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六章、只要有条件,就很容易满足
人与人的最大区别在于什么?
在于他们的阅历各有不同。
好像一个从没到过京城的人,他根本无法想像怎么在京城中生活,只能以自己现在的生活环境来进行对比,并进而推断出京城的生活。可人们即使将自己生活环境中最美好的事物都赋予到想像中的京城去,也未必真能形容京城的一砖一瓦。
而如果是一个从没见过冉鸣的官员,他也无从想像怎么去与冉鸣争斗。如果只将自己在地方上的斗争经验想像到冉鸣身上,那同样只会让官员加速灭亡的速度。
毕竟没经历过的事情就不知道,没见识过的事物就不了解。
即便书本囊括了万物,但也没人能够看遍所有书本,何况很多事情都因为各种原因而不能见诸于各种书林。
所以,姚许氏或许为自己的觉悟感到很兴奋,但看在易嬴等人眼中却颇有些可笑。
但知道姚许氏以前只是姚家丫鬟,即便后来“有幸”成为姚家小妾,也因为自己相貌太过艳丽而不能出门。没见过那么多世道,姚许氏会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延伸到所有人身上也并不奇怪。
因此易嬴也不再等姚许氏自己从牢房中出来,跨步就走入牢房中笑道:“多谢姚许氏汝知道关心本官,但本官如果说这全不用在意呢”
“不用在意?为什么不用在意?还有易少师汝怎么进来了。”
没想到易嬴会走进牢房,姚许氏就吓了一跳。
毕竟与前面不知道易嬴的身份不同,姚许氏根本就不认为易嬴这样的一品官员也会与牢房有任何牵连。何况还是进到牢房中,并且为了自己进入牢房。
但出于本能,姚许氏却不是站起来阻止易嬴。
而是坐在草堆上就向后藏去,从这也可看出姚许氏拒绝易嬴实际还是为了自己。
可从没见过姚许氏这样的女人,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反应,易嬴就一脸笑眯眯的朝姚许氏走近道:“姚许氏汝说本官为什么进来?本官当然是为了接汝出去啊汝没听到钟牢头先前说本官已帮汝办好了转狱手续吗?”。
“不,汝不要过来,汝不要靠近奴家……”
当面对危机时,人们最容易曝露出来的还是自己的本性。
所以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危机,但看着易嬴仿佛满是yin.荡的笑容,姚许氏的身体也是一次次往后藏去,直到身体靠住墙角才不再移动了。
从没看过这么“害怕”自己的女人,易嬴同样兴致盎然。
却是亦步亦趋跟着姚许氏来到牢房尽头,易嬴这才一起蹲下,并将一只手搭在姚许氏的肩膀上道:“姚许氏,汝就那么害怕本官吗?还是汝原本就讨厌本官,讨厌本官所写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没,没有,奴家……”
如果易嬴不念出《关雎》中的诗句,易嬴在姚许氏眼中就是个可恶的好色老男人。但随着易嬴脱口而出的词句,姚许氏也意识到问题似乎真是出在自己身上,或者说是自己嫌弃易嬴的老丑。
毕竟以易嬴的官位,才学,谁又能拒绝易嬴的示爱。
而看到姚许氏脸上的迟疑,易嬴顿时一乐,扶着姚许氏肩膀就往上一亲道:“没有就好……”
“唔……唔嗯……唔……”
根本没想到易嬴突然就会亲上来,当易嬴凑到自己面前时,姚许氏还想辩解两句,所以随着姚许氏的张嘴,易嬴的舌头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探入了姚许氏嘴中。…,
猛被易嬴亲吻,姚许氏的心脏也瞬间跳动起来。
不仅因为易嬴的举动吓了姚许氏一跳,也因为易嬴身上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些迷茫,并进而在不知所措中忘记了反抗。
发觉姚许氏没有反抗,易嬴也一边继续舌.吻姚许氏,一边将手放到姚许氏的胸脯上揉捏起来道:“唔……姚许氏真美……唔……姚许氏的口水真甘甜……唔……姚许氏做本官的妾室好不好……”
“唔……唔嗯……不,不行……”
如果易嬴什么都不说,凭着易嬴的接吻技术,姚许氏或许一直都会沉浸在充满了男性气息的热吻中。毕竟姚许氏在做了姚老爷的小妾后即便不能说是夜夜欢歌,但由于贪婪姚许氏的美味,姚许氏却也从姚老爷身上了解到了足够的男女欢好乐趣。
而自从被污通.奸后,姚许氏已经许久没被男人碰过,心中自然也会有股**在积累。
毕竟姚许氏还年轻,又是刚接触男女关系,对男女欢好也有着足够高的兴致。
只是听到易嬴说自己美貌,并想娶自己做妾时,这种与姚老爷当初对姚许氏说过的似曾相似话语立即就让姚许氏惊醒了。
于是在姚许氏的抗拒下,易嬴也很快被推开了。
毕竟易嬴只是在享受热吻姚许氏的感觉,并不是在强吻姚许氏。
但被姚许氏推开后,望着姚许氏已经羞红的双脸,易嬴却是满脸笑容道:“姚许氏,汝为什么现在还要说不要,难道汝真想呆在狱中,然后等着被浸猪笼吗?”。
“不……”
听到“浸猪笼”三字,姚许氏立即条件反射般的说出了“不”字。
毕竟姚许氏被关在牢中后虽然已渐渐觉悟,甚至曾有过弃世之心。但相比于那些从没进过牢房的人,只有真正的死囚才知道什么是生命的价值。那种生无所恋的感觉,实在太让人感觉枯寂了。
“那汝还在这里犹豫什么,或者说汝都已经和本官这样了,再拒绝下去又有什么意义?与其让本官强迫得到汝,汝还不如和本官一起回去好好享福,至于汝担心的事情,等到同本官回到少师府,汝就知道不用犹豫了。”
一边揉捏着姚许氏饱满的胸脯,易嬴的手就沿着姚许氏身上的囚衣缝隙探了进去。
虽然囚衣只有一种样式,并将姚许氏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但真当易嬴的左手握住那一团滑腻软肉时,身体还是忍不住震颤了一下。
“嘤”
而当自己胸脯被易嬴捏住时,姚许氏也跟着颤叫了一声,原本推开易嬴的双手也变成了揪住易嬴衣服。
随着姚许氏的动作,易嬴当然能猜出她的感受。
原本扶住姚许氏肩头的右手也向下抱住了姚许氏乐道:“姚许氏汝知道就好,那我们这就回去圆房吧”
“等等等……”
对于姚许氏这样被污通.奸的女人而言,口头言语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比行动更重要。所以当易嬴亲吻姚许氏,乃至已经实实在在握住姚许氏的胸脯揉捏时,对比当初被污与人通.奸的举动,姚许氏自己都知道再抗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可只以易嬴现在的举动,姚许氏根本不知道易嬴是不是只看上了自己的美色、自己的身体。
因为这不是姚许氏害怕再遇到同样事情,而是回想当初,姚老爷虽然也看上了姚许氏的美色、看上了姚许氏的身体,但最后在姚家大妇的yin.威下,姚老爷还不是很快放弃了姚许氏。…,
所以姚许氏不是害怕跟易嬴回家,而是害怕被易嬴再次放弃,那可是比被姚老爷放弃更恐怖的事。
毕竟易嬴乃是一品太子少师,姚老爷放弃姚许氏,易嬴还可以来捞她。但等易嬴也放弃姚许氏时,还有谁又能来捞她。
所以揪住易嬴胸口,姚许氏就急切道:“除非易少师答应奴家一个条件,奴家才随易少师回去。”
“汝想本官答应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对于姚许氏想向自己提条件的事,易嬴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身为女子,身为美女,要她们向男人、向一个老男人献身又怎可能没有任何条件。
而早在现代官场易嬴就知道,其实那些嘴中说着没条件的女人才是最最贪婪的,因为她们的贪婪已经不是一个、两个条件就能满足,所以她们才不会对男人提任何条件。
所以,两者要么根本就不去谈论什么条件之类的话语,真要说到条件时却表示没任何条件的女人,那才是会让人在日后真正头痛的女人。
因为只要有条件,就很容易满足。
一个容易满足的女人与一个不容易满足的女人,根本就不用男人去费劲选择。
但随着易嬴询问,姚许氏的神情却一下僵滞下来。
因为,姚许氏虽然想也通过某种方式来证明易嬴对自己的重视程度,但仓促间,这种条件又怎么能轻易想得出来。
而看到姚许氏反应,易嬴当然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却又是捏了捏姚许氏胸脯道:“好了,一下想不出就慢慢想,大不了我们回到府中,汝再慢慢想条件也行。要说这里可是牢房,并不适合男女之事。”
并不适合男女之事?
虽然易嬴只是在就事论事,但猛听这话,姚许氏心中却仿佛电闪了一下。抓住易嬴胸口就说道:“……就是这个,如果易少师肯在牢中与奴家欢好一次,奴家就愿同易少师回府做妾。”
肯在牢中与奴家欢好一次?
没想到姚许氏竟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不仅易嬴,甚至在牢房外面看得津津有味的王干娘也一下张大了嘴巴。
毕竟牢房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个阴暗污秽之地。
虽说在苏阳欢督促下,京兆尹衙门的牢房都很干净,也很干爽,但别说去做,王干娘听都没听过有人会在牢房中相好的事。
所以说姚许氏的条件不是特殊,而是非常特殊,甚至相当为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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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七章、照样会为了易嬴夹紧双腿
身为丞相府长女,冉华即便从未自诩过自己有多见多识广,但冉华也不得不承认,她从没见过易嬴这样的男人。
不说易嬴身为一品太子少师,先前居然斤斤计较与冉华斗气,并且用调戏冉华来耍赖皮,冉华更没想到易嬴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就轻易进入牢房中,而且还想在牢房中就与女人苟且成事。
因为,即便冉华也不得不承认姚许氏的美貌,但姚许氏尽管如何美貌,她又能比得上大明公主?
想想易嬴与大明公主的关系,还有易嬴明里暗里娶到的众多女人,冉华就觉得相当不可思议。
所以随着易嬴与姚许氏的进展,冉华就渐渐怀上了一种看热闹心态,完全忘记了易嬴为什么要给她看这种热闹,还有自己看易嬴这种热闹又意味着什么。
但与冉华的心态无关,姚许氏又为什么要向易嬴提出在牢房中相好的条件?
因为在没有更多选择的状况下,姚许氏要怎样才能证明易嬴对自己的重视程度?
当然得是易嬴愿意为她做出些普通人不愿意做的事才行。
而在牢房这种环境下,不说选择的机会本就不多,既然易嬴已表示牢房不适合相好,那在牢房中相好就是一个最好的试探易嬴方法。何况这种事又不需要易嬴付出太多代价,只要有所觉悟就行。
只是猛听姚许氏要求,易嬴也是怔了怔。
然后注意看了看姚许氏所住的牢房环境,易嬴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因为,不知是不是女犯人过少的原因,还是京兆尹的男牢、女牢本就分在两处的缘故,又或者真是苏阳欢的特意叮嘱和关照。不只整间女牢,姚许氏的牢房内除了稻草堆积外,却也说得上足够干净、整洁。
换成其他男人,或许不会考虑与女人在牢房中欢好的提议。
但不只来到北越国后,即使是在现代社会时,易嬴也格外喜好尝试各种新鲜事物,特别是在男女欢好时尝试各种新鲜花样。
毕竟身为官员,在拥有大量权力状况下,一般娱乐根本就满足不了官员们的享受**。
所以只是没机会,不然真有选择,而且在确定没有后患的状况下,易嬴保准绝大多数官员都会想在牢房中也尝尝与女人欢好一类的事。
因为,即使没有官员真愿意去做牢,但将心比心,自斟自酌,哪个官员不心知肚明自己做的种种事情绝对足够去坐牢,只是说逃不逃得掉的问题。
所以真有机会在牢中做一次男女之事,并以之来讽刺自己来到牢房中同样拥有莫大能耐,只要没有后患,相信谁都会在心中妄想一下,以冲淡对那种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牢狱之灾的恐惧。
至于说为什么明知这样会坐牢还有人会去做?
那当然是不这样做就不能上进,为了上进,为了把握更多权力,为了让别人替自己去做会坐牢的事,官员们自然只能在坐牢与不坐牢的边缘拼命往上爬。
故而来到北越国后,有大明公主和天英门弟子做依仗,易嬴或许已经很久没考虑过坐牢的事,但在姚许氏的“提醒”下,回想起现代官场必然的心路历程,易嬴才是一脸满意的点点头道:“姚许氏汝说要在牢房中与本官相好吗?这没有问题。”
“……没问题?易少师你说没问题?真没问题吗?”。…,
没想到易嬴真会答应与自己在牢中相好,不仅牢外看热闹的冉华,姚许氏也揪着易嬴的官服惊讶出声。
因为,姚许氏不是觉得易嬴绝不可能答应这条件才会这样说,而是易嬴真答应自己条件后,姚许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条件究竟有多荒唐。
毕竟姚许氏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但这是什么地方?
这可是牢房。
不说易嬴还身为太子少师,一般男人都不可能选择在牢房中与女人相好。因为不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忌讳,真到了牢房这种地方,男人又真还有办那事的兴致?或者说是想做又真能做得出来?
但姚许氏并没疑惑许久,因为易嬴很快就用实际行动答复了她。
随着易嬴放开姚许氏后就开始站起脱下衣服,当易嬴茁壮的下身坚实地挺立在姚许氏面前时,姚许氏的身体就只剩下瑟瑟颤抖了。
不过,既然事情已到了这地步,更容不得姚许氏去拒绝。
所以当易嬴再次将身体压向姚许氏时,姚许氏就一边羞怯得不敢望向易嬴下身,一边将易嬴脖子也给紧紧搂住了。
※※※※※※
荒唐?无耻?或者干脆就是疯狂?
当易嬴开始在牢房内与姚许氏肆意欢好时,冉华不是没想过离开,而是不好意思离开。
特别是图稚那样的少女都没被吓得离开,冉华又怎好意思离开。
当然,冉华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乔姐已偷偷带图稚看过易嬴与女人欢好,而且图稚自己既然没有任何不适,丹地、苏三也不会多去管她的缘故。因为对丹地、苏三来说,现在更重要的工作还是要将易嬴与姚许氏发出的欢好声用功力禁闭在一定空间内。
毕竟这里是牢房,即使易嬴有胆与姚许氏相好,也不等于这种事就能宣诸于众。
至少她们得让其他牢房的女犯人听不到这声音才行,不然那就有些难以解释了。
至于说丹地、苏三为什么没阻止易嬴?
因为两人都是处子,既然易嬴认为在牢房中与女人欢好没问题,她们也不可能凭空想出太多问题来。
而这同样是种阅历的原因。
当然,换成另一个男人敢在自己面前与其他女人欢好,冉华肯定不会在旁边逗留,可就因为易嬴与丞相府的恩怨,冉华才不想在任何方面输给他。
你敢做,我就敢看。冉华的想法就这么简单。
毕竟冉华乃是有妇之夫,即便曾被易嬴调戏,但冉华可不认为易嬴就真敢非礼她。
所以作为一种斗争来说,结果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一种过程。
只是敢看是一回事,冉华却有些难以形容心中的感受。
因为作为丞相府长女,别说冉鸣不允许冉华给丞相府丢脸,冉华自己也绝不允许玷污了丞相府名誉。所以冉华不仅到今日为止就只经历过苏阳欢一个男人,也相当看不起那些游河贵妇,看不起那些游河贵妇品评男人的方法与态度。
可没有对比就没有差异。
即使冉华以前从未觉得自己与丈夫苏阳欢的房事有什么不妥,但真看到易嬴与姚许氏在面前颠鸾倒凤时,冉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下。
这种差距不仅是技术上的,还有身体上的。
而技术上的差距或许可用学习来弥补,身体上的差距,特别是那部分的身体差距,这却不能用其他东西来弥补了。…,
“这个老混蛋,他娘x怎么这么大……”
嘴中带着一种诅咒,在姚许氏充满放浪声调的欢吟中,冉华并没意识到自己已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因为不得不承认,冉华以前即便对这种事并没有大小上的概念。但没概念不要紧,只要有对比就行了。望着姚许氏陶醉得不仅仅是满脸潮红,而是整个身体都已开始散发出一种桃红色泽的香汗淋漓模样,冉华就知道她究竟有多享受。
所以,冉华既然都能对一些还没发生过的事情展开嫉妒,面对正在自己面前发生的“龙争虎斗”,冉华又怎能不发自心底的嫉妒。
又假如说苏阳欢也有这么大,自己会不会也像姚许氏一样陶醉,一样满足等等。
所以想着这种事情,冉华的双眼就已从不屑离开变成不想离开了。即使表面上不敢有太多动作,冉华的双脚却已经紧紧夹在了一起。
而其他人或许在这时不会去注意冉华反应,但王干娘却不同。
因为当易嬴同姚许氏开始欢好后,王干娘根本用不着去羡慕嫉妒恨,她只需要期待就行了。
毕竟王干娘的容貌再怎么属于一般水准之下,那也是个至今仍充满女人味的女人。
所以在早年丈夫死后,王干娘可也曾与一些相互对得上眼的男人有过一、两次欢好,只是说王干娘运气不好,那些男人最终都没有为了王干娘留下来,王干娘这才只能继续守着自己的祥和茶馆过日子。
但正因为如此,王干娘才知道易嬴的家伙已经大成了什么样子,又或者在房事上有多强悍,并由此理解了易嬴为什么会“看上”自己。
那就是因为太大,易嬴才会“饥不择食”,或者说是才想尝试一下各种不同风味的女人味道。不然个个都是年轻貌美,谁都会有腻味的一天,证据就是易嬴居然答应在牢中与姚许氏相好。
所以听到冉华谩骂,再留意到冉华夹紧的双腿,虽然不知道冉华为什么坚持着不“逃出”牢房,王干娘还是在旁边偷笑了一下。
因为除了易嬴外,虽然在场女人没人会去注意王干娘,但王干娘可没忘记易嬴当初调戏冉华的情形。
而且由于在刑场旁经营茶馆,王干娘的消息也相当灵通。知道京兆尹夫人就是丞相府女儿,更知道丞相府与少师府的风波,所以王干娘也知道冉华这次栽定了,而丞相府也是再次栽在了易嬴手中。
因为,不管冉华最后会不会落入易嬴怀抱,王干娘也敢确认冉华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今天、忘记易嬴。
说不定午夜梦回时,照样会为了易嬴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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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八章、即便汝现在是太子少师,汝又能一辈子都是太子少师?
所有人都知道,人类乃是一种智慧生物,因此没人会承认人类也会受**的支使。
但事情没有绝对,或者说是所有事情都有一个界限,乃至说是临界点。当超越了这个临界点后,那就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了。
而作为场中的唯一“外人”,钟僭并没有冉华那么大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不屑”易嬴的资格。
因此当易嬴和姚许氏在牢房中热切欢好起来时,虽然没有冉华允许,钟僭不敢独自离开,至少在冉华还没离开前,钟僭不敢丢下冉华独自离开。可作为一名处子,钟僭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将双脸扭了开去。
只是丹地、苏三能遮蔽传往远处的声音,但却无法遮蔽只在近处回响的欢好声。
同样从各种春.宫画,乃至从那些男性牢头的**中懂得了不少事情,钟僭的内心也随着易嬴与姚许氏的激烈欢好一次次激荡起来。
然后当钟僭发现其他人都没像自己一样回头,甚至图稚都在津津有味看着易嬴与姚许氏相好时,羞愧中,钟僭也只得时不时看上一眼,以表示自己并不是那么无能,却又很快转开脸去。
当然,不去管钟僭的偷偷摸摸,图稚为什么能在乔姐教唆下对易嬴与姚许氏的欢好兴致勃勃?
因为乔姐为此教导了图稚一种在短期内增长功力的特殊方法。
毕竟谁都知道,不管男女、不管年纪大小,所有人在看到男女欢好时都会激情勃发。但这种勃发对普通人来说或许只能靠毅力去克服,或者就是找地方发泄出来,但对于身具武艺的江湖人而言,她们却还可通过运转功力来压制这种激情勃发,并设法让自己恢复平静。
而在接受了乔姐教导后,虽然没去故意尝试,图稚却相当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机会。
毕竟只有亲身体会过这种经过锻炼得到的功力增长,人们才会知道其中的好处。
只不过图稚虽然很勤奋,甚至已在地上盘起了双腿,但丹地、苏三却并没有去学她。因为天英门锻炼功力的方法很多,即使不能说这是乔姐独门的锻炼功力方法,但除了乔姐外,也没有几人会选用这种锻炼功力的方式。
所以不管图稚是不是遇人不淑,因为性情都相当淡漠的缘故,只要图稚没有发生什么大问题,丹地、苏三也不会管她选择哪种练功方法。
然后在牢外女人都用各种方式克制住自己后,处在牢中,或者说是处在欢好下的姚许氏却已经无法从**泥沼中脱身了。
等到易嬴终于在自己身上平静下来,感觉着正在体内涌动的暖流,姚许氏就满脸红艳的搂着易嬴主动亲吻道:“老爷汝真棒,贱妾真是爱死你了。”
“呵呵,本官也爱汝,那汝以后可就是易许氏了,但汝的名字是什么?”
对于能征服姚许氏,易嬴还是很得意。而且这还是在牢房中相好,也等同于易嬴征服了牢狱之灾。
双手搂着易嬴脖子,姚许氏仍是一脸满足的婉转娇吟道:“老爷,贱妾的闺名乃是瓶儿,以后瓶儿的终身就要托在老爷身上了。”
这不怪许瓶儿会心满意足。
因为易嬴不仅在身体上给许瓶儿带来了极大欢愉,甚至于易嬴能在牢房中与许瓶儿相好,这也证明了易嬴对许瓶儿的感情。即使许瓶儿并不敢保证以后还会不会发生姚家一样的事,但至少她可保证,易嬴绝对不会像姚老爷一样轻易将许瓶儿弃如敝履。…,
看到许瓶儿柔顺如斯,易嬴也是一捏许瓶儿的翘臀道:“这是自然,瓶儿汝的终身当然要托在本官身上。那我们先换上衣服,等待会回到少师府,咱俩再正式圆房。”
“嗯呐,老爷。”
软软的浅笑一句,只要易嬴不是个懦弱男人,许瓶儿也知道怎样才能让易嬴将自己放在心上。
因为若不是姚老爷在姚家大妇面前一直抬不起头来,许瓶儿其实都已让姚老爷完全忘了那姚家大妇。可就是姚家大妇太过狠毒,竟然污了许瓶儿一个通.奸的罪名。在许瓶儿无法靠自己力量翻身的状况下,纵然姚老爷再怎么喜爱许瓶儿,却依旧被姚家大妇吃得死死的。
当然,无关许瓶儿现在的想法,穿好衣服后,易嬴就与许瓶儿一前一后走出了牢房。
毕竟许瓶儿现在还是待罪之身,既然出了女牢两人就要暂时分开,易嬴也不稀罕这一点点亲昵时间了。
不过,来到牢房外面,望着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冉华,易嬴就似笑非笑道:“怎么?夫人一直都在这里看着本官与瓶儿欢好吗?哪不知本官比起苏大人来又是如何。”
“哼,谁会跟汝比这种事,汝下次再敢在妾身面前这样,别怪妾身饶不了汝。即便汝现在是太子少师,汝又能一辈子都是太子少师?”
即便冉华也觉得自己现在有些色厉内荏,但为了丞相府颜面,她想不色厉内荏也不行。
只是冉华不得不承认,她无法违心说出苏阳欢的房事比易嬴更厉害的话语。而由于冉华对丞相府计划的不了解,知道大明公主对自己父亲冉鸣的重视,她也清楚大明公主绝对不允许易嬴对自己胡来。
但冉华所能考虑的只是理性状况,对于冉华居然全程观看了自己与许瓶儿的活春.宫一事,易嬴却也开始有了种非理性的想法。
所以望着冉华脸上还未完全散去的红晕,易嬴也是伸手一带,抓住冉华胳膊道:“是吗?本官到要试试看……”
“啊你做什么?”
突然被易嬴拉住胳膊,冉华不是尖叫出声,而是身体就一阵发软。
毕竟刚看过易嬴与许瓶儿的活春.宫,冉华根本做不到不去胡思乱想。只是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冉华也不愿去想而已。
“没什么,只是让夫人亲身感受一下而已。”
一直称呼冉华为夫人而不是苏夫人,虽然这是易嬴的一贯作为,但也不得不说有种混淆视听的感觉。因此在感觉不到冉华挣扎时,易嬴就抬手一提自己官服的裤头,扯着冉华胳膊就塞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
这不是冉华不想掩饰,而是无法掩饰,因为她根本想不到易嬴会这样做。
虽然易嬴的家伙现在还没有任何胀大,但随着冉华的手臂碰触上去,立即就仿佛不受控制般的开始贴着冉华手臂急速胀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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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九章、谁有你的孩子了?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身为丞相府长女,冉华从未向任何男人低过头,也不需要向任何男人低头。而她即使真要向男人低头,那也是因为丞相府而低头,不是因为自己而低头。毕竟丞相府在北越国就仿佛庞然大物般,随时都可为冉华遮风挡雨。
可第一次,冉华觉得女人的确是柔弱的象征。
因为她现在即使真被易嬴轻薄了,可除了张口结舌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甚至于感觉到手边传来的异样胀大,冉华就有种刺激得心慌感。
而易嬴虽然将冉华手臂塞进了自己裤头中,但真正能放进去的也就是带着手掌、手腕的一小部分而已。可即便如此,易嬴却没轻易放开冉华,更是在冉华惊吓下又将她的上臂给捏住了。
因为北越国绯衣原本就没有袖子,捏着冉华的上臂软肉,易嬴的感觉就非常良好道:“夫人,你觉得本官的那话大不大……”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这样……”
虽然易嬴并没在冉华手臂上加诸多大力量,而且冉华自己也知道她只要挣脱就能挣脱得开,但不说易嬴身边还站着丹地、苏三及已经虎视眈眈望着自己的图稚,仅是冉华第一次感受到的女人柔弱感就让她不知如何去反抗易嬴。
看到冉华手足无措的样子,易嬴更兴奋了。
空着的左手往下一抓,从裤子外面就握住了冉华手掌,轻轻一带就领着冉华握住了自己裤子下的茁壮。
“啊”一声尖叫。
前面只是手臂贴着易嬴下身时,冉华就已感觉到身体有些燥热难当了。可她现在居然被易嬴带着握了上去,这让冉华简直就有种晕厥感。
身体一软,冉华就顺着被易嬴握住的手臂倒入了易嬴怀中。
而即使知道这不是冉华的本身意愿,易嬴还是乐不可支地将冉华手臂一松,然后就将冉华的整个肩膀都环抱在胸前道:“夫人,你这是答应和本官上床了吗?”。
“混帐,谁答应你了,你放开,你放开……”
虽然身体还是一阵无力,冉华终于开始在易嬴怀中拼命挣扎起来。
可冉华不挣扎还好,随着冉华挣扎,冉华被握在易嬴下身上的右手就好像主动在帮易嬴抽动起来。
当然,冉华自己是不想这样,可巨大的刺激早就让冉华的心脏蹦跳得快要爆炸出来了。
第一次,冉华知道一些书上写的是对的。那就是当人们遇到各种危险、威胁时,除非经过训练,乃至是有足够经验的人,十之**都会因为各种巨大的恐惧而变得浑身无力。
这不是她们不想反抗,而是身体的自保功能不允许她们反抗。
因此随着冉华挣扎,易嬴更是一脸大乐地将右手由冉华肩膀上一滑,直接就握住了冉华的柔嫩丰胸道:“夫人,原来汝喜欢用手来帮本官做吗?这可不好,这样可不会怀上小宝宝的。”
“混帐,汝说谁要帮汝生孩子,妾身要咒汝一辈子都没有孩子。”
手都已被易嬴握在他下身上了,冉华当然不会再去在意什么胸脯的问题。只是听到用手做的话语时,冉华也不敢再胡乱挣扎了。
因为冉华也知道,自己的胡乱挣扎只会带给易嬴更大刺激。
只是冉华却没想到,易嬴竟敢对自己说出什么小宝宝的话语,这立即让冉华大为羞怒起来。…,
但换成以前,冉华这话有可能威胁到易嬴,不过想起缘肚子里的孩子,易嬴依旧笑逐颜开道:“呵呵,夫人你这话就错了,要知道本官现在可都已经有孩子了呢”
“什么?有孩子?易少师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谁有你的孩子了?”
与图稚刚刚成年的年纪无关,特殊的生长环境和特殊的母亲、特殊的师父才造成了图稚现在的特殊性情。不管别人怎么看待图稚,图稚对自己的现状却十分满意。因为各方的宠爱,不管图稚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甚至还可用自己的实力去主动获取。
而且这个世界充满了足以让图稚感到好奇的东西,也让图稚对一切未知事物都相当新奇。
正是这种求知欲,图稚才不觉得观看易嬴和女人欢好又算得上什么。因为这就好像乔姐说的一样,那不过就是一种活动的春.宫画而已。
但尽管如此,图稚也知道少师府的女人都在惦记什么。
因为少师府的女人虽多,但却一个都没怀上易嬴的孩子,这不得不说有些不正常。
所以猛听易嬴说自己已经有了孩子,不仅图稚立即追问出声,甚至正用功力遮蔽声音的丹地、苏三也一脸惊讶地望了过来。
当然,这不是她们闲得无聊,在易嬴与许瓶儿停止欢好后还要这样做,而是易嬴与冉华的对话实在太刺激了些。即使只是万一,她们也不能让人听了去。
而易嬴虽然不好明说是缘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但从缘越来越隆起的小腹上,易嬴也知道这事恐怕瞒不了多久,更不可能瞒到小孩出生的时候,却是一咧嘴道:“那当然,本官这么能干,怎么可能没孩子,不过要想知道是谁怀上了本官的孩子,这却得你们去找。”
“放心,稚儿一定会将她挖出来的。”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件乐事,图稚立即满脸兴奋起来。因为图稚在少师府虽然过得挺欢乐,但却总好像没有什么具体目标一样。
但现在不同了,少师府中居然已有女人怀上了易嬴的孩子却没人知道,这足以让图稚去想方设法将她弄出来。
“你,你还不放开……”
可易嬴能在这里清闲地说着自己孩子的事,仿佛被易嬴无视一样,冉华却更加羞窘起来。
因为在易嬴与图稚几人说话时,双手非但没将冉华放开,更一边习惯性地揉捏着冉华胸脯,并且带着冉华手掌轻轻抽动起来。
如果这是在易嬴目光注视下的举动,那或许还不算什么。但易嬴即便与人说话还不忘摆弄自己,这就让冉华感到相当难堪了。
而且因为易嬴的转移目标,冉华也渐渐冷静下来。
但越是冷静,这样的举动给冉华的触动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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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章、所以嫉妒,这一切都是嫉妒
对于冉华,或者说对于女人,易嬴并没有太多奢求。
毕竟不算杨邹氏那样的妖孽,少师府中的女人都已经不少。
可不管这是否符合王干娘的想法,即便如此,易嬴却并未满足。甚至在自己的能力许可下,即使易嬴也知道自己没能力收尽天下美女,但至少对一些已经与自己产生纠葛的女人,易嬴却找不到放弃的理由。
毕竟,易嬴即使可通过帮助大明公主和天英门成为女皇上及提高女性地位来获得满足,但这种成就感却并不能真正降临到易嬴身上。
所以唯有女人,唯有征服和享用不同女人才能让易嬴感到那是一种只属于自己的成就,这甚至不限于美女。
或许一般人无法理解这种感受,但这就好像官员的官瘾一样,欲罢不能。
由于已位居太子少师的高位,已经没有官瘾可给易嬴追求,在继续帮助大明公主和天英门的状况下,易嬴剩下的就只有女人可去追求了。
所以面对冉华这样的有夫之妇,当两人关系已由言语**晋升为身体接触后,易嬴就再没有放弃冉华的理由。
故而当冉华再次发出动静时,易嬴就转脸一笑,同时也是用力捏了一下冉华胸脯道:“夫人,汝已经做好要做本官情人的决心了?”
“混帐,汝说什么妾身要做汝的情人,汝说吧汝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妾身。”
经过一段时间冷静后,即便那真的只是一段很短时间,冉华还是充分认清了自己与易嬴的关系。或者说是想要解除这种关系,就只有让易嬴自己放弃她。
而不是不理解冉华的想法,易嬴脸上的笑容却更盛了。
因为在现代官场中,易嬴就见过不少这种“天真”女人。
毕竟在讲究男女平等,或者说是至少在表面上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中,一些女性很容易被所谓的男女平等等虚话所蒙蔽,甚至于在官员权力面前都要追求一种平等,以至于她们认为什么都是可以等价交换的。
但易嬴的答复却是用力将冉华胸口的绯衣往下一扯,并将冉华右手用力压向自己下身道:“放过汝?夫人认为这有可能吗?”。
“啊汝干什么?”
随着易嬴扯下自己胸口绯衣,冉华的一双饱满胸脯立即蹦跳着显露了出来。
虽然没想到易嬴突然会这样做,冉华还是赶紧用空着的左手将自己快要掉到腰部的绯衣又给拉了上去,而且再没有离开自己胸脯。
但即便如此,易嬴却是扣着冉华的五指再度抓住了冉华胸脯道:“汝还问本官在干什么?难道夫人现在还认为我们真有可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
“……为?为什么不可以?汝想要什么,妾身都可以答应汝。”
在易嬴追问下,甚至说在易嬴扣着自己五指的力度下,冉华就有些慌乱起来。
因为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就是强调男女间的隔离与疏远,严防非夫妇关系的两性有过多接触,更不允许女子与非自己丈夫的任何男子发生爱情与性.关系等等。
所以,冉华即使想说自己现在是被易嬴强迫为之,她与易嬴的关系也绝对超过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标准。所以易嬴即使真的放过冉华,冉华身上还是留下了与易嬴的接触痕迹。
回想当初,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原因乃是冉华不想输给易嬴,没有在易嬴与许瓶儿欢好时选择回避。或许冉华当初的理由“很充分”,但这未必就不是一种冉华在主动违反男女授受不亲的举动。
难道一开始自己就打算与易嬴破除男女授受不亲的关系了?
虽然心中很难相信,但仔细回想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举动?冉华的双脸就有些发窘。
因为不得不说,这就是一种嫉妒。
嫉妒易嬴竟然那么大,嫉妒许瓶儿竟能与那么大的家伙相好。
不用别人提醒,冉华自己都知道自己的嫉妒心有多强。但正因为如此,她才能管好自己的丈夫苏阳欢。
可管好丈夫却不等于也能管好自己,在因为嫉妒而绝对不会让任何女人从自己手中抢走丈夫苏阳欢的状况下,冉华也会嫉妒那些能比自己嫁得更好的女人。
毕竟苏阳欢虽然可说是年轻俊杰,但在冉鸣的刻意控制下,官位却并不高。
而或许有丞相府庇护,其他人不敢小看苏阳欢,但作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冉华也知道京兆尹一职对丞相府的重要性,但她心中依旧会对苏阳欢为丞相府所做的“牺牲”感到不甘心。
所以嫉妒,这一切都是嫉妒。
特别是当冉华看到易嬴竟拥有远胜苏阳欢的家伙时,再联想到易嬴远胜苏阳欢的身份、能力,冉华自然会对许瓶儿嫉妒不已,
因为,苏阳欢虽然比起易嬴来说足够年轻、英俊,但所谓的年轻、英俊可都只是一些表面文章,哪能成为女人在床上最需要的内秀。
所以说,别看冉华现在一直都被易嬴强迫着做些会让女人羞耻不堪的事,但追根究底,一切原因还是在冉华的嫉妒上。或者说,在意识到易嬴远胜苏阳欢后,因为嫉妒,冉华原本就没打算在易嬴面前再坚持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
而易嬴如果不给冉华思考的时间,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想通其中道理。
但在想通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后,冉华的双脸就不禁红窘发烫起来,甚至于被困在易嬴裤头下的右手也一下狠狠捏住了易嬴的家伙。
“唔”
虽然不知短短时间内冉华都想到了什么,但当自己下身感觉到一种与众不同的力度传来时,易嬴还是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放开被自己握住的冉华右手,易嬴就双手紧紧将冉华抱在怀中,并在冉华脸上用力一亲道:“好夫人,汝这是答应做本官的情人了。”
“嘤”
被易嬴亲上一口时,感觉着脸上传来的湿漉漉触感,冉华就羞得呻吟一声。却不敢抬头,只是低着脑袋用力在易嬴裤头下掐捏着易嬴的下身道:“混帐东西,谁让汝那么欺负人。”
“咯咯,但谁又叫夫人那么诱人呢来,亲一下。”
看到冉华不再反抗,或者说是已经认命,易嬴也顿时得意起来。
因为不管冉华如何推托,在易嬴的“帮助”下,她总是握住了易嬴的家伙、握过了易嬴的家伙,要知道这可不仅仅是男女授受不亲,甚至都已可说是欢好的一种类型了。
一个已经与易嬴欢好过的女人,再推托还有意义吗?
不仅易嬴不相信,王干娘也不会相信。
所以看着易嬴亲入冉华嘴中时,王干娘的整个脸都笑眯了。
因为冉华是什么身份?乃是丞相府长女、京兆尹夫人,知道了这个秘密,王干娘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与易嬴的关系了。…,
当然,有同样想法的还包括钟僭。
虽然不明白易嬴和冉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在无力阻止事情发生的同时,钟僭也深知自己可从中获得不少好处。只是说要如何去得到这些好处,那却还需要慢慢思量了。
“唔……夫人你真棒,但夫人你可不可以别在弄了,再弄本官可就要射出来了。”
但与往常易嬴都是带着得色放开女人双唇不同,由于冉华的右手一直没放开易嬴下身,甚至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即便易嬴再能坚持,却也不得不在与冉华双唇分开时稍稍“哀求”了一句。
可听到易嬴哀求,冉华却是果断加快了手速,脸上更是充满狡黠的嫉妒道:“哼,射出来又怎样,射出来你就给妾身湿着裤子回去。”
“啧随便你吧”
知道冉华虽然接受了自己,心中怨念还是很难一下消除,易嬴却也不再与冉华坚持,再是又吻入了冉华嘴中。
“唔……唔嗯……”
迎接着易嬴的热切接吻,一回生,两回熟,即便右手还在使劲抽动易嬴下身,冉华的左手却已经搂住了易嬴脖子。一边闻着易嬴身上传来的浓厚男人气息,冉华的**也越来越高涨,直接后果就是加大了右手的抽动力度。
当然,这不是说冉华的变化有多大。
而是在冉华承认女人乃是弱者,自己乃是弱者后,身居弱者的身份,她根本就不用去考虑所谓的后果一事,只需让易嬴去背负所有责任就行了。而且冉华也相信,易嬴绝对有背负这种责任的能力和手段,不然他凭什么染指自己。
这就好像当初北越国皇上图韫在丞相府中的享受一样。
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谁又能说半个不字。
不是顾忌到冉华身份,不是知道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身体状况,说不定冉华也被北越国皇上给吃了。
但尽管心中有很多想法,在终于抽动着易嬴下身喷发出来后,冉华才主动避开易嬴双唇,将湿漉漉的右手从易嬴裤头下抽出,并且舔了一下手指上的稠液道:“怎么样?易少师,舒服吗?”。
“你狠”
身为男人,最让人窝心的当然是射在裤子里,可为了讨好冉华,或者说是安抚冉华,易嬴却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因为若是以此就能让冉华心甘情愿原谅自己,这已经足够易嬴偷笑了。至于暂时的不适,回头自然有的是方法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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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一章、难道夫人原本就是个闷骚女人
从牢中出来时,易嬴身上并没多任何东西,只是原本披在身后的披风被挂在了手上,并且横在身前,以此来掩饰自己裤子上的痕迹。
只是稍有些意外,冉华并没有就这样赶易嬴离开,出到牢外就望向许瓶儿说道:“许瓶儿,看汝的样子,还是先到衙门后院收拾一下再离开吧免得进不了少师府大门。”
“谢夫人。”
虽然望了易嬴一眼,但没等易嬴做出反应,许瓶儿就自己应下了冉华的提议。
因为很明显,许瓶儿一身囚服样子虽然的确需要收拾,但很难说冉华真正想留的是不是易嬴。
易嬴也同样乐得一抖手中披风道:“夫人,汝是要帮本官亲手洗裤子吗?”。
“美得你去。”
横了易嬴一眼,冉华的双脸却禁不住晕红起来。
毕竟冉华先前虽然是用手惩罚了易嬴,但易嬴是满足了,冉华自己却并未满足。若是带着这种不满足让易嬴回去,冉华都不知道自己会嫉妒成什么样子。
所以还不如抓紧时间满足一下,说不定以后就不用总惦记着易嬴的大家伙了。
不过离开前,冉华却又向正准备恭送几人的钟僭一颌首道:“钟牢头,你也一起过来。”
“是,夫人。”
双脸窘了一下,钟僭却不敢违背冉华。
因为想都知道,钟僭虽然的确与易嬴没什么关系,但谁叫现在冉华居然与易嬴有关系了。所以不是因为嫉妒,只是为了保险,恐怕冉华都有很多事情要叮嘱钟僭。
然后几人一起来到京兆尹衙门后院,苏阳欢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而由于冉华在苏府中的一贯强势,当她让一名婆娘带许瓶儿下去清洗及更换衣服时,那婆娘不仅没多问一句问什么,甚至对许瓶儿身上的囚服也是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
不是说好像见惯了这种事情,而是冉华做什么都是对的。
接着又将几人带到一处单独厢房中后,冉华才又望向钟僭说道:“钟牢头,你也一起进来。”
“是,夫人。”
依旧是同样话语,依旧是同样的回话,钟僭眼中却第一次现出了不明白。因为大家假如真要进屋,冉华又有什么必要特意对自己单独多说一遍。
但随着冉华又望向丹地、苏三,丹地就点点头道:“行,我们在外面等。”
在外面等?
听到这话,不仅王干娘,甚至图稚都没有反对,但钟僭的双脸却一下变红了。因为她终于明白冉华为什么要单独对自己说一句了,原来冉华的意思是只带钟僭进去。
可同样知道冉华与易嬴的奸.情,冉华有什么必要单独叮嘱钟僭,难道……
虽然不敢说可能不可能,钟僭还是偷望了易嬴一眼。
当然,没人会在这时注意钟僭,包括易嬴也是这样。因此在丹地几人留在厢房外面的厅中后,钟僭和易嬴就被冉华带入了厢房里的屋子。
而一边往里屋走,回头望了一眼羞低着头的钟僭,大概猜出冉华想干什么,易嬴就搂住冉华胸脯一捏道:“夫人,没想到你一开始总说不要、不要的,现在却知道帮本官找女人了,难道夫人原本就是个闷骚女人。”
“切,你才闷骚呢钟牢头都已知道这么多事情,不拉她下水怎么行。”
直接往易嬴胯下抓了一把,冉华就狠狠拧了一拧。…,
但听着两人对话,原本就低着头的钟僭又是双脸通红起来。毕竟钟僭即便想到了有这种可能,但却不知该怎么形容这事。
因为易嬴虽然是一品官员,而且家伙大得足以满足任何女人,但不仅年纪太大,钟僭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根本配不上易嬴。
难道冉华要自己跟她一起做易嬴的情人?
可自己还是一个没嫁人的姑娘,真做了这种事情,往后还怎么嫁人?
自怨自艾中,钟僭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下。因为身为一个区区女牢头,钟僭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反抗易嬴和冉华的“暴*”。所以不管两人打算对钟僭做什么,她最多就只能自怨自艾。
然后如同钟僭料想一样,等到三人进入厢房内的一间卧室,冉华才在易嬴怀中回头道:“钟牢头,关上大门后过来脱光衣服。”
“啊”一声娇呼。
不是带着疑问的不解,而是带着微微的羞惊。
虽然已经猜出冉华大致会要自己做什么,钟僭还是没想到她会一开始就要自己脱衣服。
但在钟僭不得不望向易嬴时,易嬴却是点点头笑道:“放心,钟牢头,假如你愿意,回头本官会像瓶儿一样纳你为妾。”
“谢谢易少师开恩。”
听到易嬴说纳自己为妾的话语,钟僭顿时就欢喜起来。
因为钟僭也知道,比起让她嫁给一个市井小民,或者说就是嫁给同衙门的牢头做正室,这怎么都比不上嫁给易嬴做妾。
这可不是那种戏说的古装剧,是个女人就会去追求只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真正的古代社会和男尊女卑环境下,能嫁给大户人家做妾绝对是件比给平民做正室更值得炫耀的事。何况还是给易嬴这样的太子少师做妾,何况易嬴还有一个能满足任何女人的大家伙。
但钟僭是欢喜得立即就回身将房门扣上了,冉华却带着易嬴一起坐到了床沿上啐道:“哼,汝到是什么女人都能收啊”
“那当然,本官有这个资本。”
带着冉华的小手摸到自己依旧湿漉漉的裤头上,易嬴满脸都是得色。因为易嬴知道,假如自己没有足够内秀,别说钟僭,恐怕冉华都不可能得到,而这也是知县易嬴留给易嬴最宝贵的东西。
当然,已经变冷的东西摸上去绝对不舒服,抽回右手,冉华就掐了一下易嬴道:“老混蛋,汝别以为自己有个大家伙就有多了不起。等到什么时候妾身找到比汝更大的东西,一定毫不犹豫抛弃汝。”
“咯咯,那本官就静候夫人佳音了。”
不管冉华是不是在开玩笑,易嬴就抱着冉华用力一亲。
而冉华又为什么会这样说?
又或者说冉华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
虽然冉华并没有接触更多男人的机会,但冉华却毫不怀疑,自己真有机会遇到比易嬴更大的东西,不仅会毫不犹豫抛弃易嬴,更会带他到易嬴面前去羞辱易嬴。
毕竟冉华可不是心甘情愿给易嬴占便宜,她有着足够理由去羞辱易嬴。
只是说,冉华日后是否会变成另一种样子的女人,不仅易嬴不知道,冉华同样也不知道。
但作为一名处.子,虽然在得到易嬴承诺后,钟僭就已放心下来,可这却不等于她就真能当着易嬴和冉华的面前脱衣服。
所以尽管不敢违背冉华和易嬴的命令,尽管也是在脱衣服,钟僭却是在关上房门后就背着两人开始将自己身上的牢头制服脱了下来。…,
不过一边脱衣服,钟僭也在一边偷听易嬴和冉华的谈话,发觉两人并没注意到自己时,钟僭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次自怨自艾了。
毕竟钟僭虽然很高兴能成为易嬴的妾室,但也没有女人会甘心成为一个无人关注的妾室。
只是说知道自己的命运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钟僭不能反抗,并只能将这当成一种改变命运的途径罢了。
所以当钟僭脱光衣服转过身来时,她也并没像一开始想的那样用双手遮住自己身上的紧要部位,而是双手自然下垂,并将自己身体完全袒露在易嬴和冉华面前,并希望这样至少能提升一下自己将来在易嬴心中的地位。
“夫人,奴家已经脱光衣服了。”
听到钟僭声音,正在床沿上笑闹的易嬴才与冉华一起转过脸来。
虽然在冉华眼中,钟僭的裸.体根本算不上什么,自己的裸.体可要比钟僭美上百倍,但身为男人,更深知每个女人都有属于自己独特的美感,易嬴的眼中还是迅速一亮。
因为与少师府的女人相比,作为牢头,钟僭的身体显然经过一定程度锻炼,不然无法镇压那些犯人。可由于这种锻炼相当有限,钟僭的身体在具有相当弹性的活力时,却没有天英门弟子那种过分张扬的感觉。
如果要形容一下,钟僭的身体就好像现代社会那些常练健美的女人一样诱人。
当然,除了较为特殊的肌肤外,钟僭也是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平坦的地方平坦,浑身都透着一种刚刚成熟的青春气息。
所以易嬴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赞了一句道:“好棒”
好棒?
虽然没听过这种赞赏方式,但由易嬴眼中看出喜悦时,钟僭也是脸上一喜道:“谢谢老爷。”
“钟僭你先过来帮易少师将裤子脱了,记得,只脱裤子。”
“是的,夫人。”
看到易嬴与钟僭的相互回应,冉华脸上却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点点头招呼了一句钟僭。
而虽然已得到易嬴赞赏,钟僭也知道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能反抗冉华,老老实实就来到床沿前面,不是蹲下,而是跪下开始帮坐在床沿上的易嬴脱下湿漉漉的裤子。
毕竟在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别说女人向男人下跪算不得什么,由于易嬴已答应纳钟僭为妾,钟僭向易嬴下跪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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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二章、那可是她的荣幸
对于一名处.子来说,帮男人脱裤子,乃至帮男人脱光裤子肯定是件羞耻无比的事。
可如果被脱裤子的男人乃是自己丈夫,至少是将来的丈夫,这种羞耻都会变成一种热切,一种虔诚,特别是钟僭已看过易嬴与许瓶儿相好的状况下。
只是说在冉华胡闹下,由于易嬴被迫在裤子中**了一次,猛露出的下身不仅狰狞,而且肮脏,甚至于钟僭都被吓了一跳。
但比起对男人下身的了解,即使冉华并没有试过易嬴的家伙,但也是没有任何嫌弃的立即伸手扶住了已经抬起头的易嬴下身道:“钟僭,你还不帮易少师舔干净?”
“啊舔?……”
听到冉华带着命令的语气,钟僭脸上立即露出了惊吓表情。
毕竟她还是处.子,还是与易嬴什么都没做过的处.子。虽然已看过易嬴与许瓶儿相好,乃至于已经有了服侍易嬴之心。可突然叫她舔易嬴的下身,惊吓中钟僭还是有些不解。
而冉华为什么又要将钟僭拉过来?
一是为消除隐患,二也是为在自己与易嬴之间增加一个接触,免得两人的关系不管在将来如何延续、如何收场,冉华都没有一个保证可不行。
而要将这种保证变成为一种现实,她就必须在能约束钟僭的状况下先给钟僭心中种下一种必须被自己约束的念头。
因此随着钟僭的惊吓,冉华就一瞪眼道:“怎么?汝还敢顶嘴?汝不舔干净,是要妾身和这样的脏东西做那事吗?”。
顶嘴?钟僭什么时候顶嘴了?
看到冉华吓唬钟僭的样子,易嬴就心笑了一下,但却并没有阻止。
因为这虽然出自冉华的私心,但对钟僭虽然算不上好事,可也算不上坏事。毕竟钟僭真嫁给易嬴做妾,那也只是个没有任何庇护的女人,反而她如果愿听冉华的话,那到好像多了一种额外庇护一样。
当然,钟僭不可能像易嬴一样想那么多。
只是作为一名必须听从上命、听从主命的女牢头,钟僭根本就还没开始意识到自己是否可去反抗冉华。所以面对冉华斥责,钟僭也是一吓道:“夫人恕罪,奴家这就舔,这就舔……”
说完钟僭就没有任何迟疑,吐舌凑脸就舔上了易嬴的下身。
而在钟僭的舌头舔上易嬴下身的瞬间,易嬴也是幸福得伸手一扶钟僭脸蛋,呻吟着说道:“唔,僭儿你不用介意这个的,瓶儿也不是在牢中帮本官舔过吗?”。
“唔……老爷你不用说了,僭儿知道……”
被易嬴称呼为僭儿,尤其是被易嬴抚摸着将脸带向下身时,钟僭也知道易嬴很喜欢这样了,于是也变得更加卖力起来。
因为钟僭为什么没在冉华命令下迟疑?
那就是口说无凭。
如果钟僭与易嬴没有任何“夫妻之实”,那在冉华本身就能使缀易嬴纳钟僭为妾的状况下,她也未必不能使缀易嬴不纳钟僭为妾。这在一般状况下或许不算什么,但现在钟僭已在易嬴面前脱光了衣服,她哪还有选择。只有尽量先完成冉华命令,并以满足易嬴为主。
事实上,最后的结果也证实了钟僭的猜想。
而在钟僭的加速动作下,很快围绕着易嬴下身的污秽就全都被钟僭舔干净了。
只是说没有得到新的命令,乃至说是记起了许瓶儿当初的享受,甚至于在自己身上也开始有种yu火蔓延出来时,不用命令,钟僭的舌头也已经无法离开易嬴下身了。…,
然后看着钟僭变得越来越主动的样子,冉华又开始有些不奈,甚至说是嫉妒。
因为她一开始只是想钟僭帮易嬴舔干净来满足自己,可没打算让钟僭自己享受。
但从冉华前面的态度,易嬴就知道她没完全甘心。
所以留意到冉华情绪波动,也不去管跪在自己面前的钟僭,易嬴就搂住冉华一吻道:“夫人,你要不要也去与僭儿一起舔舔,再用这种方式帮本官弄出来?”
“哼便宜你了……”
横了易嬴一眼,冉华却没再犹豫,伸手就自己将绯衣拉了下来。
因为冉华为什么要将易嬴带回房间?当然也是因为想要好好享受一下。这或许是出于嫉妒,但因为许瓶儿的确曾与易嬴做过这种事,冉华也知道这样做在易嬴身上并不出奇。或者说,她即使今天不这样做,恐怕以后还是同样要为易嬴做。
所以,冉华不仅嫉妒许瓶儿,也嫉妒钟僭竟然能在自己面前这样帮易嬴做,当然就不想让钟僭独美于前。
于是当冉华也在自己面前跪下时,易嬴才真正开始幸福的呻吟起来。
※※※※※※
经过一番努力后,易嬴不仅顺利在冉华和许瓶儿脸上**出来,甚至最后还被冉华推倒后骑在了身下。
因为冉华说了,即使她可以做易嬴的情人,即使她不得不做易嬴的情人,那也得易嬴全都听她的,至少是在床上全听冉华的才行。
而对于冉华的强势,易嬴并没有太当真。
因为这样假如就能让冉华“心平气和”,那简直就不能说是代价。毕竟冉华的态度虽然强硬,这不过就是一种体位上的问题,不仅不值得易嬴较真,也不值得任何男人较真。
不过,冉华坚持的另一点却就让易嬴有些无奈了。
那就是冉华不允许易嬴和同在床上的钟僭做到最后一步,只是让钟僭在床上帮自己与易嬴相好,给易嬴和冉华助兴,完全就是一种当钟僭是陪房丫鬟来使唤的态度。
幸好钟僭将自己的立场摆得很合适,事情才没有太波折。
然后等到云歇雨散,至少是冉华已经暂时安生后,易嬴才搂着身旁的钟僭一吻道:“僭儿,汝不用在意我们现在做不做,等到回府后,本官单独和汝做一次,让汝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嗯,谢谢老爷。”
从身旁抱住易嬴,钟僭也是深深一吻
因为钟僭知道,不管冉华再怎么作弄自己,甚至是如何作弄易嬴,只要易嬴肯疼自己,那就足够了。
而听着两人对话,冉华就哼了一声道:“哼,易少师你用得着这样吗?妾身肯将僭儿当陪房丫鬟使唤,那可是她的荣幸。”
“是的,夫人。您放心,僭儿一定会好好听夫人话的。”
不知是不是钟僭也反应过来自己同样需要得到冉华这个依仗,随着两人真好像夫人和陪房丫鬟般闹起来,易嬴就笑着闭上了嘴。
毕竟易嬴也知道,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男人如何让她们满足,而是她们能否获得让自己满足的东西。只要她们自己能满足,男人是不用去多费劲的,不然那不仅帮不上忙,甚至还会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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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三章、将易少师捞出姚许氏的事情与他们交代一下
与易嬴在京兆尹衙门的翻云覆雨相比,京兆尹苏阳欢同样在为自己的工作翻来覆去。
因为正如苏阳欢担心的一样,当他赶到房屋倒塌处时,没等苏阳欢看清房屋是怎样倒塌的,就在苏阳欢面前,一座房屋就摇晃着轰然坍塌了下来。虽然幸运的是因为前面的房倒屋塌,已经没人敢待在附近屋中,但在证实了自己猜测后,苏阳欢却也是极度踌躇起来。
毕竟这是因为地基不稳所引起的坍塌,短期内根本就不是外力所能解决的。
“快,叫附近屋子里的人都搬出来,这里暂时不能住人了。”
“回大人,屋里的人早都搬出来了,但房子怎么办……”
回答苏阳欢的并不是师爷冉奇,而是正在与冉奇交换意见的里正庞元。因为这些平民即便没有苏阳欢的见识,但仅是恐慌就足以让他们争先恐后地逃出家园。
点点头,虽然苏阳欢并不是就事论事才这样说上一句,但也是望向身后站在一堆的几十名拖儿带口的灾民道:“这就好,但你们放心,由于这是天灾,你们的损失都将由京兆尹负责,回头等状况稳定下来,京兆尹会看情况帮你们重建房屋或者说是助你们搬迁到其他地方居住。”
“谢谢老爷,谢谢青天大老爷……”
听到苏阳欢放话施恩,不管天上还在下雨,不管地上无比泥泞,这些灾民全都是欣喜至极的跪下了。
毕竟古代社会建房子虽然容易,但也是一大笔开支。
而苏阳欢为什么敢这样许诺?
因为官府即便没有这方面规定,但无论丞相府还是京兆尹衙门,要承担这笔钱都不困难。何况以丞相府如今的状况,也需要一个收买人心的契机。
当然,苏阳欢并不用急着说出丞相府名号,因为那不仅太显眼,相信这些灾民也会一直等到看见新房屋时才会真正记住施恩的人。
不过,不知是天从人愿还是天不从人愿,没等那些民众继续恭维苏阳欢,甚至没等苏阳欢象征意义的去示意他们从泥地中站起,带着“轰隆隆”一阵震响,又是几座房屋在众目睽睽下坍塌了。
见状苏阳欢也是一惊,一边后退,一边说道:“退,快退后,庞里正你快将这些灾民带到安全地方去帮他们按户登记人口,日后本官会依次向冉丞相禀报让官府依据帮他们建房。”
“是,大人。”
诚惶诚恐的一点头,里正庞元立即回身向那些同样吓了一跳的灾民喝道:“……快,没听到大人话语吗?快跟庞某离开这里,一起到安全地方去,有京兆尹苏大人和丞相大人保证,大家以后不用再担心房子的问题了。”
“谢谢老爷,谢谢青天大老爷……”
虽然不能说是愚民,但在没有受过更多教育的状况下,这些灾民根本就不会怀疑苏阳欢和里正庞元的许诺。顿时都是一边称谢,一边慌忙在里正庞元指挥下逃离了。毕竟对于这些习惯没有官府帮助的灾民来说,更重要的还是人命。
而在庞元带人离开时,冉奇却是回头望了一眼道:“老爷,这个庞元很会说话呢”
“嗯,回头给他一个机会。”
冉奇为什么要说庞元会说话?因为在苏阳欢并没太过强调丞相府作用的状况下,庞元居然就将丞相府一起推了出来,可见他不仅熟悉京城官场,熟悉京兆尹衙门与丞相府的关系,同样是个有心人。…,
对于这样的“人才”,别说冉奇不会放过,苏阳欢也不会随意放过。
但在收回目光后,苏阳欢眼中却极为踌躇道:“冉师爷,你说这附近能保住多少屋子。”
“难,据说这里曾是老煤山,虽然只是一个贫矿,而且已经近百年没有开采,但不知地下状况……”
身为师爷,这就是冉奇最重要的地方。
与苏阳欢这样的官员只会在遇到事情后才去努力不同,要起到帮辅官员的作用,师爷就必须在平常时就了解官员地界内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不然不仅不能提出及时建议,也会让官员成为睁眼瞎。
可听到“老煤山”三字,苏阳欢还是立即惊讶道:“什么?煤山,京城中也会有煤山?”
这不怪苏阳欢吃惊。
因为从不久前胄州因为煤山跨塌闹出来的两名官员先后“叛逃”事件,就可知道这种因为矿灾引起的影响有多大。冉奇则说道:“大人不用担心,这个老煤山乃是百年前的煤山,早就没人开采了。不是小人从一些故纸堆中翻出来,根本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清楚苏阳欢不想被这种事牵连,冉奇的解释也很坦然。
毕竟“老煤山”只是附近在百年前的地名,就好像育王府旁边的“十里坡”一样,谁都不能将责任怪怨到现任官员头上。
听到冉奇提醒,苏阳欢才点点头道:“这就好,那就是说这次灾情没有扩大的危险了?”
“应该如此,毕竟当年老煤山开采量并不大,范围应该相当有限,何况这附近的房屋也不多,灾情应该不会扩大。”
灾情不会扩大?
随着冉奇话语,苏阳欢也往四周望了望,这才跟着点了点头。
因为正如冉奇推断此处乃是京城老煤山一样,在占据一定地势高处后,附近即便不能说是独树一帜,但除了一处被层层高墙围起来的庄院外,最近的房屋也几乎都是在百码开外,仿佛就是一处独立世界一样,应该不会有蔓延危险。
于是将双眼转到不远处的庄院内,苏阳欢就说道:“难道附近土地都是属于这座庄院的,这庄院究竟是什么人所有。”
“回老爷,这却与今日易少师到府之事有些关联。”
“……与易少师到府之事有些关联?难道这就是姚府?”
听到冉奇话语,苏阳欢就满脸错愕了一下。
冉奇点点头说道:“回老爷,正是如此。当初姚家就是这老煤山的地主,而且附近这些房屋应该也是当年那些矿工留下的。然后大概是在老煤山停止开采后,姚家就在此就近建筑庄院,那些矿工后代也顺势定居了下来。”
“原来如此,那我们是不是要拜访一下姚家,并且将易少师捞出姚许氏的事情与他们交代一下……”
将易少师捞出姚许氏的事情与他们交代一下?
听到苏阳欢话语,冉奇却没有任何言语。
因为,不管姚家会不会因为易嬴捞出姚许氏而闹起来,只要苏阳欢想要他们闹起来,他们就肯定要闹起来,这也是官府最大的权力。
。,
第九百八十四章、不要再在妾身面前提那个贱人
对于少师府,或者说对于易嬴,苏阳欢自己并没有太多恩怨感。毕竟以苏阳欢的官位和身份,他还无力与易嬴做正面交锋。
可身为丞相府女婿,即使苏阳欢没资格与易嬴打对台,为了丞相府的颜面,他也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给易嬴使绊子。但使绊子归使绊子,这却不是说苏阳欢什么都能做。
好像当易嬴到京兆尹衙门捞出姚许氏时,苏阳欢就得对易嬴客客气气的,以免易嬴又将责任套到自己和丞相府身上。
但事情如果无关苏阳欢和丞相府的责任,只是姚家自己要去找少师府闹腾,那就与苏阳欢和丞相府没什么关系了。
所以,不仅苏阳欢很兴奋自己的想法,思忖了一会后,冉奇也点点头道:“大人,要不这事还是由小人找那庞里正去办吧相信他应该知道怎么办好这事,免得易少师那边惦记上大人。”
“这个主意不错……”
听到冉奇建议,苏阳欢就点了点头。
毕竟不管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当一名官员想要坑害另一名官员时,除非糊涂到家,也绝少亲自动手的状况。因为那不仅太惹眼,也容易引火烧身。
可不等两人离开,随着脚下一阵颤动,两人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轰隆隆”震响。
“……老爷小心”
接着在几名衙役大叫出声并护住两人时,转过头去,苏阳欢这才发现沿着前面的房屋走势,地面上竟然裂开了一条大缝。不仅附近残余的房屋全都倒塌,甚至裂隙还一直延伸到前面的庄院院墙。
在“轰隆”一声将院墙催倒后,甚至于地缝还延伸到庄院里面,连着摧毁了几幢房屋后才在一座院中石山前停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地裂,快,快上去看看……”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苏阳欢和冉奇都是脸色一白,冉奇更是直接朝着衙役喝令起来。
因为地裂是什么?地裂就是地震的俗称。而与一般状况下的地基塌陷不同,地裂可同山崩一样是件足以引起朝堂震动的事,何况还是在京城中发生地裂。
而听到冉奇喝令,衙役们也一阵恐慌。但幸好不是什么人都感违抗冉奇命令,随着一名衙役战战兢兢奔到前面看了一眼后,这才回身欣喜道:“大人,不是地裂,不是地裂……”
“不是地裂?那是什么?”
“是地沟,是因为地基沉陷引起的地沟。”
地沟?
没听过这种用词,苏阳欢就疑惑了一下,但还是随着冉奇一起赶了上去。
然后等到苏阳欢看清地面上的裂缝究竟是怎么回事时,顿时也松了口气。因为地面上虽然的确多了一条大缝,但地缝的最深处却还不足三尺,只是宽度却接近六尺,所以从远处看起来才格外惊人。
可如果只是这种深度,看来还真如衙役所说,这最多就是一条因为地基沉陷所引起的地沟。
而地裂与地沟可完全是两回事,虽然损失不小,苏阳欢也可完全放心下来了。
不过,苏阳欢这边是放心下来,原本空无一人的姚家庄院里却立即闹了起来。
看到倒塌房屋和巨大的地沟,立即就有几名恶形恶状的家丁从姚家庄院中冲出道:“混帐,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毁坏姚家房屋、院墙,跟我们去见官。”
“住口,此乃京兆尹苏大人,乃是为查堪姚家庄附近的塌陷房屋而来,还不快快将你们的老爷叫出来拜见。”…,
虽然姚家庄的家丁确实很凶,但比起气势,京兆尹的衙役根本就不可能害怕他们。
而在看清苏阳欢等人果然都是一身官府装扮后,原本气势汹汹的家丁顿时就萎了下去,却是强硬坚持着说道:“你们先在这等着,等我们禀告过夫人后再说。”
“放心,我们会等着的,今天这事肯定要你们姚家庄给一个交代。”
不阴不阳说了一句,冉奇自然知道这时该怎么推卸责任。
因为这地陷如果不蔓延到姚家庄,或许他们还真得找个理由才能到姚家庄中去说事。可现在却不用了,随着地面上的裂缝直接蔓延到姚家庄里面,他们甚至都可将这次地基沉陷事件直接推卸到姚家庄身上,彻底把京兆尹衙门从里面摘出来。
而随着家丁说出禀告夫人的话语,苏阳欢才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看来事情还真如外间所传,真能在姚家拿主意的乃是姚家大妇,而并非那倒赘入门的姚老爷。
然后当苏阳欢等人在外等待时,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姚家后院。
只是听完管家姚墨禀报,姚家大妇姚守珍的脸色就顿时一变道:“什么?地陷?还被京兆尹衙门知道了?”
望了望姚守珍年过五旬仍风韵尤存的双脸,姚墨就说道:“是的,夫人。好像因为房屋倒塌死了几个人,庞里正就通知了京兆尹衙门。然后京兆尹苏大人赶到时,这地陷就直接陷到了姚家庄里来了。”
“那你说他们会不会查出些什么?”
“不管他们能不能查出什么,总之是破财消灾吧”
听到“破财消灾”几字,姚守珍也不再说话了。
因为不管姚家庄愿不愿意破财消灾,想要让苏阳欢离开,想要让苏阳欢不再过问此事,他们就必须用银子才能打发走苏阳欢。
而这次会发生地陷的原因是什么?自然是因为姚家企图再度开掘老煤山。只是说老煤山的矿脉稀薄,正好经过外面建筑的房屋,这才会导致那些房屋跟着一起房倒屋塌。
但现在所有矿道都塌陷了,不会再有证据说姚家是在继续挖掘老煤山,只是考虑到为免官府追查,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去做。
所以揉了揉右边太阳穴,姚守珍就说道:“行,妾身知道了,那这事就交给姚墨你去办吧”
“这……,夫人不要亲自去看看吗?那可是京兆尹苏大人。”
“京兆尹又怎样?他们与姚家又没有关系。”
不是说不屑,而是不满了一句。姚家能在京城中生存百年而不衰,自然在官府,乃至皇室中买通了不少人,当然也不会将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太过在眼中。
但随着姚守珍的不屑态度,姚墨却说道:“夫人忘了吗?瓶儿那贱人现在就关在京兆尹衙门中,不是这苏阳欢从中作梗,哪来的什么择日处刑,而且苏阳欢毕竟是丞相府女婿,谁知道……”
“……瓶儿?不要再在妾身面前提那个贱人。”
猛听姚墨话语,姚守珍立即怒了起来。
因为姚守珍虽然已年过五旬,但由于保养得法,却并未在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可没想到在姚守珍年轻时,姚老爷不敢有任何反抗,一等姚守珍年纪大了,却就立即想着要纳小妾了。
虽说由于姚守珍一直没有生孕,姚老爷要用给姚家留后的借口来纳妾也很正常。可那许瓶儿又怎能妄想彻底将姚老爷抢去?并且将一直没有生孕的姚守珍架空?…,
如果她真替姚家生出了孩子还好说,可许瓶儿都已做了一年小妾却还没有任何动静,又凭什么想在姚家出头?
这自然就成了姚守珍愤怒的原因。
知道姚守珍对许瓶儿的愤怒,姚墨就说道:“那夫人你看这事……”
“行了,妾身知道了,汝先将苏大人招待到花厅好好休息一下,等妾身见过畎侯爷后,回来再看看怎么打发掉苏大人。”
打发掉苏大人?
听到姚守珍话语,姚墨也不再说话了,因为姚守珍的态度明显还是不将苏阳欢放在眼中。
而让姚守珍不将苏阳欢放在眼中的畎侯爷又是什么人?
自然是畎侯图阗。
虽然畎侯图阗不像陵侯图鬯一样手握兵权,但在北越国朝廷的势力同样不少,而且与洵王图尧一样,畎侯图阗也是主要将自己势力放在官场政治中,这虽然不能让畎侯图阗得到更多具有威慑力的权力,但同样足以让畎侯图阗在朝廷中呼风唤雨,乃至是发挥相当作用。
所以有畎侯图阗做后盾,姚守珍也不想向苏阳欢轻易低头。
至少在许瓶儿一事上,她必须让苏阳欢有所交代才行。
不然以许瓶儿的美貌,一旦让她从京兆尹衙门的牢房中脱身,谁知道又会给姚家和姚守珍带来怎样的灾难。
而在姚守珍离开后,姚墨自然就亲自前往将苏阳欢等人请入了姚府。
只是一路来到姚家花厅,却突然听到姚守珍已经前往畎侯府,而且还交代苏阳欢可自行在花厅等候时,苏阳欢也是脸色一肃。
不仅因为姚守珍居然敢这样给自己摆脸色看,也因为姚守珍居然与畎侯府还有这种关系。苏阳欢就略带诧异道:“姚管家,姚夫人与畎侯府的关系很好吗?”。
“回禀大人,夫人与畎侯爷在年轻时就是素识,畎侯爷当年还亲自到姚家庄参加了夫人与老爷的婚礼。只是说以夫人与畎侯爷的身份,一般状况都是夫人到侯府去拜访畎侯爷,畎侯爷却没来过几次姚家庄。”
“是吗?那夫人什么时候回来。”
“小人也不知道,如果大人不克等待,要不回头小人再禀告夫人前去京兆尹衙门拜见大人……”
“这……”
随着姚墨话语,苏阳欢再度陷入了踌躇中。
因为,若不考虑畎侯图阗的事,苏阳欢根本就不用在乎什么姚家庄,可正因为没想到姚家庄居然还与畎侯府有这层关系,想想将来的事情发展,还有畎侯府有可能在其中起到的作用,苏阳欢就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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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五章、不需要去争夺皇位,畎侯图阗也可做到指点江山
姚守珍为什么敢在苏阳欢过府时,自己却跑出去找畎侯图阗?
原因就是姚守珍一直都是畎侯图阗的情人。
当然,虽然这不是姚守珍只喜欢做畎侯图阗的情人,但以姚守珍的身份,她也就只能做做畎侯图阗的情人而已。
不仅畎侯图阗清楚这点,姚守珍自己同样清楚这点。
又因为人老色衰,至少在畎侯图阗眼中是已经人老色衰,两人已很久没发生性.关系,可两人间的情分却不会轻易断绝,何况姚守珍也一直对畎侯府有着经济上的支援。
所以当苏阳欢找上门来时,为免苏阳欢发现自己又在偷挖煤矿,或者说为了早日将许瓶儿这个祸患给除掉,姚守珍只能来找畎侯图阗。
毕竟在姚守珍看来,苏阳欢就是因为许瓶儿的关系才会跑来察看姚家庄附近的地陷状况,结果才导致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除了由其他官员将许瓶儿捞出牢房外,许瓶儿想从牢中脱身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姚家收回诉状。毕竟许瓶儿再怎么与人通.奸,受损的也就是姚家颜面,如果姚家肯放手,当然犯不着让她去浸猪笼。
所以,认为这是苏阳欢“逼迫”姚家饶过许瓶儿的方法,姚守珍自然不甘心得只能去找畎侯图阗。
只是说到姚守珍与畎侯图阗的关系,姚老爷又知不知道?
或许早年是知道,但那时的姚老爷不仅不敢反抗姚守珍,更不敢反抗畎侯图阗那样的能人。至于说现在,那就更没有关系了。
而这与姚老爷纳许瓶儿为妾又有没有关?
不管姚老爷承认不承认,姚守珍根本就懒得去理会。因为正如姚守珍现在的“胜利”一样,她已经成功将许瓶儿从姚家拔除了。
所以在来到畎侯府后,姚守珍也第一时间将消息传了进去。
而听到姚守珍来访,畎侯图阗并没有让她久等。
毕竟,畎侯图阗也知道姚守珍的嫉妒心很重,反正他现在只要保持这种重视姚守珍的感觉就行了,知道自己已经人老色衰,姚守珍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不然那只会让大家更难堪。
所以在花厅中见到姚守珍时,畎侯图阗也是很自然的将姚守珍往怀中一抱,顺道又捏了捏姚守珍的胸脯道:“小珍,你怎么隔这么久才来看望本侯,难道你已将本侯给忘了?”
“讨厌,侯爷你说什么,小珍可一辈子都是侯爷的女人。”
抬脸亲了一下畎侯图阗,在畎侯图阗看不到的地方,姚守珍脸上却露出一抹厌恶感。
因为与姚守珍尚还风韵尤存的人老色衰相比,虽然畎侯图阗当年也曾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但由于不知节制,畎侯图阗的身子不仅已经开始横长,甚至脸肉都在开始横长,再加上那家伙又已经不行。比起畎侯图阗对姚守珍的疏远,实际姚守珍更想疏远畎侯图阗。
只是说本身比姚守珍更“人老色衰”,畎侯图阗为什么还能嫌弃姚守珍?
这当然是因为男人在男尊女卑社会下的优势。
尽管在人老色衰后,姚守珍已经很难再吸引男人目光,但畎侯图阗坐拥侯爵身份,自然是想要什么女人就能要到什么女人。所以在精力不及的状况下,畎侯图阗当然要将仅余精力留给那些更漂亮、更年轻的女人,哪能浪费在已经人老色衰的姚守珍身上。…,
只是说为证明自己有情有义,畎侯图阗不能让姚守珍寒心而已。
所以听到姚守珍恭维,畎侯图阗也是一脸得色的抱着姚守珍坐下道:“是吗?那小珍你今日怎么又想到要来本侯府中,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虽然两人都已年过五旬,但由于关系持续时间相当长,姚守珍也仍好像少女一样搂住畎侯图阗脖子道:“侯爷言重了,妾身这就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却被那京兆尹苏阳欢……”
随着姚守珍说出事情经过,畎侯图阗就皱了皱眉头。
不是因为畎侯图阗还没见过面的许瓶儿,而是因为苏阳欢的身份。当然,这不是说苏阳欢的京兆尹身份,而是他的丞相女婿身份。
于是沉凝一会,畎侯图阗就说道:“小珍,你确认苏阳欢是因为那许瓶儿的事才与姚家庄做对吗?”。
“不是这样又会有什么理由,现在的姚家庄可没什么能让苏阳欢看上眼的地方,莫不是他还想打侯爷的主意不成……”
“打本侯的主意?他的确没这个能耐。”
不管姚守珍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畎侯图阗也是得意了一下。
毕竟丞相府以前或许很风光,但在少师府弄了一出劫道之祸后,除非丞相府用什么大事来重新证明自己,不仅畎侯图阗,京城中的许多官员都不再将丞相府太过放在眼中了。
而姚守珍也是揉动着畎侯图阗的胸口道:“就是,侯爷要不要去帮臣妾敲打敲打那苏大人,顺便也敲打一下那人老心不老的混帐。”
也敲打一下那人老心不老的混帐?
知道姚守珍说的乃是自己丈夫姚老爷,畎侯图阗却没有太在意。毕竟与姚守珍交往这么久,他也相当熟知姚守珍的嫉妒心有多大。但考虑到要不要敲打敲打苏阳欢的事,畎侯图阗不得不动起心来。
毕竟在丞相府已经注定势弱的状况下,不说畎侯图阗,谁又不想将丞相府的势力收归旗下。
虽然苏阳欢乃是丞相府女婿,基本上没有被收服的可能,但畎侯图阗假如能借着敲打苏阳欢的机会顺道敲打一下丞相府,说不定也会有些意外收获。
毕竟少师府如此强势,畎侯图阗可看不出丞相府怎样才能找到翻身的机会。
而丞相府如果不能靠自己力量压倒少师府,冉鸣就必须寻找新的外援。
所以,畎侯图阗虽然对争夺皇位一类的事兴趣不大,但如果能将同样“已退出”皇位之争的丞相府也拉拢过来,说不定将来在北越国朝廷中的势力大涨,不需去争夺皇位,畎侯图阗也可做到指点江山了。
毕竟与其他人相比,畎侯图阗深知自己的优势与劣势,也从不会去妄想自己根本做不到的事。
因此,仔细掂量一下自己在此事中所需付出的代价,畎侯图阗就拿定主意道:“行,本侯知道了,那我们这就去姚府看看。”
“谢谢侯爷,但妾身认为我们不用着急过去,说不定让苏阳欢在那等等,也能显得侯爷的身份。”
一边说着,姚守珍就将自己胸口处的绯衣轻轻往下一拉,随之一双依旧饱满、柔软,且只有微微下垂但更显硕大的胸脯就跳跃着开始在空气中呼吸起来。
显然姚守珍虽然已年老色衰,但由于保养得好,却并未丧失女人应有的诱惑力。
而即便已看不上姚守珍爬上了皱纹的容貌,但对于这种突如其来诱惑,畎侯图阗还是很难把握的一下抱紧姚守珍道:“小珍你说的对,我们还有时间。”
这不怪畎侯图阗会如此。
因为在知道畎侯图阗已开始嫌弃自己容貌后,姚守珍就自觉减少了前来畎侯府的时间。而由于久不得见面,畎侯图阗自然也不会再拒绝偶尔与姚守珍尝尝鲜,不然畎侯图阗真不愿再碰自己时,那才是姚守珍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姚府时。
所以,为最大限度的延续自己与畎侯府的关系,每一次前来畎侯府都几乎是姚守珍深思熟虑后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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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六章、姚府有足够理由找少师府要人
作为丞相府女婿,苏阳欢知道自己有优势也有劣势。
那就是丞相府荣,苏阳欢则荣,丞相府辱,苏阳欢亦辱。
所以,知道姚守珍去找畎侯图阗寻求支持后,虽然不明白姚守珍想要畎侯图阗支持什么,苏阳欢也没有不告而别。毕竟在丞相府势弱的状况下,苏阳欢绝对不敢再给丞相府增添新的羞辱。
只是苏阳欢并不知道,当他在姚府等待消息时,易嬴却以骑在冉华身上,或者说是让冉华骑在自己身上的方式给苏阳欢和丞相府都增添了新的羞辱。
当然,易嬴和冉华都不认为这是一种羞辱,但至于苏阳欢和丞相府会怎样想,这却也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又或者说,苏阳欢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易嬴戴上了绿帽子。
所以在闻讯前来迎客的姚老爷面前,苏阳欢很快就说出了许瓶儿被易嬴捞走的事。
而不考虑姚守珍的嫉妒,不考虑自己在姚守珍面前的胆怯,姚老爷实际很珍惜许瓶儿。因此一听许瓶儿被易嬴捞走,姚老爷顿时满脸难看道:“苏大人你说什么?瓶儿被易少师捞走了?你怎么能让易少师捞走瓶儿。”
“这不是本官让不让易少师捞走姚许氏的问题,而是易少师提出转狱的要求,本官也没办法拒绝。”
“又或者说,姚老爷现在还有必要惦记姚许氏的死活吗?”。
“老夫怎么没必要,瓶儿可是老夫的最……”
刚想说许瓶儿是自己的最爱,姚老爷又自己闭上了嘴。因为他也知道,如果姚守珍一心弄死许瓶儿,自己是全无反抗之力。
毕竟不是姚守珍走了半个时辰还不回来,恐怕姚墨根本就不会将苏阳欢来到姚府的事情告诉他。
至于姚守珍为什么半个时辰都还没回来,姚老爷现在干脆就不愿去想,他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去想。
但看到姚老爷自行闭嘴的样子,苏阳欢就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因为姚老爷或许是因为姚守珍的关系不能守护许瓶儿,苏阳欢自己也未尝不是因为冉华的关系规规矩矩。
只是冉华或许值得苏阳欢去为她规规矩矩,但一想到姚守珍怎么一去畎侯府不回,苏阳欢就觉得姚老爷很可怜了。
不过两人并没真等多久,很快姚墨就带来了姚守珍和畎侯图阗已经回府的消息。
然后几乎是紧跟在姚墨后面,畎侯图阗就带着姚守珍大步进入姚府花厅笑道:“呵哈哈,原来真是苏老弟在这,苏老弟别来无恙啊”
“侯爷客气了,能看到侯爷福体安康,乃是下官的荣幸。”
“看看,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自从做了丞相府女婿,便就连兄弟都不愿认了。”
兄弟?
猛然看到畎侯图阗与苏阳欢称兄道弟的样子,众人都一脸惊讶。特别是姚守珍,先前她可没听畎侯图阗说过自己与苏阳欢是什么兄弟之类的话语,而且畎侯图阗的热络更是让人有些难以想像。
但不能说是无奈,苏阳欢只得摆摆手道:“畎侯爷怎么到了今天还是这样,下官在畎侯爷面前只是一个小辈中的小辈,畎侯爷能同其他人做兄弟,下官可万万不敢。”
小辈中的小辈?听到这话,冉奇终于明白了。
因为冉奇虽然并不了解畎侯图阗,但也听说过畎侯图阗好与人称兄道弟的脾气。
只是说不知道苏阳欢与畎侯图阗究竟有没有关系,冉奇才一时弄不明白而已。…,
可想想两人的年龄差异,或许畎侯图阗与冉丞相称兄道弟还说得过去。但要让畎侯图阗去与苏阳欢称兄道弟,那不说是不是畎侯图阗太看得起苏阳欢,恐怕苏阳欢自己都当不起这兄弟二字。
所以,在两人绝对没有成为兄弟的机会下,畎侯图阗会称呼苏阳欢兄弟,那就只是一种顺口唠叨。
但其他人或许会因为苏阳欢的无视而不满,畎侯图阗却是一脸不在意的拉着苏阳欢坐下道:“……好好好,苏老弟不愿意认本侯为兄弟没关系,但本侯却认定苏老弟是本侯兄弟了。不过,本侯怎么听说苏老弟好像与姚府有什么误会,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侯爷容禀,虽然下官不知道侯爷嘴中的误会是什么,但本官却是为了这次姚府附近的地陷而来。”
“地陷?只是因为地陷吗?”。
虽然不是没听姚守珍说过地陷的事,但由于姚守珍太过强调许瓶儿的事情,以至于畎侯图阗也没将区区地陷当成什么重要事。所以忽然听到这才是苏阳欢的真正目的,畎侯图阗就不知自己这次来姚府是干什么了。
可对于畎侯图阗,或者说是对畎侯图阗的脾气,苏阳欢总有些敬谢不敏感。
所以三言两语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苏阳欢就说道:“侯爷,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下官也不知道姚府附近的这次地陷是什么状况,但作为当地的地主,下官只希望姚府能对此事担起应负的责任来。至少以后都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才好,而且下官当时所说的补偿……”
“没问题,苏大人放心,回头臣妾一定会让庞里正好好补偿那些灾民。”
难道真是自己紧张过度了,虽然有些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想,但面对苏阳欢的要求,姚守珍还是知道自己该怎样回话。
而苏阳欢则很快站起道:“如此甚好,那本官就在这里告辞了。”
“等等,苏老弟,你别急着走啊”
看到苏阳欢想要离开,畎侯图阗没达到目的又怎会甘心,甚至于一把就将苏阳欢重新拖着坐下道:“难道苏老弟就真没看上那与下人通.奸的姚家小妾吗?既然如此,苏老弟怎会还给她来了个择日处刑的判决。”
与下人通.奸的姚家小妾?
猛听这话,旁边一直都仿佛木头人的姚老爷就心怀愤怒地望了姚守珍一眼,可即便如此,姚老爷脸上却看不到太多愤恨表情。
但不知姚老爷已能将自己愤恨掩藏在心底,或者说即便姚老爷将这种愤恨表达出来,姚守珍也不会真去在乎。只是说听到畎侯图阗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姚守珍也是双目灼灼有神地望向了苏阳欢,就盼着他能在畎侯图阗压力下,立即下令处死许瓶儿。
可听到畎侯图阗话语,苏阳欢却淡淡说道:“侯爷言重了,下官怎敢看上易少师中意的女人。”
“要说那姚许氏,今日可都已被易少师从京兆尹衙门中捞了出去。或许改日就会变成易少师的妾室。若是侯爷真想过问姚许氏的事情,那还是上少师府去找易少师吧”
易少师中意的女人?
忽然听到这话,不仅畎侯图阗,甚至姚守珍都立即呆怔住了。
因为姚守珍怎么都没想到,区区一个许瓶儿竟会将少师府也给引出来。但少师府是什么地方?那可是连丞相府都敢咬一口的狠角色。真给许瓶儿去了少师府,姚家岂不是顷刻就要面临覆灭之灾?…,
而即便已从苏阳欢话语中察觉到这或许又是姚守珍在胡乱嫉妒,但猛听易嬴插手这事时,畎侯图阗也立即沉默下来。
因为,只以少师府现在的所作所为,谁不知道与少师府作对是怎样的下场。
但不管少师府会不会为了许瓶儿报复姚府,这都等于将畎侯图阗牵扯了进来。
只是说,少师府如果真打算与姚府为敌,乃至说是与畎侯府为敌。固然畎侯图阗不敢说自己该如何去抵挡少师府的侵略,但这也未必不是一个与丞相府联手的最好时机,甚至连借口都不用另找了。
因此神情一变,畎侯图阗就说道:“苏老弟的意思是,易少师会为了姚府小妾找到畎侯府来。”
“这个,下官不敢保证。”
没想到畎侯图阗的联想力这么丰富,苏阳欢却第一次踌躇起来。
因为苏阳欢也知道,以少师府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魄力,整个京城应该再无人能挡。
但无人能挡却不等于所有人都要任由少师府胡作非为。
假如丞相府能与畎侯府联合起来,并且帮助畎侯府抵抗少师府因为此事的侵略,未必不可给丞相府打开一个新局面。
毕竟易嬴即使一心帮助太子图炀登基,也不可能与所有官员为敌。
但少师府又为什么一定会侵略畎侯府?
因为只要畎侯府帮助姚府咬住姚许氏通.奸的事情不放,以易嬴的脾气,苏阳欢相信他绝对不会轻易退缩。
而看到苏阳欢表情,畎侯图阗也知道他在转什么念头了。毕竟只以阅历来说,畎侯图阗就远远在苏阳欢之上。故而畎侯图阗就直接摊牌道:“那苏老弟认为少师府找上畎侯府的几率有几成?或者说是姚府如果直接找上少师府,少师府又会做怎样反应?”
“侯爷真打算让姚府找上易少师?”
“这有什么不可,毕竟那姚许氏可是姚府的罪妇,姚府有足够理由找少师府要人,就看苏大人和冉丞相怎样想了。”
淡淡的说出心中所想后,畎侯图阗的肥厚熊腰就往后靠在了椅背上。
因为,畎侯图阗即便并不打算与少师府直接冲突,但如果能通过姚许氏一事而与丞相府正式联手,那却未必不是畎侯图阗的一个机会。
深望了畎侯图阗一眼,苏阳欢也点点头道:“如果是这样,下官敢保证丞相大人会无上欢迎,但侯爷若想与丞相大人就此进行深谈,却还得姚府先上少师府走上一趟为妙。”
“这没有问题。”
同是官场中人,畎侯图阗自然知道苏阳欢已理解了自己意图。
至于说将来与丞相府联手后该由谁来做主导,这却是另一种内部争夺的问题了。而且以苏阳欢的身份,不是说畎侯图阗看不起苏阳欢,而是苏阳欢的确没资格代表丞相府做这种决定。
但若只是让姚府去少师府要人就能达到与丞相府联手的目的,这却也是畎侯图阗乐于奉出的代价,毕竟这并不用畎侯图阗自己拿出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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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七章、不觉得美女与一般女人有什么不同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当一个人长期待在同一环境中,无论他怎样扎挣,总是难免会受环境影响。
好像许瓶儿,一直生活在被人嫉妒的环境下,她也有样学样地学会了如何去嫉妒旁人。可惜就是许瓶儿还没学会怎么去暗害别人,直接就被弄到了京兆尹衙门的牢里。
所以,其他人看到易嬴与冉华勾搭在一起或许都不会多说什么,但只要一想到易嬴刚与自己**完毕,紧接着就与冉华上床,许瓶儿多少就有些委屈,也有些嫉妒。
嫉妒自己为什么没有冉华的身份,嫉妒自己为什么得不到易嬴的珍惜。
然后等到易嬴与冉华告别,一起上到马车内向云兴县回去,许瓶儿就有些不知该怎么言语。
而虽然不知道许瓶儿在想什么,看出许瓶儿有心事,易嬴还是伸手搂住许瓶儿道:“瓶儿,汝在这里想什么?”
“瓶儿没想什么,只是老爷与苏夫人的事情合适吗?”。
刚被易嬴接纳为妾室,即便再怎么嫉妒,许瓶儿还是知道一些话不该说。
而揉了揉许瓶儿胸脯,既然许瓶儿不愿多说,易嬴也没办法强迫许瓶儿说出心事,却也是乐呵呵道:“那种事不重要,自有本官与苏夫人去沟通,回去我们就圆房好吗?”。
“嗯”
既然易嬴不愿回答,靠在易嬴怀中,许瓶儿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以自己的姿色,许瓶儿相信绝对有获得易嬴真心的一天。毕竟易嬴都能为了许瓶儿答应在牢房中相好。至于那些竞争者,只能在以后慢慢去考虑。
但易嬴或许不知道许瓶儿在想什么,丹地、苏三则是根本不关心许瓶儿会去想什么,同在马车内的王干娘却估摸出了许瓶儿的心思。
因此很干脆的将易嬴右手拉过自己肩头,并且直接带着易嬴手掌探入自己绯衣底下,王干娘就媚笑着说道:“易少师,那你今晚是打算只同瓶儿圆房吗?干娘可也是很想同易少师圆房呢”
手掌摸在王干娘柔软的丰乳上,虽然没想到王干娘怎么突然就那么主动,易嬴还是回头在王干娘脸上一亲,手指也在王干娘**上跳动着说道:“干娘你别急,今晚本官虽然的确只会同瓶儿圆房,但改天也会找个日子单独同干娘你圆房的,不过干娘你要不要也来少师府做妾。”
“啊”一声娇呼。
听到易嬴要纳王干娘做妾的话语,最先吃惊的并不是王干娘,而是坐在易嬴另一侧也被易嬴搂住胸脯,却就是没将手伸进去的许瓶儿。
因为,许瓶儿或许可理解易嬴为什么会看上冉华,但由于没人同许瓶儿说过王干娘是怎么回事,许瓶儿就一直当王干娘是少师府的仆妇,根本没想到易嬴竟也会同王干娘上床,而且还要她做妾。
毕竟王干娘的年纪不仅已近五旬,相貌也在一般水准之下。或许仅以易嬴的相貌、年纪,王干娘是没什么不配。但若是说到易嬴的身份和内秀,王干娘这种女人根本就不该与易嬴牵扯上任何关系才对。
特别易嬴刚刚才得到许瓶儿和冉华这样的美女,怎么又会去想王干娘的事,甚至还对王干娘这么亲昵。
难道在易嬴眼中,根本就没有相貌和美女的概念吗?
可随着许瓶儿最先惊呼出声,王干娘也着实惊讶了一下。
因为王干娘或许可理解易嬴想要找自己“尝鲜”的念头,但可没想到易嬴也会有将她纳妾的想法。…,
但尽管不能理解易嬴,王干娘却不会被这种事情冲昏头脑,更因为在茶馆中的阅历,直接笑眯眯说道:“谢谢易少师,干娘会考虑的。”
“这就好,不过汝不用在意自己的年纪和相貌,因为只要是女人,总会有让男人欣赏的地方。”
用力捏了捏王干娘绯衣下的胸脯,易嬴并没有强迫她什么。但比起王干娘的知情达意,许瓶儿却相当震惊道:“老爷恕罪,但老爷真的也想娶干娘做妾吗?老爷就不嫌弃干娘的相貌。”
“这有什么好嫌弃的,即便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可能一辈子保持花容月貌当然,意外状况是不算……”
虽然很想同许瓶儿说说何谓红fen骷髅的事,但想想大明公主和小霞的状况,易嬴还是果断放弃了。因为同样吃了天英门秘药,同样回复了青春美貌,红fen骷髅这种事,有些事情还真难说。
但不是为让王干娘难堪,许瓶儿就说道:“……可是老爷为什么会看上三娘呢?甚至在已经有了瓶儿的状况下,还这样呵护三娘。”
“这个,或许是本官身边的美女太多了,不是免疫力超强,而是不觉得美女与一般女人有什么不同吧”
一边笑着向许瓶儿解释,易嬴说的不仅仅是自己现在北越国的状况,还包括在现代社会时的状况。
因为,以那些四处“猎艳”的现代官员来说,真正能吸引他们的并不是那些仿佛匆匆过客般的各色美女,而是一些能真正理解和支持官员工作的女人。
真会去为了女人犯罪的官员不是没有,但相貌肯定不是首要因素。
然后回到少师府,许瓶儿再次受到了震撼,因为不说少师府的女人何其多,里面甚至还有邹师萱那样的妖孽存在。
即便与其他女人相比,许瓶儿用不着自惭形秽,但在邹师萱仿佛妖孽的容貌面前,却没有一个女人还能自傲起来。
不过与许瓶儿深深藏在心底的嫉妒相比,虽然少师府女人也因为许瓶儿和王干娘的到来惊讶了一下,但真正让众人骚动起来的却是图稚带回的家中有女人怀孕的消息。
甚至于阮红也满脸惊喜道:“老爷,府中真有女人已怀上老爷的孩子了?那到底是谁?”
“你们自己去猜,不然就等着肚子显出来再说吧”
“还有这回事吗?是谁,是谁,是谁……”
比起胡闹劲,乔姐绝对在图稚之上,双眼立即就在少师府中的女人当中逡巡起来。可即便不用去故意做态,以缘平常就面不改色的样子,当然不可能立即就被人察觉出来。
而即使最终并没有结果,众女还是掩饰不住兴奋的心情。
因为,只要有人能怀上易嬴的孩子,那就说明易嬴这边肯定不会有问题。而其他人为什么没能怀上易嬴的孩子,这在一定要检讨、总结的状况下,却也没人相信所有女人都会有问题。
。,
第九百八十八章、用得着担心什么夫妻生活?
由丫鬟成为小妾,再由小妾被冤后来到少师府,虽然许瓶儿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但也知道正是因为自己相貌才给自己人生带来了许多波折。
不过,在见过少师府女人,特别是在见过邹师萱般妖孽般女人后,许瓶儿就知道自己相貌并不算什么,至少在少师府并不算什么。
所以在知道少师府有多少女人后,许瓶儿根本就不敢轻易曝露出自己最初的嫉妒想法。
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少师府不仅没资格成为被人嫉妒的对象,甚至也没资格去嫉妒其他人。
然后在大家闹腾下,易嬴自然而然就将许瓶儿带到了一间准备好的院子中。
只是说被易嬴抱着躺倒在床上时,许瓶儿却有些惊叹道:“老爷,少师府的妾室真多啊特别是师萱姐姐,怎么长得那么妖孽”
“怎么?没信心了?但你不用考虑那么多,好好享受就行了。”
慢慢将许瓶儿身上的衣服剥光,易嬴才一脸热切的拥抱住了许瓶儿。
感受着体内传来的激情,许瓶儿也无法再思考下去,拥抱着易嬴说道:“老爷说的对,好好疼爱瓶儿好吗?”。
“没问题……”
不管许瓶儿是在为什么事情惆怅,对于易嬴来说,这都没什么不同。
毕竟在易嬴眼中,许瓶儿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人的女人,一个值得疼爱的女人,却是不可能改变易嬴或少师府的一切。
※※※※※※
然后等到云歇雨散,许瓶儿才在易嬴怀中喘息着说道:“老爷,瓶儿决定了,瓶儿一定要给老爷生个孩子。”
“呵呵,那可得瓶儿你自己努力才行。”
对于许瓶儿的决心,易嬴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少师府什么都多,就是孩子太少。虽然缘的身份并没有在今天被披露出来,但从众女骚动中,许瓶儿也知道少师府对孩子的渴望,更认为这是自己在少师府站稳脚跟的唯一途径。
毕竟只要有了易嬴的孩子,不仅立即就能得到少师府认同,若是很快就能有孩子,相信也会在少师府中得到极大关注。
不然少师府女人那么多,还有邹师萱那样的妖孽美女,在不可能被人嫉妒的同时,许瓶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嫉妒什么人。
“嗯呐,那老爷我们休息吧”
“休息什么,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随着易嬴再次扑到许瓶儿身上,许瓶儿彻底震惊住了。因为她虽然已知道易嬴的内秀,但可没想到易嬴竟会这么强。
然后纠缠到半夜,许瓶儿才一身惫懒地伏在易嬴身上激切道:“唔,老爷真是的,怎么这么强,弄死妾身了。”
“呵呵,下面还有哦”
对于男人而言,被女人在床上夸奖从来都是最大的荣耀,易嬴也不例外。但随着易嬴又表示想要继续下去的意思,许瓶儿也都是咬着易嬴肩头说道:“老爷,您还是饶了妾身了,妾身真不行了,要不我们以后再继续。”
“以后没问题,但就是很难再有单独相处机会了哦那可都是窜房。”
“窜房?难道这就是老爷一直没有孩子的缘故?”
早在与那些少师府女人见面时,少师府女人就对许瓶儿介绍过窜房的事。原以为这怎么都不可能,但没想到易嬴居然真这么厉害。可比起易嬴的厉害与否,许瓶儿还是更关心自己,关心自己怎样才能帮易嬴生孩子。…,
而听到许瓶儿话语,易嬴却也是搂着许瓶儿一吻道:“瓶儿你说什么啊这可与窜房无关,而是……”
“而是什么?难道老爷知道大家都没怀上孩子的原因?”
换成另一女人,或许会等易嬴继续说下去,但许瓶儿深知怎样才能提高自己在少师府的地位,立即就打断了易嬴的话语。
而易嬴原本还想敷衍两句,但想想大家今日听到自己终于有孩子后的态度,虽然缘并没有曝露,易嬴也不好故意装做不知,只得说道:“这主要与女人的月事有些关系。”
“……月事?这与月事又有什么关系?”
没想到易嬴竟会突然提起女人月事,许瓶儿脸上就是一窘。但既然已经打算说出来,易嬴就没有再隐瞒。
可许瓶儿即使乃是一古代社会女人,而且还是第一听到什么排卵日的事,出于对求子的迫切,她还是立即将易嬴的话语记在心头道:“老爷你说真的,只要算好日子就能让女人怀孕吗?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少师府那么多姐姐都没怀上孩子呢”
“这个……通过算日子不仅可让女人怀孕,同样也可让女人不怀孕吧”
不知该不该说汗颜,易嬴还是老老实实说出了少师府女人一直没能怀孕的真正原因。
毕竟身为一名现代社会官员,如何才能有效避孕也是所有人的必修课。至于说相信套套那种事,蠢材才会将自身命运寄托在外物上,而且不只是套套,现代社会有什么商品是真正值得信任的?
又即使真出了事情,谁又能为了套套去维权?
所以,易嬴虽然在少师府实行的乃是窜房制,更在口中说的是雨露均沾,但因为持续时间的关系,最后能射入的人选仍是相当有限。
而只要确保最后射入的女人不在排卵期,要想避孕就简单了。
等到易嬴解释完毕,许瓶儿就一脸惊讶道:“什么,老爷你说大家没有孩子乃是老爷自己做的手脚,但老爷为什么不想要孩子?”
这不怪许瓶儿会追问。
因为许瓶儿想给易嬴生孩子乃是为提高自己在少师府的地位,最终也是为讨好易嬴,但易嬴自己如果不想要孩子,那就也得许瓶儿好好考虑一下了。
易嬴却有些汗颜道:“汝不觉得养孩子很麻烦吗?而且各种费用也很多,不仅会给家庭带来负担,也会给夫妻生活带来影响。”
“老爷说什么啊养孩子怎会是负担呢?”
没想到易嬴是因为这个不想要小孩,许瓶儿就说道:“而且养孩子乃是女人的事,也负担不到老爷身上。再说到夫妻生活,或许那些只有一个正室的男主人会烦恼一下,但少师府这么多女人,老爷用得着担心什么夫妻生活……”
“这,这个,……到也是。”
虽然当许瓶儿说到少师府女人多时,很像在嘲讽易嬴。但回想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节育,易嬴却也知道这和自己在现代社会的习惯有关。
毕竟在现代社会,养育小孩,包括将来的教育费用都是家庭的很大开支。别看易嬴当初乃是官员,可在知道一些官员更加不菲的教育费用后就有些敬谢不敏了。但在古代社会,不仅没有那么多安全无法保证的乳制品麻烦,甚至对于教育上的要求也很低。
除非打算自甘下流去做手艺人,剩下就只有学文、习武两个途径。…,
而其他家庭或许不知道该去哪找学文、习武的老师,这对少师府来说却根本就不是问题。
当然,最重要的是以少师府的女人数量,即便一些女人会因怀孕生子而必须禁欲,但也不可能所有女人都一起生孩子,甚至于易嬴还可在那时再增添一些新女人。
看到易嬴开始接受自己意见,许瓶儿也是一喜道:“老爷,那你是答应让瓶儿给你生孩子了?”
“……试试看吧这还得计算一下瓶儿你的月事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见效的事。而且这种方法行不行还不一定,总得先看看效果再说,瓶儿你就别急着说出去了。”
不管自己当初是不是故意的,易嬴也知道不能让许瓶儿认为自己是故意没让少师府女人给自己生孩子。
摸了摸许瓶儿平坦的小腹,再感到自己下身在深入许瓶儿体内后带起来的凸起,易嬴还是很满意许瓶儿给自己带来的满足感。
但听到易嬴答应自己帮他生孩子,又不让将生孩子的方法立即传出去时,不管易嬴这种提高生孩子几率的方法确实不确实,许瓶儿还是立即满脸欢喜起来的兴奋道:“是的,老爷,瓶儿知道了,老爷不是说还想继续吗?那么我们就继续好吗?”。
“怎么,你也想继续了?”
一直搂着许瓶儿这样青春的娇俏美女,易嬴的**早就再度炙热起来,抓着许瓶儿的胸脯又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而许瓶儿也是抬手勾住易嬴脖子道:“如果是为给老爷生孩子,老爷要瓶儿来多少次都没问题。但现在怀了老爷孩子的姐姐又是怎样怀上的呢?”
“她吗?她是第一次与本官相好就怀上了,也没计算时间,纯粹运气好。”
听到许瓶儿提起缘是怎么怀上自己孩子的事,易嬴也不再多想了。
一边揉弄着许瓶儿胸脯,一边就再次挺动起来。
毕竟易嬴与缘的第一次可是很疯狂,虽然缘一直都没告诉易嬴,自己为什么要与易嬴持续做上三天三夜,但这无疑也是缘会怀上易嬴孩子的主要原因。
当然,从许瓶儿的态度中,易嬴也知道她是想通过帮自己生孩子来证明自己。
虽然易嬴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必要,但也不觉得满足许瓶儿要求会让自己多为难。尤其在许瓶儿表现出足够热切的逢迎自己态度后,易嬴也有些激切地抱着许瓶儿身体不想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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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九章、为父就不插手了
第二天与易嬴一起从院中出来,许瓶儿是心满意足。不仅因为易嬴的内秀非比寻常,更因为易嬴告诉了她一个增加生孩子几率的方法。
毕竟易嬴虽然没将话说满,但比起易嬴给出的机会,古代社会什么时候对生孩子也曾有过这么头头是道的道理。
所以,许瓶儿虽然到现在还没弄懂什么是卵.子,什么是精.子,什么是子.宫,什么是排.卵期,但只要这道理是易嬴嘴中说出的,许瓶儿就愿意去相信。毕竟易嬴现在不仅是许瓶儿的老爷,以易嬴在北越国的威望、成就,许瓶儿也不认为还有谁比易嬴更值得信任。
而在与许瓶儿分手后,易嬴也没急着去找王干娘,一个人就溜达出了少师府。
因为不说以王干娘的姿色,根本用不着易嬴去着急。仅是为了许瓶儿的转狱一事,易嬴也得去与徐琳说上两句才行。不然一般人或许不敢随便找少师府麻烦,但易嬴可没把握他们会不会去找云兴县衙的麻烦。
毕竟许瓶儿现在虽然已经是少师府妾室,可也是用转狱名义从京兆尹衙门捞出来的。
而易嬴虽然很少独自出门,但在问清易嬴只是去云兴县衙后,一直在少师府担当门房的图缏也没有再去多问什么。
因为不说易嬴只是前往近在咫尺的云兴县衙,假如易嬴真是一点自由也没有,恐怕谁都不会甘心。
当然,对于图缏尽职尽责的态度,易嬴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易嬴到现在为止还猜不透图缏为什么要坚守少师府门房。但图缏自己既然做得很满足,也没出太大岔子,易嬴同样懒得去做过多理会。
然后当易嬴来到云兴县衙时,不用通报,衙役就直接将易嬴给让了进去。
毕竟易嬴可是由云兴县县令直升太子少师,还带他们做过查抄李冈府的大事,不仅是云兴县县衙的荣耀,谁都希望易嬴再领着他们到什么地方去炫耀一下。
而经过一段时间调迁,不仅谈寒已在西齐府衙站稳了脚跟,甚至赵直也已经不知道被大明公主调到了什么地方。
除了徐琳和底下那些衙役,云兴县衙的官员几乎都换了一批人。
当然,这种事情与易嬴无关。在徐琳带着一干新进同僚拜见过易嬴后,易嬴才以过来看望白绣为名,示意徐琳单独找个地方与自己谈谈。
知道易嬴恐怕有话单独对自己说,虽然不知易嬴来意,徐琳还是赶紧将易嬴让到了衙门后院中。
来到曾经熟悉无比的后院花厅,易嬴就左右望了望笑道:“怎么?徐琳你都没将后院按自己意愿改建一下吗?这样住得舒服不舒服。”
“当然舒服,谢谢岳父大人关心,岳父大人不要绣儿前来拜见吗?”。
看到易嬴一脸舒适的样子,徐琳心中顿时一松。
因为,徐琳虽然也知道易嬴走访云兴县衙的机会不大,但他为什么没将云县县衙的后院做任何改动?原因自然也是想在易嬴万一“回来”时,能感到好像现在一样安心,而易嬴的反应也证实了徐琳的心血没有白费。
当然,不仅花厅如此,由于徐琳家中人口有限,他还将太子图炀当初住过的屋子也给原原本本留了下来。
只是有没有机会让太子图炀也回味一下,徐琳却更无法保证了。
但听到徐琳说起白绣,易嬴也是脸上一笑,知道不可能同徐琳说自己已经与白绣上过床的事。…,
于是放下刚刚喝了一口的茶杯,易嬴就笑道:“这不打紧,待会有时间为父会再去与绣儿见上一面,但为父今日来到县衙,为的却是通知你一件事,还有一件事也需要你去办一下。”
“岳父大人有事请说。”
听到易嬴有事吩咐自己,徐琳的神情立即一整。
毕竟不管是收押箜郡王图兕还是抄查李冈家,易嬴几次吩咐徐琳都是有着“正当”的朝廷公务,徐琳也因此搏得了不少名声。
看到徐琳神情严肃的样子,易嬴也点了点头。然后收起脸上笑容,郑重无比道:“昨日为父进宫亲自探查了一下皇上身体,据天英门弟子诊断,虽然皇上这次的小恙并无大碍,但由于虚耗了原本就不多的体力,因此剩下的时间最多就只剩下半年了。”
“半,半年,岳父大人你说皇上……”
猛听到易嬴透露的消息,徐琳立即有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毕竟与易嬴只是等到皇上身体“大好”后才去探望皇上不同,徐琳虽然没资格探望皇上,但从皇上染恙的第一天开始,徐琳就已在开始关注皇上病情了。
可关注归关注,徐琳却没想到京城刚传来皇上身体恢复的消息,易嬴就给他来了个当头棒喝。
虽然北越国皇上图韫不可能清楚徐琳这样的小人物,但徐琳也知道一年多时间变成半年不到意味着什么。
而易嬴则点点头道:“由于为父的身份太过敏感,不能将此事亲自告诉宋大人他们,所以待会为父留在县衙看望绣儿时,你就以拜见师长为名,进京将这消息通知宋大人,然后让宋大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为父就不插手了。”
“小婿遵命。”
听完易嬴吩咐,徐琳就一脸紧张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也知道,以易嬴现在京城的身份,不管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盯着。而自己的老师宋天德却不同,虽然也会有人关注,但却不会盯这么紧。
而易嬴肯将这种事情交给徐琳和宋天德,同样是一种信任。
当然,虽然这事在徐琳眼中重要无比,易嬴也就是随口一提,跟着就说道:“……还有一件事,到时你自己就顺便留意一下吧”
“岳父还有什么事情。”
“……就是为父昨日从京兆尹衙门以转狱名义捞了一个女人出来,或许有人会跑到云兴县衙门来找你过问,到时你就实话实说,为父并没有多余来办这个转狱手续就行了。”
没有多余来办这个转狱手续?
等到听完易嬴大致解释,徐琳就一脸汗颜。因为他虽然也知道易嬴好色,但也不好说这事的起因到底是图稚还是易嬴。
不过,易嬴不需要徐琳帮办转狱手续还是让他庆幸了一下。
因为换成其他官员,这种表面工作肯定都是要做一做的。只是说易嬴不在乎这种表面工作的态度不仅不会连累到徐琳,先显得他不在乎丞相府或什么人会再来找麻烦。
所以对于易嬴的选择,徐琳当然不会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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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章、怎么也都是亲人吧
当徐琳离开云兴县衙时,白绣还没从后院中出来,只是传来了让易嬴进里面见面的消息。
虽然不知白绣为什么如此,但不仅易嬴不担心这点,徐琳同样不会担心。
因为易嬴此次前来云兴县衙的理由不仅就是看望白绣,仅以易嬴和白绣的义父女关系,易嬴也随时可到县衙后院探望白绣。至于说白绣是在对易嬴耍小脾气还是什么,真是这样也是一种亲昵象征。
所以在徐琳离开后,易嬴就在一名婆娘带领下往衙门内院找去。
因为,徐琳或许可“猜出”白绣是因易嬴从没到县衙看望她而不高兴,但易嬴却认为这不大可能。
毕竟易嬴与白绣可不是普通的义父女关系,除了白绣的处子之身还属于徐琳外,白绣的其他第一次可都是归了易嬴。
然后来到后院中,徐府婆娘就将易嬴引到了一间客房外面。
虽然不知白绣为什么要特意找间客房见自己,但从客房出来打发掉带路婆娘后,白绣才挽着易嬴进入房间道:“干爹,你终于来了,女儿今天要给你介绍一个客人。”
介绍一个客人?
猛听这话,易嬴立即就将原本在徐府婆娘离开后就打算摸向白绣肉臀的左手收了回来。
因为他虽然不知道白绣想向自己介绍什么客人,还有徐琳先前为什么提都没提一句,易嬴和白绣的关系可不能被外人察觉。
但县衙房间当然没有少师府那么深锁重楼,刚进到屋中,易嬴就看到小厅中的圆桌旁坐着一个女人。
可在看到女人第一眼后,易嬴就怔了怔。
因为易嬴对那女人虽然不熟悉,但也不认为自己会错认对方容貌。
毕竟初红的长相虽然不起眼,最多就有一些小家碧玉感,但也是给白府添了个大胖小子的功臣。要说白府当初可还因此好好庆贺过,易嬴可对别的女人没印象,但他怎么也不可能忘记初红。
只是没想到初红也在屋中的同时,易嬴却没看到屋中还有其他人,甚至一旁半挂着布帘的客房卧室内也好像没有一人的样子。
而在见到易嬴后,初红也赶紧站起身朝易嬴侧身一福道:“臣妾见过易少师。”
“初红姨娘你也是来看望绣儿的吗?快快请起,我们两家用不着这么多礼的。”
嘴中虚应了一下初红,易嬴就转脸望向白绣道:“绣儿,你说的客人呢?怎么只有初红姨娘在这……”
“怎么,干爹你没长眼睛吗?难道在干爹眼中,初红姨娘就不是客人?”
略带嗔笑地瞪了易嬴一眼,也不知怀着什么心思,白绣才轻轻带上了屋门。
可不管白绣到底在同自己闹什么,易嬴就摆摆手说道:“绣儿你说什么啊初红姨娘怎么能算客人呢?以我们父女的关系,初红姨娘怎么也都是亲人吧”
“初红姨娘,你听到了吧干爹说你是亲人呢那你还不将自己的事情说给干爹听听,干爹肯定也会帮忙的。”
随着易嬴话音落下,带上房门的白绣才挽着易嬴一起来到了桌旁坐下。虽然说不上是紧挨,但也是让易嬴靠着初红一侧坐下,白绣则自己坐在了易嬴的另一侧。
而当白绣朝初红说话时,初红却脸上一窘,赶忙摆手说道:“绣儿你说什么啊小娘的事情怎能同易少师说呢?而且那都是白府家事,犯不着劳烦易少师。”…,
“哦初红姨娘是在白府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那坐下来慢慢说吧”
虽然还不知道事情因由是什么,甚至不知道白绣为什么要让初红将白府的事情同自己说,易嬴还是示意依旧站着的初红一起坐下了。
而作为一名由陪房丫鬟升上来的姨娘,初红却也是在坐下时稍稍将凳子往旁拉了拉才说道:“易少师见笑了,臣妾今日就是来县衙走走,顺便找绣儿闹闹,并没有什么值得劳动易少师的地方。”
“……什么没有值得劳动易少师的地方。干爹你是不知道,也不知绣儿爹爹和娘亲是怎么想的,居然在初红姨娘给白家生了一个弟弟,立下如此大功后,都没能给初红姨娘一个相应的名分。”
随着初红的推诿,白绣立即就闹起来。
但乍听这话,易嬴却一脸惊讶道:“没给初红姨娘相应的名分?这不可能吧初红姨娘现在不是已经是白府姨娘了吗?”。
“姨娘是姨娘,但爹爹不仅没给初红姨娘养育弟弟的资格,甚至爹爹和娘亲居然都不给初红姨娘配一、两个使唤丫鬟,只让初红姨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单独住,就是绣儿说情也不行,干爹你说这该不该管一管。”
“……连丫鬟都不配?这又是为什么?”
虽然没想到白绣会在自己面前帮初红抱怨这事,但粗略一听,易嬴就感到有些奇怪了。
因为即便照一些地方的规矩,的确有妾室所生的孩子即使不交给大妇养育,也会交由专门的下人养育的状况,为的就是避免妾室将来教导孩子争产、争权一类的事情。但即使如此,白府不给初红配丫鬟,只让初红一个人住的事也有些太过分了。
而白绣也跟着说道:“就是,就是,绣儿也觉得这实在太过分了。虽然初红姨娘在帮爹爹生下弟弟前,的确曾以陪房丫鬟的身份被爹爹命着陪侍了几个官员,但那也都是一、两年前的事了,爹爹和娘亲怎么还能记着这事不给初红姨娘一个好安排。”
“啊绣儿你怎么真说出来了。”
随着白绣话语落下,易嬴还没出声,初红立即一脸大窘。
因为用丫鬟待客的事即便在官场中很平常,但不说初红现在已是白府姨娘,白绣将这话在易嬴面前说出来又算什么?
而易嬴虽然同样不知道这算什么,但也能感觉到初红的委屈,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难怪白府对初红姨娘这么淡薄,因为他们即使这样做了,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哼,干爹你怎么说得这么直接啊但绣儿爹爹这事做得确实太凉薄了些。”
半是娇嗔,半是埋怨,白绣就在易嬴胳膊上掐了一下。
而易嬴、白绣的对话自然也带来了初红脸上的一阵怨怼。
因为初红即便一开始也是被白禄叫去陪伴那些官员的,但她或许作为普通丫鬟,乃至普通姨娘,这种事并不算什么。但她现在却是白府唯一儿子的亲娘,难免白府就要区别对待一下了。
当然,这种时候易嬴并会不去管白绣的胡闹,想了想就望向满脸哀怨的初红说道:“初红姨娘,虽然本官也无法帮汝消除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但汝如果不介意,要不就由本官收汝做义妹,这样白府就不会介意汝以前的事情,应该也会端正汝乃是孩子母亲的态度了。”
“唔……谢谢,谢谢易少师开恩。”…,
猛听易嬴话语,初红一下就并手抱住了易嬴胳膊,脸上也露出了激切之色。
毕竟初红也知道自己如果能成为易嬴的义妹,不仅再没人敢阻止她夺回孩子,甚至白府也不敢将她好像遗忘似的丢在一旁了。
而没等易嬴去感觉被初红抱住胳膊上传来的胸脯触感,旁边的白绣就笑嘻嘻说道:“初红姨娘,绣儿没说错吧凭汝的姿色,干爹肯定乐意认汝做义妹的,汝可要记得以身报答干爹哦”
“讨厌,绣儿你怎么真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家易少师做义兄的才不会这样呢”
凭汝的姿色?以身报答干爹?
没想到白绣会说出这种话,或者说想不出白绣前面都同初红说了些什么,突然听到白绣话语,易嬴也有些尴尬。
不过与易嬴的反应不同,虽然同样满脸羞窘,初红却立即就在易嬴身体右侧向位在易嬴另一侧的白绣打了过来。而且在她仿佛拖着凳子一起靠过来的状况下,由于另一只手依旧抱着易嬴胳膊,几乎整个身体全都倚在易嬴身上。
当然,对于初红的打闹,白绣也是一边躲闪,一边拉住了初红胳膊道:“讨厌,初红姨娘你才是坏死了,你这不是媳妇嫁过门,媒人丢过墙吗?不感激绣儿就算了,居然还想欺负绣儿,干爹你快帮绣儿教训一下初红姨娘。”
“好好,干爹这就来教训一下初红妹妹。”
随着白绣和初红的胡闹,虽然易嬴依旧是大部分事情都还不知道,但感受着初红身体在自己身前的磨蹭,即使心中仍有许多不明白,易嬴也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伸手一抱,一提,不仅将初红的身体从凳子上抽起,更是直接抱着初红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而跟着易嬴的动作,初红也不再与白绣打闹了,双手一下就往上勾住易嬴脖子,满脸娇羞道:“易少师,你真愿认初红做义妹吗?”。
“不是义妹,是亲妹……”
“唔,唔嗯……唔……”
随着易嬴亲入初红嘴中,初红也一下变得激切起来。丝毫不顾白绣就在身边,舌头攒动着就与易嬴激吻在一起。
因为,不管初红愿不愿意,在以前被白禄叫着陪过不少官员后,初红也早已熟知怎样去奉承易嬴这样的官员。虽然她现在是因为帮白府生出儿子被收为了姨娘,但在白府同样为了孩子故意冷落她的状况下,如果易嬴真愿收自己做义妹,初红也知道该怎样去奉承易嬴、侍侯易嬴。
毕竟初红早就侍侯过不少男人,最多就当是回到了生孩子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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