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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凡十二     佞txt下载     佞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两千五百八十五章、要不纪大人我们改天再谈吧!

    虽然潘鬏成为官员的时间并不长,但作为鬼谷一脉的传人,至少是鬼谷一脉弃徒的传人,潘鬏对于各种官场间的经营与角力还是拥有足够的认识。

    所以,尽管纪劬开口就说什么与帝师府竞争,乃至于平儿也在旁边虎视眈眈,潘鬏却并不认为自己承认这种竞争又会得罪谁。

    因为官场虽然不能说是一种行业,但与其他行业相比,官场中的竞争却是无处不在,甚至于时时刻刻都存在竞争。因为其他行业的竞争或许会受限于金钱、受限制于武力乃至资源等等,但官场间的竞争却唯独只限于一个头脑。

    因此一个人若是在官场中输了,那肯定就是输在头脑上,没有第二个原因。

    因为不管怎样的阴谋诡计,不管怎样的阴私算计,只要是官场中的事,一切一切都只能用头脑来决胜.不管金钱、武力、资源还是什么其他东西,根本就无法成为官场中决胜的关键。

    这就好像帝师府一样。

    虽然帝师府有着天英门支持,并且曾用武力压迫丞相府和官宦世家屈服,但丞相府和官宦世家若是不去招惹帝师府,他们又会遭到帝师府镇压吗?这看其他宛华宫一系官员活得有多滋润就知道。

    而这当然不是说丞相府和官宦世家就不能与帝师府竞争,只是说他们究竟是在与帝师府竞争什么?乃至是在怎样的规矩下竞争等等,这也是潘鬏会提出在圣母皇太后的规矩下竞争的主因。

    所以听到潘鬏话语。纪劬并不意外,甚至还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因为这样不仅意味着潘鬏很有可能真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甚至他现在不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将来肯定也是圣母皇太后的坚定支持者。不然有皇上的珠玉在前,不拥有足够觉悟,谁又能说将圣母皇太后摆在前面就摆在前面。

    于是点点头,虽然不可能在晚娘和平儿、杜鹃面前妄议什么女皇上计划,纪劬就说道:“既如此,那潘大人也应该知道自己少不了与帝师府的竞争吧!若是不将帝师府算计下去,恐怕潘大人在圣母皇太后面前做再多都无法出头。”

    “纪大人说笑了。或者说纪大人又不是这样吗?”

    “纪某当然也要与帝师府竞争。不过在圣母皇太后的男女平等思想面前,或许就只有潘大人能与帝师府竞争了。毕竟本官虽然不可能对圣母皇太后的男女平等思想作梗,但真要倾全力去做还是太难了。”

    “原来如此,纪大人不同意男女平等吗?”

    听到纪劬说起男女平等。潘鬏的双眼就微微动了动。因为在晚娘和平儿、杜鹃面前。纪劬说的男女平等或许就是男女平等而已,但仅是男女平等什么的,潘鬏可不认为又值得纪劬专门在最后一日跑来箜郡王府同自己细说。

    毕竟潘鬏现在几乎每日都要到外面宣传男女平等。真要找潘鬏说这种不痛不痒的事,纪劬可用不着做到这地步。

    但纪劬真想说即使是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可女皇上计划是从哪里来?自然是从男女平等思想来,所以即使只是男女平等思想,纪劬也带着一种不满道:“……同意男女平等?本官就不信潘大人汝是真同意男女平等,汝不过就是为了完成圣母皇太后的任务,包括认可男女平等思想乃至社会发展到大同阶段的必然结果而已。”

    “必然结果?纪大人既然知道这是必然结果,又为什么……”

    随着纪劬话语,潘鬏就若有所思的追问了一句。

    因为潘鬏不是不知道纪劬想说什么,而是在本身也意识到纪劬所说的问题后,潘鬏自己也未必没思考过同样问题。

    毕竟别看潘鬏现在利用潘氏圣贤书的东风,利用自己的容貌在京城中大肆宣传男女平等思想,可在只能得到一些流于表面的迎合状况下,潘鬏也知道自己实际在做的就只是为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做铺垫一事而已。

    不然仅仅只说男女平等思想,不管广义还是狭义上的,潘鬏也未必能说服自己全然接受。

    但不管潘鬏是怎么想,纪劬却不用掩饰自己的态度道:“……必然结果又怎样?真正的男女平等又是你我能看到的吗?又是一、两百年内能看到的吗?真像易帝师说的那样发展到全民富裕的程度,本官胆敢说没有个几百年根本不可能。”

    “所以我们固然可以当其是个学术思想来讨论,又怎么可能一头扎进去拔不出来。当然,以潘大人现在的立场肯定不能说,毕竟这是圣母皇太后交给汝的工作,目的也就仅是推广男女平等思想,并且……”

    并且什么,纪劬没有说下去,却又望向了潘鬏,更甚至也望了望旁边的晚娘和平儿、杜鹃。

    但换成其他状况,或者说换成平儿和杜鹃不在场,潘鬏或许早就支开晚娘了。可正因为有平儿、杜鹃在,再加上纪劬又表露出了对帝师府的竞争态度,潘鬏自然也不能刻意将平儿、杜鹃排斥开,只得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下官明白纪大人的态度了,但纪大人具体想说什么,或者说,具体想做什么……”

    “这不是本官想做什么,而是本官希望潘大人能在圣母皇太后宣传男女平等思想的计划中挑起真正的大梁,甚至于是与帝师府争一争这个挑大梁的机会。毕竟在潘大人已不可能放弃宣传圣母皇太后的男女平等思想计划状况下,只要潘大人还想在朝廷中更进一步,在圣母皇太后面前更进一步,迟早也都是要正面迎上帝师府的。毕竟圣母皇太后的男女平等思想全都来自于帝师府的谋划。”

    “……什么?圣母皇太后的男女平等思想是来自于帝师府的谋划,不是天英门吗?”

    从官场生态中,潘鬏虽然已知道纪劬找自己的真正目的,可随着纪劬说什么圣母皇太后的男女平等思想是来自于帝师府的谋划,潘鬏就有些惊讶万分了。

    因为正如纪劬不能理解男女平等思想一样,虽然潘鬏也知道易嬴在各种场合都曾认可过男女平等思想,但这依旧很难让潘鬏相信这所谓的男女平等思想是来自于帝师府,来自于一个男人。

    而听到潘鬏说什么天英门,纪劬就撇了撇嘴道:“天英门?或者天英门确实是男女平等思想的始作俑者,但她们所能做的也就仅仅只是将其停留在思想阶层上而已,若是没有帝师府在后面谋划,事情又怎会发展到如今这地步。”

    “原来如此,这还真难以想像,要不纪大人我们改天再谈吧!”

    虽然纪劬并没有提供什么证据,但想想天英门可不是现在才喊出男女平等思想的口号,至少在潘鬏身为鬼谷弃徒的老师所提供的记载中,天英门做这事已经有几百年时间,所以天英门几百年都不能将男女平等思想化为现实,现在突然就激进到要推出女皇上的程度,要说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刺激因素根本就不可能。

    而这个刺激因素如果就是帝师府,就是易嬴,那就不会让人奇怪了。

    所以即使不知道易嬴是怎么做到这事,乃至为什么做到这事,潘鬏都打算以后慢慢再弄明白。

    毕竟身为朝廷官员,潘鬏即使没有与帝师府做对的想法,但如果单单只说竞争,为了获得圣母皇太后的赏识,乃至获得圣母皇太后重用,这样的竞争也是无时无刻不存在,根本就用不着纪劬做什么挑拨的。

    只是有平儿和杜鹃在场,潘鬏却不能与纪劬继续说下去,乃至不允许纪劬继续说下去,这才想要推到日后再说。

    而一听这话,纪劬脸上就露出了满意笑容。

    毕竟不仅潘鬏认为现在谈这些事不合适,纪劬同样认为有些事最好不要在晚娘和平儿、杜鹃面前说出来。

    因为霞妃即使会管束她们,某些话还是不要说那么明白更好。

    所以潘鬏既然露已经表明了要与易嬴竞争,至少要在圣母皇太后面前与易嬴争宠的态度,这对纪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于是点点头,纪劬就说道:“这没有问题,那我们就找时间再谈吧!还有不知潘大人有否找到新的住处,或者说还在等待圣母皇太后的安排。如果是这样,本官在云兴县到有一错不处的宅子可以借给潘大人暂住,潘大人要不要现在就同本官过去看看,还是本官给潘大人留个地址。”

    “……有劳纪大人费心了,要不我们还是等明日箜郡王的葬礼结束后再说。”

    不管纪劬为什么要结交自己,乃至说结交自己是为了自己,潘鬏都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纪劬的理由。

    因为潘鬏即使不会按照纪劬要求去对付帝师府,但在本身与帝师府没有太多恩怨的状况下,考虑到将来与帝师府的竞争关系,潘鬏也知道自己必须与纪劬保持良好关系,至少是适当接触才行。

    不然潘鬏如果什么都不做,却也未必能得到圣母皇太后欣赏,这还不如借纪劬来试探一下帝师府和圣母皇太后的态度再说。

    当然,潘鬏的话更是让纪劬心花怒放起来。因为潘鬏既然愿意接受纪劬的好意,至少是没在一开始就拒绝纪劬的好意,这也能为双方往后的交往,乃至联手对手帝师府打下良好的基础。

    毕竟除非潘鬏不打算在圣母皇太后面前更进一步,不然他永远都越不过帝师府这道坎,这也是纪劬敢在潘鬏面前挑明一切的主因。(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八十六章、要在不断的错误中挣扎前进

    “潘侍郎真要帮着纪大人一起对付易帝师吗?”

    “……平儿姑娘见笑了,本官可没有想过要对付易帝师,只是想以自己的能耐在圣母皇太后面前与易帝师公平竞争等等。当然,平儿姑娘可能以为有纪大人相助,本官已经不算与易帝师公平竞争。但有天英门弟子在,相信十个纪大人都比不过一个天英门弟子吧!”

    “而且本官没有在纪大人面前说出平儿姑娘与帝师府的关系,本身就没有瞒着平儿姑娘和帝师府的意思。”

    送走纪劬后,潘鬏自然还要应付平儿。

    因为平儿即使没有在纪劬面前露出破绽,潘鬏也没有向纪劬揭露平儿与帝师府关系的必要,但当着平儿的面前这样算计帝师府,潘鬏也早知道平儿肯定会问个究竟。

    而换个普通陪房丫鬟,不说会不会在潘鬏面前无言以对,甚至是否能理解这些事情都有问题。可宰相门前都七品官了,王府的陪房丫鬟,甚至是企图干掉先皇图解所有血脉的箜郡王图兕的陪房丫鬟,平儿又怎可能不知道潘鬏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是凝了凝脸,平儿就说道:“潘侍郎是说不仅要与帝师府公平竞争,还要与帝师府公开竞争吗?”

    “让平儿姑娘见笑了,但平儿姑娘或许有所不知,本官现在外面宣传的男女平等可不仅仅只是男女平等而已,所以平儿姑娘或许很难理解本官的选择,但相信平儿姑娘将今日事情告诉易帝师。易帝师肯定会明白本官的选择。”

    “不仅仅只是男女平等?潘侍郎说都不说,又怎知道奴家不能理解。”

    虽然不算咄咄逼人,但平儿也没有在潘鬏面前轻易退缩。因为平儿即使不是想以此在易嬴面前有所表现,但也不愿这样不清不楚去回去告诉易嬴。

    毕竟身为王府的陪房丫鬟,平儿就知道遇到这种事一定不能只靠猜测来说话,必须有根有据才行。

    但面对平儿的执著,潘鬏就笑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或者说平儿姑娘就没觉得,即使是纪大人在刚才都是一副欲说又止的样子吗?所以有些话如同纪大人一样,本官也是不能随便的。因为圣母皇太后曾说过。本官若是随意将这事说出去。那就是砍头的死罪。”

    “……砍头?潘大人不是开玩笑?”

    虽然没从潘鬏的笑容中看出任何破绽,但正因为没有破绽,平儿反而更加狐疑起来。

    毕竟不管潘鬏还是纪劬,圣母皇太后又可能说砍头就砍头吗?而且听两人先前的话语。事情好像还与男女平等思想什么的有关。这又有可能与砍不砍头扯上关系吗?

    知道平儿不会理解。潘鬏就笑道:“如果平儿姑娘不相信,回头问问帝师大人就知道了。而且真的同殿为官,不说本官要不要易帝师竞争。朝廷中的哪个官员又不是在相互竞争。而且本官与帝师大人的竞争都是为得到圣母皇太后赏识,有圣母皇太后居中平衡,平儿姑娘又担心什么?”

    “甚或者圣母皇太后平衡不了,那是不是本官在与帝师大人竞争又有什么关系?好歹帝师大人现在先知道了纪大人想要支持本官与其竞争一事,这却要比本官有利多了。”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狡言舌辨!”

    狠狠横了潘鬏一眼,虽然心中多少有些不甘,但平儿也知道自己恐怕无法再从潘鬏口中得到任何像样的答案了。

    只是跟着在平儿、杜鹃离开后,晚娘却开始有些担心道:“相公,汝刚才是不是有些过了。毕竟相公现在根本就没有与易帝师竞争的资格,怎么又能在平儿姑娘面前这样说呢?”

    “晚娘汝说的没错,可为夫这些话并不是说给平儿姑娘听的,而是说给易帝师听的。毕竟晚娘汝也应该知道,就凭纪大人这次来找为夫,为夫又逃得了帝师府的注意吗?所以帝师府既然反正都要注意为夫了,为夫就堂堂正正与帝师府争上一争又如何?”

    “……相公认为争得过易帝师吗?”

    “如果是其他事情,为夫别说不敢与易帝师相争,甚至不敢与纪大人,与朝中更多官员相争。可以圣母皇太后目前的谋划,纵然这一切真是易帝师在幕后操纵,为夫还是相信能与易帝师争一争的。”

    “毕竟这种敢为天下先的事本身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对错,甚至很有可能要在不断的错误中挣扎前进,而这就是为夫的机会了。”

    不知道易嬴是由现代社会穿越而来,仅从大陆上从未有过的女皇上一事来说,即使潘鬏无缘参与最初的谋划,但也不认为自己真会输给易嬴什么。

    因为在完全没有标准可以去循规蹈矩的状况下,不仅是圣母皇太后登上皇位前,甚至在圣母皇太后登上皇位后,潘鬏都敢保证里面有很多需要自己去探索、需要易嬴去探索,乃至需要更多人去探索的东西。

    不然登上皇位就可以天下大同,那就没有所谓的明君与昏君之分了。

    所以潘鬏即使没办法在帮助圣母皇太后登上皇位一事上起太大作用,但他如果能帮助圣母皇太后成为一个明君,成为一个名留青史、人所共赞的女皇帝,那就是潘鬏的胜利。

    而看到潘鬏一脸认真的样子,晚娘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晚娘即使每日都陪着潘鬏一起宣传男女平等,骨子里却知道必须以潘鬏为尊。不然不说别的,一旦舍弃晚娘,晚娘可不像平儿那么好运气的能得到帝师府收留。

    好在潘鬏既然要帮助圣母皇太后宣传男女平等思想,只要晚娘自己不多事,潘鬏也肯定不会舍弃晚娘这个糟糠之妻。

    不然别说世人会怎么看潘鬏,潘鬏也别想在圣母皇太后面前再保持原有的形象了。

    所以这既然是晚娘的优势所在,晚娘当然也不会做出自掘坟墓的事情。

    只是不管晚娘怎么想,即使晚娘不再追问下去,潘鬏却还依旧有些心潮澎湃。毕竟以帝师府在北越国朝廷中的地位,在圣母皇太后面前的地位,想想自己居然要与帝师府竞争,这都足以让潘鬏热情高涨了。(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八十七章、只是八卦,只是好奇

    从潘家所住客房的出来,平儿、杜鹃就一路回到了图英素等人面前。因为别说平儿现在严格来说还不算帝师府的人,她现在都有些不知该不该将在潘家听到的事告诉易嬴,乃至怎样告诉易嬴。

    所以不管怎样,平儿都打算听一下图英素的意见再说。

    跟着等到平儿说完,不仅图英素等人脸上立即惊讶起来,张攸惠就望向王雅洁说道:“雅洁,汝知道纪大人是在和潘大人说什么吗?易帝师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男女平等的事。”

    “易帝师怎可能跟我们说这些,我们又没在一起多久,而且谁也想不到去问易帝师这些事。”

    摇摇头,并没有不甘心,王雅洁可不觉得知不知道这些事有什么区别。

    毕竟王雅洁、肖真冰当初为什么都要跟在张攸惠后面闹腾,原因就在于她们对这种政事不感兴趣,也不会去关心。

    知道两人状况,张攸惠也不奇怪,转望向图英素说道:“那英素夫人汝怎么看这事?”

    “这事未必与我们有关吧!纵然雅洁和真冰日后去了帝师府,她们也无需关注帝师府的对外状况。毕竟有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撑腰,易帝师怎么都不会出大问题。所以平儿汝还是将事情照实对易帝师说出来,反正易帝师也不会介意汝能不能理解这些事情。毕竟潘侍郎、纪大人既然已经在算计帝师府,汝总不可能不让易帝师先有个准备。”

    “……只问题是。潘大人居然真敢在汝面前与纪大人眉来眼去,看来其野心真的很大。”

    虽然同样不知道潘鬏和纪劬究竟在商议什么,但之前并未太过留意借住在箜郡王府的潘鬏一家,图英素到有些奇异潘鬏的选择。

    毕竟不说潘鬏区区一个中书侍郎又要怎样去与帝师府那样的庞然大物相争,究竟什么有关男女平等的事居然让潘鬏胆敢与帝师府相争,这同样让人有许多地方不解。

    只是不解归不解,这的确体现了潘鬏的野心。

    因为潘鬏即使并没有要与帝师府对抗,但仅是竞争圣母皇太后的赏识和恩宠,这也不是一般官员说做就能做的。

    但脸色变换一下,平儿就说道:“要不夫人汝领平儿一起过去。反正日后平儿真要过去帝师府做妾。夫人也要正式与帝师大人照个面。”

    “看汝急的,妾身真要去与易帝师照面说汝的事,那也得等明日王爷下葬再说吧!”

    “……那这事也要等日后再说吗?”

    不管是不是有些胆小,虽然图英素是说易帝师不会介意平儿能不能理解潘鬏和纪劬的话语。平儿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对于所有下人来说。怕就怕一知半解的时候就去找主人汇报各种小道消息。这样有不有功不好说。往往还是过大于功的状况居多。而且平儿也就是那日送易嬴回帝师府时与之欢好了一次,可没有什么能保证在易嬴面前不会失宠的凭借。

    但在图英素开口前,张攸惠就在旁边说道:“反正杜鹃当时也在场。要不还是妾身陪平儿汝和杜鹃走一趟帝师府。毕竟妾身后面还有个官宦世家撑腰,这样易帝师即使不会将内情说出来,应该也没有理由怪怨平儿了。”

    “那就有劳妹妹跑一趟了。”

    听到张攸惠话语,别说平儿眼中一亮,图英素也松了口气。

    因为图英素虽然有着皇室宗亲身份,但可不是什么皇室宗亲都能参与到朝廷事务中去。当然,这或许不能说是参与朝廷事务,可张攸惠如果对此表示出一定兴致,那确实是解了图英素的围。不然图英素不帮平儿或许不算什么,但在将来却就难免会让平儿怨怼了。

    不过张攸惠既然提到了身后的官宦世家,想必也是有一些想法,只不过那就与图英素全无关系了。

    然后随着平儿、杜鹃一起离开箜郡王府,张攸惠并不在意王府还在为箜郡王图兕明日的下葬做最后准备。

    毕竟箜郡王图兕又不是刚刚亡故,甚至于在盂州城就已经停了大半年的灵,不说厌倦,至少张攸惠等人都已经能做到淡然处之。

    接着尽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听到张攸惠带着平儿、杜鹃拜访帝师府的消息,易嬴也是在第一时间赶到了花厅中。因为不说通报中为什么还要带上杜鹃这种易嬴没有印象的陪房丫鬟,对于张攸惠为什么会挑这个时间独自造访帝师府的事,易嬴还是有些犯猜疑。

    因为不说平儿,要知道王雅洁和肖真冰可是都已经与易嬴上过床了!怎么张攸惠有事找自己,王雅洁和肖真冰又会不出面做陪。

    然后见到易嬴,不说心中是否还有忐忑的地方,平儿立即一脸急切的挽住易嬴道:“老爷,刚才奴家在箜郡王府发现有人要对付老爷。”

    “要对付本官?这怎么回事。”

    由于没人跟易嬴说发生过什么,或者说易嬴之前也没想过要提前了解平儿等人的来意,所以突然听到平儿话语,易嬴就有些奇怪。毕竟仅以现在的箜郡王府状况,里面还有什么人能对付帝师府就是怪事了。

    平儿则是一副添油加醋的样子道:“这是先前户部尚书纪大人跑去王府找潘侍郎……”

    跟着平儿不是以一种郑重态度,而仿佛是一种八卦模样的表情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就说了出来。因为平儿若是真带着告密心思,那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是根本不行,但如果只是八卦,只是好奇,那就没有什么了。

    而看着平儿的表演,别说旁边的杜鹃说不出话,张攸惠也是在心中汗颜了一下。

    因为就凭平儿现在的表现,或许她的确不会再犯前后不明的错误,但肯定也从里面得不到任何功劳了。

    不过功劳什么的对现在的平儿来说重要吗?这怎么可能。

    毕竟平儿现在最重要的事可是抓住易嬴的关心,而不是向易嬴展现自己的什么能耐,不然真的画蛇添足却被易嬴误以为平儿有什么能耐而加以重用,平儿那才是叫苦不迭了。

    好在当平儿选择放弃功劳时,这一切就都不再重要了。(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八十八章、现在如果不做些事情,夫人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对于纪劬那种人,易嬴根本就不用多想。毕竟不仅在北越国,易嬴在现代社会就见过很多纪劬一样的人。

    因为别看古代社会即使考上科举也同样要等吏部安排才能真正获得官职,仅以人口基数和官员基数来说,现代社会的官员至少是古代社会的百倍、千倍以上。

    所以见惯不怪下,易嬴丝毫不奇怪纪劬会做出这种事。

    毕竟当一个人认为自己正确时,其他人做的所有事情自然都是错的,甚至在某些时候,易嬴自己也难免同样状况。

    只是不说纪劬会怎样做,潘鬏居然在短短时间就决定了要在纪劬支持下与帝师府竞争还是让易嬴有些惊异不已。

    因为这说明什么?说明潘鬏对于怎样扶持、怎么扶助圣母皇太后图莲做女皇上有着绝对的信心,不然别说纪劬怎样怂恿,潘鬏会在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女皇上计划面前做出纪劬一样的退缩态度都不奇怪。

    当然,潘鬏能因为圣母皇太后背叛图漾并来到京城为官自然就不会在圣母皇太后面前退缩,只是不退缩与主动竞争毕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处事态度。

    这样的信心甚至不可能仅仅只来自于信心,而应该来自于某种胸有成竹乃至早有准备。

    因为若是没有事先思考过怎样扶助圣母皇太后在女皇上道路上前进等问题,谁又敢在这种事上说与易嬴竞争就与易嬴竞争。

    那不是自信,那是自取灭亡。

    只是潘鬏既然能写出潘氏圣贤书。还被圣母皇太后要求修改现行的北越国律法,他就不可能是会自取灭亡的官员。

    但有准备是一回事,怎样准备却是另一回事。

    毕竟易嬴对于女皇上什么的了解可是全来自于穿越前的历史,不然别说女皇上计划,易嬴也不可能好像现在一样在北越国朝廷中搅风搅雨。而全然没有易嬴的穿越经历,潘鬏又要怎样去准备这种完全没有任何借鉴的事。

    或者说,潘鬏也同易嬴乃至白茆妗一样是个穿越人士?

    只是穿越归穿越,这好像又有些不可能!

    毕竟依照天英门消息,潘鬏当初可是图漾的娈.童,真的一个穿越者也会将自己搞到娈.童的地步。别说直接就可以洗洗睡了。恐怕任何穿越者都会直接埋葬掉这种穿越者之耻吧!

    而在易嬴思考这事时,平儿也不知不觉停止了自己的讲述。

    因为很明显,易嬴已经知道平儿在说的是什么事,剩下的不说是否还需要平儿继续说下去。真的平儿还要往下说。那也得等易嬴进一步询问才行。

    只是看到易嬴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笑容。不知易嬴是想到了穿越者之耻什么的,张攸惠就在抓紧机会开口道:“易帝师是想到了什么吗?”

    “让攸惠夫人见笑了,本官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事情。”

    张攸惠为什么会在这时突然开口?那就是想要趁着易嬴没有防备时了解一下这所谓的男女平等内幕。

    因为张攸惠即使还不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但却知道官宦世家现在已经全面投靠了圣母皇太后,并且还要修改官宦世家的家规来迎合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

    所以纪劬、潘鬏竟然会因什么男女平等思想而要与帝师府竞争,张攸惠当然也要多了解一些才行。

    毕竟帝师府和纪劬即使都没有将官宦世家列为竞争对手,只要官宦世家也有意在男女平等思想一类事情上发展,那就避不开双方的竞争。

    而不是被张攸惠打了个埋伏,本身这件事就说不清楚,易嬴到不是太在意张攸惠的突然追问。

    但易嬴即使是想敷衍过去,张攸惠却继续追问道:“有趣事情?什么有趣事情?”

    “……攸惠夫人真想知道吗?”

    没迟疑太久,在张攸惠的追问下,易嬴就似笑非笑的望向了张攸惠,并且双眼也停在了张攸惠饱满的胸.脯上。

    毕竟作为官宦世家的旁系女子,张攸惠的身份在官宦世家中或许不高,不然也不会被送给箜郡王图兕做填房,但正因为张攸惠是被送给箜郡王图兕做填房的女人,相貌才相对来说比较出众。

    然后不是说觊觎,对于张攸惠这样的美貌女人,即使是上了些年纪,但还是足够赏心悦目,更何况是易嬴这种来者不拒的男人。

    而不是说易嬴的话语中就已经带上了某种诱惑,仅凭易嬴的目光,张攸惠就知道其在打自己身体的主意。

    于是无可奈何的横了易嬴一眼,虽然身为女人,张攸惠不能说易嬴的目光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但还是仿佛咬牙切齿般说道:“易帝师不是想说妾身如果想知道易帝师说的是什么有趣,那就得答应易帝师的条件吧!”

    “呵呵!攸惠夫人误会了,虽然本官不是没有这个意思,但真知道了里面的内情,恐怕攸惠夫人自己都不敢出帝师府了。”

    “易帝师这是在说笑吗?还是易帝师不知道妾身出自官宦世家?”

    “……官宦世家?好像本官确实听平儿说过,但本官现在不过就是想问问攸惠夫人究竟想不想知道而已,又没说不能告诉攸惠夫人。”

    看到易嬴已经开始挑逗张攸惠,平儿就在旁边松了口气。

    因为这说明什么?说明事情确实过去了,至少自己不用担心没帮易帝师打听到消息而让易嬴不满。

    但易嬴即使确实是在诱惑张攸惠,可想想官宦世家的后盾,乃至想想男女平等思想中若真有什么秘密,那已经开始与圣母皇太后合作的官宦世家又不知会怎么发展。张攸惠就下定决心道:“既然易帝师不认为这件事是不可告诉妾身和官宦世家的,那就请易帝师说来听听吧!”

    “很简单,攸惠夫人认为男女平等思想的极致是什么?”

    “……极致?那就是男人能做的事,女人只要有能力就也能做吧!”

    以圣母皇太后的宣传,以潘氏圣贤书和潘鬏的宣传,现在京城中还有不知道什么是男女平等思想吗?没有,尤其女人中绝对没有。

    只是纵然也考虑过男女平等思想的所谓意义,张攸惠却并不会太过投入其中。

    毕竟男女平等归男女平等,由于受教育的程度不同、机会不同,本身男女的能力就所不同。这又何来的男女平等。至少没有真正的男女平等可能。

    但看到张攸惠的一脸淡然样子,易嬴也不奇怪。

    毕竟本身来说,现在所有人几乎都知道所谓的男女平等思想在古代社会就仅仅只是一个思想而已。

    于是点点头,易嬴笑道:“攸惠夫人说的没错。正因为男人能做的事。女人有能力也能做。所以图玟县主现在才成为了礼部郎中,但攸惠夫人又认为礼部郎中会是图玟县主的终点,会是所有女人在朝廷中的终点吗?乃至于说。攸惠夫人认为女人若是在朝廷中为官,真正的终点又是什么?例如箜郡王,例如圣母皇太后……”

    “……这,这不可能!”

    随着易嬴的话语,张攸惠的脸上就越来越动容。或者说,即使张攸惠一开始并不知道易嬴想说什么,但随着易嬴开始用箜郡王图兕和圣母皇太后来做比喻、来做比较,张攸惠就知道易嬴真正是在说什么了。

    而同样有些满脸失色,本身就已经笃定要进入帝师府的平儿也是一脸不相信道:“老爷,这不是真的吧!难道圣母皇太后想做皇……,而前面纪大人和潘侍郎打的哑谜就是这个?”

    “圣母皇太后想做女皇上是已经确定的事,不然也不会在朝中大肆推销男女平等思想,并且早早就让图玟县主入朝为官。至于说潘侍郎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也要早一些,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卖力的帮圣母皇太后去推广男女平等思想。只有纪大人,恐怕就是刚刚才知道了,不然他也不会想要找潘侍郎来与本官抗衡了。”

    一边笑眯眯解释,易嬴的目光又开始在张攸惠的身上、脸上游弋起来。

    因为官宦世家或许是已经知道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意图,但易嬴却敢保证他们肯定不会让张攸惠知道这事。

    毕竟不说男女有别,这么重大的事情谁又敢在没个眉目前胡乱说出来。

    而同样道理,即使知道了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张攸惠肯定也不会让官宦世家知道自己已经知情。不然张攸惠即使不会被官宦世家禁足,肯定也会被官宦世家牢牢看守起来,直到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公开为止。

    所以前面即使对易嬴的目光有些不假辞色,但现在再面对易嬴的猎.艳目光时,张攸惠就禁不住用手掩了掩胸口。

    因为不管承认不承认,在得知了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后,张攸惠也清楚自己想要顺顺当当离开帝师府恐怕不可能了。

    于是不是说挣扎,张攸惠就捂着跳动不已的胸口道:“这个……,易帝师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事?”

    “这个还是等夫人与本官欢.好后再说吧!因为夫人相信也知道,现在如果不做些事情,夫人根本就平静不下来,也没人有办法让夫人平静下来。”

    看到张攸惠捂住胸口的样子,易嬴就谑笑着走过去直接将张攸惠抱在了怀中,甚至抓住张攸惠胸.脯就用力揉捏起来。

    而面对易嬴侵.犯,张攸惠嘴中或许是呻吟了一下,但却并没有真的去拒绝。

    因为不管张攸惠以前是怎么算计自己将来的,在知道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后,张攸惠不仅清楚已经自己逃不掉,甚至正如易嬴说的一样,面对圣母皇太后居然想当女皇上的强烈刺激,张攸惠现在也就只能用其他刺激来替代才有机会真正平静下来。(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八十九章、只要能当官,妾身怎样都行

    不是回帝师府内院,而是直接在花厅后面的厢房中解决。不仅易嬴忍受不了,张攸惠也同样已经有些忍受不了。

    因为千想万想,谁能想到圣母皇太后竟会想当女皇上。如果这只是易嬴在撒谎还好说,一旦事情成真,恐怕全大陆目光就都会聚焦到北越国朝廷了。

    可实际想想,不管大明女学、大明武学,乃至说女人休夫、图玟入朝为官及修改圣贤书推广男女平等思想,这一件件、一桩桩再明显不过的事情摆在面前,若不是从没有人想到过女人也可以当皇上,恐怕圣母皇太后的企图早就天下大白了。

    而正因为如此,面对如此巨大刺激,张攸惠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毕竟要想追求男女平等,女人能力是否足够或许确实是一个严苛要求,乃至是制约男女平等思想推广的重要要素。

    可不仅圣母皇太后已经通过大明女学、大明武学来提高女人能力,仅以圣母皇太后本身的能力来说,那也没人会太过怀疑圣母皇太后究竟能不能做女皇上,最多就是考虑一下女人合适不合适做皇上而已。

    所以随着圣母皇太后作为所有女人的代表坐上皇位,不仅那些原本就有能力的女人肯定会一个个想要接踵站出来,乃至一些原本能力不足的女人恐怕也会想要拼命提高自己能力以去适应和追寻这种改变等等。

    而比起各种停留在口号上的宣传,这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也是没人能阻挡的男女平等。

    因而终于发泄过后,张攸惠却还是如八爪鱼一般的牢牢盘在易嬴身上道:“老爷,汝真是太棒了。”

    “呵呵,夫人也很棒,而且夫人很疯狂呢!”

    用力捏了捏张攸惠仍在不住涌动的胸.脯,虽然易嬴知道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肯定会刺激到张攸惠,但也没想到这种刺激会如此剧烈,不是说男女欢.好都无法压制,而是这种事想想就会让人感到刺激,尤其是让女人感到刺激。

    当然。前提是会感到刺激的女人必须拥有一定能力才行。不然真的只想着相夫教子,只想着怎么围着灶台转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余力去考虑这种多余事。

    不过有大明武学那种集合地在,而且大明武学本身就是用来增强女人能力的处所。相信不仅张攸惠这样的女人。更多女人都会在圣母皇太后将来曝露想要成为女皇上的意图后被发动起来。

    “……混帐。这全都是老爷害的。”

    而随着易嬴的揉弄,张攸惠的双臂却是牢牢勾住易嬴脖子,也将猩红的双唇不住在易嬴脸上亲吻着。

    因为如同圣母皇太后想要争当女皇上一样。虽然张攸惠知道自己远远比不上圣母皇太后的能力与野心,可张攸惠之前所以一直在与图英素竞争箜郡王府的主导权,目的可不仅仅是为了帮助官宦世家掌握箜郡王府的状况,还有就是满足自己控制箜郡王府的野心。

    毕竟作为官宦世家女人,张攸惠又怎可能没有一点野心,没有一点想法。

    所以张攸惠一开始不想来帝师府,原因就在于帝师府中有天英门弟子在。因为张攸惠不仅不相信任何女人能代替天英门控制帝师府,以帝师府那么多女人数量都没做到的事,张攸惠又怎可能企图取而代之。

    但现在却不同了,如果圣母皇太后真的成为女皇上,张攸惠可选择的东西就将多得多。

    于是一边亲吻着易嬴,张攸惠就说道:“对了,老爷,那既然图玟县主能做礼部郎中,如果圣母皇太后真成了皇上,那会不会让更多女人当官,乃至妾身……”

    “怎么?夫人也想入朝为官吗?”

    听到张攸惠话语,易嬴的脸色就奇异了一下。

    因为别看图玟现在礼部是做得有声有色,但在一开始得知圣母皇太后想给自己封官时,图玟也不是没有犹豫过。却不像张攸惠刚刚才听说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自己就也想当官了。

    当然,张攸惠会这样想恐怕也是因为有图玟的珠玉在前缘故,毕竟图玟都能做到的事,只要有心,也不是其他女人就真做不到。

    但看到易嬴只是有些惊讶,并无反对的意思,张攸惠就点点头道:“没错,妾身确实想要入朝为官,即使只是做个七品小官也没问题。因为妾身对于那些府中事务厌倦到了极点,只是不想没事情做,乃至不知道做什么,以前才会在箜郡王府乱折腾。”

    “所以老爷不想妾身在帝师府也胡乱折腾,那就让妾身出去做官。”

    “行,想做就做吧!改天本官帮汝同圣母皇太后提一提,但这事究竟是要放在圣母皇太后做女皇上之前还是之后,那就由圣母皇太后来做决定好了。”

    “谢谢老爷,但圣母皇太后是怎么想要当女皇上的啊!听纪大人的话语,好像事情还与老爷有关?”

    “这事简单……”

    知道这事不能着急,张攸惠又想到了自己一开始想要了解的事。

    而同样话语宋天德前面才询问过,易嬴当然也不怕解释给张攸惠听。只是一边解释,易嬴也在怀疑这事与宋天德的关系了。

    毕竟无缘无故的状况下,若是双方站在同一起跑线,易嬴可不相信纪劬又会将与帝师府竞争的主导权交给潘鬏那样的新人。

    所以潘鬏的选择对于一个新人来说或许是无可厚非也避免不了,但纪劬却很有可能是从宋天德处知道了易嬴与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关系,这才想拉外人来与易嬴抗衡了。

    因为在纪劬本身就只是勉强支持男女平等思想的状况下,若是没有一个积极支持男女平等的友军顶在前面,纪劬也只会在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中被帝师府越抛越远。

    只是听完女皇上计划的始末,张攸惠就不免惊笑道:“什么?老爷汝说真的,这女皇上计划根本就是老爷弄出来的,老爷身为男人,又怎会想到要弄一个女皇上出来啊!”

    “这不是没办法吗?当时在天英门主面前,本官根本就没有选择。不过从总体来说,女皇上要当皇上的难度其实也并不像人们想像中的那么大,只是人们究竟能不能想到而已。”

    “老爷不用对妾身解释,只要能当官,妾身怎样都行。”

    美美的抱住易嬴,只要知道易嬴是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始作俑者,张攸惠就真的不担心了。

    毕竟以易嬴在北越国朝中的所作所为,张攸惠根本就不担心易嬴的许诺。或者说易嬴真不是一个践诺的人,他也无法维持帝师府这么庞大的女人数量了。

    所以男人好.色虽然不是好事,但却便于女人从好.色男人身上牟取更多利益。(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章、夫人也要进入帝师府吗?

    陪房丫鬟就是陪房丫鬟,当张攸惠与易嬴欢.好时,不仅平儿、杜鹃可义正词严的陪张攸惠一起与易嬴欢.好,甚至也不会因此有人说两人的不是,不仅易嬴不会如此,张攸惠也同样不会如此。

    只是虽然为化解心中激动,张攸惠是带着平儿、杜鹃与易嬴一起欢.好了一场,但由于箜郡王图兕明日就要正式下葬,张攸惠还是怎样带着两人出门就怎样带着两人回到了箜郡王府。

    而一直在期待张攸惠能带回什么消息,虽然莫言等下人是早早就已经散去了,王雅洁和肖真冰却依旧与图英素一起在等张攸惠回来。

    只是一看张攸惠满脸放光乃至容光焕发的样子,不用图英素开口,王雅洁就一脸嬉笑道:“攸惠姐姐,汝这也是要嫁到帝师府了吗?”

    “什么嫁不嫁的,不过就是挪一个地方住而已。”

    被王雅洁一眼看出自己已经与易嬴上.床,张攸惠就微微羞窘了一下。毕竟若是被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消息所惊,张攸惠也不会同易嬴上.床。

    当然,这不仅仅是被刺激而已,张攸惠也需要以此来让易嬴相信自己,让易嬴保护自己,不然张攸惠可不想被官宦世家关一辈子,而且失去了入朝为官的机会。

    但虽然有些奇异张攸惠怎么去了趟帝师府就全变了,图英素还是淡淡说道:“攸惠夫人汝这是被易帝师要挟,或者说易帝师故意将一些要紧的事情告诉了攸惠夫人。以至攸惠夫人不得不选择易帝师吗?”

    “还是英素夫人懂妾身,但事实就是这样。”

    点了点头,原本就是王雅洁、肖真冰两人的领头人,张攸惠也是一脸大气的坐下道:“有关这次纪大人与潘侍郎为什么勾结在一起的事确实在太严重,不如此,官宦世家都保护不了妾身,或者说官宦世家根本就不会保护妾身。”

    “……官宦世家不会保护攸惠夫人?事情已经严重到这地步?”

    惊讶了一下,图英素到不会认为张攸惠太夸张。毕竟最了解一个人的肯定不是她的友人,而是她的敌人,女人更是如此。

    张攸惠也直在点头道:“没错。不然你们认为纪大人和潘侍郎说话为什么要那么吞吞吐吐的。甚至纪大人为了不耽搁结交潘侍郎的时间,也不在乎被王府的无视和羞辱。”

    “那攸惠夫人汝就没得到任何好处吗?”

    “这到不会,因为易帝师说了,会让圣母皇太后在将来推荐妾身为官!”

    虽然不可能将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事说出去。但如果只是自己将要当官的事情。张攸惠却并不在乎说出来。

    毕竟圣母皇太后若坐上皇位。不说肯定会任用大量有能力、有进取心的女性官员,甚至为了进一步给自己当女皇上加码,可能在坐上皇位前。圣母皇太后就会不断力推女人出朝为官,这也是张攸惠敢将这事说出的主因。

    而一听张攸惠话语,不仅图英素,甚至王雅洁也满脸惊奇道:“什么?攸惠姐姐汝也要出朝为官?好像图玟县主一样吗?这可能吗?”

    “不说易帝师已经答应妾身了,这也没什么可不可能的。或者说图玟县主能做到的事,你们以为妾身又做不到吗?”

    “可是图玟县主毕竟是县主,而且当时说机缘凑巧也为过……”

    犹豫了一下,图英素还是有些无法认可张攸惠的想法。因为图英素虽然确实承认张攸惠有能力,但图英素所了解的张攸惠能力最多也就是同自己在箜郡王府中的勾心斗角,这怎么可能一下就进步到入朝为官了?

    只是张攸惠现在已有帝师府做后盾,图英素已经用不着再去刺激对方,只能用运气来向张攸惠表明这事的艰难。

    而不可能向图英素解释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张攸惠却不在意道:“机缘凑巧就机缘凑巧,只要有这个期望在,妾身就愿意一直等下去。不然再嫁个男人也难保他们将来不会变心,妾身也不甘心仅仅只是相夫教子过一辈子。”

    “原来如此,攸惠夫人的心气可真大。”

    点了点头,没想到从帝师府回来,张攸惠就变成了这样,图英素也不想再继续问下去了。

    因为别看图英素是个皇室宗亲,但可是个比张攸惠更传统的女人。或者说,皇室宗亲的女人比一般女人都要更传统。毕竟她们看惯了各种因争夺皇位、争夺权势而兄弟阋墙之事,即使她们自己也会在家宅内院中与其他女人争地位、斗身份,但对于外界争斗,还是没有多少皇室宗亲女人感兴趣,也不敢去感兴趣。

    何况张攸惠明显不准备将内情说出来,不知道内情的争论,那根本就毫无意义。

    而图英素都不再追问了,王雅洁和肖真冰自然更不会多嘴,毕竟两人已经习惯张攸惠挡在前面,如果张攸惠真的一同前去帝师府,那对两人来说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然后回到自己房中,图英素就叫来平儿说道:“平儿,易帝师到底对攸惠夫人说了什么?”

    “夫人也要进入帝师府吗?”

    听到图英素追问,平儿的脸色就怪异了一下。毕竟平儿虽然不理解圣母皇太后怎么又会想要当皇上,可也知道这事不简单。

    而一听平儿话语,图英素的脸色就是一沉道:“平儿汝的意思是妾身知道这事就非得进入帝师府不可吗?那纪大人和潘大人为什么又要同帝师府作对?”

    “这个……,夫人也要同帝师府做对?”

    “妾身没说要同帝师府作对,但妾身听完不说出去就行了。难道平儿汝还不相信妾身的嘴吗?不然妾身即使进了帝师府,想说的时候还不是会说……”

    不是说不耐烦,图英素就继续向平儿施压。

    因为图英素虽然没兴趣与张攸惠争论事情的内情究竟能不能说出来,可这也不等于图英素就真的不关心这事的内情。

    毕竟这次事情牵扯到两个一品官员的争锋相对,即使图英素未必需要涉身其中,但为在必要时保护自己,图英素也不认为自己逼迫平儿将内情说出来有什么不对。

    因为多一个秘密就多一个保障,至少也能让人提早准备退路,这就是古代社会女人,更是皇室宗亲女人生存的方法。

    而同样是考虑退路。平儿想了想就说道:“奴婢当然相信夫人的为人。但夫人也要相信平儿是真希望夫人能一起前去帝师府,这才是平儿会将内情告诉夫人的原因。”

    “知道了,汝说就是了。”

    哭笑不得的瞪了平儿一眼,图英素当然不会将平儿小心机放在眼中。

    因为平儿假如是为了将图英素拉入帝师府才将内情告诉图英素。那不仅能在图英素面前说得通。同样也能在帝师府面前说得通。

    只是真要开口时。平儿却是先退出了屋子,出到外面先将院子大门关上,然后才将二道门也关上才说道:“夫人。汝可真不要怪奴婢将汝拖下水,不仅平儿是真心想夫人一起去帝师府,这事情也确实不能轻易对人说。”

    “行了,妾身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好像王爷还曾说过要干掉先皇的所有血脉呢!”

    “但这事还是不同的,因为王爷想做的事也就只是皇室宗亲的内斗而已,王爷不做,照样也有其他人去做。或者说皇室宗亲本就是为了围绕皇位而争夺,但圣母皇太后要做的事却足以影响整个大陆。”

    “……影响整个大陆?这怎么可能,别看北越国一直号称以战养国,但可没可能有什么影响大陆的举措,还是说,圣母皇太后要将自己的男女平等思想推广到整个大陆去?”

    虽然有些奇异平儿的小心翼翼,图英素还是很快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毕竟纪劬和潘鬏可一直都在说什么男女平等的。

    而点点头,平儿却又捂住胸口道:“没错,就是男女平等,夫人汝不知道,同样是皇室宗亲,圣母皇太后居然想当女皇上,而且圣母皇太后所以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为的就是给自己当女皇上铺路。”

    “……女?女皇上?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有女皇上这种事!”

    千思万想,图英素根本没想到这竟然就是答案。

    毕竟人人都知道皇上乃是天子,是上天的儿子,虽然这只是一种宣传的手段,但没理由天子就能变成天女吧!而且女人即使不相夫教子,女皇上的孩子又要怎么去继承皇位都是个问题。

    当然,图英素一下没想这么多,或者说一下想得太多,很快就觉得头脑有些混乱了。

    而平儿也是一脸同情道:“没错,这事奴婢也想不通,也认为不可能,但偏偏易帝师就认为这有可能,而且这原本就是易帝师给圣母皇太后或者说天英门出的主意……”

    跟着平儿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图英素就有些难看了。

    因为图英素根本没想到,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竟然不是心血来潮,竟然已经预先做了那么多布置。虽然大明女学、大明武学及修改圣贤书什么的未必能保证圣母皇太后一定可当上女皇上,但圣母皇太后无疑已经没有了退路。

    何况再加上帝师府这个始作俑者,难怪纪劬即使不赞同圣母皇太后当女皇上也要找潘鬏帮忙了。

    只是真知道了这种事,图英素却有些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了。

    因为在清醒状况下,图英素要保密这事或许确实是不难,但心中如果一直这样堵下去,图英素都不敢想像自己会不会担惊受怕的觉都不敢睡了。

    不然梦话中说出这种事,那可同样会掉脑袋。(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一章、小巫见大巫

    以箜郡王图兕在北越国的身份、在皇室宗亲中的身份,只要其没被宣布为叛乱,葬礼肯定是盛大隆重的。毕竟作为先太上皇图解的亲兄弟,其可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爷爷辈,也是绝大多数北越国皇室宗亲的长辈。

    只是作为盂州战乱的始作俑者及积极参与者,虽然囿于颜面,朝廷一直没有宣布箜郡王图兕的叛乱,但其葬礼规格也因之调低了许多。

    所以不仅小霞是如约直到最后一日才出现,宗人府也几乎是最后一日才开始接手箜郡王图兕的葬礼。

    因为再怎么说,箜郡王图兕这样的王爷下葬是必须由宗人府主持才能彰显其身份的,而这也是那些皇室宗亲,那些曾为朝廷做出无数贡献的皇室宗亲的最后荣耀。

    甚至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纵然不会前来参加箜郡王图兕的葬礼,却也是临时停朝以方便那些官员和皇室宗亲送箜郡王图兕最后一程。

    然后有参加先皇图韫葬礼的经验,易嬴也都是在箜郡王图兕的葬礼中按部就班的亦步亦趋。

    毕竟箜郡王图兕可是被易嬴弄出京城、弄到盂州去的,若是易嬴都不参加箜郡王图兕葬礼,谁知道人们又会怎么说易嬴,会不会说易嬴当初就是故意在算计箜郡王图兕等等。

    然后在葬礼中,易嬴就看到潘鬏已经与纪劬站在一起,而宋天德虽然两边都没凑,但显然已经自成一家。或者说只是没再向易嬴靠过来而已。

    因为在得知易嬴关于女皇上计划的通盘算计前,宋天德还可说比较欣赏易嬴,也愿意经常听取一下易嬴的各种意见和建议。

    可易嬴居然是在兴城县时就开始算计着女皇上计划一事,这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了。

    毕竟这说明什么?

    说明易嬴自入朝以来,一直都将所有朝廷官员玩弄在鼓掌之中啊!

    不仅易嬴如此,圣母皇太后也是如此。

    所以即使为了个人身家性命计,宋天德不可能将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事轻易说出去,但即使不是敌人,这样的友人非有必要也是离得越远越好,不然又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成为易嬴算计的一部分。

    而虽然不奇怪纪劬不喜欢靠近易嬴。但对于宋天德居然也有意无意与众人拉开距离的行为。吏部尚书白原林还是有些惊异道:“易帝师,汝知道宋大人是怎么回事吗?还有纪大人什么时候又与潘侍郎凑在一起了。”

    不是潘鬏与纪劬凑在一起,而是纪劬与潘鬏凑在一起。虽然这种主从关系并不明显,但就凭两人的身份、地位。乃至当前的工作。白原林也知道若不是纪劬屈意结交。潘鬏根本就没机会与纪劬站在一起。

    因为潘鬏是以什么出名?自然是以宣传男女平等出名。这样的事情白原林都是离得越远越好,纪劬又怎可能允许潘鬏轻易靠近自己。

    所以这只有纪劬主动接纳潘鬏,潘鬏才有靠近纪劬的机会。

    但想想宋天德的反应。易嬴就知道不可能轻易将内中情由说出来,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话的场合,易嬴也就低声道:“或者是有什么变故吧!例如前段时间袭击宛华宫的谣言,大概纪大人是知道了什么?”

    “袭击宛华宫?那真是谣言,或者说真不是谣言吗?”

    听到易嬴话语,聚在易嬴身边的白原林、余通等人都凑了过来。因为易嬴这些天虽然都没出门,但由于有天英门弟子在,白原林等人可不相信易嬴又会对这事真的一无所知。

    易嬴继续低声道:“当然不是谣言,确切的说,事情与前几日刚刚离开京城的邯州指挥使商术有关,但圣母皇太后既然没有阻止商大人离京,我等也不必再在此事上纠缠不休了。”

    “……邯州指挥使商术?原来如此,本官记得纪大人与商术的关系一直不错。而且商术来到京城后,除了因为宋适的事情与官宦世家有所交往外,剩下就只与纪大人的交往最多。”

    虽然刑部主要是负责各种案件的审理工作,但刑部左侍郎余通原本可是专职监察官员的大理寺出身,所以内中的消息渠道也比较多。

    只是一听余通话语,白原林就惊讶道:“……什么?难道纪大人与商术勾结想要袭击宛华宫?他怎么这么大胆。”

    “纪大人到是没这么大胆,可如果不是出了幽冥教这个意外,商术一旦成功,那可就有些拉拔纪大人的借口了!当然,商术是一直想要拉拔纪大人没错,可纪大人却有些摇摆不定,至少并没有正面答应商术,不然他也不敢继续站在这里,乃至留在京城了。”

    “原来如此,可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放过商术?”

    易嬴都能知道的事,圣母皇太后肯定也会知道。主要因为有天英门插手,朝中事务对圣母皇太后几乎就没有秘密的可能。但即使知道了真像,白原林还是有些不明白。

    毕竟商术差点都打上门来了,圣母皇太后又怎可能轻轻放过。

    易嬴则摇摇头道:“或者是有什么原因吧!因为商术即使斗胆想要通过袭击天英门来搅乱政局,但比起现在下葬的箜郡王,那可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这到是!”

    随着易嬴一起将目光转向正在封墓的箜郡王图兕陵墓,白原林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毕竟商术只是个意图袭击宛华宫却没能成功的人,箜郡王图兕却是真真在盂州搅起了无限风雨,甚至于箜郡王图兕的两个继承人图晟和图漾现在也依旧拥兵自重不知道想干些什么。

    而圣母皇太后及朝廷既然都没对箜郡王图兕所做的一切盖棺定论,商术的事情自然也就算不上什么。

    然后等到封墓完毕,并由图青杰代表宗人府宣读悼词,跟在那些皇室宗亲后面,易嬴等人也与其他朝廷官员一起最后祭拜过箜郡王图兕才离开。

    毕竟不说人死为大什么的,在众人眼中,圣母皇太后能够善待箜郡王图兕也充分体现了朝廷的仁慈。不然换一个人掌权,即使没人会去掘箜郡王图兕的祖坟,箜郡王图兕要想安然下葬根本就不可能。

    只是圣母皇太后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别说易嬴不可能告诉白原林等人,易嬴自己也有些说不清。

    因为再怎么说,箜郡王图兕都是朝廷的罪人,纵然善待箜郡王图兕的丧事能够收获好名声,这样的名声在将来究竟有多大作用、有多大意义却不好说。(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二章、以稳取胜

    浩浩荡荡开始,寂寂寥寥结束。

    虽然红白事在古代社会都相当引人注目,也是所有家庭的家中大事,但与红事结束后的热闹、喜切不同,白事结束后人们几乎都没有说太多话,更没有对白事本身说太多话的**。

    毕竟人死随风去,每参加一次白事,人们在看到一个人的终点同时也好像看到了将来属于自己的终点一样。

    而在那些参加葬礼的客人都离开后,不仅图英素等人依旧跪在地上没有太多动作,站在一旁的小霞也是一阵默然无语。

    因为若不是有天英门秘药那种奇物,根本就轮不到小霞来给箜郡王图兕送葬。而且与箜郡王图兕有很多人给其送葬不同,小霞当初由于有天英门秘药一说,可没有所谓的下葬一回事。

    当然,这不是说小霞不甘心,只是看到葬礼,小霞的心中总有些不对味。

    因为死亡若真是人生的终结,为什么又会有天英门秘药这种东西出现。尤其圣母皇太后图莲好像就说过,先皇图韫就曾拒绝使用天英门秘药。虽然先皇图韫真答应使用天英门秘药也未必有机会,但这也同样表明了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选择。

    只是不知道小霞自己在使用天英门秘药死而复生后,将来又会怎样,乃至说,除了小霞和圣母皇太后图莲,世上又有没有人使用其他方法死而复生等等。

    可小霞是在这里胡思乱想,跪在地上的王雅洁等人就有些煎熬了。

    因为不像张攸惠是被迫与易嬴欢.好。王雅洁和肖真冰可是主动投入帝师府,虽然不知道小霞与帝师府的真正关系,但猜不出小霞站在那里发呆的原因,王雅洁和肖真冰自然就有些担心。

    然后在王雅洁的拉扯下,还是张攸惠跪在地上说道:“霞妃殿下,汝认为我们还要在这里守灵多少时间。”

    “守什么灵?这混帐有什么资格要人守灵,回去了!”

    不知道王雅洁等人的误会,在张攸惠的提醒下,小霞也发觉自己站得太久了。不仅话音落下就闪身离开,甚至多余的交代都没有一句。

    而看到小霞沉默半晌就这样突然离开。张攸惠也有些愕然道:“英素夫人。汝看霞妃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应该也没什么吧!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霞妃殿下应该也对王爷留有一些记忆,但真被我们打断时,霞妃殿下又不想承认这些事情。或者说只想到王爷的坏处了。”

    摇了摇头。由于图英素等人几乎都是小霞从箜郡王府消失后才进的王府。所以缺乏对小霞的了解,图英素也只能去推测小霞的想法。

    而小霞既然已经离开,张攸惠也不会再坚持。直接就从地上站起说道:“原来如此,不过以霞妃殿下与王爷的纠葛,这种事也难免吧!而且王爷那样的男人,也确认在很多地方招人恨!”

    “攸惠夫人汝都要去帝师府了,还说这话干什么……”

    “不说就不说!好了,我们也收拾一下离开吧!剩下的事就交给宗人府去办了。”

    扭身从箜郡王图兕的墓碑前离开,张攸惠不仅不想多说,甚至都不想多留在这里了。

    因为与平民百姓不同,除非是为了做戏,所有皇室宗亲和高官贵胄家的夫妻关系本就很简单,何况张攸惠等人在箜郡王府的身份就仅仅只是填房而已,甚至连在宗人府记名的资格都没有,留在这里做样子给宗人府看也没有丝毫好处。

    当然,换成其他人想要这样离开也不可能,可多少已经知道一些张攸惠等人与帝师府的关系,留下来准备后事的宗人府官员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皇室宗亲的丧事原本就是该由宗人府来操办,那些亲人能插手的地方不仅不多,宗人府也不允许她们随便去插手。

    因为身份不多,每个皇室宗亲的丧葬规格也不同,若是真给她们胡乱操办,万一逾越了什么规矩,宗人府同样要承担罪责。

    但不知后面发生的事情,也不需要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从皇陵回到云兴县,潘鬏就被纪劬带到了一座大宅中。虽然这样的宅子肯定比不上箜郡王府,但在云兴县确实算得上豪宅、算得上大宅子。

    而一边带着潘鬏参观宅邸,纪劬就有种洋洋得意道:“怎么样,潘侍郎,这所宅子不错吧!”

    “纪大人真是太客气了,下官怎么好借住这么好的宅子。”

    虽然只是借住,并不是赠与,潘鬏还是在脸上适当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

    因为潘鬏即使知道纪劬是想利用自己,但在自己同样需要这种利用,乃至逃不开与帝师府的竞争状况下,只是做做样子的事不仅对潘鬏来说不算什么,这甚至远远比不上当初潘鬏在图漾面前所付出的一切。

    但不知潘鬏是拿自己与图漾相比,看到潘鬏脸上的逢迎之色,纪劬就一脸满意的点点头道:“潘侍郎不必客气,只要潘侍郎能按照本官要求与帝师府争锋相对,便是将这宅子借住上一辈子都没关系。”

    “纪大人放心,既然下官选择了这条道路,肯定避不开与帝师府的竞争。虽然在一些人来说很可能选择臣服帝师府,但下官既然为圣母皇太后写出了潘氏圣贤书,那就不能不拿出一些本事来。不然被帝师府小看是一回事,恐怕在圣母皇太后面前都难以立足了。所以这还是纪大人帮了下官的大忙。”

    “……难以在圣母皇太后面前立足?原来如此!”

    虽然一开始是疑惑了一下,但仔细想想。纪劬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潘氏圣贤书虽然乍看之下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一旦将来圣母皇太后成为女皇上,潘氏圣贤书和写出潘氏圣贤书的潘鬏就仿佛是在为圣母皇太后开辟出一条登上皇位的康庄大道一样。

    这样的人假如都不能做到独当一面,别说底下官员会不服,潘鬏恐怕也会给圣母皇太后留下一个江郎才尽的印象。

    所以为了配合上潘氏圣贤书将来的影响力,潘鬏就必须步步高升,也必须与帝师府争锋相对才行。

    只是想到潘氏圣贤书,纪劬又说道:“潘侍郎当初是怎么写出潘氏圣贤书的,或者说,潘侍郎是怎么想到这样想潘氏圣贤书的……”

    “这全是天英门弟子转达的圣母皇太后命令。当然。那究竟是不是圣母皇太后的命令下官并不知道。只是为了跳出二公子的圈子,下官当时也只能将这事做到最好。”

    “当初在盂州城接触潘侍郎的一直是天英门弟子?”

    听到潘鬏话语,纪劬的脸色就奇异了一下。

    当然,纪劬不是不相信潘鬏。毕竟以潘鬏当时所处的立场。除非是天英门弟子以实力让潘鬏相信自己的话语。不然换成任何一个朝廷官员去对潘鬏说圣母皇太后怎样怎样,恐怕潘鬏都不可能相信。

    只是不知道潘鬏与天英门弟子接触得有多深,纪劬到觉得这事需要仔细了解一下了。

    知道这事无需隐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潘鬏就点点头道:“没错,不然下官又怎敢相信圣母皇太后真会任用下官。当然,在那时来说,下官真正相信的乃是天英门的江湖声望,并知道她们不会拿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的名声对下官开玩笑。”

    “原来如此,那以潘侍郎的条件,可有与天英门弟子交厚?”

    “……交厚?纪大人说笑了,这种事除非是天英门弟子主动开口,下官当时可不敢流露出一丝半点这种态度。毕竟没来到京城,没得到圣母皇太后封官前,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变化。”

    没想到纪劬还有意让自己勾搭天英门弟子,潘鬏就哑笑了一下。

    因为潘鬏即使不会说自己做不到这事,但也绝对不会去做,乃至绝对不敢去做。不然真被天英门看轻了自己,可没人再能让潘鬏获得现在的位置。

    知道潘鬏说的是实话,纪劬就一脸遗憾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但不知潘侍郎又打算怎样与易帝师竞争?”

    “下官的意思是,我们应该以稳取胜!”

    不需要再做思考,或者说早已经思考过这事,潘鬏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一听这话,纪劬就惊讶道:“以稳取胜?这不会有些示弱吗?”

    潘鬏摇头道:“在其他事上,以稳取胜可能确实是示弱的表示,但想想圣母皇太后想要做的事,不稳又怎能持续下去。而照纪大人的说法,如果这一切都来自于易帝师的主意,易帝师却反而不能轻易说出求稳二字。不然真要求稳,易帝师又凭什么要将圣母皇太后推到这样的身份、地位上。”

    “所以易帝师不求稳时,我们可向圣母皇太后提出求稳的意见,而当易帝师也想求稳时,这却可以成为我们攻击的目标。”

    “原来如此,潘侍郎此言大善。”

    虽然潘鬏并没有说太多,但仅是求稳二字也足以让纪劬大喜过望了。

    因为纪劬虽然一心想要对付帝师府,但不管是能力不及还是心有畏惧,至今纪劬都没有太好的手段。

    可如果能在稳字上做文章,这的确就是纪劬与帝师府竞争的最好手段了。

    毕竟从易嬴向圣母皇太后提出女皇上计划开始,他就无权再在圣母皇太后面前提这个稳字,可以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企图,别说坐上皇位之前,纵然是坐上了皇位后,恐怕圣母皇太后一辈子都必须围绕着稳字做文章。

    不然即使有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可遮掩一切,若是朝中不稳,别人会记住的可不是躲在幕后的易帝师有没有能力,而是圣母皇太后的能力不足了。(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三章、应变显然更重要

    身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当然不可能去参加箜郡王图兕的葬礼。因为这不仅不合规矩,以箜郡王图兕所做之事,即使朝廷不追究,那也不可能得到圣母皇太后的原谅。

    因为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女皇上计划,圣母皇太后又怎会容忍箜郡王图兕所做的一切。

    不过即使如此,圣母皇太后还是依旧在第一时间就得知了围绕在箜郡王图兕葬礼前后发生的事。毕竟以箜郡王图兕的葬礼为基准,很多事情都跟着起了变化。

    只是没等想好怎么处理箜郡王图兕残留下来的图晟军和几近销声匿迹的图漾军,听到潘鬏已主动搬入纪劬所借住的宅邸,圣母皇太后的眉头就皱了皱道:“这个潘鬏,他又怎能与纪劬那种人混在一起,还说什么以稳取胜的话,难道其真不想活了吗?”

    “或许这是其认为这应该是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希望,而这确实也应该是圣母皇太后的希望……”

    一步步看着事态发展,扈嬷嬷也并没有闲着。

    只是听完扈嬷嬷话语,圣母皇太后图莲就惊讶道:“……希望?这应该是本宫的希望吗?难道扈嬷嬷觉得放他们与易帝师竞争比较好?”

    “虽然真放他们与易帝师竞争,将来结果很难说,但相信圣母皇太后也知道,任何朝廷中都不可能只存在一个声音。所以纵是纪劬、潘鬏不做这种事,想必看到机会。也会有其他官员冒出来。”

    “所以比起让更多人卷入进来,乃至说不知道什么人会在什么时候卷入进来,圣母皇太后殿下还不如就将纪劬和潘鬏留在明处作为一个镜子。这样一来不管他们想做什么,都逃不脱圣母皇太后的掌握。”

    “毕竟所有人虽然都可能知道与帝师府竞争的好处,但真有人已经站在前面做了出头鸟,肯定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观望和随波逐流。然后圣母皇太后再想办法暗中操纵纪劬、潘鬏的行事、策略,这反而更方便圣母皇太后将来掌握朝廷。”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圣母皇太后图莲就一脸欣喜的点了点头。

    毕竟在朝廷中经营多年,圣母皇太后图莲当然知道任何朝廷都不可能是铁板一块。所以圣母皇太后图莲即使更愿意信任易嬴,更愿意信任还在帮天英门新国家暗中构造基础的易嬴。但也知道一旦自己登基成功。朝廷中肯定会有人想要与帝师府争夺自己的信任。

    因为帝师府虽然在扶助圣母皇太后图莲登基一事上居功至伟,可一旦圣母皇太后图莲真的成为了女皇上,已经没有任何前车之鉴,帝师府的优势也会渐渐消逝怠尽。乃至被认为消逝怠尽。

    所以。既然怎么都会有人冒出来与帝师府竞争。那就的确不如将这种竞争放在一个可控制的范围内牢牢拴起来了。

    而且他们真要与帝师府竞争,那就必须帮圣母皇太后治理好国家、治理好朝廷才行,这也是圣母皇太后图莲喜闻乐见的结果。

    只是想了想。圣母皇太后图莲又说道:“……那易帝师不会对此有意见吧!”

    “一开始老身也没把握,但易帝师既然只知道用这事来给自己搅女人,想必是不会在意了。”

    想到易嬴竟然借机将张攸惠收入房中一事,扈嬷嬷就笑了笑才说道:“而且就像易帝师常对皇上说的一样,其于朝廷、于皇上的最大功劳不仅就是将皇上送上皇位,于圣母皇太后的最大功劳也同样就是将圣母皇太后送上皇位。”

    “不然真具体到各种朝廷事务,虽然老身也不相信易帝师真的就做不好那些事情,但注定也都是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既然有人自告奋勇要出来与帝师府竞争,那就必须比易帝师做得更好才行,而帝师府就可将主要精力放在各种应变上了。”

    “毕竟若只是换一个皇上,不管女皇上还是幼帝,应该对朝廷事务的影响都不大才对。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固然幼帝在各个国家都不少见,但谁又知道圣母皇太后一旦成为女皇上,将来又会发生什么。所以比起治国,应变显然更重要。”

    “……应变吗?扈嬷嬷所言甚是!”

    点了点头,虽然圣母皇太后图莲也不好说扈嬷嬷凭什么就认为帝师府的应变能力绝对在纪劬和潘鬏之上,但即使圣母皇太后图莲非常熟悉怎么做皇上的一切,但女皇上毕竟与普通皇上有许多不同,没到登上皇位的一天,甚至圣母皇太后图莲都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变化,自己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所以,纪劬、潘鬏既然想与帝师府竞争就让他们去竞争,重要的是他们做的事必须有利于圣母皇太后图莲坐上皇位乃至巩固皇位才行。

    而看到圣母皇太后图莲不再计较纪劬、潘鬏想做的事,扈嬷嬷也放下了心来,因为还有一点却是扈嬷嬷连圣母皇太后图莲都不能说的。

    因为不仅纪劬、潘鬏会做的事,其他人同样也会去做。虽然圣母皇太后现在是极其信任帝师府,但为了将来的朝政稳固,圣母皇太后也必须做到信任其他人才行,毕竟这种信任才是圣母皇太后的治国政策能够顺利实施的真正保证。

    而在信任有加后,即使某些人一开始并没想到要与帝师府竞争,日后也会冒出与帝师府竞争的念头,甚至冒出掌控圣母皇太后的念头。

    所以为避免圣母皇太后的信任被人利用,留下纪劬、潘鬏就非常有意义了。

    因为除了要与帝师府竞争外,纪劬、潘鬏不仅本身就具有一定能力,只要有纪劬、潘鬏横在前面,一般人再想逾越过去得到圣母皇太后信任就不那么容易了。

    当然,扈嬷嬷所要防的并不是圣母皇太后对帝师府的信任会不会有所改变,而是底下官员滥用圣母皇太后的信任。

    毕竟只要有天英门在,只要易帝师还在为天英门的新国家做谋划,圣母皇太后对帝师府的信任就不会真正消失。而这里面帝师府也做得很好,因为帝师府只要专心于财色,不恋眷权势一类东西,扈嬷嬷就相信北越国朝中绝对没人能动摇帝师府在圣母皇太后心中的地位。(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四章、错有错着

    什么是人走茶凉,这就是人走茶凉。

    在办完箜郡王图兕丧事的第二天,宗人府就开始派人前来接收箜郡王府,仿佛一日都等不急一样。好在他们并没有立即赶箜郡王府的人离开,更在得知箜郡王府大部分下人都会转到帝师府工作后,一边唏嘘,一边又盯着他们不能带走一样在宗人府中有过造册的东西。

    至于箜郡王府的几位填房,那到是没人关心。

    毕竟下人都走了,她们也不可能继续在已经不能称做箜郡王府的王府中做孤家寡人。

    当然,不用宗人府关心,张攸惠等人也是恨不得在第一时间离开箜郡王府。只是相较于那些下人,张攸惠等人需要清点的东西比较多,这才弄得有些闹闹嚷嚷的。

    而听着院外传来的声音,即使不是太过着急,平儿也都是望着端坐在榻上慢条斯理饮茶的图英素说道:“夫人,汝还没做决定吗?”

    “做什么决定?只要妾身不说出圣母皇太后想做女皇上的秘密,那就没关系吧!”

    “……夫人能做到吗?看夫人现在紧张得坐立不安的样子!”

    换成箜郡王府的其他人,或许看不出图英素现在与往日有什么不同,可正因为是图英素的陪房丫鬟,比其他人更了解图英素,平儿才能从图英素紧抿的嘴角中看出她的紧张。

    而这即使不能说不是平儿想要的结果,不然平儿也不会在图英素的要求下说出圣母皇太后想做女皇上一事。可对于图英素如今的犹豫。平儿却有些不明白。

    因为女人即使不是为了陪男人上.床而存在,但仅是从箜郡王府前去帝师府,这也没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吧!

    而抿了抿嘴角,图英素才瞪了一眼平儿道:“汝说谁坐立不安了,还知道不知道规矩。”

    “看看,是紧张了吧!”

    虽然不至于说幸灾乐祸,但对于图英素的反应,平儿还是嬉笑开来道:“要不夫人先去与易帝师见一面,看看状况再说?不然夫人总这样为难自己可不行。毕竟夫人当初也说过要同易帝师说说奴婢的事情。”

    “……算了,见一面就见一面吧!”

    摇摇头。图英素也没想过事到临头。自己竟会紧张成这样。

    毕竟图英素可是在前日听到的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消息,然后昨日在箜郡王图兕下葬时也不是没见过易嬴。只是没想到昨日葬礼上还没什么问题,今日一旦必须做出抉择时,图英素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因为身为皇室宗亲。图英素自然知道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消息究竟有多严重。

    而张攸惠在听到这消息时都不得不通过躲入帝师府来逃避这种重压。虽然图英素并不认为自己会泄露秘密。但想想自己如果不去帝师府就要一个人隐瞒这秘密,而且还不知道要隐瞒到多久,图英素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坚持下去。又能坚持多久。

    所以,即使不是将希望寄托在与易嬴见面上,图英素也知道这种事情只有易嬴才能开解自己。或者说,若是易嬴并不在意自己是否知道这件事情,那图英素就再不用紧张了。

    于是不想让张攸惠等人知道这件事,趁着张攸惠等人还在为搬家混乱不堪时,图英素就与平儿一起悄悄去到帝师府了。

    只是与在箜郡王府中独自担心时不同,来到帝师府后,图英素却又不再那么紧张了。毕竟让图英素紧张的并不是要不要易嬴,要怎样见易嬴,而是怎样面对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消息。

    所以在花厅中等待易嬴前来见面时,图英素就向平儿说道:“平儿,待会汝别急着将妾身已经知道那事的事情说出来,这个等妾身看看再说。”

    “……看看再说?夫人不紧张了吗?”

    看到图英素果然已经不再紧张的样子,平儿就有些错愕不已。毕竟即使给平儿现在想到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心中同样也会胡思乱想,只是有帝师府做后盾,平儿才不用担心害怕而已。

    图英素摇摇头道:“或许这种事就是不能一个人想太多吧!而且谁坐那个位置,与妾身又有什么关系。”

    “但夫人怎么来到帝师府就不紧张了呢?”

    从内心来说,平儿是真心想图英素同自己一起来帝师府,因为平儿即使不会担心张攸惠等人因为图英素不在就对付自己,但在习惯了依靠图英素的状况下,平儿也不知道只靠自己一个人又是否能在帝师府中支撑下来。

    看出平儿的不甘心,图英素就在她的小手上打了一下嗔声道:“看汝这样子,汝就那么担心没办法在帝师府立足吗?要知道……”

    “谁没办法在帝师府立足啊!”

    还在图英素想要继续说下去时,花厅外就传来了易嬴的声音。

    因为这不是易嬴要着急,而是易嬴这段时间几乎都是围绕着几个箜郡王府女人转。所以想想张攸惠也是来了一次帝师府就同自己好上了,易嬴自然也会期待图英素的来意。

    而看到易嬴现身,图英素的心突然就一下狂跳起来。别说没有刚到帝师府时就已经近似于放弃的平静,更好像要面对易嬴的审判一样

    不过紧张归紧张,图英素的脸是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至少易嬴看不出太大变化,只是抿着嘴唇说道:“让易帝师见笑了,刚才平儿还说自己将来一个人进帝师府,担心会不会受到攸惠夫人的欺负。”

    “一个人?为什么是一个人,不说攸惠她们未必会欺负平儿,难道英素夫人不要一起也到帝师府来?”

    听到图英素说什么平儿一个人来帝师府,易嬴奇怪又不奇怪。

    毕竟易嬴虽然也很希望能将图英素纳入房中,因为那就等于完全的包圆箜郡王府女人,可易嬴也从不认为自己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男人,更何况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只是习惯使然,易嬴的双眼还是会向图英素饱满的胸.脯望去,这又让易嬴有些怪异了。

    因为与图英素脸上的平静相比,图英素的胸口起伏却相当大。当然,这不是说什么胸有沟壑的事情,而是易嬴竟可看到图英素胸口明显有些起伏的动作。

    注意到易嬴目光,图英素就趁机捂住胸口道:“易帝师,汝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要到帝师府来。”

    “行,行,本官知道错了,要不我们坐下再说……”

    但图英素不捂住胸口还好说,随着图英素的动作,易嬴就知道自己前面看到的图英素胸口起伏并不是错觉了。而遇到这种事情,真正的古代官员或许会尴尬的不行,但本身在现代社会就见多了女人,乃至说习惯成自然,易嬴的左手就向图英素的腰肢扶去。

    因为女人什么时候会在男人面前、会在官员面前胸口起伏,那肯定是心有所想的时候。

    所以面对这种事情,几乎没有一个男人、没有一个官员会不知道怎么做。毕竟女人都已经心有所想了,除非是本身无意接受这一切的官员,谁又会轻易放过这种送到口中的美肉。

    而跟着易嬴将自己揽住,图英素立即“啊!”一声惊颤着想要推开易嬴道:“啊!易帝师汝干什么?不要……”

    “……呵!不要?夫人现在还说不要有什么用。”

    突然听到图英素有些迥异的惊呼,易嬴立即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现代社会,更不能用现代社会的观点去看古代社会的女人了。毕竟不知道平儿已将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事告诉了图英素,想不出图英素有向自己投怀送抱的理由,易嬴也不能因为图英素手捂起伏的胸口就说她是在诱惑自己。

    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却是古代社会超越一切的真理,所以在图英素并没有将自己推开时,易嬴就在第一时间将图英素双手抱在了怀中。

    而从揽变成抱,由稍微勉强的搀扶变成真正的肌肤之亲,图英素就在易嬴怀中窘得颤抖起来,也忘记了挣扎道:“啊!易帝师汝怎么能这样,妾身,妾身……”

    “夫人不必多说了,这全是本官的错,但汝看我们反正都已经跨越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界限,要不夫人就随了本官吧!”

    看到图英素不再挣扎,虽然有些阴差阳错的嫌疑,易嬴还是有些得意起来,双手更是在抱住图英素时轻揉起了图英素的肉.臀。

    而感觉到易嬴的抚摸,图英素也知道现在再说从不从易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却也有些无可奈何的窘迫道:“混帐,易帝师汝故意的是不是,现在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呵呵,夫人说的对,那我们里面说话……”

    看到图英素反应,易嬴就知道她已经接受自己,却也不得不在心中承认错有错着。

    毕竟图英素突然捂胸的动作若不是太像现代社会那些主动求上门的女人,易嬴也不至于来到北越国这么长时间还搞混两边的不同。

    而图英素的胸口当时为什么会起伏那么大却有些闹不明白,也不需要闹明白。毕竟男女之事不仅就是如此,事情既然已发展到这地步,谁也不会再对着原因去说三道四个不停。(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五章、将咸阳公发展成我们的友军

    当箜郡王图兕在京城皇陵中正式下葬时,图晟也在咸阳城外摆起了祭坛。而且图晟相信,不管图漾现在藏在什么地方,乃至日后还打算做些什么,今日肯定也会与自己一样对箜郡王图兕进行最后的拜别。

    毕竟若没有箜郡王图兕,两人就没有今天,乃至说若没有箜郡王图兕,两人也不会有现在的仇怨。

    只是身为皇室宗亲,不管皇位、王位乃至普普通通的继承权,那都足以让他们去兄弟阋墙、彼此厮杀。所以这种事双方怨不得彼此,要怨就只能怨他们生为皇室宗亲。

    因为身为皇室宗亲,有些事你就不能不去争。委曲求全非但不能给人带来安全,还会因表现懦弱而提早夭折。

    只是等待几日却没等来任何消息,图晟就有些倍感煎熬道:“程夫子,汝说朝廷这是打算让我们先做决定吗?”

    “不管这是否朝廷想让我们先做决定,我们都要做好出行准备才行。”

    “出行?往哪里出行,继续是涟州吗?”

    与一开始图晟军是大张旗鼓往涟州前进不同,在咸阳城外停留一段时间后,乃至说在箜郡王图兕下葬后,图晟军是否还需要前去涟州祭祖就不那么重要了。

    而且对比前去其他地方打下块地盘再与朝廷争雄,在咸阳城外生活一段时间后,图晟也有种想要以此为基地的想法。

    因为咸阳城距离北越国京城虽然也些近,但不仅同样进可攻。退可守,圣母皇太后或许可以让天英门帮忙保住盂州城,但却绝对没可能再让天英门帮其保住咸阳城,因为这样可就是真正的干涉朝政了。

    只是程优既然说了要做好出行准备,那就显然没有留在咸阳城发展的打算,这却让图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毕竟图晟虽然没进几次咸阳城,但从咸阳公图时有意无意流露出的各种态度中,图晟还是意识到对方应该也是自己可以争取的对象。

    而若是能得到咸阳公图时支持在咸阳城发展,这肯定会给图晟未来的发展增加更多胜算。

    但不知图晟想法,程优就点点头道:“虽然我们不是非得逼朝廷先做出决断。但为清除队伍中的杂音。特别是那些士兵中的杂音,有些事情却不能由我们主动做出来。”

    “……杂音?原来如此。”

    听到程优说什么杂音,图晟也开始有所理解。

    因为与图晟军的将官相对来说都比较忠诚于图晟,不然他们当初在盂州也不会选择追随图晟不同。底下那些士兵却有不少人显然都在担心自己的将来。

    毕竟他们现在虽然都还是北越国士兵。只是为了各自的主张在作战。但有些主张可以有。有些主张却不可以有,至少是不能明着有。

    可一旦朝廷对图晟军做出什么裁断,那他们就再不需要有任何主张了。这样才能一心一意跟着图晟打天下,乃至就此离开等等。

    不过即使已明白程优想法,图晟想想还是说道:“那程夫子觉得我们不应该留在咸阳城发展吗?某看咸阳公好像不是没有与我们合作的可能样子。”

    “大公子所言甚是,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能留在咸阳城发展,而应该将咸阳公发展成我们的友军。”

    “发展成友军?”

    听到程优话语,图晟的双眼顿时就闪亮起来。

    因为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孤军作战,虽然要继承箜郡王图兕的军队、继承箜郡王图兕的一切,图晟就必须沿着箜郡王图兕留下的道路走下去才行,可即使图晟自己也不乏野心,但面对北越国朝廷这样的庞然大物,图晟也知道那并不是自己说能掀翻就掀翻的。

    可北越国朝中如果多几支万大户那样的友军,这样的机会不仅大增,图晟也有了混水摸鱼并趁机继续发展实力的机会。

    所以比起将咸阳城纳入图晟军的范围,真能将咸阳公图时发展成友军,好处可要大得多。

    看到图晟已经明白,程优就点点头道:“没错,所以要引动咸阳公心思,我们就不能选择在咸阳城发展,不然仅是多个强悍下属和区区一城之地,那对大公子完成老王爷的遗志也没有丝毫意义。”

    “程夫子所言甚是,那某再去找咸阳公谈谈。”

    点了点头,听到程优又说起箜郡王图兕的遗志,图晟就不准备再与程优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正如程优前面说为了清除士兵中的杂音必须逼朝廷先做出决断一样,对于程优等人念念不忘箜郡王图兕遗志的事情,图晟同样认为这是一种杂音。

    毕竟不说随着箜郡王图兕正式下葬,箜郡王图兕的一切就都已经盖棺定论,现在这些图晟军士兵及将官应该效忠的人可是图晟,并不是已经成为历史的箜郡王图兕。

    所以他们一直将箜郡王图兕的遗志挂在嘴中,未必就不是一种不相信图晟的象征。

    而看着图晟毕恭毕敬的告辞离开,程优就在后面皱了皱眉头。

    因为身为北越国中仅有的两个大儒,别人在图晟面前提起箜郡王图兕的遗志有可能是无意,程优又怎可能无意识的说这种会让图晟不满的话。

    只是图晟心中即使再怎么不满,程优却不能不用这种方式提醒他,提醒图晟还没有真正建立起可以服众并只属于自己的人望。

    因为从表面上说,箜郡王图兕的遗志虽然就是要消灭先皇图解的所有血脉而已。可真能完成箜郡王图兕的遗志,毫无疑问就是在北越国登顶成为皇上。只是图晟虽然勇于纳谏,但要让程优相信他有成为皇上之能都很困难,这又何况其他人。

    而现在图晟就已经开始表现出对箜郡王图兕的遗志不满,或者说只会对箜郡王图兕遗志的表示不满,而不知从深层次找问题,这不得不说变化有些太大,乃至说图晟还没有适应如今的变化,适应成为图晟军的真正主导者。

    毕竟作为一个领袖,别说图晟不该在箜郡王图兕的遗志面前退缩,其更不应该在程优面前退缩,因为这对图晟建立属于自己的人望可是没有丝毫好处。

    只是真要将图晟指引到正确道路上,这却还需要程优慢慢努力才行,不然不仅程优自己,恐怕整个图晟军都得跟着一起陪葬了。(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六章、逼朝廷先表态

    身为中书侍郎,潘鬏当然也要每日上朝。因为朝议即使主要是由朝臣们向皇上禀明工作,然后皇上再酌情处置,但无疑朝议也透露了很多朝廷内外的大小消息。

    所以潘鬏不仅在以前就很重视朝议的内容,在得知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后,潘鬏就开始更加关心起朝议的变化了。

    因为好像潘鬏都是刚刚才知道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不知道朝中究竟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在不能轻易与人说明、与人商议的状况下,潘鬏也只能从那些宛华宫官员,乃至从那些朝廷官员在朝议中的表现来进行判断。

    毕竟帝师府这个始作俑者都能深藏这么久,潘鬏可不相信那些朝臣中又真没有圣母皇太后的死忠。

    只是观察归观察,潘鬏本身在朝议上却并没有太多表现,只是随着那些宛华宫一系官员一样亦步亦趋而已。因为潘鬏知道,自己要表现也只能在圣母皇太后面前表现,在圣母皇太后登上皇位后表现。不然潘鬏现在每日推广男女平等思想都已经很引人注目了,再做更多引人注目的事,潘鬏可不想引来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注。

    因为其他人可能会小看北越国皇上还只是个孩子,只是个幼帝,但再年纪再小的幼帝都是皇帝,这根本就不是潘鬏这种新近入朝的官员所能妄自菲薄的对象。

    然后几日下来,虽然并没有在朝中搜集到令自己满意的消息。潘鬏却并不着急。

    因为谁都知道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消息有多紧要,好像纪劬如今都渐渐放弃在朝中发言了,谁又敢轻易露出破绽。

    不然真不小心说漏了罪,皇上不处置他们,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也会处置他们。

    接着又是一日散朝,潘鬏就仿佛往日般夹杂在那些大臣的议论中开始往殿外走去。因为纪劬即使曾说过会帮助潘鬏与帝师府竞争,但在潘鬏还未开始与帝师府竞争的状况下,纪劬也不会与潘鬏走得太近,免得引起太多人注意等等。

    只是刚出大殿,潘鬏就感到气氛突然有些不对。

    因为这些朝臣即使每日都要上朝与皇上议论。但不管是故做姿态还是为了加深联系。乃至是做给什么人看,几乎在结束朝议时,这些朝臣一边离开就会一边讨论刚刚朝议的内容,直到出了皇宫。乃至说上了各自马车才会离开。一副丝毫都不担心路上会遇到什么太监、宫女、侍卫等人的样子。

    毕竟这即使已经不算是直抒胸臆。可有些话若是不能在殿上说出来,却也未必没有官员会自作多情的希望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想法辗转透露给皇上等等。

    当然,这或许只是潘鬏的猜测。但在朝中却也未必没有曾经得到应验的事情。

    所以突然听到那些议论全都消失,潘鬏自然就有些诧异。然后四下望了望,潘鬏才知道原因所在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殿外竟然站着一个蒙面宫女,这不仅是平常看不到的事情,也让众人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大臣们即使都知道这些蒙面宫女代表的肯定是宛华宫,但宛华宫或者说这些蒙面宫女真要听墙角又用得着这样刻意站出来吗?

    所以纵然是那些想要表现的官员,这时也不会再急着去表现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蒙面宫女出现在大殿外肯定不是为了听他们谈论朝议而来的,所以一边默默离开,众人也都在留意蒙面宫女的变化。

    当然,不仅其他人如此,知道什么情况后,潘鬏的表现也很折中。因为不仅别人,潘鬏也同样关心蒙面宫女的来意。

    只是当潘鬏与其他人一样亦步亦趋的经过蒙面宫女身前时,那蒙面宫女也不管潘鬏的目光是否望向自己,直接就点点头道:“潘侍郎,圣母皇太后有请。”

    “……下官遵命!”

    虽然有些意外,对于蒙面宫女的传话,潘鬏的反应却不慢。

    因为潘鬏的双眼虽然没有故意停在蒙面宫女身上,但不管双眼的余光还是双耳可都一直在留意蒙面宫女的动静。所以一边应下蒙面宫女时,潘鬏就跟着开始转向了。

    毕竟蒙面宫女传完话就开始转身,不是潘鬏要客气,潘鬏都不知道她们稀不稀罕自己的回应。

    当然,不仅潘鬏因为一直在留意蒙面宫女动静而反应迅速,其他朝臣也同样在留意蒙面宫女动静。所以看到蒙面宫女竟是替圣母皇太后来找潘鬏的,随着潘鬏与蒙面宫女一起离开,那些朝臣们立即就嘈杂起来。

    “……没想到圣母皇太后竟要传招潘侍郎,幸好今日图少卿不在,不然肯定得气得七窍生烟。”

    “宾大人慎言,那可是圣母皇太后,话可不能乱说,而且潘侍郎原本就是被圣母皇太后拔擢的,有什么事找潘侍郎也很正常。”

    “……知道,知道,本官不就是开个玩笑吗?恁地江大人还要搬出圣母皇太后来吓人,可真的图少卿在场,汝又敢说不会发生这种事?”

    “那到是,图少卿那个人啊!”

    虽然没想到有人会拿大理寺少卿图扦对圣母皇太后的倾慕在这时说事,但想想纪劬的安排,宋天德也是低声道:“纪大人,汝认为圣母皇太后是为了什么召见潘侍郎,难道与纪大人让潘侍郎借住有关……”

    “……应该与借住一事没关系吧!毕竟这都已经过了十几日,不说真要追究早就应该来了,又没有什么由头!”

    虽然宋天德说的是借住一事,但纪劬却清楚宋天德真正想问的其实是自己与潘鬏合作与帝师府竞争的事情。

    毕竟这事瞒得了其他人,可瞒不了天英门,瞒不了圣母皇太后。如果说纪劬以前还会对天英门的监视力度有所怀疑,但在知道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后,纪劬根本就不相信天英门会放松监视自己。

    而在这事已经过了十几日后,自己又没有特别与潘鬏联系,或许圣母皇太后召潘鬏晋见的确有可能会问起这事,但起因却不可能是因为如此。

    同样点点头,宋天德就说道:“那不如我们等潘侍郎从宛华宫出来再听听他会说些什么吧!”

    “这是应该的!”

    不意外宋天德对此事的关心,纪劬同样点了点头。毕竟在支持潘鬏与帝师府竞争一事上,纪劬同样也需要宋天德帮助。

    不然纪劬一人做这事不说会不会有些孤掌难鸣,仅是对于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企图,纪劬也需要有人能与自己保持沟通。

    而不知纪劬和宋天德已在期待自己此行的结果,虽然圣母皇太后图莲先前也曾在廷上垂帘听政,但潘鬏却毫不意外自己会被直接领到宛华宫中。

    只是没有任何等待就被带到宛华宫书房,看到已经端坐在书房榻上的圣母皇太后图莲,潘鬏心中却有些奇异圣母皇太后的图莲回来的速度竟会这么快。但即使如此,潘鬏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跪下道:“微臣见过圣母皇太后殿下。”

    “潘侍郎免礼,给潘侍郎看坐!”

    “微臣不敢!”

    不需要真的给自己看坐,甚至在旁边的蒙面宫女丝毫都没有动静的状况下,潘鬏也在第一时间站了起来。

    而圣母皇太后也没有纠缠不清,抬抬眼皮就说道:“潘侍郎,本宫让汝修改的律法修改的怎样了?”

    “圣母皇太后放心,虽然这事的量有些大,但微臣保证能修改得天衣无缝,不过可能还要多要一些时间。”

    一边谨慎的回答圣母皇太后图莲,潘鬏却并不担心这会不会令圣母皇太后不满。毕竟北越国的律法毕竟经过了几百年考验,真的随随便便就能修改得可让女皇上当皇上都毫无阻碍的地步,那也用不着圣母皇太后图莲专门从盂州将潘鬏找来了。

    毕竟律法这种东西并不是圣贤书,只要辞藻华丽就行了,在一字一句都必须有充分出处的状况的,不说压力有多大,至少潘鬏现在的每日工作量都很大。

    当然,潘鬏也不是没有用这样的回答来试探一下圣母皇太后的想法。毕竟圣母皇太后只说自己想当女皇上,却一直都没说自己想要什么时候开始当女皇上。

    而一直有让人在监督潘鬏的工作进度,圣母皇太后图莲却也没想太多,点点头说道:“本宫知道了,但潘鬏汝就尽快吧!因为图晟军已经从咸阳城开拔,并且又在向涟州进军了。”

    “什么?图晟军又开始行动了?难道他们在逼朝廷先表态?”

    听到圣母皇太后话语,潘鬏惊讶中就知道这才是圣母皇太后召见自己的真正目的了。

    毕竟要说整个朝廷中谁对图晟军最了解,潘鬏要说第二,那就没人敢说第一。

    而潘鬏一开始不是没怀疑过圣母皇太后是不是因为自己在没有得到圣母皇太后允许的状况下就自行借住到纪劬提供的宅邸中一事,可真与图晟军的动向相比,那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因为潘鬏再怎么想与帝师府竞争都只是一种在圣母皇太后规矩下的内部竞争,但随着图晟军的进一步紧逼,恐怕圣母皇太后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少。(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七章、小看了想当女皇上的圣母皇太后

    对于招揽潘鬏,一开始并不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主意。毕竟潘鬏最初是出现在盂州,出现在图漾军中,别说仅是听闻,没有实际接触,谁又会相信图漾身边的一个谋士又能做出什么事情。

    譬如为了易嬴的一句尊大明公主为正室的话,当时还是长公主的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曾以天英门主的身份去亲往裁处。

    不过因为通讯不畅的缘故,至少当时与盂州的通讯还没有正式建立起来,看到潘鬏在盂州城中的表现,钏就代表圣母皇太后图莲招揽了潘鬏。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将来真是当上皇上,也不可能仅依靠易嬴一人来治国,而潘鬏不仅拥有足够才能,身份上的限制也让他不可能得到太多人赏识和重用,正是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图莲可以招揽的对象。

    最后再经过潘氏圣贤书的检验,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才算真正接纳了潘鬏。

    只是接纳归接纳,圣母皇太后图莲即使已经决定使用潘鬏的能力,但可并不认为潘鬏的能力已经可以取代易嬴,甚至都不认为潘鬏有资格去与易嬴竞争。

    因为潘鬏一没有以自己能力发现易嬴才是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真正始作俑者,二则是因为潘鬏所求的只是在圣母皇太后图莲当女皇上的朝廷中发展,根本并不上易嬴已经在谋划将来天英门的新国家一事。

    因为易嬴即使提出了女皇上计划,但也让圣母皇太后图莲明白了自己将来即使真以女皇上身份开创了大陆第三大帝国。依旧不可能让女皇上制度在北越国真正延续下去,甚至都不能在北越国中贸然尝试很多目前都只能存在于易嬴为天英门新国家所规划的男女平等律法。

    毕竟女皇上什么的对潘鬏这样的普通大臣来说或许已经是天倾般的改变,但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真正所求的却是男女平等。

    所以在潘鬏等人眼中严重无比的女皇上一事,对于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来说却就只是个试探和尝试而已。

    因为若没有女皇上诞生,世人根本就不会真正接受男女平等思想。

    而也只有先诞生了女皇上,并证明了女皇上并不会为朝政带来混乱,甚至比男人做皇上更强,天英门将来才有更大机会去完成自己的男女平等夙愿。

    所以在本身就不可能画蛇添足以弄巧成拙的状况下,不用潘鬏在那里多嘴,圣母皇太后同样知道稳字的要决。甚至早已打算好在自己成为女皇上后不会为此改变更多的朝廷秩序。

    但即使如此。圣母皇太后同样想考察一下潘鬏的能力。

    因为不管潘鬏是否想与帝师府竞争,想在什么方向上与帝师府竞争,潘鬏若是都做不好与帝师府竞争之外的其他事情,又何来与帝师府竞争一说。

    于是点点头。在潘鬏瞬间明白图晟军的意图后。圣母皇太后图莲就继续说道:“没错。那潘侍郎汝说朝廷应该表态吗?或者说,朝廷应该怎样表态?”

    “微臣不敢,但微臣的意思是。朝廷应该尽速宣布图晟军为叛逆,至少要在图晟军真正接近涟州前就让天下皆知。”

    对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询问,潘鬏并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即使没有向潘鬏说明过她想在什么时候当女皇上,想以什么手段登上皇位,但要正确回答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询问,潘鬏就必须要对此事有自己的理解才行。

    不然不说只有先理解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计划才能提出适当建议,假如潘鬏的建议会破坏圣母皇太后的计划,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这即使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难题,潘鬏却不能不尽力回答。因为潘鬏若在这里退缩了不说无法向圣母皇太后证明自己的能力,潘鬏前面说想与帝师府竞争就更是个笑话、大笑话。

    因为帝师府即使为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谋划了许久,但在永远无法抹除这种劣势的状况下,想与帝师府竞争,潘鬏本就必须拿出更大的能耐、更大的决心才行。不然潘鬏真以不了解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做推托,那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真正了解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了。

    而看到潘鬏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回答了自己,圣母皇太后图莲就点点头道:“潘大人为什么要说尽速?”

    “因为图晟军迟早都会成为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叛乱,所以这样的乱局或许是因为图晟军的异动而提前到来,但世间万事本就没什么圆满之说,计划也永远比不上变化。所以没必要退缩,也没有退缩的意义状况下,圣母皇太后殿下自当越早定夺越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抢到真正的先机。”

    抬起头来,潘鬏脸上就露出了激动之色,只是心中却异常平静。

    因为从圣母皇太后的追问,潘鬏就知道自己的选择并没错。毕竟若是不赞同潘鬏的建议,圣母皇太后即使不会否认潘鬏的提议,也没有必要让他做进一步说明。

    所以为表现出自己对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忠心,潘鬏也要表现得更加狂热才行。

    只是潘鬏如果仅说到没有退缩的意义还好,可听到后面,圣母皇太后就嗫嚅了一句道:“……先机吗?本宫明白了。”

    “微臣不敢!”

    听到圣母皇太后说什么明白,潘鬏虽然不敢立即收去脸上装出来的狂热,但还是赶紧重新低下头去,并且心中也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因为这不是潘鬏看不起圣母皇太后图莲,而是潘鬏太过自信,并且认为即使是圣母皇太后图莲这样的人,只要给自己机会,潘鬏总能慢慢去进行引导和掌控,并且借机来实现自己的抱负和理想,最多就是在圣母皇太后的规矩下实现自己的抱负和理想等等。

    毕竟圣母皇太后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女人,纵然嘴中说着男女平等,但那也是一种天生劣势,不然其又有什么必要非说男女平等不可。

    只是潘鬏却没想到,即使自己并没有立即掌控圣母皇太后的意图,但仅仅因为先机二字,自己企图引导圣母皇太后的想法就败露了。

    还是说,自己小看了圣母皇太后,小看了想当女皇上的圣母皇太后。(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八章、一开始就摊上了大事

    先机是什么?什么人才需要去谋夺先机?什么状况下才需要去谋夺先机?

    那当然是只有身处劣势的人,只有在劣势状况下才有可能去谋取先机,才有必要去谋取先机。

    所以当潘鬏说出先机二字时,本身就意味着他并不看好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企图,这才需要通过谋取先机来弥补。

    当然,这样说也没错。

    毕竟女皇上一事在大陆上可是前所未有,别说圣母皇太后无法说做女皇上就做女皇上,真的圣母皇太后如此有信心,她也用不着一开始就布置那么多暗手。

    只是其他人能这样说,易嬴和扈嬷嬷能这样说,潘鬏却不能这样说。毕竟潘鬏并没有赢得圣母皇太后的信任,一个未曾得到信任的人却要妄说帮圣母皇太后夺取先机,这即使不是野心,也是没有信心。

    因为不说野心的问题,真有信心的人,那就绝对不会再这时就操之过急。

    只是圣母皇太后图莲非但不在乎潘鬏的野心,同样不在乎潘鬏究竟有没有信心。

    因为若不是潘鬏说想与帝师府竞争,圣母皇太后根本就不会提早招潘鬏来问话。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真正需要潘鬏做的事就只是帮自己修改好北越国律法,方便自己登上皇位而已,至于潘鬏自己想做的事,那可不在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考虑中。

    所以虽然没在潘鬏脸上看到惶恐神情,圣母皇太后图莲也是一脸不在意道:“潘侍郎不必紧张。若是潘侍郎能做好帮本宫修改律法一事,那可是比什么都要强。因为想必潘侍郎也知道,这律法不仅将会成为大陆第三大帝国的主导律法,甚至当后人想要评点本宫功过时,同样也会将这些律法拿出来。毕竟即使是本官,也需要借助这些律法登上皇位、治理国家!”

    “圣母皇太后英明,微臣一定竭尽全力替圣母皇太后修改好律法!”

    “如此甚好!汝且退下吧!”

    点了点头,不管潘鬏有没有明白自己的想法,圣母皇太后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因为圣母皇太后今日本身就只是想要看看潘鬏,看看潘鬏凭什么要去与帝师府竞争而已。至于潘鬏究竟要不要与帝师府竞争。要怎样去与帝师府帝师府。那同样不关圣母皇太后的事。

    跟着潘鬏一脸毕恭毕敬的退出宛华宫书房,扈嬷嬷就在一旁说道:“这潘侍郎还是太着急了!或者说,其是被纪大人乱了心,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改回来。”

    “……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其入朝时间不长。却又从一开始就摊上了大事。好在本宫也不需要在其他地方对其寄予太大希望。以后就看他自己能做到哪一步了。”

    “圣母皇太后英明。”

    对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态度,扈嬷嬷并不奇怪。

    毕竟以圣母皇太后图莲同帝师府的关系,她能忍到现在才接见潘鬏就很不容易了。不过这也是被潘鬏表现不好所累。到显得圣母皇太后好像有些看轻潘鬏了。

    而在走出宛华宫后,潘鬏的脸色也同样有些变幻不定起来。

    因为潘鬏即使承认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但这种操之过急却也未必不能成为一种策略。

    毕竟在对圣母皇太后缺乏足够接触、缺乏足够了解的状况下,潘鬏想要更好的在朝廷中立足,乃至更好的为圣母皇太后服务、与帝师府竞争,他就必须通过各种试探来增进对圣母皇太后的了解才行。

    只是在潘鬏试探圣母皇太后的同时,他却没想到圣母皇太后的反应这么迅速,而且还这么冷淡。

    因为圣母皇太后反应迅速或许可说明其不可小觑,至少潘鬏没有小觑圣母皇太后的资格,但圣母皇太后对潘鬏的态度冷淡却就让他有了很多犹豫的地方。

    当然,这不是说圣母皇太后已经不值得潘鬏效力,只说圣母皇太后如果真的只关心潘鬏能不能做好修改律法一事,那在潘鬏替圣母皇太后修改好律法前,他再做任何事情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或者说,不管潘鬏为圣母皇太后做了任何事情,若是他不能帮圣母皇太后修改好律法,恐怕万种功劳都抵不上一过。

    因为这种简化下来的要求或许要实现起来并不难,但正因为太简单了,做起来的要求却更高。因为潘鬏若是连圣母皇太后这一个要求都做不到,又凭什么说去与帝师府竞争,凭什么说要效力圣母皇太后。

    因此出到皇宫外面,看到正在等待自己的纪劬和宋天德,潘鬏是意外又不意外。

    因为宋天德即使没有单独接触过潘鬏,但纪劬却早同潘鬏说过宋天德在整件事情中的作用,显然也没有放宋天德离开的想法。

    于是快步走到两人身前,潘鬏就毕恭毕敬道:“下官见过纪大人,宋大人,有劳纪大人、宋大人久候了。”

    “潘侍郎不必多礼,圣母皇太后到底同汝说了什么?难道是汝要与帝师府竞争的事?”

    虽然并没有等待太久,甚至是潘鬏走出皇宫时才从马车内下来,纪劬还是急不可待的追问了一句。

    潘鬏摇摇头道:“纪大人误会了,圣母皇太后没说这事,也不可能说这事。”

    “那圣母皇太后究竟说了什么?”

    虽然觉得纪劬有些过于急切,但纪劬既然已经开口,宋天德也不怕这样的追问会不会得罪了潘鬏了。毕竟潘鬏虽然得圣母皇太后重用,但也仅仅只是个中书侍郎而已,犯不着宋天德太去尊重他。

    而面对两人逼问,潘鬏也是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说道:“宋大人恕罪。圣母皇太后今日只同下官说了一事,那就是图晟军已经从咸阳城出发,圣母皇太后想问问本官有什么意见。”

    “什么?图晟军又出兵了!”

    猛听潘鬏话语,宋天德和纪劬的脸色就立即全变了。毕竟潘鬏都能明白的事情,两人身为一品大臣又怎可能不明白。

    而两人虽然也不明白圣母皇太后为什么在箜郡王图兕下葬后仍不对图晟军、图漾军的行径做论处,但现在图晟军既然已经开始行动,那就容不得朝廷再无动于衷了。

    于是在纪劬惊问出声时,宋天德就说道:“那圣母皇太后是怎么说的?”

    “虽然下官是有建议应尽快宣布图晟军为叛逆,至少要在图晟军靠近涟州前就宣布其为叛逆,但圣母皇太后却没有任何答复就让下官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满意下官的回答。”

    “这个……。当时是什么状况,我们找个地方细说一下。”

    没想到圣母皇太后竟是因为此事找潘鬏去询问,虽然也能猜出这是圣母皇太后有意敲打一下想要与帝师府竞争的潘鬏,但对于图晟军行动所带来的结果。宋天德还是有些担心不已。

    毕竟当日有箜郡王图兕的余恩在。不管图晟军和图漾军做什么。朝廷或许都可以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随着箜郡王图兕正是下葬,不仅图晟军、图漾军再没有了庇护之人,朝廷也不能再对图晟军和图漾军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只让那些地方军队去想办法了。

    然后三人一起去到纪府,自然还是先由潘鬏细说了一番在宛华宫面见圣母皇太后的经过。

    只是一路过来即使不是真没有丝毫准备,等到听完圣母皇太后竟然仅仅听到潘鬏说的先机二字就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时,纪劬的脸色就有些极为难看道:“哼!圣母皇太后就那么看重易帝师吗?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们。”

    “这不是圣母皇太后不给我们机会,而是我们操之过急了。或者说,我们应该先从帮助潘侍郎修改律法开始。”

    “……帮助潘侍郎修改律法?宋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要以此来证明对圣母皇太后的忠心?”

    随着宋天德的话语,不仅纪劬的脸色变了变,潘鬏的心中更是一沉。

    因为潘鬏不仅不了解圣母皇太后,同样也不了解宋天德。而在修改律法一事乃是圣母皇太后交给潘鬏的任务状况下,谁又敢说宋天德这话不是为了从这事情中分一杯羹。

    但换成面对其他官员,宋天德或许多少都会解释一下,可区区一个中书侍郎,还是轻易就被纪劬说动与帝师府竞争的中书侍郎,宋天德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向潘鬏解释的必要,直接说道:“这很正常,或者说,在我们已经知道圣母皇太后的企图状况下,即使圣母皇太后没有交给我们任何具体工作,我们又能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全不去做吗?那样别说圣母皇太后满不满意,真的圣母皇太后突然要纪大人去做什么事情,纪大人又能想都不想就信口拈来?”

    “这……,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谁又知道该为圣母皇太后的女皇上计划做些什么啊!圣母皇太后又什么都没对我们说!”

    “所以本官才说我们要帮助潘大人修改律法,至少是要做出帮潘大人修改律法的态度才行。当然,这次图晟军的事情也是一个机会,问题就是圣母皇太后打算什么时候宣布图晟军为叛乱,并且又准备拿出怎样的措施了。”

    “原来如此,这到得好好商量一下。”

    同样没考虑潘鬏的想法,纪劬也点了点头。

    因为这不是说身为官员就一定要老成持重才行,但问题是当初潘鬏答应与帝师府竞争答应得太简单,这也让纪劬无法太过正视潘鬏,也认为没有必要去太过正视潘鬏。

    而看着纪劬与宋天德很快就开始无视自己商讨起来,潘鬏的心中也越来越沉。

    因为潘鬏即使早知道纪劬拖自己与帝师府竞争是为了利用自己,但纪劬和宋天德现在的态度也不是潘鬏想要看到和所能接受的。

    毕竟这说明什么?说明潘鬏能做到他们的要求还好说,不然潘鬏万一在与帝师府的竞争中出什么岔子,恐怕唯一结果就是被两人放弃掉。

    难怪圣母皇太后只要潘鬏做好修改律法一事,因为只有做好这事,潘鬏才能真正在圣母皇太后面前、在北越国朝廷中立足。

    不然谁都能拿捏潘鬏,想怎样拿捏潘鬏就怎样拿捏潘鬏,潘鬏又怎能在北越国朝中实现自己的抱负。(未完待续。。)

第两千五百九十九章、全权裁断

    “……众卿可还有事要奏?如若没事,那就退朝罢!”

    不知不觉,北越国皇上图炀坐上皇位已经整整一年时间,而在一年时间内,图炀也经历了许多事情,懂得了许多事情。

    例如换成以前,北越国皇上图炀几乎时时刻刻都想着要亲政一事。因为别看圣母皇太后偶有在朝中发言,但实际干涉北越国皇上图炀治理朝政的次数并不多,北越国皇上图炀也觉得自己事实上并不需要圣母皇太后的垂帘听政。

    只是当北越国皇上图炀真的企图亲政时,他才开始真正体会到圣母皇太后图莲对朝廷的影响力。

    所以在屡遭失败后,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在姚兆建议下暂时放弃了亲政想法。毕竟就实际来说,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年纪还很小,而别看圣母皇太后保养得很年纪,实际岁数却还在先皇之上。

    因此即使没打算等到圣母皇太后图莲过世后再正式亲政,至少北越国皇上已在一定程度上学会了耐心。

    所以看到众人都无话可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又自恭谨的转头望向身后的帘帐道:“圣母皇太后殿下又有话要说吗?”

    “……本宫确有一事需要禀明皇上裁断。”

    沉默了一会,与往日圣母皇太后图莲几乎都会说无事可议不同,这次圣母皇太后却让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甚至朝中大臣也惊讶了一下。

    因为圣母皇太后真有什么事情几乎都不会等到朝议结束才临时开口,这即使不能说是一个惯例。但众人几乎也是第一次听到圣母皇太后会在最后阶段开口。

    而且圣母皇太后图莲还说了什么?禀明皇上裁断?在圣母皇太后眼中,又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北越国皇上图炀裁断的?

    因此同样疑惑一下,北越国皇上图炀才定定神道:“圣母皇太后殿下有什么事需要朕裁断的?”

    “虽然这个消息可能还要过两日才能正式进京,但据本宫得知,图晟军现在已经离开咸阳城,并再次向涟州方向前进,所以……”

    哗一声。

    虽然圣母皇太后图莲并没有说下去,但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脸色顿时一沉,底下朝臣也都是一片哗然。

    因为朝廷至今没对图晟军定性或许确实有圣母皇太后用各种方式纵容的原因,但没想到现在不需圣母皇太后纵然。图晟军就开始主动逼迫朝廷做出决断了。

    然后不管底下朝臣议论。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阴郁着声音说道:“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还要任由图晟军任意为之。”

    “本宫不敢,以前本宫阻止朝廷轻易对图晟军、图漾军在盂州的行动做论断,一是因为箜郡王未曾下葬,轻下论断易损皇室名声。二则是因为这样有便于清理盂州形势。但现在箜郡王已经下葬。图晟军再做什么也牵扯不到已经盖棺定论的箜郡王身上了。”

    “……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由朕来全权裁断这事?”

    听到圣母皇太后说什么清理盂州形势,北越国皇上图炀当然知道这是她在说给穆延封爵一事。而有这点在,至少北越国皇上图炀是不能就此多说圣母皇太后图莲什么。这也是圣母皇太后图莲一直能纵然图晟军至今的原因。

    可圣母皇太后图莲现在如果再没有纵容图晟军的想法,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兴奋了。

    毕竟北越国一直以来的国策就是以战养国,作为一个战斗民族,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同样渴望战火的洗礼。

    只是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趁机说出的全权裁断一句,圣母皇太后图莲想想才在帘后说道:“皇上本就是一国之君,自当全权裁断这事,不过考虑到这是皇上第一次面对这类事情,皇上最好还是多听听各位大臣们的意见。本宫乏了,先行告退。”

    “儿皇恭送圣母皇太后殿下。”

    乏不乏什么的,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是根本就不在意了。因为听到圣母皇太后不仅应准自己全权裁断如何处置图晟军一事,甚至还主动做出回避举动,不管圣母皇太后是因为什么理由做出这种选择,还是想用图晟军来历练自己,北越国皇上图炀都激动得眉飞色舞起来。

    毕竟这不仅是北越国皇上图炀显示自己能力的机会,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需要圣母皇太后的避让来证明自己。

    而且有一次全权裁断,以后肯定会有更多全权裁断,这才是北越国皇上图炀最看重的事情。

    当然,看到圣母皇太后图莲主动退却,底下朝臣也都一片低哗起来。

    因为在不知圣母皇太后企图的状况下,他们所能想到的唯一理由同样也是圣母皇太后想要以此来历练北越国皇上图炀。以此为标志,也不知道圣母皇太后会不会逐步向北越国皇上图炀放权等等。

    抱病上朝的大理寺少卿图扦更是在圣母皇太后图莲离开后就急不可待道:“皇上英明,皇上洪恩,有圣母皇太后恩典,皇上一定能亲手除去那图晟贼子。”

    “哦!图少卿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吗?”

    虽然图扦扯上圣母皇太后恩典的有些多余,但知道图扦对圣母皇太后的心思,北越国皇上图炀到是不在意纵容一下他。毕竟现在只是没有机会,不然真能将圣母皇太后和图扦扯在一起,北越国皇上图炀才是真正无后顾之忧了。

    而虽然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事,但毕竟在朝中打滚多年,图扦就异常熟练道:“微臣不敢,但朝廷首先应尽快公告天下图晟那厮及图晟军都是叛逆,并且号召底下不明真相的将官和士兵主动回归朝廷,而图晟军若是不从,朝廷也有了发兵的理由。并且利用图晟军因此带来的混乱,皇上也能着兵部从容布置消灭图晟军的事宜。”

    “图少卿此言大善,……但不知祖大人又何时能将围剿图晟军的具体方略呈送上来。”

    听到图扦提起兵部,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在心中皱了皱眉头,却也不得不望向旁边从属于育王府一脉的兵部商术祖昌期。

    但祖昌期却没有更多考虑道:“皇上明鉴,这事可以先由皇上领兵部下旨地方军队阻截图晟军,然后视地方军队的阻截状况,朝廷再设法调遣大军围堵图晟军。毕竟以图晟军在盂州的战绩,轻易不能小觑。”

    “祖大人言之由理,那朕即刻下旨……”

    随着祖昌期中规中矩的回答,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松了口气。因为别看育王府一脉是消停了许久,北越国皇上图炀可并没有真正放松对育王府的警惕。

    好在祖昌期并没选择在清除图晟军一事上与北越国皇上图炀搅局,至少北越国皇上图炀暂时是不用担心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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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介绍:
我父亲姓易,我母亲姓嬴,所以我叫易嬴。
易嬴是个市长,不过是个一日市长。不是名义上的市长,而是实质上的市长,只不过风萧萧,易水寒般倒在了就任仪式上。
然后,易嬴归位到易嬴身上。
只是此易嬴非彼易嬴,而是北越国一个七品知县。知县就知县了,那也不算什么,至少还是一个官,可与如日中天、年轻俊朗的易嬴市长不同,知县易嬴却是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
五十多岁的人还能干什么?等着入土吧!
不过入土前,当然是该拿的拿、该要的要,该贪的贪、该抢的抢。
说我不正派?丫你五十岁了还正派个球,不是有终身累官制庇佑,五十岁的市长?等着退休进棺材吧!
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咱还有啥不能干、不敢干。最多不过再死一回,换个身体再穿越去。佞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佞,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佞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