫怎么处理曲**事?”
“虽然娘亲不愿再回王府,但儿臣却不能不遵孝道,所以儿臣希望至少能在王府家谱中添上娘亲的名讳。”
在王府家谱中添上娘亲的名讳?
猛听二世子图俟要求,王妃图笺就脸sè剧变。
因为,曲妈若选择回到王府,那王府对曲**存在还可采用视若无睹的态度。可曲妈即使不回王府,只要在王府家谱上记下曲**名讳,那却是真正的等同王妃身份,想要视若无睹都不行了。
而看到王妃图笺的样子,易嬴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笑说道:“王妃殿下不必担心,只要王府自己不到外面宣扬,本官可以保证曲妈和曲媚都不会将这事拿到外面宣扬。所以这件事要怎么解决,那还是在王府和二世子身上,少师府是不会chā手的。”
“……少师府真不会chā手吗?那外面的传言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易嬴话语,王妃图笺就狠狠瞪了易嬴一眼。
因为第一次见到易嬴就碰上这种事,也让王妃图笺对易嬴充满了不忿。尤其易嬴还又老又丑,习惯了以貌取人,更让王妃图笺不喜。
易嬴却笑道:“传言就是传言,王妃哪能当真,但王妃如果不能代王爷做主让曲妈列名王府家谱,想要遵从孝道,二世子就只有一个选择了。”,
就只有一个选择?
猛听这话,王妃图笺的脸sè就变了变,终于知道今天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育王府假如不答应曲妈列名王府家谱,那二世子想让曲妈列名王府家谱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二世子图俟自己继承王位成为育王爷,或者说是背叛育王府,通过大明公主的力量来夺取育王府王位,并让曲妈列名王府家谱。
难怪外面会突然传言二世子图俟背叛了育王府,原来就是在为此事造势。
当然,在少师府已经chā手的状况下,不说育王府假如不答应曲妈列名王府家谱,二世子图俟肯定想要夺取王位,或者说是背叛王府。以现在少师府chā手这事的程度,恐怕以二世子图俟的心xing,也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背叛育王府。
只是说这种背叛未必是从外部背叛,而是由内部背叛,甚至育王府也不能因为这种“背叛”而驱逐二世子图俟。
因为二世子图俟现在所想的只是让曲妈列名王府家谱,乃是纯孝之道。便是他要因此改换mén庭,育王府也不能多说什么。何况要驱逐一个世子也不是王府自己就能决定的事,这还得由宗人府来审核议定。
可现在宗人府又在谁手中?
在大明公主和少师府手中,自然只能由大明公主和少师府拿捏。
所以双脸一沉,王妃图笺就望向二世子图俟说道:“二世子,虽然本宫也知道曲妈很委屈,但这就是汝背叛育王府的理由吗?”
“王妃殿下言重了,或者说,王妃殿下真认为儿臣没有资格继承王位吗?或者儿臣没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原因又是什么?”
“这……”
突然听到二世子图俟直言不讳,王妃图笺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毕竟在都承认二世子图俟睿智的状况下,王府中为什么都没人认为图俟有资格继承王位?
不知道的人以为原因是圆妃早死,缺乏外戚支持的二世子图俟根本不可能继承王位。但知道的人全都清楚二世子图俟的真正身世,又哪会让一个shinv之子来继承尊贵无比的王府王位。
可易嬴现在却纳了图俟的妹妹曲媚为妾,有了“外戚”支持,又想帮曲妈正名,以自己的睿智,二世子图俟当然也会平添许多想法。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这个不该由王妃殿下来问微臣吧!
对于一个nv人,或者说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心中最重视的肯定不是自己,而是她们的子nv。
尤其在古代社会,在皇室宗亲中,母凭子贵,母因nv衰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所以,虽然早知道易嬴与育王府不对付,但易嬴如果不ā手育王府的王位之争,王妃图笺并不在乎他怎么瞎闹。因为这种事自然会有育王图濠在前面顶着,失败也不是王妃图笺的责任。
但易嬴如果想通过ā手育王府的王位之争来控制育王府,那就不是王妃图笺所能承受的了。
因为王妃图笺如果在这里败北,也就意味着三世子图僖的败北,乃至是王妃图笺的彻底失败,或许以后更会孤苦无依。
因此稍一沉凝,王妃图笺就说道:“本宫明白了,那二世子你先带曲妈和曲媚下去休息,本宫有些话想与易少师单独谈谈。”
“儿臣遵命。”
已经背叛育王府,二世子图俟还能在王妃图笺面前自称儿臣?
但这就是皇室宗亲。
只要二世子图俟背叛的不是朝廷、不是北越国皇帝,为争夺王位,各个继承人无所不用其极也并不奇怪。而育王府如果没能力对付二世子图俟,即便明知图俟已背叛育王府,他们也无法赶二世子图俟离开。
毕竟背叛的行为是一回事,背叛的结果却是另一回事。
何况二世子图俟背叛育王府的理由是什么?乃是要为曲妈讨回公道。
再加上有易嬴支持,或者说是以易嬴在此次皇位争夺中的态度,就算育王图濠真的夺位成功,只要易嬴肯继续辅佐育王图濠,谁又清楚将来的皇位归属究竟会落到谁的手中。
因此在知道易嬴居然将曲妈都给找出来后,王妃图笺就开始为自己和三世子图僖将来在王府的地位担心了。
毕竟有易嬴ā手,育王府的王位争夺顿时就会不堪。
故而在二世子图俟带着曲妈、曲媚退下后,王妃图笺就望向易嬴说道:“易少师,记得当初可是汝建议僖儿前去申州建功立业的吧但汝怎么又想到要帮助二世子了?”
“王妃殿下容禀,微臣当时会帮助三世子,也是因为那样做乃是三世子当时最好的选择,而且三世子现在能在申州拉起一支英旗军,也证明了本官的判断并没错。但同为世子,本官也没有不帮助二世子的理由,尤其曲媚现在还做了本官的妾室。”
“重要的是,二世子有这种想法。”
二世子有这种想法?
听到这话,王妃图笺就一阵无语。
因为身为育王府世子,二世子图俟又怎会没有继承王位的想法。只是以前没有任何外戚支持,二世子图俟再怎么想继承王位都不可能。可随着曲媚嫁给易嬴做妾,事情就完全不同了,甚至二世子图俟都有了背叛育王府的胆量。
所以蹙了蹙眉头,王妃图笺就说道:“那不知易少师要怎样才肯不ā手育王府的王位之争?”
“这个不该由王妃殿下来问微臣吧”
二世子图俟的目的真是育王府王位吗?
是,但也不是。
因为易嬴知道,假如二世子图俟将来支持大明公主登基当nv皇上,别说是育王府王位,让大明公主单独给二世子图俟一个王位都没问题。
不然别说二世子图俟,就连洵王图尧的王位都会难保。
毕竟大明公主连太子图炀的皇位都敢抢,眼中还有什么余子。
所以,对于ā不ā手育王府王位之争,易嬴是真不在乎。他现在就只是配合二世子图俟将事情解释一遍,方便二世子图俟行动而已。
但听到易嬴模棱两可的答话,王妃图笺的双脸就窘了窘,抬起右手在自己iong口上轻轻一抹道:“……易少师真不打算说说自己想法吗?”
从进入王妃图笺的闱院开始,易嬴就一直老老实实站在王妃图笺的下首。
毕竟与王妃图笺只想着怎么为三世子图僖争夺育王府王位不同,易嬴根本就不在乎育王府王位的归属。
可随着王妃图笺的手中动作,易嬴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移到了王妃图笺的iong脯上。而王妃图笺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但由于保养得法,或者说是养尊处优,却是年轻得好像刚刚三十出头的模样。,
不仅肌肤娇如滴,袒lù在绯衣外的iong脯也是格外饱满和嫩滑。
当然,这是王府,或者说是皇室宗亲nv子的规定衣着,可不是王妃图笺故意要便宜易嬴才穿了件更曝lù的绯衣出来。
毕竟皇室宗亲中的男人不仅生来就是以吃喝玩乐为目标,皇室宗亲的nv人也同样是以满足和男人为目标。
因为这可是男尊nv卑的古代社会,除了大明公主和二郡主图潋那种独立或必须独立的没有多少nv人会有属于自己的主张。
所以随着王妃图笺的动作,易嬴就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敢相信道:“王妃殿下是说……”
“如果易少师能答应不ā手……,答应只帮助三世子继承王位,本宫未尝不可以……”
刚想说易嬴不ā手育王府皇位之争就可同他怎样,王妃图笺又很快改变了主意。因为如果这样就便宜易嬴,王妃图笺不仅不甘心,这样也很难进行下一步的讨价还价。
于是直接说出让易嬴帮助三世子图僖继承王位的话,王妃图笺的脸上就泛起了一阵羞红。
毕竟这种事真要让nv人自己说出来,王妃图笺还是有些尴尬。
可与那些大权在握的nv人不同,不说除了自己身体外,王妃图笺的确没有多少可用来回应易嬴要求的东西,不然她根本就不用求易嬴帮助三世子图僖继承王位。而且身为nv人,或许说身为皇室宗亲的nv子,本身图笺会嫁给育王图濠也属于一种利益上的jiā换。
因此虽然没做过这种事,但为了三世子图僖,或许也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图笺也知道自己必须委曲求全。
不然二世子图俟有妹妹可给易嬴做妾,王妃图笺却根本无法帮自己和三世子图僖争取到更多外力。
而在确认了图笺的真实想法后,易嬴立即感到无比刺ji,三步并成两步就扑向图笺道:“这没有问题,王妃殿下,微臣……”
没想到易嬴竟会直接扑上来,虽然心中已经有所准备,王妃图笺还是立即伸手一推道:“啊……易少师你想干什么?”
“不是王妃殿下说可以垂怜微臣吗?”
虽然被王妃图笺用手挡住,易嬴却没有太在乎,却是开始用一双馋涎yù滴的目光打量着图笺的相貌、身材。
而王妃图笺虽然被易嬴的目光望得双脸发烧,但还是坚持说道:“易少师你说什么没问题,是说帮助僖儿继承王位没问题吗?易少师要怎样保证这点……”
这不怪图笺会坚持。
因为图笺虽然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王妃,可用来满足易嬴要求的也只有自己身体。但身为皇室宗亲,图笺却深知投入就必须要有所回报的最基本道理。
而图笺的双手虽然还挡在自己iong前,易嬴却毫不客气地避开图笺双臂,伸手就用力捏在图笺iong脯上乐道:“这简单,白纸黑字怎么样?”
“啊汝怎么……”
没想到易嬴突然会抓住自己iong部,图笺就羞惊一声,但反应过来易嬴在说什么后,图笺也不再去管易嬴右手在自己iong前的动作,一脸紧张的ji切追问道:“易少师说什么?白纸黑字?易少师真可用白纸黑字立誓只帮僖儿夺取王位乃至皇位吗?”
“只要三世子肯听本官的话,即使他最终无法继承育王府王位,本官也可保证帮他赚到一个王位,但皇位你们就不要多想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一边大力着图笺丰iong,易嬴却有些分外得意。
因为易嬴为什么想做官员?为什么人人都想做官员?
因为只有做了官员,手中拥有各种权力,各种“福利”才会在不需官员刻意努力的状况下接踵而来。
“不可能?……没有后面的皇位,前面的王位又怎能保存?”
但听到易嬴话语,图笺却满脸都是惊
因为身为育王妃,图笺又怎会不知道育王图濠的打算。而假如育王图濠争夺皇位失败,育王府都不存在的状况下,图笺根本就不用去考虑图僖是否还能继承育王府王位的事。
所以虽然不是故意,图笺也希望易嬴能“为了自己”而帮育王图濠争夺皇位,这样她的“牺牲”才有价值。,
但在图笺已经不再坚持推开易嬴的状况下,易嬴却是拉着图笺从软榻上站起,抱在怀中捏着图笺丰iong道:“王妃殿下放心,这后面当然还有许多准备,要不我们先做过再慢慢说?不然本官还真没理由现在就将真像告诉王妃殿下。当然,王妃真想要白纸黑字也绝对没问题。”
“哼嗯,那我们可说好了”
“说好了,绝对说好了。”
对于王妃图笺的强调,易嬴当然是忙不迭的点头。
而被易嬴抱在怀中,或者说是早被易嬴捏脯的状况下,图笺也没再坚持,顺着易嬴要求就将他往卧室带去了。
当然,这不是说图笺就不怕易嬴反悔,只是说以易嬴的能力,图笺相信不管易嬴支持谁继承王位,乃至说支持谁登基,结果都没有不同。
毕竟一直看着易嬴在京城中反复折腾,京城中的上上下下已经没人敢说不了解易嬴、不忌惮易嬴,图笺也不例外。
所以这也是图笺选择向易嬴“献身”的原因,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确实获得易嬴的帮助。f
第一千零三十三章、等到大明公主退位后,北越国的皇位她又要传给谁
身为nv人,与男人上不仅仅是为了满足男人的yù望,还有满足nv人自己的yù望。
而在决定要同易嬴上后,虽然图笺一开始并没认真考虑过yù望方面的问题,但真从易嬴身上得到满足后,不用易嬴去要求,图笺自己就会紧紧抱住易嬴。
所以等到云歇雨散后,图笺的双手几乎是掐入易嬴的背部道:“唔死鬼,你也太够劲了吧”
“够劲不好吗?很好吧”
对于自己能让图笺如此满足,易嬴虽然并不奇怪,但也有些得意。
可易嬴得意归得意,图笺却并没忘记自己同易嬴上的真实目的,继续抱住易嬴道:“不说这种蠢话了,那死鬼你说要怎样才能保证僖儿的王位?为什么你要说王爷不可能夺取皇位。”
“因为大明公主和天英都不会让育王爷活着离开申州。”
“……什?什么?大明公主和天英她们怎么能这么干?”
没想到易嬴竟会说出这种话来,图笺立即有些浑身发软,甚至原本掐在易嬴背部的双手也不由自主松开了。
知道这消息足以吓坏图笺,毕竟图笺乃是育王图濠的正室,易嬴就说道:“很简单,因为我们现在不是要帮太子登上皇位,而是要帮大明公主登上皇位。所以考虑到nv人当皇上的难度,不仅育王爷不能留,甚至只要三世子最后支持大明公主登基,肯定也可被赏赐一个王位。”
“……呃你说什么?大明公主要当皇上?这怎么可能,她可是nv人啊”
第一次听到nv人当皇上的事,图笺就惊愕得无以复加。
甚至都忘了易嬴前面说的大明公主和天英不会让育王图濠活着离开申州的事。
易嬴却不奇怪图笺反应,慢慢开始解释道:“这事当然有很大难度,但却相当有意思……”
有意思?这仅仅是有意思吗?
听完易嬴解释,图笺就难以想像道:“易少师,你真要帮大明公主成为nv皇上吗?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不选择帮育王爷?”
“帮育王爷?那还不如帮本官自己?而且不管本官还是育王爷做皇上,那都只是大陆历史上千百个皇帝中的区区一人,不像大明公主当上nv皇上,那可是千古第一人,这事情不有意思多了?”
不如帮本官自己?
虽然图笺也知道大明公主一旦当上nv皇上意味着什么,但猛听这话,仍是苦笑了一下。
因为这就好像图俟当初说凭什么自己没资格继承育王府王位一样,以易嬴都有能力推动大明公主做nv皇上的本事,要说易嬴真没有能力做皇上,图笺自己都不会相信。
只是想想自己,图笺又说道:“可易少师你说王爷死了,本宫又该怎么办?”
“那有怎么办,王妃殿下也可像皇后殿下一样每天到少师府窜房啊”
“……每天到少师府窜房?等等,你说什么皇后殿下?”
没想到易嬴会突然提起皇后图婧,图笺就一脸愕然,易嬴却一颇为自得道:“皇后殿下就是皇后殿下,要知道现在北越国中,真知道本官要帮大明公主做nv皇上的人可不多,好像二世子现在都不知道呢”
随着易嬴慢慢将皇后图婧的事情说出来,图笺就彻底苦笑道:“什么?还有这种事,但汝为什么不告诉二世子这些事,却只告诉本宫,难道就因为本宫无力反抗吗?”
“这是一个原因,重要的是,育王图濠不可能活着回到京城。”
“本宫明白了,那你能保证僖儿在申州的安全吗?”
苦笑一下,知道大明公主不可能容育王图濠留下来替自己添图笺只得退而求其次地希望能保住图僖。
毕竟图僖乃是图笺的亲生儿子,却比育王图濠那样的丈夫更亲。
易嬴点点头道:“这个本官会设法叮嘱一下,但重要的是等到大明公主登基时,他得知道该怎样选择才行。”
“这个到时本宫会帮着劝说一下,但等到大明公主退位后,北越国的皇位她又要传给谁?还是太子殿下吗?能不能……”
“呵呵,怎么王妃你还在盯着皇位啊但那种事本官可管不了,毕竟这得由大明公主来决定。”,
“本宫知道了”
虽然清楚自己是有些贪婪,但听到易嬴话语,图笺脸上还是有一丝喜è冒出来。毕竟谁都知道,大明公主要当nv皇上或许“很容易”,但大明公主的继承人却很难还是一个nv皇上。
特别大明公主现在并没结婚,没有继承人,虽说将来仍有可能将皇位传给现在年幼的太子图炀,但也未曾没有可能传给其他人。
而比起让三世子图僖去与其他人争这个风雨飘摇的育王府王位,还不如等到将来与太子图炀争皇位。
何况当大明公主从太子图炀手中夺去皇位后,想必两人间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矛盾,而只要三世子图僖能趁机把握好在大明公主面前表现的机会,将来未必一点机会都没有。
再说只要投效大明公主就能确保一个王位,这可是比与大世子图仂争夺育王府王位简单多了。
所以,在知道易嬴的安排远超自己所想后,图笺也有些心满意足地重新抱紧了易嬴。
而易嬴也是亲了一下图笺道:“王妃你能明白就好,那我们现在是继续,还是晚上再让天英弟子前来接王妃过府?”
“哼嗯,……让天英弟子来接人,这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皇后殿下还不是这样天天跑少师府,或者王妃殿下真想继续禁yù下去。”
一边说着,易嬴就乐呵呵捏了捏图笺的饱满iong脯。这让图笺脸è立即一窘,啐了易嬴一声道:“……切,本宫又没说不去,只是不好意思而已,你得意什么?”
“呵,能得到王妃,本官当然得意。”
面对易嬴的无耻,图笺当即不说了。
因为,不仅是从育王图濠离开京城开始,为维护自己在王府的权威雅妃或许允许育王图濠去其他侧妃那里休息,但却绝难允许育王图濠来图笺这里休息。
所以早受够这种不是禁yù的禁yù生活,再想想育王图濠如果真无法活着离开申州,图笺自然不会再让自己禁yù下去。
而易嬴虽说又老又丑,还有许多nv人,但皇后图婧如果也是每日都去少师府窜房,图笺却也有兴趣跟着去看看了。
至少这能证明图笺并不是唯一一个与易嬴勾搭上的有夫之也可让她安心些。f
第一千零三十四章、王爷未必也不会考虑
由于这是在育王府,更由于王妃图笺的身份不同,虽然确实与王妃图笺好好了一次,易嬴可不敢在王府中耽搁时间。
于是简单**了一会,易嬴就从王妃图笺的闱院中退了出来。
当然,对于易嬴做这种事,丹地、苏三早就是见怪不怪,所以望都不望易嬴一眼就跟他一起去找二世子图俟和曲妈、曲媚母nv。
而后在二世子图俟住的地方找到几人,易嬴就有些叹息道:“二世子,你就住这地方?不是育王爷早早就亏待你了吧”
“易少师误会了,不仅某住在这里,包括大世子、三世子也住在某的隔壁,还有易少师与王妃谈的怎样了。”
“放心,王妃以后不会再给二世子任何肘腋了。以前怎样,以后还是怎样。但至于那些育王府官员,二世子你就自己看着吧不然不管他们也不算什么,另找一些信得过的班底就行。”
“谢谢易少师,某知道怎样做了。”
虽然有些惊讶易嬴怎么帮自己“说服”王妃图笺,但二世子图俟并不会去怀疑易嬴。毕竟有天英弟子在暗中保护,即使王妃图笺真想对付二世子图俟,相信大明公主和天英也不会允许。
然后易嬴又望向曲妈道:“曲妈,那你和曲媚要留在王府陪二世子住上一段时间吗?”
“不用了,往后他的生活也不容易,不说还有很多需要努力的地方,妾身待在王府反而还会成为他的负累,还是继续回少师府好了。反正现在事情已经揭开,他要去少师府走动也容易。”
“那也是,二世子你看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曲妈想回少师府有没有自己的缘故在内,易嬴却很满意曲**选择。但在易嬴望向自己时,二世子图俟虽然的确有些不甘心,但也只得点点头道:“如此就有劳易少师了,或许等到有朝一日安定下来,某再将娘亲接到身边好好照顾……”
“那是应该的,如此本官就告辞了。”
不是易嬴不想给二世子图俟和曲妈创造母子相会的机会,而是比起让易嬴陪着曲妈留在育王府,所有人都知道由二世子图俟伺机前往少师府探望曲妈更便当。
所以在二世子图俟的一路相送下,众人才乘上马车离开了育王府,根本就没有在育王府多呆的意思。
只是说送走易嬴后,看到二世子图俟居然堂而皇之留了下来,图漕和图婴等育王府的护卫都有些惊讶,这才又找上了王妃图笺。
听到图漕问起二世子图俟留在王府的事,王妃图笺就说道:“不用管他,二世子投靠大明公主也只是想为自己赚取一个王位,对育王府本身并没有影响。当然,如果府中有什么人真被二世子拉去做事,那也等于是育王府的势力扩张。”
“毕竟不管二世子再怎么不愉,他依旧是王爷的血脉。”
“这个,那曲**事情……”
没想到图俟的目的是从大明公主手中多赚取一个王位,对于图俟的野心,图漕自然无话可说。
而听到图漕问起曲**事,王妃图笺摇摇头道:“二世子所以有背叛育王府的意图,正是来源于曲妈。他的最终要求乃是让曲妈记入王府家谱。虽然这事本宫无法做主答应二世子,但二世子将来如果真能给育王府多赚一个王位,或许王爷未必也不会考虑。”
“当然,这事情本宫会尽快书信告知王爷,至少我们王府内部不用为此事慌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才是二世子被少师府所乘的原因,那以后二世子还会继续住在王府了?”
“他的目的只是让曲妈记入王府家谱,投效大明公主也是为了赚取一个王位来回报母亲,但王爷如果现在就答应将曲妈记入家谱,事情又完全不同,所以至少在王爷答复前,二世子依旧还会继续住在王府,你们该敬重的地方还是要敬重。”
“小人明白了。”
随着王妃图笺解释,图漕和图婴就再没有了疑
不过打发掉图漕、图婴后,图笺却也望着世子院的方向叹息了一声。因为图笺知道,不管二世子图俟再怎么挣扎,终究还是在大明公主和易嬴的手心中。毕竟比起二世子图俟,图笺已经知道了易嬴的真实目的。,
而上到马车离开王府后,虽然曲妈并不会多说什么,曲媚却有些担心道:“老爷,王妃真不会为难哥哥吗?”
“当然,今晚你来窜房就可看到王妃了。”
窜房?
猛听这话,曲媚和曲妈瞬间就瞪大了双眼。接着曲媚就口吃道:“老,老爷你说什么?窜房?王妃要到少师府窜房?难道老爷先前已将王妃给……”
“这很奇怪吗?就连皇后殿下现在不也都是要到少师府窜房吗?再多一个王妃殿下,那也不算什么吧”
顺手将曲媚往怀中一抱,易嬴就满脸得意地捏了捏曲媚丰iong。
在易嬴怀中一羞,曲媚才是窘然摇头道:“老爷,你真是太厉害了,先是皇后,后是王妃,这世上到底有什么nv人你不下来,或者说是不敢啊”
知道曲媚是误会自己乃是用男nv关系收服的王妃图笺,易嬴却也没必要将真正的事情真相说出来。
而听着两人对话,曲妈却也是脸上微微一羞地望向了马车外。
因为不只王妃图笺,曲妈自己都与易嬴上过虽然那可解释为母随nv嫁,但不得不说,以易嬴身边的nv人数量、质量,他连曲妈都不肯放过,还真没有不敢的nv人。
但在送走曲妈、曲媚后,回到自己住的院中不久,图俟就在看着没人时跑入了仅有一墙之隔的大世子院中。
看到图俟,大世子妃图襄不是因为图俟的突然到来而惊吓,而是因为今日发生的事情惊吓,抱住图俟就说道:“二弟,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外面会传你背叛了王府的消息。”
“大嫂不用担心,这事已经过去了。”
抱住图襄,图俟的双手就开始在图襄身上抚mo起来。
因为一些人在遭受惊吓时,或许只会依靠躲起来舒缓jing神,但在遭遇了今日一连串变动和刺ji后,图俟却只想在图襄身上好好发泄一次。
知道图俟的情,图襄也勾住图俟脖子道:“是吗?那我们到上再慢慢说……”
“嗯,大嫂你真好。”
不是从现在开始,由于一直对二世子图俟漠不关心,再加上大世子图仂对图襄的冷遇,所以世子院附近根本就不会有下人经常走动。故而得到图襄允许时,即便还没入夜,图俟还是一把将图襄抱入了房中。
云歇雨散后,一边听着图俟叙述事情经过,图襄就在二世子图俟怀中有些难以想像道:“二弟,你说这是天英弟子自作主张将消息透lù出去的,她们为什么能这么做。”
“这个某也不知道,或许少师大人也不知道吧”
摇摇头,其实对于缘的解释,图俟也有些不理解。可他清楚,自己没有追问的资格,唯有接受而已。
图襄说道:“那王妃以后真的不会为难二弟了?”
“看情况吧不过易少师既然敢这样说,应该还是有一定把握的。而且图漕、图婴他们真敢i下朝某下手,相信天英弟子也不会视若无睹,毕竟大明公主很多地方还用得着某,易少师也会看在媚儿和娘亲颜面上护住某的周全。”
“那就好,可我们的事,二弟想怎么解决。”
说到这里,图襄的声音就有些发颤。
因为时至今日,除了二世子图俟外,图襄已经没有任何可依靠的人。
看出图襄担心,图俟就将她抱在怀中道:“大嫂放心,我们的事情大明公主其实早都知道。她能允许我们这样,也就不会为难我们。最多小弟到时另立户,让大明公主另赐一个王位给小弟,这样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就好像小弟背叛育王府后就已经不再算是育王府的人,真要将大嫂正式纳过也是可以的。”
“正式纳妾身过那外面的风言风语……”
虽然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但图襄却并不愿意去追问。因为她知道追问这些事不仅只会让自己更担心,也会让图俟更为难。
但听到图襄说起什么风言风语,图俟却一撇嘴道:“风言风语又怎样,需要我们讨好的人,早就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不需要我们讨好的人,他们真敢放风言风语,还怕小弟到时不收拾他们吗?”,
“那就好……”
听到这话,图襄也不再言语了。
因为,所谓的风言风语杀伤力并不会体现在那些无能为力的人手中,只有那些能左右图俟和图襄将来的人,才会受风言风语影响,或者说才会被图俟和图襄担心受风言风语影响。
但在大明公主和少师府早知两人状况下,所谓的风言风语即使传播得再广,却也无法影响到图俟和图襄的生存环境,却还会被作为一种敌意被图俟和图襄迅速察觉,不是不该担心,而是的确没必要急着去为这种事情忧心。
因为他们能反对图俟和图襄在一起,有朝一日也会反对大明公主和少师府,或许用不着图俟出手,也会有人慢慢收拾他们。f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投靠箜郡王
与普通人相比,越是古代社会,武林高手越拥有无可比拟的优越xing,这不仅仅是在战场上,也包括行商、赶路等各种经济活动中。
例如现代社会的人都知道,要致富,先修路。而古代社会要想修路不仅更困难,一般人更是不会去考虑修路这类劳心劳力的蠢事。毕竟商人在古代社会乃是下九流工作,只要自己的捞钱途径不受阻,谁又会去管商人赚钱艰难不艰难,这也是万大户想要有所改变的主要原因。
但对于武林高手来说,他们却可从无路中找出路来。
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翻山越岭,猛然看到前面的桤县城墙,图夷心中就有些感佩莫名。
因为,虽然不是没有大路可寻,但为了加快速度,图夷和包三娘两人都一直是在各种深山中钻寻。不是包三娘信誓旦旦保证,即便有包三娘在身边,图夷并不会感到寂寞,图夷仍是有些怀疑两人是不是走错了路。
但现在即使证明了包三娘的选择并没错,回想起连日来不见天日的情形,图夷就总有种不堪回首的感觉。
而挽着图夷胳膊,包三娘却一脸得意洋洋道:“图大人,三娘没说错吧前面就是箜郡王的据点桤县了,但你真的只要投靠箜郡王,不要到京城去试试机会?”
“……京城?不要了,假如某只是投靠箜郡王,或许育王爷并不会动某的家人,可如果投靠朝廷……”
随着图夷再次陷入犹豫中,包三娘就极为隐蔽地摇了摇头。
因为包三娘虽然不知道图夷与万大户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能前来投靠箜郡王图兕,但比起在箜郡王图兕这里找机会,包三娘还是认为图夷到京城少师府找机会更适当些。
不过,图夷既然不愿与包三娘jiāo心,包三娘也省得去为一个不将自己当一回事的男人自作多情。
只是说与芳巯当初前来桤县时四处都可看到各种侦骑不同,由于得到了东林国芳氏的财力支持,箜郡王图兕已严令将各种只为了游猎存在的侦骑收回。在收束军队的同时,也开始全力练兵,准备配合自己需要及东林国芳氏的各种要求展开行动等等。
所以,包三娘和图夷的突然出现不是没人发现,但已经不会再有人刻意上前拦阻。
毕竟包三娘和图夷只有区区两人,根本不可能威胁到桤县安全。
但由于前段时间那些兵丁过于肆虐,不仅商队依旧很少会选择途径桤县入京,甚至附近村庄的村民也不敢轻易上桤县走动。因此当包三娘和图夷来到城mén前时,发现远近只有自己两人进城,不得不说也有些惊诧。
而正因为太显眼,两人也第一时间被守城的兵丁拦住道:“什么人?进城干什么?”
“兵大哥,我们是进城走亲戚的,您老幸幸好……”
不是从来到桤县开始,而是从出山开始,包三娘和图夷就换上了一身农夫、农fu的布衣。毕竟两人虽然一是来投靠箜郡王图兕,一是万大户的使者,但身边却没有更多随从。这种事放在箜郡王图兕眼中或许可以接受,但要放在普通兵丁眼中,那就是jiān细的代表。
接过包三娘塞出的几枚铜子,望了望包三娘、图夷都是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兵丁显然也不愿多管,挥手呵斥道:“……行行,知道了,但你们要记好,现在桤县处于军管期,你们走亲戚可以,但就是不要luàn跑。”
“小人省得,省得……”
一边朝兵丁躬身,包三娘就拽着装成农夫的图夷一起进了城。
不过,首次看到包三娘这副模样,图夷心中还是惊诧不已。因为他怎么都没想到平常妖娆无比的包三娘也会有这一面,难怪所有官员都将武林高手列为无法防御的大敌。
毕竟他们不仅拥有超绝武艺,还能如此能屈能伸。
而在进入桤县后,两人并没急着去找箜郡王图兕,甚至也没在城中四处luàn转,而是先来到一家客栈中换衣服休息。毕竟在山中转了大半个月,即便两人先前在城mén前的疲惫全都是装出来的。但回忆一下这段时间生活,两人也需要好好消减一下jing神上的疲惫。,
然后在客栈中足足休息了两天,也是尽量打听了一下桤县的各种状况和箜郡王图兕在桤县的所作所为后,两人才约莫有了个大概概念。
“真没想到,东林国芳氏竟会与箜郡王图兕勾结在一起。”
“的确没想到,每个月五万两军援,这可是个大手笔。”
身为军人,已在芫州军中做到统领一职,图夷相当清楚北越国的军制和粮饷发放状况。
与现代社会的军人都是按月发放粮饷不同,在包吃包住状况下,北越国的粮饷都是逐年发放,并且在年头一次给足。这样不仅可保证军队不会经常xing为粮饷纷争闹事,即便发放完粮饷,在年头这个耗银子的大户中,兵士们的粮饷也不会在手中停留多久。
而这会造成一个怎样局面?
那就是足饷的“空腹兵”,为在吃饱喝足外满足自己的物yu,那些士兵才会拼命作战,乃至巧取豪夺。
所以说,前段时间桤县周边的luàn状原本就是箜郡王图兕的纵容所致,为的就是掩盖自己甚至连包吃包住都即将满足不了的窘况。可现在多了这每个月五万两银子的军援,钱粮方面不会再有紧张状况后,箜郡王图兕的各种布置也变得越发余裕起来。
可听到图夷的话语,包三娘就一撇嘴道:“五万两?那只是他们对外宣传的数额,实际东林国芳氏的军援乃是每个月五十万两银子。”
“每个月五十万两银子?他们想干什么?”
“还有干什么?当然是造反?”
“某不是说箜郡王想干什么,是东林国芳氏,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想箜郡王帮他们将易少师拖在北越国,好让易少师无暇分心他顾。”
与图夷只能从普通渠道得到一些小道消息不同,包三娘却可通过自己武艺窃取到一些并非所有人都知道的机密消息。但至于这消息为什么会泄lu出来,两人却并不奇怪。
因为不仅东林国芳氏想要利用箜郡王图兕,箜郡王图兕同样想要利用东林国芳氏。
只有将东林国芳氏军援箜郡王图兕的消息泄lu出去,箜郡王图兕才能得到更多拥护,并保证东林国芳氏的持续军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